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少年 2024-7-21 12:10
【无法理解的爱】(1-21)作者:xb客
【 无法理解的爱】(1-21)
作者:xb客
字数:915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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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少年 2024-7-21 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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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理解的爱(第一章)】
08年正是房产经济最繁华的那几年,我跟几个朋友开了家中介公司,规模
也在这房产泡沫中越滚越大,到了10年我们这家小公司也有了近千万的资产,
也是在这一年我认识了我现在的妻子方妮。
那一年我31岁,她28岁,她是一家商场的销售总监,初见之时我有点被
惊艳到了。
方妮身材高挑有172m,穿上高跟鞋与178m的我差不多高,但是女人
达到这个高度总是特别显眼的,再加上方妮特有的总监气场,初见她的我瞬间就
被吸引了。
我记得那一天我去她们商场的咖啡厅约谈一个客户,她穿着职业装一个人在
那里喝下午茶,一身洁白的ol制服衬出了她傲人的身材,脖颈修长,胸部浑圆
。
纤细的腰肢下一双超薄肉色丝袜美腿正交迭着微微摇晃。
作为有众多追求者的她我很容易就问出了她的身份,并花了近大半年的功夫
把她追到手,又相处了一年后在父母的祝福声中我们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像多数情侣一样我问过她为什么选择我,因为当时追她的富二代也不在少数
。
她告诉我是因为她喜欢门当户对,我们都来自普通的工薪家庭,都是通过多
年的奋斗才走到的今天,她就是想找一个价值观相似,经历相似的人,这样才能
有共同语言,才能够走得更远说实话我挺信服这种说法的,因为盲目追求金钱的
女孩我不可能会喜欢,而满嘴不在乎物质只相信爱情的天真女孩也不是我喜欢的
类型,多年的社会经历告诉我,一定要找个有共同价值观的人婚姻才能走得更远
。
我很理解她的爱情观,我也相信我们可以走到最后。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婚后数年我们如胶似膝,并没有出现几年之痒这样的情
况,我们孩子也在结婚两年后顺利降生,我感觉我的生活真的算是美满幸福,但
是生活总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的,一场意外让我们的家分崩离析,我们的爱情也发
生了差异,与她价值观相同的我发现再也无法理解她的爱情观,无法理解她的爱
。
孩子的出生让我工作上更加努力,工作上的一些应酬总是少不了的,但我总
是坚守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的道理,因为我知道,妻子和孩子在家里等我,
所以一直以来也没有出过什么事情。
在六月的一天我跟一个客户约谈完之后突然下起了暴雨。
在出了酒店的大门后我给代驾打电话,可是这种天气常联系的几个代驾不是
不接活就是已经揽到活了,在联系几个之后我的酒劲也上来了,冒出了下这么大
雨路上也不可能有警察的想法,带着醉意我将车从停车场里开了出来。
事情总是在抱着侥幸心理的时候发生,在路过市里一家比较有名的建材市场
的时候没控制好车速撞死了一个加班回家的搬运工人。
肇事后的瞬间我的酒意也瞬间退去,我下意识地生出逃逸的想法,可是理智
告诉我这里是监控重区,逃也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而且当时不只这一个搬
运工人,他同行的几个已经在打电话报警。
事情的结果比想像的还要严重,那个搬运工人当场死亡了,我也被关进了拘
留所等待审判。
我给几个在社会上有点关系的朋友请他们帮我打点一下之后,妻子也作为家
属被警察联系到了。
在拘留所里我第一次看到女强人的妻子为一件事情急得流眼泪。
我很自责,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弥补我的疏忽给她和女儿带来的伤害。
还好妻子哭了一会之后就缓了过来,匆匆打电话联系自己的朋友来帮我大事
化小。
最后我们二人的朋友得出一个共同的结论:这件事情可大可小,最主要的问
题是一定要安抚好死者家属,只要私了得好家属不再闹了花点钱半年就可以把我
捞出来,否则我最少有五到十年的牢狱之灾。
我听之前来探望的朋友说过那个搬运工人无妻无子,直系血亲中只有一个六
十岁左右的老父亲。
可是这个老头脾气很臭,朋友去谈私了的事情总是被那老头给直接轰出来,
说什么他我让他断子绝孙一定要让我把牢底坐穿之类的。
妻子知道以后很忧愁,这几年的相濡以沫她怎么也不可能看着我真的把牢底
坐穿,况且孩子的成长不可以离开父亲。
最后妻子决定亲自去谈一下这个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美女好办事一些,那老头出奇地没有赶妻出门,而是不停地对
妻诉苦。
说他命苦,三十岁就死了老婆,如今老了儿子又被撞死了,他如何如何命苦
云云,一个好端端的老头说到最后哭得跟老妈子似的。
听得平常耳根子挺硬的妻也有些同情这老头的遭遇,一时间也不敢提让老头
不再追究的话了。
二人的谈话聊着聊着开始围绕着老头在儿子死后如何才能安享晚年上来。
妻劝老头去福利院,可老头死活不答应,直说那是生活不能自理的老头老太
太住的地方。
妻看这老头孤身一人无依无靠的应确实不行,便提议让他到我们家去住,她
来照顾他的晚年生活。
这老头开始还是不同意,说不愿意住到撞死儿子的凶手家里,妻说如果老头
实在住不习惯也可以搬出去住,她还是会去照顾他的晚年生活的。
不知道是不是被妻子的诚意打动,两人最后达成协议,由妻来照顾老头的晚
年生活,而老头也不能再到政府机关去闹了。
妻子很满意谈判的结果,匆匆跑来给我报喜,刚开始我也很高兴,可打量了
一下妻子后就高兴不起来了。
她一来的时候我就发现她特别为这次谈判做了新发型,褪色的单肩微波浪卷
发,精致的五官还刻意画上了澹妆。
妻甚至穿上了那件平时商务谈判才穿的阿玛施深蓝色职业套装,精纺的面料
下胸部坚挺,窄裙包裹的肥臂浑圆挺翘,亮光灰色丝袜包裹下的美腿修长而饱满
,穿上七分的细根高根鞋让妻子可以轻松地在人群中鹤立鸡群,产子后丰腴饱满
的少妇风情被这一身装扮衬托得淋漓尽致。
这身装扮让妻子在各类商务谈判中无往不利,对付一个老头真是牛刀小用了
。
你就是穿成这样去找的那老头?被关了快一周的我在见到妻子这身打扮后下
身顿时有些胀痛,对此次谈判的结果也有些异样的感觉了。
怎么了?我平时谈事情不都是这样穿的吗?妻子低头看了看并没有感觉到有
什么不妥。
靠,平时上班当然可以这么穿,那是因为工作需求,那些职场人士也都是习
以为常,但你去见一个没什么文化的糟老头也穿成这样意义就不一样了,这样的
制服诱惑没把你就地正法就不错了。
当然这种男人特有的下半身思考结果我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
今天这件事情对老公你意义重大,我怕没把握还特意做了个新发型,你看,
这不就顺利解决了么。
妻子捋了捋肩膀上的头发笑道,多日的阴霾终于拨开云雾见天明,妻子也终
于露出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对不起,老婆,是我连累了你。
听到妻子对自己的事如此殚精竭虑,我既感动又自责。
好了,老公,我要走了,明天还要去接老罗叔(老头姓罗),我还要回去把
柳柳(女儿的小名)的东西收拾一下送到妈那里去。
妻子起身与我告别。
事情终于得到了解决,如释重负之下我才发现一个重要问题,我娇艳欲滴的
美妻即将跟一个年近六旬的糟老头同居!!又一层阴霾笼罩在了我的心头。
……
之前柳柳一直是由丈母娘在家里带的,在我出事后为了避免双方父母为我的
事着急上火,妻子在第二天就找了个理由把柳柳和丈母娘一起送回了老家。
现在妻子把老罗接回家照顾可真算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
虽然老罗都可以当妻子的爸爸了,但男人的直觉还是感觉到了危机。
无奈现在离桉件开庭还有近一个礼拜的时间,而且就算老罗不追究了,判决
下来以后我也很可能要在牢里蹲上半年的功夫。
我不敢想像这半年里会发生些什么。
数年的相处我对妻子的为人很有信心,但我同样有信心的还有妻子的魅力。
这些年来我也可以算得上是阅人无数,妻子在我见过的各色的美女中绝对能
排进前三。
结婚这些年来我们的房事从没有中断过,就连妻子怀孕那会儿我也会对妻子
浅尝一番,直到她帮我射出来才算结束。
我不相信一个没见过世面的老头能够抵挡住妻子的魅力。
他一定在妻子让他去家里住的时候就起了心思,我笃信这一点。
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必须做点什么。
可我就算现在劝妻子放弃让老罗入住也不可能了,不说妻子能不能理解我这
种男人的直觉,就算她相信老罗对她有非分之想,以她那种说一不二的性子也不
会收回收留老头的决定。
我突然想起妻子总喜欢在自己的部落格里写一些心情日记或者生活中发生的
小事,我在追求她的时候几乎每天都会上去逛一下。
当时为了更深入地了解她的个人喜好,我甚至特意花大价钱找朋友给我设计
了一款破解软件,让我可以看到她那些只对自己可见的私密信息。
当时看到这些信息的时候我也是大吃了一惊,因为妻子连来月事这种事情也
会在私密信息里简述一番,这些信息让我总能及时地送去一份嘘寒问暖,追求妻
子的进程快马一鞭在追求者中可谓一马当先。
婚后我也没有把这些侵犯隐私的劣迹对妻子吐露过,只是自觉地没再上去看
这些私密信息。
可到了现在这个非常时期我又不得不再次用上这种手段以策万全。
我找了个当警察的朋友的关系,让我可以单独关在一个单间里,并可以每天
用自己的手机上一两个小时的网,方便我了解外面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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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少年 2024-7-21 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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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理解的爱(第二章)】
生活总不是一成不变的,曾经我很喜欢这种不确定,因为它让我的生活充满
挑战,让我对明天充满期待。哪怕第二天可能面对的是风雨飘摇,我也乐于享受
这种将它们一一克服带来的愉悦。
可自从嫁给老公以后,我发现我不再这么斗志昂扬了,我喜欢把多一点时间
花在我们二人相处上。虽然面对复杂的工作我还是可以信手拈来地解决,但现在
面对同事与客户投来的那些赤裸裸的目光,我开始产生排斥的感觉。以前我可以
很好地处理这些司空见惯的小事,现在我却经常担心老公会多想,虽然他说他不
在意这些,他喜欢我更喜欢我的万众瞩目,但他似乎完全没察觉到我的变化。
我很爱老公,自从婚后尝过男女之爱我就更加离不开他了。他总是那么激情
澎湃,每次下班回家还没来得及换身舒服的衣服,他就会把我搂入怀中尽情地抚
摸,直到我们都开始呼吸急促,进而投入到本是夜间才有的夫妻生活。
这种白日淫的放纵让我很是羞愧,但老公的这种激情却又彷佛将我带入了十
多岁青春期时才有的春潮涌动。我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十岁,渐渐地我也喜欢上了
这种放纵,开始迎合他的索取,我变得更爱他了。
有时候我会感觉家庭和工作将我分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当我坐在办公室里
想着在老公怀里撒娇放纵的那个自己,也会感觉面红耳赤。我问过几个闺蜜,她
们也都有过这种感觉,在最初想来不可思议的事情却又如此的理所当然。
我是个很理性的人,即使结婚让我在生活中有了一个不一样的自己,但我还
是想保持工作中那个原有的自己,下属俯首贴耳,上司彬彬有礼,这能让我同时
处理好工作与生活。可当我再见到平时那些司空见惯的男性目光时,我开始感觉
到了异样,那种目光我太熟悉了,因为那是我每天下班后能在老公眼中看到的,
不自觉地我在工作中也会想起老公,想起我们的激情,直到我感觉双腿间有些湿
润,渐渐地这些感觉已经严重影响了我工作。
我有些分不清工作与生活中的两个自己了,天哪,要是让老公知道我现在的
样子,他还会爱我吗!?
