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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北铎武纪】作者:闲来无事

senglin08 2024-9-29 18:21

【北铎武纪】作者:闲来无事

               北铎武纪


作者:闲来无事
字数:61880

               第一卷篇一

  雎阳大街上,来往民众正驻足旁观著一场激斗。

  手持朴刀的灰衣男子猛喝一声,劲烈的刀势卷起了大量的沙尘砍向左手使剑
的对手下盘;使剑的矮小男子高跃起来,躲过了朴刀的正面斩击,但是裤子和长
袍的下摆却被刀势气劲波及,化成了飞舞在空中的破碎布屑,也露出了一双毛茸
茸的大腿。

  刀光闪烁,灰衣男子又是一声断喝,原本一往无前的刀势立时改变了方向,
连同著刚刚卷起来的沙石与尘埃,由下向上猛斩。

  使剑男子身在半空,无力躲避;一个空翻倒立,长剑点出,当的一声脆响,
剑尖刺正在刀刃上,登时阻止了朴刀砍上来的劲势。

  「好一招「金鸡独立」!」

  旁观群众轰然喝采,几个混杂其中的江湖豪客更是叫出了剑招的名称。

  使剑男子藉著长剑与朴刀交击时的劲力,双脚鸳鸯连环,直踢灰衣男子面门
;灰衣男子再是一声断喝,左掌一立,砰砰两声巨响,击得使剑男子倒翻了出去,
摔在地下,一时爬不起来。

  「好个劲力十足的「霸王开山」掌!」

  又是一阵轰然喝采从围观群众之中爆了出来。

  灰衣男子狂吼了一声,双手举刀过顶,猛扑向摔在地下的使剑男子;使剑男
子从怀里取出了几枝甩手箭,朝著灰衣男子掷了出去;灰衣男子随即挥刀下斩,
刀势气劲所构成的无形屏障将射来的甩手箭给反激了出去。

  见到暗器四处激射,围观群众在惊慌之中纷纷闪避;但是去势急速的暗器岂
是一般人能躲得开的?登时有好几个人被暗器射中,倒在地下滚动哀嚎著。

  一名中年妇人牵著一位俊秀少年,也在旁边观看著这场激斗。当暗器四处激
射时,其中一枝甩手箭正好朝著少年射去,中年妇人衣袖微微一拂,甩手箭登时
像是射中了棉花一般、无力地朝著地面坠落,被中年妇人的衣袖顺势卷了起来。

  拿起衣袖卷裹著的甩手箭一看,中年妇人皱了皱眉头,左手握住甩手箭,再
张开手掌时,一团废铁落在地下。

  「有毒!这暗器有毒!」

  「啊哟!痛煞我也!」

  「救命啊!」

  在受伤群众的哀嚎声中,灰衣男子的朴刀将使剑男子斩成了两截。

  「好一招「五丁开山」!」

  又一次热烈的采声从那些没有中招的群众之中爆了出来。

  中年妇人微微摇头,牵著少年的手缓步离去。

  「师父?」那名少年仰起俊秀的小脸。「我能问个问题吗?」

  「什麽问题?宇儿?」中年妇人慈祥地笑著。

  「为什麽刚刚那位杀人的伯伯刀招那麽威猛,那位被砍成两截的叔叔剑招也
是凌厉狠辣,可是奶教宇儿的剑法却软绵绵的一点劲也没有,宇儿不懂。」

  中年妇人笑了。「傻孩子,师父问你∶如果你花一分钱可以买到糖吃,你会
花一分钱买糖吃呢?还是花两分钱买糖吃?」

  「那当然是一分钱……啊!」自称宇儿的少年一脸恍然大悟。「师父,奶的
意思是,看起来威猛的招式,其实会多消耗不必要的劲力,是吗?」

  「你真聪明。」中年妇人摸摸少年的头发,称赞著。「但是,如果今天你要
买糖送琴儿,你会买一分钱的糖豆呢?还是五分钱的冰糖葫芦?」

  「那,当然是五分钱的冰糖葫芦,琴儿喜欢吃冰糖葫芦嘛。」少年想也不想,
立刻就回答了。但是,少年随即陷入了沈思之中。

  「师父,为什麽这次反而是花比较多钱的选择比较好呢?」少年又问著。

  「想想看,两次的差别在哪里?」中年妇人并没有直接回答少年的问题。

  「嗯……一次是买糖我自己吃,一次是送琴儿……啊!」少年眼睛亮了起来。
「师父,奶的意思是,那种威猛的刀招或许很耗劲气,但是很能威吓对手,能够
压过对方气势而让对方退让的话,就能不战而屈人之兵,对不对?」

  「完全正确!」中年妇人笑著又摸了摸少年的头发。

  这时,两人行经一块告示板前,告示板上还贴著一些悬赏的招贴;最上方的
一张已经呈现出年深月久的暗褐,但是却一直没有被取下来,也没有被其他招贴
盖过。

  那是一张关於寻找失踪皇子的悬赏。当今皇帝的唯一儿子在九年前失踪,至
今音讯全无。

  至於其他,则是许多江洋大盗的悬赏;现在的世道,江湖人物根本不把官府
放在眼里,刚才就有两个江湖人物在大街上打了起来,而官府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法律,在这个时代只是约束平民的工具;官府,也只能处理一些百姓之间的
纠纷;一旦武林中人─或者说黑道─犯了事,只能依赖所谓的白道还是侠客来行
侠仗义,官府对这种牵涉到江湖中人的事情,既不愿、也无力过问。

  中年妇人稍稍看了一眼告示板,轻轻叹了口气。

  北铎宇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从小由他的这位师父收养。名叫白凤的中年
妇人对待北铎宇有如亲生儿子一般的好,也许是由於白凤在年轻时,丈夫和独子
都死於瘟疫的关系吧?

  雎阳小镇上的生活相当朴实;白天,白凤教北铎宇读书,晚上则是教北铎宇
练武。北铎宇的天资相当好,用功也勤奋,白凤所教给北铎宇的知识和武艺,北
铎宇都能很快地学习起来并且融会贯通。

  北铎宇有个青梅竹马,就是邻居张家的小女儿张琴;张家也是苦哈哈的务农
人家,没什麽钱可以让孩子进私塾读书,正好白凤知书识字又懂武艺,所以张家
的当家张致就送了他的三个孩子过来白凤这边一起学习,也顺便可以当北铎宇的
玩伴,更巴望著哪一天,自己的孩子能考上个功名,不论文武,张家总是翻了个
身。

  白天,是张琴和北铎宇的读书时间,晚上则是张振和张涛两兄弟陪著北铎宇
一起练武。

  张致夫妇都很喜欢英俊又聪明的北铎宇,曾经好几次表达了希望能让张琴和
北铎宇订婚的意思;但是白凤总是很婉转地拒绝,理由是北铎宇还小,还不到结
婚年纪,而且白凤说自己不是北铎宇的亲生母亲,不好替北铎宇决定终身大事;
再说,北铎宇也还没有考上功名,白凤希望等北铎宇考上了功名、有了养家的本
钱之後,再让北铎宇自己来决定与张琴的婚事。

  这天,北铎宇还是一样和张琴一起坐在前院的大榕树下念书,白凤在一旁做
著女工相陪。

  突然远远传来张振和张涛的大喊声,一下子就到了前院的门口。这两兄弟陪
著北铎宇练了这些年武功,虽然没学到什麽真正的高等武学,但是两兄弟可也是
练得中气十足、脚程迅捷。

  「振儿,涛儿,什麽事?」白凤放下了手边的织物,迎接到门口。

  「师父,师父!」张涛首先大喊著。「奶知道,宇哥考上了举人第二名!」

  「是吗?谢谢你们来通知了。」

  白凤微微笑著,似乎不是很惊讶,虽然对於乡村人家来说,考上举人可以说
是意义非凡的事情。

  考上了举人,就取得了进京考试的资格;如果在全国统一的制举当中榜上有
名,成为进士,就有希望被朝廷指派为一方的父母官。

  当官,那是多麽荣耀的事情;考上举人,离当官的梦想,就只差一步了。

  「宇哥,恭喜你考上举人。」在院子里的张琴满脸喜容,随即脸上一红。「
对了,我们的亲事……」

  「琴儿,我也很想早点和奶成亲。」北铎宇微笑著。「但是奶知道,师父不
允许我现在谈亲事,说怕误了我的学业;到时候进士考不上,没了养家的能力,
还连累了奶一生的幸福,所以……。」

  「我知道,宇哥就别说了。」张琴突然在北铎宇的脸上亲了一下,随即,两
个人都满脸通红地别过头去。

  「振儿,涛儿,你们今天晚上不用来练武,师父有点不舒服,想休息。」白
凤的声音从院门口传了过来。

  北铎宇吓了一跳,白凤一向都没生过病,为什麽今天会说身体不舒服?

  晚上,白凤烧了热水,倒入了澡盆里。

  北铎宇知道师父要洗澡,连忙打开门,想到前院去回避。

  「宇儿,留下。」白凤的声音在北铎宇背後响起。「转过身来。」

  北铎宇吓了一跳,平常他在洗澡的时候,白凤都会离开屋子回避;而白凤在
入浴时,北铎宇也不敢留在屋子附近。

  但是,今天白凤却叫北铎宇留下?

  转过身来,北铎宇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

  白凤从脸上撕下了一张类似人皮一般的东西,一张清秀艳丽、但是却因为太
久没照到太阳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庞随即显现了出来;北铎宇印象中的师父是年
近四十的中年妇女,但是眼前这张脸……很明显地白凤的真实年龄连三十岁都不
到。

  为什麽白凤要一直戴著那张假脸面具?

  但是,令北铎宇更惊骇的事情才正在发生。

  一件件的衣裳从白凤身上滑落到地面,白凤完全不避讳北铎宇的眼光,就在
北铎宇面前宽衣解带!

  北铎宇连忙闭上了眼睛,还加上了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放下双手,睁开眼睛。」白凤坚定的命令传入北铎宇的耳中。「宇儿,原
谅师父不能解答你的疑惑,但是现在,师父必须教你很重要的事情。」

  北铎宇无奈,只能放下掩著脸的双手,慢慢睁开眼睛,正好看到鹅黄色的肚
兜从白凤身上缓缓滑落,粉雕玉琢、玲珑有致的全裸女体登时毫无保留地出现在
北铎宇面前。

  「师、师父,奶……」北铎宇结巴了,他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但是身为男
人的天生本能却开始有了反应;一股热气从下体开始冒起,有如烈一般,慢慢地
腾烧了起来。

  白凤跨过落在地下的衣物缓步向前,来到北铎宇身前,北铎宇可以感觉到一
种淡雅的馨香直钻入鼻孔之中,这种动人心弦的馨香让北铎宇有一种无所适从的
感觉。

  和白凤一起练武的时候,北铎宇可以感觉到白凤身上自然散发的威严,一种
让人会有无力对抗眼前对手的感觉,一种只属於绝顶高手的气势。

  而现在,北铎宇又再度有了那种感觉;不,应该说是类似的感觉。北铎宇依
旧感觉到无力,但是他的无力,是无力抵抗面前这具完美女体的诱惑。

  不,那是不可以的,师父养育自己,教导自己,这种禽兽不如的举动是无论
如何不可以的!北铎宇拼命告诉自己,白凤是师父,不可以对师父有邪念;但是,
白凤身上传来的那种馨香却弱化了北铎宇的意志,白凤玲珑无暇的娇躯让北铎宇
情不自禁地想占有白凤的身体。

  即使是北铎宇青梅竹马的张琴,北铎宇也从未对张琴有过这种感觉。

  「宇儿……」

  平常听起来慈祥和蔼的轻柔语音,现在对北铎宇却是致命的最後一击;北铎
宇感觉到脑中一昏,脚步忍不住往前跨了一步。

  他离白凤更近了。

  一声轻柔的叹息,北铎宇的脸上著了白凤热辣辣的一巴掌,无声的。

  脸上的刺痛终於将北铎宇带回了现实,也带回了北铎宇的理智。

  「师父,对不起!宇儿定力不足,请师父处罚宇儿!」北铎宇扑通一下跪在
白凤身前痛哭著;但是,白凤那生长著稀疏软毛的三角地带和透著粉红的两片珊
瑚贝却又勾起了北铎宇的遐思。

  北铎宇大惊,左手一起,运足了十成功力往自己脸上就是一巴掌,想将自己
打醒过来。

  可是,白凤架住了北铎宇的手,接著,扶著北铎宇站了起来。

  「师父?!」北铎宇看著自己的师父,他已经完全迷糊了。

  「宇儿,这不是你的错。」白凤又是一声叹息。「师父只要求你,等一下师
父教你的功夫,无论如何要学起来,不要让师父的苦心白费了,可以吗?」

  「是,师父,宇儿一定用心学习!」

  「那就好。」白凤无力地一笑,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女子娇柔媚态让北铎宇
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女人的身体对於男人总是有种不可解的吸引力,常常害得许多男人失足其
中而无法自拔。师父现在要教你「御女心经」,仔细学起来,你才有能力抵抗来
自於女人的诱惑。」

  白凤轻柔的语调让北铎宇又又是一阵晕眩,但是白凤随即纤手连点,柔和的
强劲内力透入了北铎宇的经脉穴道,马上让北铎宇宁静了下来。

  「把这些穴位,和内劲在经脉里巡流的路径记下来。」白凤柔声说著。「这
是御女心经的基本功夫。」

  白凤斜躺在床上,黑润而细的及腰长发铺散开来,在摇曳的烛光下闪烁著点
点光彩,有如夜空中的黑色银河一般。

  北铎宇照著白凤的指导,将体内的真气依照御女心经的诀窍运行了几个周天
之後;现在的北铎宇已经不会因为白凤的诱人躯体而感觉到心烦气躁了。

  「但是,师父……」虽然北铎宇的心情已经不受白凤裸体的影响,但是世俗
观念所带来的心理障碍却不是靠著运行御女心经所能压抑的。「为什麽师父要亲
身指导我呢?我难道不能和琴儿结婚,然後在琴儿身上试习吗?」

  「很抱歉师父还是不能告诉你原因,但……」白凤悠悠地说著。「琴儿什麽
都不懂,她还只是个纯洁的小女孩,你要怎麽希望琴儿给你关於这门功夫的指导?」

  「那麽,师父,请恕宇儿无礼了。」

  北铎宇脱去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後在床边坐下;白凤坐起身来,搂住了北铎
宇的身子;胸前两座高挺的玉峰,轻轻贴著北铎宇的胸膛。

  「运气。」白凤说话时,阵阵的馨香直扑在北铎宇脸上。「直到你的那里完
全消退下去为止。」

  北铎宇依言行功,受到白凤裸体接触刺激的肉茎缓缓地消肿了下去。

  这时,白凤搂著北铎宇颈子的双臂一紧,两个人登时身体密接著在床上滚作
一起,白凤火热的红唇吻上了北铎宇的唇,修长有弹性的双腿也勾著北铎宇的腰
和大腿,纠缠著。

  口中感觉到白凤柔软的香舌探了进来,北铎宇心神一震,御女心经的行功慢
了些,分身随即迅速雄起。

  「运气。」白凤在北铎宇耳边低声耳语著。「记得,一失足成千古恨。」

  北铎宇连忙凝神运气,虽然白凤的红唇再度印上了北铎宇的唇,北铎宇这次
没有让来自女体的刺激所撼动,分身依旧安静如常。

  一个翻身,白凤让北铎宇躺平在床上,自己则骑在北铎宇下身之上,那温热
的花园正好扣著北铎宇的阳根,既湿且热的感觉让从未尝过滋味的北铎宇再度失
控,分身又开始迅速成长。

  「运气。」白凤俯下身子,胸脯擦著北铎宇的胸膛,在北铎宇的耳边柔声说
著。

  但是,这次无论北铎宇如何试著静下心来,无论北铎宇如何强迫自己运转御
女心经,下体的热气却只有更加地躁动著,而分身成长的速度也丝毫不见减缓。

  「师、师父!」北铎宇慌忙大叫。「我不行!我……我无法控制!」

  「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功亏一篑……难道,真的是天意吗?」

  白凤眼神中闪过一丝忧伤,却没有任何动作,就这麽任由北铎宇的分身在自
己的秘密花园之前成长茁壮。

  「师、师父!」

  眼看白凤就这麽无动於衷地骑在自己身上,即将和师父乱伦的恐惧感让北铎
宇叫了起来。

  「没有办法了。」白凤轻柔的语音之中含著一丝失望、一丝无奈,但是也有
著一丝娇羞。「宇儿,逆运御女心经吧。」

  「逆运……?」

  「别棉唆,快!」北铎宇还没来得及问话,白凤却斥喝著。

  白凤从来没有这麽疾言厉色对待过北铎宇,北铎宇吓了一跳,连忙逆转御女
心经的真气运行路线,在同时,北铎宇下身失去压制的火热汇聚起来,迅速充入
了成长中的分身,使得北铎宇的分身就这麽在白凤的湿润秘径之中,完全地膨胀、
坚硬了起来。

  「啊!」

  当北铎宇感觉到自己的阳茎撑破了某种东西的时候,白凤痛叫了一声,眼泪
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娇躯颤抖个不停,胸前高挺的玉峰也随之微微波动著。

  「师、师父……?」

  「别……别分心!逆运……御女心经……呜……!」白凤强忍著痛苦说著。

  北铎宇不敢怠慢,连忙尽全力逆运著白凤教的御女心经。

  白凤抚养他这麽久,又为了他而牺牲了自己的贞操;北铎宇虽然不明白为什
麽白凤要骗他说自己结过婚,但是北铎宇知道自己刚刚夺去了白凤的贞操。

  因为,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有著一丝丝的血红渗了出来。

  很奇妙的,下体暴乱无比的灼热感在逆运御女心经之後,似乎循著阳茎前端
的某个孔道送入了白凤体内;而同一个孔道里也有著丝丝凉意透了进来,随著被
北铎宇催发到极限的御女心经,流入经脉之中,再化成了充沛的真气。

  「嗯……嗯……」

  白凤依旧是皱著眉头,但是脸上的痛苦神色似乎已经开始趋缓;北铎宇直觉
地认定是逆运御女心经的关系,每当下体的火热送出去一分,白凤紧皱的眉头就
舒展一分。

  为了报答恩师,也为了缓解恩师的痛苦,北铎宇更加努力地逆行著御女心经。

  「嗯……哦……」

  白凤紧皱的眉头已经完全舒展开了,但是白凤却没有停止因为痛苦而引发的
呻吟声;只不过,白凤现在开始微微扭动著纤腰,而湿润秘径之内的热溶感更是
迅速增加。

  北铎宇吓了一跳,他直觉认为师父的下体受了伤,现在出血量已经增加了;
因为,两个人结合处的血丝越流越多,还杂著许多散发著清香的清澈液体。

  而且,当白凤开始扭动身子的时候,北铎宇感觉到下身的火热又开始增加了。

  想将那些害得自己和白凤沦落到如此境界的火热给驱走,於是,北铎宇拼了
老命逆行御女心经,火热迅速地由阳具前的小孔出,更多的凉意透了进来,渗入
经脉而化为真气。

  「呜……啊……不……不行……」

  白凤的身子越扭越厉害,苍白的双颊也现出了红晕;细小的汗珠出现在白凤
身上,随著白凤身体扭动的节奏聚合在一起,沿著深邃的胸谷流了下来。

  没想到自己一时的不够努力,害得自己师父现在「痛苦无比」,北铎宇自责
著,再说下体的火热也是随著白凤的运动而越聚越多;北铎宇更是豁出了性命加
紧运功。

  「不……宇儿……别……停止……停止!……啊……啊啊!」

  突然,骑在北铎宇身上的白凤尖叫了起来,娇美的躯体颤抖著,秘密花园里
大量的体液奔流而出,双腿也夹紧了北铎宇的身子。北铎宇感觉到自己留在白凤
体内的阳根正受到强烈的挤压推摩,而大量的凉意也从阳根顶端汹涌地灌了进来。

  颤抖了一阵子,白凤一个无力,身躯软倒在北铎宇身上,闭著眼,喘息著。

  「师、师父!」

  北铎宇吓坏了,白凤竟然会突然之间「内力全失」,北铎宇搜索遍了脑中白
凤教导过的医学知识,却找不到任何原因。

  既然师父是因为自己而「内力全失」,北铎宇也不仔细想,一手环绕著白凤
的娇躯按著白凤背心,另一手则按著白凤心口。

  手上传来的温软触感所造成的心猿意马使得下体的火热更加高涨,北铎宇逆
运御女心经驱除下体累积的火热,也没忘了同时输送内力给白凤。

  「嗯……」

  内力输送没多久,白凤缓缓睁开眼睛,醒了过来;但是,没有多久,白凤迷
蒙的眼神立刻变成了无比的惊讶。

  「不!宇儿你……啊……你那个……噢……」白凤再度急喘著,但是双手却
紧抱著北铎宇的身子,双脚也勾上了北铎宇的腰。

  以为自己师父的伤势还没好,北铎宇不顾一切地猛力运功。

  「不……不要……不!……啊啊……我……放弃了……讨厌……啊啊!」

  当白凤哭喊出这几个无意义的字眼之後,白凤随即猛烈地扭动起腰身来,湿
润秘径和北铎宇的阳具不停地挤撞著,将大量的体液从两人结合的地方压迫出来,
白凤也疯了。

               第一卷篇二

  男女之间炽烈的欲情风暴终於稍稍地止歇了;但是,另一场风暴正在北铎宇
的心中扩大。

  自己竟然和师父做了那种事!北铎宇希望这一切都只是幻觉;但是,刚刚那
种火热的激情,销魂蚀骨,却又不真实地几近虚幻。

  但是,白凤那柔软的躯体依旧和自己的躯体交缠著,却又是真实到不能再真
实的感觉。

  「宇儿……真是抱歉……」白凤轻柔的声音在北铎宇耳畔飘回著。「没能教
你练成御女心经,反而害你练成了百花神功,对不起……。」

  「师父,何出此言……」

  北铎宇一转头,视线正好对上了白凤的盈盈眼波。短短一瞬间的眼神交会,
白凤的眼睛传达给北铎宇的讯息已经多得不是语言能够形容的。

  一句话没问完,北铎宇呆住了,因为白凤的盈盈眼波。

  「抱歉,很多疑惑师父都不能替你解答。」白凤轻轻叹了口气。「将来你的
生命之中会有许多女人,不论你愿不愿意,喜不喜欢。所以你的爹娘委托师父…
…」

  「我的爹娘?」听到了关於自己父母的讯息,北铎宇急忙追问。「师父,您
认识我爹娘?」

  白凤先点点头,又摇摇头。

  「宇儿,别问了。能告诉你的,师父自然会告诉你。」

  北铎宇沈默了,静静凝视著白凤那能够令人呼吸困难的美貌容颜。

  「因为你的生命之中注定有著许多女人,所以你的爹娘委托师父,在你考上
举人之後,将御女心经传给你;没想到,你没学成御女心经,反而练成了百花神
功……」

  北铎宇想问,但是又不敢问;白凤告诉过他,别问,能说的白凤会说。

  所以北铎宇静静地听著,但是疑问的神色很自然地浮现在英俊的脸上。

  「你一定很奇怪什麽是百花神功,对不对?明明师父就没有教过你这门功夫。」
白凤苦笑了一下。「其实,逆运百花神功,就是御女心经。师父为了怕你学不会
逆运百花神功,才将心法颠倒过来教,没想到……」

