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ofather 2022-12-9 23:40
【小赤脚】(1-9)(12.17更新)作者:朗卿
[font=宋体] 【小赤脚】
作者:朗卿
2022年10月25日首发:第一会所
字数:88175
文前碎语:努力的途中倦了,便又让思绪回到那片遥远的时空下的土地,此
为《乳乡》在内的「家园三部曲」之二,比起未必有结果的努力,这个事业或许
能更让我安心吧……
好久不见,诸位读者大大,欢迎多多交流!敬请欣赏!
第一章、借种
(1)
鹞子张开翅膀,嗖地从树梢掠过,惊得一片又一片秋叶刷啦啦地响着,待到
山林间大风骤起,便同那陈年的好梦一起,一片片埋在终将逝去的时光里,少年
缓缓走在山路上,望向远处袅袅的炊烟,脸上浮现出发现新天地一般的激动与欣
喜。
少年的眼里迸发出一种迷人的色彩,那种色彩,是富含生命力的,希望的色
彩。
少年身后背着一个破旧的大皮口袋,身上的衣服褴褛破旧,却被浆洗得格外
干净,如同少年本身一般,不难看,不招人讨厌,少年很精神,眉毛浓浓的,剑
一般刷在闪着光彩的眼眸上方,连同他高高的鼻梁和大大的鼻子一起,显得少年
格外具有英气的男子气概。他的头发整齐而清爽,光着脚丫,已经长了厚厚的茧,
踩在地上,踏实而柔韧。
这是一双很平凡的脚,非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这双脚总是光着,连踏在
雪地上时,都是两片足印,十个小小的脚趾豆,或许是有什么魔力,或者说,意
念,才让少年一年四季都光着脚,在那个硝烟弥漫的1935年,一遍遍地走在
奉天的乡村山路上。
少年兀自站了会,便又拿起那杆快有少年半人多高的,烟杆都磨得锃亮的大
烟枪,快步走向黄昏里的村庄。
「小赤脚!」村口的大娘仿佛刻意等了少年很久,一看见少年便大声把他叫
住,大娘赶忙上前,亲切地把少年迎到身边。
少年被称作小赤脚,实在是一件很不出意外的事情。
「婶子,咋啦?」小赤脚亲切地回以微笑,眼里几乎要流出泪来。
「村西头老冯家已经等了你好几天了,赶紧过去吧,哎呦,赶紧的吧,再晚
他家闺女估计就挺不住了……」
大娘的脸上满是焦急,似乎在下一刻就要把小赤脚扛在肩上,风风火火地带
到冯家。
「行,俺这就去,你别着急。」小赤脚挺了挺脊梁,脚下的步子愈发快了。
「能不着急嘛,虽说玉巧不是啥讨人喜欢的闺女,可那毕竟是老冯家一条人
命呀……你说说,那么多不是人的地主子孙满堂,大儿子儿儿子地一个个往出滚,
偏偏老冯家,一个夫人两个姨太太,愣是只生了玉巧一个不带把的……」
大娘一边同小赤脚飞快地走着,一面又不忘倒豆儿似地扯着老婆舌,小赤脚
人不高,走起路来却是足下生风般地飞快,大娘两步并作一步走,渐渐地也要跟
不上小赤脚的步子,喘嘘嘘地落在后面了。
「孩子……你等会……」大娘一面叫住小赤脚,一面往小赤脚怀里塞了两个
杂和面的窝头。「谢谢婶子……」小赤脚只接过一个窝头,脚底便像安了轮子似
的往村西头老冯家赶去。
小赤脚走了一会,远远地望见个三十左右,中等身材,穿着长衫的男人站在
青砖黑瓦的冯府门前。小赤脚认得他,没想到冯家老爷冯善保亲自守在门口,看
来这次的麻烦不小。
「冯老爷!」小赤脚远远地喊着,一忽儿就到了近前。
「你可来了!」冯善保阴沉的脸上顿时堆出了个疲惫却充满欣喜的笑容,浑
浊的眼睛竟因泪花而显得一闪一闪的。
「听说玉……」
「是了,赶紧走吧……」冯善保把小赤脚迎进院,脚下突然一软,扑地跌倒
在地。
「别管我,你赶紧进屋!」冯善保的声都快劈了,挣扎两下才勉强扶着赶来
的家丁站起来。
走了两进便来到了冯府女眷的住处,事到如今也顾不得避人了,两个丫鬟倒
着小碎步急急地赶来,引着小赤脚进了冯府小姐的闺房,小赤脚顾不得欣赏闺房
里的景致和淡淡的香味,只见一个端庄雍容的熟妇坐在床边掉眼泪,看样子似乎
是玉巧娘,可穿着又太老气,墨绿色的夹袄,黑色的裙子,同那样一张绝不算老
态龙钟的脸相衬,怎么看怎么别扭。
「老夫人,大夫来了。」丫鬟顿了顿身子,正要退下,只见熟抹了抹眼泪,
大声呵叱到:「哪来的庸医,滚!俺孙女就是让你们治死的,你们都是白眼狼!」
话音一出,两个丫鬟都吓坏了,没敢搭茬,急忙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熟妇嘶吼完,端庄雍容的脸上又拢起悲愁,梨花带雨地哭起来,倒显得她柔
弱无助。
「老夫人!」
小赤脚扑通跪下,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要是俺治不好,俺赔你们家玉巧
一条命成不?」
熟妇抬眼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小赤脚,呜呜地又哭了一阵,一颤一颤地抽着气,
又哀愁地长叹一声,软软地堆坐在床沿边。
「死马当活马医吧……」
熟妇擦了擦泪盈盈的眼睛,让两个贴身丫鬟搀扶着出了屋门,只留小姐的贴
身丫鬟在里服侍。
「老太太屁股真大呀……」
小赤脚这才有机会到了病人切近,小赤脚搬了个墩子坐在床前,掀开床帘,
只见一个岁数和自己差不多的大姑娘盖着绣被,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
姑娘正是玉巧,是冯家唯一一个孩子。
虽说冯善保今年刚过而立,可除了玉巧,夫人和姨太太们就再没给冯善保生
下一儿半女,冯善保虽然勤勉持家,在远近也颇有善名,却有贪恋酒色的嗜好,
两下消熬,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和女人同房也渐渐没了气力兴致,传宗不成,
女儿又染了大病,接代眼瞅亦要无果,冯善保硬撑着一口气维持着家业,眼看也
要油尽灯干,偌大个家业,眼瞅着就要散了。
小赤脚探了探玉巧的额头,又给玉巧把了把脉,饶是平日里如花似玉的大姑
娘,此时也是堪堪香消玉殒,要是再来晚半个时辰,玉巧可能就没救了。
「你们家小姐病倒前吃过啥不该吃的没?」
「好像……没啥,就是小姐那天去后山摘果子,吃了点后山的蘑菇……」
「啥样的蘑菇?」
「紫红紫红的,和男人的那玩意挺像……」
「哎呀!」小赤脚惊叫,吓得丫鬟慌忙低下头:「菌子也敢乱吃,不知道瞎
吃能死人吗?」望着玉巧红里发紫的小脸,小赤脚急忙扒开玉巧上身的衣物,一
对大得不该属于这个年龄的玉乳崩地弹出,香瓜似的奶子上,乌青的血管隐隐凸
起,吓得丫鬟也惊叫起来。
「你要干啥?耍流氓是不?俺早看你不像正经大夫,要占俺家小姐便宜是不
?」丫鬟尖着嗓子大声惊叫,却被小赤脚喝止了。「你瞎叫唤啥呢?赶紧拿盆温
水来!还有手巾!」小赤脚一面吩咐丫鬟打水,一面从皮口袋里翻出一个熊胆似
的小瓶,一倒,便倾出两钱黑亮黑亮的膏药,小赤脚把膏药一手一点抹匀,便把
膏药涂在玉巧胸前粉樱桃似的乳头周围。
不多时丫鬟已打水过来,小赤脚把手巾打湿,温湿的手巾不住地擦拭着玉巧
赤裸的上身,不多时,玉巧周身红得邪乎的颜色渐渐变淡,一对奶子上的血管倒
愈发明显起来,乌青蜿蜒得吓人。
小赤脚一手捉住一只奶子,不住地把乳肉从肉乎乎的乳根轻轻向粉嫩的乳头
推去,那乌青的血管越来越明显,玉巧的奶子也胀得越来越大。
「过来帮把手!」小赤脚把手忙脚乱的丫鬟叫到身边,丫鬟的脑袋此时也早
已急得一片空白,不知道小赤脚要她怎么帮忙。
「用嘴,吸你家小姐的奶头!」小赤脚一面焦急地说着,一面把一只肉乎乎
的奶子递到丫鬟面前。「这……能行吗?」「赶紧的再晚来不及了。」丫鬟轻轻
捧住一只奶子,樱桃小嘴轻轻噙住了一只嫩弹的奶头,嘬了几下,便有些陶醉地
不住裹了起来。
「用点劲儿!把东西吸出来就好了!」丫鬟只好口舌并用,嫩嫩的小脸儿都
凹下去了一块,玉巧奶子上的血管越来越明显,她的奶子仿佛一个胀鼓鼓的气球,
再用些力就要爆掉一样。丫鬟不敢再用力,但此刻似乎也只有一个办法。
「滋……」
一流清清亮亮的暖流打在丫鬟嘴里,丫鬟用嘴一品,有点香,但没什么味。
「把另一个也吸出来!」
丫鬟故技重施,很快又把另一个奶子嘬出了东西。
「呼……」看着玉巧的身体逐渐从红色变得粉红,小赤脚松了口气,又吩咐
丫鬟到:「把你小姐里面的东西都弄出来,你们家小姐就好了,每天一次,直到
你家小姐醒了为止。」
小赤脚端起大烟枪,往里面放了些还魂草,还魂草风干的叶子叫小赤脚用火
一烧,铜烟锅里悠悠地冒出烟来,小赤脚用烟枪在玉巧的面前晃了晃,见玉巧的
紧闭的眼皮皱了皱,小赤脚这才放下心来。
一旁的丫鬟把玉巧放平在床上,自己则轻轻趴在玉巧身上,一手捏着一只奶
子,一张小嘴左右开弓,不住地嘬着玉巧小巧粉嫩的乳头,样子竟有些沉迷。
「你也喜欢女人身子?」小赤脚挑了挑眉,脸上现出轻松戏谑的神情。
「俺给小姐治病呢……」丫鬟一面裹着奶,一面陶醉地眯起了眼睛。
(2)
见小姐慢慢有了活力,小赤脚知道人已经救回来了,丫鬟出门回告,小赤脚
也出了闺房,蹲在屋门前的台阶上,掏出大娘给的窝头,刚要咬一口,人就让冯
善保请到了屋里。冯善保的屋里早就备好了酒菜,鸡鸭鱼肉,木耳松茸,干果鲜
果,点心凉菜,怡红快绿,盘叠着盘,碗挨着碗,一张大桌面都要挨不下了,饶
是如此,冯善保还是不断命厨房备酒备菜,又吩咐账房取出两捆红纸包着的现大
洋,无论如何都要让小赤脚收下。
「冯老爷……」小赤脚刚要说什么,话就让冯善保打断了。
「叫叔,叫叔,以后俺就是你善保叔。」冯善保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感激和亲
切,就算他是财主,就算他平日里颇有善名,这样的亲近还是让小赤脚感觉有些
不安和羞赧。「冯……善保叔,您看,您都是俺叔了,这钱俺就更不能要了……」
小赤脚笑了笑,一次又一次地把递过来的大洋轻轻推开。「瞧不起你叔?」冯善
保给小赤脚斟了杯酒,小赤脚接过酒盅,脸上满是不好意思。
「不是,冯,叔……你看,这乡里乡亲的,俺又是大家伙儿一起拉扯大的,
俺救人不是为了钱哩,您看得起俺,让俺叫你一声叔,俺这都不知道几世修来的
福了,俺不要钱,俺是赤脚郎中哩……」小赤脚挠了挠头,又推辞了几番,见冯
善保还是那么坚决,小赤脚只好把一捆大洋掰开,拿走了五枚,见冯善保还要开
口,小赤脚急忙接着说:「叔,俺没别的意思,您的好意俺心领了,这么着吧,
这剩下的钱……过阵子您开几天粥棚,算俺的,成不?」
此话一出冯善保也不再推辞,心底暗暗地冲小赤脚竖大拇哥,医者仁心,没
在那群蒙事儿的「神医」身上看见,倒足以形容这么个赤脚小郎中。
「行,小子,啥也不说了,叔敬你,一是感谢你救了俺的独女,也是你妹子
……」冯善保端起酒盅,滋溜一声一饮而尽,又给小赤脚和自己一人倒了杯酒。
冯善保摆了摆手,示意下人都出去,家丁关上门,屋里就只有冯善保和小赤
脚两人。
「还有件事,叔得求你。」冯善保压低了声音,脸上容光焕发的神色顿时消
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早衰的落寞与颓废。「咋了叔?」小赤脚也压低了声音,
身子慢慢凑到冯善保近前。「哎,先不说这个,吃菜,喝酒!」冯善保长叹一声,
默默地吃喝起来,见主人动筷,小赤脚也不客气,风卷残云地把小肚子吃得和鼓
一样饱胀。
酒过三巡,冯善保垂下头,眼睛里泛着点点泪花。「哎,爹,爷爷,俺……
俺没能耐咱家传宗接代,光耀门楣,俺对不起你们那!」冯善保说着,捂着脸呜
呜大哭起来。
「叔……」小赤脚隐隐猜到冯善保的苦衷,便从旁劝到:「过两年你招个上
门女婿,生个小孙子不就成了?」
「唉……」冯善保摆了摆手:「俺只有这一个闺女,俺想让她随心所欲,开
开心心的,以后自己找个如意郎君,别让她爹给坑了呀……」
「那……」小赤脚转了转眼珠,又劝到:「生孩子嘛,俺给叔配副药调理调
理,以后生个三五个大胖小子没问题。」
「嗨……」冯善保苦笑到:「俺的身体俺自己知道,耗空了,补不了了,有
心无力啦……再补,也只是差强人意,哎,我已经心灰意冷了,小子,我知道你
医术高,可……再怎么补,得有得补才行呀,俺的下面……早就支楞不起来啦…
…」
「那……哎……」小赤脚见劝不通冯善保,也不再说了。
「孩子,你知道,你师父传给你的那杆大烟枪是啥意思不?」此话一出,倒
把小赤脚问得愣住了。
小赤脚不抽旱烟,走南闯北,却随身带着一杆赶上小赤脚一半高的烟枪,那
烟枪锅亮杆直,粗粗的烟杆坚硬如铁,上面甚至还包了浆,不知道被传承了多少
个年头。
小赤脚师父的师父传给师父烟枪时说,日后自会有人向自己告知烟枪的秘密,
师父把烟枪传给小赤脚,也说了一样的话,拿烟枪的赤脚郎中把秘传医术毫无保
留地传给徒弟,却总是不约而同地保守着这个旁人都知道的秘密。
「啥……啥意思……」小赤脚乜呆呆地发愣,半问半答地说到。
「意思就是……」冯善保放下酒杯,眼睛里闪出了决绝和坚定:「没有子嗣
的人家,万不得已,可以找带着烟枪的赤脚医生借种。」
「啥……」小赤脚大张着嘴,却震惊地发不出一点声音。「叔……冯,冯叔,
真这么整?」冯善保沉吟片刻,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终于明白,师父严格叮嘱自己练的「童子功」究竟是为了什么。
那是小赤脚第一次有那种感觉,小赤脚放了水,却感觉裤裆里小拇指头似的
小鸡鸡儿硬硬的,神气地撅着,很奇怪,也很有意思,也是从那天起,师父便开
始让自己练「童子功」。那天师父传给自己一个写在羊皮纸上的方子,每天清晨,
小赤脚便要上山采集方子上的草药,把它们和在一起捣成汁,滤出汁水,便要把
草泥包在小鸡鸡儿上,轻轻按压被草泥包住的鸡鸡儿,一炷香后,把汁水喝下,
一天的「童子功」便练成了。这样的童子功小赤脚每天都不曾落下,随着日子的
流逝,那包住鸡鸡儿的草泥坯子也越来越大。直到今天,每天的功课已经成了小
赤脚的习惯。师父临终前叮嘱,什么时候有人告诉自己大烟枪的秘密,什么时候
就不用练功了。
子嗣,借种,童子功……
思绪仿佛在小赤脚的脑海里划了个口子,一根根线串联在一起,鸡仔子给蛋
壳踹出一条缝,一切却仍是那么混沌。
「孩子,你要是能给冯家带个种,你就是我冯善保的恩人……」冯善保身子
一弓,顺势跪倒在地。「算俺求你了,你要是不答应,俺就不起来。」「哎呀叔
……这……」小赤脚几次想扶起冯善保,冯善保却固执地一直跪着,小赤脚没奈
何,只得点头答应。「成吧,不过……」小赤脚犹豫良久,眼神里仍有不安。
「放心吧,俺以后指定好好养,就是俺亲生的……」小赤脚叹了口气,点了
点头。
(3)
冯善保的三个女人,一个正房,两个姨太太,穿着开着高叉的各色旗袍,脚
底穿着时下最时兴的高跟鞋,光洁的大腿上都套着黑丝袜,油光铮亮地在堂屋的
烛光里泛着光。
所有下人此刻都被屏退,宽敞的堂屋里,只有小赤脚,冯善保,还有三个姹
紫嫣红的美妇,三个美妇闪着鲜活的光彩,高跟鞋磕在青砖上,踢踢踏踏地发出
马蹄似的轻响,仿佛三匹壮硕丰腴,等待着配种时刻的胭脂马。
小赤脚走过一道道山,一座座村庄,也进过城,看过广告上珠圆玉润的女人,
在他见证人间的生离死别时,一定不曾想到过,那人世间的美好,不只是凭借着
医术把一个个乡亲从病痛和死亡手里夺回来,还有面前女人切实的温香与柔美。
如同每个第一次领悟到性的朦胧诱惑的少年一样,望着垂眉颔首,却被旗袍
和高跟鞋,丝袜勾勒得前凸后翘的女人们,小赤脚的身心仿佛再也感知不到人间
的一切,颤颤悠悠,豆腐般弹软的奶子,蜜桃似的圆翘大腚,小赤脚的嘴巴里又
干又麻,心里仿佛冒着火,催得小赤脚胯间的那话儿鼓鼓胀胀的,活物般兴奋地
跃动在紧窄的裤裆间。
看着瞪着眼睛张着嘴巴的小赤脚,冯善保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要一个女人的事,
那是奉天里最贵的窑子,红肚兜大奶子的窑姐,在自己生疏稚嫩的抽送间不住兴
奋地夸赞着自己阳物的出色,他也是在那天第一次把一个女人干到高潮,也第一
次明白,自己鸡巴里冒出的白水,原来就是能让女人怀孕的精。
可惜自己似乎再也产不出富有活力的浓精,这几年从那「独眼小和尚」头里
冒出的东西都寡得像水,慢慢得甚至连味道都淡了,要想让冯家延续香火,这个
小伙子似乎是最后的希望。
「孩子,你喜欢哪个姨?挑一个。」冯善保一挥手,三位美妇便展成一排,
半遮地露出浑圆翘挺的大白屁股,美妇们款款解开旗袍衣襟上的扣子,紧紧包裹
在旗袍里的大奶子几乎是蹦了出来,沉甸甸地挂在三位美妇的胸前,最大的好像
城里卖的柚子,最小的也像倒扣的海碗。
「俺的娘呀……叔……这就是娘们吗……」
小赤脚脑内的女人从来都只是窝头般裹着厚厚衣服的农村大娘,或是脆的像
萝卜似的还没长开的小丫头片子,眼前的女人们就像又甜又软的桃子,只是看一
眼都会激起无边的快乐。
「呸,小兔崽子骂谁娘们呢!」奶子最大的美妇半笑半恼地凑到小赤脚跟前,
捉住小赤脚的手放在奶子上,比棉花软,比豆腐弹的触感温热热的,梆硬的奶头
就像山栗子,又黑又大。「俺这触感,能是娘们吗?」美妇骄傲地挑着眉,不住
地扭动着柳条般的腰肢。
「对,你们这群当婶子的得教孩子呀,来,都让孩子摸摸,挑中哪个算哪个
。」
三个美妇得令,都一发凑到小赤脚身边,这个摸一摸小赤脚通红的小脸,那
个跨在小赤脚的腿上不停地来回磨蹭,还有一个抱住小赤脚的脸,叭地亲了一口,
一股红红的暖流当即从小赤脚的鼻孔里流了出来,滴答滴答地打在地上……
「叔……」小赤脚头晕目眩,莺莺燕燕里强挣扎着喊了声。
「行了。」
三个美妇退到一边,小赤脚缓了好一阵才恢复神智。
「叔……既然……你要个种,按理说是不是得有块最好的地才行?」小赤脚
说得冯善保一愣,旋即点了点头。
「叔,俺虽然今天才第一次感受女人,但俺跟师父学过看相,知道啥女人最
能生养哩。」小赤脚擦了擦脸上凝固的鼻血,悠悠说到:「这几个婶子俺……都
想要,可,一来是为了给叔留个后,二来得保证生下来的孩子健健康康的,所以
……您还是让俺给婶子们先相相面吧。」
冯善保当即命三个美妇按大小辈分站成一排。
「打头的是你杏香婶子,是俺的正室,也是玉巧的娘。」冯善保说着走到第
一个美妇面前,刷地一把撤掉美妇的旗袍,只留一双套在美腿上的丝袜和高跟鞋。
「老爷……」美妇略有愠怒,娇羞地捂住奶子,柚子般的大奶晃晃荡荡,抖了许
久才停了波涛。
美妇站直,小赤脚端详一阵,冯善保又撕开那雾里看花的黑丝袜,让一副缀
着小片黑毛的蝴蝶般的紫红色肉屄暴露无遗。
小赤脚走上前给杏香号了号脉,又捏了捏杏香绵软的奶子,拍了拍杏香肥厚
的大圆腚,最后大著胆子,伸手在少妇的肉屄上揩了一把。「俺杏香婶子确实能
怀哩……」小赤脚抓了抓黏在手上的爱液,见冯善保一脸喜出望外,又叹了口气,
接着说到:「可是俺杏香婶子身子骨太弱,再生个孩子恐怕母子都保不住。」
「那再看看你秀琢婶子!」冯善保不由分说,依法炮制,秀琢挺着海碗大的
奶子,大大方方地站着,一双套着吊带袜的长腿间,玉门白嫩,一根毛都没有。
「秀琢婶子是白虎穴,降男人有一手,据书上说,跟秀琢婶子这样的屄上炕
不出几下就要泄精。」看着秀琢得意的神情,小赤脚不慌不忙地接着说到:「可
秀琢婶子年轻时候肯定打过胎,损了子宫元气,因此再怀上个孩子挺费劲哩。」
秀琢瞪大了漂亮的丹凤眼,却听冯善保安抚到:「你秀琢婶子是俺当初从人
贩子手里买回来的,是个可怜女人,怀不上,俺不嫌乎她,没事……」秀琢闻言,
扑到冯善保的怀里低声哭了起来。「老爷,你让俺当牛做马都行……」
「这是你灵花婶子……」冯善保话音未落,小赤脚便出手止住了冯善保:
「灵花婶子的屄太小了,够呛挺得住。」
「小逼崽子,说什么呢!」灵花泼辣地掐着腰,主动把衣服脱了个精光:
「瞅你还没扁担高个小嘎嘣豆子,小家伙儿还没老娘的拇指头大,凭什么瞧不起
人!」灵花一把薅起小赤脚的脖领子,眼睛里满是羞赧和愤怒。
「打从一开始他就挑肥拣瘦的,我看这小子就是不想帮忙,你以为娘几个都
是黄花闺女?没开苞的小丫头片子?连女人都没碰过,倒在这吹起牛来了,你今
天把裤子脱了,让娘几个看看你多大能耐,不然你休想走!」
灵花全身肌肤健美,一把将小赤脚推在椅子上,伸手一扯,一扬,小赤脚的
裤子便哗啦啦飞到半空,整挂在房梁上。
「妈呀!」
灵花还以为看走了眼,再定睛一看,便吓得灵花连腿都合不拢站不直了,杏
香双手捂住了嘴,眼睛瞪得大大的,秀琢也大张着嘴,眼睛里写满了难以置信。
堂屋的女人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盯着小赤脚的裆间,仿佛在盯着一只又可怕又
可爱的野兽。
小赤脚的那话儿乍一看就像根黑亮的擀面杖似的,直直地向上挺着,那黑长
的鸡鸡儿杆几乎一边粗,红亮红亮的大鸡巴头儿神气地昂着,就像个李子似的,
桃子大的黑卵蛋胀鼓鼓地垂在鸡巴杆子下面,圆圆满满地不知装了多少子孙浆,
那八九寸长的东西把冯善保都吓了一跳,心里却涌出一股莫名的崇拜和踏实。
「婶子,俺虽然没经过女人,但是俺学过医书相书哩。」小赤脚站起身,大
鸡鸡儿腾地卜愣了一下,把三个美妇吓得不自觉后腿一步,眼神却不舍得离开那
话儿一分。
「嗨,别说你婶子们挺不住了,就算我牵头驴来,都得让你这大鸡巴操得尥
蹶子。」冯善保笑了笑,仿佛有什么极其沉重的东西悄然从他脖颈间滑落,无声
地砸在地上。
「老爷,俺们三个确实不成,这小子的鸡巴跟头野驴的似的。」灵花此话一
出,杏香和秀琢的神情里却都透出些淡淡的遗憾。
「老谢,把家里的女眷都叫进屋!」冯善保出屋拍了拍手到:「只要女眷,
玉巧不用来。」
冯府的女眷排成长长的一排,一个个地进到堂屋里,几声惊叫后,有的女眷
捂着嘴,笑着跑出了出来,有的女眷出来咬了咬牙,不甘地叹着气,有的甚至当
场吓晕了过去,得让其他人抬出堂屋,天已全黑,冯府灯火通明,冯善保在堂屋
里转悠来转悠去,眉宇间带着切实的焦急。
「女眷都来了吗?她大姑呢?来了吗?」
「大姑奶奶早来了,走时候扔下一句话,就是让她和驴操,她都不和小赤脚
操。」
「这妮子……」冯善保急火攻心,不住地咳嗽起来,谢管家突然想到什么,
惴惴不安地俯在冯善保耳边小声说到:「再来就是老夫人了……」
(4)
看着冯老夫人叫两个婢女搀扶着往堂屋走,冯善保的心里猛地一阵跳动。
「死马当活马医吧……」冯善保咬了咬牙,一面对谢管家说到:「要是老夫
人都不行,你明天就领着小赤脚去奶子府挑,千载难逢的机会,不争可就没了…
…」
冯善保的亲妈冯老夫人已经四十多岁了,让老娘借种,天底下没有比这更荒
谬的事,可一想到端庄的老娘「老蚌怀珠」,冯善保的心不知为什么一阵心慌乱
跳。
「你叫人把小赤脚下身盖住,别吓到老夫人。」
「丑媳妇也要见公婆呀……」
「哪那么多废话!」
冯善保随后跟在冯老夫人身后,一步三停地往堂屋走去。
冯老夫人走路需要丫鬟扶,绝不是因为做派娇柔造作,而是那垂在胸前的奶
子压得老夫人沉重,为了省些力气,便让丫鬟们一人一边地扶着一个西瓜大的奶
子,一步三晃地往前走。冯老夫人今年四十五六,一头乌黑的头发连一根白的都
没有,亮亮地盘在脑后,洗澡时放下,发丝便如瀑布般长长地垂到腰间,老夫人
的脸鹅蛋似的圆润,苹果般红扑扑的,柳眉杏眼,眼角却带着点鱼尾皱纹,显得
她不如年轻时动人,却带了点熟劲儿,高高的鼻梁,嘴唇丰润多肉,挺直了身子,
要比扶着她的小丫鬟高出两头多。老夫人做的凳子,椅子,都是定制的,要比普
通椅子宽两尺,老夫人的身体很高大,冯善保远远地跟在老夫人后面,就像半大
小子似的。老夫人虽然远够不上「老」,可一来人过四十,二来身份尊贵,平日
里又多爱周济乡亲,故无论是府上的丫鬟家丁,还是村里的男女老少,都尊称冯
善保的娘一声「老夫人」。
「娘……刚才老谢可能没跟你说清楚,那小赤脚……」
「哎呀,不就是号脉嘛,俺老太太虽然上了年纪,身体可还行呢。」得知孙
女被救了回来,老夫人顿觉神清气爽,情态亦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小赤脚腰间围着块红布,胯间的隆起把红布撑起一大块,还不住抖着,真让
人怀疑藏了什么活物,见冯老夫人远远地走来,小赤脚慌忙起身,不住地去够那
飞到梁上的破裤子。
见小赤脚支着帐篷不住地蹦跶老夫人心里觉得好笑,心想这小赤脚不止治病
还要变戏法,只是手段太拙劣,那么大一块东西塞在裤裆里,估计是要变出来一
根擀面杖啥的吧。不过,见那根东西支在小赤脚胯下,一卜愣一卜愣的,老夫人
还是联想到男人硕大的阳具。
要是那样可倒是怪事,光长鸡巴不长个了。冯老夫人笑了笑,暗骂自己老不
要脸。
「孩子,实在不行你试试俺妈吧……」冯善保垂下头,眼睫毛里都透着尴尬。
「叔,这不胡闹呢吗这……」小赤脚急得直跺脚索性连裤子也不够了,围着
块红布起身就要走。
「哎孩子,不就是号个脉吗?咋了这是?」见小赤脚起身就走,冯老夫人觉
得莫名其妙,下意识扯住小赤脚围在腰间的红布,松垮垮系在腰间的红布叫老夫
人一扯,刷啦啦地离开小赤脚的腰间,小赤脚回过神想扯住遮羞布,手却慢了一
步,一根野驴似的大肉棍子没了遮挡,直挺挺地高耸起来,正对着老夫人不住敬
礼。
「我的妈呀!……」老夫人端庄地轻捂着嘴,惊呼着倒吸一口凉气,嘴角却
不自觉泛起微微笑意。「后生可畏呀!孩子,你吃啥长的这么大个?」老夫人暗
想着,脸上却要摆出不怒自威的神态。
「好丑的东西。」老夫人勉强答到。
对于一个长辈来说,把孙女救活已经足够让她对眼前的少年刮目相看,冯老
夫人清了清嗓子,还是要顾及尊者的脸面和架子。
「老夫人,俺就在你们这住一宿,明天就走……」小赤脚弯腰赔罪后便想要
溜出房门。
「你们有事瞒着俺,有啥话说明白。」老夫人落座,小赤脚溜到门口,身前
却让两个贴身大丫鬟拦住了。
「俺想传冯家的香火,就管小赤脚借种,谁成想种有了,没有合适的地……」
「这不胡闹吗?」冯老夫人一拍桌子,俏脸急得发红:「你怎么找个小屁孩
儿……你就算,你……」冯老夫人语无伦次,哎地长叹口气:「……罢了,你想
冯家这摊子以后有人接,想后人养老送终,娘都明白,你当家,有准主意,娘应
该高兴……」
「小赤脚是带着烟枪的郎中哩!」冯善保胡闹的孩子般说到。
「那你就让仨媳妇……」冯老夫人回过味来,猛地站起身,啪地给了冯善保
一巴掌:「不是吧,你让把你娘……你娘都多大了,当了奶奶了都,你咋那么荒
唐呢?……」老夫人叹了口气,委屈地流出眼泪来。老夫人呜呜咽咽地哭了一起
儿,咬了咬牙到:「罢了,只要是为了冯家,为了俺儿子……」
「小赤脚,孩子,你过来给奶奶号号脉吧……这叫什么事你说……」老夫人
抹了抹眼泪,挥了挥手,小赤脚便靠过去,屏气凝神地号起麦来。
看着小赤脚胯下半软的大肉棍子,老夫人的脸不禁红了,也不知怎么想的,
冯老夫人调整坐姿,暗暗用柔软的乳肉蹭着小赤脚的胳膊,那稍呈颓势的肉棒槌
叫老夫人一激,腾地又昂然耸立,弄得老夫人心中也是一阵暗喜。
「看来俺一把年纪的人了,身子还能让年轻人起性。」冯老夫人心下骄傲,
腰板也跟着挺直。
「咋样?」冯老夫人心里又希望自己身体可以为冯家带个种,又觉得要和跟
孙女年纪差不多的小屁孩干那事荒唐,可要说荒唐,冯老夫人倒多了些期待,自
己这辈子相夫教子,循规蹈矩,临老倒想干点荒唐事了。
「奇了!」小赤脚惊叹到:「按理说到了您这个年纪,正应该是女人阴气枯
竭,孕宫衰败的年纪,可看您的脉相,倒隐隐有老树抽芽之态……」一听到「老
树抽芽」,冯老夫人的脸腾地更红了,自己的那里的毛这几年的确是越聚越多,
黑压压亮漆漆,几乎都要把整个下面都盖满了,自己这几年要丫鬟搀扶更不是因
为年老体衰,倒是因为随着年龄增长,本就如西瓜般的大奶子更是堆足了肉,沉
甸甸地坠得自己腰酸,或许是命该如此,自己过了不惑之年,生命却要迎来另一
个春天?
冯老夫人不觉间容光焕发,脸上压抑的沉闷一扫而空。
「您最近还能来月子吗?」
「俺们老夫人来月子比俺们都准哩!」一旁的丫鬟抢着达到。「小云小香!
就你俩事多。」老夫人面露愠色,眼里却带着些感激。
「老夫人是绝对能生的。」小赤脚肯定地答到:「不过俺怕老夫人挺不住…
…」
堂屋里的人都沉默了,眼下万事具备,只有一个办法来验证传承香火可行与
否。
「娘……您……」
老夫人闭着眼,默默地点了点头。
(5)
不过眼下还要验明最后一件事,不过这件事,就是小赤脚和老夫人两人之间
的事情了。「大家伙都散了吧——」老夫人张罗一声,回头再看小赤脚,眼里竟
多了几分柔情。
「小伙子,跟俺来吧……」老夫人牵起小赤脚的大肉棒槌,被小云小香两丫
鬟扶着慢慢回房。
丫鬟们一面走,一面意味深长地调笑着,老夫人臊得老脸通红,此刻却也拿
不起威严收拾两个丫鬟——到了炕上一个小屁孩都能操自己,谁知道这群丫鬟还
怕不怕自己呢?
