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楼存文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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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以后我只用《孤掌难鸣》作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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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窜门
笔峰山一隅让张天翎感触颇多,不得不说那是一次不太完美的过程,赵梅的
表现前后叛若两人,完全出乎张天翎意料之外,触不及防,使其的发挥有失水准,
而草草收场,正如古人说的,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此
刻他的心境何偿不是如此。
满腹疑虑的张天翎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此时才是晚上七点多钟,离睡觉的时
间还早得很,以往这种时候,他都会去找赵梅出去散步,或且去喝冷饮,再或且
……
一连几天了,他都没有去找过她,他给自己的解释是,想让自己静静,其实
他是想以此来刺激一下赵梅,看看自己在她的心中到底占有多重的份量。何曾想
到,赵梅比他还耐得住性子,这不,刚从室友的口中得知,赵梅又跟着她们寝室
的几个女生出去了,看来冷艳美人并非浪得虚名。
刚回来的室友姓万名德福,约莫四十岁上下,个头中等,身材偏瘦,混迹宏
达厂有了些年头,因而捞了个生产组组长的头衔,他对于本职工作还是尽心尽责,
兢兢业业,深得领导赏识。
但他在员工中的口碑就不怎么好了,原因是他这人比较多事,厂里不管什么
事他都喜欢去沾沾边,凑热闹,然后妄加评论,添加不着边际的个人观点,很多
不值一提的小事经过他那张大嘴的加工后,都会变得耐人寻味,让人哭笑不得。
因此,很多员工都不愿与他为伍,处处提防着他,不过,他却不以为然,依然我
行我素,乐在其中。
张天翎也是深受其害,他与赵梅的恋情就是让老万给传播开来的,其实这也
没什么,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你情我愿,两情相悦,别人也无权干涉。张天翎
对他没有什么好感,不过也谈不上厌恨,毕竟大家同一宿舍嘛,抬头不见低头见,
张天翎初来乍道,而且又是跑业务的,搞好人际关系以及内部团结才是首要任务,
平时两人在宿舍里也会谈论工作,生活,女人的话题,日子久了,张天翎还发现
跟这厮同一宿舍还有个极大的好处,那就是足不出户,就知厂里各种新闻事件。
这一点勿用质疑,光凭他一回来就向张天翎告知赵梅的动向就可以肯定,虽
算不上什么新闻事件,但也从侧面反应了他的消息灵通。
通过张天翎这几日的表现,万德福也看出了些苗头,对于与厂花有关的事,
谁都会比较上心的,只是张天翎不作声,他也不好过问,此时张天翎既已打开话
题,他便来了精神,本来已脱得只剩条裤衩准备洗澡的他,又重新坐回床上,用
一种求贤若渴的眼神看着张天翎。
张天翎深知这厮的厉害,他虽有满腹委屈,但也没打算向万德福倾诉,于是
他摆了摆手,便又躺下,闭上眼睛,做出一副闭门谢客,拒人千里的姿态。老万
似是心有不甘,一再追问,他索性戴上耳机,侧过身去,对老万的追问更是充耳
不闻,末了丢过一句:「该干嘛干嘛去吧」。老万也识大体,苦笑摇了摇头,洗
澡去了,不久,浴室便传来哗哗的水声,以及老万那欢快的歌声。
没了老万的骚扰,张天翎的心情难也以平静,相反的更加烦乱起来,按他的
想法,以赵梅的性格,不出三日,便会主动求和,他已算好时间,今晚就是最后
的期限,满怀信心,热情倍至的期待门开的那一刻出现赵梅曼妙的身影,俏脸绯
红的对他说:「天翎,我来了。」
正当他心猿意马,意乱情迷之际,门真的开了,可出现的却是老万,一颗狂
跳的心瞬间骤停,这还不止,老万的一席话,让他郁闷的心情直接跌入谷底。
女人的心真是深似大海啊,张天翎在心里默念,抬手将夹着的烟蒂送到嘴边,
却发现香烟已燃至末端,于是捏了指决,将手中烟蒂用力弹出,却没想到,受烦
乱心情影响,失了准心,烟头在空中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后直接飞入对面刘去湛
的床上,张天翎蹭的从床上弹起,跑了过去,在脏乱的床上翻出烟蒂,丢到地上,
用脚踩灭,然后拍了拍被烟头烫过的毯子,低头看了看被烟头烫过的地方,并没
有留下什么窟窿,悬着的心才放松下来,返回自己床边,重新躺下,回头瞥了一
眼刘去湛的床,一股莫名的伤感再度袭来。
这家伙现在一定是搂着陈盈在某处干着那伤天害理的事吧,张天翎在心里叹
息到,双手绕到脑后,十指紧崩,枕着脑袋,眼神开始迷离起来,曾几何时,他
与赵梅又何曾不是如此,凉风徐徐,花前月下,良辰美景,真挚的情感得到舒发,
想起初识赵梅,那甜美的笑容就像那炎炎夏日中的一股清泉,让人感到无比的清
凉舒爽,那双明亮的眸子婉如清澈的潭水一般,心中纵有无限的怨念顷刻都会烟
消云散,那一刻,他的灵魂似乎飞离了身体,一头扎进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
大学毕业后,他曾一度的迷失自我,浑浑噩噩的度过半年时光,与大学女友
的初恋失败后,他就绝望的感到这世上再也没有属于自己真正的爱情,现在想来,
自己当时幼稚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赵梅的出现让他之前的阴霾一扫而光,昏暗的世界顿时阳光普照,万物生辉。
她就像一位忧雅的仙子,照亮了他的整个生命,没有了她,自己是否还有活下去
的勇气?