  白凤轻轻叹了口气。

  「百花神功本来是淫贼练的采补之术,但是逆行百花神功的御女心经却可以
清除由异性吸引所造成的心火。你的爹娘为了怕你将来失足女色,特地才要求师
父传你御女心经,让你不受红颜祸水之害。是师父无能,反而害了你……。」

  白凤的声音渐渐细微了下去,接著是低不可闻的抽泣之声。

  「师父,是宇儿不好,没能练成御女心经,师父就别哭,好吗?」

  见到白凤开始哭泣,北铎宇吓得连忙跳起身来,直挺挺地跪著,向白凤请罪。

  见到北铎宇跪在自己面前,白凤惊呼一声,连忙扶起北铎宇。

  「宇儿!你怎麽可以跪在师父前面!你……」白凤说到这边,突然止声,又
是一声叹息,白凤侧过了脸去。

  「师父!宇儿求您别哭,是宇儿的错,师父打宇儿、甚至杀了宇儿,宇儿都
没有怨言!但是,师父……师父请您别哭啊!」

  见到白凤的眼泪有如断线珍珠一般直落下来,北铎宇慌忙伸手替白凤抹去眼
泪。

  「不!这不是你的错!」白凤轻轻挡著北铎宇的手。「只是一想到将来你身
边会有著许多的女人,不知道你还会不会记得师父,师父就伤心了……」

  「不!宇儿绝对不会忘记师父的大恩!」北铎宇再次跪在白凤面前,大声说
著。「宇儿发誓!要是宇儿忘记师父的……」

  「别发誓,宇儿。」白凤的玉手在这时掩住了北铎宇的口。「你有这份心,
师父就很高兴了。」

  「那,师父,您不哭了嘛?」北铎宇关切著。

  「宇儿……」白凤欲言又止。「以後,不要叫我师父了。」

  「为什麽?」北铎宇再次迷惘了。「为什麽不能叫师父?」

  「如果你心里有师父,以後叫我凤儿。」白凤的脸慢慢红了起来。

  「师父,为什……」北铎宇话才出口,却见到白凤的双颊霎然变色,刚才犹
自泛著动人胭脂红的冰肤玉肌,现在却成了惨白。

  「宇儿,别叫我师父,叫凤儿。」白凤咬著牙。「我没能完成你爹娘的委托,
还害你学到了淫贼的功夫,我不配当你的师父!如果你心里没有我,就继续叫我
师父吧!我……我死给你看!」

  「师……凤、凤儿!别……」北铎宇勉强改口,却见到白凤原本煞白的双颊
又回复了艳人的桃花红。

  「宇儿,凤儿以後还是叫你宇儿,好吗?」白凤的手轻轻抚著北铎宇的面颊。

  「可是……为什麽……」北铎宇依旧不明白,到底白凤是哪里不对劲了。

  「宇儿,你知道吗?百花神功既然是淫贼练的采补之术,中了你百花神功采
补的女子,永远都离不开你了。凤儿也是一样,所以……」白凤又叹了一口气。
「……所以凤儿以後只能当宇儿的女人,不能当宇儿的师父了。」

  「师……凤儿,百花神功应该有解法或是解药吧?」

  北铎宇也随著白凤学医,知道白凤的医术比起武功只高不低;江湖上各种奇
怪的毒伤掌伤或是蛊毒、白凤都会治,区区百花神功应该难不倒白凤的。

  「不……没有。」白凤摇了摇头,北铎宇的心直沉了下去。

  这种邪术竟然是没有解法的,那自己不就无意间害了师父?

  「百花神功不会对女子造成伤害,只是会在采补过程给予女性难以想像的快
感;一来方便采补,二来降低女性的抗拒心理……」白凤的脸又是一红。「那种
感觉……不是医术能解的。」

  见到北铎宇一脸迷惘,白凤就知道北铎宇听不懂;算了,北铎宇毕竟才只有
十四岁,能期望他听得懂什麽呢?

  「宇儿,不必急著把一切问题都弄懂;很多事情等你长大了、自然就懂了。」
白凤的脸贴近了北铎宇的脸,似麝如兰的呼气让北铎宇又是一阵心神慌乱;北铎
宇连忙凝神运起「御女心经」。

  「宇儿,别运御女心经了。」白凤双臂揽著北铎宇的颈子,不著片缕的身子
和北铎宇肌肤相亲,娇声说著。「让凤儿来教你别的学问,好吗?」

  「师……凤儿,宇儿这次一定努力学起来;但是……」北铎宇害怕自己这次
没学好,会不会又害了白凤一次。「是什麽学问呢?」

  「男女之间的学问。」纤纤柔荑服侍著北铎宇舒适地躺下,白凤妩媚一笑。
「你可是说了你会努力学习的,千万记著才好。」

  微微甩了甩头,白凤那柔亮的青丝飘扬了起来。

  「宇儿,这次别运功。」白凤微红著脸俯下身来。「放松心情,仔细体会著
凤儿教你的学问,好吗?」

  北铎宇还来不及说话,一股温暖湿润的感觉就沿著自己的阳茎传了上来;白
凤趴在北铎宇的下身前面,香舌轻柔而缓慢地舔著北铎宇的男性特徵,从龟头往
下,慢慢地舔到了阴囊上面,打了个转,再朝著逐渐雄起的阳具尖端挪移著。

  「凤、凤儿,奶为什麽要这样做?那里……喔……」温热而湿润的感觉夹杂
著莫名的舒爽与刺激,让北铎宇忍不住喘息著。「那里很脏的啊。」

  「没关系,宇儿,喜欢这种感觉吗?舒服吗?」白凤抬起头来,满是笑意的
盈盈眼波中多了几分的妍媚。「凤儿要听实话。」

  「会怕……可是……喔……很舒服……」北铎宇挣扎著想支撑起上身,却被
白凤的素手给止住了。

  「宇儿,放松一切,躺著就好。」白凤又是一个妩媚的微笑,上身伏低,充
盈的润滑感随即紧密地和北铎宇雄起的阳根接触著。

  白凤缓缓移动著上身,阵阵舒畅难言的摩索感觉随即充塞了北铎宇的脑际。

  「这样……喜欢吗?」白凤娇笑著,不等北铎宇的回答,白凤低头朝著北铎
宇的马眼吻了下去。

  「哇!凤、凤儿!」强烈的刺激传来,北铎宇的腰部忍不住一跳,惹得白凤
一阵娇笑。

  见到白凤花枝乱颤般掩口轻笑,北铎宇一时为眼前的美人所迷。

  「怎麽,那麽目不转睛地看著凤儿……凤儿好看吗?」娇艳的桃花红染上了
白凤的双颊。

  「凤儿,奶,奶真好看……」

  北铎宇吃力地说著,一来是因为白凤那美得让人窒息的容貌,一来则是因为
白凤在北铎宇下身上做的功夫,让北铎宇必须使力克制自己说话的平稳度。

  「谢谢,宇儿。」白凤媚笑著。「凤儿差不多也该教你最舒服的事情了;放
松,好吗?」

  北铎宇点头,暗暗运气让自己宁静下来,放松全身。

  「不可以运行「御女心经」,好吗?」白凤骑上了北铎宇的下体,上身前俯,
脸庞贴著北铎宇的脸庞说著;柔嫩的发丝擦著北铎宇的胸膛,让北铎宇一阵心痒
难搔。

  「但是,凤儿不反对宇儿用上「百花神功」,嗯~~。」白凤吃吃笑著,下
身微微调整了姿势,向下一沉,北铎宇随即感觉到湿热紧窄的感觉围绕著自己的
男根。

  自己又和师父结合了;但是,北铎宇却从这次的结合里感觉到了更多之前没
有感觉到……不,其实北铎宇有感觉到的,只是之前的感觉很模糊,现在开始清
晰了起来。

  「嗯……嗯……」带著一脸满足的媚笑,白凤的身躯缓缓地上上下下著,紧
密的私处也夹著北铎宇的阳根摩擦著。

  白凤每动一下,北铎宇就可以感觉到有种让人感到舒畅的无形知觉,沿著和
白凤结合的地方传达到身体里;每次那种感觉传进来的时候,北铎宇的身体就会
本能地想要多获得一些那种感觉,就像饥饿的婴儿想要吃奶那般。

  於是,北铎宇忍不住开始摇著屁股了。

  「哎、哎呀……」

  白凤一个皱眉,娇躯趴伏在北铎宇身上;当白凤前胸那两团娇柔的充实压迫
著北铎宇的胸膛时,无形的舒畅知觉驱动著北铎宇的身体本能地加强了运动。

  「凤儿,奶怎麽了?」看到白凤秀眉微蹙,北铎宇关心地问著。

  「没事。」白凤温柔地羞笑著。「只是……宇儿喜欢这种感觉吗?嗯……」

  「喜欢。」北铎宇拼命点头。

  「凤儿更喜欢。」白凤的樱唇轻轻在北铎宇的唇上轻触著,电击般的刺激让
两个人同时颤抖了一下。「宇儿……动作大点……」

  北铎宇依言增大了摇动屁股的幅度,更清晰明显的舒畅感觉同时由男根上传
来,白凤又皱起了眉头。

  「哎、哎呀!」娇媚的低吟声由白凤的口中传出。

  「凤儿?」

  「别担心,只是太舒服了,嗯……。」白凤捉著北铎宇的手,轻轻抚摸著自
己的面颊。

  「宇儿,再动大一点,让凤儿更舒服,好吗?」白凤如丝的媚眼里透出了渴
望。

  北铎宇依言挺腰,当阳根的顶端触到白凤体内的底端时,白凤立即抱紧了北
铎宇,身体不停地在北铎宇身上挨擦著。

  「噢……宇儿……冤家……你顶死凤儿了……哎……好舒服……」

  「凤儿,会痛吗?」北铎宇吓了一跳,却迎上了白凤的媚笑。

  「讨厌鬼,人家是被你弄得太舒服了才……啊……你这讨厌的小鬼,这麽会
弄人……哦……」

  虽然说著「讨厌讨厌」之类的话,白凤的脸上却只有迷醉的舒畅神情,玉臂
也是搂得北铎宇更紧。

  北铎宇在下面挺腰,白凤在上面扭著屁股,肉体交缠著发出淫靡的挤压声。

  突然,白凤抱著北铎宇一个翻身,让北铎宇变成趴伏在白凤身上。

  「来吧,动大一点,让凤儿舒服死吧……」白凤撒娇著,吹气如兰地吐息让
北铎宇心神一荡,腰部不自觉地用力一沉,阳根扎实地抵入了白凤的最深处。

  「喔……呜!」

  白凤浪叫了起来,诱人的丰臀同时向上迎合著,让北铎宇的阳根插得更深入;
随著白凤臀部上迎,更强烈明晰的愉悦进入了北铎宇的体内,激发著北铎宇天生
的某种欲求,让北铎宇本能地将肉茎後抽,在即将抽出白凤的紧窄时,一个回马
枪,结实地扎回了白凤的花心。

  「啊!哎呀……噢!」

  白凤死命地搂著北铎宇,下体没命地迎合著北铎宇的攻击;淋漓地淫液随著
两个人的抽插动作不停地流出来,湿了白凤的整个屁股,也湿了床单一大片。

  「讨厌!宇儿你这冤家……哦……在凤儿体内发吧,凤儿都是你的了……啊
啊!」

  「凤儿!凤儿!喔!凤儿!」

  原始的欲望燃烧到极致的时候,北铎宇感到下体的火热不受控制地暴动了起
来,接著肉茎开始不自主地抽搐著,化成某种实在的灼烫,喷射进入了白凤体内。

  「啊……啊……!」白凤情不自禁地将北铎宇搂了个死紧,桃花源迎合著北
铎宇的喷射,急促收缩了起来,将两个人之间的热度引爆到最高点,随之化散成
虚软无力但舒畅的疲倦。

  「凤儿……奶好美……」北铎宇望著身下犹自喘息的白凤,不胜爱怜。「别
再戴面具了,好吗?」

  「嗯,宇儿要凤儿不戴,凤儿就不戴。」白凤给了北铎宇一个甜蜜的微笑,
两个人随即接吻起来。

  「宇儿,凤儿想怀你的孩子……」

  又是晴朗的一天,张致带著张振张涛两兄弟下地里去干活,张琴则是告诉了
母亲,蹦蹦跳跳地往白凤家里来。

  但是,白凤家里静悄悄的没人。张琴好奇地探头进屋,以往总会看到白凤陪
著北铎宇在吃早餐,今天却似乎连炉灶都没使用过。

  难道说,发生了什麽事吗?张琴怀著忐忑不安的心,慢慢推开了北铎宇寝室
的房门。

  里面没有人。

  张琴开始紧张了,为什麽北铎宇不在?白凤呢?

  来到白凤寝室前面,张琴正想推开房门,房门却吱呀一声,自己打开了;北
铎宇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後方。

  「宇哥!原来你在这里,我以为你不见了!吓我一跳……咦!」张琴这时才
发现,北铎宇身旁还有一位美得令人屏息的艳丽女子。

  难道说昨天晚上,北铎宇和这位女子就这样孤男寡女同处一室?

  「宇哥……她……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是谁?」张琴的声音颤抖著。「你们…
…你们在这房间里干什麽?」

  听见张琴说出「不要脸的女人」几个字时,北铎宇脸色一变,白凤的神色却
黯然了下来。

  「琴儿,你怎麽能这样说师父!」北铎宇相当不高兴。

  「她……她是师父?」

  张琴吓了一跳,仔细打量著白凤;衣服是白凤平常穿的,头发也和白凤一样
的乌黑飘逸……但是,那张连仙女见了都会嫉妒的娇美面庞,张琴无论如何没办
法将那张脸和平常的白凤联想在一起。

  「师父平常是易容过的。现在师父要带我上京赶考,这才洗去了易容。」

  其实北铎宇的藉口破绽很多,但是张琴正惊疑於白凤的美貌(一个强劲的可
能情敌),又听到北铎宇说了「上京赶考」,再看到北铎宇和白凤都提著行囊,
心慌意乱的张琴并没有仔细去查辨北铎宇所说著话有些什麽不对头的地方。

  「宇哥……她……真的是师父?你……真的要上京赶考?」张琴紧张兮兮地
问著,得到了北铎宇的点头答覆。

  「那……你还会回来嘛?」

  「琴儿。」一直没开口的白凤说话了。「如果宇儿不考个好功名,将来怎麽
给你安定的生活呢?」

  张琴没有回答,她也知道进京赶考是读书人出头的唯一途径;要不是张琴自
己是女儿身,张琴的老爸也许就送她去参加考试了。

  「那……宇哥,你会回来吗?」

  「琴儿,你放心,宇儿上京赶考,很快就回来了。」白凤取出了一个小包递
给张琴。「这里是五十两银子,奶拿去先贴补些家用,房子要请奶们帮忙照管。
等宇儿考上了,他会回来接奶的,好不好?」

  「嗯……」张琴接过小包,委屈地点点头。「宇哥,早去早回,琴儿等著奶
呢。」

               第一卷篇三

  如果说女人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麽白凤就是「如狼似虎」;带著
北铎宇上京考试的路上,只要一有闲暇时间,白凤绝对不会放弃和北铎宇亲热的
机会。

  撇开住店时不谈,有一回因为连续几天阴雨靡靡、所以雇了辆大车上路的时
候,也不管和驾车的车夫只隔个一条半破不破的布帘、而且大车还是行在官道上,
白凤竟然在大车上就和北铎宇亲热了起来,逼得北铎宇为了怕白凤的娇吟声引来
太多行人的注意、只好全程吻著白凤,以免有些什麽不该让人听到的声音传了出
去;还拉过一条毯子来遮在自己和白凤的身上,假装成藉著毯子避寒的模样。

  「凤儿……这样不太好吧?」一天晚上,两人之间漫长的狂风暴雨结束之後,
北铎宇问著。

  「对不起,宇儿……」白凤的眼睛微红著。「凤儿也不想这麽狂放,可是…
…自从那一次之後,凤儿就是忍不住想和宇儿结合在一起,想让宇儿紧紧抱著凤
儿,想让宇儿的那个深入凤儿的身体,想………」

  「还是百花神功的关系吗?」

  北铎宇叹了口气,他没有办法责怪白凤,毕竟这是因为他没有练成御女心经
的缘故,才会害得白凤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何况,白凤还为了他,献出了女人最宝贵的名节与贞操。

  「宇儿,别自责了。往事以已,伤怀又有何用呢?只要宇儿没有伤害到其他
无辜的人,那就是了;再说……。」白凤捧著北铎宇的脸,深情地望著他的眼睛。
「凤儿现在觉得很快乐……。」

  北铎宇无言地迎上了白凤吻上来的红唇,搂住了白凤赤裸的娇软躯体,阳茎
也再次进入了白凤的湿热秘径。

  「宇儿……啊……」

  不日到了京城、找了一间僻静的房子住下来之後,北铎宇就开始温习书本、
准备最後的进士考试。但是由於两个人独处的时间更多了,以致於刚搬进去的那
几天,白凤和北铎宇几乎是在床上缠绵著渡过整天的;而那些不在床上的时间则
是两个人形影不离地出门采买粮食的时候。

  看到北铎宇和白凤亲蜜的模样,邻居那位总爱坐在门前晒太阳的和蔼老太太,
每次都会朝著白凤和北铎宇微笑,她九成九认定了北铎宇和白凤是新婚夫妻了。

  不过,白凤带著北铎宇毕竟是上京来参加考试,这样风流下去也不是办法;
後来还是白凤咬了咬牙,严格限制了自己和北铎宇亲热的时间,北铎宇这才有了
碰书的机会。

  「哎呀……。」

  北铎宇正在窗前的书桌上念书,白凤在一旁刺绣相陪,却不小心刺到了自己
的手指。

  听到白凤的娇呼声,北铎宇关心之下连忙转头,正好看见白凤将受伤的手指
含在口中吸吮著。

  「凤儿,怎麽了?」北铎宇轻轻捉著白凤的手,白凤也温顺地让北铎宇查看
著自己手指上的伤。

  「奶没事吧?奶以前从来没有在刺绣的时候刺到手指的啊?」北铎宇望著白
凤的眼睛,白凤粉脸一阵羞红,把头扭了过去。

  「一时大意罢了,我没事的。」白凤不敢看北铎宇的眼睛。

  北铎宇叹了口气,他知道白凤之所以会刺到手指,是因为中了他的百花神功、
体内欲念无法平息,所以才会在刺绣时失神刺到自己手指。

  「凤儿,对不起。」北铎宇将白凤搂在怀里,白凤惊叫了一声。

  「不,宇儿!不可以……!」

  白凤想要挣扎,但是敏感的身体被北铎宇一抱,白凤高涨的欲念就压倒了理
智;两个人很快地深吻在一起,互相撕扯著对方身上的衣服。

  当北铎宇伸手摸到白凤的亵裤上时,触手所及早已是一大片的潮湿。

  明显地,白凤很辛苦地在忍耐著自己的欲望。

  「宇儿……对不起……凤儿害你不能专心念书……噢……」

  白凤低泣著,身体却依旧做好了迎接北铎宇阳根进入的准备;迷人的白晰双
腿向两侧分到最开、中间的粉红裂缝里晶莹的水光闪烁著。

  「凤儿,别这麽说,如果失去了奶,考上进士又有什麽意义呢?」

  北铎宇让他的阳根缓缓进入了白凤体内,深入的每一瞬间都让白凤的娇躯因
为快感冲击而颤抖不止。

  「宇儿……啊……宇儿……!」

  两个人再度沉沦到了终日缠绵在一起的欲望之海里。

  这天深夜,白凤和北铎宇依旧在温存著,虽然两个人从日出之时就已经开始
这麽做了。但是,性爱的愉悦却让两个人停不下来。

  「谁?」突然,白凤惊觉到有人靠近了这栋屋子。

  北铎宇虽然一无所感,但是他相信白凤的感觉;北铎宇连忙将自己的阳根退
出白凤体内,就要起床穿衣,以便应付敌人。

  就在这时,一阵凉风吹入室中,来人不知如何,竟然已经侵入了屋内!

  人影一晃,来人一掌击向床上,一阵微风逼得北铎宇呼吸困难;原本还抓著
棉被遮著酥胸的白凤突然跃身发掌迎向来人,砰砰两声巨响,白凤的掌力对上了
来人的掌力,同样都是阴柔无声的内劲、却在撞击时发出了只有阳刚掌力相遇时
才有的巨声。

  「爹!是你?」

  白凤一和来人对掌,随即惊呼出声;然後,白凤又是一声惊呼,一骨碌钻进
了棉被之中,躲在北铎宇身後。

  「是我。」

  来人晃亮了火摺,一张清瞿俊秀的书生脸立刻出现在火光照耀之下。

  听到白凤和陌生人的对答,北铎宇吓了一跳;这个人是白凤的父亲?那这个
人不就是自己师父的父亲、叫什麽来著……师祖?