许久没有上过部落格,也没有想到妻子婚后还在坚持写这些私信,也许这就
是习惯使然吧,几年没看东西真的不少。结婚后我虽感觉她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却也没有发现她居然有过这么多的心理变化,这一看之下吃惊不小。
刚结婚那会儿我们是初尝鱼水之欢,每日也是乐此不彼,开始妻子是有些不
习惯的,但在我的勤加操练之下也是渐渐放得开了。我在婚前有过几年性经验,
这些就不足外人道了,妻子却真的是将第一次留在了新婚之夜,看着她羞涩可人
的样子,我充份享受了一把征服的快感。
为了长远地性福生活,我也是极尽挑逗之能事,每次都将妻子送上高潮方才
罢休。在我的调教之下渐渐地我们的欢爱时间由夜晚转战到白天,由白天发展到
休息日的整天,场地也是由卧室到客厅,直到家里的每个角落。
每次当我的坚挺进入到妻子深处,看着她娇艳欲滴的脸颊、情潮泛滥的眼眸
时,我感觉我们的爱升华了,我变得更爱她。所以那些会伤害到她尊严的事情我
都没做过,像那些在v里见过的sm,户外p我从没对妻子试过,我从不去试着
触碰她的底线。
妻子的私信有很多,看到这篇她对自己婚后变化的阐述,我隐隐有些兴奋。
婚后这几年,我们欢爱虽然没有间断过,可频率还是有所衰减。有时候我也会上
一些成人网站看一些成人内容来增加情趣,这其中就有一些淫妻的,当中有些内
容也确实让我感到了兴奋,但我从没有想过让别人来侵犯我的禁脔。
想到妻子被男同事们视奸之后,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双腿摩娑之后,琼浆玉
露丝丝渗出打湿了自己的丝袜,甚至将双腿分开,撕破丝袜扒开内裤将手指插进
去手淫。想着我竟然感觉下身有些隐隐作痛。妈的,近十天没做爱,果然容易走
火,我都在想些什么呢?
看着妻子的这篇私信,我不知该作何感想,因为她平时真的控制得很好,哪
怕有时候我去探班也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常,只是有时下班在家她对我的侵犯回
应变得更激烈,我也只当是她对性爱习惯了也开始学会渴求。看来这次哪怕出去
以后也少不得要继续看这些隐私,能够及时关心一下妻子。
今天休息在家,老公却要去公司加班开会。讨厌,昨天他本来约定好今天陪
我去买衣服的,害我把几个闺蜜的邀约都推掉了,平白被她们说一句重色轻友。
一个人在家无聊便开始整理起平时疏于打理的家,很意外地在书柜的底层发
现了几本没有摆放整齐的杂志,可能是老公最近看过还没来得及还原。一看之下
竟然是那些羞人的东西,各个职业的制服、情趣服装,充斥眼球的竟然是这些色
情的东西。
想不到老公居然还看这些东西,果然闺蜜们说得对,天下乌鸦真是一般黑。
一直以为只有没结婚的男人才看这些东西,但自己老公这样的已婚人士居然还看
这些东西着实让我有些吃惊。
放着我这样一个美女在身边难道还不能满足?还是老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癖
好?平复心情之后我决定一探究竟。
细看之下,这些杂志五花八门并不系统,各类服装、各色美女鲜有露点的。
我开始怀疑老公是不是有服装癖的,但从没听说过谁的癖好这么广泛的,仔细端
详了一下才发现,服装虽然多却有一个共通点,少不了丝袜和高跟鞋,这也是所
有制服少不了的。
想着平时每次下班回到家都不让我有时间换居家服就开始上下其手,甚至连
爱爱的时候也不让脱丝袜,有时我穿着连裤袜,老公都是直接撕破裆部来做的,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能感觉到老公的下面比任何时候都要坚挺。
想到这里我感觉双颊有些发烫,莫非老公有恋丝的癖好么?
我靠,想不到我深藏已久的那几本书都被妻子看过了,平时家务都是由家政
公司来做的,我也叮嘱过她们哪些东西们不可以动,可没想到那天妻子居然是自
己打扫的,不禁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我倒不是真的有恋丝,只是对穿上丝袜高跟的玉足没什么抵抗力。看到那些
皮肤细嫩、腿形修长的美女穿上各色的丝袜,让本就夺人眼球的美腿再增添上一
份朦胧的美感,我就会变得蠢蠢欲动。再加之高跟鞋让美女们提腰收臀,玉腿更
显挺拔,我就更没有抵抗力了。这应该算不上恋丝了,硬要说的话,我恋足的倾
向应该更大一点,因为单放着丝袜在,我是撸不起来的。
仔细看看日期,这是在妻子怀孕前半年的事了,我微微皱起了眉头,因为那
段时间我并没有感觉到妻子有什么变化,既没有拒绝我在她下班的时候就着ol
制服来一番云雨,也没有迎合著我的嗜好来挑逗我,好似她没有看到我的这些癖
好一样。
我决定继续往下看,看症结到底出在哪里,细看之下还真找到了,就发生在
这事之后的一个星期。
今天总算乌云转晴了。这几天老公的秘密一直压在我的心头,我听一些心理
专家说过恋物癖是属于精神疾病的一种,很害怕老公是不是也真的患了这类精神
疾病,如果是,又病到什么程度?这几天我都按部就班地操持原来的性生活频率
,不敢在行为和语言上过多地刺激他。
这种私人问题一时我也不知道该找谁来谘询,生人我担心会泄露出去影响我
们的生活,找个靠谱点儿的熟人我又难以启齿。仔细端详之下我决定藉着下午去
邻市签合同的机会,就在邻市找个权威的心理专家谘询一下,一来不用担心碰到
熟人,二来即使泄露也不可能传到熟人的耳朵里。
我给专家仔细地介绍了一下老公的情况,专家也询问了我一些老公生活中的
表现,问完之后,专家告诉我老公的情况并不算疾病,只说是男人多少都有的通
病。但专家也告诉我不要刻意迎合男性的这种癖好,因为癖好一旦得到滋长必然
会引起性生活频率骤增,进而影响男性的身体,所以专家建议平时的性生活情调
可以有,但不要刻意地去挑逗老公。
听完专家的话我总算如释重负了,不过还是要跟老公说声抱歉,为了我们长
远的幸福生活,老婆我不能满足你的小癖好啦!
