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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nglin08 2024-9-7 20:50

【祝我们合作成功】作者:正版傻瓜

              祝我们合作成功


作者:正版傻瓜
字数:34170

                第一章

  快要下班的时候,老板突然打来电话,让我到他的办公室去一下。

  老板平时基本不在公司,整天在天不是勾结官场,就是在天上飞来飞去:去
澳大利亚打马球,去檀香山去度假,去深圳去泡妞。这也难怪,40来岁就拥有几
十个亿的资产,人都是两手捏着一把指甲来到这个世界上,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不挥霍留着干啥?

  我走进老板的办公室,在沙发上屁股还没有坐稳,他隔着班台扔给我一支中
华香烟。当我们面前云雾缭绕的时候,他说:「你海南那个项目进行得怎么样了?」

  我说:「双方经过多次交换书面文件,经过电话和网上洽商,已经基本落实。」

  老板说的项目是和海南椰都房地产公司的一个合作项目。他们手里有620 亩
土地,但是没有资金继续开发,拟和我们合作搞一个旅游项目。

  老板说:「那你就辛苦一趟,代表我去海南,把这个项目实地考察一下。如
果觉得可行,就把合同签了。」

  「考察可以,合同我不能签。」我的屁股像被火烫了一下,几乎要从沙发上
跳起来,「这个项目第一期投资就要5 个亿,你让我作主?开什么国际玩笑!」

  老板笑眯眯地说:「你是公司的投资总监,我相信你的判断力。」

  我在公司名义上是投资总监,但实际上却从来没有「监」过。我们这个投资
公司是私企,资金都是老板的,老板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关我屁事。不过老板安
排我当投资总监,还是花了一番心思的。我以前在体制内工作时,曾经帮过老板
一些忙,现在从体制内出来加盟老板的公司,位置安排高了怕公司内摆不平,安
排低了又觉得我的面子上不好看,所以精明的老板就比照国企的模式,安排我担
任了这个闲职。

  「我可负不了这么大的责任。」我和老板说话一向随便,「我不当投资总监
啦,你还是安排我当美女总『奸』好了。」

  老板说:「你美女也可以『奸』,投资也要『监』,你要一『奸』(监)双
雕――不,是一屌双奸(监)。」

  我们都开怀大笑。

  谈判是件艰苦的事情,老板一向不愿意干这种琐事,所以就推给了我。他知
道重大问题我不会也不敢擅自作主,一定会征得他的同意,所以故作大度。我揣
摩到了老板的用意,就不再争执,站起身来准备离开。没有想到老板却绕过班台
走到我面前,煞有介事地握了握我的手,说:「预祝你这次海南谈判顺利,希望
我们和椰都公司合作能取得成功!」

  我心里对这次谈判一点底也没有,但是不得不强打精神,说:「请老板放心,
我一定要『奸』『监』双丰收!「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准备吸一支烟,梳理一
下脑子里纷乱的思路。我叼上一支香烟,刚要点火,耳边突然听到啪地一声,办
公室的美女高敏手举着冒着火苗的打火机,凑到我叼着的烟卷上。点燃香烟后我
说:「嗬,有进步,会拍领导马屁了。」

  高敏娇嗔地撅起嘴,说:「点一次烟就是怕马屁?你说得多难听!」

  高敏今天穿了一件羊绒衫,两只乳房颤巍巍地耸立我的眼前。我以前虽然感
到她的乳房很有内容,没有想到会这样的丰满。我的眼睛不由得有些发直。

  「你的眼睛往哪里看?」高敏红着脸说,「不许乱看!」

  高敏对我一直有些想法,有几次甚至主动示好,但是我觉得她太嫩了,一掐
一股水。我心目中的女朋友是比较成熟的女人。

  我说:「不许乱看?我还要乱摸哪!」我做出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假装要
摸她的乳房,她吓得赶紧后退了一步。我又马上逼了过去。她退一步我就逼进一
步,最后她身体贴到墙上,再也没了退路,就用双手捂住胸前,说:「你不要乱
来啊,不然我就喊啦!」

  我满不在乎地说:「你喊吧,让全公司的人都来看看我是怎样强暴你的!」
我一面说着,一面把两只爪子狠狠按在她高耸的乳房上,用力揉了几下。她的脸
涨得通红,嗫嚅地说:「坏蛋,你别碰我!」我不理会她说了些什么,继续揉搓
她的乳房。一边揉搓一边说:「你平时总是勾引我,怎么现在倒害怕了?」

  「我什么时候勾引过你?」高敏嚷嚷说。

  我说:「你敢说你没有勾引过我?要不要我举例说明?」我一只手摸她的乳
房,一只手爬上了她的脸蛋,轻轻刮弄着。她没有继续分辩,脸红得像要滴血,
呼吸也急促起来。我的手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乳房,她疼得皱了一下眉头,说:「
你就不能轻一点!」

  我觉出这个小骚货开始动情,就用手在她脸上刮了一下,然后转身回到自己
的办公桌上,拿起手包说:「我下班了,你也回家吧。」

  我走出门时,背后传来高敏的声音:「谢明,你是个混蛋,我恨你!」我心
里只有苦笑。小骚货,我不是不想操你,而是我不能操你,我操了你就要对你负
责,男人的鸡巴不能乱操!

  回到家里,我草草吃过晚饭,就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倦意袭上来,意识逐
渐变得朦胧。急吼吼的电话铃声把我从混沌状态中唤回。电话是高敏打来的。她
在电话里有气无力地说:「我肚子疼得要死,你……你能不能过来帮我去医院?」

  我的睡意立刻烟消云散,焦急地说:「你等着,我马上就过去。」

  我开车来到高敏家里。她头发散乱,闭着眼睛斜倚在床上。她看到我睁开眼
睛,幽怨地说:「哦,你还真来了,我还以为我死了你都不会管哪!」

  我说:「别废话,赶紧去医院。」

  高敏说:「你一来我觉得好多了,等会儿要是不疼,就不去医院了。」

  我只好坐下来。我说:「下班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肚子疼,你是不
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高敏说:「我连晚饭都没有吃,哪会有不干净的东西!」

  我说:「我现在就去给你卖点吃的。」

  「不用!」高敏突然又捂着肚子叫起来,「哎呀……哎呀……」

  「我的车就在楼下,来,我背你下楼。」我说着挽起了她的胳膊。她说:「
现在疼得厉害,不敢动,你帮我揉揉肚子,等好一些再去医院。」说着拉着我的
手放在了肚子上。

  我只好帮她揉肚子。她下面只穿了一条丁字裤,我的手按在她柔软的肚子上,
心里立刻产生了一股冲动,裤裆里的鸡巴起了反应,把裤裆顶出了一座小山包。
我的手也开始一点一点顺着肚皮往下游走,渐渐接近了她的芳草地。高敏好像一
点也没有觉察,任凭我抚摸。我终于忍不住了,手一下子伸进了她的两腿中间,
摸弄起来。高敏嘴里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呻吟:「嗯……嗯……嗯嗯……」

  平时我绝对不敢这样放肆,但是现在我被情欲战胜了理智,开始不顾一切地
用手抚摸高敏小逼上的阴蒂。高敏的身体一下子绷得僵直,呼吸变得粗重,小逼
里也渐渐滑润起来。我的手指刚要滑进她的小逼里,她突然按住我的手说:「我
让你揉肚子,谁让你揉我的小豆豆?」

  我强词夺理地说:「小豆豆不是也长在肚子上吗?」

  高敏啐了我一口:「呸!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色狼!」

  「我是色狼,但『郎』是新郎的『郎』。」我嬉皮笑脸地说,「我今天要作
你的新郎!」

  「不要脸,谁要你当新郎。」高敏羞涩地捂住了脸。

  我说:「不要我当新郎,我可要走啦!」

  「不要。」高敏慌了,急忙拉着我的手,「我不许你走!下午你弄得我吊在
半空中,没着没落的,现在又要来这一手?继续摸我。」

  我心里明白了。她根本没有肚子疼,是下午我的举动让这个小骚逼动情,用
肚子疼把我钓来。让我揉肚子是给我下药。

  我说:「我继续摸,万一控制不住操了你咋办?」

  高敏羞羞答答地说:「我今天豁出去了,你想怎么样我……就怎么样我好啦!
谁让我碰到色狼了呢。」

  我操!小骚逼鸭子死了最还硬,都到这光景了还没有忘记倒打一耙。我说:
「你为什么要样?」

  高敏说:「其实……其实人家早就喜欢你……可是你老是不搭理人家。」

  我说:「我喜欢你,但是不愿意伤害你。我心里一直没有想好,是不是让你
作我的女朋友。」

  高敏的眼里微微有些失望,咬着嘴唇凝神片刻,坚定地说:「当不当你女朋
友都没有关系,反正我喜欢你,原意让你……」

  我非常感动。一个女人能把身体交给一个男人,一个将来不能指望的男人,
这是多么深的感情!我不再犹豫,手始了新的一轮进攻,抚摸她的阴蒂,抚摸她
的小逼,她的小逼里渐渐湿润。从她粉红色的阴唇和小洞里娇嫩的蚌肉判断,她
应当是处女,至少和男人做爱的次数不多,贸然进入她的身体会给她带来巨大的
疼痛。泡妞泡妞,要慢慢地泡她,等她的小逼里淫水泛滥时,长驱直入就会顺理
成章。我不再用手抚摸她,开始把头趴在她两腿之间,伸出舌头舔她的阴蒂。没
有想到她十分敏感,舌头在她的阴蒂上扫了没有几下,她就呻吟不止:「喔喔…
…喔喔……我受不了啦……喔喔……快点进来吧……」

  我挺起鸡巴,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力就插进了她的小逼。我低头看了看,小
逼并没有流血。她已经不是处女,难怪她这样饥渴难忍。未经人事的处女,没有
尝到挨操的滋味,即使再饥渴,也不会这样迫不及待。

  高敏不是处女,但是小逼却出奇的紧,夹得鸡巴胀疼,这更激起了我的性欲,
鸡巴开始在她的小逼里长抽短送,她的呻吟渐渐变得淫荡起来:「……啊啊……
插死我了……你的鸡巴实在厉害……胀死我了……」

  我没有说话,嘴里只是伴随鸡巴的抽插,发出有节奏的吼声:「嘿嗬!嘿嗬!
……」

  高敏的腿突然缠绕在我的腰际,死死夹住了我,我知道她要泻了。我的脊椎
隐隐发麻,也要射精。我猛力抽插了几下,伴随着高敏一声悠长的叫声,她小逼
里的淫水哗哗流淌出来,我的精液像子弹一样射进了他的阴道里。

  我们喘息过来之后,高敏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趴依在我的怀里,羞怯地说:
「没有想到一个40多岁的男人,下面还这么厉害!」

  我说:「姜是老的辣!小男人让你们下面一夹水就出来了。」

  高敏忽然问:「你和你前妻离婚是因为什么?」

  我沉吟了片刻,说:「我希望我们都不提双方的过去,好吗?」

  高敏点点头。一会儿她又说:「我是你的女人了,以后除了我,不许再碰别
的女人。」

  我靠!刚才还说「当不当你女朋友都没有关系」,现在一转眼的功夫就成了
我的女人了。她看到我没有说话,就狠狠扯了一下我的鸡巴,说:「你听到没有?
如果你碰别的女人,我就把你这玩意用刀割下来。」

  我说:「你让我当了太监,这玩意不是你也用不成了吗?」

  高敏说:「我把它割下来,晒干了挂在卧室里,看着心里也痛快,这样它就
再也不会钻到其他女人的身体里了。」

  我哈哈大笑:「真有你的。我只听说过『望梅止渴』,还没有听说过『望屌
止痒』哪!」

  高敏的粉拳雨点般落在我的身上。

                第二章

  我走出波音747 的机舱,立刻被海南岛潮湿闷热的空气包围起来,身上就像
裹着湿布一样黏糊糊的,很不舒服。身边的两个女乘客如拖死狗一样拖着轮箱,
箱轮摩擦在水泥停机坪上发出耗子搬吱吱的叫声,刺激得我心里起火冒油,我憋
着劲儿要找人吵一架,来宣泄心里的无明火,找不到吵架的人,甚至想冲着海南
喷射着热浪的天空,没头没脑地大喊一声:「我操――」

