第四章 回归平淡?!
「你刚刚,有偷看我,对吧?」
──这是我,最不想被当面说出来的事情……
射精完后,我又开始讨厌禁不住诱惑,而跑去「偷窥」的自己。不过潜意识
的答案却是窃喜地希冀。
「看了之后…」她停顿一秒钟,又说:「…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问她……我有一大堆事情想问她。
「我跟女教授的关系…亦或是,我是……」
「处女,对吧?」忽然这句话就从我嘴里跳了出来。
明明是打算什么话也不说的。可是她提出问题后,我便忍不住好奇,把不该
说出口的话语给说出。
「想要确认吗?」她全然不在意地又说:「那,请你过来确认一下吧……跟
你说,我的房门没有锁,你可以直接进来喔……」
感觉自己很像个笨蛋,早就知道她会有怎样的答案了。
「我,我很讨厌你这样!」我不禁骂了出来,「难道你都不会感到害怕吗?
对你来说,我不过就是个刚搬进来房客。严格来说,我们甚至连朋友都还不
算是吧?「
「……那又怎样呢?」
「对!是不怎么样。你真的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吗?你能保证,我不是那种只
想要你身体的男人吗?」
「……」
没有等到她的答案,我继续又说:「你不怕我把刚刚所发生的事情用摄影机
录下来,当作我的把柄,威胁你吗?你真的什么都不懂,难不成『一见锺情』这
个理由,就能让你毫无防备之心,在我面前赤裸裸地全部展现吗?」
「……」她依旧没回话。
「…什么狗屁的最真实模样!这是现实耶,小姐。不是小说,不是童话,是
血淋淋的现实社会,不是你想像中的美好,就连对象是我也一样。别轻易地相信
他人,好吗?」
我批哩啪啦地斥责她。她倒是一句话也没说,静静地听着我的训话。我想,
如果是直接面对她,我应该是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会陷入两个人面对面,沉默
以对的画面。不过,此时我们是隔着墙壁谈话,我的责骂反而像是不受控制的机
关枪,接着又说:
「所以,你适可而止吧。我可以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当作从来都没有没发生
过。你继续你的日子,我过我的生活,我们仍然是房客关系。当然,如果你的生
活中需要男生的帮助,我会尽力帮忙的。」
最后一句话,我心软了……
对一个单身的男人,有个像她一样的女人,真的是非常不错。换成其他男人,
可能打从一开始就答应她的请求。可是,我做不到!在没有真正相互爱恋的感情
基础上,就发生肉体地关系,也只是单纯的炮友罢了,终究是无法变成真正的情
人。
这是,我心中的一段伤痛……
说真的,我很开心、很高兴她跟我说的那一番告白,甚至我们两个人拥有相
同的性癖好,我的直觉更告诉我,如果我们在一起,应该会相处的很融洽,她一
定能满足我所有的喜好与幻想。就算她和其他人,如女教授有超越常人的亲密关
系,我相信和她在一起后,也应该能为够改变。
当然,就算不改变,我也会强迫她改变。
好吧,我承认我有点无耻……
「我,喜欢学长你这点喔…」她终於开口,却不是我想像中的答案:「…自
从昨晚被你看到我偷窥你而自慰的时候……」
她没等我回话,很平静地述说:「…在你还没有发现前,我幻想了许许多多
当你察觉到我这举动后的情形。不过……你的反应却超乎我的意料。虽然先是震
惊,跑来敲我房门想兴师问罪。但是,你并没有精虫上脑地强暴我,也没有露出
对我厌恶的表情,而是一种……属於相同世界的气味。」
相同的世界……?
「同时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她说出一句非常贴切的话语。
我想了一下,似乎真的是这样。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是在臆想绳索捆绑她
的可怜场景,并非单纯地想逞兽欲,扑倒她身上发泄欲火。反而是想看她在我手
中被慢慢调教,渐渐地雕塑成我理想中的模样,是按部就班的征服。虽然同样是
发泄心中深藏的黑暗欲望,但实质上略有不同。
「我感到很好奇,所以就进一步去诱惑你。没料到,你却撕破脸……当下我
不得不威胁你。尽管你表面上是不甘愿被我威胁,但我们都知道这不过是一个藉
口,为彼此找个台阶下而已。不过你真的如我所想像的一样,回去之后,就马上
来偷窥,呵呵。」
那八个字,还深深地刻画在我脑海里。
「…今天早上,我知道你有来偷窥。却没有想到,你会出现在那堂课上面。
想用鳖脚的把戏,来反击我对你的捉弄。呵呵…「她窃笑,」…唯一不受我
控制的,就是你这个时段居然在家。「
听到她这句话,我插话发问说:「你刚不是有敲墙壁吗?」
「你相不相信,我只是纯粹期待罢了…」她的声音充斥满足,「…也正因为
我知道你在偷窥我,我才能有机会体验到不受外力的自体高潮喔……我想,我对
你从『一见锺情』的好感,提升到『喜欢』的层次啰……」
语毕,总觉得她根本就没有把我的话给听进去。整段话听下来,她还是持有
对我有好感的心态。不对,已经变成喜欢了!
这,这是老天给我开得桃色玩笑吗?
「别闹了。」我有点不爽,口直心快地说:「说真的,我虽然不打女人,但
你是第一个让我想打醒你的冲动……」
「呵呵…鞭打我吗?这或许是个不错的尝试喔…」她答非所问,「…语洛学
长,你也是头一个,让我如此疯狂眷恋的男人喔。」
「去……」
我忍住粗口没骂出,用力地在墙壁上踢了一脚。
碰!
「啊!」我大叫。
该死,有够痛的。
我看着裂缝,打算明天找东西来把它给填起来,心里一直告诫自己。
可是,隐隐约约好像有件事情我忘记了……算了,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等到想起来再说吧!
说到底……人类真的是种很奇怪的生物。随着时间的推移,怒气不知不觉地
消失殆尽。结果,那道「裂缝」就一直那样闲置着,从那晚之后。
时间很快地又过了一周,我也渐渐习惯住在外面的生活。应该说,再次享受
独自一人毫无拘束的生活。
期间,我找了份兼职,工作内容是担任研究所里的某位教授研究计划的执行
助理。开始了上课、兼职早出晚归的生活模式。回到家后,把例行性的杂事做完
后,便倒头就睡,把裂缝当成隐形的物件。就算被她偷窥,又如何?只要我不与
她起舞,被她窥视对我来说可有可无。反正我都当过兵的男人了,根本就不会介
意自己被看光。
要说认真的,我想当个普通的研究所学生而已。
如果有欲望想发泄,大不了看完A片到厕所打手枪就好。至於去偷窥她,我
没这个心情。我这个人,一旦好奇心被满足,就会很快地对此没兴趣。
周四下午,课程完毕。每逢这堂课结束后,我们这堂课的同学们,便会邀请
老师共同聚餐,作为这星期的句点。而聚餐并非是单纯吃饭,乃是真正的研究生
上课时段。
有经验的人肯定会心一笑。研究生的白天上课时间,大多数的时间仍是在听
课中度过,与大学生、中学生、甚至小学生都没两样。可是关键在於,那下课后
与老师们的聚餐,才是真正提出问题讨论的时段。
饭桌上,老师依旧是老师,却少了在学校的严肃感。吃着食物,没有约束,
才能相互理性地讨论,研究议题,让自己的一星期的累积得到整理,转化为仅有
自己所拥有的东西。
除了讨论之外,就属闲话家常。毕竟,研究生的年龄层相对范围较广,去掉
少部分直升的年轻大学毕业生,大多数的研究生来自各行各业与家庭,有着不同
的生活背景。
好比我们班上的蔡姐,来自仲介业,主管阶级。成为研究生后,就好像我们
班上同学们的妈妈,大大小小与我们有关的学校事务,都是她一手处理。然后跟
我比较好的中年大叔文远,他负责我们校外参访的行程,因为他现职的工作是从
事旅游业。
还有玫姊,某个国中的专职护理人员,两个孩子的母亲,兴趣是帮我们这群
年纪小的同学,介绍另外一半。据她所说的纪录,已经成功措合两位数以上的男
女,往三位数迈进。
真搞不懂,她的职业到底是护理人员,还是媒人婆啊?
「湘妤,要不要玫姊帮你介绍个男朋友啊?」玫姊在吃饭的途中冷不防地提
起这件事。
向来在班上宣称没有男友的湘妤,不知从何时开始就是玫姊心头的一块大石。
上学期就不断地在帮她物色男人,处心积虑地想要帮她撮合好的交往对象,令人
匪夷所思。
只见湘妤客气地委婉拒绝说:「玫姊,我不用啦,谢谢你。」
的确,以湘妤的外貌、年纪,及个性,要没有男朋友还真的很不容易。长发
飘逸,瓜子脸蛋,年轻貌美。体态均衡,该凸该翘,没什么挑剔的缺点。可惜皮
肤不是雪白剔透,稍许偏深,是她耿耿於怀地唯一缺陷。
大叔文远打岔地说:「玫姊,帮她找,还不如帮我找。我很缺的说。」
「帮你找小三吗?还是小四、小五?」文远大叔有着身为中年男人的通病,
广为班上所知。
众人哄堂大笑。
蔡姐这时开口:「何必帮她介绍,我们班又不是没有单身的小朋友,你说是
不是啊,语洛?」
「噗!」差点把喝进去的饮料给吐出来。行事作风向来低调的我,居然意外
地被开枪射击。难道,是被其他人发现我对湘妤那份淡淡的好感吗?
我们的教授跟着捕了第二枪:「没错。语洛乖乖的,个性务实,态度也蛮认
真的,可以当作男朋友的考虑。湘妤,你觉得呢?」
哇靠!
看不出来平时威严的教授,居然有着狙击手的个性。他这一枪,就像是强力
狙击。先是打中我,贯穿后再射中湘妤,一箭双鵰.
「语洛吗?他很好啊…」湘妤的答案,令人跌破眼镜。听起来彷彿是要发给
我好人卡,可是后面的一句话就很耐人寻味:「…跟他相处了一学期,他人很不
错,相处也挺愉快的。」
也是啦。她是我上了研究所后,除去文远大叔,第二个比较要好的同学。
和她的相处,如她所言,真的挺愉快的。不论是讨论课业、休闲娱乐,都能
感觉到不错的契合。与她,一直有种暧昧的情谊。不过迟迟无法近一步的发展,
所以我目前还没有正式追求的行动。
「语洛真的挺不错的…」玫姊胸有成足,好像又成功撮合一对情侣,「如果
他不好好对待你,我一定会帮你修理他。」
搞什么?哪有这样赶鸭子上架的?我与她,八字都还没有一撇。
「玫姊,你怎么不问问我们当事人的意见啊?」我埋怨地说。
她一副「包在我身上」的语调说:「如果你怕你家人有意见,我可以去你家
当媒人说服你爸妈喔。」
「我不是这个意思……」
文远大叔又中途插入说:「喂!你看湘妤都没嫌弃你了,你这么多意见干什
么?」
「这是我一辈子的事情耶,当然要很慎重啊。」我赶紧反驳,「难道你当年
结婚是别人决定的喔?」
「对啊!我爸妈啊。」文远大叔理所当然地说:「不然哩?」
好吧,我彻底被这夥人给打败了……
我看了湘妤一眼,她仍是微笑的模样,任凭这群年纪稍长的同学们三言两语
的讨论,彷彿置身事外般。
正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玫姊彷彿玩笑般的建议,霎时间
帮我创造出一条康庄大道,并且摆平其他的阻碍,直接吹起进攻的号角。
所以酒足饭饱后,送湘妤回家的好康就归到我头上。虽然,我不在意,还暗
自窃喜。不过,当我看到他们投以奇怪的眼神,像是在期待什么事情发生,就觉
得有些不爽。
难不成,送她回家会变成和她去开宾馆吗?
真是的,把我当做什么人啊?色狼、禽兽,还是淫虫?