  北铎宇很想参见师祖,但是北铎宇现在全身一丝不挂,又和白凤这麽赤裸裸
地被人捉奸在床,参见师祖爷爷之前,似乎应该先考虑自己的小命问题。

  白凤的父亲挥手掷出火摺,让火摺朝著桌上的烛台飞去,点燃烛火;接著手
一招,一股劲气随即将火摺吸了回来。

  接著,白凤的父亲侧著头,一语不发地打量著北铎宇。

  北铎宇不敢稍动,一来对方是白凤的父亲,武功只怕比起白凤更为高深,二
来是自己被人捉奸,自己玷污了白凤的贞洁,就算被白凤的父亲一掌给毙了,那
也是咎由自取。

  果然,这时白凤的父亲左掌挥出,直取北铎宇前胸;北铎宇闭上眼睛,收敛
内息,等著让白凤的父亲将自己这个「玷污他女儿清白的淫贼」给一掌打死。

  「小子,你怎麽不还手?」

  突然,白凤的父亲出声说著,北铎宇可以感觉到一苹冰冷的手掌贴在自己胸
膛上。

  「师祖爷爷,北铎宇玷污了师父的清白,被您一掌打死是应该的。」北铎宇
冷静地说著,白凤却在这时又惊呼了一声。

  「宇儿,你答应过不再叫我师父的!」白凤的泪水潸潸而下。

  「凤儿,对不起,师祖爷爷还没有同意我们在一起,我不敢在他面前叫你凤
儿。」北铎宇转身,将白凤赤裸的娇躯搂在怀里。

  「小子,运起功力接我一掌,我就承认你和我女儿在一起。」白凤的父亲突
然之间发话了。

  北铎宇一愣,有这麽好说话的父亲?但是北铎宇没能够多想,白凤的父亲又
是一掌击了过来;而且这次掌风虎虎有若风雷,显然内劲不小。

  「喝!」

  虽然知道自己不可能是白凤父亲的掌下之敌,北铎宇依旧是提气断喝,真力
流贯双臂,双掌同时挥出,迎向白凤父亲击来的那一掌。

  「噗」的一声,这满劲蓄力的三掌交碰在一起,竟然只发出了有如拍棉花一
般的声音;但是北铎宇却感觉到一股无比强悍的内力将自己的内力逼了回来,还
顺著自己的经脉入侵体内,疾攻自己心脉。

  罢了,说到底,白凤的父亲仍旧只是想杀了自己而已。但是,既然北铎宇决
定要全力接下白凤父亲的这掌,北铎宇就不会放弃;即使自己的内劲和对手的内
劲相比实在微不足道,北铎宇依旧运劲护住心脉,同时一脚踢出,直取白凤父亲
手肘上的穴道。

  北铎宇拼上了这一脚,希望能在对方的内劲震断他的心脉之前,先行踢中对
方手肘穴道;如此一来,对方後劲不继,自然就无法再伤到北铎宇。

  当然,白凤的父亲大可出第二掌继续打死北铎宇,但是,只要接下了第一掌,
北铎宇和白凤的关系就可以得到白凤父亲的承认。

  为了白凤,北铎宇坚定的眼神清楚表示出坚持到最後的决心。

  「小子不错啊!可惜想得不够深远。」看到北铎宇抬脚踢向自己手肘,白凤
的父亲露出了微笑。「这招如何?」

  说著,白凤父亲的右手一起,一指点向北铎宇的足踝穴道。

  北铎宇改踢为点,一脚点在白凤父亲的手指尖上,藉著指尖上传来的强劲内
力,北铎宇借势飞身後跃,脱离了白凤父亲的掌力笼罩。

  「好小子,好小子!」被北铎宇一记怪招解脱出去,白凤的父亲摸著自己光
溜溜的下巴,满脸微笑地频频点头。

  北铎宇走回白凤父亲面前跪下,平静地凝视著白凤的父亲。

  「如果师祖爷爷要杀北铎宇,这就请动手;但是北铎宇依约接下了师祖爷爷
的一掌,恳求师祖爷爷履行诺言。」

  「好小子,好小子!」白凤的父亲呵呵大笑。「想和凤儿在一起?行,当然
行!从现在起,凤儿就是你的人了!」

  说著,也不见白凤的父亲怎麽动手,只是衣袖一挥,白凤就在惊呼声中跌入
了北铎宇的怀中。

  「哪,小子,你要的凤儿。」白凤的父亲露出了一个诡秘的微笑。

  「师祖爷爷同意将凤儿许给北铎宇了吗?」北铎宇大喜著搂住了怀中的白凤。

  「不,不,不!凤儿不能嫁给你,打死都不行!凤儿只能当你的女人而已,
结婚是万万不可以的。」白凤的父亲大摇其头。「不过,随便你怎麽玩凤儿都行
啊,要凌辱要虐待都行,只要别把凤儿玩死了就好。」

  啊?怎麽玩……都行?北铎宇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了,天下哪有像白凤的父
亲这样把女儿送给别人作践的?

  看到北铎宇一脸迷茫,白凤的父亲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小子,想知道我为
什麽这麽说吗?」

  「请师祖爷爷示知。」北铎宇恭敬地说著。

  「什麽师祖爷爷?难听死了!我叫白长青,你父亲以前都管我叫白老爷子,
你照著叫吧。」白长青皱著眉头。

  「可是……」北铎宇觉得这样不太尊敬,正想说什麽的时候,白长青打断了
北铎宇的话。

  「小子,你觉得不够恭敬是不是?我告诉你,要尊敬老人家,只管照著老人
的意思去做就是了,不然你叫我别的称呼,我听了反而全身不自在!」

  「是的,既然白老爷子这麽说的话。」

  「很好,不愧是我女儿的男人。我们刚刚说到哪里了?唉,人老了就是这点
记性不好。」白长青抓抓头。「喔,想到了,说到凤儿不能嫁你的原因。这麽著,
小子你知道我以前是干啥营生的?」

  北铎宇摇头,白凤从来没跟他说起过。

  「呵呵,我想你也不知道。」白长青笑著。「我以前可是江湖上一流的淫贼!
想当年我可是玉树临风、倜傥潇洒的万人斩美男子,生平奸过处女逾千、少妇破
万、就差童女没干过破百……」

  听著白长青自称自赞,北铎宇糊涂了;淫贼?白凤的父亲竟然是个淫贼?

  注意到北铎宇的失神状态,白长青终於停止了滔滔不绝,咳嗽一下。

  「嗯,小子你怀疑我干过淫贼是不是?如果我不是淫贼,我女儿白凤又怎麽
会淫贼用来采阴补阳的「百花神功」?」白长青嘿嘿笑著。

  「可是……」北铎宇还是不知道这和白凤不能嫁给他有什麽关系。

  「别吵,听我说完!」白长青挥了挥手。「反正老子逍遥快活了十几年,因
奸成爱而跟在我身边的女人也多到数不完了;可是老子那麽多妻妾情妇,竟然半
个孩子都生不下来!」

  说到这里,白长青叹了口气。

  「你知道吗?看到自己的女人一直怀孕,可是一直流产,总之就是没有一个
生下孩子的,我知道我干淫贼的报应来啦!老天不给我这个淫贼一个後代!所以
老子一发狠,自己割了自己的卵蛋!」

  北铎宇吓了一跳,白长青竟然割了自己的卵蛋?那不就成了太监之类的人妖
吗?

  「小子,你觉得我割卵蛋很傻是不是?告诉你,老子卵蛋一割,几个已经怀
孕的小妾都顺利生产了!没有一个流产的!你说,邪不邪?」

  北铎宇点头,真的很邪。

  「可是……」白长青又叹了口气。「没多久一场瘟疫,老子的几个儿子都死
光啦!活下来的只有这个凤儿。老子知道,老子的报应还没完,老天真的是要惩
罚老子来著,特地给了老子一个绝世美女的女儿。」

  北铎宇不懂,女儿是绝世美女,这应该是上天的恩赐才是吧?

  「唉,你这小子看起来聪明,怎麽反而在这事情上糊涂?」白长青忍不住伸
出藏在袖子里的摺扇敲了北铎宇的脑袋一下。

  「你看看凤儿,娇滴滴的柔嫩嗓音、水灵灵会说话能传情的大眼睛、黑溜溜
的头发、吹弹得破的粉嫩肌肤、形状优美的乳房……对,就是你现在抓著的那个
……苗条的曲线、修长的大腿和圆润的屁股……你说有哪个男人看到这种女人会
不想脱光衣服扑上来的?这分明就是老天要别人来玩我女儿嘛!」

  北铎宇有点哭笑不得,没想到白长青竟然会这样解释白凤的美貌;就更别说
被北铎宇搂在怀里的白凤了。

  「所以说,与其让凤儿嫁人以後遭到什麽奇怪的天灾人祸甚至被卖进窑子,
还不如选个看起来顺眼的小子把凤儿送出去,至少凤儿不会被玩得太烂……」白
长青又是一声叹息。「一失足成千古恨,天意啊……。」

  「白老爷子,您说您没有儿子……」北铎宇顿了一顿。「我反正也是无父无
母的孤儿,不知道您是否愿意收我为义子?」

  白凤吓了一跳,正要说话的时候,白长青却大笑了起来。

  「小子,你有没有搞错?拜个淫贼当义父?而且还是拜个被老天诅咒的淫贼
当义父?你是哪根筋不对劲了?」

  「因为您不肯把凤儿嫁给我,而且女婿和义子同样都是半个儿子,我只好当
您的义子来回报您同意我和凤儿在一起的恩惠。」北铎宇一本正经地说著,怀中
的白凤则是泪水涔涔而下。

  「好小子,好小子!要拜我为义父可以,我可是会把你给调教成天下第一大
淫贼的,你不後悔?」

  「爸!」白凤出声抗议著,却被白长青一举手给止住了。

  「凤儿,你老爸虽然淫遍天下,但是能有「那个人」那样荒淫吗?」白长青
瞪著白凤。「我充其量毁了良家妇女一万一千人,「那个人」他毁的良家妇女还
远不止此数!你说,让这小子和「那个人」一样比较好,还是让这小子学我当个
淫贼好?」

  白凤不说话了。

  北铎宇知道白长青同意收他当义子,放开白凤就要跪下磕头。但是,白长青
的袍袖只一拂,北铎宇就跪不下去了。

  「不必磕啥鸟头了,你的诚心比较重要。」白长青微笑。「好孩子,好孩子!
没想到我老来竟然还能收这麽一个好孩子……难道真是天意吗?」

  白长青摇摇头。

  「算了……凤儿,床上趴好,屁股翘高。」白长青吩咐著白凤。「得先把奶
的烂摊子收拾起来。」

  白凤红著脸,但是却照著白长青的话,乖乖趴伏在床上,雪白的圆臀高高地
翘了起来,露出了粉嫩的裂缝。

  「现在,孩儿,用凤儿教你的「百花神功」好好地操烂凤儿的小穴吧!」白
长青淫笑著。

  「义、义父!」

  北铎宇万万没想到白长青竟然劈头就叫他做这种事,虽然说他和白凤早就合
体过不知道几百次了。

  「孩儿,别想歪了!凤儿传你御女心经的时候,要不是因为你没学好,凤儿
也不用让你在她身上运行百花神功以免你走火入魔。」白长青突然收起了嬉皮笑
脸,正色说著。「虽然这是天意,我也不来怪你;但是,中了百花神功的女子,
体内的欲望会一天一天高涨,直到精神承受不住而崩溃为止;必须要用百花神功
进行采补,才能平息体内的欲火。」

  北铎宇终於知道,为什麽白凤这些日子来,每天和他做爱的频率与次数越来
越密了。

  「凤儿能承受体内欲火的煎熬直到今天而不发疯,已经是难能可贵了;你再
不肯用百花神功替凤儿消去欲火,难道你真的要逼疯我的凤儿吗?」白长青说著,
眼中竟然泛起了泪光。

  「义父……我、我知道了……。」北铎宇慌忙说著。「我……我只是不习惯
……」

  「有啥好不习惯的?这种事情天经地义,不干这种事情世界上哪来这麽多人?」
白长青怪叫著。「怕啥?我要教你完整练好百花神功,以免你又害到别的女孩子,
不在这里盯著你怎麽行?把你的肉棒给我插进凤儿小穴里去!立刻开始运行百花
神功!」

  北铎宇被白长青的怒吼给吓了一跳,连忙跪在白凤身後,双手扶著白凤的屁
股,将自己的棒子顶入了白凤早已湿润到不行的蜜穴之中,开始照著白凤教的诀
窍运行起百花神功来。

  「啊……!」早已湿滑无比、期待著男根进入的小穴被顶了个涨满,白凤浪
吟了起来。

  听到白凤如此撼人心弦的呻吟声,北铎宇心神一荡,运行百花神功的真气差
点走岔了经脉。

  「笨蛋小子,要干淫贼的,怎麽能被女人叫床声给影响呢?」白长青骂道,
随即一股劲气直射北铎宇後腰穴道,强劲的真气灌入经脉,立即压得北铎宇走岔
的真气回到正确的经脉路线上。

  一边抽插著白凤的小穴,北铎宇一边运行著百花神功;下体因为摩擦而产生
的火热快感经由阳根前端缓缓流入白凤体内,而大量的阴凉快感则随之由阳根前
端涌入自己经脉,与自己的真气混合在一起运行著。

  不过,从白凤那边涌过来的凉意实在太多了,左冲右突的凉意一个失控,又
带著北铎宇的真气跑入岔道。

  「小子你性无能啊?干女人就是要干得女人热火朝天,哪有像你这样慢慢动
屁股的?女人都冷掉了好不好!」白长青一掌击出,正好打在北铎宇的屁股上,
强劲的内功震得北铎宇全身气血一阵翻搅,但是涌入的凉意也随之融合进入原有
的真气之中,回入原来运行的路线。

  「啊!」

  白长青的那一掌也推得北铎宇的屁股猛力前顶,让北铎宇的下身和白凤的屁
股相撞著发出啪啪声,还让北铎宇的阳根硬梆梆地顶在白凤的花心上,以致於突
然感受到强烈刺激的白凤浪叫了出来。

  挨了一顿骂外加屁股上一掌,北铎宇连忙奋力运动起腰部来;快速的抽插将
白凤淫穴内的爱液挤压得直往外流,沿著两人的双腿,沾湿了一大片床单。

  「啊!啊啊!舒服!深一点!啊啊!」在性愉悦的强力刺激之下,白凤进入
了半失神状态,只凭著本能迎合著北铎宇的冲刺,口中呻吟著无意义的浪语。

  可是,既要加速抽动的动作,又要保持运行百花神功的速度,北铎宇渐渐感
到吃力了。

  「没长性的小子,你要是敢早出来的话,看我不杀了你!」

  白长青的摺扇对准北铎宇的头上就是一记,充沛的真气由北铎宇顶门灌入,
催得北铎宇的百花神功加速运行起来;而且这些真气还涌入不是百花神功真气的
运行路线上,堵住了所有可能走火入魔的岔路经脉。

  得到白长青的协助,北铎宇深吸一口气,全速运行百花神功消化来自於白凤
体内凉意的同时,北铎宇捉著白凤的纤腰往自己身体猛扯,肉体与肉体的剧烈撞
击让汗水和淫水四下飞溅,更让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深入了四肢百骸。

  「呜!啊啊!讨厌!要死了!死了!啊啊啊!」

  在狂浪的呻吟声中,白凤达到了高潮,北铎宇也将炽热的阳精射入白凤体内,
这才喘著气退出了肉棒。

  一时之间,室内三个人都默不作声;白凤伏在床上享受著高潮馀韵,北铎宇
和白长青则是缓缓行功;北铎宇行功为了顺化刚吸收的真气,白长青则是回复协
助北铎宇时消耗的体力。

  「好了,没事了。小子,为了凤儿好,你最少每七天要和凤儿交合一次,用
百花神功替凤儿消火。」白长青叹了口气。「不过,依照你现在这麽烂的功力,
我规定你每天至少要和凤儿做爱一次!我可不想再大费功夫替你们两个收拾这种
烂摊子,听到没?」

  「是,义父。」北铎宇恭敬地回答著,白凤则是羞红了脸。

  而白长青呢?早已人影不见了。

               第一卷篇四

  华丽的大床上,男人仰面朝天,舒适地躺著;一个只穿著肚兜的美女正骑在
男人的下身上,卖力地动著身体,用自己的小穴服侍著男人的肉棒,另一个衣著
凌乱的女人则趴在男人双腿之间,伸长了舌头舔著男人的阴囊。

  男人身侧有两名上身半裸的女子,每一名女子的胸口都被男人的一苹手摸著。

  床畔还站了十数名女子,每个人都低垂著眼皮,彷佛床上的淫乱有如不存在
一般。

  这时,一名华服男子走到床前,双膝跪下。

  「禀皇上,点子已经找到,奴才已派妥人监视,一切等皇上命令。」华服男
子说著。

  「很好,总管。」床上那个被称为皇帝的男子动也不动。「暂时这样即可,
你可以下去了。」

  「是。」华服男子叩头起身,随即消失了踪影。

  听了华服男子的报告,躺在床上的皇帝忍不住露出微笑;但是皇帝眉头一皱,
随即坐起身来。

  「混帐!谁教奶这样服侍朕的?这种不入流的功夫也想取悦朕?」皇帝斥骂
著骑在身上的那名美女。

  「皇、皇上饶命!」那名美女一见皇帝发怒,吓得哭了出来。「奴婢……奴
婢看皇上微笑,以为皇上……」

  「以为凭奶的烂功夫就可以让朕爽了吗?」皇帝怒叫著。「奶要爽?可以,
朕让奶爽个够!来人!」

  「皇上!皇上不要啊!」那名美女哭著,拉著皇上的手哀求著;这时门外走
进来四名孔武有力的卫士。

  「你们四个,把这贱货给我操烂!」

  皇帝一甩手,将那名美女推得朝四名卫士摔去;随手指著另一名美女,那名
美女脸色一阵慌张,连忙脱下裤子,爬到皇帝身上,用自己的小穴对准了皇帝的
肉棒,一咬牙,身体缓缓沉落,将皇帝的肉棒纳入体内。

  「啊!皇上、皇上饶命!啊!呜……。」

  四名卫士狞笑著抓住美女,其中一名卫士躺倒在地上,另外三名卫士将那名
美女按著,让美女的肉缝对准了地上那名卫士的棒子压了下去;再将美女推成狗
爬姿势,一名卫士的阳具随即插入了美女的屁眼,一名卫士的肉棒挤入了美女的
樱桃小口,最後一名卫士只能捉著美女的小手握著自己的肉棒。

  随著四名卫士的同时动作,美女的身体痛苦地扭动了起来,被堵塞的喉咙之
间发出呜呜哀鸣,眼泪更是潸潸而下。

  「呜!」

  这时,鲜红的血丝从皇帝和接手的那名美女所交合的地方流了出来;那名美
女的处女之身刚刚才奉献给了皇帝。

  其他人,则对眼前的荒淫彷佛视而不见。

  照著白长青的指示以百花神功替白凤消火之後,白凤又恢复了以往的贞静娴
淑;北铎宇一大早起来,白凤早已准备好早餐,等著北铎宇开动了。

  「宇儿,吃饭了。」白凤温婉的微笑,让北铎宇看得目不转睛。

  「凤儿,奶……奶又变得更好看了……。」

  「也许吧,百花神功是藉著女人身体来养气的功夫,会养女人也是情理之中,
就像有肥田才能丰收的道理是一样的。」白凤将饭菜端到北铎宇面前。「来,吃
吧,吃饱了好念书。」

  「嗯。」

  就像回到了雎阳小镇上的生活那般,两个人安静地吃完早饭;白凤收拾了碗
盘去灶下清洗,北铎宇则回到窗前的书桌准备念书。

  但是,看著白凤进入厨房的婀娜背影,特别是白凤滚圆的大屁股,北铎宇忍
不住就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的肉棒在白凤性感的屁股里大进大出的情景。

  於是,北铎宇跟入厨房,从背後抱住了白凤的娇躯。

  「宇儿,别胡闹。」白凤轻轻推开了北铎宇的手。「去念书,乖。」

  「凤儿,奶好美……」北铎宇轻吻著白凤的耳珠,双手扣上了白凤丰满的胸
脯。「我们来一次好吗?一次就好。」

  「不行。」白凤娇笑著,但是很坚定地拒绝了。「先去念书,趁著白天有光
的时候赶快念书;凤儿的人、凤儿的心都是你的,等到晚上,你爱怎麽玩就怎麽
玩,好不好?」

  「可是……」北铎宇还想说什麽,白凤纤细的指头已经点在北铎宇鼻尖上。

  「宇儿乖,听话;如果欲火太强,运行凤儿教你的御女心经。」

  北铎宇连忙收摄心神,照著白凤教的御女心经诀窍行功;很快地,北铎宇就
回复了心如止水的状况。

  「抱歉,凤儿,我这就去念书,给你添麻烦了。」北铎宇对著白凤鞠躬。

  「没关系,听教听话又负责,这才是凤儿喜欢的男人。」白凤搂著北铎宇的
脖子,在北铎宇的唇上印了一吻。

  离考试的日子越来越近,白凤督促北铎宇念书也是越来越严格;本来只要白
天念书就好,现在白凤还规定北铎宇在晚上要练习写一篇考试的举文,以便增强
北铎宇应试的实力。

  这天,北铎宇写完了白凤规定的举文,坐在白凤身旁,凝视著在油灯下审阅
北铎宇文章的白凤。

  「很好,你又进步了。」白凤放下手持的朱笔,微笑著。「凤儿已经找不出
文章里需要修改的部份了,也许明天凤儿要替宇儿找更好的老师来改卷子。」

  说到这里,白凤脸上突然一红。

  「不过……在这之前,宇儿的奖赏……」

  白凤起身,坐入北铎宇的怀中,水盈盈的眼波凝视著北铎宇的眼,然後,接
吻。

  「凤儿,坐在桌上,好吗?」两个人吻完,北铎宇柔声向白凤提出了要求。

  「为什麽?」白凤有点好奇。

  「宇儿想在凤儿身上写文章。」北铎宇顽皮地笑著。「这可是义父亲口说的,
宇儿可以随便玩凤儿。」

  「讨、讨厌……」白凤红著脸,还是依言乖乖躺上了书桌。

  北铎宇轻轻解下了白凤的裙子和裤子,正好看到白凤下体那件月白亵裤上沾
染著的大片水渍,若隐若现地将某个夹著裂缝的突起包覆著。

  「凤儿,你这里好湿啊。」北铎宇伸出手指,轻轻点触著白凤亵裤上湿润之
处的低陷,让白凤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讨……讨厌!好痒啊!」当北铎宇的手指沿著裂缝刮擦来去的同时,白凤
感觉到有如几千万苹蚂蚁同时在身体里爬动般的难耐搔痒。

  北铎宇轻轻脱下了白凤的亵裤,取过一苹新的毛笔,在白凤的涌泉之处沾著
;一等毛笔沾湿,北铎宇就拿著毛笔,在白凤的肚兜上写著字。

  「讨厌!那样好变态啊!」先是感觉到毛笔搔著自己的私处,然後又感觉到
胸脯上凉印印的,白凤知道北铎宇正用自己的淫水当墨汁,在自己的肚兜上写著
字。

  但是,这样若有似无的刺激,却让白凤感觉到无比的刺激,随著北铎宇落笔
的间奏,白凤忍不住轻声呻吟著,下身的泉源也涌得更多了。

  北铎宇写啊写的,写好之後,脱下白凤的肚兜,举在白凤面前。

  「凤儿,请帮宇儿批改文章。」北铎宇笑嘻嘻地说著。

  白凤看到自己的肚兜上被北铎宇写著「愿共吾爱凤儿比翼双飞地老天荒白头
偕老永为一体」几个字,爱液乾燥以後还在肚兜上留下了晶亮的痕迹,白凤忍不
住就脸红过耳。

  「讨厌……」白凤娇啐著。「什麽不好写,写最後那四个字……死不正经!」

  「不可以吗?」北铎宇放下了肚兜,笑嘻嘻地靠近了白凤美丽的面庞。「最
後那四个字有怎麽样了吗?还是凤儿想歪了呢?」

  「你讨厌!」白凤羞著推了北铎宇胸膛一下。「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
夫君要和凤儿永为一体,凤儿只好出嫁从夫……啊!」

  北铎宇硬挺的分身在这时顶入了白凤的蜜裂;感觉到炙热坚硬的涨满感觉带
著巨大的幸福愉悦进入自己体内,白凤娇吟著紧抱住了北铎宇,开始承受起北铎
宇既温柔又有力的撞击。