  我不想让人当成疯子,最后还是忍住了。我的情绪极端烦躁,心里的堤防在
一点一点坍塌。

  我预感到这次海南之行不会顺利。

  走出候机大厅,一个美眉漂亮的脸蛋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眼睛发亮,心里
也像吹过一阵凉风那样清凉爽神,烦躁一扫而空。这张面孔上每个部位单独看都
谈不上漂亮,但是组合到一起,却有一种让人难以抵挡的魅力,让人感到出奇的
漂亮,漂亮得甚至有些狐媚,有些狡黠,仿佛脸上每根线条都会说话。我心里暗
暗把眼前她称为「狐狐」――她简直一只充满媚惑又美丽可人的狐狸。

  这个被我称为「狐狐」的女人,就是椰都公司董事长助理黎黎黎。我们虽然
没有见过面,但来海南之前,已经和她在电话里,在网上,多次交换过意见,并
且还在QQ上互相视频过,所以我在人头跻跻的接机人群中,一眼就认出了这张熟
悉的面孔。

  黎黎黎也认出了我,朝我挥挥手,迎了过来。胡黎黎来到我面前四处张望了
一番,说:「怎么,一个人来的?没有带小蜜或情人来?」

  「我们老板指示,这个问题在海南就地取材。」我线条粗犷的脸上没有一丝
笑意。

  我一本正经的样子逗得胡黎黎哈哈大笑。胡黎黎说:「海南在这方面可是很
开放的。」

  我笑着说:「来之前我已经听人介绍过了,说『红色娘子军解放了海南岛,
黄色娘子军开发了海南岛。』」

  说笑之间,我们上了胡黎黎来接我的「别克」轿车。

  轿车驶出机场,就像掉进了一片绿色的海洋,车外满目青葱。我从没有来过
海南岛,这个美丽的岛屿一直是我心驰神往的地方,尽管同事们把海南岛像口香
糖一样放在嘴里,已经反复咀嚼得没滋没味,但眼前许多和大陆迥异的风光以及
植物,仍然让我惊异不已。最代表海南的植物当属椰子。我看到马路两边的高大
的椰子树直耸云霄,不禁赞叹说:「没有想到椰子树能长这么高!」

  黎黎黎哈哈大笑,说:「这不是椰子树,是棕榈树的一种,名字叫大王棕。」
接着她又耐心地讲解了大王棕和椰子的区别,「椰子的树干上面有叶子脱落的残
痕,而大王棕的树干是光滑的。叶子也有区别。」

  汽车驶出绿海,进入市区,在一幢濒临大海气势恢弘的大厦前停下。大厦大
门楣上竖立着几个金光闪耀的大字:椰华大厦。我不禁感慨系之,说:「在这种
地方办公,肯定爽!」胡黎黎没有说话,只是浅浅一笑,就带着我来到8 楼椰都
公司董事长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对着一扇巨大的落地窗,透过窗子,碧波澄清的大海尽收眼底。
一组米白色的真皮沙发,柔软得如同女人的胸脯。实木地板闪烁着高贵的光泽。
董事长的办公室给我的感觉是椰都很有实力。

  看到我们进来,从大得如同床铺一样的班台后面站起来一个女人。在现代化
妆品的掩护下,我无法判断这个女人的年龄,只是凭感觉她应当在30岁到40岁之
间。这个女人身材曼妙,个子高大,至少有一米七,是天生的衣服架子,衣服穿
在她身上像穿在模特身上一样充满魅力。她的面孔很美,美得端庄,美得高雅,
举手投足之间,都展示出一种成熟女人的韵味,和狐狐的年轻娇嫩相映成趣。

  女董事长今天穿的是一件低胸无袖连衫裙,领口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胸脯,胸
前的乳沟若隐若现。我不是一个色狼,但是面对这个充满诱惑的女人也不禁怦然
心动,心里一直在想像着剥光他身上衣服之后的肉体,是什么模样。

  狐狐对我介绍说:「这是我们椰都的董事长方琼。」然后又指着我说:「这
是新世纪投资公司的投资总监谢明。」

  「欢迎谢先生来我们公司。」方琼伸出了她的玉手。我赶紧轻轻握住了这只
柔若无骨的手掌。手掌上像有电流一样,冲击得我心里一阵悸动,胯下的小弟弟
像充气一样开始鼓胀。

  方琼看到我傻呵呵地握着她的手不放,就摇撼着我的手,说:「预祝我们合
作成功。」

  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说:「好,预祝合作成功。」

  方琼的眼睛有意无意地扫了我的裤裆一眼,一层红潮倏地爬上了脸颊,但这
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很快她就恢复了正常。

  我拿出来海南之前事先准备好的资料,准备开谈,不料方琼却拦住我说:「
今天不忙着谈判,让黎黎带你先住下,顺便熟悉熟悉海南。」

  这是商场上惯用的伎俩,先晾你一阵,杀杀你的锐气,谈判的时候就会顺利
一些。晾就晾吧,我正好借此领略海南迷人的风光。

  我和狐狐在宾馆办好住宿手续,走进房间,狐狐的电话就响了。狐狐躲到走
廊里去接电话,半天才回来。狐狐进门就说:「本来今晚董事长要请你吃晚饭,
但她不巧有点急事走不开,就让我来陪你吃晚饭。」

  现在距离吃晚饭的时间还早,我就让狐狐介绍海南有什么好玩的地方。狐狐
媚笑说:「旅游是海南的支柱产业,好玩的地方非常多,天涯海角、玳瑁岛、蜈
支岛、南山的大佛;吊罗山国家森林公园、尖峰热带原始森林自然保护区;琼海
的万泉湖、兴隆的热带花园……「狐狐滔滔不绝,我赶紧拦住她说:「打住!太
多了,逛不过来。能不能人文景点和自然景点各选一个,让我领略一下海南风光?」

  狐狐想了想,说:「人文景点莫过于天涯海角,那里既有人文景观也能看海
;自然景观尖峰和吊罗山哪个都行,都能体现热带森林的风貌。我个人觉得最好
是去尖峰,那里有一种原始韵味。」

  自然景观我同意去尖峰,但是在人文景观的选择上,我们出现了分歧,狐狐
主张去天涯海角,但是我不很情愿。我说:「天涯海角其实就是一片海滩和几块
石头,只是从唐朝开始,历代先后有600 多个重臣流放到这里,其中还有几个宰
相,才使这片海滩和石头名声大噪,形成了所谓的天涯文化。天涯文化的内涵是
『天之尽头』,是偏远、孤独、无助,是『断肠人在天涯』的感觉。是重臣失宠
之后放逐到这里,形成了放逐文化。现在你看看天涯海角,左邻右舍是『爱情大
世界』和游乐场,海面是往来穿梭的游艇,还会有这『断肠人在天涯』,还会有
被放逐的感觉吗?」

  「让你这么一说还真事那么回事。」狐狐说,「那么你想到哪里看海和人文
景观?」

  我说:「去儋州,苏东坡当年流放的地方。」狐狐表示同意。我又补充了一
句:「回来路过三亚的羊栏镇,我想实地考察一下那里回民的历史。」

  狐狐惊讶地说:「你没有来过海南,怎么知道三亚有个羊栏镇?」

  我说:「我正在写一本书,内容是关于突厥在中国的变迁,所以知道海南有
个羊栏镇,是回民聚集的地方。」

  狐狐问:「你是学什么的?」

  我说:「我是学建筑的,但是对历史很感兴趣。」

  狐狐高兴地拍着手说:「哈哈,我们有志一同。我是学历史的,现在正写一
本书《海南移民史》。这次去羊栏镇,说不定我们还能合作哪!来,预祝我们合
作愉快。」狐狐用力握了一下我的手。

  我说:「好,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狐说,「羊栏镇的回民也是移民过,是从越南的古占城移民过来的。」

  我说:「不完全是从占城移民,还有一部分是从阿拉伯的『绿衣大食』移民
过来的。」

  狐狐说:「这我还没有听说。」

  我说:「大约是在明代,一队阿拉伯哈里发国家的商船在南中国海遇到海难,
逃生到了当时的涯州――就是现在的三亚附近的海滩上,开始在这里定居。后来
因为占地,多次和当地的原住民黎族发生械斗,朝廷就派军队前来剿灭这些回族。
这些回民勇敢善战,几次打败了朝廷的军队,朝廷没有办法,就从贵州招募了一
批苗兵来讨伐这些回民。战后这批苗兵也在岛上定居。这些苗兵的后裔就成为海
南最初的一批苗族。」

  说话间天色已晚,狐狐说:「你说我们到什么地方吃饭好?」

  我说:「我对海南的餐厅茫无所知,今天我是瞎子背瘸子――由你指点。」

  她思索了一下,说:「我们去『艾菲尔。」她怕我不明白,就贴在我的耳朵
上说:「那里不仅有好吃的,还有美女跳艳舞,甚至跳脱衣舞耶!」

  和一个妙龄女郎去看脱衣舞,我还没有那么开放,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
……合适吗?」

  「你不去怎么能了解海南『黄色娘子军』的战斗力呢?」狐狐狡猾地看了我
一眼,「是不是害怕了?」

  明知道她是在用激将法,但我还是中了她的圈套。我拍着胸脯说:「我怕什
么?难道她们还能把我吃了?」

  狐狐坏笑着说:「她们不会把你整个吃了,只吃你的下半截!」

  我平时尽管说话口无遮拦,但是和狐狐毕竟是初次见面,说话不能越过警戒
线,只能说:「我豁出去了,今天就去艾菲尔开开眼!」

  艾菲尔饭店的装修,除了楼顶上有座仿制法国艾菲尔铁塔的铁塔之外,别无
新奇。我万万没有想到这家貌不惊人的饭店,却是一把宰客的快刀,光门票每人
就是300 元。说是饭菜免费,但实际上只提供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西餐。酒水的
价格更是令人乍舌:一小瓶「克罗那」啤酒竟然要卖80元。

  简单的西餐还没有吃完,餐厅的艳舞就开始了。舞台上出现一队几乎全裸美
女,像蛇一样拼命扭动身体,并不断掀起遮掩裆部指头宽的布片,做出各种引诱
的动作。台下的食客几乎都是男客,一个个兴奋莫名,大呼小叫。美女们看到时
机成熟,纷纷走下舞台,来到客人身边,把雪白的屁股扭成了花,双手还放在乳
房上揉搓,勾引那些眼睛里充满淫欲的男人。一些客人乘机抚摸美女的屁股和乳
房,同时把百元大钞塞进美女的乳罩里。

  我和狐狐的桌边也来了一个美女。她在我身边抖动屁股,晃动腰肢,抚摸乳
房,见我无动于衷,就把屁股贴在我的大腿上摩擦。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也受不
了这种刺激,我只好求救地看着狐狐,希望她能援手。狐狐趴在我的耳朵边说:
「你赶紧摸一摸这个骚货,给她一百元让她走人,不然她会一直在你身边挑逗。」

  狐狐在我身边,我不敢暴露色狼的本性去摸这个舞女的乳房。急忙掏出一张
百元钞票递给这个女人,她说了声「谢谢」,就扬长而去。

  狐狐惋惜地说:「可惜了,放着这么大的乳房你不摸,太浪费了。」

  我开玩笑说:「我对这种女人不感兴趣,与其摸她,还不如摸你哪!」

  狐狐凑到我身边说:「你摸呀,摸呀!」说着就要撩开上衣的衣襟,我吓得
赶紧说:「狐狐,我虽然是色狼,但一向是君子动口不动手。」

  「你不摸我是吧?那我可要摸你啦!」狐狐说着就在我的裤裆里抓了一把,
「让我看看你是个真君子,还是伪君子!」

  刚才被那个跳艳舞的美女挑逗起来的欲火还没有消退,现在又让狐狐这个骚
逼一抓,更加欲火焚身,鸡巴腾地支棱起来。狐狐打趣地说:「呵呵,下面比美
元都坚挺了,还自称是君子。」

  艳舞结束了。客人们纷纷离开。我说:「你不是还有脱衣舞吗?」

  「我是逗你哪!跳脱衣舞的地方是小歌厅,不是这种公众场所。」狐狐说,
「你是不是还想看艳舞?」

  我说:「你饶了我吧!」

  我们走出艾菲尔的时候,还不到10点钟,狐狐说:「时间还早,你还想去哪
里?」

  我开玩笑说:「哪里也不去了,我要抓紧时间去泡妞。」

  狐狐一本正经地说:「泡妞?你还不如泡我哪!」

  我知道她也是开玩笑,就说:「好,就这么说定了。」

  狐狐半真半假地说:「晚上别睡觉,等着我。」

  我哈哈一笑,说:「遵旨。」

                第三章

  狐狐把我送回宾馆,就开车走了。我用凉水冲了个澡,浇灭了心里的欲火,
然后躺在床上看电视。眼皮粘得像安放了磁铁,睡意潮水般袭了上来。朦胧中听
到有人敲门,我披上睡衣,把门打开了一条缝,问:「谁在敲门?」