「你很在意他们说的话吗?」我送湘妤回家的途中,她突然这样问我,「…
是怕影响我对你的看法吗?「
我摇头,解释地说:「众口铄金。一堆人都这样说,难保不会变成事实。我
是怕,会因为这样影响到你的形象。你不会害怕吗?」
「…你呢?」她巧妙地回避我的话语,把问题丢回给我。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她微笑:「我们的交情,还需要对我说假话吗?」
「是啊…你说的没错。」我也跟着笑起来,「说实话,跟你在一起挺舒服。
如果能有机会与你交往的话,我想应该挺不错的。「
是的,我对湘妤,一直有着若有似无的感觉。好像认识她后,总是有意识无
意识地想引起她的关注,与她相处了整个学期,身心很自然、很放松。只不过,
有时候我会觉得她有种看不清、捉摸不定的感觉。
「舒服吗?真是个挺有趣的答案…」她问了个奇怪的问题。「…如果,我不
是你想像中的那种女人呢?」
「什么意思?」
「我说,和我在一起的舒服感,仅是一种假象呢?」
我耸肩,开玩笑地回答:「我不知道。如果我们交往看看,说不定能够给你
答案。」
她停下脚步,转头注视我。
「怎了?」我疑惑地说。
「很少看到这一面的你…」她娇嗔:「…伶牙俐齿,像文远大叔一样。你啊,
肯定是和他相处太久,被他教坏了吧?」
「说不定,这才是真正的我喔。怎样,吓到你了吧?」
「我还真的吓到了……」她嘴巴上说着害怕,但是表情却看不出来有被我给
吓到。
突然,她在我脸颊上啾了一下,恶作剧地说:「既然你让我受惊了,我当然
也要报复你才对,是吧?」
天啊!她亲了我的脸颊耶……这不是真的吧?
一瞬间,我整个心麻麻痒痒的。我与她的感情,加热发烫,轻而易举地再次
跨越到一个新的阶段。当下我产生另外的想法,如果我早点跟她说出我的感受,
会不会我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
「你急着回家吗?」我大胆地向她邀请说:「…要不要到我住的地方去坐坐
吧?我还想跟你多聊聊……」
她迟疑一下,便说:「好啊……」
没想到,她答应了!
天雷勾动地火,乾柴遇上烈火。感情有时就是会来得如此急速,令人感到突
兀。只不过,仓卒又如何呢?对男人来说,已经到嘴的猎物,还舍得松开吗?
当然不可能!
才刚到我所住的那层楼,就压抑不住沸腾的情愫,在房门口激烈地吻起她。
狂热、激情,把深埋在我心里许久的感情,瞬间给爆发出来。
我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按住门扉,把她给掌握在我与房门间的小天地中。
这个范围内,她绝对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湘妤娇弱弱地本能抵抗我的索吻,却反而让我更加兴奋。很柔软、很粉嫩,
不仅是两片嘴唇肉的接合,而是彼此灵魂的碰触。难怪,才会有人形容亲吻的感
觉是美好的、是欢愉的,是宛如吸食毒品,会上瘾的。
「呼…呼……进屋子里再继续,好吗?」她轻轻地推着我央求着。
「嗯。」我用气声回答她。
尽管如此,在开门进屋的短暂时间,我也没有放过与她继续唇瓣交流。从站
姿变成坐姿,再从坐姿改为躺着,我把她压倒在地板上,拨弄着她的发鬓,挑逗
她的脖颈,贪婪地渴望更多。
「哈……嗯……」我们拥吻到快要喘不过去,可是又不想分开结束。
彷彿在期待着,对方的下一步。
我首先採取攻势,却没料到她矜持地阻挡我,舌尖抵在她的牙关上,迟迟无
法破门而入,品嚐她甜美的津液。虽然无法更进一步的获取,但她欲拒还迎的态
度,意外地给我异常的兴奋感。
像是在马儿的面前挂上红萝蔔,香喷喷地美味在眼前。增添我的积极与持久,
整个人彷彿拥有用不完的精力。
不经意地,眼神注意到墙上的那道「裂缝」时。深邃的孔隙间,似乎有着一
道眼神凝视着我。
她肯定在……这是我的感觉。
感觉有点不妙……
牙关的城门忽然打开,她的香舌长驱直入地闯入我的口腔。我错手不及,溃
败地让她侵略我的领域。
鼻腔嗅到湘妤的独特体香,散发着难以拒绝的魅力。一瞬间,我整个人都要
融化了……依稀记得最后体验这种感觉的时候,是在我服兵役的期间。
不行了!我停不下来了……
右手也自然地移动到她的胸部上。掌心传来的触感,比想像中还要柔软,还
要丰满。她的内衣纯粹是托高与集中,没有任何丰胸的道具。
我还想要更多,不要再隔着布料。手掌慢慢向下,拉起她的衣服,咻的一声
闯入,沿着平坦的小腹,一路攀爬,用手掌包覆她的乳房。
手指调皮地把胸罩给拉开,指尖在她的乳头上挑逗。硬梆梆的,就宛如我此
刻的下半身,应该也同样是坚硬如铁。
「语洛…嗯…你的手掌好热喔…」湘妤眼神癡迷地看着我,挣脱我的热吻说:
「…感觉好棒……帮,帮我解开扣扣……」
她挺起娇躯,我马上就伸到她光滑的背部,褪去她乳房的勒束。
「啊……」她解脱地娇吟。
手掌又回到她的乳房上,五指伸展在嫩肉上搓揉,除搓揉外,食指则是按住
她的蓓蕾,慢慢地打转震动。我没有持续吻她的嘴唇,而是改为其他地方。我吻
上她的耳后,用舌头舔舐,然后咬了下她的耳垂。
她舒服地扭摆她的头,让我可以舔舐她更多的肌肤。鹹鹹淡淡的,是她汗水
的味道。我没有感觉到肮髒污秽,反而是尝到了春药,愈舔愈渴,愈想要品嚐更
多。
下半身肿胀难耐,紧贴住她的小腹。我摆动起我的腰,不过只是微微地抖动,
就令她反应异常。
「喔……」酥麻入骨的销魂声。
她迎合我的动作,缓慢地分开大腿,让我们的肢体接触比刚刚还要紧密。好
像有东西在吸着我,等待与它之契合。
我每动一下,她就舒服地呻吟:「哦……」
「嗯……哈…哈…啊……」耳朵传进了不协调的违和。
…她果然在!
该死!早知道会这样,当初无论如何就应该把裂缝给塞起来才对!
「怎么了吗?」湘妤似乎发现到我的异样。
我有点心虚地说:「没…没什么。」
「你心不在焉的…」她温柔地笑,瓦解我的紧张,「…是不是想要插入呢?」
好直接的淫语霏霏……但她没有给我任何做作的虚假感。可是,同时我又彷
彿感觉到,她此时发出神秘与捉摸不定的气息。
「呵呵…」她掀起上衣,「…帮我含,好吗?」
入我眼帘的是两粒兴奋地乳头,看似硬梆梆的,含入口中却是柔软,在我舌
尖不断地跳动着。
「好棒喔…」她舒畅的讚赏,「…好舒服喔……」
她抱住我的头,把我整颗头埋进她的乳房中。扑鼻而来的是体香混合乳香,
与刚才闻到的气味截然不同。
是动情才产生出来的醉人芬芳吗?
管它的……味道好闻就好。
虽然我知道我正在被蓓樱给偷窥,可是我的动作无法停下来。我阻止不了自
己的身体,控制不住身体的每一吋肌肉。因为它们被唤起最原始的本能,自主地
动作着。
好想要喔……好想要插入喔……
我从她的乳房里抬起头来,飢渴地凝视着她。双手下意识地解开裤子,将之
拉下,让阳具给挣脱束缚。接着,主动地褪去她的外裤,在她的授意下把里头的
小裤给露出来。
啊哩?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快进来吧……」她把内裤给拨开,迫不急待地要我给她满足,「啊!碰到
了……快……」
仅是龟头前段碰触到她的阴户,就令她胴体不停地颤抖。再施加点压力,龟
头慢慢没入其中。一种阴道被强迫扩张的挤压感,刺激的讯息传达到我的大脑。
糟糕!我终於想起了我忘记的事情──
我没戴套。
「啊……」我已经插入进去,下半身不由自主地摆动着。
「哦啊…嗯嗯……喔!喔喔!」她在我的抽插下,发出销魂的声响。
在这个情况下,我应该是先拔出来戴上套子再继续才对。可是……实在是太
舒服了,让我不想离开她的身体。腰部有节奏地一进一出,享受她的欢愉声音。
理智告诉我,还有机会可以停止动作。但我做不到,却是对她说:「湘妤…
…
我没戴套喔……「
变相地为自己的自私找个藉口。
意外地,她边呻吟边回我话说:「喔喔……没,没关系…嗯呀……别射,别
射进里面……哦啊……就好……呜喔……」
听到她的谅解,我更卖力起来。
嘴唇刁起她的乳头,含入口中帮她舔舐;右手握住她的乳房,搓揉挤压,还
用拇指与食指捏住乳头打转。弓起腰,把肉棒深入抽插起来。一下一下,顶到最
深处,才愿意拔出来。
脑筋一片空白,整个思绪都放在与湘妤交合的动作上。连在隔壁偷窥的蓓樱
的存在,也变得不重要……甚至觉得,既使怎样也无所谓了……
潜意识有个声音在说:她要看,就给她看吧……看着心仪的男人,激烈地抽
插别的女人而不是自己,让她感觉到溃败,正符合她那天生就是要被男人虐待的
受虐气质。
苦闷的哀怨神情,被欺负到要哭出来,然后把自己白花花的精液,射在别的
女人的身体里。给她的,自然就是要用臭气沖天的尿液,浇淋在她艳丽的脸孔,
彻底羞辱她。
「天啊!……好舒服喔……对!」湘妤胡乱地娇喘着,「嗯嗯……语洛,你
好棒……感觉,好好喔……」
听到她这样的话语,同时整根肉棒传来一阵被阴道夹紧的力道,汇集在阴囊
的精液彷彿要喷射而出。我异常紧张地从她体内快速拔了出来,阴茎刚接触到空
气,马眼不小心地划过她的阴核,就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飞溅的精液,从马眼很自然地喷出,落在她的小腹上。没有被榨乾的畅快感,
而是种怡然的舒服。对,就是与她相处时,那份安宁感。
……有点小小的失望。
不是我,而是湘妤。她有点不满足地看着我,透露出一丝不甘心的神情。她
还在享受欢愉,就因为我没戴套害怕射精而硬生生地被迫结束。
「抱歉……」
「没关系……我们今天上了一整天的课,你应该是太累了。」她温柔地给我
安慰说:「…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不是吗?」
她这么说也没错,反正现在我们应该是在一起吧?以后,如她所说,多的是
机会。我不禁开始幻想起我们未来的日子。可是,我的直觉隐隐约约地传达一种
讯息──
湘妤,大概不能接受我有SM的性癖好吧……
该跟她说吗?
现在不是时候。
整理好衣物后,本来我是想送她回去的。可惜,送她下楼后,她就开口婉拒
了我说:「我现在一定还脸红心跳吧?所以还是自己独自回去就好,顺便可以冷
静一下。」
「是吗?」
「嗯嗯。」她点头相当坚持,「那…我要先走啰。」
「好吧……等等!」我终究按耐不住自己想知道的情绪,向她确认般地问:
「我们…算是在一起了吗?」
「语洛…上床后再跟我告白,会不会有点本末倒置呢?」湘妤没有给直接确
定的答案,而是有所保留的口吻对我说:
「…给我一点时间吧……」
第五章认清
目送着湘妤消失在黑夜中,淡淡的惆怅无声地漂荡。
她的最后一句话,给我无限地遐想。
给我一点时间……这句话到底是什么含意呢?
是要我给她一点时间来确定我与她的感情,亦或是给她一点时间来接受我与
她的感情。
两者意义完全不同。
如果是「确定」感情,那么我们只是差「情侣」关系的确立,仅有一步之隔;
如果是「接受」感情,那我们根本就还没有在一起。
不管是哪一个答案,似乎都不是交往的含意……
或许,我真的不应该先做爱再告白。但那种时候哪里能容许我不提枪上马,
简直连禽兽都不如。我想,应该是我对於谈恋爱这档事,累积的经验过少,以至
於无法分辨她想表达的真正涵意吧?
