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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个交大毕业生的视角看20年后中国军工科研的危机

[size=4][color=Blue]       从06年拿着录取通知书满怀欣喜步入大学校园到今年7月拍完毕业照结束自己的大学生涯，四年的光景不仅使我看透了大学教育的炎凉百态，也使我对未来中国军工科研未来的充满了忧虑。本人毕业于上海交大，虽然在名气上不如清华北大那般显赫，但也足以称得上是一所体面的高等学府。众所周知，交大以工科闻名全国，尤其是学校的船舶工程专业更是在几十年来始终排名全国第一。不难想象，20多年后，我们这一代交大人中一定会有不少人走上军工科研的道路，并逐渐承担起我国武器开发之栋梁。然而，在读完本文后，你或许可以大致了解到这批栋梁之才是一批何等质量的学生，或许此时你的忧虑之心会员胜于我。[/color]
[color=Blue]      [b]先谈各专业的生源素质分布[/b][/color]
[color=Blue]      谈到生源，首先我想说明的是我对生源素质评价的依据。在我看来，在大学招生阶段，学生的高考成绩仍然是衡量生源素质最好标准。虽然在大力提倡素质教育的年代，我这种说法似有大不韦之嫌，虽然我也并不否认一味强调学习成绩很可能将最终选拔出的将是高分低能的考生，但是就科研而言，素质教育所强调的沟通和领导能力并非其成功的关键。科研是一份枯燥的工作，在从事科研工作之前，科研者还将经历一段漫长的知识储备阶段，长期身处在象牙塔中的他们需要超乎常人的耐力来忍受这份单调和寂寞，而这与高考复习是何等相似？因此，在我看来，只有经得起高考的历练，取得高分的人，才能有资格取得进入象牙塔的门票，而这其中天赋超乎常人者，则能如愿爬上象牙塔的顶端，成为国家科研之栋梁，因此，即使高考选出的的确是高分低能，那这些“低能”也正是国家科研真正需要的人。[/color]
[color=Blue]      接着谈生源的分布，本人是上海考生，对于上海考生而言，商科专业无疑是最为热门的专业，也是在当时看来就业前景最好的专业。在我高考那年，交大在上海的商科（当年我校商科是以大平台招生，所有录取学生均隶属于交大安泰经济与管理学院，进入大三以后再根据之前两年的成绩和高考成绩的综合排名安排细分专业，其中经济学院细分为经济、金融和国贸三个专业，管理学院细分为市场营销、人力资源、会计、MIS四个专业，而我最终选择了会计专业）录取线是仅次于信息安全专业的第二高分专业。与此相比，全国其他省份的工科专业录取分数线则相对商科要高出一些。然而，工科专业在这些地区之所以更加热门，往往是由于考生在选择专业时不忍抛弃自己在高中三年所学的物理和化学知识，倘若选择商科专业，则之前高中三年所学便付诸东流。（但事实上交大商科专业在前两年的基础课中仍然强制加入了大学物理，大学生物和高等数学，上述三门称为交大的霸王课程，因此事实上他们之前的基础仍然大有用武之地）然而，在真正步入大学了解了各专业的就业前景后，许多原先工科专业的学生纷纷选择转入我们学院。然而，转院也是有名额限制的，这自然也就牵涉到了学生在原先专业中的排名，就我这一届来说，最终转入我们专业的有机动（机械与动力学院）的第一名和第二名，船舰的第三名，农生的第二名，而转入更加热门的金融专业的高排名学生更是不胜枚举。由此，堂堂一所以工科闻名的学府中，其最为优秀的人才却绝大多数流向了商科专业，然而，这一尴尬的现状也是受到当前就业的严峻形式所迫。[/color]
[color=Blue]      [b]二谈当前高校的教育质量[/b][/color]
[color=Blue]      如今，各界对于高校教育质量的谩骂不绝于耳。即便目前各高校的教育质量存在良莠不齐的情况，但交大作为一所全国排名稳居前十的知名学府，其教学质量应该足以作为“良莠不齐”中“良”的代表。但身在交大四年，我对自己母校的教学质量却实在不敢恭维，大学四年下来，几乎每个学生都具备了“速成”的本领。所谓“速成”，概括下来便是通过几天时间，甚至是一个通宵的时间快速掌握一个学期的课程内容，并如愿通过考试。而一个学期下来，学生提问最积极的一节课便是每学期的最后一节复习课，但提问的内容往往大多与课程内容无关，而是想知道课上讲的哪些内容不考，从而尽可能的缩小考试范围。[/color]
[color=Blue]      再谈考场纪律，与我所知的其他一些高校的考场纪律相比，交大的监考力度还是比较严格的，不进考场内有三名监考，同时考场外还有巡考监视，总体而言和高考差不多。但这并不意味着作弊情况不会发生，事实上，即使在交大的考试中，作弊情况还是普遍存在的。“今年不作弊，来年做学弟；宁可没人格，不能不及格”。于是乎，每场考试都成为了作弊的温床，每间考场都成为了作弊技术的秀场。这不是我耸人听闻，而是四年来耳濡目染的切身感受，每场考试开始前半小时，必然已有大批学生提前进入考场开始“布置考场”，而就监考而言，大多均为在读的研究生，身为“过来人”，对于自己学弟学妹的行为也往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谓的监考也就成为了摆设。[/color]