想起这几天来一直对赵梅不闻不问,便懊恼不已,唉声连连,稍许再次坐起,
重新点上一支烟,狠狠的吸了几口,皱着眉头,在心里骂道:「我真他妈不是男
人,一点度量没有。」骂过后,便决定去找赵梅,向她赔礼道歉,如果不行,练
地打滚也要搏红颜一笑,以重获芳心。
出了厂大门往右便是菜市场方向,那一带人多,比较热闹,白天的菜市,天
黑就成了夜市,晚上出去玩的人们,都会朝那里汇集,张天翎毫不犹豫的往那方
向赶去。
来到夜市已是人头攒动,熙熙攘攘,放眼望去,各种商贩,小摊一个接着一
个充填着街道两旁每一寸土地。张天翎却无暇顾及,眼睛在人群中扫来扫去,搜
寻着赵梅的身影。当目光寻到街尾时,终于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赵梅身上穿着
的正是雪纺花色短裙装,那高挑的身材,雍容的气质,在人群中显得非常的醒目,
张天翎一眼就认出了她,激动的心情不容分说。
当他艰难的穿过人群来到街尾时,这里已没了赵梅的身影,他继续向前奔去,
拐过街角,看到赵梅已站在主干道旁的公交车站台上,此时一辆公交车已经进站,
张天翎要赶上去,已然是来不及了,他急忙拿出手机,翻开赵梅的号码,播了过
去,再听到嘟的一声后,他焦急的心情才稍稍得放松下来。
他看到赵梅在上车之前,已拿出了手机,可赵梅只是看了一眼,便挂断,头
也不回的踏上公交车。听着手机里的肓音,张天翎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于是又重
播了过去,还是一样,在响了两声后,就是一片肓音,最后再播过去时,对方已
关机。
返回的路上,张天翎一直思考着问题,她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这个时候她
独自一人要去哪里,第一个问题,可以理解她在生我的气,可第二个问题就有点
伤脑筋了,思来想去就是搞不明白,这种时候,她坐上公交车到底要去哪里?回
到厂门口时,却碰到老万从里边出来,刚要打招呼,老万却先开口了:「张兄,
走喝酒去」。说完不等张天翎同不同意,便伸过手来强拉硬拽的将张天翎扳了回
来。
张天翎心情有些低落,那有心思去喝酒,便皱着眉头说到:「不去啦,不去
啦。」
说完便动了动肩膀,想甩开老万那支手,却发现老万并没有松手的意思。心
想:「这老万是吃错药了吧。」
刚要发火,却听老万说到:「张兄,你现在想回宿舍还真的回不去呢。」
张天翎瞥了老万一眼,却见他仍一副奸笑的嘴脸,便拍下他的手说到:「怎
么,宿舍有人要扁我?」
「呵呵,瞧你想哪去了,是有人来窜门了」,老万笑着说到,「窜什么门 ?」
张天翎更加摸不着头脑,老万看了看张天翎,依旧笑眯眯的说到:「张兄,
你刚来不久,很多事情你还是不知道,走吧,我请客咱俩边喝边聊」。张天翎看
着老万很诚恳的样子,心想:他这个时候出来,一定是有什么事,看来宿舍一时
半会是回不去了,索性跟他去喝两杯,听听他所谓我不知道的「窜门」是什么一
个情况,至于赵梅的事,明晚再去找她也不迟。
两人来到啤酒摊,就近一张空桌坐下,一位身材丰满,稍有些姿色的年轻少
妇便来到桌旁,老万随便点了几样小炒,便嘱咐老板娘先上啤酒,不一会儿,老
板娘便端来了五瓶啤酒,和几个一次性塑料杯,随后又将一个启瓶器放在桌上热
情的说到:「二位先慢慢喝,你们要的小炒马上就好」。老万点了点头,老板娘
便甩着大屁股,一扭一扭的走开了。
这时,老万从桌底拿起两瓶啤酒,瓶口对瓶口,左手作支点,右手轻轻发力,
只听「嘭」的一声,下面瓶盖应声飞去老远,声音清脆,干净利索。张天翎不禁
暗暗叫了地声好!要知道,这一启瓶方法,需要一定的技术,要是拿捏不准,开