  一个女人背对着门,嗲声嗲气地说:「先生要服务吗?」

  我说:「不要。」正想把门关上,这个女人却一闪身挤进来。我想把她推出
去,才发现来的人是狐狐。狐狐看到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几乎笑弯了她的杨柳腰。
我说:「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她说:「不是说好了,今天晚上你泡我吗?」

  我的脸红得烧红的铁板,说:「胡闹!」

  她说:「我可是认真的。」

  我期期艾艾地说:「别……别……别闹了,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狐狐说:「我说过要嫁给你吗?」

  我被问得张口结舌。狐狐说:「不要把做爱和谈婚论嫁搅到一起。愿天下有
情人都成眷属,这只是一种美好的愿望。实际情况是天下有情人难成眷属。」说
着扑到我的怀里,「只要我喜欢你,就有一万个理由让你泡我,让你……」我用
一个热吻堵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一个男人到了这种时刻还畏葸不前,
就不是真正的男人。

  一阵狂吻之后,我把她抱到了床上,三下五去二就剥光了她的衣服。灯光下,
她的皮肤如同象牙一样洁白细腻,两只乳房不算很大,但是饱满高翘。阴毛是狭
窄的一条,紧贴在小腹上。阴阜饱满,鼓胀得像一个小馒头。

  狐狐看到我在欣赏她的胴体,就说:「我的乳房是不是像飞机场一样平坦?」

  我说:「不,上面还落了两只蜜蜂。」

  狐狐掐了我的屁股一把:「讨厌!」

  我嘻嘻一笑趴到她身上,嘴巴含住了两只乳头。狐狐说:「这两只蜜蜂有蜂
蜜吗?」

  我说:「没有蜂蜜,只有一股牛奶的味道。」

  我和狐狐调笑着,一只手偷偷地越过芳草地,占领了她的阴阜,分开阴唇,
手指在她的豆豆上抚摸起来。我上下其手,狐狐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嗯……嗯
……」小逼也开始变得湿润。我的手指蘸着她的淫水,在她的小逼上反复摩擦。
可能是快感太强烈,小逼里流出了白色的浆液,叫声顿时放大了许多:「啊啊…
…啊啊……好痒,快放进来……」

  我举起坚硬的鸡巴,说:「下午你不是说『祝我们合作愉快』吗?我们要开
始合作了。」

  狐狐说:「你讨厌啦,我说的是书稿的合作。」

  我说:「我说的就是『书稿』――『和淑女搞』。我们的合作还是紧密型的。」

  狐狐吃吃地笑着说:「白天我错看你了,原来你不是君子,是一条色狼――
一条文化色狼。」

  我不等她说完,鸡巴就「噗哧」插进她的小逼里。她的小逼里湿滑、灼热,
紧紧包裹着我的鸡巴,好像要把鸡巴融化一样。我的鸡巴开始抽动,小逼里绵软
的嫩肉层层叠叠地挤压和摩擦着鸡巴。我抽插的时候,小逼里好像有几只柔软的
小手在抚摸,在抓挠;好像有小口在舔舐,在吮吸。我爽到了骨髓。

  随着我鸡巴的抽插,她的淫水滚滚涌出,冲破龟头的堵塞流泻到大腿和床上,
床单变成了一片泥泞的沼泽地。强烈快感的刺激,让她变成了荡妇,叫床的淫声
浪语在房间里回荡:「啊啊……我美死了!……喔!快使劲操啊……好美……我
不行了……」她在尖叫声中高潮来临。

  稍微休息了片刻,我展开了更加强悍激烈的攻击,鸡巴每次抽插都直捣花心,
两个人的身体不断撞击出「啪、啪」的响声。她的脸色红得醉人,表情像是痛苦,
又像是兴奋,鸡巴频繁的抽动使她来不及呻吟,只能发出「哦,哦,哦」的叫声,
好像要断气一样。鸡巴从小逼里带出来的淫水,被搅成乳白色的泡沫,乱七八糟
流淌在床上。她为了迎合我狂暴的抽插,支起上身用力抱紧我,双腿用力缠住我
的后腰,阴道的骚肉阵阵紧缩,蠕动。她口中突然爆发出了沙哑的嘶叫:「啊!
……我要被你操死了……啊啊……我要死了!啊……」她两眼翻白,浑身抽搐,
身子在我怀抱里弹动几下就软瘫下去。

  她再次高潮了。

  她像死去一般躺在那里,房间里变得一片寂静。她美丽的身体像磁铁一样吸
引着我,情不自禁地趴在她身上,亲吻她的乳房,舔她小逼上的豆豆。她被我刺
激得重新来了精神,酥软地趴在我身边,头上香汗淋漓,眼睛紧闭。我的手在她
光滑的肉体上轻抚,手指微微分开她依然膨大的阴唇,轻拨湿滑的阴蒂。随着我
的动作,她的身体不断颤抖。她终于不能忍受,无力的拨开我的手,说:「饶了
我吧,我不行了。」她依然闭着眼,摸了摸我的鸡巴,说:「还是像美元一样坚
挺,我不行了,明天你去找个『鸡』吧!」

  我以前也找过鸡,但是每次都兴味索然,说:「我不喜欢叫鸡!」

  狐狐说:「我下面都让你干烂了,不找鸡你的小弟弟老是翘着,这能叫合作
成功吗?」

  我把鸡巴举到她的嘴边,说:「你可以用嘴吃。」

  狐狐妖媚地说:「我在减肥,不喜欢吃肥肉。」

  我说:「我这块肥肉肥而不腻,不仅能减肥,还可以美容。」

  「美你个头啊!」她抓起我的鸡巴,吞进了嘴里。狐狐的口技不敢恭维,牙
齿不断碰在我的龟头上,口水也流到了我的腿上。看来她确实没有为别人口交过。
不过她很敬业,吃一会儿就抬起头用征询的目光看看我,我就鼓励说:「很好,
你吃得舒服极了。」

  她吃了许久,见我还没有要射精的意思,说:「吃的我嘴巴酸死了。」

  我说:「不行你就用手替我弄用来算了。」

  她说:「既然是合作,就要双方都愉快。」她重新躺下,手扶着我的鸡巴,
慢慢送进她的小逼里。她的小逼已经红肿,我不敢用力抽插,她说:「别管我,
你用力操吧!」

  我说:「我要长期使用,这次操烂了,以后怎么办?

  狐狐说:「哈,你还想长期霸占我?」

  我说:「什么叫霸占?是合作!」

  狐狐说:「既然合作,你就要多卖点力气!」

  我不再温良恭俭让,开始猛烈攻击。长抽长插,狐狐嘴里发出了强烈的呻吟
:「啊啊……操死我了……我死了变成厉鬼,也要继续让你操……啊啊……」

  我眼前一黑,漫天盖地的快感集聚到鸡巴、睾丸和脊柱上,腹肌象痉孪般收
缩,我把鸡巴深深插进她的小逼里。爆发出强烈的喷射,欢快顿时全部释放。我
觉得世界好像不复存在,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们不知躺了多久,才回过神来。狐狐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看我的鸡巴。她
看到我的鸡巴又像高射炮的炮管一样高举,惊慌地说:「天啊,这块肥肉怎么又
起来了?我真的不行了。」

  我说:「别担心,它不会再侵犯你了。」

  狐狐抚摸着我的鸡巴说:「那你怎么办啊?「我说:「没有关系,我可以素
一天。」

  狐狐忽然睁开了眼睛说:「要不,你去勾引我们董事长吧,她离婚好多年了,
一定很空虚,很需要充实。」

  我说:「你在说故事吧?你们董事长那样美艳,高傲,身边追求她的男人没
有一个加强连,也有一个加强排,怎么还会空虚?」

  狐狐说:「追求她的男人是不少,但没有一个让她动心的。」

  我说:「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狐狐意味深长的瞥了我一眼,调侃说:「就是你这样的男人!」

  「你拿我逗闷子是吧?」我说,「董事长眼高于顶,怎么会看上我这样的人。
武大郎玩夜猫子――什么人玩什么鸟。我还不至于让你蛊惑得昏了头,傻到去追
董事长这样的女人。」

  狐狐钻进我的怀里,拼命揉搓我:「你占了我的身体,还是我是夜猫子。」

  我赶紧哄她说:「我不是说你,我是说我是武大郎。你在我的心目中是孔雀,
是凤凰。」

  狐狐觉得把我揉搓得差不多了,正色说:「我让你去追求董事长,决不是拿
你开心,说的是真事。今天董事长和你握手的时候,脸忽然红了,这是从来没有
过的事情。」

  狐狐真是个鬼精灵,连这样一个细节都注意到了。但是我不能告诉她当时我
鸡巴高翘的糗事,就说:「切!胡乱联想,这能说明什么问题。」

  「女人要是不动心,脸上决不会变颜色。」狐狐说,「我是女人,我比你了
解女人。」

  狐狐的话像是一剂毒药,令我头脑中毒,脑子变得乱哄哄的,一直在幻想着
董事长方琼的肉体,半天没有说话。

  狐狐打趣说:「哟!你是不是有些动心了?」

  「晕!我动什么心!」我急忙掩饰说,「我和董事长见面的时间一共也没有
几分钟,才不会相信你编造的董事长动心的神话。」

  狐狐说:「这叫一见钟情,懂不懂?」

  我说:「你甭蒙我,我心里明镜一样,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让董事长一见钟情
的资本。」我避开这个敏感的话题,开始收拾乱成一团的床铺。狐狐今天流的淫
水真是恣肆汪洋,床单湿了好大一片。我指着床单得意地说:「我们合作很成功
啊!蘸着你流出来的淫水写成一本书,读者一定会疯抢。」

  「你去死吧!」狐狐的小手「啪」地拍在我的屁股上,「你比色狼还要色,
简直是色鬼!」

                第四章

  第二天,我们一直睡到阳光晒屁股我们才起床。我们在宾馆的餐厅匆匆吃了
一点自助餐,就赶到了椰华大厦。

  董事长方琼已经端坐在办公室等候,她看到我,笑了笑说:「昨天休息得好
吗?」

  我怕她洞察到我和狐狐的私情,赶忙说:「好,很好,一觉睡到天明。」狐
狐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拿出笔记本,等待方琼介绍情况。方琼拿出一迭装订整齐的文件,随手翻
了翻,又放在了一边,说:「你来之前,关于我们要合作开发的620 亩土地,情
况我相信你已经基本了解,今天我不准备多说了。我要说的情况是开发这块土地,
我们遇到了极大的困难。」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我的心忽悠一下子沉了下去,刚下飞机时不顺利的预感,现在得到了证实。
我心里在打鼓,但脸上依然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方琼看到我脸色平静,就继续说:「2002年1 月,我们和海南D 县政府国土
局达成协议,将滨海村紧靠海边的620 亩土地,作为旅游开发项目用地,签署了
《国有土地使用权出让合同》,并立即支付了这块土地的协征费、赞助费及农民
三项土地补偿金等相关费用。县政府也行文向省政府请示,要求将620 亩土地有
偿出让给我公司。但因当时该土地属于港口建设备用地,此事就被暂时搁置。2003
年县政府和我们达成共识,要将这块土地建设一个度假村,并再次申报省政府立
项。省旅游局、省国土厅和省计划厅同意并立项批文。就在我们公司全力准备开
发此项目时,县政府于2004年9 月1 日忽然下文,以闲置用地的名义无偿收回这
块土地的使用权。我们公司依据法律和事实向省政府提出行政复议申请,2005年
3 月,省政下达行政复议决定书,认定此项目土地不属于闲置建设用地范围,县
政府不能当做闲置土地无偿收回。省政府的复议决定书已生效二年,但是县政府
至今一直顶着,坚持当做闲置土地收回。这不仅给我们造成了极大的经济损失,
而且也产生了许多负面的影响。」

  方琼的介绍像在我心里浇了一桶冰水,没有想到这块地的背景竟如此复杂。
我说:「既然省政府确认这块土地不是闲置土地,县政府为什么还要坚持收回?
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比如说,是不是中央某位领导的公子,或者外商看上了
这块地。」

  方琼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迟疑了好久,才吞吞吐吐地说:「其实……其实
也没有什么隐情。」

  方琼欲言又止,我朦胧地感觉到问题一定是出在方琼身上。方琼是天生尤物,
肯定是县里有的领导动她的脑筋,她没有同意,于是就刁难她。她既然不愿说,
我自然不能强人所难,就说:「还有没有斡旋的余地?