  或许不可能永为一体,但是今夜,白凤和北铎宇只怕很难分得开来。

  考试的日子到了,北铎宇在白凤依依不舍的送行下,大步跨入了考场。

  来应试的举子相当多,到处都是忙著找自己座位的人头;考场虽然有著许多
差官,也花了好一段时间才把所有的举子安顿好。

  趁著差官们发卷子的空档,北铎宇将清水注入砚台,把墨磨好,将笔沾湿,
然後坐正姿势闭起眼睛,开始运气静心。

  白凤告诉过他,考试什麽都不怕,就怕心慌意乱;所以北铎宇什麽都不去想,
依照白凤的教导,专心练气静心。

  卷子发下来,北铎宇一看考题,正好是白凤教过的类似题目;这下子北铎宇
更是胸有成竹,提笔沾墨,开始在纸上挥洒起来。

  写完,北铎宇捧著卷子,在一些依旧苦思作答举子的惊讶目光中,到主考官
面前交卷。

  那个主考官正闲坐得发慌,看到有人交卷,有了打发时间的目标,精神就来
了。

  北铎宇来到主考官面前,恭敬地双手呈上卷子;主考官看他长得清秀俊逸,
已经先有了三分好感;看到北铎宇呈上来的卷子乾乾净净,写满了工整美观的字
迹,主考官对北铎宇的好感就更深了。

  「你叫……北铎宇是吧?」主考官接过卷子,看了看卷上的署名。「嗯,真
是少见的姓。」

  「禀大人,是的。」北铎宇恭敬沈稳地回话。

  见到北铎宇不像以前见过的考生那样陪笑著哀求给予高分,主考官对北铎宇
的好感又更深了些。

  主考官翻开应试举子名册,找到北铎宇的名字,然後用朱笔打了个勾勾。

  「好,这样就行了。」主考官和颜悦色地对北铎宇说。「你可以下去了,记
得别错过放榜的日子。」

  北铎宇行礼退下,主考官看著北铎宇离去的背影,微笑著提起笔,开始批阅
北铎宇的卷子。

  由於北铎宇的卷子写得工整乾净,主考官改起来并不费力;而且北铎宇的文
体是标准制举文体,主考官一眼就知道北铎宇在写些什麽;而北铎宇在字里行间
采用的新鲜词汇,则给了阅卷无数的主考官不少新的刺激。

  「这小子不错,中规中举,难得的是还能自创新意。」

  批完卷子,看著依旧清爽、没沾上什麽朱砂墨迹的卷面,主考官用朱笔在卷
首画了三个圈。

  御书房里,皇帝正坐在龙案前批改奏章;龙案下面,皇帝的双腿之间则跪著
一名宫女,正卖力地舔弄著皇帝的子孙袋和肉茎。

  「禀皇上。」负责阅卷的考官捧著一大张名单,身後跟著的差官则抬著一大
箱举子们的试卷。「成绩出来了,请皇上过目。」

  皇帝接过名单,看到榜首的「北铎宇」三个字时,皇帝眉头一皱,提起朱笔,
将北铎宇的名字从榜单上划掉。

  「皇上,请问……」那名大臣看到皇帝竟然把自己认可的第一名给划掉,深
怕触怒了皇帝,只好试探一下皇帝的意图。「那名举子有什麽不合圣意之处吗?」

  「北铎宇,北铎宇,哼,朕是南面而治天下的皇帝,此人却想北面夺取朕的
宇内,这等大逆不道的名字,没斩了他就算他运气了!」皇帝重重地哼了一声。

  「皇上,这名举子相当有才华。」主考官想起那个颇给他好感的北铎宇,决
定试著挽救一下北铎宇的命运。「臣以为,用人唯才,皇上不妨让这名举子改了
他的名字,仍旧留下来用,不知皇上圣意如何?」

  「改得了名,改不了心。」皇帝冷冷地看著主考官。「万一这名举子进了朝
廷,竟然胆敢造反,你愿意用你的人头保这名举子吗?」

  「这……」主考官当然不敢,但是也不好出尔反尔,只好保持沈默。

  「谅你也不敢。」皇帝的语气缓和了下来。「只是这人的名字太怪,怪到任
何人听过一次都不会忘记的程度,朕怕中间有什麽勾结舞弊之处罢了。不然这样,
让他列在最後一名吧。」

  「臣遵旨。」接过皇帝扔下来的榜单,示意差官将卷子留下,主考官缓缓倒
退著离开书房。

  这时,皇帝的身体一阵颤抖,白色的精液喷了宫女一脸,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著。

  「吃下去。」皇帝的声音响了起来。

  应试完毕到等放榜之前的日子,由於没有什麽事情可做,北铎宇又和白凤整
天腻在一起。虽然白凤不像之前刚中了百花神功时那麽欲求不满,但是北铎宇这
样一个血气方刚、初尝性爱滋味的少年,身边又有著一个千依百顺、任君采摘的
绝丽美女,而两个人都没有正经工作得做,如果两个人不会整天腻在一起,那才
真的是怪事。

  放榜那天,白凤和北铎宇一起来看榜;北铎宇从榜首开始找自己的名字,但
是却一直找不到,越往後找,北铎宇的心情就越紧张。

  不会落榜了吧?不会落榜了吧?

  直到最後,北铎宇在榜尾找到了自己的名字,这才松了一口气。虽然吊车尾,
总算没有落榜,好险。

  「嗯,考得不错。」白凤看到北铎宇那位在榜尾的名字,微笑地说著。

  「怎麽会不错呢?最後一名啊!」北铎宇咕哝著。

  「咦?别忘了是谁考试前整天黏著我做那种事情的。」白凤抿嘴一笑。「那
麽不用功念书还能考得上,你说这不是考得不错吗?」

  「呃……」北铎宇不好意思地抓抓头。

  「再说,第一名和最後一名都是只有那麽一个,只要把文章写得最好,就可
以拿到第一名,可是要怎麽样把文章写得不好,才能拿到最後一名而不落榜呢?」
白凤又是轻轻一笑。「所以宇儿比那个状元还厉害呢。」

  北铎宇知道白凤在安慰自己,耸耸肩一笑,对自己考最後一名的事情不再介
怀了。

  「我们回家吧。」不顾旁边众人的羡慕眼神,白凤挽著北铎宇的手臂。「让
凤儿料理几道好菜、犒劳一下我的宇儿。」

  京试上榜,最後一件事情就是陛见,由皇帝当面审核每一名考上的举子,量
才分发到各各职位上去。

  陛见之前,一众举子们被集合起来,由一名老太监棉棉唆唆地讲解著陛见时
的各种规矩和禁忌;然後,隔天一大早,举子们在皇帝临朝的大殿外列队,等候
皇帝一个一个地召见。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在殿外列队等候时,北铎宇站的位置正好没有屋檐
的遮蔽;仲夏的太阳谁都不晒,就是火辣辣地晒在北铎宇头上,要不是北铎宇练
有内功,只怕没多久就会被晒昏过去。

  偏偏陛见的时候,又是从状元开始一个一个的叫进去面审,而其他没有叫到
的人,负责的老太监也不准他们离开自己的位置,免得皇帝临时要起人来找不到
人;为了不让自己脑袋落地,老太监当然委屈这些举子们死死地站在原地了。

  北铎宇考了个最後一名,只好乖乖地站在大毒日头底下,好不容易叫到他的
时候,太阳都已经爬得高高的了。

  总算叫到自己的名字,北铎宇稍稍确认自己的仪容没有大问题,踏著沈稳的
步伐,慢慢走入大殿里。

  「草民北铎宇叩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北铎宇跪下,不慌不忙地磕了
头。

  「平身。」皇帝的声音传了过来。

  「谢皇上恩典。」北铎宇又磕了一个头,这才站起身来。

  「过来,给朕仔细看看。」皇帝的声音充满著慈和的感觉。

  北铎宇缓步上前,目光迎上了皇帝的视线。

  皇帝看起来有点苍老,鬓边已经出现了几缕白发,眼角也有不少皱纹;但是
皇帝看起来仍是相当英俊潇洒的。

  「嗯,嗯。」看著北铎宇,皇帝缓缓点头。「果然是一表人才。」

  这时,大殿後方的帘幕被掀开了一些,一名美丽的女子从掀开的帘幕里朝外
看著。

  北铎宇不敢转开视线去看那名女子,因为转开视线是对皇帝的大不敬。

  「那位是永乐公主,你见见也好。」皇帝朝著掀起的帘幕摆手示意著。

  顺著皇帝的手看去,北铎宇见到一张清秀的少女面庞,嫩白的瓜子脸上配著
大大的凤眼和纤细的柳眉,端正的瑶鼻下是小巧的樱唇,两朵红云在少女和北铎
宇的视线对上的同时飞上了少女的面颊。

  在下面站班的众大臣见到皇帝竟然向北铎宇介绍公主,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

  帘幕放了下来。

  北铎宇的视线转回皇帝这边,依旧是清明澄澈的。

  「很好,很好。」皇帝微笑著点头,取过朱笔,在一张纸上写了几个字,交
给旁边站班的太监。

  「奉旨∶任命进士最後一名北铎宇为甘凉州兰西县县令!」太监朗声念著。

  众大臣又是一阵交头接耳,因为甘凉州的兰西县是位在偏远的边疆之上,不
但物产贫瘠,又和西夏接壤,更兼强盗盛行,通常只有充军或判了流刑的罪犯才
会发配去那种地方,当然,派去那里当县令的意思和降调或是流放是没有太大差
别的。

  「微臣遵旨,谢皇上天恩。」北铎宇下跪磕头,脸色依然平静如常。

senglin08 2024-9-29 18:22

                第五篇

  「甘凉州的兰西县?」听到北铎宇说了陛见的结果,白凤微微点头,轻轻叹
了口气:「皇上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我也觉得,听负责教我们陛见礼仪的那个老太监说,皇上似乎对我特别有
好感,只有叫我一个人上前细看而已。」北铎宇也点头着:「即使是状元,皇上
也只问了几句话,就派去户部当侍郎了。」

  「皇上召你上前细看?」白凤吓了一跳:「宇儿见到永乐公主了吗?」

  「你怎么知道?」北铎宇吃惊的程度不下于白凤。

  「不,只是听说皇上最近在替永乐公主选驸马而已。」白凤娇羞一笑:「我
的宇儿可是英俊潇洒的人中之龙呢!皇上大概想把永乐公主许配给宇儿你吧!」

  「凤儿,你别开我玩笑了。」北铎宇忍不住失笑:「比我好看的人有的是,
再说,皇帝又怎么会看上我这个最后一名呢?」

  「宇儿,可别妄自菲薄喔!宇儿不但长得英俊潇洒,而且有着其他书呆子没
有的沉稳庄重,皇帝会选上你当永乐公主的驸马也是情理之中啊。所以才会派了
宇儿去甘凉州,就是想锻炼一下宇儿嘛。」白凤轻轻摸了摸北铎宇的面颊:「答
应凤儿,尽力把握成为永乐公主驸马的这个机会,好吗?」

  「为什么?」北铎宇感到奇怪,白凤对于追求名利这种事情怎么突然热心起
来了?

  「嗯,只是听说永乐公主聪明贤慧,这样的女孩子想必能成为宇儿的贤内助
吧!」白凤微笑着。

  北铎宇半信半疑,一来关于永乐公主聪明贤慧的传闻可能被夸大了,二来即
使关于永乐公主的传闻是真的,永乐公主又怎么可能及得上能文能武、温婉柔顺
的白凤呢?

  「唉……真是太躁进了……」

  白凤喃喃自语着,声音虽细如蚊鸣,但是北铎宇自从依照白长青的嘱咐、天
天在白凤身上勤练百花神功之后,北铎宇的百花神功已颇有小成,倒是把白凤的
喃喃自语听了个一字不漏。

  「凤儿,你刚刚说什么了嘛?」北铎宇好奇地问着:「躁进?是不是我……
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了?」

  「没……凤儿只是想到,如果之前没有让宇儿和琴儿那么亲蜜,也许今天的
事情就简单的多了。」白凤凝视着北铎宇的眼神之中满是难以言喻的神情。

  听到张琴的名字,北铎宇心头一震;的确,皇帝如果有意选择自己成为永乐
公主的驸马,自己就不可能将正室的位置留给张琴,而让公主居于妾婢的地位;
如果真的和张琴成亲,只怕还会惹得皇帝不高兴,一道圣旨下来命令自己休妻的
话,可真的会害死张琴了。

  但是,就算皇帝不打算将永乐公主许给自己,难道自己又能大大方方地迎取
张琴嘛?白凤怎么办?

  「哎,想太多也没用,也许船到桥头自然直呢!」白凤耸耸肩:「宇儿,兰
西县县令的委任状拿到了吗?」

  「拿到了,陛见完我就去吏部拿了。」北铎宇点头:「三个月内要去兰西县
接任才行。」

  「三个月啊……」白凤又是微微点头,眼神遥望着远方:「时间还够我们回
雎阳一趟。」

  回到雎阳的家,一切看起来似乎都没有什么改变。

  白凤先带了北铎宇去敲张家的门,但是出来应门的不是预料中的张琴,而是
张涛。

  「涛儿?你怎么会在家里?你不用去地里帮你爹干活吗?」白凤颇为讶异,
不过,白凤的那点讶异程度,比起张涛的惊讶来说,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请……请问……您是哪位?」张涛结结巴巴地问着,脸上还红红的有些害
羞。

  白凤这才想起来,自己以前都戴着人皮面具,张涛从来没见过她的真面目。

  「我是凤师父,你看,这不是宇儿吗?」白凤微笑着指了指身边的北铎宇。

  「咦?真……真的是宇哥!」张涛跳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北铎宇的手:「宇
哥,你考试考得如何?」

  「考得不好,只拿了最后一名。」北铎宇苦笑:「总算没有落榜。」

  「哇!宇哥你考上了?!」张涛叫得更大声:「那不就是说……你当官了?」

  「嗯,被皇上任命为甘凉州兰西县的县令。」北铎宇点头。

  这时,听到张涛大叫声的张氏和张琴也都出来了。

  「宇哥!」张琴兴奋地跑到北铎宇身边:「你考上了?太好了!」

  北铎宇勉强笑着对张琴点点头,他知道张琴一直期盼着自己金榜题名、并且
回来迎娶她过门;但是,现在自己又怎么能迎娶张琴呢?

  「宇哥,你……」张琴也发现了北铎宇的不对劲,很关心地问着:「有什么
不对吗?」

  来到门边的张氏则是惊疑不定地看着眼前的绝世美女,虽然张氏已经听到了
张涛和白凤的对话,知道眼前的美女就是隔壁的「白娘子」,但是和印象中的极
大落差使得张氏很难去适应。

  「大嫂,我们可以进去坐下来谈吗?」白凤柔声问着:「有很多事情要和你
们说,希望张大哥和振儿也能一起听,好吗?」

  「啊,啊,请进;涛儿,去地里叫你爹他们回来。」

  进了屋内,在长椅上坐定之后,白凤不等张氏她们发问,自己就先说了。

  「嫂子,很抱歉以前瞒着你,其实宇儿并不是我收养的,而是宇儿的父母亲
委托我照顾的;所以我才易容之后,带了宇儿在这边住下,这段日子多承你们照
顾了。」

  「别这么说,白娘子……」正忙着谦让的张氏这才想起来,白凤不再是她印
象中的寡妇白凤了,称呼白凤为白娘子似乎不太合礼。

  「大嫂,我不介意您怎么称呼我的。」白凤微笑:「如果您不介意,请沿用
以前的称呼吧!」

  「是,那我就不客气了。」张氏连忙让着:「不知道白娘子想说的是什么事
呢?」

  「第一件事,是关于振儿和涛儿的事情。」白凤缓缓说着:「嫂子,你知道
宇儿考上了进士,任了个县官,需要几个人来协助他治理那个地方。我希望嫂子
能同意让振儿和涛儿陪着宇儿一起去甘凉。」

  这时,张致领着张振和张涛进来了。见到白凤时,虽然张涛已经和他们说了
白凤改变过外貌,张致依旧是因为白凤的美貌而为之一愣,张振则是干脆大叫了
起来:「师父,你好漂亮喔!」

  「谢谢。」白凤微笑:「振儿、涛儿,师父希望你们能陪着宇儿一起去甘凉
上任,可以吗?」

  「宇儿考上了进士?任命在甘凉?」张致喃喃自语:「可真是个偏远的地方
啊!」

  「如果大哥觉得太远了,不想振儿和涛儿一起去,我能理解的。」

  「不,不,哪的话!」张致连忙摇头,来到张氏身边坐下:「不管任命在哪
里,宇儿现在可是个官老爷了,振儿和涛儿跟着宇儿一起的话,总是在官手底下
做事,比较有个出头的日子,好过整天务农,没得翻身。」

  「既然这样,我先谢谢大哥了。」白凤站起来敛衽施礼,慌得张致夫妇也站
起来还礼不迭。

  「那么第二件事……」等大家坐定,白凤这才开口:「是关于琴儿的。」

  听见说到自己,张琴忍不住面红耳赤;但是关心自己的终身大事,张琴还是
竖起了耳朵专心听着。

  「很抱歉,宇儿不能和琴儿成亲……」

  听见白凤这么说,张琴突然觉得天旋地转,一阵昏晕。

  「……皇上似乎有意招宇儿为驸马,如果宇儿和琴儿成亲了,怕……」

  「怕什么?怕我挡了宇哥的飞黄腾达之路?」张琴突然跳起来尖叫着,泪水
一滴一滴地滑落肌肤晶莹的面颊:「考上进士当了官就了不起了?不成亲就不成
亲!好稀罕吗?反正我一个农家女子就是命贱!但是我也不会让你们糟蹋的!」

  「琴儿!冷静!这么大叫大嚷的是什么意思?没半点女儿家该有的模样。」
张氏拉着自己的女儿坐了下来:「你并没有和宇儿定过亲,你师父这么说也是为
了你好啊!皇帝的圣旨谁能违抗?难道你希望嫁了宇儿以后再被一道圣旨休回家
么?」

  张琴恨恨地瞪了白凤一眼,伸手拭泪着,没说话。

  张致一直默默地听着白凤说话,也默默地看着张琴的失态;直到张琴安静下
来,白凤也没有再说话时,张致这才开口。

  「不成亲也没什么大不了,就让琴儿嫁给宇儿做偏房吧!只要宇儿能够善待
琴儿,那就比什么都强。」

  「孩子的爹……」张氏正想说什么,张致却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宇儿好歹有个功名,只要宇儿善待琴儿,就算没
名份,日子也好过;再说,难道嫁为正室就一定会比较好吗?除了有个名份,谁
能保证琴儿不被虐待?谁又能保证琴儿能过得衣食无虑呢?」

  「我能保证。」白凤从怀里取出了四个金锭来放在桌上:「这里是八十两金
子,给琴儿当嫁妆。」

  张振和张涛看着桌上的金锭,眼睛睁得其大无比;张致却只是笑着摇摇头。

  「金子就不用了,白娘子还是留着当去兰西的路费吧。倒是我想拜托宇儿一
件事,就是希望宇儿能好好提拔我这两个儿子,帮他们挣个一官半职的,不用再
继续务农了。」

  「这个没问题。」白凤点头道:「我原本就希望振儿和涛儿能一起帮助宇儿
的。」

  「好,那么除了振儿和涛儿,琴儿也要一起拜托宇儿了。」张振笑着起身:
「等我们收拾一下,我们一家子和你们一起去兰西吧!」

  「张大哥,为什么您要举家和我们一起去兰西?」白凤不解。

  「这说来话长,总之这里是不能继续住了。」张致叹了口气:「镇上的许大
财主看上了琴儿,不但逼我把琴儿送去给他当小妾,还要强占我的田地,逼我当
他的佃农;要不是振儿和涛儿跟着白娘子你学了些武艺,把许大财主的那些恶霸
家丁给打得抱头鼠窜,我们一家子早就倒了大楣了。」

  白凤微微颔首,这才明白为什么张涛会留在家里而不是下田去帮忙农事;原
来就是为了要防范许大财主的家丁们卷土重来。

  院外忽然传来了吵杂声,张振随即抄起了手边的扁担,张涛抓了一把锄头,
两兄弟并肩就朝门外闯。

  「宇儿,咱们去看看情形,好吗?」白凤牵着北铎宇的手,跟着张氏兄弟的
脚步踏出了门外。

  几十个凶神恶煞般的家丁站在院子外,领头的是一个双手各持一挺蛇矛的男
子,有几名持刀的家丁正在分别围攻张振和张涛。

  张振抓着扁担当齐眉棍使,扁担的两端有如落雨一般直朝着包围着他的四名
家丁身上招呼;张涛的锄头使起来不顺手,但是张涛依旧是把锄头依着大关刀的
路子有模有样地使了出来,和身边两名家丁战了个难解难分。

  看到白凤出现时,对方的首领和没有加入战团的家丁都是眼前一亮,目不转
睛地瞪着白凤直瞧。

  「哼哼,运气不错,大爷要的是小美人,没想到咱们竟然碰上了一个大美人
;待会把小美人送去给大爷,大美人咱们自己享用吧!」那名领头男子无赖地说
着,登时引起家丁一阵哄笑。

  白凤看了看张振和和张涛的战况,虽然张振和张涛的武艺胜过那些只粗浅练
过刀法的家丁们,但是一来两人都身处围攻之中、好汉难敌人多,二来兵器也不
顺手,三来缺乏实战搏杀的经验,以致于张振和张涛都处在自保有余、伤敌不足
的情形之下。

  「振儿、涛儿,先回来。」白凤轻轻地说着。

  师父有命,张振和张涛同时跃出战团,啪的一声,张振的扁担在他跃出战圈
时,重重击在一名家丁的腰上,打得那名家丁痛得弯下腰来。

  「阁下是双龙门的人吗?」白凤看着双手蛇矛的领头男子,语气淡淡的∶「
双龙门在江湖上向来名声不错,掌门人邹老爷子更是武林中有名的前辈耆宿,怎
么门人竟然会卷入了强抢民女这种肮脏龌龊的事情?」

  「嘿,没想到美人儿还知道双龙门这种小门派的名头。」那个领头男子露出
了色迷迷的微笑∶「如果想要拍马屁,那就省省吧,咱们双龙门可不像其他武林
正派那么假惺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要拉拉关系的话,在下也不会拒绝
就是了。」

  「嗯,要拉关系的话,咱们可同样都是黑道上的伙伴呢……」白凤缓缓解下
了自己的衣带,原本被衣带束缚着紧贴着细腰的衣物随即松了开来,在微风之中
飘荡着,看得领头男子和一众家丁口水直流。

  突然,白凤手上的衣带挥出,衣带的一端灵动无比地在领头男子的手腕上击
了一记;然后,白凤的衣带卷住了那名男子松手放脱的蛇矛拉了回来,将蛇矛甩
在张振面前。

  当领头男子因为遭到白凤偷袭而骇然后跃时,白凤的衣带再次卷出,卷着一
名持刀家丁的手腕,连刀带人拖了回来,抛在张涛面前。

  「振儿、涛儿,用兵刃。」

  白凤说着,也没怎么挥手作势,衣带有如活了一般,自动缠回白凤腰间。

  张振和张涛大喜,连忙抢起身前的武器;张涛还重重踢了倒在身前的家丁一
脚,这才夺过那名家丁手上的单刀。

  「你……你……」那名领头男子指着白凤,却说不出话来。

  「既然咱们都是黑道上的伙伴,你敢招惹我的徒儿,你就应该有遭到惨痛报
复的觉悟。」白凤依旧是淡淡的语气。

  「振儿,涛儿,师父给你们一个功课:把这些为非作歹的家伙通通杀了。」

  「全、全都杀了?」张振和张涛吓了一跳,同时看着白凤。

  「将来你们要协助宇儿打出一番事业来,诛除恶党的事情少不了的;不用怀
疑,照师父的话做。」

  「振儿、涛儿,去做吧。」张致也朝着两兄弟点头。

  张振和张涛对看一眼,张振猛喝一声,握着蛇矛展开枪法就冲入了人群之中
;张涛手起刀落,先斩了倒在自己面前的家丁,这才挥刀杀入人丛。

  刚才张氏兄弟的兵刃不顺手,又顾忌着打伤了人会惹上官司,因此动手时缚
手缚脚;现在换了比较顺手的兵器,又想到自己的好兄弟就是一个县太爷(即使
不是自己本地的父母官),再加上白凤的命令,两兄弟没了顾忌放手大杀,只听
到人丛中惨叫声不断,那些没什么武艺的家丁们纷纷死在张氏兄弟的杀招之下。