的是上面那瓶便被捞了个裤裆被淋湿的下场,好不狼狈。
老万将两人酒杯倒满,便拿起杯子说到:「来,张兄,你我二人难得在一起
喝酒,这杯干了。」
张天翎无奈的笑了笑,拿起酒杯,随声附和到:「干!」
将杯中的啤酒干完后,张天翎放下杯子,将腹中窜上来的一股气阻于喉咙,
怪声怪气的说到:「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完,便松开喉咙那股气随即冲
出,「呃……!」
老万又将杯子倒满酒后,才不紧不慢的说到:「其实这个窜门,说白了就是
女生到男生宿舍过夜。」
听到这,张天翎差点坐椅子上摔下来,一脸惊讶的说到:「你是说刘云湛那
吊毛把陈盈给领回宿舍啦?」
老万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瞄了一眼张天翎,笑着说到:「宿舍就我们三人,
除了他还能有谁。」
张天翎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嘀咕着:「过夜,这也太离谱了吧。」
按他的想法无非就是过来坐坐,聊聊天,到时间了便回去,两人若是非要在
一起睡,外面多的是宾馆,旅店,再不行租间房子也行啊,非得在宿舍吗,就不
怕被别人看到,或是影响到别人吗?
老万似乎猜透了他的想法,拿起杯子一饮而尽,随后笑着说到:「其实这种
窜门现象在我们这些打工簇当中时有发生,早已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
张天翎靠在椅背上,伸手拿起酒杯放到嘴边,却不急喝下,看着老万,一脸
狐疑的问到:「此话怎讲?」
老万又喝了一口酒后,便一五一十的给他讲解「窜门」一词的由来。
去过打工的都知道,一般电子厂都是女工居多,宏达电子厂也一样,两栋宿
舍楼,其中一栋全是女生宿舍,另一栋女生就占了两层,男生一层,还有一层就
是男生女生宿舍各占一半,由于住得近,又都是同一厂的,来回走动,相互窜门
的现象也是普遍寻常。
这一来二去的问题就出来了,都是年轻人,比较冲动,对于那方面的事也是
无所顾忌,个别胆大的竟将女友留宿,趁着室友熟睡之时便行那苟且之事。即有
人起了头,这样一来,便是一呼百应,发展到现在,只要听到「窜门」二字,就
知道不只是过来坐坐那么简单了。
说到这,老万瞥了一眼张天翎,轻笑到:「现在你明白了吧?」
张天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看着手中的酒杯,沉默了半晌便
一饮而尽,张天翎原本就酒量有限,这几杯下肚就有了几分醉意,拿着空酒杯却
不及放下,心里揣摩着「窜门」两字,发觉其中的意境妙不可言,一旁的老万看
出了门到,便拿过酒瓶帮他倒满。
「什么时候也让赵梅到咱宿舍来窜窜门呢?」老万说完,眉头轻挑,眼中闪
现着异样的光彩。
张天翎只是笑笑,并没答话,老万说的,也是他之所想,既宿舍有人开了先
河,何不来个有样照样,想起那晚与赵梅共处一室的情景,顿觉得脸上一阵的臊
热,拿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
此时,老板娘也把做好的两盘小炒盛了上来,张天翎趁着醉意斜眼看去,倒
觉得老板娘越看越有味道,身材婀娜不说,光那圆滚滚的大肥臀,就让他看得直
吞口水,直到老板娘转身走开,他才不舍的将视线移回。
「别看啦,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一旁的老万打趣的说到,顺手夹起一口
菜,放入口中,咂吧咂吧的嚼了起来,侧首望去,但见那在灶炉间忙碌的老板娘,