  她说:「斡旋余地不能说一点没有,但难度很大。」

  我说:「我有个同学就在D 县,我们去实地察看,顺便拜访这个同学,看他
有没有办法斡旋。」

  方琼的眼睛一亮,神色有点兴奋,说:「你这个同学在县里担任什么职务?」

  我说:「我们毕业之后就没有联系,几年前我听同学说他在这个县当什么局
长。」

  方琼问:「他叫什么名字?」

  我说:「马春风。」

  「哦――是他呀!」方琼脸色又黯淡下来,「他现在是D 县的县长。」

  我这个老同学是色中饿鬼,从方琼的神色和言谈,我觉得很可能是他对方琼
有非分之想,就没有再问,说:「明天我去见他,看他肯不肯给我一点面子。」

  我的话让方琼的脸色又变得明朗起来。她吩咐狐狐说:「明天你留在公司守
摊,我陪谢先生去D 县去看地。有什么急事给我打电话。

  狐狐点点头。乘方琼没有注意,偷偷向我作了一个鬼脸。

  方琼把班台上放的那一迭装订整齐的文件拿起来,说:「这些文件记录了我
们公司和D 县政府关于交涉这块土地的全部经过,你原意看吗?」

  我说:「当然要看。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明天和马春风谈时心里有底。」

  吃过午饭之后,我一个人关在宾馆的房间里看文件。这些双方PK的文件里硝
烟弥漫,隐约透露了当时双方对决的激烈。我还没有全部看完,狐狐就来了。她
神秘兮兮地说:「方董现在可是对你大有意思,你要抓住机会上了她。」

  我捏住她精致的鼻子,说:「你这个小狐狸怎么老是蛊惑我,唯恐天下不乱
呢?」

  「你这人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赖人。」狐狐白了我一眼,「我是在开辟
你和方董的上床之路,懂不懂?」

  我不再理睬狐狐的疯话,继续看文件。狐狐像狐狸一样把两只爪子搭在我的
肩膀上,说:「方董真的对你产生了强烈的好感。你离开公司之后,方董详细打
听你的情况,甚至包括你的家庭状况。当我告诉她你是独身一人时,她的眼睛发
亮,脸色兴奋,这难道不是她动心的迹象?」

  我知道这是狐狐使坏,在引诱我上当。我抓住她搭在我肩膀上的爪子用力一
攥,说:「老实坦白,你是不是像给我下药一样,也给方董下了药?」

  狐狐呲牙咧嘴地说:「混蛋,你弄疼我了。」我放开了她的手。狐狐说:「
我绝对没有给她下药,只不过是夸了你一通。说你博闻强记,文采斐然;还说你
床上功夫一流。」

  狐狐天生狐媚,刁钻古怪,我搞不清她那句话是真话,那句话是假话,只好
不作回应。她见我不说话,就讥笑说:「傻了吧?动心了吧?」

  「我动什么心?你简直是阎王爷贴告示――鬼话连篇。」我嘴上这样说,但
心里还是掀起了波澜。

  「你动不动心我说不好,方董可是动了心啦。」狐狐煞有介事地说:「过去
方董出行,每次都要我跟随。明天方董不让我跟随去D 县,想单独陪你,很值得
玩味,说明对你大有意思啊!」

  我正要分辩,狐狐的手机响了。狐狐说:「嗯,嗯,知道了,晚上吃饭的地
方在黄金海岸大酒店的218 包间……嗯,今天晚上我有点私事,能不去吗?……
嗯,好,谢谢董事长。」

  狐狐关上电话,说:「今天晚上方董请你吃饭,我就不当电灯泡了。晚上孤
男寡女单独在一起,机会难得,你可要抓住机会啊!」

  我假装不高兴地说:「你是不是和我上床有些后悔,怕我继续骚扰你,就迫
不及待地要把我转移出去?」

  狐狐急扯白脸地说:「你这个人真是的,别人把心掏出来炒炒给你吃了,你
还说是苦的!」

  我说:「既然你喜欢我,为啥还要撺掇我和方董上床?」

  狐狐狡黠地说:「原因当然有,不过暂时对你保密。」

  狐狐把我送到黄金海岸大酒店后,就驱车离开。我在迎宾小姐的引导下走进
218 包间,方琼已经坐在包间的沙发上等候。包间装修得金碧辉煌。今天晚上方
琼穿了一件黑色的露背晚礼服,脚下一双酒盅跟的黑色皮鞋,在灯光下更显得肌
肤胜雪,光彩照人。面对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我的心里热浪翻涌,裤裆里
的小弟弟蠢蠢欲动。

  方琼看到我立刻站起来,妩媚地笑笑,说:「今天黎黎有事请假了,就我们
两个人,随便坐吧。」

  我怕酒后会失礼,不敢坐在她身边,就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方琼拍
了拍她身边的椅子,亲热地说:「坐过来,我们说话方便。」

  我坐在她身边,一股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香气朝我袭来。方琼说:「今天人少,
我就点了几个两个冷盘,两个热菜。不够我们随时再加菜。」

  我随意瞥了一眼桌子上精致的菜单,菜肴都是方琼精心安排的海南特色菜。
冷盘是白斩文昌鸡和刺笋,热菜是清蒸中华鲟和临高烤乳猪。汤是一品官燕,酒
是1995年生产的法国波尔多红酒。海南的酒菜价格我不清楚,但北京的餐饮价格
我心里有数。北京一品官燕每盅要七八百,1995年的波尔多我们老板经常喝,一
瓶要2 千多元。我估计这些酒菜至少也要一万元。我说:「方董太客气了,点这
么贵的酒菜干啥?」

  方琼说:「你是远道而来的客人,总要表示一下嘛。」

  酒菜上来了。方琼举起晶莹的高脚酒杯,说:「欢迎你来海南。」我们在酒
杯在清脆的碰撞声中一饮而尽。方琼重新在我们的酒杯里斟满酒,又要碰杯。我
说:「方董悠着点,喝高了你还怎么开车?」

  方琼嫣然一笑,说:「我今天准备一醉方休,所以没有开车,是打的来的。」

  方琼今天大杯喝酒,决不是为了买醉,我猜她极可能是想借着酒劲儿,要倾
诉有什么难言之隐。我说:「好,舍命陪君子,今天我也来个一醉方休。」

  几杯酒下肚之后,方琼面若桃花,娇艳动人,两只美丽的眼睛里波光流眄,
仿佛可以滴出水来。她咬了咬嘴唇,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说:「今天在公司你
不是问我,那片土地D 县政府收回,有什么隐情吗?当时在办公室我实在难以启
齿,现在借酒盖脸,就如实告诉你。」

  我决心当个出色的听众,不打扰方琼的讲话。

  突然,方琼愤愤地将酒杯往桌子上一墩,说:「你那个老同学简直是个禽兽
――不,连禽兽都不如!」酒杯里溅出来的酒洒在她圆润的手上,我赶紧递给她
一张餐巾纸。她随意抹了一下手,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

  那片土地方琼的公司交费之后,本来就可以拿到土地使用证,没有想到马春
风节外生枝,打电话说要和方琼谈谈。方琼问他谈什么事情,他说谈这片地如何
开发的问题。方琼她们在项目建议书和立项申请报告上,对这片土地的开发方案
写的明明白白,还有什么好谈的?但是刀把子握在马春风手里,方琼不能也不敢
回绝,只好硬着头皮约他出来吃饭。但他说不吃饭,晚上到他的办公室谈谈就可
以了。

  晚上,方琼如约来到马春风的办公室。马春风闭口不谈公事,却大谈他对方
琼如何爱慕,还说了许多挑逗的话。方琼觉得不对劲儿,就要起身离开,没有想
到被马春风一下子抱住,说:「宝贝,我现在想你都想得睡不着觉了。只要你陪
我睡一夜,不要说那片地,将来在D 县的一切都由你说了算!」

  方琼羞得连头发根都红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死命地掰他的手,想从
他的怀里挣扎出来。她不但没有掰开马春风的手,阻止马春风的搂抱,反倒激起
了马春风的欲火,嘴唇雨点般落在她的脸和乳房上。那天方琼穿的是裙子,马春
风一边狂吻方琼,一边把手伸进了方琼的内裤里乱抠乱摸。

  方琼的羞怯变成了满腔的愤怒,说:「县长大人,请你放尊重点!」

  马春风裂开嘴猥亵地笑了,无耻滴说:「我干你就是最大的尊重!」

  方琼气得咬牙切齿:「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放明白了,站在你面前的是
民营企业的老板,不是婊子!」

  马春风的脸上有些挂不住,气急败坏地说:「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是婊子?脱
一次裤子就能拿到价值几个亿的土地,有这么昂贵的婊子吗?」

  「无耻!」方琼忍无可忍,挥起玉手,狠狠地抡在马春风的脸上,夺门而出
……

  方琼说到这里,忍不住放声恸哭。泪水模糊了她美丽的眼睛,在脸上横淌竖
溢。我递给她一张纸巾,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说:「在学校里马春风就是出名
的色鬼,你不值得和这样的人生气!」

  「这口恶气出不来,我心里觉得憋屈得慌。」方琼又把一大杯红酒灌进肚子
里。

  我安慰她说:「你放心,以后由我来对付他。」

  方琼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但是酒劲儿也涌了上来,脸变得煞白,说话时舌
头在嘴里已经不能打弯。不能让她再继续喝了,我掏出钱夹,招呼服务员买单。
方琼醉了,但心里什么都明白,她坚决不然我买单,从包里拿出信用卡,递给了
服务员。

  走出饭店,我拦住一辆出租车。看到方琼坐在车里昏昏沉沉的样子,我很不
放心,就钻进车里,说:「还是我送你回家吧。」方琼没有说话,只是艰难地挪
了挪身子,让我坐在了她的身边。

                第五章

  方琼的家在临海小区的一座公寓楼里。我原来以为方琼的住宅一定是花园别
墅,没有想到她住的是公寓楼。仔细想想,一个单身女人住在空荡荡的别墅里,
缺少安全感,这样选择有她的道理。方琼住在16楼,她醉得一塌糊涂,我名为架
着她,其实是抱着她进电梯。

  方琼的家布置得明快简洁,家具好像是刀劈斧削一样都见棱见角。宽敞的客
厅里,一套浅绿色的真皮沙发雄踞中央,电视机柜上放着45寸彩电,一组玻璃柜
橱里艺术地摆放着几件工艺品,墙壁上挂着几幅模仿列维坦、苏里柯夫的风景画,
画工精细,估计是美术学院学生们的作品。

  我口渴得要命,把方琼放在沙放上,正要到饮水机上斟水,方琼突然哇地一
声,把肚子里的酒肴全部吐到我的T 恤上。吐酒往往会像井喷一样连续不断,我
赶紧脱掉沾满污秽的T 恤,把方琼抱进了卫生间。一进卫生间,方琼就对着洗手
池哇哇狂吐,一直吐到胃里空空荡荡,她才踉踉跄跄地回到客厅,把自己扔到沙
发上,说:「替我斟杯茶水。」我说:「吐酒之后喝茶不好,我给你热杯牛奶吧。
你冰箱里有没有牛奶?」

  她感激地点点头。

  在微波炉上热好牛奶,我才忽然发现自己上身赤裸,急忙到卫生间披了一条
浴巾,端着牛奶回到客厅。方琼喝完牛奶,眼睛里泪竟然光闪闪。我说:「你躺
下,一会儿就会好起来。」她一下子抓住我的手,说:「谢谢你。今天你别走了,
留下来陪我。」

  我心里蓦地一动。现在方琼是最软弱的时候,我要是操她,她一定不会反对,
但是我不原意乘人之危。我说:「好,我留下来陪你。你现在这个样子,也确实
需要人照顾。」

  晚上我们只顾喝酒,几乎没有吃什么东西,三根肠子闲着两根半,现在肚子
咕噜咕噜地提抗议。方琼吐得天昏地暗,肯定也饿了,就说,「你饿了吧?我去
弄点吃。」不等她同意,我就来到厨房。

  我把煎鸡蛋和烤面包片端到客厅,方琼流露出惊喜的目光,说:「想不到你
还会做饭!」

  我自我调侃,说:「做饭是当今新好男人必须具备的条件。」

  方琼哈哈大笑:「那你就留下来长期给我做饭吧!」

  我说:「我只能偶尔客串一下,当专业厨师技术还差了点。」

  方琼说:「业余厨师,能问你一件很私密的事情吗?」

  我说:「切!我能有什么私密的事情,你尽管问吧。」

  方琼说:「你厨艺这么好,你的前妻为什么会和你分手?」

  女人都喜欢打听别人的事情,即使优秀的女人也不例外。和前妻分手是我永
远的痛,每次谈起来就像把一个刚刚结痂的伤疤重新抠开,鲜血淋漓痛楚万分,
我从不愿意提起,免得再受伤。狐狐问我,我可以几句话把她堵回去。她年轻,
心理没有负担,方琼是离异的女人,心思很重,我不能像对待狐狐那样对待她,
只好说:「按照一般人的想法是:皮裤套棉裤,里面必定有缘故。其实我们分手,
原因很简单:前妻跟别人走了。」

