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ofather 2022-11-10 10:22
【52赫兹(纯爱绿文)】(1-9)作者:NTR我喜欢
【52赫兹】(纯爱绿文)
作者:NTR我喜欢
2022/07/08发表于:sis001
[color=#0000ff][i][b] 转发者注:[/b][/i]
[i] 52赫兹鲸鱼:[/i]
[i] 52赫兹鲸鱼(英语:52-hertz whale),是一条在太平洋出没,发出不寻常[/i][/color][i][color=#0000ff]52赫兹的声音的鲸鱼。由于它叫声的频率比起任何已知的鲸鱼物种都要高很多[/color][/i]
[i][color=#0000ff](蓝鲸的频率为10-39赫兹;长须鲸为20赫兹),因此科学家认为它的叫声一直[/color][/i]
[i][color=#0000ff]无法被其他鲸鱼接收得到,所以亦称它为「世界上最孤独的鲸鱼」(The world's[/color][/i]
[i][color=#0000ff] loneliest whale)
52赫兹鲸鱼的叫声是美国马萨诸塞州伍兹霍尔海洋研究所的一个团队于[/color][/i]
[i][color=#0000ff]1989年首次记录到的。它最初被认为是来自潜艇,但海洋生物学家威廉·沃特
金斯后来确定这是鲸鱼的声纳特征,他给它起了个绰号「52」。对于鲸鱼的发
声来说,这是一个异常高的频率,沃特金斯很感兴趣,在2004年去世之前一
直在寻找52。但是,尽管每年都会记录到52的叫声,人们却从没找到这头神
秘的鲸鱼。
虽然真面目仍然深藏在蓝海之下,52赫兹的故事却令人动容而广为流传,
甚至成为了歌曲和电影的题材。
第二条52赫兹鲸鱼:
2010 年,加州沿海岸线的感测器找到了和瓦特金斯的纪录相同模式的鲸鱼[/color][/i]
[i][color=#0000ff]鸣唱。这段录音是被一位实习生所发现,感测器的位置离生物声学家约翰·希尔[/color][/i]
[i][color=#0000ff]德布兰(John Hildebrand)的办公室不到10公里。这份纪录显示,如今已不只[/color][/i]
[i][color=#0000ff]有一只鲸鱼正唱着不寻常的高频歌曲。
由于两具相距颇远的感测器同时接受到这样的讯号,显示来源可能不是来自
单一个体,而是多个。以此推论换言之,希尔德布兰博士等人找到了一群发著相
同特殊频率的鲸鱼。「52赫兹」可能是这群鲸鱼的一分子,只是独自游荡、离
开鲸群。如果此推论属实,那将会是个好结局:「52赫兹」其实一点也不孤单
。所谓52赫兹鲸鱼的孤独,可能只是我们内心渴望爱与陪伴的情感投射。
2020年,香港歌手郑秀文发布的新歌《如何忍眼泪》,音乐录像带的取
材灵感正为世界最孤独的鲸鱼,并于片尾呼应科学家发现52赫兹鲸鱼其实并不
孤单的发现。[/color][/i]
第一章
第一节:初遇
第一次见到她时我还是个学徒。
在发廊是很难见到发质这么好的女生的,她留着齐胸的黑色长发,款款的向
我走过来,轻轻挑了下眉:「剪头发。」我没来由的的口胡了下:「要—— 要
洗一下吗?」她抿着嘴,眼里有些不悦反问道:「能不洗吗?」「洗一下的话,
会好剪一些,还可以帮你吹个造型。」我感觉她比我高,我看着她的时候,需要
有些吃力的仰着头。话毕,我又有点不敢看她,一低头,看到白皙的脚上穿着一
双绑带的罗马凉鞋。
那就洗一下吧,她随即往店里走,我紧跟着问:「有熟悉的助理吗?」「没
有」,她很果断的摇着头。「那我让前台帮你安排一位吧。」我说完刚准备向前
台报备,她便叫住了我。
「你能洗吗?」
「可以啊。」我受宠若惊的点着头。「那就你吧」,她风轻云淡的接了句。
把她带到了洗发区后,我欢快地推开休息室拿吃饭的家伙,同事一脸我懂得
表情,我自顾自的说着:「美女单调。」出门前的最后一刻我还不忘蹦跶两下。
一出门,我又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此时店里没什么客人,一眼望去就能看
到她静静地坐在洗头床上,百无聊赖的抱着两条玉笋般的腿发著呆。
我轻轻的拉开她连衣裙的背面,将准备好的毛巾和胶纸小心翼翼的塞进去,
有那么一刻我感觉我有点碰到她背部的皮肤了,但是她的表情并没有什么波动。
她灿若星辰的双眸目视着前方:「可以躺下来了吗?」「可以了。」我轻轻
的用手垫着她的背躺下来,随即从半米高的阶上下来,站在她头顶的后面的位置
,托着她的头,将部分压在身下和耳后的秀发捋出来落在洗发的池子里,说没有
吃豆腐是假的,我会有分寸的碰到她的脖子和耳朵,感觉有些冰凉。
抓着花洒试水温的时候,我不住的看着她交叉着放在胸前的手,如同腿一样
没有血色。
我将水淋在她的头上,另一只手抓开她的头发,让水渗透的更快一点,问道
:
「水温合适吗?」
她此时已经闭上眼睛,轻轻的嗯了一声。
知道她闭眼了,我有些肆无忌惮的看着她,只是略施粉黛的脸,眉毛细且不
浓不淡,睫毛很长,上面有些花洒喷洒时依附上的水珠,鼻子正随着呼吸细微的
动着,嘴巴时不时的抿进嘴里。
她忽然睁开了眼睛,我来不及躲闪,炽热的眼神顿时被她尽收眼底。我立马
局促了起来,手都有点不听使唤了,她不愠也不怒问起来了话:「你会剪头发吗
?」我不会。我懊恼的回了句,心里惋惜着。
哦。她好像有些失望,接着问道:「你还很小吧?」我笑了下,怼了一句:
「难道你很大吗?」「反正肯定比你大」,她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的。
「要按一下吗?」我不假思索的问道。
她迟疑了几秒,回答道:「可以。」
我有些兴奋的将手伸到她脖子下面,将零星的发丝捋到后脑勺后,便开始左
右手拨弄两根筋。
她的皮肤很滑,又有一些韧性,拨动的时候甚至可以听到一些细微的响声。
注意到她眉毛互相靠拢着,我问了句:「痛吗?」「还好」,她睁开眼睛看
着我,「挺舒服的。」得到肯定后,我便放开了按,一手托着头,另一只手上下
来回的用拇指和食指划拉着。她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呼吸也逐渐急促了起来。
我接着又将手探到背部,我此刻恨不得将所有身上的神经集中到手指上,来
默不作声的感受这美妙的时刻。
这个按摩的时间,我偷偷的加长了一些,我不舍得结束,一旦结束了,后面
的流程已经是不属于我的了。
将头发擦干包好以后,扶着她起来,她一脸轻松的伸了个懒腰,笑着扭头跟
我说:「谢谢!」我一边看着她走下台阶,惆怅的问道:「喝茶还是喝水?」「
都可以」,她左右摇摆着:「哪边?」「这边,」我指着一个方向,带着她走到
剪发区。
她乖巧的坐在椅子上,手搭在腿上,剪发区的灯光不同洗发区的暖光灯,我
才发现她比我刚刚看到的时候还要白许多。
我战战栗栗的端着茶水走到她跟前,她接到手上又说了一次谢谢。这一刻我
的心里翻涌着惊涛骇浪,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说出蓄谋已久的话:「我是26号,
下次可以找我。」其实这句话洗头的全程都是可以说的,但是我不敢,我很紧张
,平时服务其他顾客我都可以轻而易举地自荐,增加自己的客量和业绩最直接的
手段,但此时却感觉这样的话说出来需要莫大的勇气。
这句话跟往常是一模一样的,但又天差地别。
发型师停下梳头发的动作,一脸玩味的看着我。
「好啊」,她很认真看向我,点着头。
我窃喜着,逃跑似的调头,打开休息室的门的最后一刻,我又忍不住回头望
了她一眼,此时的距离人眼只能是看得到她穿着一袭淡蓝色的裙子了,但我的脑
海却能勾勒出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节。我忘不了她了。
我破天荒的没有捧起手机,只是怔怔的看着休息室的门发呆,我感觉我还没
有缓过来,我的魂还在几十分钟前。我甚至想出去扫地,趁机再偷偷多看她几眼
,我胸口的某一部分似乎空落落的。我好怕再也见不到她了,就算她刚才答应我
了,但是一个女孩子要多久才剪一次头发,她还会来吗?我刚才说的数字,她会
记得吗?她叫什么名字啊,我以后想她的时候,都不能有个名字念叨。
在这胡思乱想的几十分钟于我而言是稍纵即逝的。
前台用休息室里的传呼机打断了我的思绪:「小海,到前台来。」我心不在
焉的起身打开门走向前台,发型师眯着眼睛看着我,越靠近时,我顿时心跳骤停
。
她就在后面,一只手撑在大理石的服务台上托着下巴,歪着头看着我。
我一脸懵逼的看着前台,前台随即说到:「客人找你。」我机械式的扭头,
她将手机递到我面前,屏幕边上贴着粉钻的美甲后面是一个二维码。
加下微信。
第二节:再遇
「你多高呀?我感觉你还没有我高。」
这是她发给我第一条信息。如此无礼冒犯的话,我却是习以为常的。
我曾经有很多次抓住爱情的机会,大都因为这个事情无疾而终。
我一脸苦笑。却老老实实回答了这个问题:「162 」她那边马上回了一
个小女孩笑飞的表情。
我没有打算接着聊这个伤心的事,问了一个我觉得很重要的事情。
「你叫什么名字?」
「黄雨桑。」
看着这三个字,我轻声反复念着,内心也有一个声音在回响着。
她的微信名是随风,这样一个曾经qq盛行的年代,我见过无数油腻中年人
用过的网名,不知怎的,我总觉得在她身上却一点违和感没有。随风,像风一样
自由随性,随着风的轨迹漫无目的地游荡,像晚风一样慵懒,如春风一般温柔的
人。
当晚,我准备下班了,那边突然发过来一个信息:「你看看前台客柜是不是
有一个袋子。」我看了一下,便回:「有。」
「我忘记拿走了,你能帮我拿过来吗?」
「好,你在哪?」
我是很乐意的,我渴望再看到她,哪怕只是几个小时没有见。
「六福珠宝旁边的烧烤摊,你知道吧?」
「我知道。」
我提着袋子,并没有心思去关心那里面是什么东西,急匆匆跑下楼梯。
循着一股浓烟走近,炭烤的味道愈发浓烈,她就坐在那里,正捂着嘴笑,看
见我,眼前一亮,挥着手。
旁边两张塑料椅坐着的两个女生也好奇的回过头来看我。
这两张脸,都跟黄雨桑有几分相似,只是年幼些,偏圆。
我没想到还有其他人,顿时有些社死,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你能不能想象这样一个场景,一个一米6 出头的男生,居然还穿着一件长
款的黑色韩版大衣,我先前没有怎么注意全身镜的自己这样穿是什么样子。也不
能说有些滑稽,只能说是相当滑稽了。
看着最年幼的女生一脸忍俊不禁在她耳边窃窃私语,她也笑的更厉害的样子
,敏感的我愈发无地自容了。我突然好想逃。
「谢谢,」她伸过手接过袋子,我们的指尖发生着略微的接触,我心跳又加
快了。
「一起吃个宵夜吧。」她大大方方的向我发出了邀请。
我真的非常紧张,作为一个社恐人士,我是想拒绝的,但是另一方面,我很
想留下来,不论如何,有她在。
我勇敢地拉开椅子,浑身不自在的坐了下来。
她笑吟吟的将铁盘里的烧烤推过来:「这里的烧烤很好吃,你试试看,不够
等会再加。」我哪有心思吃东西,只是强撑着往嘴里胡乱塞点。眼睛时不时找她
不注意的空档偷偷瞟她,她也将我视若无睹,听着小妹聊着一些八卦,眉头紧锁
,嘴角确实笑的,讲到爆点处时,居然毫无形象地大妈笑了起来。
另外一个女生突然朝我问了一句:「你多大?」黄雨桑顿时绕有兴趣看向我
,方才投入的八卦似乎是幻象。
「17」,我无奈的回答着:「周岁,如果是我们那边的说法,我已经19
虚岁了。」「虚岁?你是潮汕人?」黄雨桑将掉落的碎发别到耳后,一边抓起筷
子问道。
「嗯。」我点着头「我们也是潮汕的。」小妹兴奋接道。
「你猜猜我姐多大。「小妹一脸坏笑看着我,又随即补了一句:「你想好再
说哦!」黄雨桑翻了白眼,一副无语的表情。
「哈哈哈,送命题。」二妹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我倒觉得没什么,按照自己的感觉说了个数字:「顶多……20……21?
」「我25了—— 」,黄雨桑一脸的风轻云淡:「虚岁26。 」对于这个回
答我也是波澜不惊,接了一句:「那你应该几年前开始就没有变样了。」「诶唷
诶唷—— 」小妹在旁边起着哄。
「是吗?」她低头翻开手机相册,纤细的手指扒拉了一会,又将手机递给我
,我定睛一看里面那个素面朝天的女孩,忍不住又看向眼前的她:「确实没什么
区别,只是现在化妆了。」她努着嘴,满意的点点头。
「而且……」我顿了一会:「我觉得你素颜也很好看。」「呵呵,男人的嘴
啊,看不出来啊你!」二妹支着下巴,含着笑却略带愠色地盯着我:「第一眼我
还觉得很老实呢。」黄雨桑脸上显现着难以掩盖的笑意,眼神在四处游离着。
烧烤摊微弱的灯光倒映在她半张脸上,显得她的面部轮廓很立体,她好像有
些出神,她在想什么呢?或许只是单纯发呆吧?我的注意力奇怪的留在她嘴角无
意间沾上的发丝,我突然很想去撩开。
「好看吗?」她不知什么时候眼神已经如同标枪一样戳到我的脸上了。
我自然的回答道:「肯定好看啊。」
「是吗?王婆卖瓜是吧?」她的语气有些撒娇的意味,或许是我的错觉:
「我倒是觉得有点短了。」
我心一定:哦。原来是说头发吗?
小妹一脸不悦的说:「他们发型师听不懂人话的,短一点总是能理解成短亿
点,我都不爱去发廊剪头发。」我虽然有点不爽,但确实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差不多啦。」黄雨桑起身抓起车钥匙:「要送你回去吗?」三双眼睛盯着
我,我顿时有点局促:「不用了,宿舍就两步路。」黄雨桑一点都不扭捏,爽快
的点点头:「我们经常来这里吃宵夜,以后都会叫你。你有时间就过来。」「嗯
。」我看着两只雀跃的小鸟围着她上了车,片刻间消失在眼前。
当空的皓月平静的端在天空,心里不知为何却有些惆怅,脑海中全是她的一
颦一笑。
第三节:体温
这晚,我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翻着她的朋友圈,里面无非是一些店里新进的
冬装,她就像一个人形的衣架,各种款式套在她身上都觉得很好看。
此时屏幕弹出一条信息:「喝酒吗?」
我一个激灵,坐直了回问:「哪里?」
「慕尚。」
「好,我过去。」我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聊天界面又弹出一句话:「我们
也在路上。」开头两个字瞬间让我有些失望,但我又随即自嘲的笑了,你在想什
么呢?
结果我还是先到了,站在酒吧的门口。即便是有隔音,耳边还能听到里面传
来的嘈杂声。
身边一看都是些浓妆艳抹的女人和一些比我更像发廊仔的男人。看着她们袒
胸露背的样子,我不禁缩了下身子,这种大衣只有一个纽扣,我只能用手抱住合
拢来抵御一阵扑面而来的寒风。
片刻间,一辆出租车驶入我的眼帘。
周遭明明车水马龙,可是我的视野仿佛只有一个人的面积那么大了。
她穿着浅棕色的羊羔绒外套,双手藏在了口袋里,她的两只细嫩的耳朵冻得
有些通红,雪白色的围脖遮住了半张脸,我只能看到那双心心念念的眼。愈发近
时,这双眼的笑意愈发浓烈,像两轮弯弯的月。
到眼前时,她的笑声我听得越清楚了,她的身子微微往后仰着,头偏着问道
:
「你是只有这件外套吗?」
我一听也被气笑了,一脸的无语。才发现她身后的两个妹妹。
进去后还有一个门,两个像熊一样的内保一脸狐疑的看着我,其中一个问道
:
「你有十五岁吗?」
「嗤!」我一脸黑线,回过头迎上的是黄雨桑忍俊不俊的脸。
随即没好气的说道:「我就是个子矮,已经成年很久了。」毕竟也就走个过
场,两熊也没有再说什么,憋着笑把我放进去了。
说实话,我真不会喝酒。几乎一两杯就要上头了,但是头脑发热的时候是没
有思考能力的,我甚至觉得酒很难喝,从来搞不懂喝酒的乐趣究竟是什么。
挨着她坐,我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她手里拿着菜单侧过脸,营销把嘴贴
在她耳边,指着菜单介绍着。忽暗忽明的灯光在她脸上跳跃,她好美,却又好像
跟平时有点不一样。
付完款后,她半匍匐地把手搭在我肩上,我感觉耳边有股微弱的吐息,有点
痒,内心方寸大乱,像触电了一样,她说:「今天没把酒喝完不准走。」我欲言
又止,差点想说我不会喝,却又住了嘴,老老实实的点头。她有一种令人无法拒
绝的魔力。
她一脸得逞,满意的回头跟妹妹耳语。
我也有样学样的拍了拍她,在她回过头来的瞬间也把头往她颈部探了过去,
问道:「我能抽烟吗?」说话的顷刻间,我的嗅觉也痴迷于她身上的气息,头都
有些晕晕的。
她略有些惊讶:「你还抽烟?」
我干笑了两声,无言以对。
「你抽呗。」
我急不可耐的从兜里摸出一包南京,抽出一根点上,一股劲往肺里冲击着,
又舒缓的从口中离开。想借此缓解下在这种陌生环境的不自在。
可是抬眼才发现,她正若有所思地凝视着我,此时的灯光似乎暗淡了几分,
我有些看不清她的脸了,但那双眼睛,我却看的真真切切。我顿时无所适从起来
,尴尬的望向台上蹦迪的气氛组。
酒真的可以让人快乐吗?我未曾体验到过,但是她递给我的每一杯,我都照
收不误。冰冷的液体在口腔奔腾,再途经喉咙到胃里,我起了鸡皮疙瘩,生理上
我是不适的,但饮下的余光中看到她我还是强忍着往嘴里继续灌。
头好像越来越重,我明明磕到了却不感觉痛,身体的知觉似乎也变得麻木起
来。
我的胆子也肥了起来,忍不住肆无忌惮看着她,她的脸也有些红,眼神也没
有避开我。
「你有男朋友吗?」我一脸呆滞的对着她发问。
她眉头一皱,疑惑的看着我,表示听不见。随后就把耳朵递过来,一副你再
说一次的姿态。
我有些失去平衡,下巴压在她的肩膀上,额头被她头发撩拨的有些瘙痒,嘴
唇都快亲到她的腮帮子了:「我说,我想去下洗手间。」刚说完,我顿时感觉胃
里开始剧烈的翻涌。
其实后面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喝了,但即便如此,我的醉意仍然愈加强烈,眩
晕感也让我越来越难受。
在她担忧的眼神下,我晃晃悠悠的朝着卫生间跑,也不知推搡了多少人,一
路跑到洗手台就开始呕,这种折磨持续不知道多久,结束后人都快要虚脱了,我
抓了把水抹着脸,感觉清醒了些,就想回去。
她已经站在通道了,是一开始就跟过来了吗?
我呆呆地杵在原地,她挎着包包的手上有包纸巾,她一边抽出几张,一边向
我走来。我的大脑完全宕机,整个人像木偶一样,她一点一点的擦拭着我脸上的
水珠,我失神看着她,她只是长吁的气。
因为我的缘故,四个人的活动提前取消了,酒店门口,她正在打滴滴,我突
然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牙齿都在打着寒战,街上并没有什么风,可是我却觉得
非常冷。她有点惊慌:「你怎么了?」我强撑着嘟囔着没事,可是身体完全不受
控制。她立马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包住我,一抬眼都是她关切的眼神。外套有
着她的体温,我感觉好多了。
她自责的说着:「我以后不让你喝这么多酒了…」上车的时候我已经完全顶
不住醉意了,整个人都瘫在了她柔软的腿上,我还想看看她,可是眼睛都已经睁
不开了。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安心过,我希望时间可以永远静止在这一刻。
也是在这一刻,我确认我喜欢她,我希望未来的日子都能陪着她。
不论如何,只要是她。
第四节:离开
下班后我习惯去的不是先回宿舍,是她家。
她租的公寓明明不小,但堆积如山的鞋服和化妆品,却让我感觉寸步难行。
作为一个平日精致的服装店主,此时穿着宽松的冰丝睡衣,地板明明不干净
,却总光着脚。
我一脸无奈的将拖把推到她脚下,她一脸狡黠的看了我一眼,把双腿盘在脚
下,又低头看向手机,点开语音条跟客人聊天。
我总是心甘情愿陪她做一下琐事,就如先前的搬家,感冒时给她端洗脚水,
还有每个晚上不间断的微信电话,都是什么璐璐当小三,婷婷傍大款这些讲不完
的八卦,亦或者彭于晏黄宗泽谁比较帅这种无聊的话题,我虽然对这种事情无感
,却每次都一副饶有兴趣的听着她滔滔不绝。
可能话都在微信通话里讲完了,面对面却莫名其妙的安静,我甚至怀疑每晚
通话的不是眼前这个人。
她也有大大咧咧的时候,帮她搬完家的那天晚上,我们一行人正准备去吃烧
烤,我敏锐地感觉到周遭直勾勾雄性气息,不禁顺着这些不怀好意的眼神瞄了一
下她的胸脯,咬牙切齿地说了句:「你能把衣服穿好吗?」「哦—— 」她有些
后知后觉,一脸无辜的看着我,掖了下衣服,把上面的扣子也扣上了。
我也感觉自己有点太明显了,别过脸点了根烟。
分开后,回宿舍路上我看到她问了句话:「雨双说她感觉你喜欢我,有没有
这回事?」我万万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直白做出这样的提问。
只是住了脚,看着无人的街道沉思着,过了会嘴硬回到:「怎么可能,我把
你当姐姐。」那边回的很快:「我也觉得,雨双还不信。」
年龄还好,只不过我深信我完全配不上她,也怕她知道后我再也见不到她了
,她也曾说过,只是觉得在他乡遇到胶几人比较亲切,又觉得我人还不错,当成
弟弟一样照顾。
而我,也借着这样表面的姐弟关系,频繁的闯入她的生活,下班就往她家跑
。
她很贤惠,没有叫外卖的时候回用香菇滑鸡面给我煮面吃,面里还加了鱼丸
。
我说好吃,她一脸不信地说不就是泡面吗?我说但我就是觉得很好吃啊,这
是用锅煮的,跟我平时开水泡的不一样。
「哎哟!小海子,这么勤快呢?」小妹提着一大袋烧烤推开门,把东西放在
玄关,开始一边拖着鞋看向雨桑:「雨旋呢?」「她去广州拿货了」,黄雨桑终
于抬起来头看向玄关回道:「没有买酒吗,家里没有酒了。」雨双有些懊恼:「
姐你不早说—— 」
「我去买吧。」我将拖把搁在墙上提议道。
「没事让她去,也不远,小区门口就有。」雨桑低着头又看向手机。
我沉默,我没有反驳她的能力,从来都是。
雨双把脱一半的鞋子又穿上,出门前突然回过头,警告似地盯着我:「你!
老实点!」
我内心并没有被捅破地坏心思,男人对美女有欲望是很正常的,但我不知道
怎么形容自己对她的感觉,我确实喜欢她,可从来没有性欲,只是尴尬地笑着。
黄雨桑一脸无语,白了眼。
「我说真的!」雨双不依不饶地加了句,关门走了。
我不由得看向她,她仍然低头认真做着客情,她的八字刘海有点长了,长度
不容易遮掩下巴,被夹在了耳后。然后突然我听到她点开一条说着潮汕话的语音
条,是一个老太的声音。内容让我有些吃惊,心情随即沉重起来。
我小心翼翼地坐到她旁边,她的眼眶已经通红了,憋着嘴看了我一眼,又对
着屏幕焦急的打字。
我想抱抱她,安慰一下她。
我感到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此时表现自己的机会到了,却做不了什么。
这晚她不爱说话,雨双也是满脸凝重,她们都喝了很多酒,雨双酒量要差一
些,已经醉倒了。我帮忙把她扶回房间,一出房门,她已经在朝我招招手,一脸
孩子气的笑,像招呼一只小狗一样。
她手里抱着一本厚厚的相册,白的没有血色的手有些迟钝的翻着,突然到了
一个地方停了下来,指着一个眉眼间跟她有几分相似的光头指了下:「你知道他
是谁吗?」「你爸爸」,我不加思索说道。
「嗯—— 我爸爸对我们很好的。以前别人的爸妈如果成绩不好是要被打骂
的,我爸从来不,还给我钱去买想吃的东西。」她眼神有些惺忪,眼眸中似乎有
张胶卷翻滚着:「我不会读书,成绩老是不及格。老师说我糜到tue (方言
)没救了,我回去就哭,我爸笑着说没事,咱们潮汕人天赋是做生意,你肯定也
能赚钱过上想过的生活的。
「那我肯定是假的潮汕人」,我试图逗她笑。她突然顿住了,嘴巴难受的蠕
动着。我慌乱的抓过身后的垃圾桶,一阵心疼的轻轻拍着她的背。她缓了一会,
继续说着:「我十四岁就在摆摊了,卖衣服,在碣石的一个广场。我爸天天骑着
自行车给我带饭——我好想他!」她看着我,手紧紧的抓着相框,嘴角颤动的厉
害,脸上已经挂满了泪珠,不住的抽泣着。
我摸着她的头,一边拭去脸上的水珠柔声问道:「你最近去看他了吧?」「
嗯」,她乖巧的点着头,憧憬的笑着:「我感觉他好像还胖了一点。」「那很好
啊,说明他在那里过的挺好的。」我也笑着向她输出正能量。
「我老是梦见他,梦见收摊的时候他骑着三轮车帮我拉货。其实摆摊赚不到
什么钱啦,而且在那里学不到什么,顶多熟悉些,后面我就去了广州找服装店上
班学习了。那是我第一次出远门,也是爸爸陪我去的,我说自己去就行了,他还
是不放心,硬要跟着过来看看。
看完我宿舍后回去前,我看到他下楼后站在树下不动,下面很暗,我都看不
见他的样子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烟一根借着一根烧——烟有那么好抽吗?
」她突然抬头看着我。
我连忙摇头:「百害无一利的东西,不好抽。酒也不好喝,除了难受没别的
感觉。」「酒喝下去人会觉得开心,虽然身体难受,那你们为什么那么喜欢抽烟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这个问题,她又说了句:「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跟你待在
一块吗?」我疑惑地看着她,她偏过头闭上眼睛:「我感觉你身上的烟草味,跟
爸爸很像。」「我记得你抽过一种味道有点甜的烟」,她垂着眼眸,看着我茶几
那包红南京。
「那种爆珠烟味道确实不错,但是我听说抽多了阳痿。」我笑着说道。
她的眼神却没什么波动,缓缓说了句:「我想抽根那种烟。」「好,我去买
。」我起身套上外套推开门,回头看了她一样,仍然是怔怔的表情,眼皮也有点
在打架了。
我滴酒未沾,但站在电梯前看见镜子里的脸确是醉了的样子。我闭上眼睛长
吁了口气,消化着她那句话。
回来时,她已经侧卧着在沙发上睡着了,轻盈的呼吸吹动着散落的发丝。我
轻轻抚开,显现出一张红润的脸,她的眼皮微微颤动着,嘴巴念叨着却没有声音
。
我将她头发都归到耳后,手心感到她阵阵湿热的吐息,忍不住抚摸着她发烫
的脸庞,我终于抵挡不住这恬静的美貌,不顾一切吻住她冰冷软蠕的唇,脑海顿
时一片空白,扑入嘴里的是一股啤酒的甜味,我惊讶的发现她的舌头却主动缠绕
上来,睁开眼却发现她仍然闭着眼,脸上的表情也是平静的。这一刻像一个世纪
那么长,我恋恋不舍的起身后,我还是迷恋的看着她,手颤抖着点了一根刚买的
韩星,打火机的声音唤醒了她,她缓缓睁开楚楚可怜的眼睛:「我也要抽。」我
准备摸出第二根,她却探过来抽出我嘴里的,笨拙的吸了一口,刚到嘴里就吐出
一口沉重的烟雾。
我心惊胆战的看着她。她刚才意识到了吗?
我欲言又止的看着她,她将夹着烟的手抱住腿,眼睛目视前方。
「你刚才亲我了?」她平静地问出这个让我停住呼吸的问题。
我张了张嘴,放弃了狡辩。
她突然调皮的笑着靠过来,伏在我耳边两字一顿地说:明天我就把你删掉一
股绝望的浪潮密不透风的困住了我,我深吸了几口气,她直勾勾的盯着我,我瞬
间绷不住了,泪如泉涌,带着哭腔说:「不要赶我走好吗?」她笑出了声,伸过
手摸着我的头:「陈海,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第五节:重逢
没有她的日子是冰冷晦涩的,我持续着麻木不仁的精神状态,做事情也心不
在焉,已经被不少客人投诉了。
「小海,有人找。」一个同事推开休息室的门,一脸玩味的说道:「美女诶
。」难道说?真的吗?
我满怀期待的推开门,望眼欲穿,一个让我魂牵梦绕的身影屹立在泛黄的暖
光灯下。
时间的速度似乎变慢了,店里放着T 台走秀的歌单,音响就挂在我头顶的
墙上,可是我听力仿佛丧失掉了,她眨眼那一瞬间就像黑客帝国里的慢动作一样
,在我眼前慢放着,我突然鼻子一酸,这样一个令我日思夜想人儿就在眼前,我
却顿时没有气力,也没有理由上去紧紧抱住她。
她似乎也感觉到了,那双疲惫的眼,有着满天星辰般的光亮,跟我热切又渴
望救赎的眼光发生了碰撞。我的心已经沉寂太久,像是结满蛛丝且昏暗的旧屋子
,她的出现把那道门打开了,光线也就进来了。
「好久不见,陈海。」
她不紧不慢的领先我半个身位走着,却沉默不语,眼里有许多复杂的情绪。
我本来有千言万语,有着无数个不眠的夜的思念的苦楚,但此时却哑口无言
,默默地跟着她。
她突然顿住,我也有些措手不及,声音有些颤抖地脱口而出:「我好想你啊
—— 」憋了半天才说的几个字,却是我在无数个有她的梦里,在每个夜深人静
的疼痛时对着空气说过无数次的。
「我发现,没有你在身边会很难过」,她一边按住被风吹得四散的长发,忧
伤的眼神落在我面前:「我也好想你。很多次想找你都忍住了。但我之前还没有
想清楚我对你到底是什么感觉,我对你好像是喜欢?但有时也把你当成某种替代
品了。」「那是喜欢吗?」我心存希望的问了一句。
「是喜欢,第一眼我看见你,我就觉得这个人是我的,我能感觉到你身上有
种我喜欢的东西,但可能哪天就会没有了。」「现在还有吗?」我的声音有些沙
哑。
「有。」
「如果这种东西没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她抿着嘴,转头看向奔流不息的车流,声音被冗长的车笛声裹挟着:「我都
快要人老珠黄了。」「我总觉得你是18岁」,我咽了下口水:「你看起来成熟
,感觉平时做起事情都很酷。但是私下很多时候你就是个小女孩,甚至还没有1
8岁——况且我真的不在乎你身份证上面究竟写的多少岁,只要跟你待在一块,
每一个瞬间都是开心的。」「我不喜欢你的工作,我老是会想到你用手摸各种各
样的女人。」「我改行。」她似乎被我的果断打动了,眼睛有些许泪光,紧接着
我久违的感受到了她体温,我闭上眼睛,思绪被这股暖流拉回了那个不省人事得
夜晚。
第六节:鲸鱼的冒险
鑫月城已经临近打烊了,附近的商家逐渐媳了灯。黄雨桑一脸倦怠的倚在店
里的沙发上,一对玉足懒散地架上我的膝盖,我忙将手里烧到一半的烟掐进旁边
的一次性杯里,将其抓在手上饶有兴致的把玩着,一股冰凉丝滑的触感袭掌而来
。
「这脚刚踩过屎。」她懒懒地张着嘴,一脸妩媚地笑。
「蛤——?」我拉长了声调,又点下头:「哦。」随即作势抓起她的脚心,
准备亲脚背。
还未得逞,她就惊慌地抽脱出来,一脸的愠色,干脆用手将我的嘴捂住:
「你神经?」
我可怜巴巴地迷惑着她,然后突然发难扑过去,不依不饶的对着她的美足进
攻。
她羞红了脸,当即把我肩膀压住,柔软的臀部压在我腿上,风情万种地与我
四目相对,然后无可奈何地用她香甜的唇瓣围魏救赵。我也瞬间老实了,我喜欢
她发丝落在脖颈间的瘙痒感,痴迷于这身上的温度,沉醉于她湿热的吐息,我闭
着眼,任由自己缓缓淹溺在一面温柔的湖水里。
旖旎后回过神,她已经平静下来了,郑重其事的问我:「昨晚上的说得你还
记得吗?」半夜时分醒来时,我发现她并没有在身旁,而在隔着落地窗的阳台上
。我关切的出去她披了个外套,相对无言,她摘一只耳机分给我,手机里放着一
首phelian的《The Only Thing》,然后给我念了这么一
段话:世界上最孤独的鲸,波长6。6米的鲸,它叫Alice ,它1989
年被发现,从1992年开始被追踪。在其他鲸鱼眼里,Alice 就像是个
哑巴。它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个亲属或朋友,唱歌的时候没有人听见,难过的时候
也没有人理睬。
我下意识想打趣这是一个烂大街的故事了,可是看着她煞有介事的样子,只
是静静的听着。
「我就像这条52hz的鲸。」她伏在栏杆上,一脸忧郁看着城市的夜景。
「那我呢?」
「你是另一条52hz的鲸。」她幽幽地看向我。
「什么时候发现的?」
「第一眼,我就感觉我们是同类。」
「其实这种鲸不少啊。」我沉思道
「这种鲸是不少,但是我爱的同时也爱我的只有你这一条呀。」她宠溺的对
着我笑:「陈海,你不是爱我吗?」「陪我去冒险吧—— 」
「好看吗,小海子?」
一声亲热的呼唤把我从思绪中拉回来,她已经换上了件白色的法式碎花连衣
裙,一边扯着泡泡袖,询问似的看着我笑。
我酸溜溜的看着方领处雪白的山峰,垂眸也是映入眼帘偏短的裙摆,诚实的
说很好看。
她满意的笑了一声,又坐下来换上一双铆钉裸色高跟后,起身挽着我说:
「走吧。」
半挂的车窗有风进来,阵阵真切的寒意告诉我今晚不是梦境。一路上四面八
方的各式灯光在她脸上稍纵即逝,面前这张白皙的侧脸被光线切割又聚拢,时而
清晰又转而黯淡,额头的碎发也随风飘扬着。
「去哪?」我迷茫的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她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
「至少要保证你的安全…」我叹了口气。
「不是有你在吗?」她一脸轻松的笑着,在我脸上瞟了一眼又扭头看路。
我心想着我自己都没有信心能保护好你。
转眼间我感觉车速放缓了,久违的嗅到一股清新的空气,这里貌似是片林区
。
在车上已经憋太久了,我迫不及待的下车点了根烟,望着静悄悄的周围长吐
了一口烟雾。
她慢悠悠的走过来,挽住我说:「走,逛逛。」难得有个这么安静的环境,
我们默契的不说话,只能听到脚下树叶被踩碎的沙沙声。
渐渐的,前面好像光线更亮了些,还看到了一面墙和几张石椅,墙上的标语
逐渐清晰——原来旁边是个学校。
「我有个想法」,她突然开口,一边将领口的纽扣解开。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嘴里也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她的动作还在继续,又解开剩下扣子,全程都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裙子没了扣子
的支撑,胸前象牙白般的双峰在昏暗的灯光下瞬间暴露无遗。
她眉眼弯弯,轻声问道:「美吗?」
我咽着口水,点了点头。
她就任其胸口这样袒露着,牵着我的手走着,我能感觉到她的手也在颤抖,
同时也有些出汗。
「会被人看到的吧?」我又紧张又兴奋,声音尽量压低却没有办法掩盖发颤
。
「有可能,也不一定有人。」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眼里的情欲已经蔓延开
了:「你希望我被别人看吧?」我毫不犹豫的点着头,紧紧攥着她的手:「感觉
很兴奋。」「我也觉得,」她声音变得撩人起来:「不对呀——我记得之前别人
偷看我你还很生气呢?不觉得很矛盾吗?」说不上来,我尽可能的让自己平静点
:「那会儿我们还没有在一起——我比那会儿更爱你了,所以……」「我懂——
」她把头倚在我的肩上,打断道:「我懂得,平时我也会觉得被别人偷看很恶心
,但是一想到你在我就觉得很刺激——而且越爱你时这种感觉越强烈。我好像也
有点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感觉了」,她突然就笑了起来。
「我懂」,我长呼着气。
「我们是臭味相投的变态——」她在我耳边吹着气,勾人的声音从耳道钻进
我身上的每根神经:
「我今晚想找个人kiss,可以吗?你同意吗?」我下体瞬间硬的发疼:
「找谁?」「我怎么知道——随便咯——等会看看能不能遇到幸运观众。」她一
边挑逗着我,一边将手压在我的下体上继续用妖娆的声调说着:「是谁不重要,
我要你在旁边好好看着。」一阵脚步声把我们都有些吓着了,但我瞬间读懂了她
信息量满满的眼神,躲进了旁边的阴暗处,她背着手,裸露的双乳在光线较好的
地方显得更可口了,看向我的眼神都被晕染的淫靡起来。
那人显然对这一幕十分愕然,走路的姿势都局促起来,但他又马上低着头,
准备硬着头皮路过。
「你看不到我吗?」她一脸淫荡的笑着,语气有点撒娇的意味。
他年龄看起来不大,像是就在这学校上课的学生。他木然的转过头,眼神像
久逢甘露的荒地一样,嘴巴一张一合,却又一言不发。
「我有个任务,我得站在这里等到有个人亲我,我才能回去。」她直勾勾的
盯着眼前这个素未谋面的人,说完又咬着嘴唇。
男人再也按耐不住了,上前把我的挚爱抱住,像个猫科动物一样将饕餮大口
裹在她唇瓣上生啃着。
她似乎有点难受,许是缺氧,眉头紧锁的样子在诉说着他有多粗暴。
她终于在百忙中睁开意乱情迷的欲眼望向我,眼角有些泪光,但口中的香舌
却在跟别人依依不舍的交缠着。她甚至还将这人的手放在自己剧烈起伏着的胸脯
上,气喘吁吁的柔声问道:「你不吃吗?」这句话让他暂时中断了猛烈的进食,
但随即又立刻埋头含住一个粉嫩的乳头吸吮着,另一个酥胸也没有遭受冷落,在
他粗大的手中不断的变形。她像触电了一样把头往后仰着,完美的下颌在灯光下
划出一道弧线,嘴里发出悦耳动听的呻吟声。
顷刻间,她笑吟吟的回头望向了我,跟我讲过无数次情话的唇瓣微微张着,
刚补的口红已经快被舔吃干净了,迷乱的眼睛像在问我,对这个额外的节目会不
会生气,可是即便眼睛询问着,手却放肆地抱着陌生人的头,欲求不满的将其埋
在胸口,贴的更紧密。
她张开嘴,眉眼弯弯,眼中似乎含着泪,一字一顿,默不作声。
那唇语说的是: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在黑暗中轻声回应到,下面已经一塌糊涂。
她现在好美。我真的好爱她。我愿意不遗余力的呵护她,永远陪着她。
路过的人只是一个幸运的过客,灯光下眨眼间只剩一塌糊涂的她独自出神。
我手里捏着从她包包里找到的纸巾,细心的擦拭她被玩弄得泛红又布满水渍
的双乳,已经是被舔舐的乱七八糟的样子了,擦干净以后,又将纽扣一个个扣好
。
准备清理脸上时,才终于对上了她意犹未尽的眼神,她脸上的红晕也还没来
及消去,看起来可爱极了。
「他吻技比你好多了诶。」她玩味的笑道。
「哦」,我顿时心头一酸,手里却还是擦掉了她嘴角边的水渍:「那你要不
找他当凯子。」「我不要」,她头摇的像拨浪鼓,轻轻的抱住我,整张脸贴在了
我的脖颈中,柔声说道:「我只要你。」随即又蹭了蹭,捧着我的脸问道:「陈
海,你爱我吗?」「爱。」我怜惜将她凌乱的头发捋顺。
「有多爱?」
「比昨天多一点,比明天少一点。」
她听开心了,咯咯的笑了起来。我乐意见她笑,看她笑我的心都融化了,别
的事情都不重要。
她喜欢这样,我就依着她。
况且我自己也很喜欢。
第七节:雨夜的表演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雨,积攒的雨水在檐上的挡板顺流而下落在栏杠上,发
出有节奏的清脆响声。
眼前的黄雨桑此时正枕着手,耳朵塞着耳机,双目紧闭。但是我能够感觉到
她根本无心睡眠。
桔黄色的灯光总会让人变得感性,这光线在她眼窝处刻下了睫毛的倒影,我
情不自禁的抚摸着她光滑的脸庞,轻轻的。
我已经足够的小心翼翼了,可她仍然睁开了清亮的眼,我的感觉并没有错。
「我睡不着。」她声音像胆怯的小猫,有些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宠溺的摸着她的头发。
这几天我总在回味那个夜晚,她闭上眼睛,沉思道:「无时不刻的,但有些
瞬间会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你。」「这不是我们爱情中不成文的规定吗
?」我回道:「我一点都不介意。」「你不觉得不公平吗?」她又睁开眼睛,眼
里满是内疚:「我可以,但你不行,稍微想到你碰别人一下我都要发疯了。」「
我无所谓啊,就算你要求我去这么做,我还不乐意呢,你出现在我世界的那一刻
开始,我的眼睛都装不下其他人了」,我一脸坚定地说道:「我只对你会有兴趣
。」她轻轻笑着,钻到我的怀里,埋着头轻声问:「真的?」「真的,我对你不
需要隐瞒什么」,我用下巴蹭着她的头:「我们之间没什么说不开的。」「陈海
—— 」她抬起头跟我四目相对,眼里满是迫切:「那晚我现在回想着还像梦一
样,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我兴奋到头晕目眩。明明这种事情正常人听
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为什么我会这么痴迷啊?我是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啊
?我的人生虽然坎坷,但基调总是幸福的,为什么我会这样?这种畸形的心理就
像是天生的。」我抱住她,用肢体语言来回答这个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
怀里的她仍然自顾自的讲着:「爱有很多种样子,有相濡以沫,有平淡如水
,有轰轰烈烈,但他们也大抵是一个样子,就是从一而终。但是我不一样,其实
这种情结在遇到你之前以前沉睡很久了,但你的出现却让它觉醒了。我越爱你,
我就越想背叛你。跟你做的时候固然很舒服,但是这跟和别人做点什么的背德感
比起来是如此微不足道,肉体背叛你感觉比醉到断片还要爽。」说到最后她的音
调都开始兴奋到歇斯底里了。
「我不是一样?当时我的感觉跟你相差无几,我一点都不生气,会有点吃醋
,但是我下面反应特别强烈,这种反应比起你光溜溜的躺在我面前还要有过之而
无不及。你不要把责任全部一个人揽着,我也不认为这叫背叛,隔着多远我都能
感觉到你的心是炽热的,我能感觉到你热诚的爱——肉体的出轨不算出轨。」我
在此刻说了一句荒天下之大谬论。
她咯咯的笑着接了一句:「读书人偷书不算偷。」「就是这个理。」我也笑
着。
可是她突然正色道:「我很怕你哪天突然改变想法了。」「我跟你有一样的
顾虑。」我点着头说道:「我也没有办法跟你承诺什么,未来的事情说不清楚,
只是人生苦短,及时享乐就好了。」「我想更进一步,特别特别想」,她的眼睛
几乎要冒出火来:「我要憋坏了。」「我想做更精彩的表演给你看。」「好啊。
」我抓着她的手放在坚如磐石的裆部证明自己没有说谎,接着问:
「不就明天?」
「明……明天我都等不及了,就现在把好不好?」她祈求似的说着。
「好。」
我如痴如醉的看着她在面前脱下睡衣时绝美的胴体,连内衣都不穿就套上一
件白色衬衫,扣子也只是扣着一半,身下换上了黑色的包臀短裙。接着她走到梳
妆台前,将散落的头发精致的盘好,嘴唇上又补上了正红色的口红。
她从衣柜抱出一个鞋盒,拿出一双鞋尖有蝴蝶结装饰的水晶银色高跟,然后
递给我,鲜红的双唇轻启:「你帮我穿上吧,我觉得这样比较有仪式感。」我轻
轻托着她娇嫩的足底,将足尖缓缓送进鞋里,眼前的诱人的脚趾逐渐消失,只显
露出光滑的脚背。我情不自禁的说了句:「好想亲一口。」「你亲呗。」她手掌
撑着下巴满眼爱意的看着我,破天荒的应允了:「今晚意义非凡,我不想让你觉
得遗憾。」我细细的嗅着她特有的香味,连鞋带脚的捧在手里,深深的吻住脚背
,不同于她香艳湿热的嘴唇,脚背很顺滑,也有些冰凉。吻间,我感觉她轻微的
颤抖着。
头顶传来她的声音,只是寻常的分贝,但却振聋发聩。
「走吧,把我送给别人用。」
此时雨还没停,我撑着伞,因为她身高的原因,感觉有些费力。
她默不作声,我怕她着凉,身上是我提前准备好的黑色大衣,披在她身上合
适多了,像维密T 台上的超模。身旁的她亲热的倚在我身上一起缓缓地踱步。
此刻的街道安静极了,只能听到她高跟鞋踩在浅水上的声响还有连绵不绝的
雨声,我看着她的脚,难免还是有些水渍溅到上面了,水珠在小腿上以一种不规
则的运动路线滑落到足底。
「你有什么计划吗?」我突然问道。
「没有,看缘分咯—— 」她娇笑着:「未知的才是最赞的。」一路上已经
见不到还亮着灯的商铺了,只有昏暗的路灯还照常营业,我们漫无目的的走着,
寻找着准备中奖的幸运儿。
她突然停下脚步,轻轻撞了我一下,指着前面说道:「你觉得他怎么样?」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是一辆打着双闪的黑色奔驰,正停靠在一颗木棉花树下
,驾驶位上的车窗后面是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正一脸疲倦的按压着眼骨。
「你不找个帅点的?」我一脸的嫌弃。
「帅哥我不是天天体验着吗?」她笑吟吟的说着。
我心想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可太普通了。
「而且」,她又咬着我的耳朵说了句:「一想到是跟这种油腻大叔,我觉得
爽爆了。」我闻声,裤裆再次起了反应。
「你不觉得吗」?她的手捏着我发硬的下体:「看他好像很累,犒劳他一下
吧!」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期待我的答复。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随后一声长吁,连忙给自己点了根烟,说道:「那好,
你来负责把他干掉。」她开心的点着头嗯了一声,将身上的大衣脱下递到我手里
,顿时衣衫不整的春光一览无余。
我关切得说:「还是披着吧,别着凉了。」
她吃吃的笑着,抓着我的手贴住她发烫的胸脯:「我都感觉自己快要着火了
,况且,我想给他看。」我又深吸了一口烟,她牵住我,往那辆黑色奔驰靠近。
车里的男人察觉了不速之客,一脸疑惑看过来,猥琐的三角眼里,有不解也
有欲望之火。
雨桑率先开口:「大哥,你有什么急事吗?可不可以帮个忙——」男人咽了
下口水,眼里有股邪火,却有些不耐烦的说:「我没有时间送你们。」「不是这
个——」她风情万种的笑着:「你就在这坐会就行了,我来帮你放松一下好不好
?」车上的男人不明所以,仍然是一脸不解。她却已经拉开了车门,弯下腰隔着
裤子揉搓他的下体,男人一脸难以置信,又忍不住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索取着她胸
前的美景,脸上已经有汗冒出来了。
他还是有一丝理智,断断续续看着我说:「你们…他是…?」「他是我男人
」,她悠悠的说了一句,然后回头望了我一眼,媚眼如丝:
「没关系哦——他喜欢看这些,你坐着好好感受就行了。」她蹲下身子,灵
巧的双手把他的阴茎从帐篷中解放了出来。
狰狞的肉棍几乎快要贴到她娇俏的鼻尖,她白净纤细的手轻轻握住,美甲上
的粉钻插进了一片茂密的阴毛中,一边嗅着,向我报告,声音委屈巴巴的:「都
是汗酸味,还好腥好臭哦——」我抓着自己的裤裆,声音发颤的问道:「是吗?
」「嗯——」她轻声应着,手上的动作花样多的很,龟头龟身还有龟袋都被悉心
地照料,时而撸动,时而按压,时而轻抚。
男人一脸惬意的将头靠在坐垫上,嘴里发出浑厚的低吼。
没一会,她又回头望着我,手上的动作却还是没得停,她的脸已经染上了红
晕,眼睛也已经动情了:「小海子,我想舔——」我的兴奋点像是有个穴位,她
一句话正如一根银针将其扎了个准,我急忙点头应允着:「好,你舔吧。」她笑
着回头,用娇艳的红唇贴在龟头上亲了一口,阴茎的主人激烈的摇晃着胖硕的身
体。
她一只手抓住我的衣角,将我拉到跟前,嘴里娇滴滴的说着:「好好看着哦
,看清楚了。」只见她伸出游蛇般的香舌,用舌尖贴住阴茎的根部,由下至上一
路舔到冠状沟后,舌尖就在龟头盘旋划拉,完后又将阴茎按住开始由上至下舔舐
背面,随后又将头埋的更低,一只手提拉着膨胀到极点的棒身开始含住龟袋津津
的吸着,棒身也贴在了她脸上,龟头都已经压到眉头了。
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红光满脸,神情怪异的瞟了我一眼,又激动的用手揉捏着
她胸前坚挺的酥胸。
她好像终于舔够了,抬起头看向我,额头还有两颊已经沾满了湿润的碎发,
鼻子上还有一个突兀的阴毛。
我忍不住伸手略掉,她垂眸一看咯咯地笑出了声,然后说:「我要吃进去了
,你快看!」「好」,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她的仪表,应允着。
她花白的双腿跪在车门的底座上,俯身用手握住肉棒,然后在我眼睁睁看着
的情况下张开鲜红的朱唇,含进了嘴里。
硕大的阴茎将她脸颊撑得鼓鼓的,我一边将两鬓没绑好而散落下来的碎发别
到她的耳后,她努力将楚楚动人的眼睛看向我,开始吞吐著嘴里的怪物,发出淫
荡的咕叽咕叽声。
男人终于忍不住发出喔的一声怪叫,手里用力的捏着她的美乳,另一只手也
发泄似的抓着她的盘着的头发,脸上已经渗出黄豆大小的汗珠。
桑桑也开始逐渐加大了吞吐的幅度,从开始的一半慢慢延续到了根部,含的
越深时,发出的声音越大,时不时会夹杂着一声干呕的声音,嘴唇也没有闲着,
也在含弄的过程中包裹和蠕动着,上面的口红在无意间已经被肉棒吸收大半了。
桑桑每每含到最深处时,她的鼻翼都埋在密如森林的阴毛中,手里也轻轻的
拍着男人的大腿,在向他抱怨着按住她头的不满,在她目不转睛盯着我的眼神中
,我就能感受到。
她被深喉了,我心里响起这么一句话。
她每一次被深喉,我的心都会有点隐隐作痛,但是随后又会有一股无与伦比
的快感席卷而来,我感觉我的裤裆已经开始泄露前列腺液了。
这一次深喉肯定太过激烈,她的手用力的拍打着,眼角都有泪珠流出来了。
男人意犹未尽的放开手,桑桑抬起头,先是几声难受的干咳,然后像是重获
新生一样的大口呼吸着,嘴里的口水还跟肉棒藕断丝连着,我关切的拍着她的背
,她一脸嗔怒的瞪着这个肥猪。
男人终于才姗姗而迟的说了句:「不好意思啊小妹,有点激动。」桑桑嗔怒
的眼神又逐渐变成淫荡的样子,含情脉脉的与我对视,问道:「小海子,还要给
他干我喉咙吗?」「要。」我撸动着下体,兴奋的命令道。
她笑着点头表示收到,然后张开嘴重新含住了别人的肉棒。
我持续将肉棒撸动着,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呐喊:狠狠地干她嘴!