想到这,就不知不觉地回忆我上段的恋情,如果不是前女友说分手时自己那
撕裂的心痛,我甚至还不知道我和她是真的在交往。不得不说,纯粹的肉体关系
偶尔带点男女朋友的情怀,或多或少都会有「炮友」的感觉,无可置疑。
遗憾的是,湘妤离开之前,我没机会从她的口中得到我们两正式人交往的话
语或承诺。毕竟,目前是单身的我,对於确认我们之间的关系异常执着。虽然,
我知道她给我自在的舒服感仍未消失,但总觉得这不太像是爱情的滋味。
是因为,我不懂爱情?
还是,我对於我们的未来没有要求吗?
让她觉得尽管牵起她的手,却像是郊游,终有一天,要放开她的手。
不可思议?刚刚我明明还对她很激情,一转眼她才离开,我对她的情欲就瞬
间退散,消失无踪。
「可能是我太累了吧…」我自言自语帮自己找藉口,「…净是想一些乱七八
糟的事情……洗个澡,早点睡吧。」
心中,是一股烦躁的气闷,想找点事情来发泄一下。对了!我想起还有一件
事情可做!
在回房间休息前,找那个人来算算帐。
我走回到住的那层楼,没进家门,而是敲起隔壁蓓樱的房门。
咚!咚!咚!
没人应门。
奇怪……她应该是在家才对,怎么不出来应门呢?难不成,是故意不出来的
吗?
这女人!
我又再次敲打起她的房门。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疯狂的敲门声,还不能让她忍受不了地出来应门吗……?
「语洛学长…?」有个好奇的声音从左后方问我,「…你找我有事吗?」
询问的声响并非从房门内传来,而是出现在我身后。我转过头,发现蓓樱似
笑非笑地凝视着我,嘴唇不明显地的抖动着。好像对我现在的举动,感到无比的
期待──
对!就是期待。
「你……!」我看了她一眼,又转头看回房门,然后再转回去看她,纳闷地
问她说:「你…刚刚不是在家吗?」
「噗!」她摀着嘴不顾形象地笑起来,「哈哈……学长,我现在的样子像是
刚刚在家吗?」
美丽的五官下,有着一丝疲倦。身上的服装,带有灰尘的附着。她晃着她的
购物手提袋,对我宣示她採购而来的战利品。
真是太尴尬了。
没想到,她居然不在家。也就是说,刚才我与湘妤在房间里的性爱活动,她
并没有偷窥。而是因为我看到了那道裂缝,疑心生暗鬼,才会自以为是地认为她
在偷看我。
「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吗?」蓓樱缓了口气,盯着我的眼眸客套地问:「…瞧
你这么慌张地敲我房门。」
但我知道她心里头绝对不是这样想。说不定,是在期待我要对她做出什么邪
恶的举动。
「没…没事了。」我下意识地避开她的注视。
她走向我,舔起嘴唇低声说:「真的没事……?」
倏地,她的鼻尖微微抽动,恍然大悟地说:「学长身上有女人的味道喔……
我懂了,原来是学长以为我刚刚在偷窥你啊?「
「你说什么,我听不太懂。」我装聋作哑地说。
女人,果然天生就是灵敏的动物。光从我身上的味道与反应,便能大概地把
我发生的事情给推论出来。
「真是太可惜了…」她略显失望,不甘心地说:「…没看到学长最真实的样
子。」
「你说什么啊?别乱说。」
「…一想到学长最真实的模样…」她吐出舌尖挑逗我,「…我,我就感觉到
非常兴奋……呢。」
「咕噜。」我吞了口口水。
她不经意地又问说:「不知道学长做爱时,是不是一边抽插别的女人,一边
想着我呢?呵呵,学长脑中幻想的画面,我好想知道喔。」
又被她给说中。
与湘妤做爱的时候,一开始是认为她在偷窥,脑海中出现她在墙后的举动画
面,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产生想虐待蓓樱的念头。
打算撒尿在她脸上、嘴里,彻底地给她羞辱,然后在她面前把精液射进到湘
妤的体内,满足自己的施虐情绪,让蓓樱臣服於自己的脚底,恳求我给她一个痛
快。如果不是如此,我也不会忍耐不住一下子喷出来了。
「我…我才没有!」我结巴地反驳。
「有也好,没有也罢…」她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讲出来的话却是尖锐无比,
「…你嘴巴上明明说不喜欢被偷窥,可是真正发生被人窥视的时候,却还是继续
和另外一半做爱,完全不在乎彼此全身上下都被人给看光…」
「…语洛学长,难道你不清楚,女人可是非常讨人厌的生物……喔。尤其,
是在面对自己抱有好感的人,更是如此……」
我的冷汗瞬间从毛细孔被逼了出来。
「…若是对方知道本应是私人隐密的性爱被他人给偷窥,并且,自己的伴侣
虽然不是出自於『本意』,但也有参与进来的话…」蓓樱话语一转,「…她做何
感想呢?」
蓓樱说的话有如钢钉般扎入我的心脏,身体一时间抽蓄起来。我无法辩驳,
因为方才的自己的确如她所言,为了贪图肉体的片刻欢愉,在不经意间背叛了对
方。
「你…你没有证据。」我试图做出最后的无谓抵抗。
「何必需要证据…」她盯着我,把我完全看透地说:「…因为我们是相同世
界的人啊!我能完全理解你的行为模式以及想法……」
「住口!」
「你别想否……」
她话没有说完,我就闪过她,迅速地冲回自己的房间内……自以为这样,就
能逃避「背叛」产生的心灵枷锁。
可惜,我错了,大错特错。蓓樱的一番话,让我陷入更深的罪恶深渊,万劫
不复。导致隔天,我染上重感冒,瘫倒在床上不醒人事。本来还拟定计画,这周
末要回家一趟。没料到这个变数,打乱我的行程
更没有想到,一个我想见,又不太愿意见到的人出现了……是我生命里,佔
有一席之地的女人──
沈绫。
沈绫,我上一任女友,交往差不多两年半,因为我记不得我们交往的正确时
间点。没办法,要不是跟她分手,还真不知道我们两人是情侣。
她的长相并非出众,也不爱梳妆打扮,我却锺情於此,乐此不疲。她的个性
算是温柔婉约的小女人,却偏偏又伶牙俐齿,语不惊人死不休。过去我们交往的
过程中,大半都处於一种彆扭的情绪。
她的优点,莫过於她的独立。与她相处时,不用特别去为彼此烦恼,我们两
人那时都非常忙碌,但需要的时候又能在适时出现,相互依伴。
总归一句话:她真的是个好女人。
除去上述理由外,我与她另外一个羁绊就是相识超过十年岁月,严格来说就
是一般人所云:「青梅竹马」。也因为如此,我们两人的感情,建立在友情之上,
永远无法越过爱情的瓶颈。就算到达了肉体关系,到最后发现仅是友情建构而成
的,以至於恋情无疾而终。
「因为我们彼此太熟了,缺乏恋人该有的那种神秘感。」这是我修饰后的答
案。原话是:「老娘连你屁眼上有几根毛都一清二楚。我喜欢与你做爱的快感,
可是我没办法爱你。」
挺夸张的说词,但是事实。
分手后,心痛归心痛,没少伤心难过及流泪。不过,我们却不同於一般的情
侣,就此打死互不相往来,见面成了熟悉的陌生人。反倒是保持着相当密切的关
系,甚至是双方的家庭,到现在还维系不错的友谊。
「你…你怎么跑来了?」我感冒的第二天,星期六下午,这女人突然出现在
我住的地方。
果然!
早知道昨天就不应该打电话回家,更不该把自己重感冒的这件事情说出来。
马上,家里就派出兵马来慰问。
虽然看到她蛮开心的,但也有点恼怒。如果知道她会来,我就不需要拖着自
己病厌厌的身体外出觅食。
更过分的是,她听见我回来了,却没空理我,仍是专心地在她的游戏世界笑
傲江湖,当然是开修改器。她头也没回地说:「喏!你回来了啊?我听你妈说你
重感冒了,就跑过来找你来,还顺便帮你带了点食物过来……只不过因为等不到
你,所以我先开动了。反正你正在感冒,食欲应该也不是很好吧……」
我忽然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因为我看见了我那张专门用来吃饭的小茶几,
上头杯盘狼藉。唯一让我觉得她所说要给我吃的食物,就是茶几上那碗浮满辣油
喝到一半的汤。
天杀的!她明知道我不敢吃辣的!
她还不忘补我一刀又说:「这家韩式豆芽豆腐汤,是韩国人感冒时的营养圣
品,但我觉得多加点辣才会好喝,你就不用感谢我啦!」
「沈绫!」
两个字的名字还是没有三个字来的有劲道,气势的表达略显不够。
吼完才发觉到整个肺部火辣辣地灼疼,痛到冷汗直流。
「语洛,你的脾气还是和过去一样呢……」她转过身来淡淡地说:「看来就
算你当完兵回来念研究所一学期了,也没有什么改变。」
又把我当作小孩子看待。我忍不住回呛说:「你没听过『牛牵到北京还是牛』
这句话吗?就算牵到青康藏高原或是马里亚纳海沟,牛还是一样是牛。个性这档
事,不是说变就变。」
「我可以理解为『狗改不了吃屎』吗?哈哈。」
「你……」
我不是气到说不出话,而是她嘲讽我的同时,给了我一个大大地拥抱,把额
头贴住我的额头,松了口气安心地说:「嗯……还好没有发烧。」
我觉得一阵温暖。
每次面对她,就能发现自己的内心的一部分寂寞,莫名奇妙地被她给补满了。
好像口渴很久的人喝到水,那种畅快是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我承认,她出现的真
是时候。此时的我,除了需要一个能照顾我的人外,还需要一个能分担我情绪的
人。
「谢谢你。」
啪!