  「只不过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大家上啊!」

  领头男子大吼一声,挺起剩下的那支蛇矛就朝着张涛攻去;当的一声脆响,
张振从旁边切了过来,举矛挡住了领头男子的去路,而张涛则护卫在兄长旁边,
将靠过来的家丁格杀当场。

  叮叮当当的兵刃交击声不断响着,还夹杂着家丁们的惨叫声;张振力战领头
男子,一时难解难分;但是那些家丁却已经被张涛的刀给杀怕了,一声发喊,马
上四处逃窜,张涛则是随后追杀,但是张涛脚程再快,也不可能全部杀净四散奔
逃的家丁,看来有些人是注定要漏网了。

  「凤儿,我不用下去帮忙吗?」北铎宇看着那些逃走的家丁,低声问着∶「
那些人逃走了,他们可能会带着更多更强的人回来报仇的。」

  白凤摇摇头。

  「宇儿,你要学着去接受不完美的结果。」白凤说着∶「将来你要做的事情
很多,但是你能用的人有限,你不可能每件事都做到尽如你意的。你的责任是保
护好自己,让你的部属能够放心做他们的工作,并且规画着怎么去补救不完美的
结果。」

  北铎宇点头,原本握紧的拳头放了开来。

  杀散家丁之后,张涛加入了张振的战圈一起围攻领头男子;原本遮拦多进攻
少的张振得到兄弟帮助,精神一振,蛇矛朝着领头大汉的要害不停地招呼着,逼
得领头男子既要闪躲张振的蛇矛、又要挡驾张涛的单刀,一时之间无力进攻。

  虽然领头男子被张振和张涛联手杀了个手忙脚乱,总算张氏兄弟的交手经验
太浅,领头男子这才一路化险为夷;不过,领头男子自知久战不利,虚晃一个破
绽,趁着张振上当、一矛刺入的时候,一脚踢飞了张振的蛇矛,同时反手一矛直
刺张涛前胸,趁着张涛卧地急滚的时候跳出圈子,头也不回地去了。

  「两个臭小子,要不是大爷失了兵器,还轮不到你们两小子嚣张!还有那个
死娘们,下次最好不要落在老子手里,老子一定会奸到你爽死的!哈哈哈!」领
头男子抛下了这么一句,消失在远处的竹林里。

  「振儿、涛儿,你们好好保护你们家人,不要随便乱跑。」白凤叹了口气,
招呼着正从地上爬起来的张氏兄弟∶「宇儿,你跟我来,我们有事情要办。」

  北铎宇点头,白凤随即牵着北铎宇的手,展开轻功朝着镇上而去。

  「凤儿,我们来许财主家做什么?」

  一进市镇,白凤就带着北铎宇直奔许财主的家。许财主的家虽然是深宅大院,
但是白凤牵着北铎宇只轻轻一跃就跃了过去,甚至连路边的行人都没有注意到。

  「和许财主收地价银子。」

  「收地价银子?」北铎宇不懂。

  白凤没有回答,看到一个仆人出现在附近的回廊,白凤无声无息地疾驱上前,
纤手扣住了那名仆人的喉咙。

  「说,许财主的银库在哪里?」白凤冷冷地问着。

  「我……我不知……咳咳……」仆人恐惧地摇头表示不知,白凤随即增加了
手上的力道,不但掐得仆人呼吸困难,北铎宇似乎还听见了骨骼破裂的声音。

  「问你最后一次:许财主的银库在哪里?」白凤的声音依旧是冰得一丝暖意
都没有。

  「在……在……」仆人勉强伸手指出方位,白凤随即朝着仆人指出的方位奔
去,自然也没忘了带上北铎宇一起。

  穿过几个回廊,到了一间雕梁画栋的房子外,仆人指着屋内,北铎宇探头从
窗缝里望进去,正好看到一个胖男人的赤裸屁股正不停地上下摆动着,两条纤细
的女子大腿从胖男人的胯下露了出来,颤抖着。

  喀啦一声轻响,白凤掐碎了那个仆人的脖子,随手将那个仆人的尸体塞入旁
边的花丛之中。

  接着,白凤伸手轻按窗格,阴柔内劲发出,窗格上的黄铜锁扣无声无息地碎
裂断开;白凤越窗而入,手指虚点,封了那名胖男子和女子的穴道。

  北铎宇跟着跳进屋内来,确认了那对臃肿的赤裸男子屁股是属于许大财主的
;而现在许大财主被白凤点了穴道,翻着白眼晕倒在当地。

  「凤儿,我们到底……」北铎宇正要发问,白凤却将玉葱般的食指放在樱唇
前做了个噤声手饰,接着白凤凑过来,吻了北铎宇的嘴唇一下。

  「凤儿说过了嘛,收地价银子。」白凤轻笑着∶「张家随咱们去了甘凉,这
个许财主哪会不趁机公然霸占张家田地?所以我们来收地价银子,就算是把田地
卖给他的好了。」

  白凤在室内环顾了一下,走到一幅长轴美人图前面,伸手取下图画,一扇铜
门随即出现在画后的墙壁上。这次白凤伸手轻捏铜门上的铰链,喀啦喀啦好几声
响过,铰链全都被白凤的指力给捏得粉碎。

  「拿着。」取下铜门的门板,白凤随即从铜门后方的架子上将一包包的金银
取了出来,随手递给北铎宇。

  「凤儿,这样会不会……太多了啊?」感觉到手上抱着的重量越来越沉,北
铎宇忍不住发问。

  「不会啊,谁叫许财主要当恶霸。」白凤取出了最后的几包金银∶「我们当
然要用恶霸的价钱把地卖给恶霸啰。」

  北铎宇耸耸肩,虽然他觉得抢劫似乎不太好,但是白凤既然这么做了,北铎
宇也不会反对。

  取完金银,白凤突然绕到许财主身边的一张椅子上,拿起了一件红绫肚兜,
披在自己身上。

  「宇儿,你觉得我穿这件好不好看?」白凤转过身对着北铎宇,娇笑着。

  那件红绫肚兜是真丝的衣料,上面还绣着一对交尾中的鸳鸯;而且当肚兜贴
着白凤身前的曲线时,绣着的鸳鸯随着白凤呼吸时的胸脯起伏,看起来仿佛真的
在进行交尾一般。

  「呃……好、好看……」

  「那我要这一件了。」白凤将肚兜小心地折好收在怀里∶「咱们走吧,希望
振儿和涛儿他们没出事!」

  带着北铎宇越窗而出,白凤凌虚一指解开了许财主被点的穴道;当两人登上
屋顶疾奔离去时,底下传来了许财主尖叫着被盗的痛苦呼声。

  回到张家,远远的却看见几名手持各种兵器的大汉围着张氏兄弟砍杀着;张
氏兄弟背靠着背,奋力抵挡着各种兵刃的围攻,一时之间几个大汉竟然奈何不了
这两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

  「凤儿,我去帮他们!」说着,北铎宇就要冲出去,却被白凤一把拉住了。

  「别忙,看清楚情形再说。」

  这时,一名持刀大汉用刀架着张琴和张氏夫妇从屋内出来。

  「大家住手!」那名持刀大汉吼着,围攻张氏兄弟的几个大汉立刻退了开去。

  「哼,看不出你们两个小子还挺能打的。」持刀大汉冷哼一声∶「不过,你
们最好放下武器乖乖投降,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你们亲人的性命。」

  张氏兄弟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放下手上的兵器任人宰割,可是持刀大汉伸
手用力一扯,嗤啦一声大响,在张琴的惊呼声中,撕开了张琴的粗布上衣,露出
了张琴半边雪白的肩膀和嫩黄的抹胸。

  「不放下武器也没关系,我先剥光这个小美人,再把她给奸了,最后再杀死
她,你们兄弟就当我的便宜大小舅子吧!哈哈哈!」大汉淫笑着,一只手还不规
矩地在张琴身上乱摸。

  「你敢!」张振怒喝。

  「有何不敢?」在张琴的惨呼声中,大汉扯破了张琴的裙子∶「你打得过我
们兄弟吗?」

  北铎宇见到张琴的眼泪,连忙想甩开白凤的手前去救张琴。

  「宇儿,别冲动!」白凤紧抓着北铎宇的手∶「冷静分析情势!」

  看到两名手持兵器的男人冷笑着偷偷接近张氏兄弟,北铎宇明白了白凤的意
思。

  「他们要把琴儿献给许财主,所以暂时不会动琴儿;可是他们想杀了阿振和
阿涛!」北铎宇吓了一跳∶「凤儿,你去救琴儿,我救阿振和阿涛,好吗?」

  「不,我救振儿和涛儿,你救琴儿。」白凤摇头∶「宇儿,记得直取首脑,
手下绝不可容情,知道吗?」

  「我不会让他有机会伤害琴儿的!」

  持刀大汉冷笑着要撕去张琴裤子的同时,一阵风声劲疾,北铎宇跃向持刀大
汉,并取出了从许财主家「收」来的地价银子,将银锭当成暗器,以满天花雨的
手法朝着持刀大汉的头部掷出。

  持刀大汉虽然讶异于北铎宇小小年纪,投掷银锭就有如此的劲力和数量,但
是持刀大汉却没有时间细想,只能举起架在张琴脖子上的单刀格挡掷来的银锭,
否则那些银锭随便挨上一枚都足够他头破血流。

  正在持刀大汉专心挡格北铎宇掷出的银锭时,白凤拔下了插在发髻上的木簪
对着持刀大汉掷出。被北铎宇的银锭攻势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加上白凤又用上
了阴劲,木簪无声无息地射入了持刀大汉的太阳穴,将持刀大汉钉死在当场。

  见到北铎宇对着持刀大汉展开攻击,围着张振和张涛的大汉们纷纷冲上来想
围攻张氏兄弟;可是白凤的身形却出现在大汉的包围圈子里,接着青影连晃,每
个大汉要不是顶门上挨了一记手抓,就是喉咙遭到掐断,一瞬间,白凤和张氏兄
弟的身边倒满了尸体,鲜血染红了大片土地。

  「宇哥!宇哥!」当北铎宇一掌击开持刀大汉的尸身时,张琴哭着投入了北
铎宇的怀抱之中放声大哭。

  「没事了,琴儿,没事了。」

  北铎宇轻拍张琴的背脊,却发现着手之处柔腻温软,竟是张琴裸露的肌肤,
以致于北铎宇连忙收回手来,有点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反而是哭得稀哩哗啦的
张琴一点也没注意到自己半裸的事实。

  或许张琴注意到了,谁知道?

  「张大哥,我们该出发了。」白凤来到张氏夫妇跟前说着∶「东西不收拾也
就罢了。」

  张致无奈地点了点头。

                第六篇

  「王爷,您确定吗?」

  女子的全身裹在黑衣里,连脸庞都遮在黑色的轻纱之后,单单露出两只娟秀
的眼睛,当然还有着连紧裹着身躯的黑衣也掩藏不住的玲珑曲线。

  「当然确定,你没看到那小子的外表,和钟离义那个昏君年轻时长得简直一
模一样!那个昏君,以为把儿子藏起来,我就找不到了?哼哼!」

  男子从棋盘上提起一颗棋子,啪的一声轻响,将棋子放在另一个位置上。

  「既然这样,王爷何不直接派人暗杀那人就好,反而需要叫我来呢?」女子
说话的语调依旧平淡无奇,一点高低起伏都没有,仿佛是没有感情一般。

  「虽然说是把儿子藏起来,你想钟离义怎么可能放着他儿子不受保护?大内
四大高手之一的朱雀就紧跟在他儿子身边,青龙好像也暗地里被派去保护了。」
被女子称为王爷的人又从棋盘上提起一颗棋子,放在另一个位置上:「别跟我说
你忘了十二年前的东宫大混战时,朱雀的一把单刀伤了我多少手下!而我们甚至
连那小子的一根寒毛都没损到!」

  王爷再提起了一颗棋子,重重地拍在棋盘上。

  「直接派杀手去是行不通的,先不说一定过不了朱雀那一关,就算这次能杀
了朱雀,钟离义那个昏君一定会加派人手保护那小子,要是引出白虎和玄武来,
我们绝对是吃不完兜着走。虽然说玄武一直都守着那昏君,但是白虎至今不见踪
迹,又是哪里去了?该不会也是躲在暗处保护着那小子吧?」

  女子静静听着王爷的长篇大论,始终不发一言。

  「所以,王爷找我来」?」

  「没错,和你想的一样;只有利用美色接近那小子,才能避过朱雀的耳目,
并在那小子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刺杀他。」王爷哼哼一笑:「我就不相信朱雀有那
个胆子监视着那小子和女人打炮!就算朱雀真的有那个狗胆,那小子也不会让朱
雀看着自己和女人办事的!只要和那小子上了床,朱雀就远水难救近火了!」

  「可是,我要怎么接近目标呢?」女子依旧静静地说着:「朱雀难道不会怀
疑我的动机吗?一旦被朱雀怀疑,我可能连下手的机会都没有,就会被朱雀给格
杀当场了;我可敌不过大内四大高手的朱雀。」

  「所以我才说要避开朱雀的耳目,我会安排这一切的。」王爷笑了一笑道。

  女子没说话,低头行礼之后,缓缓退了出去。

  「哼哼,即使是再强力的卫士,也不能一直贴着主帅护卫的。」王爷提起了
刻着黑色「马」字的棋子:「只要找到卫士的空隙,要吃掉主帅就简单了。」

  啪的一声脆响,王爷手中的「马」重重落在棋盘上的「帅」上方,将「帅」
棋给砸得粉碎。

  「朕给你挑的丈夫如何?可还满意?」

  在寝宫里,皇帝正享受着赤裸宫女们的肉体服务,永乐公主则是垂着头站在
边上。

  「只要是皇上的旨意,奴婢就是嫁给乞丐也没有怨言。」永乐公主低声回答
着。

  「朕不会让你嫁给乞丐的。」皇帝失笑:「虽然你不是朕的亲生女儿,朕一
直当你是亲生女儿看待,当然也希望你能有个好的归宿。」

  「多谢皇上恩典。」永乐公敛衽施礼。

  「不过,你可还没回答朕的问题:你觉得朕替你挑的夫婿如何?」

  永乐公主低着头,保持着沉默。

  「算了,这种事情要你这么快就下决定,是为难你了;你先下去吧。」

  永乐公主行礼,慢慢退出皇帝的寝宫。

  皇帝舒了一口气,突然捉住身边一名宫女,将那宫女按得趴在床上;接着,
皇帝挺起自己的肉棒,自后方猛力地插入了那名宫女略显红肿的小穴里,不顾宫
女因为遭到粗暴进入而痛叫起来,皇帝狂乱地抽插着。

  「操!操!朕操死你这贱货!」皇帝怒叫着:「要不是留你有其他用处,朕
早就把你给操烂了!还由得你在那边耍高傲?还会留着你的贞操?你不也只是个
张开两腿给男人干的贱货罢了!朕就看着别人操烂你这贱人的一天,瞧着你淫荡
地要求男人插破你小穴的那一刻,看你还高傲不高傲!操!」

  前往兰西的路上,第一天住店时,白凤订了四间客房。张致夫妇虽然觉得似
乎没有必要,但是钱是白凤出的,张致夫妇也没说什么。

  不过,张致夫妇本来以为白凤订了四间房,是为了一间给自己夫妇,一间给
张氏兄弟,一间给北铎宇,白凤自己则和张琴一间,或者是白凤自己一间,让张
琴和北铎宇提早同房;可是,当白凤携着北铎宇的手进入同一间店房的时候,张
致夫妇立即傻了眼。

  「凤儿,这样好吗?」进了房间,让白凤服侍他宽衣,北铎宇问着。

  「纸是包不住火的。」白凤淡淡地道:「即使我们不说,总有一天,他们也
会知道我们的关系;那不如就现在让他们知道。」

  将北铎宇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件不剩,白凤这才让北铎宇替她宽衣解带;互相
替对方卸除身上的衣物,已经成了她们小俩口之间的亲蜜约定。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说比较好。」北铎宇熟练地替白凤脱下衣
服,让白凤那粉雕玉琢的身躯慢慢展露出来:「义父规定我每天要和你练一次百
花神功,如果我们的事要瞒着琴儿他们,我还真怕路上会找不到练功的时间。」

  「你可以七天才和我练一次百花神功啊。」白凤微红着脸:「之前你的百花
神功因为初学乍练的关系,不够纯熟,爹是怕你行功时出错;现在你的百花神功
已经很熟练了,七天才练一次也没什么关系。」

  「我怕你会受不了日渐增强的欲火熬煎啊!」北铎宇替白凤褪下最后一件亵
裤,白凤身上只剩下了上次「拜访」许财主家时顺手牵来的,那件绣着鸳鸯交尾
图案的红绫肚兜。

  「不会的,七天也不会让我多难过,我上次不就忍了快两个月吗?」白凤娇
笑,肚兜上绣着的两只鸳鸯随着白凤胸脯的急速起伏而快速变幻着姿势:「真的
要让我感觉到难过的话,宇儿可能要一个月不碰我才行。」

  「一个月不碰凤儿?我会先死掉的。」北铎宇一把搂住白凤的纤腰,将白凤
抱入怀里:「我要凤儿时时刻刻都在我身边,没有凤儿的日子一刻都难过。」

  听到北铎宇如是说着,白凤的脸上却闪过了一丝忧伤。

  「宇儿,这种话就别说了。」白凤轻轻吻了北铎宇的鼻子:「不管你愿不愿
意,将来你生命里的女人只怕多得数也数不清,凤儿也只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
到时候还不知道宇儿会不会记得凤儿呢?」

  「我只要凤儿一个人就够了!」北铎宇很坚定地说:「别的女人比起凤儿,
就像麻雀比凤凰一样!」

  「琴儿呢?琴儿你也不要吗?」

  看着听到张琴的名字而发呆了的北铎宇,白凤抿嘴娇笑。

  「宇儿,话不要随便乱说:你可能不是很认真的在说,但是你不知道别人会
不会认真听进去的。」

  北铎宇泄了气,不觉松开了搂着白凤的双手。

  「生气啦?」白凤笑着,如玉的粉嫩双臂圈住了北铎宇的颈子:「其实宇儿
不需要对凤儿做那么多承诺,凤儿只希望宇儿将来不会忘了凤儿,那就够了。」

  「我不会忘记凤儿的!死也不会!」

  北铎宇再次搂着白凤,将白凤的身躯搂得紧紧的贴在自己身上,脸颊贴着脸
颊,北铎宇轻吻着白凤的耳珠,嗅着白凤的长发所散出的淡淡香气。

  「凤儿的头发好香啊。」

  「宇儿……别……哎……」耳珠被北铎宇一吻,白凤只觉得半边身体都酥麻
了。

  吻着白凤的耳珠,北铎宇突然童心一起,轻含着白凤的耳珠,用舌尖轻轻地
舔动着。

  「哎呀……」白凤一声低吟,全身一阵酸软,无力地依偎在北铎宇怀里。

  「宇儿……别那样……凤儿……嗯……」

  「凤儿不喜欢吗?」

  北铎宇放开了白凤的耳珠,改成轻吻着白凤的颈侧;带着热气的双唇所到之
处,吻得白凤就有如遭到快感的雷殛一般,全身一阵一阵的酸麻。

  「不,凤儿喜欢……噢……」白凤娇吟着:「但是……宇儿……哎呀……」

  「凤儿喜欢就好。」

  北铎宇再次含住了白凤的耳珠,舔得白凤像是沐浴在醋缸里似的,酸酥彻骨
的感觉蔓延在四肢百骸。

  「不要……不……」伴随着春情勃发的娇吟声,白凤低语着:「宇儿……别
那么温柔……粗暴些……」

  「粗暴些?」北铎宇不解,但是并没有停止亲吻着白凤,双手也加入了在白
凤的粉嫩肌肤上爱抚着的动作。

  「粗暴些……噢……」白凤的娇躯开始不安地扭动着:「太舒服了……太舒
服……凤儿不要……」

  「不要,义父说了我可以随便玩凤儿的。」北铎宇的手指轻拂过白凤后腰的
敏感点上,摸得白凤又是一阵哆嗦:「我喜欢温柔地玩凤儿。」

  「粗暴点……求你……」白凤的呻吟声带着哭音:「太舒服了,凤儿怕……
爱上这种感觉……讨厌……」

  「好吧,既然是我心爱的凤儿求我。」

  北铎宇狠狠吻上了白凤的红唇,左手探入了白凤的肚兜下,手指掐着白凤早
已充血挺起的乳头把玩着,右手则捉着白凤丰满的臀肉揉捏着,还不时探手在白
凤早已湿答答的大腿之间抚摸着。

  「呜……呜……」

  樱口被北铎宇吻着,遭到强烈快感袭击的白凤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无助地
在北铎宇怀里无力地扭动着娇躯,给予北铎宇一种女孩子依偎在自己身上撒娇的
感觉。

  北铎宇吻得更用力了,白凤的身躯也渐渐地不扭了。

  当北铎宇终于放开白凤被吻得微肿的双唇时,白凤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北铎宇
怀里,娇喘细细。

  「宇儿……你……」

  白凤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含着泪光,但是更多女子得到充分取悦时的春意。

  「凤儿不喜欢宇儿的粗暴吗?」

  「哪有这么温柔的粗暴啊……」

  「那……」北铎宇耸耸肩:「宇儿真的只好虐待凤儿了,凤儿可别生气喔,
是义父同意宇儿虐待凤儿的。」

  不等白凤回答,北铎宇抱起白凤放在床上,将白凤修长的双腿架上自己的肩
膀,白凤那蜜汁淋漓的裂缝就张开在北铎宇的阳根之前。

  「宇儿……啊!」

  白凤还想说什么,北铎宇已经对准了方位,一下子就将阳根顶入了白凤满是
渴望汁液的蜜裂里。强劲的冲击和瞬间的肿胀满足让白凤忍不住叫了出来。

  北铎宇开始运动着熊腰,每一下抽送都结实地顶在白凤的花心上;除了抽送
与磨转的动作,北铎宇更全力催动百花神功,将自己下体的火热感觉大量送入白
凤体内,再把清凉的冷意吸收进来,混入自己早已相当茁壮的真气之中运行着。