顶她的喉咙!
她的吞吐越来越快,吃的津津有味,似乎嘴里这根并不是腥臭的他人棒,而
是一根奶油味地冰棍。
这样持续了几分钟后,面前的肥猪开始高呼:「小妹!我要射了!」桑桑闻
声,看着我的眼睛已经在冒火了,吞吐的动作只快不慢,她伸出手探着,与我十
指相扣,每含一口就唔一声,总共三声,凭借着这声调,我都听出来她说的是:
「我爱你」我紧紧握住她,深情的告白着:「我也爱你,我好爱好爱你。」她的
眼睛满是星星一般的泪光。
男人终于忍不住了,身体一阵僵直,桑桑赶忙松口,将肉棒握在脸前,两眼
紧闭,随后迷人的俏脸上就接受了超大量的精液喷射,黄白的精液第一波射在她
的额头穿透到了头发里,第二波射到鼻子和脸上,第三波射到了下巴和光滑的玉
颈。
男人一脸虚脱大口呼气,桑桑缓缓睁开眼睛,满怀深情的看着我:「小海…
」「你好美——」我痴痴的望着她满脸浊精的美景,忍不住夸赞道。
「嘿嘿」,她笑着,因为面部肌肉的大幅度抽动,精液开始流动聚集到下巴
两侧,又缓缓滴落在雨水中,她又张开嘴,有些精液都快流进嘴里了:「我爱你
,爱死你啦——」我抽出纸巾,她却把我的手挡住说:「我想这样走回家,好不
好呀——」「好。」我轻轻的爱抚着她的头,答应着。
「有没有觉得更爱我了。」她温柔的笑着,轻声问道。
「有,比之前更甚,我觉得比之前更爱你了。」「我也是」,她摸着我的脸
:「我也感觉自己更爱你了。」那辆黑色奔驰和它的主人在我们不注意间早就消
失无踪,我将大衣重新披在她身上,两人相互依偎着走回了家。
「第一次深喉的感觉怎么样?」我问道。
「有点难受,怪怪的。」她皱着眉头回想了一下回答道。
「真羡慕,我平时都不舍得这样对待你?」我酸溜溜的说着。
「那是因为你爱我,在乎我呀——」她笑吟吟的看着我说:「他不一样,我
不是他的宝贝,所以就怎么舒服怎么弄了。我学会啦,回去你也可以享受咯——
」我连忙摇头:「我不舍得,让你这么难受。」她吃吃的笑着:「你不舍得,那
我以后就给别人深喉,别人舍得——」我听着这样的话,心里只有刺激和憧憬。
怎么办哟小海子——她玩味的笑着问我:「你都没有插过的喉咙,被别人先
插了。」我受不了这美妙的刺激,抱住了她。
「哈哈,是不是很爽呀?」她眨巴着眼。
「对,这种感觉没办法形容。」我同意的点了点头。
「就是这种感觉,他这个人长的又猥琐,又老,还胖,肉棒也臭臭的,可是
我的嘴巴却被他用肉棒当成女人的阴道一样用着,喉咙被当成子宫一样用力顶—
—我已经湿的不行了,小海子。」桑桑从真空的下身拿出湿漉漉的手给我看着,
欲求不满的说着。
「如果,他还能再来一次,你会不会让他干你?」我激动的问着她。
「你说呢?」她眯着眼睛看着我笑:「肯定会呀,我还想让他无套插我,你
同意吗?平时你都是戴的哦,别人的话,不戴比较刺激吧。」我兴奋到无以复加
,已经说不出话来。
她看着我的窘相,笑得像一朵花:「那就是当你同意咯。」下一次,我要让
别人插我。
第八节:生日快乐
天气已阴郁了好些天,就连现在都还下着倾盆的大雨。一路上充斥着耳朵的
,不仅是嘈杂的喧闹和交响的车笛声,还有从远处传来的雷鸣。
我在熙熙攘攘的人群穿梭着,雨伞互相碰撞,震颤的伞身挥洒下的雨水打湿
了我的镜片,随着呼吸被口罩聚拢至上方的热气又凝练在镜片上,眼前的雾气被
雨水划破的瞬间又有了的短暂的清晰视野。
此时才下午5 点,但是乌云密布的天空看起来像已经入夜了,由远到近的
车灯在我视线里不断地变换着形状。我有些惆怅,想着回家即将看到的病怏怏的
心肝。
今天本该照常去她店里陪她一起回家,但是在半路上她就告诉我,身体不太
舒服,已经先回家了。
手里的手机突然一阵震动,我低头一看,是她的信息:「你要回来了吗?」
我回道:「快到了。那边没有了答复。」我叹了口气,走进了小区。
眼前的电梯提示屏不断切换着数字,我的心也愈发焦急,不知道家里那个小
可怜怎么样?
电梯眨眼间停了,我未等门完全开便钻了出去,把湿漉漉的雨伞随意的挂在
走廊上,径直朝家门走去,将湿哒哒的手在衣服上胡乱擦干,然后按在指纹锁上
,随着噔的一声,我推开了门。
她已经在迎接我了。
当然,也不只是她。
我的身体仿佛被灌铅一般,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地上散落着一片狼
藉的衣物。
她纤细白嫩的双手正紧紧抓着玄关,旁边就是刚用来给我发信息的手机,屏
幕亮着,还是跟我微信聊天的界面。
上身的近乎赤裸着,只有雪白色的胸罩仍然岌岌可危的挂在手臂上,下身的
开叉款黑色包臀裙已经被推到了背上,浑圆的臀部正遭受着剧烈的冲撞,激起一
阵臀浪,粉红色的内裤扣在她轻轻颤抖着的脚踝耷拉着,晶莹的脚趾头痉挛着咬
住地板。
我心爱的人脸上哪有一丝丝的生病的样子,她满面潮红却又笑眯眯的看着我
,断断续续的说着:「你……你怎么才回来—— 」这实在太过于突如其来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呆呆的望着她。
她吃吃的笑起来,一边应付着撞击,一边摸着身后男人的脸,然后握住,问
道:「眼熟不?」我定睛一看,这人不是那天晚上车里的肥猪吗?
「认——啊—— 认出来啦?」她眉头紧锁,销魂的叫了一声,然后扭头跟
身后的男人热吻起来,只是眼睛并没有闭上,而是柔情似水的看着我。
「桑桑—— 」我的声音小到自己都听不到,像是潘多拉魔盒里的恶魔般低
语着。
「唉—— 」她密切的关注着我,细微如蚊子般大小的声音她也听到了,她
兴奋的喘着气,甜蜜的回应着我,又将散落的头发抓到一边直勾勾的盯着我:
生日快——啊啊啊啊——
她仰起头,话音未落便又淫荡的呻吟着,全身都颤抖着,这一次的反应显然
更强烈,兴许里面有哪个地方被顶到了。
她缓过劲,扭头若有所思的说:「他……顶的好……深哦—— 感觉比你…
…干的深一点,平……平时没被插到的地方……都被磨到了。」我心一软,上前
抚摸她的脸,都能感受到她全身的律动:「舒服吗?」「舒服—— 舒……服死
啦—— 」她一脸的投入:「喜欢这个生日惊喜吗?」「喜欢。」我笑着说道。
身后的肥猪抓过她的双手,开始了更为猛烈的抽插,像是恨不得要将她干死
。
柔弱无力的她被这阵进攻冲击得花枝乱颤,花白的双腿已经失去了力气,几
近有要跪倒在地的架势。脸上的表情不由得也变得可怜兮兮起来,她朱唇轻启,
却霎时失语,失神的看着我,眼角已经有泪花。
肥猪的最后一插用全力深插收尾,她剧烈的痉挛着,一只手下意识的抓住我
的衣领,痴痴的看着我。
「高潮了?」我柔声问道。
嗯,她有气无力的说:「果然无套感觉就是不一样—— 」我吞着口水:「
你?你没让他戴套?」她咯咯笑着:「不是……啊……不是跟你……说过了——
」话音未落,身后的男人又抓着她蜜桃臀开始深入。
她情不自禁的仰着头一声长吟,将另外一只手也抓在我的衣领上,就这样,
每逢被身后的人一下抽插,她就拉扯我一下。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忘情的呻吟着,嘴里还不忘说着:「怎么办啊——
他好会插—— 怎么办……你还……没……没有体验过……无套吧—— 是我要
求无套插得哦—— 」我喘着粗气,开始抓着自己发涨的下体揉捏着。
「啊啊啊啊啊啊—— 」她将脸埋进我胸口,忘我的呻吟声通过我的身体在
每根神经上深刻的传递着,最后直击脑窝,我的大脑像是中毒一样。
我近乎病态的瞪着眼睛问着她身后奋力耕耘的肥猪:「干她是什么感觉?」
肥猪顿了一下,抽插的动作慢了一些,动作却是满拔满插,他闭上眼睛感受着,
说:「喔—— 热—— 呼—— 特别紧。」我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声音沙哑
着追问道:「还有呢?」「嗯—— 这逼湿漉漉的,有很多褶皱,一环环挂着老
子龟头,爽!」肥猪最后一个字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因为在这一刻,他用尽
了全力的将肉棒贯穿了雨桑。
雨桑显然也有些承受不住,呻吟反倒止住了,只是难以置信的张开嘴,看向
我的美目里有眼泪流出。
她抓住我给她擦眼泪的手,给我描述着:「不带套的肉棒,好像龟头的棱角
都立体了不少,我感觉里面被龟头刮弄着,肉棒的温度也比较高,而且……」肥
猪把她翻了过来,他们两个人面对面站着,肥猪抬起了她光滑的左腿架在肩上,
手里扶着坚挺的巨根,缓缓送入他的肉棒。
雨桑动情的闭眼呼了口气,双手宠爱的搂着他的短脖子,但又仍然不忘描述
着:「比你……大很多,不仅仅是长度还有粗度,里面没有多余的空间了,全被
撑的满满的,不像你老那么温柔,他还很粗暴,总是干的很深很用力,他顶到了
很多你顶不到的地方……」雨桑看着我捉急的撸着自己的阴茎,风情万种的笑着
。她身前的男人红光满面,嘴里忽地一声怪叫:「呜哇—— 你下面会咬人啊—
— 哇爽死啦—— 喔喔—— 咬的好紧哦·—— 」肥猪满头大汗的喘着粗气
,她咯咯笑着,看着我一脸不解的样子,却又故意别过脸,嗲声嗲气的跟肥猪说
:「去我们房间。」然后又瞟了我一眼,这眼神说的是,你快过来。
肥猪将她扔到我们床上,雨桑像花瓣一样落下,她乌黑的头发四散开来,簇
拥着一张绝美的脸,脸上沁出着汗珠,白皙的肉体上也同样已经满是汗水。肥猪
握住她较小的双脚,晶莹的脚趾头上的美甲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肥猪瞬间又将她
填满了。
「小海—— 」被扩张的一刹那,她满怀爱意的看着我,伸出了手喊道。
我上前与她十指相扣,她一阵安心的笑着说道:「我爱你。」「我也爱你。
我好爱好爱你—— 」我腾出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头,她脸上的表情随着抽插有着
细微的改变。
「你……再……过来一点—— 」她断断续续的请求着。
我将头同她依偎着,她将嘴贴在我耳边:「刚才……呜……我被他干喷潮了
……你知道吗?」我闭着眼睛。
「刚刚……我真的舒服死了……我下面……啊—— 不由自……主的把他…
…抓住了……紧紧的。你……哦—— 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吧?」我蹭了蹭她
,也算是回答了。
「你都没有……把我弄成……这……样子过,我是……第一次……有……这
种感觉—— 啊啊啊啊……」她的声音逐渐变成了哭腔。
我抬头一看,肥猪简直是不遗余力的干弄着,他的双腿像扎马步一样半蹲着
,由上而下的抽插,每一次都是尽根没入。他超标的体重将床垫压的变形,雨桑
陷入了中间。
「他好厉害哦—— 」雨桑呜咽着,向我报告:「下面……已经变……成他
的……形状了,呜—— 」肥猪一听这话,更是来了劲,卯足了气力狠狠的插着
,嘴里还叨叨着:「我插!我插死你!插你!插你!」雨桑哭出了声,脸上梨花
带雨着,另外一只手镶嵌在床单里,我紧握着的手,能让我感受她此时承受的爆
干之力度。
我像收集珍珠一样的吻着她脸上的泪珠,身后的肥猪大声嚷道:「妹子,我
射里面行不—— 啊?」雨桑已经说不出话,嘴里咿咿呀呀着,征询似的看着我
。
我已经兴奋到抓狂,只是热切的看着她。
「行不行啊—— 」肥猪已经濒临射精了,仍然嚷着。
「你不拒绝吗?」桑桑确认似的看着我。
我只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仍然默不作声。
「你……确定……不阻止吗?」她全身随着抽插剧烈的摇动着。
「你要是……不阻止,他真的要……啊啊啊啊——」雨桑的手指抓得我生疼
,刻骨铭心的,她带着哭腔的仰着头,身体无可奈何的承受着今天为止最为猛烈
的冲刺而产生惊人的痉挛。
肥猪涨红了脸,嘴里喊着:「我射死你,射满你,全部射给你!我射!」雨
桑的呻吟声变成了委屈的哭声:「被……被干……坏了……干死我了……呜呜呜
」她让肥猪内射了。
两具色差极度明显的肉体默契的在的活塞运动中戛然而止,肥猪的阴囊跳动
着,可以预见里面的存货已经尽数通过龟头满满灌进了我挚爱的阴道和子宫,量
之大,以至于有些已经在静止的若干秒后从阴唇中溢出来。
肥猪心满意足的拉出他的巨无霸,两个生殖器分离时,发出了「啵」的一声
,而遭受肆虐的阴唇并没有合上,仍然保持着一个o 型。
没有人在乎这头猪的去留,我们深情的热吻着,尽管她还略微的抽噎着。
她还没有完全回过神,眼睛里还满是疲惫,但她开口了:「你感觉怎么样?
」「很爽。」我蹭着她的脸。
「我比你更爽。」她咬着我的耳朵。
「因为被干的吗?」我询问道。
「是,但又不完全是,更多是心理上的快感」,她侧过头跟我对视着:「你
知道吗,他说我咬着他的那一刻,我会有那种反应,我现在想想应该是因为你看
着我被他干的时候自己撸的样子,那一刻很上头,我的身体反应很大。」「就像
我的快感」,我摸着她的脸说着:「我的快感来源于,我好爱好爱的人,视若珍
宝的你,被别人肆无忌惮的占有的样子。我的爱人,在我面前夸别人,身体已经
被用着了,还跟我聊天的样子。」「变态—— 」她轻声笑道。
「变态说谁。」我立刻回怼。
「变态说你变态」,她抱住我:「我好爱你啊。」「我也爱你啊。」我深吸
着她身上的气息。
「这个生日礼物怎么样?」
「我很喜欢。」
「以后过生日都给你惊喜怎么样?」
我觉得每天都过生日也不是不行。
[[i] 本帖最后由 haofather 于 2022-11-10 11:06 编辑 [/i]]
haofather 2022-11-10 10:23
第二章
第一节:那个女人
网吧里烟雾缭绕,眼前的屏幕里正酣畅淋漓的打着团战,但是手边的手机铃
声响了,我余光瞄了一眼,连忙抓起接通,准备夹到耳后继续操作,但是屏幕已
经黑了。
「喂?」我的语气有些懊恼。
「你在哪里~ 」那边是一个醉醺醺的声音,软蠕蠕的,像块融化的棉花糖
。
「你在哪里?」我没有选择回答,而是起身反问道。
「我在欢乐迪~0~5~7号——哈哈哈哈哈」她懒洋洋的声音未落,就被
淹没在嘈杂的喧闹中挂断。
我长吁了口气,看到已经断开的通话界面,将面前还剩半盒的南京揣进兜里
,然后麻利的下了机,跑下楼。
陈江午夜1 点整的街道才是真正开始有了活力,沿途中有各式各样的夜宵
摊,无非是些大排档还有烧烤摊,空气里还有股格格不入的臭豆腐味。
街上人山人海,男男女女们相互依偎着,无序的堆积成我赶路的障碍,我像
泥鳅一样在这其中穿梭着。
我心里还是不放心,一边点开微信给她打电话,我小跑着,耳中不断重复着
超脱于现实的通话忙音,这忙音让我神经紧张起来,我几乎要跑起来了·。
终于赶到了商品城的广场上,然后找到透明的电梯开始焦急的等着。
身旁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逐渐靠近,我没有回头,但是我闻到了一股奇特的
香味后,不由得看著有反光效果的电梯门:
是一张精致的脸,我平常总是很反感女人化太浓的妆,但是她似乎有些区别
,至少,看着不违和。脸型偏圆,短头发,身高不算高,但是头身比好。
她不看手机,只是昂着头,目不斜视。
电梯门开了,我率先走了进去,按了5 楼。结果那女人看了一眼便直接往
后退,看来我们要去的还刚好都是KTV……
我闭上眼睛,狭窄的空间将她身上的香水味聚拢了,游离的气体去无可去,
直往我的鼻子里钻来。
有点上头,我快醉了,但是抵达的提示音一响,我睁开眼,电梯门缓缓打开
。
这里的光线似乎是有些泛红的,接待厅很空旷,我想去问问服务员她所处包
厢的具体位置,一路上,大厅都回响着身后女人脚上马丁靴的叩击声。
「057 包厢在哪?」我正欲开口,身后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严格
意义上这种声音有点类似正太音,却带着细微的沙哑,我总认为女人的声音该是
娇滴滴的才诱人,但我今天发现另一种抓人的声线。
服务员似乎默认我们是同行的,直接就给我们带路了。
伴随着不同声线的鬼哭狼嚎,路上包厢门口的数字愈发接近7 ,我快步走
到目的地的门口,直接推门而入。
包厢里烟雾缭绕,我的目光急切的搜寻着她的身影,但是没有,只有几个年
轻靓丽的女人莺莺燕燕的笑着,还有几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正在抽着烟,手里
都拿着酒杯跟女人碰着。
有些人逐渐将注意力看向门口,有欣喜的也有疑惑的眼神。
「coco!」,一个女人跳着向我跑过来,然后越过我抱住我身后的女人
。
「黄雨桑呢!?」我的语气有些不善,因为还有人在唱歌,我几乎是吼着问
的。
他们都呆若木鸡的望着我,面面相觑,其中有个比较和善的女孩子回道:「
她在洗手间,你就是———来接她的?」,她话说一半,便开始好奇的眯着眼睛
。
我没来由的一股火上心头,大步流星的走到卫生间门口,她刚好开门,一张
红晕印染的俏脸迎了上来。
我突然安心了,嘴里却责备的说着:「你是喝了多少?」
她眉眼弯弯,傻笑着:「你来啦。」
我不由分说地抓住她的手,火急火燎拉着往门口走。
刚才萍水相逢的叫coco的女人满眼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们,嘴上却笑着:
「哥们~ 」,她的眼窝很深邃,似乎戴了美瞳,我们亚洲人不应该有这种浅灰
色的瞳孔,我暗自赞叹着她犹如艺术品般不逊色于桑桑的五官。
我疑惑着她叫我干嘛,可是雨桑却从我手里挣脱了,欢呼雀跃的抱住了她。
「你怎么才来啊~ 」,桑桑明明高过她,却像撒娇的小猫跟她贴贴嘟囔着
。
「刚有事,他是——你弟弟?」,女人不解的将目光看向我,问道,我的注
意力被她耳上的珍珠耳环吸引了。
「嗯~ 」,黄雨桑也不解释什么,含糊过去,「来接我走的。」
「害~ 哥们不爱我了,我刚来就要走了」,她撅着嘴调侃着。
我是第一次听到女人之间还有哥们这种昵称,觉得有些好玩,但是我的心里
的火气仍未消散,便上前再度抓住雨桑的手,直接拉出门。出门前的最后一刻,
我的余光看了她一眼,而她也正看着我们。
雨桑依偎在我肩上,半醉半醒,嘴里都是酒气。
她的手机铃声突然又响了,她接着:「嗯?」
「对啊。」
「嗯呐。」
「不~ 会~ 把?!」
然后她突然笑着把电话塞进包包里。
她对我狐疑着询问的眼神完全不惊讶,解释着:「coco的电话。」,然
后又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她说你一进门,像捉奸一样。」
我一时间被气笑了,一阵无语:「我刚才确实挺生气的,又很担心你。」
「担~ 心~ 我~ 」,她停下脚步,眼神直勾勾的质询着我:「干嘛~
怕我遇到色狼啊~ 」
「你现在语气清醒多了,刚才我接你电话的时候你那语气,你都不知道我脑
补了什么画面。」我无奈的说着。
「什么画面?」她饶有兴趣的挑着眉毛。
「刚刚那女的,是谁?」我故意扯开话题。
「唔~ 」,她打了个酒嗝,「我的客人呀~ 也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刚才给你丢脸了~ 」我垂眸,沮丧着说。
「怎么会~ 」但她自己都感觉很难崩,憋着笑:「虽然给人感觉像在捉奸
,但是正如此才能看出你多在乎我嘛~ 」,她又突然沉默住片刻,然后定定的
看着我:「真的很担心我?」
「嗯。」我的回答不假思索。
「那……如果我背着你做坏事了,你会怎么样?」她歪着头,问道。
「会很难过……」我认真的看着她:「但是也不是最严重的,我最担心你的
人身安全。」
她轻笑,纤长的手宠溺的摸着我的脸:「让你担心啦。」
「你都不知道你长得多不安全~ 」我痴痴着望着她,绝美的脸庞在月光下
映照着柔和的曲线,说道。
「保护好我呀~ 」她低头吻住了我,接吻时,她不喜欢闭眼,我也是,我
总会沉醉在她的眼神中,这眼里有道不清的千言万语。
她灵巧香甜的玉舌在我口腔里探索着,一股甘甜的酒味传递给了我,我如饥
似渴的将她的香涎吞咽下,我爱她的一切。
我们相拥着,我能感觉到后背被一双游蛇般爬动的手抚摸着,她的指甲有有
些长,所以还有些轻微的刮蹭感。
她终于在我快要缺氧时,结束了这片刻的旖旎,她轻笑着,温柔的吐息轻拂
着我的鼻翼:「你的吻技是真的不可能进步了。」
「刚才呢,确实有人不太老实」,她冰凉的两根并拢着按住我的嘴:「就刚
才包厢里一个男的。灌我酒的时候,手一直在我腿上摸。」
「那你就给他随便摸?」我按捺着怒火。
「哧~ 」她笑吟吟地看着,眼睛里像是说对我这个着急的反应很喜闻乐见
:「不可以吗?」
「我刚开始是有些意见,把他手拿开了——」
「你就该给他一耳屎!」她话音未落,我就咬牙切齿的打断道。
她显露出一副好像满不在乎的样子,继续刺激着我:「但是后面我想到你的
时候,下面就出水了,感觉被他摸会儿也没事~ 璐璐过生日,我觉得搞得气氛
不愉快也不太好」
我牙齿都快咬碎了:「我看你就是发骚了。」
「你有意见?」她嘟着嘴,用鼻孔对着我:「我被别人插了你都不生气——
甚至还允许别人内射我了,摸一下腿怎么了?」
「这能一样?我不在场啊。」我气呼呼的回驳道。
「哦·——」她将手指咬在嘴里,若有所思地说:「你生气的点在于没让你
看到~ 」
「不是——」我还没说完,她又继续紧追不舍:「他都摸到我大腿根了,感
觉离那里都已经很近了。」
「我就是在那会儿给你打的电话哦·~ 」她用魔性的声音娓娓道来。
我顿时下体就支起了帐篷,眼疾手快的她一脸我就知道的样子,隔着裤裆抓
住了我,在我耳边诉说着:「好刺激~ 他也很坏,见我打电话,手伸的更深了
,就~ 很痒~ 他还用手指扣我那里~ 我下面湿透了~ 他肯定发现了。」
她慢悠悠的安慰着我的二弟,说着:「你来的很及时哦~ 不然后面会被他
怎么样都说不准——他肯定会干我~ 你硬的好厉害,感觉你的帐篷要炸了!」
说完,一脸妖媚的看着我。
我如痴如醉的看着她,没做反驳。
「我在卫生间的时候就在幻想被他怎么玩弄了,我想着~ 嗯~ 我跪在里
面的地板上,被他居高临下的深喉,他摸了我那么久,肯定也憋坏了。咯咯咯~
你把我带走了他肯定气死了。」
「你也觉得可惜了是吧?」我酸溜溜的讽刺道。
「对啊,本来有机会再试试多一个人的,给你戴多顶帽子的机会,被你坏好
事了!」她就偏要附和,一脸坏笑的继续激我。
「桑桑~ 」我快被气闷了,有气无力的哀求着她。
她捏着我的衣角,将我朝着一条昏暗的的小巷拉,我像提线木偶一般,任由
她摆动。
在这片近乎黑暗的巷中,她的轮廓变得模糊了,她缓缓蹲下,我的裤裆被解
开,一阵凉意扑吊而来,而随后又是温热的吐息让我浑身鸡皮疙瘩。
我感觉阳具进入了一片柔软的温润地带,暖洋洋的,忍不住怜爱的摸着她的
头。
她认真的吞吐著,舌头在我的龟头上打着圈,湿热的唇瓣温软的裹着我的男
根,长发飘飘的高颅顶不紧不慢的前后耸动着,黑暗中她睫毛下的眼睛仍然娇滴
滴的看着我。
这种快感实在令人欲罢不能,但我仍然是小心翼翼的耸动着我的腰,尽可能
更多的感受她口腔里的绵绵爱意。
「你那么温柔干嘛?」她嘴角笑着,眼睛却不悦的瞪着我:「活该别人比你
享受的多!」
唔,我顿时无言以对,无措的低头看着她。
「你看到了吗?」她突然起身,眼睛看向了巷口驻足未走的陌生人:「我们
有个观众。」
「所以,你的想法是?」我释然的长吁口气,点了根烟,深深的看着她无暇
的侧脸,等着她的答复。
她一言不发,将碎发别到耳后,给了一个我意味深长的笑容,径直朝着光亮
走过去。
我的爱人,光芒万丈。她有优越的身高,有一头乌黑茂密的长发,她白的好
似月光,她有绝美的脸庞,她笑靥如花,她与我说话总是很轻又饱含爱意,她有
迷人的体香,有醉人的吐息。
她在无数个难熬的夜晚照顾着我,她的指尖掠过我的脸颊是总会让人如沐春
风,她有温暖的体温。
她说她很爱我,但是她总是让我陪她挑战深渊。我爱她更甚,但是我似乎习
惯了将她推往深渊。我们相爱着,却又互相折磨肆虐着。
恰如此时此刻。
陌生男人的脸逐渐清晰起来,胡子拉碴,眼神呆滞,嘴巴奇怪的张合著,事
态的发展超出了他的预计,他已然忘记手上还抓着自己狰狞的下体,他像黑夜里
的饥饿猎食者,望眼欲穿的有用散发邪光的眼神捕猎着我的爱人。
「见者有份~ 」,桑桑的脸在黑暗与光亮的交汇处,我只能看到清晰的半
张脸,她把头偏向我,征询着:「是不是?」
我习惯了用沉默代替回答。
「这鸡哪找的兄弟?太极品了,我他妈在富泰都没有见过这么正点的。」他
用极其猥琐的腔调发出了不堪入耳的赞叹。
「还就直接野战了,活久见~ 」,他污浊的眼珠在桑桑映入眼帘后恢复了
生机。
我心里适时冒出的怒火在一瞬间就被某样东西熄灭,我准备生气,但是我又
很兴奋的硬着,自己的挚爱在别人嘴里是如此下作,这让我非常痛快。
桑桑嘴角的笑意仿佛得到了催化剂一样,愈发浓烈了,她的眼里没有闪过一
丝不悦,反倒很平和,只是静静等我表态。
「多少钱?咱拼个单呗,行不哥们?」他早就蠢蠢欲动了,祈求似的话里却
是命令的语气。
我的脑海里嗡的一声,大脑在这一刻短路了,我深深的吸了口烟,尼古丁让
我的血液沸腾了起来,沸腾着沸腾着,浑身的皮肤犹如芒刺一般,过了肺的烟雾
终于在嘴和鼻子里出来,扑向桑桑迷离的脸上。
这雾散去时,隐约露出了她期待又有些胆怯的眼神。
「好」,我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但还是不可避免的颤抖着,声音的分贝不
大,但在这狭隘的空间却很响亮。
桑桑对这个回答的满意程度似乎更甚于这个不速之客,银铃般的笑声拨弄着
我的心弦。
她胸前的白兔在粗糙的大手粗暴蛮横的撕扯中挣脱开来,男人俯身张开血盆
大口像饿疯了一样撕咬着,白兔的主人发出可怜巴巴的娇哼,粗硬的胡茬扎进她
坚挺的乳房,刺着,磨着。
「操,这波好大啊,有没有生过小孩,有奶水不?」男人的嘴在乳间在含糊
不清的嘟囔着,又含住乳头用力的吸吮着,不亦乐乎。
「轻…轻一点啊…呜」,桑桑眉头轻瞥,怯生生的哀求着。
「屁股也大,我去,够滑够软」,他不忘在百忙之中,探手到她裙底,揉捏
着浑圆的臀部。桑桑居然很配合,又直又长的腿抬着,小腿挂在他的手臂上,白
花花的大腿压在纹满纹身的手臂,那可口的嫩肉散开着,脚上高跟鞋的水钻在黑
暗中有些晃眼。
「嗷~ 不行了浪蹄子~ 给老子嗦一管先~ 」他急不可耐的按着她光滑
的美肩,催促着她蹲下。
桑桑顺从的蹲下时,仍不忘收拾着脸上的碎发,用柔和的眼神看着我。但很
快就被一双大手扳回去,直对着男人充血的男根。
他把自己硕大的男根放在她鼻子上蹭着,又恶作剧似拍打着她娇美的脸颊,
桑桑只是乖巧的扬着脸,任由他凌辱,嘴里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说着:「不要…
」
他终于忍不住了,按着她的额头,整个头颅近乎90度的仰着,桑桑的樱桃
小口也不由自主的张的很开。
他将肉棒捅了进了进去,第一下就是深喉。
桑桑有些猝不及防,惊恐万状的瞪大了眼睛,眼珠求救似的看着我。
我欲言又止,却将手伸向胯下,她看见了睫毛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喔!爽!」男人一脸惬意的淫笑着,下身的肉棒已经完全消失在了桑桑嘴
里,只有黝黑的龟袋紧紧贴着她的下巴,肚子前的阴毛不少也插进了她的鼻孔里
。
「呕…咕噜…呕…咕噜…」桑桑的声音是从喉咙传出来,是那种短促的罕见
的吞咽声,她很难受,眉头紧锁,眼角有泪滑过,这一次应该是个挑战,她都无
暇与我眼神沟通了。
「桑桑…」我心疼的呼唤着她。
这人很过分,明明知道她此刻有多煎熬,却仍用力压着下体,桑桑咽着肉棒
咳嗽着,干呕的声音也响起来了:「叩…呃——呜——」。
他终于依依不舍的抽出肉棒,带出了桑桑嘴里的涎水,沿着她的嘴角涌了出
来。
她难受的清着嗓子,可怜巴巴的看向我,哀怨的美目荧光闪烁,脸上挂满了
眼泪,她贪婪的呼吸着,用手擦拭着嘴边的口水,对着我正要开口:「小海——
」
男人没有耐心等她休息,粗暴的抓着她的头,将肉棒又送回她嘴里,她未说
出的话在肉棒的侵扰下完全听不懂了,男人像做爱一样挺动着腰身抽插着,狠狠
的,不遗余力的。
桑桑垂下手,任其抽插,嘴里支支吾吾,看向我的眼神满是哀怨。
桑桑的逆来顺受让他变本加厉,他自在的抽插着,嘴里还不忘叫喊着:「还
女神!女神!我不插爆你的嘴,用舌头舔!~ 对~ 喔~ 干你嘴~ 干你嘴
!」
桑桑的玉手无处安放,被他一只手抓住,直直拉至头顶。
他又停下了抽插,湿哒哒的龟头左右磨蹭着她的红唇,桑桑还主动伸出舌头
追随着舔舐,男人很满意,低头问道:「老子的吊好吃不?」
「ruaruarua 」,她用香舌缠绕着男人的龟头发出淫秽的声调,
含糊不清地说着:「好~ 吃~ 嗷呜」,话音未落,她的嘴又被填满了。
「走运啊,这么漂亮的女人给我舔几把,喔嚯嚯嚯~~」,男人眉毛怪异的
扭曲着,嘴里呈o 状,然后看向我,表示很满意的竖着大拇指。
男人自由自在的在她嘴里驰骋着,桑桑似乎也慢慢习惯了,开始忘情的配合
着伸缩着头,她也终于想起我了,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我。
我蹲下身,我们四目对视,她弯弯的眼角在说没关系。嘴里被蛮横的冲击着
,愈来愈多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来,流到下巴,滴到胸上。
「下次肯定找你,嘶~ 啊喔~ 服务态度没得说,嗯~ 」他舒爽的闭着
眼睛,称赞着:「平时那些婊子,他妈嗦吊的时候脸上表情跟死了吗一样!不像
你,喔~ 真的会伺候人啊。」桑桑闻声,收回与我对视的目光,抬眸含情脉脉
的望着男人,眼里满是娇媚。
「我就喜欢看女人含吊的时候看着我,有种做皇帝的感觉,对对对」,他兴
奋的喊着,「就是这个眼神看着我,哇,太骚了,看着我嗦!」
桑桑热情卖力的吞吐著,头部摆弄的越发熟练,眼睫毛颤抖着,动人的双眸
持续对着肉棒的主人暗送秋波。
男人越来越兴奋,下身突然一个强横的挺弄,桑桑失去平衡,两手撑地瘫坐
在地上,后脑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朝着尖锐的墙壁撞去。
我本能的伸出手,同时手背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她有些懵,眼神呆滞,慌
乱中无所适从的看着我。
男人未等她缓过来,血管粗大的手就紧紧握住她的头,又是一个无比深入的
撞击,她瞪大了眼睛,眼皮颤抖着,手用力的拍打着他的大腿,地面上也随之发
出桑桑鞋跟的剧烈摩擦声。巷子回响着哗哗哗的声音,桑桑痛苦的踢着脚,我不
知所措的看着,心里在滴血。
男人努着嘴,不为所动的闭着眼享受着,持续了十几秒后,又开始肆意抽插
着桑桑的嘴,她的喉咙在被侵入时不断发出「呱呜呱呜呱呜」的奇特声音,被顶
的最深时,又发出亢长的「呜——」。
摩擦运动中产生带着泡沫的不明液体,在她嘴角被肉棒刮带得溢出,而且是
越来越多,顺着下颌,顺着微微鼓动的喉管,顺着锁骨,滴落到雪白的胸部。
桑桑的妆容早被泉涌的泪水染花了,她的腮上有若干条新旧泪痕。她楚楚可
怜的仰望着巨根的主人,带着泪光的眼像在求饶。
可这样的眼神,不但得不到缓解,只会让人更兴奋。男人发了疯的叫着:「
就这个表情,喔~ 」,他死命抱住桑桑的头,将其完全埋入胯下,开始了冲刺
。
桑桑神情痛苦至极,眉头紧锁,眼眶中又冒出了黄豆大小的泪珠。男人半蹲
着像牲畜一样嚎叫着,阴囊一阵收缩。
一声振聋发聩亢长呜声在巷子里响起,我的心隐隐作痛。
桑桑发出呜呜的哀嚎,随之一声喷嚏,黄白色的精液在肉棒和嘴唇交合处冒
了出来,男人仍然保持着深插的动作,恋恋不舍地享受着快乐的余韵。
桑桑只得被迫咽下一部分精液,我能看到她喉部的吞咽动作,她的眼神已经
涣散,疲惫的身体瘫软在我的手臂上。
男人缩小的阴茎自然而然地溜出,桑桑咳嗽着,像咯痰一样的咳出了粘稠的
精液,她虚弱的清着嗓子,呼吸还未平息,纤细的手轻轻按摩着颈部。
他撑着腰,嘴里畅快的长吁一声,又将龟头塞进桑桑嘴里一声命令:「嗦干
净~ 呼~ 」
桑桑麻木的张开嘴含住,发出啧啧吸吮声,最后随着一声咕叽声收尾,肉棒
从作裹吸状的嘴唇中吃力的拔出,啵的一声。
「真快活~ 」男人一边拉上裤链,意犹未尽的感叹着:「从来没有这么快
活过」。
我没有心情接他的话,心疼的收拾着摊在我怀里的女人,她闭着眼睛,头倚
在我肩膀上,像睡着了一样。
「这妞估计刚做不久,业务能力其实一般,但是很漂亮,我从来没有玩过这
么靓的,跟他妈明星一样。」
「像……像内谁?」他还饶有兴趣的沉思着。
我冷冷地说:「你可以走了。」
「哦豁?」他夸张的笑着:「怎的,看你样子难不成还心疼了?」
「小姐姐~ 微信还是支付宝?」他掏出手机。
「不用了……」怀里的人开口了,她疲倦的睁开眼。
「别啊,我这人不吃霸王餐,你付出就该有回报,我就是说一下,没想投诉
你。」男人眯着眼睛,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加个微信,有空还找你。」
「你走吧」,我心疼坏了,怜惜的摸着她的头。
「真的不收钱?搞什么飞机?做公益呢?」他见我们都不理他了,哧了一声
,说了句见鬼了,大摇大摆的走了。
「好些了吗?」我轻轻的摸着她的脸。
她惊讶的直起身子,抓住我的手问道:「怎么回事?!」
「没事,我不吃桃桃」我调侃道。
她显然笑不出来,难过的咬着嘴唇,眼眶都红了。
「我觉得这次过了。」我严肃的看着她。「看着你受苦我只有心疼。我早该
阻止他,但是我刚刚动弹不得,甚至还觉得你不愿意我组织他,明明你很难受。
」
「是很难受……但是我高潮了。」她忧郁的眼神像黑夜里萤火虫,悠悠的说
了句。
我叹了口气:「我只怕未来有更多不可控的因素。」
她沉默了,亲昵的蹭着我,手里还抓着我的手,温柔的抚摸着。
「我……我刚才明明很心疼很难过,但是我又……我又不想阻止,像入魔了
一样。」我支支吾吾的自责道。
「让你担心了」,她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话,轻声在我耳边呢喃着。「陈海~
陈海~ 陈海~ 」
我闭上眼睛,回应着:「桑桑~ 桑桑~ 桑桑~ 」
她吃吃地笑着,扭身拥抱着我,呢喃着:「爱我吧」
「像月亮落下去」
「使潮水蔓延整个世界」
「爱我吧」
「像我这样爱你」
我摸着她的头,余光发现她包包里有些微弱的光线,我定睛一看,拿出她的
手机,微信通话界面刚好结束。
上面是微信聊天界面,对方的名字,叫COCO. 显示通话时间36分4
0秒,我长按了下点击删除,悄悄放回包里,说着:「我对你说过很多次这句话
了。」
「是,但是我还想听。」她撒娇似的说着,看着我笑。
「我爱你」
「我也爱你呀」
第二节:初恋
一个热水澡短暂的洗去了我身上的积攒已久的倦意,但是一出浴室我又感觉
睡意袭来。
桑桑趴在床上,她头发还未完全吹干,身上裹着浴袍,两只娇嫩可口的玉足
交叉着,手里攥着我的手机,发著呆。
我抱住她,用下巴蹭着她的脖子,问道:「想什么呢?」
她沉默不语,仍然背对着我,扭过手给我看手机屏幕。
那是我的qq空间个人相册里年代久远的一张合影,女孩是丹凤眼,照片里
只露着半张脸,眉眼弯弯,背景是在车后座,旁边的人是我。
「她是谁?」她气鼓鼓的问道。
我无奈的笑着:「初恋啊,这都之前的事了」
「让你念念不忘的人?现在都不舍得删。」她哼了一声。
一股沉重又带着些许甜蜜顿时涌现在我的脑海,我不怕死的沉声回道:「是
很刻骨铭心的一个人」
她扭过头,对上我悲痛至极的眼神,她有些动容:「虽然你的发言很欠打—
—给我讲讲她吧。」
我闭上眼睛,眉头紧锁,痛苦的喘着气。她倚在我胸口上:「说说吧,我真
的很想知道,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我抓过床头柜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点上,在她平静的注视下深吸了口,在烟
雾缭绕中,我的记忆开始逐渐清晰。
「我们是网恋。」
那年我还在读中专。
跟她的认识,归根结底也是因为曾经火极一时的贴吧。
我忘记是什么时候在某个网友的回帖上看到伪声的这两个字眼,闲着无聊就
去搜了一下伪声吧,刚好置顶的就是一个新人官方群,我也就加了。
她很喜欢在群里聊天,听她发在群里语音条的时候会发现,她总会时不时咳
嗽,讲话的声音也有种无力感在里面。
但我觉得很好听。
我加了她好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熟络后我慢慢了解到,她的父亲常年
在外,母亲因为肺癌早早去世,寄住在她姑姑家。她的咳嗽,跟这个有关系。
她在云南昆明,我在广东揭阳。
突然她有天说想看看我长什么样,我把校章上的照片拍下来给她看。然后我
说,我也想看看。
她一发就是一大堆,里面大多数是带着古灵精怪的笑。她的脸很小,额头完
全的露出来,丹凤眼,眉毛偏淡,鼻翼偏窄,脸色常是略有疲态。
我莫名其妙的说我们在一起吧,那边还居然没有任何犹豫的说好。
「没错,看起来是很儿戏的爱情吧?」我看着托着下巴听得入迷的桑桑。
她点着头,评价着:「两个幼稚小鬼。」
我苦笑着,继续说着:
那晚我们聊了很多,她已经休学在家,所以什么时候睡觉都可以,但是我还
要上学,我说我要先睡了,那边突然就没有回复了。我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打开手机一看就是她的小作文,你让我现在背我真的背不出来了
,只不过结尾很好记,她说的是:感觉我们不合适。
我那会儿心情特别平静,吃完早饭去了学校,课间操的时候我跑进厕所,给
她发信息。我说怎么可以这么仓促的就给我们的关系做出这样的判断呢?我很喜
欢你啊,我不想失去你。
她很好哄的,无非就是因为觉得我不愿意陪她熬夜聊天生闷气而已。
但是刚在一起就发生这样的插曲其实也在预示着这段感情其实特别的脆弱。
是脆弱的,她跟我提过记不清次数得分手。
但我也觉得是坚韧的,我每次都把她哄回来了,后来哄不够奏效了,我会先
骗过自己,哭着打电话把她哭回来。
她其实是个性欲挺强的女生,我们经常打着语音语爱,在住的地方不方便,
我总会跑去闲置的教室里面,然后听着她娇喘,我们连着线各自自慰到高潮。
她有天跟我说想看我那里,我就跑去角落拍下发过去。
她说原来这个东西长这样,我说我不信你没有看过小电影,她说是你的东西
原来长这样。
虽然隔着几千公里,但是我感觉她其实一直在我的生活里,我事无巨细干什
么都跟她实时报道,甚至在上课的时候都连着语音,在我们文学社开会的时候也
连着。然后不厌其烦的跟她解释每一个出现的女声分别是谁。
她占有欲很强,QQ我们是关联的,她会经常删掉我一些女生好友。因为这
个事情其实也闹过很多别扭,她确实挺闲的,她翻看我QQ空间每一个留言的女
生。但是她也很爱我,我在学校总能收到一些突如其来的快递,都是给我买的一
些衣服鞋子。
都是她买的。
我们是热切的爱过的,可能很多人会对这种网恋嗤之以鼻。
我曾经半夜三更对她的思念犹如泉涌,跑到教室外的走廊给她打电话。
我明明怕她可能会被我打扰休息,因为我在乎她,但那晚我特别特别想给她
打电话听听她的声音,
因为我真的好想她。她那边有气无力的笑着说我也好想你呀。明明永远都是
一些腻歪的说辞,是一些没有在对方身边生活的人只能说的话,我们说多少次都
没有腻。那种迫切感,思念感。
我那会儿多么希望此时这个思念的人会出现在面前,我会紧紧的抱住她,恨
不得两个人能够镶嵌在一起。
我也有过不老实的时候被她抓到过,我在这边只能知道她会很伤心,只能看
到她说的一些话。
但是其实后来慢慢会发现,我做出这种事情她惩罚的还是自己更多,我后来
才知道她的右手有很多烟疤。
曾经最难过的一次是她半夜打电话给我,我在电话这边听到呼呼的风声,她
轻轻得问我说你知道我在哪吗?然后挂掉了电话。
她在我打了无数次未接通的电话后,发给我一个中心医院的定位,后来了解
到是她拿剪刀剪自己的手,被家里人发现。她表哥拿她手机发信息跟我说,你再
让她难过我就让你死。
出轨这种事情,我真的做了很多次,每次都被抓到,每次都很折磨她,每次
都用哭让她心软获得原谅。她说过:为什么你每次犯错误的时候,却让我感觉好
像是我做错了一样。
我不停的挑战她的底线,不停的挽救,她也每次都心软。
「你好渣,碎尸万断都不过分。」桑桑听的有些生气,皱着眉头,狠狠地捏
了我
「是」,我承认了。继续说着:
在一起的三年多,一半是甜蜜快乐,一半的压抑惶恐的。
最严重的一次,是因为我用小号加的一些绿妻群时,把我大号的账号留给别
人了,他在我空间看到跟她的互动,加了她QQ说出了我这个不为人知的癖好。
为什么这个人会这样做,原因是:我这个账号刚开始是伪装成女生的,跟他
聊了很长时间,甚至还跟他聊骚,后来有天我觉得没有兴致了,就跟他全盘托出
,结果他就这样恼羞成怒的报复我。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中最大的一次危机,我无论如何忏悔道歉她都心如死
灰。
她觉得我是病入膏肓的变态,恶心至极。
她也第一次说了很多伤人的话,最扎心的是说我一点男子气概没有,很娘。
「后面你也知道,她还是选择原谅我。」我看向桑桑,她神色复杂,说不出
话。我继续说着:
她还是心软了,她自己都说明明知道会重蹈覆辙。
我们两个人的羁绊太深了。
我们相隔千里,但是我们也是一起经历过喜怒哀乐的事情。
后来有一次,我在跟她语爱的时候,我说我们玩一个游戏。
她说是什么。
我说你配合我就行了。
前面都是往常的场景模拟,我们在家里面做爱。
我说,有客人来了。赶紧停下来。
她说不想停怎么办,下面很痒。
我说在别人面前做怎么好意思,我先去一下洗手间,你招待一下客人。说到
这点时,我感觉我得阴茎比往时都要更加涨了几分。
她说下面好难受。我说,这个客人的肉棒很大哦。
她说哦,我说他脱掉裤子了,肉棒就在你的面前。
她那边哼了一声,顿了片刻,我接着说到,宝宝,他要你帮他口交。她那边
紧随就嗷呜一声,模拟出一个口交的声音。这一刻我浑身颤抖,好像灵魂已经不
属于我了。
我问到,好吃吗,她说好吃,一边又说全部吞进去。
我说,他在摸宝宝的小穴了,她啊了一声,说不要,好痒。
我说,宝宝,他要插进去了。
她紧张的说,你不来救我吗?
我说我在拉肚子,没有注意到客厅呀。
她说那我喊你,我说我听不到哦。
她那边突然安静了,哼了一声,说:扶着肉棒,啊~插进来了。
你就在旁边偷偷看我被他插吧。
此时我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有有多猥琐,我有点病态的用力撸动着下体。
你确定你不出来赶走他吗?她还在卖力的演着,一边发出自慰的时候欢快的
娇喘声。
我沉默着喘着气。
她说,你不来的话,我会一直让他插哦。可能等会,还要被内射哦。
我感觉已经快要到达顶点,手上的力道有点大,几把有点痛,但是心理上巨
爽。
她说,你还是没有拒绝,啊啊啊,内射了,被内射了。
我不遗余力的畅快的射出来,整个人仿佛有点飘。
她那边也开始停下娇喘,声音有点颤抖的,估计也是已经喷潮了。
她说爽吗我轻轻嗯了一声
她笑了一下说了句傻瓜臭变态
这种剧情模拟还有很多次。
有一次我说我们在阳台,宝宝在晾衣服,我撩起你的裙子,你没有穿内裤,
我直接就后入你了。
她很配合的就啊~了起来,说,被别人看到怎么办呐。
我说就要别人看我怎么插宝宝。她说讨厌。
我们一边自慰,一边模拟着场景,一边听就她发出娇喘。
我说隔壁阳台好像有人在看我们耶,他隔着栏杆在打飞机。
她说,不管啦,我们继续做吧。
我说,我不,我拔出来咯,她说,不要嘛,好难受的。
我一阵坏笑,说我还要把你锁在阳台外面。
她那边开始委屈呜呜起来。
我说宝宝,他把肉棒塞到我们栏杆这边进来了。
她知道我想干嘛,说,不要嘛,我只想跟你做爱。
我说我把阳台锁住了。
她嗲嗲的说,快点嘛,快来插我,我真的好难受。
我说那里有一根陌生肉棒呀。
她说我还是想要你插。
我说好吧。她那边开心的嘻嘻。
然后我哎呀一声,她嘟囔:又怎么啦~
我说门好像坏了,我也打不开了。
她说,哎哟那怎么办嘛,我下面好痒。
我悠悠的反问一句,那怎么办呢?
她那边突然一阵沉默。哼了一声。
她用可爱的语气说着:握住肉棒~
紧接着又说道:含住嗷呜~又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我故意嘲弄她:宝宝你认识他吗?你就这样吃他的肉棒。
她拖长的尾音:因为我想吃~
完全陌生的肉棒哦也可以这样随随便便就含住的吗
哼,她置气的接了句,待会我还要让这根陌生肉棒插!
我说可以哦~宝宝。你撅起屁股,让他插吧。
她迫不及待的回应着:啊~好大哦,全部插进来了,比你的舒服多了。嗯~
她的呻吟开始变得亢奋起来。
我说宝宝你看着我。
唔,她喘着气,看着你~看着你。你喜欢看我被插吗?
我说喜欢呀,宝宝这样最美了~
呜呜呜,死变态,人家要被干死了啦
我说这不是很舒服吗?
她说舒服,很舒服。
我说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会不会被别人干呢?
她不假思索的说会,我说好骚哦。
她回了一句,因为舒服嘛。
「我喜欢这个游戏~ 」桑桑的眉头终于开来,赞成的笑着。
「她不喜欢。」我面色凝重的回道,继续说:
同样的招式用了几次之后,她的不满终于爆发了。
我刚开始还自顾自的又开始意淫起来,这个头刚开完,她突然说:我不要,
我不喜欢这样。
我顿时感觉当头一棒,她之前配合我,也不过是因为喜欢我迁就我而委屈自
己吧。
她说,我只对你会有性欲,你这样子我一点估计都没有。
我有点语无伦次,只是我们两个人的游戏嘛。
但是我不喜欢这样,她的语气不予置否。
那次挺扫兴的,我们过后仍然会语爱,但是我也再不敢提他人棒的事。
她有次意味深长的提了一嘴,我还没有做过爱呢~第一次要给谁呢?
我重复着她的话反问道:要给谁呢?
她痴痴的笑:肯定是给你呀!大笨蛋。
我从来没有摸过女生的下面,也不知道把肉棒塞进阴道是什么感觉,我听着
她的承诺,内心满是期待。
平静的生活,终于也在某一天被打破了。
她陪伴我读完职校又到出来打工,那会儿我自己都不知道干啥,就听了家人
建议出来做美发。
一开始是先学洗头,我开头连花洒都拿不稳,还要学按摩,按头按脖子按手
按背。每天实习上班时间一到下班的时候,我都会跟她哭惨,她就开始安抚我,
鼓励我。
每天晚上我终于可以如愿以偿的满足她想要我陪她熬夜的生活了,我得如实
的跟她汇报每天所见之人所做之事,不论是多无聊的事情,她都可以听得津津有
味。
那天从早上到中午我都没有看到她及时的回复,心里不惊开始感到疑惑起来
。下午时,她跟我说清了原因:她跟她姑姑吵架了,很严重的那种,她要搬到她
朋友家住几天。
下午到晚上的信息回复频率明显越来越低,最后一个我得到的信息是,她在
跟朋友打牌。
从那以后,她的动态仿佛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一个星期。
这段时间是我们感情经历中我认为最煎熬的时光,就算之前也有过这种情况
,那是因为我知道是什么情况,也不会有太多忧虑。
我每天都心不在焉,麻木的机械的重复着给她打电话,后面干脆手机设置自
动重拨。
浑浑噩噩的熬过了这段等待的时间,她终于给我回复了。
她说:你不要在找我了。
我眼泪都快哭干了,只是木然问了句为什么?
她说你纯洁的像一张白纸,我不想害你?