[color=Blue]      在这样的教育环境下，虽然最为优秀的学生仍然能够通过考试取得高分，但很少有学生再将自己的主要精力放在如何扎实的掌握课程内容，即使是对于最为优秀的学生而言，他们也更多的将自己的精力放在考试技巧上，从而力争花最少精力取得更高的分数。于是乎，四年下来，即使是对于他们而言，其所学的内容也大多忘得一干二净，正如徐志摩的那首诗里所描绘的那样：“轻轻地，我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color]
[color=Blue]      [b]再谈生源的毕业去向[/b][/color]
[color=Blue]      对于工科专业的学生，尤其是对于今后立志从事科研工作的学生而言，本科阶段所学到的知识显然是不够的，唯有继续深造，进一步完成知识积累，方能打下科研的基础。而在我们学校，的确也按照学生的专业排名提供直研和直博的机会。于是乎许多人往往认为，最优秀的学生直博、其次直研，唯有成绩较差的学生才会在本科毕业后直接找工作，但事实却并非如此，我认识不少与我同届的船舰学院的学生，因此对于他们专业的别走向也较为了解。就船舰学院而言，其学生按毕业去向可以分为四个档次，最优秀的学生是直接就业，当然其所从事的工作可能与自身专业并不相关，只是用人单位看中了他们的能力。而第二档次的学生选择的是直研，而其研究生毕业后的出路往往是证券供公司的行业研究员，而选择直博的是第三档次的学生，他们成绩一般，找不到什么好工作，而继续留在学校暂时给了他们逃避就业现实的机会，而成绩最差的学生则连直博的机会也没捞到，只能硬着头皮找工作，而找到的工作也大多非常一般，甚至还不如一些普通院校的毕业生。[/color]
[color=Blue]      我国发动机领域之所以长期难以取得突破，材料上的瓶颈始终是核心问题。而在我们学校材料学院的毕业生中，最优秀学生的也是直接在外企找到工作的那些，而其次则选择出国，而选择直博的也是属于“第三档次”的学生。[/color]
[color=Blue]      结论[/color]
[color=Blue]      不难想象，今后20年内我国军工科研的人才方面，可供选择的人才绝大多数将是这些直博的学生，我并不是想刻意贬低这些同窗校友，但之前的分析足以证明他们绝非同辈中的翘楚，加之当前高校的教育质量，其知识功底和能力可见一般，而20年后，国家的科研重任却将由他们挑起，又怎能不让人忧心忡忡？[/color]
[color=Blue]———————————————————————— 分隔线 —————————————————————————[/color]
[color=Blue]       最近看了不少兄弟的回复，其中一些兄弟的回复使笔者进一步开拓了思路，同时也对高校科研现状有了更为清晰的认识，对此深表感谢。而从许多兄弟的回复来看，似乎将本文理解为了一篇批判目前高校教学质量的文献，而这大大背离了笔者写作初衷和本文的主旨。高等院校作为科研人才培养的重要环节之一，其在整个科研体系中将主要起到两个作用，一是起到人才引导的作用，使在科研方面具有天赋的人才能够最终走上科研的道路，第二是帮助科研人才完成一定的知识储备，使他们在正式进入科研机构前能够具备扎实的基础，而目前许多兄弟所批判的教育质量问题影响的便是第二方面。但在笔者看来，与教育质量问题相比，高校在人才引导上乏力所导致的人才流失问题才是今后可能爆发的科研危机之根源。因为对于真正优秀的人才而言，即使他们在大学阶段没有完成必要的知识积累，只要他的确是干这行的材料，则在进入科研机构以后最多重新再花时间补上这些缺失的内容，但怕就怕的是“巧妇难为无米之[/color][color=Blue]炊[/color][/size][size=4][color=Blue]”，如果今后科研机构所能选拔的人才并不具备这样的天赋，则即使后天如何努力，也难有突破性的成就，而目前这样的趋势正愈演愈烈。在金钱利益的驱使下，如今各高校最优秀的人才往往已不再愿意投身科研。但笔者无意指责这样的做法，即使是对于笔者而言，倘若有幸能拥有如此秉赋成为同辈中的翘楚，则笔者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投身资本市场，因为在那里，或许用不了几年，你的身价便已经使钱的概念失去了意义，而此时，你的那些选择投身科研的同辈或许还在漫长的知识积累过程中，或者在研究室里用那些早已过时的设备探索国外几年前甚至十几年前的研究成果。而当这样的选择摆在你面前时，你又会选择哪条呢？[/color]
[color=Blue]      因此，在笔者看来，目前的当务之急是要在从根本上改善科研人才的职业前景，本文在之前便已指出，科研工作是一项投资周期很长的工作，科研人才在能够真正发挥其才能需要经过漫长的知识储备过程（通俗的说，至少你得读到个博士吧），而目前的关键便是人才在知识储备的过程中的薪酬待遇与其的付出完全不匹配。（以我们学校而言，一个博士生每月的津贴只有1千元左右，而如果本科毕业选择工作，则到这个年龄基本上收入都已经在1万元左右，这怎么能让人心里平衡？），因此，吸引人才的关键，在于要使从事科研成为一份真正体面的工作，这种体面不仅应该体现在名分上，更应体现在薪酬待遇上（因为以他们今后为国家所做的贡献而言，他们完全配得上这样的身价。）[/color][/size]