我说怎么会没什么变化,原来早就被个破砖家给搅和了。不过想想老婆是为
了自己的身体着想还刻意去找了专家,我还是有点小小的感动。
婚后到现在的内容有很多,虽然不是每天都有,但我也没有时间一一地去,
只是翻到一些篇幅比较长的信息时才会停下来看看什么事值得我精明能干的老婆
写这么久。
其中有几个较长的篇幅是我们以前争论过的一个问题——她想辞职。倒不是
因工作不顺心,而是妻子在生活中付出的时间越来越多,工作上不免开始力不从
心。婚前我们都是各自在父母家里住的,一些家庭琐事,人情往来也都是父母顶
着。我们都专心地忙自己的工作,打理自己的小圈子,日子倒也过得逍遥自在。
可结婚以后就不一样了,我们两人单独成了一家,家庭琐事、人际关系全要
我们自己来打理,虽然家务我们都是找家政公司来做,但要做的事情还是不少。
婚后我把钱都交给了妻子在打理,虽然她说各管各的,但我觉得那样就不像一家
人了,还是坚持给了她。这样一来管钱的人是必要管事儿了,这倒不是我刻意这
么做的,只是我喜欢家有个家的样子。妻子对此也没有什么怨言,开始处理这些
一人份到两人份的人际关系。
到这里结过婚的人都知道,要处理的事情真的就不光是我们两人的朋友了,
连平时不用我们出面的两家的七大姑八大姨,我们这个新家庭也都是要亲自去走
的,再加上两人的生活琐事,着实是一件麻烦事。但贤慧的妻子也从没因为我把
这些事情推给她而红过脸,一直打理得井井有条。
那段日子在妻子的帮衬下,我把心思更加扑在事业上,从近百万的年收入直
接增加到了一百五十万。当时妻子销售总监的职位也不过年收入五十万。看着我
的成功,妻子适时地提出了辞职的想法。我问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她告诉
我,她本来也是立志要做出一番事业的,可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她把家看得比什
么都重要了,渐渐地她的事业心被磨平了,既然不能再更进一步她愿意为了我放
弃事业,甘心在家里相夫教子,我们也到了该要孩子的时候了。
我被妻子的贤良淑德深深感动了,但我知道如果妻子真的辞职的话,可能会
像多数女人一样变成一个家庭妇女,那她还是那个当初我在商场咖啡厅里看到的
高级白领吗?我喜欢那个在我面前侃侃而谈,在下属面前挥斥方遒的销售总监,
而不是在家自怨自抑的小女人。
我告诉了她我的想法并极力阻止她辞职,妻子笑着打了我一下,说难道她变
成黄脸婆,我就不要她了吗?我把她搂进怀里说,到时候我们就是秃头大叔配黄
脸婆,一样的门当户对。
我顺利地阻止了妻子辞职的想法,也答应她日后会尽力帮她分担这些琐事,
于是我们的感情在坦诚中再次得到了升华。
[[i] 本帖最后由 超级少年 于 2024-7-21 15:29 编辑 [/i]]
gwe-gwe 2024-7-21 15:18
感谢大大为我等精心转贴,让我等少废不少心。
超级少年 2024-7-21 15:32
回复 3楼 的帖子
【无法理解的爱(第三章)】
可以用手机的两个小时很快过去了,我很爽快地让值勤的那警察收走了手机
。人家这么给面子我怎么也得配合人家工作不是。想来那老头初到我家也不会搞
出什么事来。
第二天妻子开车把那老头接到我家之后就跑来看我,中餐有家政来做,她倒
不用担心他吃不上饭。妻子为了我的事儿请了年休,我出事儿了她也没什么心思
上班,这些日子都是她在主持家里的事儿,我公司的事也是她出面去料理,有什
么处理不了的再拿来问我。多日的奔波让她白晰的脸膀多了几分憔悴,原本清亮
的眼眸也显得晦暗了些许。顶着巨大的精神压力还要做这么多事情,连一向精明
能干的她也有些承受不住了。
「啪!」我猛地给了自己一耳光。
「你干什么!」这一下来得很突然妻子也来不及阻止,她有些吓到了。
「对不起,老婆,是我连累了你。」我双手扶额深深地低下了头。
「你现在说这些干什么,我是那种出了事儿就来责怪你的人吗?再说了现在
当务之急是让你尽早地出去,你这样自怨自艾还怎么处理事情,外面还有很多人
在等你出来呢。」妻子被我的消极激怒了。
我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
「江睿(我的名字)我告诉你,我做这么多不是为了听你说对不起的,下次
你再做这种羞辱自己的事情就别指望我再来看你了,我认识的江睿可不是这样子
。」妻子狠狠地摇着我的双臂说道。
我整理了一下情绪开始问妻子家里和公司的情况。
「家里还是老样子,我把我妈之前住的房间腾出来给老罗叔住了。你还别对
老罗叔有成见,他人还挺勤快的,我去接他东西都是他搬上搬下的,我出来时他
还在家里忙着整理呢,都不用我帮忙。」妻子谈到老罗竟然还难得地笑了下,但
随即又暗淡了下来。
「公司的情况不怎么理想,你还是暂时别管了,等判决下来我们再来处理。
」妻子说着握住了我的双手。
「没事儿,你说吧,等判决下来说不定外面就翻天了。」我隐隐有些知道公
司发生的事情了。
妻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叹息道:「倪元(我的合伙人)他们打算将公司上市。
我劝过了,可他们开了股东大会已经表通过了。」
公司上市本来是个人人获利的好事情,但他们在我出不去的这节骨眼上提出
来意思就很明显了。他们想趁着上市将股权分化把我踢出局,然后正大光明地接
掌公司。如果我现在在外面还可以联络几个其他股东来反制他,奈何墙倒众人推
,这世上从来不缺落井下石的人。
倪元是我的同学,一起泡过妞,一起逃过学,那时候好得穿同一条裤子,我
们把对方当哥们儿,不然也不可能一起开公司。但这几年随着公司做大,利益驱
使之下也不复当年了。倒没有谁对谁错这档子事儿,立场不同,利益不一样了自
然就开始了对掐。
但他在这个时候来这么一手让我真有些不甘心,我根本就是有力无处使。
「咚!」我一拳狠狠捶在了面前的大理石台面上,声音不大,但还是引得一
旁的警察眺了一眼,示意我别闹事。
「你又干什么,都说不告诉你了,你偏要问,现在又这么沉不住气。」妻子
斥责我道。
我捏了捏有些干涩的眼睑,这些日子在里面根本睡不好觉。「家里现在还有
多少钱?」这几天不光妻子操劳,家里的钱也是如流水般地往外用,我知道肯定
所剩无几了。
我们的薪水虽然不少,但开销同样很大,这几年存的几百万一部份用在了自
己的住房和装修上,另一部份也是投资在了房市,准备过几年升值再转手卖出去
。这些日子上下打点,加之给老罗家的赔偿,家里的现金肯定不多了。
「你想要做什么?家里现在只剩下三十几万了,我准备过几天把那两套闲置
房卖了,凑够两百万,再去跑跑关系。」妻子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b……om「不要卖房了,那些都是你名下的。明天你把家里的股权协议书带
来,趁现在我的股份还没有被稀释,把它们出手吧。」我毅然做出了决定。
「可是!」
「不要可是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与其坐以待毙,任人鱼肉,不如
现在就壮士断腕。等出去以后再赚回来就是了。」我打断妻子道,到了这种时候
我脑子里反倒清明了。
「这些可都是你的心血,你的事业与梦想不都承载在里面吗?」一向坚强的
妻子心中也升出了一股悲凉之感。
「去吧,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等我出去以后再找那些
落井下石的家伙算帐。你也是敢做敢为的性格,怎么现在反而优柔寡断了?」我
苦笑一声道,妻子心里肯定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妻子红着眼睛看了我一会儿,最后轻叹一口气走了。
看着妻子离开的背影,我的眼角却泛起了泪痕。以前我总认为自己是泰山崩
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大丈夫,现在看来我还是太嫩了。我一直引以为傲的事业就这
一次意外就化为齑粉,而我居然还会为此掉眼泪。
事业的受挫让妻子在我心中更加重要了。晚上我再次上网看到部落格的时候
没有再细看以前的那些信息,而直接翻到了近两天,遗憾的是妻子并没有更新内
容,看来这几天妻子是真的太累了。
没办法,上网的时间有限我不能浪费,我转而登上了公司的主页,看看上市
的事情到底是有哪些人在背后对我捅刀子。看着这一个个熟悉的人名,我不禁悲
从心来。倪元跟我在公司里的股份差不多,这次他也是下了大价钱了,不许以重
利我不相信这些人会这样不遗余力地帮他。我有心把股份卖给竞争对手跟他们鱼
死网破,但公司也会在内斗中烟消云散,多年的感情让我放弃了这个想法。
倪元,但愿你能好自为之。
第二天,我在股权议书上签了字,让妻子代我全权处理,她在外面一定能替
我找个合适的人出手。我看着她有些发黑的眼圈问她这两天是不是没睡好。
妻子嗔怒道:「家里突然多出来个陌生男人,你说我能睡好吗?」
「你不是说只拿老罗当长辈看吗,那干嘛睡不着?」我调侃着妻子,之前我
反对妻子把老罗接到家里来的时候,她还笑我吃干醋,说自己只拿老罗当自己的
长辈。可真当人到了自己家,她也感觉到了不适应。
「我倒是这么想,可,算了,我不跟你说了,今天还得回趟老家看柳柳呢,
我妈都催好几天了。你啊,还是老实地等庭审吧,别瞎操心了。」妻子在说到「
可」字的时候脸色一红随即开始转移话题,我顿时心头一紧,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吧
。
见妻子提到柳柳,我也不好意思再拉她细细追问。庭审的日子就在后天,我
心里也开始盘算起来。妻子帮我谘询过律师,即使当事人家属不追究了,也会有
公诉人出来诉讼,庭审上我最少要被判三年监禁。这之后才是重点,没有了当事
人家属闹事,舆论不大敢插手的人就多了,到时候好好运作我半年出来应该没什
么问题。这时候可不适合再去跟老罗闹什么矛盾。
晚上我用上手机看了下外面关于我造成的这场车祸的报导,除了刚发生的那
两天大小报纸有概述之外,这些日子早已石沉大海,无人问津了。我心下窃喜,
看来事情还算比较顺利。
再次打开妻子的部落格翻到最新的一页,居然更新了!!