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回头瞄了一眼张天翎,笑着说到:「张兄,有了赵梅还不
知足吗?」
张天翎摆摆手,眼里充斥艳羡的目光,喃喃的说到:「这老板娘面容秀丽,
身材丰满,倒也有几分姿色。」说罢,拿起酒瓶,将两人酒杯斟满。
老万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后,一脸坏笑的说到:「身材不错吧,跟赵梅比起
来怎么样?」
「各有千秋。」张天翎不假思索笑着答到,此时酒意渐浓,男性本色也显露
狰容。
「要不要帮你揣合揣合?」老万挑着眉头,满脸奸笑的说到。
「那是最好不过。」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贪心不足蛇吞象,赔了夫人又折兵,可别怪到我头上
来哦。」
「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张天翎看着老万说到。
老万也抬起头来看着他,四目相对,两人都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出了那种玩耍
嬉笑的意思,「我看你就像那样的人。」说罢,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借着酒兴,两人越聊越投机,话题围绕女人展开,逐渐扩宽思路,厂里的几
位人物也被卷了进来,在谈到厂长孙其华的时候,张天翎特别留了心,听老万介
绍孙其华与宏达集团老总是亲戚关系,这孙其华以前是当官的,后来卷入到政治
斗争,难脱其疚便退了下来,在家里闲得慌便到这里来做了厂长,也是刚来不久
中张天翎从心里暗暗佩服这个其貌不扬家伙来,甚至有时都怀疑他是中央情报部
门派来的卧底。
转眼间地上的五瓶啤酒都被一扫而光,桌上的两碟小炒也只剩下几丁残渣,
张天翎已是七分醉意,头脑仅保留一丝清醒,老万觉得不过瘾,还想再来几瓶,
张天翎冲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已经不能再喝了,老万只得作罢,叹了口气说到:
「今天就到止吧,改天再继续」。回到宿舍,老万向刘云湛的床上瞟了一眼后,
一脸阴笑的回到自己床上躺下。张天翎感觉头痛欲裂,直接扑倒在床上,不久就
睡过去了。
睡至半夜,张天翎被一泡尿憋醒,匆匆上了一趟洗手间,回来后,无意间瞟
了一眼刘云湛的床,内心立时咯噔了一下,第一反应「有情况!」
屋内虽然昏暗,但依然能够熟视睹物,张天翎不便做过多停留,急忙钻进自
己床上,放下蚊帐,脱掉衣物,躺下后,拉过毯子盖在身上,一切稍定后,脑子
里便浮现出刚才看到的一幕。
刘云湛直接无视,躺在他身边的那位才是正主,陈盈他是见过的,论相貌与
身材并不逊色于赵梅,只是身高没赵梅高而已,是属于小家碧玉,玲珑可爱的类
型。张天翎刚刚只是匆匆一瞥,未及看得清楚,不过那双露在毯子外面,洁白如
雪的大白腿直叫他唏嘘不已,一时睡意全无,便悄悄转过头来,向对面看去,却
发现刘云湛也在看着他,还一脸坏笑的朝他挤眉弄眼的。
张天翎一时心虚,不好意思的对刘云湛笑了笑,便转回头来,紧张之余,蓦
然发觉情况有些异样,想到刘云湛那奇怪的表情似乎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倒像
是某种暗示。再想到陈盈那对大白腿,完全就是赤裸裸的展现出来,只要往上再
提一分,那神秘的私处也要显山露水了,难道这不就是老万所说的窜门前奏吗?