  方琼凝思了一会儿,说:「你恨她吗?」

  我说:「不恨,只有惋惜。我们毕竟曾经相爱过,只要她幸福就好。」

  方琼说:「你不像有些男人总是抱怨女人,我欣赏你这种态度,这才是真正
的男人。」

  我说:「我也问你一件很私密的事情: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方琼不假思索地说:「我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我哈哈大笑:「你是在拿我开唰吧?就是闭上眼睛摸,你也不会摸到我这样
的男人!」

  方琼目光灼灼地盯看着我的眼睛,说:「我现在是睁着眼睛摸到了你这样的
男人。」

  我惊讶了:「不会吧?」

  「我是认真的。」方琼说,「一个独身女人活得很累,很艰难,我真心希望
你能留在我身边。」

  方琼的话都说到这种份上,我不能无动于衷,心里的欲火腾地燃烧起来,猛
然把她搂进怀里,说:「万一我要是个色狼怎么办?」

  方琼说:「我认命了。」

  我被她说得热血沸腾,抱住她拼命亲吻。她的舌头灵巧地钻进我的嘴里,我
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我的手不安份地揉搓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好像面团一样滑腻,一样柔软而且
富有弹性,握在手里滑爽无比。我另外一只手乘机伸进她的内裤里。她的小逼已
经有些湿润,阴阜还像年轻女人一样丰满。我的手指在阴蒂上摩挲了几下,阴蒂
立刻变得坚挺梆硬。

  方琼的手也情不自禁地伸进我裤裆,握住了我的鸡巴。她惊讶地说:「好大,
快脱了裤子让我看看。」

  我脱掉裤子,披在身上的浴巾也一起滑落,一丝不挂地站在方琼面前。方琼
打量了一眼,赞叹地说:「真棒!身上一点赘肉都没有。」她又抓起我的鸡巴端
详了一阵,说:「你用什么好东西,把这玩意喂得这么胖?」

  原来方琼也会幽默。我淫邪地笑着说:「用女人的浪水喂的。」

  方琼说:「它饿坏了吧?快让我喂喂吧。」方琼的话比伟哥还要生猛,说得
我鸡巴登时就充血,坚硬得如同警察手里的电警棍,抱起方琼走进了卧室,用最
快的速度脱光了她的衣服。

  方琼是个美女,脱光了衣服更是一个美女,雪白的肉体没有一点瑕疵,两只
乳房像刚蒸出来的白馒头,乳头就像熟透的樱桃,娇艳欲滴。修长的大腿,小腹
上的阴毛像人工修剪过一样,是个十分整齐的三角形。这个天生尤物激起我炽热
的欲火,我顾不上再欣赏,就趴到了她的身上。她发出一声惊叹:「哎呀!让男
人压着的感觉真好。」

  我吃吃地笑起来:「你真是个骚逼!」

  方琼说:「在别人眼里我是一个淑女,其实我知道我真的很骚。你不会笑话
我吧?」

  我说:「我喜欢女人在床上疯狂。」我的嘴巴含住方琼的乳头,吮吸起来,
方琼嘴里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嗯呀……嗯呀……」我嘴吃着乳房,手也没有闲
着,在她的小逼上抠来摸去。当她的小逼变得水淋淋的时候,我的嘴放弃乳房,
移师小逼,舌头在她的阴蒂上舔舐,吮吸。方琼的呻吟变得回肠荡气:「哎呀…
…好舒服……谢明,明明,你真的会玩女人……哎呀呀……姐姐让你玩死了……」

  我说:「骚逼,你明明知道我年龄比你大,竟然还要当我姐姐,想找挨打吗?」

  方琼说:「我就是你姐姐。」

  我说:「是妹妹,不叫哥哥我就不操你,快叫!」

  方琼说:「别,别,我叫你哥哥还行吗?哥!我是你妹妹,是你的骚逼妹妹。」

  我举起鸡巴,说:「哥哥可要操妹妹的骚逼啦!」

  方琼说:「操吧,操吧,妹妹的骚逼已经好多年没挨操了,哥哥狠狠地操吧!」

  我的鸡巴哧溜滑进了方琼的小逼,猛烈抽插起来。方琼小逼里的淫水横躺竖
流,床单变得像沼泽地一样泥泞,她的呻吟也变成了喊叫:「呀……哎呀……哥
……哥……妹妹被你操得好舒服……哥,哥……快揉揉妹妹的乳房……用力的搓
……嗯……」

  在方琼叫喊声的刺激下,我的鸡巴抽插速度加快了。方琼的小逼很紧,鸡巴
被两片阴唇紧紧箍住,磨擦的快感搞得我更加狂暴,鸡巴如同活塞一样飞快地抽
插。方琼浪叫的声音更大,屁股扭来扭去,我的小腹撞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
啪」的撞击声。

  方琼的小逼开始抽搐,收缩,双腿死命夹住了我的腰,嘶喊说:「哥,妹妹
好爽……啊啊啊啊……」

  方琼高潮来临,一股淫水浇到了我的龟头上。

  她静静地躺了好大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她看到我在注视她,脸羞得通红,
赶紧捂住脸说:「羞死人了,我今天怎么会这样淫荡,流出这么多的水!「我搬
开她的手说:「男欢女爱是人的自然需求,不用不好意思。河出壶口而益急,风
过三峡而益号,你多年没有人爱抚,压抑久了自然来势凶猛。」

  方琼说:「这我知道,但我有时挺讨厌自己在床上的放浪。」

  「上床是疯子,下床是君子,这才是好女人。」我说,「性欲每个人都有,
有时女人比男人更强烈,只不过有的女人喜欢伪装成一副淑女的样子。这种女人
是闷骚,并不可爱。我喜欢你这种样子,自然,真实,不矫揉造作,不酸梅假醋。
一个女人上了床还对你念《圣经》,你能喜欢吗?」

  「你真的是这样认为?真的喜欢我?」方琼瞪起眼睛凝视我,仿佛要洞穿我
的内心。

  我说:「真的。」

  「这我就放心了。」方琼说,「其实女人都很傻,喜欢上一个人后,心里一
直惴惴不安,怕有一天突然会被抛弃。」

  我把她搂在怀里,说:「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始乱终弃。」

  方琼紧紧搂住我,说:「你别走了,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吧,行吗?」

  我说:「现在我还不能许诺,我们的合作刚刚开始,以后看发展吧。」

  方琼说:「你说的是我们的合作项目?」

  我说:「不仅是项目,也包括我们之间的这种合作。你昨天不是说了嘛,『
预祝我们合作成功。』我也说过『预祝我们合作成功』,现在合作开始,成功与
否,还是未知数。」

  方琼娇嗔地撅起了小嘴:「坏蛋!人家把身体都给了你,还不叫成功?」

  我说:「我的肥鸡巴还没有喂饱,怎么算是成功!」

  方琼说:「怎样才算喂饱?」

  我说:「喂得它和你吐酒一样,口吐白沫,才算饱了。」

  方琼说:「我今天不但让它吐水,还要让它吐血!」

  我们再次掀起盘肠大战。我的鸡巴猛力抽送,方琼的叫声如吟如诵:「嗯…
…好,好……我今天终于又成……又成了女人……挨操的感觉真好……」

  鸡巴每一次抽插,方琼的小逼都会激烈的收缩,每次嫩肉都会夹得我的鸡巴
灵魂出窍。伴随着一声悠长的叫喊,方琼第二次高潮,淫水哗哗地喷淋在我的龟
头上。我的鸡巴被她的一股股浓热的淫水浇得乱颤,一阵酥麻的快感,从背脊直
传脑髓,精液喷发而出,子弹一样射向她小逼的深处。

                第六章

  早晨,我还在酣睡,突然觉得屁股上挨了一巴掌。我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
方琼穿着睡袍笑眯眯地坐在我身边。

  「坏蛋,早饭都做好了,你还睡得像猪一样!」方琼昵爱地说。

  我的头拱到她的怀里:「猪不吃饭,要吃奶。」我的嘴含住了她的乳头。

  方琼像哄小孩似的说:「别闹了,乖,快起来吃饭。」

  我撩起毛巾被,鸡巴像根旗杆一样直挺挺地竖立。我说:「它没有吃饱,我
还有什么心思吃饭?」

  「我遇到这么一个喂不饱的东西,以后麻烦大了。」方琼满心欢喜地摸着鸡
巴说,「快起来吃早饭,一会儿就凉了。」

  我不再和方琼调笑,洗了一个三把半的脸,坐在了餐桌边。早饭是蛋炒饭,
里面有鸡蛋、火腿丁和黄瓜丁,色彩缤纷。我胃口打开,狼吞虎咽地吃了两碗。
我说:「没有想到你不仅人长得漂亮,学问好,床上的功夫好,厨艺也好。真是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浪得爱床……」

  我还没有说完,方琼的筷子就敲到我的头上:「讨厌!」

  我们准备动身去D 县。海南气候潮湿,我昨夜晾在阳台上的T 恤还湿乎乎的。
方琼说:「这件衣服昨天已经弄脏了,扔了吧,我去给你买几件新的。」

  我说:「这是我们爱情的见证,我怎么舍得扔!」说话间我穿上了T 恤。方
琼连忙说:「别穿湿衣服,我用电熨斗给你熨熨。」

  我说:「算了,用我的肉熨斗熨,比电熨斗干得还快。」我们刚走出公寓,
方琼的电话响了。方琼说:「哦,黎黎啊……谢先生我早晨已经把他接来了,我
们现在正动身去D 县。公司的事情你就偏劳吧。」

  方琼驾驶着一辆浅灰色的「沃尔沃」,没有开向去郊区的路,却来到热闹的
商业区,在一家服装店门前停下。我说:「来这里干啥?」

  「别管!购物是女人的癖好。」方琼用不容分说的口气说,「你在车里老老
实实地呆着,等我回来。」说着就冲进了服装店。

  我坐在车里百无聊赖,就一支接一支的吸烟。车上烟灰缸里的烟头堆积如山
时,方琼提着大大小小的纸拎袋走出服装店。我说:「去D 县又不是出国,你买
这么多衣服干啥?」

  方琼说:「不要你管。」方琼给了「沃尔沃」一脚油门,汽车就飞驰起来。

  汽车在公路上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就到达D 县。我们在海滨一家酒店住下。
据方琼说,这家酒店和那块620 亩土地毗邻。

  吃过午饭,回到酒店的房间,方琼拿出大大小小的纸拎袋,拿出了她购买的
衣服。我仔细一看,都是男人穿的服装。有海南岛的岛服、T 恤和一套深蓝色的
西装。岛服其实就是半袖衬衫,不过颜色花俏,只能吨海南岛穿,到了别的地方
就穿不出去了。我说她不让我陪他去服装店,怕我跟进去会阻止她为我买衣服。

  我说:「你给我买衣服我也不反对,买一件就行了,买这么多干啥。」

  方琼说:「别罗嗦,快试一试是否合体。」

  我试了试,几件衣服就和量体定做的一样,非常合身。我说:「你怎么知道
我穿多大的衣服?」

  方琼狡黠地看了我一眼,说:「量的。昨天夜里你睡着了,我偷偷的量了你
的身材。」

  我拍拍裤裆:「没有量量这里的尺寸?」

  方琼笑骂道:「滚一边去,你嘴里没有好话。」

  我们小憩片刻,就来到620 亩土地的现场。这片土地的位置太好了,前面是
蔚蓝色的大海,地和海之间相隔50米。这50米全是金黄色的沙滩。土地的两边,
一边是一个四星级的酒店,一边是花园别墅区。土地的背后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热
带森林。在这片土地上干什么项目都能发。

  我说:「真块风水宝地,难怪马春风要收回。」

  方琼委屈地说:「可是我们申请立项的时候,这里还是一片荒凉的海滩。为
了启动这片土地,你不知道我们做了多少工作。我们甚至邀请国内许多专家来这
里论证,这里只适合搞旅游项目,不适合做港口。两边的建筑都是在我们铺平了
路之后才立项的。」