  「啊!宇儿……啊!噢!」

  不管是北铎宇肉体上的攻击、还是来自于百花神功的催化,任何一种快感都
足以让白凤欲仙欲死;偏偏北铎宇两种一起来,此时的白凤的知觉里早已涨满了
容纳不下的愉悦感觉,自主的意识早已不知道被冲刷到十万八千里之外的哪里去
了,现在的白凤只能本能地呻吟浪叫着,无意识地配合着北铎宇的动作、尽力扭
腰摆臀承受着北铎宇的强力冲击。

  高潮了不知道几次,已经将近虚脱的白凤在失去意识之前的最后一次高潮来
临时,感觉到大量实质的热流浇灌在自己的体内深处。

  「啊……啊……啊……」

  隔天上路,原本一直钻在大车里的张琴却跑了出来,打着欣赏路上风光的旗
号,坚持要坐在北铎宇身前和北铎宇一起骑马;就连用餐的时候,张琴也是一直
黏在北铎宇身边,替北铎宇夹菜送饭的,慇勤服侍得北铎宇是无微不至。

  看到这个情形,张致夫妇和白凤都是微笑,张振和张涛虽然很希望自己的妹
子能和北铎宇在一起,但是北铎宇和张琴这么亲蜜的景象却也让他们两个血气方
刚的青年忍不住遐想着。

  到了傍晚投宿旅店,白凤这次只订了三间客房。

  晚餐的时候,白凤和张致夫妇似乎颇有默契,有一搭没一搭的不停闲聊着一
些琐碎无比、甚至没头没脑的杂事,虽然还是一直在吃饭,但是进食的速度却比
平常慢了不少;张振和张涛两兄弟步行着跟了一天的车,饥肠辘辘的他们早已经
填饱肚子回房歇息去了。

  「我吃饱了。」

  在张琴不停地夹菜给他的「服侍」之下,北铎宇好不容易吃完了饭,吁了口
气,摸着饱饱的肚子。

  「啊,我也吃饱了。」

  明明饭碗里还有一半的剩饭,张琴也连忙放下饭碗;转念一想,又拿起饭碗
忙忙地扒拉着剩饭。

  「琴儿,慢慢吃别着急;宇儿吃那么饱,要让他休息一下才行。」白凤的脸
上露出了暧昧的微笑:「饭后就作剧烈运动,对身体是不好的。」

  「咳咳……」一听到「剧烈运动」四个字,张琴差点呛了口饭。

  「而且,哪有女孩子像你那么没吃相的。」张氏也说话了:「你嫁了宇儿,
可以说是官家的姨太太了,怎么还能是一副乡下女孩子的土样子?没的让人笑掉
大牙,丢宇儿的脸。」

  听到母亲这么说,张琴红了脸,放慢了进食的速度,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咀嚼
着。

  虽然张琴放慢了吃饭的速度,张氏夫妇和白凤却吃的更慢;明明三个人的碗
里都只剩几粒米而已,张氏夫妇和白凤却无论如何都没把那几粒米给吃进肚子里
去,就这么抓着筷子、一副随时要吃饭的样子,口中却有一搭没一搭的继续在闲
聊着。

  「我吃饱了。」

  终于,张琴吃完了饭,将碗筷放在桌上,随即抓着北铎宇的手,拖着北铎宇
就往房间里跑。

  「嗨,琴儿怎么这么性急……」等着张琴拉着北铎宇跑开,张致这才捧起饭
碗,将最后一口饭给吃掉:「一点淑女样子都没有,还亏她是念过书的,真怕她
的粗蛮样子会吓坏了宇儿。」

  「不会的。」白凤也笑着,优雅地将最后的米饭送入口中:「真,就是琴儿
的优点啊!」

  被张琴拖着跑进房里,北铎宇看着张琴匆匆将房门关上,还上了门闩。

  「宇哥……」张琴转过身来,粉脸早已羞得飞红,嗫嚅着。

  「琴儿,有事吗?」

  北铎宇早已经猜到张琴想干什么了,可是,他们还没拜过堂,就这么发生关
系,似乎不太好;不过,面对着双颊红扑扑、眼波流媚的青梅竹马,说北铎宇不
动心,那是假的。

  「宇哥,今晚……」张琴说到这边就咽住了话,脸上红得发烫。

  「琴儿,今晚不要,好不好?」

  「为什么?」听见北铎宇这么说,张琴惊讶地忘记了脸红:「爹娘早已经将
琴儿的终身许给宇哥了,为什么今晚不能同房?难道宇哥你不喜欢琴儿?还是师
父不允许?」

  「不是,不是!」看到张琴越说越激动,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北铎宇连忙牵
起张琴的小手:「我当然喜欢琴儿,只是现在还在旅途上,一切都只能将就着,
我想等到了任上,安定下来后,那时再给琴儿一个丝被绣帐、红烛软香的难忘初
夜,好吗?」

  听见北铎宇这么说着,张琴的头越来越低,脸越来越红,到最后忍不住扑在
北铎宇怀里,红烫烫的面颊挨擦着北铎宇的颈侧。

  「宇哥……」好不容易,张琴才终于迸出了几个细不可闻的字:「你……讨
厌……」

  突然几声轻轻的敲门声传来,吓得张琴从北铎宇怀里跳了出去。

  「是我,可以开个门吗?」白凤的声音传来。

  北铎宇连忙拔开了门闩,白凤轻巧地走进房来,随手带上了门。

  「怎么了?琴儿?脸这么红?」白凤来到低着头的张琴面前,弯腰看着张琴
的脸,笑着。

  「师父……」张琴嗫嚅着。

  「不要叫我师父了,叫我姊姊就好。」白凤轻笑道:「咱们其实已经是姊妹
了,不是吗?」

  「可是……」

  「不用可是了,就叫我姊姊吧,除非你不愿意和我姊妹相称。」白凤笑着拉
起张琴的手:「啊,对了,还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呢!」

  「重要的事?」张琴一惊,连忙抬起头看着白凤的眼睛:「是什么事呢?」

  「闺。房。之。事!」

  白凤满脸捉狭的笑容,听得张琴又是一阵脸红心跳,再次低下了头去。

  「有什么好害羞的呢?闺房之事可是周公之礼、人伦大义啊!」白凤笑着又
摸了摸张琴发烫的脸:「来,先交给你一件工作:去替宇儿把衣服全部脱下,一
件都不可以留下来喔!」

  「我、我吗?」张琴又吃了一惊。

  「不然还能是谁?你的终身不是都已经许给宇儿了?小俩口互相脱个衣服有
什么好害羞的?」白凤笑着在张琴耳边吹了一口气:「将来你还会赤裸裸地被宇
儿抱在怀里、被宇儿吻着你的红唇、被宇儿吸吮着你的乳头、被宇儿的大阳具满
涨涨地进入女孩子家最私密的地方……」

  白凤说得越来越露骨,张琴的脸也是越来越红,头也是越来越低;不只张琴
如此,连北铎宇的脸都红了。

  「哎呀,看来琴儿害羞呢!」白凤娇叹了一声:「宇儿,那就只能委屈你,
先替琴儿宽衣解带一下啰……」

  「凤、凤儿!」北铎宇连忙申辩:「我觉得等……」

  「等安定下来以后再给琴儿一个美好的初夜,对不对?凤儿知道。」白凤轻
笑:「但是,你希望琴儿在她真正的初夜能享受男女之间的美妙情事呢?还是希
望琴儿什么都不懂、紧张得要死呢?你看看琴儿,现在都已经脸红到不行了。」

  「可、可是……」北铎宇还想说什么,白凤的纤指点上了北铎宇的唇。

  「宇儿,不介意替凤儿宽个衣吧?」白凤那娇美的脸蛋靠近了北铎宇的脸:
「就算是……替琴儿打个心理准备,怎样?」

  替白凤宽衣解带,自然是没有问题,北铎宇点头,动作熟练地替白凤除去身
上的衣物。而低着头站在一旁的张琴起先还不敢看,但是当白凤的内衣继着上衣
和裙子飘落在脚边时,张琴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看着北铎宇熟练地替白凤解去
亵裤,只剩下一件月白的肚兜遮蔽着白凤的身躯,登时一阵酸意涌上了张琴的心
头。

  「来,宇儿,替琴儿宽衣吧!」

  白凤赤裸的粉臂揽着北铎宇的颈子,轻轻在北铎宇的面颊上吻了一下。

  北铎宇走到张琴身前,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动手;反而是张琴满是醋意和哀怨
的眼神直看着北铎宇。

  「宇哥,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我?你替师……凤姊宽衣的时候,一点也不犹
豫,现在却这样……」张琴轻声问着:「是琴儿不够漂亮?还是琴儿的身材不够
好?」

  「不、当然不是!」北铎宇急忙说着:「琴儿很漂亮的。」

  「那,是琴儿的身材不好了?」

  「琴儿的身材也很好的!」

  「琴儿的身材好不好,脱下琴儿的衣服来看看,不就知道了?」白凤抿嘴轻
笑:「会不好意思的话,运行凤儿教你的御女心经吧!」

  「是……」

  北铎宇调息了一下,运转御女心经,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这才伸手替张
琴解开腰带。运行御女心经之后,北铎宇不会感觉到害羞,就像是替自己兄弟解
下衣物似的替张琴解下了衣服,反而是张琴的脸红到不行,特别是当北铎宇的手
碰触在张琴身上时,即使隔着衣服,都会让张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当张琴身上被北铎宇脱得只剩下抹胸和亵裤之后,白凤这才要北铎宇停止动
作。

  「再来,琴儿,你是不是该回报一下相公的辛劳呢?」白凤对着红着脸的张
琴眨眨眼,特地用了「相公」两个字来代替「宇儿」两个字。

  张琴有点迷迷糊糊地、无意识地照着白凤的话去做,伸手替北铎宇解开了衣
带,将北铎宇的衣物一件件除去。

  看到北铎宇精壮的身躯逐渐从衣物的遮蔽下显露出来,特别是当北铎宇那仍
处在休眠状态的阳根露出头来时,张琴感觉自己有如喝醉了一般。

  白凤轻轻一推张琴的背,张琴一个站立不稳,跌入了北铎宇的怀中;北铎宇
连忙抱着张琴的娇躯,张琴觉得自己的肌肤正和北铎宇的肌肤接触着,热辣辣的
烫。

  「宇儿,抱琴儿上床吧?」白凤在北铎宇耳朵边低声说着。

  白凤伴着北铎宇一起来到床边,北铎宇抱着张琴横放在床,羞得张琴根本不
敢抬头。然后,北铎宇依照白凤的指示,盘膝在床上坐好,停止运行御女心经。

  「琴儿,看这边。」白凤坐在床沿,指着北铎宇双腿之间那根还是软绵绵的
肉茎说着:「这就是男人的阳具。」

  看着北铎宇的阳具,张琴忍不住想着:原来这就是男人的那个东西啊?凤姊
还说这个东西会进到自己的那里……

  「来,伸手握看看。」白凤劝诱着张琴。

  「可……可以吗?」张琴迟疑着不敢动手。

  「有什么关系?将来宇儿的这个东西还会进到你的身体最深处,在你的肚皮
里洒下种子,让你怀上娃娃呢!」白凤捉着张琴的手握住了北铎宇的阳根:「摸
看看,先熟悉一下嘛!」

  张琴猝不及防,手中随即握住了一个软软热热的东西;张琴忍不住手上微微
使力,握了一下那软软的肉感。可是这么一握,张琴立刻感到手中的软肉开始迅
速膨胀变硬,吓得张琴惊慌失措,连忙收回手来。

  「师父……凤姊,宇哥的那个……」张琴骇然看着北铎宇迅速膨胀挺立的阳
具:「怎么……怎么肿那么大!」

  「傻子,这样才表示宇儿喜欢你啊!」白凤亲热地搂着张琴的肩膀:「要知
道,男人只有看见喜欢的女人,那东西才会肿起来呢!」

  张琴更是面红耳赤,看到北铎宇的阳根肿得那么大,依照白凤的说法,北铎
宇一定是很喜欢自己的……可是,那么大的一个东西,自己哪里挤得下嘛?

  不过,最惨的还是北铎宇吧?自己的身体竟然被白凤拿来当示范教材……

  「来,不要害羞,再握看看。」白凤又捉着张琴的手握上了了北铎宇那里:
「感觉怎么样?」

  「热……烫烫的……还有跳动的感觉呢!」

  「用手轻轻地套动,别太用力喔!」

  在张琴依照白凤的指示、用酥手套动着北铎宇肉根的时候,白凤正在北铎宇
耳边说着悄悄话。

  「宇儿,待会别忍着射精的冲动,好不好?」

  「凤儿,你……又想做什么啦?」北铎宇苦笑。

  「让琴儿看看精液啊!」白凤舔了一下北铎宇的耳朵:「射在凤儿小穴里的
精液又看不见,还是宇儿要凤儿开膛破肚、把精液洗出来给琴儿看?」

  「不……还是照凤儿说的吧……」

  张琴缓缓套弄了一会,感觉到北铎宇的那里似乎更为坚硬了。

  「来,琴儿,跟着姊姊做。」

  说着,白凤依偎在北铎宇怀里,奉上香唇,和北铎宇接了一个吻。

  张琴有样学样,也依偎在北铎宇怀里;但是当北铎宇火热的唇吻上张琴的唇
时,张琴只觉得像是被雷给劈中了似的,浑身都是说不出来的快感四处奔流着;
当北铎宇的舌头入侵张琴口中时,张琴仅有的理智终于在快感的洪流之中崩碎,
香舌送出,和北铎宇交缠在一起。

  再来,白凤螓首下移,吻着北铎宇胸前的乳头,张琴也迷迷糊糊地随着她照
做;吻上北铎宇胸前的乳头,舔着北铎宇的腹肌,直到两条鲜红的舌头同时缠绕
着北铎宇肉茎前的蕈头打转个不停。

  虽然张琴是生手,但是白凤和北铎宇这段日子相处下来,北铎宇身上的弱点
早就被白凤给研究得清清楚楚;很快地,北铎宇一个冷颤,白色的浓稠液体从阳
根尖端射出,喷了白凤和张琴满脸都是。

  「这就是男人能让女人怀孕的精液。」

  白凤舔去了张琴面颊上的白稠液体:「来,替姊姊清理一下,把精液吃下去,
很补的。」

  看着白凤和张琴互相舔着面颊,两张各擅胜场的娇美容颜都浮着明艳照人的
红晕,北铎宇才发射过的阳根不但没有变软的迹象,反而变得更硬了。

  「然后……」白凤自己摆出了狗爬的姿势,让女人的私处暴露在张琴眼前:
「妹妹,看清处了吗?那个狭长的地方,就是女孩子生育宝宝的地方,也是男人
让女人愉快的地方喔!」

  张琴痴痴地看着白凤伸指拨开自己两片肉瓣,看着北铎宇高跪在白凤身后,
硬挺的阳具尖端缓缓分开了正汩汩溢流着的涌泉,接着,「噗滋」一声,尽根挺
入。

  「啊……」北铎宇挺入的时候,白凤媚呼了一声:「宇儿……你……好硬啊
……噢……慢点……哦……」

  不过,北铎宇不知是存心报复白凤拿他的身体来当教材,还是只想看着白凤
无助地摇头娇吟的神情,双手捉住白凤的纤腰,配合着自己的动作向内拉扯着,
每拉扯一次,下身就会向前挺撞一次,次次都结实地顶撞在白凤的花心上。

  「哎……好顶啊!宇儿……你这冤家……呀……顶死凤儿了……讨厌!」

  在北铎宇的凶猛运动攻势配上百花神功的两面夹击之下,白凤很快地就泄了
身,大量蜜液从两人结合的地方直流了出来,滴零滴落地湿了床铺一滩。

  「天……宇儿……」白凤娇喘着:「你怎么……」

  「凤儿,现在要休息还太早了呢!」

  北铎宇温柔地吻了白凤的面颊一下,保持着肉茎插入白凤体内的姿势,将白
凤翻过身来。将白凤的修长双腿架上肩膀,北铎宇下身用力一挺,重重压在白凤
仰面向上的私密之处,铁棒更是狠狠地戳上了白凤的花心,插得白凤一阵寒噤。

  「宇儿……别……啊……宇儿……啊!」

  看着北铎宇的猛烈攻击和白凤的乱吟狂浪,张琴忍不住让自己的手指隔着一
层布料,在自己的裂缝上来回划着;一个哆嗦,下身亵裤湿了一片。

  「相公,咱们再来生个宝宝吧?」张氏在被窝里向张致说着。

  「再生一个?」张致苦笑:「我老了,怕明天起不来啊!」

  「不怕,明天不会太早赶路的。」张氏的双手缠上了夫君的颈子:「听见声
音了吗?」

  张致凝神倾听,果然阵阵女子欢愉时的低吟浅唱,不停地隔着薄薄的板壁传
来。

  「说得也是。」张致搂着自己老婆依旧苗条的身材,将张氏压在床上:「希
望琴儿不会太过性福就好,如果接着几天走不了路,误了宇儿上任的日期可不好
了。」

  「反正有大车……噢!死鬼!你不会轻点?要表示你很行也不必那么大力。
啊……啊……」

                第七篇

  这日打尖时,店外传来了麟麟车声和嘈杂的人声,接着就是呼喝声,几个挺
胸凸肚的豪仆拥着一个衣饰华贵的中年商人走进饭堂来,粗声粗气地将正在用餐
的客人催赶出去。

  北铎宇皱起了眉头,他很不喜欢这种仗势欺人的豪奴。

  「喂!你们几个,离开这个饭堂!我们老爷把这个饭堂包下来了!」赶走了
其他客人,一个豪奴走到北铎宇桌旁,用力拍着桌子,大声说着。

  看到对方盛气凌人,张振和张涛就想出手给那豪奴一个难忘的教训;不过,
白凤制止了张氏兄弟。

  「既然人家已包下了饭堂,总不好坐在这里让店家为难,人家也是要做生意
的,咱们就让让吧。」白凤平静地说着。

  经过饭堂大门时,那个中年商人的眼光不住盯着白凤和张琴打量着。

  「振儿,涛儿,预备着;只怕麻烦要找上门来了。」白凤低声嘱咐着张氏兄
弟。

  果然才出了大门,马上就有几个豪奴追了出来。

  「喂,你们几个,先站住。」领头那个豪奴带着人截在北铎宇他们的前头:
「你们谁是当家的?」

  虽然北铎宇一行人几乎都是听白凤的主意在行事,但白凤毕竟是个女人家,
这种时候不好出面;张致虽然看起来有一家之主的稳重,可是张致是跟着北铎宇
一起行路的,不好代北铎宇作主;于是,这种不愉快的场面就只能让北铎宇出面
了。

  「小可就是,几位有什么事吗?」虽然明知对方不怀好意,北铎宇还是保持
着读书人该有的礼貌。

  「你?不过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鬼,你竟然是当家的?」领头的那个豪奴似
乎颇感诧异:「我家老爷看上了这两个女人,给你一百两银子买这两个女人。」

  虽然豪奴没有明指着白凤和张琴,但是每个人都听得出来那个豪奴说的就是
白凤和张琴。

  「就是这件事?」北铎宇皱眉:「很抱歉,我们还要赶路,失陪了。」

  「慢着!」见到北铎宇他们就要离开,豪奴伸手抓向白凤:「留下我家老爷
的女人!」

  北铎宇左手探出,扣住那个豪奴的手腕一扭,痛得那个豪奴「哇」的一声,
叫了出来。

  「我不记得有答应过你家老爷的条件。」北铎宇平静地说着:「你这样非礼
我的女眷,可是要吃官司的。」

  「他妈的!我家老爷是何等人物?肯出钱买你两个女人是抬举你了!给脸不
要脸的家伙!哇啊啊啊……」

  豪奴虽然被北铎宇抓着手腕,却还依旧出言不逊;北铎宇手上一个使劲,扭
得豪奴哀叫不绝,整个人更是痛得蹲在地上。

  其他豪奴见状,一个人随即朝着一队许多人围绕着的大车跑去,其他豪奴则
是冲了上来,打算围攻北铎宇;张振和张涛兄弟毫不畏惧地空手迎上,一阵拳脚
交加之后,那些豪奴们全都滚倒在地上痛叫着。

  「很抱歉,我们还得赶路,没有时间和你家老爷打交道了。」

  北铎宇一松开手,那名领头的豪奴急忙抽回自己的手,用另一只手拼命按摩
着痛处;怨毒的眼神则是瞪着北铎宇。

  这时,那名朝着车队跑去的豪奴领着许多手拿兵器的保镖,朝着北铎宇一行
人包围了过来。

  看到许多恶形恶状、手上还拿着兵器的人,张琴害怕地躲在母亲怀里。

  「振儿、涛儿,接着。」白凤从大车里抽出了两根齐眉棍抛给张振和张涛:
「宇儿,你过来。」

  接过白凤抛来的齐眉棍,张振和张涛摆出了迎战的架式,当手持兵器的保镖
们一声发喊、朝着张氏兄弟砍杀而来的时候,张氏兄弟双棍盘舞,有如双龙入海
一般卷入人丛,随即兵器乱飞、夹杂着保镖们挨揍时的痛叫声。

  「住手!」突然一声清脆的呼喝传来:「别为难人家,让人家走吧!」

  一众动手中的保镖一听到呼喝,随即纷纷跳出圈子,张振和张涛收棍后退,
这才看到声音的主人正从一辆大车的帘幕后面探出了半张脸。

  「可是,小姐……」一名豪奴急忙说着:「那是老爷要的人啊!」

  「我知道,我会向父亲解释的。」那个被豪奴称做小姐的女子没好气地回答
着:「还有,你们得罪了别人,快去陪礼!记得拿一百两银子去当陪仪。」

  小姐有令,那些豪奴即使再不甘愿,也只好乖乖排队上来,在领头豪奴的带
领之下,向着北铎宇躬身行礼致歉。

  「很对不起,得罪您了;请您务必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则个。」领头豪奴
低声下气地赔罪着,还双手捧着一百两的银子高举过顶。

  「没关系的,就当是误会一场吧。」北铎宇连忙扶起领头的豪奴:「银子万
万不敢领,请替小可向贵上致意,就说小可心领了。」

  豪奴站直了身子,虽然脸上仍有些忿忿不满的表情,但是在北铎宇以礼相待
之下,那名豪奴也不好对着北铎宇发作出来。

  离去之前,北铎宇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那位小姐,正好看到小姐也痴痴望着北
铎宇这里;和北铎宇的眼光一接触,小姐羞红了脸,秀丽的脸蛋随即消失在大车
帘幕后面。

  无巧不成书,当晚北铎宇一行人才在旅店里安顿下来,中午碰到的那些人也
正好来这个旅店下榻。

  当豪奴们呼喝着要店小二把所有的人赶走、把店房让出来、一边踏入店门内
的时候,领头的豪奴见到了北铎宇一行,愣了一下,随即又向着店小二吼着。

  「小二,除了那几位订好的客房不必空出来,去把其他客房给老子空出来!
我家主人赏脸要住店!」

  店小二一边鞠躬哈腰,一边愁眉苦脸地去办事;这时保镖们护着中年商人进
来,看到北铎宇一行,保镖们也是一愣;不过,倒是没有冲上来找北铎宇麻烦。

  然后,许多仆妇拥着几名珠环翠绕的女子进来,虽然不知道对方的女眷会进
来,北铎宇这边全都转过了目光,保持非礼勿视的礼节。

  「咦?」

  一声轻呼从女眷当中传来,北铎宇记得这是中午碰到那位小姐的声音,但是
北铎宇没有回头朝着商人的女眷们望去。

  女眷们进了店房,豪奴和保镖们随即在饭堂上坐下,一边喝酒吃饭,一边大
声谈笑;不过,不知道这些保镖是有意还是无心,谈笑的话题都是自己玩女人的
经验,而且每个人都夸口自己玩过的女人有多美多漂亮,自己又让那个女人如何
如何地爽到淫荡不堪,而且每个人对女人的描述,都有意无意地和白凤与张琴的
美貌特征相符。