可那根被自己攥在手里的大驴货,又让冯老夫人感觉,被这么大的东西操得
爹妈乱叫,也不是件丢人的事。
「老夫人,要不别麻烦丫鬟姐了?」小赤脚似乎察觉到了冯老夫人的娇羞,
便主动提出扶老夫人回房。「呦,小郎君托得住吗?」两个丫鬟觉得有意思,捂
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
「当然能!」小赤脚想从背后抱住冯老夫人,却发现自己的脑袋几乎只比老
夫人的肚脐眼高一点,小小的胳膊一环,连老夫人的屁股都搂不过来,要想托住
肉西瓜般的大奶子,小赤脚只能骑在老夫人屁股上,双手从后面抬住。
「这不就成了新娘子背新郎官了嘛……哪有这么干的。」
丫鬟们调笑得冯老夫人面颊红得都要滴出水来,恍惚间真像个头一回上轿的
大小姐。
不过真的说起来,从冯善保的父亲去世至今,已经过了快九个年头,而从冯
家老太爷不碰冯老夫人到现在,也有了十二年两个月零四天了。
「行了,你俩睡觉去吧。」老夫人紧紧攥着拳头,脸上满是少女般的羞赧。
「那小赤脚,照顾好俺们家小姐咯!」
「说啥呢你俩!」老夫人生气地一跺脚,差点把小赤脚掀翻在地。
丫鬟一溜烟地滑了,转过院墙,又悄咪咪地猫着腰,绕到冯老夫人房间的后
窗外。
「哎……」冯老夫人叹了口气……
「孩子,你是头一回经娘们儿吗?」
冯老夫人问得小赤脚心乱,不自觉地把脸埋到冯老夫人后背上。
「妈耶,这臭小子有够纯情的……」老夫人暗自吐了吐舌头,
「第一次给俺你后悔不?俺都这么老了,虽说能打种,身子也不鲜灵了,你
说,你要是早几年遇上俺,你是不是就少吃点亏呢?」老夫人一面说着,心里的
自卑越来越大。
小赤脚默默听着,便用大鸡鸡儿拱了拱冯老夫人的腰窝。
「俺不知道啥叫后悔,俺知道俺硬了,俺想要你,你就是俺女人。」小赤脚
轻咬冯老夫人耳垂,慢慢说到:「俺和你在一起,俺要是一直硬,就一直要你。」
「傻孩子,把俺当装精的罐子了……」冯老夫人不需要什么山盟海誓,更不
要咬牙切齿的信誓旦旦,只要一个人发自真心地想要自己,哪怕只是要自己身子,
也足够了。
「哎……」冯老夫人颤巍巍地叹了口气。
「老夫人,俺坐在您屁股上,合适吗?」
「傻小子,都到这时候了还问。」
冯老夫人感觉那顶在自己腰窝上的东西,越来越硬。
冯老夫人不知多少年没亲自干活,动作一发生疏了,取出洋火,连划了好几
回,倒把洋火棍撅折了,小赤脚看处女般羞涩生疏的老夫人,接过洋火,刺啦一
声,黄豆似的光点骤然亮起,洋火亮着,悠悠把屋子里的黑夜晕成昏黄的一片。
冯老夫人屋里的蜡烛不知被谁换成了红烛,烛火亮起,照的屋子里玲珑剔透
的,小赤脚和冯老夫人腿挨着腿坐着,脸上都有些发红。
小赤脚研习那本关于男女交合的《内经》不下百回,但当一个女人切实地坐
在身边,明确地表明小赤脚即将终结十几年的童子之身时,小赤脚的心还是不由
自主地忐忑不安起来,毕竟有些事,吃猪肉和看猪跑是两回事。
红烛高挑,气氛里有些不可言说的暧昧,仿佛一对正当妙龄的小姑娘小小子
背着家里,第一次尝试那禁忌的果实。
良久。
小赤脚伸出小手,轻轻攥住冯老夫人玉葱似的大手。
冯老夫人的手冰凉,身子却止不住地颤抖。
烛芯噼啪地烧着,蜡油打在灯座上。
「俺俩就搁这拉一夜手吗?」老夫人羞红了脸,声音比蚊子还小。
「老夫人,俺还是童男子哩……」小赤脚话说一半,冯老夫人却转过身,食
指轻轻点住小赤脚薄薄的嘴唇。「孩子,叫俺……赵小姐成不?」冯老夫人垂下
眼皮,不敢直视小赤脚的眼睛。
「赵小姐……」
「对了,你有真名吗?总不能姓小吧。」
「俺师傅捡的俺,不知道俺的姓,也不知道俺到底多大,俺刚懂事时发了个
烧,醒来也不记得了,别人叫他老人家老赤脚,俺就是小赤脚。」
「噢……」老夫人叹气,依旧是一长串悠悠的颤音。
「老夫人你困吗?要不,您歇着,俺明天再来找您……」小赤脚话还没说完,
便见冯老夫人圆溜溜地瞪着眼睛,盯着小赤脚,满是幽怨和愤怒,小赤脚没法子,
只得矮墩墩地低下头。
老夫人猛地甩开小赤脚热乎乎的小手,一把把小赤脚搂进怀里,望向那半软
的驴货,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决心,猛地伸出玉手,一把攥住。一把年纪了,还能
和半大小子干逼,那大玩意,有的女人这辈子都没机会见到,可自己今天却能把
那东西纳进老穴里,哎呦……不知道从何时起,老夫人开始幻想塞进自己肉穴里
的东西,更大,更黑,更丑,可是老爷那根,只是白净净一小根……
「你这家伙事儿太磕掺了。」老夫人说着,猛地和小赤脚亲上了嘴。小赤脚
只感觉肉乎乎的两片软肉贴住自己,一条活物般的软东西,不住地往自己牙关里
钻,那软肉与自己僵硬的舌头不住缠斗,仿佛要把自己的舌头吸出嘴。
老夫人把小赤脚的小屁股放在肉乎乎的大腿根上,侧坐在老夫人怀里,一手
伸向小赤脚窄窄的胸膛前,三两下把小赤脚的上衣也剥了个干净。
老夫人握着的那野驴似的丑东西慢慢抬起头,擀面杖一般坚硬,老夫人攥住
阳物,左右扳了扳,越发感觉这东西根本不是用来操娘们的,又生性又磕掺,估
计一般娘们还没挺到小赤脚泄精就得两眼一翻不省人事。
可冯老夫人就是喜欢男人的东西越大越丑,小赤脚的驴货又黑又麻赖,说是
磕掺都有点贬低了磕掺,那性器当真是最丑陋,最吓人,最让女人发骚发贱的大
骚驴鸡巴。
「滋……卟……咕噜……啵……」
冯老夫人亲得自己的腿都发软,才把早就酥成小炸鱼似的小赤脚松开放到床
上,冯老夫人站起身,一件件脱去自己身上华贵却老气的衣服,冯老夫人刚解开
夹袄的两颗扣子,肉西瓜似的熟奶子便猛地弹出来,随着老夫人的动作,水袋似
的颤悠悠晃巍巍的,一对红亮的奶头大拇指似的硬挺,高高地撅在装满蜜肉的奶
子上。夹袄褪到腰,老夫人的神情里又多了似无奈,那少女时代的纤弱腰身,不
知觉间便被岁月赐予了另一份性感的天赋,那腰肢很粗,几乎都要有小赤脚一个
半那么粗,可腰却很有型,肉乎乎的,赘肉也只有薄薄的几折,轻轻地堆在腰根
和屁股间,却没有任何松垮的迹象,只是如堆玉凝脂。
顶着小赤脚火辣的目光,冯老夫人隔着长裙扯掉了亵裤,红红的大裤衩上,
裤裆间一片又黏又潮,不知让熟妇经受了多少个日夜的煎熬,冯老夫人的娇羞地
半裸在烛光里,神情上虽有难为情,更多的却是被男人欣赏的欣慰和刺激。
「孩子,你看奶奶这身子……能生能养吗?」
冯老夫人话一出,小赤脚不知怎的便感觉全身冒火,尤其是听到「生养」二
字,想到能让如此雍容端庄的贵熟妇老蚌怀珠,小赤脚几乎是天生悟到了男人的
色情,一股从体内迸发的本能烧得小赤脚腾地起身,那股旺盛的生命力顺着血脉
游走遍小赤脚的全身,冲得小赤脚从意识上彻底成了一个男人,一旦男孩有了想
要占有一个女人的冲动,那这个男孩就已经变成了男人。
小赤脚猛地站在炕上,野兽般扑到冯老夫人的身上,不停地对着冯老夫人雍
容的俏脸乱亲轻咬,那根吓人的东西也像发了疯似的不停侵犯着美熟妇身上每一
寸肉体,鸡巴杆子每一挺,都要把熟妇的肉体顶出浅浅的一个凹坑,如果鸡巴长
着牙齿,冯老夫人此刻早已遍体鳞伤。
冯老夫人让小赤脚吓得不轻,脸上却带着惊喜的笑容,看着那根不住侵犯自
己肉体的大屌,冯老夫人也动了情,一双大手盖住小赤脚的两片小屁股蛋不住揉
搓,不时还要把手伸到小赤脚的卵子边,对着那饱含子孙浆的大袋子又搓又摸,
都要把小赤脚的卵子搓掉一层皮。
「怪孩子,你鸡巴那么大,鸡巴根上咋没毛呢。」冯老夫人笑了笑,一手托
住一条小赤脚的大腿,那粗粗的胳膊根比小赤脚的小腿都粗两圈,小赤脚的小脚
踩在冯老夫人的屁股蛋子上,好像个爬肉山的猴儿似的。
「说呀,奶奶的身子能生生养吗?」冯老夫人觉得年龄差很刺激,索性不叫
小赤脚弟弟也不叫小赤脚儿子,哎……要是自己亲孙子想要操奶奶,自己一定会
主动光着身子撅起腚,幸福地被孙子当做大马一样又骑又操吧……
小赤脚没说话,行动就是最好的回答,那又长又粗的奶头被小赤脚叼在嘴里,
冯老夫人这才知道什么叫「吃奶的劲儿」。
「俺的好孙子……奶奶要……」小赤脚一扑上来,冯老夫人就有些支撑不住,
又让小赤脚一通玩弄,身子早就如酥如麻,饶是两条大腿再有力,此刻也要支撑
不住,晃悠悠地打颤,小赤脚感觉重心不稳,便跳下肉葫芦,就势扶住软绵绵的
冯老夫人,小赤脚双臂一较力,竟把冯老夫人拦腰横抱起来,乍一看,就像兔子
抬葫芦似的。
「好儿子,你咋这么大的劲儿呀!」冯老夫人一声惊呼,身子也叫小赤脚扔
到床上,扑通一声,砸的地都轻轻震了一震。
小赤脚蹦上炕去扒老夫人的裙子,却怎么解都解不开,索性双臂一用力,撕
拉一声,把老夫人的裙子扯得大开。「呀……别看,磕掺……」老夫人急忙捂住
下身,双手却让小赤脚制住,老夫人修长的大腿不住地扭着,却因遮不住羞,粉
嫩嫩地泛着春色。
「孩子俺的毛多,别看了跟俺操逼吧……」冯老夫人到底是熟妇,小赤脚的
挑逗揭开了她的掩饰,此刻都冯老夫人显得比小赤脚还色急,一把搂过小赤脚,
就像母狼品尝美食般在小赤脚白白的皮肉上又亲又咬。
「看俺给你裹裹鸡巴,包你娱着叫俺亲妈。」冯老夫人捉住小赤脚的屁股,
舔了舔唇,不由分说地把那粗大的丑东西塞进嘴,吸溜吸溜地嗦了,小赤脚的驴
鸡巴倒没啥臭味,只有一股隐隐的药草味和咸味,冯老夫人咂摸咂摸,还带着点
男人清亮的精味,想不到如此磕掺的东西倒是人间美味,就和那宴席上的海参似
的。
「妈,妈,妈呀……」小赤脚紧闭双眼,鸡鸡儿不一会就让冯老夫人吃得黑
里透红。
「啵,啵,嘶溜,嗷呜,咕,啵,啵,嘶溜……」冯老夫人再怎么努力也只
能吞掉小赤脚鸡巴的一小半,那根处和卵蛋子,冯夫老夫人便用舌头嘴唇,不住
地亲,舔,裹,那纯熟的性技一般是天生开悟,一半是床笫间自学,冯老夫人舔
得小赤脚发狂,自己也发了狂,大张开嘴,将那黑漆似的子孙袋整个放在嘴里,
浓浓的小男子汉味刺激得久旷韵事的冯老夫人如痴如狂,恨不得咬一口解馋,却
又怀抱万种服侍小郎君的风情,舍不得伤到初经人事的小宝贝。
「小~宝……贝……」冯老夫人媚眼如丝,话语如调和了香油的蜜糖,激得
小赤脚从脊梁背上升起一股颤。
操逼不止是女人的补剂,还是女人的催情药,十二年的断绝,冯老夫人本以
为自己再没有男女之想,却在看见小赤脚又大又丑的东西之后,猛然间爆发出无
穷的激情。
「奶奶……俺们……」小赤脚急吼吼地耸着胯,冯老夫人当然明白他什么意
思。「来吧。」冯老夫人半曲着身子靠躺在床梆子上,扯掉腰间的烂裙子,丰腴
的下体暴露无遗。
小赤脚盯着冯老夫人的胯,只觉得这副性器很像一头野兽,那乌黑的阴毛亮
油油,乱蓬蓬地堆满了冯老夫人整个下阴,红褐色的肉花瓣探出草丛,越往里越
是鲜亮的颜色,老骚妇的花蜜静静流淌,花芯处粉嫩的肉洞不自觉忽忽悠悠地收
缩着,要是屄里长了牙,估计会把生铁嚼成铁粉。
「奶奶,你的逼也够磕掺的。」小赤脚话音刚落,身子就叫冯老夫人大肉钳
子似的双腿夹住了,冯老夫人双腿一用力,小赤脚顿感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鸡巴好看,跟个驴鸡巴似的。」冯老夫人扭动双腿,把小赤脚慢慢夹近,
双腿一勾,小赤脚便跌在冯老夫人身上,毛毛的小脑袋整好可以够到冯老夫人的
两个大奶子。
「小冤家,俺本来就瘾大,花了十来年清心寡欲,倒让你给勾起来馋虫了。
」冯老夫人嫣然一笑,尽显熟妇的骚媚和贵妇的娇羞:「宝贝,你看奶奶能生能
养不?」
「俺怕俺挺不住哩……」
小赤脚笑了笑,身子却让冯老夫人抱住,两幅大小年龄相差悬殊的肉体被冯
老夫人的肉胳膊一搂,粘胶焗碗般紧紧地贴在一起。
小赤脚听说过骚浪熟妇的故事,那些上了年纪,却风韵犹存,又勾人又撩人
的骚熟妇能让一个个牛一般壮实的男人瘫在她们的炕上,爬都爬不起来,传说没
有真假,只在夸大程度不同,有些是夸大其词,有些,很明显是保守了点。不过
老爷们儿们似乎都喜欢这种熟妇,明知狼狈,却还要像飞蛾扑火似的前赴后继,
那年小赤脚跟着师父进城路过奶子府,看见个极美的妇人出府门,和一个军官模
样的男人骑着高头大马离去,那妇人骑在马上,身子前后的肉不住地颤悠,那场
景小赤脚一辈子都忘不了,种子般埋进小赤脚的心田,慢慢生根发芽。
「小冤家,事到如今还墨迹啥呀……」冯老夫人弯着腿,不住地把小赤脚的
腰往自己胯间勾,可那丑东西却一次次地擦着屄眼儿过去,怎么也入不了港。
「奶奶,俺能找着屄眼哩……」小赤脚话没说完,嘴唇就让冯老夫人蜻蜓点
水地亲了一下。
「叫俺亲爱的,小宝贝儿,或者……」骚熟妇玉手探到胯下,牵住大龟头导
到自己屄门口,颤抖着缓缓说到:
「老骚逼。」
冯老夫人腿上猛一勾,鹅脑袋似的大鸡巴头子扑地日了进去。
「俺的大鸡巴亲爹骚逼娘呀!」
「老骚逼,太鸡巴过瘾了!」
冯老夫人和小赤脚两声大叫,惊得窗外的人男人猛地一抖,趁屋里的两人不
注意,急忙又藏好。
小赤脚不知为何会下意识地那样喊出来,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这骚熟妇
的浪屄吸进去了,不知是不是自己家伙太大,鸡巴头子每没入一分,都能感觉到
极其紧致柔软的触感,骚熟妇的里面满是花瓣般一片一片的肉褶,没有牙胜似有
牙,屄口紧缩,一下下地啃咬着小赤脚慢慢没入的大驴鸡巴,竟似两头彼此侵犯
吞噬的野兽。
「妈了个骚逼的,刚进来就叫人家老骚逼,你个小骚驴。」冯老夫人扭着腰
似拒还迎,十二年的久旷深闺,刚开荤就遇上个大丑鸡巴,任熟妇再能生养也是
要心生羞惧的。
「啊,鸡巴太长了……」
冯老夫人眯起眼,表情里满是被征服蹂躏的娇羞,就像个刚开苞的大姑娘似
的。
小赤脚发起威风还想继续深入,身子却被冯老夫人推住了。「小骚驴,别往
里面怼了,抽着点,让俺娱着娱着。」小赤脚得令,缓缓地抬起小屁股,又缓缓
地送进去一小截,抽送一会,便感觉滑溜溜的水顺着卵子流了满腿,用手一乎撸,
浑江江的胶黏,随着小赤脚的抽送,不一会就结了一片糊了老骚妇一屄的白浆。
「小宝贝,往里慢慢怼吧,奶奶的水够了……」冯老夫人按住小赤脚的屁股,
缓缓地把小赤脚的鸡巴向屄深处推去。「宝贝,到底了……你顶到俺屄芯子了。」
老骚妇小女孩似的撒起娇来,小赤脚的鸡巴也没进去大半,还有食指长的一小截
没进去,胀鼓鼓地卡在屄门口。
冯老夫人骚屄里的水又滑又黏,汩汩地不住地往外冒,小赤脚抬起屁股,丑
鸡巴在熟妇屄门里搅了几搅,冯老夫人的骚水不知不觉间流了半床,小赤脚想发
力,脚下却踩到溜出的淫水,一打滑,整个鸡巴便扑地尽根末入。
「啊,我操你妈!」
冯老夫人一声惨叫,身上却把小赤脚紧紧搂住,白嫩的美肉紧紧绷着,良久
才放松下来。「小宝贝,你没事吧?」看着老情人惨白的俏脸,小赤脚心疼地给
冯老夫人捋了捋头发。
「哎呦……」冯老夫人颤声呻吟,搂住小赤脚,暴雨梨花地对着小赤脚的笑
脸一阵猛亲。「啵,啵,啵……」小赤脚的脸上全是红印,看着少年可爱的小脸,
冯老夫人噗嗤乐了。「你又给俺开苞了,你个大鸡巴小骚驴,俺以后就是你的了
……」冯老夫人娇笑着躺在小赤脚的身下,少年无形间已夺走了老美妇的心。
「小驴货……」冯老夫人一边轻吻着小赤脚的脖颈,一边用大手揉搓小赤脚
结实的小屁股蛋子。
「小男人,操俺。」冯老夫人对着小赤脚的耳边轻声低语到。
「咋操?」
「咋操?」冯老夫人妩媚一笑,捏起一对奶头塞进小赤脚的嘴里,「吃奶头,
使出吃奶的劲儿,提起你的大鸡巴杆子,一下下往俺屄芯子上攮。」冯老夫人粗
粗地喘着气,眼神里满是热切的渴望。
「操我。」
自被创造初始,「操」字似乎有着天生的魔力,似乎只要听见这一个字,便
能让男人领悟征服女人肉体的秘诀,小赤脚的脑海里仿佛划过一道霹雳,超亮了
小赤脚作为男人的前路。
「操!操他妈!操老骚逼!」
小赤脚仿佛过了电,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精瘦的身子上,每一丝肌肉仿佛
都要爆出血管,一股强大的生命力从小赤脚的体内骤然爆发,驱动着野驴一般饱
含生命力的粗丑阳具打夯般停砸在冯老夫人的屄芯子里。
「妈呀,妈呀!小赤脚……你慢点……爽呀!舒坦呀!娱着呀……俺的大驴
鸡巴小老公,操死你老骚逼浪宝贝吧!」
「操!操!……」小赤脚的眼睛充满了血红色,野兽般盯得冯老夫人骨子里
发毛,又恐惧,又兴奋,恨不得让自己化作大屁股绵羊,被一头充满性欲和食欲
的大鸡巴狼崽子一边操干,一边噬咬,直至自己被狼崽子射出来的热精烫熟子宫,
在那无边无尽的高潮中被巨口吞噬殆尽!
「啪,啪,啪,啪……」
「咯吱,咯吱,咯吱……」
肉体撞击,床榻晃动,小赤脚猛然发力,一股巨大的力量不可思议地揉住冯
老夫人丰腴的肉体,小赤脚的鸡巴猛地抽出,只剩半个鸡巴头子卡在屄口,又狠
狠砸下,几乎都要把老熟妇捅穿,小赤脚胯间大黑龙的攻击疾风骤雨般袭来,大
屁股面要早就在快感中迷失了自我!
「妈呀!妈呀!妈呀!是不是要来啦……妈呀,小宝贝儿,俺要来潮了,俺
要来了!」
冯老夫人两眼翻白,脸上写满了女人独有的痴狂,冯老夫人少女时代就曾在
淫书中,传说中窥见女性的高潮,却在老树抽芽之年,第一次体验到女人最妙,
最爽的知觉,她的身子不知觉绷紧,修长多肉的大腿伸的老直,高高地举上天,
毫无规律地颤抖良久才轰然放下,疲倦地,懒懒地缠在小赤脚的腰间。
「妈呀,妈呀……」冯老夫人嘴角的笑意无法遏制,双手死死钳住床梆,蛇
一般扭动着腰胯,小赤脚的狂欢仍未结束,饥渴的小猛兽依旧折磨着赤裸的老母
兽,两人的结合早就像野兽一般,甚至连发情期的野兽都不及两人疯狂。
「小心肝儿,俺也要射出来了!」小赤脚不顾一切地死命一顶,把冯老夫人
死死压在床上。
「噗……噗……」白胶似的浓精猛地灌入肉壶般的阴道里,阔别十余年的温
热感觉顺着子宫,喷热了冯老夫人的灵肉。
「啊!」冯老夫人一声惊呼,仿佛坐着一杆大炮仗一飞冲天,轰地在体内爆
炸开,让自己化为五颜六色的火光,唯有高潮永恒。
小赤脚身子一软,柔柔地趴进冯老夫人的怀里,望着叼着奶头软软趴着的小
赤脚,冯老夫人的神情中除了慈爱,更多的是浓浓的爱意与顺从,冯老夫人紧紧
搂住小赤脚,生怕突然出现个坏人把自己的小心肝儿抢走似的。
「小坏蛋,仗着一条磕了吧掺的大骚驴鸡巴勾娘们儿,你说,你是不是从生
下来就注定要和俺上炕?你这条磕掺东西,勾得俺魂都飞了……」冯老夫人本想
和小赤脚一起享受疯狂宣淫后的余韵,却没成想那日进自己屄里的大鸡巴杆子一
点软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宝贝,你不是泄过了?怎么?……」冯老夫人说着便觉那驴一样的生性东
西缓缓抽动起来,乳头上,那磨人的吸吮感再次传来。「宝贝,你还要吗?歇会
好不好?」
小赤脚没理会冯老夫人的话,胯下兀自动了起来。
「妈呀,俺算捡着宝了……」冯老夫人又惊又喜,捧起小赤脚的头,深深与
小赤脚吻在一起……
秋日清晨的风掠过黑瓦,吹醒了倒在屋外酣睡着的两个贴身丫鬟「哎,昨晚
新娘子折腾到几点呀……」昨晚里窗根边偷听的丫鬟不知觉间睡着了,再醒来时,
却仍听见屋内冯老夫人「小心肝,小骚驴」的叫唤。「哇……不会折腾到现在吧
……哎你听,新娘子叫小新郎官大鸡巴小汉子呢……」
「昨晚光大驴鸡巴小老公都叫过好几十遍了……收了……」小云起身,却见
冯善保伏在窗边,透过食指粗的小窟窿眼儿往屋内看去,看上去也是一夜未睡。
「哎,你看……」小香悄声指了指冯善保的胯间,小云顺势看去,只见冯善保鼓
鼓的胯间晕湿了一大片。
「滑吧……」
两个丫鬟悄悄起身,却听见屋内咔嚓一声响,便顾不得许多,急忙往屋里冲
去……
第二章、重逢
(1)
小云推开房门,只觉一泡又暖和又厚重的男女交合之气扑面而来,那承着小
赤脚和冯老夫人的操干,吱吱呀呀地叫了一夜的大床也软了腿,小赤脚趴在冯老
夫人身上,胯下猛地一挺,那大床经不住力道,「咔叱」断了一个腿,棕量的漆
下,隐隐泛着断木的白茬,「小宝贝……哦,哦……啊……别停,接着操俺的老
浪屄!」
春床上两只彼此索求的性兽赫然是老夫人和小赤脚,身上已经呈现一种被极
度兴奋的血液烧出的粉红,小赤脚的身上全是冯老夫人啃咬亲裹的红印儿,乍一
看就和只半大的金钱豹似的,冯老夫人经了一夜的操干,身上早就一点儿硬气儿
都没有,软嫩得就像刚点出来的豆腐,小赤脚一抬胯,那野驴般又粗又丑的大鸡
巴便从冯老夫人红成一片的下阴扯出一丝丝黏涎,就像和着奶和蜜的糖稀,随着
小赤脚胯下飞速下沉,便来不及扯断地狠狠被小赤脚鸡蛋大的鸡巴头儿砸夯似揎
进屄里,啪啪声不绝,老夫人的屄里也不知灌进去多少这样浓稠黏密的交合汁水。
见两个大丫鬟进了门,小赤脚回头一愣,怼进去半截的大肉棒槌黏唧唧地糊
着白浆,停在半当间儿,丝丝缕缕地在老夫人和小赤脚交合处扯着蛛丝挂露般的
黏涎。
「小骚驴,你搁你奶奶屄上扯黏涎儿呢?赶紧操呀……」
眼见小赤脚胯下抽插之势减弱,冯老夫人急得就像断了奶的孩子,不管不顾
地抓住小赤脚的小屁股,「噗嗤噗嗤」地不住把小赤脚的胯紧紧贴在一片泥泞狼
藉的下阴上。
一老一小两鸳鸯很明显欢合了一夜,老树发了芽,小狼崽子吃了香,噗呲噗
叽声不绝于耳,明显是意犹未尽的情态。
「哎呀,俺说小骚驴姑爷,你这么折腾俺们家小姐,不怕把你媳妇揎坏了呀?
……」小云掩面巧笑,一句话说出,床板上的冯老夫人登时羞红了老俏脸,呸了
声到:「你管俺呢,没……没……啊……没规矩的小骚货……」
「我说小姐,您就愣和小郎君操了一夜呀,歇一歇呗,田耕烂了,牛累坏了,
都不娱着不是……」小香不自觉看向小赤脚大开大合的胯,一时间也愣住了:
「俺说小赤脚,一炕的白尿都是你射的?……妈呀……你那驴玩意儿还扯黏涎儿
呢?怪恶心……」
小香不自觉伸出丁香小舌,下意识在嘴唇边画了个圈。
那粗丑的驴鸡巴挂着耕耘一夜的甘霖,黏糊糊就像裹着白糖的糊山药,黝黑
发红的鸡巴散发著性味,在发了情的女人眼里,无意是最美味的东西。
真是的,这东西明明那么黑,那么麻赖,那么磕掺,可为啥还是那么招人稀
罕呢?
冯善保无声无响地站在门外,盯着小赤脚操自己亲妈,心里一股热气涌遍全
身,都朝下头使劲儿,那热气荡到鸡巴上,呼呼地聚成一块,顺着脊梁骨,随着
那啪啪不绝于耳的清脆操干声,哄哄地给大脑来了一下一下又一下。
冯善保只感觉裤子又湿了,可那话儿纵然能硬,整出来的东西却一点味儿都
没有,不像小赤脚和老娘出了沫子的性器,那股野蛮,原始的味道,骚里带着女
人香,上头,让冯善保只顾着瞪大眼睛,仿佛世间一切值得他全神贯注的趣味,
一发地都在那瘦小少年和丰腴熟妇的性器结合上了。
娘确实不老呀,那花儿似的那里,让男人操了一夜,汩汩地还能冒水呢。
「哎……估计又得折腾一会了,香子,俺们给新人整点吃的喝的,再给他俩
整个澡泡泡吧……」
「老爷?」
「嗯,哼!」冯善保正色敛神,濡湿的胯下却怎么都藏不住。「待会老夫人
和贵人整完,把他俩引到带炕的暖院吧。」
小赤脚人不大,操起屄来却地动山摇的,饶是冯老夫人丰腴壮硕,此刻也像
个软软的被褥卷儿似的任小赤脚折腾。
「小宝贝儿老骚货,俺又尿哩!」
小赤脚一声大吼,把闯进来的仨人都吓了一跳。
小赤脚胯下一提,猛地朝冯老夫人胯下一攮,垮岔一声,把那床板都攮塌了。
「妈呀!」
老夫人高声大吼,死死地把小赤脚搂在怀里,两条腿又粗又长的美腿肉钳子
似的夹住小赤脚的胯,盯盯地僵了许久,把老夫人的脖子都憋得起了筋,挞着头
发的脑门上,隐隐浮现出血管,老夫人银牙紧咬,咯咯地发出一阵阵竭力的咬合
声。
「呼……」
老夫人骤然放松,一句三颤地叹了口气,便躺在断成几节却仍连着的的床板
上,慈爱地抚摸着西瓜大奶间小赤脚又小又毛的脑袋。
「这小驴货,可愣是在俺里头整了五大泡……」冯老夫人话音里带着自豪,
又说了句:「小家伙儿的大骚鸡巴现在还在里头起着性哩!」
「宝贝~」小赤脚晃着小脑袋,把脸埋在胸脯里。
「小心肝儿,你要让俺爱煞哟……」冯老夫人红着脸,就像个听见情话的大
姑娘似的。
俩丫鬟出屋忙活,冯善保意犹未尽地回头观瞧好一阵,这才回身关门。
屋里只剩下小赤脚和冯老夫人,
「老夫人,俺有点……」
「嘘……俺都跟你说了,以后不兴叫的那么生分。」冯老夫人柳眉微蹙,轻
轻点住小赤脚薄薄的嘴唇。
「老……小……夫人……俺稍微有点累了……」
「小祖宗呀……」老夫人欢喜到:「俺活了半辈子,还没见过连床都能操塌
的汉子呢,你只是有点累,奴家身子骨都软成酥喽……」冯老夫人起身把小赤脚
精瘦的小身子包在身下,哎呦一声伏在小赤脚的胸膛上,虽是大马压小驹,神情
中却带着十二分娇羞妩媚。
小赤脚想抽出肉棒槌,却感觉老美妇紧致弹润的里面,一片片嫩肉不住地抓
着自己的鸡巴杆子,两人的下体间拉了丝,大龟头抽出老嫩屄的那一刻,粗粗的
马眼扯风筝似的带出长长一条线,冯老夫人贴住小赤脚,小赤脚的鸡巴顺着冯老
夫人多毛的下阴柔柔地贴上去,把那白绸的黏涎扯得贴了老夫人下阴一溜。
「俺的大鸡巴小冤家呀……」老夫人颤声软语,懒懒地和小赤脚趴在一片狼
藉里,小赤脚回过神,只见冯老夫人眼里带骚骚里带媚,万种柔情地盯着自己,
别说四旬老妇,就是妙龄少女都没有如此柔情蜜意,和冯老夫人端庄带着点熟味
儿的脸相称,刺激反差,倒弄得小赤脚不好意思,只得别过头,心里小鹿似的乱
撞。
冯老夫人盯着小赤脚阳刚里带着些稚气的侧脸,见小赤脚红着脸不敢看自己,
便不依不饶地扶过小赤脚的小脸儿,不住用丰满的嘴唇亲吻小赤脚的脸颊脖颈。
「小冤家,小宝贝,小心肝儿,你看看我嘛……」冯老夫人娇声软语,小赤
脚记得老夫人刚来时对自己的叱骂,此刻却像只发情的大洋马,嘴里倒发出猫一
样软糯的叫声。
「老夫人……俺……」
「呸,还叫老夫人,要了老身的逼,憋着翻脸不认人是不?」冯老夫人眉头
紧促,神情间满是醋意。
「没……俺的小,小宝贝……」
「咯咯咯……」
冯老夫人笑逐颜开,西瓜大的软弹奶子似枕似被,连同肉感的上身紧紧盖着
小赤脚,那拇指大的奶子头倔倔地挺立着,刷得小赤脚的身子痒痒的。
「小心肝儿,俺的小汉子,你知道俺以前叫啥名不?」
「啥?」
「亲汉子,好儿子,你知道奴家以前叫什么名字吗?」
「不,不知道。」
「想知道不?」
「不敢……」
「你妈了个逼的,炕都上了,身都入了,还鸡巴不敢?骚驴……」
「老夫……」
「还你妈老夫人,改喽!」
「是……小,小心肝儿……俺的小心肝儿……」
「小心……肝儿,你的闺名俺知道了,以后俺叫你闺名,不是让你掉价吗…
…」
「呸,整个冯府俺最大,善保都听俺的,你怕啥?」冯老夫人巧笑,玉手拢
住小赤脚黑桃子似的大卵蛋子,轻柔慢抚,不时刮下来点儿凝了的白浆,放到嘴
里轻品细尝。
「亲汉子,你说,俺的奶子,大吗?」
「大,大的就算俺用两个手托一个奶子都有富余。」
「不瞒你说,俺当初在娘家当大姑娘前儿奶子就老大,俺爹娘疼俺,怕俺养
不大就给俺取了个『乳儿』这个又贱又骚的浪名儿……」冯老夫人笑了笑,叹了
口气:「要不是冯家老太爷,就是俺公公,为了找个能生高个儿的媳妇延续香火,
就俺这大奶大屁股大高个儿的,别人都说俺是克男人的身子,恐怕到现在还是老
姑娘呢……咯咯……」
冯老夫人大手攥住小赤脚胳膊,轻摇几下道:「小心肝儿,叫俺闺名听听…
…」
「乳儿……」
「哎,要不小心肝儿,以后俺也给你取个名儿,叫驴儿咋样?」
「那俺不就成畜生了吗?」
「呸,你要是畜生,俺不就成了让小骚驴奸过的老母驴了吗?俺不就真成了
不要脸只要鸡巴的老淫妇了吗?……」冯老夫人一边同小赤脚调笑,一边对着小
赤脚周身乱亲乱摸:「你就是小骚驴,就是小骚驴,俺的大鸡巴小骚驴……」
(2)
小赤脚就这样暂时留下来,和冯老夫人搬进了暖屋,小赤脚和冯老夫人冯善
保商量,最晚等老夫人怀了孕带了种,小赤脚就又要启程赶往下一个村子行医治
病。
「呸呸呸!小没良心的,你和俺好了,虽说俺得守妇道,先夫的儿子也在,
不能让你当家,但把你养起来,金屋藏娇,多生几个儿子续香火多好,走干啥?
你以后想在俺们家做个买卖,以后有个安身立命之本,都行,小冤家,你可得念
着俺的好……我说,俺的人都是你的了,不走行不?」
冯老夫人把小赤脚扯进怀里一把抱住,热切里带着渴求地好劝歹劝,冯善保
也顺水推舟地不住帮腔,也想要这个传宗接代的希望留在冯府,自己不指望能被
医好,那多让两人给自己生几个儿子,兴兴旺旺的,多好呀!
「小赤脚,你要留在冯府,除了……要是玉巧也愿意,全府上下,你想干哪
个就干哪个,要是想换换口味,俺领你进城见识见识,可你听叔的,留下,成不
?」冯善保眼里闪着光,攥住小赤脚的手恳切地说到。
「叔,乳儿,俺……」小赤脚望向两人,挠了挠头,停顿半晌说到:「俺是
奉天周遭大家伙儿一口粥一口菜地养大的,俺行医治病,不是为了钱哩……俺是
为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大家伙儿的养育之恩,您俩对俺好,俺知道,俺又
不是不回来……」小赤脚看着冯老夫人的俏脸,脸刷地红了:「俺舍不得乳儿,
也舍不得娃,要是乳儿生了娃,还想再整一个,俺……」
「那你为了俺,为了娃,直接开个医馆呗?」冯老夫人焦急地说到。
「那不行,十村八店的乡亲不方便走动哩,再说了,俺就是个光脚治病的,
没资格开医馆哩……」
「你……」冯老夫人急得秀眼流波,呜地哭了,见为之倾心的小男人不愿意
留在自己身边,无尽的自卑和委屈顿时笼罩在这个再尝人事的老熟妇身上。
见此情形冯善保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先离开,再图良策。
「怎么才能留下他呢?」冯善保躺在炕上,辗转反侧。
「哎,种还没带上呢,着急那个干嘛……走一步看一步吧……」
冯善保猛地看见被柜上的鸳鸯,心里有了主意。
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几天玉巧身子恢复得不错,可离真正痊愈,还需要些时日,冯老夫人有心
把小赤脚整日缠在屋里打种,可想到孙女的病情仍需调理,便只能千万般不舍地
任小赤脚白天陪玉巧,晚上再回屋里缠绵。
玉巧屋里烧着小赤脚采来的草药,氤氤氲氲地有些呛人,烟味盖住了大姑娘
房里原本的香味,小赤脚坐在墩子上,小手轻轻搭在大姑娘细腻柔软的白胳膊上,
一会儿微蹙起眉头,一会又舒一口气,玉巧靠在床梆上,秀气的眉眼难得地舒展
平坦。
「哎呀,你一进门就给俺把脉,几天了?能不能整点新鲜的?」玉巧使起性
子,一把抓住小赤脚把脉的手,把小赤脚吓了一跳:「小赤脚,你天天这么跟俺
耗着,憋着占俺便宜是不?你要有种,你现在要了俺呀!」
玉巧高声呵叱,眉宇间却是难得的轻松愉悦,看着这个不算难看的同龄男孩,
玉巧总憋着欺负欺负看的想法。
「哎!别瞎说,让你爹听见了俺还活不活呀!」小赤脚一激灵,急忙抽手,
玉巧却暗暗较着劲,死死抓住小赤脚的小手,小赤脚用力往后拽,玉巧却坏笑着
把手一松,小赤脚便往后一仰,摔了个四脚朝天。
「哎呦!」小赤脚揉了揉屁股,也没在意,这几天玉巧恢复得不错,便净跟
自己整这一出,小赤脚一是不愿意和小丫头计较,二是自己连她奶奶都操过了,
小样儿,不和这丫头计较。
不过看着玉巧能开玩笑能这么活泛,小赤脚还是开心,丫头再怎么刁蛮,如
花似玉地动若脱兔,也是种快乐吧……
小赤脚想起自己见过,经历过的生死,心里五味杂陈,笑着叹了口气。
玉巧脸刷地通红,不敢看小赤脚,赶忙把头低下了。
「我说,你是不是……真想……」玉巧说话声越来越小,蚊子嗡嗡似的挤出
最后俩字:「要我……」
「我想要你好起来,这就够了。」小赤脚回过头,见一旁的药热得差不多了,
便盛出药汤,递到玉巧面前:「喝吧。」
「药没准是好药,可怪苦的,俺不喝。」
「你还想不想好。」
「俺挺好的。」
「真不喝?」
「俺奶奶过来打我我都不喝,俺不想喝,没人逼得了俺。」
「好吧,本来还想着等你喝完,俺教你海驴叫呢。」
「海驴叫?」玉巧两眼放光,挺直身子:「你见过海里的驴?」
「见过。」
「你胡扯,海里不可能有驴。」
「你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还知道海里没驴?俺告诉你吧,海里,有
比院里树还大的珊瑚,有大虾大螃蟹,还有这间屋那么大的鱼……一游就掀起好
几尺浪。」
玉巧大大地瞪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小赤脚。
「那你告诉告诉俺,海驴是咋叫的,俺就信你。」
「行,那你跟俺学,俺就叫。」
「成。」
小赤脚仰脖,玉巧也仰脖,小赤脚捏住鼻子,玉巧也捏住鼻子,小赤脚大张
开嘴,玉巧也大张开嘴。
「别吸气儿,一直喊,啊……」
「啊……」
小赤脚端着药碗,顺着玉巧的嘴「溜」地一滴不剩地灌了进去。
「啊……」
玉巧大惊,等回过神儿来,只觉嘴里甜丝丝的,一小块东西滑溜溜的,不住
在嘴里乱动换。
「冰糖……」玉巧没尝出来苦,挺开心的。
「哎,你耍俺!你……你坏!」玉巧正要发火,只见小赤脚从随身的大皮口
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白螺壳,又滑溜又干净,又漂亮又可爱。
「俺没全骗你,俺确实见过很多不一样的东西,比如说海,俺见过,俺师父
领俺去过海边。」小赤脚把小螺壳递给玉巧:「送你了。」
「你真好……」玉巧喜形于色,眼里闪着星星般又亮又纯的光:「你要想巴
结俺,俺就让你巴结吧,可有一点,俺是个坏人,俺脾气不好,老爱跟别人发火,
俺控制不住,俺奶奶骂俺,俺也板不住,俺不想的……」
「那你以后只对俺发脾气吧。」小赤脚开朗地笑了笑:「俺脾气好,你别窝
着火,冲俺撒,你不是坏人,俺知道。」
「去你的!」玉巧瞪着眼睛,脸红扑扑的:「你啥都不懂。」
「好,俺不懂,你好好的。」小赤脚耸了耸肩,淡然转身离开。
「哎!」
「咋了?」
「明天你还来不?」
「来。」
「俺冲你发火你也来?」
「来。」
玉巧看小赤脚出了门,急忙用被子捂住脸躺了下去,小嫩脚上的十个指头粉
嫩嫩的,不住在半空中乱抓乱蹬。
小赤脚今天给了俺一个小螺壳,明天他来,俺送他盒胭脂吧,俺最喜欢胭脂
了,他肯定也喜欢。
可他还救了俺的命,俺拿啥送他呢……
他算不上难看唉……
(3)
小赤脚出了玉巧的闺房,寻思着等太阳落山再找「老」情人幽会,眼下时间
还早,小赤脚没在冯府吃午饭,径直出了门,在村子里逛了一圈,看哪家人有个
头疼脑热,小赤脚便帮着治治,又上村子里的后山上逛了逛了逛。
村子名叫苇塘村,村东头有片苇塘,南面向阳,背后靠着山,树木郁郁葱葱,
一些不起眼但针对某种病症有奇效的药材,往往就藏在这种地方。
小赤脚幼年起便跟随师父颠沛江湖,对药理,药书的把控早已烂熟,不自大
地说,可着奉天找,就算在城里的医馆,都找不到小赤脚这样药理通达,技艺高
超的医生,可宝贝,往往就不摆在明面上,暗地里却闪着光,宝气氤氲,甚至还
有福泽四方之效。
小赤脚拄着烟枪在后山草丛里探路,见一处不同寻常,便从皮口袋里取出柄
老刃儿亮的药镰,对着一株草敲了敲,便用药镰探到草药根上,一点一点慢慢地
把草药挖了出来,小赤脚心细手快,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每一个动作都没浪费,
不一会就挖了三捆草药。
小赤脚长舒一口气,又抬头望了望天,见尚有时间,便从皮口袋里取出一口
小锅,又从山涧的泉水里取一些清水,就地捡了几根木头支起锅,取出火镰火石,
一磕,便把那锅下干燥的枯草引燃,小赤脚一边挑拣,一边把一把草药扔进锅,
咕嘟咕嘟地煮开了。
草药经水,一股干净的清香弥散开,混合山谷林木间飘渺的雾气,淡淡在金
黄的林叶间飘开,炊烟不旺,一股线似的挂上树梢,秋风不兴,飘飘然飞过林海,
不时像想起什么似的,悠地冲那炊烟吹一口气,便又如调皮的精灵,雀跃着带着
一个夏天的记忆,远去了。
这几个夏天都不太平,或者说,自从小赤脚出生,便几乎不知道什么是太平,
只不过这几年更难过一些罢了。
小赤脚不起眼,但似乎很特别,他的身上有一股旺盛的生命力,赤着脚走过
寒土热沙,只留下浅浅几个脚印和一片沉默,无论是寒暑还是饥饿,都没能在少
年的身心上留下伤疤,没人知道他经历过,见证过什么,不同于他纯净澄澈的眼
神,他不是个简单的人。
「呼……」
小赤脚深深叹了口气,望着炊烟,就像望着他曾经经历过的生离死别,唯有
寂寞时,才会被他想起,一遍遍记忆;可他又总是寂寞的,因此,那些或遗憾,
或残酷的记忆,总会同他坐在一起,站在一起,成为他脚印的一部分,永远不能
忘却。
不过这次,面对那些残酷,那些痛苦,那些遗憾时,小赤脚又看见一个身材
高大,容貌端庄成熟,面带微笑的熟妇,赤裸着身子,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她很高,很丰满,他的奶子很大,西瓜一样垂着,奶头和大拇指似的,下阴
一片草丛般茂密的乌黑,馒头般肥美,一副花似的性器,张扬着,流淌着饱含生
命力的蜜意。
颠沛的茫然,生离死别的痛苦,回天乏术的遗憾,深深的无助……自从有了
冯老夫人,小赤脚觉得自己的人生有了温香的色彩,不再那么痛苦,想起冯老夫
人,一股同小赤脚生命力一般旺盛的欲望油然而生,赋予了少年快乐和希望,或
许自己未来会像师父似的经历很多女人,或许经历未来经历的每个女人,都能如
她美妙。
篝火燃烧,色彩似乎更鲜亮了。
药锅里咕嘟咕嘟的,枯草不知何时燃尽,呆得够久了,把药草熬完就回去吧。
小赤脚把锅一次次烧干,一次次轻轻刮下锅底绵密的膏泥,放进一个个大小
长短不一的瓶罐里,小赤脚就着清澈的山泉清洗着乌黑的锅,玩心大发,便脱光
衣服,跳进泉水里肆意地玩了起来,泉水奔流,小赤脚冲着水流洗了洗自己的鸡
鸡儿,不知从何时起,小赤脚开始迷恋上那肉棒槌上传来的触感,仿佛通过那话
儿,自己便能更容易地感知那奥秘。
「小赤脚!小赤脚!」
洪亮的声音响起,小赤脚刚穿上裤子,便见一少年从丛林中现身,飞似的朝
自己跑来。
少年和小赤脚差不多年纪,圆圆的,红红的,稚气未脱的小脸儿上,两条眉
毛粗粗浓浓的,就像用狼尾巴尖蘸墨扫上去的似的,他比小赤脚高一点,但在同
龄人里也只是中等个头,少年的身子又结实又壮,穿着打着补丁的粗布褂子,挽
着袖,胳膊上的腱子肉摆动着,一看就是有把力气的人。
「石锁!别卡了!」
小赤脚衣服都顾不上穿就朝著名叫石锁的少年飞奔而去,石锁挺起胸膛,结
结实实地冲小赤脚迎上来的身子一拱,饱满的肌肉满是力气,几乎都要把小赤脚
拱飞出去,还没等小赤脚稳住身形,石锁便把小赤脚一把抱住,撒着欢儿地和小
赤脚轱辘在松软的树叶子上。
「好兄弟!你和你娘……」
小赤脚笑着,眼泪哗哗地从眼睛里流出来。
「嗨,俺们住在山上,那帮畜生扫荡完……可……哎……」短暂的欣喜,浓
烈的悲愤涌上石锁亮闪闪的眸子,眸子瞭焉,少年的愤怒格外有力。
「俺也忘不了,赵大娘,李伯伯,常婶子给俺的粥……他们走了,俺记着,
永远记着……那帮狗养的杀得了人,杀不了俺的心!」小赤脚悲恸地拍了拍胸口,
长叹一声。
「没事就好,兄弟,你没事就好,你娘咋样?」
「俺娘……」石锁想起那道葫芦似的身影,脸刷地红了,小赤脚经了人事,
自然会心一笑。
「俺和俺娘就住在后山,俺打铁器卖钱,上山打猎,俺娘就在家给俺缝衣裳
……白天夜里都忙……挺好的。」石锁挠了挠头,憨厚地笑了,石锁是那种很普
通的男孩,但笑起来很讨人喜欢。
「对了,石锁……」小赤脚想起什么,伸手去皮口袋里找,翻了半天,找着
个小罐儿,递给石锁,石锁宝接过小罐,递给小赤脚一把大子儿。
「兄弟,用了这个,完事儿之后马上冲澡,不然裤裆里有怪味儿,几天都下
不去。」
「谢了,哎……」石锁收起罐子,长叹一声:「虽然这么说不太合适,可俺
觉着俺和俺娘不是因为俺不行哩……兄弟,你要有空,跟俺回趟家,也给俺娘看
看……」
「也好,你那么壮,阳气也足,眼下给红姑婶子看看也好……」小赤脚穿上