为了证实自己的大胆预测,张天翎决定来个守株待兔,以静观其变。
果不其然,时间仅过五分钟,对面就动静了,伊伊呀呀的,光听到这床板的
声音,张天翎的精神就提高了几倍,这次他不敢在转头去看,只是竖起耳朵努力
的去探听对面传来的各种信息。
床板在一阵短促且激烈的震动过后,便停了下来,随后一个女声丝丝的说到:
「别弄我了,天翎还醒着呢。」声音极低,不过万籁俱寂,这声音却是异常清晰。
接着又听到一男声说到:「怕什么,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虽然刻意压低声音,但效果并不理想,实是刘云湛有意而为之。
张天翎不禁为之一惊,内心暗暗笑道:「这厮脾气还是那么硬,对女友也不
知道怜惜。」
沉默半晌,又听那女声说到:「云湛算了吧,如果他们不喜欢,我的脸可就
丢大了。」声若游丝,却难掩其中的玄妙。
张天翎听后,心中一阵狂喜,暗道:「看来有好戏要上演了。」
刘云湛冷哼一声,说到:「怎么会呢,除非他们是傻子。」说完,一直在揉
捏着陈盈乳房的手,悄悄的滑向两条圆润的大腿之间,摩挲着那细密的阴毛,慢
慢的向深处探去。
陈盈一声娇吟,鼻息渐渐加重,「别人看着,我……我害怕。」
「咱不是说好了吗,别坏了规矩。」刘云湛不耐烦的说到,一直在撩拨着阴
蒂的手指慢慢的滑向洞口,在洞口画了两圈后,一下就钻了进去。
「啊!」陈盈一声娇呼,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双手死死的抵住刘云湛压迫过
来的身体,刘云湛虽然手被夹住,暂时动弹不得,却无碍于仍在洞中的手指一阵
的乱抠,同时凭着自己的一身牛力向陈盈樱唇发起猛攻。
陈盈上下受敌,顾此失彼,眼看着一脸邪笑的刘云湛渐渐的逼近,焦急的哀
求到:「云湛……求你了……咱改天再唔唔唔……」
话没说完,樱唇已被刘云湛大嘴封住,经不住刘云湛湿信的一再撩拨,不一
会儿,便全线尽失,剧烈的床声渐渐的停止,只有那两只相互「啃咬」的嘴唇发
出的「吧唧,吧唧」声,仍然在幽幽的回荡。
陈盈之前的那一声娇呼已引起了一阵骚动,张天翎已转过身来,面朝来声的
方向,而一床之隔的老万则已半躺着靠在床头。
半晌过后,刘云湛便松开了陈盈,柔声道:「盈盈,你还不乐意,从他俩进
门的那一刻起,你的身体一直都是滚烫滚烫的。」
「哪有,你乱讲。」陈盈一脸的娇羞,甜甜的说到。
「是吗?」,刘云湛将手指从陈盈私处中拔出,示于陈盈眼前,得意的说到:
「盈盈,你看这是什么」?
看着那晶莹的淫水,一滴滴的从刘云湛的指间掉落,一时间,陈盈俏脸布满
红霞,汕汕的说到:「那……那是你……你弄滴。」
「是吗,那我就再把你弄得更淫荡些。」刘云湛说完,便又压了过去。
一时间,空荡的寝室里又响起那销魂的「唧唧啜啜」声。
风不静,月无眠,夜吟水声一涟涟。
陈盈在刘云湛的一番鼓捣后,已是娇息连喘,唉声延绵。刘云湛估摸着时机
已经成熟,便停止手上的动作,柔柔的说到:「盈盈,让他们来吧。」
陈盈绯红的俏脸,现出一抹娇媚的微笑,轻轻的说到:「云湛,你答应我,
要爱我一辈子」
。
刘云湛在陈盈的额上亲了一下,柔声说到:「我会的。」说完,便下了床,
走到门旁,「啪」的一声,打开室灯,顿时宿舍亮如白昼。
「你们俩谁先来」?
灯亮的那一刻,张天翎才回过神来,忙把头转回去,语无伦次的说到:「你
们忙,你们忙。」刘去湛瞥了一眼张天翎,冷笑一声,便向老万看去。
老万将半个身子探出蚊帐,笑眯眯的说到:「张兄刚来不久,一时还难以适
应,老夫就牺牲一下,以身示范,开导开导他。」
刘云湛又冷哼一声,笑到:「老东西,算是便宜你啦。」说罢,走回床边,
拢起蚊帐,轻声说到:「盈盈,先陪老万吧。」
「嗯。」陈盈怯怯的应了地声,便压紧盖在胸前的簿毯,枭枭的坐起,媚眼
眺了一眼对面的张天翎,轻叹一声,又斜看了一眼老万后,才盈盈的伸出她那双
圆润白嫩的玉腿,将那丰满晶莹的屁股挪到床边。停顿了一下,便又缓缓的站起,
跺着碎步,横着移至床尾。
背靠着床架站定后,幽怨的看了一眼刘云湛,便默默的低下头去。
刘云湛笑了笑,便伸出手来,将那碍眼的簿毯扯掉,顿时,一副完美女性裸
体便呈现出来。刘云湛丢掉簿毯,躺到床上,顺手从床头取出一支烟来,点上,