[[i] 本帖最后由 大泽佑香 于 2010-7-16 00:27 编辑 [/i]]

看到这个帖子心中有些触动。
我表哥是80年代初期上海交大毕业生，后直接留校，当时清华在国内招收机械自动化硕士，名额一名，报名人数百余人，表哥被清华以第一名录取，谁知3年后就快拿到清华机械自动化硕士学位前一月留学美国，学位不要了，当时是1990年，去美国后因机械自动化专业出路不好，表哥牛人重头开始学习生物医药专业，整整和表嫂读了10年双双拿到博士学位，现在美国一家著名生物医药公司工作，表哥当时已经40出头，表嫂比他小十岁，这才生孩子。家里一直拿他的经历做榜样激励我们。
看到楼主的文章，心中感慨国内的教育怎么了，当然不光是教育的原因，人往高处走无可厚非，社会环境使然，叹！

哈哈，交大交大。我还是知道一点交大的。老兄说的是本科教育，和其他大学一样，最主要的问题就是扩招太厉害，几年之内，新宿舍像春笋一样地冒出来，而自习教室和图书馆变得像下饺子，学生的质量就跟注水猪肉一样下降。

在我那个年代，最厉害的学生在考托福GRE，现在变就业了，呵呵。

而且，老兄还不知道硕士博士的科研状况。

交大，听着牛吧，buliesi 可能知道所谓国内的国家重点实验室是怎么回事。

我们那个国家重点实验室，用的设备都是七几年的，这么多年没有添置新设备。传感器更老，六几年国外的，有一年咬牙跺脚地买了几个国内的，图便宜嘛，结果纸面上的参数是达到了，用起来还不如那老瑞典的稳定，结果最重要的地方还得贴老古董。