  我说:「后长的胡子比先长的眉毛都长了,是让人痛心啊。」

  我们回到酒店,方琼说:「你准备什么时候和马春风见面?」

  我说:「我想晚上约他见面,顺便邀请他共进晚餐;如果他没有空,就明天
早晨见面。」

  征得方琼的同意后,我翻出了来海南之前,一个老同学提供的马春风的电话
号码,拨通他的手机。手机响了好久,直到自动挂断他也没接。我不死心,就继
续拨打。

  「你是谁?」电话里终于传来马春风的声音,是很不耐烦的声音。

  「先别管我是谁,马春风你行啊,连电话都不接了。」我在电话里讽刺挖苦
一齐上,「你他妈是典型的『一阔脸就变』,连老同学都不认了!」

  他大约也听出了我的声音:「谢明你这个王八蛋,真他妈的不是玩意,来我
的地盘也不打招呼!」

  我模仿着老电影里日本鬼子的腔调,说:「太君有指示:打枪的不要,悄悄
的进村!」

  我们互相调侃了一阵子,我说:「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马春风说:「你王八蛋来了,我没有时间也得有时间。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

  我说:「还是我请你吧。」

  马春风说:「你骂我是吧?来到我这一亩三分地,要是让你请我吃饭,你那
张臭嘴满世界一嚷嚷,我马春风在同学中还能混吗?」

  话说到这份上,我不再继续争,最后说定由马春风做东,在「五月花」大酒
店吃饭。

  我撂下电话,方琼说,:「还是老同学面子大,我约了他多少回他都不见我。
晚上你们俩单独谈,说话比较方便,我就不去了。」

  我说:「那只好委屈你了。」

  华灯初上,我打车来到「五月花」酒店。马春风预定的房间是酒店最好的包
间,装修豪华,沙发、电视、卡拉OK、酒柜一应俱全。马春风还没有到,我在沙
发上坐下,服务小姐立刻给我斟上了一杯异香扑鼻的茶水,我仔细品尝,发现是
真正的乌龙冻顶。看来县太爷请客和草民请客是不一样,服务员上茶都用极品,
决不敢用普通茶叶糊弄。我正兀自感慨,马春风已经春风满面地走进来。他人还
没有到,话已经在我耳边响起:「哎呀,让你久等,实在不好意思。」

  在学校的时候,马春风是瘦小干枯的家伙,现在个子没有发展,但肚子和腮
帮子却气吹一样膨胀起来。

  「我也刚到。」我说,「你是一县之尊,工作忙,可以理解。」

  马春风今天没约别人,我们入座之后,很快就觥筹交错。酒过三巡菜下五味,
马春风说:「老同学,你不会是专程来看我的吧?」

  我说:「当然,我来这里是请你帮忙。」

  马春风说:「你别弄这种虚套子好不好?你说,只要我马春风能办的事情,
我要是不办,你啐我。」

  我说:「叫你替我杀人你干吗?」

  马春风说:「杀人?你有哪个胆儿吗?」

  我不再逗闷子,谈话转入正题。我告诉马春风,方琼她们公司要和我们合作,
开发那620 亩地。马春风脸上的春风顿时被阴云代替。半天他才说:「这片地很
麻烦,大体情况我想你也知道了。如果你要在本县搞开发,我另外给你搞一块地,
绝对不比这620 亩地差,而且面积还要大。怎么样?」

  我说:「现在申请土地使用,需要招、拍、挂,手续很麻烦,我们对这620
亩地已经做了详细方案,骤然改变我不好向公司交待。」

  马春风沉吟了好一会儿,说:「方琼这个娘们很不是东西,你们最好不要和
她合作。」

  看来马春风对方琼一直耿耿于怀,不消除他心里的疙瘩,这片土地我们很难
拿到手。我想用和方琼的亲密关系来把他套住。我说:「你可别说方琼的坏话,
她现在是我的未婚妻。」

  马春风先是一愣,然后挤出了比哭还难看的表情,说:「对不起,你应当早
告诉我。方琼可是我们海南的一枝花,你摘到手了,一定要请客啊!」

  我觉得仅仅这样还不足以消除马春风心里的芥蒂,就说:「我知道你对方琼
很有感情,现在她归了小弟,你说小弟该如何补偿――说得透亮一点,你想玩个
什么样的女人,包在小弟身上。」

  马春风说:「本人是政府官员,怎么能搞腐败。」

  「不腐败还叫官员吗?官员不腐败才是不正常现象。」我说,「记得在学校
时你对曾经我说过,喜欢高个子的女人,我给你弄个模特让你玩两天怎么样?」

  马春风的眼里闪出贼亮的光芒,但是嘴上说:「不成,不成,我决不能干这
种事情。」

  我知道他有所顾忌,就说:「这种事情难道我还会告诉别人?万一东窗事发,
你干这事我是拉皮条的,罪行比你还要大!」

  他低头沉思,不再说话。我知道他是默许了,就不再让他表态,说:「我明
天就和北京的哥们联系,找个最漂亮的模特来陪你。」

  这次晚宴,套用当前新闻界的标准语言就是「在热烈友好的气氛中结束」。

  回到宾馆,方琼立刻迎上来,说:「谈得怎么样?」

  我说:「大有希望。」

  方琼惊喜地问:「他是怎么转过弯来的?」

  我说:「我说你是我的未婚妻,他不好再打你的主意了。请你原谅我事先没
有经过你的同事,就先斩后奏了。」

  方琼说:「你这么说没有错,从昨天夜里开始,我心里已经把你的当老公了。」

  我说:「真是我的好老婆,让老公亲个。」我扑上去就在方琼脸上亲了一口。
我放开方琼,说:「成了我的未婚妻,他心里当然不舒服,他不好拒绝我,就提
出给我们另外选一片地。我没有办法,只好提出给他找个模特,让他玩两天。」

  「这个禽兽!」方琼恨恨说,「你也不是好东西,怎么能答应干这种事情呢?」

  我说:「老婆,我也是不得已而出此下策。」

  方琼敲了敲我的脑袋,说:「模特来了你可不能沾,不然我废了你!」

  我说:「宝贝,有你在我身边,什么样的女人也不会再让我动心了。」

  方琼说:「我都成老太婆了,还叫宝贝,你不嫌肉麻啊!」

  我说:「那就叫大宝贝――『大宝天天见』!」我把她搂在怀里,两个人滚
作一团,从沙发一直翻滚到了床上。

  方琼被我脱光衣服放在床上。尽管昨天我已经进入了他的身体,但是她美艳
的肉体还是让我从心里感到震撼。如果不是她身上的体温传到我的手上,简直不
敢相信世界上会有这样完美的肉体。

  我趴在方琼的身上,觉得像趴在绸缎包裹的棉花包那样光滑,那样柔软,那
样有弹性。雪白乳房上两颗红艳艳的乳头令我馋涎欲滴,忍不住含在了嘴里,像
婴儿吃奶一样吃起来。方琼的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嗯――嗯――」

  吃过奶我又开始舔方琼的小逼。舌头先是舔阴蒂,接着分开阴唇伸进了肉缝
里。她是将近40岁的人了,但是肉缝里的蚌肉仍然和少女一样鲜嫩,舔她的嫩肉
比舔牡蛎还要过瘾。我的舌头在肉缝里搅动,她的淫水汩汩流出,呻吟也变得淫
靡起来:「哦……哦……哥,你舔得妹妹的骚逼钻心的舒服……哦……哦……妹
妹爱死你了……哦哦……妹妹这辈子让你操,下辈子还让你操……哦……哥,你
舔得妹妹好心慌,快插进来吧……」

  我翻身上马,提起红胀的鸡巴,插进了方琼的逼里。小逼里的嫩肉立刻把鸡
巴包裹起来,一下一下的收缩,好像一张嘴巴在吮吸。我说:「宝贝,你的骚逼
里有一张嘴在吃我的鸡巴。」

  方琼说:「哥,你的鸡巴好大,要把妹妹的骚逼撑破了……哦……好舒服…
…」

  我开始猛烈的抽插。每次抽插,都把方琼小逼里的蚌肉带着白沫翻出来。方
琼叫床的声音越来越大:「啊啊……啊啊……舒服,舒服……啊啊……快,快,
快操烂妹妹的骚逼……快操死妹妹……」

  我感觉到方琼高潮就要来到,就换了一种姿势,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让鸡
巴尽量插到花心,猛插几下,方琼就狂喊起啦:「啊啊……妹妹让你操死了啊…
…」

  方琼高潮了。

  高潮过后,方琼翻身骑到我的身上,嘴巴叼住我的鸡巴,吞吐起来。我说:
「你喜欢吃肥肉?」

  「呸!」方琼吐出鸡巴,说,「你喝了我的淫水,我还没有喝过你的精液呐,
我今天要尝尝精液的滋味。」她重新叼住了鸡巴。鸡巴在鲜红的嘴唇里进进出出,
看得我欲火烧身,屁股不由得一颠一颠,迎合着她的吞吐。射精的感觉隐隐出现,
我说:「我要射了,真的射到你嘴里?」

  方琼没有吐出鸡巴说话,只是坚定地点点头。我的屁股死命往上一翘,身体
变得僵硬,一股精液在方琼的嘴里爆发出来。射精之后,方琼吐出鸡巴,把精液
全部吞进肚子里。

  我说:「味道怎么样?」

  方琼说:「比牛奶好喝。」

  我说:「以后我就天天吃你淫水,你喝我的牛奶。」

  方琼说:「我的淫水好喝吗?」

  我说:「和鸡蛋清差不多。」

  方琼说:「以后煎蛋不要用鸡蛋了,就煎我的淫水吧。」

  我说:「当然,以后我们要申请专利,免得别人仿冒。」

  方琼哈哈大笑。

                第七章

  第二天,我和方琼回到海口,给北京的哥们打电话,让他物色一个漂亮点的
女摸。北京的哥们满口答应。我又给老板打了个电话,说D 县的县长要玩女模特。
模特费用挺高,一夜要5 万。老板说:「钱不成问题,我马上让财务把钱打到你
的卡里。」

  几个小时后,财务就给我的卡里打了50万。

  回到海口,本来我要住酒店,但是方琼坚决要我住在她家里。她说住在家里
照顾我比住酒店方便。

  我说:「这样不好吧?万一让黎黎知道怎么办?」

  方琼说:「黎黎是我表妹,我所以原意让你干,都是她怂恿的。」

  我说:「黎黎真是只小狐狸,给你和我两边下药。」

  方琼说:「黎黎在床上的表现好吗?」

  我惊讶得眼珠子几乎要掉下来:「我和黎黎的事你知道啦?」

  「你的事情别想瞒着我,我有密探!」方琼迷人地笑笑,「黎黎是我的表妹,
你们的事情她都和我说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你们串通好了琢磨我一个。」

  方琼说:「你太强了,真是像黎黎说的,一个女人对付不了你。一会儿把黎
黎叫过来,我们俩对付你一个。」

  我说:「那么今天我可以享『齐人有一妻一妾』之福喽?」

  方琼说:「你少臭美!那是我们俩人可怜你,才让你同时操。」

  我模仿清朝的礼节一条腿跪下,给方琼打了个千,说:「谢谢老婆大人恩典!」

  方琼笑得前仰后合。笑过之后,说:「我警告你,黎黎你可以操,但是不能
动感情。她只能是你临时使用的妾,我才是你的老婆。」说完她就始给狐狐打电
话。

  狐狐接到电话就赶过来了。她一见面就劈头盖脸地说:「要不是表姐给我打
电话,你是不是已经把我忘了?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

  我赶忙说:「狐狐,你这么说,我冤枉啊!」

  「狐狐?什么意思?」狐狐问。

  我说:「我给你起的外号。狐狐,就是你比狐狸还要狡猾,比狐狸还会媚惑
人。」

  「嗯,这个外号我喜欢。」狐狐说,「我就是要媚惑你这个没良心的男人。」

  方琼说:「狐狐,你们要是再打情骂俏,我可要吃醋了。」

  我搂起两个美女,拥到了卧室。我说:「你们今天谁要不要吃醋,我会让你
们的小逼都吃得饱饱的。」

  狐狐说:「表姐,今天咱们一定要让他精尽人亡。」

  我不再和她们斗嘴,粗野地剥光了两个人的衣服,挑衅地说:「谁先来?」

  方琼说:「这两天我让你弄得下面都肿了,让狐狐先来吧。」

  我趴到了狐狐的身上,抚摸她的乳房,吃她的奶头,然后舔她的小逼。可能
几天没有做爱,狐狐小逼里的淫水特别多,顺着小逼一直流到大腿和床上。我的
嘴上、鼻子上也沾满了她的淫水。