深吸一口后,便眯着眼睛对老万点了点头。
老万心领神会,钻出蚊帐,快步来到陈盈跟前,伸出一只枯枝般的手来,一
边把玩着陈盈那饱满的乳房,一边渍渍的说到:「又大又嫩的白面馒头,握在手
里弹性十足,真是叫人爱不释手。」揉捏了一会,便伸出食指对着那坚挺的乳头
轻快的撩拨起来。
乳头上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让陈盈感到无比的受用,但在刘云湛的面前却
不好表现过分的媚态,只能低着头,让秀发遮住她那已变得通红的俏脸,忍受着
胸中那股炙热火炎,鼻息变得愈发沉重起来,在老万不停的撩拨下,身体里那股
汹涌的激流几欲冲破她的心理防线,垂着的双手曾几次条件反射的抬起,想要阻
止老万无肆的挑逗,但每次都是抬到一半,却又缓缓的放下,倒是敏感的身体难
以承受那触电般的快感而一跳一跳的,喉咙里也不时的发那了那柔媚的呻吟声。
看着那白嫩的乳房,感受着那已是坚硬挺翘的乳头,老万逐渐的放缓了撩拨
的速度,转过头去,对着刘云湛说到:「你老婆的奶子真是极品,看着就让人直
流口水,闻起来也是清香扑鼻啊。」
刘云湛轻轻弹了一下烟灰,深深吸了一口后,面无表情的说到:「你要想吃
奶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的!」
老万眉头一挑,转回头来,一脸淫笑的看着陈盈,轻声道:「盈盈,让老夫
尝尝如何?」
陈盈秀眉微蹙,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眼神,本想一口回拒,却余温犹在体内
曼延,一时进退两难,便转过头去,用一种求助的眼神看着刘云湛。
刘云湛此刻亦是春心悸动,香烟不停的往嘴上送,表面看似一脸平静,但内
心却是希望看到陈盈给老万哺乳的画面,对于陈盈那楚楚可怜的眼神,他却选择
性的避而不见,侧过脸去,向对面的张天翎看去。
对于男友的逃避,陈盈羞愤难当,失望之余,顺着他的眼光,也悄悄的瞄向
张天翎,而一直等待答复的老万,感到了气氛的诡异,抬起头来,看到两人都在
盯着张天翎,不禁也疑惑的向张天翎看去。
三人的眼光齐刷刷射来,张天翎好不尴尬,不禁在心里骂到:「老子又没有
奶,看我干啥?」错愕之际,瞥见下身那高顶的帐蓬,脸上一阵的臊红,赶忙拉
过毯子盖住,干笑两声,索性侧过身去,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高雅姿态,算是
给三人的一个交代。
陈盈忍俊不禁,「扑哧」笑了一声,一直愁云不展的俏脸此刻像是开了朵粉
红的桃花,娇艳欲滴,风情万种。略显沉闷的气氛一下就活跃开来,寝室里又恢
复了生机,春意浓浓。
老万按耐不住悸动的心情,趁着陈盈注意力分散之际,便在那洁白肥嫩的乳
房上,轻轻的啜了一口,便感到口感滑嫩,滋滋有味,不禁老怀以慰,「嘿嘿嘿」
的笑出声来。
陈盈丰腴的娇躯轻轻的颤了一下,媚眼含春看着老万,甜甜的说到:「你好
坏哟。」
老万心情豁然开朗,伸出双手,将陈盈拥入怀中,激动的说到:「盈盈,让
哥吃奶吧?」
陈盈轻笑一声,伸出纤纤玉指,顺了顺耳畔的发髻,撅起樱唇,调皮的说到:
「你都老大不小啦,还吃奶?」
老万轻轻的摩挲着陈盈那光洁的后背,笑着说到:「这么大的奶,我都流口
水了。」
陈盈伸出食指,在老万的眉心点了一下,轻声说到:「小心你老婆把你给阉
了。」
老万摇了摇头,笑着说到:「无缘无故,她干嘛要阉我?」
「因为你乱讲话。」陈盈轻轻的说到,纤纤玉手也搭在老万的腰上。
「我乱讲什么话啦?」
「你乱讲……」陈盈俏面绯红,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老万「呵呵」笑了几声,便接着她的话说下去:「阉就阉呗,不是有句话说
吗,那什么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只是被腌,还没死呢。」
这句话把陈盈给逗乐了,「咯咯咯」笑得花枝招展,笑停后,柔柔的说到:
「阉了你就成废人了」。
「废人不是还有嘴吗」?
「光有嘴能干嘛」?