衣服就要跟石锁走,可看了看天,马上就要到和冯老夫人约定的时间,小赤脚再
三权衡,对石锁说道:「兄弟,俺这几天有事,不过你放心,俺这阵子都在村里,
俺一忙完就去找你。」
石锁看着小赤脚,舌头在嘴里一阵蠕动,似有千句话要出口,石锁眼里带着
水光,拍了拍小赤脚的肩膀,叹了口气。
「后山,我等你。」
石锁丢下一句话,急忙跑开,乱世里每一次再见都是那么遥远,人门唯一能
做的,也只是满怀对下一次再见的憧憬,可再见又是多么难以出口。
「一定!」
小赤脚望着石锁的身影大声呼喊,久久伫立,良久才离开。
第三章、受心
(1)
冯府门前挑灯笼的小家丁看见小赤脚回来,急忙迎上前。
「哟,姑爷回来啦!」小家丁嬉皮笑脸地一面同小赤脚打趣,一面把小赤脚
迎进门。
「哎,哥儿,怎的叫俺姑爷哩!」
「哟……合著;你没喝着老瓶装的新酒呀……」小家丁笑了笑,打趣般朝小
赤脚的裤裆上乎撸了一把:「俺听丫鬟姐说你是驴姑爷呢……」
「去,你懂个啥。」小赤脚一甩烟枪赶走了小家丁,迎面撞上冯府的老管家。
「呦,贵人。」老管家面带微笑地点了点头,把小赤脚领过一边:「老爷说
了,只要你答应留下,他把奉天城里的当铺给你……」
「哎,俺不是拥护钱哩……」小赤脚叹了口气:「俺……没准真稀罕上俺的
……老美妇了……你让冯老爷放心,俺指定给冯家留根苗。」
「哎呦……」老管家叹到:「你这是上人见喜,老夫人和老爷都看你顺眼,
白送你的富贵你不要,不有点不识抬举了吗?」
「俺只知道,有多大能耐做多大事,俺不贪什么富贵。」小赤脚恳切地说着,
老管家没奈何地叹了口气,竖起大拇哥道:「也好,小子,你这人行,能处。」
管家没身去冯善保房里,对着冯善保耳语半晌。
进了三进就到了冯老夫人住的院子,小赤脚刚要进门就被小云小香两个大丫
鬟拦住了。
「新娘子吩咐了,叫小姑爷以后进赵小姐闺房不兴穿裤子,小郎君,快入洞
房吧……新娘子都要等着急了……」
小香架起小赤脚,小云拽住小赤脚的裤腿,刷拉一下把小赤脚的裤子扒了下
来。
「呀,姑爷你的家伙什儿没起性儿呢?要是这么入洞房,新娘子该骂人了,
小香,帮姑爷一把吧……」
「去你的,俺害怕那驴玩意儿。」小香说着,小手却不自觉地握住了小赤脚
黑红黑红的肉棒槌。
「俺……俺可是为了小姐……」小香握住小赤脚的鸡巴来回甩了甩,眼神儿
就挪不动了。
那粗丑的大阳具一刺激,崩崩地在小香手中跳动着,热血顺着鸡巴杆子上蚯
蚓般的血管直往上冲,渐渐都要握不住了,那黑丑黑丑的怪兽慢慢苏醒,实在吓
人,但,哪个女人能否认这条磨人精的魅力呢。
小香握住小赤脚肉棒槌的手渐渐不老实起来,又润又凉的小手,来回地在半
硬的家伙上撸动,小香撸着,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握住小赤脚鸡蛋似的大鸡巴头子,
笋尖似的指头,不住在小赤脚红里发粉的嫩缝嫩眼儿上轻轻抠着划着。
小香正对着小赤脚,两人间的距离渐渐近了,小香和小赤脚脸贴着脸,大姑
娘呼出的温热气,不住地打在小赤脚的脸上,小赤脚害羞地闭着眼,仿佛还能感
觉到两个大丫鬟热辣的目光不住打在自己的大肉杆子上。
小香手底下渐渐传来咕叽咕叽的响声,小香感觉那只握着鸡巴头子的手上胶
黏,一闻,一舔,淡淡骚骚的,怪咸的。
「哎呦妈呀……」
小香一脸的淡然和不耐烦,心里只求着小赤脚的大鸡巴头的眼子里再多整点
好货出来。
「行啦,姑爷起性了,小香,别让小姐等太急了。」小云目不转睛地盯着小
赤脚的胯下,一边说到。
「没……没起性……」小香夹了夹湿成一片的裤裆,会错了意,欲盖弥彰。
「没起性你就上嘴裹。」
「妈的,你作贱俺呢,大鸡巴驴似的,俺含不进去。」
「得,你要是稀罕这么整俺也乐得再看会子,这丑东西倒挺有看头哩……」
小云面色绯红,嘴角带着隐隐的痴笑。
「正经大闺女谁稀罕那玩意儿。」小香嗫嚅着,手底下的动作幅度更大了。
「哎,姑爷咪眼睛了哎!你要不稀罕,给我玩两下。」小云凑上前搂住小香,
双手把住小香的胳膊。
「别闹!」小香抖了抖身子,小云仍不依不饶,叽叽喳喳地同小香闹开了。
「骚丫头!有完没完了!别以为你们占俺小汉子便宜俺不知道,赶紧把俺的
小心肝儿送来!两口子被窝里那点事儿你俩掺乎啥?沙愣的!」屋里娇滴滴传来
一阵斥责,语气里妩媚夹着焦急。
「呦,小姐,你和小姑爷操逼还盖被呢?」小云话一出,小赤脚的脸都要红
到脚后跟了。
「没规矩东西,赶紧的,不然俺打你俩屁股!」
「那感情好,俺姐俩当了小半辈子黄花闺女,正泛骚呢!」小云一边同屋里
的冯老夫人开着玩笑,一边把小赤脚推到屋门口,小赤脚整了整衣服,轻颤着小
手敲了敲门。
「小心肝,还敲啥门啊,门没插,赶紧进来吧……」
小赤脚进屋,隐隐还听见门外大丫鬟你一句我一句地拌嘴。
「哎,你发骚别带着俺哩。」
「要不咱扒开裤裆,看看谁裤衩子里是干的?」
小赤脚回身关上屋门,回过头,转头想去屋西的炕上找冯老夫人。
「小骚驴宝贝,这么想跟你妹子上床呀……」
一阵娇媚的笑声传来,小赤脚回过头,只见冯老夫人正坐在东侧正对炕的书
桌上,捏着杆毛笔,眼里冒光地看着自己。
冯老夫人竟穿着几年都未上身的艳红色旗袍,翘着套上黑丝袜的长腿,又把
头发端庄地盘在脑后,与那浓妆艳抹强烈地反差,竟比她三个儿媳妇还要艳丽,
冯老夫人的脸虽熟而不老,雍容里透着熟艳,本是气质端庄的贵妇,画上胭脂口
红,轻轻一嘟,便能让男人联想到那红唇的温热软润,迫不及待地一亲芳泽。
冯老夫人的旗袍是三个裁缝剪了比寻常女人长一倍的绸缎,花了比寻常美妇
多了三天的时间才赶制出来的,若不然,一套上寻常修身的旗袍,一对肉西瓜便
要崩地弹出来,把好端端的旗袍胀个粉碎,饶是如此,那胸脯上凸起的两点还是
分外明显,简直就像西瓜上搁了俩小萝卜。
至于丝袜,若不是小云亲自去城里的百货公司左逛右拐地挑了家又好又贵的
店,怕只能用捞重鱼的渔网改一副丝袜给冯老夫人了,饶是如此,想装下冯老夫
人四五尺的大屁股,还得小云小香一起配合著冯老夫人用力才能把丝袜提上去,
那丝袜一箍住冯老夫人紧实多肉的腰身,屁股便被撑得暴露肉色,与修长紧实的
大腿相衬,更有种雾里看花的情趣。
自从和小赤脚的第一次后冯老夫人像变了个人似的,最是老树才开得出俏花,
冯老夫人攒了大半辈子的骚情,让小赤脚一捅,一股脑地随着迟到的青春绽放,
衬得老树还俏上几分,驴鸡巴操熟妇,弄得那老蚌吐珠的愿望越来越强烈,便要
不惜成本地打扮自己,一刻欢愉都不想放过。
「啊……」
看着打扮得时髦动人的老夫人,小赤脚呆住了。
平日里老夫人不是穿着古旧的墨绿色长裙就是光着身子同自己在炕上日逼,
在小赤脚和冯老夫人相处的这段日子里,他头一回觉得冯老夫人就是个格外美丽
的女人。
「我……」小赤脚想说些什么却口干舌燥,想咽口唾沫却叫嗓子里的干黏噎
住了。
「小心肝儿,过来……」冯老夫人一个眼神儿,小赤脚连自己怎么动的腿都
忘了,只记得回过神,自己的身子已经让冯老夫人搂在那温热柔软的怀里,再一
回过神,自己已经含住了冯老夫人珍馐般的舌头,不住地任冯老夫人的双唇把自
己的脸亲得通红。
「心肝儿……」
冯老夫人的确变了,媚酥酥一个眼神,从那带着些鱼尾纹的眼角抛出,便能
砸得小赤脚头晕目眩,没人能想到,平日里端庄严肃的一家之主,会在一个不起
眼的少年身下千般妩媚,万种风情。
冯老夫人一笑,手底下彭地一攥,便把那野驴似的大肉鸡巴拿在手中又搓又
撸,不时还会挑起指头,对着那嫩嫩的马眼缝轻轻搓弄。
「夫人……我……我……」小赤脚一个激灵搂住冯老夫人的脖子,远看就像
娃娃搂娘似的。
「夫人」两字惹得冯老夫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快,手上的动作不停,半晌见小
赤脚眯起眼睛,便开口问到:
「俺听说,善保想给你一个当铺,你没要,有这么回事吗?」冯老夫人一边
说着,一边轻轻抠着小赤脚又嫩又润的马眼儿,刺激得小赤脚一激灵,赶忙答到:
「有,有这回事。」
「为啥不要。」
「为了你,俺不能要。」
「为了俺?」
「俺不能管最爱的女人伸手要饭吃哩……」
冯老夫人如中霹雳,猛地打了个颤,她眼中带泪,不可置信地盯着小赤脚,
她本以为小赤脚这种粗野的「小孩儿」,是不会说出「爱」,「恨」,「愤怒」
这类词的。
冯老夫人还从没从任何人的口中听过「爱」这个字,就像那写在淫书上的潮
吹,冯老夫人本以为那就是个噱头,直到自己切身感受,冯老夫人才意识到这两
件事的真实。
「你骗我!」
冯老夫人厉声叱骂,手上却温柔得像春风吹杨柳似的一会摸一会挑,都不舍
得让手指甲盖碰到那粗硬的鸡巴杆子哪怕轻轻一下。
冯老夫人听过许多男人的甜言蜜语,往往是明知他们深怀侵吞冯家财产的不
怀好意,却仍笑脸相迎,可今天小赤脚的一声「爱」,却换得一声把小赤脚吓得
一激灵的叱骂,把小赤脚吓得身子都有些颤了。
「俺……俺没骗你哩……」
「你知道爱是啥意思吗?」
「俺……俺去过城里,老听大街上的男女说爱,看电影里,也是男的一说完
爱,女的就和男的轱辘到炕上,但俺觉得,爱不是为了轱辘上床,是轱辘上床了
才说的爱……」
「那你说,爱到底是啥?」
「爱这玩意儿,一个人一个说法哩,不过要俺说,俺爱你,俺舍得狠狠操你,
但舍不得轻轻打你。」
「呸!骗人鬼!」
冯老夫人瞪大眼睛,身子却紧紧搂住小赤脚,把小赤脚吓得还以为冯老夫人
要勒死自己,拼命地挣扎,却像每个顽童都拗不过母亲一般,感受着冯老夫人温
软如玉的身子,挣扎却慢慢停下了。
「你啥都不懂!」冯老夫人切齿骂到:「你要是爱我,怎么会想离开我!怎
么会不要我给你的一切!你不要我,你就是不爱我!」
冯老夫人趴在小赤脚身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女人的情绪往往没有抓头,越是爱一个男人,那个女人就会在那个男人的身
边表现得越极端,越不可理喻,变脸比小孩子都快,只因她知道,她比谁都在乎。
自从第一夜起冯老夫人就无法自拔地爱上了小赤脚,尽管这爱恋来得这么快,
这么浓烈,甚至快得有点荒唐,可冯老夫人内心清楚,余生再短,失去了怀里的
少年,她也将度日,不,度秒如年地煎熬着活下去。
冯老夫人此刻就像个急于和心爱的男人确定关系的少女,一切美丽和任性,
都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诉小赤脚,她早已是他的女人。
「傻冤家,俺知道……你们男人喜欢三妻四妾,夜夜风流……可俺不拦着你
哩,俺……俺真的舍不得你……你把娘们儿带进冯府……实在不行,俺给你弄个
宅子把你的娇妻小妾都放进去,都行哩,拥护啥非得走呀……呜……」
冯老夫人梨花带雨,比小丫头哭得还惨,漂亮的眼睛哭成了一道弯儿,就像
掉着星星的月牙儿似的可怜又可爱,冯老夫人抱着小赤脚哭了半晌,嗓子里仍是
呜呜咽咽的:「俺……俺知道俺老了,不漂亮了,也知道你好心,可怜俺老婆子
带着个不争气的儿子,可是俺真离不开你哩……」
「哎!」
小赤脚笑着叹了口气,赶忙抱住冯老夫人的头:「傻心肝儿!你要是不漂亮,
就跟说俺是大高个似的。」
小赤脚捧起冯老夫人的老俏脸,慢慢抹去冯老夫人的眼泪,末了又用一个响
亮的吻,「叭」地亲美熟妇破涕为笑。
「冤家,你还得让俺咋爱你嘛……俺都把乳名告诉你哩,你还真当俺不怕磕
掺啊!」老夫人梨花半晴,刷刷两下把小赤脚的上衣扯得粉碎,便紧紧抱住小赤
脚的身子,不管不顾地乱咬乱亲,末了又叼住小赤脚小小嫩嫩的乳头又裹又吸,
把小赤脚弄得哎呦哎呦地轻声叫唤。
「小冤家,你真的爱我?」
「俺要是不爱你,俺让狼狗操死!」
「嘘……你不爱我都行,千万别发这毒誓,要是真应验了,俺的心得疼死。」
冯老夫人动情地和小赤脚亲了个嘴。
「俺真爱你哩……」
「那你以后还爱别人不?」
「俺……说不准称哩……」
「呸,小骚驴,你真啥都不懂。」冯老夫人攥住小赤脚的大鸡巴左掰右扳,
把小赤脚疼得直呲牙。
「爱一辈子只能给一个人,知道不?」冯老夫人想了想,自己也不是什么懂
爱的人,心里又怕小赤脚嫌自己管的多不要自己,小赤脚爱不爱她她其实不在乎,
她只想要小赤脚给自己一个机会爱他,至少,让自己用自己的机会,爱他一辈子。
「就像你说的,爱是不一样的,俺爱你,俺的心给了你,你是俺的唯一,你
接受了俺的心,你就是爱俺,你可以爱很多女人,俺只爱你,你知道吗?」冯老
夫人搂住小赤脚,拿起毛笔,刷刷点点地在宣纸上写了一个「爱」。
「你看,受里有心,就是爱,love。」冯老夫人说了句自从学过就没机
会说出口的单词,自己都笑了。
「老虎?」
「老虎哩,小赤脚,俺老虎你。」
冯老夫人笑掉了眼泪,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到:「俺以前的教书师父会西洋英
文哩……」
「洋文?老夫人你……」小赤脚话没说完,嘴巴就让冯老夫人亲住了。
「你叫俺啥?叫不对,俺就抱着你,不让你说话了。」
「老……」老字刚出口,小赤脚的嘴又叫冯老夫人亲住了,小赤脚想了想,
红着脸慢慢叫到:
「乳儿……」
「哎!」冯老夫人开心地应到:「以后别叫俺老夫人,听着生分,你要是爱
俺,把俺当你的女人,你就叫俺乳儿。」
「俺怕你没面子哩。」
「俺的浪屄都让你操了,怕啥呢。」
「俺怕羞哩……」
「你怕羞还是爱俺……」
「俺……爱你哩……」
刚才冯老夫人说的「洋文」似乎让小赤脚想起了些什么,便搂住冯老夫人,
认真地说到:「乳儿,私はあなたを爱しています(我爱你)!」
「啥?你说的啥?一嘟噜长串的?」冯老夫人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可思
议。
「没啥。」小赤脚说到:「东洋和西洋或许不一样哩。」
「对了小赤脚。」冯老夫人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你认字吗?」
「会哩。」
「那你看俺写的啥?」冯老夫人拿起宣纸,小赤脚一看上面的字,脸刷地红
了,只见上面写着:
老骚货赵乳儿爱大驴鸡巴小赤脚
「乳儿……」小赤脚也动情了,如果说他和冯老夫人的第一夜明白了性,这
几天的相处里明白了爱,那这张写着下流句子的纸,无疑让小赤脚明白了,性能
怎样地,多大程度地激发出一个女人的爱。
小赤脚亲著冯老夫人羊脂玉似的脖子,冯老夫人眯着眼,享受着小狼崽子猛
操狂插前的柔情,一面又问到:「那你会写字吗?」
「会哩。」
「那你写个」骚货「俺看看。」
「这……」小赤脚红着脸一笑,拿过笔就要往宣纸上写。
「错了。」冯老夫人笑到:「笔不对。」
「啊?写字不都用这种笔吗?」
「不。」冯老夫人抢过笔,咯咯坏笑到:「你现在只有根笔杆子哩……」冯
老夫人媚眼往下一扫,小赤脚往下看去,只见自己的丑鸡巴卜卜愣愣的,才悟到
冯老夫人的真意。
「您是要……」小赤脚似懂非懂。
「你看看……」冯老夫人撩起旗袍,牵着小赤脚的小手往黑丝裹着的裤裆里
摸去,小赤脚伸手一摸,只是隐隐摸到两瓣肥美的阴唇和一片泥泞。
「乳儿,你把毛剃了?」
「你看。」
冯老夫人站起身撩起旗袍,隔着雾里看花的黑丝,小赤脚只见那郁郁葱葱的
大片阴毛不见了,只有两阴中间的一小长片又长又黑,沿着屄门延伸向上,就像
大漠里笔直的狼烟似的粗犷性感。
「哇!一线天呀……」
「啥一线天,还他妈双飞雁呢。」冯老夫人笑着拿起毛笔杆子,隔着丝袜轻
轻插进花似的屄里,那笔杆子不用手扶,竟被冯老夫人慢慢得吸进屄里!
「妈呀……乳儿,你的屄会咬人吗?」小赤脚叹到。
「好看不?」
「好看。」
「不只好看,味儿还骚哩。」冯老夫人咯咯笑到:「小骚驴,想尝尝味儿不
?」
小赤脚点了点头,不由分说地扑到冯老夫人胯下,跪在冯老夫人胯间,羊羔
跪乳似的享受着冯老夫人透过丝袜传来的泥泞湿润,冯老夫人叫小赤脚不住地顶
着,哎呦一声软在椅子上,小赤脚就势抱住冯老夫人的大腚,对着冯老夫人的裤
裆乱啃乱咬,冯老夫人胯下一阵疼一阵痒,黏糊的淫水止不住地流着,和小赤脚
的口水一起,不一会就把黑丝袜的裤裆湿得透了明,那肥馒头中间勒条印儿似的
阴阜愈发明显,两篇黑红的花瓣上沾着蜜,一张一合地悄声诉说着对小情郎的无
边渴望。
「来吧,小驴货,俺把这个套在鸡巴沟上。」冯老夫人笑着从桌上拿起一个
黑乎乎的毛套子,一手把毛套子顺着大鸡巴头轻轻套下,一手轻拢慢捻,逗得那
粗丑的大鸡巴怒然向上。
那毛套子上的毛又软又密,正能盖住小赤脚的鸡巴头子,看着自己的「头」
上真的长了「头发」,小赤脚没憋住,笑了。
「娘呀,俺的光头小和尚还俗了。」
冯老夫人把尿似的握住小赤脚的大鸡鸡儿,砚台里把「毛笔头」蘸饱了墨,
一松手,大鸡巴威风地一翘,大大小小的墨点来回地甩,老妇怕污了旗袍,解开
两颗扣子,那西瓜大奶便如同脱出束缚似的蹦跳而出。
冯老夫人乖巧地跪在地上,又把宣纸搁在胸前,笑着伸出舌头,左右地在嘴
唇边画着圈。
「来吧,赐给骚货吧。」
小赤脚挺屌上前,实实在在地碰到了西瓜大奶又弹又软的触感,小赤脚扭着
胯,写出歪歪扭扭的一横,摩擦带来的快感却开始在鸡巴头子上积累,随着一笔
一划的书写,越来越强烈,那大奶子让小赤脚捅得不住变形,两个字歪歪扭扭地
写好,小赤脚仍不依不饶,对着冯老夫人浮凸出的两点来回摩擦猛攻,不时把大
鸡巴头子浅浅地插进老骚妇的乳沟里缓缓进进出出。
「呀,你这还俗的小和尚可给俺开苞的老姑娘磨得犯了骚了……俺的奶头好
痒……咯咯……」
冯老夫人撤下宣纸,雪白的大奶子上果然印出「骚货」两个字。
「呀,乳儿……」小赤脚急忙过去擦,手却让冯老夫人拦住了。
「小骚驴……给俺屁股上也来俩字。」冯老夫人笑着撩起旗袍撅起腚,两瓣
大肥屁股又圆又翘,云遮月般隐在丝袜底下。
「你看不见,俺就随便写啦。」小赤脚终于把冯老夫人当作自己的女人,此
刻也玩心大起,握住鸡巴,刷刷点点地在冯老夫人两瓣屁股上写了俩字。
「臭儿子,别以为俺不知到你写得啥,呸,净磕掺你妈。」冯老夫人转过身,
啪地敲了下小赤脚的头。
「你知道俺写得啥?」小赤脚揉了揉脑袋,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洋马的洋都写错了,带三点水的。」
小赤脚心领神会,提起鸡巴,「啪,啪,啪」地又给冯老夫人腚上敲出三点
水。
「呀!用这么大劲儿干嘛,真当拍马腚啦!」冯老夫人身子一软,哎呦一声
回身抱住小赤脚。
「小心肝儿,奴家受不了了,俺要……」
冯老夫人摘掉小赤脚的毛套子,又让那独眼和尚出了家。
冯老夫人俯身跪在小赤脚胯下,对着那蘸了墨的脏鸡巴张开嘴,也不管那鸡
巴是脏是臭,一口含了进去。
「喔……吸溜,吸溜……啵,滋……吸溜……」冯老夫人仿佛品尝着世间极
品美味,恨贪心不足不能整根吞下,便抓住那根磨人精又裹又舔,不一会便把那
鸡巴弄得亮晶晶滑溜溜的。
「小心肝儿……你看俺裹你鸡巴,骚不骚。」冯老夫人一张俏脸紧紧贴住小
赤脚的驴屌,不住地用那粗丑的东西主动侵犯着自己端庄的脸蛋,不一会就把脸
上蹭得亮晶晶的,那精致的妆经鸡巴一蹭就花了,弄得冯老夫人的脸上混儿画的。
冯老夫人跪在小赤脚的胯下,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小赤脚,骚媚中带着顺从,
配上那半花的妆容,一股由征服带来的浓烈刺激感猛地占据了小赤脚的身心,小
赤脚猛然明白,他真的可以对胯下这个端庄的,大方的,成熟的,比自己的年龄
大上几乎两倍半的老艳妇为所欲为。
「不要脸的骚贱货。」
小赤脚话音刚落,冯老夫人的身体抽搐般刺激地乱抖。
「你个配俺大活驴鸡巴的,又骚又浪的骚母马。」
小赤脚抓住冯老夫人的脑袋,粗暴地把鸡巴在冯老夫人脸上蹭来蹭去,随着
那无边快感的累积,小赤脚的动作也越来越野蛮。
「老骚屄小心肝儿,给俺舔……」
冯老夫人没有半点反抗,相反的,她看向小赤脚的神情里满是女人的顺从和
妩媚,夹杂母性的着纵容与慈爱,不由分说地服侍起小赤脚的鸡巴来。
「妈的,俺的小男人可算开窍了,小心肝儿,就这么作贱俺吧!」
冯老夫人无言地呐喊着,嘴上的爱抚越来越粗野。
男女间不合时宜的尊敬有时只能换来疏远和排斥,而适当的欺负和任性却能
让彼此都感觉到对方的热情,两颗原本还有些隔阂的心此刻却随着粗暴的侵犯与
顺从慢慢交融,彼此适应,仿佛要通过性器的摩擦融为一体。
冯老夫人的忍耐最先到达顶点,若那泥泞不堪的莲花屄里再没有野驴鸡巴的
操干,她就要发疯,没了小赤脚,她恨不得把自己扯得粉碎。
老夫人双手一掀,一把将小赤脚掀翻进怀里,老夫人的两只大手几乎快要盖
住小赤脚的腰,整个把小赤脚托在肉乎乎的臂弯里,小赤脚的身量绝妙,趴在老
骚妇臂弯里,嘴唇够到奶头,胯下大丑屌便正能顶在老夫人的骚屄口上,一跳一
跳的勾得老熟妇瘙痒难耐,黏唧唧地渗出骚水来。
越是端庄的女人,胯下的性器就越下流,老夫人的屄形似花瓣般规整俏丽,
屄里却是一片片莲花瓣似的嫩肉,腔内更是曲径幽深,得益于性器的活发达,平
日里又多于保养,故老夫人虽年过五旬却仍不衰老,反而多了些老来俏的熟媚。
这副莲花春水似的性器最离不开男人,就算寻常男人不能给老夫人带来快感,
只要他能泄精在老夫人腔屄里,次数多些,便也能让生命力无比旺盛的老夫人怀
孕受种,更何况阳具又粗又丑,野驴一般硕大的小赤脚?
「亲汉子,既然你说俺是大洋马,那俺今天就用你这头小公驴配种……」老
夫人见小赤脚不住裹玩着自己的奶头,慈爱地嫣然一笑,胯下猛地一沉,也顾不
得丝袜包裹,径直把那狰狞可爱的阳具包着丝袜一股脑地吞进莲花穴内。
「哎呦我的妈呀!」
一老一少一齐交出声来,饶是小赤脚练过童子功,此刻也快被那如丝如蜜的
莲花穴裹得通体乱颤,老夫人老仙妇坐蜡整根到底,大鸡巴头子拳头似的打在冯
老夫人炽热的屄芯子上,凌厉凶猛,而冯老夫人却没了第一次的生涩,反倒动起
抱着小赤脚的双手,将那磨人心神的大家伙不住往屄深处送去。
冯老夫人蹲着身子,双手不住捂着小赤脚的屁股往屄里送,老妻小夫交合酣
畅却尽显大妇小男的反差,小赤脚没费什么力气,身子几乎是让冯老夫人疯了似
的塞到屄里,就恨不得把小赤脚整个塞进屄,让两个祖孙似的一对儿真正融为一
体。
「小骚驴,你这骚驴鸡巴就和那苞米棒子似的,上头下头顿顿离不了呀!」
「妈呀,妈呀,你那尿眼子会咬人是咋的?把俺屄芯子都啃出水了!」
「你妈了个逼的小驴崽子,恨不得操死俺是不?看俺不用大肥腚狠狠坐你…
…」
冯老夫人平日里说话端庄大气,语音语调却仍是正宗的关东口音,粗野的下
贱话和着粗犷的乡音,娇滴滴地从端庄俏丽却满脸口水脂粉,骚婊子似的老艳妇
口中说出,直添了数重刺激,小赤脚仗着自己泄而不倒,反倒在精关临近失手之
际大开大合,一双小腿借着地力猛地带着大胯向上拱去,借着老夫人手上胳膊上
的力气,不消五十下抽插便把冯老夫人操得翻了白眼。
「妈呀俺的大洋马,俺的小心肝儿!俺尿了!」
汹涌的精流每次都能冲得冯老夫人忘我,浓稠的灼热一股接着一股,泄洪般
一股脑地打在自己的里头,却不像潮水似的稀稀拉拉,那热感混合著无边快感粘
滞在孕宫里,仿佛有无数生命奔涌而入,刺激着自己生机勃发,老骚妇感觉自己
此刻就像一颗开春的老树,被童子小鸡鸡儿里的一泡尿一浇,竟从枯萎中复苏过
来,又在剩下的季节里,抽芽,结果,慢慢的竟重发生机!
「啊!小心肝儿!把你的神仙尿再舍给俺点儿,俺是你的精罐子哩!」
大洋马得了精养,疯了似的套动大鼓似的肥臀,不住地拍得小赤脚的大腿啪
啪作响,妄图从敏感得不住跳动的鸡巴里套出更多浓精,那不倒的黑鸡巴枪上早
就满是白花花的一片浊浆,在老夫人没命地甩臀下随着抽插溅得到处都是。
「妈的,老骚婊子,俺要捅穿你!」小赤脚射了一泡便发了威,两只小手钳
子似的抓住老夫人垂着的大肉西瓜肆意蹂躏,小赤脚几乎要用怀抱才能真正拥住
那对大得不像话的奶子,乳浪不住翻腾,小赤脚干脆把身子埋进老夫人的乳肉里,
任那拇指头似的大奶头垂到地上,不住地沾起地上的尘土。
小赤脚的胯动得在烛火的映照中出了幻影,连房间里的烛焰都随着老熟妇臀
浪的翻涌不住舞动,映得老少配的身影摇摇晃晃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老淫妇
口中的呻吟声说不上那个响,一发地传出屋去,震得屋门外守着的小云小香不得
不捂住耳朵,临屋的几个小丫鬟未经人事,还以为闹了老妖精,便把大被蒙过头,
躲在被窝里不住打颤。
「小宝贝,俺要吃了你!」暖屋嗷地一声叫唤,吓得小丫鬟尿了一裤子。
「妈呀……这妖精不会吃小孩儿吧……」小丫鬟不敢起身,躲在被窝里失声
大哭。
暖屋里,「老妖精」和「小道士」打得难解难分,忽见小道士猛地往上一捅,
那美艳的老妖精便嗷地一声娇啼,全身上下紧绷着,莲花穴里排山倒海地喷出水,
顺着小赤脚的鸡巴哗啦啦地打在干燥的地上。
「轰!」
老妖精战败,身上突地失了力气,软软地跪下,小赤脚暗叫不妙,要是乳儿
真的倒了下来,自己非得被那大洋马压个好歹,幸亏老夫人颤巍巍扶住桌角,才
让小赤脚免于死在牡丹花下。
「宝贝乳儿,这回让俺来吧。」
冯老夫人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让小赤脚抱离地面,等回过神来,自己正双
腿大敞着让小赤脚面对面地抱了起来,小赤脚不高,冯老夫人的屁股离地也不过
二尺,身子却让小赤脚抱得结结实实的就像挂在精钢硬铁的小金刚的身上,像个
被把着尿的小娃娃似的。
冯老夫人胯下大敞四开,身子就像被抽去了力气似的柔软,便也只能抱住小
赤脚的脖子,就像大海上抱住一块结实的木头,修长肥美的腿弯几乎吞没了小赤
脚精瘦的胳膊,由此推去,小赤脚的整个身子几乎都埋在了冯老夫人肥美的乳肉
和臀肉里,那粗大的鸡巴却不成比例地操在冯老夫人身下,随着操干一上一下地
带给冯老夫人飘渺入云的快感。
「小……小心肝儿,俺……俺爱你了,俺爱你了……」冯老夫人翻着白眼,
嘴角露出痴痴笑意,冯老夫人对小情人是如此相信,以至于不再担心小情人的身
体能否支撑,全身贯注地享受着胯下迷人的快感。
「啪,啪,啪,……」
小赤脚双眼又泛起了红,逞起威风,浑身的精力仿佛无穷无尽似的,二三百
下抽插后,只见小赤脚浑身通红,面色红润,仿佛吃了上补的良药,而冯老夫人
此刻却似屋里摇晃的烛影,虽面泛春色,却也控制不住无力摆动着的小腿,一来
一回一抽一插地任由小赤脚蹂躏操干。
「噗……噗……」
冯老夫人大张着嘴,喉咙里却挤不出莺莺燕燕的婉转娇啼,她直直挺住身子,
不一会便又来了阵阵高潮,阴精泄了洪,夹杂着白精不住喷洒在地,望着爱人喷
出的淫液小赤脚愈觉威风,一边操干一边抱着胯下汁水淋漓的老艳妇满屋走动,
任莲花穴里的玉液琼浆洒遍暖屋。
「砰!」
小云小香刚要睡着,就听见屋里传来一声巨响,小云小香急忙过去,只见小
赤脚逆着屋里的烛光,双手捧着冯老夫人的大腿不住操干。
「妈呀!小姑爷劲儿这么大呀!」看着小赤脚怀里气若游丝的冯老夫人,小
云一语双关地同小赤脚开起了玩笑。
「你说,俺的女人漂亮吗?」小赤脚一面操干,一面展示着二人一片狼藉的
交合处。
「漂……漂亮。」小云被这样的场景吓傻了,除了蚂蚁,她还从来没见过能
举起与自己的身形反差如此大的物件的动物。
「你说,她被俺满足了吗?」
「要是说不满足,只怕你能把俺们当傻子吧。」小香看老夫人舌头都伸得老
长,不住在嘴唇边画着圈,便知道某些福分自己是消受不了的。
「那她以后就是俺的女人。」
「行,行,行,俺们的小姑爷,收了神通,和小姐进屋歇着吧,啊。」小云
哄孩子似的把小赤脚哄进门,听了听屋里的声音,见良久都只有脆响没有呻吟,
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小香,你说,俺们小姐是不是让他……」小香吓得赶忙把耳朵贴到门上,
仔细听着每一点声音。
「说实话,俺有点害怕了……」小香子惊恐地说到。
「妈呀!俺又来啦!」
屋里穿出嘹亮的呻吟吓两人一跳,倒让两个丫头放了心。
「哎,看来又得折腾一夜咯……」
两个丫头见怪不怪,各自在暖屋的下屋的柜子里取出毯子,盖在身上,舒舒
服服的窝在下屋里睡着了。
第四章、受孕
(1)
自从那天带着骚熟妇在小云小香面前晃了圈,众人就再没见小赤脚和冯老夫
人从暖屋里露头,只听见那暖屋里不分昼夜咿咿呀呀地叫春,吓得暖屋外的小丫
鬟们好几天睡不着觉,都以为是老夫人那屋闹妖精,要吃小孩呢。
小云小香两丫鬟倒轻松,平日里老夫人还要遛遛弯,吃个饭,小云小香还要
陪着,睡觉铺床,起床叠被,都要俩大丫鬟侍候,这阵子虽然屋里闹腾点,见怪
不怪,一天递三顿饭,早晚打两桶热水,时不时再送进去点儿家伙什儿,倒也乐
得清闲,只要能忍住半夜里趴在被窝里,裤裆头不住传来的又湿又黏的焦灼,却
是不错。
倒是有一回,小云帮自己家里,也就是小云娘家做点晾咸菜的杂活,正在窗
根下穿干辣椒,不知道屋里的一老一少用了啥花招,小云一抬头,一双只粉白的
大腿噗地从窗户纸里头探出,差点把小云眼睛踢青,受了点伤,小香还问小云咋
回事,便听小云回到:
「没事,让大白马踢了一脚。」
说到小云小香姐俩,她俩的妈是冯老夫人的陪嫁丫鬟,以前也叫「小云」「
小香」,冯老夫人出嫁,两个丫鬟陪着,也算娘家人,后来日子渐长,冯老夫人
也不忍心看俩情同姐妹的丫鬟白熬,便给俩大丫鬟添了点钱当嫁妆嫁给本村两个
结实本分的生意人
「小云小香」出了嫁,一人生了一闺女,便都成了「大云」,「大香」,两
家人感念冯老夫人对自己家的恩情,加上这年头不太平,养的女儿又太容易出事,
看俩闺女懂点事,便又让俩闺女做了冯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也就是「小云」
「小香」姐俩。
不过说是当丫鬟,可冯老夫人平日里也挺疼姐俩,冯家赵家香火淡薄,冯老
夫人便拿她俩当了外甥女,私下里还有些不能明说的因缘,因此虽也是下人,这
姐俩倒也不是一般的使唤丫头,俩丫头身子自由,平日里和老夫人说一声就能回
家帮衬帮衬,犯了错,不大,冯老夫人也袒护,因此,俩丫鬟对冯老夫人也挺真
心,有那不怀好意的骚人想勾搭老夫人,便跟姐俩使好处,姐俩也明白那些骚人
无非就是卖弄阳物憋着吃绝户,便给他们来了个只进不出,骚人的钱泥牛入海,
却也没法子地干瞪眼。
不过对于小赤脚,姐俩的印象倒还不错,不同于那些憋着坏的骚男人,小赤
脚不难看,不讨人嫌,本钱也确实大,对冯老夫人也好,人也老实本分,只不过
总有点让人猜不透的劲儿,不过也不打紧,赤脚医生行走江湖,身上的故事就像
傍身的本事,哪能随随便便就让人猜得透呢。
小香倒确实有点喜欢小赤脚,可要舍出身子让他干两下,小香想都不敢想,
就算自己和小云的娘,大云大香来,恐怕都够呛能挺住。
小赤脚和冯老夫人在屋里头,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五六天。
这天小云小香正在暖屋外头踢毽子,远远看见冯善保身子挺得板直地过来,
小云小香急忙收了毽子,规规矩矩地低头垂首道了声:「老爷。」
「老夫人和贵人呢?咋样了?」冯善保一面摆弄着核桃,一面装着漫不经心
地问到。
「老夫人和贵人都搁暖屋呢,前半晌还挺欢实,这会子消停了。」
「你俩进去瞅瞅,欻空儿叫贵人到俺那一趟。」冯善保丢下句话,便有些做
贼心虚地走了。
「怎么着?」小云瞄了暖屋一眼。
「一起去呗。」小香揣起毽儿,深乎一口气。
「小姐!和小姑爷弄得咋样了呀?」小云大大咧咧地打开门,眼神儿在屋里
扫了几扫,整个屋子的地上沥沥剌剌地固着白色的浆液,屋里的椅子不知道啥时
候在底下装了个板儿,四角钉上了轮子,改成了小车似的。
「霍,好几天没开窗了吧。」小香一进屋便大敞开门,顺手又把窗开开。
「哎!」
暖屋的炕边带着帘,一声压低的呵叱轻轻从帘里传来。
「嘘!」小香见状赶忙喝止小云,小云也识趣地敛声屏气。
「哟,俺们家小姐还和小姑爷腻歪着呢……」小云笑着翘脚走向帘子,欻地
把帘子一扯,只见冯老夫人一边梳着头发,一边紧紧地把小赤脚搂在怀里。
「哟……娘哄娃呢……呀,你家娃鸡巴挺大呀,操他妈过瘾不啊?」小云轻
声调笑,脑袋却挨了冯老夫人一下。
「小点声儿,他正睡着觉呢,一天一夜没停,给他累坏了……」
只见小赤脚趴在老熟妇身边,一条瘦瘦的小腿正搭在老夫人又肥又白又长的
玉腿上,那根野驴似的东西发够了威风,此刻正懒懒地趴在冯老夫人的一线天上,
一条黏涎蜿蜒着从老夫人肥美的莲花屄里扯到肚脐眼儿上,浅浅地在老夫人可爱
的小肚脐眼儿上积了点儿浓浆,老夫人的胳膊搂在小赤脚的脊梁上,一只玉手却
不怎么老实,不住地捏着小赤脚石头似的小屁股蛋子轻捏慢掐,尖尖的指头还不
住碰着小赤脚扔饱满无比的大黑卵蛋子,不住地对那征服自己的男性雄风表达无
尽的爱欲和倾慕。
前半晌吃过饭,小赤脚便把老夫人放在炕上折腾,弄得老夫人晕过去好几回,
直到小赤脚一大泡浓精射出,便像失了力气似的趴在冯老夫人的奶子上睡过去了,
老美妇摸着小赤脚的小脑袋,越看越爱,便任小赤脚把自己的奶子当枕头,小赤
脚的睡颜可爱得就像初生的婴儿,老夫人低下头,对着小赤脚的小脸蛋儿亲了又
亲,看小赤脚的小嘴不老实地翕动着,便把那拇指头般又红又挺的奶头塞进小赤
脚的嘴里,任小赤脚轻嚼慢裹,快感不住地传来,母性的慈爱和女性的性爱交织
一起,直弄得冯老夫人胯下冒水,呼噜噜地弄得胯间全是白浆。
「哎,你看,小姑爷吃奶呢……」
「去,没规矩,你俩进来干啥?」「老爷找小姑爷有事。」
「走,外头说去。」冯老夫人一面扯过被子盖住小赤脚,一面轻轻抽身披了
件衣服。小云轻轻拉上炕帘儿,便和小香一人一边扶着老夫人上暖屋厅里坐好。
冯老夫人这几天几乎都没让小赤脚的大丑鸡巴离开过自己的莲花屄,一个是
喜爱小赤脚喜爱得恨不得这辈子粘在一起,更因小赤脚射了还能硬,两泡浓精间
的操干几乎不停,更弄得冯老夫人欲罢不能,这半晌哄睡小赤脚走这几步路,眼
见着走道胯都合不拢了,要是再这么干下去,非得把老夫人弄成罗圈儿腿不可。
冯老夫人坐在堂屋的太师椅上,口里的仍喘着粗气,小云小香四处看了许久,
老夫人这才发话:「你俩看啥呢?」
「小姐,你书房的椅子咋加了俩轮子呢?」
「哎……」老夫人俏脸一红,噗嗤乐了:「还不是为了方便那小心肝儿冤家
弄俺。」
「怎么个弄法?」小云靠了过来,两眼放光。
「呸,跟你说得着吗。」老夫人娇俏地撇了个白眼。
「哟……俺家小姐咋这风情呢……俺们不像咱小姐,身边没个白天黑夜都干
事不停的大鸡巴小郎君,小姐吃肉,给俺们讲讲猪跑解解馋呗……」小云缠住冯
老夫人的胳膊撒起娇,老夫人一乐,得意地慢慢说到:「是啊,俺有个大宝贝哩
……」
冯老夫人捋了捋散开的长发,小云小香这才看见冯老夫人扎了两束马尾,留
着骚媚的齐刘海,配着老夫人熟媚的老俏脸,实在有种反差的刺激。
「看见俺的两个马尾辫了吗?小骚驴操俺时,就站在那椅子上,一手挽着一
根辫子,他一操俺,俺就往前走……」
「那不真成大洋马了嘛?」
「但真刺激哩,俺活了大半辈子,头一回觉得让人干屄这么过瘾哩……」冯
老夫人红着脸,嘴角止不住一阵笑意。
「俺的大小姐的魂都让小姑爷的鸡巴勾走喽……」小云咯咯巧笑,一旁的小
香也捂住了嘴。
「对了,你们今天回趟家,把大云大香叫回来,让她俩跟俺住几天,俺想她
俩了。」老夫人的眼神里透着意味深长,小云小香眼神一对,立马心领神会。
「哦……老夫人想让俺俩娘做『鞋』哩……可俺俩娘的小鞋,未必套的上小
姑爷的大脚呀……」
「哪那么多废话,俺的俩大妹子没了爷们儿也好几年了,正好给她俩开开荤
。」冯老夫人意味深长地笑到。
(2)
冯府上下不知从何时起就忙碌起来,碰巧这几天冯老夫人来月子不能风流,
饶是如此,冯老夫人也要缠着小赤脚,每天早晚千缠万磨地想把小赤脚留在身边,
不做那事,只是感受小赤脚精瘦的身子上传来的体温,冯老夫人就已经很满足了。
不过小赤脚这几天要去山上采些草药,炼成益气补血,滋养安胎的几副膏药,
老美妇听后勉强点了点头,再三叮嘱小赤脚要早点回来,山间虽自由,却不如熟
妇的床榻软玉温香哩……
小赤脚这几天倒没觉得有什么亏损,反而照著书上的采补之法,把那美熟妇
喷涌出的阴精尽数纳入体内,一去一留,不增不减,反倒是老夫人这几天面色格
外红润剔透,那张熟脸上的皱纹似乎也少了许多,只是被小赤脚没日没夜地折腾
得骨软筋麻,一挨着床就要睡觉,小赤脚起了个大早,亲了亲身旁赤裸熟睡的冯
老夫人,便趁着清早的清凉上山采药去了。
「哟,姑爷起得挺早呀。」
小赤脚出门,正碰见哈欠连天的小云小香
「云姐,香姐!俺去山上采点草药炼几副补剂」
「哦……」小云揉了揉眼睛,便拉着小香往院外走。
「两位大姐这是要干什么去?」小赤脚和两丫鬟一边往屋外走一边问到。
「俺们去接俩人,你甭管了,对了,前两天老爷叫你有空找他一趟,说是有
事儿要和你说。」
「哦,行!」
小赤脚拐了个弯,奔冯老爷屋去了。
「哎,大执事,老爷起了吗?」小赤脚进院时正遇上站在院里浇花喂鸟的老
管家,便同他打了个招呼。
「起了,起了,正筹备婚礼呢,你赶紧进去吧,老爷这几天正等你呢。」老
管家冲小赤脚微微一点头,便又去侍弄花鸟去了。
「老爷,您您找我。」小赤脚进门站定,拘谨地搓着手。
「别老爷老爷的,你是冯府的贵人,俺的恩人,叫俺叔就得了。」冯善保笑
容可掬,牵着小赤脚一同落了坐。
冯善保这几日神清气爽,意气风发的,一来自己的掌上明珠玉巧身体好转,
本来身子骨挺弱的姑娘叫小赤脚一调理,气色都不一样了,姑娘虽还在床上静养,
脸色却整日红扑扑的,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灵动地转着,不知在想什么。
看着自己的香火根基稳固,亲娘那边又夜夜笙歌,自己朝思暮想的冯家苗苗
呼之欲出,冯家总算摆脱了宅第冷落的阴影,大有香火绵长之势,冯善保心中大
喜,做事也轻快地不似从前般苦大仇深。
「孩子,你有喜事了?」冯善保眼里闪着光,调笑地问着小赤脚。
「叔,你指哪回事?」想起那整日同自己缠绵床笫的美熟妇,小赤脚仍会不
自觉脸红低头。
「俺看你最近要有门亲事找上门哩……」冯善保意味深长地说到。
「啥?谁家能看上俺?」小赤脚说着就觉着不对劲,转念又咂摸咂摸,眼珠
一转便品出味来:「叔,你要给俺安排亲事呀?」
「要不俺说你聪明呢。」冯善保笑逐颜开,一把抓住小赤脚的手:「俺给你
和俺娘办个事,给你俩个名分,你看行不?」
「这……」小赤脚一时语塞,刚要起身就让冯善保拉回座位。
「你先别急,你就说,你想不想要俺娘?」
小赤脚顿了顿,点了点头:「可……」
「你想就行,这婚事俺做主,给你和俺娘一个名分,但可不是没条件的。」
冯善保端正仪态,接着说到:「俺给你名分,但得算你入赘,俺冯家包你吃穿不
愁,可以跟俺家帮衬,但不能有产业,你和俺娘生的儿子都得姓冯,对外都说是
俺的孩子,俺把他们当亲儿子养,你看成不?」
「这……」小赤脚犹豫半晌,终于点了头:「那,俺还管你叫叔?」
「臭小子……想他妈啥呢。」冯善保笑着给了小赤脚一脑瓢:「你操了俺妈
就想当俺爹?你还管俺叫叔,还想着占俺的便宜哩,小王八犊子……」
「对了,小子,还有一件事。」冯善保咳了两声,慢慢说到:「老寡妇再配
不是啥上得了台面的事……」
「没事,叔,俺和乳儿就办个事,让俺师父知道俺有媳妇了就行。」
「那成,你放心,就是为了俺娘,俺也得把这次婚礼办得风风光光的,管叫
你小脸增光,成不?」冯善保说着,亲昵地拍了拍小赤脚的脸蛋,小赤脚噗嗤一
乐,憨厚地说到:「叔,俺其实以为俺进你家门,得管你叫爹哩……」
「去,娶了俺的娘,管俺叫爹,乱套了这不是?你不是俺女婿,倒是俺妈的
小汉儿哩……」
这便是冯善保留住小赤脚的计谋,是谓鸳鸯脂粉计,一部分是私心,一部分
也算是好心,冯善保觉得小赤脚颠沛流离,不如在冯家吃碗安乐茶饭,又兼传宗
接代,岂不美哉?