钱都哪去了？每次光请客就花钱不少。而且几个课题下来，我们老板买房子了，可怜我们几个堂堂大博士，只有一台赛扬，大家都用盗版ansys和matlab写文章——说实话，日本的一个二流大学的硬件设备和研究成果的真实水平也要超过交大大部分的国家重点实验室水平。

隔壁的更可怜，居然还在用奔二！几年下来一个试验都没钱做，最后人家也照样发文章毕业，我们是工科，又不是文科——这也是交大。

我记得那会我们导师还算是干实事的了，我们楼下某更牛的重点实验室的老板，根本见不到人，据说整天飞来飞去，一个老板带十几个博士，大家在研究室一块玩CS，最后实验数据图用AutoCAD画，人家还一个又一个项目的来，都是老板会跑。

在我认识的导师中，最厉害的一个反倒是当年技术员上去的一个女教授，真正把钱都花在研究上了，还给手下的博士发钱，自己连星期天都来实验室。可惜这样的人实在不多。再加上几个老家伙，这就是交大工科真正的本钱了，大半都是kuso。

所以我现在很多时候都对国内的科研水平抱怀疑态度，没办法，知道交大都这个水平了，还怎么相信别的学校出的成果？

也不是人的问题，学生和青年教师中牛人也很多，只可惜，就这个体系，大家也就都跟着混了。

[[i] 本帖最后由 runot2far 于 2010-7-11 08:38 编辑 [/i]]

这不仅仅是教育的问题,其中牵扯到非常深层次的问题,很难一言代全,教育问题仅仅是一个缩影而已,如果进入就业,结婚,养子阶段,体会会更加明显,教育在中国在某种层次仅仅是浪费时间和金钱,没有其它的的含义,因为教育很大层面上与社会是完全脱节的.

不要说我FEN青了！
中国根本没有教育，当前中国的教育是众所周知的产业化，产业化的根本是要依靠教育创造财富，这才有遍地开花的所谓提高班、拓展班、各式各样的培优计划、补习计划，然后各地高校疯狂扩招，疯狂发论文，追求大、高、全，老实说：教育产业化和大跃进有啥区别？
教育是下一代的根本，是一个国家的战略工程，中国一切以经济为上的国策，必然会毁了自己，没有哪个民族可以靠物质支持发展。在很多国家作为战略工程的教育，可以不计成本，但是在中国成了拉动经济的手段。
连教育都不能不能培养出爱国的人，我不知道中国有那么多钱，但人人都做着出国梦，是一种什么景象？

人才为什么会外流，因为本国的政府无法给他足够的待遇。在自己的土地上，待遇比一个外国人低，在自己的土地上，爱国热情可以被藐视或被视为反动。
中国有很多问题，根本无法解决，如果说中国有些进步，那是数亿普通百姓挣来的，不属于精英、奴才、买办、汉奸等等。

毕竟当今社会制度制约了一些政策，这就是我们的国情，期待下一次改革，像小平同志这么有魄力的领导人不知道要什么时候 啊

我不知道交大怎么样，至少在清华的那段时间还是让我看到中国未来科研的希望的。

呵呵，教育产业化，这个不解释了，我觉得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什么时候教育变成生钱机器了？

中国的大学没有文化了，中国的教授没有素质了，中国的学生没有理想了，在这个一切向钱看的急功近利浮躁的社会里，我只看到悲哀！

这种事就像盖高楼，现在的楼很高，看着很好，可是楼下的排水设施没人改。有的用的还是解放前的设施。面子上是好看了，可是一下雨，就倒霉了。

主要还是大学教学环境的问题，不是学生本身的问题，这个社会就是这么浮躁，你让象牙塔里的人怎么安心的下来？

但是好大学和一般的大学出来的差距还是很明显的，毕竟有这么一个氛围，起点不一样，大本和专科出来的差距就更大了。

每年公司的HR去开校园宣讲会，我给他们的要求都是，脑子一定要活泛，不要书呆子，最后在北大哈工大南航同济交大科大这种档次学校招来的死大，符合要求的成绩基本都很好，在电子科大河海川大这种档次学校招来的死大，符合要求的成绩就不怎么地了，因为成绩好的书呆子居多。