「吃你的奶啊」。老万说完,自已也忍住笑了出来。
旁边的两人,也是笑声不断,只有陈盈涨红着俏面,羞愤难当,玉指在老万
的腰间用力的掐了下去。奋奋不平的说到:「你个死太监,臭流氓,就知道编排
人家,我就不给你吃,看你能咋样?」
看情况不对,一旁的刘云湛也插话了:「春宵一刻值千金,老万,你别忘了,
还有人在排队呢。」
这时的张天翎也坐了起来,嘴里叼着一支烟,笑着说到:「我不急,你们慢
慢来。」
看到怀中美女嗔怒的样了,老万也有些慌了,打了自己两个嘴巴,哭丧着脸
说到:「都是我这张臭嘴,惹得美人生气,如果你还不解恨的话,我就用针把它
缝起来。」
看到老万脸上两道红红的掌印,陈盈也有些于心不忍,伸出玉手在他那脸上
轻揉了一下,细声的说到:「你啊,就这张嘴厉害,有时我真的想把它缝上。」
陈盈的亲昵行为,让老万心情无比舒畅,笑脸迎春,万物复舒,随后又幽幽
的说到:「你把我的嘴缝上了,但命根子可得给我留着。」
「扑哧」陈盈破涕为笑,随后便又羞怯和低下头去,轻轻的说到:「就知道
你不安好心。」
「盈盈,站累了吧,咱到床上去吧?」老万关怀的说到,陈盈还没有答话,
一旁的刘云湛却先开口了:「新婚之夜,新郎要抱着新娘上床。」
听到这,陈盈便面含春意,羞愧的闭上双眼,老万回头抛给刘云湛一个感激
的眼神,便一把将陈盈抱起,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向自己的床铺。
当局的两人钻进蚊帐后,局外的两人便闲聊起来,「云湛兄,陈盈那么乖巧
可爱,你就忍心把她献出来……」张天翎摸着自己的眉毛,笑着说到。
刘云湛闭上眼睛,轻轻的摇了摇头,沉吟了半晌,便皱着眉头说到:「谈不
上什么忍心不忍心的,她要过来,就得按规矩办事。」
张天翎顺手将弹了弹烟灰,接着说到:「这规矩也挺另类的,那你是怎么想?」
「我能怎么想,无非就是你情我愿,大家都高兴,我何乐而不为。」刘云无
奈的说到。
张天翎还想说什么,那边的床已经刷烈的摇动起来,受连带作用的影响,张
天翎这边的动静也不小,摇摇晃晃的,张天翎感觉很不自然,抬眼瞄了一下,便
笑着下了床,取过烟盒,坐到了对面刘云湛的床上去。
刘云湛笑了笑,拍拍张天翎的后背说到:「别着急,很快就轮到你了。」
张天翎并没有接过他的话茬,笑了笑,从烟盒取出两支烟来,递给刘云湛一
支,自己点上一支,吸了一口后,说到:「难为陈盈了,就她一个女孩子,吃不
吃得消哦。」
「有什么办法,老万又没有女朋友,我只能自认倒霉咯」刘云湛愤愤的说到,
随后又一脸阴笑的说到:「如果你体恤陈盈的话,那就早点做好赵梅的思想工作」。
张天翎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之色,摆了摆手,没再说话,将脸转向另一侧,那
边风景独好,很快就吸引了他的注意。
老万将陈盈压在身下,用手将上身撑起半高,而下身则与陈盈黏在了一起,
正快速的抽动着。而陈盈则是秀眉微蹙,樱唇半张着轻轻的呻吟着,粉臂上抬,
置于头部两则,两只玉手分别捏着枕头的两角,随着老万的每一次深入,削尖的
玉指都会将枕头角捏出一道道皱痕。
老万用的这种姿势,实是想抽插得快些,只是两手撑得很累,顶不了多长时
间,抽动了几十下后,便又伏下身去休息,休息的时候嘴也不闲着,不停的在陈
盈的耳畔亲来亲去,这时陈盈都会转过脸来和他吻在一起。
如此返复几次,老万最后累得趴在陈盈身上,再也撑不起来,一边喘着粗气
一边说到:「我的两只手好痛,像是要断了。」
陈盈伸过玉手,在他的胳膊上轻轻的按压着,并幽幽的说到:「都叫你别弄
那么快了,你就是不听。」
老万笑了笑,轻声说到:「你不是说我老压着你,你喘不过气来吗,再说我
动得快些,你不是更舒服吗?」
陈盈纤指在老万胳膊上用力捏了一下,妩媚,多情的俏脸上升起一团红云,
细声说到:「哪有,你乱讲。」