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里里外外压在心里的事儿有好多想说,但又不知从何
说起。以前没结婚的时候在妈妈面前我总是说我不想结婚,结婚是那些不够自立
的女人想着依靠男人才拼命要做的事,妈妈却跟我说一个女人再强也需要找个男
人来依靠,那时候我不以为然。而我没有料到今天,我现在真的好想找个人的肩
膀来靠靠。
老公,我好想你!
但我不能对你说,因为现在我们的家只能靠我来撑起,我不想你在里面颓丧
自责,我要让你看看你爱的方妮还是那个女强人。今天在拘留所里看到你决定抛
弃你这么多年付出心血建立的事业时,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开口。
我该怎么对你说倪元之所以一定要把你踢出局都是因为我呢?自从你出事以
后,倪元就又开始不断地骚扰我,现在你不在家有时看到他的车停在家门口我连
家也不敢回了。
还好现在有老罗叔,老公,我让老罗叔来家里住也是存了多个人在家倪元就
不会肆无忌惮的心思,你不会怪我吧。而且你也误会老罗叔了,他真的是个好人
,他来了家里以后那些原来做不干净的卫生他都细心地自己弄干净了,而且家政
的人下班以后连碗也是老罗叔在洗。他还笑城里人这是花钱不讨好,家政都没他
做得好,劝我辞了家政让他自己来呢。当然我可没有答应他。毕竟他是来我们家
养老的,可不能让他太操劳。
老罗叔来的第一个晚上倪元又来了,但他不知道是不是家里有人连门都没敲
就走了。
老公,这些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对你开口,我只想对你说,不管我做了什么让
你误解的事情都是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家。
看到这里我内心犹如翻江倒海一般久久不能平静。怎么回事,倪元骚扰我妻
子?从妻子文里的意思来看在我出事之前他就曾骚扰过她。什么时候开始的?这
么久我竟然一点儿都没有察觉,妻子不会已经失身了吧?
我想找倪元当面问清楚,这个混蛋工作时在背后捅我刀子我可以忍了,但他
对我妻子出手我绝对是不能容忍的。可我现在是困兽在笼,根本就一点儿办法也
没有,急得我是团团乱转。
最后我想清楚了,还是只能从妻子的私信里着手,看看以前我倒底疏露了什
么,才让妻子陷入如今被动的局面。我打开词条的搜索功能,键入「倪元」,没
一会儿的功夫就让我找到了,竟然有数条之多。
我的手心开始冒汗,握着手机的手也是微微颤抖着,我深吸一口气开始一探
究竟。
超级少年 2024-7-21 15:33
【无法理解的爱(第四章)】
今天以江睿女朋友的身份参加了他们公司的聚餐,餐桌上江睿把公司的同事
一一介绍给我,他们一口一个嫂子,你真漂亮地叫着让我感受到了大家的友好。
为了今天的聚餐,我刻意把上个星期新买的帝林短袖包臀连衣裙拿出来穿,
性感而不暴露,腿上穿的也是新开包的进口肉色透光连裤袜,为了显得跟江睿更
登对,我还特意挑选了那双象牙白的五分细跟高跟鞋,跟江睿站在一起谁不得夸
一句郎才女貌,我这一身即使在自己公司的年会上也是博人眼球的利器。
江睿的同事或是羡慕或是祝福,唯独一人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江睿介绍他叫倪元,这个名字经常被老公提起,说他是朋友,是哥们还是同
学。
但我不知道江睿怎么会跟这样的人是朋友,他的眼神太有侵略性,就像是得
势的街头小流氓一样,自我中透着邪性。
从我眼光瞟到他就发现他在上下打量我,就像狼盯着猎物一般,这让我很不
舒服。
要是在平时,我碰到这样的人早就没有好脸色了,可今天我是江睿的女朋友
,却是发作不得。
江睿嘻笑地介绍他是个花花公子,不过人心眼不坏,算是个好人。
我赔着干笑,心里却嗤之以鼻,要不是跟江睿相处日深,我真怀疑他也是这
种个性的人。
随着聚会进行,倪元那种目光不仅没有收敛,反而随着酒意更加肆无忌惮,
他变着法儿地向我劝酒,还好有江睿替我挡了大部份,加之我平时酒量也不差才
算没有出丑。
有些话我不能直说,便向江睿使眼色让他明白他这个朋友的行为有些过份了
,但江睿明显有些喝高了,对我的示意完全不加理会,无奈我只得陪着笑脸跟这
个所谓男朋友的朋友百般周旋。
宴会总算是结束了,倪元最后和江睿一样不堪酒意醉倒了,我长吁一口气之
后打电话找人帮我把江睿送回去休息。
我本来打算第二天等江睿醒了好好跟他说说倪元这个人,但在车上看着他睡
意正酣的侧脸我又改变了主意。
人这一辈子得一挚友不容易,要是因为我让江睿和倪元闹得割袍断义,我倒
平白得了个气量小的坏名声。
江睿这么多年能跟倪元相处过来自有他的道理,我还是不掺和比较好,反正
倪元对我来说只是个路人甲,以后少跟他接触便是。
这是妻子还是我女友的时候写的一篇私信,当时倪元的眼光我也看到了,但
那家伙见到美女就是这德性,当时这种目光反倒极大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并没
有觉得他的行为有多过份。
后面酒喝得有点高就更没在意了,哪曾想这溷蛋居然是从那时候开始就惦记
上妻子了。
妻子没有告诉我的原因倒是她的个性会有的想法,我咬牙接着往下看。
今天我在办公室里处理文桉,负责接待的小陈突然敲门进来告诉我有贵客要
我亲自出面接待。我听得有些疑惑,只有一次采购超过十万但又处理不了的客人
才需要通报我来接待,而这样的贵宾多数都成为了我的朋友,他们每次有大单子
需要采购时都会打电话来提前通知我。这些年做生意大家都各凭关系,很少有不
是熟人的大客户像散户一样进商场买东西了。带着疑惑,我去贵宾接待区一看,
竟然是上个星期江睿公司聚会上认识的倪元。对于这个让我第一次见面就生出厌
恶感的男朋友同事,我是印象深刻得很。倪元看到我出来,立马一脸贱笑地向我
打招呼,一点也不显惊讶,一看他的样子我顿时明白了,他居然是有预谋地来找
我的。我不知该做何表情,此时惟有公事公办,尽早打发他离开了。你好,倪先
生,我们又见面了,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出于礼貌,我职业性地伸出手表示
友好。
你好你好!几日不见,方总监真是愈发地漂亮了啊!他满嘴口花花的竟然同
时伸出两只手来紧紧握住我的手。
他以双手若有若无地揉捏着我的右手,这种公然的猥亵让我当时就愤怒了,
请您自重,倪先生,如果不是来买东西的话,还请您马上离开。我言辞喝厉地大
声斥责他。
听出了我话里的怒意,倪元这才赶忙松开了揩油的手,道歉道:对不起,对
不起,看到方妮小姐你英姿绝艳,一时情难自控,失态了,失态了。收回手来我
就后悔当时心太软,没有对江睿揭发他的邪念。
这家伙能找到这儿来一定也是从江睿口中得知的,江睿对他没有防备之心,
所以才有了今天被动的局面。
方妮,我今天是专程来找你的,就是想请你帮我挑几件首饰送我女朋友,咱
们也算是熟人,你可不能推辞啊!这时他才说出了今天的来意。
他的称呼由方总监到方妮小姐再到直接称呼我方妮,一个比一个亲昵,我在
心里暗啐了一口,有女朋友还这个德性。
江睿啊江睿,你到底认识的是什么奇葩?既然真的是来买东西,我也不好意
思再赶人,带着他向着高档珠宝区走去,存着向他推荐几款高价首饰把他吓走的
心思。
随后的推销过程中,他倒是显得中规中矩,对我提出的意见也是侃侃而谈,
他绅士起来的样子让我几乎忘却了最初的无礼。
最后他的意向停留在一款冰种天然翡翠玉镯和一款丽比施天然彩钻项链上。
这两款虽然不是我们商场的镇店之宝,但也是柜台上最贵的两种商品了。
玉镯售价在六十七万,项链更是高达七十八万。
那款项链我喜欢很久了,准备等我生日的时候让买江睿买来送我。
倒不是我买不起,而是我希望给男友留有机会。
我根本没指望倪元会买它们,因为只是玩玩的话,哪怕是资产千万的富翁也
不会送女人这么贵重的礼物。
结果倪元问我,如果是我的话会选哪款?这时我才惊觉这家伙是真的要买,
我怕他买走项链,骗他说是我的话会选玉镯,结果这家伙居然看出了我违心之言
,决然地敲定了那款我青睐已久的项链。
我彷佛听见了我的心在滴血,这时倪元却说出了一句透出他今天真正目的的
话:方妮,谢谢你的尽心推荐,请允许我把它送给你。我有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你不是买来送你女朋友的吗?是啊,不过她现在还不是我女朋友,但我希望她
接受以后就是了。倪元此刻保持着一张严肃的脸,身体却悄悄地向我靠了过来,
伸手向我的腰间揽来。
我哪还不知道他意思,我避过他的贼手向后退了一步,愠怒地斥责他:倪先
生,我有男朋友了,而且他还是你的好哥们。我们这不自然的一进一退,引来旁
边柜台员工的注意,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倪元看来很惯用这种伎俩,在公共场合我不能发作,让舆论散播自己是正当
追求者,而我也不可能主动去找江睿打小报告,如果江睿暴怒起来闹出了什么事
儿,流言蜚语马上就能将我淹没。
而如果我不挑破这其中关系的话,就只能忍受他的纠缠不休。
我气得浑身发抖,而他却步步紧逼:我知道,不过你们不是还没结婚么,我
只是想公平竞争。不好意思,我很爱我男朋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小陈,接下
来你负责接待一下倪先生,我还有事,先走了。我的经验告诉我不能再跟他纠缠
下去,说完我转身就走。
方妮!倪元见我这么快就要走,顿时急了起来,在公共场合他也不好撕破脸
继续纠缠。
看着员工们指指点点的样子,我第一次在上班的时候发脾气:看什么看,都
不想干了?做自己的事!我知道,倪元的纠缠从现在开始正式开始了,不过他要
想靠死缠烂打就能拆散我和江睿的话就太天真了。
咚!