她拍了我的头说:「少噁心巴拉装客气了。」
「我是病人耶…」我抗议地说:「…你怎么可以打我呢?」
「不然哩,你想打回来啊?」她挺起胸膛,指着自己的脸颊说:「打啊,有
种你就一巴掌打我,把我打死啊!」
……又不是在演三流八点档连续剧。
「你知道我不打女人的,咳咳。」我把手抵住胸口,似乎有点气喘。
瞬间,闹剧结束。她赶紧拍拍我的背部,紧张地关心说:「没事吧?」
「咳咳咳……还好。」
「嗯……还是赶快吃点热的东西吧…」她不知道从哪来变出一个保温桶,和
蔼地说:「…里面有你妈帮你准备的食物和热汤,赶快来吃吧。」
我心头又是一阵温意流过。
吃饭的同时,我的话闸子整个打开,不断地诉说从开学以来发生的事情。像
是蓓樱、湘妤,与她们发生的私密事情也没遗漏。
我知道绫不会在乎或吃醋这些事情,而且还会给我一个我想要的答案。
「那个叫『蓓樱』的女生可爱吗?」这是绫听完我的烦恼后,第一个直觉地
反应。
「喂……!」我吐槽她,「…重点不在这哩,好吗?」
「没办法…」绫一脸莫可奈何,「…你知道我对於喜爱SM游戏的可爱小女
生,向来没有抵抗力的。严格来说,有着异於常人的喜好,你忘了吗?」
「呿……萝莉控。」
「不对!我不接受这个形容词。」她毫不妥协地反驳我,理直气壮地又说:
「我是喜欢体态娇小的女孩子,但绝对不是萝莉控,这两者有着极大的不同。」
话说回来,如果她没有提起,我还真不想在她面前提到这件事,总认为这词
彙是个禁忌……绫这个女人,对於体态娇小的女孩有着莫名的爱恋,仅为喜爱而
已。再来就是跟我一样,眷恋在SM的世界里。我的性癖,也是因为她才发掘出
来的。
「对我来说,都一样啦。」
「差很多好咩…」她耸肩停止和我的争论,回归到原本的话题说:「算了,
这不是我们要讨论的问题。反正,既然你不愿意接受她,不如让给我吧?」
当下,我直接回呛她说:「我有说我不要吗?」
糟糕!太冲动了。
「大男人主义…」她满脸不屑地,「…碗里还捧着,碗外的也不放过,你难
不成想搞后宫喔……啧啧,男人果然是自私的。唉唉……多P,一直都是男人的
梦想啊!」
她莫名奇妙地感慨起来。
「才…才没有哩。」连忙转移话题,我随即问说:「奇怪,对於我与湘妤,
你怎么什么想法都不表达呢?」
绫看着我,眼神充满嘲讽地笑说:「…想要我嘲笑你早泄吗?噗!哈哈哈…
……」
「够了喔……除了这点以外啦!」我白了她一眼。
「不予置评……」她的表情高深莫测地回答:「硬要说的话。其实,你早就
知道答案,只是你不愿意去承认罢了。啧啧,你果然一点都没变。」
完全听不懂她讲的话,继续追问:「什么意思?我不懂……」
「不懂就算了,以后你就会懂的。」
我满脸疑惑说:「…再跟我说一次答案吧?」
「我不要。」
「真的不要?」
「真的不要!」她很坚决。
「你不说,我就强迫你说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冒,我这句话没经过大
脑就冲出来。或者应该说,以前我总是常常对她说这句话。
「强迫我?要是以前,你不会说『强迫』,而是『强暴』吧……然后就直接
扑上来把我就地正法,干到我说出你想要的答案…」绫摀住嘴不停地窃笑,一副
死猪不怕滚水烫地挑衅说:「…不过现在,我知道你不敢。」
这女人,难道忘了我最厌恶听到的一句话就是:
「我知道你不敢。」
「唔!」
我有如饿虎扑羊,直接就把绫给压倒在地上。两只手扣住她的左右手腕,厚
重的唇将她牢牢堵住。激吻的同时,我一边扭动身体,一边用自己的双腿把她给
固定住,让她无法挣脱我的束缚。
整个过程,迅雷不及掩耳,彷彿在瞬间完成。
我松开他的唇,低喃地洞吓她说:「怕了吧?现在跟我说还来得及喔。」
「来啊!谁怕你啊!」绫毫无畏惧地说。她凝视着粗鲁把她压在下身我说:
「呦…挺粗暴的……你敢继续吗?」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能牙尖齿利地对我冷潮热讽。
士可忍,孰不可忍。
我改用右手箝制住她的双手,左手则是猴急地把外裤连内裤一同脱下。接着,
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把我的内裤塞进绫的小嘴内,以强硬的力道,一点一点的
把我的内裤塞进去,直到内裤无法塞入后,才松开手。
绫一双幼眉轻皱起来,似乎对我的汗臭味产生抗拒。
女性天生洁癖,对她们而言,有着男人汗臭的内裤和袜子都会使她们感到反
感。我是故意用自己的内裤来塞进她的口腔,一半理由是满足自己大男人的心态;
另一理由则是过去的她,从来都不肯让我这样做,所以我不曾尝试过。
今天,我终於能够得偿所望。
我阳具已经展现雄姿,尽管我现在身体微恙。青筋冒出的残忍肉棒,被日光
灯渲染成淫亮的紫红色。昂起的龟头刻意地在她的眼前晃动,虎视眈眈着。
最后的防线在眨眼中被我给瓦解。为了便宜行事,上半身完全没动,只有拉
下她的外裤,然后隔着内裤蹂躏她的私处。
耻辱和难受的神情,同时浮现在绫的面容上。虽想她忍住,不过口腔传来的
闷声与扭曲的表情仍掩饰不了她的苦楚。
有股情绪正渐渐地萌芽。
指尖感受到淡薄的湿润。是本能启动的防禦机制,亦或是她对「被我强暴」
这档事,还依旧有着异常的偏好吗?
只知道,我现在想要强暴她,佔据她的身体和破坏她的心灵。
就算我们分隔了一段时间,现在也已经不是男女朋友。可是刻划在骨子里的
灵魂记忆,不能被抹灭消去。我的身体对她存有反应,是忠诚的。
对,我勃起了!
再次抚摸她的娇躯,是陌生,也有熟悉。彷彿回到过去,没有经历过社会洗
炼的自己,贪求她的肉体,少了感情,而实际上仅是想玩弄她,用她的肉体来发
泄自己年轻气盛的情欲。
其实……她也是如此,我们同出一辙。
而现在,不过是重温旧梦而已……
我扶着龟头,对准她的肉穴,狠狠地推了进去。一种脱颖而出的畅快,瀰漫
在我心海。
「呜!」她哀鸣了一声,悽惨可怜。却不知苦痛正是催化剂,使她硬是抬起
臀部,让我插入到最深处。
「请不要温柔地对待我…」这是她眼神中透露出坚决讯息,「…用力干我!
对,没错!使力地淫奸我吧!把我给玩坏!「
我们四目交接的同时,这个讯息也流进我的脑袋中。驱使着我,开始对她疯
狂地抽插。凶器在她眼前直进直出,故意碰撞发出啪搭啪搭的拍打声响,想要给
她彻底地羞辱。
「呜…呜…呜呜……」绫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我的抽插下,发出不受控制的
悲鸣。意外的是,我听起来却十分悦耳。
把她口中的内裤给取出,像个征服者一样看着她。
「…你就这点本事吗?」绫像是想要我更激烈残忍地对待她,不服输地说:
「…让我投降还早的很呢。」
啪!
我松开对她手的拘束,阳具抽出,接着翻转她的身躯。把她的手板到身后,
压迫她的脸紧贴地板上,扶起她的屁股,从后面插入。同时,用空闲的那只手,
往绫的圆润的臀部上抽打。
一开始,她还能咬着牙不理不睬地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是不喊出声音
来。可差不多抽了一、二十下的时候,她就再也熬不住了,两片嫩臀肿胀发烫,
尽是嫣红。
「啊!嗯!啊呀!噫呀!」
一下抽打,一下抽送。两种刺激下产生的声响,是不同的滋味。
绫持续被我抽打,就算我的手有感觉到疼痛,依旧没有停止。只见她的唇角
冒出殷红的血丝,小巧的鼻头微微冒着汗,珍珠般的泪水从紧闭的眼眸旁不断地
流下。
「呜呜…嗯啊!喔呀……啊!」
手掌抽打在她的屁股上,娇躯止不住地打颤,连细长的睫毛也跟着微微抖动
了。口和鼻腔里的痛苦哀嚎,形成一种属於她的独特呻吟,再加上下体的打桩声
响,羞耻的苦痛三重奏,还不停息地演奏着。
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原本遗忘在记忆深处的心绪,悄然地被挖掘出来。曾几何时,自己忘却了这
份真实的感觉,而把它牢牢地锁在灵魂的最暗处。
是因为去当兵、进社会,处於外在环境的压迫下,舍弃自己最真实的模样。
戴上的假面具,浑浑噩噩地过着平淡谦和的生活。
我看到蓓樱感觉到恐惧,大概就是因为像是看到过去的自己。太真实、太血
淋淋,以至於我无法接受她,不能接受真正的自己。
才会有这么矛盾的情绪,如此诡谲的反应,及举止动作。
「喝……呼…啊!」我发出野兽般的喘息。
「不要…」滚烫精液在同时一滴不漏地射进绫的阴道内。她也发出求饶般的
哀语。强暴的恶行,让她泛着泪光,有点哽咽地说︰「…饶了我吧……」
这时,绫的臀部遍佈着一道道的掌痕。白皙的肌肤配上嫣红的拍打,妖艳又
美丽。
诚如蓓樱所言:「男人被口交完,不外乎就是想要对女人口爆或颜射。」
可是我并不是这样想。有时候,口交是另外一种羞辱的调教,正如我现在打
算做的,抽出白浊交杂淡淡血丝的肉棒,命令绫说:「给我舔乾净!」
绫虚脱般的垂着头,大口地喘气,无力去实行我的命令。我残忍拉起她的头
发,捏紧她的鼻子,撬开她的嘴,把黏糊糊沾满腥臭汁液的阳具,抵在她的嘴唇
上,并且冷酷地说:
「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厌恶呕吐的感觉出现在绫的面容上。她无从抵抗,只虚弱地发着:「呜!唔!
呜!唔!「的声响,把我的肉棒吞进口腔中。
我紧扣着绫的头,奋力顶入她的咽喉深处,让她想吐却吐不出来。然后扭动
我的腰,顶得她前后晃动,墨色长发也跟着飘动,任凭我恣意摧残。
我口中喊着:「啊!啊!绫,味道好吗?」
随后拔出肉棒,像是征服般,缓慢地在绫惨白的脸庞上,用那沾染噁心混合
液体的阳具,左右拍打。
「噁……咳…呜…咳……」绫虚弱地喘气。
我的阳具没有软化的迹象,一跳一跳地展现活力。我把她软绵绵地胴体给翻
正,提起她的一只脚,半跪姿地对准她,接着是火热黏稠的物品顶在她刚刚饱受
摧残的羞耻部位上。
不自禁地,从绫的喉咙深处发出一道急促尖叫:「天啊!你…还要?」
听到这,我下贱的话语从她耳边响起说:「我要干到你晕过去」腰一挺,肉
棒梅开二度,整根钉钻进去。
「啊……哦……好痛…啊……」绫痛哭流涕起来。
就算方才刚结束,可是马上又再来一次,我相信她是受不了的,尤其是这个
姿势。虽然肉穴里面仍然湿润,我却感觉到比前一次还要难以动作,光是插入她
的深处,就好像是硬用棍状物强行贯串她的身体。
我也能感觉到疼痛,可是意外地有股爽快。
她的求饶,却没有使我产生任何一丝心软,换来的我的阳具从阴户里面猛然
拔出,二片娇嫩的阴唇被翻开,然后龟头再次顶在她的洞口,毫不留情地刺到她
的阴道底端。
瞬间,冰冷的汗水从发际冒出,尖挺的鼻头也跟着紧绷皱起。绫漂亮地脸蛋
因剧痛而夸张的纠结,眼眸中的瞳孔收缩,原本乾枯的泪水又如泉涌般地喷出。
「呜啊!」她嘴巴张张合合,宛如缺氧鱼儿似的拼命吸吐。
我继续抽插。这个姿势有点累人、有些疼痛,不过却能完全体会到暴力侵犯
的快感。看到她粉红色的褶皱密穴,溢出方才糟蹋后的黏液,彷彿是美艳的鲜花
绽放。
我用手指捏住她的花蕊──阴蒂,粗鲁地扭转着。
霎时间,阴道与阴核被同时袭击,竟然激发出绫的受虐情欲。腔道泊泊地淫
水分泌,充分地润滑肉棒,迎合我的恶行。
体内肉棒却是越来越狂暴,像是硬要把她的身体给捣烂一样,无止尽地侵犯
不停地让她在清醒和晕眩之间徘徊。
「不行…这样…会高潮…不行的……」绫神智不清地胡言乱语着。她娇嫩的
肉体开始抖动,呼吸起伏更急促。
她睽违已久的高潮姿态,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不行…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她的身体突然僵硬的挺起,发出绷紧的
声音,她的嘴里发出「哦」的长声,就在我的恶行下达到了高潮。
她的身体由僵硬到完全酥软,瘫倒在床上,大口喘息,持续许久不止……
第六章发酵
天亮了。
一清醒就看到整理妥当的绫,神智不清地我随口说出个弱智的问题:「你要
回去了吗?」
「对呀!」她依旧是我记忆中那个青梅竹马的模样,「不然哩?你还想要我
留下来帮你暖被吗?告诉你,想都别想!」
昨夜的痕迹完全没有留在她身体,以及心里,倒是深深地刻画在我的灵魂记
忆里。粗暴又猛烈的性爱结束后,很自然地回归到过去我们相处的模式。她讲起
话来依然不中听,明明前一秒才被我抽插到求饶。而我,少掉一层虚假的面具,
品味着许久不见的真实自己。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不再去探讨,默默地成为彼此
间的小秘密。
感觉自己有点下贱……不过那又如何?
如果与湘妤做爱时是身体不受控制,那我强暴绫的举动纯粹是出自於本心。
我知道我在强暴她,而且我也想要强暴她。把我身体内最黑暗的施虐因子,
全数都发挥出来,让她充分地享受被残酷施虐的愉悦。
而且我知道她,和我有同样的想法,想被我给好好教训一顿。
挺奇妙的默契,不是吗?