我的心脏一阵剧痛,那会儿正在吃饭,但是我完全吃不下了,我努力让自己
平静下来,试探性的问了句:你是被强奸了吗?(我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
问,正常情况不应该是问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但是,她给我的是一个绝望到无以复加的答复:
我对不起你,我脏了。
讲到这里,我感觉脸上湿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泪流满面。桑桑脸色
也很沉重,却宠溺帮我拭去泪水。
我深深的吸了口烟,痛苦的回忆着继续说:
我那会儿已经满脸悲泪,却开始迫切的打着字:我爱你,你是怎么样我都爱
你?
她回到:真的吗?
我十分肯定:真的!
她开始说出实情了:我们那晚喝了果汁,在场只有一个男的还有她的几个朋
友,那个男的一直都在追她。
我看着这些字眼,胸口发著闷,我顿时无所适从,拿着手机在上班的地方楼
下漫无目的的开始晃。
她还在继续讲:是那个男的串通了我朋友,在我的杯子里下了药。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感觉下面有点痛,衣服也被脱掉了,那个
人就坐在旁边玩手机。
那边继续说着:我开始哭起来,他还想着要安慰我。我好害怕我会怀孕,但
是他说他没有射里面。
看着聊天框一边弹出一行一行的字,我感觉我的的五官仿若失去所有的知觉
了。
我意外的冷静下来,说:我们报警,让那个畜牲坐牢。
她说我洗澡了,早就洗掉了,我那个时候很害怕,怕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怕
自己会怀孕。
我跑出了那个房间,还有一个朋友在外面等我,我们坐在外面的楼梯,她也
在安慰我,陪我聊天。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在我的心脏里开始弥漫扩散着。我问着自己,自己不是幻
想过这种事情吗?那会儿不是很兴奋吗?为什么现在有脸这么痛苦呢?
你不是天天想着这个吗?这就是报应呀。这就是报应!我那会儿心里自虐式
的想着。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店里,前台经理看到我那副模样,都快吓坏了,关切问我
怎么了?我顿时就绷不住了,在办公室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她一脸的不可思议,却又多次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句苍白无力的恶人终有
恶报。
我难得成熟的让自己从悲痛中坚强起来,反过去安慰她。叮嘱她买验孕棒。
她说已经买了,但是时间还没有到。
到了的那天,我忧心忡忡的等她的结果,得到了唯一一个好消息——没有怀
孕。
这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会做噩梦,每次也都希望发生的这件事就是一个噩梦,
但是现实很残酷,
这件事情实实在在的发生了。白天忙碌的时候会好受些,但是一到夜深人静
的时候都会感到逆流成河的悲伤。
我无力的靠在桑桑身上,她的怀抱好温暖,我感觉好安心,她给了我额头一
个香吻,我闭上眼睛,继续讲着:
我们后来再没有玩过语爱这种游戏了,她说现在对性有厌恶的感觉。
我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故事仍然是美好的,我们在奔现那天把自己
的第一次给对方。
我恨那个人入骨,他一个人的私欲毁掉了这段感情。我甚至会细思极恐的想
着:
我在那时焦急的打着电话的时候,那个人看着来电得意洋洋的在她身上耸动
的画面,心脏就犹如刀割。
我痛苦的抖着,桑桑紧紧的抱住我:「太难受就不要讲了~ 」
我蹭了蹭她:「没事,我也想让你知道。」,继续说着:
她是回来了,但是我感觉好像有些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她被迷奸这个事情,不管我们怎样刻意去避而不谈这件沉重的事情,它都像
出骨鱼肉里面的刺一样给人带来猝不及防的伤害。尽管我们都曾经在努力维持这
段关系。
我发自内心的不介意的爱着她,也努力让她相信我的心意。我甚至跟她说离
开那地方吧,你来我这里我们一起生活。
她同意了一半,她愿意来,但是是暂时的,那里有她很多朋友亲人。
人生的第一次接机,是她。
听着天上轰隆隆的引擎声,我激动的坐立不安,那个日思夜想的人,要在我
面前了。飞机还误点了一小会儿,没先见到人,她给我打电话:我下机了。我颤
抖应了声嗯。
她说看到我了吗?藕粉色裙子的。
我的目光穿过人海索取着,她慢慢的走近。我在脑海里构建着的场景,是要
狂奔过去一把抱住了。但是我的勇气突然失掉了,我就那样呆呆看着她。
她也有点不敢看我,开始左顾右盼起来。我牵住她冰凉的小手,强装镇定的
说了句走吧。她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嗯了一下。
在出租车里时,我出了神的看着她,她伸过手遮住我的眼睛,娇羞的嘟囔着
:别看了。
我看着面前这个活生生的人,像是在梦里一般。
看着她的一颦一笑,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刻。
我曾经如此爱她。
我跟她的羁绊是命中注定的,我们因为何其多的因缘巧合才能相遇相知相爱
。
我们当晚终于初次尝到做爱的滋味。
对于做爱这件事情我的评价是不如自己撸。我也不知道是我技巧的不行,还
是其他什么原因,
交合比自渎能带我更多的快感是来源于心理上的:我在跟她发生着身体上最
亲密的接触了,此时此刻这个人完完全全的属于我。
我认为两性感情当中最悲哀的就是,不论两人究竟亲历多少风雨大浪,不论
两个人的灵魂多么契合。
再怎么真挚深情的眼神,多热烈感人的话语。归根结底都不如走捷径——进
入她的阴道。
人们认为出轨有分心理出轨和生理出轨,而我认为,如果肉体已经出轨,那
么心理那一刻必然也在出轨的,
不论是自愿还是被迫,她都正常真切的嗅到对方兽性的吐息,带有温度的肢
体紧贴,感受着对方对自己阴道的扩张深入。
她就算对这个全然无感,但在交欢的时候,那些不可抗力带来的生理反应都
在深刻的印在脑海中。
「那我也是吗?」桑桑深深的看着我。
我有些局促,这些话在情绪激动的时候没有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了,我不知
道怎么回答,只是反问着:「你觉得呢?」
「我在那个时候,脑子里面全是你。」她深情地轻声诉说着:「相信我。」
我叹了口气,继续说着:
她很爱我,但她会永远记得这个破了她处的人。万幸是在意识完全迷糊的时
候发生的,不至于会有太多的感受,但悲痛之处又恰恰因为是第一次。
我那会儿说了一句不合时宜的话:我第一次…
我也是,她还没有等我说完就接上了话。
我略有些失神,但是我觉得她说的没有问题,虽然她客观事实上的第一次已
经失去了,但是她却没有感受过性交的感觉。
某种含义上,这仍然是我们各自的第一次。
在她准备登机回云南的最后一个下午,我与她在宿舍旖旎着,我不由自主的
开始问道:回去会不会被别人艹吗?
会啊,她喘着气毫不犹豫的答着。
我有点兴奋,说着:好骚哦。
她解释着:舒服嘛。
曾经在一个普通的下午我们已经做过这样问答,但此时此刻又重复的发生了
。
那会儿我坚信她是为了迎合我的性癖,但那一刻是不是呢?
我不知道。
看着她排队过着安检,我心里很平静,她回头想着回望我,我勉强的笑着,
仍然认为这是其中的一次分开,心理有些不舍,但居然也有一些解脱在里面。
我也不知道,其实那是我们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她不久就跟我摊牌了,说她出轨了。
我问是谁。她说就是那个夺走她第一次的人。
我的心隐隐作痛,但不同往日那样洪水猛兽般,像一条缓慢的小溪流淌着,
问了下为什么。
她说他带给她的是肉体上的伤害,但是我也给她带来了心理上的伤害。
我晓得了,她是原谅了我的很多混账事,但是并不会忘记,甚至可能连原谅
都只是说给我听的,这些仍然在持续的伤害着她的心,
只不过那个时候的爱太过深沉,掩盖着也支撑着她坚定的选择我,但是爱会
消耗的,能量用完了,就会想要离开了。
她说:虽然他伤害了她,但是他一直在想方设法的联系她,说要对她负责,
对她嘘寒问暖。
她说如果二选一,更愿意选择他。
我这次非常冷静,尽管悲伤无以复加。
现在想想会不会跟斯德哥尔摩症有关系呢?那个人可是完完全全的毁掉了她
啊。
她很干净利落的把我能够联系她的方式都抹除了。
有次晚上,她突然主动给我打电话。我躺在跟同事共住的宿舍。
她的声音如此让人感觉好久不见,也带着点喘,问着:你在干嘛?
我说我在宿舍。
她的声音有序的喘着:我在外面,准备回宿舍路上,但是我有点害怕,你陪
我聊聊天。
我跟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她又接着说她要上楼梯了,喘息声变得更强烈
。
我心里一股一样的感受油然而生,有点生气吼叫似的问道:你究竟在干嘛?
但是又突然听到了开门声,她说了句,我到了,先挂了。
我看着手机的通话界面一边消失着,松了口气,但是又感觉有些惆怅。舍友
探出头看着我问,咋了?
我说前女友打电话给我,声音一点喘,我感觉不对劲。
他嘲弄似的笑了:办着事呢估计。
我连忙否认:也不是,跑楼梯跟开门的声音我都听到了。
那一晚我失眠了,我问着自己,难道还期待这一切是真的吗?
后面她又开始人间蒸发了,信息都不回了。我的悲痛也随着时间慢慢的流逝
逐渐减淡和忘却。
转眼间就又快过年了,我听着外面噼噼啪啪的爆竹声,还有满天飞舞的烟火
,想着跟她说句新年快乐吧。
就在阳台看着烟火拨通了她的电话,听着忙碌音,我的心也随之开始紧张起
来。
没有接。
我有些不悦,又拨了一次电话。
没有接。
我把手机锁屏,准备回客厅。手机又开始一阵振动,我看着那个熟悉的不能
更熟悉的名字,接通了。
喂,我带着期待率先打起招呼。
那边没有答复。
喂,我皱着眉头,又说了一句,喂。那边仍然没有答复。
我用耳朵所有的神经尽力去仔细听,开始察觉到一些「哒哒哒」这样不断重
复着的声音。
是撞击声吗?我有点不确定。
我闭上眼睛,里面好像还有一些人的喘息,我不是很确定。
全程持续二十多秒,后面那边又主动挂掉了。
我跟她的故事,就在这件完全百思不得其解的插曲中这样结束了。我们再也
没有联系过了,这种事情究竟是什么情况,我无法知道,也不想知道了,我也觉
得累了没有意义了。
但是我要说,不后悔认识她,很感谢她教给我的很多,也感激她一直的陪伴
宽容和深沉而掷地有声的爱。
她从我的生活中永远离开了,但是我的性癖却一直都在。
「就这么多」,我从回忆中超脱而出,回过神手里的烟都快烧到手指了。
「嗯~ 」她在紧贴着我,感叹道:「那个女孩子的经历,挺让人心疼的。
」
「各自安好吧。」我怔怔的说着。
「如果说,我也被强奸了,你的感受会跟当时一样吗?」她突然问了个角度
刁钻的问题。
「会,而且更甚。」我不予置否的回答道。
「不会兴奋吗?」她有些疑惑。
「这种情况的性质不一样,你不是自愿的,而且会有可能受到伤害。幻想一
下当个游戏还行,真的发生我会伤心欲绝的。」我坚定的说着。
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突然笑容满面:「你是不是要感谢我的出现?我乐意
我也喜欢你的癖好。」
「唔」,我有些不知所措。
「你点子挺多的呀~ 我们可以试着那样玩玩看。」她一脸坏笑,突然话锋
一转:「你会不会介意我第一次不是你?」
「肯定不会呀,我也不是处男的,就算是,我也不介意。」我认真的看着她
:「我爱你的所有部分,过去现在未来。」
「不过~ 」,我突然细思极爽,喘着粗气:「我很好奇你第一次是谁,是
谁破了我的桑桑的处?在什么地方,用什么姿势,是不是被操哭了……光想想我
好兴奋啊。」我开始幻想着一个不是我的男人对着她疯狂输出的样子。
她笑着瞪我:「变态。」
我抱住她,像泰迪一样发著情。
她被弄得很痒,水蛇般的腰扭动着,不住的娇笑着。
我已经硬的不行,把她的浴袍轻而易举的解开,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完美无
瑕的身躯一览无余,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像极了一座艺术品级别的雕像。
她一动不动的看着我,脸上满含笑意,两颊也有些潮红。
我从她的香唇开动,她探出舌头,任由我含着吸吮,我如饥似渴的吸着她香
甜的口水,迫不及待的咽下。
我顺势往下进发,轻轻的吻着她光滑的颈部,再往下到锁骨、胸部,我吐出
舌头,在她乳晕上打圈,随后含住乳头开始吸吮着。
桑桑动情了,我听见了嘤嘤的娇哼,心血来潮想使坏,便轻轻咬了一下,只
见她一声惊呼,轻轻的拍了一下我的头。
我的舌头沿着胸口直直往下滑动,途经肚脐再到小穴门口,鲜嫩的阴唇含苞
待放且早已泛滥不堪,用手一摸,津津的爱液粘粘的,我情不自禁的亲了一口,
桑桑不由得轻颤着。
我再次将嘴巴贴上去,伸出舌头朝着阴道里探索着,一股略咸的爱液刺激着
我的味蕾。
舌头在里面搅动着,桑桑嘴里哼出了悠长的轻吟,我感觉头上多了一股重量
,她将腿交叉盘着搂住了我的头,我的鼻子完完全全的贴在了她在阴毛里面,脸
上是大腿光滑的绝妙触感。
我欢快的品尝着她的蜜肉淫水,不断的深挖和进食,舌头探到深处时,她温
暖的掌心双双贴在我的额头上,她越想用力推开,我就越用力的吸吮着,弄得她
娇喘连连,越发诱人了。
我依依不舍得跟蜜穴吻别,开始舔舐大腿根再到小腿,最后到了玉足时,我
亲吻着冰凉的脚背,嗅着晶莹的脚趾,祈求着:「桑桑,我想吃脚脚~」
「你怎么老是想着这个呀?我觉得,脚好脏的…」她轻瞥着眉,叹息道。
看着我可怜巴巴的眼神,她抿着嘴,娇滴滴的说:「那…你…你随意。」
这突如其来的幸福让我惊喜不已,我捧着柔滑细嫩的脚背,将脸埋入她泛红
的脚心,细嗅着,磨蹭着。
她羞愧的说着痒,我却更兴奋了,快速且频繁的亲吻又舔舐着每一寸脚心,
足跟、脚掌、脚趾都没有冷落。
品尝够了脚底,我又将注意力放在了脚趾上,嘴唇的亲舔的瘙痒感,让桑桑
不禁脚趾紧紧抓着,我蠢蠢欲动舔开脚趾,任其舒展开后,握住了娇嫩的脚心,
将拇指临近的三根脚趾吃进嘴里,尽情的舔弄着。
抬眼一看,桑桑的脸已经完全红透了,这里面害羞的意味明显占着大头,她
抿着嘴看我,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
她无师自通的将另一只美足从我手上脱离,我还未开始失落,她就将其轻轻
踩在我的额头上,脚趾头有意无意的抓扯着我的头发。
这快乐要让我抓狂了,我从床头柜拉开抽屉,找着保险套。
「要不这次别戴了?」我感觉到背后两团柔软的圆球挤压着。
「我怕我忍不住射到里面了。」我拆开包装盒说着。
「要是真的射里面了我就吃药嘛~」她的下巴抵在我的肩上,对着我吹气。
「伤身体,别了。」我将套套撕开,对着肉棒套住。
「陈海,你个冤种~」她悠悠的叹到:「别人都内射过我了,你都没有体验
过无套。大冤种!」
「有几个人内射过你?」我一点都不恼,反而饶有兴致的问她。
「第一次做就被内射了~」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若有所思的说:「总
共~嗯…2 ~3 个。」
「这个都能记错?究竟几个?」我兴奋到肉棒硬的生疼。
「刚开始想着俩个前男友,后面…」她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卖着关子。
「嗯?!」我焦急的捏着龟头,看着她喘气。
「你难道忘了?还有那个胖子啊~」,她凑上来,在耳边轻语。
我闻言,全身触电一样,起身将她两腿压在胸前,将硬着发疼的肉棒对准水
汪汪的蜜穴插入。
「啊…」,她仰着头,一边对着我眉目传情,一边发出动人心弦的呻吟。
「桑桑~」,我亲昵的和她对视,下体的湿热舒爽感让我下意识的呼唤着她
。
「嗯~」,她笑着回应我,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朝着我的鼻尖啄了一口。
「我想听…」,我深深的挺动着下体,看着她的眼睛祈求着:「我想听你讲
…」,语毕,我感觉她的小穴似乎变得狭窄了不少。
「好呀~」,她眉眼弯弯的,知道我想听什么,宠溺的说:「他其实你认识
哦~」
「谁啊?」我有些疑惑。
「在我微信列表里面」,她笑着说道,下体开始主动迎合我的撞击,因为天
杀的我居然能在这个时候思考分心。
「是…健身教练?」我的肉棒感到一股温柔的紧裹,畅快感让我话都说的不
流利了。
「真聪明~」,她淫荡的娇哼着,满面春风:「认识的时候,他是个拳击手
。」
「他没欺负你把?」我对着她喘着粗气,一边抽送着肉棒。
「什么…什么欺负?」她不解的反问我,一只手反复在我脸上抚摸着。
「家暴什么的?」
「你这是刻板印象~有武力的人反倒~大都很温柔~」
「干你的时候呢?」我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肯定很怪异。
她吃吃的笑着:「干我的时候,很粗暴」,随后又眉头紧锁,咿咿呀呀的哼
着,因为这个回答让我的抽插用力了几分。
「他比你厉害…啊啊啊啊——」,她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一脸惬意的享受
着我全力的冲撞。
「现在还喜欢他吗?」,我回想着陪她去健身房的时候,她每次找的那个男
人,不是很大只,但是精壮,长的也就看的过去。
「怎么可能~不喜欢~最喜欢你只喜欢你~」,她咬着嘴唇,承受着我的深
入,继续说着:
「不喜欢他这个人~但是喜欢被他干!」她最后一个字声调很高,因为没说
完我就知道她要说什么,只得更用力的插她。
「好羡慕他…」我发自肺腑的说着。
「羡慕什么?」她的手在我脸上摩挲着,明知故问。
「他是第一个进入你身体的啊!」我尽情抽送着,与她深情对视。
「啊~也是第一个亲我~内射我的~」语毕,她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脸上蜻蜓
点水着。
「好想知道知道桑桑被破处的时候,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喔~是不是泪眼
汪汪的~」我直直的注视着她,幻想着。
「咯咯咯」,她笑着偏过头:「你…你可以采访他一下~」
「呼~好舒服哦桑桑~」我兴奋的抽插着,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让我欲罢
不能,她的额头同我贴在一起,嗅着她香甜的吐息,我深情的告白着:「你好美
~哦~喜欢你~喜欢——」
她的美目迷离的看着我,默不作声,用嘴巴挡住了我的情话。灵巧的舌头温
柔的安抚着我,我沉醉着,紧贴着她,持续挺动着下体。
桑桑游蛇般灵巧舌头终于收走了,我有些不舍,依恋的看着她一边抽送着,
她轻笑着:「其实…他现在是单身~他最近经常找我~想~想复合。」
「他不知道~我是你男朋友吗?」我紧紧抱着她,她也像树懒一样缠绕着我
。
「嗯~哦~我说你是~我弟弟~」她一脸玩味的看着我。
「这他也信?」我很疑惑。
「唔~他乐意信~就信~」她被插的动情了,脸上的潮红愈发动人:「我平
时跟朋友说你是我男朋友,她们反倒不信~嗯哼~」
「那你呢?你想跟他复合吗?」
「怎么……可能,我……心里只……有你,傻瓜~」
「我不信,你连微信都不舍得删。说不定你们已经偷偷搞上了~」
「没…还没有~」
「什么叫还没有?!那就是想了?」我的感觉的精关濒临失守了,因为她的
几句话。
「嗯~你~你想不想~嗯?」她这个问题,让我感觉已经射出了一些精液。
「他大不大?」我瞪着眼睛。
「嗯~还好~比你大一点~啊~但是他很持久,能…能一直插~」桑桑意乱
情迷的抓着床单。
「桑桑~」我依偎着她,下体发了疯的抽送着。
「嗯?」她死死地抱住我,乳头一直磨蹭着我的胸口,脚心都贴在了我的背
上,脚趾头紧紧的抓握着。
「让他插你吧~我好想看~」我头脑一热说出了这句话。
「好呀~不过~毕竟是爱过的人~被插出感情怎么办~我…我对自己没有信
心哦~」她真的不像在开玩笑 .
「呃…」我的内心在极度的纠结着,残存的一丝理智和刻骨的爱意让我哑口
无言。
「就算这样…还要让他插我吗?啊啊啊啊啊啊…」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等
着我的回答,却因为猛烈的冲击高亢的浪叫起来。
「…额啊」,我埋进她温柔的怀抱中,不遗余力的射着,瞬间全身无力,瘫
软在她身上。
她若有所失的搂着我,温柔的手在我脸上轻抚着:「小海~」
「嗯?」我抬起头,对上她意犹未尽的眼神。
「刚才的问题,你没回答~」她的声调拉的很长。
「你…想不…想嘛」我很纠结,但是她那句话让我耿耿于怀。
「咯咯咯~傻瓜~」,她捏住我的鼻子:「刚刚那句话只是想刺激一下你~
已经分手的人~我恰恰就是因为心里完全对他没有感觉了~我才会把他留在我的
通讯录啊。而且他跟coco是发小,当初也是她介绍我们认识的。」
这话让我突然想起KTV 那个短发的女人了。我又转念一想:「而且你还
找他做私教…」我悠悠的接了一句。
「找谁不都一样,刚好他有做这个嘛~」她玩味的笑着:「我想不想~取决
于你想不想~」
「心里对他没有感觉,那…那身体呢?」我问道。
「有!」她毫不犹豫的回答道:「他超会干,我真的忘不了跟他做爱的感觉
…」
我长呼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
「你吃醋了?」她抱住我,蹭了蹭:「我都听你的…你不想那就不要~」
「张爱玲说过,通往一个女人的捷径就是她的阴道。」我嘟囔着。
「那胖子都内射我了,我是不是得对他爱的死去活来?今天还被陌生人口爆
了,还喝了他的精液,我是不是灵魂都是他的了啊?你连无套都没有试过,我喉
咙是什么感觉你也不知道,那我是不是不爱你啊?」她一连串说一大堆,翻了个
白眼,我突然想起今晚她被深喉的样子,跟现在很像。
「你老喜欢拿这种事情刺激我…」我嘟着嘴说道。
「哼」,她拍了我一下,抱住我说:「就是觉得你傻,别人都体验过的你还
不要~」
我依偎着她:「我不舍得你受一点点伤~这些我都觉得不重要,我只想陪着
你,照顾你。」
「大冤种…傻瓜!」她恨铁不成钢的捏了我一下,我疼得嗷嗷大叫。
她得意的松开手,捂住我的眼睛,把滑溜的腿勾在我身上,把我当抱枕一样
驾着,随后我感觉胸口一沉。她发下命令:「睡觉!」
我在这不真实的幸福感中,在她的体温和吐息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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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留言:诸君的建议和支持,是我创作的动力,恳请各位读者觉得还OK
的在评论区留下你的感受还有建议,个人对本作的后续走向还未完全确定,你们
有什么想法和建议都可以踊跃发言。
我对此作有很大的兴趣,我会尽量让它亮眼和深入人心,这其中少不了你们
的支持和批评。
特此感谢本社区文学作者光光光光,他给我了很多创作方面的建议,他最近
又开始重整旗鼓续写了《绿我所爱》,是一部难得的绿文佳品,诸君有兴趣的可
以去看看还有支持一下。
haofather 2022-11-10 10:25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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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这一章属实算是激情创作的了,第二章也才是昨晚凌晨才刚刚
写好发布,但是昨晚写了大概三千字,我就忍不住发给光大看了一下,他说篇幅
太小,看不出什么,结果我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凌晨一点开始就坐在电脑前面,
硬生生到现在,一抬头天都亮堂堂了,愣是干到了将近2W字,很奇怪,我可能
太浮躁了,对于更新这件事情上,我似乎比读者更急,我现在处于上头期,昨晚
真的一写就停不下来,我真的从来没有这么顺畅灵感涌现的时候。大家可能不知
道,本作第一章,就花费了我半个月的时间,倒也不是经常写一点就不想写,而
是经常大半天憋出几句话。
其实个人认为这一章可能会稍显粗糙,但是我真的等不及了(苦笑),我现
在就想发布,实在不行,可以吸收各位读者的建议再作润色。
还是那句老话,务必在看完后留下你宝贵的意见,这对我来说是很大的动力
,昨天的章节就有了几个很用心的回复,这不,我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废寝忘食的
操笔了?
如果各位认为此章节文风变得潦草不适应或者什么的,这种说法如果有点多
,那么我会重新静下心来,维持先前的节奏去完成这部作品。
实在不知道评论什么请给个小红心,我好歹知道喜欢这个小说的能有几个人
。
有意见的兄弟请务必留下你的感想,就算批评我都会欣然接受,我也清楚本
站有过评论批评造成的很多困扰,特此在这拜托版主大大对于我评论区的读者网
开一面,只要不是带着脏字什么的批评,我都是乐意去接受的,我仍然觉得自己
需要提升空间。我很乐意看到批评,这是进步的必经之路,说实话,我前面两章
里留言评论的兄弟们,我真的是反反复复的看你们的回复,每次刷新如果有新的
回复我会很开心,然后尽可能去给出答复,如果没有,那必然是很失望的,会不
会有点道德绑架了?(捂脸),各位随心所欲的发言吧,再次重申一次,你们的
建议和评论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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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摊牌了,我就是想要看你们的回复,这让我可以有更多能量去为爱发电。
发完就睡了,真的绷不住了,亢奋的心态造成不困的假象现在已经开始有点
支撑不住了。希望睁开眼睛后,能够看到大家的回复,我会欣然接受和改进自己
的。
附注:本人写此文,经常会循环播放此歌单,会很有感觉,有心的人可以尝
试着听着这些歌看,更能代入我写文时身临其境的感觉,歌单贴在后面。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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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耳朵上传来一股钻心的痛。
「嘶啊!」我震怒,即便此时正在召唤师峡谷上路进行着上单之间的极限拉
扯,对面武器都已经开e 跳斩上来了。我还是扭过头,要看看是何方神圣,这
样搞我。
可见状我一阵寒意涌上心头,眼前的女人眼神里好似有片天寒地冻的极地,
我呆若木鸡:「桑桑—— 你怎么来了——啊哟—— 」,耳朵上的痛感不仅没
有消失,反而更加强烈了。
「翅膀硬了是吧,不回信息?」桑桑咬牙切实的从嘴里蹦出几个字:「电话
也不接,看来游戏比我重要太多了。」「有吗?我怎么没看到,手机没响啊——
啊啊啊啊啊—— 」,我感觉耳朵快要跟我身首异处了,抓过桌子上的手机按
着开屏键,没反应,我只能尴尬的笑着看她:
「没电了手机—— 」
她嘴角显现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有股轻松的意味在里头,她盘着手,手
臂端着两颗摇摇欲坠的双峰。我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耳朵,求饶似的可怜巴巴地望
着她。余光中,我似乎看到她身后有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正百无聊赖的四处看
着,最后也将目光落在我身上,一脸的玩味。这不COCO吗?
「别玩了—— 陪我!」兴许是旁边有很多人正好奇的看着她,她的语气有
些克制,声音的分贝也小了不少,但是眼神里说的是:好不好嘛——我真是个俗
人,说实话在这种地方,被人看到被两个大美女找这种对于我来说真感觉倍儿面
,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桑桑今天穿的一袭碎花长裙,上身披着一件白
色休闲西装。
而COCO似乎很喜欢黑色,上次她穿的就是一身黑,这次也不例外,也是
奇怪,她个儿不高,但是为什么穿着长款的风衣这么有气质呢,我不由得想起自
己了,忍不住笑出了声。
可在桑桑眼里,眼前的场景可没有我内心独白的字幕,充其量只有我色眯眯
的看着她的闺蜜淫笑,她气急了,瞪着我,又给我饱受摧残的耳朵来了一下:
「走不走—— 」。
「哎哟—— 走走走—— 」
coco走在楼梯前头,干净利落的短发长度刚好到下巴,鬓角部分的头发
被挂到耳后,显露出有着白皙又吹弹可破的肌肤的侧脸,耳朵上还是上次那颗珍
珠耳环。我耳边听见桑桑轻声的耳语,因为激动又似乎有些按压不住分贝:「你
知不知道打不通你电话我乱想了多少?」COCO难道听见了?我看见她的后脑
勺轻微的侧了一下,我惊讶的扭过头看桑桑,她眼睛都有点红了,抿着嘴继续说
着:「我刚脑补你不知道在哪个宾馆跟哪个女人翻云覆雨……对我的电话视而不
见—— 」「怎么可能嘛—— 退一万步说,就算我想别人也不要啊,我这样式
的谁稀罕……」我自嘲的说着,一脸愧疚的看着她。
「我稀罕」,这三个字她脱口而出,我心头一颤,有些动容。
「你那晚说的话我记着呢—— 」她一脸的忧愁:「男人出轨只有0 次和
无数次……」,我沉默了,真的不知道怎么给自己开脱。
「哥们,我肚子好饿呀—— 」到了楼下门口,COCO从我身边夺走了桑
桑,搂住她臂弯对着她撒娇,眼神挑衅的看着我。我眯着眼,倒也不是不悦,反
倒觉得奇怪,这个女生外表看来冷若霜雪,生人勿近的样子,在桑桑面前却总像
个小女生。
「你想吃什么?」桑桑脸上的愁容一消而散,笑吟吟的跟她贴贴,抬起手解
了车锁。
「哥们安排,哥们喜欢吃什么我就想吃什么—— 」,她抱着桑桑摇晃着,
蹭着,我有些担心她把脸上的粉底液蹭到桑桑衣服上。
我也试图加入对话:「桑桑—— 你不问问我想吃啥,我也好饿哦—— 」
,我后半句模仿着coco的语气说着。桑桑头都不回的打开车门,抛了句:「
你随便。」,我叹了口气,摇着头,习性惯性的走向副驾,桑桑扭过头制止道:
「去后面,我要跟coco聊天。」,我凌乱在风中,coco幸灾乐祸的从我
身前钻过进了副驾,我有点晕眩,我又闻到了那晚电梯里的香水味道。
车在繁华的街道穿梭着,入夜的凉风扑面而来,连绵的车流和忙碌的人们都
在眼前稍纵即逝,张灯结彩的店家即是昙花一现。从小到大如果有坐车的机会我
都很喜欢坐在靠窗的地方,会有种各种各样的事物在你面前仓促又无可挽回的感
觉。
像极了小时候跟妈妈出门逛街的时候,我有时会故意停下来,然后看着她慢
慢走远时心里迅速积攒的那种焦躁感不安感转而化成一种不知所谓的快感。就像
坐车的时候看着那些路牌那些树在眼睛里转瞬即逝时,刻意想把它们继续留在眼
里却很快就无可逆转的消失的时候,会觉得很渴望,却又在这种失去的时感觉到
莫大的快乐。
我觉得很奇妙,你看哪,我们人生中会偶遇无数的人,就像现在,一路上,
我可以看到情绪各样的人们,他们有的喜笑颜开,有的面露愁容,有的焦急万分
,有的优哉游哉。我只看到他们此刻的喜怒哀乐,但是世界对于他们自己又是一
个中心,倘若可以进入他们的内心,那将是一个悠长又五味杂陈的人生故事。可
能我们每天上班前必经之路的一个包子摊老板的女儿,就是某个人见一面都难得
梦中情人。
那些跟桑桑只有一面之缘却做着男女之事的路人们,他们在事情发生之前会
有可能预见吗?不能够吧,那种突如其来的惊喜,说不定人生中一只手都数得过
来的奇妙经历,他们忘得掉吗?不能够吧。我猜想到的是,他们会在闲暇之余突
然想起这么一个女人,明明是萍水相逢,却给他提供了甚至未来的女友妻子都可
能不会有的奇妙体验,他们会不会觉得是梦呢?
如果我没有来到陈江,如果我没有选择美业,如果那天我没有上班——「你
是怎么泡到我女神的?」我的思绪突然被一声很有磁性的声音打断了,我回过头
,coco正眯着眼睛质问着我。
女神?桑桑是她女神?我是听过桑桑聊过这种事情的,她说女生很多时候比
男生更喜欢长得漂亮的女人,很多时候精心打扮,也是为了给欣赏自己的女生看
的。
「说话!」她话里带着不悦的成分,怎么说呢有点像吃醋的感觉。我一时间
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一脸无辜的看向开着车的桑桑。桑桑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在后视镜看着我。
我挠了挠头,半天憋了一句:「我们是知己。」「胡说,哥们跟我才是知己
!」她面带愠色强硬的下着结论:「你给她灌什么迷魂汤了?她怎么能看得上你
?」「coco……」桑桑终于忍不住了,无奈的说着。
coco不依不饶,越说越过分:「你又矮……又不帅……看着身上也没几
个钱……而你居然还!」,她说的全无毛病,但我还是会感觉信心有点受挫,但
是我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淡淡笑着,说了句:「我也觉得。」「coco——
」桑桑对她说的话有些惊讶,声调的变高了,关切的在后视镜看着我说着:「他
很纯粹……跟他待一块很轻松也很开心。我不跟你说过吗?我不喜欢装逼的人…
…」「真就因为他不装逼?」coco难以置信的说着,又回头看了我一眼,我
强忍着即将爆发的笑意:「真就因为我不装逼?」桑桑也绷不住了,忍俊不禁的
说着:「你们以为不装逼的人很多吗?这是很难能可贵的品质,陈海在我面前藏
不住秘密,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想说的话也都写在脸上,真的是很简单的人。
我想找的人,他是想吃就吃,想笑就笑,我不喜欢猜,我要他什么想法都通通告
诉我,我们在一起不需要规矩和说明书。看见他的第一眼,我就想着这个人是我
的。」「而且,喜欢一个人的理由是说不清的……」桑桑伸手顺了下被风吹的四
散的长发。
「你喜欢哥们什么?」coco顺坡下驴的朝我问道。我不假思索的答道:
「她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肤浅!」我前面两个女人异口同声的唾弃道。我
尴尬地笑着,coco找到了盲点,单口突破的发问着:「那要是见到比她更漂
亮的人呢?」桑桑也询问似的看着后视镜,眼神有些若隐若现的哀伤。我吞了口
唾沫,深情的看着驾驶座上握着方向盘却有些心不在焉的人儿,轻声说道:「见
到她的那天开始,我的眼里就再也装不下其他人了,可能有比她漂亮的人吧,天
下之大,但是我的眼睛太小,只装得下她了。」,语气里诚恳是装不出来,这是
我发自肺腑的想法,是我第一天见到她的想法。
coco一怔,眼神有些飘忽,随后缓过来了,把头靠回座椅上,倔强了说
了句:
「玩嘴的。」,桑桑笑的很开心,收回眼神专心开车。对于她的爱,其实于
我也是有点不真实的,这辈子,不可能再遇得到第二个黄雨桑了,运气不可能这
么好的。她在我最失意的时候出现了,她拯救了我。我们的故事像是一场梦,如
果是真的是梦的话,老天爷呀,不要让我醒过来吧。
我回过神,桑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已经在后视镜注视着我了,她的眼睛摄人
心魄,熠熠生辉,她朱唇轻启,却静若无声:「我……爱……你……」,我真是
个没有男子气概的人,我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鼻子一酸,很想哭呢?可是我忍
不住,将刚冒出的泪水用衣领拭去。这三个字弥足珍贵,她说太多次了,我很怕
说的太勤了,哪天说厌了,她就又走了,但是我每次都会为这句话动容和心颤。
第二节:
这顿饭我吃的有些心不在焉,桑桑察觉到了,期间一直给我夹菜,整得我像
是她腼腆的儿子一样,但我的心里却很暖。我们三个人的气氛和画面有些怪异,
弥漫到周围的餐桌上了,其他用餐的食客全都好奇的看着我们,估计心里也都在
嘀咕我们三个人是什么关系。桑桑已经够耀眼了,再加上还有个混血打扮的co
co,我敏锐的感觉到前面那桌有几个大汉正不时蠢蠢欲动的看着我们这边。
身旁桑桑将包包放在我怀里,起身去了洗手间,coco眯着眼睛,嘴里咬
着调羹,意味深长的看着我,目送着桑桑走进洗手间后,她探起身子上前,离我
的很近,我能嗅到她愤怒的呼吸,她顿了顿,浅灰色的瞳孔闪烁着,我居然在这
会儿开始饶有兴致的判断着是不是真的是美瞳。她橘红色的口红该补了,因为吃
饭已经弄得有些花了,这小嘴张开了:「你们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听见了。」我
早已经知道这回事了,但真正听到她说出口的时候,还是有些震惊,我抿着嘴,
不知所措,她想干嘛?她的瞳孔逐渐湿润,眼眶有些红,她咬着嘴,又张口:「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你把她当成什么了?你还是不是人?!」,说到最后她的
声音高昂了起来。
我长吁了一口气,已经不敢对上她尖锐又心痛的眼神。很多事情一时半会真
的讲不清楚,我低着头,无所适从。这时一个雄厚的声音响起:「美女,有男朋
友吗?」,是刚才蠢蠢欲动的那帮人中的其中一个,他不怀好意的笑着,耷拉着
眼睛,不合时宜的插着嘴。
coco原本心情就不好,目不斜视的看着我,冷冷的回到:「关你什么事
?」,男人无赖的不依不饶:「别啊,认识一下呗,你长得有点像新疆人。」,
「没兴趣。」coco坐回自己的位置,眼睛仍然在我身上,意简言骇的打发著
他。
男人脸色一变,前面的那些人也旁若无人的哈哈大笑着,他压低了声音:
「给个面子嘛,别让老子难堪。」,「不想,你快走吧,你该洗澡了,你站
在旁边我没有食欲吃饭了。」,coco说完还真捏着鼻子,发出嫌弃的鼻音。
「偏要这样?怎么的?这鸡崽子是你男朋友吧?都不敢说话。这种男的你也
要,你眼光也不咋地啊?」,男人恶狠狠地把矛头指向了我。
coco偏要激他,也不解释,淡淡的说着:「反正比你像样,好歹带的出
门,跟你这种人我走到一块都嫌丢脸。」,男人面色铁青,嘴角夸张的笑着,点
了点头,说了句行,又回去了,只是依旧面色不善的看着我们。coco也被这
个插曲打断了说话的欲望,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出神。
「想啥呢?」桑桑款款走来,宠溺的摸着她的头,然后一脸拷问的看着我,
似乎再问你丫对她说了什么?我一脸无辜,摇了摇头。「没事。这里好闷,哥们
我们走吧。」coco疲惫的蹭着她的手,桑桑笑吟吟的说好。我有些哀怨的看
着coco霸占着我的桑桑,我这个男朋友在旁边像是多余的,只能在旁边可怜
巴巴都看着,走到门口,我突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刚才那个人提着酒瓶正刹那间就往coco大步过去,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
了,只见他挥舞起酒瓶,我下意识的拦在coco前面,随后感到一阵剧烈的晕
眩,眼前的画面变得扭曲,我摇晃着。
倒下的时候,落入到一个温暖又柔软的怀抱,迎面就是桑桑惊恐又梨花带雨
的神情,她的手颤抖着捂着我冒着血的头。
我微微笑着,呆呆的看着她,张着嘴想说没事,但是已经使不上劲了,她哭
喊着我的名字,我快要听不见了,但是在口型上我看出来了她在喊我。男人红着
眼,扔掉了酒瓶,朝着coco挥出拳,顷刻间,一个熟悉的身影奔过来,一脚
将他踢开了。听着coco喊着那个男人的名字的下一秒,我眼前一黑。
他叫翰沙,是桑桑的初恋。
第三节
我在我们的小窝沉沉的睡着,家里的门铃响了,惊醒了身旁半睡半醒的桑桑
,她起身,笑吟吟的看着我奔放的睡姿,忍不住在我额头上吻了一口,走出房门
。
她穿着冰丝睡衣,娇嫩的玉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啪嗒啪嗒的,到了玄关处,
她透过猫眼看到了来者,犹豫了片刻,又捂住胸口半开着门,探过头疑惑的问道
:
「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做什么?」男人醉醺醺的,浑身酒气,一副失魂落魄的
样子看着她:「想你还不能来见见你吗?」,桑桑看着他这幅样子有些同情,柔
声说道:「现在见到了,早点回去休息吧。」「你这么着急赶我走?你就这么不
想见我吗?」男人打了个酒嗝,一手抓住门,看着头发有些凌乱的桑桑,「我们
复合好不好—— 」「你喝醉了,赶紧回去吧……」桑桑狠下心,准备拉上门,
却被孔武有力的手撑住了,她抿着嘴,瞪着他:「我们已经分手了,能不能别再
打扰我了,放我唔——」,男人不由分说的抱住了她,将嘴覆盖到她的樱桃小口
上激动地吸吮着。
桑桑皱着眉头,白皙的小手拍打着他宽厚的肩膀,嘴里发出不情愿的呜呜声
,奈何力量悬殊,只能任由男人紧紧的抱着,舌吻着。一股酒味跑进了她嘴里,
身上久违的气息让她有些意乱情迷,她逐渐停止了反抗,眼神迷离着,垂着手,
舌头也开始不由自主的迎合著男人互相缠绕着。
「你想我吗?」男人恋恋不舍的松开嘴,两人的唾液藕断丝连的黏连着,深
情的看着抱在怀里的桑桑柔声问道。桑桑羞红了脸,喘着气,别过脸,一言不发
,却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不看还好,这一看,男人瞬间精虫上脑,将她横着公主抱起来,桑桑慌乱中
抓住了他的衣领,咬着嘴唇,看着他准备去的地方,哀求着:「别……别在房间
里」。她说的是别在房间里,不是说别这样了。
男人疑惑的看着她,但是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他依旧用身体撞开了房
门,看见了睡得正香的我,勃然大怒,手一松,桑桑柔软且性感的肉体落在了冰
冷的地板上:「你不是说是你弟弟吗?怎么?还睡一起了?」,桑桑仰头怒视着
他,别过脸,说着:「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我想跟谁过是我的自由。」,男人
攥紧了拳头,看着熟睡的我面色逐渐发青,眼里的杀意让桑桑开始胆颤起来,她
抓着男人裤脚哀求着:「你别冲动……」男人突然平静下来:「那你要听话。」
,桑桑捂着嘴,泪如雨下,哀怨的看了我一眼,眉宇间的忧伤让男人更是醋意大
发,他将运动裤轻松地退下,一根擎天柱弹了出来,桑桑担忧的看着我,祈求道
:「别在这里可以吗?我求你—— 」,「老子就偏要在这里,凭什么,你选他
不选我?!」男人眼里的血丝几乎快要冒出来了,浑身剧烈的颤抖着,拳头捏的
叭叭作响。
或许是怕他真的冲动做出什么事来,桑桑惨然的笑着,擦着眼角的眼泪:
「我都听你的,你小点声,别吵醒他,好吗—— 」,「怎么的,他不乐意
就分手呗,我来照顾你。」,男人似乎有些神经质,情绪语气都切换的太快,此
刻又柔声跟桑桑说着,桑桑强颜欢笑着,泪如泉涌,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离
不开他,我很爱他。他知道了会伤心的。我不想让他难过,我唔——」桑桑话音
未落,她的头便被按在床头,乌黑的长头发散落在床上,她嘴被粗壮的肉棒撬开
,然后缓缓地插入,男人痛苦的表情夹杂着几分惬意,他挺动着棒身,低着头说
道:「你好久没吃我的几把了,你还记得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每天都帮我
晨咬的,好怀念哦—— 哦·……」,兴许桑桑的口腔真的太过舒适,男人最后
一声语气词变成呻吟。
桑桑温顺的看着他,眼里是无尽的哀伤,任由肉棒在她嘴里进进出出,顷刻
间,她灿若星辰的美目睁的很大,睫毛颤抖着,眉毛紧锁着,发出压抑的呜呜声
。
男人俯身看着她问道:帮他含这么深过吗?嗯?」,桑桑流着眼泪,吞着肉
棒摇头,男人的下体也随之晃动着。「哦—— 也是,他估计没我这么大——
插不到这么深—— 」,男人欣慰的笑着,胜利似的看着睡得像猪一样的我,逐
渐对着桑桑的喉咙用力,也许真的太过于难受了,桑桑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响亮的
呜呜声,又很担心吵醒我,一直担心的看着我。
「你真的好在乎他—— 」,男人用力一顶,桑桑痛苦的想拍打他健壮的臀
部,却又及时收手,只是紧紧的抓着床单,这个牵扯也使我的脚移动了几公分,
男人命令道:「雨桑……看着我不要看他了—— 看着我吃—— 」,桑桑怯生
生的收回眼神与他对视,动人的双眸使得男人更激动了,他抽出肉棒,桑桑贪婪
的呼吸着,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只见他跳上了床,他的重量让我的身体都翻成了侧睡,刚好正对着他们,桑
桑吓坏了,一脸担忧的看着我。男人拉着她上床,自己靠在床板上,扶着肉棒对
桑桑说着:「过来吃」,桑桑迟疑着,蹑手蹑脚的爬到他胯下握住肉棒,回头看
了我一眼,再扭头低头含住了硕大的龟头。「啊—— 」,男人手背在脑海,惬
意的叹着气再低头看向舔舐肉棒的人儿。他伸出手,把桑桑的头发归到耳后,他
想仔细端详面前女人的美貌。
桑桑心有灵犀的抬眼,楚楚可怜的与他对视,然后自己乖乖的含到深处。男
人又一声高亢的叹息:「啊!」,桑桑惊恐的看着眼皮跳动的我,一手握着肉棒
,一手竖起食指在男人面嘘了一声。男人满不在乎的看着,嘴巴努了努自己的肉
棒。
桑桑无奈的重新张嘴含住,男人报复似的挺动着下体,几番用力的顶到了桑
桑脆弱娇嫩的喉管,她不禁咳嗽着,一边微微偏过头,斜着眼睛关切的注意我的
动向。男人对此十分不悦把她的头攥在手里扭过直对着她:「他有没有射到你嘴
里过?」,桑桑含着肉棒缓缓摇头,「我这次也要射你嘴里,好不好?」,男人
笑着轻声问道。桑桑顿住了,绝望的含住肉棒点了点头,这两个问题,让肉棒跟
着桑桑的头上下左右运动着。
男人抱住她的头埋在胯下,腰部老练的上下活动着,龟头重复在桑桑口腔中
历险着,享受着唇瓣的抚摸,舌头的缠绕,嘴里的包裹和喉管的挤压,好不快活
。
桑桑在这阵冲击十分痛苦,平时好歹还能哀嚎缓解,但此时还得强忍着不要
发出太大的声音,但是无奈,还是得发出沉闷的嗯嗯声,喉管被贯穿的声音也是
无法控制的。
男人忍不住啊了一声,在房间里回响着,桑桑苦苦的用悲伤的眼神哀求着,
纤细的手也在他大腿上轻轻拍着,男人故作不懂,仍然舒畅的叫喊着,桑桑祈求
无果,只能做着吞咽,用娇嫩的喉咙给龟头做着世间罕见的按摩,这一下让男人
精关失守,他连忙退出肉棒,桑桑正欲缓解的喘气,嘴巴又被撬开,男人急忙命
令道:「舌头!」,桑桑张着嘴,舌头摊开。男人抓着蠢蠢欲动的肉棒,对准了
桑桑的味蕾尽情喷射着,这一刻持续了十多秒。
男人浑身虚脱,重重的坐回床上,我的身体也随之颤动了一下。粘稠的精液
灌满了桑桑的小嘴,男人还热情的将她人中的部分漏网之精刮下,用桑桑的嘴唇
做辅助抹回嘴里。桑桑呆呆的张着嘴,眼睛看向床头的纸巾盒,男人敏锐的捕捉
到了这个举动,笑着说:「喝下去。」,桑桑木然的看向了我,犹豫着。
男人气急了,捏着她的下巴与她四目相对,问道:「你爱他还是爱我?」,
桑桑此时嘴里还含着一股大量的浓精,却仍口齿不清的回到:「咖(他)——
」,「好,爱他的话,你去他耳边吞下去,凑近一点,让他听听你吞下我子孙的
声音。」男人脸上怪异的笑容像极了弥撒。
桑桑顿了良久,房间里持续了很长的平静。我感觉床上一下的动着,那是桑
桑手撑着爬的缘故。渐渐地,我的脸上开始有温热的呼吸拂面,而且越来越近,
娇嫩的唇摩挲着我的耳垂。
这温热的呼吸抚慰了我十几秒,桑桑屁股正对着男人撅着,两手温柔的抓着
我的棉被下手臂。
终于。咕噜—— 这第一声听得出量很大,一股粘稠的黏液在桑桑喉咙处黏
连着,她吞咽的这一下随后还有清嗓子的声音,咳咳——,咕噜—— 这一口明
显少了很多,吞咽声清楚又立体的透过我的耳膜。
她的嘴里发出舌头刮弄口腔的声音,她在收集剩余的精液,咕噜—— 这是
最后一口,吞咽的速度最快。喝完了,她清了下嗓子,轻声打了个嗝,这个嗝随
之是一声惊讶的嗯声。
我们的爱巢摇晃了起来,我感受到的呼吸变得粗暴而急促,然后又是一声婉
转的哼声,桑桑给予我手臂上的力度加重了几分。床上一个剧烈的震动,我的耳
边传来挣脱而出的明亮娇喊:「哦——」,这是因为桑桑的花心被顶到了,这感
觉对于桑桑是久违的,我平时顶不到。我手臂上的重量减少了一半,这声娇喊不
能完整听完,因为桑桑用手捂住了嘴,可是又变成了沉闷的呜呜呜声。这呜呜声
短暂急促戛然而止,床上的震动变得轻微却又频繁,随后桑桑的声音又变成了唔
——,这一声比第一声要悠长得多,这是因为子宫也被完全撑开了。
这也使我平时做不到的。
床上剧烈的一个晃动,发丝的瘙痒感拂面而来,随着桑桑身后男人到运动,
她的身体离我越来越近,此时的快感需要抓握来舒缓,我的手臂上有多了一分触
感,也感受到了更为大力的挤压。
耳边的呻吟愈发响亮,愈发动听。娇喘声又变成了哦哦哦—— 这一声声相
较刚才缓慢了许多,多了几分动情也多了几分放肆,嘴唇几乎亲上耳朵了,所以
传来的天籁也更加纯粹,少了不少空气中的稀释和掺杂。这个呻吟让人全身发毛
。
额啊—— 额啊—— 额·啊—— ,这又是不同的叫床声,它峰回路转,
是桑桑的蜜穴被肉棒完全贯穿,又完全抽出的呻吟,前者的声调是满足,后者是
失落和期待。
我缓缓睁开紧闭良久的眼睛,我再也无法忍住不看桑桑动情后的绝妙表情了
,果不然,是我平时见不到的良辰美景。桑桑愣住了,呻吟声戛然而止。她的美
目迷离狂乱,她的眉头似皱似展,她的樱唇沾满了精液呈O 型。她急忙收手捂
住了娇媚的面容:「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看—— 不要看—— 」,男人得
知这个惊喜的讯息,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加速加力,臀瓣和腹部的撞击洪亮至极,
可见抽送的力度之大,桑桑只得无奈的浪叫着:「啊啊啊啊啊——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她如此享受,她的眼里是悲痛的,但是她的面
部表情无不诉说着她此时是多么愉悦。
随着身后一个强横的中场撞击,她高亢的喊叫着,手里的抓握令我生疼,她
绝美的脸庞高高扬起,我可以欣赏到她灯光下完美符合美学的下颌线和洁白的颈
部,她虚脱的将头落在我的脸上,湿润的汗液在她下巴蹭到我脸上,一头秀发把
我的视线完全盖住,她的声音穿过了我的胸腔:「原谅我—— 」我宠溺的轻抚
的她的美背,此时也完全湿透了,我柔声问道:「这就是你说的超会干吧?」,
「是吗?她还!夸我!会干!是吗!」,男人兴奋的将龟头接连撑开了桑桑的子
宫口,每说两个字就撑开一次。桑桑身体一阵痉挛,两只娇嫩的玉足紧紧抓握着
,被男人的大手包在手里。她再次扬起绝美的脸,美目瞪得很大,张开嘴发出的
却是气音:「对—— 不—— 起—— 」,男人每这样顶一次,她就重复着一
句:「对—— 不—— 起—— 」。
我爱你,我闭着眼探入她发丝后的耳下轻声说着。后面的撞击属实太过激烈
,她只得断断续续的回应着:「我!也!爱!你!啊!」,她失掉了气力,俯身
抱住了我,我们一同感受着来自男人的撞击,她侧着脸嘴巴贴在我胸口发出着急
促的娇哼:「啊!啊!啊!啊!啊!啊!」,她呼出的气都带着颤抖,这气不断
的撞击着我的喉结。
我轻轻安抚着她,男人一声爆喝,抽出即将发射的肉棒,提着桑桑无力的头
,桑桑见状连忙张着嘴,一只手撑着我起身,一只手扶在下巴前面,舌头完全摊
平,随后一股浓厚粘稠的精液就装满了她的口腔,有些顺着下巴流到手上,她又
连忙接住,再拿下巴为辅助刮蹭收集到手指上,再含入嘴里吸吮着,再拿出来的
手指干干净净,她又探上前,将把她干的花枝招展的罪魁祸首悉心清理着,清理
时,她的嘴里发出像开水沸腾一样密集嘶嘶声,想必这个吸吮动作所带入嘴里的
空气滚动着舌后的精液。最后一声啵收尾,她回过头来。
「说你爱我—— 」,我亲昵的捋顺她凌乱的发丝。「果……昂……李……
」,她含着满嘴的腥臭精液,朱唇一张一合,侧着头深情告白着。说完,浑身黏
糊糊的她搂住我的脖子,我们的脸紧贴着,她在我的嘴边开始吞咽:额—— 咕
——噜——这是冗长的一声,咕噜!我可以听到粘稠的精液在桑桑喉咙涌动的缓
慢,即便第二下已经全部咽下,但是第一口的浓精仍然未到胃里,而是在食管处
缓缓流淌着。
桑桑深深地清了下嗓子,随后喊着我:「小海—— 小海—— 小海——
」我突然的头隐隐作痛,全身都很虚弱无力。「小海—— 」她仍然重复着。
小海!我猛地睁开眼睛,一双关切又布满血丝的眼睛映入惺忪的眼帘,她面
容憔悴,身后的光线有些刺眼,手压在我手上,背景都是清一色的白。
「桑桑—— 」我笑着看她在眼前愈发清晰的脸,「傻逼!」,她眼圈红肿
,眼眶里的泪水夺眶而出。我伸出手摸摸她:「这不还没死吗?」她将脸埋入我
的胸口,我低头一看胸口早就湿透了,想必昏睡时,这傻女人在我胸口趴着哭了
多久:「医生说有可能失忆,或者变成傻子。」我强忍着剧痛调侃道:「我不本
来就是傻子吗?这不影响,至于失忆——」,她抬头梨花带雨的看着我,我接着
说道:「我就是忘记我的名字,忘记了所有东西,都不能忘记你」她憋着嘴,抽
泣着,我继续哄着:「黄雨桑三个字已经刻进了我的DNA 了」,「油嘴滑舌
」,她破泣而笑,两团柔软的白兔压住我的脸,紧紧抱住我问道:
「想吃什么?」。
「不急—— 」我额头蹭着她胸前两团柔软的白兔,说着:「我做了个梦,
想讲给你听。」
第四节:
在我绘声绘色讲述这段时间,桑桑的姿势从趴在我身上,到支起身,再到坐
直,再到面露惊讶,再到无语。她黑着脸讽刺道:「你不去写黄文真的可惜了。
」我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不瞒你说,我现在就在SIS 写黄文,刚连载了
两章,现在正写第三章呢—— 」,「嗤!」,她怒极反笑:「你可真是变态中
的战斗机啊,人都差点被打的半身不遂了,还有心情做这种梦。话说书名是什么
?我去搜搜看。」「52赫兹。」我继续编著。「你拿我的创意去写黄书。」她
气急败坏的给我大腿来了一下,「哎哟—— 」,我搓着大腿,这人儿什么不知
道什么时候这么暴力了,以后该不会拿我玩SM吧。等等SM?!好刺激啊——
「人家翰沙才刚帮了我们,你就把人家想象成这种变态!」她抿着嘴,打断了
我的胡思乱想。
「所以,真正的他是什么样子呢?」我嘟囔着。「说他干嘛,都是过去式了
。」桑桑轻描淡写的说着。医院走廊此时响起一声声轻脆的脚步声,随后病房的
门被推开,一个穿着医生服装的女人走了过来,我一惊,啥子?