看着身下的美人那嫣红的俏脸,在经过一番的滋润后,竟多了几分的娇媚,
老万不禁心头一动,便笑着说到:「我到外面地板上铺张席子,咱到外面做吧?」
陈盈玉指掠过额前秀发,媚眼流波说到:「老东西,你又想干嘛?」
「这里空间太狭窄了,我不好施展拳脚,很多绝招都用不上呢。」老万一脸
奸笑的说到。
陈盈抬起头来,向外看了一眼,表情却有些不自然起来,悄声说到:「我看
算了吧,你也差不多了,咱就在这里做完行了。」
老万心中未免有些不满,阴着一副苦瓜脸,冷冷的说到:「盈盈你太小看我
了,呆会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好了不说啦,我先出去铺好席子。」说完,便从
陈盈身上翻过身来,钻出蚊帐外。
全身光溜溜的老万钻出来后,下身的肉棒一直高高的挺立着,上面挂满了陈
盈的淫液,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闪闪发亮。
刘云湛调侃的说到:「老万,宝刀未老啊。」
老万朝他们两人笑了笑,并没有答话,而是从身旁空置的床铺上,抽出一圈
席子,摊在地上,随后拉开蚊帐挂好,对着陈盈点了点头说到:「来吧,盈盈。」
陈盈枭娜的移到床边,缓缓的坐了起来,悄悄的瞥了一眼对面的两人,便低
下头去,沉吟片刻,便玉手搭在老万的手上,慢慢的站了起来,在老万的搀扶下,
跺着细步,来到席子中央。
老万凑近她的耳畔,悄悄的说了些什么,顿时,她原本羞红的面颊变得更红,
粉拳锤了老万的胸口一下,然后在老亏的示意下,腑下身子,跪在地上。
老万则来到她身后跪下,用手指试了试洞口的湿度,然后提上肉棒,在洞口
摩挲了一会,突然一下挺了进去。
「啊……」伴着一声清脆娇呼,陈盈扬起了尖尖下颌,秀发也被甩到身后,
娇媚的俏脸,呈现于张,刘二人面前,秀眉轻蹙,水眸含春,嫣红的面颊显得格
外的迷人,张天翎一时看得发呆,小腹里热烘烘的,不知不觉中又搭起了帐蓬。
陈盈回过头去,羞怒的瞪着老万,樱口嘟喃话却说不出口,只因老万扑一插
入,便飞快的捣鼓起来,肉棒的每次磨蹭都会带给她触电般的快感,这快感一浪
紧接着一浪,让她没有喘息的机会,她只能美美的承受快感的冲击,哪还顾得上
去责备老万,为了避免自己因为太过舒服而叫出声来,她轻咬着自己的嘴唇,一
双幽怨的美目盯着身后的老万,却不舍得回过头来。
两人的私处在交合,眼神也在交流,彼此都在对方的眼中读出了暧昧的味道,
心灵相通,配合也默契,有时在老万一阵快速而短暂的抽插过后,陈盈便会扭转
上身,主动送上香吻,有时老万一边抽动,一边将上身伏低时,她便心领神会的
将上身稍稍抬高,以便于老万能侵犯着她的淫穴,同时能尽情的玩弄她那两只肥
嫩大奶子。
两人这种淫乱的环境下,在性爱的刺激中,多多少少都会擦出些爱的火花,
也许这种爱情是短暂的,但它毕竟发生过,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至少他俩现在
的表现就像新婚夫妇一样。
此时的战况空前激烈,但也预示着最后的高潮既将到来,陈盈已是香汗淋漓,
娇喘息息,但她还得承受着老万一波又一波猛烈的进攻,这是老万交枪前的垂死
挣扎,但也是最可怕的。此时的她双目紧闭,檀口虚张,性感的红唇在微微的颤
抖,扭动的丰臀在猛的撞击下,泛起了一阵阵的肉浪。淫液飘香,荡气回肠。受
此感染,场外的两人也从内裤中掏出肉棒,在自顾自快速的的捣弄,眼里全是火。
终于,那一刻还是来了,老万在一声高亢的喊声过后,毫不留情的将那一股
股的精液灌入陈盈的阴道中,直到最后一滴射完,才抽出疲软的肉棒,瘫坐在地
上。而陈盈则是一阵阵的悸动,完全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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