不知不觉中,我似乎也懂了为什么绫对蓓樱有兴趣。反观湘妤,她却不予置
评。
「我的心还是没办法爱你,可是我的身体却非常地爱你。」
这是她昨晚在结束后再次对我说出这句话……
爱,具有无限地包容,不顾一切。所以,蓓樱对我应该是有爱的感觉,除了
心以外,身体也是;反观湘妤,我不能确定她的心是不是爱我,但我知道她对我
的身体动情的反应,或许仅能归类到喜欢的层次。
我不想开口再次询问绫,我知道她不会把真实的答案对我说清楚讲明白。她
只会说:
「…你早知道答案了,不是吗?」
是啊!我知道答案了……
不过,就算知道答案,能不能接受,能不能想通,能不能因此让自己产生改
变,仍旧是个问题。
终於,我们到了分开的时候。我很清楚她不会因为我的挽留而继续待下去,
就如同当年我们分手时的她所展露的果断。心头难免有些不忍,便说:「…我送
你到楼下吧?」
「那有什么问题……」
我们来到楼下,就在她要离去时,我牵住了她的手,不愿轻易松脱放开。从
与她分手后,我开始厌恶「分离」这个字眼。特别是,对绫说出「再见」两个字
时,我的心头总会出现淡淡的涟漪。曾经的感情仍完整地留在我的心里,至今还
是无法释怀。
「呵…」她紧握住我牵住她的手,掌心传来她的体温,只见柔情似水地对着
我说:「…送我到路口的公车站牌,好吗?」
「嗯。」
时间宛如回到过去,当我们还是情侣时,那样如同老夫老妻地牵着彼此的手
漫步在街道上。霎时间,我想起一段歌词:
「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於我。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
右,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
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这几年下来,我一直很矛盾。我希望她能找她对的人,获得幸福;但另一方
面,却有很介意她真的去找新的男人,然后渐渐地把我给淡忘掉。我知道我是庸
人自扰,十年的交情以及感情,不是轻而易举地说放掉就放掉。她也知道我的想
法,在分手之后,不是没有遇到好的对象,而是她不愿意敞开心房去接受。
我们就这样若即若离,保持着友达以上,恋人未满。当需要对方的时候,就
很碰巧地出现在对方身边。
缘分,有时候真的很有趣。
「我真的要走啰?」没多久,我们就走到公车站牌。尽管是早晨,但公车的
班次很多,不需要等待太久。
我点头:「嗯。」
「你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要说什么…」我顿了一下,「…帮我跟我家两老说我已无大碍就好。」
她给了我白眼,语气中带有点恼怒地说:「自己不会打电话回去讲喔?他们
是你爸妈,不是我爸妈,听你的口气好像你爸妈就是我爸妈似的。不过……就算
你没交代,我还是会去你家一趟的。」
「如果你叫他们爸妈的话,说不定他们也不会反对喔。」
「笨蛋!」她狠狠地在我头上敲了一下。
「很痛耶!」
「知道会痛就好。」远方她要搭乘的公车缓缓开过来,语气中略微失望地又
说:「语洛…我真的该走了。」
「小心喔…」我轻声道别。不知是哪来地勇气,我对着她抱有一丝期待说:
「…不给我拥抱或是吻别吗?」
「不要哩。」她上了公车,回头对我说:「你,已经不是我男朋友了。」
「我知道…」多年下来,我终於能鼓起勇气对她说出:「…绫,去找个你身
心都爱的好男人吧!」
「不用你说,我也会的。」绫微笑。
公车开走。
送走沈绫后,我怅然地走回去。没走没几步,又有一辆公车经过,在我前方
停下。车门打开,仅有一名乘客提着旅行袋下站。
「咦,好巧喔!早安啊,语洛学长。」
「…蓓樱!」
「是准备要出门啊?」她提着行李,望着我品头论足一番,最后摇摇头说:
「…不像。看你的样子,不是送人离开,就是等人归来。我猜……一大早,肯定
是送人,而且还是个女人。看你满脸沮丧的模样,肯定是被她给甩了。」
我哑口无言,这女人仍这么犀利,光有几点线索就能分析出精闢的推理。我
甚至忍不住地去猜测,她以后说不定会成立侦探社,专门帮人处理一些警察不太
方便的事情。
「呐,语洛学长,需要我好好安慰你吗?」又是她招牌的捉狭笑容,可是隐
隐约约中好像看到一丝妒忌,「…我可是非常乐意喔。」
「不用了,谢谢。」
我果断地拒绝她。自古美人难逍受,特别是像她一样的美人。
「真遗憾……亏我为了你特地赶回来喔…」她自言自语地哀怜说,「…没办
法,这几天满脑子都是你的身影……」
啥!
为了我吗……?她这句话直接碰触在我的灵魂上。
不知为什么,我对她有感觉了……淡薄的爱情滋味,像颗深埋在我体内种子
般,悄悄地萌芽而出。当然,有感觉归有感觉,要我马上接受她赤裸裸地爱意又
是另外一回事了。
「给!」蓓樱把她的行李递给我,而我也自然地顺手接下。
「干麻?」
「提行李回家啰,学长。」蓓樱马上缠住我另外一手的手臂,撒娇又可怜兮
兮地说:「帮人家好不好吗?我的行李很重地说。不然,我等等给你一点『杀必
死』,这样总行了吧?」
不用『杀必死』,光她搂着我亲暱的模样就快被其他周遭的路人用眼角余光
给杀死了。奇怪,明明时间还早,路上的行人怎么这么多呢?
更不用说,如此闪光的举动,不被妒忌的眼神杀死才怪。
三步并作两步,一手提着行李,一手牵着蓓樱,匆忙地回到住的地方。
直到进入到她的房间后,我才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说来也很奇怪,我进
入到这房间后,却意外地有股熟悉的气息。
这应该是我第二次真正进入到蓓樱的房间吧?就算房间内的格局和我的房间
差不多,但居住的主人不同,或多或少都会产生不小的差异。
可是蓓樱的房间,居然没有给我这样的情绪……
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排除第一次来的时候那诡异且尴尬的状况,当时的我根本就没有机会好好观
看她的房间。严格说起来,蓓樱的房间并没有女性该有的神秘感,装潢和摆饰与
我在我房间的裂缝中看到的画面如出一辙。
想到这,我不禁想拍自己的大脑。都已经偷窥好几次了,怎么可能还会有神
秘感呢?如果蓓樱的房里不是我记忆中的模样,那肯定就不是她的房间。
只不过,进来她房间候产生的熟悉感,我的心里五味杂陈,却不知道该怎么
样去解释这样的情感。
第一个吸引起自己目光的位置,果然是那条『裂缝』。
一切的起因,都是从这里开始。如果那夜我极小的自制心能够压抑偷窥欲望
的话,说不定后续的情况就有可能改观。或许,我就不会认识蓓樱,仍还是一个
平凡的研究生,专心地在课业上发展,完成这时期的阶段性任务。
明明并不是很久远的记忆,至今仍历历在目。不过回想起来,又感觉如往事
般,有股说不出的醍醐味。
眼光来到一旁的小白板,上头曾经写着我和蓓樱莫名的约定,现在上面并没
有任何墨水字迹。更不用说,我第一次看到蓓樱自慰的时候,她所处那块床边地
板上,似乎还残留着淫液飞溅的水渍痕迹。
窗边的活动式晒衣架,让我回忆起那天荒淫的百合之夜,她跟那位「张爱玲
文学」任课女教授大搞蕾丝性爱时,所用来拘束自己的刑具。游戏结束后,回归
到现实生活,挂满她的衣物,看不出来这晒衣架曾有过其他的用途。
还有那张看起来挺柔软又乾净的大床,我可没有忘记女教授两穴插满淫具躺
在床上,摆出浪荡姿势与夸张的呻吟。
视线再次回到裂缝上。脑中冒出个奇异的想法:
「如果从这边来窥视我的房间,会是怎么样的感觉呢?」
我十分好奇。
这时,我终於能够理解,偷窥的病态癖好为什么会有无数的人眷恋无比,甚
至不惜犯罪来满足自己的情绪。因为藉由缝隙偷窥到的世界,是真实的世界。能
够看清楚人们不知道的神祕一面,抚平对於未知领域的天生基因。
「语洛学长,谢谢你啰。」蓓樱轻脆的道谢声打断了我诡异的思绪。有些恼
怒,想责怪她为什么不继续地让我回忆下去……不过,当她的身影映射到我的瞳
孔内时,我又不禁想感谢她破坏地刚刚好──
此刻的她,已经脱个精光,而我完全不知道这件事何时发生?
浑身上下仅残余象徵女性特有的内衣跟内裤,白色成套,清纯的款式看起来
就是未涉世的小女生才会穿着的。白皙且红润的肌肤附和着她的白色内衣,两者
有着加乘的效果,彷彿原本就是这般模样。
真是令人意外的一面啊!和我认知中的蓓樱有极大的差距……
受虐的体态就是应该要搭配媚惑的颜色,例如:紫色、红色之类。没想过,
白色居然也很适合。如果能够捆上黄褐色的麻绳,不知道会是怎么的美景呢?
我脑海幻想着她高跪不屈的表情,但束缚的身体仅能任我品嚐的窘困,让我
陷入欲火的美妙情境。
失神了几秒钟后,我马上回归到现实,口中语气生涩地询问:「你…你在干
麻呀?」
「…看不出来吗?当然换衣服啰。」她毫不避嫌在我眼前边解着胸罩背后的
釦子,边解答我的困惑说:「女孩子从外头回到家里,换件轻松点的衣服不是很
正常的事情吗?」
「哪里正常了啊!」我直觉地吐槽她,「不对……应该要问说你干麻在我面
前换衣服啊?」
「嗯嗯,我不介意啊。」她点点头,一脸无所谓。
我咬牙切齿地反驳回呛她说:「我?很?介?意。」
该死!她绝对是故意的!
「所以呢?」蓓樱随手从晒衣架上取了一件宽松的暖色外衣套上,嘴里仍不
忘调侃我说:「语洛学长,有个美女在你面前宽衣解带,难道你不动心吗?」
「是很动心啦……不对!你不觉得你这样很随便吗?」
糟糕!一时心急口快把自己的真心话给说出来!
「随便?学长,这句话真好笑…」她嫣然一笑,大剌剌地把双手伸进衣服来
到小腹边,左右两边对称地缓慢地衣服底下若隐若现的小裤给脱下来,在我面前
上演着现场的脱衣秀,继续挑逗我说:「…我看,是动心了才对。瞧,你已经兴
奋了。」
我目瞪口呆,观赏着纯白的小裤与蓓樱的私密处逐渐分离,顺着大腿一路褪
下来到膝盖,接着沿着小腿来到脚踝。腿一抬,食指一勾,内裤就被她拎在手上。
热呼呼的,似乎散发着新鲜处女的芬芳。
等等,我怎么会想到『处女』这档事呢?
「学长,要不要检查看看呢?」蓓樱轻而易举地把我给洞悉说:「…我很清
楚,现在你很想确认我是不是处女,对吧?」
她拉起衣角,慢条斯理地往上拉……
当下,我立即把整个人给转过来背对着她。天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让我下意识
做出这样的决定?
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着,一口浊气闷在胸口,不敢吐出。
这样的发展未免也太不真实了吧?
沈绫前脚才走,我后脚马上就跟蓓樱发生这样香艳的游戏。如果是她的话,
现在会怎么做呢?
「放轻松来让姊姊来好好疼爱你吧……」想必这一定是她的答案。
好像是逼良为娼的坏人说词,但这却是绫会做出的举动,百分之百。先是把
到手的猎物稍加玩弄一番,减缓一丝心头的渴望后,再好好把对方装扮成自己喜
欢的模样。不用多做说明,万恶的绳索绝对会变成蓓樱身上的唯一服饰,我太暸
解她的喜好了。接下来,她会用甜腻的声音说着残酷的话语,例如:
「喔,你看起来好可怜喔……」
「难受吗?可是我想玩弄你多一些……」
「多哭点喔。你的眼泪会让我好兴奋地说……」
众多话语不及备载,她的手段不禁让我产生一股寒意。可是又不得不佩服,
她的手段确实能让很多女生甘心受到她的欺侮。当然,部分的男生也是。
「语洛学长……」蓓樱的呼唤把我打回到现实。
现在,我该怎么办?
她整个人从后面贴了上来。我的背部先是感觉到布料的触感,然后有两粒明
显的事物,顶触在我的背上,传来温热的感觉。
是乳头吧?蓓樱的乳头勃起……而且顶在我的背上。
她……难不成已经兴奋了啊?