不过最开始,冯善保想过让玉巧和小赤脚凑成一对,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可当问到玉巧时,只听玉巧红着脸一个劲儿地说不成,冯善保不懂女孩子欲拒还
迎的小心思,便也不再为难女儿,干脆就给亲娘和他的小汉子一个名分,只不过
日后说起,就说小赤脚是「贵人」就得了。
(3)
这天后全府上下就开始彻底忙了起来,冯善保请先生挑了个良辰吉日,在那
天之前挑了一天做个「法事」,不过先生指点,那法事不如寻常时随便叫几个和
尚道士,念一通经就得了,要想保老寡妇老蚌生珠,还需亲儿子儿媳亲自参与,
全府上下斋戒沐浴,焚香祷告才行。
冯善保听了先生的具体事项,眼睛猛地一瞪,眼里发出狼眼般微微泛着绿幽
幽的精光。
冯善保一下令,全府又开始准备起法事来,玉巧大病新愈见不得法事,便安
排她到娘舅家住几天,冯府还特意用轿子抬回来冯老夫人的两个大丫鬟——大云
大香,这是老夫人吩咐的,一来叙叙旧,二来有个帮衬,不至于鞋不跟脚,从做
法事到成亲礼毕,两个曾经的大丫鬟,现在是老妈子,就留在冯府。
大云大香老姊妹俩今年也近四十,年轻时嫁了生意人,和丈夫一起把买卖做
得还算兴旺,可或许是两家丈夫天生没福分,守着家业娇妻,一个喝大酒冬天冻
死,一个嫖窑子炕上累死,俩婶子失夫,到现在也已经守寡五六年了。
托冯老夫人的恩情,大云大香姐妹俩没跟着丈夫受多少苦,小日子里隔三岔
五还能有酒有肉,不算窘迫困苦,姐俩虽不怎么显老却有点发福,奶子上腰上屁
股上这几年也都添了点肉,只是皮肤比一般农妇白些紧致些,虽肉了点,整体上
还算匀称,长得也都算清秀,年纪虽大了点,可要是说勾小伙子上炕,两姐妹还
是有点子资本的。
法事定在月初,老姐俩是头一天到的,冯府请得了法师,又在院子里开坛,
祭坛长宽各六丈,分三层,从上到下,塔型排列,最底下是三十六个挑过生辰八
字的童男童女,分成两对,按阴阳对坐,第二层是十八个念经的法师,都要身穿
法袍,肃穆而坐,第三层的外层是冯善保和三个姨太太,中心设一个纱帐,一丈
见方,雾里看花地可以看见里头的软榻。
转眼到了月初,刚好冯老夫人月子走了,天朗气清,秋风里带着宜人的凉爽,
吉时已到,冯善保一家,法师,童男童女各按位置停当,全府上下也都到齐,围
着法坛站成一圈,手里都捏着燃香,虔诚地念叨着「早生贵子,老蚌怀珠,香火
延绵」这类吉祥话。
法师们念起经文,法坛上下庄严肃穆,可那法坛最上层,浑身赤裸的冯善保
和三个姨太太,总让法坛下的众人感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哎,管家爷,你知道这坛法事是要干啥吗?整这么大阵仗?」下人低着头,
悄声低语地问老管家到。
「你管那么多干啥,你只管念你的经,这法事尿性着呢,到时候一听见法器
响就赶紧闭上眼,还有,千万别忘法坛上瞅,不然当心你没鸡巴。」
「这么说是驱妖的法事?是不是暖屋闹妖精?俺听住那屋边的小丫鬟说的,
有老妖精搁那屋吃人呢。」
「哎,管家爷,据说为了办这法事都把大云大香两位姑奶奶请回来了,咋没
见老夫人呢?」
「就你话多……俺们都是下人,俺就算是管家,知道的能比你多多少?」
「哎,你看你看,大云大香俩姑奶奶来了,哎呦我操……俩大姑奶奶咋就穿
个丝肚兜呢?那俩奶子头都遮不住……」
「不都告诉你别往上看嘛……」
老管家给了乱问的下人一脑瓢,便把下人的头按得低低的,整个冯府上下也
就大小云大小香母女俩,外加冯家除了玉巧的一家人,还有个老管家外,没人确
切知道老夫人和小赤脚的关系,寻常下人听别人叫小赤脚「贵人」,「小姑爷」,
也只当小赤脚是要给玉巧当倒插门汉子,一番传说下来,倒叫玉巧误会了,少女
怀春,叫众人瞎起哄,也暗暗对这个救了自己性命的,不难看的少年芳心暗许,
可世间事往往又离奇曲折,少女的真情或许就要白付秋风,可连冯老夫人都有老
树抽芽的一天,谁又能保证玉巧没有机会呢?
大云大香盘着头施着淡薄脂粉,上身只穿着薄纱的,连奶子都遮不住的白肚
兜,腰间系着纱巾,飘飘然掩得那胯下两丛润毛若隐若现,下腿却套着油亮的黑
丝,两双漆着红色,闪闪反光的高跟鞋咯哒咯哒地踩在地上,就像套着蹄铁的母
马不住敲着青石板似的。
大云大香姐俩是一对孪生子,相貌身材几乎如出一辙,只不过大云长得媚,
大巧则稍有俏劲儿,强将手下无弱兵,大云大香姐俩也都长着能让男人神魂颠倒
的奶子和屁股,虽不至于像冯老夫人那样走路得人扶,走起道来,也像两个灌满
水的大袋子似的一颤悠一颤悠的,蜜瓜般的大奶,大鼓似的屁股,一步步走上法
坛,让冯善保的三个姨太太都暗自嫉妒,尤其是三个姨太中身材玲珑,奶子最小
的灵花,更是嘟着嘴,暗戳戳地嘟囔到:「腿长奶子大,牛不牛马不马。」
大云大香上了法坛,同冯善保一众打了个招呼,便撩开帐帘,影绰绰见一高
大妇人靠在软榻上,一矮小少年躺在妇人双乳间,双手不老实地摸弄把玩。
大云大香走进纱帐,激动得都不敢相信,那浓妆艳抹,裸着奶子任少年摸捏
把玩,全身只披着若有若无的白纱衣的美熟妇,会是曾经那个不施脂粉,端庄严
肃,年过四十五六就已老气横秋的贵妇。
「小姐!」大云大香瞪着闪着泪光的眼睛,激动地一起喊到,冯老夫人咯咯
巧笑,便搂住怀里的瘦小少年,妩媚动人地说到:「这就是俺跟你说过的大云姨
和大香姨,也就是小云小香的娘,一对双儿……咯咯咯……跟俺和姐仨似的,来,
大云大香,过来说话,坐俺小心肝儿旁边。」
小赤脚直起身,笑着给姐妹俩打了声招呼,便又趴在冯老夫人身上,一个劲
儿地对着冯老夫人的俏脸乱亲乱咬。
「哎呀,你先和你俩姨近抿近抿,俺的俩妹妹死了汉子好几年了,正好你也
给你俩姨解解渴,别看她俩这么正经,其实你这俩姨可骚了……」老夫人扳过小
赤脚的脑袋亲了个嘴,啪地拍了拍小赤脚的小翘屁股:「去吧!」
大云大香姐妹俩不知所措,一时竟呆住了,且不说自己曾经朝夕相处的主人
性情大变,怎么一向谨慎矜持,不苟言笑,几乎从来都跟任何男人保持距离的小
姐,会跟这样一个几乎足以当她孙子的小屁孩儿亲亲摸摸的,这还是那个张口妇
德闭口礼教的赵家大小姐,冯家老夫人吗?
「小姐,你是不是撞了邪祟,让狐狸精附了体儿了?」大云心中大惊,来不
及重逢的寒暄,便着急忙慌地赶到老夫人身边问到。
「撞什么邪祟?」冯老夫人不屑一笑,确实,在曾经朝夕相处的姐妹俩眼中,
现在的冯老夫人无疑就是让狐狸精附了体,可若她俩尝了那滋味,便又不会奇怪
了。
「小姐,你咋跟个狐狸精似的了呢?」大香紧促眉头道。
「得了,你俩少跟俺装蒜,从小跟俺到大,俺啥样你俩还不清楚?大香,尤
其是你,小香跟你简直就是一样一样的,你烤鸭的焖炉,外头不骚里头骚的浪丫
头你,俺看的第一本淫书还是你给俺的呢,什么《如意君传》,《痴婆子传》的,
你不识字,两三天你就给俺拿一本叫俺给你读,还说要真遇到书里说的大杆子,
你就算豁出命去也要试试,是不是你?」冯老夫人一边笑骂,一边把小赤脚推到
大香怀里,大香踩在软榻上,一个不稳便倒在软乎乎的垫子上,小赤脚回过神,
脑袋已经埋到大香的奶子里了:「今天你机会来了,不得试试?」
「香姨……给俺松开呗……闷……」小赤脚不住在大香酥软的奶子上抓捞,
可算探出头,慌张地喘着气。
「哎,大香,这真是俺们小姐……小姐呀……好几年不见,你咋这样了呢?」
小云流着泪,轻轻握住冯老夫人的手。
「咋样?」
「年轻了,漂亮了,奶子屁股都大了,也骚了。」
「嗨……呶,瞅见俺的汉子了吗?」冯老夫人看向小赤脚,语气万般柔媚:
「他是俺的心肝宝贝,人好,家伙大,俺爱他,他给俺捅得老树抽芽了。」
「哦……」大云这才知道,女儿小云跟自己讲的话不是瞎编著玩的,看来这
世间荒唐十有八九,不过小云似乎对这小子印象不差,况且这小子长得不难看,
就是太矮太瘦,不比那外头高大精壮的汉子,大云死了丈夫,也偷摸往家里带过
几个有模有样的大汉子,可一上炕,往往不尽人意,大汉子尚且如此,就这样个
又瘦又小的屁孩儿,大云实在不相信他的炕上功夫能有小云说的那么厉害。
「嗨……俺还以为小赤脚是个身高体壮的俊朗大汉呢,没想到是个又瘦又小
的小屁孩儿呀……」大香把小赤脚放在榻上,上下打量着小赤脚:「小姐你也是,
图年轻也得找个气力壮的,这么个小地瓜干子也不抗嚼呀……」大香的视线移到
小赤脚盖着白纱的裤裆间,猛地愣住了。
只见一根又黑又麻赖的棒子支翘着,雾里看花地被那薄纱盖着,乍一看和一
条长虫似的。
「那你可错了,俺的小心肝儿可不是地瓜干子不抗嚼,人家正经是活驴驹子
看着不行干事行,外头那些银样镴枪头还比不上呢。」冯老夫人咯咯笑着:「这
不,俺看你俩没了男人好几年了,让你们回来帮衬帮衬,一来是咱姐仨叙叙旧,
二来给你俩解解渴,小香,你不是想看如意君的鸡巴吗?把俺小汉子的布摘了,
你就知道啥样了。」
「哦!俺说怎么让俺俩穿成这样呢……薄肚兜黑丝袜的,就连婊子都没俺俩
穿得骚,俺俩还以为要作啥尿性法呢……」
大香伸手,一把扯掉小赤脚裤裆间的白色薄纱,一条狰狞黝黑的大丑鸡巴腾
地弹了起来,吓得大香瞪大了眼睛。
「妈呀,那磕掺玩意儿是长人身上的吗?」
硕大的丑鸡巴不住冲大云大香两人敬礼,大云愣了半晌,嫣然一笑。
(4)
纱帐里异动响起,法师便念起经,法器齐鸣,冯府众下人再怎么好奇,谨记
老管家的嘱咐,便也都不敢往上看,沉沉地低下头,端着香,默念着吉祥话。
冯善保听见帐内春声,胯下缩成一小团的鸡鸡儿也慢慢起了性,半软不软地
垂到裤裆间,薄纱帐里人影乱晃,咿咿呀呀的闷叫隔着一层又一层的薄纱,闷闷
地让冯善保听得兴奋。
「啵,啵……咕噜……嘶溜……哈……哎呀妈呀,这玩意儿俺吞不到底呀…
…」大云跪趴在小赤脚胯间,两只手紧紧把着小赤脚粗黑的鸡巴杆子,生怕这生
性货莽撞起来,登时便会把自己的嗓子眼儿捅穿。
大云裹着鸡巴,大香趴在大云身下,不住地舔者小赤脚黑大的卵蛋子。
「妈呀……又大又鼓,真跟驴的似的呀……」大香说着,舌头不住地在小赤
脚的卵弦子上扫,清亮的草药味带着少男干净的精味,熏得大香骚情大开,小赤
脚躺在冯老夫人怀里,双手抓住冯老夫人胸前的肉西瓜,小手捏住那拇指大小的
奶子头不住蹂躏,那原本略微下垂干瘪的大肉球经过小赤脚的滋润,早就变得又
胀又鼓,滑溜溜的充满弹性。
「行了,裹得都快出茧子了,俺看你俩这当姨的得拿出点意思来了,小香,
你不瞧不起你大侄子吗?咋啦,不敢让你侄子弄啦?」冯老夫人笑着用起激将法
来。
「谁……谁说俺不敢!」大香猛地起身差点把身上的大云掀翻在地,只见她
弯下腰,撅起梨型的大肉腚对准小赤脚,一副红里透粉的好看小屄润润的闪着光,
整个阴阜的毛也被剃得一根不剩。
「妈呀!你个骚货,把毛都剃了,是不是憋着让爷们儿操呢?」大云笑着揶
揄到。
「没……没有的事……啊!你别打俺腚!」大云抡圆膀子啪地删了大香屁股
一巴掌,直扇得臀浪不住翻涌激荡,大香被打得身子一软,粉穴里渗出一溜水来,
一路扯着黏涎儿往下滴。
「妈耶,还说俺骚呢,俺看你才骚哩!小心肝儿,去弄你姨去吧。」
小赤脚站起身,摸了摸大香的圆腚,又对着大香的小穴轻轻亲了亲,把大香
的腿都亲软了,可仍不见小赤脚挺屌进洞。
「咋了宝贝?不操你姨呢?」冯老夫人搂住小赤脚,柔柔地问到。
「俺香姨和俺不熟,俺怕她急眼哩……」
「哎呦你个磨人的小冤家耶!俺的逼你都亲了,赶紧的吧!」大香受不了地
扭着臀,不住在空中画圈,可爱的小洞一张一合的,仿佛在邀请小赤脚的进入。
「你果然是个骚货呀!」冯老夫人俯下身,捏着大香又圆又大的奶子不住把
玩,大香的奶子很圆,虽然垂在胸前却仍翘挺,两只枣核似的小奶头精神地挺着,
叫那老熟妇一把玩,大香的身子就开始止不住地打颤了。
「小宝贝,赶紧来吧,晚了你姨该不乐意了。」冯老夫人冲着小赤脚嫣然一
笑,示意他可以操了。
小赤脚挺起鸡巴,红鸡蛋似的大鸡巴头子不住在大香小得可怜的屄洞口磨蹭,
大香穴里包着的浪水再也止不住,淅淅沥沥地顺着小赤脚的鸡巴杆子往下乱淌。
「哎呦我的妈耶……大鸡巴太大了!」大香只觉一个大得不像话的东西抵在
自己的小穴口,怎么也不敢咬咬牙,把那又吓人又磨人的东西送进去。
「你别动换!」冯老夫人呵叱到。
「俺有点害怕哩!」大香哀鸣到:「俺的男人拿话儿还没俺手指头长,也就
比俺大拇指头粗点,俺没经过这么大的鸡巴呢……」
「哎,俺叫你别动,消停让俺小心肝儿操进去就拉倒了。」冯老夫人环抱小
赤脚,双手紧紧箍住大香的肥臀,一双玉蒲扇似的大手不住地用力,便深深地陷
在那臀肉里,把那月盘般肥美的大腚勒出十个指头印来。
「姑爷,咋了?干呀?」大云见这边没动静,便也过来帮忙。
「俺……俺不够高哩……」小赤脚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
「也是,要不是仗着姑爷鸡巴杆子长,怕是连大香的屄门都顶不到哩……」
大云笑了笑,俯下身跪趴在小赤脚身下。
「姑爷,你踩着俺操。」大云调皮地笑到。
「云姨,你起来,俺不踩人,俺不干侮辱人的事。」小赤脚认真地说到。
「没事,你才多沉。」
「不成,那么整你不就成了母畜生了吗?」小赤脚猛地摇着脑袋:「要是这
么整俺不干了。」
「这孩子。」大云嘴上嗔怪,心里却明白了,为啥冯老夫人那么爱恋这个并
不算出众的少年……或者说,相貌并不出众的少年。
「哎,这么整成不?」冯老夫人思索着,突生一计,便拉起大云,伏在大云
耳边轻声软语起来。
「成,就这么整!」大云坏笑着同冯老夫人一人一边抱起小赤脚的腿,把小
赤脚凌空抱了起来,
「呀!乳儿,云姨!」
小赤脚一声惊呼,一手抓住一大团乳肉保持平衡,嘴上也不住地和乳儿大云
两人递过来的玉口湿吻品舌。
「妈呀小姐!你连你乳名都告诉他了!」
「这有啥,俺爱他哩……整吧……」冯老夫人和大云一人一手握住小赤脚的
大丑鸡巴导到大香屄门口。
「一,二……」冯老夫人和大云齐声喊着号子,一边和荡秋千似的悠着小赤
脚。
「妈呀!;你俩要干啥呀?」大香惊到。
「三!」大鸡巴带着惯性猛地杂进了大香的嫩屄内,刚进去小半截似乎就到
底了。
「啊!」
大香一声惨叫,头一回知道到底的滋味,那驴一般粗大的鸡巴干到自己的屄
芯子上,仿佛要把自己整个撕成两半。
「妈呀,是不是开始驱魔了……」
法坛下的众人听见这声惨叫,纷纷猜测是不是里头出事了,有几个胆大的抬
起头,只见两个女人扶着一个小孩,连着一个撅着腚的大奶子女人,不知道是不
是大云大香姐妹俩。
「哎你说,这纱帐里头是不是操逼呢?」
「瞎鸡巴说,那么大的玩意儿怎么可能是鸡巴?你见过操逼这么叫唤的?肯
定是驱魔呢。」
冯善保在帐外眼泛精光,眼神就没离开过小赤脚那粗大的鸡巴,眼睛里满是
崇拜和欣赏,只要想到自己亲娘每晚都要被那驴屌操的失身,冯善保的鸡巴就会
硬得和木头棍一样。
不知为何,冯善保似乎迷恋上了看人日亲妈。
冯老夫人和大云使了个眼色,两人便一起用力,小赤脚的鸡巴便又往那嫩屄
里进了一分。
「妈呀!你俩让俺骑木驴那!」大香的身子一阵颤动,屁股扭得更厉害,腔
屄里一阵用力,小赤脚便感觉那腔穴里一阵阵收紧压迫,嫩乎乎的触感不住传来,
伴随着搅动愈发刺激,几乎就是大香用屄抓着那大肉棍子在自己屄里画圈。
两人略抽出鸡巴,只听黏唧唧的一阵响,那进去的鸡巴上便满是淫液地退了
出来。
「今天俺可算知道干娘们有多有意思了!」大云一阵笑,便又把鸡巴往里推
了几分。
「妈呀,真不行了,疼啊!」大香一阵惨叫,全身上下粉红粉红的,两条长
长的玉腿一阵乱抖,眼看就要站不住了。
两人见此不再鲁莽,可那鸡巴却也只进去一大半,三人往后稍退,那大黑鸡
巴便扯着屄里的嫩肉,微微地把那软肉翻出来。
「娘呀!俺的屄要扯出来啦!」大香只觉全身上下火辣辣得烧,一双玉手不
住地搓弄起自己的奶子来,大香的脸上倒无痛苦神色,只是泛着痴笑,吐出纤长
的软舌。
那大屌慢慢抽出,只留光溜溜的鸡巴头儿卡在洞口,小赤脚只感觉一股巨大
的吸力不住地啃着自己的鸡巴,仿佛要再将那鸡巴整根吞进去。
大吊再次挺入,到了头就停,随后又整根抽出,只留一只鸡巴头儿卡在屄洞
口,来来回回十几插之后,只听小香欢声渐大,每次抽插时的水声也越发响亮。
「咕叽……咕叽……咕叽……」
「骚妮子娱着了!」
冯老夫人笑着捧住小赤脚的屁股,同大云一起把握抽插的节奏,不住地让那
粗大丑陋的阳具在那粉嫩可爱的小屄中进进出出,小赤脚身量不高,离远看,就
像两个女人捧着棒槌,不住在大臼中捣杵糯米,直捣得大香似哭似叫,婉转莺啼:
「大鸡巴哥哥,大鸡巴亲汉子,俺的好儿子……给俺,俺的屄好舒服呀……再快
些,快些……啊……俺的小骚逼跟冒火了似的,真过瘾呀……」
「咕叽咕叽咕叽……」
快感交织着疲倦,不住地侵蚀着大香的身心,轻抽急插之下,大香的身子一
软,咕咚跪下,大鸡巴一滑便脱离了大香的小屄,昂然向上挺去,甩出一大泡清
亮的爱液,淋了大香一身。
大香让小赤脚操得趴下,便有了小赤脚发威的余地,两个熟妇把小赤脚放到
地上,小赤脚再度挺枪入洞,抓着大香的屁股,飞也似地动起胯来。
「妈……呀……操……俺不行了……别……别操……」
不出五十插大香便死死地绷直了身子,一大泡阴精泄了出来,溜溜地洒了一
地,大香翻了白眼,却怎么也挣不开小赤脚的操干,倒不是因为力竭,只是每次
想要挣脱时,胯下的反应却是扭动着让那磨人精再往深处钻,越钻越深,越深就
越刺激,大香逃不出,便只能任由那快感不住地侵犯自己的理智。
大香此刻吐舌翻眼唾液横飞,全然没了那股睥睨的傲气,脸上的表情又骚又
贱,就连最下流的女流氓都做不出那样淫荡的表情,大香的闷骚几乎是骨子里带
出,失神之时也要揉奶;崩溃之际偏又扭臀,果然是天生的淫娃老荡妇。
小赤脚的胯仍旧动得飞快,大香的里头虽然紧致却不刺激,虽润滑却不水灵,
比起冯老夫人灵活销魂的莲花穴仍是差了些快感,便只能通过快速刺激增强快感
的积累,不过大香的那对奶子倒是紧实柔软,随着操干前后甩动,倒有一番情趣。
「嗷!」
大香倒吸一口凉气,惨叫着昏了过去,脸上已经是一副欲仙欲死的神情,再
也控制不住欢愉的大香一边在软榻上失神地扭动身子,一边无意识地舔弄嘴唇,
仍旧是一副求欢的模样。
「呀,这才几抽呀,咋就整傻了呢?」大云巧笑着躺在软榻上,一双雪白的
大腿岔得老开,阴阜上布满恣肆丛生的阴毛,粉嫩嫩地露出干净可爱的小嫩穴。
「大侄子,别仗着你鸡巴大就小看了俺,俺可告诉你,俺经过的爷们儿多了,
一百个里有七八十个都……哎呀妈呀!……」
小赤脚不由分说挺屌便插,仍旧是没全插进去就到底,硕大的鸡巴头子拳头
般砸得大云的屄里一塌,一股电流般的刺激弥散开,顺着交合处不住地带给两人
无边快感。
那大云自夸身经百战,底下的嫩穴却比大香还紧致嫩滑,姐俩的性器几乎如
出一辙,只不过大云的里头更嫩,更紧,更浅一些,谁经过的男人多,谁又更骚,
必是一屌了然。
「啊……啊……啊……」大云瞪大了眼睛,半晌说不出话,小嘴远远大大地
张着,几乎能整个吞下一个鸡蛋,面对两个自以为是的熟女,小赤脚也不怜香惜
玉,逞起威风急抽重插,直把大云屄里的骚水干得飞溅出来,不住被小赤脚挺进
挺出的大驴鸡巴挤得到处乱喷乱淌。
「俺的亲娘呀……你悠着点干呀……俺要漏啦!」
大云抓着枕头咿咿呀呀地一边叫一边扭头,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大屁股来
回摆动,仿佛连奶子都在用劲地不住往后退,小赤脚却不怜惜,一个劲儿地往前
拱,你退将,俺便拱卒,别看不起俺,俺虽是小个子汉儿,却是压千斤的秤砣哩!
「小将军,小英雄……你个驴操的小逼崽子,俺挺不住了!……」大云一仰
脖,大腿不住打着晃,一会就不动弹,任由小赤脚搂着屁股抛上抛下,大云比大
香挺得还短,不消三十抽插,便狼狈地倒在地上,喉咙里不住发出凄厉哀转的呻
吟。
「行了小心肝儿,你也干了小半个时辰了,鸡巴光硬不泄,不娱着是不?让
俺给你整出来吧,」冯老夫人笑吟吟看了半天戏,见小赤脚干得大云香汗淋漓,
通体惨白,凄凄切切得吊着一口气,想着再这么干就出事了,便拔出小赤脚的鸡
巴,柔柔地压进两胸脯之间。
「小宝贝儿,稀罕俺的大扎儿不?」冯老夫人媚笑风流,双臂双手紧紧夹住
那肉西瓜似的奶子,把那黑褐的奶头也夹得凸了起来,精神地向上翘着。
「哦……」
那触感温温润润地柔柔传来,就像馒头夹葱,量不够,一截葱白伸了出来,
可那丑鸡巴既不白也不滑溜,叫那老大的奶子夹着,还包不住,支出个大脑袋,
盯盯地瞧着冯老夫人老来更显俏的美脸。
冯老夫人嘴巴一嘟,挤出一长溜琼浆玉液似的唾沫,透亮地扯着黏涎儿,滴
滴答答地垂到小赤脚的鸡巴头子上,溜溜地划过棒身,便在奶子沟里积了一小包
亮晶晶的水儿,骚熟妇胡……晃动起奶子,夹着那硕大的肉杵子来回地晃,仿佛
把浓稠得酸奶搅得左右变形,柔情蜜意地调和无尽的快感。
「哗咕,哗咕,哗咕……」
冯老夫人抬起奶子不住让那鸡巴杆子在里头滑,不时包住鸡巴头子拧了几拧,
电流般的快感滋滋地顺着鸡巴杆子拧进小赤脚的脊椎,哗啦啦地在小赤脚的脑子
里响成一片,那大面团似的奶肉啪地砸到小赤脚的腿上,却不似肉臀般冲击,倒
有些蜜丝丝的绵软,软肉不时还会挤进小赤脚的腿缝,连那黑卵子也能尝尝柔情
的滋味。
大香回过神来,猫似的跪爬到小赤脚胯下,对着那黑乎乎的卵子不住裹舔,
又把小赤脚的一条腿放到自己双腿之间,不住用那粉嫩的桃源摩擦小赤脚粗实精
瘦的小腿,不一会就给小赤脚的小腿挂上浆,亮晶晶地反光,大云喘了一气,勉
强把小赤脚的脑袋放到自己的软大奶子上,对着小赤脚的脸亲了半晌,便张开嘴,
咂裹起了小赤脚清亮的舌头。
三个美妇一齐侍候小赤脚,就算是精钢打的鸡巴此时也要泄精出来,小赤脚
呜呜呻吟两声,猛地瞪大了眼睛。
「啊!」
小赤脚低声怒吼,一大股又白又浓的男精噗地喷出,有力地打了冯老夫人一
脸,小赤脚的卵蛋一阵收缩,便有大股大股的浓精不住地喷发出来,四下里喷了
三个熟妇满身,三位熟妇见状都跪在小赤脚面前,伸手去接那精雨,一道道浓精
喷上天,又一股股地砸在熟妇身上,十几股精流喷涌而出后,精浆渐稀,却还是
带着一股迅猛的势头,不住地向外发射。
「咋了孩子?」
冯善保听见帐内异状,便伸进脑袋查看,不料一股精流不受控制,啪地打在
冯善保的脸上。
「妈呀……这小子的精味儿这么生性呢?」冯善保闻了闻,竟开始抹那精液
放进嘴里品尝,仿佛在细品极品美味似的。
「去,大人操逼小孩掺合啥?念你经去!」大云笑骂着给冯善保擦了擦脸,
啵地又亲了冯善保一口。
「云姨……」冯善保竟撒起娇来,跟个孩子似的。
「哎呀,善保想看就看呗……」大香笑了笑,摸了摸冯善保的脑袋,也亲了
冯善保一口。
冯善保退出帐外,眼睛却还盯着里头的景象,想着自己经历过的女人还有亲
娘一个个都在大驴鸡巴底下欲仙欲死,一种莫名的刺激和崇拜涌上心头,激得冯
善保的鸡巴又硬了几分。
当年冯善保窑子里破了处男尝了滋味,紧接着经历过的女人便是大云大香,
冯善保爱煞两姐妹,两姐妹也都疼冯善保,要不是冯善保的爹拦着,两姐妹很可
能就当了冯善保的大姨太和二姨太了。
大云大香当年出嫁时已是珠胎暗结,小云小香也像得邪乎,连不像娘的地方
都像,当年俩丫头进府,冯老夫人捏了捏小云小香的耳垂,又看了看小云小香的
鼻子,当下便做主让俩丫头当自己的贴身丫鬟,平日里不用干重活,睡觉早起晚
起的,冯老夫人也不苛责,就连吃饭时都单独开小灶,让姐妹俩上桌陪自己吃,
甚至于大云大香各自都有件只有冯府的小姐才有的传家嫁妆,大香得的那只翡翠
手镯,都还是冯老夫人当年出嫁时戴的陪嫁。
冯府里也有不少人猜测过小云小香的身世,个中故事,却只有大云大香还有
冯老夫人知道来龙去脉,冯老夫人知道当小姐的苦,怕把两姐妹的身世告诉冯善
保以后小云小香也得终日女红刺绣,琴棋书画的煎熬,便索性只把两姐妹带在身
边教书识字,快快乐乐地当个大丫鬟,将来给两姑娘找好人家嫁了,再提这档子
事,也不迟。
法坛上众法师闭着眼,肃穆地吟诵吉祥的经文,法坛下的众人捻着香,一同
对着法坛拜望,冯善保的几个夫人不规矩,盯着纱帐不住地玩弄那姹紫嫣红的阴
户,冯善保低下头,稀剌剌的精水不知不觉间射了一大摊。
大云大香眼瞅着那鸡巴吓人地喷出老了浓精,那大鸡巴杆子麻麻赖赖的磕掺,
却在一阵喷涌后硬邦邦地竖着,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
「我的妈!金枪不倒呀!小姐,这汉子你要把住了,一个月能操塌五回炕!」
大云大香恢复得差不多了,互相使了个眼色,一人抱住一条冯老夫人的大腿,
猛地把美熟妇抬了起来,分开大腿,赤裸裸地暴露出那莲花极品穴,大张着里头
的嫩肉,饥渴地翻着嫩肉,嚼食气氛里的淫靡。
「你俩又要整啥新花样?」冯老夫人笑到。
大云大香身子柔软,便把肥白的大腿高举,都一发地把阴户暴露出来,三朵
肉花各自颜色不同,无一不散着花香流着花蜜。
「咱给小家伙儿来个三花聚顶!」两人一齐笑到。
「还五气朝元呢,瞅你俩那损色!」冯老夫人捧起奶子,两姐妹会意,一边
一个把奶头叼进嘴里,咂得那奶子不住颤悠。
小赤脚趴在老夫人屄间一阵吸舔,见那春水横流,便知时机已到,便将那粗
壮的阳具对准老夫人的阴门,双腿凸着肌肉,猛地一较力,身子便像窜天猴似的
跃起,猛扑在冯老夫人的身上,冯老夫人啊地一声叫喊,便紧紧搂住小赤脚,任
由小赤脚抓着自己的嫩肉,胯下飞也似地抽插,直干得自己美肉浪涌,鸡巴头子
扫过一片片屄里的嫩肉,刮起一阵阵又酥又麻的快感。
「妈呀,这都能动得这么老快呀!」
大云大香惊呼着,瞪大眼睛地瞅着小赤脚驴马般的大鸡巴整根进入进出,每
次抽插都带着全身力气,仿佛要把自己整个塞进屄里,又把老夫人的魂儿连根儿
扯出来似的。
「妈呀!小心肝儿!!你那鸡巴今天咋这老生性呢?想把俺的屄芯子扯出来
呀?」冯老夫人浪声呻吟,一旁的大云大香都看傻了,她们怎么也不敢相信,那
干自己前儿干进去一大半就到底了的东西,此刻竟能在如花似玉的老骚妇的骚穴
里大开大合,仿佛彼此的鸡巴和屄就是天生为对方长得似的。
「乳儿,把你骚嘴递过来,和俺亲个嘴!」
小赤脚砸得冯老夫人的胯下啪啪响,那风韵的一线天黑森林早就让小赤脚砸
得树倒草塌,湿漉漉地粘着白浆。
「俺的大鸡巴骚驴小宝贝儿……」
冯老夫人递过嘴,啵唧啵唧地同小赤脚互相吃起舌头来,嘴上动着,胯下也
丝毫不减速,一只大鸡巴操在冯老夫人屄里,却把一旁帮扶着的大云大香吓得目
瞪口呆,小赤脚操得厉害,大云大香扶不住,便抓住帐篷的细柱支撑,不一会便
摇得那纱帐不停飘摇,远看就像个扭腰挺胯的大腚骚娘们儿似的。
「妈呀,这妖精是要降不住了呀……」
「不对,俺看就差这一哆嗦了,你没听帐篷里头的女妖精叫的那么惨吗?」
「俺咋听着像老寡妇叫春呢?」
「像个鸡巴老寡妇叫春,我看里头正操你妈呢。」
不知是哪个议论的把话传到冯善保耳朵里,冯善保一听,鸡巴里当时就冒水
了。
纱帐摇晃了好一阵子才停,那嘎吱嘎吱的声音戛然而止,众人心中也都松了
口气。
「妈呀,妖精可算除了。」
小赤脚拔出沾满白浆的肉棒槌,转身一噗嗤,一声婉转的娇啼透过帐篷直冲
上树梢,那帐篷摇得更厉害了。
「还差点意思呀这……」
「别废话,接着念叨吧。」
小赤脚踮起脚,鸡巴也只是在大香的穴里浅进浅出,饶是如此,也把大香弄
得扭臀送胯,恨不得把用骚情泡住小赤脚。
「嗯……嗯……嗯哼……俺没想到……你个大鸡巴……这么厉害……俺算是
开了眼儿了……以后……俺就是你婆娘,你情人,你骚妈,你骚女儿……你想干
俺,别寻思,就是搁大太阳地里……嗯哼……奉天城大街上……你要是敢扒俺裤
子,俺就撅腚让你操……」
大香扭着胯,骚得连冯老夫人都红了脸,怪不得善保当初寻死觅活非得讨她
俩当婆娘,合著她俩这样儿……
冯老夫人玩心大起,也一嘴一个,一手一个地玩弄起大香又软和又弹的大奶
子。
大香挺了不长时间便倾了甘露,软软地连腿都抬不起来,小赤脚抽出鸡巴又
和大云操了会子,也没挺上半柱香的功夫,大云也哆哆嗦嗦地泄了身,接着空档
老夫人缓了过来,又和小赤脚操了一大起儿,纳了小赤脚两泡浓精,还不知足,
任小赤脚把自己弄得屄都肿了,这才捂着阴户躺了会,看小赤脚把姐妹俩操得死
去活来,好一阵都没停,大香最后连站都站不起来,哆哆嗦嗦地拄着细柱挨操,
半柱香就又昏了过去,大云吓怕了,便让小赤脚在自己嘴里放了两炮,又先后扒
开大香和冯老夫人红肿的屄,一人半口地把精浆倾了进去。
法事一连做了七天,直到第八天晌午当口众人要去吃午饭,没身出院时就见
那纱帐里探出一个赤裸上身的女人弯着腰不住干呕,垂下的西瓜大奶让女人捂着
奶头,那女人脸上盖着纱,众人也没看出来是谁,可人堆里的小云小香认出来,
那干呕的美熟妇正是多日不见的冯老夫人。
(5)
冯老夫人害了喜,便去请郎中号脉,冯善保一连请了十几个郎中,连西医都
请来了,都说是怀孕害喜,冯善保才放了心。
「叔,你还问别人干啥呀……俺给人看病五六年了,指定是怀上了。」小赤
脚扶着红着脸低头浅笑的冯老夫人,语气里带着些许无奈。
「小冤家,还不是你的种。」冯老夫人攥起粉拳轻捶小赤脚,便搂过小赤脚
的脸,不住地亲摸求欢。
「哎呀乳儿,俺不都说了吗,等你安了胎俺俩再整,忍忍呗。」小赤脚见冯
老夫人仍不依不饶地缠磨自己,无奈地笑到。
「咋,你不都起性儿了吗?」冯老夫人娇媚地笑到。
「那俺也不能干,别把孩子伤着……」
「是是是,别把孩子伤着,娘,你和俺侄子就忍一忍吧……」冯善保谦恭地
笑到。
「你还叫侄子,这么没大没小。」冯老夫人虎着脸,咚地敲了冯善保的脑瓜。
「可贵人实在太小了……」冯善保捂着脑瓜,突然想起什么:「俺云姨和香
姨咋样了?」
「她俩呀……嗨,俩人都降不住一个小冤家,昨晚上叫小心肝儿干迷糊了,
现在还没醒呢。」冯老夫人说着,一把把小赤脚的裤子扯到腿弯间,抓住小赤脚
的鸡巴就往嘴里裹。
「乳儿小心肝儿,你干啥呀……」
「你不让俺上,俺尝尝味儿还不行吗?这么大个宝贝,不能全便宜那俩丫头
片子了。」冯老夫人不再由小赤脚分说,一前一后地裹起大肉棒槌。
冯老夫人怀了孕又心疼小赤脚,便让大云大香顶缸上,俩人加一起,没忙活
半夜就前后晕倒了,虽说俩人大多数时候都挺不到小赤脚泄精,可要这么下去,
相继怀孕也只是时间问题,不过大云大香也都挺豁达,本来是没人要的年纪,能
进口添丁,不也是一件幸事?