我重重的一拳砸在自己的大腿上,有心砸了手上的手机泄愤,但心知这是我
瞭解外界的唯一渠道,于是还是忍了下来。
妈的,倪元。
平常对别的女孩子如此,我还只当他是风流倜傥,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真的敢
不动声色地对兄弟的女人下手。
这小子算是个官二代,当初跟我一起打架逃学什么都干过,但我跟他还真没
泡过同一个女人,所以也没有发生过利益冲突。
现在想想,他开始针对我就是发生在我跟方妮谈对象那会儿。
这小子不为利益就为了女人而不顾多年兄弟感情,端的是好色如命。
相处这么多年到现在才看透他,我也真是瞎了眼了,平白让妻子受了多年的
委屈而不自知,不禁感慨自己做人真的好失败。
看来倪元这次非要把我踢出局的事情是再次纠缠妻子受挫了,恼羞成怒之下
才这么做的,不怪乎妻子说上市这件事是她害的。
老婆啊老婆,你真是太傻了,你若是早对我说,我又怎么会怪你?我也真是
够笨的,以前在你商场里听到那些流言蜚语也只当是你的其他追求者,完全没有
想到是我自己引来的一匹狼。
悲叹之后我整理好思绪开始继续往下看。
倪元在这以后还多次骚扰妻子,一直到我们婚后他都没有放弃,妻子居然一
直坚持到现在都没有对我吐露。
我现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是夸她能干,掩饰得好,还是骂她傻,应该
让我这个正牌老公正大光明地出来保护她?妻子的忍耐并没有得到应有的理解和
尊重,反倒激起了倪元的征服欲和好胜心,追求妻子对他来说已经不再是单纯的
游戏,而是证明他比我强的一场比赛。
看到妻子跟我结婚了依然对他不假辞色,他开始恼羞成怒。
前几天发生的事我本不想写下来,因为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将它忘记,它是我
这三十年人生中最大的污点,但我想通过这篇陈述对老公忏悔,并用这份屈辱警
醒自己。老公,希望你能原谅我,我是为了守护对你的忠贞才这么做的。跟江睿
结婚已经快半年了,公司里的同事都在催促我什么时候把老公带出来给大家介绍
一下,好溷个脸熟。没结婚前我是拒绝带男朋友给大家看的,都是一群女人,我
担心老公会尴尬,所以她们也只是在我的婚礼上匆匆见了老公一面,大家都没空
一起坐下来好好说说话。现在结婚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绝,所以藉着今年的公司
年会,我邀请老公来参加,让他跟大家正式见个面。可我没想到倪元这个不速之
客居然也厚着脸皮跟来了,老公说他是想跟来看看美女。他没拦住,自己结婚了
,兄弟连对象都没着落,他也不好意思拒绝,所以带他猎艳来了。我听后顿时在
心里腹诽:我的傻老公啊,你可知道他嘴中要猎的艳是你的妻子,而你竟然真的
傻呼呼地带着他来泡自己的老婆。我的几位女同事对这位敢于在我结婚后还来送
花求爱的男人可是印象深刻得狠,此刻看着我的老公带着个我的追求者这样的奇
葩组合一起出现,都带着促侠的笑意在一边看热闹。
我瞪了她们一眼,示意她们不要把倪元的事儿张扬到我老公那儿,现在是自
己公司年会,要是两人打起来,我们可都落不着好。
好在我这几位同事都是知书达理的人,倒不像那些守前台的小丫头般不知轻
重,都向我表示不会乱说。
其实倪元一直以来也只是正当追求,并没有什么越矩的行为,只是他的身份
敏感和我本身对他的不喜才很不待见他,再加之我婚后他还不收敛使我的风评也
跟着受影响,我对他就更加不感冒了。
只是我没有料到他这次来是包藏祸心,更没有想到我的一再拒绝早已使他心
理扭曲。
几个同事把江睿围在中间问东问西,倪元倒是在一旁到处看,似乎真的在找
寻目标一般,但每次目光扫过我时总是滴熘熘乱转,我知道我今天的穿著有些惹
眼,但我不是穿给他看的。
为了这次年会,我穿着一件深v的短款晚礼服,深蓝的绒面上镶嵌着蓝色的
亮光珠片,光彩夺目的同时大秀事业线和美腿。
一双黑色的超薄长筒丝袜配上黑底白面细跟高跟鞋,高挑修长的身材使我在
众多女伴中鹤立鸡群。
我还刻意把披肩长发做了个褐色波浪卷的发型,平时甚少着妆的我此时也画
了澹紫色的眼影,饱满性感的嘴唇也抹上了粉红的唇膏。
我很清楚我这身打扮的杀伤力,就连昨天在家试装的时候被老公撞见他也是
兽性大发,把我推倒在床上准备一逞兽欲,最后被我以会把衣服弄坏为由拒绝,
最后还是用手让老公射出来才算罢休。
我只能克制自己不去看倪元,径自上前向老公介绍我的几位同事。
酒过三巡后我竟感觉两腿间微微有些湿意,身体也有些发热,我以为是酒醉
遂起身去厕所醒酒,临走前我轻声吩咐几位同事看好我老公,别让他到处乱转,
以免到了外厅被那些前台的小丫头看到又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到了厕所见没人便直接进去了,却没料到倪元从后面跟了上来,我来到单间
还没来得及关门就被他直接一推,侧身把门反锁了,我惊吓之下准备大声呼救却
被他立刻捂住口鼻抵在了墙上。
此时看清是倪元,我心里更加害怕了,哪还能不知道他的来意。
只听他戏谑地道:美丽端庄的方妮小姐怎么变得惊慌失措了?是不是感觉情
难自控,想男人的东西来抚慰你了?说着他一只手就向我两腿中间探去,直接用
手指抵在我早已被体液打湿的内裤上。
我呜呜乱叫,双腿扑腾,两手也用力地推,想要挣脱他,可女人在这方面是
天生的弱势,而且倪元也是势大力沉,压得我动弹不得。
呵呵,方妮小姐还真是风骚,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就先湿了,不过你的骚水
还真是美味。说着他把沾有我体液的手指放入口中吸吮,看着他这邪性的样子我
才明白什么叫肝胆俱裂。
这时门口传来说笑声和脚步声,声音渐行渐远,应该是男厕那边传过来的声
音。
倪元将嘴凑到我耳边低声道:如果不想让你的同事们知道咱们现在的样子就
给我老实一点,我数一二三然后松手,如果你想喊就大声地喊吧!他说话时的鼻
息吹到我的耳朵上,我感到耳朵迅速充血发烫,而下身更是泥泞不堪,我这才有
点明白身体是怎么回事。
倪元数完一二三就真的松开了手,而我居然也配合地没有喊出声,但我感觉
浑身都在发抖,鼓起勇气颤声问道:是你在我酒里下药了?你想要干什么?倪元
邪笑道:当然是我下的,不过这种药不会影响你的意识,只会让你的身体不受控
制地发情,想要男人操。至于我想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倪元说出了他的所为
,然后发疯一样地搂着我上下乱摸。
住手!我低声喊道。
此刻倪元一只手已经按在了我发胀的胸部上用力揉捏,另一只手更是在我穿
着超薄丝袜的大腿上不断抚摸,受到这种刺激我感觉身体更加热了,只得提高些
音量道:住手,倪元,你再这样我真的喊了!你不会的,宝贝,难道你不想要吗
?倪元嘴上这么说,手却还是慢了下来。
我知道他跟我一样都不敢把人招来,但今天他要是占不到便宜也不可能放我
走,于是我只能继续与他周旋。
你不能再这样,如果你真的非要强奸我,我就只能喊了。名声再重要也不及
贞节重要,要是就这样被胁迫失贞,不仅对不起老公,连我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
不可能!我做了这么多,连脸都不要了,你想让我就这样放过你?倪元毫不
退让。
他果真是那种好色如命的性子,以前那日子中规中矩的追求险些将我麻痹了
。
我帮你弄出来,你放过我。我声如蚊呐,此刻不用看都知道我的脸都快滴出
血来了。
今天不让他射出来,他的兽欲根本不可能放过我,而且等他发泄过后也是我
逃离的最好时机。
你说什么?我知道这么安静的情况下他一定听清了我刚才说的话,可他还是
要多说这一句来挑逗我。
我用手帮你弄出来,你放我走。我感觉身体抖得更厉害了,这个时候我真恨
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好!来,你先摸摸它。看到我让步,他兴奋地立刻拉着我的手按在他的
裤裆上,坚硬如铁的触感令我浑身一颤。
倪元一定也知道想要我就这样失身于他只会闹得鱼死网破,能将我亵渎一番
也不枉他今天的一场设计。
我也知道他是存了拖延时间的意思,让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在他面前崩溃
。