「感觉好点了吗?」,COCO双手插在白色外套的宽松口袋里,神色复杂
的朝我问道,然后又一个变脸,像个小可爱一样小跑着搂住桑桑的脖子撒娇着喊
着:
「哥们—— 」。
我惊得合不拢嘴,问道:「你是医生?」我摸着自己头上的绷带,继续问着
:
「该不会我的伤口也是你处理的吧?」,「人家是眼科医生—— 」桑桑一
脸无语:
「刚好有空过来看看你,不过你眼睛有问题确实就是她给你看了。」「我觉
得哥们能跟你在一起这件事上,就应该来找我看看眼睛。」COCO借题发挥的
挖苦道,桑桑被逗笑了,娇嗔的喊着:「COCO!?」,我也被气笑了:
「谢谢CO医生来看望我,小人真的感激不尽」,「人家有名字的,什么C
O医生」,桑桑瞪了我一眼,「那请问医生怎么称呼?」我问道,桑桑怯生生的
看着COCO幸灾乐祸的笑着。「那么多话干嘛?」,COCO脸色一沉,我真
的是搞不懂,为什么问个名字都能让她这么生气:「看来脑子没出问题,还会说
话,真是可惜啊—— 不然我就能让哥们赶紧把你甩掉了。」COCO真的是嘴
不饶人啊。
「coco—— 」桑桑抱着coco的柳腰撒娇着,嘟囔着。coco一
脸无奈,叹了口气:
「哥们你还没吃饭吧,我办公室里面有我弟弟给我带的饭,你多少去吃点吧
?」,「唔,我拿过来?」桑桑抬头问道。「你……你离开一会他不会死的——
」,COCO真的毒舌,又叹了口气:「我有几句话想跟你—— 的—— 男
—— 人—— 说—— 」「神神秘秘的—— 」桑桑起身,又搂住比她小一截
的COCO,「你们究竟要说什么?」,「不要问了去吃饭—— 乖—— 」,
coco伸手吃力的摸了摸桑桑的头,哄着说。
桑桑一脸狐疑的看着我,我无辜的耸了耸肩,我真不知道啊。
「算了算了—— 」,桑桑走到门口,又突然回头,指着我说:「老实点啊
—— 」,这似曾相识的话让我哭笑不得,果然是亲生姐妹,我张了张嘴,哑口
无言。「他不敢。」COCO也是有些无语的看着桑桑,桑桑的目光反复在我们
身上来回横跳着,最后依依不舍的关上了门。
coco的眼神瞬间变得严肃,拉着凳子坐到我身边:「说说吧,究竟怎么
回事?」,我实在想不到要怎么开始说,又想起黄雨桑的话:「你听说过世界上
最孤独的鲸鱼的故事吗……」十几分钟后,coco若有所思的点着头,我心里
一阵轻松,终于——「你觉得我像是傻子吗?」她点着头,却冷不丁的用寒冷的
目光像X 光一样剖析着我。我都要醉了,只能无奈的说:「真的……」。她的
眼神终于变得迟疑,又直勾勾的看着我的眼睛,我虽然没有说谎,但是试问谁被
这种级别的美女这样盯着不会心慌意乱呢,所以我还是躲闪了,可她只会觉得我
在撒谎:「老实交代。」我都快崩溃了:「真的没骗你,姐姐你放过我吧——
」,她一个垂眸,叹了口气:「其实哥们暗示过我……我哪会儿还不确定。」,
她抬起头,继续说着:
「你要保护好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嗯—— 」我坚定的点着头,
「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哥……哥们……内个的时候,你真就不
会吃醋吗?」她支支吾吾的问着。
我一时也找不到抽象的描述来解释这个事情,开口说着:「你听说过——」
,「停!stop!」,她做出一个暂停的手势,摇着头:「我自己会想办法搞
清楚的,我就这么一个好朋友我一定要她好好的。」,她的表情很坚定,她的眉
宇间本来就很有英气,何况今天上班的原因,她的妆容淡了许多,显得更自然了
。看着她,我暗自赞叹着:好帅的女人啊!
「我来了—— 」,桑桑敲着门,嗲声嗲气的打着招呼,COCO叹了口气
,上前开门:「你有好好吃饭吗?」,「肯定有啦—— 」,桑桑笑吟吟的看着
她,又瞄了我一眼,手里提着一盒饭,coco叹了口气:「分开这一会儿很难
熬吧—— 哥们—— 」,「哪有—— 」,桑桑脸上有些发红,左顾右盼着。
「呜—— 我要失宠了—— 」,她委屈巴巴的靠在桑桑身上蹭着,然后恶狠狠
地看着我。
我一阵发毛,看向窗外,但窗台对面只是另一栋住院楼,全无美感可言,只
能回过头。「怎么会—— 你才是我老婆—— 他随便—— 」,桑桑抱着她摇
啊摇,一边哄着,一边不忘看着我,瞪着。我依旧是一脸无辜。
COCO走出房门,刚带上门,我就急不可耐的问道:「COCO究竟叫什
么?」,我究竟是不是男人,我怎么跟女人一样八卦?桑桑笑着瞟了我一眼,在
我耳边轻声说着:「陈春丽」。
我喷了:「那以后我还是叫她COCO把,感觉真名跟她外形完全不符合—
— 哈哈哈!」,我发泄似得笑着,桑桑一脸嗔怪的拍着我大腿,门开了,co
co探出头看着我们,满脸的狐疑。
我们神色自若的看向她,桑桑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问道:「怎么了?」,c
oco嘟着嘴,看了一会儿,关上门。
哈哈哈哈哈,我立刻又绷不住了,这跟狗蛋如出一辙的名字,真的是——c
oco又推开门。我一脸的凝重:「我是不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她眯
着眼睛,目光来回瞟着我们,哼了一声,又把门带上了。
春丽,哈哈哈哈春丽!我笑的像个傻子。桑桑一脸无语的瞪着我:「还笑还
笑,有那么好笑——」她自己都开始忍俊不禁了。门又被推开了,coco面色
铁青的走进来,看向桑桑又变得很委屈,噘着嘴:「哥们……你还跟他说——
」,桑桑小心翼翼的抬起眼,怯生生的看着她:「coco—— 」,随即一股
阴沉到极点的杀人眼神像标枪一样往我身上射了过来,我顿时菊花一紧,「那个
——啊啊啊啊啊——」,我杀猪般嚎叫响彻了整个住院楼。coco看着桑桑往
死里捏我的大腿后我那生不如死的反应,满意的点点头,跟桑桑贴贴一会又回去
工作了。
「谋害亲夫啊—— 」,我夸张的表演着,像苦情戏里的演员,「活该,有
那么好笑吗?笑点——」,她嗤笑着:「那么低。」,「下手好重,你是潘金—
—」,我感觉这样有点过了,但还是没收住嘴。「对啊—— 」,桑桑的眼神突
然变得妩媚起来:「我就是潘金莲,不然怎么给你戴绿帽子—— 」,说完,伸
着手,摸着我的小树苗。
「为什么要奖励我—— 」,我闭着眼睛感受桑桑温柔的抚摸,快乐的问着
。
「奖励?指的是什么,是给你打飞机,还是给你戴绿帽?」,桑桑媚眼如丝
的看着我追问道。「都算奖励。」我幸福的咧着嘴。「吃饭!」树苗刚刚长大了
,就被冷落。我有些难过,但是我习惯了听从桑桑的吩咐,只能接过饭盒,再接
过桑桑从床尾下卸下的挡板,装好,然后餐盒放上吃饭。
「要不我喂你?」桑桑柔情似水得问着。「算啦,老婆辛苦了。我又不是没
手,你躺上来休息会儿吧。」我挪了挪身子,示意道。她一怔:「你第一次这么
叫我。」,我哑口无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这么说,却转念问道:「你
会嫁给我的吧?」,「会。」,她的眼圈有些发红:「非你不嫁。」,「说好了
的啊。」,我对这个事情很认真,眼神坚的看着她。
「要不要签个合同?」,她眯着眼睛看着我问道。「嗯……可以」,我沉思
着,点点头。她吃吃的笑着:「神经!」。「我真觉得可以,反正只要能娶你做
老婆就行。」,我真没在开玩笑。
「没必要—— 」,她俯身抓住我的手,「一个女人如果真的要走,白纸黑
字根本留不住,我说要嫁给你就一定会嫁给你」,「即便面对的现实都是要披荆
斩棘才能解决的现状?」我沉声问道。
「那我们也要势如劈竹,我对你有信心,你对自己没信心吗?」,她直勾勾
的看着我问道。「就怕你家里人不喜欢我。」我嘟囔着。「我也怕—— 」,她
的眼里流芳百转。「你那么优秀,他们一定会喜欢的。」我笑着捏了捏她的手,
柔声说道。
「陈海—— 」,她得眼神好忧郁啊,我想钻进她的眼里,伸出手把里面跌
落湖水的小女孩拉出来:「我比你大八岁……」,我抓过她的手,放在脸上摩擦
着:
「年龄只是身份证的一个数字」,我闭着眼睛,嗅着她的手间余香:「怪我
,晚出生了几年,我来迟了,但是还不晚—— 」,她看着我,眼泪夺眶而出,
扑到我怀里,把脸上的眼泪擦到我身上,然后又将铆钉高跟鞋脱下,一双娇嫩的
玉足踩了上来,一股桑桑独有的体香扑面而来,她说着:「吃饭吧。」「嘶——
」,我握着筷子,眉头却紧锁。我面前的被窝高高隆起,为了不顶着桑桑的头
,挡板几乎都推到了我胸口这里,下体的树苗被桑桑温润的口腔和香舌温柔的包
裹吞吐著。我去,这那还能吃的下饭啊。
「老婆—— 」,我舒服的快要昏古七了,亲昵的呼唤着她。她嘴里正含着
我的棒棒,发出了一声鼻音:「嗯?」,这一声鼻音似乎对肉棒也有一丝震动,
酥酥麻麻的。「好舒服哦—— 」,我把手伸进被窝摸着她的头,她笑了一声,
一股温热的鼻息飘到男根上:「这就舒服了?更舒服的你还没有体验过呢?」,
「更舒服的?」,我有些疑惑,突然感觉龟头进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一股奇妙
的触感扑吊而来,我感觉龟头被挤压着,这畅快感让我立刻有了射意,我乱忙求
饶:「要射了桑桑再这样!」,她吐出肉棒,语气有些不悦:「叫老婆!」「好
的老婆!」,我快捷的改口着。「哼,现在不能射—— 」,她探出头,一个玩
味的说着。「啊—— 」,我可怜巴巴的问着:「为啥—— 」,「不为啥,吃
完了没?」,她接过我手里的盒饭,放在床头,扶着我躺下:「睡觉!」我怎么
睡得着,桑桑坐在我旁边,手机一直在打字,耳边响着急促的哒哒声。
随后她又停下了,手机放到一边,然后躺下抱住我睡。
迷迷糊糊中,房门有人敲响了,我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身后一凉,桑桑偷
偷摸摸的爬起身,俯身看着我的脸,我装睡着。她深吸了口气,穿上了高跟鞋,
地板上也响起了几声「咖咖咖」的声音。我有些疑惑,偷偷睁开眼睛,她缓缓的
走向门口,一开门,在昏暗的光线下,我看不清来者的脸,但是身形很容易看清
,这他妈不肥猪吗?
桑桑拉着他进门,又轻轻把门带着,她侧过头,我迅速闭上眼睛。房间里平
静了片刻,便又响起叮叮叮的解裤带的声音,我缓缓睁开眼睛,肥猪也不算高,
所以桑桑只能跪着,高跟鞋背压着,显现着背面的结构,桑桑的白皙小腿直直的
贴着地板。她取出发圈,将头发扎好,然后握住肥猪的肉棒——她又回头了,我
慌乱的闭上眼。啧啧啧—— 这让我血脉偾长的声响让我顾不得被发现了,我焦
急的睁开眼,桑桑的嘴早就被肥猪的肉棒撑满了,她忘情的吸吮着,声音越舔越
响,桑桑啊—— 你是巴不得我发现吗这是?
桑桑握着棒身,将龟头抵在自己灵巧的舌头上按压磨蹭着,嘴里发出「ru
a——rua——rua——rua——」的淫语。肥猪身体一弓,对她轻声哀
求着。她吃吃的笑着,含到了最深处,喉咙发出咯咯咯的声音,「嘶—— 进步
了—— 」,肥猪赞赏着,被桑桑拍了一下:「小点声—— 」,肥猪一脸不解
的看向我,我闭上眼:「你们两口子又玩什么游戏呢?」,「再多嘴你给我出去
」,桑桑用细微的轻音,娇嗔道。「好好好—— 」,肥猪扶着桑桑的头,又将
他硕大的巨根塞回鲜红的唇里,「呼呼—— 」,他皱着眉头,嘴巴舒服的努着
。又俯身在桑桑耳边细语着,桑桑听完,便含着肉棒点点头。肥猪一点不墨迹,
抱着桑桑的头开始用力抽插。
「咯—— 咯—— 咯—— 」,房间里开始响起有规律的深喉声,桑桑真
的越来越熟练了,肥猪根本守不住精关,一声闷哼,抱住桑桑的玉颈静止住了。
桑桑口腔里正被肥猪的浓精注射着,嘴唇却仍不忘安抚着肉棒根部,随着一声如
同沸腾的吸吮声,肥猪忍不住哀嚎似的啊啊啊啊起来,然后又轻声可怜的解释着
真忍不住,太爽了。桑桑娇嗔的瞪着他,随着一声啵,肥猪又像太监音一样啊的
喊着。桑桑推他坐在隔壁的空闲病床上,回过头,我赶忙闭上眼。一声声脚步声
越来越近,我感觉床垫有股重量感的挪动着,随后耳朵便感受到一股温热的吐息
,我强迫自己不能动,我浑身僵硬的抱着被子,桑桑在我面前呼吸了十几秒钟,
我真的快痒到装不下去了——咕噜—— 我心一紧。桑桑在我耳边吞咽着,我细
细去听,喉咙真的有股细微的声音,那是精液滑动的声音,咕噜—— 又是一声
,我快激动地不行了,强撑着,这一次的吞咽结尾还有一个咕声,像是扁桃体的
动作,随后桑桑嘴唇贴在我耳朵上,呱—— 呱—— 呱—— ,她正用舌头刮
弄着口腔内部,收集残余的精液,咕噜—— 又在吞咽了,啊—— 她向我脸上
吐纳着香甜的吐息,然后发出一声像喝完可乐第一口的声音。
然后就是均匀的呼吸声了,我能感觉到她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还装?
」,这话让我瞬间破功,我睁开眼睛,她正媚眼如丝的看着我:「喜欢吗?」,
「爱死了,老婆—— 你怎么就这么懂我啊,你是真的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了——
」我连绵不绝的说着。「行了行了—— 」她嘟着嘴,声音带着魔力:「接下来
,怎么说?让他走?还是插我?」,我吞着唾沫,「让他内射你!」我鼓起勇气
再次提起这个要求,「我就知道—— 」,她淫荡的笑着:「是你自己说的哦—
— 」,她转过身朝着整装待发的肥猪挥挥手。
我闭上眼睛,桑桑俯身抱住我,不过片刻:「啊—— 」,她喊得也太放肆
了吧—— ,我睁开眼睛,她正看着我,忍俊不禁。眉头却不可控制的皱着,嘴
角也在憋着,鼻子里发出一声声急促的「嗯!嗯!嗯!嗯!」,她太美了,我忍
不住想亲她,她脸色一变捂住我的嘴:「你傻呀—— 啊啊啊去—— 好歹——
等我漱完口—— 嗯!嗯!
嗯!嗯!」,她回头跟肥猪说了几句,身体便被抱到我大腿根部,桑桑伸出
手,掏出我的小树苗,马上我的肉棒又感觉到了她的爱意。
这是我人生到现在为止最爽的一次,我的心理高潮着,而我的肉体也享受着
生理快感。桑桑的唇瓣细心的抚慰着我,舌头全程都忙个不停,不是舔弄,即是
在拍打着,而且她还一直在呻吟,口交时,还多了一种天然的震感,好不快活。
她卖力的吸吮着我,喉咙深处也发出着动听的呻吟。肥猪剧烈的冲撞着她,
我的身体也随之剧烈的晃动着,我鬼迷心窍的按住桑桑的头,尽我所能的将肉棒
往她喉咙挺动,桑桑轻轻的唔了一声,手在我身上轻抚着,龟头传来绝妙的快感
,但仍然不止于此,我随之感受到一股奇特的挤压感,桑桑的喉咙发出吞咽得声
音,不行,我迅速抽出肉棒,她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接过了我畅快的喷射,但又
因为肥猪在身后的的辛苦耕耘,她的手不太稳,还是有些洒在床上,她脸色一沉
:
「等下!」,「额—— 」,肥猪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把小穴从几把上溜出,
她走到床头前,拿着纸巾擦拭着,差不多以后,又把床上的零碎擦拭干净。
「行了,你回去吧?我老公都已经射了,没你事了。」,桑桑一脸淡然的说
着。「蛤?」肥猪一脸生无可恋:「有这样卸磨杀驴的吗?」,桑桑回过头看着
我,询问着:「你觉得呢?」我没说话,将桑桑拉到怀里,她一脸的不解,抬头
看我,我随后将她的两根美腿正对着肥猪掰开,正色道:「速度!」,肥猪涨红
了脸,扶着肉棒直捣黄龙,桑桑哀怨的看着我张口呻吟着:「啊啊啊—— 太深
了这个姿势—— 」,两手紧紧的搂着我脖子,指甲扣得我有点生疼,但是此时
我的爽感仍旧占着大头。「深不好吗?」我明知故问道。「深好—— 你平时老
插不深—— 」,她噘着嘴:「好深哦—— 老公……」她咬着嘴唇,叫我。「
嗯?」我亲昵的回应着。「下面—— 又变成—— 别人的——阿阿阿阿阿阿形
状了」,她的手指发著力,我又疼又爽:「是吗—— 」,「老公—— 」,她
含情脉脉的看着我,睫毛随着的肥猪的抽插颤抖着:「能不能不要内射—— 」
,「为什么不要?」,我兴奋的抓住桑桑的一对玉足,舔舐着。这一举动,我自
己享受了,却也方便了肥猪插得更深。
「呜呜呜—— 今天危险期—— 啊啊啊—— 老公,我子宫被他撑开了—
— 」,桑桑媚眼如丝的看着我,「平时插你都没有见到你这么好看过—— 」
,我轻声说道。「没办法嘛,他干的比较舒服,他也超会干!啊啊啊啊—— 」
,「那最会干的究竟是谁?」我兴奋的蹭着桑桑的脚背,问道。「翰沙—— 」
,桑桑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他最会干!啊啊啊啊啊啊阿!」,肥猪对他的回答
似乎有了脾气,像是要证明自己一样大力深入的干着桑桑。桑桑当然也懂,艰难
的探起身,搂着他的脖子,哄着:
「你也很厉害啦—— 你把我下面都插得合不拢了—— 你—— 啊啊啊啊
—— 」。
「兄弟!」肥猪踩上了床,又是似曾相识的由上而下的姿势再次贯穿桑桑,
桑桑手无所适从的搂住我的背,发出高亢的浪叫:「啊—— 喜欢这样插!啊啊
啊啊!」,肥猪一边擦着汗:「今天能内射不?」,我低下头,怀里的桑桑已经
爽到快断片了,确认过眼神,我回到:「全部射里面!」得到了肯定,肥猪开始
放心插了起来,全部拔出,再重重落下,得亏桑桑柔韧性不错。「这个姿势应该
最深吧?」,我低头询问着桑桑,她已经被干的花枝乱颤,尽力的抽出精力回答
着:「他……几把怎么……怎么插都深……」,她仰起头,目光涣散迷离:「好
深—— 好深好深—— 插我—— 插死我—— 」,肥猪闻声开始冲刺,他也
低着头多此一举的询问着桑桑:「可以内射你吗?」「可……可以……射……射
里面—— 啊啊啊啊—— 」桑桑剧烈的呻吟被肥猪的大嘴盖住,变成了沉闷的
呜呜呜声。肥猪咬着牙,大声叫着:「呀!想……想内射的话,求我!求我射你
里面!」「呜呜呜—— 」桑桑怯生生的看着我,但是随后的抽插让她的的脸变
得淫荡不堪,她直勾勾的看着我说道:「求求你,内射我吧—— 小海—— 小
海都不肯内射—— 我—— 我专门留给你射的—— 求求你了—— 射进来吧
—— 射满我—— 啊啊啊啊啊·!」桑桑一阵痉挛,绝美的肉体蜷缩着一阵阵
僵直,我甚至听见她的阴道发出噗的声音,肥猪又一次内射了,而且量似乎更甚
于上次,他的样子爽到让我担心,他张着嘴,像被上了定身术一样,然后颤颤巍
巍的拔出,一个站不稳摊倒在地。
桑桑沉沉的摊在我的怀里舒畅的享受着精液灌溉的带来的最后一重余韵,然
后睁开疲惫的眼睛看着我:「太爽了老公—— 」「彼此彼此—— 」,我依偎
着她,下巴在她的头上蹭着。她的手拂过我的眼皮,又到鼻尖,再到嘴唇,我很
喜欢这样。片刻后,「我去刷牙,洗澡—— 我想抱着你睡——」,桑桑跳下床
,房间响彻出一声哀嚎:「啊啊啊!」,是肥猪的声音,桑桑吓得往后退,两腿
间的精液缓缓流下:「你怎么还没走?」,「姑奶奶哟,我不用休息下的吗?我
开车到这来,快两个小时,我不容易啊—— 」,肥猪捂着脚,抱怨着。「得了
便宜还卖乖,你免费干了别人的老婆诶,还内射了—— 知足吧。」,桑桑给了
我一个眼神,自顾自走进了浴室。
「老子真不会再来了—— 」,肥猪扶着腰站起来,摇摇欲坠的走向门口:
「不来了」,听着肥猪的话,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个拿着碗的男人,嘴里嘟囔着:
诶真香—— ,果不其然,他又走回来,抱了个拳:「下次有活动请务必叫我。
」,我摇着头:「都是她安排的,你跟她说。」,肥猪闻声朝着浴室走去,浴室
传来一声:
「怎么的?还想在这插我吗?」
这话听得我直接立了,肥猪也一样,断断续续得问着:「可……可以吗?」
,桑桑沉默了,大声问道:「老公—— 你要过来看吗?」,「我听就行了——
」,肥猪进去不到片刻桑桑又立刻呻吟起来:「啊啊啊啊啊—— 」。
我听着桑桑婉转的淫叫,忍不住自己开始打起飞机来,想象着桑桑现在跟肥
猪又是什么样子的姿势干着。
不久,桑桑绝美的侧脸从浴室探出来,她朱唇轻启,美目紧闭,愉悦的娇哼
着,再然后,她的双峰也开始逐渐映入眼帘,因为被大力干弄的缘故,她雪白坚
挺的双峰摇晃着,可爱极了。此情此景,我真想吟诗一首——算了吟不出来,继
续看吧:桑桑的柳腰近乎完美,没有一丝赘肉,肥猪的大手美美的握住,这样方
便肥猪的腰部发力,肥猪干的酣畅淋漓,桑桑两根玉笋般的手无处安放,有力无
力的轻轻握着,随着身后猛烈撞击摇晃着,终于,桑桑浑圆紧致的臀部也出现了
,它正一下又一下的和肥猪贴紧再分离,大肚子跟美翘臀每次相遇都回发出洪亮
的啪啪声。
肥猪不知不觉把她整个人都干出来了,每每深入几下,桑桑就会浑身发颤,
随着他前进几步。慢慢的,桑桑也发现了这点,她抬头看着我,想到自己被干的
姿势,顿时羞红了链,双手捂住,却没有盖住眼睛,羞答答的眼神透过指尖娇妹
的看向我:「不要看嘛——呜呜呜——啊啊啊——」。
肥猪肯定看过不少A 片,太懂了,桑桑终于还是被这种节奏生生的干到了
我的面前,两条大长腿渐渐也因为抽插失去了力气,慢慢形成内八状,一对玉足
已经有些站不稳,脚趾头也正紧紧的抓握着地面,她索性张开双手,扶着我的肩
膀。
我们的身体一起随着肥猪不讲道理深插摇晃着,我和桑桑四目相对,她不禁
张开嘴,对着我的脸吐息,而又娇喘连连。
「老公?」她期待的看着我。「怎么啦?」,我含情脉脉的看着我的桑桑,
柔声问道。
「要不——啊——再让——嗯嗯嗯——他内射我——好不好呀——」,桑桑
被干的摇头晃脑,口齿不清。
「会不会太多了——」,我看着咿咿呀呀的桑桑,问道:「我都还没内射过
,他…他一次性射两次…」「那就…」她回头,正欲说出射哪时,脸上的五官瞬
间扭打在一块,眼里瞳孔也难以置信的放大,她扬起俏脸,双目紧闭,朱唇轻启
,发出了孱弱的气音。
「嗷—— 」,肥猪一个用力深插,紧紧抱住桑桑,两个人又顿住了。
「咦呀——呀呀——烫!好烫——」,桑桑的娇躯一颤一颤的,双手悬空握
拳,意识几乎都被干模糊了。
肥猪肉棒的离开带着啵的一声,桑桑一阵痉挛,倒在我身上,轻声说着:
「已…已经…内射了…」,随后紧紧的抱着我,疲倦的享受着旖旎的事后,
嘴里依旧意犹未尽的娇喘连连,片刻后,又抬起头,看我射了一手,吃吃的笑着
,抽出纸巾,温柔的给我清理着,桑桑的玉手温热又柔情似水,即便是简单的擦
拭,都让我舒畅无比。
在我深情的注视下,她咯咯的笑着,弹了我一下脑门,又进了卧室。
这第二次翻云覆雨过后,肥猪大半天没缓过来,我都担心他猝死了,最后几
乎是扶着墙走的。
过了会,桑桑突然在一声水声过后,从浴室跑出来,我一脸惊讶的看着,她
笑吟吟的抱住我,给我了一个长达半个世纪的香吻。我快要窒息了,甚至有了濒
死感。她才松口,看着我喘着粗气:「我刚才也一直强忍着跟你接吻,我都快憋
坏了。我决定了,以后不给别人口,不然亲你不方便。」没等我回过神,她又跑
回浴室。我掏出烟盒,抽出一条根烟,准备点上,这人儿又跑出来了,又往我额
头上啜了一口,再又跑回浴室关上门。
「今天你叫我老婆我很开心,奖励你的。」,她的声音在哗啦啦的水声弥漫
的浴室里回响着,我夹着烟,点上,深吸一口,对着浴室喊道:
老婆!爱你哦!
我也爱你!老公!
haofather 2022-11-10 10:26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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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这一章略短,算是填坑过渡的一章,其实只要我想,大可以又是
大干特干,描写肉戏写的天昏地暗,但是这一章我不想,我刻意句子凝练着,删
减又删减,越简单念起来越舒服。我深有体会,特此感谢之前评论区的内位读者
。这个篇幅已经足够表达这个章节需要表达的了,我做好无人问津的心理准备了
,这一章的文风又是一个大逆转,倒也不是刻意这样去写,但是毕竟都是随性而
为的产物,而且我自己孤芳自赏的觉得这一章是美的。这一章稍微丰满了肥猪和
翰沙的人物形象,缘由是一个读者的诚恳建议,我同意了,遂绞尽脑汁去填这些
自己无意间挖的坑。
写到后半段,我都有点入定的感觉了(大家稍微幻想下,一个四眼仔坐在电
脑前,闭着眼睛冥想,然后兴奋敲着字,嘴里还念出来,模仿着角色的声调,摇
头晃脑的,我泪如雨下,我想进入文字里去见见黄雨桑这个女人,我也感觉自己
爱上她了。
我都不知为啥写个色文,写着写着自己居然哭了,致郁系黄文吗这是。
必须贴这章的歌单,也不强迫大家,我单曲循环这首歌写的,真的太有感觉
了!
准备好被各位老哥吐槽了,你这个写的什么鬼巴拉巴拉,不过恳请你们,千
万有什么想法,别憋着尽管告诉我,不然我会膨胀而且看不清自己作品。不要觉
得说了我不会听,我看前面章节的评论都看到快会背了,如果版主大大那些系统
有查询浏览功能的话,应该可以证明这一点。虽然说这一章更是放飞自我了还有
脸要评论(苦笑)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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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雨夜的记忆
入夜,寂静又畅通无阻的街道上,一辆黑色宝马从医院大门驶出。
透过雨水不断冲刷的车前窗后可以看到,车主肥头大耳的,一脸满足的神情
,已经完事不久,可他仍意犹未尽的回味着:「真是个狐狸精啊~」,
哎哟,他眉头一皱,下体因为蠢蠢欲动传来一阵酸痛感,肥猪年近40了,
这一晚连续在那个骚货身上,用尽了毕生所学射了三次,多少还是有点吃不消。
嗨呀,这生活真的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哪!肥猪回想着:本以为这日子只能就
跟家里那个爱抱怨的黄脸婆凑活着过了,有时自己也会跑出去
找点野味尝尝鲜,但是也不过是望梅止渴,花钱买来的服务都是走个过场,
这些外围就是卖的,却大都还自以为是的,卖个批还就挎着个批脸,
还不情不愿的,规矩又多忌讳又多,甚至像死鱼一样躺着玩手机做的都有,
还没完事就一直催,他摇了摇头,但一段记忆又让他淫笑着。
让我们走进肥猪的回忆,把时间调回到那个雨夜。
那晚肥猪到深夜才刚忙完工作,到家楼下不远处却又不想回去了,这不是第
一次了,这基本是每天下班后回家前的真实写照,他对自
己的发妻早就厌倦了,他厌恶回到家后面对那张看到想吐的怨妇脸,他也受
够了更年期女人的喋喋不休。他只能在车上拖延着,也不知道能干嘛
,但就是想先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可那晚又有点不一样,不期而遇的女人给
他生活带来了突如其来的惊喜。
跟内黄脸婆结婚了十几年了,却从来不肯答应他口交的要求,可是那晚那素
未谋面的女人,就那样主动把自己的老二含住嘴里裹
吸舔弄着,不同于平日敷衍的服务,这女人的口活略显笨拙却又小心翼翼的
,吞吐间爱意满满的脸,一双迷人的眼含苞待放,舌尖的滑抚尽显温柔。
最让人兴奋的还是,这些都是当着她男朋友的面做的,别人的女友给自己舔
几把这回事,光是想想都已经足够射爆了。
当晚完事后,浑身舒爽没多想,一脚油门到家后,他才恍然大悟又后悔万分
:怎么就没有留个联系方式呢?浴室的喷头冲涮着他过度兴奋而汗流浃背
的肥硕身体,他闭着眼睛,回想着那个凹凸有致、面容娇美,就连声音都甜
腻软濡的温柔女人,那种旖旎缠绵的温存舔弄,他现在回忆
起来,都好似仍身临其境着。多诱人的女人啊~
而就在几天后傍晚,某集团办公室里,肥猪一身快要撑裂的西装打着领带,
将手里烧到一半的烟头捻进烟灰缸里,端着一个泡着茶的保温杯,看着眼前的办
公桌
上的合同沉思时,秘书推开了门,一脸意味深长的说:「齐总,有位女士找
你……」。肥猪一脸疑惑,回道:「让她进来吧」。
他两手交叉,手背支着下巴,目视着前方,办公室的门被缓缓推开,一个靓
丽的身影映入眼帘:她穿着黑色的露背吊带包臀裙,一头柔顺的长发
刚洗完吹干,散发著淡淡的香气,身上披着一件黑色小西装,盖住了吊带后
面原本一览无遗的美背。妆容清新却又不失精致,一对笑眼
像两轮弯弯的月,鼻子小巧高挺,笑吟吟的嘴唇上是斩男色的唇釉。
「哦~是你?」,肥猪又惊又喜的站了起来,就在昨晚,尽管发妻睡在身旁
,他却相背的侧躺着,还做了一个关于眼前
这个女人的春梦,原以为与她的故事不过是黄粱一梦,但这女人居然又出现
在了自己面前,他眼里的情绪很复杂。
「不欢迎我?」,桑桑眯着美目,侧着头说道。「哪能啊!你..你是怎么
找到这的?」,这话音刚落,他却开始担忧起来,该不会找事来的吧?桑
桑玩味的看着他游离的眼珠子,仿佛读出了他的心声,娇嗔道:「你车上不
是一堆名片吗?齐总?」,桑桑走上前,拿起眼前的工作牌:
「项目总经理,齐杰~」,最后念出他名字的时候,桑桑的声音变得娇柔起
来,无比勾人。齐杰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俏佳人,头脑发热将其搂在
怀里,桑桑一脸娇羞,推着他:「干嘛呀~动手动脚的~」,「你真是让我
欲罢不能啊~心肝~」,齐总几乎快要老泪纵横,他想让自己尽量
诚恳深情,字里行间却仍是尽显油腻:「宝贝这么想我吗?特地找过来~」
,语毕,他有伸出肥手,抓住桑桑包臀裙下浑圆的臀部揉捏着,嘴里喘着粗气,
感觉口干舌燥起来:「你真的全身是宝~」,桑桑嘴里哼哼着,微微皱着眉
,却没打算把他的手拿开,嗲声嗲气的说着:「齐总大后天能不能帮我个
忙呀~」,齐杰伸出另外一只手,饶有兴致的一并揉着桑桑的翘臀,目不转
睛的看着柳腰完美的线条,嘴里问道:「怎么说?这次又是哪种忙?」
。
「到我家来~运动~」,桑桑被揉弄的面露潮红,声音娇滴滴的说出令齐杰
血脉偾张的话,可他心里却有些起疑,瞪着眼睛看向日光灯下的俏脸:「不会
是仙人跳吧!」,话虽如此,可他也已经坚如磐石。桑桑翻了个白眼,转身
就要走,齐杰笑嘻嘻的连忙拉住她娇嫩的手:「心肝~我开个玩笑嘛~」,
桑桑比他高一点,况且还穿着高跟鞋,齐杰微微颌首,三角眼视奸着吊带下
那两团隆起的双峰,他像个老太监:「心肝呀~不瞒你说~我那天还真就
有大合同要签」,他胃口太大了,还想吊大鱼,继续胡扯着:「可能去不了
...」,桑桑对他的心思看的明镜似的,却不打算戳穿他:「那齐总~」,
她的声音依然嗲嗲的:「怎么样你才能来呢?嗯~」,齐杰笑呵呵的擦着汗
,压在不堪负重办公椅上,摸着自己胯下的帐篷,萎靡的三角眼期待的瞄着桑桑
:「心肝能先支付
点定金吗~」
办公室落地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头肥猪额头冒着汗,眉头紧锁,他
看起来似乎是若有所思,面前是一张合同。可就在此时,他嘴巴突然呈o状
,夹着烟的手腕难以自控的撑着脑门,似乎琢磨着什么。让我们看看他的办
公桌下:一个美女正跪在他胯下,白皙的脸颊正被他硕大的肉棒撑的鼓起,刮弄
着腮帮子的内壁,
女人摄人心魄的美目正媚眼如丝的注视着他。齐杰的一只肥手,正粗暴的抓
揉着她凌乱的衣物下那坚挺雪白的乳房,他半眯着眼,喘着粗气,又深呼了一口
,舒爽
的吞云吐雾着,此时他真想吟诗一首:「边插嘴边抽烟,快活似神仙」。
他看着胯下卖力吞吐的美人,不由得在淫欲中生出了艺术细胞,他摸起桌上
的
手机。女人忙着吞吐肉棒,却也在听见短信提示时,还不忘拿出手机回复着
,她努着嘴,吸裹住发力,肥猪不禁一颤,她满眼幸福的看着屏幕,对方问着:
「有吃饭吗?」
女人一边舔舐肉棒一边打着字:「正在吃」,却听见头顶咔擦一声,齐杰想
偷摸着拍张留作纪念的,在手机意外发出声音后,尴尬的瞥着女人,身下的尤物
娇嗔的看
着他,一边伸出玉手。一张大脸盘子哀求着:「你真的太美了~心肝哟~我
拍张做纪念~不会给别人看的」,女人一言不发,卖力的吸吮着,手也仍然摊开
伸着。齐杰叹了口气,
随后一脸猥琐的哦了一声,舒爽的不行。女人拿过手机,看着年近40的肥
猪,那入土般的审美拍出来的丑照,气上心头,一边在齐杰肉疼又惬意地
眼神下点击删除,一边加强了力度和速度吸吮着,然后,她切换手机前置,
来回找着角度,边看镜头边吸吮,终于,她拍了张:画面里侧着脸,眼神迷离,
腮帮子
鼓起得淫相。女人吸吮间端详着,满意后才把手机递回去,肥猪一声惊呼,
称赞道:「这么骚啊~嘶~哦~拍的真好呀~」,女人欣然接受了这个夸奖,
愈发卖力的吞吐著肉棒,办公桌下吞咽声愈啜愈响。短信声再度响起,女人
分着心看手机,对方问道:「吃什么呢?」,女人先给肥猪做了个深吞,后者淫
叫连连,她顺势又抢过他手机,吞吐间扫了码,将肥猪
手机里的桑桑吃鸡图转发给了对方,这算是抽象的回答了。然后开始了缴精
突吸,齐杰早已忍耐多时,他按住女人饱满的颅顶,肥腰一个挺动,将自己的陈
年老精尽数灌进其温柔的口腔当中。
肥猪舒服的像磕多了,咧着嘴渐入佳境。女人的嘴里含着肥猪腥臭的粘稠液
体,拿起自己的手机对着镜头张开,舌头淫靡的拨弄着嘴里的浓厚精液。
办公室里又是一声卡擦。
肥猪依依不舍的目送着女人走出办公室,回过神拿起手机,想再鉴赏下巧嘴
吞蟒图,结果脸色一黑:
图呢?!!
电梯口,桑桑似乎听到了来自远处的无能狂怒,得逞的笑着,深藏功无名。
想必这跟几天后,他在我们爱巢,对着桑桑那般不遗余力的暴力活塞,和结
束时的超量内射跟这个事情脱不了干系。
「这又是谁?」,手机那边急不可耐的问着,又气又兴奋。「喜欢吗?」,
一道靓丽的身影走出电梯,一张绝美的脸在夕阳下坏笑着。
第二节:我走了
深知现在是下班潮的桑桑并没有开车出来,遂在拥挤的人潮中走进了地铁站
。
地铁里座无虚席,疲惫的上班族们大都眯着眼睛睡着,桑桑在通道中半倚着
扶手,戴着耳机,假昧着。
「美女你好~」,一个沙哑浑浊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雄厚的野性气息扑面
而来,桑桑警觉的睁开双目,还未看清眼前的人,又感到
一阵放肆的紧贴感,「我的眼睛不会看错的~我们一起玩会儿吧~」,鸭舌
帽下,男人的嘴角斜着。
桑桑定睛一看,男人已经开始动手动脚了,粗糙的大手覆盖在她柔软的臀部
上,暗自用力。她想伸手抓开,却被男人另一只空闲的手拦截,往胸口上一拉,
惯性让她撞进了男人怀里,她仰起头,眼神里清冷又透着厌恶,她想挣脱,
但无济于事。「别动~别动~别动~你喜欢这样的~」
男人痴迷低头看着她:「你好漂亮~是我最近见过最漂亮的了~」,他闭着
眼睛深吸口气,回味着:「还很香~」。
桑桑冷冷的警告着他:「你再不松开我报警了!」,(作者ost:为什么
不是喊人?),周围的人早就注意到了眼前的动静,但是他们并没有完全注意,
此时就算
是不困的人也困了,还是秒睡那种。可能男人手臂上的纹身有催眠效果。
「你报~」,男人胜券在握似的哼了一声,绝对的力量优势面前,桑桑像只
被操控的玩偶一样:「会玩啊~喜欢装高冷的类型~」,男人自以为拿捏住了,
桑桑涨红了脸,看向
屏幕上的站点,耷拉着头。
男人对这个反应很满意,一只手臂就囊括了桑桑整个上半身,另一手随之探
入裙下,滑嫩的触感让他露出怡然自得的笑容,这粗糙的大手往里探着 ,途径
大腿根逗留了片刻,
又往隐秘之地探寻着,手指率先抵达了内裤,磨蹭着。桑桑娇躯一颤,咬着
嘴,鼻息加重,男人似乎很喜欢看她的表情,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怀里的猎物,指
尖的力度逐渐加大:「可惜
了~诶~你好像出水了~」,他亲密的贴着桑桑的耳根,轻声嘲讽着。
桑桑又羞又恼,手指却情不自禁的镶嵌在他的臂弯里,突然间,她瞳孔震动
,强忍着闷哼了一声,因为男人的无名指拉开了内裤,使得中指和食指趁虚而入
,男人一声
轻叹,手指得到的温热紧凑触感让他浮想联翩,如果是胯下已经鼓起的家伙
进去这里,得该有多快活?他兴奋的看着桑桑脸上峰回路转的表情,两根在蜜穴
中的手指
使着十八般武艺,桑桑逐渐动情,眼神开始迷离,另外一只手也用力抓住了
男人,身体有些站不稳,花白的双腿有点发颤,高跟鞋随着玉足的失措在地板上
踩蹬着,发出细微的咔咔声,她
娇嗔的看着眼前玩弄着她的男人,心里却想着:还挺舒服。
「你看看~你看看~」,男人神色骄傲的炫耀,掏出两根光亮的手指,在她
面前得意洋洋的展示着。桑桑将包包夹在腋下,一副看傻逼的眼神看着他,又看
了一眼站点提示,恰逢一个女声开始报点。
男人一脸不解,心里感觉有点不对,但是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地铁的门开了
,周围的人也非常及时的醒过来了,有的人下意识起身,想起不是自己的目的地
,又坐下秒睡,在假装看不见这回事上,简直有影帝水准了,全程那叫
一个行云流水:男人见状还握住她的肩膀,正欲将她带到公共卫生间:「你
不是也很舒服吗?我们啊——」,男人痛不欲生的捂着下体,跪在地上,再也无
法淡定:「你这臭婊子~」,他面目狰狞的嘶吼着。桑桑连忙将脱下高跟鞋,扭
头转身,
在旁人呆滞的目光下跑出车门。
地铁站是这么一个场景:在路人惊诧的目光下,人流中一个高挑的女人因为
奋力的狂奔甩的披头散发,恍惚间,画面中女人的化身成了十几年前,校运动会
上,同样用这个劲冲向终点的小女孩。
而且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因为肾上腺激素强忍着蛋疼穷追不舍的猥琐痴汉。
慌乱的她撞进了一个高大男人的胸膛里:「雨桑?」,男人握着她的肩膀,惊讶
的看着眼前的人儿,果然没认错:「怎么回事?」,随后看见紧跟着的
追来的痴汉,他面色一沉——
副驾驶,桑桑脏兮兮的脚丫子在垫子上踩着,旁边还有一双高跟鞋,她梳顺
着散乱的头发,看着车前窗发呆,身旁的男人见状叹着气,说着:「你还是那么
让人不放心...」。
她嘟着嘴:「撞见色狼还是我的错了?」,男人抿着嘴,一股糟糕的回忆涌
上心头,随口说出:「我记得你不是喜欢玩这种游戏吗?」,这话令桑桑眼圈一
红,扭过头看向车窗外。
男人越想越激动:「现在不喜欢了?」,他一边握着方向盘在车流里穿梭,
还不忘频繁扭头看向身旁的人,得不到回复他很气愤,可语气却是软的:「你很
久没有来找我了...」
「最近忙...」桑桑终于开了口,可是眼神没有跟他交汇,那股劲突然歇
下来了,她就觉得很疲惫,无力的靠着座椅,她多渴望那个傻子现在就在她面前
,她想抱着他大哭一场。
「我看未必吧,是因为那个小子吧?」,男人忧伤的看着前方:「上次那个
被开瓢的小子,你说过是你弟弟,我本来就半信半疑。」,他长吁了口气,缓缓
说道:「你可从来没有为我这么哭过~」
「你觉得让一个女人为你哭是很开心的事吗?」桑桑依旧看着窗外。「你明
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男人语气里尽是无奈,却又很酸:「你很在意
他...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这跟你已经没有关系,翰沙!」,女人喊一个男人的全名只有两种语气,
一种是热诚的,一种的是疏离的,显然现在是后者。「他跟你玩了吗?你爱玩的
游戏。」,他痛苦的问着,「我真的想不通~」
「不用想了,你现在不需要迁就我了」,桑桑捂着脸,双目紧闭。「你觉得
这算爱吗?」他的声调突然高亢起来,「内小子把你当成什么了,你看不出来吗
?」
「所以我们没有缘分~」,她释然的笑着:「翰沙,你错了,会有这么一个
人,而且我找到这个人了…你真的不懂...也正常...没必要强求..我已
经放下了..你也早该放下了」,车子停在了小区门口,她把鞋子穿上,眉头也
随之皱着,刚才跑的很凶,脚底有些
地方都已经磨破了:「今天真的很谢谢你~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你总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GPS~」
,她调侃着。
男人一脸的深沉,他完全笑不起来。「我走啦~」她倔强的踩着牵涉痛的脚
步,「真的谢谢你,你路上小心。」,如果桑桑这个时候回过头,她将会看到这
个曾经在八角笼打拳好几年没有留过一滴眼泪的硬汉
听到这句似曾相识的话后,哭的像个无助的小孩,他的五根摊开盖在脸上,
嘴巴张合著,却是无声的哭泣,崩溃的泪水在脸上流淌着。
快到家里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小区的灯光都是暖色的,落在她一
瘸一拐的背影上,穿透在她凌乱的发丝里,跑进她疲惫的瞳孔中,这又是一种罕
见又悲伤的美。
第三节:我来了
「怎么了怎么了!?」,我一开门,看着狼狈不堪的桑桑,心里一惊,她一
见我,就立刻作委屈状,嘴巴缩成一团,发泄似的嚎啕大哭,又踢掉高跟鞋把脚
伸到我面前:黑黝黝的灰尘下又有些细微干涸的血迹。我手足无措
,一时间不知道要先安慰脚还是安慰人。
我有些哑然,她从来没这样子哭过,即便是那天讲他爸爸时也没哭这么凶,
我想她很需要发泄吧,尽管我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她情绪崩溃的
点,但是我深知,此时此刻,只要像从小爸妈哄我
那样,准备好纸巾,温柔的拍拍她的背,给她当成抱枕一样抱着就行了,她
要是还气不过,给她打几下也是无妨的。我静静的站在门口,任由这个美人伏在
我身上梨花带雨半个世纪。
看样子已经平静多了,她坐在沙发上呆呆的看着墙壁出神。我像螃蟹一样走
着,因为手里抬着一桶热水,推到她跟前,她清亮干净的眼眸静静的看着我。我
抓起她的两条腿,用手托着脚丫子,缓缓放入桶里。
热水对伤口的刺激让她皱着眉,「很痛吗?」,我连忙关切的问着。她努着
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摇了摇头。「水温能接受吗?」,我继续问。她乖巧的点
了点头。
我轻轻搓洗掉她脚上的血渍和污渍,用暗力按压着淤青的地方。我抬头,想
问问力道,只见她依然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力道...」,「傻逼!」,
她突然娇嗔着骂我,噘着嘴。
我赞成的点着头,再次问道:「嗯!力道怎么——」,她俯下身狠狠地强吻
着我的嘴唇,真的好痛...许久以后,我觉得嘴唇应该肿的跟香肠一样了。我
们呼吸着,两双眼睛间就相差几毫米,我要祈祷我结膜炎现在没发作,可别传染
给她了。
她的眼睛不酸吗?都多久没有眨眼了。我想问她。
「爱我吗?」,她半天憋出这么个问题。我低下头:「人会死吗?」算是回
答了,轻轻抚摸着她的伤口,心疼死了。她继续问着:「你觉得我爱你吗?」我
捏了捏她足跟:「人不吃饭会不会饿?」
「陈海!」她很少这样的语气喊我,属于前者。我抬起头,她恶作剧似的把
娇嫩还带着水珠的脚底板往我脸上踩,我咧着嘴:「你还是选择奖励我了。」
她能听懂我的问句式答复,终于笑了:「陈技师!」,「你好贵宾,有什么
可以帮到你的~」我接过梗,「好好按」,她眉眼弯弯了,「好的呢贵宾」,看
来是完全缓过来了。
我可以发问了:「今天究竟怎么回事?」,她深呼吸了一口,所有的负面情
绪都烟消云散,又变成那个开心的黄雨桑了。
「今天,我坐地铁——」
半个小时后,她的脚丫子已经被我洗干净了,服务应该还算OK,洗头跟洗
脚基本没啥区别,可能唯一的区别就是洗脚的时候,不知怎的,桶里的会有眼泪
掉落的声音。
我听完了她讲的见闻经历,毛巾轻轻揉搓,擦干了她的一对玉足。
我不敢抬头,「陈海~」,她的声音变得温和起来,里面有体谅和爱意,我
总是什么都瞒不住她。她笑吟吟的捧着我的头,又改口:「老公~」。我扬起一
张花猫般的脸,哽咽着:「你需要我时候我都不在。」
「本来意外就是突如其来的嘛~你又何必自责呢?」,她抹着我的眼泪。「
怎么办,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我总把你往危险的边缘推着。」,我内疚的不
行。「不,你记住,你从来没有强迫过我
我是完全自愿且性趣使然。」,她抱着我的头蹭着:「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人
的声波,全世界只此我们两个,别人不理解很正常。我有你,你有我。」
「我是你,你是我。」「嗯。」
「洗脚水去倒掉,我的脚有这么脏吗!?」「.......」
第四节
胯下一阵从未有过的舒畅触感惊醒了我,我睁开惺忪的睡眼,又感觉腹部被
一股温暖的触感按压着,桑桑柔软的臀部正坐在我身上,水蛇般的柳腰一上一下
的扭动着,她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蜜穴0距离地套弄着我的树苗。「这就是,无套的感觉吗?」,我赞叹着。
她妖媚的笑着,俯下身子,和我四目相对,蜜穴不紧不慢的包裹着我,很惬意,
很温柔:「喜欢吗?」
「呜~有点想射了老婆~」,我浑身绷紧了,叹道。「才多久~」,桑桑一
脸嗔怒,挖苦着:「还是别人比较会插一点」,「不一样啊~这次是无套的~更
舒服了~忍不住啊~」,
我强忍着射意,精关岌岌可危。「说的好像齐杰哪次干我有戴过套一样」,
桑桑脸贴的很近,在我耳边诉说着:「你就是没有别人能干~」,桑桑言语上的
刺激让我舒服的不行,
我深情的看着她说:「那就麻烦他们,多帮我好好的深入了解你吧~」,「
嗯~你插进来了多一点嘛~深处很痒」,桑桑媚眼如丝的看着我祈求着,我尽力
往前顶,桑桑却皱着眉:「你真
的就插不到~齐杰随随便便就能顶到我花心~最私密的地方~你都没有去过
」,我闻声,精关已经濒临失守,桑桑抽出有着险象环生的肉壁的温热蜜洞,用
手抓着撸动,娇嗔的说着:「本来
已经吃过避孕药了,但是你这次太不持久了,没把我插舒服,罚你不准射里
面了。」,听见这个噩耗,我苦苦哀求着:「老婆...」,「没得商量」,她
怡然自得的笑着,故意做出鄙夷的眼神看着
我。「老婆~啊~」,我一泻千里,尽数射到桑桑柔软的玉手上。
她一脸玩味地看着我,我有些不知所措。她悠悠的说了句:「我发现..」
,我咽着口水,手里叼着烟,「我发现你很喜欢听我夸别人唉~是不是?」,我
烧着烟,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哧~」她一脸
坏笑,深深的看着我:「翰沙超级棒!」,我深吸了口烟,强忍的勃起,蓄
谋已久的问道:「这个人,究竟跟你发生了什么?」,「你真的很想知道吗?」
她的眼神突然认真起来,「那肯定。」,
「好吧~」,她坐起身,抱着自己两条细白且长的美腿,像鲜藕一样馋人的
十根娇嫩脚趾也踩在床单上,回忆着,侧过头枕在腿上看着我,朱唇轻启,娓娓
道来。她的语言似乎是一卷录像带,而我的大脑是一个放映机。
一个久远的画面,逐渐交织着,愈来愈清晰...