冯善保和大云大香商量过,要是她俩怀了孕生了孩子,也算老冯家的,大云
大香因此也再没后顾之忧,一个个也都在炕上来了个老树逢春,比着骚地伺候着
小赤脚,一旦小赤脚在其中一美的身上多停了一时半刻,那一人便要掐着腰,自
豪地同另一个美熟妇炫耀自己风情万种风韵犹存,连小汉子都把得住。
冯老夫人怀了孕,原定的亲事便要往后安排,冯府上下相安无事地过了一阵
子,有了闲暇,小赤脚猛然想起和石锁的约定,便同冯老夫人打了个招呼,端起
烟枪背起大皮口袋,留下几副安胎药,又向冯老夫人和冯善保再三保证成亲前十
天一定归来,出了冯府,踏着轻快的步子奔后山去。[/font]
[[i] 本帖最后由 lamour 于 2025-5-6 09:40 编辑 [/i]]
haofather 2022-12-9 23:41
[font=宋体] 第五章、耪田
(1)
秋树上的叶子仿佛染满了阳光赐福的黄金,刷啦啦地迎风欢响,寂静的寒夜
一过,看见那枝头火红的枫叶,人们便又有了望,来东北的大多是没有从前的人,
若是失去了跃动的希望,或许就会冻死在无情的寒夜里。
经过一晚夹着冷气的风吹,黑土地上了冻,已经泛起白茬,在过一阵子树叶
落了了,山间或许就要刮起给树枝上凇的白毛风了,小赤脚走在上面,就好像踩
在棉花上一样,怡然自得,只留下一小串浅浅的脚印。
小赤脚的脚很有意思,看上去不丑,比他的鸡巴漂亮得多,也是用药炼出来
的,至于是什么药,或者什么方法,或许很简单,或许很复杂,这方面一个赤脚
医生有一个赤脚医生的方法,总得来讲,「赤脚」的本事相同,练就的过程却未
尽然千途一同,大冬天的雪地里把碎火炭烧着,从雪地到碎炭上,能走过去,脚
上还不长疮,这便是赤脚医生最起码的「执照」,赤脚医生虽苦,没这本事,想
当,也免谈。
据说有人看见小赤脚在大湖平静的水平面上仅凭一双脚就走了个通程,也有
人说他们曾看见小赤脚迎着刃,拦腰踩断过吹呼间可断毛发的钢刀。
传说多了,小赤脚的名声也越来越神,大家似乎都愿意相信,小赤脚的医术
就和他的脚一样,总有常人说不出的玄妙,却往往能畅通无阻。
大抵所有赤脚医生都像他们的脚,寒暑不侵,风雨无阻,比起大药行或大医
馆的名声,赤脚医生的一对「铁脚」在村民中往往更有信用。
比起村里的土路小赤脚更喜欢山路,出了冯家大院小赤脚就径直上了山,虽
说上山走到后山要绕过不好走的坡沟,可小赤脚走山路倒比走土路还要快,遇到
小坡,小赤脚便撑起大烟枪,撑杆跳似的借力跳过去,小赤脚猿猱般翻山越岭,
不一会就到了石锁约定的地点。
「石锁!」
小赤脚远远地看见坐在大石头上蜷曲着身子的石锁,一旁还有燃烧着的篝火
和静立在火边的皮帐篷。
「娘的,你……你他娘咋才来呢?不……不知道他娘的山里……刮……刮他
娘的白毛风吗……」
望见小赤脚远远地走来石锁的脸上僵硬地浮现出笑容,嘴里却磕磕巴巴地骂
到。
石锁穿得很厚,和小赤脚比就像两个季节的人,石锁披着由好几张兽皮缝制
成的大衣,浑身直打颤,他在这里守了三四天,又赶上秋转冬的夜风,风吹个不
停,一夜过去,石锁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俺不是托冯府小童子给你带话了吗?」小赤脚一面解释,一面尴尬而讨好
地笑到。
「你……你不就说……晚……晚两天吗?他娘的,俺等你等的……屁眼子都
要裂了。」石锁上下牙哆哆嗦嗦地打起颤,只能用带着点热乎气的手不住抹脸。
「谁叫你一直不肯告诉俺你家住哪呢……要不俺早就找去了。」
「保……保险,这世道不……不太平哩,俺信得过你,可就俺一个人护着俺
娘……」石锁接着火堆烤了烤手,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把……把你的神酒给俺……整,整点……」石锁伸手就要抢小赤脚悬在批
包袱后头的大葫芦。
「成成成,别扯,张嘴。」小赤脚解下葫芦,对着石锁大张开的嘴倒出葫芦
里泛着淡淡碧绿色的琼浆玉液,石锁喝的过瘾,猛地想伸手抢夺,不料小赤脚早
有防备,风驰电掣地一缩手,石锁便扑了个空,差点摔到地上。
「哈……」
石锁咽下酒,半晌就觉着浑身发热,张开嘴,长长地吐出一串哈气,脸色便
由苍白转成微红,人也有了精神。
「我说兄弟,你那酒不能卖俺几两吗?」石锁抹了抹嘴,眼睛盯着小赤脚的
酒葫芦放着精光。
「这酒可是好东西,有价就不值钱了。」小赤脚晃了晃酒葫芦:「俺这回做
的这老多全让你喝了,你还好意思说?」说着便赶忙把酒葫芦装进皮包袱里:
「馋虫,瞅都不让你瞅。」
石锁见实在讨不到便宜,便埋了篝火,拆了皮帐篷,把帐篷皮折好装进随身
的大包里,跺了跺脚,便领着小赤脚沿着崎岖的山路左拐右拐。
「好家伙,你搁冯府看的啥病?俺听说冯府进了妖精了,咋样,你碰着了吗
?」石锁挠了挠屁股:「娘的,俺等了你好几天,屁股都拔紧皮了,俺还以为你
让妖精吃了呢。」
「俺没多少皮肉,妖精吃了也卡嗓子眼哩。」小赤脚端起大烟枪,玩似的耍
了个把式。
「哎,俺的腿麻了,你再给俺喝点神仙酒呗?」石锁回过身,一脸堆笑地说
到。
「去!」小赤脚抽冷子用大烟枪打了下石锁的腿,石锁「哎呦」一声叫,便
没话说了。
「苍穹如圆盖哟……陆地似棋盘呦……赤足轻如燕哟……往来十几年呦……」
小赤脚悠悠地唱起师父教的歌,悠扬的调子经小赤脚动听的嗓音吟唱,连石
锁听了都眯起眼,跟随着调子轻轻晃着脑袋。
(2)
石锁和小赤脚都是彼此唯一活着的朋友,日本兵一来,各个村里征走了许多
男人和女人,连半大小子和姑娘都被掳走一大半,小赤脚的朋友们有的就给日本
兵征走,有的或许还关在煤矿里挖矿,有的被扔进万人坑,乌压压的陷在死人堆
里找都找不到,还有的和他们的父老乡亲一起,死在燃烧着的,一个活人都没有
的村子里……
石锁和他娘红姑住得离村子很远,故勉强保得自身平安,一家人既是猎户又
是铁匠,和小赤脚一样,石锁和红姑也是大家都听过,但不常接触的一家子,没
有人知道石锁住在哪,只是有人偶尔能看见石锁在镇子里的石记铁匠铺里打铁,
或者拿着一堆兽皮在集市上贩卖,有好事儿的想跟着石锁看看他到底住哪,便跟
着石锁上了山,三拐两拐就跟他不上,又迷了路,倒差点把自己困死在山里。
和小赤脚同样是一身本事却又清贫度日不太一样,石锁会打铁,自然也会做
陷阱捕猎,手巧会做木匠活,自然也会点磨砖盖房的把式,技多不压身,这样一
来,石锁家里的日子过得还算兴旺,石锁比小赤脚高一头,身上的肌肉又发达又
结实,虎头虎脑的,太阳穴鼓着,脸上的气色也老是红扑扑的,虽然模样上不是
很出众,但和小赤脚一样,不难看,不招人烦,也算是个棒小伙子。
「哎,悠着点,别让俺打的铁蒺藜扎了脚,这玩意连老虎的脚掌都能刺穿呢
。」
石锁带着小赤脚走了一小会极难行走的山路,若不是小赤脚也是翻山越岭的
好手,恐怕此刻也早就被石锁甩到身后,石锁指了指埋藏在树叶之中,隐隐露着
尖的铁钉,示意小赤脚跟着自己的脚步。
「我的娘呀……想来你家一趟还不容易哩。」小赤脚叹到。
「就这一带有不少熊瞎子啥的,所以俺放了点铁蒺藜,另外还有陷坑啥的,
里头都是抹了麻药的木签子。」石锁一边说,一边熟练地一跳:「这地方也就畜
生能来了,俺可不想让俺和俺娘叫两脚的畜生掳去。」
翻过一道岗子,下面便是一片种着苞米蔬菜的平地,清洌的水流哗哗地从山
涧里奔涌而出,淌到地上便是清响的河流,苞米地叫人收了一半,另一半的叶子
早已变得干黄,迎着风刷啦作响,放出来的鸡崽子跟在老鸡婆子身后,啾啾叫着
在苞米地里左逛逛右啄啄,人为蓄成的池塘里,一小群鸭子来来回回地游着,未
收成的苞米杆丛中,一座带着小院的房子,小院四周砌着土墙,屋顶铺着瓦,院
子里晾晒的衣裳仿佛这间房子的被,盖着它们,便让小院兀自在风吹的苞米杆中
沉睡着,仿佛这一小片没有硝烟浸染的土地,便是这座小屋永不苏醒的美梦。
「娘!」
「红婶子!」
随风飘摇的衣服被子间,一个三十四五的少妇翘起脚,顺着石锁和小赤脚的
呼喊声望来,少妇穿着干净的,没有补丁的红棉袄,头发梳的泛着光,发根在阳
光的照射下显出深深的红褐色,她的眼睛很大,很水灵,两弯双眼皮很是明显,
显得她大大的眼睛里时刻充满忧伤似的,她的鼻梁很高,好像电影里的外国女人,
她的嘴唇很红,很润,恰到好处得丰满,鹅蛋似的脸上红扑扑的,看样子,她已
经在深秋的早上忙活了很久。
认识她的人都叫她红姑,可随着认识她的人越来越少,「红姑」这个名字都
快让她自己忘记了。
她无疑是个又漂亮又勤劳的朴实女人。
「哎!」
红姑的眼里闪出欣喜的光,弯弯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红姑一面开朗地笑着,
一面冲着石锁和小赤脚大声呼喊挥手。
红姑借着围裙揩了揩沾水的手,便出了院门,迎接飞奔而来的石锁和小赤脚。
红姑的身子该鼓的鼓该瘦的瘦,远看就和一只大红葫芦一般,红姑比石锁高
一些,腰身也不胖,鼓鼓囊囊的上前下后却十分突出,要比寻常女人多用几尺布
料。
「孩子,你没事呀!」红姑一把把小赤脚搂进怀里,毛毛的小脑袋深深地沁
在红姑又软又大的两团奶子肉之间,闻着红姑身上的胰子香,小赤脚憋感觉红姑
的胸脯又香又软,挺受用的。
「行了娘,别给俺兄弟憋出毛病来。」石锁有些吃醋地拉开小赤脚:「娘,
和俺搂一个。」
「臭小子……」
红姑搂住石锁牛犊子似的身子,啵地同石锁亲了个嘴。
「对了,石锁,俺上回给你的药好使吗?」小赤脚看着红姑和石锁亲昵地贴
在一起,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到。
「哎……你给的药早用完了,可俺娘的肚子里还没动静哩。」石锁叹了口气,
脑袋却让红姑啪地拍了个响。
「俺跟你说多少回了,叫俺婆娘!以后搁咱孩子面前露馅了咋整?」红姑秀
眉微蹙到。
「可俺……嘿嘿……还是觉得叫娘亲哩……」石锁憨笑到。
「臭小子……」红姑一脸宠溺地笑着,见小赤脚杵在原地,红姑才想起招呼
客人。
「走,小赤脚,外头怪冷的,有啥事进屋说,婶子给你们挖点土豆子炖只鸡
吃。」红姑笑着把小赤脚迎进屋,便去地里抓鸡挖土豆去了。
石锁家不大,一个堂屋,一个放杂物,砌着炕的东屋,一个住人的西屋,土
砖铺地,打扫得十分干净亮堂,屋外的房檐下晾着苞米干辣椒,还有几样梨干地
瓜干,西屋烧着火炕,整个屋子都是暖融融的,小赤脚和石锁进了西屋,把皮口
袋放在地上,便同石锁一起上了炕,盘着腿坐在炕上的四方小桌前。
「兄弟……」石锁抿了抿嘴,模样有些难堪:「你给俺……号号脉,再看看
成不?」
「哎……」小赤脚猜透了石锁的心思,缓缓说到:「也好……不过这事儿不
是着急的事儿,你越着急就越没有,你别紧张,也别太急。」
石锁露胳膊挽袖子露出布满腱子肉的手臂,小赤脚搭着脉,沉吟半晌。
「这……」石锁的眼里半是急切半是期待,嘴巴里咕咕涌涌却欲言又止,阳
光透过纸窗,屋里的尘埃悬在半空,悠悠地,缓缓地动着,就这样不尴不尬又坐
了一会儿,小赤脚才睁开眼,缓缓吁了口气。
「咋样?」石锁端起茶碗,啪嗒往木桌上一放,哗啦啦地给小赤脚满满地倒
了碗透亮的茶水:「到底咋样呀,有啥不对劲的说呗,哎呀你别磨叽了,说行不
行?」
石锁抓着小赤脚筛煤般急急地晃着,小赤脚的脑袋一阵卜楞,颤着音缓缓说
到:「哎呀啊啊啊……俺都都说了你你别别急嘛……」
小赤脚端起大烟枪,装模作样地拿起了师父老赤脚的做派:「哎呀……这个
……粤自盘古,生于太荒,首出御世……那个那个……肇开混茫……」小赤脚憋
不住笑,噗嗤乐了。
「你他娘的少跟俺装那大头蒜,还鸡巴跟俺背上鉴略了你还,当谁没上过私
塾是咋的?」石锁调笑着轻轻捶了小赤脚一拳,倒把小赤脚捶得咳嗽起来。
「咋样,说!」石锁腾愣给小赤脚扔了块包着糖纸的太妃糖,那是小赤脚最
爱吃的东西。
「哎呀,你身子一点事儿都没有,心肝脾肺都不亏,肾尤其好,阳精旺盛,
正是播种的大好年华呀。」小赤脚把糖含在嘴里,又假装捋着胡须,装作算命先
生的模样。
「正经的,俺到底咋样?」石锁扒拉了小赤脚一下。
「啥事没有,身体倍儿棒。」小赤脚笑到:「不过你得勤洗洗澡,俺都能闻
见你裤裆里的精味。」
「嗨,俺待会就洗去。」石锁爽朗一笑,接着说到:「待会俺娘回来,你给
她也号号脉。」说完便蹦下炕,趿拉着鞋就往外跑。
「你干啥去?」
「俺去打点兔子!」
眼见日头到了天的正当间儿石锁才拎着两只兔子回了家,把兔子关进院里的
笼子后便进了屋,一回屋,便见小赤脚坐在炕上给红姑把着脉,闭着眼睛一声不
吭。
石锁踮起脚猫着腰,憋着笑上炕绕到小赤脚身后,正想出声吓唬吓唬小赤脚,
腿上便挨了一烟枪。
「你当俺啥也不知道啊?」小赤脚收住烟枪,缓缓睁开眼睛。
「红婶子也没啥问题,阴阳调和,五行平衡,肯定是能生孩子的身子。」小
赤脚放下烟枪,两眼直勾勾地出着神。
「那是咋回事呢?」红姑率先问到。
「别急,让俺想想……」小赤脚盘起腿拄着下巴,一动不动地入了定。
「哎呀,吃完饭再想吧,来,小赤脚,石头,吃饭。」红姑夹起鸡腿放到小
赤脚压满米饭的碗里。
小赤脚盯着装不下鸡腿的碗,猛地一拍脑袋,腾地直起身,把啃着鸡膀子的
石锁吓了一跳。
「俺知道咋回事了!」小赤脚不禁笑了出来,把红姑和石锁都弄蒙了。
「吃完饭再说!」
吃过午饭红姑收拾下碗筷,石锁和小赤脚帮着红姑收拾妥当,一切完毕,三
人这才围坐在小桌前,小赤脚端着烟枪,又沉默了好一阵,石锁等得不耐烦,一
再要小赤脚有啥说啥,小赤脚这才放下心,缓缓开口到:「婶子,石锁,你俩的
身子都没啥毛病,只是……」小赤脚为难地清了清嗓子到:「石锁,你的……可
能不够大哩……」
「啥?俺的啥不够大?」石锁没头没脑地一阵质问,红姑在一旁红着脸低下
头,啪地拍了下石锁的屁股道。
「生孩子还能啥不够大……」红姑小声嘟囔,石锁立马会意,却还嘴硬到:
「啥?那玩意儿不是能插进去就行吗?」
「哎……」小赤脚叹了口气:「你要是不急着要孩子,长短大小确实无所谓
哩,谁让你太急了呢。」
「婶子,你和石锁多试试,你俩身子骨都挺棒,要个孩子不是问题哩。」小
赤脚说着话的工夫就下了炕,背起皮口袋就要往外走。
「孩子你等等!」
红姑抓住小赤脚的手,连拉带摁地把小赤脚按到炕沿坐下,小赤脚懵懵地坐
在炕上,一旁的石锁脸色也沉了下来。
「咋了?」
小赤脚沉默半晌,勉勉强强地挤出两个字来。
「孩子,俺和石锁的事你都知道……俺们信得过你。」红姑皱着眉,缓缓叹
了口气到:「其实,不是石锁不够大,是俺……太深了……」
红姑抿了抿嘴,半晌憋不出一句话,只是欲言又止,最后竟捂起嘴,失声痛
哭起来。
「娘……」
石锁的眉毛坚毅地结成一块,紧紧地搂住红姑。
「俺明白了……」小赤脚叹了口气,缓缓说到:「婶子,你生石锁前儿落了
病,是不?」
红姑捂着嘴,使劲地点了点头。
(3)
石锁脱下裤子,一条黑不出溜的鸡鸡儿泛着红,静静地垂在石锁的胯间,饱
满的卵蛋子也是黑黑的,看上去有点脏,按常理讲,石锁的这根鸡鸡儿不算小,
就算是软着时的长度也足够让正常女人轻松受孕。
如此倒正如红姑所说,不是石锁的不够大,是红姑的里头生下石锁后害了病,
或许是盆骨没合上,或许是孕宫没完全归位,使得红姑的里头比寻常女人的要深
上许多,再次怀孕也变得更加困难。
红姑的命运也正是因为落下这样的病根才有了变故,红姑生下石锁后,红姑
的丈夫便觉得红姑的里头不再像之前那么窄小,慢慢得开始对红姑失去兴趣,流
连于奉天城的窑子里,有次喝多了酒又要去找老相好,却和先来的嫖客起了争执
被对方一刀捅死,红姑的婆家觉得红姑丧气,便把红姑赶出家门,红姑便只能回
到父亲的铁匠铺里帮工。
红姑的爹本想给红姑再找个丈夫,可也不知怎的,红姑的下面是「大套筒」
的传闻逐渐散播开,镇上的男人便都对红姑避之不及,最后以讹传讹,都说红姑
的身子不干净,和驴操过,由是便兴起了风言风语,红姑什么都没做错,反倒成
了不知廉耻,抛夫弃子,致使丈夫死在窑子里,儿子在爷爷奶奶家被丢着不管不
问的恶女人。
后来镇上的爆竹铺子失了火,大火烧着了石锁爷爷奶奶的家,两位老人都死
在那场大火中,红姑惦记儿子,便不避大火,径直冲入火场中抢回石锁,火势越
烧越大,眼见着把母子俩都困在了刺眼的火光中……
或许是老天爷垂怜,正当红姑抱着石锁蹲在火场里等死时,天降大雨,红姑
和石锁被呛晕在火场里,全身却毫发未伤。
也正是从那时起,红姑便开始了和石锁相依为命的生活,红姑的父亲去世后
留下了石记铁匠铺,红姑便开始打铁维持生计,饶是石锁和红姑孤儿寡母,生活
的苦涩和众人的流言蜚语也没能饶过这对艰难求生的母子,石锁因此也很早就懂
了事,识字,磨墙,木匠活,都是跟着镇子里一个多把式的老师傅学的,后来老
师傅让儿女接到很远的地方享福,石锁也长成了大小伙子,独当一面地和娘一起
忙活着生活中的重重苦涩与甘甜,红姑烧菜,石锁打铁,冒着焰的火炉烧着赤红
赤红的铁,不住地在那方窄洞里进进出出。
石锁也忘了什么时候和娘「在一起」,只记得娘会在和自己同床过后偷偷流
眼泪,石锁不是傻子,听着镇上人背地里指着自己和娘脊梁骨说的话石锁明白,
这个世界似乎容不下自己和娘。
那两年红姑整天整天地找不着石锁,石锁早上吃了饭,天擦黑才回家,红姑
还以为石锁半大小子心野了贪图玩乐,可只要儿子不走歪路红姑便也不放在心上,
只是每天做好饭等着石锁回家,夜里和自己一被窝里做事,红姑在石锁长大之前
一直缺爱,却在每天的等待和呻吟中,切实地感受到了一种别样而禁忌的爱——
那母子间的乱伦早已发生,却是连最道德的道德家也管不着这对苦命人的选择。
红姑还记得那个生日,石锁带着自己在山里三拐两转,那座带着瓦的土房子
就像天上掉下来的一样藏在山坳间的一大片空地里,这本是座最没有理由出现在
这里的房子。
「这是上天赐给俺们的,以后你和俺呆在这儿,俺养你,俺爱你,谁也管不
着俺们。」
红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能再坐上轿子,让八个穿红带锦的生人抬进山下的家,
又让石锁背到山里的房子里,披着盖头,二拜高堂也是夫妻对拜,一对苦命母子
就在堂屋入了洞房,一切都是那么快,那么荒唐,就像一场这辈子都不敢做的大
梦一样……
石锁虽然把小赤脚当成朋友,却只把他和红姑间的喜悦讲给小赤脚,石锁和
红姑没别的法子,只能在伦理道德和流言蜚语都管不到的夹缝中野蛮生长,望着
石锁眼里的光,小赤脚从来没瞧不起红姑或者石锁之中的任何一个——小赤脚经
历过太多生死,在他的眼里,开心的活着才是人最应该做的,比本分还本分的事
情。
炕上的红姑哭得稀里哗啦,石锁的眼里也泛出泪花。
「娘……娘的逼虽然深……可是,和你干的时候,俺每次都很娱着……」红
姑的坚强决了堤,眼泪冲刷着苦难,一股脑地从红姑的身体里流出,石锁咬着嘴
唇,拼尽全力地不让自己失声痛哭。
「娘……俺不嫌乎你……你是俺最爱的女人。」石锁哽咽着,不住用手抚捺
着自己的脸。
「既然如此,为啥还要这么着急的要个孩子呢?你们母子……两口子来日方
长,以后肯定有机会的。」小赤脚不禁耸然动容,眼眶也泛起淡淡的红色。
「俺要进抗联,打跑那群披着人皮的畜生。」石锁咬着牙,恨恨地说到:「
俺不为了别人,俺只为了俺娘,俺要打跑他们,当个大英雄,让俺和俺娘堂堂正
正地活在世上。」
「石头,俺劝不动……最后俺们商量着,只有俺怀上孩子,给石头留个后…
…他才走……」红姑悲恸的哭声中带着深深的不舍与无奈,断断续续地说到:「
俺不想让他走……但他想让俺怀,俺就给他怀一个……俺儿子想让俺干啥都行…
…」
小赤脚想起一个个在火中燃烧的村庄,一个个屈辱而死的男人女人,他仿佛
看见,一群群像石锁一样的人,慢慢撑起那片燃烧着火焰的苍穹,他们不一定像
石锁一样有着可以被自己记住的名字,但他们的骨头堆起来便是山,血淌到地上
就成了河,目光凝集就是日月,如果他们真的建立起一个新的国度,那么那个国
度便要以他们而命名。
「可……」小赤脚顿了顿到:「你是俺唯一的朋友,俺没有亲人……好吧…
…」小赤脚闭上眼,长长地叹了口气到:「你要是想要个孩子……俺能给你。」
(4)
红姑依照小赤脚的吩咐站起身,慢慢脱掉裤子,三尺五的大屁股圆如秋桃,
闪着小麦般健康的色泽,随着裤子松紧一勒,微微地泛起一阵肉浪,一双大腿又
长又结实,轻轻一动便能显现出肌肉的轮廓。
红姑望向石锁,见石锁点了点头,便半身躺在被上卧着,对着小赤脚慢慢分
开双腿间的私密。
那从毛黑里发红,掩映着大阴唇肥白,小阴唇瘦粉的女人地,俯视一看,就
像馒头里夹着两片生肉,这样的屄绝对不是一个众人口中的烂货该有的,或许连
一些大姑娘都没有这样漂亮的流水穴,小赤脚就这火烤了烤烟枪杆,见红姑点头,
便把烟枪杆对准面颊绯红的红姑的小屄,慢慢地送了进去,
「哼……」红姑眯起眼,红唇紧咬着玉葱似的手指,那粗大的烟枪杆把红姑
窄小的屄洞撑的老粗,随着深入不住地发出粘液唧唧的轻响,小赤脚一边把那杆
烟枪往屄里送,一边全神贯注地感受着腔穴内的变化,随着红姑全身猛地一颤,
小赤脚便停止深入,掐着卡在屄门上的一截做了个记号,慢慢把烟枪抽了出来。
「妈呀……没进去快九寸深了……」小赤脚盯着泛着水光的烟枪杆,幽幽地
自言自语到。
「九寸……俺的鸡巴也才五寸多……」石锁望着那杆又粗又长的大烟枪,耷
拉着脑袋叹气到。
红姑捂着脸,伤心地哭了起来,小赤脚急忙抚慰,慢慢地说出对应的「方子」。
「婶子别哭,别看现在是九寸,换个姿势可能七寸就到底了……以后你和石
锁操逼前儿多用点仙女坐蜡,老汉推车这类能让孕宫往下的姿势,也差不多了,
俺再教你一套缩阴功,慢慢就恢复到以前那样了。」
小赤脚顿了顿,接着说到:「俗话说独步单方难见效,不光是婶子,石锁,
你也得练,俺有法子让你的鸡巴变大,只不过得用两三个月,你的鸡巴五寸多长,
俺有法子叫你的鸡巴在操屄前儿长长一两寸,到时候也能弥补弥补。」
「成,现在就干!」石锁欢喜地跳了起来,脑袋却差点磕在棚顶上。
「俺都告诉你了,别急哩。」小赤脚盘着腿坐在炕上,慢慢地擦着烟枪到:
「婶子的缩阴功可以马上就练,但你想增阳,估计得等到明年夏天。」
「啊?」石锁失望地大声叹到:「为啥呀?」
「那种能在你身上两三个月就起效的草药春天才发芽,三伏才能挖,还不一
定挖得着。」
「那你随便找点冬天的草药代替一下不行吗?」石锁焦急地说到。
「不成哩」小赤脚无奈地摇了摇头到:「那种草药属阳,天儿够热才长的出
来……加上本来就少,想找罩也挺费劲的,你别急,俺明年夏天再去找找,指定
给你用上就得了。」
「可……」石锁焦急地咬了咬嘴唇:「俺都和蓝大叔约好,明年开春就跟他
……」
「那你就等后年吧。」小赤脚顿了顿烟枪到。
「不成!」小赤脚一把扑到小赤脚,揪住小赤脚的衣领,不住地把小赤脚摇
晃得脑浆子都要匀了:「你给俺再想想办法,你给俺再想想办法……」
石锁闹腾得就像个家里大人没有兑现允诺的孩子,一边晃着小赤脚一边叫着。
「成!」小赤脚这才让石锁住手,却还是被石锁拿着衣领。
「怎么说?」石锁放开小赤脚,言语里充满了迫切的希望。
「你不能同意,还是算了。」小赤脚一把挣脱开石锁的「魔爪」,三退两退
地靠到炕沿。
「你不说咋知道俺不同意?」石锁不耐烦地说到。
「俺问你,你种过地,撒过种没?」小赤脚试探地问到。
「废话,你以为咱家苞米地是自己长出来的?」
「是,你也知道把种放在地头,不耪土不撒种,它种不出来粮食结不了果,
是不?」
「可不咋地?」
「比方说你娘就是地,你想让你娘给你生个孩子,就像在地里种个粮食,你
的牛子不够长,拱不开那么深的地,埋不了种,自然就种不出来粮食,是不?」
「你的意思,换个更长的」牛「拱开俺娘的地,打进去俺的种,就生得出俺
的娃?」石锁恍然大悟,一拍脑袋就把事情想明白了七八成:「可一来那么大的
鸡巴不好找,二来鸡巴打进去也未必是俺的种,俺看你说的这法子不靠谱哩。」
石锁摸了摸脑袋,泄了气,软堆堆地又坐了回去。
「怎么不靠谱?」
小赤脚一面从皮包袱里翻出一大截透明的肠子似的东西,一面说到:「这是
俺师父教俺硝的羊肠子,不管往里头灌多少水,这肠子也能滴水不漏地全包住。」
小赤脚拎起桌上的茶壶咕嘟嘟地把茶水全都倒进羊肠子里,只见地上干干的一点
水都没漏出来,就连羊肠子的外皮儿都没怎么湿。「这回不就不用担心种不是自
己的了吗?」
「可上哪找那么大的鸡巴去呢?」石锁出着神,漫不经心地问到。
「俺其实就有……」小赤脚小声嘟囔到。
「你有……?」石锁怀疑地问到:「你个螃蟹似的小嘎嘣豆子还能比俺的大
?」
「不信你跟俺过来,你瞅瞅!」小赤脚不经意间看了眼红姑,便提出要去东
屋。
「没事,就在这吧。」红姑眼神游移,声音颤抖地说到。
事到如今倒把小赤脚弄得耳根子通红,不好意思地捂着裤裆盘坐在炕上,小
赤脚已经经历过冯老夫人和大云大香,可还是会在不认识的女人面前害臊得面红
耳赤。
「俺觉着不妥哩……」小赤脚捂着裤裆连连后撤,红姑却在后头捂着嘴偷偷
笑着。
「你赶紧给俺看看你鸡巴!」石锁向前一扑按倒小赤脚,不由分说地把小赤
脚的裤子扯到膝下。
「娘耶!好丑的大鸡巴!」
石锁看着小赤脚胯下那条软着都比自己起了性前儿还要硕大的大东西,忍不
住好奇地抓起来观瞧一番。
「去!你一个男的别随便乱抓,你是兔子呀你。」小赤脚嫌弃地打开石锁的
手,却注意到红姑盯着自己胯下的目光一直不肯移开。
「哎,俺咋觉着你故意设套想操俺娘呢?」石锁抓住小赤脚的鸡巴,狠狠地
拽了两拽。
「哎呦俺的娘你轻点呀……俺都跟你说了,能让你鸡巴变大的药草夏天才长
出来,你非得要打种,俺也没办法呀。」小赤脚急忙掰开石锁的手,轻轻揉了揉
软软的鸡巴。
「就用你那杆烟枪,不成吗?」
「要是用烟枪,那不是男女间阴阳调和的正道,说白了烟枪到底不是人鸡巴,
无论是形状还是软硬粗细,用起来效果都不如人鸡巴好哩……女人的逼又不是真
的地,你当用啥犁都能耪开呢?要是你实在接受不了,就等明年夏天俺给你挖药
草,就是等你娘练成缩阴功,也得两三个月,你以为怀个孕那么容易?真是的,
俺为你着想,你倒把好心当成驴肝肺。」
小赤脚提起裤子,悠悠地冲石锁翻了个白眼。
「那……」石锁沉吟片刻,缓缓到:「你先别走,等俺和俺娘商量商量再定
。」
「得了得了,你要是实在接受不了就等后年再去抗联,俺又不是没有女人,
没必要担着奸淫兄弟妻母的骂名。」小赤脚趿拉着鞋下了炕,起身就要往屋外走。
「孩子,你让俺们俩再商量商量,你再呆两天,成吗?」红姑的眼里总是泛
着漂亮的忧伤,语气却总是那样柔和里带着坚强。
「哎……」小赤脚望着红姑,幽幽地叹了口气:「这可是婶子求俺的……」
小赤脚不抽烟,却还是学着老赤脚端起烟枪,故作派头地咂摸咂摸烟嘴,蓦
然皱起眉头,像在思索什么,又好像把什么忘了什么似的。
第六章、翻土
小赤脚对石锁的急脾气一点办法都没有,便在当天就开始教红姑缩阴功,红
姑的腔穴其实并不很宽松,是具有一个盛年女人该有的紧致和湿润的,只是因为
生产时害的病,孕宫位置不知怎的就移了位,导致红姑的腔穴又长又窄,如此说
来,缩阴的主要目的还是让红姑的孕宫归位,恢复到足够受孕的程度即可。
红姑按照小赤脚教授的法门,最开始也只能来回摆胯,慢慢地就感受到了腔
穴内规律的蠕动,就像一张小嘴在咀嚼一样,红姑对女阴控制的禀赋确实很高,
石锁和小赤脚两人见状都喜出望外,全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红姑赤裸的下体,看着
那眼粉肉洞小嘴般一张一合,红姑让两人看得羞涩,下体倒止不住地流出水,红
姑怕两个后生笑话自己,赶忙捂住胯。
「你俩小色鬼,就知道盯着娘看。」红姑娇笑着一人赏了一个脑瓜崩。
「对了兄弟,你认俺娘当干娘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石锁眼珠子溜溜一转,趁小赤脚出神,笑着给小赤脚按
跪在地上:「俺娘对你那么好,你又和俺跟亲哥们儿似的,认个娘不亏哩。」
「去你的,你不问问俺婶子就给他硬塞个干儿子?」小赤脚瞟了一眼红姑,
见红姑抿着嘴偷乐,登时红着脸低下脑袋。
「你要是不嫌乎俺们家石锁老欺负你,你就和他当个干哥们儿呗。」红姑莫
名地红着脸,拐着弯认了小赤脚这个干儿子。
「还不叫娘!」石锁大喜,捺住小赤脚的脖子就要往下按。
「嘿,你搁这强娶亲那你!」小赤脚一卜楞脑袋,把石锁推到一边。
「你认不认?」红姑见小赤脚矜持,面色带着些焦急。
「婶子……俺不知道俺爹俺娘是谁,你对俺有恩,石锁和俺又铁,俺早把您
当娘了。」小赤脚郑重地跪在地上,梆梆梆地磕了三个响头:「娘。」
「儿子,你不怕把地砖磕坏呀你。」红姑激动得眼眶都红了,急忙扶起小赤
脚。
「你亲亲俺娘的逼,你就是俺兄弟!」石锁莫名其妙的一句,把小赤脚说得
懵在当场。
「这是啥说法呀?」小赤脚狐疑到。
「俺是从俺娘的逼里生出来的,你亲亲俺娘的逼,就相当于和俺一个地方出
来了。」
「那……婶子……」小赤脚盯着红姑赤裸的下体,实在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那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屄。
「你要是不嫌乎俺,你就亲两口吧。」
红姑伸手探到胯下,两指一分,那水盈盈的肉洞便流出一股清亮的水,娇嫩
的阴蒂就像个刚冒出土的嫩芽,小巧而好奇地盯着不住吞咽口水的小赤脚。
「亲呀,等啥呢,俺娘的逼多好看呀!」石锁在一旁急到:「俺娘的逼味儿
可老好了。」
「臭小子说啥呢。」红姑对着石锁的脑袋猛地一敲,疼得石锁龇牙咧嘴。
「那俺……娘,俺咋亲呀。」小赤脚恭敬地问到。
「还不是由你……」红姑一手捂住红红的俏脸,分开的玉洞里的水更多了。
小赤脚抱住红姑大如磨盘,润若秋桃,弹软得好像蒸饼似的大屁股,对着红
姑的嫩芽和肉洞各亲了一下,红姑的嫩屄香香的带着胰子味儿,隐隐的还有女人
特有的熟味儿,除此之外并没有过多的异味,分泌出的汁水咸咸的,除此之外便
没啥异味,和冯老夫人的骚熟味儿不同,红姑更年轻,更清白,小赤脚很喜欢红
姑又小巧又可爱的嫩屄,便伸出舌头,对着小阴唇包裹着的嫩软红肉不住地亲舔。
「哦……哦……谁让你给娘伺候逼了?」
红姑嘴上娇声埋怨,胯下却主动往小赤脚的嘴上贴,到最后甚至情不自禁地
抱住小赤脚的毛脑袋,不住地把小赤脚往自己胯下按。
红姑的手虽然漂亮,掌心却早已满是打铁时留下的老茧,小赤脚感受到红姑
手掌上粗粝却温柔的触感,突然开始心疼起这个女人,嘴上便更加卖力地服侍起
红姑,那柔软的小舌头时而灵活地扫弄着软肉,时而包裹住阴蒂爱抚,时而猛地
发力,小小的阳物般透入玲珑的肉洞,红姑的骚情被挑逗起来,不自觉地运起缩
阴功,那肉洞就像长了牙似的紧紧咬住小赤脚的舌头,小赤脚心下一惊,舌头上
便更加卖力地搅动,红姑十分受用,身子也开始随着小赤脚的舔弄上下弓起沉伏。
石锁在一旁看着小赤脚和红姑渐渐燃起的激情,心中倒没有什么愤怒和嫉妒,
反倒多了几分欣慰和释然,若是自己去了抗联,自己的娘也有人像自己一样爱着,
疼着,自己便也没了后顾之忧。
除此之外,看着红姑眯着眼舒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石锁心里居然还
有几分异样的刺激,就像个偷看爹娘夜里日逼的普通孩子一样,可那样普通的生
活,到底没有眷顾石锁,他和娘饱受世俗的冷嘲热讽,所谓的禁忌也早已不是禁
忌,那别样的刺激弄得石锁耳红脸热,胯下的肉棒槌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梆硬。
石锁没去搅扰红姑和小赤脚的好事,只是在一旁静静地和红姑对视着,眼神
里只有羊羔跪乳般神圣的顺从和爱意。
「儿子……!」
红姑看着石锁时的眼神亦是浓浓的爱意,身子猛地一直,一颤,便像离了骨
似的倒在炕上,轻柔地喘着气。
「娘……」
石锁抓住红姑的手,静静地享受着母子间的温情蜜意。
「哗,娘的缩阴功好厉害呀,差点把俺的舌头夹掉了。」
小赤脚话一出口,一家人便都憋不住,哈哈笑了。
太阳慢吞吞地落下岗子,小赤脚睡在堆着杂物却有土炕的东屋,摸着土炕平
整的炕面和旧而不脏的被褥,看着自己给石锁第一次治病时送给石锁的药罐子就
那样干干净净地摆在东屋的窗户上,想到石锁和红姑完全不用分炕睡,小赤脚总
觉得这个炕是石锁特意留给自己的。
「好兄弟……」
小赤脚轻声嘟囔一句,便裹进被,难得无忧无虑地睡着了。
小赤脚成了红姑的干儿子,石锁的干弟弟,心里倒开始舍不得再待两天就离
开石锁家,无论怎么说,自己在江湖间漂泊了十几年,终于有了一个可以被称作
「家」的归宿,他虽然也挺爱冯老夫人,但那偌大的冯府里还有很多下人,冯善
保一家对自己虽然不错,可比起和自己绊着心的石锁和红姑,小赤脚还是更留恋
这种可以被称作「家人」,而不是「贵人」的关系。
小赤脚和石锁自石锁还和红姑一起住在山下镇子里的时候就是旧识,石锁是
小赤脚第一个独自救治的病人,小赤脚也是石锁唯一一个朋友,那年石锁发高烧
,自己也刚刚离开师父独自行医,两个半大小子就这样因缘际会地相识,逐渐变
得无话不谈。
孤独的人一旦下决心接纳另一个人来当作自己的朋友,便会把身心尽数交由
那位一生的契友,小赤脚就是这样得知的石锁和红姑的禁忌关系,红姑也是这样
接纳了这个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善良淳朴的孩子,这间带瓦的屋子只有三个
人进来过便是证据,或许人之间的缘分早已注定,有些缘分似乎没有理由地超脱
了常理,慢慢升华成坚若精钢的隽永。
小赤脚和石锁难得在乱世里再次相聚,便都放下了生存的重担,小赤脚和石
锁做着鬼脸,赶得院子里的鸡鸭乱跑,收获地里的苞米,一手拿着一个,接着簸
箕搓了起来,金黄的玉米粒掉在竹簸箕上,哗啦啦地发出好听的响声,石锁和小
赤脚都喜欢这种半是玩乐半是劳作的游戏,为自己而劳作本就是天底下最舒服,
最有骨气的事。
时光总是在快乐里飞一般地流逝,从小赤脚来到家里算起,转眼就到了第三
天,如果石锁和红姑今天再拿不准主意,小赤脚便要按照约定先行离开,等明年
入夏带着草药回来。
小赤脚起得很早,自觉地叠好被褥,出屋便见红姑在厨房忙活。
「娘。」小赤脚亲切地打了个招呼。
「起来啦。」
红姑的脸上红扑扑的像扑了层胭脂,妩媚地冲小赤脚一笑,眼睛也老是时不
时地扫一眼小赤脚的裤裆。
「石锁呢?」
「柴房呢。」
小赤脚意识到了什么,看着红姑漂亮里带着质朴的俏脸,小赤脚害羞地低下
头,出门找石锁去了。
石锁格外珍惜和好兄弟在一起的时光,亲切地招呼小赤脚把柴搂进屋,吃过
早饭,石锁便带着小赤脚上山,石锁没带捕兽的器具,手上也没攥着砍柴的利斧,
只是站在岗子尖,扶着树远远地往远处望去。
「兄弟,你说俺打跑了那群畜牲,咱们能过上太平日子吗?」石锁望着灰突
突的阴天,长长地叹了口气。
「哎,哪有太平日子呢?活着就不错了。」
「兄弟,你答应哥个事儿。」石锁拧着英气的眉毛,郑重其事地对小赤脚说
到。
「俺知道……」看着石锁严肃的神情,小吃家婆似乎已经猜到了:「等你去
了抗联,俺指定照顾好娘。」
石锁的眉头微微放松,悠悠地叹了口气到:「俺跟娘商量过了,她愿意。」
石锁顿了顿,接着说到:「俺娘其实很稀罕你,她早就跟俺说过让你当她干儿子,
这样挺好,也遂了娘的意你也有了家,俺唯一的朋友成了俺的干弟弟,挺好……」
石锁看着小赤脚充满感动的眼睛,仿佛下了很大决心,咬了咬嘴唇,缓缓说
到:
「俺和俺娘商量,也给你带个种,俺要是回不来,你给俺儿子,还有你儿子
当爹。」
「啥?……石锁,哥,你误会了,俺是喜欢俺娘,可俺只把她当娘,还有你