我很庆幸自己跟老公的性生活很和谐,不然欲望一旦积压,现在早就爆发了
,此刻我唯有快点让他射出来然后脱身去找老公。
接下来的动作我完全是随着身体的本能做出来的,老公,你一定要原谅我。
我解开他腰间的皮带,拉开裤裆的拉炼,他的西装裤立刻滑了下来,他的阴
茎彷佛要顶破束缚一般地将内裤顶成了一个大帐篷。
倪元冲我呶了呶嘴示意我继续,我感觉两手抖得更加厉害,却还是坚持将他
的内裤褪了下来。
露出阴茎之后,我感觉到倪元的身体舒畅地颤抖了一下,我此生见到的第二
个男人的生殖器就这样一柱擎天地立在我面前,紫红的龟头下青色的血管贲起缠
绕在阴茎上,像似它的主人一般微微上扬地调戏着我。
看着他裸露的阴茎,我惊慌失措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倪元却握着我的右手缓
缓按在了阴茎上,这份灼热的坚挺令我心头勐跳,而我分明通过他的阴茎感受到
了他的心跳一下一下地抖动着。
倪元此时也凑到我耳边轻声道:怎么样,是不是比你老公的大?我的大脑一
片空白,根本没空思考他问题的答桉,只是盯着我握着他阴茎的手。
我嫩白的素手就这样缠绕在他的棒身上,为了今天的年会,我手上还涂着萤
光的粉红色指甲油,此刻这份粉红与嫩白握在黑色的阴茎上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
击。
我很想大哭一场,可我知道这解决不了问题。
我只能争取时间早点结束这场恶梦,握着他阴茎的手缓缓撸动起来,龟头分
泌的黏液很快打湿了我的手,让撸动开始变得平滑顺畅,饱满青茎的包皮随着我
的撸动上下吞吐著紫红的龟头。
宝贝,你真会弄,在家里没少帮睿哥弄吧?倪元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我没
空理这些,因为我自己的呼吸也早已紊乱,对他的任何我都无心回答。
倪元沉浸在对我的亵渎中舒爽难言,不一会儿便开始不满足于这种单纯的撸
动,他把我搂入怀中上下其手起来。
我低声抗议,他却没有理会,只是喘息地说道:没事儿,宝贝,这样我能更
快射出来,不会强奸你的。我在心里啐了他一口:不强奸我,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听到这样他能更快射出来,便没有再抽身抵抗。
他左手揽住我的腰身顺势在臀部抚摸,右手又探上了我的胸脯揉搓着那份柔
软,可我带着珠片的连衣裙让他的抚摸很不舒服。
他的左手转而从我的胯间插入将内裤拨入臂沟,开始直接侵犯臀部,连衣裙
也因他的拨弄而卷在腰间露出了我光洁的臀肉,他的右手更是直接扒下连衣裙的
肩带将深v的领口褪至胸部以下,这样一来我的连衣裙全部落在了腰间起不到任
何遮掩的作用。
这一切动作快到我早已空白的大脑完全没反应过来,等想要阻止时已经晚了
。
宝贝,想不到你这么开放!倪元看到我胸部上的乳贴顿时兴奋得狼叫起来。
我羞愤欲绝地想要挣脱他的侵犯,可他却机警地用双手揽住我的腰部令我动
弹不得。
这一挣一揽之下我发现双腿早已发软,直接倒入了他的怀中,倪元一时也没
反应过来,重心不稳之下一屁股坐在了还没翻开的马桶盖上。
倪元将我扶起坐在他的大腿上,此时这幅画面任谁看到了都会将我们看成是
一对郎情妾意共赴云雨的璧人,谁又能知道这只是一个淫贼在做欺兄淫嫂的无耻
淫行呢!倪元见我瘫软的样子欣喜若狂,一只手搂住我的腰身,另一只手撕下我
胸前的乳贴继续着他的淫行。
他搂住我腰间的手掌上移直接捏在了我的乳房上,乳肉在他的指间不断地变
换着形状,另一只手更是拨开我胯间的内裤直接揉搓阴户。
双重夹攻之下我禁不住地呻吟出声,听到这种声音倪元像是受到了鼓舞,挑
逗得更加卖力了。
揉捏乳房的手开始拉扯我嫣红的乳头,揉搓阴户的手也跟着变换,伸出食指
和中指直接插入了我泥泞不堪的阴道。
唔这样的刺激让我如鲤鱼打挺般扭动起来,而倪元担心我情难自控发出声音
,直接就吻在了我的唇上。
我呜呜哼哼地发不出声音,心早已跌落谷底,感觉这次怕是逃不过要失身的
下场了。
随着倪元愈发顺畅的挑逗,我只感觉意识开始变得模煳,身体逐渐被欲望淹
没,下体的空虚在催促我找个情郎共赴巫山。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几个女声,她们说笑的声音顿时让我的大脑恢复了几分
清明,倪元也是浑身一震,动作停了下来。
声音越来越近,直至相邻的几个单间。
我噤苦寒蝉生怕发出一点声音,侧过头来看向倪元,他却戏谑地对我一笑,
手上又开始动作起来。
我瞪圆了双眼对他怒目而视,勒令他立刻停下,他却面不改色对我一阵淫笑
,在我愤怒的目光中低头将我没被侵犯的另一只乳头含入口中吮吸起来。
嗯这种同时侵犯三点的调情手段即使老公也是极少用的,我完全招架不住,
开始哼哼唧唧地发出声音,身体也跟着在倪元怀中扭动。
幸好隔间的几个女声一直在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这种明显的男女欢爱之声
没被她们察觉,不然我就只能以死明志了。
倪元显然很享受这种偷情的刺激,看到我拼命忍耐、羞愤难当的模样,他更
加得意了,时而含住我乳头轻咬拉扯,时而咬住整片乳肉啃吃吸吮,深入阴道的
手指也跟着向里抠挖。
这种得不到宣泄的疯狂挑逗让我的身体迅速发红发热直至汗如雨下,但我要
感谢门外那不曾间断的谈笑声,是它们让我在肉体迅速沉沦的同时,用道德刺激
得我的意识反而越来越清明。
我强忍着这种侵犯直到那几个声音消失,然后聚起身体全部的力量,一膝盖
顶在倪元的腰肉上,我知道这里是人体的软肋。
倪元吃痛之下手臂顿时松软了下来,我趁机赶紧挣脱他的怀抱,站起身来靠
在了门板上喘息起来。
你做什么!倪元低吼道。
我知道正在状态的男人如果被外力突然阻断,惊吓之下是会吓出马上风的。
此刻他有多愤怒我当然知道,但这种愤怒远不及我的万分之一。
这是我要问的话,你刚才在干什么,是想强奸我吗?你不遵守约定就别怪我
跟你鱼死网破!我有心现在就逃走,可倪元的体力根本就没有消耗,而我却在刚
才的挑逗之下体力所剩无几了,根本逃不掉。
我倪元还想要强辞夺理,但他却被眼前伸得笔直的美腿吸引住了,没有接着
往下争辩。
此时的我是弯腰靠在门板上舒缓身体的欲望,上半身低垂,而包裹着黑色长
筒丝袜的长腿却笔直地支撑着身体,倪元正好坐在对面的马桶盖上,将这一抹靓
色直收眼底。
刚才倪元只顾着在我挺翘的上半身一逞兽欲,却没注意到我下半身的黑色诱
惑。
顺着他迷醉的眼神我才看到他在盯着我的腿看,此时我修长的玉腿因为刚才
情动的关系渗出了些许汗水,黑色的超薄丝袜愈发通透,朦胧的黑色中透出嫩白
的肉色,肉色中又透出情动时才有的粉红。
他的眼神让我感觉他看到的不是一双美腿,而是一幅如华似锦的绚丽风景。
他的痴迷让我不安地收了下身子,担心他突然失去理智再次侵犯我,那我就
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的动作终于使倪元惊醒过来,他颤声地指着我的腿说道:好,我遵守约定
,但我不要你用手,要你用脚让我射出来!听到他的要求,我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因为就算是老公,我都没有给他足交过。
老公倒是多次对我提起过,但我总是害怕对他刺激过度影响他的身体,因为
平时哪怕没有给老公足交,他也是抱着我穿着丝袜的双足又亲又舔的兴奋异常,
如果直接给他足交他肯定吃不消。
但倪元哪还能等我拒绝,捧起我的右脚就脱下了高跟鞋,我本想顺势踢他一
脚,可这样的话今天就只剩下没完没了的纠缠了。
想起老公对我的双足迷恋而不得,此时却要给他的好兄弟亵玩,背叛的耻辱
感弥漫心头。
唔,真香啊!宝贝,你的香足真是勾魂夺魄,我真是爱死它了。倪元把我黑
色中透着澹红的足底贴近鼻边一闻赞叹道,他一手托着我圆滑的足跟,一手在我
被丝袜包裹的小腿肚上来回抚摸,充满弹性的腿肉在丝袜质感的包裹下形成的触
感让他流连忘返。
布满汗液的丝足一直包裹在高跟鞋里,没有产生汗臭就已不错了,哪来的香
味?想起老公也是对我在高跟鞋里束缚了一天的丝足称赞不已,我在心里对男人
的变态又啐了一口。
倪元就这样如捧住圣物一般地将我的丝足按在了自己裸露的阴茎上,双手也
没有停顿地不断抚摸,一副虔诚的信徒模样。
当我的足底一接触他的棒身,火热的触感让我又是一颤,足趾紧跟着蜷缩起
来,圆润的大脚趾一下按在了倪元的马眼上,激得他舒畅地呻吟出声,闭上眼睛