背后的触感外,还有股香味飘进我的鼻腔里,是种难以形容的味道。像是年
轻女体的芬芳,加上温热牛奶的香气,混合而成天然的媚药,飘荡在空气当中。
此外,蓓樱把下巴放到我的右边肩膀上,有种亲腻感,加上她不时吐出地气
息,划过我的皮肤,右半边的脸颊酥酥麻麻的。
再来,她的双手整个把我给环抱住,在我胸口前交叉。好巧不巧,双手中指
的位置刚好也在我的乳头上。左手玩弄起我的右乳头,右手则是挑逗着我的左乳
头,拨弄搓揉,我接着就察觉到血液悄悄地往下面汇流。
「…语洛学长,昨晚的你,是什么样得姿态呢?我好想要知道喔…」蓓樱酸
溜溜的话与传进我的耳朵,「…是那个幸运的女人,能受到你的青睐呢?明明我
就住在你的隔壁,为什么都不是我呢?还是说……是因为我昨晚不在家,所以你
找不到能安慰你的人吗?」
蓓樱不断地询问我,口气是异常忌妒,醋劲十足。她对我的那份爱,毫无保
留地对我完全展露。手中动作没有停下的迹象,彷彿报复般的调戏我,但高超的
手法让我十分的舒服。
「…你应该不是对我没有感觉吧?」
语毕,她停下右手的抚摸,像是确认般地把手移动到我的下半身上。没有意
外,我的老二早就不受控制地勃起,却被裤子给束缚,无法挣脱的挤压感令我很
难受。
蓓樱的手掌滑过我裤裆,好像勺子般捧着我的肉棒,手指轻轻地弹动起来,
敲打着我的阴囊。没有固定的节奏,但是急促地敲打彷彿在宣示她的不满怒火及
冲动欲望。
反观我,只需要一个跨步,紧接着一个转身,便可以逃脱这温柔的困束。可
是此时的我却无法做到,心有余而力不足。明明我的灵魂正呐喊着欢庆的嚎叫,
期待着蓓樱接下来的动作,莫名地渴望着如同上一次在男生厕所时,那种被她侍
奉如帝王般的伺候。
不是不动,而是动不了……
她的左手也停下挑逗我乳头的动作,反而是与我的左手十指交扣,引领着我
来到背后,直到碰触到那无遮掩的芳草花园。
对,没有错,指尖的确给我阴毛抚过的感觉,与我身上毛发触感截然不同。
宛如本能般,我的手指自动移到芳草掩蔽的那条裂缝所在,顺着外沿抚摸而
过。
脑海中出现一个画面,就是蓓樱平坦的下腹处,拨开芳草后突然出现的一道
粉红色的缝隙。形状很美且可口,看得出来很十分紧密,像是不曾有人闯入过。
中指轻轻地碰触,裂缝就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般随即璀璨绽放。不需额外施
力,指腹下一秒就柔顺地滑入孔缝中。里头的嫩肉欢喜地迎合我的来临,分泌出
更多春情盎然的湿润,在我的进入下彷彿打开蓄洪许久的闸门,大水忽然奔流而
出,紧接着缝隙的主人发出一声娇啼:
「喔啊!」
清脆地拔高柔声,充满着动人的满足喜悦。蓓樱整个人随着呻吟声,像是被
抽离全身的骨头,发出声后便失去支撑地把摊倒在我身上。
……湿湿的、滑滑的、黏黏的。
从来就不知道,我的手指居然会这样么强的魔力?轻而易举地触碰,就能让
女孩兴奋到更加湿润且情欲爆发,比起A片里任何一支电动按摩棒还要厉害。
「语洛学长…」蓓樱在我耳边媚惑地说:「…你的手指好棒喔……」
她舒服畅快的声音,正对我邀请着……
情感和欲望,顿时燃烧我的理智。只需要微微地转动身体,美妙的女体就尽
在我的掌握之中,成为我虐恋的俘虏。
可是,我的身体不听我的控制,呆若木鸡地维持原本的姿态。任凭蓓樱的挑
逗诱惑,也无法唤起神经的反应,忠实地传达我的讯息。
动啊!快动啊!
好像跟上次在男厕时一样,明明她在我面前就是个性爱奴隶,但身为国王的
我却没有拥有任何的主动权,反倒是变相地臣服在她的小嘴中,享受她的口舌吞
吐,喷射而出。
这次,情况颇为类似。
此时的我正享受着蓓樱敏感地带的抚慰,却是被动地让她操控着。伴随呼吸
起伏的双乳,两颗充血的蓓蕾上下地摩擦我的背部,热热的触感,搔得我难以形
容我心中的情绪。
还有我的乳头也被她给搓揉到勃起。我头一次知道,原来男人乳头翘起后,
胸口会产生一种胀痛,好像是阴茎塞在裤裆里同样滋味,想解放又解放不出,纠
结难熬,体会着天堂与地狱的交错。
下半身则是一前一后的刺激。被女人把玩着自己最脆弱的要害,每一次的碰
触都是不同的享受。柔顺灵动的手指,敲奏出全世界最自然悦人的音符,产生出
欢愉的快感刻划在我身上。更不用说,蓓樱尚未被人染指开发的桃源洞,让我好
想把手指给全数插入,沾满殷红的处女落红。
一片沉静,无声的世界里仅剩下我与她的喘息,以及充血的敏感带显露出彼
此最真实的面貌。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把我给推向旁边的墙壁。接着她缓慢
地停止手中的挑逗,我感觉到她跪下来,还顺便脱下我的长裤。
「呼哈!」这瞬间我的呼吸急促。
因为,蓓樱的脸正贴在我的臀部上头。她吐出的热气,隔着我的内裤吹送到
我的汗毛,透过神经传递麻痒的反应。虽然我看不到她,但我却能感觉到她的情
绪。
瞇成一条线的眼眸,里头满是湿润的秋波。抖动的鼻尖,贪婪地品嗅着我屁
股间的刺鼻气味。小巧的嘴唇微微张开,洁白牙齿的中间吐出沾满唾液的舌头,
脸上的神情是如此贪婪,显露出她受虐情绪高涨的猥亵一面。
随后,我的内裤也被她给扒掉。我下意识地挺起的臀部,却碰触到一个意外
的事物。
难不成?!
「喔啊……」我不禁呻吟出来。
真没想到蓓樱居然有勇气做这种事来!她的鼻尖顶在我的两片屁股之间,接
下来我就感觉到灵巧软嫩且湿润黏腻的舌头,沿着我的肛门口打转。难以言喻的
奇妙快感,就在她啧啧的舔舐声后来到另外一片天地。
她的双手也加入的战局,把我的臀部掰得更开。随即是一种被撑开的感觉,
她毫不犹豫地把软嫩湿热的灵活舌头向里头深深地探入,以及鼻头呼出的气体,
吹抚在肛门上,霎时间我简直爽到快要昇天。我肛门的第一次,就奉献给蓓樱的
舌头,在这种奇特的状况下。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我忽然好想看看她的表情喔!
如果能有台摄机机,给我全程播放蓓樱帮我舔肛的画面,说不定我也能不靠
外力直接射精。
「喔……天啊!呃啊!」我双手撑着墙壁,昂起头来喘息地吟叫。
舌头由下而上的勾弄,让我体验到不同於舌尖打转的舔舐快感,时不时地配
合钻入肛门,令我浑身起鸡皮疙瘩,舒适的畅快反应被放大数十倍,流窜在我全
身上下,是我记忆中的头一遭。
接着,我察觉到肉棒不自觉地颤抖,顶端的裂缝处吐出的湿黏透明的腥臊液
体来。蓓樱像是回应我一般跟着捧起我的阴茎,动作很慢,四根指头一点一点地
握住我的棒身,拇指在龟头顶打转,靠着我前列腺液的润滑,轻轻松松地把我的
包皮给褪下,接着前后地套弄起来。
「啊……嘶………」我拚命地吸气。
天啊!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来描述这样的感觉了!
我潜意识中男人特有的强势及尊严,就在蓓樱舔肛与打手枪下悄然瓦解。甚
是有种想法,如果过去我早一点体会到这样的刺激,哪怕是要我摆出在怎么耻辱
的姿态,我也心甘情愿。没想过,意外抛开男人天生习惯性的主动,反而能享受
到被她伺候的美妙境界。
「语洛学长,想要我帮你含吗?」蓓樱的声音,幽幽地从下身响起。
「我……」我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换个姿势,如何?」
甭需要我的回答,她便开始动作。我仍旧是双手支撑墙壁的姿势,唯一不同
的地方,在於我与墙壁间的空隙多了许多。而她从我的胯下钻入到内侧,我低头
和她四目交望。
去掉言语,我本能地摆弄着腰部让自己的阴茎顶向她。火烫的阳具刚好在伸
到她脸前,前列腺液分泌旺盛,光亮的龟头已经蓄势待发。
她的右手握住我的肉棒,慢慢地前后套弄,然后她吐出舌头,舔舐起我的龟
头。整个腥臊的味道窜入我的鼻腔,夹杂着淡淡的甜味,不仅是我熟悉的阴茎味
道,还有她发情的骚味。
蓓樱持续地舔着,彷彿那滋味让她有如上瘾般,右手仍则不忘握住我的阴茎
套弄,赋予我更多的快乐。她的表情,是全心全意地对我侍奉,感谢我的恩赐,
赏给她的奖励。
「呼呼……咕噜……呼呀…」她就像是个口渴许久的旅人,贪婪地把我的阳
具当作他解渴的圣物,「…啧啧……哈…哈……呜噜……」
而我整个人彷彿快要爆炸似的,全部都细胞都都发出要高潮的讯息。她才终
於肯停止口交的动作,含蓄且害羞地抬起头凝视着我说:
「语洛学长,请您淫奸我浪荡又肮髒的小嘴吧!」
她张口,一股脑儿地把我的阳具给整根含进口腔。
「嘶……」我倒吸了一口气,喉头发不出任何地声音。
霎时间,我感觉到有个机关似乎被启动了。是我的S欲望,亦或是她的M属
性体质,我不知道。我仅晓得他用泪眼汪汪的表情哀求我,透露出她想要我把她
的小嘴当作是阴道抽插,似乎是要弥补我不能捅破她处女的遗憾……
我开始晃动我的腰部,把她的口腔当做她那未经人事的阴道,一前一后做出
活塞运动,完全不在乎她刚才曾用这小嘴帮我舔过肛门。
少了小穴内皱摺,失去了那份紧,。但蓓樱却用她口腔特有的吸力,引导着
我体验着肉棒抽插她嘴里各种不同部位的感受,还有她口腔的弹性,把我整根阳
具给塞满她的小嘴,顶到她脸露难色的苦闷。
进出同时,不受控制的津液也被我的肉棒给带出,彷彿做爱时,女性兴奋的
淫水狂泻而出,添加湿润也添增欢愉。
来回几次顺利后,我猛然地把我的阳具狠狠地插入她嘴里,让她的头靠在墙
壁上,完全接受我湿淋淋肉棒的抽插,昂起男性的扬威,充分地享受被强迫凌虐
的快感。
我的喘息声,以及她啧啧的苦闷声响,合奏出勾魂的淫糜之曲。同时,蓓樱
屈膝双腿,摆出M字脚,发狂似地玩弄自己的阴蒂。
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场面,我真的不知道!
我只知道她的小嘴给我异常的舒服感受,且由高处俯视她被我凌虐的模样,
特别是肉棒完全进去她美丽的脸孔和我的阴毛完全密合时,我心中的欲望更加膨
胀。她的口腔除了被动的让我抽插,还有主动的舌头会加入战局,舔舐着我阴茎
不同的地带,产生各式各样的感觉。
更不得不提到,在这样的胁迫下,蓓樱还能享受苦痛且自慰,似乎想要在我
射精时跟着我一起高潮。
「呼唔……哈……哈……」
「呜呜……噁…嗯呼……呜呼……」
欲火再次冲到一个新的高点,我整个人舒爽到浑身直抖,嘴里发出的喘息逐
渐加厚。随着一波波进攻,我忽然察觉到蓓樱的肌肤浮现一抹嫣红,同时间也感
觉到快感顶峰,明显地感受到小腹和下身的抽动,一股暖流从体内深处涌出汇集
到龟头的顶端──
我射精了!