婆娘……俺根本没想过占有她……你要这样俺立马就走,俺不能拥护这个断送了
俺们的情谊呀……」
「你要是真把她当娘你就像俺一样爱她!」
石锁厉声嘶吼,眼泪划过石锁坚毅里带着稚气的脸,仿佛雨水拂过一块光滑
的棕色石头。
「这……」
小赤脚一时也没了话,呆呆地愣在原地。
「俺早就想找个合适的人托付俺娘,兄弟,你帮俺去了一块心病,俺谢谢你,
那天你给俺娘舔逼的时候她不抗拒你,你也稀罕他,以后你也爱她。」石锁仰天
叹了口气到:「俺只希望俺娘好,她稀罕你,你要珍惜她。」
石锁看着小赤脚,缓缓到:「兄弟,你操我妈吧。」
「哎……」小赤脚哆哆嗦嗦地叹了口气到:「那俺先帮你生个孩子,好家伙,
你就这么不信俺,非得让娘给俺生个孩子绑住俺?」
「你当你那么大大面子呀?这是娘的意思,便宜你了。」石锁见小赤脚答应,
登时笑逐颜开到:「咱先说好,俺要是没死,你的孩子也得管俺叫爹。」
「哎……又是这出,行吧行吧,是俺的种就行呀,况且这是娘,咋样都行呀
。」小赤脚无奈地笑到。
「这才是俺的好兄弟。」
石锁搂住小赤脚,轻轻在小赤脚的胸口捶了一拳。
「那就说定了?」石锁笑着伸出小拇指。
「说定了。」小赤脚红着脸和石锁拉了个勾:「啥前儿……整呀……」
「今晚就整。」一想到娘让自己最好的兄弟操,石锁的心就扑通扑通地跳。
「那你赶紧回去,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俺下俺儿找娘。」
「怎么个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哎呀,就是这样……」
小赤脚伏再石锁耳边,悄声说到。
石锁听完便三步并做一步地回了屋,小赤脚独自坐在岗子上,盯盯地眼瞅着
太阳从东往西,慢慢地沉没在岗子里,石锁倚着门,颤巍巍地冲岗子上吹了声口
哨,小赤脚才起身,一步两缓地奔屋去,远远地看见石锁倚着门,两条腿直打哆
嗦。
「兄弟,你赶紧进去吧,俺虚了……」石锁一手捂着腰,身子一倾,差点摔
到地上。
「俺说你整那么狠干啥?就今天一天的事呀?那么急呢你?」小赤脚不住地
埋怨,看着石锁虚弱的模样,小赤脚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悠悠叹了口气:「去
俺的皮口袋里把俺的神酒拿着喝了吧。」
「哎!」
石锁煞白的小脸上浮现出莫大的欣喜,却也只能挪着步一点一点地蹭到东屋。
「别全喝了了。」小赤脚轻声叮嘱到:「那可是宝贝,能吊命的!」
「知道了知道了,俺娘都让你操了,你还计较个啥。」石锁不耐烦地摆了摆
手到。
「去,还不是你非得让俺帮你。」小赤脚辩到。
「哎,俺说,你和娘整的时候俺搁旁边看着也不行?」石锁抱怨到。
「慢慢来,现在你要在旁边她估计放不开哩,过几次之后你也一起来,没准
效果更好哩。」小赤脚扶着石锁到东屋,便从那皮口袋里拿出酒葫芦和羊肠子。
「给,喝吧,不兴喝了了,要不然俺拿你鸡巴下药!」小赤脚眼瞅着石锁喝
完摇了摇,确实还剩了点福根,又让石锁亲自把酒葫芦盖好放进皮口袋,这才放
下心奔西屋去。
「你酒瘾那么大呢?」小赤脚不禁埋怨到。
石锁见小赤脚回过头,便悄悄取出酒葫芦,把剩下的福根都倒进自己随身装
酒的空葫芦里。
「装的还挺满当。」石锁见小赤脚没有发觉,不禁暗自得意。
小赤脚见西屋门关着,便轻轻敲了敲门。
「是老疙瘩吗?」门里的嗓音柔和婉转,缓缓问到。
「老疙瘩」即家里的小儿子,小赤脚心下一动,哎地应了一声。
「门没插,进来吧。」
小赤脚推开屋门,见那美妇端坐在炕沿上,头上盖着块红盖头,胸前鲜艳的
红肚兜让油灯一照,油亮油亮的,勉强地盖住凸起的两点,却勒得那大得都快能
到美妇肚脐眼的硕大奶子鼓鼓胀胀的,朦胧中透出极致的肉感,随着美妇的呼吸
不住地晃动;美妇的腰身不胖却多肉,玲珑有型,肥美的巨臀磨盘一样,胯间却
既没有亵裤裹束又没有布片遮挡,一绺红褐色的屄毛俏皮地从又结实又肥嫩的大
腿当中髭出,有意无意地挑逗着春情。
「娘。」
小赤脚柔声叫到。
「嗯,儿子,坐吧。」
红姑拍了拍炕沿,示意小赤脚挨着自己坐下。
「贴近点儿。」红姑柔声呢喃到。
小赤脚索性不再矜持,把小小小瘦瘦的大腿紧紧地挨在红姑又软又嫩的玉腿
边,红姑的身子很热,又大又宣乎的奶子靠在小赤脚地胳膊边,轻轻地磨蹭着。
「儿,你的衣服磨得娘的肉不娱着。」红姑低声娇吟到。
「咋整?」
「脱了,一件都别剩。」红姑的身子不由得轻轻一颤。
小赤脚的身子又白又瘦,一根丑肉棒槌倒是粗壮长,软软地耷拉在炕沿上。
「给娘把盖头揭了,让娘仔细瞅瞅你的鸡巴。」
小赤脚揭开红姑的盖头,见红姑的头上还插着簪翠银钗,粉脸娇红,一对星
眼流波,活脱脱的就像个刚入洞房的新娘子,红姑低着眉偷眼瞄向小赤脚的裤裆,
半晌才回过神,低声娇骂到:
「呸,大丑鸡巴,有啥好的。」
「俺的鸡巴有三好,俺也是听乳……人家跟俺这么说的。」
「切,谁问你了,操过娘们儿还豪横了?」红姑沉吟半晌,接着问到:「那
它到底有哪三好?」
「粗大,梆硬,射而不倒。」小赤脚挠着头,不好意思地说到。
「你就吹吧你,估计是个黄花闺女,没见过汉子鸡巴,讨好你才说的。」红
姑不自觉地伸手要抓小赤脚的鸡巴,却又矜持地收倒半空,不自然地捋了捋头发。
「不是黄花闺女,是……是个大奶子大屁股的熟妇跟俺说的……」
「老娘们有啥稀罕的。」
「她……奶子大,屁股翘,还高,还爱俺。」
「瞅你那啥样,指定是让人家骗了。」
「没呢,俺都给她操的翻白眼了,她说她这辈子都离不开我哩。」
「傻小子,女人最会骗人,装娱着,操逼就操逼,咋可能操的翻白眼呢?」
红姑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探到小赤脚的胯间,轻轻握住小赤脚又黑又大的驴鸡巴:
「俺看你是中看不中用,这玩意硬的起来吗?妈呀这老吓人,就跟个活驴鸡巴似
的。」
红姑握住小赤脚的鸡巴来回撸动,鸡巴皮挤压着马眼儿里分泌出的透明汁水,
咕叽咕叽地发出声来。
「娘,你咋摸俺鸡巴呢?」小赤脚暗喜,却有心调戏美妇。
「俺……俺看你硬不硬得起来……啊……操你妈的……还真起性了。」红姑
手中握着的那话儿刚才还软趴趴的,没想到这会儿起性到快,一只手都快握不过
来了。
「操你妈,太鸡巴难看了,小伙儿长得不难看,鸡巴这么难看,哪个女孩和
你上床不嫌乎你呀……」红姑一边骂着,心中却泛起春情,手上也顾不上轻重缓
急,只是握住那排铳似的黑东西一阵上下其手。
「娘……你要是不稀罕,俺给你拉个帘儿,俺隔着帘儿操你……」
「操你妈,你个小屁孩崽子啥都不懂,这大丑驴鸡巴给你都浪费了。」
红姑语气软得就像熟透了的柿子,嘴上却不停地粗野叫骂,那些曾经无数次
中伤她的流言让她本能地远离男人,远离硕大的鸡巴。
可看着公马公驴操得胯下母马母驴咴咴的叫,红姑总是幻想着自己就是那母
马母驴,甚至数度想勾引那壮硕的畜生把大得能把人操两半的鸡巴塞进自己的屄
里,却每次都被脑海中回响起的恶毒语言拉出浸泡着欲望的幻想,不知何时,她
便开始把自己当做母马母驴般轻贱自己,嘴上却要用高傲的叫骂抵挡一切直面而
来的羞辱,不知不觉,她已经不敢再面对心底最初,最原始的欲望。
「娘,你要是不稀罕,俺给你把盖头盖上吧……」小赤脚见红姑嘴里不停娇
声粗骂,还以为红姑不喜欢。
「你个小驴崽子少鸡巴跟老娘废话!」
红姑扑地把小赤脚按倒在炕上,小嘴情不自禁地对着小赤脚薄薄的嘴唇猛亲。
「你个……小驴驹子……让娘……稀罕死了……」红姑画着红嘴唇,不一会
就把小赤脚的脸上亲得一块一块的红。
「儿子,娘就稀罕大鸡巴,哪天你给石头也整一个,俺让你俩一块操俺。」
红姑喘嘘嘘地说到:「你可算是俺儿子了,你都不知道娘多稀罕你,除了石锁,
俺最稀罕的就是你,那天再看见你娘就像要你,得亏你长了个大鸡巴,不然你得
嫌乎俺。」
红姑说完又是暴雨梨花地一通乱亲乱咬,把小赤脚地身子弄得和金钱豹似的
遍体红印。
小赤脚让红姑吃人似的气势吓怕了,慌忙间想起身却让红姑一条胳膊就死死
地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红姑的嘴游移到小赤脚的鸡巴附近,做游戏似的对着小赤脚的马眼闻了又闻:
「妈呀,不臭呢,有股草味儿呢还,比石头的干净多了。」红姑张开嘴,对着那
鸡蛋大的鸡巴头子裹了两裹,又伸出舌头,舔着马眼缝子细细地尝着味儿。
「妈呀,挺好吃呢还,卖相不好味儿好呀。」红姑松开小赤脚,两手握住小
赤脚擀面杖似的东西,又张开嘴,含着那怕人的东西就往里吞。
「咕叽,咕叽,咕叽,吸溜……」大鸡巴撑得红姑的俏脸都变了形,却见红
姑仍旧面露陶醉地不住吸裹。
「娘,你嘴小,别整了。」那柔软灵活的舌头不住扫动着小赤脚的鸡巴头子
,弄得小赤脚直觉尾巴骨发痒,储在卵蛋子里的精好像有了生命,不由自主地朝
鸡巴眼子上涌去。
「呜呜呜……」不知红姑说了句什么,干脆不用手,把头一沁,那驴鸡巴竟
整根没入红姑的口中,小赤脚头一回见女人能把自己的大东西全吞进去,便再也
忍不住那升天般的酥麻,红姑紧实的嗓子眼一挤,大股大股的浓精便控制不住,
滋滋地射进红姑嗓子眼深处。
「呕……咳咳……」红姑被那排山倒海而来的精浆呛得瞪大了眼睛,急忙退
出那要人命的东西一阵咳嗽,又黑又丑的大鸡巴上满满地沾着粘液,一股股精潮
仍在上涌,噗噗地从鸡巴眼子里激射而出,打得红姑脸上,身上都沾上了小赤脚
的浓精。
「娘……」小赤脚关心红姑,却让红姑轻轻推开:「娘没事……咳咳……」
红姑一阵干咳,缓过神来就见那驴屌昂然挺立,丝毫没有低头认输的迹象。
「呵呀……果然是金枪不倒呀你小子。」
红姑嫣然一笑,刷地扯掉肚兜,那大奶子再没束缚,水一般随着肚兜的扯下
而跃动着,那对奶子又大又圆,比冯老夫人的还要翘挺三分,大得活像地里的南
瓜,即便没有内衣束缚,那大奶也是球一样圆润饱满,红姑的奶头平日里都凹在
乳晕里,粉嫩如处女一般。
「哎,要是乳儿或者娘其中一个把我奶大,俺也不至于像个瘦猴似的了。」
小赤脚叹了口气,心中充满了相见恨晚的无奈。
「来,想咋玩咋玩,瞅你那一脸色样儿,早惦记着俺的奶子了是不?」
红姑开朗得模样里全然没了那个眼里常含悲伤的少妇身影,她接纳了小赤脚,
便要把握春宵一刻的快乐,见红姑躺上炕,勾着手指发出邀请,小赤脚便不再客
气,跳着扑到红姑柔软的身子上。
「嘿,娘,真有意思!你的奶子都得俺抱着。」
小赤脚用嘴抠出一个奶头,又叼着奶头不住上扯咬,那乳肉又香又丰满,软
中带弹,一抻就抻得老高,正能被小赤脚抱瓜似的抱在怀里,小赤脚横趴着压在
红姑身上,驴似的鸡巴不住蹭着另一只泛着油光的大奶。
「啊……小样……还挺骚……嗯……挺会玩呢还……」红姑不住地哼哼,嘴
里叫骂声越来越大。
「娘……你要生个女儿,指定是个大奶子骚闺女。」小赤脚吃得出神,喃喃
到。
「哎呀,对了,俺们忘了正事儿了。」红姑猛地惊醒,抱起小赤脚放到炕上,
又仿佛无意地对着墙敲了两敲,西屋的屋门便不易察觉地「吱嘎」一响。
「哎呀,对了,俺得给娘耪地呀。」小赤脚笑着挠着脑袋,却遭红姑轻轻一
打。
「你娘是地哩。」红姑巧笑着对着小赤脚分开大腿,红姑漂亮的屄间塞着一
团半干半湿的草纸,漉漉地嵌在粉红粉红的穴上,小赤脚伸手要去抽出草纸,手
却让红姑制住了。
「先把羊肠子套上。」
小赤脚拿起羊肠子正要往鸡巴上套,却被红姑半道里抽走了。
「娘给你套。」
红姑把羊肠子累成一个中通的孔套,放在红唇间,张开嘴「唔」地套住小赤
脚的鸡巴,红姑含屌到底,把头一退,那截羊肠子便整个套在小赤脚的鸡巴上。
「来,操你妈。」
红姑一面牵住小赤脚的鸡巴头子引到穴口,一面抽出纸团,那纸团一从屄里
脱出,浓稠的白精便顺着阴唇不住地滴在小赤脚的鸡巴上。
「赶紧操进来,别浪费了种。」红姑急忙将鸡巴纳入腔穴,小赤脚稳住身形,
胯下猛地一挺,驴一样的鸡巴没费什么劲就干到了底。
「我操你娘!」
红姑舒爽地大叫,不自觉地用双臂双腿紧紧地搂住小赤脚。
「娘……难受不?」小赤脚联想到大云大香的惨状,下意识地关心到。
「孩子,你干到底喽……」红姑千娇百媚地叫着,捧起小赤脚稚气未脱的脸,
柔情似水地不住亲抚。
「娘,俺把种推进去就行了,不用接着干了。」小赤脚说着就要退出身子,
却被红姑搂得更紧了。
「傻东西,娘稀罕你稀罕得没法哟,赶紧干娘吧……」红姑不待小赤脚活动
身子,一双结实有力的大脚便掐住小赤脚的胯,红姑的大腿又肉又有劲,夹住瘦
小的小赤脚就像老鹰捉小鸡儿。
「娘,你搁这逗小孩呢。」小赤脚让红姑晕晕乎乎地悠上悠下,连大卵蛋子
拍在红姑阴唇上的感觉都清清楚楚,小赤脚操过的女人都是进去一大半就能被操
干得要死要活的主,可一到红姑这,咋把自己当个娃娃似的抛上抛下呢?
「儿子……你鸡巴老厉害了……」
红姑两眼冒光地喘着粗气,屄里的水越来越多,咕叽咕叽地响成一大片。
「骑大马……骑大……马……儿子,娘……像不像一匹大马?」红姑的头发
塌在身上,嘴里学着马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娘……娘不是马……」小赤脚爽得只顾眯起眼睛,他还从来没有感受过又
窄又湿又热,还能把自己的鸡巴杆子完全正好地包在穴里的屄。
「娘……娘是驴……」红姑喘叫着,听声音仿佛一匹正被公驴草干的母驴。
「娘……不是母驴……」小赤脚抓住红姑的奶头不管不顾地扯弄,倒把红姑
扯得起了性,啪啪地用屄砸小赤脚的胯。
「那你说,俺是啥……」
红姑一会学着母马一会学着母驴,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彻整个房间,掩盖了
一门之隔外的,撸动鸡巴的咕叽咕叽的响动。
「你是世界上最冰清玉洁的女人!」小赤脚大声叫到。
小赤脚的大叫就像冒着凉气的冰块,冻得整个屋子里的所有声音都静下来,
似乎连寂静都没反应过来,反让那句话在房子里传出阵阵回响。
「你……你真的认为娘?……」红姑捧着小赤脚的脸,不可思议地问到。
「是!娘就是!娘在俺心里,就是最冰清玉洁的女人!」小赤脚的话有力地
在房间里回响,连那对偷窥的眼睛里都包含泪花。
红姑的脸上满是错愕,一滴眼泪顺着红姑光滑的俏脸静静地淌在炕上,仿佛
是决堤一般,那眼泪就好像渗出大坝的洪水,稀里哗啦地从眼睛里淌出来。
「娘……」红姑颤抖着嘴唇,尖声挤出一个字。
「孩子啊!」
红姑大声哭号,紧紧地搂住小赤脚,本就紧窄的腔穴仿佛大蛇捕食般紧紧底
缠绕住小赤脚的鸡巴,那是种小赤脚从没感受过的,来自最深处的,蕴含着无数
复杂感情的紧咬。
「孩子,娘……委屈呀!……他们都骂俺骚,不要脸,都用石头打俺呀……
俺的公婆嫌乎俺,俺的丈夫还骂俺大母驴呀……」红姑张着嘴大声哭号,仿佛要
把半生的委屈都哭出来。
「娘,别哭了,都过去了,你要是大母驴,俺就是公驴,成不?」小赤脚一
边抹着红姑脸上的眼泪,一边天真地想用抽插的快感抚慰红姑布满伤痕的心灵。
「对,俺……俺是大母驴,你是小公驴,你给石头的鸡巴整大,咱们三头驴
一起搁这里活着,你们两头小骚驴一起操俺这头大母驴的逼眼子哩……」红姑的
哭嚎声渐渐变小,只剩满眼的梨花带雨,小赤脚插感觉红姑的里面都要长在一起
似的,每一抽插都要用好大的力气,想必是缩阴功的缘故。
小赤脚这回也算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便用起吃奶的劲,打洞般使出全力在红
姑的屄里飞速进出,每下都能顶到红姑的屄芯子,那本是牛马都未必顶得到的地
方。
「啪啪啪啪……」
「啊啊啊哦哦哦……」
「娘,你的屄紧得都能咬人了……以后谁再笑话你屄松,俺用鸡巴日他。」
「对……是男的就日便门,是女的就日骚眼子……儿呀……娘的屄你以后随
便日吧……」
红姑操得性起,抱着小赤脚满炕轱辘,最后干脆一把把小赤脚按趴下,大肥
腚骑在小瘦胯上不住进进出出,不时如碾子般在结合处来回摩擦,红姑的淫水本
来就多,混合着石锁的残精,泡沫般湖得两人的毛都发白。
「娘,你坐得俺魂都要飞出来了娘!」小赤脚不住地大声惊呼,反倒惹得红
姑臀浪急涌,呼啦啦地包住了小赤脚的身子。
「娘,娘让才你的大鸡巴杵得魂要飞了……啊啊啊啊啊……」红姑迎难而上,
双手不住在小赤脚的身上乱摸。
「娘……你看俺的!」小赤脚索性施展出全部功力,掐住红姑的大腿就不住
耸胯,那结实的大腿叫小赤脚的小手一捏,浅浅地出了一个小坑,软大的臀肉拍
在小赤脚的精瘦的身子上,不住地翻起肉浪。
「娘……娘舒服透了……娘的地……让你耪娱着了……」
「娘,俺的家伙什儿好使不?」
「好使,好使,跟他娘的铁杵子似的,一杵一股水儿呀……」红姑一面骑马
似的在小赤脚的身上前后左右地耸动,一面双手揉着奶子不住把玩,小赤脚胯下
的力气越使越大,红姑也被干得头往后仰,张开小嘴不住地惊呼。
「啊啊啊啊啊……啊!嗷!」
红姑两眼一翻白,倒吸一口冷气,白墙般向后倒去,小赤脚长嘘一口气,摸
了摸自己额头上的冷汗,己本来就瘦,叫女人一擀,宽是宽了,人就直接平了,
哎……自己没事还真得多吃多喝长点肉,自己的女人们无一例外不是高大丰腴的
熟妇,要是她们失了神朝自己身上压一下,估计就自己这小体格子,那美熟妇中
的任意一个冲着自己压下来,非得给自己压成薄片。
刚才那下估计是红姑「到了」,既然自己只负责耪田不负责打种,鸡巴再搁
在那女人地里也没啥用,小赤脚顾涌着抽出依旧坚挺无比的鸡巴,身子却让回过
神来的红姑猛地抱住了。
「小冤家,犁倒好使。」红姑的身子把小赤脚包得严严实实的,双手双脚紧
紧地搂住小赤脚,仿佛要把小赤脚和自己揉成一个人。
红姑恢复了往日温柔朴实的模样,红着脸,娴静中带着女人调皮的乖巧,温
良里藏着三分母性的慈爱,全然没了刚才生性的猛兽模样。
「哎呦石头……憋搁门口藏着了,进来吧。」红姑柔声一招呼,石锁便从门
后探出机灵的脑袋,连裤子都没穿,光着根倔倔的鸡鸡儿就进了门,笑嘻嘻地跳
上炕铺上被褥,一把把自己裹进被褥里。
「娘,兄弟,一起睡吧。」石锁索性连上衣都脱掉扔出被褥,光不出溜地躺
在被里。
「成,俩小伙子火力可壮呀。」红姑的眼角弯弯的,月牙般精致漂亮,三人
相视一笑,红姑进了被窝,让小赤脚和石锁一边一个地夹住,便伸出手,柔柔地
握住两人火热坚硬的东西。
第七章、催苗
(1)
红姑爱煞两个儿子,索性就和小赤脚和石锁大被同眠,两个后生一边搂着红
姑磨盘一样大,点心一样揎乎的大腚,一边搂着南瓜般搂都搂不过来的弹软奶子,
红姑哼着自己娘曾唱过的儿歌哄着两个半大小子,不知不觉间也进入了梦乡,冬
天亮天晚一些,等红姑迷迷糊糊地往身旁一呼撸,只摸见丝滑的被褥,便猛地惊
醒,茫然而焦急地四处张望一阵,听见屋外一阵阵劈柴和说笑声,红姑才放下心,
舒了口气,扯过肚兜勒在胸前,披上红袄就下了炕。
或许每个乡村母亲都曾在这样的瞬间,母亲摸不到儿子,本能地惊醒,翻身
下炕,看着日渐长大的儿子早就在院子里忙活,才意识到那个娃娃没被人抢走也
没跑丢,只是长成了不用呆在娘身边的样子。那时节,母亲同样意识到,自己早
已不再年轻,所有的青春和温柔就好像从自己的身子里流走,浇灌着一个个娃娃
长大成人,自己也一天天空乏,再也找不回镜中靓丽的残影……
红姑是叫人夺走过孩子的女人,所幸后来夺回了孩子,而那个用青春和温柔
一点点浇灌起来的小娃娃,如今倒长大成人,挺着男人最阳刚,最丑陋,最招女
人稀罕的肉锄头,一遍遍地在娘的女人地里耪土耕耘,让自己再给孩子生个孩子,
生命就这样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轮回,就像淌不完的江水,落不尽的日月星辰,无
声里透着难以言明的奥妙。
红姑听着屋外两个小伙子一唱一和劈柴时用力的响动,不知怎么就联想到了
操屄,那回事和这回事,不都是拿一杆东西,在另一个东西里越楔越深吗?啪啪
的响,男的喘气女的叫,多过瘾呀……想着想着,红姑的穴里就流出水来,俏脸
泛红,一摸老烫,便带着一抹少女含羞般的微笑,就这少年劳动的呼号,柔柔静
静地预备起饭来。
没人看见的炊烟也会伸上天,到了半空或许还会独自结成小小的云彩,随着
粗茶淡饭的香气,柔柔地迷醉着静谧的山林,得不到接纳的人也会书写自己的故
事,红姑预备好了饭,屋外的响动也消失了,红姑心里空落落的,把饭菜端上桌,
急急忙忙地出门去。「石头,老疙瘩,回屋吃饭了!」
红姑站在院里嘹亮地一喊,扰得还没割完的苞米抖起了叶子,沙拉拉地作响,
一阵风吹过,院子里晾晒的衣服就像扑扇翅膀的群鸟,刷啦啦地等待着飞翔,净
土里的时间仿佛流动得很慢很慢,红姑见小赤脚和石锁半天没有回应,便出院寻
找。「石头!老疙瘩!」
「娘!」
「娘!」
屋外的水潭边探出两个脑袋,不一会又没入水中,水潭边的鸭子悠悠地游着,
突地整个冒出水——石锁玩闹地顶起鸭子,把木讷的鸭子惊得扑扇起翅膀,嘎嘎
叫着逃到一边,鸭掌一拨,正踩着小赤脚浮上来的小脸儿,小赤脚一惊,噗地从
嘴里喷出一串水柱,把鸭子惊得飞到半空,半天不敢落地。
「别闹了,回屋吃饭!」红姑见两个少年滑稽的模样,不禁笑靥如花。「不
哩!这水热乎哩!娘,你也下来跟俺们洗洗吧!」石锁冲着岸上的红姑招手,一
面把潭水扬向红姑。「呸,好大面子!」红姑手一吐舌头,转身回屋了。
「石锁,你咋找个这么好的地方,连温泉都有。」小赤脚伸手捧起泉水,端
详一阵,又闻了闻到:「这可是难得的好水,里头没硫磺,干净。」「嗨,这有
啥,看见悬崖上那个大洞儿了吗?这里头的水都是那上面来的,进洞沿着水道走,
还能看见四季都不枯的花草呢,可漂亮了,俺见都没见过。」石锁一边说,一边
扳了扳自己的鸡鸡儿:「确实是好水,俺每次泡,鸡巴都硬哩……」「嗯……」
小赤脚低下头,似乎又陷入了沉思。「哎,俺说你咋老这样呢?满脑子都是你那
几本子药书草书呗?多大个人,心思这么重呢?」石锁扬起水花,啪地打在小赤
脚的脸上。「俺就不该跟你提草,你个草迷。」石锁一个猛子扎进水,半晌便又
腾地从小赤脚身下钻出,石锁的力气牛一样大,顶皮球似的把小赤脚顶出水来。
「妈呀!你鸡巴耷拉俺脸上啦!」石锁一激灵,砰地在睡里摔了个跟头,小赤脚
心下一惊,屁股不知不觉地坐到了石锁脸上,小赤脚丹田一用力,一串气泡便咕
嘟嘟地从小赤脚身下冒出。
「噗……啊!……你他娘的在俺脸上放屁呀你!」石锁起身想抓小赤脚,却
让身子灵巧的小赤脚一钻就躲开了。「谁让你耽误俺想事来着……待会领俺沿着
水道往上走走,」小赤脚冲石锁做了个鬼脸,悠地在水里翻了几个跟头。
这潭温泉是从崖壁上的泉眼落到池子里的,水流奔涌,到了半空就化作星星
点点白色的激流倾泻而下,那崖壁不高,就算从顶上跳下来也扎不到潭底,石锁
让小赤脚只穿一条裤子,便在头前引路,抓着崖壁上滑溜溜的石块借力上爬,几
下就到了顶,小赤脚三腾两跃地紧随其后,却在泉眼处差点打滑掉下去,那泉眼
流出的水很有冲劲,说是泉眼,实际却是个能容纳两人通行的山洞,小赤脚听师
伯说书说到过西游记,细细想来,这地方与那洞天福地相比也大差不差,只不过
水帘洞在瀑布里,这个洞在瀑布上罢了。
「兄弟你说,这个地方像不像女人的逼眼子?」石锁大声豪气地说着,回音
在光滑的石壁上激荡,反反复复地被重复着。「你家女人逼眼子里长草呀……赶
紧的,领俺找草药去。」小赤脚一搡石锁,示意他头前带路。
「啥玩意到你嘴里都是药草呢?就没有不是药草的……草吗?」石锁嘟囔到。
「但凡能生根发芽的东西都是药草,别看有的不起眼,真有药用哩……只不过没
多少人知道咋用罢了。」
「那你说稻子和麦子也是药草吗?治啥的?」
「治你肚子饿的。」
「饿也是病?」
「人只要不舒服,都可以算是病,饿和穷是最大的病,饿病是人就犯……哎
……俺就盼着出来一群人,能把所有人的穷病和饿病都治好,到时候俺也不用当
赤脚医生了,找个地方侍弄侍弄地,就挺不错了。」山洞里一片漆黑,唯有水声
激荡,倒显得这山洞格外清幽,小赤脚下意识地想取火折子,这才想起没带大皮
口袋。
「石锁,你带火了吗?」
「用不着火。」
小赤脚跟随石锁摸黑走了一段,便见四周石壁上满是发着幽幽荧光的石头,
水波潺潺,四周的荧光蓝幽幽的,小赤脚感觉自己好像到了传说中的龙宫一样,
洞顶的荧光错杂交辉,小赤脚不禁往上摸,就好像摸到了夜空的穹顶一样,小赤
脚跟着石锁呆呆地走着,早就把找草药的事忘在脑后了。
「前面有个三岔路,旁边两个洞里只有水流,还贼黑,直接走中间就成了。」
石锁见小赤脚许久没出声,便回头拍了拍小赤脚,小赤脚吓了一跳,这才从愣神
里缓过来,一心一意地找起草药来了。
「看,前头就是!」
石锁伸手蓝幽幽的前方一指,那是山腹中的别有洞天,大片的空地上,郁郁
葱葱的满是盎然生长的花草,在树叶都要落尽的深秋,这些花草还能生长得如此
蓬勃,多半得益于石洞里的温暖和温泉的滋润,丝丝缕缕的光从洞顶倾下,分明
是日光,想来是山体塌陷,把那些花草连同泥土一起埋了下来,又不知是怎样的
造化把洞顶的裂缝埋了起来,只留丝缕天光照得这片空地格外明亮,小赤脚大喜,
奔向那片郁郁葱葱的草木间,对着每一株草,每一支花不住地,仔细地端详起来。
「奇了!」小赤脚捻起一支红红的花,兴奋地叫到:「这种花只在夏天的山
坳里生长,没想到这里也有,石锁,你还记着俺跟你说的草药吗?不用等到明年
了……」
「嗨,你和俺说过的草药多了……不对……这是那种能让俺鸡巴变大的草药?」
石锁瞪大眼睛,兴奋地按住小赤脚的肩膀。
「是是是!这么一大片,足够了!都有富余!」小赤脚难得地急不可耐到:
「你把俺的药镰取来,俺这就给你采药!」
「不用不行吗?」
「你懂啥,赶紧的!不想变大了?」小赤脚一拍石锁的肩膀,便趴在地上对
着一株草的根部不住扒了起来。
(2)
红姑看着两个孩子光着膀子穿着裤子,一人抱着一大捆花红草绿的植物回来,
又纳闷又觉着有趣。
「你俩傻呀,大冷天不穿衣裳,作妖呢?」石锁和小赤脚相视一笑,抱着草
药进了柴房,把红姑弄得莫名其妙。「这俩孩子,早饭也不吃,回来问啥都不说,
奇了怪了真……」红姑满腹狐疑,却怕俩孩子饿着,便端着一盆窝头一碗咸菜送
到柴房,见石锁和小赤脚一人抱着一个石臼不停地捣着抱回来的草药,草香夹杂
着花香,幽幽地漫了满屋。
「你俩作啥妖呢?」红姑放下盆碗,半笑半恼地说到。「娘,没事……俺们
……一会就忙完了……」石锁捣着草药,满身精壮的肌肉随着石锁的运动规律地
张驰着,仿佛和那草药有仇,连同石臼都要捣穿似的。「老疙瘩,你也和你兄弟
闹呢?」「没事……娘……等俺们做完这批草药……孩子的事就有着落了……」
小赤脚挽着裤腿,双手紧握住石杵捣药,看上去比石锁还要用劲。「嗨……得,
你们俩记着吃饭,俺放旁边了,瞅着点。」红姑对着两人的小毛脑袋一边点了一
下,扭过身出了柴房。
红姑收完衣裳,坐在屋里一直等到太阳落山,红姑等得心里恼火,独自点亮
油灯,亮光在沉入夜色的屋子里晕成一片,红姑对着灯呆呆地坐着,没来由竟有
些想哭。
「娘!」
小赤脚撩开门帘进屋,身后的石锁只探进屋半个身子,满脸的难为情。
「石头,咋不进来?」红姑抹了抹积在眼角的眼泪,眼睛在油灯的映照里闪
闪发光的。
「俺……磕掺哩……」石锁挠了挠脑袋,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笑了。
「咋了?」红姑见石锁遮遮掩掩地扭捏,不禁担心起来:「是不是鸡巴让蜂
子蛰了?」
「嗨……现在哪有蜂子呀……」
「你还让蜂子蛰过鸡巴呢?」小赤脚坐在炕上戏谑到。
「还不是为了让俺鸡巴大一点……没成想大是大了,一硬就疼,幸亏没落下
病根。」石锁嘟囔到。
「石头,你到底咋了?让娘看看!」红姑再三催促,石锁一跺脚,捂着胯进
了屋。
石锁光着腚,胯间绑着粗壮的竹筒,离远了看就像条尾巴似的,那大竹筒子
似乎还是个实心,随着石锁走动,大竹筒子也一晃一晃的,仿佛真长了个老大的
鸡巴似的。「儿子,你咋给自己鸡巴上了个套了呢?」红姑又纳闷又好笑,料想
又是小赤脚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医生支的招,便目不转睛地盯着小赤脚,眼睛里一
副什么都猜到了的神情。
「石锁不是想整条耪田更利索的锄头,就不用借俺的牛了嘛,俺们今天偶然
找着能用的草药了,俺就给他用上了。」小赤脚习惯性地端起烟枪,又习惯性地
放下,嘴里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进去了。「那事!那事!你和娘商量一下!」
石锁托着竹筒急不可耐地说到。「哎……」小赤脚叹了口气到:「你让俺说俺可
没这个脸哩。」
「你们哥俩背着娘商量啥坏事了?」红姑眉毛一挑,一手一边揪住两人的耳
朵,把石锁和小赤脚疼得只讨饶。「切……不给你俩上点家法你俩真把俺当小媳
妇欺负了。」红姑抱起肩膀坐在炕上,半笑半恼地问到:「说,你俩要干啥?」
「这……」两人面面相觑,还是石锁率先开了口:「娘……俺的鸡巴要想变
大,还得有药引子哩……」石锁趴在红姑耳边,又悄声耳语几句。「啥,有拿你
娘的逼水儿当药引子的吗?」红姑的脸腾地红了,一边缩身一边摆手到:「再说
了,你把你娘当泉眼子啦!俩月,一天喝老些,你不嫌乎,俺也没那么大能水呀
……」
「娘……」石锁撒娇地甩了甩胯间的竹筒到:「俺兄弟都给俺上了药了,万
事俱备,为了咱的孩子,你就舍点圣水给俺呗……况且俺的大了,侍候你也娱着
哩……」红姑脸上满是犹疑,可一来亲儿子小情人的鸡巴变大侍候自己确实娱着,
二来三叩九拜就差这一哆嗦,不能因为自个儿前功尽弃,红姑一恍神,眼角瞟着
了倚在炕头摆弄烟枪,气定神闲的小赤脚,心下的犹疑当时就消散了。
「老疙瘩,你是不是有招呢?」红姑嫣然一笑,俏皮地杵了下装深沉的小赤
脚,红姑手劲大,杵得小赤脚差点一个跟头仰在炕上,小赤脚可算逮着卖弄的时
机,稳了稳身子,压着嗓子学起老先生的腔调:「方法自然是有的,就看你夫妻
二人……哎,娘,娘,娘,别咯吱俺,俺怕痒痒……哈哈哈……」
「你这瘪犊子玩意,你要是在卖关子,俺和俺娘把你绑起来刺挠你。」
玩闹一阵,小赤脚从东屋的皮口袋里的取来一个小红罐,玲珑的小罐上隐隐
的还能看见描金的花纹,和大皮口袋里的破罐烂瓶相比简直就是宝贝,小赤脚轻
轻扣掉盖和灌口间的封腊,小心翼翼地把盖子拧开,石锁和红姑尚未来得及近身
看,一股淡雅的香味便飘散开,激得两人打了个颤,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你净整这幺蛾子,快跟俺们讲讲这药是干啥的!」石锁没来由地一阵燥热,
言行举止也比以往急了三分。「急急急,你老爱着急,赶紧的!跟俺把炕烧热乎
点,热力不够药力也不够,赶紧的!」小赤脚拽着石锁出屋一阵忙活,红姑呆在
西屋,只觉屋里热得像盛夏的晌午,反正那俩小骚驴呆会就回来折腾自己,索性
就把衣服全脱光,直立起来,南瓜大的奶子都遮得自己看不到宽大的脚面,两个
长长红红的奶头就像刚会起性儿小男娃的鸡鸡儿,神气可爱地往上撅的老高,蚂
蚁啃似的老痒痒。说到痒痒,红姑的下体也止不住流出水,红姑不知自己怎的这
么快就来了骚情,只觉着上下痒成一片,如果不让男人抓,不让男人插,这种瘙
痒就要把自己的身子撕成一片一片的碎末。
「儿子……进屋操你妈呗……」
红姑扭着身子一手掐奶头一手扣嫩逼,腰身扭得比蛇还灵巧,一字三转弯的
娇声激得烧炕的少年淫性大发,不等进屋就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小赤脚的鸡巴
硬得像铁,丑鸡巴又神气又威风地不住往上翘,卜卜愣愣的就好像一条见缝就钻
的大黑鳝鱼,石锁的鸡巴叫竹筒包着看不见情形,想必也早就想故地重游操妈眼
儿日妈逼了。
「娘!」
两个小色狼显摆着日妈的肉锄头,当当啷啷地冲进西屋了。
「老疙瘩,你那是啥药呀……咋那么磨人骚呢……」红姑骚得扭腰晃臀,朱
唇含着食指,不住在嘴中抽插。
「听俺师伯说,俺们这一派赤脚医生传自萨满巫医,说实话,有的药俺也不
知道药理,可配出来就是那个用,俺上面师伯师姑师父一共仨人,俺师父是赤脚
医生,师伯后来搁城里说书了,师姑出马给人看事儿,捎带手配药,俺这瓶药就
是俺师姑教俺配的……其实俺的两个师姐……就是俺师姑的女儿,药理药性啥的
比俺厉害的多,不过不想出来走山走岭,俺师姑就把她的本事也传给俺了。」小
赤脚盯着药瓶,神情里满是怀念和崇敬,说书的仰赖舌头,打铁的专靠铁锤,杀
猪的有杀猪刀,窑子里自然是逼好使……大抵三教九流中的翘楚对于祖师爷赐予
的手艺都有种超脱了生计的寄托,慢慢地在心中升华成一座终日焚香顶礼的庙宇。
「据俺师姑说,老老年间的萨满部落里的老爷们儿都壮的和牛似的,鸡巴都
老大,有的都塞不进裤子里,一硬起来就和木头桩子似的,干驴驴叫唤,干马马
尥蹶子的,除了有本事的大姑根本日不了普通女人,他们之所以这么老大,都是
用的秘方,老老年生孩子养不活,就想招让男的更能让女的怀孩子,女的多要几
个孩子,小小子到岁数就有成年礼,一帮半大小子围着一个大奶子大腚逼流水的
漂亮大娘们操逼,操完一个个的鸡巴就都变大了……其它的秘方迷药,什么让牲
口发情配种的,给小男孩用让他鸡巴变大的,治不硬的……老多了反正,你上回
用的药就是出自萨满的祖方。」一谈到药理和过往小赤脚就变得滔滔不绝起来,
一旁的石锁听愣了神儿,红姑抱着他亲了个遍他都没反应,小赤脚拿起药匙儿,
郑重其事地从鲜红画金线的药罐里舀出小拇指甲盖一半儿那么大的一小勺白里透
粉的药膏,吩咐石锁分三起儿抹在红姑的两个奶头和屄眼子上,抹匀溜了再捂一
会,发一发药性,随即又用盖子小心翼翼地盖好药罐儿,左放右放都觉着不稳妥,
只得又大费周章地把药罐子放回大皮口袋里。
「哎,俺说你咋这么小心呢?这药有啥好的?」石锁性子太急,对小赤脚的
恭谨实在是没法理解。「这么说吧,让牲口发情有牲口发情的药,不同牲口有不
同的药,人要想发情就得用人药,但俺这宝贝,除了不能让花草树木石头土坷垃
这类没生气的物件发情,其它的全管,你就是捏一公一母俩蚊子过来,闻闻味都
能发情。」小赤脚有些得意地说到:「这是俺自己个儿根据前人的方子琢磨出来
的,劲儿大的邪乎,一整匙儿下去,冬眠的大熊瞎子都得直蹭树。」
小赤脚正说着话,身子突然一轻,回过神来时就已经被撇到炕上,小赤脚被
摔得五迷三道得冒了好一阵金星儿,嘴巴和鸡巴上温暖湿润的触感同时传来,睁
眼再看,原来是红姑蹲在自己鸡巴上,逼水顺着大丑鸡巴杆子哗哗直流地淌了一
炕,一边用屄门口挫咕鸡巴头子,一边和自己亲嘴呢。
「真鸡巴多嘴,操你妈还这么不利索……」红姑喘嘘嘘地娇声俏骂,腰肢扭
得就像逆流而上的大鱼似的,三尺宽的大屁股搁在半空,随着晃悠呼呼生风,嫩
逼里的淫水流得越来越多,都赶上小河流水,泡得小赤脚的鸡巴发白。「老疙瘩,
俺的逼痒,别用套了,沙愣搁娘逼里放一炮吧……」
红姑身上的药力发作起来,烧得红姑渐渐迷失了,那药源自古老的萨满,自
然带有原始而神秘的,能在恍惚间和神鬼沟通的,后人称之为「致幻」的药力,
红姑呆坐在炕上,本能地,直直地盯着小赤脚的鸡巴,恍惚间只觉得小赤脚的鸡
巴越来越大,慢慢地遮住了小赤脚的身影,顶到了房梁上,鸡巴上的每条血管看
起来都像胳膊那么粗,鸡巴杆子轻轻一动都有翻江搅海的力量,渐渐地,目力所
及的所有,笤帚疙瘩,凳子腿,房梁,站在地上的儿子……一切似乎都变成了鸡
巴,而自己也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眼前所有的鸡巴都放进屄里,让它们把自己
撑开,操穿,把自己弄成鸡巴套子!