招来的死大们，虽然说入职培训的时候各部门经理都说现在的死大怎么这么驽钝啊不好用啊什么的，但是一来一律丢深山工程里操一年，除了少数品德有问题的直接淘汰掉，大部分都会脱胎换骨，不管是什么工作都能很快上手，有些能力格外突出很快就能独当一面，反观下面工程部门自己招的专科生们，虽然一开始显得比死大们优秀很多，但是一年两年后还是这样，进步基本没有，这个时候就看出差距了。

唉又是一家之言，一个交大怎么能代表所有中国大学的教学水平呢，不过我们的教育的确是搞错了方向，现在的大学教育不是培养和发现人的能力，反而变成了教你怎么去赚钱了，这点值得我们深思，不过以我个人的学习经验来看，只要你自己在学习的时候认真学，少把时间放在泡妞泡吧上，大学还是可以让人学到不少东西的!

现代中国教育的悲哀。我们努力地将中国建设成我们希望中的样子。但我们总是发现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在掣肘着我们的进步。网上的人们都喜欢用日本与美国的例子来说明强国首先要强教育。我相信上面的人也不是傻子，也知道教育很重要，但为什么搞了半百的教育，中国的科研力量反倒像越搞越回去了呢？要知道，中国的基础教育模式本身就是为了培养科研人才而特意组建的啊？

很喜欢这篇文章，讲得相当中肯。感觉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一切都变得浮躁起来，大家都习惯了向钱看，能静心搞科研的本就不多，又被大环境逼走了一批，哎，前途无亮啊

真正的人才哪有留国内的，直接全出国了，就国内科研院所那种环境，除了捞钱和窝里斗，还有什么可以干

个个那么悲观，搞得好像马上要亡国一样，我觉得现在的大学还行，我国不缺人才，没必要成天杞人忧天

现在的国内教育就象是屎一样,就算是LZ所说的商科教育,也是泛泛而谈.
当年本科毕业后,到银行上班,觉得大学里教的还不如中专里教的实用。

其实是体制问题，国外最牛的研究也不在大学啊。
因为研究没有实际应用，谁来出钱是个大问题。国外基本上很多大企业的研究中心掌握了很多先进技术。
中国没有各种基金支持，大学科研没有经济推动力，跑项目不是科研人的专长。
所以这是个体制问题，因为大学出了科研成果，也没用后续动力。

另外，不觉得爱钱有啥错，不爱钱才是有问题呢。

现在从国外回来的也不少啊。

非常赞同楼主，我们曾经寒窗为了个人或者家族的命运而拼搏，可到了大学一切都变了，国家与教育体系一再伤害我们的理想，最后理想湮灭，为了生存而改行，我赞同楼主的观点是，读研和考博的在大学同学里绝对不是第一流的，第一流的人才命运如下：直接工作，改行工作，被学校开除，..。曾经我们那些手下败将在高手离去后的无竞争领域里自由发挥，当警察，当军官，搞科研，..。我们的国家和民族还有希望么？？？？

楼主淡定些。我以为，所谓80后，但凡是参加高考就读大学的人，很大一部分都会后悔。我们几乎是赶上了扩招最严重的一个时期，也就是只要你有钱，文凭就能买到。
就像前几楼的朋友说的，我国的教育根本不能叫做教育。
在我国涉及民生的哪个是真正利民了？

前几天闲来无聊看电视，调到央视3套，是一个民族歌舞节目，也就是著名的“亚克西”。歌舞里，居然把农村医保、教育这种基础中的基础建设大唱赞歌。真是他妈的亚克西。

由于目前住房问题是众矢之的，因此其他的民生都未能引起足够重视。
你说 花了4年，花了10多万，最后只买来两张纸。
你说，花了几百几千，挂号排队求医，最后病还不一定见好。
你说，辛辛苦苦一年，在一线城市甚至买不起一个平米的房子。
你说，央企赚得盆满钵满，最后还要哭穷钱不够。

淡定以后，这一切就简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