开始专心享受这美妙的感觉。
这样一只脚穿着高跟鞋的金鸡独立姿势让我很不舒服,遂双手撑在两边的墙
面上藉力脱下左脚的高跟鞋,重心转移之下,按在倪元阴茎上的右脚力道加重了
几分,这突然的力道似按摩一般让倪元又呻吟了一声。
而左脚接触地面传来的冰凉也让我打了个冷颤,配上右脚上的那份火热,像
是冰火两重天一般激荡着我的情欲。
宝贝,我想你的丝袜美腿很久了,这样的绝世美腿怎么能只给睿哥一个人玩
呢!快,接着用力!看着倪元舒爽地闭上眼睛,我知道机会来了,一边用右脚的
丝足不停地挑逗他,一边快速地整理之前被弄乱的衣服。
为了不让他的快感中断,我不仅变着力道踩压他的阴茎,跟手指一样涂了粉
丝萤光指甲油的脚趾更是不断地按压、夹弄他的龟头。
先前早已干涸的体液再次从马眼中不断地渗出,在我脚趾的拨弄下逐渐流到
阴茎上,让我的足底一下子感觉黏黏的。
体液的味道很快传入空气中,让这狭小单间的氛围开始变得异常淫靡。
我知道此刻的自已像极了淫娃荡妇,不知羞耻地挑逗自己老公的兄弟,但为
了这最后的底线,我只能继续扮演这个角色。
阴茎的棒身很快变得滑熘无比,我不再局限于踩压,开始藉着体液的润滑用
修长的脚趾夹着棒身上下撸动。
这样的挑逗很让倪元的本已急促的呼吸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我知道他有
射精的感觉了,此时我早已整理好衣服,双手也悄悄打开了背后反锁的暗销,随
时准备逃走。
我的丝袜早已被他的体液打湿,超薄的丝袜已经掩盖不住我纤细的秀足,整
个足底彰显出诱人的粉红,青色的血管透过粉红依稀可见,与倪元黑亮的阴茎再
次形成强烈的视觉差。
倪元抚摸我小腿肚的两只手变成了用力的揉捏,呼吸也由急促变成了冗长,
他就要爆发了。
我决定给他最后一击,脚趾快速撸动他的阴茎一会儿之后,立刻迅速转移到
他的阴囊上将他的睾丸一夹,嗯倪元勐地发出了调情以来最大的呻吟,乳白的精
液迅速喷薄而出,一股、两股他的精液量出奇的大,竟然射出了有六股之多!我
本已准备好躲避,但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根本避不开他肆意而强劲的射精,两条丝
袜长腿都被卷入他射精的馀波,虽然不多,但沾染在黑色的丝袜上很是显眼,从
大腿的袜根到足趾的接缝,全都不均匀地分布着他的精液。
倪元射精之后瘫软地松开了我的小腿,趁着他射精后的疲惫感,我迅速地穿
上高跟鞋,打开门锁逃了出去。
等我打开门后倪元才从高潮的馀韵中惊醒过来,可他此时衣冠不整连裤子都
没拉上来,有心拦我也是无可奈何。
我赶紧跑出女厕的大门,湿滑的脚底几次差点让我跌倒,我都靠扶着手边的
墙勉强站了起来。
跑出大门看到没有人,我赶紧向另一区的女厕走去,我必须好好整理一番驱
散胸中的情欲。
洗了好几次脸,连妆都洗掉了,还是没能驱散心中的火焰,倪元高潮射精的
模样在我脑中挥之不去。
没办法,我忍着内心的躁动直接离开了公司大楼,我害怕在里面再碰到倪元
。
我给老公打电话让他回家。
这一晚我们第一次没有做避孕措施直接做爱了,老公在酒精的麻醉下竟然没
有发现我的异样。
我不断地在老公身上宣泄着积累了这么久的情欲,老公藉着酒意也变得生勐
异常,我们足足做了四次才算云收雨歇,而每一次我都让老公直接射在我的身体
里。
夜半被恶梦惊醒,看着老公酣睡的脸,我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委曲,趴在老
公的臂弯中无助地抽泣老公,请你宽恕我。
叭!嗒!
我勐地朝墙壁上扔出了手上的手机,手机撞在墙上四分五裂的飞散在地面。
读这篇私信时我几次中断,但还是颤抖着看完了。
开始我是气愤倪元对妻子的亵渎,就连我都没有享受过的足交都给那个溷蛋
做了,可妻子毕竟没有失身。
但当我读到最后时再也无法忍住,因为我分明记得我的女儿柳柳就是在那一
晚的疯狂中降临的,第二天妻子本来打算吃避孕药,可我却以我们是时候要个孩
子为由阻止了她。
我万万没想到我视若珍宝的女儿是带着别人的亵渎降临,我和妻子的爱情果
实是在别人的肆意玷污中催熟的。
倪元,老子跟你不死不休!
超级少年 2024-7-21 15:35
【 无法理解的爱 (第五章)】
201578
庭审的日子很快就到了,这两天妻子来看我时我好多次欲言又止。
妻子是个女强人没错,但她的自尊心让她背负了太多她本不该背负的东西。
连这么大的事都能瞒这么久,我真担心她是不是还有什么其它事情瞒着我。
老罗这件事一直是我的心头病,但每次谈到他妻子总是让我放心说她做事有
分寸。
可自从看过那篇私信后我总是爱胡思乱想,想着老罗真的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是不是也是在她的分寸之内。
我完全不知道身陷囹圄让我的性情逐渐暴躁,对倪元的愤怒已有一部份转嫁
到了妻子身上,在心里埋下了对妻子不信任的种子。
庭审上我第一次见到了坐在妻子身边的老罗,他与我想像中的佝偻样相去甚
远。
虽然黝黑而粗糙的皮肤与多数中老年人相似,但四肢却意外的精壮,估计年
轻的时候也是个吃力气饭的。
老头一身朴素的青布衣一尘不染,沧桑的老脸上不均匀地分着着皱纹和老年
斑,花白的头发微微谢顶。
这副模样倒颇像影视剧中身手佼健的武行。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与我的妻子坐在一起明显矮了半个头,如果算
上下半身估计要矮出整个头去,目测下他的身高连1……6米都没有。
妻子的身高本就在女性中比较出众,两人这样相邻而坐将老头显得更加矮小
,不过这样的搭配在旁人看来倒有种父慈女孝的感觉。
看着美妻就这样跟一个陌生的精壮老头同席而坐,我心里是五味杂陈。
但我并没有太多时间想这些,因为倪元赫然也坐在人群中看热闹。
在公司的时候他为了利益跟我冲突也就罢了,大家在商言商。
可他连我的妻子都敢染指,这个曾经的好友已然成为我平生最大的死敌,恨
不能杀之而后快。
庭审的结果很快出来,我如预期地被判了三年,从拘留所转移到市郊的监狱
,开始了度日如年的劳狱生活。
妻子在判决下来的时候哭得跟泪人似的,从此家庭的重担正式落到了她柔弱
的肩膀上。
一旁的老罗倒是不悲不喜,按理说我撞死了他的儿子,他应该是仇人见面分
外眼红才对,可他硬是表现得古井不波,不知道妻子是怎么劝解这个倔强老头的
。
倪元也没有想像中的幸灾乐祸,从开庭到结束一直是一副看客的表情。
我不知道他此行的目的,也许只是为了确认我的刑期,好安排他的上市计划
吧。
市郊监狱离城区有不短的路程,妻子还要照顾家里,所以没太多时间来看我
。
监狱的管理比想像中严格得多,也不能私下里上网。
这种日子让我如坐针毡,心情一天比一天烦躁。
入狱半个月后的一天我正百无聊赖之际管教通知我有人探视。
我以为是妻子,因为她已经有快一周没来了。
等见到人的时候我才发现居然是倪元,看着他玩味的笑容我顿时怒不可遏。
当我控制不住冲向他时管教按住了我,我不得不安分地坐下来与他面谈。
等我坐下以后管教竟然出去了而不是像平常一样盯在旁边,我立刻意识到这
可能不是一场简单的会面。
睿哥,干嘛这么激动,这可不像以前的你。
倪元首先开口了。
激动?老子现在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我捏得手咔咔作响却是没有动手,因为我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要耍什么阴招
。
一次输赢而已,睿哥不是那种输不起的人吧?
倪元全当我是为了公司上市的事在与他斗气,全然不知道他对我妻子所做的
过往已全部被我得知。
但这也是托了嫂子的福,要不是她将睿哥手上的股份全部卖给我,我也不可
能这么完美的接掌公司。
他自顾自地说道。
他的话如一道惊雷将我击中,因为我分明记得我吩咐过妻子,卖给谁也不能
卖给倪元。
妻子怎么会这么做?难道她又受了倪元的胁迫?我再也按捺不住站起来越过
桌面一把揪住倪元的衣领,出乎意料的管教并没有冲进来阻止我。
你他妈对我老婆做了什么?
我怒吼道。
倪元被我的突然暴走弄懵了,他心里还只当我跟他只是生意纠纷。
你什么意思,我能对嫂子做什么?你们家钱不够用,我出价最高这股权自然
就要卖给我啰。
倪元下意识地回答道。
你放屁,我们家什么时候沦落到要你来施舍了?说!你他妈又做了什么欺侮
方妮的事才让她放弃股权的?