「哥们!」一个短发女孩兴高采烈的蹦跶着,跑进了一个街边的服装店。女
孩是深棕色的瞳孔,眼窝深邃,五官立体,只是妆容很清淡,但是一眼看上去就
知道是个美人胚子。(作者ost:果然是戴的美瞳,我就说亚洲人
的瞳孔怎么可能是浅灰色的嘛。),她要找的「哥们」正耐心的跟客人介绍
着手上的衣服,听见熟悉的声音,她扭过头,一个不能再眼熟的俏人儿正笑吟吟
的看着她,桑桑心头一喜,但还按捺着性子,眼神示意了下后,继续
介绍着。客人去试穿的时候,她便兴奋的抱住眼前的女孩:「你什么时候回
来的?」,「姑姑给我安排了在中心医院上班了,以后我们可以天天见面啦!」
,coco亲昵的把头埋在桑桑的肩膀上,笑着说道。
「太好啦!」桑桑这时候的头发揉着coco的头,一扭头才发现,她身后
还有一个男生正望眼欲穿的看着她,那眼神过于火热,使得桑桑羞得不禁扭过头
去。「对了,哥们,这我发小,以前一个院子里的。」coco从久别重逢的喜
悦中回过神来,
介绍着身后的人。「你好~」男生和善的笑着,伸出手。桑桑迟疑着,两颊
处有些泛红,但是伸过手跟他的手心沾了一下,便想抽手,却被男人宽厚的大手
握住,桑桑浑身犹如触电了一般,羞得又别过脸去,「我叫翰沙,业余拳击手。
」
男人自信的笑着。「黄雨桑...」,桑桑刚说完自己的名字,便用力抽回
手,逃跑似的走回客人跟前接待。
「眼珠子快要掉下来了!」,coco眯着眼睛,一脸玩味的看着男人:「
想办法讨好我把~表现好点~说不定我会帮你助攻一下~」,「呃,春li——
啊啊!」,男人的突然痛苦的叫了来,coco仍然用鞋跟在男人的脚上发力,
气呼呼的说:「说了
多少遍了,叫coco!」,「知道了知道了!coco!」求生欲让男人
连忙改口求饶着。「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你基本没机会,我们读书的时候她就是
北校公认校花,追她的人多了去了,她都没有动心过。」,coco摇着头,打
击着他。
「不一定哦~」,男人莫名的自信。不知道远处的桑桑是不是也听到了这句
话,她突然回过头,清亮单纯的眼神好奇的看向门口两个拌着嘴的人儿,翰沙眼
睛自始至终都没在她身上离开过,桑桑发现后,仓皇的躲闪着,无所适从。co
co笑吟吟
的走到跟前:「几点下班,我们来接你,我们都好久没有聚了~」
服装店的背景逐渐淡化,变成了音乐餐吧:桑桑有些不自在的握着调羹,在
碗里打着圈圈,coco一直打趣着,男人旁若无人的直勾勾看着她,桑桑的脸
红的像熟透的樱桃。coco故意走开,男人抓住了她的手,这一次
她没有躲开。
镜头慢慢滑向了她碗里的汤汁,随着调羹旋转着,画面氤氲,再次显现出的
,是传言广东要下雪的那一年的冬天,桑桑在家楼下,两只小手被男人兜在自己
怀里,她在他面前小鸟依人的依偎着。男人在她耳边耳语着,她咬着嘴,沉思一
会儿,
便扬起脸,男人低头接住,路灯下,两个人嘴唇贴着,这是她的初吻,男人
的舌头得寸进尺的探索着,桑桑有些呼吸困难了,男人使着坏,紧紧把她提着继
续索取着,她终于落下来,伸手打他,娇羞的瞪着他,男人笑着,嘴里吐出一口
雾气,这雾气
弥散开来:
一股嘈杂的欢呼声中,男人满脸的血,一脸无所谓的看着她笑,她捂着嘴哭
,却还要腾出手帮他擦着伤口,男人握着她的手点点头,跑回八角笼,在她的瞳
孔里不负众望的被裁判高举着手,她破涕为笑。镜头缓缓朝着台上的聚光灯移动
,一阵强光后:
画面中她疲倦的抱着男人宽厚的肩膀,他们好像是在山林里,树叶的间隙中
投射的下午的橙红夕阳,桑桑坐在柔软的树叶上,身上衣衫不整,鲜嫩的唇瓣被
男人硕大的龟头撑开,毕竟第一次,牙齿总时不时的刮蹭着脆弱的龟头,男人可
怜又幸福的惨叫着,她的眼神满是爱意,恶作剧的笑着,可总有她哭的时候,男
人一个猛扑,她的发丝散落在树叶里,脸上沁着眼珠,她的眼里有些畏惧。男人
在下身摸索着,他第一次露出这么兴奋
的表情,他有一刻顿住了,他的眼睛要永远记住这一刻,汗液让她的脸庞粘
连了几缕发丝,从树叶间透过的零碎的光斑装饰着桑桑青涩又哀羞的面容,他挺
动了,桑桑的眉毛的痛苦的纠缠着,她的小翘鼻呼出艰难的,她的美目闪烁着泪
光,
吐息,她的美眸又紧闭着,晶莹的泪珠打湿了长长的睫毛和颤抖的眼角,她
的手无处安放的紧紧抓住男人,用着力,男人满足的笑着,同样用着力,而且是
更用力,桑桑处子的身躯在杂乱的树叶中,因为强力的抽送,她娇柔的身躯可爱
的扭动着,交合处缓缓渗出鲜红的血液,顺着被抽送而颤动
着的臀部滴落到泥土里,男人加速了,她终于哭出声,两只纤细洁白的玉手
环绕着男人的脖颈,发出了人生第一次性爱的哀鸣,男人紧紧抱住她,他们热烈
的吻着,最后男人身体一僵,树上又落下了一片叶子,安静的落在她微微颤抖的
指尖,男人起身,一股白色又有些翻红的液体在那
私密处缓缓流淌着,镜头快要黑了,我听见若隐若现的
一句话,是个男声:「你知道这...一天我..等了..多..久吗..
?黄...雨....桑...你..」,画面把声音带走了,但我猜得出后面
的话:
「你是我的了,你最美的时候,你最珍贵的东西,你最深刻的回忆...全
部属于我一个人!永远只属于我!」,
我有些恍惚,此时眼前只是一片黑暗,但再细细去听,有抽泣的声音。终于
逐渐有了些光亮,桑桑无助的抱着自己,旁边的男人神经紧张,抓扯着自己的头
发发泄着,他崩溃的眼神看向黄雨桑:「你开玩笑的
是不是?」桑桑沉默着。「你不要吓我好不好?!」男人泪如泉涌,捶胸顿
足。他用这种方式换取了很多次这个女人垂怜,但是今天不管用了,桑桑闭上眼
睛,此时她只觉得聒噪。男人描述着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感情终究是有过的
,她有些动容,但是她不会
动摇,她轻声说着:「我们分手吧。」,「我求求你了~」,眼前的大男孩
一直发疯似的磕头,她没有动摇:「我们真的不合适~你会找到...」,男人
突然扑过去,把她压在身下,女人再也不会露出慌乱羞涩的眼神:「如果你觉得
这样会好受点,也可以的。」,男人
清醒过来看着她清冷的眼神:「我答应你~」,他面如死灰,眼神空洞。「
嗯?」,女人有些疑惑。「我满足你的愿望~」,「真的?」女人淡然的笑着,
她不信。「真的,真的。」男人在床上来回爬着,他痛苦到快要死去了,但是他
更不能失去眼前这个人。「翰沙~」,桑桑温柔的
呼唤着他,男人有种回到过去的错觉,死去的眼睛似乎有了几线生机,女人
继续说着:「我得放过你~」,男人眼里的生气尽数暗淡,「我突然发现我一点
都不爱你了,你答应也没用了,你会遇到真正适合你,你」
桑桑话音未落,就被粗暴的压在身下,一股充实感填满了她,她舒服的眯着
眼睛,嘴里发出动听的娇喘,她最后一次被这个男人狠狠地扩张着,男人一边呓
语似的嘶吼着,一边对着她的娇嫩处用着力,桑桑紧紧抱着他,宠溺的笑着:「
最后一次了哦。」,男人闻声更是发了疯的摧残着身下的花儿。
她温柔的舔弄着男人的耳朵,这只耳朵有道疤,是这个幼稚鬼因为被隔壁餐
桌挑拨自己几句,就忍不住跟别打架,然后被人家同伙用破裂的酒瓶造成的。她
仔细的感受着男人健硕的阳具在身下抽送的力度和情绪,温热的手摸着这个在她
面前像个小孩一样的脸,看着他因为自己深处柔情的裹缠而情不自禁的
样子,她笑着,男人很用力,有史以来最用力的一次,她很想最后一次美美
的,但是却一次又一次忍不住眉头紧锁,嘴巴也努着。这根阳具在她身下冲撞了
两年,日复一日,她太熟悉了接下来的反应了,她哄着男人:「可以射里面哦~
」,男人舒服又痛苦的叫喊着,眼泪都落在她的玉颈处了,冰冷且沉重的滑落。
最后,男人还是像第一次捅破她处女膜的时候一模一样的动作静止着,他们
互相对视着,互相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只是前者眼神空洞且无助,后者释然且
轻快。
男人虚脱的压在她身上,她推开的坐起身,拿着纸巾擦拭着下体流出的一股
白色液体,这股浓厚的精液,在方才是滚烫的,无比准确的浇灌着她最深处的静
谧,男人像死人一样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她走进浴室,哗啦啦的声音过了十几
分钟,她走出来,
在他眼前解下浴袍,换上他们初见的那套衣服,她取下皮圈,已经及胸的长
发散落开来,她把皮圈放在男人宽大的手心里:「我什么都给你了~」,男人的
眼珠动了,「你能不能还我一样东西?」,男人张着嘴,却没有说话。「你还我
自由吧~我要去找那个人~」,「不会...」,男人低语着。「嗯?」
桑桑撩着半干不湿的头发。「不可能会有这么一个人的..」,男人冷冷的
看着眼前爱到撕心裂肺的女人,下着绝望的结论。「谁知道呢?」,桑桑笑靥如
花,时光荏苒,她的笑容却从来没有变过。男人伸过手,她嗔怪的打开:「要真
的没有,孤独终老也罢」。
「我走啦」,她扭开门,一缕光亮进来了,我能清清楚楚的看见她那我再熟
悉不过的五官,她说着。男人没有回应,她又继续说了一遍:「我走啦」,男人
闭着眼睛,死了心,嗯了一声。可是桑桑依然撑着门,看着对面,我循着视线看
去。
若隐若现的另一个她也张开口:「好」。她满意的点点头,笑着的带上门。
我的视线再次陷入一片漆黑,冥冥之中,我等待着,一股温和的暖洋簇拥着
我,眨眼间,我的身后有扇门被推开了,光又进来了,我回不了头,但能看见自
己在灯光下被拉长的身影,有一道影子拉近着,越来越近的一股熟悉的体息扑颈
而来,背后有人抱住了我,她依偎着,在我耳边说着:
「我来了。」
「陈海。」
我嘴里的烟已经抽完了,严格意义上来讲,是烧完的,我一口没有抽,只是
烟雾弥漫了整个房间,显得桑桑的脸都有朦胧了,我猛吹一口,迷雾散去,显现
出的,是笑靥如花的俏脸。
「我也等你好久了。」
haofather 2022-11-10 10:32
第五章
第一节:
此时身旁的男人睡得正香,女人却翻来覆去的无心睡眠。她缓缓起身,微微
探着头,垂着眸,端详他孩童般的睡容,轮月般的笑眼里尽是恬静和爱意。
她俯身摊开白皙的手,覆在他额头上摩挲着,又一路旖旎到了嘴唇,这力道
兴许是大了点,指尖里上沾到了他的口水。她好似很嫌弃一样,擦回男人脸上,
随后又轻声笑着着,低下头轻轻的吻住了他。
片刻后。
她随意取了件外套,披在清凉的身上,然后悄悄推开阳台的落地窗,光滑的
玉足赤裸着踩在冰冷地上。
她倚着栏杆,眼下的城市早已入眠,深夜的冷风拂过她的脸庞,散落的发丝
也随之飘扬着,膝盖上的睡裙也在摇曳着,那夜的风和这晚很像,她眼里有股微
光闪烁,回忆着:
几年前。
ktv里,翰沙即将酩酊大醉,一双伤疤累累的手搂着她,另外的手里握着
麦克风,满是酒气的嘴里唱着粤语情歌,她依偎在男人怀里,微微笑着,身体随
着男人的投入的歌唱一同摇晃。
唱到高潮处,翰沙低下头侧着脸,一边告白似的哼着歌词,一边深情的注视
着她,人很多,都是翰沙的好朋友,他们起着哄,一股甜蜜的幸福感在她心头小
鹿乱撞,可扬起的脸却是羞涩的,她抬眸回望着翰沙,眼里的星星似乎已经预知
了接下来将发生什么,果然,他们在众人眼里热吻了。
拍着手的人群中,有道不合群的目光,是嫉妒、直白、渴望和满是欲望的。
聚会散后,有人自告奋勇,要送他们回去,方才那道目光,就是这个人的。
他们一起搀扶着醉醺醺的男友,撕扯扒拉中,肢体频繁的接触着,这是由于男人
刻意的挤蹭,还有女人眼里只有男友的缘故。
他的手越来越放肆,她就是再迟钝,也该感觉到了,两个人的手背紧贴,她
缩,他蹭,那只手又盖上她臀,她厌恶至极,可摆脱式又有些怅然若失。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约会时那些赤裸裸的目光会让她很在意,甚
至有点享受。
她又想起前阵子,跟他出去吃饭的时候,被路过的几个旁若无人讲着荤话的
流氓们骚扰时,他们放肆的走到跟前,用极其下流淫秽的词语调戏后,还试图上
手轻薄,一股屈辱感让她浑身发颤,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却又兴奋的并拢双腿
,暗自研磨着。
暴怒的男友跟他们扭动打时,她梨花带雨的喊着他的名字,可是下面早已经
控制不住的洪水泛滥了。
思索间,他们已经到家里了,男人在她客套的感激下,再把翰沙搀扶到他们
床上。翰沙不省人事的瘫软着,她关切的坐在床边照料着,温柔的摸着他的脸,
再抬头时,又撞上了这种再熟悉不过的眼神。
一种恨不得把她扒光的,带着欲火的眼神。
他还不走,在这做什么?
她一个愣神,思索着怎么下逐客令,可男人喘着粗气,顷刻间俯身抱住她,
疯狂的低吼着:「我喜欢你好久了!雨桑!」,他粗糙的脸蹭着她,兽欲大发。
「求你别这样…」,她低声哀求着,拼命抵抗,男人又强行饿汉般把嘴凑上
,她摇着头,把嘴唇抿进嘴里,男人吻之不得,又漫无目的地转攻她柔软的肉体
,乳房和阴唇在粗暴的揉捏和扣弄下,逐渐发硬和湿润。
男人又还不死心,冲过去势必要索取她香唇里,那仍不知其昧的甜美触觉,
她愤恨的瞪着双眸,依旧死死的把嘴唇咬在嘴里。男人暴力的扣着她的下巴,雄
性的普遍劣根似乎就是对得不到的东西念念不忘,桑桑一阵吃痛,可她依旧红着
眼死守着贞洁,余光中,翰沙似乎有了动静。
「你都湿了!舌头给我,我要喝你口水!」,男人低声嘶吼。她哀婉的眼中
积满了悲泪,但是她还是摇了摇头。无奈的任由男人在她的脸上撕咬着。
这是她最后的底线。
模糊的视线中,她恍惚了,她居然看见她跪在地上,吞吐著这个禽兽的阳具
。
这是她深处的欲望。
「国豪……你在干嘛...」,翰沙迷迷糊糊的眼里有些难以置信,这场面
太过突然,他连愤怒都还没有来得及,似乎眼前只是两只动物。
翰沙裂肺般的哀嚎响起的那一刻,两个人都顿住了,她惊恐的眼神在望向翰
沙时,突然多了几分兴奋,心痛随之袭来,她很屈辱很委屈,可这眼神最终以柔
和收尾。
她顿时浑身无力,瘫软着,一股异样的快感涌上心头,撑在男人胸口的手缓
缓垂下,咬的发肿的嘴唇也终于卸下了防备,像花一样,霎时绽放开来。
男人早已精虫上脑,不顾翰沙心痛失望的目光,欣喜若狂的将舌头探进去,
如饥似渴的品尝其中的甘甜,她眼里的泪盈眶而落,嘴里的舌头却兴奋得同男人
亲密的交缠着,她颤抖着,高潮了。
在翰沙一声悲痛的咆哮中,这个人下半生可以安稳在医院渡过了。愤怒的里
子有着深沉的心痛和浓郁的醋意,他抱着怀里的女人,反复安慰着:「都怪我…
都怪我…没事了…没事了…」,可心里却隐隐不安,他宁愿相信自己方才是看错
了。
女人怔怔的看着狼藉的现场,她不敢看他,此时此刻她腿上流正淌着爱液,
她很想告诉翰沙,她有个秘密,想告诉他很久了。
「又不穿鞋~」,我责备的打断了她的思绪,低头看着她玉足上的伤痕,暗
自心疼。
桑桑像做坏事的小孩,抿着嘴看着我走来。突然,一阵风呼啸而来奔进卧室
,阻隔在了我们中间,她从中穿过,上衣和裙摆曳动着,而后张开嘴,发丝轻舞
着飞扬进了嘴角:
「我想起些事,想说与你听。」
第二节
正午。
「这游戏就那么好玩!?」
我的脖子被两团小白兔挤压着,它的主人此时正将双臂分开捂着我的两颊,
纤细白皙的手却在干些混账事。
我欲哭无泪的看着屏幕又一次黑掉,桑桑的手还在键盘上胡乱的拨弄捣乱:
「我已经死了,你可以休息会儿了!啊!」,我捂住额头,生无可恋的仰天长叹
。
「啊,已经死了吗?你是什么角色?是那个一会儿变豹子一会变人的吗?」
桑桑闻声便收了手,一颗浑圆紧致的翘臀侧着,坐在椅子的扶手上,若有似无的
蹭着我的膝盖,丰满的酥胸正对着陪我开黑的人,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我是你老公!我是什么角色…」,油嘴滑舌已经成了我的潜意识。「哼,
」她开心了,给我脸上啜了一口。
「反向上分了…」,伤心欲绝的我无暇感受这股香艳的触感。「兄弟下把我
还是单排吧…」,中野联动因为桑桑这个物理因素,宣告失败,她对面的人自闭
得叹了口气,但在我视线外,他又偷偷的瞄着桑桑傲人的胸口。
听着他这话,我有些不悦。前面我打了四把排位了你都没有跟我聊过一句天
。你敢说你主动找我双排,不是为了跟我旁边这个后面才来的尤物凑近乎吗?
「哎呀别玩了~」,她声音嗲嗲的,轻轻的推我撒着娇:「游戏有我好玩吗
?」,旁边的人吞了口唾沫,直勾勾的看着桑桑在扶手上因为挤压而变形的丰臀
。
「别玩了~陪我逛逛。」她挨着我娇嗔道。「好的老婆马上!」,我用低保
买了双草鞋,对着隔壁的男人说着:「我们去下提款,你赶紧推线。」,说完,
我脸上拂来一股愤怒的吐息:「老公!」
「你让我打完嘛~」,我绕过三角草,点开了扫描,没眼:「你直接开大,
他们不知道我来!」,说完,我看着岩雀开大赶过来,露出久违的笑容,这把还
有的玩。只不过——
「诶!!!!」,只见屏幕里的豹女Q中人以后,莫名其妙的往塔里闪现,
随之下路两个靓仔默契的给我打了两个问号,屏幕又黑了。这一切肯定要归功温
柔贤淑、丰臀巨乳、还不给我玩游戏的桑桑了。
「嘿嘿!」,她看着我无神的眼睛坏笑着:「哎呀别玩啦~老公~」。
「大哥你搞什么飞机啊~谁发起的,我点了。」隔壁又穿来一声抱怨。「我
发起的。」我绝望的回答道。
「沃日,有人没点,这把你们谁没点你妈今晚必死!」,他一边开启狂暴模
式,一边愤怒的弹钢琴。
「老婆~」,我挤出温和的笑容,尽量柔声细语的喊着桑桑。「嗯?!」,
她声音一喜,「可以关掉了是吗?」,然后抱住我,两团白兔在我侧脸上摩擦着
。我说出让她失望的回答:「那个…有人没点,提前退游戏是要挂机的,挂机的
话呢会封号的,我上次已经因为老婆你挂机好……」。
「陈海!」,她突然大喊我的名字。我虎躯一阵,但还是鼓起勇气,先是肉
麻的声调:「老婆~」,然后看着屏幕缓缓说着:「这把打完我们就走~好不好
呀~」,「你确定要打完?」,她沉声问道。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她问的可不是确定打完就走,但是我这会儿没有分辨能
力,因为他妈大龙要丢了,就随意接了句:「嗯」,然后就把注意力贯注在屏幕
里。
「好,你说的。」,我突然感觉手臂轻了,扶手也升高了起来,这对于我来
说无疑是物理加强,开始操作。
「切AD!切AD!AD死了。」,我激动的欢呼着,又看着跟我开黑的岩
雀被集火秒了,他估计也是慌了,「嘶……」的一声,随即又发出一声啧!
我又气又急,也知道太劣势,他看到血条消失估计也懵了,只能安慰自己似
的安慰他:「没事我有闪!AD还活着~」。
他懊恼的啧!了一声,然后又一声「哦~」,他很拽嘛!我先不跟他计较,
专心看着屏幕操作。
「哇~噻~」,他赞叹着。我会心一笑,心里狂喜,还想装会儿高手不说话
,「哇~哦~」,我听着他的惊叹,专心操作着。
打完团以后,手都有点抖,最后还是忍住自吹起来:「翻盘!这波我一秀三
。」
「喔~~~」,他怪叫着。我靠在沙发上,瞬间放松,看着对面绝望的投降
,「晋级!你们钻二皇帝回来了!」,我伸了个懒腰,目送了对面水晶爆炸,呐
喊着。
我终于有心思哄桑桑了,我转过头:「老婆我们——」
他的表情如同磕多了的西海岸瘾君子般,眯着眼,你说难怪他被秒,操作像
个僵尸,他的本该抓鼠标的手在桑桑的头上抓着,本该摸键盘的手在揉捏着桑桑
的酥胸,而桑桑——
她耸动着昏暗的灯光下都不失娇媚的俏脸,耳垂上挂着颗绿色心形耳环,粉
红的腮帮子内凹着,吮吸着一根不是我的肉棒,发出响亮的啧啧声。
「啊~嘶~喔~哇~噻~」,他的眼神和腔调仿佛在做阅读理解:
你知道吗?我刚才发出每一个声调和叹息,都是对于你宝贝桑桑的绝妙口活
的惊讶和认可,同时还是夫目前的刺激体验带来的快感,跟你那几把臭游戏一毛
钱关系没有。
你找对面AD时,她在找我的裤链。
你找机会输出时,她把我的肉棒掏出。
你团战拉满输出,她将我的肉棒吞吐。
你兴冲冲的欢呼翻盘,她的喉咙把我龟头卡住。
「喔~」,他眉头紧锁,眯着眼,艰难的说着:「赢了…吗!?哇~兄弟…
」,他快舒服哭了,嘟着嘴继续说完:「你…真的…C…」,然后对我竖起大拇
指,一边当着我的面挺动着腰部,对着桑桑的小嘴抽送。
桑桑的服装店能做大离不开她的细心和认真,这份品质被她带到了别的领域
,比方说——「咕叽~咕叽~嗯~」。
她跪在地上,足跟脱离了鞋背,露出结满细痂的足底,双手也撑着坐垫,樱
唇卖力的舔舐着男人的肉棒,眼睛此时仍媚眼如丝的对着男人的眼睛撒娇。终于
,她发现我在看她了,欣慰的笑着:「嗯!嗯!(老公)」,含着一根肉棒喊我
。
还是觉得不方便吧,她吐出了肉棒,笑吟吟的说:「打完了吗?老公~」,
她的尾音真的太娇嗔了:「刚才在舔呢没注意~你打完了吗?」,她握着肉棒歪
着头,挑眉问道。
「打完…了…」,我石化了,心跳骤停。
「唔~我还没吃完——」,她嘟着嘴,看向我说道。
可我当我浑身发颤,支支吾吾着不知所谓的时候,她的脸被扭过去了,男人
焦急的低头看她,眼神斥责着,身下无所适从的挺弄着,龟头上粘稠的液体沾到
她的鼻子上。
她娇媚的瞪了他一眼,转过头看着我说到:「老公!刚才我陪你打游戏了,
你看我吃肉棒呗。」
凭什么啊?!我辛辛苦苦的凯瑞比赛,结果他享受你的口活摸鱼躺赢。而且
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他吗?打个游戏就能看出人品,而且——
你已经主动帮他含了,你都没有征询我的同意。
我一阵心痛,伴随着隐隐约约的快感,在桑桑委屈的眼神中蹲下,她见状,
眉眼就散开了,又变成两轮弯弯的月。她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我默契的握住,
我们十指相扣。
她先是含着肉棒:「唔——」一声,又想起这样不方便说话,便暂时吐出肉
棒,口水都还黏连着龟头,便温柔的笑着,嗲声嗲气的命令我:「不可以松手哦
~」。
我听的出来她很认真,点了点头,我把她牵的更紧了,她笑得很开心,她看
出来我有放在心上。
她开始认真的吞吐著,眼睛当然从来没有离开过我,她说过,她最好看的眼
神全都要留给我,小可爱~你看你的眼角又湿润了~刺激么~
她又反握住肉棒,龟头是从手腕处露出来的,随即她含入口中,男人赞叹时
,她也不时对我眨巴眼睛,肉棒由左至右斜着,从桑桑软濡的嘴唇进去,在她右
脸的腮帮子上鼓起。
「什么感觉?」,我仰起头,问着已经爽到不能呼吸的男人。桑桑眼里是耻
笑的意味,发出哼的一声鼻息。如果不是因为嘴里现在被生殖器填满了,她发出
的应该是:「哧!」
「呃…嘶…嗯…」,他懵逼的看着我:「你没试过?她挺熟练的~…爽」,
他又皱着眉头贱兮兮的赞叹着:「你老婆真棒~」,桑桑一个挑眉,歪着头,她
有话要说。
「我找别人练的~」,桑桑在百忙之中吐出龟头,一本正经的笑着答道,「
我是第几个?」,男人激动的问道。
「唔…」,她作沉思状,扬起脸看他,眼里风情万种:「反正你排他前念~
咖…呜…」,最后几声瓮声瓮气的。
你不能让我的桑桑把话讲话吗?
她的嘴巴被蠢蠢欲动的肉棒再次填满,像反应极快的自动电门。她似乎感觉
到了交叉的五指有些发颤,斜着眼看我笑,毕竟喉咙已经被肉棒固定住了。
她的手从我这溜走了,往地上的包包探着,很不方便,又要吞吐,还要眼睛
下斜着翻找什么。
「要什么?」,我贴过去问她,她笑眯眯的含裹着,右手比了个打电话的手
势。
我找到递给她。桌下很暗,她白皙的手指上,有星空钻的美甲在屏幕上哒哒
作响,微弱的屏幕光照在她无暇的脸上,绿色的心形耳环熠熠生辉,在这声响下
,她的眼角越来越弯。
她瞟向我,嘴里一边吸吮着,我疑惑着接过手机:
跟他在卫生间做吗无套
我摇了摇头,她露出失落的眼光,接过手机,我憋屈的看着她打字间还不忘
着吞吐样子,手机又到了我手里:没试过在洗手间 好不好
我抬头迎上的是撒娇又带祈求的眼神,我声音发颤的说着:「要带套。」,
「啥?!」男人一脸懵连带着激奋,随后,又因为桑桑点头时口腔别样的快
感嗷嗷大叫。桑桑眼里已经荡漾着一波秋水,可以猜到她下面已经有多泛滥。
桑桑拉着期待又兴奋的男人走进来旁边的卫生间,到门口时,回过头看着待
原地的我说着:「楼下有便利店,去买~」,男人怪异的笑容有些慎人。
帮她和野男人买套这件事让我感觉有点屈辱,可一股魔鬼般的快感却驱使着
我跑下楼。
脚步每落在一阶楼梯,我的心都会好似出着血。
我在帮助别的男人和她交合,我确实一直这么做着,但我总觉得这次买套跟
平时不一样,这有种莫名的屈辱。
我的内心有个声音高呼着:「陈海!快带她走!你想干嘛?!」
可我的脚步一刻没听过,我已经到便利店了。扫码机发出的习以为常的滴声
,此时却犹如一把手术刀将我的心切开了,里面写满了违背人伦的各种词汇。
陈海!快回去吧!去带她走!
我跑到隔层,鼓起勇气将避孕套扔出顶上的窗,然后朝着她的方位奔跑着。
桑桑!我带你走。我们不玩了!在玩下去可能要回不去了!
桑桑!等我!
桑桑我要到了!
桑桑——
「好大!」
我气喘吁吁的到卫生间门口时,却已经听见了桑桑独有的娇羞式娇喘:
「嗯啊~可以再进去一点嘛」,随即一双手拍到了门上,我在半透明处看见
了两个紧贴的掌印,心里一阵刺痛。
「我艹死你!」,话音刚落,卫生间回响着臀部和肚子的撞击声,每一次碰
撞,都让我的胸口倍感钝痛,视线模糊了。
我将十指对准她的掌印按住,难过又亢奋的呼唤她:「桑桑…」,「嗯?啊
…诶~唔你来啦老公~」,她的甜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惊讶、愧疚、和惬意的
语气在一句话中接连切换着。
我将指尖暗暗发力的扣着门,努力平静的念着气音:「桑桑…说好要带套的
…」
「啊!嗯~忍…忍不住…了嘛…」,这门已经过于老旧,它每晃动一下,就
能知道桑桑正承受冲击一次。
「桑桑…」,这属于欺骗了,可能她会觉得是给我惊喜,但是我突然就绷不
住了,两手颤抖着,我很想破门而入,可又不敢扫她兴…将…将手…放在了裤裆
上。
门口地面上有颗迷路的纽扣,「老公~」,门被扭动了,可这门开的很艰难
,它还在一边晃动,我逐渐看到:
她荷花边的V领蕾丝泡泡袖衬衫被扯开了,有着细密的褶皱,让人不难看出
,方才遭受了怎样的肆虐,她的发丝仿若极地的雪花一般纷飞着,面色潮红,媚
眼如丝:
「你快看…啊…看呀~」,我的泪水夺眶而出,嘴巴痛苦张合著,手上的动
作却加快了。
她又咬着嘴唇,眉头紧锁,发出一声闷哼,这是由于看见了我,男人给了她
子宫一次满满的而停滞了的扩张。
他紧紧的抱住她,阴茎严丝合缝的插着,脸上尽是销魂之色,桑桑的手顿时
全失掉了气力,脱离了把手,无力的垂着。
我撑住了因为惯性即将闭上的门,定定的看着,内心有个声音响起:陈海啊
陈海,你不还是想看吗?你要不要看看你下面,硬成什么样了 ,你兴奋坏了。
「嘤~啊~嗯…嗯…嗯!」,她千娇百媚的看着我笑,嘴里发出快乐的尖叫
:「陈…陈海…你怎么…怎么哭了~」。
她企图跟我牵手,身后的人握住她的柳腰,缓缓滑至她雪白坚挺的乳房,乳
房还半挂着白色的雪纺胸罩,被肆无忌惮的揉捏着,下滑至纤细的小腿跟上的黑
色开叉包臀裙的裙摆跟随着两人的活塞运动而挥动着。
「真紧呐~哥们你究竟多久干一次啊~还!他妈这么紧~嘶~哦~」,男人
得多用力啊,太阳穴上的青筋都快要裂开了。
「是…是因为你大~」,桑桑直勾勾的看着我笑,用着淫语讨好他,还刺激
我:「老公~好舒服~那里被他顶到了~」,她伸出手,我自觉和她相扣:
「舒服嘛?桑桑?」,她使劲点着头,这跟身后的冲击有关系:「超级舒服
~都怪你顶不到~嗯啊~只能…换别人…啊啊啊啊!」,我抓着裤裆走过去,她
紧紧抓住我伸出的手,试图保持平衡,因为男人又加快了速度。
「嘿嘿~」,他一边用力抽插着桑桑的名器蜜穴,一边歪出头来鄙夷的看着
我:
「还哭了?我是不是比他大?嗯?!」,他挑衅的看着我。
「是,你…你比他…大好多…」,桑桑放荡的喊出他要的答案,却试图给我
擦眼泪。
他咬牙切齿的努着嘴:「我接下来要把她也操哭!你看好了!」,闻声,桑
桑咧开嘴,手顿住了,看向我的眼神已经趋向迷离了。
她乖巧的听着这人的指令,将膝盖架上了洗手台,圆臀诱惑的撅着,堪称一
绝的修长美腿呈L型,小腿带着晃眼的第N双铆钉高跟悬空着。
眼看小裙子要落地了,我赶忙上前接住,「老公~真细心~」,她暧昧的将
腿从其里褪出,再抬眼看,男人已经扶住戴着粉色避孕套的肉棒,抵住了蜜穴口
,蜜穴旁是被拉开的粉色内裤。
我突然止住了抽泣。
原来戴了,桑桑回过头看着悲喜交加的我,一脸的玩味:「是不是很失望呀
?」,她伸出手拂去我的泪水。会有些失落,但更多还是暖心的。
我颤抖着摸出烟盒,「不要哭了—啊~」,抬眼肉棒早已尽根没入,她的手
颤抖着,我握住了,朝她吐出一口带着情绪的烟雾,她霎时模糊在其中,只是昂
扬的呻吟终究不是烟雾所能隔断的,它们兜兜转转总会尽收耳里。
我浑身鸡皮疙瘩,像冬天出来撒尿时。「我要艹哭你老婆~我艹!」,他咬
牙切齿的嘶吼着,又狠狠来了一下,桑桑又是一阵沉浸式高潮,她失声了,上身
连带着小腿痉挛着,抽抽了几下。
她的头缓缓落下,一头秀发飞舞着落下,发尾已经有些被水池打湿了,她努
力侧过头看着我,动人的双眸早已蓄满泪珠。
「桑桑…」,我紧紧握着她的手,轻轻抚摸着她发烫的脸庞,「哈哈!真被
我艹哭了,哈哈!」,男人欢呼着,顺便给她的翘臀来了一巴掌。桑桑皱了下眉
头,委屈巴巴的望着我。
「腿那么长,蹲下来点!大屌哥哥来也!」,她的小腿逐渐呈内八状,似是
为了方便男人的抽插,我的手心感觉到一股刺痛,那是桑桑修长的美甲带来的,
转眼看去男人已经再次全根没入,桑桑仰起头,脸上又披了几缕我刚才收拾好的
发丝。
她盈眶的喜泪终于落下来了,她被冲击着,一字一顿的告白:「我…爱…你
」,我吐出一口烟雾,闭上眼睛,深呼吸着,再看向她,低语着:「我也爱你…
」
「啊啊啊啊啊」,她的娇哼出已经是哭腔了,「我艹死你老婆!我…我要让
她!一个星期!下!不!了!床!」
他恶狠狠的怪叫着,得意的看着我:「看我干松她的B!」,随即又给她的
臀部一个响亮的巴掌;啪!「啊!」啪!「啊!」。
她的小腿逐渐呈内八状颤抖着,可怜兮兮的哽咽着哀求道:「别打了…痛…
」。
我握紧了拳头,心头升起一股怒火,却被桑桑温柔的眼神制止了,她凄笑的
眼里说着:没事!游戏。
「真的好爽啊桑桑!」,他像骑马一样,瞪着眼睛对着我狂笑,嘴里念着:
「驾~芜湖~驾!喜不喜欢这样干你~嗯?」。
「别这样叫我。」桑桑身体突然顿住了,冷冷的说道,我有些惊讶。
「怎么了?」,他握着桑桑的翘臀又狠狠来了三下抽送,每一下都附和一句
桑桑,而且嗓音愈发洪亮。
空气凝固了。
我替他感受到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我说了。」,桑桑神色自若的说着:「别这样叫我。」,说完,她黑着的
脸回头对向他。
「桑桑!」,他一声暴喝,一脸的不服气,梗着脖子。
时间静止了,我目瞪口呆。
桑桑抿着嘴缓缓点了点头,不及掩耳之势间,先是鞋跟后蹬了他的大腿一下
,男人瞬间吃痛,后退两步,交合处分开了,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桑桑,傻眼了,
紧接着,桑桑揪住他的衣领,膝盖全力叩向他的下体。
「啊啊啊啊啊!」,网吧地震了,他的脸逐渐缩成拳头般大小,一屁股摊坐
在地上,龟头还给桑桑磕了个头赔罪,他难以置信张着嘴,捂着只怕是已经支离
破碎的卵蛋。
我默契的包包递到她面前,她拿出了一瓶喷雾式漱口水,男人狠毒的咒骂着
:「艹你妈的公交车~啊~」,桑桑眼里闪过一丝狠意,却仍自顾自对着镜子的
鼓动嘴巴,样子有点可爱,像嗑瓜子的松鼠。
她扭开水龙头,有些红印的手在一道水柱的冲洗下搓弄着,其实这手还有些
微微发颤,而后手又一掬,开始洗脸。
男人把头抵在潮湿的墙壁上,继续吧啦着:「烂货…臭婊子…喂!兄弟,你
老婆的逼好紧哦~我艹的好爽…」,我硬了。
她抬头看向镜子,脸上的水珠汇聚而又滑落,不施粉黛的俏脸犹如出水的芙
蓉,我说过不用化妆,她说女人的心思你不懂。
她接过我递的面巾纸擦干了脸,对着镜子深呼吸,素面朝天的看向我,我托
着裙子,她将黏糊糊的内裤掷向男人脸上,你这不是奖励他吗?
然后抬起晃眼的铆钉高跟,带着花白的大腿从中穿过,她终于才发现上衣被
扯坏了,而我也顺势把外套盖在她身上,她静静看着我,轻轻拍着自己半干的脸
颊。
「桑桑…」我欲言又
止,「你个母人…我就该把你艹烂…野鸡…发什么病啊…你个万人骑…」,
蛋疼似乎是一种后劲很大的痛楚,他好像更虚弱了,虽然说嘴臭的力气还有。
桑桑阴沉着脸,看向我:「烟…」,我慌乱的掏出一根递过去,她又反而塞
进我嘴里:「抽!」,我很想说我刚抽完,但还是在她挡风的手下点燃了深吸一
口。
桑桑,其实没风的时候,没必要这个姿势…但是这只能是我的心声,现在的
黄雨桑是颗小辣椒,调侃不得,经验之谈。
我嘴里的雾还没完全吐完,她便捻走了我指间里的烟,回过头朝着口吐芬芳
的男人走去。
我惊恐的眼里倒映着这样的画面:一个柔弱的女人蹲下身子,将手里一根燃
烧中的烟头,对着挥手反身匍匐的男人的大腿根滋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网吧几乎是要坍塌了。
暗自称快之余,我又不禁有些惶恐,她该不会真的会玩SM吧?
她回过身,走在我前面,掖了掖我的外套,身后飘着言简意赅的话。
「走。」
第三节:
(作者乱入:有心的读者,请麻烦务必一定必须绝对要搜索一首歌,英文名
麻烦,直接搜索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点击播放,在切回来看,作者苦心孤诣想
要的氛围感,非得要有这首歌不可!)
visions of Gideon
我呆呆看着零星的车辆在眼前奔驰而过,那车顶的反光有些晃眼,车里的音
乐真就一直转不动显示连接中,车里只有繁冗的哒哒声和我们两人情绪归一的吐
息。
她白皙的手握着方向盘,车窗外的阳光使她美目半眯着,绝美的脸上是烈日
浅黄的色调。我关切的看向她,心情有点复杂。
感情戏要来的时候,我们之间默契的沉默就是一声放的极慢的action
。
「怎么突然那么生气呀?」,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
她一脚刹车,在一片林荫小道停下,轮胎的摩擦声中,她抿着嘴,侧过来脸
看我,叶片间洒下的阴影斑驳在她的脸上,她的眼底有些忧郁,也终于开了口:
「你觉得呢?」
下意识的(我不知道)四个字,被卡在了喉咙里,我觉得这种话实在是没有
诚意,只得思索着,却仍然没有答案,所以,桑桑啊,为什么生气呢?
「我不喜欢别人这样叫我。」,她眼里很坚定,郑重其事的说着。
这个回答我方才就已经看在眼里了,我心想:可是又究竟为什么不喜欢这样
,今天的你有些陌生,为什么呢?
「这个称呼只属于你…」
我讶异的看着她,视线中发光的脸庞因为我盈眶的热泪渐渐氤氲了。我全知
道她是爱我的,可我万想不到,她的爱竟如此深沉。
一个称呼很重要吗?我心里有这个不解得声音,她热烈的眼神已经给出了回
答:是你的话,很重要!
车里依旧只有繁冗的哒哒声,车里的音乐也恰时切换完毕将其覆盖住,一阵
钢琴声的前奏在车里急促的回响起来,而又托起了一个颓丧的男声:
I have loved you for the last tim
e,
我已经最后一次用力爱过你,
Is it a video? Is it a video?
难道这爱只是一场虚幻 只是一场视频游戏,
I have touched you for the last t
ime,
我已经最后一次深情抚摸过你,
Is it a video? Is it a video?
是否只是虚幻 是否只是游戏,
For the love, for laughter, I fle
w up to your arms,
为了曾经爱的温存与欢笑 我若身有双翼飞向你的怀抱,
For the love, for laughter, I fle
w up to your arms,
为了曾经爱的温存与欢笑 我若身有双翼飞向你的怀抱,
Visions of Gideon, visions of Gid
eon,
或许也只是基甸的幻象 基甸的幻象
我怔住了,吸着鼻子,脸上的泪水被一双温热的手抹去,眼里全是她难得倔
强的样子,我轻轻的哽咽着呼唤她:「桑桑…」
她眼圈也有些发红,却嗔笑着探过身子,将花猫一样的我揽入怀里,应着:
「诶~」,我蹭了蹭,重复着:「桑桑…」,「诶…」,她又柔声应着。
我感到头皮有股她指尖游离的摩挲感,温和又温热的。我闭着眼,突然有点
困了,真想就此在这片恬静的湖中沉沉睡去。
片刻后,她掌心压住我的头顶,惊呼着:「你怎么这么多白头发?」,「嗯
…太久没有染头发了,发根长出来了。」我答道,还有点略微的抽噎。
她亲昵的抚摸着我的背,咯咯笑着说道:「小老头!本来个头就矮,还老是
驼背。」,「嗯…」,我闭着眼,嗅着她的的体息。
「这段时间很无聊吧?」,她帮我顺着头发,轻声问道。
我确实无聊坏了,但是又不想给她太多心理压力,收敛着答道:「是会有一
点点…」,她捧着我的脸,美目和我对视着:「要不要回去上班?」。
我心头一震,慌忙坐直了身子,声音又开始哽咽了:「你不要我了吗?」,
她也惊到了,有点懵:「想什么呢你?」,随即又嗔笑着命令我:「过来!」。
我心安了,老老实实的投回她的怀抱,头顶随之响起她的声音:「咯咯~乖
~」,一面说着,还一面顺着我的呆毛。
「怎么感觉我像是你的宠物一样啊~」,我嘟囔着。「你就是啊!你像金毛
~」。
她非但不否认,还胆敢不予置否。我敢怒不敢言,只得用头挤胸泄愤。
「与其让你整天缩在网吧,还不如让你回去上班。」她把下巴抵在我额头上
,说着。
「你不怕醋吗?」,我抬起头看着她,问道。
「你不怕绿吗?」,她眨巴着眼睛反问我。
「不怕!」,我不假思索的回道。
「你…也对哦~你不但不怕,你还很享受,你很期待,是吧?」,她露出玩
味的笑容,手里的动作停了,直勾勾的低头寻找我躲闪的目光。
我现在还是贤者模式,不想随便如她愿,试图含糊着:「老婆~」,「诶~
」,她着道了,两团柔软按摩的我意乱情迷的。
「回去上班吧,我同意了,不过你要答应我,要老实,嗯?!」,她见我不
说话,拿胸前的白兔顶了我一下。「嗯!」,我快乐的不行,紧紧环抱着她的柳
腰:「好。」
第四节:
下午。
一个留着短发的女人走进咖啡馆,一对浅灰色的瞳孔偏移着,似乎在搜寻什
么。不过片刻,她猩红的唇轻启,看来是找到了。她转身走去,耳边的珍珠耳环
摇曳着。
室内温度高了些,她脱掉黑色的皮夹克一边坐下,看着眼前失魂落魄的男人
,皱着眉问道:「有必要这样?」
「你能帮帮我吗?」,翰沙沉声问道。
coco无奈的扶着额头:「哥们是很好,但确实跟你不是一路人。你放弃
吧。」
「让她跟那种人在一起就合适吗?」,翰沙盘着手问道,继续说着:「就算
不是我,也不能让她——」。
「你放过她吧...」,coco叹着气:「她现在挺好的,比以前开心多
了。那个人了解下来以后,没那么讨厌了。」。
「你也向着他了?」,翰沙探着头,像是在问罪。
「我向着哥们~」,coco无奈的摇着头:「怪我,我不该把你...」
,她又一顿,打住嘴,端起杯子。
男人仍然不依不饶的盯着她,她抬眼撞上,轻声说着:「翰沙,你该走出来
了...走不出来的你已经不像你了...」。
「那个人不靠谱..」翰沙说着。
「什么?」coco问道。翰沙娓娓说着,她的眼神逐渐愤怒,还没说完,
眼前女人立刻起身,抓起桌子上的钥匙,走出门,戴上头盔,跨上摩托。
她走前留了一句话:「我去找他算账。」
沙龙门口一声引擎的轰鸣越来越近,随即是急促的刹车声,一双马丁靴应声
落地。
我手撑着前台,跟客户沟通着:「发尾这一截尽量早点剪掉,烫染太多次已
经有点棉了,你要怕一下太短,那我们过段——」
「欢迎观——」,「果然在这!」,一个清冷且沙哑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
我转过头,眼前一个较小的身躯顶着个大头盔,她头盔上的挡板往上一拉,
头发凌乱在脸上,里面是我再熟悉不过得瞳孔,coco?这...她今天好帅
啊,我有些疑惑:「你...」
「你出来有事找你!」,coco转身走出门口,撑着腰。在众人惊异的目
光下,我垂着头走向门口,站门接待的小弟念叨着:「好飒!」
「咋啦?!」,我不解的问道,夕阳的余晖下,她的半个身子被染上了浅浅
的红。
她头都不回走到后车厢,拿出个头盔便朝我仍来,我慌乱中接住,「哥们找
你,上车!」,说完她便跳上车,打着火。
她能驾驭这个大家伙?我有些吃惊。桑桑找我?我心里一大堆疑问,但也没
载多想,跑回店里报备完,又跑出去,爬上了车。
「桑桑她…」,我还没坐稳,摩托车就发动了,我一下失去平衡,撞向了她
,脸一瞬间埋在她肩膀上,好香~
还没等我细嗅,肋骨处就传来一阵剧痛,痛的我连叫都没力气了,「离我远
点。」她的声音在空气中的稀释着。
我顿感无奈,心里很疑惑,这是闹的哪出啊?我再怎么路痴,我也该发现这
地方很陌生:「你究竟要去哪啊?」,我还特意大声喊着。
她没反应,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话被风声吹走了,还是她压根不愿意理我。
前面眼见就是一个下坡,而coco看起来完全就没有要减速的意思,我惊恐的
喊着:「诶!慢点慢点!!」
「啊——」,摩托所经之处,都留下了追不上我的哀嚎,风太大,我感觉跑
进嘴里的空气把腮帮子撑开了往后拉扯着。
我失去了思考能力,下意识的抱住前面的女人,把脸埋进她的外套里,感到
有股冰冷的触感,狂乱的风在我头呼啸而过,她头盔外的发丝拍打着我的脸,狂
风不断的钻进我的衣领。
周边的树木和车辆被拉长了,它们变成五彩斑斓又细长的线。
我闭着眼睛。耳朵逐渐习惯不断作响的呼呼声,不知过了多久,风声停了,
此时只剩下孤零零的引擎声,突然的安静反倒让我有些不习惯。
可我的魂还在路上,前面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抱够了吗?」,我回过神
,连忙收手,看向周围,都不知道是哪个深山老林。
我有股劫后余生的感觉,大口呼吸着:「这哪呀?我的桑桑呢?」,她正透
过摩托的后视镜瞪着我,我有些发怵。
「你先下去,我有话跟你说..」她的语气突然温和了不少,我虽然有些疑
心,但还是轻松了不少,我一跃,取下头盔,正准备把头盔递给她。
她突然又开始打着火,别吧!我瞳孔猛地放大,「诶!」,我眼睁睁的看着
她熟练的掉过头,一股粉尘扬起,然后瞬间绝尘而去。
「诶——」,回应我的只有车尾气。我掏出手机,一格信号都没有,心头一
凉,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天色,叹着气。
山风阵阵袭来,我循着水泥地往山下走着,周边空无一人,也就剩几声鸟叫
让我觉得这环境还算有点生气,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我的脚已经开始痛了。我抱
着头盔,坐在一块巨石上,但又看了眼天色,树叶的摇曳声仿佛桀桀桀的嘲笑着
我,我只得选择继续赶路。
走到半山腰时,我的腿已经痛的快要失去知觉了,本就缺乏锻炼,再加上体
质天生就差,我已经开始有点恍惚了,而且头部的旧伤也开始隐隐作痛,我有些
头晕目眩,真不行,休息会儿吧,我掏出手机看着19:46,还是又抬起屁股
艰难的赶着路。
到了快9点,我的身体已经不停使唤了,我头痛欲裂,再加上几乎没有光线
了,已经看不大清路了。心头顿时升起一股无助感,我突然想起桑桑,她一个人
在地铁上,有人在猥亵她,她求助的目光被周围的人全部冷眼旁观的样子。
陈海,哪天她真的遭遇什么不测,你会在哪?