  我玩弄狐狐,方琼也没有闲着,手玩弄着我的鸡巴和蛋蛋,舌头在屁眼里钻
来钻去,弄得我心痒难挠,翻身骑在狐狐身上,鸡巴噗哧插进小逼,就是一轮快
速抽动。狐狐马上开始低吟浅唱:「哎呀……老公,操地我好美啊……「方琼说
:「不许叫老公,叫姐夫!」

  狐狐说:「姐,你这是过河拆桥啊……啊啊啊……姐夫……姐夫……你插得
小姨子要飞起来了……」

  我的鸡巴抽插狐狐,手指还在方琼的小逼上乱抠,方琼也开始哼哼:「嗯…
…嗯……」

  我抽插的速度加快,狐狐大叫一声,就泄了阴精。我放开狐狐,把方琼压在
身下,沾着淫液的鸡巴蛇一样钻进了方琼的逼里。我抓着方琼高举的玉腿,鸡巴
作长距离抽送,方琼发出强烈的呻吟:「啊啊……啊啊……老公,你要操死妹妹
了……」

  已经歇息过来的狐狐为虎作伥,在背后推着我的身体,帮助我抽送,嘴里还
在挑衅:「姐夫,你操碎我姐这个骚逼,狠劲儿操!操、操、操!」

  方琼说:「我是骚逼,你就是个小骚逼……啊啊……」

  我不理睬两个骚货斗嘴,埋头苦干,快抽快插,方琼很快就交货,淫水像喷
射一样从逼里迸溅出来。

  我们休息了一会儿,再整旗鼓,重新开战。我让两个骚货撅着屁股跪在床上,
把鸡巴轮流插进她们的小逼。一会儿又让她狐狐躺在方琼的身上,两个骚逼迭在
一起,轮流抽插。我的后脑和脊髓一阵麻木,马上就要射精。我说:「我要射了。」

  狐狐说:「射给我!」

  方琼说:「他是我老公,射给我。」

  我最后还是射进了方琼的逼里。

  狐狐不高兴地说:「你们两口子合伙欺负我。吸收男人的精液能养颜,你为
啥让表姐独吞?」

  我说:「射到你的逼里会怀孕的。」

  狐狐说:「我给你们生个胖儿子难道不好?」

  方琼说:「不好,要生也只能我生,你凭什么要给我生儿子?」

  我说:「好了,好了,以后一人生一个。」

  嬉闹了一阵,两个人就偎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两天的时间像河水一样流淌过去,答应帮我找模特的哥们还没有动静,我有
点沉不住气,就打电话催促。北京的哥们说:「已经联系好了,这个女摸正在外
地拍一个洗发水广告,拍完明天就直接飞海南。」他又告诉了我女摸的名字和航
班到达海口的时间。

  女摸落实,我赶紧拨通了马春风的手机。马春风说:「怎么,你还真要让我
玩模特?」

  我说:「现在玩模特时尚,你要与时俱进啊!」

  他说:「方琼知道这事儿吗?」

  我说:「切!农民了吧?这事怎么能让女人知道!」我冲方琼和狐狐挤了一
下眼。

  他狂笑着撂了电话。

  我原本想让方琼和狐狐陪我接了女摸一起到D 县,但是狐狐说:「有女人在
身边,女摸放不开,达不到拿下马春风的目的。」

  方琼说:「你一个陪女摸去D 县,可不要趁机干模特!要是让我和狐狐发现,
看我们怎样修理你!」

  我说:「你们就是借给我一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第二天上午10点,我高举着写着「接牛艳丽」几个大字的纸牌子,站在海口
机场闷热的空气中等待牛艳丽。当我大汗淋漓的时候,一个瘦高的女人来到我身
边。不用问,她肯定是名模牛艳丽。牛艳丽确实艳丽,身高1 米8 ,三围无可挑
剔,脸上的线条清晰,酷似欧洲的骨感美人。

  我把牛艳丽让进一辆出租车,直接向D 先飞驶。牛艳丽确实牛B ,路上没有
和我说一句话。到达D 县之后,我安排牛艳丽住进了D 县最豪华的椰风大酒店。
我和牛艳丽分别开了一个房间。拿到房间的钥匙之后,我让牛艳丽先在饭店大堂
等候,说要先去察看一下房间,如果不好可以调换。

  我独自来到给牛艳丽定的房间,把随身带来的一个针孔摄像头和麦克放在了
电视机下面,镜头正对着床铺。然后又通过两个房间毗邻的阳台,把连线接到我
的房间,只等住进来之后,把连线接到我的手提电脑上。

  一切安排好之后,我才请牛艳丽住进房间。

  午饭之后,我让牛艳丽下午休息,准备晚上和我的朋友一起吃晚饭,然后我
就回到自己的房间。

  晚上,马春风仍旧是在五月花大酒店那个包间请我和牛艳丽吃饭。马春风看
到牛艳丽惊喜万分,但是为了保持官员的身份,故意表现得十分矜持,没有询问
牛艳丽的情况,只是介绍海南的风情。

  事先我在电话里和马春风说好了,晚饭后我假装去看一个朋友,让马春风送
牛艳丽回椰风大酒店。因为事先北京的哥们已经和牛艳丽谈妥这次来D 县的任务,
所以牛艳丽什么也没有说,就跟马春风走了。

  他们走后,我在饭店里喝了一会儿茶,就打车回到椰风大酒店,悄悄走进自
己的房间。我打开笔记本电脑,接好摄像头的连线,屏幕上牛艳丽房间的景色一
览无余。马春风已经脱得赤条条的,牛艳丽正慢慢腾腾地脱衣服。可能是马春风
已经迫不及待,就动手帮助牛艳丽脱乳罩和内裤。牛艳丽终于赤裸裸的站在了马
春风面前,马春风赞叹说:「牛小姐,你真是太美了。」

  牛艳丽冷冰冰地说:「是吗?」

  马春风说:「是的是的。」

  马春风不想再和牛艳丽交流,抱起她扔到了床上,然后饿虎扑食一样扑在牛
艳丽身上。马春风没有搞什么前戏就直奔主题,分开牛艳丽的大腿,举起鸡巴就
插进了小逼里。马春风身体激烈的起伏,鸡巴猛烈地抽动。牛艳丽安静地躺在床
上,任凭马春风折腾。马春风见牛艳丽冷冰冰的,就说:「骚货,快给我舔舔鸡
巴。」

  牛艳丽说:「来之前不是说好了吗?不肛交,不吹箫。」

  马春风说:「我加钱还不行吗?」

  牛艳丽懒洋洋地说:「加多少?再加两万行吗?」

  马春风说:「行!」这厮不花自己的钱,落得大方。

  牛艳丽懒洋洋地抓起马春风的鸡巴,吃进了嘴里,吞吐起来。马春风可能被
舔舒服了,小眼睛得意地眯成了一条缝,嘴里咝咝地吸着凉气。

  牛艳丽吃了一阵鸡巴,马春风重新把鸡巴插进牛艳丽的逼里,买力气地抽插。
加了钱牛艳丽的举动就和原来不一样了,马春风的鸡巴刚刚插进逼里,她就开始
浪叫起来:「噢……噢……哥哥你太厉害了……操得妹妹要飞上天了……」牛艳
丽的叫声和婊子一样,特别虚假,不过马春风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嘴里喘着大气,
呼哧呼哧干劲十足。

  一会儿马春风喊叫一声,就像死蛇一样趴在牛艳丽的肚子上不动了。

  马春风还阳之后,从牛艳丽的肚皮上爬起来,牛艳丽走进了卫生间。马春风
坐在沙发点燃了香烟。

  我觉得这段录像足够马春风喝一壶的了,就关上了计算机。我知道自己这样
做很卑鄙,但是和官员打交道,不得不处处小心,他们翻脸比翻书还快。我怕马
春风提起裤子不认账,不得不提前做好准备,防患于未然。

  我收起计算机觉得很累,躺倒床上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八章

  半夜里,我被一阵轻轻的敲门声警醒。我穿上睡衣,打开了一条门缝。看到
敲门的是牛艳丽,就让赶紧让她进来。

  我说:「这么晚了,你过来干啥?我的那个朋友呢?」

  「他已经睡得和死猪一样了。」牛艳丽说,「你的那个朋友,在床上答应给
我加钱,你同意吗?」

  尽管我早已知道,但还不得不装傻,说:「他答应加多少?」

  牛艳丽说:「两万。」

  我说:「原来说好了,一夜是五万,他说加两万,就是七万罗?图个吉利,
一夜给你八万好了。」

  牛艳丽扑到我的怀里,亲了一口:「大哥真是好人,谢谢大哥。」

  我推开牛艳丽,说:「刚刚拍完广告就赶过来,你也不容易,多加点钱也是
应该的。」

  牛艳丽说:「大哥真的是理解我。」

  我说:「太晚了,你快回去睡觉吧。」

  牛艳丽说:「你那个朋友上来就干,一点情调也没有,弄得我下面好难过,
睡不着。」

  牛艳丽明显是在暗示我,但是我答应了方琼和狐狐,不碰女模特,我不能食
言。我说:「到卫生间冲个凉就好了。」

  牛艳丽狐媚地勾了我一眼,说:「大哥,你就不想和我玩玩?我可以免费。」

  牛艳丽提出免费让我玩,我心里十分感动,说:「为啥要和我玩?」

  牛艳丽说:「我觉得大哥是好人。」

  我说:「我才不是什么好人,也是一条大色狼。」牛艳丽被我逗得咯咯笑起
来。

  我说:「你真的愿意让大哥白玩?」

  牛艳丽说:「真的!」

  我看到她眼里写满了诚恳,就说:「既然这样,大哥决不会白玩,一夜也是
八万。」我打开皮箱,拿出10捆百元大钞,递给牛艳丽,说:「这是10万预付金,
等事情结束了,其余的一次付清。」

  牛艳丽说:「先在大哥这里放着吧,等我回去之前,大哥帮我打到卡里就行
了。」

  我说:「万一我要是赖帐怎么办?」

  牛艳丽说:「我相信大哥。大哥要是真的赖帐,我也认了。」

  牛艳丽很会说话,我明知道都这是一些虚套子,但心里还是美滋滋的。我说
:「你去看看,我的那个朋友醒来没有,别让他发现你不在房间。」

  牛艳丽说:「放心吧,我已经在他喝的茶水里放了一片安眠药,不到天亮他
不会醒来了。」

  我说:「想不到还有这么一手。」

  牛艳丽说:「这也是被逼出来的。有时一些人觉得花了钱,会整夜整夜的折
腾,我们只好用这种办法来减轻点负担。」说着,她身上的睡衣轻轻滑落在地上。

  我和牛艳丽在床上裸裎相对。牛艳丽不愧是模特,身材绝对一流,细腰盈盈
一握,两只乳房骄傲地耸立,像两座山峰,乳头像抹了胭脂,鲜红鲜红的招人喜
爱。小腹上阴毛浓密,小逼像一条细细的缝隙,好像没有阴唇。

  我吻了吻她的耳垂,然后就含住了她的乳头,舌头围着乳头画圈,当乳头挺
立起来之后,我开始舔舐,吮吸。牛艳丽哼哼起来:「嗬嗬……嗬嗬……啊啊…
…啊啊……」

  我的舌头抵住了牛艳丽的小逼。牛艳丽说:「你不嫌我下面脏?」

  我说:「女人不管和多少男人上过床,只要内心没有受到污染就是干净的。」

  牛艳丽抱住我的头,说:「哥,你让我好感动。只有你是这样看我,别人都
认为我和婊子差不多,很脏。其实,我一共也没有和几个男人上床。你相信吗?」

  我说:「我信。」我的舌头舔她的阴蒂,舔她窄细的阴唇。她的小逼渐渐湿
滑。我的舌头扫挂她的阴蒂,伸进小逼里反复搅动。小逼里淫水泛滥,牛艳丽的
叫床声也由细微转入响亮:「啊啊……啊啊……哥哥舔妹妹的好酸,好爽……啊
啊啊……」我听得出来,现在她叫床是发自内心的快感,决不是装出来的。