  种种污言秽语不停地传进北铎宇耳朵里来,让北铎宇的晚餐吃得是一肚子火
气。

  「你们住嘴行不行?」突然一名丫鬟跑了出来,对着饭堂上的保镖和豪奴们
喊着:「说话说得那么大声,还说得那么难听,吵得小姐没办法安歇不说,这里
有外人啊!你们是要给外人看笑话吗?谁再说这些话的,小姐叫打一百嘴巴!」

  丫鬟这么说完,那些豪奴和保镖们随即噤声不语了。

  接着,丫鬟朝着北铎宇这一桌走来。

  「对不起,给几位添麻烦了。」丫鬟福了一福:「小姐要我代我们不知礼数
的下人们向各位道歉,小姐已经嘱咐管家,要管家好好整顿这些下人的行为。」

  「不敢当,您太客气了。」北铎宇连忙站起来还礼,那名丫鬟抬头,见到北
铎宇英俊潇洒的容貌,突然粉脸一红,随即低下头去,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那些豪奴和保镖们虽然受了主人的教训,不敢再大声说话,可是每个人都拿
着淫秽无比的眼神望着白凤和张琴。北铎宇受不了这种肮脏气,饭也不吃了,早
早带着白凤和张琴回房休息。

  「红颜祸水啊……」才关上房门,北铎宇就听见白凤低声叹息。

  「凤儿,别这么说。」北铎宇搂着白凤入怀:「那是心术不正之人的错,不
是你的错;生得漂亮是没有错的。」

  「谢谢……」白凤亲了北铎宇一下,任由北铎宇替自己卸下身上的衣物。但
是,在北铎宇即将把白凤身上最后一件肚兜脱去时,白凤娇躯一颤,连忙推开了
北铎宇的手。

  「凤儿,怎么了?」北铎宇连忙问着:「是不是心情不好?」

  「不,有人来了……」白凤神色严肃:「三个人,在那边屋顶上。」

  北铎宇凝神倾听,果然听见远处屋顶上有细小的呼吸声,还有三个人伏着身
子行动时、在屋瓦上踩出来的杂声。

  「他们的距离很远,而且呼吸也不像练过气的人,落脚听起来更重,似乎不
是有高深武功的人啊?」北铎宇疑惑着。

  「嗯……听起来,似乎只是黑道上打劫之前踩盘子的哨探,而且他们的目标
不是我们,是那个财大气粗的商人。」白凤又听了一会,神情纾缓了下来:「真
是,我太紧张了……不过,宇儿的听力有进步了呢!」

  「那都是凤儿的功劳啊!」

  北铎宇搂着白凤的双手紧了一紧,箍得怀中的白凤嘤咛了一声,随即化成了
漫长而诱人的娇吟,北铎宇怒张的阳根已经突入了白凤的蜜裂之中,耸动起来。

  「不……不可以……现在不可以啊……哦……」

  惦记着外面仍然有踩盘子的人,虽然对方的目标似乎不是自己一行人,但是
白凤仍然觉得这不是亲热的好时机;可惜的是自己的身体早已迷醉于百花神功所
带来的无比快感,无视于自己的意志,摇摆着迎合北铎宇的推进,双手那酸软无
力的推拒反而更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在撒娇,也让北铎宇更是意气风发、推进的动
作更是猛烈、百花神功更是出力运行,让白凤饱受着快感浪潮的激烈侵袭。

  「不要……不行……讨厌……啊……」

  张琴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北铎宇和白凤亲热着;虽然自己早有心理准备,
也已经接受了二女共事一夫的事实,但是不知怎么的,一股酸味还是直从心底冒
了上来。

  松林坡这里长满了高大的松树,遮住了炽烈的艳阳,给予了旅人们清凉的庇
荫;可是,现在整个松林坡到处都躺满了尸体,浓烈的血腥味混着凉风阵阵,反
而给人来到九幽地狱的阴森感觉。

  昨天北铎宇遇到的商队一行人,多数都已经成了斜躺在林间、一动也不动的
尸体;几十个身穿黄衣、手拿利刀的大汉正在搜检商队大车上的值钱物品,另外
还有十几个黄衣大汉围成了圈圈,正轮流按着那些年轻有姿色的婢女们奸淫着,
男人的猥亵笑声和女人的哭喊声交错杂作。

  而昨天北铎宇只隔着大车车帘见到一面的那位小姐,现在则是被双手背转着
绑在树上,胸前饱满的乳球从破碎的上衣里弹了出来,乳球顶端的粉红色樱桃正
含在一个满脸胡渣的黄衣大汉嘴里。

  「恶贼!放开我!」

  小姐无助地挣扎着,但是身体和双手被反绑在树干上,挣扎的动作反而让自
己的乳尖擦着胡渣大汉的脸颊,有如变相卖弄风骚一般。

  「放开你?你舍得这种享受吗?哈哈!」

  胡渣大汉在小姐的乳球上又吸、又舔,弄得小姐未经人事的身体一阵阵地发
热。

  「呵呵,看看这个淫荡的小妞,才不过舔个几下,乳尖就硬挺起来了。」

  胡渣大汉对周围旁观的伙伴们淫笑着,伸手到小姐早已被扯碎的下衣之间,
在小姐的惊声长呼之中,抹了一把从女子私处分泌出来的透明液体。

  「乖乖!你这小妞的水还真多啊!」

  胡渣大汉将沾满了蜜液的手举在满脸羞红的小姐面前;小姐连忙偏过头去,
不让自己的眼光落在胡渣大汉那汁水淋漓的手指上。

  「明明就是个淫荡女娃,还装什么纯情?放心,等一下老子就让你爽到呼爹
喊娘!」胡渣大汉淫笑着道:「小美女,转过头来看着大帅哥替你开苞的美妙过
程。」

  小姐紧闭着眼睛,偏着头,不理会胡渣大汉的言语。

  「妈的!叫你转过头来是没听见?」胡渣大汉伸手掐住小姐的下颚,硬是将
小姐的头转过来朝向自己:「睁开你的眼睛!」

  「呸!」小姐一口唾沫直吐在胡渣大汉的脸上。

  「妈的!死贱人!竟敢吐老子口水?」胡渣大汉怒骂着擦去了脸上的口水:
「你不睁开眼睛,老子就让你永远睁不开眼睛!」

  火气冲天地怒骂着,胡渣大汉食中二指一起朝着小姐紧闭的双眼插了下去。

  「啊……」凄厉的惨叫声远远地传了出去。

  「不但要让你开不了眼,老子还要让你合不上腿!妈的!」

  胡渣大汉抱起了小姐的双腿跨在自己腰间,不知道多久没有清洁过、飘散着
异味的硬挺肉茎随即戳入了小姐粉红色的两片裂缝之间。

  虽然下体感到了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但是和灵魂之窗所承受的痛苦比起来,
破瓜之痛根本就微不足道。小姐咬牙忍耐着痛苦,一声不发。

  透明的汁液之中混杂了鲜红的血丝,随着胡渣大汉疯狂挺动腰部时、肉棒猛
进猛出的动作,从小姐遭受着摧残的下体不断流出。

  白凤老远就听见了发生在松林坡的惨剧,但是白凤却以事不关己而假作没听
见,直到小姐双眼被戳瞎时的那声惨呼隐隐传来、钻进了北铎宇的耳中为止。

  「凤儿,那是什么声音?」北铎宇皱眉侧头:「我好像听到女子的惨叫声,
是昨天的强盗在抢劫吗?」

  白凤微微叹了口气,她本来不希望卷入其他人的纠纷之中,但是现在让北铎
宇听见了女孩子的惨叫声,她知道这件事情她想不插手都不行了。

  「振儿,涛儿,你们在这里保护家人。」

  白凤吩咐了张氏兄弟,从大车里取出长剑,拔剑出鞘,倒转了剑柄,将长剑
递给北铎宇,自己则拿着剑鞘。

  「咱们去看看情形吧!」

  强盗们见到有两个人急奔而来的时候,先是吓了一跳,等到看清楚来人是一
个毛头小子和一位美绝人寰的女郎时,马上兴奋地举起手中的利刀,朝着北铎宇
和白凤迎了上来。

  白凤本来打算让北铎宇和强盗们有限度地交手一下,获得一点实际动手的经
验,但是北铎宇却急于救人,为了能尽早杀散强盗,出招亟求狠辣,以致于剑招
快是快了,却是破绽处处,总算这些强盗里面没有高手,白凤也随即抢过一把单
刀,迅速斩杀了靠近北铎宇的强盗,北铎宇这才得保无事。

  刀光闪动,伴随着青影翻飞,每个遇到白凤的强盗都是仅只一招就丧命于刀
下;没两下子,松林坡的黄土地上又多了几十具流着鲜血的尸体,连那些正在奸
淫着婢女们的强盗,也被白凤随手抓起,接着就是一刀两断。

  甫脱离强盗的魔爪,饱受摧残的婢女们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但是其中一名婢
女却不顾自己下体还流着血,跌跌撞撞地挣扎着往被绑在树上的小姐方向蹒跚行
去。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婢女哭喊着。

  被婢女的哭喊声吸引了注意力,北铎宇看见了半裸着被绑在树干上的小姐。
黄白色的秽物沿着小姐裸露在外的白晰大腿缓缓向下流,但是这些都比不过爬满
小姐神情痛楚无比脸庞上的那些可怖血迹。

  「姑娘?你……」北铎宇吓了一大跳,随即大喊着:「凤儿!快来!」

  白凤几乎是应声出现在北铎宇身边,看到小姐满脸血迹,白凤皱了皱眉头,
一指点在小姐的晕眩穴上,让小姐昏迷过去之后,白凤这才捏断了绑着小姐的绳
索,将小姐横放下来,取出伤药替小姐治伤。

  「宇儿,不要看,别坏了人家姑娘的名节。」白凤检视着小姐脸上和下身的
伤口,一边说着。

  听见白凤这么说,北铎宇连忙转过身去背向白凤。

  「凤儿,这位姑娘……她不会有事吧?」北铎宇问着。

  「很难说。」白凤忙碌地将各种药粉洒在小姐的伤口上:「她的下身伤口发
炎,不仔细治疗的话,是足以致命的;而且她的双眼被贼人给戳瞎了……」

  「她瞎了?!」北铎宇吓了一跳,而那位挣扎着来到自己小姐身边的婢女则
是一阵急痛攻心,昏迷了过去。

  「凤儿,我们先带着她们一起走吧?我们不能放着重伤的人不管。」

  北铎宇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是白凤听得出北铎宇话中的决心:「也好。」

  替小姐料理好伤势后,白凤又替其他婢女们检视过伤口,这才让那位小姐自
己的婢女接手照顾自己的小姐,携着北铎宇的手,打算去叫张氏兄弟把大车赶过
来。

  「两……请问两位恩人要去哪里?」那位照顾着小姐的婢女见到白凤携着北
铎宇有离开的意思,急忙问着。

  「别担心,我们很快就回来了,不会耽误太久的。」白凤朝着那名婢女温柔
一笑。

  当北铎宇的大车来到松林坡这里时,那位小姐已经醒了,婢女正在一边照顾
着小姐。

  「恩公。」照顾着小姐的那位婢女朝着北铎宇迎了上来:「我家小姐有个不
情之请,不知道恩公是否能再……再多帮我们一把?」

  「请不要叫我恩公,那太折煞小可了。」北铎宇急忙谦辞:「小姐有什么需
要在下效劳的,请尽管说。」

  「是……是这样的。」那位婢女忸怩着:「小姐的家人都被强盗杀死了,只
剩下小姐孤家寡人一个,无依无靠的,希望恩公能暂时带着小姐一起走,一来有
人保护小姐,二来小姐的伤势也能得到照料;只是小姐说,恩公救了我们性命,
大恩大德已经无以为报了,实在不好意思再麻烦恩公……」

  「不,照料重伤的人本来就是应该的。」北铎宇急忙说着:「只是小可还有
急事,要赶路前往甘凉州的兰西县,如果小姐愿意同行……」

  「我问一下小姐!」

  不等北铎宇说完,那名婢女连忙跑回自己小姐身边,和小姐低声说着话。只
见小姐微微点头,显然是同意了。

  「那,小姐,我们的大车怎么办?」婢女又问着。

  「把细软找出来带着就好……不,全部赠给恩公吧,虽然抵不上恩公的救命
之恩,多少能回报恩公的大德于万一。」小姐低声说着。

  婢女点头,连忙叫其他婢女们把大车上的值钱物品通通找出来,连那些被强
盗拿走的金银,也从强盗的死尸上检了出来。

  婢女捧着一大堆金银珠宝和银票跑回北铎宇面前,正想开口,北铎宇连忙摇
手。

  「姑娘,照顾伤者是我们该做的,请不要放在心上,也不要说什么赠礼这类
的……」

  「恩公,小婢说一点过分的话,请恩公不要生气。」那名婢女压低了声音:
「小姐眼睛瞎了,这些财物很难不会被那些没有良心的下人们给瓜分掉,如果恩
公能替小姐暂时保管这些财物就好了。」

  「那,好吧……」想想也对,北铎宇便收下了这些金银,将这些金银交代给
大车上的张琴收好。

  白凤一直在旁边静静听着北铎宇和小婢的对答,见到北铎宇收了金银,小婢
回去扶起了受伤的小姐,白凤也上前相助,帮着眼不见物的小姐登上大车。

  「琴儿,好好照顾这位姑娘。」白凤低声嘱咐着张琴,随即下车,陪着北铎
宇一起步行;张致也跳下大车,好让那些遭到强盗蹂躏的婢女们可以乘车赶路,
而不必在下身遭到创伤之后勉强行走。

  一切整顿就绪,大车载着张氏母女,还有受伤的小姐与婢女们,跟着北铎宇
等人的脚步,缓缓离开了有如人间地狱的松林坡。

                篇八

  一路上照顾那位受伤小姐的同时,白凤也从小姐的婢女那边,知道了一些关
于小姐的事情。

  小姐姓仇,随着家人前往江南探亲,却在探亲完后、返回兰州老家时,在路
上遇到了强盗,幸好北铎宇一行人正好经过,出手救了小姐。

  「原本小姐还怕会耽误到恩公行程,没想到恩公一行人也是要去甘凉的。」
婢女庆幸着。

  「真是太幸运了,就是造成了恩公的麻烦,实在过意不去。」

  虽然白凤顺从了北铎宇的意思、带了受伤的仇小姐一家随行,但是白凤有着
自己的疑虑;即使仇小姐和一众婢仆们所受的伤都是千真万确、无可置疑的,而
且仇小姐一行人之中没有一个武功好手──白凤看得出来,只有那个婢女练过几
天粗浅的、民间流行来强身健体的五禽戏而已。

  以这种功夫水准,似乎还不够资格来对北铎宇不利。

  但是,白凤还是决定再继续观察仇小姐等人一段时间。

                ***

  「凤儿,有心事?」当晚在客栈落脚时,白凤坐在床沿发呆着;北铎宇见到
白凤似乎神思不属,在白凤身旁坐了下来,伸手轻揽着白凤的纤腰。

  「嗯,凤儿在想着仇小姐的事情。」白凤放松自己、让身体依偎在北铎宇怀
里。

  「仇小姐的事情?凤儿在担心仇小姐的伤势吗?」北铎宇轻轻抚摸着白凤柔
顺而细滑的长发,嗅着白凤长发上传来的香气。

  「嗯,是啊。」白凤不能承认自己担心的是其它事情,有些事情是不能现在
让北铎宇知道的,只能随口答应了北铎宇一声。

  「仇小姐真的很可怜呢,一家人都死在强盗的手中,自己也受了重伤。」北
铎宇叹了口气。

  「我到了兰西县以后,一定不能让县里有强盗的踪迹出现。」「除去强盗是
有益百姓的好事,爷可要记着才好。」白凤伸出纤细的手指点在北铎宇鼻尖上。

  「夜了,爷早些睡吧。」「还不行。」北铎宇微笑着摇头,但是北铎宇的微
笑却让白凤第一次有了心慌的感觉。

  「还有事情没做呢!」「什么事……啊!」白凤心慌的感觉成真,北铎宇一
把将白凤推倒在床上,自己则翻身压在白凤柔软的娇躯上。

  「我。要。强。奸。凤。儿。」北铎宇仍然保持着让白凤心慌的微笑。

  「宇儿,你胡说些什么……」白凤满脸晕红。

  「怎么可以说出那么无耻……无耻下流的字眼呢?」「义父答应过宇儿,可
以随便玩凤儿的。」北铎宇笑着在白凤的面颊上亲了一吻。「所以宇儿今天想无
耻下流地玩一次凤儿。」

  白凤现在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北铎宇的微笑感到心慌了,因为北铎宇第一次
在自己面前露出了淫笑,那是每个男人想要以威势强行据有女人身体时、都会露
出的笑容,而白凤从来没想象到,这种笑容会出现在北铎宇身上。

  或者该说,白凤对于北铎宇的某种「成熟」的来临,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毕竟龙生龙、凤生凤,北铎宇的亲生父亲本身就淫女无数,何况北铎宇又认了一
个淫贼义父白长青,更修习了淫贼的采花武学「百花神功」,会有这种转变也是
正常的。

  必定是今天在松林坡里的惨案提早引发了北铎宇的魔性,白凤暗自思量着,
仇家小姐被摧残之后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确实很有吸引男人的……

  「啊!」突然之间下体一阵异常的肿胀感,北铎宇竟然只是简单扯下了白凤
的裤子,就将硬挺的肉杵直接顶入了白凤那尚未湿润的花径之中;蜜壶里面依旧
干燥的嫩褶被肉杵上的突起硬生生地刷过,痛感与快感交集之下,让白凤忍不住
叫喊了出来。

  「爷,你怎么……呀!」白凤喘着气,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却骇然发现北铎
宇已经开始全力催动百花神功,猛烈无比的快感随即由两人交合之处如潮般地向
全身冲击着,白凤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在一瞬之间、就像是沙滩上堆着的沙堡,被
大浪一打之下,就彻底地溶解消失了。

  「师父,第一次被自己徒儿强奸的感觉,还好吗?」

  从北铎宇口中听到了久已不闻的「师父」两字,无数的回忆在瞬间掠过了白
凤心头;从受命带着仍旧在襁褓之中的北铎宇择地隐居,十数年来授艺传功、教
导北铎宇读书,抚养北铎宇成人……

  「哎呀!」突然北铎宇猛力一挺腰,坚硬的肉杵狠狠地扎进了白凤的最深处,
强烈无比的快感就有如被打桩般猛力击入了白凤的体内,随着血脉的高速奔流,
在全身燃烧起来。

  见到白凤因为自己猛力地挺腰、而舒爽地全身颤抖着,不但额头上面香汗淋
漓,身子更是向背后拱起,即使隔着衣物的遮掩、依旧可以看到丰满的双乳随着
身体颤抖而巍巍摇动着,北铎宇一笑,运动着下身武器开始挤压着白凤花径中的
敏感点同时,双手抓着白凤的衣襟,嗤嗤几声,白凤光洁嫩晰的胸脯就仅剩了几
星碎布的遮蔽。

  「凤儿的皮肤真好。」北铎宇俯身下去,轻轻咬住了白凤早已充血挺起的乳
头吸吮着。

  「不要……爷……不要……!」令人无法抵受的快感有如失控的真气一般在
体内四处窜流着,白凤忍不住哀求着。

  「太舒服……太好……不要……!」「被强奸的女人是没有权力说不要的。」
北铎宇柔声说着,但是下身却在这时以极快的动作猛力地重复着挺刺的动作。

  「即使是凤儿,也一样。」「……!!」超过身体忍耐限度不知道多少的快
感爆发开来,白凤连叫喊都叫喊不出声音来,双手紧搂着北铎宇,全身痉癵着,
大量清澈的蜜汁有如山洪爆发一般,从两人接合的地方直喷出来,淋淋漓漓地喷
得满床都是。

                ***

  隔天早上,为了要多雇几辆大车来让仇小姐和受伤的仆婢们乘坐,北铎宇正
在点算有多少人、以便知道要雇多少辆大车的时候,却发现人数比昨天傍晚住店
的时候少了几个人。

  「奇怪,怎么少了几个人呢?」北铎宇疑惑着。

  「那些没良心的下人大概是看小姐遭抢,家里的男人都被杀死了,只怕本家
会从此败落下来,所以就抛弃小姐自己先离开了!」仇小姐的婢女缘儿气鼓鼓地
说着。

  「公子就不必担心那些人了,那些没良心的下人高兴走就让他们走吧!」

  既然缘儿这么说,而仇小姐对此也没有意见,北铎宇也就没有多问,去雇了
几辆大车之后,安排仇小姐和一众仆婢上车,继续赶路前往甘凉地方。

                ***

  似乎正如缘儿所说的,仇小姐的仆婢们似乎都对主家灰了心,每一次住店之
后、隔天起行之时总会发现又少了几个人;这样没几天之后,跟随着仇小姐的仆
婢都跑了个一干二净,只剩下缘儿仍旧忠心耿耿地随侍在仇小姐身边而已。

  对于这种情形,仇小姐始终不发一语,顶多只是偶尔神色忧郁地叹口气;而
婢女缘儿则是一提到那些逃跑的下人就忍不住开骂,还直说「幸好早请恩公将小
姐的细软收着,不然只怕会被这些没良心的下人给卷包干净」。

  白凤虽然觉得仇小姐等人受伤的时机似乎太过于「巧合」,但是如果这是要
对付北铎宇的阴谋,一路上不但什么奇特的事情都没发生,跟随着仇小姐的人也
早已跑得一个不剩了,而仇小姐和缘儿更是安份守己地静静跟随着北铎宇一行,
住店的时候也从来不离开店房一步,说是安插在北铎宇身边、负责通风报信的奸
细也实在是不像。

  也许自己多虑了,白凤想着,毕竟这是第一次自己带着北铎宇脱离隐姓埋名
的生活,会有外人介入也是无可厚非的;怎么自己当初又没有怀疑过张氏夫妇和
张琴可能是敌人安排来对付北铎宇的棋子呢?