她如果遇到困难,你怎么帮她?
你也在围观,你不站在那些看客的对立面,你是他们的一部分。
那天在网吧,你出手了吗?
陈海,你一直都只是在看。
我突然很自责,很难过,不仅仅是为桑桑,也为我的懦弱。我真的一点都走
不动了,我又想起快回家的桑桑焦急的等我的样子,我又迈着步子,可是接下来
又瘫坐在地上。
我把昏沉的头埋在膝盖里,耳边是聒噪的虫鸣和冗长的蛙声。这聒噪中慢慢
生出一股特别的声响,这与他们的音轨不同,而且这声音是——
刺眼的车前灯映射在我脸上,随着耳边的轰鸣,我的视线很恍惚,她又背着
光,我看不清她的脸,但我知道她是谁。
带着烟草味的雾滚动在我脸上,我有些呛着,伸出手挥扫着,烟雾又消散了
,一双浅灰色的瞳孔望着我:「死了没?」,她仿佛是要窥探我内心似的,深深
地凝望着我的眼。
兴许是这月色的缘故,我惊讶的看到她瞳孔深处如此深邃而清澈,这是我不
曾发现的。
说起来,我也是第一次这样凝视着她。
「差不多了,走回马灯了」,我嘴里没好气的答着,又接着缓解尴尬似的说
道:「给我一根」。
对面的人静了会儿,我感觉嘴唇被一支海绵撑开了,伴随着一道火光,我下
意识的深吸一口,然后发泄似的吐出一口烟雾。
她定定的望着,脸上的表情我看不懂。她突然很激动,双手用尽全力掐着我
的脸,我没反应,我已经麻木到失掉痛觉了。
她见状,怔怔得望着我,沉默间,她坐到我旁边,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
又走回车箱——
唉…我还以为她是良心发现了——
可她又——
我没接到她扔来的矿泉水,我只能捡起来,使劲的扭动着,很尴尬,瓶盖纹
丝不动。她抢过去,一声清脆的啪,裸露的瓶口又在我眼前。
我早就渴极了,仰头抬手,任由这清凉的液体往我口腔奔涌着。余光中,她
好像在低头发呆,黑色的靴子正踢开了一块碎石,又在树叶堆里踩出沙沙声。
片刻后,我的脖颈感到发丝的撩拨感,一阵体香飘来,随即肩膀一沉。我不
敢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在梦里吗?她又依赖般的蹭了蹭,她在干嘛?
时间仿佛静止了,我的嘴犹豫的张合著,却又噤声。我正准备沉醉在这股迷
人的香味里,肩膀又瞬间轻了。
身旁响起生气似的沙哑声:「你干嘛?!」,我麻了,这不应该是我问的吗
?贼喊捉贼?
她跑上摩托车打着火,我可怜巴巴的瞅着,她扭过头不看我:「不想喂蚊子
就赶紧上来!」
夜里的山风把我冻得直发抖,即便身上被披了件夹克,却还是冷。我紧紧抱
着前面的人,她没戴头盔,发丝一缕缕的轻抚着我的额头,我把脸埋进柔软的毛
衣,嗅着她身上迷人的香味,她的身体是温热的。
山风虽冷,却是徐徐。
我紧闭着眼,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累了,也很久没有坐过摩托车了,不同于
下午时,她这次好像故意开的很慢。
我知道这条路可能很长,我也不知道还有多久我才能下车,但在这一刻里,
我突然觉得好暖。
haofather 2022-11-10 10:33
第六章
第一节
「所以,请问是哪里让你觉得不满意的呢?」
我眼睛笑眯眯的,口罩下的嘴却在抽筋,说实话真的不想剪了,你随便换哪
个发型师来听到他这话,都没有再剪下去的欲望了。
他问的是:「你刚学没多久吧。」
「你动作好慢…」,中年人嘀咕着。
ok,我直接开启快剪模式,老子这边剪个头发77,你偏要20块钱的感
受,那我也没办法。
「你应该没有带着情绪在剪吧?」,他看着镜子问道。
「怎么会?主要是您这边比较急,我也是尽我所能快点帮你剪好——」,我
竭力控制着语气回道。
这种问题对于一个发型师的羞辱度有多高,你看我气得发抖的手就知道。
屏幕的那边:
「你忙完没?」,桑桑刚洗过脸像出水的芙蓉,她发了条语音,便又看向梳
妆台,往脸上轻拍着爽肤水。
我心里偷骂了一声,掏出手机,看见弹了条语音的人儿是谁后,心情瞬间好
多了。
我放在耳边听完,回道:「差不多了,要收尾了。」妆台上的手机又是一声
震动,她执着粉底刷将粉底液铺在脸上,垂眼按着语音键:「我这边差不多了,
我弄完过去接你——乖——」,随即又看向镜子,用美妆蛋把其由内向外点涂开
。
我听着语音傻笑。可那中年人已经冲好水出来吹头发了,我又开始强颜欢笑
起来。
而鑫月城那边。
她定妆时,玻璃门被推开了,还有客人?她闻声转过头:「宝贝——」,当
即脸色一变:
「你来干嘛?」,她嗔怪着,然后视若无睹的扭头看向镜子,给自己铺了层
浅米色的打底眼影:「我没叫你啊。」「想你啦——心肝哟——好多天没见了…
」,齐杰将钥匙在手里甩着,大步走到她身后,两只咸猪手放在她肩上,油腻的
笑着:「喔唷——今天是要跟他约会?」映入齐杰眼帘的黄雨桑,穿的是一件黑
色雪纺蕾丝小吊带,一双黑色尖头高根包裹着一对黑丝美足。
桑桑微嗔的俏脸闪过一丝笑意,大地色的眼影随着手里的动作晕染在了眼周
「别闹——哪凉快回哪去…」齐杰将手划入她的双峰,摸索着:「别介呀——你
不要对我这么冷呐——」「刚换的…你别抓皱了——」,桑桑对着镜子白了他一
眼,嗔怒道,又看向镜子,给自己的上下眼睑加深了层豆沙色,显得眼睛更深邃
了。
「我好歹也算你的小老公了吧?」,齐杰充耳不闻的保持着揉弄的动作。
她用扁头刷勾了一道拉长眼尾的深紫色眼线,边说着:「我要不要把你这话
给你老婆复述一遍?」,随即玉手撑着梳妆台,回过头瞟他。
「别提那老太婆…」,齐杰伸过埋在她的脖颈里,嗅着:「好香哦——这又
啥香水?」「哎哟——你走开,我还没化好妆呢——」,桑桑正在眼窝处化着卧
蚕,面带愠色的朝着镜子瞪他,齐杰恋恋不舍的站起身。
「真想死你啦—— 」,他又开始蠢蠢欲动:「我们来一发呗——我搞快点
行不行啊——」「我赶着接他呢!」,桑桑气呼呼的把白皙的玉手撑着他肥圆的
下巴:「走开走开走开!别打扰我!」,然后又拿湿巾擦了擦手,用指头在眼睑
周围点缀上blingbing 的闪片。
「唔…」,齐杰失落的走到旁边的沙发一屁股走下,沙发瞬间变形,他又念
念不舍的看着梳妆台前的尤物:「我一个多星期没释放了——你行行好吧——」
桑桑吃吃的笑着,睫毛夹盖住了半张脸:「找你老婆去啊——」「说了别提那老
娘们!她哪能跟你比啊?」,齐杰搓着手,沮丧的抱怨着:
「真想自己解决下的时候,你内图又还给我删了…我怎么搞?!」,说到最
后他又站起身,对着桑桑小熊摊手。
「咯咯咯——」,桑桑涂着睫毛膏,眼中的秋波幸灾乐祸似的流转着。
「小宝贝儿——」,齐杰怯生生笑着,贴了过来:「我很快的——」「不行
!」,桑桑干脆的摇头,凑到镜子前:「骗人!你每次都搞好久——我家那位在
等我了——」,在下眼睑处用眼线笔勾了几根头粗尾细的假睫毛,眼睛超级放大
。
「哎呦我真真憋坏了」,齐杰脸上的肥肉抽筋了似的皱着,像买不到玩具的
小孩不依不饶的烦她。
她端详着眉笔勾勒出的弯月似的黛眉,往衣架上取下一件宽松粉色西装,转
过头玩味的笑着:「除非——」一辆锃亮的黑色宝马在环城大道疾驰着,如果你
认真去看车里,你会发现车主眉头紧锁,油光满面的肥脸上冒着汗,嘴巴微张着
。
女人将一头秀发盘的干净利落,侧颜的完美弧线一览无余,她正侧着匐过身
,娇嫩的香唇吞吐著齐杰的肉棒,又一脸嗔容的仰头嘟囔着:「哎呀你别乱蹭!
我刚画好的妆。」「好好好——」,享受着极致舒畅的口交服务的齐杰连声答应
,他瞧着读秒的红绿灯,按压着桑桑的头。
桑桑白了他一眼,将刘海捋到耳后,涂满唇釉的红唇又将肉棒抿住。而此时
,她包里的手机响了。
桑桑正欲抬头,便被肥猪按住,他的手往包里探着,嘴上说着:「我来我来
——」他一手握着方向盘躲避着车流,一边接通了我的电话:「歪!兄弟啊…嘶
…她现在没空接…她她在忙…」桑桑媚眼如丝的抬眸看他,灵巧的舌尖在冠状沟
撩拨探索着。
「啊!我们到环城北路了——估计很近了!」,齐杰的肥肚皮不住的抖动着
,声音开始喔咿嚅唲起来。
桑桑闻声更是变本加厉,娇嫩的檀口含丹似的在他肉棒上蠕动着。
「唉!对!快到了!!」,齐杰爽目圆瞪,三角眼成了张飞眼。
桑桑吐出肉棒,勾魂夺魄的瞳孔里尽是得意,她坏笑着,又将肉棒尽根吞下
,让其直达温热的喉咙,又细细吞咽按摩着。
「呃啊!」,齐杰已经满头大汗,握着手机的肥手颤抖着。
「唔——」,桑桑作深喉态的颅顶在若干秒后扬起。她嗲声嗲气的吩咐着:
「快点——快到了都——我累死了——」齐杰迫不及待的抓着手机用屏幕按压着
她的头:「快了快了——」「哼!」,桑桑一声娇嗔,肉棒再次抵达湿热的喉管
,她眉头轻蹙。
(我站前台听着手机那头淫秽的声响,心头升起一股羞耻的兴奋感,裤裆束
缚了硬的生疼的阳根,我闭上眼睛,尽可能去听清。)桑桑鲜唇上的釉膏早就消
贻殆尽,在鼓舌扬唇间,发出淫靡的啧啧声,她的含弄速度愈来愈快,吸吮力度
也越来越大。
尽管肚前的俏佳人正用嫩热的口腔带给他神仙似的快活感,齐杰却也得胆战
心惊看着飞驰的车流:「啊——这样吸不行的——」「嗯?」,桑桑瓮着诱人而
香艳的鼻音,喉管随后撞来一阵猝不及防的粗暴挤弄,她眉头紧蹙,哼着不满的
鼻音:「唔嗯!」「到了!」,齐杰紧握方向盘,一只手中的手机掉落在垫子上
,用力按压桑桑欲要逃脱的头,胯部全力向上挺动:「要到了!」(手机掉落的
震响让我耳膜有些生疼,我躲在卫生间用力套弄着下体,轻声的对着电话呼唤着
:桑桑——桑桑——)「呜——」,桑桑眼角早已溢出痛苦的泪珠,白皙的玉在
他大腿上无力拍打着,她声带所带来的震颤,似乎更让齐杰舒爽不已,他这时精
关濒临失守,嘶吼着:
「我射!射给你!」
桑桑的喉咙被一股腥臭滚烫的浓精溅射着,眉梢难受的柠成一团,指甲死死
扣着他大腿上的肥肉。
齐杰吃痛收手,桑桑急忙挣脱开,剧烈的咳嗽着,而且夹杂着几声反胃的干
呕,尚未咽下的泡沫状粘液也被咳了出来,溅在肥猪的裤子上和车档上。
「不要滴在车——」,齐杰正要抱怨,看见轻抚着喉咙一边清嗓子一边美目
怒瞪的桑桑,又诺诺的住了嘴,怯生生的在车前台抽几张纸递过,然后假装看路
。
电话终于传来她的声音:「嗯咳…咳咳…老公…很快就到了——」
第二节
这不肥猪的车吗?一辆熟悉的宝马透过玻璃门映入眼帘,我忙迎着出去。
车门被打开,伸出了一对尖头高跟包裹着的黑丝美足,她一见我就眉开眼笑
,笑吟吟的跑来,途中还差点崴到脚了。
「有没有想我啊?嗯?」,她紧紧搂着我,身上香喷喷的。
「有…」,我看着从驾驶座探出头还一脸心虚笑着的齐杰,心里酸酸的:「
他也去?」「他是司机——」,桑桑打量了我一下:「怎么穿的一点都不托尼?
」我一脸黑线:「为什么要穿成那样?」。
「你走出门都没有人知道你做这个的。」,桑桑嘲笑似的说着。
「那不挺好。」作为美发人,我始终认为人们有些偏见,被看出是做这个并
不是多买光彩的事。
桑桑摇了摇头,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还是把我推进了店里:「帮我修下刘海
。」她就近在门口的镜子前坐下,两条黑丝大长腿在镜子前极为显眼,我走到自
己位置拿工具,窃窃私语的两学徒有个就凑上来低声问道:「海哥——这是…嫂
子?」「啊…咋啦?」,我一脸淡定。
「我去!好漂亮啊!她怎么看上你的?」,这话也就是初涉社会的小毛孩才
会问的出来。
我有些不悦,只得打发道:「搞你的卫生,赶紧下班了。」他仍然意犹未尽
,两眼发光的注视着,手里扫把及其敷衍的扑腾着。
明晃晃的灯光下,白得发光般的美人儿,正将一双修长的黑丝美腿触着踏板
,两只玉藕似的纤手交叉伏在肉感正好的大腿根上。
我无奈的走过去,她笑吟吟的看着我:「陈托尼,好好剪哦——剪不好自己
看着办!」「我就偏乱剪。」我就偏要激她。
「你试试看?」,她嘟着嘴,眼里却闪着暧昧的秋波:「反正剪成什么样都
是你看的最多——」「姑娘有如此姿色,狗啃刘海都是好看的。」我进入工作状
态了,话述已经趋于此。
「嘁…」,她睫毛处似乎还添了几根仙女毛,虽翻着白眼,嘴角却忍不住上
扬,「真的,你一来把我们店里两个小弟都迷的不要不要的。」我酸溜溜的说着
。
「还要弄什么?!」,齐杰不耐烦的推开门进来,一看见桑桑要杀人的眼神
又诺诺的笑着:「没事你们慢慢来——」「那两个吗?」,桑桑转过头看着不时
往她身上瞅的小毛孩问道。
「对咯。」,我撅着嘴,梳顺了她的刘海:「问你怎么看上我的——」「哧
——咯咯咯——」,桑桑捂着嘴,碧眼盈波的笑着望向那边。
两小孩见状顿时都羞红了脸,身体僵直了。
「你别看他们了,看镜子。」我打断道,梳齿里的头发因为她的扭来扭去好
几次掉落了,闹了半天是一刀没剪。
当然,究其里子还是因为我吃醋了。
「好——」,她轻声应着,变成一动不动的头模,可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太过
炽热,视线外都能感觉到。
这谁顶得住?
见我顿住,她嗔问道:「怎么了嘛?」
「你这样看我,我没法专心去剪。」我支吾着。
她欣然挑眉,含辞未吐,遂把双眸对向了镜子里的我。
我仍顿着。
「又——怎——么——了—— 嘛?」,她拉长了声调,娇嗔道。
「没办法忍住不去看你——」,我抿着嘴,嘴角扬起幸福的笑意。
「咯咯咯——」,她拍了我一下,娇滴滴的问道:「到底要怎样?」我也不
逗她了,被刀刃切落的轻柔发丝落到围布上,她美目紧闭,上扬的睫毛微微颤着
。
她今天的妆容很美啊,浓却不腻。调量完的弧形发尾修饰得她的脸型更加柔
美了。
她缓缓睁开似水的清眸,在镜子里和我对视。我沦陷似的呆住了。
「陈海——」,她侧过脸,手指捻着刚好留在下颌的发尖,问道。
「啊?」我梳子一顿,看向镜子。
「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平时也是这么撩客人的?」,镜面朝着脸上反射来一
道威压的目光。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我连声否认。
「哼!」,她气呼呼的看着镜子里的我。
「美女姐姐你好。」旁观的小弟趁机过来打着招呼,桑桑莞尔一笑,他接着
又补了致命的一句:「海哥,刚那小姐姐你加微信了吧?」桑桑脸色一变。
「陈海!」「冤枉——」
「挺感慨的——我总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我强忍着大腿上隐隐的作
痛,柔声回忆道:「那会儿我都觉得你都不属于人间的,像天外来物一样。」「
真的?」,她地毯式搜索的翻着我微信通讯录,眉梢一挑。
「如假包换,洗头的时候我一直忍不住偷看你,觉得你美极了。」,我恳切
的说着。
「我发现了——」,她抬起头,纤长的手指支着侧脸。
「嗯——还好你主动加我微信。其实我那会儿走回休息室的时候后悔死了。
我想一直能够见到你,哪怕只是在你微信朋友圈占个位置,可以窥探你生活的一
二都很满足了…」「第一眼觉得你木木的,傻傻的,话都说不利索。」,她看着
镜子出神,眉眼弯弯。
「我那会儿好自卑…你一走进来我心跳骤停了都,心里一直说着好美,像仙
女一样。你单点我给你洗头我在休息室兴奋坏了都。」,我自嘲的笑着:「我是
真的万想不到你会接纳我,真的,直到现在我都还这么觉得像做梦。」「万一真
的是梦呢?」,她眨巴着眼睛,玩味的说道。
我的心脏一阵抽搐,细思极恐起来,抓着剪刀的手也顿住了。
「傻子。」,她柔声拉回头脑风暴的我,轻轻捏了我一下,眼里已经泛光。
我还没有缓过来,看着光亮得有些让人恍惚的四周,深呼吸着。
手里发丝的触感是真的,她的香水味也是真的。
顿时鼻子一酸,瓮声瓮气的说:「都不知道你图什么,我什么都没有…」(
作者ost :干脆改名叫两个哭包吧。)齐杰又一次推开门,可见状又迅速折
回去。
她抓过我的手,捂在脸上,面若桃花。
手背传来一股温热且真实的触感,我怔怔的望着她,这样犹如天人般出尘的
女子,真的是我的——「这边还没剪…」
「哦哦…」
第三节
「是这吧?」,齐杰打着双闪,左顾右盼着:「到了。」桑桑没理他,依偎
在我怀里,睫毛轻颤,似乎睡着了般。
他倒也不恼:「我都很久没来这种地方了,精力已经不够了…」「要不要进
去喝两杯?」,我肩上的玉颈突然振动着,侧眼看去,她每次刚睡醒总有种,让
人想悉心呵护的欲望。
「啊不了不了…」,他嘿嘿笑着:「明天还有一大堆事情。」「爽过了就不
陪我了?」,桑桑悠悠的望着他。
这副样子把我的醋坛子打翻了。但是我的帐篷也支起来了。
他诺诺的笑着:「哪能啊…我这不——」
「走。」桑桑推开了车门,没有打算听他讲完,鞋跟重重的落到了地上。
「诶——妹子啊——」,齐杰急忙钻出车门,冲过去下意识想抓住她的手尴
尬的悬在半空:「我明天真的有事,说实话送你们过来已经很耽搁时间了…」桑
桑气鼓鼓的抱着胸,偏过头望着那些对她流连忘返的雄性目光。
「今天我也过份了…我…」,他忐忑不安的看了我一眼。
「行了行了。你回去吧——」,她松口了。
「啊,我真回去拉。」,他走了几步,又折返了一步:「真不生我气拉?」
,又诺诺的看着我,我的角度看着她已经有点忍俊不禁了,打开车门后,他又问
了一句:「我回去咯,啊?」见桑桑还是不理他,他叹了口气,愁眉不展的钻回
车里。
她的肩膀已经开始抖了。
随着渐渐远去的车辆,她完全绷不住了,咯咯咯的笑出声,还一边拍我的肩
膀。
我哭笑不得的问着:「干嘛要逗他啊?」
「好玩。」她食指曲着顶住鼻尖,眉眼弯弯的,还没笑够的样子。
「拿稳咯。」她命令着。我无奈的举着一面化妆镜,她一面涂着唇釉,嘴巴
像吐泡泡的金鱼一样,张而又闭的抿着,发出啵啵的声音。
「怎么才想到涂口红?」
「本来涂好了,全粘他肉棒上了。」桑桑看着镜子解释着,到后半句就看好
戏似的望向我。
「你给他口了?」我明知故问。
「你刚听不出来吗?弄得我难受死了。」,她瞟了我一眼,手指抵着纸巾清
理着唇周多余的唇釉。
「急着见你——」,她撒着娇:「没跟他做今天——」「啊…哦…」,我左
顾右盼,手里的化妆镜已经被她收回包里了。
「是不是很失望?」她会心一笑,问道,挽住我走着。
「哪有…」,我的语气没有底气。
沿着通道,逐渐能够听到嘈杂的声响,低头看手机的酒托迎面而来,她们大
都浓妆艳抹,恨不得露出所有可以不遮的肉。
「好看吗?」,桑桑悠悠的问了句。
「你太小看我的眼光了,虽然我这个人不咋滴,但是眼光很高的,这些——
都是庸脂俗粉。」我一本正经的说着。
「哦?那怎么样才不算庸脂俗粉啊?人家不就是妆浓了点,省布料了点。」
「说不上来。」我摇了摇头:「首先你就不是——」「嘁——」,她忍俊不禁。
「真的。我也不是看外表做的定论。」
「你看见她们灵魂了?」
「看不见,因为她们千篇一律,没有灵魂。给钱就能玩得,撑死算得上是块
活着的肉。」「那我呢?」
「啊?」
「那我呢?我不用钱都可以哦——那我是不是——」「你不一样。」「没多
大区别啊——我也就是不收钱。」
「黄雨桑!」我声音突然大了起来,通道的人一脸怪异的望着我。
「干嘛——」,她瘪着嘴,鼻翼微微鼓动。
「不要这样说自己…」,我声音又猛地柔下来,大声跟她讲话我都不舍得的
,我后悔了。
「我就怕你会这么觉得——」,她强撑着保持表情管理,最终还是看向天花
板。
我抓着她的手,欲言又止。
陈海,你的能说会道怎么突然就熄火了?
我心里响起一个声音,跟嘴里同步:「我从来没有这样觉得过,一直都没有
。」(我从来没有这样觉得过,一直都没有。)「我后悔了。我们能回去吗?」
,她泛着泪光的眼看向我问道。
「好。」我毫不犹豫。
「走吧。」,可她是朝着大门走去的。
场馆人声鼎沸,DJ声震耳欲聋。大幕上缓缓落下一个倒立的大型酒杯倒影
,每个当中都有前凸后翘的女人在热舞着。
她领先我半个身位,所到之处,都会频频传来火热的侧目。
营销殷勤的跑过来,他等候多时了。
「我去下洗手间。」我转身,没去面对她意味深长的眼神。
很多事情,我们之间都已经无需再开口。
「陈海。」,我顿住了。
「嗯?」我不敢回头。
「好好看着。」我颤抖了。
「好。」我迈开脚步走进人群。我知道她一直在看我。
我没有能够坚持走到洗手间,我在通道蹲下了,我满脑子都是她现在在干嘛
,是不是我渴望的事情呢?
我闭着眼睛,把头埋进臂弯里,我能感受到路过的人看神经病的目光,我无
所适从的坐到地上。
我再也装不下去了,我往她的方位奔去,我推搡着接踵而的人群。
酒吧炸礼炮了,五颜六色的纸条轻舞飞扬,人群欢呼着,我不用怎么找,不
论人流如何密集,不论她在多远,不论她所处的是暗是明,我一眼就能找到她。
她就在那。
有个体型鹤立鸡群的寸头端着杯子走了过来,环顾了下,便俯身对她耳语,
她娇笑着摇摇头,然后扭过头看我,我见状颤抖着摸出一根烟。
那里已经不止有她。
她在看我吗?她也看到我了吗?
纸条波及到了她,她不理不睬,任其缓缓飘落在身上,幽幽的望向我。
我们的目光,在密不透风的人流找到一线缝隙,交汇着。
她嫣然一笑,绝美的脸在灯光下忽暗忽明:陈海?准备好了吗?
我微微一笑,兴奋之余却有些黯然神伤:准备好了。
他惊喜的坐下来了,目不转睛盯着桑桑,赞赏着:「有没有人说过你长的很
像一个明星。」「少来——谁啊?哪个明星?」,桑桑嗔笑着质问道。
「呃…」,他陷入了沉思。
「快点编,我可能还会信。」,桑桑盘着手,倚在沙发上,看向我。
「你很漂亮。」他实在编不出来。
「这种话我耳朵快听出茧了——」,桑桑抿着嘴,摸着自己手指上的美甲,
架在膝盖上的黑丝美腿晃动着。
「你的男朋友呢?」,他试探着,又张望着,最后眼神落回她身上 。
「不就在看着我吗?」,桑桑看向了我,男人目光跟着追过来。
我身体一僵,他们难道聊到我了?
只不过男人的眼中不过是拥挤的人群:「美女…我猜…你应该是失恋了吧?
」「为什么这么觉得呢?」,桑桑绕有兴致的眯着星眸。
「一个人在这里坐了十几分钟,点了这么多酒,你这是没打算回去的啊。」
他把手里的酒杯往桌上的冰块箱里努了努。
「嗯哼——你观察我多久了?」,桑桑咬着嘴,气若幽兰。
「从你一进来」,他熟练的用打火机打开了酒瓶,往桑桑的杯子里倒着:
「我就被你吸引了。」
「这里美女可太多了……」,桑桑撩着头发,握着酒杯摇晃着。
「你跟她们都不一样…」,男人直勾勾的盯着她流盼的美眸:「她们是台风
…你就是台风眼。」「这话我也听过。」,桑桑放下酒杯,巧笑倩兮。
「你身上有股清冷感……你总看那边干嘛,真的有人陪你来吗?」他又一次
循着桑桑的目光望来,尽管他的视线太大,不可能看得到我,我依然惶恐不安。
「你说的话没营养,我不爱听——」桑桑付之一笑,莫名其妙的瞪了我一眼
。
「那你喜欢这样吗?」,一只手握在她的大腿上。
桑桑终于回头看他了,那含情的眼底有盈盈秋水流淌着,她没有阻止。
「你喜欢行动派?」,一只大手滑进了她两腿间。
桑桑美目流转,似笑非笑的对着我舔嘴唇。
男人的动作让我顿时口干舌燥起来,夹着烟的手颤抖着,我又深吸了口烟。
「好摸吗?」,她吃吃的笑,架着的黑丝美腿尽态极妍。
「你皮肤也很好,你的身上找不到任何缺点。」,男人痴迷的望着她。
「我问得是丝袜滑不滑。」,她媚眼微嗔:「你隔着丝袜还能感觉到我皮肤
?」他迟疑了下。
「手感怎么样?我老公买的,他自己还没有试过呢…」,桑桑挑逗似追问着
,扭过头笑吟吟的望着我。我的帐篷已经有反应了。
「你结婚了?!」,这让他更兴奋了,手仿佛是在她腿上生根了,倒酒的时
候都不忘松开。
桑桑端起酒杯,脸上尽是妩媚挑逗之色:「这个问题影响你接下来的发挥吗
?」男人脸色一变,喘着粗气,抱住了她,她酒杯里的液体翻涌着——台上突然
喷射出一股足矣蔓延整个场馆的烟雾,扑面而来有种清凉的感觉,且伴随着股奇
特的香味。
眼前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身旁蹦的上头的人群不停的推搡我,我像只无头苍蝇东斜西歪着,恍惚间,
视线又逐渐清晰了:
一米七的桑桑在他怀里却是小鸟依人的样子,他们热吻着,两条寂寞的舌头
缠绵又交缠,娇弱的那条逐渐显出颓势,被制服了般,包裹了。
她的一条腿胯在他的身上,男人大手长驱直入。
她意乱情迷的侧过眼望我,我不禁抓住了下体,我着魔了似的轻轻呼唤着,
只是这声音轻而易举的被淹没:
桑桑…
「你的吻技比他好——」,桑桑的香肩被他揽在怀里,她捧着玻璃杯,贝齿
咬着酒水所剩无几的杯沿,肤如凝脂的侧颜染上了红晕,明送秋波的眼眸深处,
有些不动声色的忧伤。
「说不定其他方面也是哦——」,男人脸色涨红了,开了一瓶直接对着吹,
似乎酒水可以充电。
「比如?」,她故作无辜的望着他问道。
男人将手探往她的静谧处——
「不厚道啊兄弟」,身旁又响起一个尖尖的声音:「啥时候认识个这么漂亮
的小姐姐?不介绍一下?」她简单收拾着迷乱间散落的发丝,抬头望去。
「美女,能不能赏个脸让我请你喝两杯?」,纹身男虽是在询问,却一边跟
寸头使着颜色,身体挨的很近。
这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想到后续的可能我兴奋得发愣,烟烧到手指头都
没反应过来。
「好啊——」,桑桑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然后把头倚在寸头身上,她端着酒
杯,任其再次被倒满。
她摇晃着酒杯,纹身男探过去在她耳边耳语着,她嗔笑着给了个白眼,悄脸
又被寸头掰过去,与其湿吻着。
纹身男早就对她的丝腿垂涎欲滴,他把手附在上面游走着,桑桑正欲阻止的
玉手被擒住,反被拉到他的裤裆上。
桑桑和寸头唇齿相依着,手里温柔的抚摸着纹身男隆起的裤裆。
两人分开时口水拉成了一条明亮的丝线,她满面春色,娇喘连连,因为纹身
男已经在扣弄她最私密的部位。
纹身男给她斟酒,她跟他碰着杯,纤白的玉手有点拿不稳酒杯了,男人帮其
稳住,送入轻吐幽兰的朱唇中。
纹身男好像讲了个笑话,桑桑嗔笑着拍了他一下,他很受用,凑的更近了,
把脸埋进她的脖颈上舔舐着,贪婪的舌头在她皎洁的锁骨上滑动,一路留下津液
拉到耳后,舔舐粉嫩的耳朵时。
桑桑浑身发颤,看向我。
我咽着口水。
他兴奋的扣弄着她的阴户,没猜错的话,下面早已泛滥成灾。
场馆的灯光急促的闪烁着,眼帘中的场景忽明忽暗,像被抽帧的电影镜头。
她婀娜在寸头身上,寸头无暇说话了,他搂着她,眼珠子直勾勾盯着的她胸
前隆起的山峦。桑桑任由他的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摸着,歪着头,无力的玉臂抵
着他的下颌骨,眼神迷离的望着滔滔不绝的男人,佯怒又要打他,软绵绵的手被
抓住了,他紧握着,把脸伸过去,和她热吻着,她的手溜开了,抓着他的头,令
一只手又勾住他的脖颈。
寸头咬着她的耳朵,耳语着。
她娇羞的捂着脸点点头。
在两人的搀扶中,她回过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我紧张兮兮的推开拦路的醉汉,眼神追寻着,又摔了一跤,耳边响起一声国
粹,我不管不顾的踩着不知道谁的脚,追赶着。
她被带进了男厕。
我躲在墙后,走廊响起了门被推开的撞击声,我探头望去,又是一声粗暴的
关门声。
我小心翼翼的拉开旁边的门,背靠着滑在地上,我闭上眼睛,用耳朵去感受
:
寸头搂住桑桑,啃食着她香艳的唇瓣,两只手隔着衣服揉捏着坚挺的酥胸。
隔间回荡着滋拉滋拉声,在纹身男粗鲁的撕扯中,桑桑腿上黑丝上逐渐显露
出一片片白皙光滑的原貌,他跪在地上,两手托起玉足,高跟鞋应声落地,脚趾
因为动情而紧绷着,脚底卷起一层层褶皱。
纹身男将其含住口中,如饥似渴的吸吮着。
「痒——」,桑桑羞答答的娇喊着,试图逃走的玉足被他牢牢抓住,他亲吻
着足底,不时伸出舌头划拉着。
寸头将她蕾丝吊带扯下,脆弱的绑带崩坏了,雪白的双乳被雪纺的紫色胸罩
半遮着,顷刻间,这胸罩已经落在了肮脏的地面上。
「啊——轻点——」,桑桑眉间微蹙,嗔怪着:「你弄疼我了——」,寸头
含住她发硬的乳头,像初生婴儿般如痴如醉的品尝着,她抿着嘴,玉藕似的双臂
怜爱的环绕着寸头。
「啊!」,她哀呼着:「不要咬——很痛」,桑桑的足底早已被口水浸湿,
脚趾处还有一圈牙印,肇事者贱兮兮的笑着,他心满意足的站起身,开始解裤腰
带,不过片刻,地板传来清脆的叮叮声。
寸头脱下上衣,露出了狰狞的肌肉。桑桑面露羞色,怯怯的注视着,将玉指
覆其上,在凹凸不平的肌肉小坡上游离。
她游蛇般的香舌在他宽厚的胸膛上爬动,她深吻着,所经之处都是香艳艳的
吻痕,一双夺魂眼妩媚的看着寸头,勾得他血脉偾张。
桑桑顺从着肩膀上的压力,平跪在地上,足背也紧贴着地板,一只脚还穿着
高跟鞋,另一只已经破损且湿透,露出了可口的足底。
寸头也脱掉了内裤,一只怪物跳了出来。
「这…这也太大了吧?」,桑桑惊呼着,捂住嘴。
两个人的裤子已经搭在地板上,一左一右的站在桑桑两边,她白皙的玉手做
兰花指状,分别捏着,然后找着一根用嘴裹住。
吞吐间,桑桑不忘用灵巧的舌尖在马眼上钻研着,她抬眸看着肉棒的主人舒
畅表情,满脸的自豪。
「哦——」,这是尖锐刺耳的呻吟,纹身男双目紧闭,细细享受着桑桑的口
腔按摩:「这小嘴儿——」「啊——」,这是低沉轻松的呻吟,寸头中二的高抬
两手,腰间耸动着。
桑桑一对玉手撑在他的胯下,这个初见的恐怖尺寸让她有些后怕,但心底却
又很期待。
她吃力的含住一小截,便觉得要再往深很困难了,她又软濡的嫩唇讨好似的
抿着龟头,媚眼如丝的望着他。
她又吐出肉棒,悠悠的说:「想牵手——」
我眼睛猛地睁开。
尖锐的声音百思不得其解:「又不是小学生约会,牵啥手?好好舔。」桑桑
重复着:「想牵——唔——」她嗔怒的瞪着寸头,因为此时他心急如焚的把肉棒
填了回去。
她眼里很不满,可是嘴里却很热情,她卖力的吞吐著,口腔中不时发出着淫
荡的啧啧声。
「哇——」,寸头一声长叹,一只大手就能把她整个后脑勺控制住,他将龟
头往更深处的喉壁探索着。
桑桑撸动肉棒的手突然顿住了,另一只手用力拍打着寸头的大腿。
她该有多难受。
「喔——」,他紧紧擒着桑桑迫切想挣脱的头颅,怡然自得的享受着她喉部
因为痛苦而产生的绝妙挤压感。
桑桑难受得星目圆瞪,眼底的泪水激增,在灯光下闪烁着,她的喉管剧烈的
干呕着,嘴角开始冒出了粘稠的泡沫。
「呃——再坚持会儿——呼——」,寸头努着嘴,居然还挺得更深了。桑桑
抬起的手失掉了力气,垂下了。她在喉咙深处咳着,难受的悲泪在精致的妆面上
盈眶而落,她已经完全发不出声音了。
寸头终于放过她了。
「呵——咳咳咳!」,她捂着喉咙剧烈咳嗽着,各种混杂的不明液体在嘴角
流出。
她还没有缓过来,纹身男的肉棒进去了:「唔——」桑桑两手扶着他的膝盖
,他固定着她的头,将嘴巴当成性器一样抽插抽插着。
兴许是提前攒满汁液的缘故,桑桑的嘴里发出呱呱呱这样淫靡的口腔音。
「嚯嚯——爽——」,纹身男一脸惬意的赞叹着。
寸头急不可耐的将她拉起,把她放到马桶盖上,又把阴道口的丝袜撕烂,显
露出泛着水渍的蕾丝白色内裤。
他对着轻轻按压,桑桑便娇喘连连,他得意的笑着。
纹身男将她玉足上丝袜撕破,笋尖般娇嫩的玉趾一览无余,他一口含住。
「戴套——」,桑桑两腿被按压得呈M 型,她祈求着。
「我没有——」,寸头发涨的龟头挑动着她的阴唇:「要不就无套吧?」「
我包里有——不行!啊!」桑桑摇着头,梨花带雨。
粉嫩的蜜穴被尺寸吓人的怪物撑开了,它横冲直撞,直达花心。
「啊!」,桑桑哀嚎着:「好痛——你快拔出去!」「嗯?」,他端详着桑
桑失措的眼神,下身迅猛的抽送着:「是不是很大?!」「会坏的——」,桑桑
秀眉紧蹙,楚楚可怜的轻吟着:「太太大了…」「比你老公大多了吧?」,他眉
头紧锁,肉棒传来的紧凑包裹感让他欲罢不能:「好紧——」「啊!轻——点—
—」,桑桑哀求着:「你讨厌——呜呜—— 」「嗯!」,寸头无情的抿着嘴,
每次深插都伴随着语气声。
因为冲击而花枝乱颤的桑桑,一对玉足还要被纹身男做着自助足交,肉棒摩
擦着丝袜玉足,这丝滑触感让他一脸满足的笑着。
桑桑似乎习惯了寸头的尺寸,脸上开始显出媚态,她含情脉脉的望着在她花
道上研磨的男人,娇嗔夸赞道:「你好棒——」「我厉害吧?」,寸头坏笑着,
又狠狠来了一下。
「啊——厉害——」,桑桑环抱着她,紧闭美目,咬着嘴唇,细细品味着被
他扩张的滋味。
两具肉体摇晃间,她朱唇轻启:「老公——」
我一颤,撸动的手顿住了。
「他好棒!」
我的脑海应该是一望无际的,寥寥的几个字跑进来后,挥之不去的回响着。
话音刚落,桑桑又被操干的咿咿呀呀起来。
她娇吟似乎千篇一律,可是用尽耳蜗去倾听,却又各不相同。
寸头用顶着花心的阴茎做支点,将桑桑抱起来,我身后的墙壁发出一声振动
。
「哈!」,他轻而易举的将桑桑按在墙上,由下至上的抽送起来。
这是含羞的。
「唔——这样好奇怪」,桑桑娇羞的淫叫着:「呀!」这是愈烈的羞意 。
「喜不喜欢这样插?」,男人一面抽送,一面气喘吁吁的问道。
「喜——呀哈——喜欢——」,桑桑羞得捂住脸。
这是背德的欢吟。
「我大他大?」男人抓开她哀羞的手。
「讨厌——」,她别过通红的脸。
这是欲拒的欢吟。
「说!」,寸头直达花蕾。
「啊!你你…你的大,呜呜——」,桑桑舒爽的痉挛起来,一双丝腿交叉捆
住他。
这是沦陷的哀吟。
「喜欢我的!还是他的!」,寸头目不转睛的欣赏着她的媚态。
「喜…啊…欢你的——」,她扶着他那棱角分明的下颌,动情不已。
我无瑕再去听了,我发疯似的撸动着。
寸头或许是累了,他放下身前的尤物,坐到马桶盖上,命令着:「自己坐上
来!」桑桑的脸羞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几颗美甲捻着身下的怪物,犹豫不决的
在花道口研磨着。
「别——啊!」,她撑着玉手,娇躯因为寸头的拽弄失去平衡,重重的落下
,含羞的花道被瞬时填满。
花心被扩张的无措感让她悬空的玉足紧绷着,纹身男终于有洞可插,他上前
把桑桑按压成俯身,再撬开桑桑深抿的樱唇,将肉棒送入口中。
桑桑的娇吟成了含糊的呜呜声。
浑圆紧致的翘臀升空再落下,隔间回荡着响亮的啪啪声。寸头以她的柳腰为
方向盘,胯下迎合的桑桑的坐落而随之挺动驰骋着。
「射哪?你说!」,寸头轻掐着她的脖子,抽动间问道。
「里面…」,她吐出龟头,百忙之中的声音蚊子大小。
「大点声!」,男人收手握着她的翘臀,往胯下操控着一下深挺。
「啊——射里面。」,她娇躯颤颤,艰难的应着。
「听!不!见!」,寸头接连着来了狠狠三下,语气皆是不满的征服欲。
桑桑的欲眼里流淌着无尽的哀伤,晶莹的泪水因为肉体的碰撞在空气中挥散
,犹如夜空中的星辰,她扬着俏脸,尖叫着:
「射我里面!」
我的手心传来一股热感,视线不再模糊,盈眶的耻泪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
「呃!」寸头腰间一痒,粗壮的手臂死死捆住剧烈扭动的柳腰,龟头撑开花
心,尽情发射。
「啊啊啊——烫」,桑桑反手搂着他满是指甲痕的老虎背,淫躯随着泛红的
臀部的痉挛摇晃而颤抖着,她无力的报告道:「灌满了…灌的满满的…」知道了
,桑桑。
寸头在她享受高潮余韵的片刻中,怜爱的亲吻着她的美背,花道中的阳根逐
渐在缩小,却仍不舍得拔出来,精液慢慢在肉棒和花道间逐渐放宽的缝隙中流动
出来。
她意乱情迷的看着寸头,风骚的笑着,正欲开口,却又被他的大嘴稳住,她
的舌头被他裹挟着,微微发颤的玉手在他满是汗液的胸膛上抚摸着。
纹身男感觉被忽略了,恼怒的说道:「到我了。」他握着蓄势待发的肉棒走
上前。
寸头轻易的握着桑桑的两腿往上一提,心满意足的男根滑落,她的花道口仍
旧一张一合著。
「那我也不戴哈?」,纹身男喜欢先兵后礼,桑桑的娇躯因为再度的扩张而
蜷缩着。
她咬着嘴唇,眉心微皱,发出呓语似的呻吟。
「喔喔喔——太紧了吧这也——喔——」,纹身男眯着眼睛,嘟着嘴 。
「嗯——你没他大——」,桑桑抓着身后寸头的粗臂,潮红的脸微微扬起,
试图激怒他。
「哼!照样操死你!」,顿觉脸上无光的纹身男气冲冲的猛插着身下的小淫
娃。
桑桑玉手紧紧掐着身后的寸头,秀眉紧拧,骚浪的淫叫愈发响亮。
「滑的要死,全!他妈!是老白你的精液!」,他恼羞成怒的加速着:「呼
!
下次得我先!说好了!」
寸头轻蔑的笑着,只字不说,掰着桑桑的头百吻不厌的吸吮着她温热的香舌
。
桑桑与他唇齿亲密的交接着,嘴里哼着含糊不清的娇吟。
纹身男再度掐着她无处安放的玉足,求舔若渴的含住进食着。
桑桑鲜藕似的脚趾他嘴里搅动着,他将舌头钻进指缝剐蹭,嘴里发出爽快的
嗷嗷声。
「哈——」,桑桑从几近窒息的湿吻中逃脱来:
「老公——」
我满是粘稠精液的手颤动着。
「叫谁呢?」,寸头咬着她的耳垂:「喊我吗?」「嘿嘿」,纹身男吐出玉
趾:「喊我呢——老公在这呢——」「我爱你!」,她婉转的声调里有些哭腔。
我扣着墙,额头抵在上面,默念着:
我也爱你
「我…能听到——」,她娇喘连连,回应着。
「我知道——啊——」,她的声音很羸弱。
「你也…爱我…」,她的声音发著颤。
「这骚娘们估计被操傻了。」,纹身男哈哈大笑,随即话锋一转:「我好歹
——」桑桑因为花心遭受的突袭痉挛着——
「比你!老公大吧!」,他直勾勾的看着桑桑迷离的星眸:「嗯?哦——」
纹身男双目圆睁,怪叫着:「这逼会咬人!我艹!」桑桑一双美目怔怔望着他,
有气无力的哼着气音:「你比他大…」「是吧?」,纹身男诡异的笑着,缓缓抽
送着:「别跟他了——呼——跟我把?」「嗯——我不——」,她低头看着自己
被撑开的花蕾,坚守着,摇摇头。
「我能喜欢你吗——」,纹身男满眼倾慕之色,只是究其语调却是病态的:
「你回头问他——我——呼——能不能喜欢你——」,语毕他将肚子严丝合缝的
压在她的花道口上。
桑桑娇躯随之一颤一颤的,但她已经疲惫不已,只得像个布娃娃一样任由摆
弄,欲要推开他的手无力得像是在抚摸他,她轻声哀吟着,倚在寸头胸膛。
「你真的好漂亮——」,纹身男自言自语着:「我好喜欢你哦——唔——」
,他说完就俯下身,用狡猾的大舌头撬开了桑桑呓语着的樱唇,他疯狂的舔舐着
,发出难听的尼阿姆尼阿姆声。
「宝贝——」,她舔舐着桑桑发烫的香颈:「我也要内射你——」。
寸头退开了,意犹未尽的点了根烟。桑桑光溜溜的屁股贴在了冰凉的马桶盖
上,这寒意让她清醒了几分。
眨眼间,她的膝盖已经被压到了胸前,各种不明液体浸透了红润的俏脸,激
战中散落的发丝一缕缕的黏连其上,衣衫不整的胸前,一对布满草莓的酥胸随着
兴奋的呼吸耸动着,下身红肿的花蕾含苞待放 。
纹身男一面用龟头推开花蕾,一面缓缓解释着:「这个姿势内射,不容易流
出来的——喔——」桑桑唇上的发丝被一同抿进嘴里,她星目微眯,眉头时而舒
展时而紧锁,玉臂吃力的撑在在身后水箱上。
咚咚咚!门口响起一阵猝不及防的敲门声。
「好了没啊!?」一个醉醺醺的声音嘶吼着。
「滚!」,纹身男撞击着连忙捂住嘴的桑桑,扭头叫骂着。
「捏吗的!」,咚咚咚!他锤得太凶,我都能感觉到墙壁的震颤。
她惊慌失措的捂嘴,导致盘着头发尽数散落,凌乱在了绝美的脸上。
纹身男得意的笑着,这让他更兴奋了,他肆意的对着桑桑娇嫩的花蕾不断发
力。
「嘤!」,伴随着催命似的敲门声,她极力克制的呻吟却显得更诱人,花径
褶皱处传来的阵阵快感使她花枝乱颤,玉手死死抓着身前不断对她扩张的男人。
「操!」,门外一声无奈的嘶吼,随后又是渐远的脚步声。
与此同时,纹身男的精关也终于濒临失守,他奋力抽送着,肚子和臀瓣碰撞
出贯耳的啪啪声。
「啊——」,纹身男怪叫着,整个人压在桑桑身上,龟头穿透了花心,龟袋
伸缩着。
桑桑一对玉足痉挛的抖动着,她虚弱的头吃力的扬起,直直的望着男人射精
时的猥琐表情,她眼里噙满的泪水霎时涌落,她张着嘴,可隔间里寂静无声。
纹身男依旧保持的交配的姿势,仿佛体内有射不完的精液。
「差不多了——」,寸头把烟头扔在地板踩灭。
「哇——好爽——」,纹身男有点站不稳,叹道。
「用不用送你?」寸头问道。
桑桑美目紧闭,性感的娇躯伏在水箱上,朱唇微张,是微弱的声调:「我老
公会来接我——」「哈哈哈!」,纹身男莫名其妙的大笑着。
「用不用帮你打电话?」,寸头沉声问道。
「行了老白——装你妈绅士呢?走了!」,纹身男讥讽着,转身推开门。
寸头见状,深深地望了眼前缩成一团的尤物一眼,也跟着走出了门。
走廊还回响着纹身男尖锐得笑声,我心急如焚的推开门,朝着桑桑走去。
披头散发的她闻声缓缓睁开微颤的眼皮,凄然的笑着,她精心化好的妆容已
经完全花掉了,且正因为这这妆容,她眼角到下巴的四道泪痕尤为突兀,她浑身
都是牙印和吻痕,腿上的丝袜破烂不堪,颜色因为口水的缘故不一,花蕾处潺潺
的流出粘稠的精液。
「老公——」,她疲惫的笑着。
我脱下外套包住她,把她搂在怀里:
「桑桑——」
她探出头看我:「其实我刚刚有点害怕…」
我没有作声,只是轻轻的蹭着她。
她委屈巴巴的嘟囔着:「不过想到你在——」
我闭着眼睛。
她娇羞的感叹道:「我就感觉很安心——」
「真的?我打不过他们诶——」,我收拢着她的头发。
她倚着我,有气无力的说着:「你可以报—哧——」,话音未落,她自己又
笑出声。
我摸着她的头,深深地望着她,勉强笑着。
「我感觉我被吃掉了——」,她意犹未尽的含着手指,脸上的桃花还未消散
。
「老公——」
「嗯?」
「我觉得」,她的眼眸中晕染着我从未见过的淫荡:
「三个人,也是没问题的。」
haofather 2022-11-10 10:34
第七章 门卫也干了
第一节 BGM
ólafur Arnalds 《tau Hafa Sloppie Undan tunga Myrkursins (他们逃离了黑暗
的重压)》
正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慵懒的落在我脸上,在这温暖到发热的温度下,我睁
开惺忪的睡眼,手下意识的向旁边摸索着,发现空无一人后,我坐起身,一面揉
着眼睛。
「桑桑…」我下意识的呢喃着。
她坐在梳妆台前,扭过头来:「嗯?你醒了?」
「我昨晚做了个梦。」,我闭上眼睛,冥想着。
「请你闭上眼睛,想象这么一个画面。」
「有这么一个清晨,外头下着淅淅沥沥的雨,厨房的窗户上附着一片枯黄的
树叶。我叼着烟,在炒鸡蛋,旁边的锅里在煮着牛奶,厨房里响着噼噼啪啪的油
炸声,飘荡着牛奶的香味。这会儿,你顶着个鸡窝头一脸没睡醒的样子走出来,
坐在食厅的凳子看着我发呆。」
我说完了,睁开眼睛,她的眼睛还闭着。
片刻后,她也睁开了眼睛:「首先:你这个懒猪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
她站起身:「然后:咱家在17楼,我不知道树叶怎么能够飘到这来。」
她朝我踱来:「还有:我从来就没有像你讲的那么邋遢过。」
我脸上能够感觉她平和的吐息:「但是呢。」
我被环绕了,耳边传来她的声音:「你这个故事我很喜欢。」
——引子
门铃响了,我的身上还残留着她的体温。
这个点,谁会来啊?
我好奇的跟着走出房门,光着脚,好的不学,我尽学她的坏习惯 .
「辛苦啦~」,她回过头来时,脸上笑容都还没有融化。
关门前,我看见了黄色战袍。她那涵养的笑颜转化成了滑稽脸。
我get 到她的点了,瘪着嘴忍俊不禁:「现实和梦的差距是吧?」
「要不然呢?」,她白了我一眼:「等你起床做好饭我都饿扁了!」
我出神间生出的一个糟粕的想法:桑桑你也没有做饭啊?你是姑娘家啊?
「我只给你煮过泡面~」,她仿佛在我心里装了窃听器。
「老婆煮的泡面比一般好吃」,我发自内心的说着。
她确实也很少做饭,但是她在很努力得挣钱,你不可能要求一个女人内外都
是完美的吧?更何况——
「不是所有人能把泡面煮好吃的…」,我将后面的心声说了出来。
「马屁精!」,她吃吃的笑着,握着塑料袋包装的手敲了我一下。
「你那天那碗面里加了个鱼丸,我真的就有了股你喜欢我的错觉。」,我又
开始回忆过去了。
「这不是错觉。」,她一手支着脸,一边把自己碗里的肉夹给我:「我确实
喜欢上你了。」
「因为我发现,那晚雨双雨旋碗里都没有,就我碗里多了几颗鱼丸 .」,
我沾沾自喜的说着,我觉得自己是个细节怪。
「因为,」她差点把嘴里的汤汁喷出来,咽下去后,一脸坏笑的说道:「快
过期怕浪费…」
我耷拉着眼皮,无语的哦着嘴。
这副样子肯定太滑稽了,她笑得喘不过气,这还不过瘾,一只手还不忘往我
身上招呼着。
我痴痴的望着她,她笑得也太没有形象包袱了吧?你是Coco女神诶!你
嘴角留着汤汁呢~我现在给你录下这段大妈笑,你会不会打我?