白浊的浓浆顿时毫不怜惜地灌入到她的口腔内,蓓樱两眼睁大失神,娇躯一
挺,无法控制地痉孪,连哀嚎都还来不及喊出,便与我射精的同时,跟随达到高
潮。
一道又一道的精液不停地射进她的嘴里,她的阴户也不停收缩喷出欢愉的汁
液,直到快感退去……
我拔出了我的阳具,看着她随着呼吸喘息从嘴角边流出的白色体液,以及两
腿中间湿得一蹋糊涂的嫣红嫩穴。
有种愧疚的感觉冒上心头……
我到底做了什么啊!?
第七章梦境现实
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怎么回到自己的房间的,记忆中只残留我和蓓樱在她房里
发生的荒诞淫宴。躺在床上的我,望着天花板静静地思考着,接下来我该用怎么
样的心态来去面对蓓樱呢?
不仅仅是她而已,还有……湘妤。
整夜无眠,一直到隔天早上。窗外升起的太阳释放着温暖的热力,心想反正
也睡不着,便到浴室沖个澡,盥洗打扮后直接就去学校。
说真的,打从大学时期开始,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早到学校了,而且还是我
最不喜欢的冬天。
冬天,寒冷的代名词。虽然这几年因为气候异常导致时节有所误差。但总而
言之,该冷的时候天气依旧会变冷,毫不意外。更进一步地说,是那种气温急速
的下降。
我走在街道上,后悔着自己干麻发神经地刻意不搭公车,想要散步到学校的
蠢蛋念头。就算早晨车辆与路人都少,空气也相对新鲜,不过这段路我走没几下
就受不了。
该死,天气有够冷的,加上风一吹,寒到骨子里!
步行上学并没有让我觉得身体有血液活络的感觉,反而是全身的肌肉及血管
都缩得更紧緻,让体内好不容易产生的热量,可以不那么快地流逝。
终於,我来到学校,真是一趟自虐的旅程。平时短短十分钟的车程,走起路
来居然要快三十分钟,还没走到教室就觉得浑身疲惫,一股昏昏欲睡的感觉冒了
出来。
好不容易,我到达教室。当然这个时间点,根本就不会有同学比我早到。要
不是我突然发神经,也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不过我随后一想,倒也释怀。如果我还留在房间里,天知道我会不会再做出
一些奇怪的举动?
老实说,虽然我有点愧疚自己对蓓樱的粗暴。但后来想想,说不定我的举动
正是她想要的,完全不需要感到愧疚。更不用说,打从第一次偷窥看到她自慰高
潮,在男生厕所里帮我口交颜射,加上她刻意让我观看与女教授的双飞淫戏,还
有昨晚的暴奸小嘴。
很庆幸,在关键时刻,我居然能够保有自己残存的极小理性,丝毫没有做出
更加禽兽的行为来,不得不钦佩自己起来。
话说回来,我倒是想起了一个故事。大意是说一男一女睡同一张床,女方在
床中间画了条分隔线,警告男方如果晚上敢超越过去对女方有所动作的的话,就
是禽兽一只。不过一夜过去,女方发现男方居然整晚都没有超越线,气得大骂男
方说:
「你简直是禽兽不如。」
那么,我到底是禽兽,还是禽兽不如呢?
「嘿嘿……」我自嘲一笑。
两者我都不是,因为我有穿衣服,是衣冠禽兽。
笑完之后一阵空虚,没想过自己像个白痴般在教室里胡思乱想。看了一下手
表,发现时间还早,差不多还要两个小时左右教授才会来上课,选了一张靠墙的
书桌,双手抱胸龟缩在椅子上,顺着袭来的睡意,很自然地进入梦乡。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睡梦中的我感觉到一股视线正凝视着我,浑身不太
自在。说也奇怪,从小我就睡得很浅,只要有人靠近,我就很容易清醒过来。最
严重的时候,甚至人只要来到我周围半径一公尺之内,都能够让我惊醒。
我缓缓地睁开双眼……
咦?怎么可能呢?
入我眼帘的是位女性,才看到她就感觉到一种清新自然的舒适吹抚过我的脸
颊,彷彿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她正好奇地观察着我,好像是睡眼惺忪的我
引起她十足的兴趣。
没错,就是湘妤本人。
在她那夜说出「给我一点时间吧」之后,我们再度碰面了。这是一句废话,
都是一起上课的同班同学,怎么可能有方法避开见面呢?
当然,除非是其中有一人翘课……不过这想法不太可能。
第一,我已经缴了学费,加上研究所的课程偏少,还翘课不来的话,就是白
白浪费钞票,这种事情我可真是干不出来。
其次,湘妤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只有看过她早到,未曾见过她迟到或是
早退,要她翘课也很困难。哪怕是她月事来潮,也没看过她请假。
所以结论前显易见。只不过,湘妤来上课的时间,比我想像中还要早。
「早呀,语洛。」她笑得很甜。
「嗯,早。」我的意识已清醒,不过眼里的画面还有些模糊不清。
湘妤把脸靠了过来,困惑地询问我说:「你…怎么睡在这里呢?」
「喔……我来得太早了。」我实话实说。
「是喔……」她吐出的热气吹到我的脸上,挺舒服的。接着,她又纳闷地问
说:「…睡在这边,你不冷吗?」
「还好啊…」我打了个哈欠,「…没关系,我穿得很多。」
内衣、外衣加上羽绒外套,算是不错的保暖穿扮。
说完,我的眼神与湘妤对上了。莫名奇妙的麻痺感觉从瞳孔中射入,一阵酥
麻的游走全身,令我全身上下的毛孔都竖立起来。
湘妤娇嫩的脸蛋不由得一红,微微地撇过头,像是害羞般地不敢再与我对视
而望,但嘴角却藏不住那份羞涩的甜蜜。
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这就是来电的感觉吗?
对了,我想起来了!这四下无人的空旷教室,我与她如此的贴近,彷彿记忆
中的场景再次浮现。在我的房间内,一门关上的同时,激情并发,放纵地拥吻。
此时,她是想要回忆那份甜美的滋味吗?
她羞红了脸颊,闭起眼嘟起小嘴,而我把身体向前微倾轻轻地碰触她的双唇,
随即张嘴尽情地吸吮吻啜,显得那么得自然,毫不违和地享受这迷乱气氛。
轻吻的同时,我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她则是象徵性地软弱抗拒几下,就任凭
我的摆佈,两只手还微颤地勾住了我的脖颈。
光天化日下,两名学生在教室里忘情的热吻,绝对是平时看不见的画面!
我一面探索着她樱唇里的香甜芬芳,另一面则是大胆地双手挺进,托住了湘
妤的两片臀肉,隔着裙子搓揉起她丰盈结实的嫩肉,体验手掌传来的温软触感。
而她因为我的揉捏,似乎是挑逗到她敏感地带,只见她上下扭动身体,用私
处的部位在我身上磨蹭着。
销声无息的性爱大战,一触击发。
湘妤首先吹起进攻的号角,猛然发力,把我给搂得紧紧,我们两人的身体紧
贴到没有一丝间隙,被彼此的体温一烫,火热的欲焰顿时拔高燃烧。她依旧没有
挣开双眼,彷彿这样能够以为自己在密闭空间。
然这举动是掩耳盗铃,走廊上行人走路的咖搭咖搭的鞋音,以及电梯开门与
启动的声响,偏偏就有种不堪道德的刺激感,虽然脸红心跳,却又异常兴奋。
我松开吻住她的唇,彼此吐息的热气袭上脸颊。欲望的费洛蒙飘进鼻腔,我
忍不住啃咬起她雪白的脖颈,配合舌头的舔舐。
「哈啊……」她发出一声舒爽的讚叹喘息。好像是第一次发现到,脖颈也是
自己的敏感地带。在我的反攻下措手不及,娇躯欢愉地颤抖不停。
甚至我还发现到,她颈子部位的肌肤变得粉红,冒出一颗颗的肉色小点,随
着我的舌头浮出又消散。
我终於明白,为什么日本A片中野外青奸的戏码,层出不穷。而且,我也对
此类的桥段有着异於常人的喜好,如果能加点SM的道具,会产生出怎样的变化
呢?
不过,像是湘妤这类的女性,野外性交对她而言应该是极限了吧……
「我…我想要…喔嗯…语洛,给我……嗯啊……」她咿咿呜呜地娇啼,「快
…
快点……给我……「
湘妤把我抱得更紧,连呼吸都有难受。下半身则是拚命地摩擦,表露出欲求
不满的渴望。
我托着她缓慢地站起来,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令她有些惊慌。不过当看到我眼
神后,她又逐渐冷静地放下心来。看样子,我给她的安全感十分足够。
把湘妤温柔地放置到书桌上。本来我是想要玩玩看火车便当的,但是刚刚抱
她的瞬间,我发觉到这是一份需要有体力的粗活。为了避免自己丢脸,只好採取
这样变相的措施。
「快点插进来吧!」她发出央求的淫语。
不得不说,女性的裙子真是一种高贵且淫邪的衣物。没有人知道,里面到底
曾有什么神秘事物。直到揭晓那刻,终能恍然大悟。
裙角掀起,我原以为还需要褪去她湿淋淋的小裤,才能满足我的欲火。没料
到湘妤的裙内居然一丝不挂,甚至连毛发也被她给细心剃掉,光溜溜的模样有如
新生儿圣洁美好。
半敞的嫩穴轻吐着花蜜,准备让我硬挺的阳具给插入。
但是,我的虐待情绪突然爆发起来。强忍着自己的黑暗,小心翼翼地开口对
她柔和地说:「湘妤…来…把你的腿环到我的腰上……放心…来……就这样……」
湘妤起先有点犹豫,不过偏偏在这情况,情欲炙烧的胴体,又哪里有办法能
够抵禦我的渴望请求?这是种隐隐带有羞耻的姿势,我相信她一定会答应我的要
求。
果然,她的表情像是一阵煎熬,才肯缓慢且主动地环住了我的腰。不过,这
样玉腿大开的姿势,她的小穴,我的阳具,仅隔着那最后一层的布料而已。这时
她终於发现到这模样比想像中还要羞涩不堪,但此时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的裤子在她犹豫的期间已经脱下,虽然马上感觉到寒意拥上皮肤,不过体
内的热情足以抗拒寒冷。我火烫的阳具缓缓地顶入,一吋一吋地插入她粉嫩的肉
穴,撑得她阴道满胀饱实,发出一声畅快的喘息。
而湘妤则轻声哼吟着,无法自抑地缩收她的私处蜜肉,好让我的肉棒更顺利
直达她的深处。
「天啊……好满喔…」她欣喜地喊着,「…语洛,你插得我好深……」
这句话听得我心花怒放,像是吃了人蔘果般每个毛孔到感到舒爽愉快。相较
於沈淩那总不服输的恶嘴,以及蓓樱她奴性浓厚的调情,我更喜欢湘妤欲拒还迎
的淫语。
感觉着自己的阳具被她娇嫩的小穴箍得紧实,我先是大大吐了一口气,然后
深深吸气,晃动自己的臀部,在窄紧且湿润的阴道里抽插。
甫一动起来,刺激的快感顿时让我和湘妤发出声响来。当然,湘妤的声线较
高,轻而易举地就把我的声音盖过去。
「哈哈……嗯啊……喔呀……天…天啊……好舒服喔……」湘妤淫叫不止,
呻吟的喘声逐渐地提高。
我心想太大声会被其他人给发现,连忙伸出手来摀住她的嘴。不做则已,一
做惊人。我厚实的手掌按在她的嘴唇上,顿时让声音小了许多。但她两眼睁大,
表情欲哭无泪的哀怨看着我,让我整颗淫虐之心膨胀起来。
肉棒似乎又大了几分,湘妤立即察觉到,然后不可置信地望着我。接着我狠
狠地用力一插,顶得她两眼翻白爽到快晕过去。特别是这个像无尾熊般的姿势,
悬空的臀部让她无法施力,仅能全数接受我的冲击。
这一深度插入,我似乎感觉到龟头顶到了阴道底部,好像碰触到一团软肉,
就是让湘妤舒畅到快要晕眩的地点。彷彿确认般,我又把阳具拔出,再次狠狠地
插入。
「呜呀!」她又不受控制地娇啼一声,还好我用手给挡住了。
但是这一下更确定我的想法,开始猛烈的深处抽插起来。湘妤瞬间失去了身
体所有的控制,发浪似地扭腰摆臀。没几下她就掌握到我的节奏,随着我插入的
时候,把自己最渴求的部位送上我的龟头,那股异常的快感真是难以形容。
啪哒啪哒的声响不绝与耳,滚滚的湿润不住的泉涌,恣意地流泻而出,让整
个教室内充满着淫欲的色彩与香味。
阴茎继续挺进,直顶花心,并且缓缓规律的抽动着。渐渐地,湘妤的小穴已
经适应我的抽插,随后感觉到分泌的淫水浇淋的我的肉棒上。我改变了动作,一
深,一浅,挺进,后退,再用力顶进。这种节奏孕育出来的快感就如同海浪,而
且是一阵强过一阵的大浪。
我能明显地感受到湘妤阴户里不断蠕动的变化,随着我的活塞运动,快感从
小穴深处扩散开来。她整个人癡了,双眸春色无边,被我摀住的嘴唇不停地放送
低声的娇亨,不太情愿可又非常期待的承受我的撞击。
我把两手靠在书桌上,慢慢的将阴茎退出来,再慢慢的捅到底。比起猛力的
抽插,这样慢速的进入更能让她清楚地享受到肉棒刮过每一吋嫩肉的欢愉,然后
龟头顶在子宫颈上的压迫感。
而湘妤很清楚我是故意让粗大的阴茎缓慢进出她阴道,眼神专注地观赏这样
美妙的情景,在羞耻心下她似乎获得异样的刺激,使她浑身燥热,当我的肉棒破
开她腻滑红肿的阴唇时,她就刻意收缩肌肉,让淫汁从洞口喷洒而出,给我相当
的视觉享受,十分有征服的快感。
很神奇的是,我到现在居然没有想要有高潮的欲望,明明现在我们是真枪实
弹地在做爱。难不成是因为昨晚跟蓓樱的刺激体验,让我的忍耐度大幅上升?