                ***

  一路无事,北铎宇一行人顺利来到了兰州,并依照仇小姐所说的地址,来到
了仇小姐家的所在地;不过,当地矗立的并不是雕梁画栋的豪宅,而是焦黑破败
的断垣残壁,原本在此处的建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遭了祝融之灾了。

  缘儿在看到满地焦黑的烧残砖瓦时忍不住惊叫了起来;仇小姐的眼睛瞎了,
看不见眼前的残破景象,但是在缘儿告知了仇小姐缘故的时候,仇小姐深深叹了
口气。

  「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了。」白凤也忍不住叹息着。

  「不过,更重要的是,现在仇小姐怎么办?」北铎宇问着。

  「多谢恩公费心。」仇小姐沈静地轻声说着,虽然语气之中满是隐藏不住的
落寞。

  「已经麻烦恩公护送小女子到家了,实在不好意思继续再为了这些事情让恩
公操心,小女子能够自处的。」「那么,这些是小姐的细软。」北铎宇让张琴将
之前缘儿请北铎宇代为收藏的金银珠宝都拿了出来。

  「小姐需要这些细软来重建家园的。」「不,这是小女子感谢恩公仗义相助
的微薄心意。」仇小姐轻轻摇头。

  「如果不是恩公相救,小女子就算不死、也没办法保住这些金银珠宝;总之,
这些东西已经不是小女子该有的了。」

  北铎宇还要再说一些什么的时候,缘儿偷偷拉了拉北铎宇的袖子;北铎宇会
意,随着缘儿走出一段距离,到离开仇小姐远一些的地方。

  「恩人,小姐自小生长在深闺之中,对于外面讨生活挣钱的事情一点也不熟
悉;即使恩人将那些金银珠宝都还给了小姐,顶多只能管个三年五载的生活,之
后小姐照样还是无依无靠。」缘儿压低了声音。

  「何况小姐瞎了眼,又遭了强盗的蹂躏,只怕想找个婆家也难了,到时候小
姐如果不是饿死、就只有沦落风尘一条路……所以,能否请恩人再帮一个忙?」
「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吗?请尽管说,能帮的我尽量帮。」北铎宇问着。

  「小婢说一些踰越身分的话,还请恩人不要生气;小姐自己是没办法养活自
己了,而且只怕也没有好人家愿意娶小姐这样遭过强盗毒手的残花败柳进门,这
样小姐以后的日子只怕会无依无靠。」缘儿低声说着。

  「虽然小婢觉得这样很委屈了恩人,但是……能否请恩人收小姐为侧室偏房?
如果小姐的终身能委托给恩人这样的正人君子……」「缘儿!」正当缘儿低声和
北铎宇说话的时候,仇小姐高声叫唤着缘儿的名字,语气显得非常不高兴。

  「抱歉,小姐的左性子又发作了,宁可想办法自力更生也不愿意开口求人;
可是这样下去小姐如果不是饿死、就只能沦落风尘,小婢可不愿意陪着小姐一起
去妓院啊!」缘儿苦着脸。

  「但是,如果恩人愿意主动开口,小姐看在恩人救命的份上,一定不会拒绝
嫁给恩人当妾侍的,这样小姐的终身就有托了,小婢也不会……」「这个……我
不敢保证。」北铎宇皱眉着。

  「让我想想好吗?」「小婢知道这个要求实在很强人所难,如果恩人真的没
有办法帮这个忙,小婢也是能理解的。」缘儿向北铎宇福了一福。

  「总之,多谢恩人伸出援手。」

                ***

  找到了张琴和白凤,北铎宇将缘儿说的话大概转述了一下,想征求张琴和白
凤的意见。

  「我没意见。」白凤抿嘴一笑。

  「而且要娶仇小姐的是爷,可不是凤儿,怎么会问到凤儿这里来了。」「我
也没意见。」张琴嘟着嘴,很明显就是相当不乐意。

  「反正凤姊都没有意见了。」「琴儿真是可爱。」白凤笑着揽住张琴的肩膀。

  「明明琴儿就不乐意宇儿把仇小姐娶进门,但是又不忍心让仇小姐就这样无
依无靠,所以只好生着闷气说没意见了,是吗?」

  被白凤挑破心事,张琴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那我就去和仇小姐说了。」北铎宇下了决定。

                ***

  「仇小姐,小可有个不情之请。」找到了仇小姐,北铎宇直接切入正题,「
不知仇小姐是否愿意嫁与小可做偏房?」「恩人的好意,小女子心领了;只是残
花败柳……」仇小姐正摇头的时候,缘儿急忙附耳在仇小姐耳旁,低声说着:「
小姐,别让恩公太难堪了;而且这样小姐也终身有托,请小姐三思。」

  被缘儿这么一说,仇小姐呆了一会,终于又叹了口气。

  「……如果恩人不嫌小女子残花败柳难侍枕席,小女子自当承命。」仇小姐
向着北铎宇盈盈下拜。

  「不,怎么会呢?」北铎宇急忙扶起仇小姐。

  「既然这样,就请小姐和小可一起前往兰西了。」「贱妾小名「芙蓉」」仇
芙蓉低头轻声说着。

  「请恩人……请相公直呼贱妾的小名即可。」

                ***

  由于日头已经偏西,出了兰州县城之后又有好一段路没有人家,为了怕错过
宿头,白凤提议就先在兰州县城找一间客店住下,还可以顺便让北铎宇和芙蓉圆
房。

  于是北铎宇一行人找到了当地最大的客栈,定了五间上房,其中最大最豪华
的一间就充作了北铎宇和芙蓉的新房;而布置新房的时候,白凤忙进忙出,甚至
比起缘儿还要勤快,简直像是今天的新娘子是她而不是芙蓉似的。

  芙蓉拜过了夫君北铎宇后,接着就该拜北铎宇的夫人和其它比较早进门的妾
侍;于是芙蓉在缘儿的搀扶下,来到白凤面前盈盈下拜。

  「芙蓉拜见大奶奶。」「不,不!」看到芙蓉竟然要拜自己,白凤急忙起身
避开。「你拜错人了,我不是……」正当白凤想迈步避开的时候,北铎宇却伸手
搭住白凤的双肩,将白凤按回座位之中。

  「芙蓉才没拜错呢!」北铎宇站在白凤身后,双手仍然按着白凤的肩膀,「
来,芙蓉拜见大奶奶。」「怎么可以!」白凤急了。

  「我和宇儿又没拜过堂,才不是……!」「好吧,那算是二奶奶也行。」北
铎宇微笑,凑在白凤耳边低声说着。

  「虽然凤儿没和我拜过堂,没有夫妇之名,但是凤儿可是和我有过夫妇之实
的哟!」

  北铎宇这些话让白凤羞红了脸、手足无措,只能乖乖让芙蓉拜了自己这个「
二奶奶」;而且白凤因为心慌的缘故,没有注意到芙蓉在听见北铎宇说出「芙蓉
才没拜错」那句话的时候,脸上流露出来的些微诧异神情。

  接着,北铎宇让芙蓉拜了张琴这个「三奶奶」,由于张致夫妇和张振张涛都
在一旁,这让张琴感觉又是害羞又是甜蜜;张琴还不习惯自己这个「三奶奶」的
身分,虽然说这一路上张琴一直都和北铎宇同房,但是两人之间还没跨过那最后
的一条线,张琴总觉得不是那么踏实。

  芙蓉拜见过张琴之后,就算正式成为北铎宇的妾侍了;于是大家围着桌子坐
下,享受着丰盛的酒席,算是替北铎宇纳芙蓉为妾进行简单的庆祝。

  酒过三巡之后,张致夫妇先行告辞,张振张涛兄弟也很识趣地随着父母离开
;张琴还想留下来,却被白凤给半软半硬地拉出了房门,只留北铎宇和芙蓉、以
及小丫头缘儿下来服侍两人。

                ***

  搀扶着芙蓉上了床,丫头缘儿服侍着芙蓉解去了衣裳,只留下贴身小衣,然
后也服侍着北铎宇脱去了衣服,这才把房门上了闩,搬了张矮凳子,离得大床远
远地坐着,面朝外,小手托着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着垂头静坐在床上的芙蓉,北铎宇犹豫着;当然北铎宇并不是不知道如何
动手,北铎宇担心的是,芙蓉之前在松林坡的惨痛遭遇,可能会让芙蓉对男女之
间的亲蜜行为有着恐惧感。

  「恩人,请不要勉强自己了,小女子自知残花败柳,根本配不上恩人千金贵
体。」感觉到北铎宇站在床前却不爬上来,芙蓉惨淡一笑。

  「恩人愿意给小女子一个名份,小女子已经感激不尽了。」「不,我不是这
个意思。」听到芙蓉这么说,北铎宇急忙否认,更连忙坐到了芙蓉身边,揽着芙
蓉的纤腰,让芙蓉靠在自己身上。

  「我只是担心,会不会又让你回想起松林坡的惨痛经历,所以……」「不会
的,恩人……夫君……爷。」芙蓉仰起了头,面对着北铎宇。

  「那些坏人只想欺负妾身,而爷却对妾身那么照顾,那是完全不同……不同
的。」「那就好,我就怕勾起你的伤心事。」北铎宇说着,双手环抱住了芙蓉半
裸的身躯,感觉着芙蓉和自己肌肤相亲的身躯并没有因为紧张或害怕而变得紧绷,
依旧是酥软如棉。

  「不会的,妾身还希望爷能够教导……教导妾身……闺房之乐……」芙蓉的
面颊一红,低下了头去。

  双臂一紧,北铎宇揽着芙蓉靠在自己身上,轻轻吻着芙蓉的额头,然后芙蓉
那早已毁损的眼睛,然后秀挺的鼻子;而芙蓉也千依百顺地任由北铎宇亲吻着,
还主动仰起了头,配合着北铎宇的动作。

  而当北铎宇即将亲吻到芙蓉的樱唇上时,突然「咯吱」一声轻响,门闩断成
两节,接着房门被人推开,一道白影窜入房中,疾扑床上的北铎宇和芙蓉。

  见到白影窜入房中,丫头缘儿急忙也向着白影扑去,想要伸手抱住白影、以
便拖住白影的行动;而在同时,芙蓉突然双臂紧箍住北铎宇的脖子,闪电一般地
向北铎宇吻去。

  眼见芙蓉即将吻上北铎宇,白影却已经扑到床边,伸手就抓住了芙蓉颈后,
一下子就卸掉了芙蓉全身的劲力;白影的另一只手随即在芙蓉面颊上一拍,以分
筋错骨手卸脱了芙蓉的下颚关节,随即伸手进芙蓉口中,以手指挟出了一粒细小
的胶囊。

  被这一连串有如疾风迅雷一般的变故给惊呆了,北铎宇这时才看清楚,原来
扑入房中的白影竟然是白凤。

  白凤看了看手指所挟着的胶囊,秀眉微蹙,一甩手就将那枚胶囊摔在地上,
阵阵青烟在胶囊着地破裂的地方冒起,伴随着中人欲呕的恶臭,显然胶囊之中包
藏了猛烈的剧毒。

  「凤儿,这是怎么……」「爷,能不能先离开一下?我有体己话想和芙蓉说。」
北铎宇正想发问,白凤却打断了北铎宇的话头。

  「体己话?」北铎宇看看白凤那不显喜怒哀乐的面庞,又看看芙蓉那刚刚挨
了白凤一记分筋错骨手而有一些红肿的面颊,再看看刚刚想扑向白凤、却连白凤
的衣角都摸不到、反而被白凤点了穴道而倒在地上的缘儿,有些摸不着头脑,但
仍是点点头,乖乖出房去了。

  白凤将芙蓉被卸脱了的下颚关节接上,又把房门重新关好,解开了缘儿的穴
道让缘儿起来,然后白凤就这么呆呆地站在房中,不发一语;芙蓉也坐在床上什
么话都不说,而小丫头缘儿更是离白凤远远地、躲到房间角落去了。

                ***

  「你是「夜莲」之一?」一阵难堪的沉默之后,白凤出声了。

  「我知道诚王爷手下养了一批叫做「夜莲」的女性杀手,想必你就是其中之
一了。」「不愧是朱雀,什么都瞒不过你。」芙蓉苦笑。

  「不错,我是「夜莲」之一;我的家人全都给皇帝杀了,诚王爷收留了我,
我为了报仇、也为了报恩,这才加入「夜莲」的。」「皇帝杀了你的家人?」白
凤淡淡地问着。

  「是不是十五年之前「京师之乱」的时候,你的家人被怀疑是乱党一伙,所
以有士兵跑去拘捕你的家人──不,正确来说,根本不是拘捕,应该是见人就杀
才对。」「你知道的很清楚嘛。」芙蓉冷笑一声。

  「那我只能说,你被骗了;「京师之乱」的时候,诚王爷为了在京城里掀起
骚乱,故意派人假扮成御林军和禁卫军,四处杀人放火,希望引起民乱,好浑水
摸鱼;看来你们家就是这样受害的。」白凤长叹一声。

  「没想到诚王爷机心还真深,竟然还会去收留那次京师之乱的受害者遗属,
然后利用你们因为家人遭到杀害、对于皇上的深仇大恨,来训练你们成为他的死
士。」「你说这些,我是不相信的。」芙蓉哼了一声。

  「别想将皇帝的罪业推在诚王爷身上。」「我不奢求你相信,反正天理公道
自在人心,我们坦荡荡,自己知道自己没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白凤无奈地一
笑。

  「何况,诚王爷是皇上的堂兄,是皇上的亲人,诚王爷干的事,算在皇上的
身上虽然勉强些,但是也不能算过分。」

  芙蓉不说话了,白凤也停止了说话;又是一阵难堪的沉默。

  「没有想到我们辛辛苦苦安排的苦肉计,到最后还是没能瞒得过你,以致于
功败垂成。」这次,是芙蓉先开了口。「既然阴谋败露,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
过,能不能告诉我,我们的伪装到底是哪里露了馅、以致于被你给识破了?就算
是我的杀头羹饭,行不行?」「不用太谦虚,你们的苦肉计可真是相当完美,我
几乎被你们给骗过了。」白凤也苦笑着。

  「虽然你的姓名露了些口风给我,让我猜到你可能是为了复仇而来的;不过,
真正露出马脚的,是你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我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芙蓉不
解,她是受过情绪控制训练的杀手,应该是不会在暗杀目标的时候因为紧张而使
得呼吸与心跳异常、因而使得被暗杀的目标有所警觉;怎么可能反而会在呼吸和
心跳这种事情上露出马脚?

  「这个我就不能解释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白凤摇头。

  「好吧,那能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吗?」芙蓉又问。

  「我知道你失身给那小子了,但是我看得出来你是自愿的,而不是被那小子
逼迫的;那小子到底哪里好,值得你这样全心全意、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他?」
「这是另一个我没有办法回答你的问题。」白凤脸一红,朝着门边走去。

  「不过,等你和他相处久了之后,你自然就会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你不杀我?」听见白凤开门的声音,芙蓉有些惊讶。「我是暗杀你主子的凶手…
…」「那是因为我还没有接到杀死你的命令。」白凤临出房门前这么说着。

  「等到主子下令了,我自然就会杀死你;不过,我不认为他会下这种命令。」

  芙蓉又不懂了,「不认为他会下这种命令」?白凤为什么会这么想呢?不过
白凤已经离去了,而且还将房门给关上,就算芙蓉想知道原因,也没有办法问白
凤了。

                ***

  白凤回到隔壁房的时候,北铎宇正拉着张琴坐在床沿边说着话,看到白凤进
来,北铎宇立刻起身,张琴也慌忙站起身来。

  「凤儿,到底是怎么了?」北铎宇迎向白凤。

  「为什么……?」「爷,别问。」白凤伸出玉葱般的手指,轻轻点在北铎宇
的嘴唇上。

  「请原谅凤儿有些事还不能告诉你,即使你问了,凤儿也没有办法回答;所
以别问,好吗?」「好吧,我不问。」北铎宇点点头,脸上流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谢谢。」白凤搂住北铎宇的脖子,主动送上一个安慰的香吻。

  「爷最体谅凤儿了。」「可是,今天我和芙蓉的洞房花蠋就这样被你给撞散
了。」北铎宇笑着,双手搂住白凤的纤腰。

  「我要你赔还我。」「咦?!」在白凤的惊呼声中,北铎宇将白凤打横抱起,
大步来到床边,将白凤放在床上,随即开始动手解开白凤身上的衣物。

  「不要……!」白凤羞红了脸,半推半就,任由北铎宇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
解去,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动人的身材。

  「琴儿在一旁看着呢!」「又不是没给琴儿看过,不要紧的。」

  白凤被北铎宇给脱成了赤裸的羔羊,眼角余光看见一旁的张琴正红着脸,却
是聚精会神地看着北铎宇的动作,白凤羞得差点没找个地洞钻下去。

  「灯……把灯熄了好不好?」「熄了灯琴儿就看不见了,这样她怎么知道和
我洞房的时候该怎么做呢?」

  北铎宇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跳上床,将白凤粉雕玉琢般的修长双腿分
开,握着自己早已怒挺的阳具抵在白凤的蜜裂上。

  「凤儿,你好湿啊。」北铎宇笑着,俯身含着白凤的乳头吸啜着。

  「别……啊~~!」白凤正想抱紧北铎宇的头,免得北铎宇继续在自己胸前
恶作剧、弄得自己一阵忍不住的痒,没想到北铎宇却在这时挥军进攻,怒挺的巨
龙一下子就涨满了白凤的体内,强烈的快感让白凤忍不住双腿夹紧了北铎宇的熊
腰,螓首后仰、娇媚的喘息声从伸直了的喉咙之中挤压出来。

  北铎宇挺动着腰,让肉杵一下接着一下地重击着白凤的最深处;白凤的身躯
随着北铎宇下身的冲击而动摇着,胸前挺立着的双峰像是水煮嫩豆腐般颤动个不
停,而一声接着一声的娇吟声就像是被北铎宇的冲击给挤压出来一般、随着北铎
宇的动作而从白凤的樱口之中漏逸出来。

  「啊……啊……」听着白凤的娇喘低吟,看着北铎宇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白
凤,张琴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都配合了两人活动的节拍和力道,一下接着一下地
猛烈跳跃着,几乎都要跳出腔子来了。

  「啊!要……要来了!」突然之间,白凤高叫了一声,赤裸的双臂紧紧箍着
北铎宇的身子,十指更是用力地在北铎宇精壮的身子上撕捉着;而北铎宇也加快
了挺腰的速度,一下接着一下的快速撞击让白凤的身子抖得像个筛子似的。

  「啊!啊──!」一声漫长的极喊,白凤将身体感觉到的强烈愉悦藉着喊叫
而发泄了出来,而北铎宇也突然停止了动作,紧紧抱着白凤的娇躯,热烈地吻着
白凤,两个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汗水淋漓着。

  张琴捧着胸口,刚才北铎宇和白凤的激烈动作让张琴觉得自己好像也经历了
一场激烈运动一般、浑身乏力着;好不容易北铎宇和白凤停止了动作,张琴这才
喘了一口气,终于能够松散一下了……

  可是,北铎宇却没让张琴好好休息,接着就把白凤勾缠在自己腰间的双腿给
架上了肩膀,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一下接着一下地重击着白凤,活像是要将下身的
肉桩子给深深打进白凤的体内一般,吓得张琴转过身去不敢看,免得自己的心脏
无法承受过度的刺激。

                ***

  隔天一早,北铎宇还是「照常」来到芙蓉的房间前面,通知芙蓉和缘儿预备
上车出发、继续往兰西的行程;但是来到芙蓉的房门外时,北铎宇却闻到了一股
怪异的臭味从芙蓉的房间里传出来,担心芙蓉遭到什么不测的北铎宇立即推开了
房门。

  房门并没有上闩,北铎宇轻易地就推开了房门,被自己所看见的景象吓了一
跳。

  缘儿已经不见了,房间的大床上一个人都没有,而在房间的西侧,地上竟然
有着一些被压扁的粪便,一道棕黄色的痕迹延伸到椅子后方……

  快步来到椅子后方,北铎宇发现了被夜晚的低温给冻得簌簌发抖的芙蓉,芙
蓉身上仍然只穿着北铎宇昨天离去时的那件肚兜和亵裤,亵裤在双腿间的部份已
经被染成了怪异的褐黄色。

  「凤儿!快来!」看到芙蓉这个样子,北铎宇被吓了一大跳,几乎是本能反
应地叫着白凤的名字;而白凤也几乎是应声出现在了北铎宇身后,看到芙蓉的样
子,白凤皱了皱眉头。

  「缘儿真狠,竟然就这样抛下芙蓉自己逃走了。」白凤说着,转身出房,「
我去叫人准备热水来。」

  北铎宇先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芙蓉身上,这才仔细观察起芙蓉来;很明显,
因为缘儿抛下了芙蓉自己离去,使得失明的芙蓉半夜里想要如厕却找不到夜壶,
这才会因为忍耐不住而将粪便拉在裤子里、弄得一身脏臭;芙蓉找不到御寒的衣
服,又不愿就这样跑回床上去把床铺给弄脏,只好蜷缩在角落里挨冻。

  一弄清楚怎么回事,北铎宇立刻动手脱去芙蓉身上被粪尿给弄脏的肚兜和亵
裤,芙蓉并没有反抗,只是安静地任由北铎宇脱着自己的衣服,反正她也不怕北
铎宇因为昨天自己想要暗杀他而取自己性命,最糟糕也就是北铎宇在杀死她报仇
之前再奸污她一次而已;死都不怕,还怕人强奸?

  不过,北铎宇并没像芙蓉预料的那般、对芙蓉动手取她性命或是强奸芙蓉,
北铎宇只是隔着包裹着芙蓉裸体的外衣拥抱着芙蓉,并全力催发内劲运功让体温
上升,用体温去温暖芙蓉被冻僵的身体而已。

  一股温暖隔着外衣传向芙蓉身子,芙蓉那因为被冻了一夜而僵硬的身子这才
因为感受到温暖而放松了下来。

  这时,白凤已经领着店小二和两个做粗工的老妈子、抬着两个大浴盆来了。

  店小二和老妈子们一看到房内的粪便和尿渍等秽物就开始抱怨起来,白凤立
刻拿出三锭银子分别拍在那店小二和老妈子手中,店小二和老妈子一见到白花花
的银锭马上就拉开了笑脸鞠躬哈腰,动作飞快地将屋内的秽物给清理干净,然后
提来了十几桶热水将其中一个浴盆装满、又提来几桶备用的热水之后,这才陪笑
着退了下去。

  一等热水提来,北铎宇立刻试了试水温,确定水温不会太烫之后,这才扶着
芙蓉站在空的浴盆之中,先用勺子舀水替芙蓉洗去沾在身上的秽物、用干净毛巾
将芙蓉的身体擦拭清洁,这才扶着芙蓉进入另一个装满清洁热水的浴盆泡澡。

  泡完澡,北铎宇替芙蓉擦干身子、换上清洁的衣服;白凤已经将早餐给端来
了,北铎宇捧起粥碗,先吹去热气,这才用汤匙一口一口慢慢喂着芙蓉吃早餐。

  芙蓉一动也不动,一点都不反抗北铎宇的所作所为,但是也不会故意和北铎
宇作对,就像个刚出生的娃娃似地,任由北铎宇为她沐浴更衣,任由北铎宇喂她
吃早餐。

Liuxudong926 2024-9-29 22:25

谢谢楼主的整理,排版和分享,辛苦了!
闲来无事,当年很喜欢看他的《龙使》不知道这篇文章是什么时候的。感觉最近挺多消失很久的作者都有新书,刚刚看完Rainy乱伦丝袜新文章,这又有闲来无事的文章了。
再次感谢整理和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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