「陈海」,她笑够了,嘴角的笑意还依依不舍:「你知道我最喜欢你那个故
事的什么内容吗?是——」
「我和你。」「我和你。」
我们异口同声。
我泛着泪光的眼中的她,也泛着泪光。
故事中那个早晨,那阵雨带来的凉爽感再怎么惬意,鸡蛋炒的再成功,牛奶
的香味再怎么浓郁,树叶就算真的飞到17楼的窗户,如果故事中的人,不是彼
此,那也毫无意义。
「我总会想,如果没有遇到你,我会在哪?在做什么?我会是什么样?」,
我凝视着她,她的脸在投射来的暖阳下发著光。
「会怎么样呢?」,她歪着头看着我。
「真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我很开心,很幸福。」,我恳切的答着。
她直直的望着我的眼,顿了会儿后,抿嘴微微笑着,起身将我面前的残羹收
回袋子里:「搬砖去咯。」
她动作很利索,每次出门前我都是比她晚出门的,她已经站直回头望我时,
我还慢悠悠的系着鞋带。
她身上披的是我们初次吃饭时,我身上的那件大衣。99块钱,淘宝包邮。
在她身上愣是穿出了高级感。
她定不可能是因为没有衣服穿,她说过:穿自己喜欢的人的衣服,是件很浪
漫的事。
她微微屈着腰,倚在我肩膀上。但凡这会儿,我总能嗅到一股扑鼻的清香。
我们很喜欢走路,她有车,但是她开店的地方不会太远,我们宁愿早点起床
,然后步行着去。
我们其实大多数时候在一起是没有谈话的,恰如此时此刻。
门卫大叔每次看到我们时,都会殷切的问东问西。穿过小区的大门,往右转
就是一条林荫小道。
行将过时,能够听见枯叶被踩碎的声音。我们这会儿的注意力全在这儿上,
就专挑树叶多的地方走,谁踩的大声谁叫开心,玩的不亦乐乎。
我们都是顶级幼稚鬼。
再往前走,是一条公路,我喜欢让她走在前头。起初我们是并排走的,但是
我每次都会让她走里头,她觉得这样我不安全。
可是我走前头的时候,又会不时焦急的回头找她,最惊险的一次是,那一下
回头后,我的裤腿都能感觉到车轮的剐蹭了,她那会儿都吓坏了。
最后,我们协商的结果是,她走在前头,我就可以一直看着她了。
其实我有点自私了,我能发现她其实一直忍不住想回头。
旁边是奔流不息的车流,它们带起了一阵阵风,桑桑的发丝飘飞着,衣摆也
变得不老实起来。
再往前?
那是商业街了,她开店的地方。
这里的外围一圈很多早餐店,有卖豆浆包子,有卖猪肝、鹅血粉丝的,有卖
广式肠粉的,也有卖皮蛋瘦肉粥的。
我们对吃好像都是没什么耐心,只要是起晚了,我们就会买便捷的豆浆和包
子,直接一边赶路一边就着吃。
她某种方面上看来,其实挺像个男孩子的。
她持续这样的习惯很多年了,从她在碣石摆地摊开始。只不过,现在有我跟
她做伴了。
我喜欢吃酸菜馅,她一般吃韭菜馅。她如若想吃酸菜馅了,那么我吃之前,
包子上会先有一道她的牙印。
「加油哦~好好上班!」,她立在原地,朝我挥拳。
「嗯哪~」,我回应着,继续赶路。
百步后再回头,她还在原地。
坏!
我亡羊补牢似的跑回去,她别过脸,抱着胸。我停在她跟前,气喘吁吁的捧
着她的脸,对着她的香唇亲了一口。
「哼!」
再亲一口。
「哼。」
再来!
「哼…」,她白了我一眼,随即狠狠地反攻我。
片刻后,我在路人惊异的目光下大口呼吸着,她得逞似的笑着,心满意足的
走了.
第二节BGM 王菲:梦中人
第二节:
「小海~」
我握着夹板,聚精会神的柔顺着发片,前台小妹把我给打断了。
「这位美女找你~」
「稍等下哈~」我将发尾也一同拉顺后,抬起头。
是浅灰色的瞳孔。
我下意识问道:「怎么了?」
这次你又想干嘛?
「我要剪头发~」,不同往日的一身黑,Coco今天穿得竟像个领家姑娘
,白色的针织羊毛衫,白色的小皮靴。我心里讶异着,她也是可以这么可爱的吗
?
我逃避似的推脱着:「我这边还要一会儿~要不…」
「小姐姐你先洗吧,洗完他应该就好了。」,前台的干脆的安排让我无缝可
循。
「好~」,她点着头,跟着走上二楼,我怯生生的望去,刚好撞上她眼睛,
急忙扭回头。
「海哥~」,小黄毛帮忙抓着头发,好奇的问着:「这位又是?」
「客人~」,我不耐烦的答着。
「不像啊~」,他嘟囔着:「海哥~你不简单啊。」
我无奈的垂着肩,客人也是满脸狐疑的看着镜子。我估计在她眼里,我就是
那种典型的私生活混乱的发廊仔吧?
楼梯响起脚步声,我一眼望去,玻璃扶手后探出一只白色的小皮靴,她就在
跟在洗发师后面,包着头走下来,一对明眸迎上来后,居然有些不自在,两只手
假装搓着耳朵,实则是遮两颊。
她的脸型本来就是偏圆的,只是发型修饰后,看不出来。现在头发都裹在毛
巾里,就很明显了。
我做美发的,第一眼就已经看出来了。
我想告诉她,并没有哪种特定的标准规定着什么样子才算是美,圆脸有着跟
她性格不符的可爱。
走神间,洗发小妹拍了我一下:「找你剪头发。」
我看向镜子,镜中的她眼神游离着,眼皮是垂着的,脸色还是恒古不变的冷
冰冰。
「怎么剪呐?」,我阴阳怪气的问着:「小~姐~姐~」
「修点发尾——不要太短!」,后半句是强调似的声音,她一脸别扭,将皱
着浅棕色短裙子摊平。
我心里偷笑着,其实这种女生最好做,你信不信,就算我修完地上几乎都看
不到头发,她都会很满意。
她的长度本该是过下巴两厘米的,现在稍微长了点,压到肩膀了,就容易翘
。
我摊开围布,她闭上眼,柳眉轻蹙,我围好后,她又慢慢睁开眼,围布是白
色的,它因为座椅扶手的面积显得很宽,上端只露出她小小的头,有种莫名的萌
态。
为什么会找我呢?我其实挺纳闷。
「哥们让我找你剪。」她突然就对我无声的疑惑做出了解释。
我了然的点点头,将马蹄区的头发夹起来,拉了把手推椅过来走上,轻轻按
着她的后脑勺:「头低一点~」
只要坐上了这个位置,头要怎么摆都是我说了算,她不情愿的低着头,嘟囔
着:「你们这个镜子有欺诈嫌疑。」
我忍俊不禁,原来她发现了,她的脸实际比镜子圆些。
但是,真的很可爱啊!
裁剪时,我望向镜子,她也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手里的动作。
我故意使坏,把剪刀多上移两公分——
「你干嘛!」,她气鼓鼓的瞪着我。
「没干嘛呀~」,我强忍着笑,一脸无辜的看着她:「别乱动,再乱动待会
剪不好别怪我。」
我动作确实很慢,她的头发从湿的硬生生晾到干了。她警惕的眼睛已经闭上
挺久了,眼睫毛微微曳着,头像钓鱼似的放线收杆。
渐渐的,她的头只低不抬了,我坐也不行站也不方便,只得单膝跪地剪着。
她猛地清醒,两手像扇自己一样抓拍着脸上头发,又长吁了口气,一脸疑惑
看着镜子,随后垂眼看到我时,又不解的皱着眉头。
「你干嘛?」,她似乎在质问我。
「剪头发啊!」,我挥着手里的梳子,嘴角玩味的扬着:「我又不敢叫醒你
,怕你打我~」
「好了没?」,她薅着头发,左看右看,嘟着嘴问道。
这一甩,满脸都是剪掉的碎发,她欲哭无泪的看着镜子里的窘相。
「别动~」,我拿起风筒轻声说着,她只得乖乖闭眼抿嘴:「先别呼吸~」
她贴在脸上的发丝连带着碎发一同飘飞,我调的冷风,但是风吹到她脸上时
,她还是不禁皱起眉头。
我关了风筒,她连忙睁开眼睛,欲开口——
「等下!」,我不由分说。
她顿住了。
我用纸巾把食指包住,掸着她小巧的鼻子上零星的钉子户。我检查完,确认
道:「好!」。
随即抬眼,却对上了她深邃的眼眸。这个眼神,似曾相识,如同那晚的月下
。
我一个激灵起身,这不对劲,我连镜子都不敢看,低头解着围布:「好了。
」
「手机给我!」,我的眼前摊出一只白嫩的手。
第二个似曾相识。
「你等会儿…」,看着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淅淅沥沥的雨,我对她说着
,跑回休息室,店里有客用的伞。
但我是空着手回来的。
我第一次见她在我面前笑,她嘴角是上扬着的,眉眼是弯的。
我的脚趾头快要扣出三室两厅了,随便就逮个人问:「店里伞呢?」
「我不到啊!」
她捂住嘴,只能看到眯成线的笑眼:「不用了弟弟。」
我什么时候多了个姐姐?
我们并肩站在门口的玻璃门前边边,她从包里掏出一包利群,拇指撬开烟盒
,朝我递来。
我感觉有些莫名的违和感,服务完聊的来的男顾客后,我也会跟他们在这站
着,散根烟,烧着,吹吹水。
可现在旁边这个人是个女生。
见我发愣,她手中烟盒在我面前又晃了晃。
我抽了个根出来,她自己也往嘴里塞一根,自己点燃了。
桑桑知道她抽烟吗?她好像从来没有在桑桑面前抽过烟。
「不准让哥们知道!」,她恐吓似的说着,然后扬起脸,朝密集的雨幕中吐
出一条细长的烟雾 .
我默不作声。
「你真的好矮!」,她手背上支着夹烟的另一只手的膝盖,由上至下打量了
我一番,又开始刺激我。
「你不医生吗?还抽烟!还是眼科医生,还带美瞳!」我一连串的回怼着。
「关你屁事?」
「那我一米六关你屁事?」,我一面说着,还一面无用功的挺直腰杆。
「哧!」,我破防的样子肯定很滑稽,她得意的笑着。
我见状,恼羞成怒的掏出手机,开始念她的微信名:「比奥利奥还傲的女—
—啊!」
手臂上的痛感是连掐带扎,女人做美甲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个用途?
我痛不欲生的扭过头,她阴沉着脸,指甲的狠劲不减反增。
她捏累了松手的时候,我感觉那块肉已经失掉知觉了。
她握着手机戳着。
「海哥…」,玻璃门被推开了,一把遮骨伞伸到我眼前。
天公真是要跟我作对,我们走出去时,雨势顿时就成了暴雨,遮骨伞的伞面
又小的可怜,我只得将伞全偏向她,我能感觉到后背是一瞬间湿透的,她的车就
在街对面,但这一刻却成了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她的头发朝着一个方向飞扬着,且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流散的雨丝打湿了些,
有几滴甚至飞到了她脸上,我又伸出空闲的手帮她挡着。
我发誓这是下意识的举动,绝无献殷勤的想法。
我将伞支在车门上,她俯身钻进去,回过头看我时,眼神复杂,欲言又止的
。
「路上小心点。」,我对着车窗叮嘱着,也不知道她听见没有。
随即转身。
到了店门口时,手机震动了。
比奥利奥还傲的女生变成了coco,她说:
谢谢你
我回身望去,车上只有雨刷在动,我的手机又振动了。
晚上请你吃大餐
第三节:
傍晚,门外的天空上云雾散了不少,像是不会再下雨的样子了。店里的发型
师大都闲的打盹儿,大厅中只有孤零零的一把风筒独奏着,这听着我都感觉犯困
了。
突然,兜里的手机震了下。
出来。
我伸着懒腰站起身,她就隔着玻璃门在那等我。
「我去吃饭。」,我说。前台小妹也不知道听见没有,两手支着下巴假寐着
。
雨后的空气是难得的清新,Coco似乎跟我有一样感觉,我靠近时,她正
扰眼望着天空,像小狗一样嗅着。
「不开车去吗?」,我问道。
她右边的头发用一只白色的发卡夹起来了,露出着耳朵上的珍珠耳环。
「走路去,不是很远。」,我的困意兴许感染到她了,她用尾指搔了搔眼角
,打着哈欠,眼里似乎也有些倦意。
我们一前一后的走着,她的脚步很急,我感觉几乎都要跑起来了。我总觉得
该说些什么,但是又无从开口。
哦,有了。
「你朋友有注意到你剪头发了吗?」
她立在原地,我险些撞上,我有个被我父爱诟病十几年的坏习惯,就是走路
真的就只看路。
「刚没去找哥们。」,她回过头看我,手上做着薅头发的动作。
「其他姐妹呢?」,我想当然的问道。
她不以为然的长吁一口气,一双手拍在我肩上:「我就哥们一个好朋友。」
「怎么可能?那个瀚——」
「你不问姐妹吗?他是发小,真要算那就两个咯。」她说完,转身把手塞进
口袋便又走着。
我有些发愣,又追上去。
「其实你比我好」,我苦笑着:「我算的上朋友的都不在这个城市,那也就
跟没朋友没啥区别。」
「从小我就是孤僻的,小学开始,上体育课时,其他同学都在打球聊天,我
就一个人坐在石椅上看着。印象中也从来都什么事情都是一个人做,放学一个人
回家,中午吃饭一个人吃——」
她发了根烟给我,我塞进嘴里,摸着火机一面继续讲着:
「到了中学,还是一个样,班里男生自发组织去哪里玩我一例不会参加。我
总觉得还不如躺家里看看书。」
「你成绩好吗?」
「我中考成绩只能读中专。」
「你不是爱读书吗?」
「是,可我在除了语文课的其他课上也在看书。那会儿很痴迷鲁迅的书,越
看越对社会失望,我总觉得他笔下的人物,在我身边的随处可寻,越看越厌恶。
」
「你不也在其中吗?」,她眯着眼回头望我。
「是,但那会儿我觉得我是独醒着的人。看不惯身边一切事物。还在贴吧发
些批判性的小说,每天上课不是看小说就是写小说。」
「你还是个愤青。」
「是以前!现在账号密码全都忘了,也不知道上一次打开贴吧是什么时候了
。
一出来工作后,每天都是想着怎么多赚几个饭钱,再也不敢装神弄鬼了。上
班以后,我也变成极度虚伪的人。」
「你谈过恋爱吗?在学校。」
「不严格意义上讲有一次吧?校园恋爱没牵过手也算的吧?」
「算吧。」
「那是初二,她是语文班长,全班长的最漂亮的女生。班里有Q 群,我在
一个周末加了她QQ,聊上的。后来上课的时候,我就给她传纸条,一句话要经
过好几个人的手。」
她嘴角上扬着。
「在一个普通的记不起是哪天得下午,她约我放学后去教学楼二楼见面。」
「你们接吻了?」,她挑着眉。
「都说手都被没牵过咯~」
「不冲突啊,没牵过手接过吻的人做爱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竟无言以对:「好吧,但是我们确实没有接吻。我们写了一下午…」
「写?你们约会做作业?!」
「不是,那天是我们第一次独处。走廊上几乎没有人了,我们之间隔着镶在
栏杆中间的一根大石头柱子,一边写着一边隔空传着字条。」
她回头给我一张愕然的脸,又转为大笑,一边用力打我:「你们可以这么经
典的吗?」
「很好笑吗?」,我哭笑不得。
「不好笑吗?」,她笑着反问道。
「我倒觉得这是弥足珍贵的记忆,我现在连她长什么样都完全记不清了。但
是这份纯粹又干净的感觉,现在都让我感觉很美好。现在以后估计大概不可能会
有了。现在,大抵不太会有这么单纯的初中生了。」,我平静的说着。
「你这话就很鲁迅。」,她眉眼弯弯,今天的她笑容有点超标了,仿佛是要
将初见到今天所有缺席的笑都补回来:「那后来怎么样了呢?」
「她主动提的要分手,原因是决定要好好学习,她觉得是感情影响了她的成
绩。她可是要当医生的人。她说在眼睁睁看着自己爷爷病危却无人能救的时候,
就下定决心要学医,以后救死扶伤!」
「好志向!」
「很伟大吧?」
「她现在读的什么大学?真的学医了吗?」
「如果在我写的小说里面,我可能会安排她真的考上了重本,当上了医生,
可惜,我听闻她没有。成绩不够读的会记,大专。」(作者ost :对不起Y
DH ,为了剧情需要,我决定说实话!)
「她在上高中的第一年,就来找我吐苦水,说她喜欢上班里一个男生,但是
没有勇气让他知道。」
「哈哈哈,值了!她好歹为了拒绝你想出了一个体面又周全的借口。」
我释怀的笑着:「也许是借口吧,但是那会儿她说的郑重其事,不像是假的
。
但是人生就是一个不断被迫降低标准缩小梦想的过程。虽然对此我也有些唏
嘘,却也是常态吧。我那会儿还很想做个作家呢!结果呢?我现在是个剃头匠。
」
「人生就是降低标准缩小梦想的过程,这句话你如果以后想写自传可以用上
。
」,她念念有词的重复着,挖苦着我说。
我苦笑着。
「到了。哥们跟我说过你很会讲故事,看来是真的。」,她扭过身子,用指
尖搔了搔鼻子:「我觉得我男朋友要是能每天给我讲故事也挺好的。」
我跟着她一起走进一个招牌写着隆江猪脚饭的快餐店,她熟络的跟老板打着
招呼。
然后大喇喇的拉开一张凳子坐下,翘着二郎腿,摸出烟盒掏出一根扔给我,
自己又往嘴里塞一根。
「我感觉你在桑桑面前和在我面前就是两个人。」,我感叹着,却不忘点燃
了她的烟。
「之前哥们说什么,你不装逼?我那会儿老想不通是什么意思,我现在大概
了解了。回家要被乖乖女这个标签束缚住,在医院又要被人民医生这个称呼捆绑
着,我感觉好累。但在你面前,我有种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自在感。」
「意思是不把我当人?」我茫然的问道。
她略过了我的问题,回头喊道:「钟叔!可以快点吗?我好饿!」
「好嘞!」,一个憨厚的声音在一团油烟透过来。
我叹了口气:「你剪完头发,去干嘛了?」
「找了个清静的地方,停车看雨发呆。」,她肆无忌惮的对着我吐烟圈。
「没了?」
「没了。」
大叔端来两盘份量管够的猪脚饭,她一手夹着烟,一手将一次性筷子竖着朝
桌子上一压,然后咬住,将塑料膜拿掉,继续说着:
「如果是大晴天,就开摩托车去做这种事,好处是可以抽烟。」
「我也喜欢这么干!」,我往嘴里扒拉着饭。
「经常?」
「现在少了。以前读书住我妈学校里,学校放假是很安静的,我就喜欢戴着
耳机,找个地方坐着发呆,坐厌了就走一走,走累了就坐一坐。」我若有所思的
嚼着饭。
「所以说,」她玩味的笑着:「人还得是有钱,我听说梁朝伟难过的时候,
会坐飞机去伦敦的广场喂喂鸽子,发发呆,再回来。」
「是吗?真好啊!」我憧憬着。
「是很好。」,她赞许的点点头:「看你这么可怜,下次我会邀请你来我车
上发呆。」
「好的。」我一本正经的点头。
「你这回还能找把雨伞出来吗?」,她支着下巴,看向门外。
我这才发现外头又是风雨交加,调侃着:「看来这雨神的称号得给你了。」
「我?就不能是因为你?」,她侧过脸瞪我,耳垂的珍珠耳环摇晃着。
楼梯上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姐姐!」,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兴高采
烈的冲过来,身后还背着把几乎快跟她身体一般大的吉他。
Coco和煦的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姐姐,你再弹次吉他好不好?」,小女孩子一面取下吉他,撒着娇。
「你还会弹吉他?」,我有些讶异。
「姐姐还会唱歌呢,唱的好好听的。」小女孩兴奋的抢答着。
Coco脸上透着淡然的笑,因为小女孩的到来,她把抽了两口的烟掐掉。
接过吉他后,又有些担忧的说着:「你爸爸还要做生意呢…」
「没事儿~」,钟叔和善的笑着,撑着腰说道:「这都没客人了~」
「你有什么喜欢的歌吗?」,她低着头试着音,问道。
「王菲的梦中人会吗?」,我下意识说道。
她抬头望了我一眼,手指就开始在弦上拨弄着,一阵熟悉的旋律顿时响起,
店里的灯光犹如细粉似的围绕着她纷飞。
我鸡皮疙瘩起来了,调侃着:「要是这会儿有个敲鼓的就更好了。」
弹奏时的她,仿若瞬间换了个人似的,她悠悠的看向我,耳上的珍珠耳环随
着肢体的动作摇晃着,闪闪发光。
门外狂风大作,店里就我们两个客人,难得偷闲,钟叔笑嘻嘻的拉了把凳子
坐着,安静的听着。
她闭上眼睛,轻声随着节奏哼着:
梦中人,一分钟抱紧,(她的粤语是令人意外的纯正)
接十分钟的吻,陌生人,怎么走进内心,制造这次兴奋,(她眉头轻蹙)
我仿似跟你热恋过,(她睁开眼)
和你未似现在这样近,思想开始过分,为何突然袭击我,(她略微沙哑的声
音,有种莫名的震撼人心。她的歌声并不如王菲空灵,却能引起我的心产生共鸣
。)
来进入我闷透梦窝,激起一股震撼,梦中人,多么想变真,我在心里不禁,
梦中寻,这分钟我在等,你万分钟的吻,我仿似跟你热恋过,和你未似现在这样
近,思想开始过分,为何突然袭击我,(我的视线开始模糊了)
来进入我闷透梦窝,激起一股震撼。
……
似乎有这么一种人,她在做某件事的时候,能以爆发出平日未曾让人察觉的
生命力,比如Coco.
曲终。
钟叔跟小妹捧场的鼓着掌,我却良久还没有在这股氛围中超脱。
我深呼吸着,尽量整理出一个平静的情绪:「有没有这种可能?当医生是现
实,学音乐是梦想。」
「有的。」,她看向门口逐渐减弱的雨势,我万想不到原来希翼和落寞是能
在一双眸里同时存在的。
「你认为音乐分三六九等吗?」
「为什么这么问?」
「我初一那会儿后桌有个非常可爱的女孩,我暗恋她很久,可是某天她跟我
说最喜欢的歌是伤不起时,我对她的倾慕霎时就荡然无存了。」
她不可思议的盯着我:「你好像有什么大病。」
「是吧?为什么我如此普通,却还这么清高?」,我苦笑着。
她还是有些无语,没有接我的话,走到门口探出手。
我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确实出来挺久了,随即跟上前一看,也就一点雨丝
了。
她背过身抬手示意了一下,眼看就要走了,我突然问道:「接十分钟的吻不
会窒息吗?」
「会吗?」,她饶有兴趣的回头看我。
「不会吗?」
「听你这么一说,我想试试看。」
「那么,试完告诉我结果吧。」我一本正经的说着。
她深深地望了我一眼,走了。
回店路上,她弹来一条信息:
我看完哭笑不得。
她说的是:
我好像也不会喜欢爱听伤不起的人。
第四节BGM 喜乐乐队的ruhe
第四节: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一推开门,便嗅到一股温馨的香味儿。
厨房里窸窸窣窣的响着。
「回来啦~」,桑桑系着围裙,头发绑着,两手撑着半开的推拉门,脸上都
是汗珠。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很惊讶,一边走上前。
「别!不用你进来,快好了。」,她笑吟吟的说着,两手推着我,我顺着她
倒走,坐到食厅的椅子上 .
「好香~」,我猛嗅着。
她得意的笑着,一对玉足啪嗒啪嗒在地上小跑着。
「等我有钱了一定要给黄雨桑买双拖鞋!」,我对着跑进厨房的嘲讽似的喊
着。
她回头娇嗔着瞪了我一眼。
餐桌上已经放着一盘荷兰豆炒牛肉,卖相还很不错。
我偷笑着,烟瘾又犯了,走到阳台点了一根烧着。
不到片刻。
客厅又响起啪嗒声,我惬意的吐出一口烟雾,回头望去,她端着一叠排骨小
跑着。见我不在,疑惑的左顾右盼,最后了视线锁定了阳台,又白了我一眼。
我哭笑不得。
她回过身,两手背支着腰又走进了厨房。烟也烧的差不多了,我捏着烟嘴走
进客厅。
往烟灰缸掐烟的动作顿住了——
「桑桑!」我朝着厨房喊着。
吸油烟机已经关了,所以我的声音不会受到任何干扰。
两秒后。
「诶!」
我屏息再呼气:「我怎么不记得我抽过中南海啊?」,说完,我死死地盯着
烟灰缸上格格不入的烟头。
她小心翼翼端着炖盅,隔着好几米远我都能闻出是什么味,她抿着嘴,蹙着
眉,我赶忙上前接过,很少下厨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无情铁手嘛。
我将其放在塑胶垫子,两手解脱后狂甩着:「下次要记得用毛巾包着——刚
刚是谁来了?!」
我一脸困惑的看着她。
「你猜~」,她坏笑着,手抓着盖子。
「这种烟没点岁数的人一般不抽。」,我直勾勾望着她的笑眼。
「是吗~」,她娇笑着,故作无辜的看着我:「猜猜什么汤?」
「别转移话题,一闻就是黑鸟汤。」
「什么黑鸟汤,乌鸡汤!」,她嗔怒道。
我像个神经病一样笑着,给她讲了个真实经历:
「以前我爸就在Coco上班的中心医院承包食堂,暑假我会来帮忙,一般
下午4.30开始会很多来自观察室(人流)的订单,有一次,我接到一个订餐
电话,那边支支吾吾拐弯抹角了半天才让我搞清楚是送哪里,但是给他这么一折
腾,我都忘记他本来是叫哪种炖汤了,便又问道:「你叫的什么汤?」他口胡道
:「黑鸟汤」」
我努着嘴角说完,她满脸无语:「继续编!就你最会编故事,还黑鸟——哈
哈哈哈!」,她忍俊不禁的拍着我。
她又想起什么似的,起身进了厨房,然后端了碗饭出来。
一碗?
「你不跟我一起吃吗?」,我不解。
「老齐!」,她脸上显现着难以言喻的笑容。
厨房还有人?!
我猛的扭头,齐杰有些不好意思的朝我点头问好,他下半身什么都没穿,腿
毛密布的两腿间耷拉着一根水光津津的男根。
桑桑咬着下唇看我,一手握住他的肉棒,轻声说着:「我吃这个~」
「刚才…」
「是喔~」,她将龟头在嘴唇上拨弄着:「我一边做饭,一边吃肉棒~背着
你,在里面,舔他肉棒~」
我起立了。
「而且…」,她下巴挨在我肩上,手上不忘揉搓着他的龟袋:「你回来之前
…我们已经做过一次了哦~」
她又靠在椅背上,嘲弄的笑着张开腿,毫无遮拦的花道口泥泞不堪,她又将
手指将裂缝掰开,我带着期许和疼痛等待着。
出来了,黄白色的精液潺潺流出。
我口干舌燥。
「又被内射了~」,她可怜巴巴的嘟囔着,可嘴角是上扬的,是挑衅的笑。
「桑桑…」,我的声音沙哑了。
「吃饭吧~」,她抓着肉棒:「我费好大劲做的呢~」
我机械性的握起筷子,方才还香喷喷的菜现在入嘴却如嚼泥土。
她也开始吃了,我的耳边响起了淫靡的啧啧声。我食欲全无,心急如焚扭过
头看着。
她也正一边斜眼留意着我,见我不吃。眼里透着不悦,含根的嘴里嗯~了一
声。
她吐出肉棒,嘟着嘴看我:「你不吃了吗?」
「我…我想看你吃。」,我喘着粗气。
她蹙眉思索了下,欣然一笑,两膝盖率先压上了餐桌,随后整个人都爬上了
餐桌,又侧身正我,匍匐跪着,足背紧贴着玻璃面,白里透红的足底朝天,她两
手撑好扭头看我,笑吟吟的说着:「这样方便你看了吧?」
「呃…」,我有些懵。
「站这上面!」,桑桑没好气指使着更懵逼的齐杰。
「哦哦…」,他急不可耐的踩上椅垫,扶着肉棒:「喔~」
桑桑很快进入了状态,殷切的裹吸着齐杰的肉棒,一面媚眼如丝的瞥着我。
我并没多扒一口饭,而是解放了束缚的生疼的肉棒,随即望眼欲穿的撸动着
。
她不开心了,吞吐的动作顿住了,拿齐杰出气。
「哎哟~」,他面若菜色,哀求着:「不能咬啊!」
「哼!」,她抽出一条腿,玉足朝着我裤裆摸索着。
肉棒瞬间传来一阵光滑的舒畅感,我低头一看,一只娇嫩的玉足在我肉棒上
调戏似的磨蹭着,嫩藕芽似的脚趾途经肉棒上时,还若有似的抓握。
「喜欢吗?」,她吐出肉棒,轻笑着问道。
「好舒服哦老婆~」,我欲仙欲死了。
她咯咯笑着,闭上眼睛,投入的吮吸着齐杰的男根,两手一撑,另一条美腿
也解放了,娇躯由跪转坐。
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误打误撞,她踩在了我脸上,我沉醉似的嗅着,吻着。
兴许是我狂乱的鼻息让她发痒而足底一曲,晶莹脚趾头也失控似抓握着我的
额头。
我捧着她的足跟,正欲品尝足背,余光中才出现。
不是的,她又被深喉了。
她的头近乎90度的仰起,绝美的脸庞被紧贴的阴毛盖住了半张。
她正安静的承受的喉头深处传来的挤压感,眉间紧蹙,美目深情的望着我。
我顾不得自己,上前抚慰似的摸着她的头,她的情绪崩塌了,委屈的泪水涌
了出来。
「差不多就行了。」,我有些不悦。
他恋恋不舍的抽出了男根,桑桑剧烈的咳嗽着,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她重获
新生似的大口呼吸着,随即倚在我身上。
「老公~」,她娇滴滴的呢喃着。
「爱!」一个油腻的声音抢先应到。
「没叫你!」,桑桑凶巴巴的瞪他,又柔声重复道:「老公~」
我抱住她,依偎着:「嗯?」
「插我~」,她在意乱情迷的吐息着:「下面又痒了~」
我感觉肉棒猛涨了一下,有点发疼。急忙分开她的双腿,其中的花道口是愈
加泥泞了,我扶着肉棒,垫着脚也够不着,又猴急的站上椅子,太高了,便再跪
在椅子上,还是不行!
她捂着嘴笑,眉眼弯弯。一对玉足落在我的两腿边,散落的发丝也开始撩拨
我的脸庞。
她的眼睛和我对视着,秋波流转,她的脸越来越近,我的龟头也逐渐触到湿
润的花道口。
她研磨着,有些羞涩的说着:「里面还有他的精液,你会嫌弃么?」
「你好美~」,我痴痴的望着她,答非所问,一边拉她坐下来。
「啊~」,她在我耳边惊呼似的娇喘着,我身体的一部分仿若到了桃花源。
「嗯~」,她轻喘着,哀怨的说着:「你还记得上次插我是什么时候吗?」
「呃~」,我还真的想不起来了,还真就挺久了。
「哼!」,她的贝齿轻轻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你再不插,里面就完完全
全是他的形状和气味了!」
我感觉我又涨大了。我兴奋的快要发昏。
「更兴奋了是吗?巴不得这样子是吗!?」,她声音也在发颤。
「傻子!」,她搂住我,一边摇晃着绝妙的肉身:「傻子!」,她用第二张
嘴咬住了我。
「啊!」,我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我局促的找寻她的唇瓣,她涨红了脸,用手捂住了我的嘴。
「脏…」,她快急哭了,身体却不忘坐落着。
「桑桑…」,我闭上眼睛,埋进她胸口。
她紧致浑圆的翘臀一次次的拍打着我大腿,我环抱着她水蛇般柳腰,脸上在
一片柔软中蹭着。
她千丝万缕的发丝不知何时散开的,它几乎要挡住我所有可见的视线。
在细微缝隙中,她风情万种的轻启朱唇娇哼着,她沁出的香汗淋漓着脸上的
发丝。
她眉间轻蹙,眼底燃烧着浴火和甜蜜的爱意。
我热切的用力挺腰,回应着她的温柔紧裹。
「这该不会…不是第一次…了吧?」,我撑开她花径处的层层褶皱,关切的
问着。
「啊~」,她一脸无辜的看着我娇哼着:「不懂你说什么~」
「是不是经常背着我,被他干?」,我兴奋的问着。
「啊哼~」,她媚笑着:「不告诉你~」
「快说!」,我尽全力刺透她。
「啊~」,她抿着嘴,动情的望着我的眼,轻启香唇:「不止…」
「什么?!」,我的阴茎感觉到她褶皱的蠕动。
「不止他一个!」,她的星眸似乎被也脸上的潮红渲染了,额头紧贴着我。
一对眼睛近乎0 距离的相望着。
「还有好多好多人~你不认识的。」
「呃喔~」,我要爆发了。
「不准射!」,她威胁道:「不听话我以后不给别人干了。」
我为着这句话强忍着。
她没有为难我,花径也放松了,顺畅的套弄着我,她依偎着我,在我耳边娇
喘。
但她的娇喘又戛然而止,变成了极为生动的吮吸声,我的脸庞甚至能感觉到
她吞吐的东西上冒出的热气。
我扭过头,我看见狰狞的肉棒在眼前超近距离的一次次的撑开的她朱唇,她
的鼻息轻拂着茂密的阴毛,我还嗅到体液和精液掺杂在一起的别样气味。
我们对视着。
她眉头不时轻蹙着,可是眼中的柔情却似水一般流淌到我眼底。
那片森林逐渐开始给她无暇的脸庞带来一阵阵瘙痒感,她鼻子微微动着,美
目微眯。
又一次,她眉头紧锁,眼底求救似的闪烁着微光,在这片光芒中,渐渐生出
浸湿掉瞳孔的泪,它在眼里充盈着。
齐杰一声嘶吼,攥紧了她的头,她的下巴被迫死死地压在我的肩上。
盈眶的水状钻石碎掉了,它们聚拢在一扇美睫上,再而决堤,顺着她潮红的
脸滑落到我的衣领上。
哒。
我听来是振聋发聩的声音。
她胸腔里响起像是打嗝一般的声音,俏脸随着齐杰肉棒的抽脱而扬起,余下
的泪珠挥洒到了我脸上。
随后,一股浑浊的气泡状精液从她嘴角溢出,我慌忙抽着纸巾,她凄然的笑
着,按住我的手,一边将流到下巴的精液刮到指尖,在塞进嘴里舔干净,她轻启
的朱唇里,似雪地般白茫茫的一片 .
她暧昧的依偎着我,熟悉的瘙痒吐息刺激着我的耳朵。
我默契的闭眼聆听。
咕噜~
这是天籁!
利落的吞咽带着精液黏连。
于此同时,我的男根被死死咬住,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涌上我的天灵盖,我
的精关濒临失守。
呱~
她的舌尖在口腔内壁蠕动着。
几秒后,她的香唇紧贴我的耳孔,吐息率先冲刷着我耳道里的每一根毫毛。
咕噜~
第二口浓厚的精液带动着缓缓而动先发精一同滑到她胃里。
「我…」,她的嘴里散发著一股精液味。
「爱…」,她的躯体失掉所有气力。
她缓缓扭过头和我相对:「你。」
她的褶皱蠕动着,我忍无可忍,欲抽出的肉棒却被钳住了。
「我也爱你~」,我断断续续告白着。
她坏笑着:「想射吗?」
「想…」,我哀求道。
她一面咬紧我,一面吃力的套弄着:
「让别人……把我干怀孕…好不好?」
「好!」
「给你……生个野种…好不好?」
「好!」
「告诉…你……一个秘密…」
「其实……门卫干过我哦~」
「呃~」,我的心抽搐着,我瞪大了眼:「我…我要…」
「射给我!」,她尖叫着。
我带着痛苦的情绪,畅快的在她的幽深处尽情发射。
她的娇躯随之一阵痉挛,鼻息加重且急促,她的指甲镶入了我的背。
我们依偎着。
她如释重负的将脸和我紧贴,我们的汗液交融着。
「桑桑…」,我呢喃着。
「嗯?」,她虚弱的应着。
「是真的吗?」
「你猜…」
================= 分界线============
===========
作者的话:最后一节是筹备的肉戏,在这里卡了好几天,我总觉得这会要发
生点什么,但是又无从讲起,就在写到吃什么那一段时,私人FM响起了这首歌
《ruhe》我突然就醍醐灌顶了,笔锋直接一转,洋洋洒洒的写完了,说是洋
洋洒洒,其实写完回头一看播放记录,这首歌循环了20多次。
摘下耳机的时候,耳朵很疼。我极度依赖音乐带来的灵感,写东西的时候,
是什么BGM 很重要对我来说。
不同的气氛不同的节奏也就是不一样的口吻,这就是我为什么如此偏执的给
你们推荐BGM 的缘故。
这首歌带给我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有惊喜,有肉欲,有一种追寻探索的感
觉,有种把真相一层层剥开的惶恐。
haofather 2022-11-10 10:34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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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我的生活发生了很多始料未及的事情,但是我不想特意在读者面
前卖惨,只能说希望大家都能够一直健健康康。
我的心变的比之前浮躁许多。
其实空闲的时间不会太少,可是大多数时候,我都只能对着WPS的空白页
发呆,半天就写出几几句话,甚至有时候一句话说不出来。
我最近一直在纠结一个问题,那就是我的小说,究竟要不要收费呢?
不论每一部作品在读者那里是怎样的评价,我都可以问心无愧的说:这是我
竭尽全力能够做到最好的程度了。
之前没有思考太多关于现实生计的问题,也便不会如此苦恼。一个是我没有
一个周全的收费系统,一个就是我怕这种模式会影响我单纯想做出好的作品这样
的初心。
最终今晚做了这样的决定,那就是还是不强制收费。当然我由衷希望,能够
得到喜欢我书的读者一些力所能及的赞助,这对我很重要。
我做着一份收入不高的工作,甚至从开始写书开始,我几乎将更多的精力和
心血耗费在这件事情上面,我真的很希望能够相应的回报,且我也认识到自己,
终究是一个格局不大的人,仍旧是一个世俗的人。
我真的很希望,能够得到足以支撑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也许有一天,但不是今天,我可能可以辞掉这份我并不是很热爱的工作,将
全身心用在写作上,只要我能在此解决温饱以及家里人的医疗费。
那可真好呀~
这一章的诞生真的是几经波折,一开始是7000字不到的毛胚房,我在一
个状态极佳的午后润色到了将近万字,结果稿件在不可抗力的因素下丢失了。
尽管我在备忘录能够拼凑出原来的7000字,可是那种状态下的52赫兹
,和现在跟大家见面的第二版天差地别,即便也是我自己写的,可是我也再也找
不到那会儿的感觉了。
只能说惜哉痛哉!那一版只属于那个午后的作者本人了。
最后,久违了~52赫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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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天8点就得去广州。」
我揉着眼睛,无可奈何的说道。
床头灯昏黄的光波晕染在一坨耸动的肥肉上,听见我突然的开口,他顿住了
。
「呀~把你吵醒了?」,桑桑关切的伸出手摸我头。
可霎时间——
「嗯啊~」,她的手突然就按住了我的脸,淫荡的娇喘着:
「是我把他拉过来的~啊哦——」
我闻声透过指缝定睛一看,齐杰直接整个人匍匐在她身上,臃肿的屁股死死
的压在她的两腿间。
床都快被这只肥猪摇塌了,你说我能不醒吗?
桑桑呀桑桑……你让他留宿时就已经想到这一茬了吧?
齐杰嘿嘿笑着,气喘吁吁的说:「明天我开车,我送她过去。」
我一脸无奈的硬着肉棒,宠溺的抚摸着按在我脸上的温手。
「这床要坏了你得赔。」,我没好气的说道。
桑桑咯咯笑着,她身下的那一面,海拔明显低了一档。
齐杰将他的猪头埋进桑桑的脖颈间,像牲畜般低吼着埋头苦干。
「老…老公~」,她侧过头,潮红的脸娇艳欲滴。
「桑桑~」
我握住了她摇晃的玉手,她与我十指相扣,意乱情迷的眨巴着眼眸:
「总不能让他白干你老婆吧?」
一直都是被他白干啊…而且不只是他…
「好深哦~」,桑桑动情的赞叹着。
绷紧了的修长美腿情不自禁的盘在了猪腰上。
「不是正合你意?」,我旁敲侧击道。
「是呀~你插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的啊——真的好深~」,她眼里的不屑
忽而被媚色淹没。
粉嫩的足跟卡在了肥腰上,晶莹的脚趾紧绷抓握,如同她指间上的紧攥。
我更硬了。
「不然我干嘛老找他呢?」,她回过头含情脉脉的凝望着对她作着活塞的猪
头:
「每一次都可以把我很痒的地方磨到~」
「每次都干得我好舒服~」
她随之将脸埋进油腻的臂膀里。
她可能还有一句话没有说:
但是你做不到。
这会,我睡意全无,那股不可名状的感觉似乎可以描述出来了:
他们不只是在交媾,他们是在行房事。
甚至像恩爱夫妻一样。
「桑桑~」,我坐起身。
「啊?」,她从肥猪怀里挤出脸来望我。
我扶着肉棒:「我也硬了…」
「嗯…」,她费了好大劲才能爬起身,因为身上的胖子始终不舍得错过哪怕
一下的抽送,即便是翻身的那一刻,齐杰都是和她亲密无间的连接着。
在肥猪粗犷的呼哧声中。
桑桑艰难的匍匐着,爬向我。
单调的撞击声中,她像原木在移动。
身后的肥猪,还在持续发力,借用自己的体型骚扰着把她往下按压。
在我们的床上。
温柔又为我所热爱的枕边人,两手撑在床上,将一张发烫又火热的俏容埋进
了舒适冰凉的被褥中。
目光所能及,是披着散发的美背,是高高撅着的蜜桃臀、前后摇晃的啤酒肚
。
是振动间泛起的臀浪,与臀肉融为一体的肚皮。
它们在相互奔赴,桑桑看似是被动的接受,可是交合间,我还是看见了她不
由自主的提臀迎合。
齐杰似乎是从中到了什么鼓励似的,短粗的两只手深深地陷进了桑桑嫩白的
臀肉中,用腰部不遗余力的压插着。
愈发昂亮的撞击声中,这场性交的猛烈程度,只能用「如果床垫是橡皮泥做
的,那桑桑应该早就陷入床里了吧」这样来形容。
这死猪,在床上的时候跟换了个人似的。
当然,桑桑也是。
齐杰开始攥紧桑桑的手臂,准备将她拉扯起来。
她的长发,像黑色的瀑布一般,由肩上溅落到床垫上。
方才桑桑的脸还埋在被褥中,所以只会是沉闷的呜声,可现在——
「哦哦哦~」
凌乱的发丝给桑桑的欲脸加深了一股狼狈感,媚意入骨的叫床声霎时溃堤了
,它们在朱唇轻启后撞开发丝迸发出来。
在宁静的夜晚,在温馨的卧室里响彻着。
不过说实话,真的很好听。
我抓起床头的烟盒,摸出一根塞在嘴里点上,再伸出手,帮她收拾碎发。
我突然有些失落,换作往时,她应该会将那温热的掌心覆上来的。
可现在那双可以抚慰我的手,此时成了齐杰在她身后驰骋的助力杆。
她额角和鼻尖已经沁出来细丝香汗,漾着淫媚的欲眼有些歉意。
她似乎也注意到了。
你是不是想说,老公不好意——
「老公对不起哦~我…我现在——」
肥猪肯定是故意的,他利用体重的惯性死死将她贯穿了,柔软的床垫几乎要
朝着无可挽回的局面凹陷着。
可别把她压坏了…
「嗯~」,她眉头紧蹙,抿住了嘴,白里透红的玉足一路痉挛到指间,珍珠
一般的脚趾指向了我,光滑的足底挤满了绝顶的波纹。
我关切的摩挲着她炙热的脸庞,笑着点头。
我知道,但我也很吃醋,明明知道我现在也欲火焚身,但是你现在要专心和
他做爱,对吧?
想到这,我的阳具跳动了下。
齐杰终于松开了她的手,转为握拳撑床,可下体的蛮横冲撞却毫秒未停。
桑桑为保持平衡,急忙把颤抖的手撑在了被褥上,优越的锁骨下,一对纤细
的手臂挤压着晃动的雪胸。
她许是不愿意冷落我,试图再次振作起来。
她朝我缓缓的匍匐,我却因为她的美态而发愣,只觉得,逐渐亢奋的叫床声
和炙热的喘息离我越来越近。
回过神时,有如凝脂的触感攀上了我的脖颈,把我往下拉。
垂眸时,能看到她的眼底也正漾着爱意,可终究是在被干的很舒服的状态,
我也没有办法忽略其中的那抹骚媚。
我的意思是,这是一种不是因我而生出的情绪。
我们接吻了,她不禁娇喘着,声带的振动一同带至在与我交缠的唇齿间。
拉扯摇晃着我的娇躯,因失控而不时中断接吻的唇舌,以及在我脸上游走的
温热鼻息,每一个肢体语言都无不在诉说着她此时被别人干的有多爽。
「我好爱你哦~」,她将嘴角贴在我的喉结上,做着忠诚的告白。
「我也爱你呀~」,我将侧脸往她的头顶上磨蹭着。
可她又说不出话了,她的眉头绞成了一团,张着嘴,吐出的却是静若无声。
脖颈传来指甲的尖锐刺痛感,我低头轻声问道:
「又是那里?」
她可怜巴巴的瘪着嘴,缓缓点头。
诚然。
「生宝宝的地方~」,她的用气音呢喃道:
「又被撑开了~」
此时此刻,即便不借助任何物理帮助,我都觉得自己快要射出来了,我终于
望向被忽略许久的肥猪,他也已经是欲仙欲死的状态了。
「那是什么感觉呀?」,我憧憬的问道。
用龟头撑开子宫,用马眼亲吻内壁,我指的是。
「反正你是体验不到了~」,桑桑的嘴角勾勒出一道难以名状的弧度,在我
耳边呢喃道:
「他比你大~」
「可以插到那里~」
「更里面的地方~现在是他的形状哦~」
我终于忍不住撸了起来。
她欣慰的看着我激动的样子,咯咯的笑声戛然而止,眉头重回紧锁,手里攥
着我胸口上的宽松睡衣:
「又要进来了~」,她闪烁的星眸里,有期许的空虚。
「嗯~」
我在心里高呼着,用力撑开吧!
「被顶开了~」,被满足了的充实,让她瞳孔上移。
她是在做「被他人棒扩张实况」汇报。
后来每一次抽送,即便她什么都不说,我也能通过她的表情察觉到胖子进入
她子宫的全过程。
当她不安的眨巴着眸子时,就是龟头抵达宫口了。
当她星目微眯,眉头绞紧时,说明那里正被撑开。
而当子宫自觉纳入野生龟头时,她的瞳孔会失去仅存的清亮而不住的上翻着
。
简而言之,她会很美。
我轻抚着她倚在我掌心中的脸庞,手跟着她胴体的摇晃而摇晃。
肥猪渐入佳境,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近似谄媚的叫床声,肆无忌惮的在房间里回荡着。
「老公…」,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诶~」,我的腔调也很怪异,因为我正在用力套弄。
「你…什么时候…可以把…啊~我插得这么好看?」
原来桑桑一直都知道自己被干爽的样子很迷人吗?
「呃…」,是我无法承诺的事情。
「算了~」,她把碎发撩到耳后,嘴角嗤笑着:
「没指望了~」
「桑桑怎么样都好看…」,为什么这句话此时说出口会如此苍白无力?
「哧~」,她玩味的笑容因为身后的冲撞不时茫然着。
「你就是…喜欢…我被干!是不是?!」
看着肥猪涨红的肥脸。
不知怎的,这次我突然觉得说一个是字是很困难的事情。
她低下头,缎带般的秀发在床垫上来回扫着。
「是不是?」,她气喘吁吁的扬起脸。
「是…」,我声若蚊蝇。
「你好慢!」,她瘪着嘴,不知道是因为真的生气还是因为身后的突袭的缘
故:
「罚你…」,她将头往后仰,臂膀被肥手擒住,我们的爱巢,开始剧烈的颤
动着。
我看不见桑桑的脸了,只有大张的檀口,香汗津津的洁白颈部,摇晃着的浑
圆酥胸,被肥手握住的柳腰。
她两手悬空紧握,像是…加油?
鼓励身后的野男人,更用力的干她吗?
总之,我没有办法再浮想联翩,耳边响彻着歇斯底里的叫床声,她信誓旦旦
喊道:
「罚你!一个月!不准!碰我!」
分贝之大,大到将齐杰的粗吼都淹没的程度。
讶异之余,我也才终于意识到,她和齐杰之间逐渐的默契。
话音刚落,她们都一同顿住了。
她虚脱的倚在一摊肥肉里,随着齐杰一同瘫倒。
修长的美腿呈M字型大开着,湿乎乎的搭在肥猪份粗腿上,如果不是因为极
度明显的色差,我几乎快要分辨不出这融汇在一起的裸体了。
硕大的阴茎依旧还泡在桑桑温热的蜜壶中,粘稠的精液缓缓在交合处的缝隙
中渗透出来。
内射不是很正常的吗?我今晚也内射过桑桑了。
不过,肥猪好像更早之前都已经内射过了。
况且,相较之下,肥猪依旧在畅快的在她体内喷射着余精,而我——
我的手也粘满了精液。
她良久才缓过神,按着猪肉起身,看着发愣的我咯咯笑着:
「想啥呢?」
我连忙抽了几张纸巾,准备擦拭她淌到腿根的精液。
她摇摇头,拿过纸巾,顺势往身后的猪腿用力一拍——
「嘶——」
床又振动了起来。
「你干的,你擦!」,她扭过头,凶巴巴的命令道。
随即抓过我沾满精液的手,用灵巧的舌头舔舐着。
看着桑桑对准肥猪翘起的臀部,我真担心这死肥猪忍不住再来一发。
把手清理干净后,她又低头将我软下来的龟头衔住,悉心的作着打扫口交。
「再舔又硬了~」,我挠挠头,余光中,发现肥猪已经硬了。
「那就插进来吧~」,她咽下精液,抬头说道。
「明天你要早起…」,我看着她身后蠢蠢欲动的肥猪。
她眉眼弯弯,伸出手在我头上摸:「还是你在乎我——」
肥猪顺利的一杆进洞,我也得偿所愿和她十指相扣。
看着她花容失色的面庞,我很想说,其实我只是更想看别人干你。
2
「老公…」
模糊的意识中,我听见了桑桑的柔唤声。
可我真的好困,我无法将眼睛睁开。
我能感觉到脸上、唇上传来潮湿软濡的触感,还有平缓温热的吐息。
我感觉身处一片温柔乡中,周遭都暖洋洋的,醉人的体香不停扑鼻而来。
随后,又是一缕长息拂面。
旁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房间不时响起衣物的摩擦声,其中几下突兀的拍
打声几乎都快将我吵醒了。
一个猥琐的声音咿呀啊哟的,桑桑又似乎在低声训斥什么。
「我出发啦~」,撩人的耳语搔得耳朵痒痒的,额头又随之被一个吧唧。
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我习惯性的拍了下旁边,嘟囔着桑桑。
愣神了片刻,才忽而想起半夜得事。
真的让齐杰陪她去了?