对!我又没有带套。
我的表现和那晚截然不同。那夜我是先射精而她没高潮,而今天则是她已经
面临高潮而我却还没有想射精的打算。
湘妤的表情从愉悦转为惊讶,在火烫的肉棒带来的热力,不由自主的呻吟透
露出她真实的情绪,再来几下的刺激她就能够高潮。
就在她那种阴道,乃至整个腹腔都会抽搐痉挛的感觉来临前,我忽然停止了
动作,抱住她与她紧紧地结合着。
她极不情愿的看着我,随即我松开手,在用唇夺去她的恼怒前,轻声地对她
询问说:
「湘妤,想要我射在你哪里呢?」
我这句话其实语带双关,潜在的意思是想要中出到她的体内。湘妤的神情很
複杂,但瞳孔中却透露出她被欲火烧灼,徘徊在高潮边缘。那无法言喻的快感就
像是身体的某一处极度发痒时,又无法抓挠止痒,那种令人近乎发疯的感觉。
「我不想要等等身上有味道,所以…」湘妤松开我的热吻,语气娇怯怯又下
定决心地说:「…射进我的体内吧!」
她双手伸上来,环抱住我的脖颈,给我一个想要的答案。而获得首肯的我,
双手把湘妤的两只玉腿从我的腰部解下,并且把手顶在她两腿膝盖的凹槽下,让
她呈现倒W的姿势,一边吻起她已经出汗的红润脸颊和听着她急促的喘息,深深
地吸口气,再次摆动起来。
她感到一股活起来的快感,全身止不住地抽搐着,无法忍受的浪叫起来。
我用力的吻住她的樱唇,把舌头伸入我的口腔,迫不急待地含和她的舌尖热
烈交缠吸吮,让声音掩盖在彼此口腔间。
然后我的胯下加大了频率和速度。我们相视而望,从她的双目中透出讚许以
及满足她的渴望,我立刻预感到什么!
果然一种令我发狂的感觉流窜通过全身的经脉,扩散到每一个细胞,我就要
在这个时候感到一阵崩溃时,我的快感已经逐渐达到临界点。
耳朵里不间断地传来如泥泞中拔脚的声音就能得知,湘妤的阴道内分泌出多
少旺盛的淫水,随着我火热坚硬的阴茎每次抽出插入,除去性爱的快感外,还有
淫糜的媚声给我强烈的冲击,如同火上加油的快速燃烧,欲火澎拜到一个新的境
界。
我抱紧她热吻她告诉她我对她的情欲,而她则是配合着我的节奏,不断地在
我贯穿她的同时,抬高自己的臀部,让我的肉棒狠狠地刺入到她阴道内饥渴的花
心深处,完全地占有她。
我感觉到那一刻就要来临了!
我全身绷紧,由阴道传来的那种舒适无比的快感,在全身四周游走,连神经
末端的手指与脚趾都能体会到高潮来临的酥麻快感。
下一秒,我整个人变得轻飘飘的,所有的思维像是被抽空般、全部都汇集到
在湘妤那不断抽搐的阴道深处。
就在这个时候,我用尽全身的力量,拔出已经到达极限的阴茎,昂起头来像
是吼叫般,发出一声:
「呃啊!」
把全部的力量都用到插入她的阴户上,用单纯男性刚猛的行为,让她达到巅
峰,同时把白浊的生命精华射进她的体内。
「哈……呃哈……啊!」
湘妤也随即娇啼了一声,满足地享受滚烫的精液灌入到她体内那种充实浸透
的快意,美美地瘫软了下来。
肉棒也跟着停止了喷射,情绪渐渐地平静下来,却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危机
感油然而生。
我先是左顾右盼,教室依旧没有,也没有被人给注视的感觉。但是危险的感
觉正不停地增加,来到一个临界点。
突然,一阵冰冷的触感浮现在脸颊上,就好像被炙焰灼伤般,火辣辣的疼痛。
接下来,我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整间教室像是龟裂的镜子般,出现蜘蛛网状
的放射性裂痕。
最后……破碎了!
眼前一暗,身体本能地打颤。猛然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摆出双手抱胸的姿
势。在我面前出现一个人影,满脸担忧地观望着我──
湘妤?!
「语洛……语洛……你怎么睡在这边呢?」她关心地问我说。
「我……啊!」
我吃痛地叫出一声,原来是坐太久导致身体僵硬,肌肉出现酸酸地麻痺感。
还有种更奇怪的感觉从自己的胯下传达而出。
湿湿黏黏的,带有淡淡地腥臊味。
难不成?
脑袋冒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刚刚在教室里睡着,作了一场美好的春梦。虽
然人家说春梦了无痕,我却梦遗在裤门,实在是羞愧到难以见人。
已经好多年,没有这种难堪的感觉……
现在,湘妤在我面前,等待我给她一个回答。但我总不能对她说,我刚刚在
梦里跟你激情的做爱,不小心中出喷射在你的体内,然后我发觉我是在作梦。梦
醒却发觉残留痕迹,正在自己的裤裆里。
这种答案能说出口吗?
该死!
「……没事吧?」湘妤看着我脸上时不时地变化,担心地又问:「…还是,
不小心感冒了吗?」
说起感冒,前几天我还真的生重病。要不是沈绫的出现,在食物和肉体上都
给我充分的营养补充,可能今天我还办法来上课。
「噗哈哈哈!语洛,你……哈哈,居然梦遗。真是太好笑了!噗哈哈。」
这是多年以前,沈绫知道我梦遗后的反应,还记得她笑到在地上打滚。那个
时候,我们已经有了肉体关系……
要知道,有肉体关系却还发生梦遗,可说是天大的笑话。
赶紧把脑海中其他的思绪给排除,快速地组合一下仅有的辞彙,顺着她的话
语说:「喔,对啊……前几天有点小感冒,所以现在还有点累。」
「真的感冒了啊?」湘妤挑起眉头,「…你怎么都没有跟我说呢?」
跟你说……?
不知道为何,我觉得眼前的湘妤,有一种身为我女朋友的架势。
此时,我还是不要反驳比较好,赶紧回应说:「还有,身体有些疲倦而已…
…
其他都还蛮正常的。「
「真的吗?」她一脸狐疑。
接着,她突如其来地把额头贴上我的额头,没几秒后再用手掌再次确认,才
肯罢休地说:「嗯嗯,没有发烧,应该是没事。」
她的举动也未免太亲暱了吧?
不是要我再给她一点时间吗……?
难不成她已经想通,答应当我的女朋友了吗?
「湘妤……你……」
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自己硬生生地打断。原因无他,教室已经进来其他人。
好死不死,是文远大叔。
「哟,两位早安啊。」文远大叔满脸坏笑,「大叔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天杀的!你怎么会在这个关键时刻跑进来呢?
「文远大叔,你早。」湘妤回以微笑,打招呼说。语毕,她当作没事般拉起
我旁边的椅子坐下。
文远大叔一手他的书包放到我前面的位置,另外一手把手中的纸袋放到我的
面前说:「喏,语洛。里面有一杯咖啡是你的。」
「这么好喔,今天有买我的啊?」既然湘妤都装做没事,我也很自然地回避
这个话题。
「没有啊。」文远大叔摇摇头,「刚好遇到第二杯半价。我想你这个周末应
该很『操劳』,就特别多买一杯来送你。」
他一开口我就无言,尤其是「操劳」二字。不都假装避开奇怪的话题了,他
怎么还是能把话题回归到这上头。难怪女人总要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特
别是已经属於大叔的层级,满脑子总是充满这各类淫秽的思想。
「文远大叔,没有我的咖啡吗?」湘妤适时地打圆场,一个问题让文远大叔
无法回答。
「呃……」文远大叔的反应也很快,「…不然我这杯给你,我自己再去买一
杯。拿铁不加糖,你要喝吗?」
随后,他从纸袋内拿出另外一杯咖啡,递到湘妤面前。
「我开玩笑的。」湘妤连忙拒绝。
文远大叔很坚持说:「就说给你就给你,拿去喝吧。我现在再去买,顺便帮
教授也买一杯。」
说完,他转身走开,不让湘妤有拒绝的余地。直到教室门口,他突然转头对
我,邪恶地对我说:
「语洛,交给你啰。」
「干!」我直接回给他中指。
文远大叔前脚离开,我后脚马上就听到湘妤恶狠狠地对我说:「柳语洛,你
刚刚骂髒话对不对?」
我僵硬地把头转向她,看着她不爽地脸心虚地说:「你……听错了……」
「喔……那我是不是连眼睛都有问题了呢?」湘妤的语气冷冰冰,「你还对
他比中指,我应该没有看走眼吧?」
如果现在我装成一派轻松的模样回答她说:
「男人有时候就是会冒出一些口头禅,你别放在心上。」
不知道会发生怎样的情况?
我想,还是不要这么白目好了……
赶紧道歉地说:「对不起,我错了。」
湘妤的脸色瞬间从狂风暴雨转为阳光普照,真的是翻脸比翻书还要迅速。
「改掉骂髒话的习惯,好吗?」
「嗯嗯。」我点点头。
她心满意足地开口对我说:「现在是观察期喔……如果我很满意的话,我会
给你正式的答覆喔。」
这句话终於让我知道「给我一点时间」是代表什么样的意思了。
原来,她不愿意给我正式的答覆,是因为需要观察我品行一点时间啊?真想
不到,这妮子的心思这么细腻,堕落爱情的深渊里,还保持着自我的理性。不像
大学的小女生,一时的冲动就落入情欲的陷阱,无法自拔。
也对,我已经是研究所的学生。这个年纪的女生,与男生交往不单纯是想享
受恋爱的美好,更考虑到未来的婚姻。这样一份爱情,似乎带有点其他的含意。
老实说,我并不是很喜欢。
在我认知的爱情里,是有着一段热情的冲动时期。等到热情过后,再来谈后
续的生活,不满的累积也比较缓慢。但如果打从开始把热情给去掉,等到一段时
间后,小小的不满就会酿成大灾害。
想到这,我才完全理解沈绫的答案中隐含的真正意义。果然,只有女人才能
瞭解女人,所以她才会对湘妤兴致缺缺。
只不过说起蓓樱,不是我不愿意接受她,而是还需要给我一些时间。毕竟,
女追男,隔层纱。多多少少都会让我有点恐惧的感觉,典型的被害妄想症状。
这样说起来,我和湘妤根本就是同样的人吗?
我为我自己犯贱的思想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