红姑失去了理智,小屄眼仿佛活了过来,小嘴般一张一合地慢慢吞吃着小赤
脚硕大的鸡巴头子。「啊……这大鸡巴……」红姑腰肢渐沉,那粗丑的大驴鸡巴
沾满了屄门里冒出的淫水,慢慢地没入红姑磨盘似的大屁股里,随着进入,咕叽
咕叽地发出响声。这回没了羊肠套的阻隔,小赤脚只进去一半就觉不妙,红姑的
阴道紧窄异常,许多玲珑的肉凸遍布阴壁,随着红姑腔屄规律的紧缩,不住地擦
刷着小赤脚满是青筋的鸡巴,比起冯老夫人肉壁内一片一片肉莲花般的触感,红
姑的里面又窄又紧,就像一张遍布肉芽的小嘴似的,如果说其她女人做的仅仅只
是容纳,红姑的珍珠屄不用扭臀送腰,吃,咬,吞,吸,裹,榨,仿佛活生生的
肉壶一般,小赤脚暗道不妙,再深入几寸,恐怕立刻就要一泄如注了。
「娘,娘!……你停停!俺要泄了!」小赤脚的鸡巴虽然粗丑,又经历过几
个女人,却仍是根稚气未脱的嫩鸡鸡儿,面对红姑珍珠屄里的刺激,就好像齐天
大圣飞不出五指山,纵有如意金箍棒,也只能发出一半舒爽一半哀求的讨饶声。
「行啊……给娘吧……娘的屄芯子……已经好几年没感觉着……热精泼的感
觉了。」红姑仿佛进入了一种失神的状态,眼里只剩下包裹着浓烈性欲的粉红神
采,她的脸红得就像三十的灯笼,嘴里也只能发出哦啊啊的母兽般的叫唤。
「俺娘这是……咋了?……平日里日屄……她都得灭了灯钻被窝里,俺想看
她扎她都不让……咋今天……这么骚呢?」
石锁愕然地盯着红姑一边往鸡巴杆子底下沉,一边不住扭动的大屁股,那个
平日里淳朴,炕上娇羞的娘,竟然还有如此骚浪的一面,娘无疑是爱着自己的,
可想着自己要是有根驴马似的鸡巴也能让娘这么骚,石锁心里那股欲望的火焰便
沉静下来,转而变化为了对那包在竹筒里的二弟的无尽希望。
「坏了!给娘用药量大了!俺还以为娘没那么骚情呢,这回看来,也是烤鸭
的焖炉子,外头不骚(烧)里头骚(烧)了!」
「呸,你娘是焖炉!」
「别跟俺拌嘴了,再分分神俺要泄了!」小赤脚深憋一口气,使劲地掐着自
己的大腿根,腰上猛地一较劲,一个鲤鱼打挺就把红姑掀起老高,那大丑棒槌借
着力道猛地砸向红姑的屄芯子,哪怕仅仅是电光火石的一下,就把交合着的一老
一少带到了高潮边缘,趁着红姑腾空的空档,小赤脚猛地一缩胯,那黑粗的长龙
挣脱了珍珠嫩屄挫磨裹束,却早已到达了承受的极限,随着红姑软弹的屁股砸向
炕面,大股大股的浓精再也控制不住,滋滋地喷了红姑满身,头发上,俏脸上,
奶子上,肚子上,屄上,大腿上……一点都没浪费。
「哎呦我的亲妈呀……大鸡巴喷的精太香了……」
恍惚间,红姑仿佛掉进了鸡巴眼里,胯下一阵咕嘟之后,一大股一大股的浓
精裹挟着自己从鸡巴眼里喷出,喷上天,把自己喷到星星上,啊……那些星星…
…难道就是男人的鸡巴把天射出了窟窿眼儿吗?
红姑不等小赤脚射完就把那沾着白浊和白浆的肉棍子含进嘴里,几下深喉吃
了个干净,红姑的身子让小赤脚下的精雨浇得就像挂着糖霜的山楂葫芦,头发,
脸上,奶子头和屄毛上的浓精扯着黏涎,拉着丝地滴垂到大腿和炕上。
「我的天……你他妈真是个驴种呀你,一卵子白尿都不够你喷的了……」石
锁半是羡慕半是嫉妒地嘟囔到。「哎呀我操……太他妈险了,刚才差点就射娘逼
里了……」小赤脚抹了抹额头上的汗,长嘘一口气,便起身给红姑擦满脸的浓精:
「娘,没摔疼吧娘……」小赤脚擦着擦着就发觉红姑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娘的,
母豹子吃羊都没这渗人,小赤脚想起「取药引子」的重任,急忙回神从红姑背后
制住红姑,如果不掌握主动权,呆会非得让红姑弄得丢盔卸甲不可。
「石锁,娘身上的精,你吃了,对你有帮助。」小赤脚扶着红姑站在炕上,
从红姑背后搂过红姑,一手抬起红姑一条大腿,一手握住肉棒槌似的大鸡巴抵在
红姑屄口不紧不慢地蹭着。「呸,你让俺喝你精恶心俺是不?」石锁扶着竹筒愤
愤到。「你爱喝不喝,反正俺和你说了,去,把套子拿过来。」小赤脚用头指了
指小桌上洗净晒干的羊肠套。
「呶……」
「给俺套上!」小赤脚挺了挺鸡巴到。「你恶不恶心!你当俺是兔子呢?」
石锁没好气地嫌到。
「那给娘整怀孕了,孩子是谁的俺可就说不好了……」
「行行行,娘的你真是……操了,你鸡巴太大了,咋套呀这?」
「你涂点涂抹润一润!」
「行吧。」
石锁握住那操得自己亲娘嗷嗷叫的大硬东西,忙乱了好一阵才把套子裹满小
赤脚的鸡巴,石锁虽知小赤脚绝没有贪图自己亲娘的心思,可看着这条比自己大
了几乎一半的东西,石锁心里还是会有隐隐的嫉妒和羡慕,石锁套住套子,又仔
细确认一番,见套得牢实,便把那驴马似的鸡巴引到红姑的屄门口。
「兄弟,俺就等你给俺娘开闸了!赶紧整吧!」石锁把嘴近近地凑到小赤脚
和红姑结合处,红姑屄里的淫水充沛得直往下淌,都被石锁张嘴尽数纳入口中。
小赤脚见石锁已经归位,便用鸡巴头子紧紧卡住红姑紧窄的屄门,小赤脚握
住鸡巴杆子,晃拨浪鼓似的拿着鸡巴不住地搅动着红姑的屄门,大鸡巴头子在红
姑的屄门口不住进出顶拱,就着小瀑布似的淫水,发出一阵急促淫靡的声音。
「哗叽咕叽哗叽咕叽哗叽咕叽……」
小赤脚控着鸡巴,只让鸡巴头子卡在屄口反复进出引水,为了让刺激更加充
分,小赤脚不时还要把鸡巴头子放在屄门口,握住鸡巴杆子的手不住晃动,牵引
着鸡巴头子反复摩擦刺激着红姑的屄门。
「啊啊啊啊啊啊……你你你你把把把把你娘玩死吧……」
红姑的屄虽深,屄门和屄眼口却又窄又嫩,这样的刺激无疑是把红姑送上高
潮的最佳选择,红姑大张着嘴秀眼微眯,双手紧紧地按着石锁的头,小赤脚用药
本就是为了刺激红姑的骚情,进而让红姑流出足够多的骚水做引子,这样的玩弄
无疑让红姑骚情大发,大股大股的淫水从那淫靡的深处滔滔不绝地溢出,经由紧
窄弹滑的腔壁加速,奔浪般喷涌而出。
「我操……发大水呀……咳咳咳咳……」
石锁被红姑胯下激涌而出的淫水呛得直咳嗽,却还是大张嘴把那琼浆玉液尽
数吞进肚子,那一股股淫水仿佛蕴含着无穷无尽的能量,顺着石锁的嗓子流入体
内,万流归宗,又一股脑地涌进被草药包裹着的底下,石锁感觉浑身的燥热一股
脑地涌到胯下,那生命根源竟像受到了浇灌般生长,石锁好像能听见竹筒被撑得
嘎吱嘎吱直响,那缠绕竹筒的绑绳似乎又紧了些,仿佛在用力绑缚着一只拼命挣
脱枷锁的野兽。
「老疙瘩……不带你这么折磨人的……你都带套了,就操俺呗……」红姑的
嗓音渴望中带着哀求,小赤脚看了看埋头苦吃的石锁,见石锁陶醉地喝着淫水点
着头,小赤脚便运气腰眼子里的牛劲,大粗鸡巴离弦的箭一般攻入红姑的体内重
重地砸在红姑的屄芯子上,直把红姑干得舒爽地翻起了白眼。「俺的亲爹呀,操
死你娘吧……」红姑紧紧地抓着石锁的头发,腔屄里的吸力仿佛能抓起一头牛。
小赤脚放开把式,啪啪啪地操干起来,瘦小的身子精壮无比,顶得红姑的屁股不
住波翻浪涌,红姑的呻吟逐渐变成叫喊,迷药的恍惚中,她感觉自己好像骑在一
根鸡巴上,嗖地又飞上了天,自己流出的淫水变成了星星,鸡巴上糊着的白浆子
成了银河,那根鸡巴越来越大,越来越烫,带着自己越飞越高,越飞越远……
「老疙瘩……你的鸡巴把俺操上天了……娘成仙女了……」红姑舔着嘴唇淫
荡地喊着,小赤脚仿佛也丧失了理智,飞快地抽插,大股大股的淫水糊在小赤脚
的鸡鸡巴根和卵子上,随着激烈的研磨成了白花花的浆子,不停地在交合处扯出
黏涎,石锁也不管那么多,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起糊在红姑和小赤脚私处的白
浆子来……
(3)
小赤脚睁开眼,看着投过窗户纸照进屋子里的,金灿灿的阳光,柔柔地给大
炕上的三人上了层金黄的彩,大红的被褥湿得透透的,就连炕底下都还有没干的
水渍,小赤脚回过神,只觉胯下黏糊糊的,一看,鸡巴照常硬着,只是套在鸡巴
上的羊肠套此刻就像个白色的小气球似的鼓胀着,没精打采地下垂着,拿手一捏,
那套子里的精便不受堵塞,一股脑地顺着鸡巴杆子冒了出来,淌得满胯都是,小
赤脚只觉一阵头疼,揉了揉脑袋,便起身打水给自己扯了黏涎的胯下仔细冲刷一
番。
「娘呀,这药劲儿挺大呀……」小赤脚皱了皱眉,随即嘿嘿一笑,抛去副作
用不谈,这副自己配的春药是相当成功的,只是后来到底放了几炮,小赤脚实在
记不清,索性也不去想了,想必是「幻灯笼」和石蒜放得太多了吧,不过好在这
两味药都没啥要命的副作用,小赤脚看着红姑沾着精的,满是微笑和幸福的睡颜,
不舍地揉了把红姑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大奶子,便留下一杆形如阳具,极长极粗
的角制器件,一小罐没那么大劲儿,但同样厉害的春药,无声地同石锁和红姑道
了别。
小赤脚还是决定先离开石锁和红姑一阵子,石锁和红姑即是一对苦命的母子,
又是一对互相扶持的鸳鸯,两人之间的羁绊甚笃,自己跟着掺和也没什么意思,
有药有角先生,取药引子不是什么难事。
「苍天如圆盖哟……陆地似棋盘哟……时人黑白分哟……往来争荣辱哟……」
歌声在宽广的山林间来回激荡,叶子沙沙地响着,掩映着少年小小的哭声。
小赤脚不知道自己的爹娘是谁,师父早就死了,师伯在奉天城里行踪不定,师姑
和两个师姐远遁山林不问世事,这些能被称作「亲人」的羁绊和家的温暖,小赤
脚从未真正意义上地拥有过,亲友流离,养育自己的乡亲整村整村地死在战乱之
中,纵然自己医术高超,暂时把一个个生命从死亡手里抢回来,可在这个乱世,
下一次死亡的来临又会是什么时候呢?那时候,自己救得过来吗?自己这个赤脚
行医的医生,说到底也只是被乱世裹挟着往前走的普通人罢了。
小赤脚一边大步走着一边放声大哭,他从来没觉得这种孤独如此令人痛苦,
要不,还回冯府?或者沿着山路,再回石锁家……?可他们那里,又真的有自己
的位置吗?
小赤脚的哭声传遍山林,伴着呜咽的西北风,回荡在寂寥的树木间……[/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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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llxu01 2022-12-16 13:06
早已经收藏此文。是一章章复制黏贴收藏的。小赤脚和乳乡系列非常精彩。
haofather 2022-12-17 10:40
[font=宋体] 第八章、穿鞋
(1)
小赤脚边哭边走,不知不觉间走到了苇塘村和槐下村之间的山林中,正悲戚
着,忽觉一双水灵的大眼睛注视着自己,小赤脚急忙收声回头,只见一个少女不
知站在小赤脚身后多久。
少女留着马尾辫,瓜子脸,大大纯纯的杏眼闪着光,满是焦虑忧愁地盯着小
赤脚。
「赤脚哥……」
少女捂住嘴,仿佛亲眼见证一件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
「丁香?」小赤脚赶忙胡乱地揩着脸上的鼻涕眼泪,勉强挤出一张笑脸:
「小丁香,你脸上的伤好多了!」
「啊……」丁香下意识地摸了摸左颊上残留的小块淤青,清秀的脸上闪过一
丝恐惧的神情:「好……好多了……」
小赤脚仍关心少女的伤痛,不禁细细打量起丁香来,即便脸上仍残有淤青,
丁香仍不失为一个秀气水灵的美丽少女,即便同在奉天城打扮得最漂亮精致的高
贵千金和姨太太相比,丁香的漂亮仍是那么清新得别具一格,即便只穿着一件短
旧的蓝花夹袄和打着补丁都粗布裤子,丁香的美也并未被这身贫朴的打扮埋没,
她的腰很细,前胸后臀也只是微微鼓,可没人能否认她的魅力和潜力,小赤脚笑
了笑,朗声夸赞到:
「俺们丁香可是东北西施,淡妆浓抹总相宜哩!多好看……」
小赤脚的夸赞逗得丁香一扫忧郁,嫣然一笑,弯弯的杏眼和微露的白牙泛着
洁净的光,比电影明星都漂亮。
「那你看见俺还哭哩……」
丁香的声音轻轻小小的,那脸上的伤总是让她感到自卑和恐惧,从此便不敢
高声说话了。
「没,看见俺妹子还哭啥呀……你也来山上采药?」
「嗯,俺爹的病又犯了,俺寻思给俺爹挖点野菜根做点汤喝……」丁香的眼
睛低低地望着地面,悄声悄气地说到。
「嗨,早说呀……」小赤脚背过皮口袋左掏右捡,拿出几张纸,三块大洋,
又拿出狼毫毛笔在嘴里蘸了蘸,俯下身子刷刷点点地在纸上写起什么来。
「给,按这个单子在药铺抓药,这些钱留给你买药,顺道给俺叔和你做两件
新衣裳,马上过年了,买点酒肉开开荤也成。」小赤脚说着,把写好的药方连同
大洋一股脑地塞给丁香。
「呀!赤脚哥!俺不能要……俺把方子留下就成,过几天俺去周婶子家给她
缝补缝补,能赚点钱的……」丁香急得直跺脚,一次次地把白花花的大洋塞回小
赤脚的怀里。
「别,你别和俺争,把药方子扯坏了……」小赤脚坚持要把大洋留给丁香,
两下里谦让推搡,丁香脚下一滑,站不稳,整个人都送进了小赤脚的怀里,小兔
乱撞的慌张间,丁香樱桃似的小嘴「嘤」一声亲上小赤脚的嘴唇,弄得丁香当时
腿就软了。
「哎,妹子!」
小赤脚下意识搂住丁香,身子不知觉紧紧和丁香贴在一起,小赤脚的手不知
怎得就放到了丁香翘挺的小屁股蛋上,一股从未感受过的电流顺着小赤脚的指尖
直直地刺进心房,电的小赤脚的心一阵悸动。
那是小赤脚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比操逼还舒服一百倍。
「哥!」
丁香臊得俏脸通红,唇间少年的温热尚未消散,满心娇羞,身子却不受控制,
柔柔地偎住小赤脚。
「妹子,俺……俺把你扶起来……」
小赤脚的心跳的飞快,上次这样还是第一次和「乳儿」圆房时,可这一次又
不一样,上一次带着初尝禁果的激动和征服熟妇的快意,这次却仿佛归家时望见
家屋的屋脊和烟囱里的炊烟,那是种归属和踏实。
「哥……俺的腿软了……」丁香紧紧地搂住小赤脚,说话声小得像蚂蚁叹气
似的。
「那俺背你。」
「不成,再搂会,就像……那天……你搂我……」丁香紧紧地闭上眼,紧紧
地把脸贴在小赤脚瘦小结实的胸膛间。
「呼啦啦啦啦……」
西北风一声长啸略过树梢,挟着枯黄的树叶,高高地飞向鹰都摸不到的天穹
间。
(2)
丁香和小赤脚认识的时间不长,是小赤脚为数不多的,还能见到的故人之一,
小赤脚从日本兵的强暴中救下丁香,丁香保住了清白,只是在脸上留下了日本兵
施暴的瘀痕,在丁香的眼里,那个小小瘦瘦的身影,总算有了方能够撑起的天空。
「赤脚哥,以后你教教俺东洋语呗……俺以后就假装个东洋娘们儿,就不能
让那帮畜牲糟蹋了。」
丁香眼里闪着泪花,可怜巴巴地盯着小赤脚。
「哎……」小赤脚盯着丁香,咬着牙,把后半句话咽进肚子,努力做出一个
笑脸:「好啊,一定。」
小赤脚摸了摸丁香的头,捻起少女额边凌乱的头发,别到丁香耳后。
「那你能一直留在这吗?」丁香盯着小赤脚光着的脚丫,猛地一惊,慌慌地
挣开小赤脚,让过身后的竹篓,掏出一双黑面白底的布鞋来。
「赤脚哥,收下这双鞋,别走了,成不?」
「啊!」
小赤脚好像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猛地向后跌坐在地上,不可思议地看着
丁香。
「妹子……俺要是穿上鞋,以后就不是赤脚医生了。」小赤脚盯着丁香漂亮
的脸蛋,一字一句地说到。
「俺知道。」
丁香轻描淡写地说到:「以后就别走了……你教俺东洋语,俺给你磨药,成
吗?」
丁香的眼里流着期盼的泪,娇柔的嗓音不住地颤抖到。
「呃……」
小赤脚还想再说些什么,嗓子却像堵住了似的难受,半晌挤不出一个音,一
个字来,四周仿佛都暗淡下来,只剩丁香闪着光的身影,那光芒忽明忽暗,风中
的烛火似的,令小赤脚不想回答都不行。
「妹子,你这鞋,俺留一只,这事很大,俺得问问祖师爷,要是祖师爷同意,
你还能要俺,你再给俺另一只,成不?……」
小赤脚嗓子登时就哑了,盯着泪如雨下的丁香,小赤脚还想再说些什么,嘴
巴嘎悠一阵,一个字都说不出,便只能红着眼睛拿走一只黑鱼似的布鞋,强撑着
站在丁香面前。
「妹子,回去晚了,爹的病要不要紧?」小赤脚紧咬嘴唇,什么话都不继续
说了。
「嗯……」
丁香留着眼泪点了点头。
「你听俺的,去抓药去吧……没了病,往后就都是好日子了……」
「那俺下山了,赤脚哥,你一定留下……」丁香哭着让开小赤脚,头也不回
地往山下跑去。
「哦……」
小赤脚哈气似的挤出一句冒火的轻吟,四肢都没了劲,咕咚瘫坐在地上。
「你就真是个东洋姑娘,难道就能逃过那帮畜牲了?」
小赤脚的嘴唇一张一合,任那残酷的轰鸣不住在体内回响。
(3)
蓝墨似的天空,月亮明晃晃的,深山里的狼挨了冻,哭号着呼朋引伴,一排
排一对对的幽绿眼眸,鬼火般在将夜的密林中闪烁着,小赤脚不怕狼,狼也不怕
小赤脚,只是默默相对,狼群让北风冻得发了毛,打头的嗷呜一声,剩下的便沿
着头狼鬼魅似的脚步,化了般隐没在无边的黑夜里,小赤脚坐在风里,仿佛他是
世界上最孤独的人。
小赤脚感觉那风吹得自己有些痒痒,便拄着烟枪缓缓起身,揉了揉腿肚子,
便向山下大步走去,从这里起,往东是槐下村,往西是苇塘村,小赤脚看看天上
洒银泼玉似的星星,还是决定先下山找个热乎地方熬一晚上再说,记得那次小赤
脚只是上山挖了半天药给村里的大娘治病,下山就只剩一堆废墟,从那次起小赤
脚就不敢再往村子里走,生怕遇见那不期而遇的残酷。
不过小赤脚大可以放心苇塘村和槐下村,苇塘村的冯家和奶子府的「大管家」
私交甚笃,而这个「大管家」,就连日本人都要依仗,似乎是个很有能量的掮客,
冯家能在奉天城里开几十家买卖都没人找茬,一多半也都是靠大管家的帮衬,冯
善保长袖善舞,在奉天也是个左右逢源的人物,因此也能保得苇塘村这一亩三分
地平安,按理说冯善保又是地主,和日本人走得又那么近,肯定早就让乡亲们的
唾沫星子淹死了,可冯老夫人自出闺阁便有善名,冯家最穷的佃户过得都比槐下
村最富的农民强,冯家多年的所作所为乡亲们都看在眼里,心知肚明,没有冯家
的保护,苇塘村早就不知道毁了几次了。
至于槐下村,那便是纯纯的驴打滚满身脏了,槐下村连保长带村长都是披着
狗皮的,而实际上在槐下村真正说了算的,却又不是这俩王八蛋东西。
槐下村有座傍山的大宅子,槐下村的村民暗地里都叫那地方「婊子宫」,一
来那宅子几进几出的十分气派,二来里头的人不干净,就算是座体面的大宅,也
是浸透了鄙夷肮脏的脏宅子,「婊子宫」的女主人哈娜,才是槐下村说了算的人。
哈娜会说汉语,也会说日语,满语也懂一点,说写都很流利,一提起她,就
连保长村长俩没良心的蠢东西都咬牙切齿的不服,这俩货倒确有自知之明,明知
道自己也不是啥东西,可一想到要屈在骚娘们的裤裆下低三下四,二人多少还是
要心里暗自冒火的。
尤其是当这样一个骚娘们儿亲自把逼送到保长和村长胯下,两人一起上都降
不服的时候,积压在两人心中的别扭和恼怒便更深了。
知道底细的人都说哈娜今年近了四十,可在外人看来,这骚妇人顶多也就是
三十出头不到三十五的样子,哈娜原是清人,据说还是某个王爷的小格格,打小
便被王爷送到宫里,几经辗转,又被送到了东洋一户姓「原尻」的富贵人家里做
了养女,有了个叫作「花子」的东洋名,花子从小便被养父盯上,成人礼那天就
叫养父捅没了贞洁,从那天起,家里的养父,爷爷,叔叔,伯伯,便拿花子当做
私家性奴一样没日没夜地「使唤」,后来家里弟弟们长大,也向这个长相妖艳气
质风骚的姐姐索取,两个弟弟一个堂弟的第一泡精也都打在了花子青春的嫩洞口,
直到稍微长大些,才能勉强在哈娜的更深处留下一点点印记。
或许是遗传的缘故,原尻家男人的性能力无一例外地差,养父虽然垂涎花子,
平日里却是个连自己老婆都满足不了的糠男人,叔叔偷妈,管不住婶子和爷爷搞
上;爷爷撒了欢,奶奶却老往剑道馆,工地,混浴澡堂子这类男人多的地方跑,
洗过身子,里头却带着白浊;弟弟想要娘,拇指大的小玩意儿刚整进去,米粥似
的浊液就扯着黏涎,滴滴答答地从妈逼里淌出来……原尻一家无一例外地管束不
住自己的女人,却又要垂涎别人的女人,别人家的女人降不住就偷自己家的,原
尻家的家规比清廷里的规矩还多还严,原尻家的男人无一例外地总要把性无能带
来的愤怒发泄在原尻家的女人身上。
可随着花子的发育,那在日本罕见的高大丰腴却渐渐让原尻家的男人望而却
步,花子的养母和奶奶都是身材玲珑苗条的瘦女人,可花子毕竟是原尻家的养女,
加上原尻家丰富的物质条件的滋养,待到花子发育完全时,原尻家每个男人看花
子的眼神里,都饱含无奈与恐惧。
在瘦小的原尻家次子,花子的弟弟眼里,花子的身体站直,脑袋就能顶到屋
梁,站在院子里一伸手就能够到屋檐上的装饰,那张在和自己操屄时无数次被自
己亲吻的,无比美艳风骚动人的脸离自己已经太高太远,以至于自己已经要看不
清了,花子姐姐的一对奶子大得就像码头的麻袋,垂下来时就像两个满含汁水的
水气球,肥白的大腿就像柱子,屁股比家里磨面的磨盘还要大上三圈,那两瓣肉
磨盘间简直就像夹着充满汁水和温热的地狱,自己的小兵只是往里探进去一个小
脑袋,精就止不住地往里喷,那盖着野兽一样浓密毛发的,长着粉红色肉蝴蝶的
穴,只能给自己本就不长的初体验带来重重的挫败感,他几乎是从和花子操屄的
那一天起就开始厌恶花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全家的男人不约而同地嫌弃起花子,即便花子凭借着
强大的生育能力为原尻家怀了个孩子,一家人仍决定要抛弃她,可一来原尻家培
养了花子,一番付出不能白白空耗,二来花子毕竟是个妖艳无双的美人,就这样
白白驱逐,似乎过于可惜,狡黠的原尻家主屈了屈眼睛,心里便有了主意。
最终花子还是被原尻家送回了故乡,「花子」也改成了「哈娜」,嫁给了奉
天一个清廷旧贵的儿子,天下乌鸦一般黑,公子哥不是抽大烟就是逛窑子,身子
早就空了,和哈娜洞房后没几天就瞪着眼睛死在婚床上,没老用的鸡鸡儿肿的像
让牛踩过似的,大家伙儿盯着哈娜垂到肚脐眼的饱胀奶子和坐不下椅子的翘挺腚
子,公子哥咋死的,大家伙儿心里也都有了答案,家里的老太爷就这一个孩子,
就算明知哈娜肚子里的指定不是儿子的孩子,为了传宗接代,也只能吃下这个哑
巴亏,后来老太爷不知怎的也死了,偌大的家业就都是哈娜的了,哈娜公家那座
气派的大宅子最开始叫「哈府」,老太爷死后就被叫做「寡妇庙」,「寡妇庙」
夜里也曾鬼鬼祟祟地进出过几个「插香」的男香客,慢慢的连男人都绕着「寡妇
庙」走,逢人问起,便管「寡妇庙」叫「婊子宫」来。
原尻家自然要从没落贵族家取一份利,这当然还要多亏哈娜的运作,夫死守
家的女人就已经算是忠贞,这点上冯老夫人倒还算名副其实,吃绝户吃到原尻家
和哈娜这份上的,古往今来倒也不少见,哈府的亲朋故旧日益凋零,原尻家倒借
着旧贵族的遗产吃得脑满肠肥,至于后来东洋鬼侵占了东北,哈娜凭着原尻家的
关系混得如何风生水起,那就是后话了,有了原尻家这层靠山,槐下村自然就是
哈娜的囊中之物,除了盘剥乡里,槐下村的村民过的日子,总算也比流离失所,
无家可归,冻毙荒野强。
(4)
将夜的朦胧中,小赤脚不知不觉地竟走到槐下村地界,槐下村虽不及苇塘村
大,炊烟升起时,饭香却也能传出很远,小赤脚让饭菜香勾引得腹中饥饿,却也
只想着再挨一阵,等到家家户户吃完饭,自己再到村里还过得去的人家看看能不
能混口剩饭吃,到时候白留下几副药做酬劳也就是了,寒风刺骨,纵然小赤脚有
抗冻的功夫在身,却也不得不走动走动热乎热乎,几阵风吹过,手里的烟枪杆子
不觉也有些冻手,小赤脚只好把烟枪别在腰间,趿拉着第三条腿似的紧一步慢一
步地满村走了起来。
「赤脚老弟!」
油腻的中年嗓音里带着长期抽烟的嘶哑,小赤脚下意识地回头,见到背后矮
墩墩胖乎乎,土拨鼠一样的男人,心里暗道不妙,可一来自己应了唤,赤脚医生
的规矩,无论有什么恩怨过节,一应了唤,都要为对方行医开药;二来眼前的男
人不招人待见,槐下村的村长虽然不比一般汉奸混蛋,但也是个十足的流氓地痞,
惹了事小赤脚大可以撒腿就跑,可就怕因为自己连累了槐下村和自己要好的人家,
尤其是那给了自己半双鞋的人家,小赤脚的心里暗暗生了根,便绝不可能再像以
前那么潇洒。
「杨老爷!」
小赤脚一拱手,只是站在原地,等着男人一步三喘地走进,小赤脚才挤出笑
脸,硬烧出半分热情来。
「哟!老弟,你怎么大驾光临俺们村啦?……哈哈哈哈……俺正想差人找你
呢……呵呵呵……你也好你也好,哎呀这天可够冷的了,老弟没吃呢吧?没吃呢,
行,跟俺回家,俺叫俺婆娘烫壶酒,再整俩菜吃,来来来……别客气别客气……」
男人絮絮叨叨地寒暄,仿佛两人是旧识似的,四周的街坊邻居眼见小赤脚被
男人缠上,心里不觉都绷紧了,男人见四周乡亲都盯着这边,耀武扬威地把三角
眼瞪得滴溜圆,乡亲们便都急忙回过头,跑进屋把门牢牢地闩上了。
「妈了个巴子的这帮泥腿子,要是搁以前俺和大帅混那阵,非得给他们揪出
来挨个打靶,可现在世道不同了,大帅死了俺就跟了东洋兵,照样吃香喝辣,老
弟,你以后别走了,跟俺混,别的地方不说,俺保你在槐下村俺老大,你就是他
妈的老二……哈哈哈哈……」
男人说得高兴,伸手一把叼住小赤脚的腕子,边走边扯到:「走,跟俺回家
……」
「成成成……杨叔,你先把俺松开,俺和你走就是了……」小赤脚心虚地看
了看四周盯着自己的乡亲们,轻轻地挣开了男人的手。
男人名叫杨肖子,外号比本名更出名,叫「小老二」,槐下村的村长,早年
当过张大帅军中的副班长,后来跟了东洋当了守门之犬,和保长不同,小老二是
土生土长的槐下村人,从前便是个偷鸡摸狗调戏闺女媳妇的混混,只不过一来小
老二作恶都不成气候,纯属癞蛤蟆掉脚面子上不咬人膈应人的货,二来小老二毕
竟是村里人,同那婊子宫的骚妇和走狗保长相比,既不成气候又不上档次,平日
里充其量扯虎皮吓唬人膈应人,可碍于他鼠目寸光的心胸,就连作恶也仅限于摸
闺女屁股和抢鸡偷蒜,因此村民们比起害怕他,更多是嫌弃他和恶心他,就算在
槐下村三个不是人的货里,小老二也是最不受待见那个。
「小老二」原来叫「杨老二」,爹死娘嫁人,杨家老二投奔舅舅之后叫「肖
老二」,那年「肖老二」半大小子半懂不懂地会着几个混混去了窑子,脱了裤子,
就被用一帮人叫做「小老二」,本名或许有假,绰号必定是真,小老二不自觉间
没了尊严却出了个臭名,便也甘之如饴了,那玩意天地造就,认谁都没办法改,
小老二索性不管不顾,连写自己名字都作「小老二」了。
「老弟儿你这阵子都在附近走了?」小老二见小赤脚不与自己拉手,索性和
小赤脚勾肩搭背起来。
「是……俺这阵子想乡亲们了,就回来看看……」小赤脚不好再挣,只能就
势拉开小老二搂着自己的手,装亲热地又拍又握起来:「杨叔,你有啥病需要俺,
俺指定给你看,你跟俺这么亲俺都不好意思了……」
「啊哈哈哈哈……好,有弟儿这句话,哥哥心里就踏实了,来,走,进屋整
顿好的!」小老二把小赤脚领到间还算宽敞的,带个院子的瓦房边,亲自为小赤
脚开门,把小赤脚迎进屋,又像做贼似的在门口探看一番,回头就把门插得严严
实实的。
小老二把小赤脚迎进靠东的偏屋,只见炕桌上早就摆好了三荤两素,烫酒的
瓷盆里装着一小口杯酒,悠悠地冒着热气,小赤脚见小老二颇有黄鼠狼给鸡拜年
的意思,便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小老二瞥了眼炕桌,当时就竖起稀拉拉的眉
毛,瞪眼喊到:「妈的骚货,没看咱家来客人啦,沙愣再他妈给俺们预备几个菜,
杀个鸡,对!赶紧的弄着啊!」
「操你妈!跟老娘摆个屁的谱!」
门帘一掀,一个打扮得比窑子里的婊子还妖还骚的娘们进了屋,掐着腰满嘴
喷脏地骂起小老二来,小老二的虎劲比纸浆糊的还薄,让扫女人一骂就破了,这
时候就像只吓破胆的耗子似的沁着脑袋哆嗦,小赤脚眼见女人越骂越起劲,越骂
越难听,便堆起笑脸,礼貌地同女人打了声招呼:
「腊梅婶子,许久不见气色不错!」
「呀!赤脚老弟!」
女人的脸变得飞快,立马换上一副比婊子迎客时还谄媚,还骚艳的笑容,不
自觉地捋头发扭腰到:「呀……你看看,家丑外扬了不是?都怪你杨叔,俺早就
说过让他请俺弟弟来这吃顿饭,今儿才请来,实在是怠慢了……」
名叫腊梅的女人随即收起笑脸,咬着牙瞪着眼淬了小老二一脸唾沫:「俺用
你放那响屁支使俺?不知道深浅的糟男人。」
一句话把小老二说得把头沁得更低了,女人转头脸冲小赤脚,又是一副勾男
人的骚浪模样:「弟弟,你等着,婶子这就给你杀鸡吃,你和你叔慢点喝,啊哈
哈哈……哎呦大小伙子长得真快,能喝点了吧?……」
腊梅特意拖着长音,把「能喝点了吧」说得很慢很重,说话间,腊梅的眼睛
一刻都没从小赤脚的裤裆上拿下来过,小赤脚长得不难看,只是穿的破,就算如
此,和小老二相比,小赤脚也绝对算得上貌若潘安了,腊梅越看小赤脚越喜欢,
打怀里抽出块粉手绢对着小赤脚的脸一乎撸,转身扭着又翘又圆的骚腚出了屋。
「窝里横的东西,真他妈贱!」小老二跳下炕看着腊梅走远,便咬着牙不敢
大声地骂了一句,勉强挤出一丝豁达的笑:「兄弟,你嫂子就这性子,这也就是
你在这,要不然俺非得抽得她满脸开花……」
小老二一口杯白酒闷下肚,长长地哈了口气,眼里竟泛起闪着光的血红色。
小老二的老婆腊梅自然也不是什么良人,她本是奉天大窑子里的老鸨子买来
的姑娘,学过几年风流曲子,也见过形形色色的男人,和腊梅一同来的女孩子有
出于家庭贫困的无奈,有的则带着被人贩拐卖的辛酸,腊梅的境遇和这群女孩子
大抵相同,可不同的是,相比其她女孩子对贞洁的珍视和沦落娼门的无奈,腊梅
似乎打骨子里就泛着骚,平日里不练曲子的时节,腊梅就爱偷看长着大家伙的嫖
客挺着肉棒槌在女人的眼子里进进出出,久而久之竟对第一次接客生出莫名的期
待,对那骚窑姐口中的浑身酥麻的快感无比向往起来。
似乎娼门的报应就在于不会让任何在其中的女人得以善终,守贞洁的必将堕
入污泥,一心向骚的自然也得不到满足,腊梅第一次接客就被当时还是排长的小
老二看上赎了身,往后的日子自然没能如腊梅所愿,小老二连个大姑娘都破不了,
自然也就泄了威风,一个月内就从排长降成了伙夫,还是旧长官念及情分,才又
给小老二提成了副班长。
「兄弟,吃菜……」小老二嗓子里带了点哭腔,不住地往小赤脚碗里夹菜。
「哎哎,杨……哥……」小赤脚使筷子按住小老二的筷子,没来由地竟觉得
小老二有点可怜,可怜的叫人恶心:「你有啥事跟俺明说呗,俺就是个治病的,
你这么礼遇俺俺实在是受不了哩……」
「没事没事,哥就是想你了,以后咱俩就是亲兄弟,咱家就是你家,你随便
来,住着都行……」小老二还是谄媚地笑着,一滴或许可以勉强被称作眼泪的东
西不易察觉地从小老二眼睛里掉在桌子上,谄媚和自来熟也是一种生存本事,对
于一个做坏事都坏得不彻底的人来说,尊严只能是被窝里的眼泪罢了。
或许,眼泪也是一种本事?