我打开手机,她给我发了两条语音。
「懒猪~我们已经出发咯~」
第二条隔了半个小时。
「哦~(打哈欠的声音),好困哦~我要睡会儿,醒了给我打电话哦——喂
!你可别睡着了啊!看路!」
我哭笑不得,当即就弹了个语音过去。
「嗯~老公~」,桑桑没睡醒的声音奶声奶气的。
「到哪了?」
「唔…在路上…」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我觉得她的声音怪怪的。
「桑桑…你在干嘛…」
「没干嘛啊!」
「是嘛…」
「你想我干嘛?」
「呃…没有没有…你吃饭了吗?」,我试图转移话题。
「以为我在舔几把吗?」,她一针见血的挑明了我的猜想。
「…」
「那我现在舔给你听?——(肥猪的叫声「诶!」)」
「真不用!」
「哼!其实…我确实在舔哦~」,她用骚媚入骨的语气挑逗着我。
我明明已经知道是谎话,可是身体又突然起了反应,可是再不出门要迟到了
,我只能说:
「别逗我了!我去上班了,你要记得吃饭噢~」
「好~」,她拉长着尾音,像在哄小孩一样,接着后面的那一句话,让我几
乎是硬到了店里。
「我如果真跟他干了,会拍视频给你看的~」
3
说实话,今天完全没有心思上班,满脑子都是在臆想桑桑这会儿在干嘛。
我不时打开微信聊天框,生怕错过她的信息。
可是稍微冷静下来,也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因为她工作的时候都是很严肃
的,那番话只不过是为了刺激我吧。
恰巧,对话框弹出了两个字:
到了
「赶紧先吃饭吧~」,我立马回复道。
可是过了好几分钟,那边都没有回应。
耳边都是嘈杂的吹风筒轰鸣,还有叽叽喳喳的聊天声。我取下围布,引客人
去冲水时,抽空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
结果屏幕上显示的是:桑桑[视频]
我的心顿时一颤,难道说?
我深呼吸着,调低了屏幕亮度,走到角落,点开一看。
偏偏就是这会儿,封面定格的是一个背影,我从来没有觉得缓存条转的这么
慢过。
等待的时候,我心虚的四处张望着。
艹,还就在差一点点的时候停住了。
周遭原本习以为常的噪音,突然让我变得异常烦躁。
终于——视频动了。
「海哥!」,可是小弟已经帮忙冲好水了,身后跟着方才服务的客人。
我只得熄屏,熄屏前,通知栏又弹出来桑桑发的[滑稽]。
我怀着焦躁不安的心情服务完客人,赶忙跑到卫生间,点开视频。
拍摄者的角度中,是披着长发的米白色雪纺衬衫,镜头随着步伐晃动着,不
时显现出下半身的浅粉高腰包臀裙。
视频里,回响着鞋跟在大理石地板上踏出的咔咔声。
「在拍了吗?」,视频中的女主微微扭过头,给了镜头一张绝美的侧脸。
轻扇的眼睫毛,明送秋波的瞳仁,精致小巧的鼻子和微张的浆果色唇瓣。
「啊!」,带着鼻音的肥猪声。
桑桑闻言嘴角上扬,在紧闭的电梯门前住了脚。
镜头往下移,随之一只咸猪手出现了,捏住了包臀裙里的柔软臀肉。
「啧!」
镜头上移,桑桑眼里微嗔,可是嘴角的笑容却像在纵容这个行为。
她又眉头紧蹙,朱唇轻启:「轻点~」
叮~咚~
电梯门缓缓打开了,一个陌生人迎面而出,只见他眼前一亮,下意识的开始
打量着桑桑。
擦肩而过时,他甚至还不舍的侧头盯着。
桑桑昂首挺胸,目不斜视的走近电梯。
按了楼层后,电梯门还未完全闭上,她便转过身面对着镜头,俯身将裙摆跪
在地板上。
镜头跟随着她的脸庞朝下,一只肥手把裤子往下一拉,一根硬邦邦的大棒便
弹了出来。
桑桑臻首前探,衔住了挥动着的龟头,红艳的嘴唇抿住了棒身,一边抬眸,
望向了镜头。
两个人的肢体配合行云流水。
[喜欢吗?],屏幕上方又弹出一条信息。
「喜欢~」,我的嘴里飘出了嘶哑的喉音。
被膝盖绷紧的粉色包臀裙,成了口交画面的背景布。
安静的电梯里,回荡着「卟~卟~」的声音。
桑桑没有含的很深,只是重复吞吐然后抿住,用唇瓣裹吸龟头。
视频里,响起了猪头呼呼的喷麦喘息声。
她眉眼弯弯,一双媚眼眨巴着,一刻没有离开镜头。
她的手应该是负在身后,只是单纯用臻首控制肉棒。
叮~咚~
桑桑闻声挑了下眉,唇瓣像吸盘一样吃力的做了收尾吸吮,啵的一声后,肥
猪猥琐的喔咿嚅唲着。
我突然很失落,很意犹未尽。
桑桑站起身了,镜头里只剩一只掸着裙身的玉手,还有一只提裤子的肥手。
镜头上移,桑桑正用指间将散发捋到耳后,露出了白嫩的耳廓,若无其事的
等着电梯门开。
视频结束了,我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握在裤裆上了。
3
[吃饭了~],那边发信息说。
这么巧?坐在休息室里的我,看着眼前八块钱一份的盒饭。
桑桑的吃饭从来不只有一个意思。
好吧,确实是在吃饭。
她发了张牙疼手势的自拍,看背后还真的是在餐厅。
[口红还没补呢],我说。
她没回,又发来了一个视频。
还是那个熟悉的自拍角度,骚姿弄首几下后,她切换了后置,屏幕里的猪头
眼看就要挤出笑来,可是镜头从来就没有打算对准他,而是即刻往下移了。
铁板上烤着热气腾腾的肉,一手肥手闯进镜头,用纸巾包着一个碗递了过来
,里面装着米饭。
还没完,这只肥手又用铁夹钳了几块烤肉,送到桑桑面前的碗里。
这算什么?我是真的吃醋了,约会吗这是?
在路人看来,他们不就是钻石王老五和被包养的二奶吗?
桑桑居然还腾出一只手,火上浇油的拿着筷子夹起盘里的烤肉,镜头一直颤
抖,她是在笑吧?
她又切回了前置,看着镜头,将烤肉送进了嘴里,细嚼慢咽着。
那头似乎嘟囔了几句什么,桑桑看向了对面,持着筷子的手捂住嘴,咯咯的
笑。
视频刚结束,又一条视频。
桌底下。
她翘着二郎腿,穿着银白色平跟系带鞋的玉足正跃跃欲动,朝着长满腿毛的
猪腿伸去。
镂空的光滑足背摩擦着油腻的肥肉几下后,慢慢滑行到了裆部,用鞋尖轻点
几下,再用鞋底踩住,按压。
肥猪的裤裆逐渐涨大,一双肥手猴急的抓住了她的脚,动弹不得的玉足挣扎
着,他拆了半天都解不开带子,见状,没有耐心桑桑用脚往前踹了一下,两只肥
手顿时颤抖着收走了。
视频又中断了,我心里暗自叫好。
[他说我都快把他那踹坏了(捂嘴笑)]
[我要不要安慰一下他?]
[为什么要安慰他?],我反问道。
[说得也是]
两小时后。
她那边发来了几张照片,前面几张都是服装城里一些新款的衣服版型,后面
两张,是对镜自拍。
不得不说,桑桑就是行走的衣架,优越的头身比,直角肩,大长腿——就是
旁边矮她半头的肥猪有点煞风景。
[好累~],她说。
[休息放松一下吧?],我回。
这是夹带私货的一句话。
[你确定吗?]
她真的看懂了。
几分钟后,她又发了一张让我血脉偾张的照片。
她一手捧着手机,一手勾着身后看不出是脖子的猪脖,臻首往后倾倒,星目
微眯。油光粉面的猪头淌着肥厚的舌头在她香肩处舔舐着,表情猥琐,一双咸猪
手,正隔着衬衫托起她的酥胸搓揉着。
[在忙吗?],她问。
[没有。],我回。
对面弹了个视频聊天过来,我有种预感,又钻进了卫生间。
模糊的画面定格了半秒后动了,桑桑笑吟吟的看着镜头。
这哪呀?很狭窄的空间。
我刚想发问,她便将食指竖在了嘴唇上,嘘了一声。
一双肥手轻轻抓开了她的手,她娇嗔的看着对面,咬着嘴唇。
猪头入镜了,含住了桑桑的唇瓣,她嘤了一声,转眼看向了镜头。
她任由樱唇被大嘴撬开,两条舌头缠在了一起,她似乎很沉醉,望着镜头的
眼睛微眯了起来。
她的锁骨早就完全裸露出来了,连同胸口的衬衫,也早就敞开了,粉嫩的乳
晕还有些水渍,看来肥猪也早就在刚刚品尝过了。
狭小的空间弥漫着急促的喘息,镜头开始轻微的摇晃,桑桑的舌头被吸住了
,她不悦的呜了一声,不满的瞪着眼前的猪头。
她用力将肥猪撑开,或者说是肥猪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后者意犹未尽的舔了
下嘴唇。桑桑当即就恶狠狠的给他肩上来了个暴栗。
猪脸瞬间龇牙咧嘴起来,一手搓着痛处。
镜头来到了桑桑下巴处,她又切换了后置,吩咐道:「拿着。」
镜头反过来了,对准了桑桑的脸,她面带愠色,往旁边一推:「那边!」
镜头对准了镜子。
画面里,是衣衫不整的桑桑,拿着手机的肥猪。
桑桑将头发捋到了耳后,然后蹲下。
不是说了不…
好吧…明明是我想看…
她扒下了肥猪的裤子,肉棒了跳出来。
她扬起脸,伸出舌头。任凭肥猪手执肉棒,将鬼头在她的舌苔上拍打着。
随后肥猪肥腰一挺,桑桑跪坐在地上,顺从的把肉棒抿进嘴里。
「呼~」
镜头开始轻微抖动。
珍馐般诱人的一对玉足被坐在了翘臀下面,只能看到弯曲的鞋底,白皙的手
撑在了地上。
桑桑缓缓前后耸动着臻首,肥猪自作主张的将镜头对准了她的脸。
我看到了一张呈吮吸状而变形的脸,还有一双跟随镜头移动的幽怨的美目。
最直男的角度,直观野性的冲击感。
因为镜头离得近,所以桑桑的吸吮声也有了最佳的收音效果。
桑桑娴熟的口活让镜头不停的晃动,还无心插柳的给她来了好几个超近距离
特写。
鼓动的鼻翼,颤抖的睫毛,氤氲的眸子,收缩的脸颊,还有嗫嚅的樱唇。
一声声舒爽嘶嘶声中,我的桑桑,眉眼弯弯。
她抬起撑地的手,一面卖力的吞吐著,一面对准镜头比了剪刀手。
这一刻,她眼里的笑意有如汹涌的波涛般浓烈。
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我想。
肥手入镜按住了她的头,臃肿的肚子也开始频繁出镜,一次次的拍打着她无
瑕的脸。
肉棒在口腔里的蛮横抽送让她眉间紧蹙,肥猪猥琐的喘息声局促且厚重。
突然,画面顿住了,臃肿的肚皮捂住了桑桑的口鼻,扬声器发出的叹息里是
说不清的舒爽。
他又深喉了。他是有多喜欢深喉?
镜头难得固定住了,只是对准了她的眼,只有她的眼。
因为窒息感和不适而放大的瞳孔闪着泪花,直勾勾的望向我。
她这种时候的神态是最迷人的。
可惜每次给她带来这种冲击力的人,从来不是我。
镜头拉开了。
肥猪长长的啊了一声,拔出了津液沾满的肉棒,悬在她鼻尖处。
桑桑迫不及待的大口呼吸着,嘴巴又被粗短的手指撬开,灵巧的舌头在口腔
中将其缠绕,蠕动着。
她用纤长的手指托起棒身,镜头中的巨根挡在了她的两眼间,只能看到脸颊
细微的鼓动。
肥猪轻声惬意的长叹着,不难猜出,她灵巧的舌尖是在舔弄着龟袋。
棒身后的脸颊又开始收缩着,我听见了吸吮时的啜啜声。
「哦~」,肥猪烦人的怪叫了起来,镜头剧烈的晃动了几下。
她抬眸,嘟囔了句。
「什么?」,肥猪问着我同样的疑惑。
她探出脸,重复着。
这个口型,是在说插我吗?
「啥?」,他真的没有听到吗?
桑桑娇嗔的给了个白眼,站起身,唇瓣和下巴贴在镜头上,仿佛是怕我听不
见:
「插我~」
这一次,连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伸过手,蒙一层雾气的镜头,随之翻转晃动了起来。
画面切换成了前置,她的俏脸有些泛红,朱唇轻启:
「要插咯~」
这是说给我听的。
她抿着嘴笑。
几秒后,她皱起眉头,咬住下唇,动人的星眸颤动着。
「喔~」,声音明显来自手机后面。
「好涨~」,她用微弱的气音叹道:「好大哦~」
镜头和臻首,在同一时间猛烈的震颤了一下。
桑桑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慌忙捂住了嘴。
镜头开始了有规律的晃动,她的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捂嘴的手扶在了对
面,鼻翼在阖动着。
她将最迷人最娇羞的一面展示给了我,可是解锁这一切的人不是我。
「插得好深哦~」
是在我面前夸他吗?
「被这个插得时候,根本就不会想起老公的~」
口是心非吧,明明还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呢。
猪头再次强行入镜,在她光洁的颈部上大口饕餮着。
她蹙着眉头吃吃的笑,像摸小狗一样摸他的猪头。
镜头又转向侧面,切换后置。
镜中,桑桑和肥猪紧贴着,修长的美腿被一只肥手托在裙外,浑圆的臀部被
臃肿的肚皮不停撞击,鞋尖在空中晃动。
扬声器里发出了逐渐按捺不住的淫叫,手机的震动让我有种牵着她手的错觉
,硕大的男根在桑桑的两腿间不断的刺入、抽出。
肥猪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头,津津有味的舔舐着。
桑桑捧着圆乎乎的猪头,娇躯往后倾倒,一头长发尽数悬落半空。
紧贴的肉体,清脆的啪啪声,波纹状流动的长发,晃动的鞋尖,压在粗臂上
的白嫩腿肉,被别人干的爱人。
还有看着自慰的我。
这像…探戈?
总之,即便是探戈,也结束了,手机又被递到到了肥猪手里,桑桑无瑕再进
行拍摄,她两手撑着镜子,长发洒落在了锁骨上。
手机只能挡住肥猪的三分之一脸,他踮起脚,手在桑桑身后摸索了几下,然
后再次挺动肥腰。
桑桑扬起脸,双目紧闭,张唇吐著息,应该是炙热的吧?只可惜我不在她面
前。
殷实的抽送间,桑桑踩着系带低跟鞋的玉足无措的切换着站位,可两腿终究
是无可避免的弯曲起来。
终究还是被,越来越用力的干到地上跪下,最后成了最纯正的后入。
镜头转移到了光滑的后背,我看到了性感的蝴蝶骨,系在柳腰间的裙带,还
有臀上因撞击而泛起的阵阵涟漪。
硕大的男根,顺畅的在桑桑的私处抽送,全部插入时,卷曲的阴毛会挡住洁
白的臀面。
镜头又朝上了。
桑桑已经将整张脸埋在了镜子上,纤长的五指死死地扣着镜面,嘴角旁的镜
面泛起了雾。
她似乎笑了。
「我」,她张开嘴,是熟悉的唇语。
「爱」
「你」
她就那样迷乱的倚着镜面,迷离的眼神回望着我。
「我也爱你~」,我撸动着被抓握的有些生疼的男根隔空回应道。
「要射了~」,肥猪咬牙切齿的宣布着,下体也开始冲刺。
桑桑闻言便高高撅着臀部,像故意在迎合他的闷压。
她的额头抵在了镜面上,手指上的美甲在镜面上抓挠着。
手机剧烈的振动着,撞击声有点过于贯耳了,我有些心疼,他就不怕把她给
插坏了吗?
为什么怕呢?他干的是我的爱人啊。
桑桑那头隐约响起了断断续续又发颤的「嗯嗯」声间,手机后面也发出了猪
嚎声,随后肉棒被抽出——
桑桑几乎快要贴在地板上了,浑身都僵住了,只有腰部和臀部在痉挛得颤抖
着。
精液喷射到了她的臀面上和腰上,她还在沉浸在剧烈的快感中抽搐着。
我有些虚脱的摊靠在墙上。
她虚弱的将脸埋在臂膀里,如果不是因为肩部的起伏,还有猪头浊厚的粗喘
,我还以为画面定格了。
良久,她朝镜头伸出微颤的手。
「爽吗?」,她有气无力的问道,还有些喘。
视频中的画面对着墙壁,见状,我也将手机捂在耳边,想象她就在身旁。
「我都怕他把你干坏了…」
「是啊~他今天不知道什么情况…跟没见过女人一样…」,她幽幽的说道。
「诶嘿…」,肥猪诺诺的笑着。
「还是你温柔…」
那肯定。
「但是很舒服…」
…
「可怜的老公哟~只能看着我被别人干~自己却只能打飞机~」
伤口上撒盐般的话,我却听得心潮澎湃。
「我昨晚说的是真的哦~」,她的口吻有些不可名状的意味。
「什么?」
「一个月不让你碰…」
「不要把!」,我慌了。
「怎么了?反正你也不怎么干我啊~你不都是喜欢看吗?」,她穷追不舍。
「不一样!」,我急了。
「哼!」
「给我擦干净!」,她冷声训斥道:「射的满身都是!」
「呃…」,肥猪支支吾吾。
「其实没什么区别呀~」,她玩味的说着:「这死胖子干我的次数都比你多
了~」
我竟无言以对。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转移话题。
「嗯…看情况吧~」
「早点吧…」
电话那头传来咯咯的笑声:「你还怕我跑了?」
「桑桑…」
「我要是真的离开你了你会怎么样呢?」,她突然凝重的问道。
「那我会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余生一个人默默生活。」这是我想过无数
次的答案。
「听起来好可怜的样子~」
「那你呢?你会怎么样?」,我问道。
「难道你会想离开我吗?」,她反问道。
「不会!」
我突然意识到了自己错了。
「那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离开你呢?」
女生的脑回路永远都是峰回路转的。
我哑口无言,有点不公平,正确答案在她那。
「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她字里行间都是坚定的。
「我要~给你~戴无数顶绿帽子~」,她娓娓道着。
这话让我下面起反应了。
「好不好~」
我浑身竖起了汗毛,感觉她像真的就在我耳边私语一样。
她的好不好,分明就是是不是。
我咽了口唾沫:「好~」
「嗯哼~我现在有主意了~」
「什么?」
「鉴于你的不够坚定~我要罚你——」
又要罚什么?
「罚你今晚一个人睡~」
我心跳加速,难道说?
「没错~」
「我不回去了~」
「我要跟他在外面开房~」
我下面顿时立了起来。
「诶~」,有人试图插嘴。
她咯咯笑道:「想想就很兴奋吧?」
她太了解我了。
「跟这死猪过夜哦~」,她俏皮的语气像是在说什么趣事似的。
「妹子啊~我明天——」
「别找借口!」,桑桑凶巴巴的斥道:「现在就订房!」
「我——好好好。」,肥猪怯怯的说着。
「好不好呀~」
我哭笑不得,她这情绪转换的也太快了吧?
「跟不是你的人过夜,好像还是第一次吧?」
「你同意吗~」
我听不出任何一点商量的意思。
我闭上眼睛:「好。」
「就算你不同意,我今晚也不回去了~」
「今晚就想着我一个人睡吧~」
「想着我被他干的样子一边自己撸~」
我现在已经开始撸了…
「老公~」
「啊~」,我喘着粗气。
「你该不会…已经在撸了吧?」
「唔…」
「现在不准撸!」
为什么啊?
我还真就停手了。
「我没被干的时候~都不可以撸~」
冰冰的蓝 2022-11-10 10:37
又到了最爱的NTR时间。。心理描写得很棒啊。又是一篇大作诞生了。
haofather 2022-11-10 11:06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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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犹记得刚开始写52赫兹时的一腔热血,认为自己的灵感用之不尽,取之不
竭。
我不知道对于其他同样在创作的同行人来说,是不是也会依赖这种东西:状
态。
相对于有灵感而没有时间写来说,有时间却没有灵感写就足够令人懊恼的。
我依旧试图找回创作初期的心态还有状态,我已经在沉寂可我也不甘就如此
沉寂下去,我的心告诉我,我还想继续坚持下去。
写作需要听歌这种习惯,好处是有时候可以疾笔如飞,坏处则是没有音乐就
是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可问题是哪来那么多自认为契合剧情的音乐呢?契不契合
也算是唯心的定义,大多数时候是随机三天两夜都没有我自认为契合的音乐。对
这种事情的执念已经到了有些强迫症的程度了,对于未来究竟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我不知道。
写作这回事,愈是写,愈是对那些写超大长篇的作者多一份钦佩之意,呼吁
大伙珍惜这些宝藏作家。
这段迷茫的时间,我无数次的自我怀疑过,我居然还想过职业写作?这种产
量可真的是闹笑话了。
太久没有动笔了,不知道水平还剩多少,答案只有读者可以给我了。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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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夜深了,店里已经没有几个客人,我服务完最后一个顾客,收起电棒,兜里
的手机这时振动了。
桑桑?
我打开手机
「下班了吗?」
是coco。
我走到店里的玻璃感应门前,玻璃门缓缓打开,门口打着双闪的车前灯有些
刺眼。
一张精致的脸从车窗探出来:「去喝点东西吗?」「我不会喝酒。」
「谁说一定得喝酒?」
「去哪喝?」,我用手挡着眼睛,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拉开副驾驶的车门,钻了进去,车里弥漫着一股柠檬的清香味沁入鼻中,
我已经开始有些头晕目眩了。
「她今晚在广州…」,我随口说道。
「我知道——」,她用尾指搔了搔眼角:「所以才来找你。」我打开屏幕,
看着时间停留在下午的聊天记录,她正用车里的显示屏的切换音乐,我在犹豫后
半句话要不要说出来。
这句话是:跟其他的男人。
「纯音乐吧?」,她征询似的抬眼看向我。
「都可以啊——」,我看着被切掉的一首人声采样:「上一首就挺不错的…
」她挑了下眉:「这种歌你也爱听?」
「我很多类型都能接受——」
这首歌的名字叫:《陌生女人的来信》
「要不?」,她顿时来了活力:「我们去唱歌吧?」「Emm…可以吧——
」,我没有考虑太久,「但是我唱歌不好听……」「去不像KTV 的地方唱吧
?」,她接连询问道。
「那是什么地方?」,我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她踩住油门:「到了你就知道了…」
江边的风是一种温和的凛冽,我惬意的闭上眼睛,任由额前的刘海拍打着我
的眼皮,耳边,是车里一个女声在独白:
(现在在这个世界上
我只有你一人
而你一无所知
而我要和你谈谈
第一次把一切都告诉你
我要让你知道
我整个的一生
一直是属于你的
而你对我的一生
一无所知
就像我过去一直的沉默一样
可是如果你拿到这封信
就会知道
世间上再也没有比置身于人群之中
却又孤独生活更可怕的
我一心想着你
在心灵深处始终和你单独待在一起
一坐一整天
我想每一次见到你
每一次等你的情景
那只有一年
却像我的整个童年
每一分钟我都记得
就像昨天才刚发生
可是你是我的什么人
你从来也没有认出我是谁
你从我身边走过
你总是走啊走啊
不断向前走
我又要孤零零的一个人
每一分钟我都记得
就像昨天才刚发生)
这首人声采样的乐风有种催眠的魔力,这让我突然很困,眼皮都开始打架了
。
见专心致志开着车的coco并没有什么和我聊天的欲望,我索性闭上了眼
睛。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透过车前窗所看到的路,像是没有尽头一样的周
而复始,拉着路灯朝我们压来。
桑桑…你在做什么呢?
你要跟他开始下半场的肉搏了吗?还是说早就开始了?激烈到无瑕与我通话
的程度了?
你们用的什么姿势?你们在哪里做?浴室?酒店落地窗前?
仅仅略微的揣摩,裤裆就已经开始有些束缚感了,我呼出一口浊气,扭过头
,coco正握着方向盘,目不转睛的看着路,不时用贝齿咬着下唇。
这很微妙,因为我也在习惯性的咬着自己口腔肉,那一块肉一直都是自我愈
合中被我强行咬破。
还没完,她现在转而撕咬着唇瓣上的破皮,不依不饶。
有的人好像在有意无意中都有一些自虐倾向,伤害自己带来生理痛觉时,心
理上却有些莫名其妙的快感。
肉体上的痛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心理上的。
譬如桑桑的处是瀚沙破的这个既定事实,就够让我受用终生了。
试问哪个女人能够忘记自己的第一次呢?毕生难忘了吧?不论经过多少岁月
的洗礼,都不会忘记的那张脸,不管经历多少次激情的退却,都还原不了处女膜
被捅破的感觉了吧?
成为一个女人的瞬间,那种青涩的羞怯面容,那种少女怀春的笨拙失措,那
种堕入冰窟时的僵直。
她都给了别人。
尽管桑桑用言语行动亦或真心向我证明她对那个男人早已没有任何一点感觉
。
可是只要我想到或者见到这个男人,我的下意识总会提醒我,他是第一个干
桑桑的人。
说破天了,他都是第一个进入桑桑身和心的人。
我也许太过专注了,连coco已经发现我这样瞅着她这回事良久,我都迟
迟没有注意到。
看着她狐疑的眉眼,我尴尬的笑了笑,转过头看向窗外:
「要到了吗?」
「你觉得到了就到了。」
「啊?」,我愕然的回过头,看着一张不以为然的脸:「什么意思?」「前
面那里有个台子。」,她仍自顾自的说着。
我往车窗外张望着,心想这又是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车速在逐渐放缓,最后停在了一个斜坡下,她解开安全带:「下车吧。」我
推开车门,不明所以的环顾着四周,耳边回荡着不知道来自哪个神奇生物的咕咕
声。
她真的很喜欢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我摸了一根烟点上,看着她走到车后,打开后车厢,在一个泡沫箱子摸索了
一会儿,随即一个罐状物突然就朝我飞过来。
这一次我接住了。
「确实有够不像KTV 的…」,我失笑道。
易拉罐的滋啦声响起后,她把后车厢盖上。
我捏着湿漉漉又冰冻的瓶身:「你估计一开始就准备来这吧?」在不怎么光
亮的视线中,我依稀可以看到她嘴角那股难捱的笑意。
「真舒服啊——」,她伸了个懒腰,抓着易拉罐的那只手被溢出的液体淋湿
了。
我再次深吸了口烟,她走到我跟前,伸出空闲的手:「给我一根——」我用
拇指撬开盒盖,甩出几根烟嘴,她探出头咬住一根。
我又从兜里摸出打火机,她用手挡风,橙黄色的光波洒在了她白皙的脸庞上
,只是一瞬。
「你很喜欢南京?」,她眯着眼睛,吐出一口笔直悠长的雾,问。
「嗯!」,我点点头:「因为我很喜欢南京这个地方。」「那你去过吗?」
,她朝着石阶走去,问。
「暂时只是抽过。」,我跟上:「就当是去过了。」「照你这么说…」,她
踩着石阶,脚下有些沙石的声响:「爱抽中南海的人,都操着中南海的心?」
我不禁笑出声,可是嘴角的弧度又即刻僵住了,我想起今天那个把桑桑干的
死去活来的肥猪了:
有没有操着中南海的心我不知道,但已经操过桑桑无数次了。
「说不准吧…但是肯定很喜欢人妻。」
她停下脚步,回过头俯视我。
我看不清她的脸,夜色下,她的眼眸是唯一的亮。
她似乎想说什么,可她终究一言未发。
我不知道这一刻顿了有多久,许是几秒,许是好久好久。
她终于回过头,踏上了台子。
我慢悠悠的跟上时,便看到了她在月色下的背影。
辽阔的夜空下,石制的沿顶下,有一颗红色的星星,悬扬着烟雾。
很美呢…在凭栏处眺望的夜景。
我们脚下泠泠的江水中悬着一轮舞动的月,对岸的树被江风吹动着,互相抚
摸,互相拥抱。
她歪着头,将下巴撑在掌心里,一双明亮的眸子凝望着不知确切的何物。
虽然说只是想想,但是这仍然是不该有的想法,这种时候,生出这样的冲动
:
突然很想抱抱她。
她将燃烧中的烟头往空中弹去,火星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红色的线。
她张开嘴,我做出聆听的姿态,可她不过是打了个哈欠罢了。
也行吧,我们都有在想的事情。
即便不说什么话,我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这是一场放空的聚会,我知道
我在想什么,可她的脑中放映着的画面我却不得而知,又或者,可能什么都没有
。
太惬意了,我闭上眼睛,干脆挨着石柱坐在了地上,感觉身体变轻了,一股
汹涌的睡意席卷而来。
良久。
「她不是一个人,对吗?」,许是安静太久了,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我生
出一股惊奇的感受。
「她…」
我的手机铃声也恰巧在这一刻响起来了。
我很犹豫,我看着屏幕里的头像,我不知道接通那一刻将会听见什么,更重
要的是,coco在旁边。
她看着我的手机屏幕,我看着她。
「接啊——看我干嘛?」,她玩味的笑着。
我抿着嘴,准备挂断,回头跟桑桑解释一下吧。
可手机转眼就在手里溜走了。
周遭忽的响起浓厚的喘息声,我们周围的空气霎时凝固,形成一道不可思议
的屏障,将扬声器传出的声音困住了,开始不断回响。
我逃避似的闭上眼睛。
这种近乎噪音的喘息,可以猜到对方的嘴离手机很近。
「老公——」,如此饱含爱意的腔调:「听得见吗?」声音突然很大,脸边
的空气都变得淫靡起来,我睁开眼睛,一道白色的光直直的杵在我的脸上。
coco举着手机,我看不见她脸上是怎样的表情。
屏幕晃了晃,提醒我该回话了。
「桑桑…」,我叹气般回应道。
「想不想…我?」,听得出,她说话有些费力。
「想——很想——」,我恳切的说道:「恨不得瞬移过去见你——」扬声器
响起桑桑银铃般的笑声。
眼前的屏幕也颤抖了下,coco是笑了吗?
「我看你…是想…看我在干嘛吧?」,玩味。
「是的——我又在…被干哦——」,事实。
「要视频吗?想看我被谁干吗?」,施舍。
我的裤裆顿时传来一股束缚感,我咽了下口水,逃避着coco的目光:「
不就是他吗?」
「不一定哦——」,那头的笑声尽显玩味,又幽幽的接了句:「可能是别人
?」又再逗我?可我的呼吸也开始加重了。
「可能…不只一个人——你老是这么深——」,她后半句语气的娇媚,从来
都是只有别人可以发掘出来的。
在这啪啪的撞击声里,我仿佛真能看见被干的花枝乱颤的桑桑。
也许,此时她就像条母狗一样跪趴着,高高的撅起浑圆的雪臀,通红的面庞
对着显示着和我通话的手机屏幕不断娇喘,一边承受身后一下又一下殷实的冲撞
。
无可遏制的兴奋感中,又有一些惶惶不安,我竖起耳道里的每一根汗毛,尽
可能去听清楚对面究竟,是几个人?
我真的很想一边撸着聆听,可是残存的羞耻心告诉我,对面有个coco。
混乱的呼吸,又传来口腔被填充的咕呱声,肉体之间的撞击声。
屏幕的亮光被挪走了,我还有些冒星的幻视。
「老公——你在听吗?」,桑桑都快喘不过气了。
coco的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凑的很近,连呼吸我都可以感受到,可她的
眼睛很平静。
「我在…」
「你在撸吗?」,听见这道灵魂拷问,coco也随之垂眸盯向了我的裆部
。
「我…」,仿佛有火在我脸上烧。
一股有力的鼻息呼在我的脸上,她在笑。
她探过头,在我身边呢喃道:「你想撸就撸吧——」怎么能够?
「再不…说话…我挂咯!」,话筒里的声音开始有些愠意了。
「需要我帮忙吗?」,在我脸侧煽风点火的耳语内容临近失控。
胃里的二氧化碳似乎是在不可理喻的情况游走到了我的大脑里,沸腾着,噼
噼啪啪的响着。
「不用!」,我忙摆手。
「什…么?!」,妩媚的叫床声中,夹杂着疑惑。
「不用…」,我转眼看向近在咫尺的脸庞,脱口而出:「不用管我——你好
好挨干就行了——」
这话让coco眯起了眼睛。
「唔——想听你在我耳边说话嘛——」
「听到你的声音,我会更有感觉——」
那如果听到有人叫你哥们呢?我无奈的笑着。
「老公——唔——」
堵住她嘴的,是舌头还是肉棒呢?我不知道…
如果不是舌头,那多出来那个人是谁呢?
我认识吗?她认识吗?还是说又是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呢?
越是深究越觉得下体硬的生疼,下意识想要自渎的手,进退两难的悬在半空
中。
她把我的手机横放在我们之间的石栏上,手机微弱的白光在这谧暗显得尤为
光亮。
只是,我很久听不见桑桑在说话了,只剩狼狈的吞咽声咯咯作响,以及,肉
体的撞击声?
「再坚持会儿——喔——」
这个陌生的声音响起的下一秒,我的心脏霎时被一只无形的手揪成一团,扶
在石栏的手,因为一个陌生声音而攥紧了。
或许,那个不知道是谁的人,正在对着桑桑作着深喉。
模糊不清的喘息声中,有人在干呕,不只一个人。
是电话那头的桑桑,和面前的女人。
朦胧的屏光让我得以窥见coco表情的变化,她眉头紧锁,眼眶里闪着水
光,鼓起脸呈作呕状。
她对着江面干呕了好几声,我甚至担心电话那头都可以听到了。
她的反应让我心里其中滋味杂陈,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在这种无法自
洽的空气中彷徨。
那天晚上,电话那头的coco,也是这般模样吗?或者更甚?
她仰头深呼吸,吸了下鼻子,指着我的裤兜。
我摸出一根烟,递给她。
「老公!」,桑桑歇斯底里的淫叫道:「要被艹死了啊!」我颤抖着手,在
一道无可名状的眼光中给她点上烟。
你为何如此哀伤?
我说的是,她已经泪流满面,尽管嘴角拉扯着难以言喻的笑意。
悲怆,从她的瞳孔蔓延到了我的眼里。
「被干坏了——呜呜——」,黏糊糊的、无法自拔的欢吟。
我相信,我相信,你的哭腔都被干出来了。可没有多久——「别!不要!」
,桑桑的声音突然仓皇起来。
我连忙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那里脏!」
她似乎无瑕顾及我。
「不要!啊——痛——」,电话那头还有鬼魅般的怪笑声。
我瞪大了眼睛,心跳骤停。
「放开我!」
「我没说可以插这里!」,她呜咽了。
「好奇怪啊——住——已经进不去了—— 不要再往里了——」我有些头晕
目眩,几乎快要站不稳了,无力的倚在石柱上。
我没有猜错吧?后面那个地方吗?
我的桑桑,是在肛交吗?
听筒声突然安静了许多,只剩下雌性的啜泣声和雄性的低吼声。
「陈海——」,她很久没有念我全名了,且还是从来没有如此绝望过的声调
。
我张了张嘴,只字难提。
她在电话那头抽泣着:「对不起——」
「后面的第一次…啊——也被别人拿走了…」
「死肥猪!」,我的视线模糊了,咬牙切齿的怒吼道。
一个诺诺的声音说着我听不清的话。
「不…不是…他」,撞击声中,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是如此
吃力,接连被打断。
「是别人——」,她有气无力的阐述道:
「十几…分钟…前…」
「刚…认识…的…」
所以总会这样吗?只能这样吗?
任何人,只要不是我,便可以轻而易举的在她身上留下深刻的痕迹吗?
只要是别人,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享受她体内的温存,是吗?
「这种感觉…好奇怪啊老公——」
「两根…几把…」
我踉跄着。
「同时插…进来…来的…感觉」
眼前的画面开始变得扭曲。
「真想…让你看看…我是…被怎么干…的…」
哭腔不知何时已经变成淫荡的尖叫:
「好爽——」
扬声器随即响起了突兀的啪声,她的声音也变得有些遥远了。
我瘫坐在地上,我甚至可以想象到她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
她此时或许吐著舌头,翻着白眼,浑身痉挛,被两个人男人夹在中间。
我能听到她不断的呼唤着我,然后又不知道被哪个男人堵住了嘴。
也许…是第三个人。
「我也试试…」,那头窸窸窣窣,是肥猪在说话。
片刻后,电话再次响起桑桑的惨叫声,肥猪发泄似的嗯嗯嘶吼着:
「艹不死你!让你装!」
「嗷——这里紧多了——」
「前面——」,我能从他的语气中联想到额头的青筋:「都被我干松了!」
「你还装什么!」
奇怪的是,我明明痛的无以复加,可我流不出眼泪了。
我麻木的摸出烟,点上。
口齿不清的淫叫声又被止住了,应该是第三个阳具吧?
无所谓啦,菊穴都已经被开发了,4P算的了什么?
恍惚间,我想起在酒吧那晚,她说的三个人也是可以的。
只有吞咽声,她说不出话,身上所有的洞应该都被填满了,取而代之是几个
男人交相的喘息声。
清脆的拍打声中,她哼着含糊的呜声。他们戏谑的笑着。
紧接着,是雨点般的巴掌声接连响起,且越来越用力。
她的嘴巴似乎又空闲了,决堤般的叫床声爆发了出来,在扬声器里振聋发聩
。
猛烈的撞击声,正如猪头的叫嚣一般不满:
「我插!我插!」
桑桑从牙缝里跑出淫叫声也在跟着颤抖。
「把你后门也操烂!」
「你看你现在像什么?」
「不就是一条母佝吗?」
「说——」,原来肥猪也有如此趾高气扬的时候吗?
「你是不是母狗?!」
不会,她不会屈服的。
「哦——我是!我是母狗——」
我的身体里的某一部分轰然倒塌了,我凄然的笑着。
「艹死了——要被艹死了——」
「你们真的好厉害啊!」
「艹死我吧!艹死我——你去哪?继续插我呀——」混乱的各种声音瞬间被
一阵嘈杂掩盖,我慌忙爬起身,该不会要挂断吧?
好歹我得知道她怎么样…
抓过手机一看,屏幕显示着对方申请转为视频通话。
「不要拍!不要让他看见我这个样子!」
她居然还有羞耻心吗?
我很想看!
悲伤又急切的心情下,我点击了接受。
「唔——」
镜头接通了,刚好是她的嘴巴被肉棍撬开的瞬间。
画面中,茂密的阴毛下,是她的脸。
是一张被黝黑且粗长的阳根固定住的脸。
是一张乱七八糟的脸,还有水汪汪的眼。
潮湿的龟袋捂住了她的嘴,臻首也随着下身的碰撞而微微晃动着。
被埋在阴毛下若隐若现的鼻翼,在阖动。
「桑桑——」,我的声喉都嘶哑了。
即便是听见了我的呼唤,她惭疚的瞳孔却依然在放大,闪着悲伤的泪光,她
伸出手——
想要挡住镜头的手被截住了,粗暴的按在床单上。
扬声器发出牲畜般的哼哧声。
「桑桑!」,我悲愤不已的哀嚎着。
拿着镜头的男人将阴茎严丝合缝的塞进她的口中,这个姿势不知道保持了多
久,直至她的瞳孔濒死般失神才抽走了。
她在看我吗?
粘着几根阴毛的唇瓣在张合著,可我即便把耳朵凑到听筒都听不清哪怕一个
字。反而是肉棒刮弄口腔的咕呱声让我如临她侧。
我回过头看向屏幕时,镜头已经对准了她的臀部。
如果说言语上的线索那还保留一丝丝的不确定,那么此时我所看到的便是血
淋淋的现实。
天旋地转间,还有些…前所未有的兴奋感。
画面的上方是黝黑的股沟,带动着健硕的腰臀一次次由上往下的闷插,撞击
着柔软雪白的臀瓣。
进出的地方,是她被粗大阳具撕裂得有些血渍,且紧致无比的后庭。
「看的够清楚吧?」,一个冷静的声音关切的问道:「龟男?」「不用谢哦
——你——老婆…哦不是…现在不是你的——」「她说她老公很喜欢看她被干。
」
「我们就勉为其难——」
我突然听不见任何声音了,因为镜头中,被一次次挤压的臀瓣两旁伸出了我
不能再熟悉的一双手,一双白皙纤细的手。
抚慰过我无数次个难眠夜的手,与我十指相扣无数次的手。
此时,对着镜头比了两个耶。
纤长的四根手指,似乎在为菊穴被破坏庆祝一般,痉挛的前后分开着。
即便她说不出话,她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在跟我互动。
在我看来,她也是在赞许这个陌生人说的话。
我只觉得心脏处有股巨大痛楚来临前的酸涩感。
「要——这种男的有什么用?」,这个声音在喘着粗气:「嗯——把他甩了
吧——」「做我们的专用的母狗吧——」
「可以吧?」
至少这种话,不应该——
「可以!」,她几乎毫不犹豫,甚至迫不及待。
「跟他说。」,镜头在移动,画面在她癫痴的笑脸处顿住。
「老公——」,她是舌头已经被拱麻了吗?连话都说的口齿不清了。
「这是最后一次喊你老公了哦——」,她绝美的星眸泛着泪光:「我们分手
吧!」「不要啊!」,我崩溃到无以复加的哀求道。
去找她!去救她!我下意识的这样想。
「对不起哦——实在被干太多次了——心意都已经被干走了——」「我们不
玩了!」,我试图从地上爬起来:「我带你回家。」可我无论如何都动弹不得,
而且我也突然想起遗忘许久的coco,我四处张望着,可她也已经不知所踪了
。
画面开始扭曲,开始模糊,也许是泪水的缘故?
我站不起来,胸前似乎有什么东西束缚住了我。
只是个梦吗?可是脸上眼泪风干的紧绷感为何如此真实?
第二节
(每一分钟我都记得
就像昨天才刚发生)
耳边的独白掺杂着嘀嗒嘀嗒的声音,寒冷的夜风拂面而来,我缓缓撑开黏连
的眼皮,半开的车窗外是一柱散发著昏黄光芒的路灯。
我摸着脸上风干的泪痕,长吁口气,侧过头便迎上了coco意味深长的眼
神。
她用手腕支着下巴,脸上满是你怎么回事的神情。
我看向驾驶座旁莹屏里跳动的时间,顿时细思极恐:
如果说此时真的发生那样的事情了呢?
我咽着口水,心急如焚的拨通了电话。
coco醒目的暂停了音乐,我的耳边只剩下通话忙音。
忙音每拉长一次,我的神经也愈发紧张起来。
如果事态真的失控了怎么办?
又或者更严重了?
我能怎么办?
我真的不知道…
电话接通的咯哒声响起后,我的心即刻悬到了嗓子眼,剧烈的跳动着。
那头很安静,但是有呼吸声。
「桑桑?」,我怀着试探呼唤道。
「不是让你这个点在家里床上等我的电话吗?」,她的声音冷冰冰的,可我
还是激动到几欲落泪。
「你在哪——」
「这个点你去哪儿了?」,她不由分说的质问道。
我有点懵。她回家了吗?
「一点都不老实——我不回家你是不是觉得解放了?」,她幽怨的念叨着。
「我做了个梦!」,我瞬间开心到满脸淌满热泪。
「又来了!做梦家陈海。」她不知道我的梦是怎样的内容,只是挖苦道。
「所以你在家是吗?」,我解开身上的安全带,推开车门。
「不然呢?」,似乎听出了我的哭腔,她的声音温和了许多。
「我去找你!」,我的手都有些抓不稳捂在耳边的手机了。
我在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奋力的奔跑着,我此时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告诉
她,我很爱她。
我要告诉她,我们再也不要玩这种游戏了。
我们要像正常情侣一样生活。
我们要——
刺耳的车笛将我从思绪里拉了回来,我回过头,明晃晃的车前灯让我有些睁
不开眼睛,直到车子慢慢停在了我身旁后,车窗后的coco用看白痴的眼神射
向我:
「你觉得跑回去比坐车快是吗?」
第三节
coco一只手抓着方向盘,一边在给电话那头的桑桑绘声绘色的描述我方
才的囧样。
我还没完全缓过来,只是呆呆的望着在眼前被不断甩在车后的路灯。
眼前的街景在不知不觉间逐渐熟悉,不知怎的,我这会儿的心情,像极了第
一次去烧烤摊找她的时候。
快到了,她就站在小区门口,她还没有发现我们,因为旁边的门卫大叔手里
正掐着烟,咧着嘴跟她有说有笑的搭着话。
她将一头长发盘的干净利落,白皙的手捂着嘴,眉眼弯弯。
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白天那套,上身套着一件宽松的粉色西装,下身浅蓝色
的牛仔裤,脚上套着一双毛茸茸的拖鞋。
车子还在疾驰,越来越近,可我现在就想跳下车。
她转过头发现了我们,当即便抱着胸给了车窗后的我一个白眼。
我鼻子顿时一酸,车子刚停便推门朝她奔去。
她微微侧着头,注视着我的星眸微眯,嘴角浮现起若隐若现的笑意。
我对周围的一切视若无睹,一头撺进她的脖颈中,紧紧的抱着她,闭着眼睛
不断呢喃着呼唤她。
「怎么啦?」,她温柔的手在我头上轻轻摩挲着。
我只是在她光滑的脖颈上磨蹭着,细细嗅着她身上的体息。她柔软又温热的
肉团在我的胸前不断挤压起伏,伴随着呼到我耳边吐息。
「怎么了嘛?」
……
她每一次询问,都只会让我将她抱的更紧。
就算此刻周遭人山人海,就算是爆发地震海啸火灾,我都不想理会了,我只
想紧紧拥住「失而复得」的桑桑。
我只觉得,能抱着所爱的人就好了。
她也不再过问了,只是像我一样紧紧的拥抱她一样拥抱我。
第四节
「桑桑——」
良久,直到coco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了,直到大爷已经回了保安亭
,我对着怀里的桑桑呢喃道。
「嗯?」
「我梦见你不要我了——」,我用几乎是颤抖的语气,说出了见面后的第一
句完整的话。
「傻逼——」,这种称呼在她嘴巴里脱出时是如此温柔。
她伸出手来抹我脸上的泪,我已经好久没有如此渴求的望着她,只是将脸往
她手心蹭,生怕她下一秒就会人间蒸发一样。
「我真的好喜欢你啊——」,我怔怔的望着她被街灯洒满橙黄光晕的脸,半
天蹦出这么一句话。
「傻逼——」,仿佛告白这种事情永远会让她感动,她笑靥如花,可眼中也
闪起了泪花。
我顺从的被她搂进怀里,闭着眼,将脸埋进她的衣领里,继续嘟囔着:
「喜欢到没有你就会死的程度。」
「我不是说过的吗?」
她的手在我脑后轻轻摩挲着,下巴在我额头上亲昵的磨蹭着:
「永远不会离开你的——我们永远不分开——」即便如此,我仍旧在这现实
中感到不真实,只是紧紧的抱着她,恨不得将身体和她镶嵌在一起。
寂静的街道,有风来,我们依偎着,我紧紧牵着她的手,柏油路上倒映着我
们逐渐被拉长的身影。
每一次扭过头看她,她也已经在看着我。
我其实有话想跟她说,那些在接通电话后很想说的话。
「你梦见什么了?」,她突然问道。
我顿了顿:「就是梦见你不要我了。」
她目不转睛看着我,一言不发。
她的眼睛像在说:所有的一切她都想知道
陈海,你在害怕什么?
是这个深刻到,细枝末节都能回忆起来的噩梦吗?
那个coco描述中,唯一有意无意遗漏的细节——你隆起到不行的裤裆吗
?
思想斗争了片刻后,我叹了口气:
「是一个噩梦——」
……
「看来coco的形容一点都不夸张啊——」,桑桑感叹道,侧过身面向我
,捧着我的脸:「哭成那个样子。」
我抿着嘴,想必我的脸色不会太好看,即便知道这只是一个梦,可是回忆起
再讲出来,都已经够让我难过了。
在我万分纠结要不要说出那个想法时,桑桑却又说道:
「怪我——不逗你的话——」
我怔怔的望着她。
「告诉你其实我会回来——你就不会做这样的梦了——」「可我想给你惊喜
的啊——」,她垂下眼睑,语气满是遗憾。
惊喜?像生日那天一样的惊喜吗?
她又抬眼看着我,似乎读懂了我的心思,笑着摇了摇头。
「那是什么呢?」,我急不可耐的追问道。
「惊喜说出来就不是惊喜了——」,她还在卖关子。
这怎能让人不胡思乱想呢?我不在家的那段时间,她等我回家的那段时间,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我看着桑桑在夜色下似笑非笑的眼角,看着那对难以捉摸的瞳仁。
是谁?和谁?发生了吗?
或许因为我没有回去计划取消了?还是说箭在弦上般不得不发的发生了?
「我真的很想知道!」,我握住她的肩膀,恳切的乞求道。
「是很想知道细节?还是想知道究竟有没有发生?」,桑桑咬着下唇反问道
。
我张了张嘴,那股不能再熟悉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
当然是希望发生些什么!即便我看不见了,但是只要是知道已经发生的这种
事实,就够让我兴奋的了。
「关于那个梦…」,桑桑轻轻的搂着我,将唇瓣贴到我耳边,轻声细语道:
「除开我说分手的桥段——」
「其他的你喜不喜欢?」
「我…」,我喘起了粗气。
「4P哦——」
「后面的第一次也被别人夺走——」
「所有的洞被填满——」
「还有那个剪刀手姿势——我觉得挺好的耶——下次当面给你展示好不好—
—」尽管这些话令我血脉偾张,可是我心中的想法却还未被完全动摇,比满足性
癖,我更怕失去她,我无法想象倘若哪天真的发生意外,我该怎么在没有她的情
况下活着。
可是我也不知道,如果脱离了我们之间这个不成文的规矩,她对我的爱还有
几分。
「陈海!」,她有些不悦的盯着我飘忽许久的眼睛。
「你是不是有话想说?」,她感觉到了。
我们的爱情是罕见的直球恋爱,如果为了维持现状而带着哪怕是一丝丝的芥
蒂去苟且下去的话,不是我希望的。
我深吸一口气,将我所有的想法吐露了出来。
她静静的看着我,倾听时的每一个瞬间,眼睛都没有从中离开过我,我也一
样。
我试图又很怕从这其中看到失望的意味,我可能会成为第二个瀚沙。
听我说完以后,她沉思了许久,然后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的往回家的方向走
去。
这副样子像极了久别重逢的那个夜晚,只不过那晚是我们关系的确定,这一
次,会是故事的结束吗?
一样的步步紧跟,一样的不知所措。
她的步子越来越快,我几乎得小跑才能跟着。
然后,她顿住了。
「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她深吸了口气,回头看向我,说道。
「好。」
「你是因为那个梦,所以觉得再这样下去,可能会失去我是吗?」「对!」
「如果那个梦我没有跟你说分手的话,你觉得怎么样?」我觉得…
「有点心疼…」
「这种心疼之前有过吗?」
「有过。」
「所以啊——如果我真的不喜欢你了——跟玩不玩NTR 也没有关系。」
「不喜欢了就是不喜欢了,喜欢还是会喜欢。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我明白
。」
「第二个问题:你对瀚沙跟我的事耿耿于怀吗?」「是。」
「你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这让我兴奋不已。」
「真的?」
「真的。」
「你觉得我怎么想?我觉得——恰恰是因为我的第一次给了他,所以往后余
生如果真的会有让我必须在你和他之间选一个的时候,我才可以更毫不犹豫的选
择你——你能理解的吧?」
「我能!」
「完整的我,和不完整的我。你喜欢哪一个?」「按道理是不论怎么样的你
我都喜欢,非要选的话:不完整的。」「为什么?」
「因为你的第一次不属于我,所以我觉得你更完美了…多了一种缺憾的美…
怎么说呢…」
「我懂。因为我爱你,所以我希望我的第一次最好不是你!」这话让我心潮
澎湃。
「所以,那种想法现在还有吗?」
说实话:「还有一点。」
「如果你真的还是想停止这种游戏,过着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我听你的。
但是现在——」
她拉着我走到保安亭前,指着里面大叔:
「现在你闭上眼睛。」
我闭上眼睛。
「幻想我现在正跪在他的胯下,给他口交——有画面了吗?」「有!」,而
且硬到不行。
「那你现在怎么想?」
我咽了口唾沫,喘着粗气,瞟了眼保安亭的老头,呢喃道:「桑桑…」「嗯
?」,她的眼眸里溺满了嘲弄的媚色。
她太了解我了,她比我了解我。
「桑桑——我现在就想看!」
「不好吧——一晚上那么多次,他那身子骨怕是受不了哟——」我诧异到失
语的看向眼前的爱人。
「咯咯——」,桑桑笑得花枝招展,探过头在我耳边私语道:「是哦——今
晚已经帮他口过啦——」
hello2005 2022-11-10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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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删除
[[i] 本帖最后由 gdzf 于 2022-11-11 12:02 编辑 [/i]]
dndbnb9902 2022-12-15 15:51
大佬,有作者的消息吗,啥时候更呀,苦等
dndbnb9902 2022-12-15 15:53
注册本站就是想找找这作者的文,他老人家更新太慢了,几乎每天都会来看看更了木有
384333135 2023-2-2 11:10
写的真好,绿文写的这么细腻的还真是少见,特别是3个人在卫生间那场景。
gwe-gwe 2025-2-22 12:30
这是经典绿帽文,只是本站其它栏目已经更新到第二部了,只是也有很久没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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