  突然,牛艳丽的小逼里喷出了大量的淫水,全部浇到了我的脸上。没有想到
她这么快就高潮了。

  我让她躺在床上休息了片刻,然后我举起鸡巴,就要往逼里插,牛艳丽却用
手抓住了我的鸡巴,说:「哥,你的鸡巴好大,好烫,你的老婆准幸福得要死。」

  我说:「我还没有老婆,你要是喜欢,就当我老婆好了。」

  牛艳丽说:「你别哄我开心了。」

  我不再言声,挺起鸡巴插进了她的小逼。她的小逼紧得出奇,里面带波纹的
肉紧紧夹住鸡巴,好像要把鸡巴夹扁,夹碎。我说:「你的小逼怎么这么紧?」

  牛艳丽说:「我们模特天天练收腹,提臀,平时也要穿高跟鞋,这些锻炼会
增加阴道肌肉的力量。我们和芭蕾舞演员一样,阴道都特别紧。」

  我说:「我要开始运动了。」牛艳丽说:「好,你操吧,我能承受。」

  我先是缓慢地抽动鸡巴,然后逐渐加快速度,牛艳丽的小逼里淫水越来越多,
随着鸡巴的抽插,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我抽插的同时,嘴巴不停地舔舐她的乳
头,上下夹攻,牛艳丽的情不自禁的叫喊起来:「啊啊……哥,你的鸡巴插到妹
妹的肚子里了……啊啊……你要把妹妹操穿了……啊啊……」她的小逼随着我的
抽插,一张一合,每次合上,都夹得我的鸡巴像要爆炸。她的身体忽然剧烈抖动,
淫水像喷淋一样浇到我的龟头上。

  牛艳丽再次高潮。

  她闭着眼睛喘息了一会儿,睁开眼看到我的鸡巴还直挺挺的,说:「哥,你
真厉害,是金枪不倒啊!不像你的朋友,几下就交货了。」

  我说:「我说过,我是色狼,又是久经沙场的枪王,他怎么能我比!」

  牛艳丽说:「我歇过来了,你接着操吧。」我看到她的小逼已经红肿,实在
不忍心再操,说:「你下面都肿了,今天就到此结束。」

  「哥哥还没有爽,怎么能结束。」牛艳丽固执地说,「要不我用嘴给你吸出
来?」

  我说:「不用了。我已经很开心了。」

  牛艳丽说:「妹妹的屁眼还是处女,你今天替妹妹开苞吧。」

  我说:「操菊花门可是很疼的,和捅破处女膜差不多。我开苞再给你加点钱
吧!」

  牛艳丽的小脸立刻耷拉下来,生气地说:「我让你开苞可不是为了钱!有一
次一个老板给我10万我都没有让他开苞。」

  我赶忙说:「妹妹对不起,哥哥说错了,向你道歉。」

  牛艳丽转嗔为喜,说:「我让哥哥开苞,是我喜欢哥哥。」

  我从卫生间拿出一瓶润肤露,说:「我给你屁眼里加点润肤露,这样会减少
点痛苦。」牛艳丽听话地趴在床上,我掰开她的屁股,往屁眼里注入了半瓶润肤
露,又揉了揉她的屁股,说:「我的家伙太大,先用手指开道,让你的屁眼适应
一下。」我一只手抚摸着她的阴蒂,一只手的手指慢慢伸进她的屁眼。我说:「
疼吗?」

  牛艳丽说:「疼,火烧火燎的。」

  我说:「要不算了吧。」

  牛艳丽说:「不!我今天豁出去了,谁让我喜欢哥呐。」

  我把整根手指插进了牛艳丽的屁眼,牛艳丽疼得呲牙咧嘴。我又在她屁眼里
注入一些润肤露,说:「我要来真家伙了。你觉得不行了,我随时拔出来。」

  牛艳丽说:「只要哥哥舒服,妹妹今天就把屁眼捐献出来了。」

  我的鸡巴慢慢往牛艳丽的屁眼里插,同时还在观察她的动静,如果发现不对
劲,就及时拔出来。我的鸡巴一点一点深入,牛艳丽怕我不插,就紧闭着嘴巴一
声不吭,这个女人真有股子忍劲儿。我的鸡巴全部插进去了。鸡巴被直肠均匀的
紧紧的包住,和操逼相比,肛交另是一番滋味。我说:「我要抽动了。」

  牛艳丽说:「哥,别管我,你怎么舒服就怎么操吧!」我心里好感动。女人
为了自己喜欢的男人,可以忍受一切痛苦。

  我抽动起来。牛艳丽开始一声不吭,渐渐嘴里发出了呻吟:「呀!呀!呀…
…」

  我知道她有了感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牛艳丽的叫声变得甜美起来,小逼
里也流出了淫水。牛艳丽说:「没有想到操屁眼也能来劲儿。」

  我说:「肛门和阴道只隔着一层薄膜,插肛门阴道自然有感觉。」

  我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后背出现了酥麻的感觉。这时牛艳丽突然大叫一声:
「啊――我又高了……」这时,我的精液也滚滚涌进她的屁眼里。

  我们俩同时高潮。

  我打扫完战场,又搂着牛艳丽亲热了一会儿,说:「回你的房间吧。」

  牛艳丽说:「你要赶我走?」

  「不是。」我解释说,「我们公司有求于这个朋友,说好你是来陪他的,要
是让他知道你陪了我,会很尴尬。」

  牛艳丽说:「我懂了。不过我要和你睡到早晨4 点钟再过去。」

  我说:「好。」

  我给酒店大堂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早晨4 点把我唤醒,然后搂着牛艳丽进入
了梦乡。

                第九章

  我和牛艳丽在D 县一共住了三天,她每天都是晚上陪马春风干一炮,让马春
风入睡,然后就溜进我的房间和我做爱。三天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

  第四天早晨,我们和马春风告别,马春风恋恋不舍地拉着牛艳丽的手说:「
妹妹什么时候还来D 县?」

  牛艳丽妩媚地笑笑,说:「只要老板愿意,我随时都可以来。」我知道她是
在哄马春风,她讨厌马春风,下次决不会再来陪他。

  我和牛艳丽打车返回海口。牛艳丽在车上有说有笑,和来的时候判若两人。
我说:「你来的那天,脸上冷冰冰的,我以为你是牛气哄哄的人,没有想到你这
么可爱。」

  牛艳丽趴在我的耳朵上说:「我们出来干这种事情,一般尽量和客人保持距
离,少说话,免得他们日后让他们乱说。」

  我们来到海口机场。分别的时刻到了,牛艳丽忽然哭起来,说:「哥,你不
会忘记我吧?」

  我说:「我心里已经把你当成了亲妹妹。你什么时候想哥哥,哥哥就去接你。」

  牛艳丽在我的脸上啄了一口,就跑进了检票口。我望着她高高的背影,心里
怅然若失。

  我回到方琼的家里,她和狐狐已经作好了午饭等我。我说:「还是有老婆幸
福啊,可以吃现成的饭了。」

  狐狐说:「想得美。从今天晚上开始,由你做饭,伺候我们两个,不然……
哼!」

  方琼最关心的是那片土地的情况,不等她开口,我就说:「今天我忙着送牛
艳丽上飞机,还没有来得及问马春风。反正马春风已经上了女摸牛艳丽,估计他
不敢不答应。」

  没有得到马春风准确的信息,方琼心里还是不踏实,说:「要趁热打铁,不
然煮熟的鸭子又飞了。我们吃过午饭,立刻去D 县。」

  狐狐开着方琼的「沃尔沃」,下午4 点就赶到了D 县。我没有打电话告诉马
春风,让狐狐和方琼在车里等着,就径直来到马春风的办公室。

  我开门见山,说:「老同学,那块地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发了?」

  马春风愁眉苦脸地说:「再等一等,我们还没有开会研究。」

  我说:「有省里的行政复议决定书,执行就是了,还研究什么!」

  马春风说:「你不了解政府的情况,没有书记点头,我一个人不敢作主。」

  我说:「我不管,反正我就找你,你要是敢跟我玩花活,我和你没完!」

  马春风的嘴咧得像瓢似的,说:「我后天之前,一定给你明确的答复。」

  我说:「好,我等着。」

  我和狐狐方琼在D 县住了下来。

  马春风第二天下午就打来电话,说:「那块地我们商量过了,你们可以开发。
但是我们地方要参股。方琼、你们公司,加上县政府下属的一个开发公司,共同
组成股份制公司,联合开发这620 亩地。」

  我说:「我们商量一下,回头答复你。」

  我把马春风的意见转告给方琼,开始她死活不答应,她说:「这不是明摆着
要揩我们的油吗?再说,和地方组成股份公司,地方的人搀和进来,会有无穷的
麻烦。」

  我说:「先答应下来,把地拿到手再说。」

  狐狐也在一边劝说,方琼才勉强答应。这边摆平了,我们老板还不知道现在
发生的新情况变化,我赶紧给北京打电话,向老板汇报。老板说:「不能让县里
的钱和人进来,不然我会任县里宰割。不就是一个县长嘛,有什么了不起,就这
样牛逼哄哄的!其实,县里不顺利我早就估计到了,前两天我就找省里的几个主
要领导沟通,省里同意我们和椰都公司联合开发。县里要是作梗,省里的领导说
了,让他们换个地方。你一定要把这些话转告给县里。」

  放下电话,我乐得后脑勺上都是笑容。要不人家能当老板,干什么事情都能
看出几步棋。我把老板的话告诉了方琼,方琼当然高兴。

  晚上,我约马春风吃晚饭,他坚决推辞。我只好在电话里把老板说的话转告
给他。他听了半天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们老板是谁,这么牛屄?」

  我说了老板的名字,马春风立刻叫嚷起来:「你他妈的混蛋,你为啥不早告
诉我你们老板的名字?你们老板可是通天人物,省里的领导见了他都众星捧月一
样敬着他,我要是得罪了他,今后就没得混了。」

  我说:「那片地……」

  马春风说:「我现在就去告诉书记,那片地由你们开发,我们地方不搀和。
书记要是不同意,我看他的书记算干到头了。」

  我扔下电话,像大树一样倒在沙发上,哈哈大笑起来。难怪老板整天勾结官
场,原来勾结官场生意确实好做。

  方琼看我像疯子一样狂笑,说:「你神经是不是出了问题?」

  我把马春风的话告诉了她,她也欢畅的笑起来。

  省里放了狠话,D 县政府飞快运转,只用了一天,那片地的土地使用证就拿
到了手。我和方琼、狐狐立即返回海口,并定了明天我回的机票飞回北京。

  晚上,方琼、狐狐和我又是一场激战。完事之后,方琼揪着我的耳朵说:「
我这几天对你说的话你记住了没有?」

  我说:「老婆的话就是圣旨,我都记住了。」

  方琼说:「你现在重复一遍。」

  我说:「大老婆和小老婆说了:一,回去之后,办完事情立即返回海口,不
得借故拖延时间;二,在离开海口期间,不能碰别的女人,不然枪毙了活埋(这
句话是狐狐说的);三,电话24小时开机,以便大小老婆随时查岗。」

  方琼说:「完了?」

  我说:「完了。」

  方琼用力揪了一下我的耳朵,我疼得鬼叫起来。我说:「我哪里说得不对?」

  方琼说:「你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了:我让你回去立刻辞职,到我这里来,
你咋没记住?你的脑子让狗吃了?」

  我说:「这事还要从长计议。我留在我们公司,给你当奸细不是更好吗?」

  方琼蛮不讲理地说:「不行,你回去就辞职,马上到我的公司上班。」

  狐狐说:「得,这下子套牢了吧?你要和我一样,给我表姐打工罗!」

  「你少挑拨离间。「方琼瞪了狐狐一眼,说,「刚才我说错了,不是到我的
公司,是我们的公司。我是董事长,你当总经理。」

  狐狐苦着脸说:「我惨了,白天挨董事长的训斥,晚上挨总经理操,我没有
活路了!」

  我和方琼都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天,方琼和狐狐依依不舍地送我上飞机。在检票口方琼反复叮咛:「到
了北京马上来电话,不然放我不放心。」

  狐狐从包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我,上面写着:1 、电话24小时开机;2 、
不许带女人回家;3 、你的鸡巴(鸡巴二字画的是鸡巴的图形)只许和你的手接
触;4 、尽量少吸烟;5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我和方琼都笑出了眼泪。在欢笑声中,我走进了安检门。

  飞机飞上了蓝天。再有两个多小时就要回到北了。我想起临来时老板说的「
预祝我们和椰都公司合作取得成功」,想起方琼和狐狐说的「预祝合作成功」,
我这次海南之行,应当说是「合作成功」的,我出色地完成了老板交给的一屌双
奸(监)的艰巨任务。

  忽然,一阵不安爬上心头。我辞职来海南,怎么向老板开口?还有,我答应
要对高敏负责,我来海南怎么向高敏交代?我的心随着飞机的颠簸,颤抖起来…


               (全文完)

zzljx 2024-9-7 22:30

很有生活气息啊,感觉写的比较真实,不错

zzljx 2024-9-10 01:00

有商场的真实的感觉,应该是真的有经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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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祝我们合作成功】作者:正版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