「哥,你要再这么说,俺可就吃不下这饭了。」小赤脚被弄得烦了,索性撂
下筷子就要走:「吃你的东西就办你的事,天经地义,咱也别谈什么交不交情的,
你有啥让俺帮的你就说,俺就是个赤脚医生,能帮肯定帮。」
「呵哈哈哈哈……」小老二捂着酒杯口,一边怪笑着一边低下脑袋,突然猛
地直起身,抓起酒杯掼在地上,啪啦啦地掼的粉碎。
「我要操他妈……」小老二咬牙切齿地低声怒吼,血灌瞳仁,就算是耗子这
个样,都会把猫吓得直打怵。
「啥?」小赤脚心里犯了阵嘀咕,却也见怪不怪了。
「我要操哈巴他妈……就是婊子宫的哈娜……」小老二怪声嘶吼着,抓起桌
上的酒坛子灌了一大口。
「拥护啥呀?……」
「他操俺媳妇儿……让俺给他养野种……他给俺穿小鞋……妈了个逼的杂种
小畜生……他妈和他都是畜牲……」
小赤脚实在饿得不行,干脆一边埋头苦吃,一边听小老二自顾自地道出原委。
(5)
自然,腊梅这样的女人是要偷汉子的,这踅摸那踅摸,便勾搭上了哈娜的儿
子哈巴,小老二自然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便也只能对着他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小老二的忍让自然不会让哈巴适可而止,反倒让哈巴更加肆无忌惮,拿着和腊梅
睡过的事满村说,小老二到底是一村之长,自然不怕乡亲们在自己面前多说半句,
可那顶绿帽子,无论人说不说,总是戴在上头,渐渐的,保长也开始瞧不起小老
二,老是有意无意地那着小老二的绿帽子开涮。
后来腊梅怀了哈巴的种,哈巴不准腊梅打掉,小老二自然也不敢,哈巴自此
又老是带着腊梅挨家挨户地走,甚至在黑夜里让腊梅脱光了衣服挺着大肚子任由
哈巴满村操,腊梅骚浪入骨的呻吟传遍了槐下村的夜晚,小老二头上的帽子也越
来越绿。
小老二也曾在「寡妇庙」上过香,知道哈娜的厉害,可眼下想报复哈巴,也
只有操他妈才能挽回一点点面子,哈巴夺走了小老二的媳妇,践踏了小老二虚假
的自尊,又无数次地嘲笑自己的无能,泥人还有土性,小老二索性豁出命去也要
挽回荡然无存的自尊。
「兄弟,俺知道你也瞧不起俺,是,俺是汉奸,孬种,可要重来一次,俺也
想做一次姓蓝的那样的英雄,妈了个逼的双枪匹马救老帅,多鸡巴威风呀,爷们
这一辈子不图什么扬名立万,但求能像个炮仗似的窜上天听个响,这就他妈值了
!」小老二端起酒坛子又灌了一大口,直勾勾地盯着小赤脚到:「兄弟,你有那
种能让俺当一回男人的药吗?你给俺,俺这家业都是你的,哪怕当完男人就死都
成!」
「这,还是算了吧。」小赤脚处身山野,从来没想到过人间的心机事故竟如
此深险,那种药他有倒是有,可他不想淌这趟浑水,干脆直接拒绝了小老二。
「兄弟,俺求你了……」小老二不由分说一把抱住小赤脚的腿,说什么都不
松开。
「哥,叔……你别这么撑着了成不?你是村长……哎呀俺真没辙……」
正挣扎间,便听见屋外有敲门声,小老二刚想起身,院子里却传来腊梅矫揉
造作的声音。
「呦……哈巴哥……来看咱儿子来啦……」
门闩打开,院内传来两人的脚步声,男笑女浪隐隐传来,小老二一听就怒上
心来。
「这俩狗男女我宰了他们!」
小老二大吼着从偏屋的炕箱里取出当兵时用过的匕首,当时就要冲出屋去。
「妹子,啥声呀?」
「狗叫呗,光叫唤不咬人。」
「咬也没事,看谁死的惨,我反正有后了……」
屋外的男女对小老二的威吓满不在乎,径直进了西厢房,不一会就传来脱衣
服声,小老二身子一软,咕咚瘫坐在地上。
「我……」小老二怔怔地瞪着眼睛到:「这酒,咋不好使呢……」
「杨大哥……」小赤脚懒得再和小老二论资排辈,只能尽可能宽慰小老二的
心情,小赤脚毕竟是个善良的人,即便小老二不招人待见,可小老二脏心烂肺的
背祖病尚未入膏肓,既然有救,以后再做个人还有希望。
「哈巴哥,你那玩意儿真好使呀,比俺家那个强多了……俺家那个,耗子鸡
巴都比他的大……呵呵呵……」
「妹子,你骚得冒水呀……」
「是吗?哥,俺漂亮吗?」
「漂亮,漂亮呀。」
「和丁香比咋样?」
「哎呦俺的好妹妹,你骚,你漂亮,操你可娱着呢……」
「那你想不想操丁香?」
「哎你别说,丁香那小妮子俺早晚也弄了,村里的大姑娘丑的俊的俺差不多
都弄过了,咋把她给忘了呢……那小屁股翘得哟……」
小赤脚一听见哈巴说要弄丁香,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小赤脚不是小老二
那样的孬种,听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孩被哈巴惦记侮辱,小赤脚抽出小老二手里
的匕首,森寒的匕首在烛光的闪烁里亮晃晃地闪着寒气,小赤脚一个几个箭步冲
到西屋,「咣」一声踹开了西屋门。
「哈巴!」
小赤脚一声断喝,吓得炕上的男女连忙蜷缩在炕角里。
「你……你要干啥?」腊梅让小赤脚的气势吓住,不住地往炕上男人的被窝
里钻,小赤脚一窜上炕,不知从哪生出一股蛮力,揪住哈巴的头发,把那偷腥的
男人整个掼到地上。
小赤脚打量几番死狗般趴在地上的哈巴,顿时觉得腊梅偷汉子的品味实在不
咋地,哈巴让婊子娘取了个狗名,整个人也瘦的像条细狗般寒掺,小赤脚跳下炕
整踩住哈巴的肚子,当时就把哈巴踩得放了炮,屎尿屁从下面的两个眼里一齐喷
了出来,糊的地面上一阵恶臭,或许这下要是石锁来,哈巴恐怕当时就要交代在
这了。
「你他妈……老子招你惹你了……」哈巴的母狗眼里满是委屈和幽怨,撑起
身子想跑,可四肢都是软的,哈巴挣扎几下,扑通一声摔在地上的屎尿里,小赤
脚揪住哈巴的头发,把匕首横在哈巴喉咙边几分的地方,剑眉倒竖地恶狠狠地盯
着哈巴。
「你他妈少提丁香,你个杂种狗东西!」小赤脚高举匕首,猛地向哈巴脖颈
子间攮去。
「赤脚哥……别……」腊梅的一声呼唤让小赤脚的彼时停在半空,小赤脚举
着匕首,直勾勾地盯着丁香,丁香只是和小赤脚不经意地对视一眼,便急忙把自
己的脑袋藏到被里,不一会就在被上晕出一大片湿。
「你就是小赤脚吧……」哈巴狗眼里都惊慌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有恃无
恐的蛮横:「来呀……宰了俺,有种……噢……你也看上丁香了是吧……哈哈哈
……如果你今天不宰了俺,俺早晚把她弄了。」哈巴咬牙切齿地瞪大了眼睛,面
目可憎地一字一句地说到:「就在你面前弄她。」
「操你妈我……」小赤脚作势还要攮,这回却是让小老二叫住了。
「弟弟,你放过哈巴吧……」小老二跪在地上,梆梆梆地对着小赤脚把头磕
出了血,要是哈巴真死在自己家里,那自己和老婆就就等着活进地狱吧。
「哈哈哈……糟男人一点种没有呀……」哈巴狞笑着张开嘴,连痰带血地淬
了小老二满脸。
「好吧……」
小赤脚的愤怒稍减,哐啷啷扔下了匕首。
「赶紧滚吧,以后如果让我知道你敢碰丁香一下,你就废了。」小赤脚松开
哈巴,哈巴挣扎起身,抱着衣服连滚带爬地奔院门跑去。
「立ち止まる!(站住)」
小赤脚开口喝住哈巴,嘴里竟是一口流利的日语,这一声断喝把连只剩半条
命的哈巴都吓了一跳,不可置信地回过头看相小赤脚。
「あなたが理解できるなら,知っているはずです。(你如果听得懂,就应
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小赤脚冷冷地说到。
「你行……」哈巴恨恨地点了点头,佝偻着身子消失在夜色中。
冷风拍得小赤脚的脸生疼,激得他逐渐从暴怒中恢复理智,小赤脚倚着门框,
回头看了看跪在西屋门口的小老二,望着哈巴逃窜的方向,悠长地叹了口气,小
赤脚料想此举必是放虎归山,他日必成大患,今日之事说到底还是自己的一时冲
动无端连累了小老二一家,纵然槐下村的乡亲都不待见小老二,可事情毕竟因此
而起,闹成现在这样自己反倒没有承担后果的能力。
「今天这事,在我,你俩保重,好自为之。」
小赤脚痛苦地摇了摇头,当即回东屋拿了自己的大皮口袋和烟枪,急匆匆走
出门,很快便也消失在冬夜的黑暗里。
第九章、归来
(1)
小赤脚越走越抖,心里一阵后怕恶寒,当即迈开步子,快得就想要甩开自己
的影子那般,小赤脚的耳边传来一阵呜呜的风鸣,又走了一程,四肢逐渐回热回
暖,热血涌上心头,激得小赤脚的心一阵扑通扑通乱跳。
饶是小赤脚心善心纯,此刻也开始后悔没当场宰了哈巴,没要了他的命,日
后必然遭到报复,他可以不再回槐下村,小老二和自己交情不深,受牵连也就牵
连了,可丁香一家,无论怎么说,都必须报住,小赤脚三步并做两步,没一会就
小跑起来,冬夜的风吹得小赤脚睁不开眼睛,加上槐下村灯火不旺,小赤脚也只
能摸索着一条道一条道,一家一家的仔细找,小赤脚在村子里跑得天旋地转的,
直到看见一座窗户透亮的草屋,小赤脚稍稍放下心来,贴到院门上一看,见门神
对联都熟悉,小赤脚便急忙敲门,半晌门开,门后美丽少女的脸上满是惊讶和惊
喜,小赤脚这才长嘘一口气,不由得紧紧抱住少女。
「丁香妹子……」
小赤脚柔声呼唤,倒弄得丁香一头雾水。
「咋了哥?……」丁香的脸刷地红了,娇羞地垂下眼睑到:「祖师爷他……
同意俺俩的事了?」
「啊……」小赤脚愕然松开丁香,神情又骤然绷紧:「妹子,这里不是说话
地方,你赶紧收拾东西,带着俺叔赶紧走。」
小赤脚慌忙进门,急忙插上门闩。
「咋了?……」丁香一阵愣到。
「进屋说。」小赤脚慌张地把丁香拉进屋。
丁香家很清贫,炕上没有炕柜,丁香和其父的所有穿换衣服都放在炕角的一
小方箱子里两个人的衣服都塞不满一个箱子,炕上铺的也仅仅是稍微干净整洁些
的草席,放杂物的东屋只有干农活的农具和柴火,西屋也只有一方炕和一个炕桌,
还有一个躺在炕上盖着家里仅剩的厚被褥,重病不起的爹,丁香是个爱干净的姑
娘,家里家外拾掇得都很干净,虽更显贫困,却透着点精气神。
丁香把小赤脚让进西屋,却也只能让小赤脚坐在炕上,炕上的丁香爹见小赤
脚来了,便挣扎着起身靠在墙上,病弱瘦削的身子随着艰难的呼吸一起一伏,胸
膛羸弱得仿佛可以隐约看见心脏的跳动,丁香爹虽然贫病却有人照顾,身上的衣
服被褥都被丁香浆洗得十分干净,看着丁香爹因病困交加而布满愁云的脸犹强撑
着报自己以微笑,小赤脚也只能勉强笑笑,心里却纠结痛苦得五味杂陈。
眼下自己和哈巴结了仇,丁香家横遭变故也是迟早的事,自己想带着丁香父
女走,可丁香爹现在的情况走得了吗?倘若走得了,乱世之中,又要到哪里去找
安身之处,又倘若找到了安身之处,自己又真能给丁香一个交代吗?且不说丁香
愿不愿意和自己过四处漂泊行医的苦日子,就算是自己以后开块田,终日种田耕
地,自己又能安心地放下从小起师父就不断教诲自己的职责,不去救死扶伤吗?
假如以后真的给乐丁香一个结果,乳儿,红姑,自己又真能忍心随便割舍吗?…
…
小赤脚的脑子很乱,不住地在丁香父女间来回扫视,嘴巴顾涌好一阵,终是
只能深深叹口气,重重垂下头,半晌不言语。
「咋了,赤脚哥?」丁香实在没有招待小赤脚的东西,只能给小赤脚倒杯清
水,小赤脚端起水碗一饮而尽,恍惚间仿佛喝出了酒的豪气。
「我……」小赤脚满是歉意地看着丁香,半晌说不出话来,自己的一时冲动
很可能导致一家人家的家破人亡,哪怕是给人出头,自己走了,把人家一家搁在
这受苦,小赤脚心里也觉得这是不地道的。
「哥……」丁香想抓住小赤脚的手,犹豫再三,也只是轻轻用手牵住小赤脚
的袖口。
小赤脚知道时间拖得越久,哈巴过来报复的可能性越大,哎……要是算上和
乳儿的婚约,和丁香这回也算是二进宫了,丁香今早才点破的关系,晚上就要有
个结果,女孩子的一生大事如此草率,怎么想怎么荒唐,可眼下为了保全丁香父
女,哪怕就是为了保全一对父女不受人残害,小赤脚索性一咬牙,把事情的前因
后果都说出来了。
「叔,丁香今天给了俺半双鞋,俺不能负了她,负了你,俺想好了,今天就
带你俩走,以后俺也不当赤脚医生了。」
「啊……」
丁香爹似有所悟,不禁咳嗽起来,丁香赶忙上前给他顺气,好一阵才让丁香
爹缓过一口气来。
「后生……」丁香爹虚弱地说到:「俺早就听丁香说过你……俺得了这个病,
本想让丁香找你给俺治……可上次丁香差点出事,俺就不敢再让她远走了……丁
香,给爹倒碗水……」
丁香爹端着水碗急匆匆地喝着,努力不让碗里的水洒出来,丁香爹撂下碗,
不再说话,只是盯着丁香,眼里满是珍爱与不舍,看着父亲灰白色的脸庞,丁香
一闭眼,随即泪流满面。
「丁香这孩子……真像她娘……偏偏他娘走得那么早……孩子跟着俺,净受
苦受贫了……俺病成这样,活不活的早就不要紧……可丁香以后还要活……后生,
你和俺闺女之间俺大约摸已经知道咋回事了……哎……俺要彩礼,没福享,嫁妆
……也给不起,只求你给她一个好日子过就成……」
丁香爹无奈地闭起眼睛,老泪不住地往外流。
「爹……」
丁香失声痛哭,丁香爹也只能捂住脸,不住地压抑喉咙深处的哽咽。
「叔,说啥我都带上你,咱们一起走。」小赤脚作势就要背起丁香爹,却让
丁香拦住了。
「赤脚哥,俺跟了你,你能让俺跟你过上安稳日子吗?」丁香抹了抹眼泪,
哑着嗓子问到。
「能,以后你在家,俺上田里耕地,再不济俺出去行医,过几年在奉天开个
医馆。」小赤脚盯着丁香,无比诚恳地说到。
「你骗人。」
丁香抹干眼泪,冷冷地看着小赤脚:「耕地行医能挣几个钱?俺不想像俺娘
一样饿死……」丁香望向卧病在床的丁香爹,眼睛里竟隐隐闪着幽怨:「俺发过
誓,绝不能让自己饿死,俺娘就是饿死的,那么漂亮一个人,死时候那么……俺
不想饿死……」
丁香哽咽一阵,望着小赤脚递过来的随身手巾,冷冷地推了回去。
「赤脚哥,你对俺好,救了俺,俺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可这辈子,俺不
能不孝,就算哈巴要害俺们,俺也和俺爹一起。」丁香别过头,不再看小赤脚:
「哎……到底不配呀……」
丁香仿佛叹气,又仿佛故意让小赤脚听见似的呢喃到。
「啊……」
小赤脚半问半叹,脑子里嗡地一生轰鸣,草屋的屋顶仿佛塌了下来,不住地
朝自己压来,冰冷刺骨的感觉四面八方地朝自己涌来,那是种连自己踏雪不冷,
迎风不颤的本事都挡不住的,彻骨的恶寒,小赤脚原以为有本事有能耐就能得到
自己需要的一切,也同样把所有人都看得如此,闯荡至此,他头一回明白这世上
还有一种无可跨越的鸿沟,名叫「不配」。
「可……俺保证,有俺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块饽饽,俺绝不让你饿着……妹
子,你说过要和俺学东洋语,要给俺磨药,你还送俺鞋呀……」
小赤脚笑着同丁香说着,却只见丁香转过身,眼里满是冷峻和淡漠。
「你救了俺,俺家穷,只能送你鞋,你是个赤脚医生,这么混不成,俺让你
留下稳定住,是为了你好,省得你将来扔身荒野……是,一双鞋不算啥,可你要
是嫌俺给你的少,就干脆把那只鞋也还我,赤脚哥,你千万别多想……」
丁香从炕边拿出另一只鞋,冷冷地丢在地上:「哥,就这么着吧,你要是没
事,俺们家地方小,就不留你了。」
丁香背过身去,任小赤脚怎么叫也不回头了。
「怎么……」
小赤脚愣愣地起身,愣愣地盯着不住咳嗽的丁香爹,屋子里的沉默声太大,
太刺耳了,真想出去静静。
小赤脚迈步往屋外走,身子突然向边上歪斜,一个不留神就差点稳不住栽倒,
小赤脚只感觉天地都在旋转,无论自己怎么挣扎,都好像在原地不动似的,小赤
脚院门都没脸出,出了屋门便过院墙,做贼似的溜了。
「小赤脚这个人……论人品……论心性……咳……总比那个狗杂种强吧……
闺女,选错了……可要后悔一辈子呀……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俺的事您就别管了,您呀,能活一天是一天吧……」丁香转过头盯着自己
的亲生父亲,眼神幽怨得让人害怕:「如果人品心性能当饭吃,娘就不会饿死了,
小周掌柜只有一个,俺又不是蓝夫人,不能光指着又有本事又有人品的俏汉子来
找俺吧。」
丁香突然想起什么来,一倏忽间就露出一副笑脸,端起桌上的油灯,起身走
到东屋,丁香掏出怀里小赤脚给的药方和大洋,看都没看就把药方就着油灯烧了,
又搬开堆在墙角的一堆农具,取出一方精致的小盒来,一打开,里头竟装满了大
洋,小赤脚给的那几块大洋让丁香往聚宝盆似的小盒里随便一扔,发出几声好听
的响,就像落在水坑里的几滴水珠似的,滴水之恩若积汇在一起,虽能解渴,可
哪滴是哪滴,甚至是不是自己这滴,就再也分不清楚,更不重要了。
(2)
这一带的乡亲们自那天起就再没见过小赤脚,冬日渐深,转眼到了年底,离
小赤脚上次在槐下村露头也过了两个多月,槐下村来了个会捕猎的少年铁匠,平
日里吃住都在铁匠铺里,没有第四个人知道他家到底在哪,小铁匠打铁技艺精熟
价格实惠,又老是往村长保长婊子宫送上好的皮货和精良的铁器件,因此在槐下
村混得还算稳当。
不过自从小铁匠来了槐下村,婊子宫往奉天城送金银细软的车就开始挨劫,
劫车的似乎还不是土匪,为首的那个又高又壮嘴边还有疤,双手双枪弹无虚发,
打枪声就和一串炸雷似的,瞬息间就能放倒三五个二狗子,此人身家尚不可知,
小老二似乎知道什么,可逢人问起,他只说「老虎」回来了,婊子宫挨劫得怕了,
便把一车车细软都屯在婊子宫里,村外也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几个矮凶矮凶的鬼子,
蹲在村外一两里的哨卡子里端着枪朝进村的路上瞄。
不过那嘴上有疤的男人似乎很有本事,几个前来护宝的大头矮个兵隔几天就
少几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直到那天早上婊子宫的主人哈娜起床,一睁眼,就
见屋里的房梁上并排挂着一串脑袋,吓得哈娜像让人踩了尾巴似的大叫,从此就
只敢睡偏屋了,婊子宫站夜哨的护院家丁没一个看见是谁把人头挂在房梁上,这
是小地方的人连想都不敢想的事,传说中早就打了靶的燕子李三也就是这么回事
了,村长和保长让哈娜一通臭骂,三人却都无可奈何,哈娜也只能写信给在奉天
城的驻守军官,原尻家的长子,哈娜名义上的哥哥原尻正伟,千求百讨地让官职
不大的哥哥调来一个日伪混成排沿着周边驻扎,原本挺僻静的乡间道糟了污染,
终日透出不详的狗尿味儿,哈娜这次真的让疤嘴男人吓急了眼,不找着那男人剁
下他的脑袋,这帮子调来的二狗子和鬼子就一日不离开。
托冯善保的周旋和人脉,苇塘村这阵子倒相安无事,冯家传出喜讯,据说是
冯善保大夫人怀孕了,冯善保给所有佃户免了一季租外加数目不大的欠账,苇塘
村每家每户也都收着了红包,家家都能过个舒服的年,因此也都天天念着母子平
安的吉祥话。
这天傍晚冯府支灯笼的小厮正撑着竹竿,猛地看见路边有个躺倒在地上的乞
丐,小厮本不打算理会,可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乞丐眼熟,凑近看见乞丐身上的大
皮口袋和半人多高的大烟枪,还有那双光脚,小厮琢磨一阵,登时恍然,急忙跑
进冯府报信,不一会就见管家领着好几个家奴院工,七手八脚地把小乞丐抬进府。
「赶紧赶紧!快把俺的小心肝抬俺屋里来!」冯老夫人对着镜子一阵慌乱地
又描又画,一面吩咐小云小香把脏旧的小家伙放到屋里,冯老夫人不等下人将小
赤脚抬进门,连嘴唇都没描完就急忙起身相迎。
「老夫人,您慢着点!」身边新来的两个伺候小丫鬟慌张地想搀冯老夫人,
冯老夫人倒不耐烦地耍起小性子来:「你两个连月子都没来的小丫头片子懂个啥,
俺要你俩搀了?」
转眼间几个下人就把小赤脚抬到院里,冯老夫人冲上去推开人群,亲自抱起
小男人,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却怕越帮越乱,只能任冯老夫人把浑身脏
得都看不出个数的小贵人放到自己的床上。
没人知道这两个月里小赤脚到底经历了什么,一向旧而不脏的少年身上满是
肮脏的泥土,原本就打着好几个补丁的衣服更是破破烂烂的,脱掉那层勉强能称
之为衣服的破布,小赤脚的身上竟还有几道触目惊心的伤疤,有的甚至还往外渗
血,小赤脚浑身发著热,一摸老烫,不过好在全身上下的零件不多不少,都还能
用,冯老夫人赶忙吩咐人打水,又叫人去奉天请最好的大夫给小赤脚治伤。
「俺的心肝儿哟……」冯老夫人心疼得泪如雨下,也不管小赤脚的身上是脏
是臭,兀自抱着小赤脚哭了起来。
「乳儿……」
小赤脚费力地从嗓子里挤出呻吟,捂着渗血的伤口强挣扎着坐了起来:「俺
就是大夫,咋能让别的大夫治病呢……俺的皮口袋……」
小赤脚话还没说完,身子就又让冯老夫人抱住了。
「夫君,你说你回来娶俺就回来呗,身上咋还挂了彩呢?」冯老夫人悲中来
喜,赶忙擦起眼泪来。
「乳儿……俺想你了……」小赤脚眼眶里满是热泪,抱着冯老夫人就亲了起
来。
「呸,俺看你是馋俺家小姐身子了,要色不要命的小色鬼。」大云端着水盆
笑骂着进了屋,刻意在小赤脚面前努起肚子来:「你可不能出事,一家七口,有
你这傻小子忙的。」
「姐,你跟他说得着吗……」大香穿着得体的大红色花袄款款走来,脸上铺
了点粉,画着因匆忙而不十分精致的妆,提鼻子一闻还有香味。
「俺总觉着俺能像咱娘似的生一对双,到时候围着臭小子叫爹,看他咋整。」
大香嘴上泼辣,眼里看小赤脚的神情火热得都能着起来,大云把水盆放在架子上,
大香嗖地抢过手巾,蘸了几下,拧了几拧,便搬个凳坐到床边,一下一下地给小
赤脚擦起身子来。
「哎呀……俺这怀了孩子,身子也不方便呀……咋没人给俺搬个坐呢……」
大云掐着腰,小姑娘似的撒起脾气来。
「来,你坐俺边上。」
冯老夫人往床里费劲地挪了挪,大云到底知道主次,兀自也搬个凳子挨着大
香坐了。
「乳儿,俩姨也……」小赤脚愕然盯着大云大香两姐妹,老姐俩让小赤脚看
得直发羞,红着脸噗嗤乐了。
「是是是,都是你的成了吧,你别盯着俺,俺都害臊了……」大云捧着红苹
果似的脸,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你给俺姐俩打了种你可得认,你要不认,俺叫你儿子削你。」大香娇嗔到。
「认,俩姨……俺认行不……」小赤脚稍微上来点精神头,也能和双胞胎熟
妇拌拌嘴了。
「呸,还叫姨,俺俩白给你怀娃了是不……」大云小声嘟囔着,嘴巴嘟得和
熟透了的果子似的。
「甜话儿不会说,叫个婆娘总行吧……小没良心的,还得俺俩教你。」大香
一边柔柔地擦着小赤脚的身子,一边柔声抱怨到。
小赤脚看了看冯老夫人,见冯老夫人笑到:「她俩都是俺的通房丫鬟,你要
是不嫌乎,就让她俩做个小吧。」
「云妹子,香妹子……」小赤脚蚂蚁放屁似的嘟囔了两声,大家伙儿听完都
乐得合不拢嘴了。
「呸,年纪不大辈大的小骚驴。」大云笑骂着轻轻点了点小赤脚的头,大香
没再说什么,擦身子的手不知不觉间往小赤脚裤裆里伸。
「哎,干啥呢,你想霍霍死俺的心头肉呀,去,等小心肝好了你在动你那骚
情。」冯老夫人啪地轻打了下大香的手。
「我说,大夫咋还没到呢,再来几个人请大夫去!大香,你叫小香把善保舅
舅家的看家郎中请来,沙愣的!」
冯老夫人安排完,心疼地摸了摸小赤脚脏脏的小毛脑袋。
「没事,俺这不要紧,把俺的皮口袋拿来,俺给自己上点药就成。」小赤脚
拿过大香手里的毛巾绑住伤口,挣扎着坐了起来,大香递过大皮口袋,小赤脚伸
手从皮口袋里掏了两个不起眼的小瓶,一个倾出来几粒药丸送进口中,一个蒯出
来点药膏敷在伤口上,不一会就退了烧,伤口也不流血了。
(3)
其实小赤脚的身子远没到支撑不住倒在雪地上的程度,小赤脚身上的伤虽然
血刺呼啦的看上去挺吓人,但对小赤脚来说也远没大碍,小赤脚治得了别人的身
病,对自己的心伤却一点法子都没有,从前小赤脚认的理很单纯,救死扶伤,踏
实本分,以德报德,以直报怨,总以为别人也是如此,山林里闯荡的小赤脚本事
不少,心思却比人间的人更单纯,更相信真情,那一晚丁香的伤害让小赤脚心寒,
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么漂亮清纯的姑娘会这样对自己,难道自己真是个一
无是处的瘟男人?不能给一个女人安定?可一个人有一个人活法,自己这样自由
自在,救死扶伤的活着,难道也算不务正业?
小赤脚这阵子没进村子,饿了就套鸟,渴了就吃雪,雪地里挖个洞生点火就
能挺一晚,心里装着的事让他一天比一天虚弱,渐渐的也不能在山里常呆,小赤
脚下山,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冯府,想起怀孕的乳儿,小赤脚无比的思念眷恋,
可自己毕竟有些「对不起」自己的熟妇准新娘,直接进门又羞于启齿,便想了个
法子,装病倒在冯府门前。
至于身上的伤,小赤脚前几天诓了个婊子宫管细软车的二狗子,骗他光着身
子在雪地里冻一晚上就能治不举,二狗子在冰天雪地里差点冻死,回去就发现两
车货让人劫了,小赤脚躲二狗子钻进林子,差点又让红了眼的野猪拱了,小赤脚
爬上树躲了好几天,身上的口子也是上树时惊慌间让树杈子刮的,不过福祸相依,
野猪见后边跟上来个人,转头就把追过来的二狗子拱死吃了,趁野猪吃死人的时
候小赤脚扔过去一丸药,野猪吃得脑满肠肥,无意间把药也给吃了,吃完就倒在
雪地里死了,小赤脚这才得以脱困,取了野猪的骨头和猪鞭,小赤脚这才下山,
半演不演地来了出「苦肉计」。
「可,亲亲,俺还是担心你。」冯老夫人搂住小赤脚,神色里闪烁着不言明
的欲望。
「哎,乳儿,没事,俺知道你担心啥,俺身上哪都好着呢,甭担心了。」小
赤脚似乎和冯老夫人心有灵犀,立马便看懂了冯老夫人的小心思,端详着冯老夫
人似乎年轻了不少,但依然又骚又熟的脸蛋,小赤脚的下身渐渐热乎起来。
「你知道啥?臭小子,不懂装懂。」大云笑着帮腔,咯咯地花枝乱颤,大香
擦着小赤脚的身子,大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小赤脚这番才得空细打量起两位美妇,纵然上回和老姐妹俩呆了十好几天,
可一来两人比自己高了一头多自己没怎么看得清,二来上回主要是让冯老夫人怀
孕,及至今日才得功夫安安静静地打量坐在床边的两人。
大云和大香长得很像,虽不比冯老夫人底子里就透着端庄大气,平日里打扮
得倒更精神些,也不失是一对姐妹花,姐妹俩凤眼高鼻梁,鹅蛋脸不大不小,丰
润得真挺像搁胭脂盒里打了个滚的鸡蛋,相处得久了,一眼便能看出来二人的不
同:大云的眼角稍儿比较长,老爱画浓妆,大香薄施脂粉,嘴唇却总是红里透着
艳,迎着露水的新熟樱桃似的,自然,姐妹俩都挺骚,小赤脚和姐妹俩都上过炕,
姐妹俩别致的骚情,小赤脚倒能体会出一二不同,大云是明面里骚,刚上炕前儿
倒和小姑娘似的扭扭捏捏地欲拒还迎,入了港,干一阵,骚情才骚水一道里出来;
大香则恰好反过来,平日里不老说话看着老实端庄,身子挨上炕沿儿就不是她了,
十八般武艺,非得把老爷们儿榨得一滴答腥水都挤不出才罢休,大香比大云来得
快,但要的也比大云多得多,和大多数女人一样,随着年纪增长带来的生理需求,
大香也成了个焖炉烤鸭,外头不烧里头烧的风流妇人。
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仨美妇,小赤脚的心里怎么看怎么喜欢,冯老夫人自不
必说,风韵典雅,端庄大气,是个十足的老美人,床上也最骚最媚,对自己更是
一心一意地喜欢,没准自己对丁香的「爱」,也启蒙自冯老夫人,大云大香不好
说,可毕竟也怀了自己的孩子,对自己倒也是嘴硬心软,比起丁香,三位美熟妇
对自己的好都不在表面上,好起来更少了刻意,小赤脚置身其中,自然能感觉出
来,人的心思太过复杂,罢了,既然想不通,把握住当下也不错了,自己独自行
医也才三四年,都说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或许时间会让自己弄明
白一切,或许到自己留出花白胡子,鸡巴根上的毛都花白了的那天,自己也就能
明白啥是「爱」了。
「你说俺懂不懂。」小赤脚刷地脱掉裤子,耀武扬威地挺着支得老高老硬的
大驴鸡巴不住晃悠。
「呔!俺怎的不懂,吃俺老孙一棒!」
「呸!不过是个瘦猴似的小色鬼,你当谁都稀罕你,稀罕那大粗驴鸡巴呢…
…」大云笑骂着伸手要抓,半路里却让大香和冯老夫人攥过去了。
「别搭理你云姨,你云姨不稀罕俺俩稀罕。」冯老夫人欢喜地搂过小赤脚,
重重地朝小赤脚的小嘴亲了一大口:「连人带鸡巴都稀罕,你云姨不稀罕你,咱
不带她玩,他香姨,咋样?」
「就这么一根宝贝鸡巴,她要用俺俩就没得用,小亲亲,你要了你香姨吧。」
大香敞开红棉袄,满面含春地把小赤脚紫红紫红的鸡巴头子塞进胸前两个木瓜大
的奶子当间。
「别呀……不带我可不成呀……小心肝儿,俺多稀罕你,小姐和香子不知道,
你知道呀……俺,俺咋可能嫌乎你能……俺和你闹着玩呢……」大云急得就像让
大人耍逗的孩子,生怕小赤脚真的不要自己。
「云姨……咋还要哭了呢,你们仨都是俺的宝贝……」小赤脚抬起头,啵地
亲了口冯老夫人的脸:「俺的乳儿是大宝贝,一个大的两个小的,俺都稀罕。」
小赤脚挺了挺胯,示意大云也抓上来。
「妈呀……仨娘们儿都攥不过来,俺们当初是咋把这玩意放进去的呢?」大
云转悲为惊到。
「就俺能全纳进来,你俩,还没俺的道行哩……」冯老夫人得意到。
「对了,俺身上还有伤,俺怕动得大把劲了伤口裂开哩……」小赤脚抱歉地
笑了笑,三位美妇脸上却并未见半分失望,她们在乎小赤脚的全部,生怕小赤脚
身上出一点问题,小赤脚大病愈没愈三人心里还没数,能让小赤脚陪在身边就已
经很高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可话虽如此,看着心爱的小郎君
和那招人稀罕的大鸡巴,三人不打算做点什么,说出去就和饿猫不吃鲜鱼一样不
靠谱。
美妇们相视一笑,大云转身出门,半晌带回来好几卷绷带来——这可是城里
的西医院给人包扎才用的东西,冯府做的买卖其中一项便是绷带,自然不缺这东
西,大云按住小赤脚,先是小心翼翼地包住了小赤脚的伤口,随即便像蜘蛛精捆
唐僧似的把小赤脚全身上下缠得跟粽子似的,手脚都给绑住了,只露个眼睛,远
看跟蚕茧似的,那丑鸡巴也让绷带缠了一圈又一圈,远看就和第三条腿似的,小
赤脚这只公蚂蚁掉进三只大母蜘蛛的盘丝洞,若不是三只蜘蛛精看公蚊子得了病
身子虚,一时半刻就要把公蚂蚁吸成蚂蚁干。
「俺先说好,小心肝儿的病不好咱们仨谁也不能碰他,来,菜钉壳,谁赢了
谁第一个上,可得是等他病好的,别说俺不让着你们,损了俺心肝的元阳身子,
看俺不找你俩算账的。」
「俺俩倒怕小姐忍不住哩。」
姐妹俩齐声答着,同冯老夫人猜起拳,姐妹俩连着心,两个壳让一个菜包住,
冯老夫人得意地挥了挥手,把小赤脚抱在床里,母鸡护蛋似的把着小赤脚。
「俺的汉子跟俺睡,你俩抢不着。」
「啊……」大云失落地叫到:「俺也想和小心肝一起睡。」
「是呀,这是俺们仨人的汉子,小姐好歹也得让夫君雨露均沾呀。」大香瞪
大眼睛,小女孩似的可怜巴巴地哀求到。
「不成,床就这么大,四个人,带仨小的,七个人,床可承不住哩。」冯老
夫人娇蛮地把床帘一拉,少女似的探出脑袋到:「俺俩休息了,有啥事明天再说。」
冯老夫人钻进帐子,不一会就传来一声声摇篮曲:「风儿……静,鸟儿……鸣,
树叶遮窗棂呀……蛐蛐儿……叫铮铮,好比那琴弦声……呀,鸡鸡儿……挺,杆
儿……梆硬,情人想俺的逼呀……我问郎君你干不干,郎君说……你俩别偷听了
赶紧走吧,明儿个过来陪俺耍会嘎拉哈,赶紧,走吧……」
「唉……」大云大香自讨没趣,努着肚子走了,小赤脚让绷带捆得牢牢实实,
自然挣不开伤口,就是连动一下都十分费劲。
「嘿嘿嘿……」
冯老夫人盯着床上的小赤脚,脸上竟泛起调皮少女才有的笑。
「小亲亲……」冯老夫人嗲腻腻地叫了一声,甜得简直就像从一个少女的嘴
里说出来的:「俺心疼你,不操你,可俺没说过不碰你呀……长老,你就从了奴
家吧……」
「呜呜呜……」小赤脚的嘴也叫绷带缠住,似顶嘴似讨饶地发出含糊的声音,
冯老夫人扒掉小赤脚嘴上的绷带,还没等小赤脚喘口气,嘴便堵了上去。[/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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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xiaopin 2023-2-22 15:16
怎么净是半截啦块的,能不能一次写完呀!:huffy
xuyichen32 2025-4-11 15:38
我也想加入
小赤脚好本亊能够把老夫和两个姨娘都搞上了真看着高兴穷人翻身了我好高兴这文章写得很好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