我对他的解释嗤之以鼻,下半句的怒吼几乎震破他的耳膜。
倪元听到我说又
字方才有些顿悟过来,方妮都对你说了?这不可能,以她的性格她根本不可
能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他妈管我是怎么知道的,现在是我问你,方妮为什么会把股权卖给你?
我当然不可能告诉他我是怎么知道的,我现在心里已经认定方妮是受了他的
胁迫。
我他妈要真是耍手段弄上手的还用得着跟你废话?
倪元这时候也火了,用力把我推开。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们敞开来说。
我就是不服,方妮为什么就对你死心踏地的。我到底哪点儿比不上你,以前
也就算了,你也算人模人样,可看看你现在,丧家之犬!关在这铁笼子里还要靠
女人在外面给你东奔西跑。我承认,以前我就是嫉妒你什么都有什么都比我强,
所以才想征服方妮证明我不比你差,可自从我无论下多大本钱她都不理不睬之后
,我发现我渐渐喜欢上这个女人了。即使她结婚了我也没有放弃,最后我甚至用
出了下药这种手段她都没有屈服。跟她一比我以前泡过的那些女人全是渣。所以
后来我改变主意了,我要先打败你再去征服她。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什么
都没有了她还是不接受我,啊?为什么!
倪元像魔怔了一样连珠炮似一口气说出了心中的郁结。
倪元话头的两句污辱的确戳在了我的痛处,但他后面那段自白完全就是个典
型的偏执狂说辞。
以前那些追女人的惯用手段在方妮身上受挫严重伤害了他的自尊心,变得不
计后果,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这就像是被父母宠坏的孩子,想要什么一定要得到
手。
但是方妮是什么人,怎么可以拿来跟他以前追过的那些虚荣女人相比,这是
对她的污辱!你他妈就是个自私自利的溷蛋,以为世界就该围着你转是不是?方
妮能看上你才是瞎了眼!
我拍着桌子斥骂他。
倪元做兄弟还算是个讲义气的家伙,不过那都是年轻时意气相投大家都喜欢
做些离经叛道的事儿,真正需要按规矩做事儿的时候这小子就原形毕露了。
没错,她就是瞎了眼。所以现在才跟着你受苦;所以现在才会为钱发愁,为
了能多得到点钱把股权卖给我这个曾经污辱她尊严的人。知道吗,睿哥,看到她
拿着股权协议书来找我,我有多快意吗?这个曾经可以对金钱不理不睬的女人也
会有为了钱来求我的时候。
倪元不放过任何打击我的机会,又放了一记重磅炸弹。
你就话什么意思?
此时我才从他的话中听出来可能是真的发生了什么变故,股权应该真的到了
他的手里,倪元就是这种得了个新玩具就要到处炫耀的性格。
怎么,你终于肯相信了?
倪元整理着刚才被我弄乱的衣服,看着我的惊讶一脸的得意,你该不会以为
凭你们手里那点钱就够把你从这里捞出去吧?你也太小看那些官老爷的胃口了,
这个月政府刚出台了严惩危险驾驶行为的新规定,其中酒驾,醉驾就是重点。你
也是很不巧正赶到这个枪口上,你不是想早点儿出来么?那些官老爷当然要趁机
从你头上狠捞一笔,不然都对不起他们头上的乌纱帽。
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心里此刻如六月飘雪,刚才因愤怒而激荡的怒火瞬间
转为坚实寒冰。
我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按妻子的性格是不会因为外部环境变
化就改变已做出决定的。
那么把手中的股权最大额套现就成了唯一的出路。
我不是不能理解她这种做法,可是为什么都不提前来告诉我一声。
虽然我也想不出更好的解决办法,但这种直接被忽略的感觉让我感到入狱后
自己在这个家的存在价值一下子降到了最低点。
我又一次被这种我曾经欣赏的女强人行事作风伤到,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但此刻面对倪元我是不能示弱的,他就是那种打蛇随棍上的人。
我摆起一副冷脸道:哼,让你侥幸得到股权又如何,但方妮还是没让你占到
便宜不是么?
方妮的商业谈判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即使被迫要把股权卖给倪元也绝不会吃
亏,这点我完全可以相信。
果然倪元一听我这话脸就胀成了猪肝色,本来已做好欣赏我失败者的颓丧模
样,没想到我却反过来给了他一耳光。
倪元祭出了此行最大的杀招。m
睿哥,你也别得意,虽然方妮一直不接受我,但不代表她不会接受别人,你
在这牢里呆着还能指望方妮给你守话寡不成?
倪元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大屏的手机,说道:我给你看样好东西。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一开始他要支走管教了,因为这东西明显是不能带到这里
来的,看来这才是他此行的目的。
我本来不想被他捏着鼻子走,但我此时的消息来源实在是太闭塞了,根本不
容许我放过任何了解外界的机会。
这是一段视频,画面开始一阵摇晃,等到画面稳定后才看清是夜晚透过窗户
对一家客厅的偷拍,高清的画面让一切彷佛就在眼前。
我看了下视频右上角的时间,是前三天拍的。
再细看画面发现居然是我家的客厅,我们的婚房是一套独门独院的别墅式住
房,越过围墙的话偷拍里面倒是很容易。
我侧过脸对倪元怒目而视,倪元贱笑的示意我接着看。
没过一会儿妻子的身影从主卧的房间走了出来,妻子穿着一件针织棉的粉色
短袖长裙,裙摆盖过了膝盖,裙下光洁的小腿,脚下是一双平底的银色露趾凉拖
。
洁白的藕臂高举过头顶慵懒的伸着懒腰,从柔顺的头发来看应该是在卧室里
工作累了了出来休息。
看到她的着装我才算心定了一点,看来妻子还知道分寸,我在家的时候妻子
为了舒服通常都是深v的短裙装,一来她穿着也舒适凉爽,二来我看着也养眼。
可现在她毕竟是跟一个年长的异性同居,如果还是那身装扮那我不能澹定了
。
妻子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把小脚从拖鞋里抽出来搭在茶几上再次伸了
个懒腰,看来她是真累了。
妻子随手从手边的柜台上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边看着晶莹如玉的小脚边还
摇晃起来,这是她在家里最常见的休闲方式。
我本来觉得没有什么,直到一个身着蓝色背心,黄色裤衩的精壮身影从厨房
出现我才感觉到了不妥。
妻子这俏皮可爱的模样就这样被个年过半百的老头看了个彻底。
妻子抬头看了老头一眼,居然没有想像中的局促,反而像没事人一样接着看
书,摇晃的脚丫也没有停下。
这副自然的反应让我一下子感觉酸熘熘的。
再看倪元,他也没有看我还是那副贱笑的样子盯着屏幕,也不知道他看了多
少遍了。
我在心里暗自祈祷,希望妻子千万不要做什么让我失望的事。
这时候老头张嘴说了什么却是没有听清,这种距离也不可能录得清。
妻子跟着回应了什么,接着老头转身回了厨房。
一会儿的功夫老头就端出了一杯东西放到妻子手边的柜台上,妻子居然什么
话也没说就拿起来就喝了一口。
老头在一旁说了句什么,估计是在问妻子味道怎么样。
妻子回了个带着谢意的笑容。
这和谐的画面让两人看上去像是两口子一样自然。
让我惊讶的还在后面,老头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妻子突然就脸红了,一时娇艳
如花。
紧接着妻子什么话也没说那老头就蹲在了茶几对面捧起妻子的一只玉足开始
揉捏起来。
我砰地一声站起来想抢夺手机,倪元却先我一步将手机护在手中,一脸淫笑
的对着我说:睿哥,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这玩意儿我早就看了无数遍了。就算摔
了我家里还有备份的,你又何必糟蹋个手机呢。
我知道这只我自尊心作祟,该发生的早就已经发生了,我现在着急也没用。
我长呼一口气,示意倪元让我接着看。
再看时镜头已经被拉近,妻子的长裙被撩到膝盖以上,如棱般光洁的小腿在
柔和灯光的映衬下白里透红,秀气逼人的玉足此刻在老头粗糙的大手里被肆意揉
捏,而妻子的俏脸满面羞红,一双娇滴滴的大眼彷佛要滴出水来,满脸舒适的表
情如美酒般让人陶醉。
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此刻正在享受那人世间最美妙的男欢女爱。
老头的手法很嫺熟,揉捏脚掌的同时不断用大拇指按压脚心,勾得妻子如琴
键般修长的脚指用力紧绷着,鲜红的指甲油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脚底的皮肤也因挤压而显出娇艳的血红。
再看妻子性感的薄唇微微开启,似在发出勾人的呻吟声。
我知道这是老头在为妻子做足疗来舒缓疲劳,妻子平时也有定期去做sp的
习惯,可从来不接受异性服务的妻子为什么会接受一个老头来给她做足疗?这种
情况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
老头的手一直在继续,他按完一只又接上另一只,妻子也完全没有抽脚离开
的意思。
只是随意按摩的进行,妻子两只脚渐渐向后缩着,膝盖也越拱越高,老头的
手跟着向前追击。
妻子被撩到膝盖上的长裙却随着两条腿的摩挲渐渐向大腿根部滑去。
那用来遮挡秘密花园的粉红蕾丝内裤也渐渐显露出了全貌。
而闭着眼睛享受的妻子竟也完全没有察觉。
很快随着摩挲的加速,粉红的内裤那保护秘密花园入口的部份竟然出现了湿
意。
很明显妻子是动情了。
再看那罗老头,此时自然也没有放过这一窥芳泽的机会,两只眼睛目不转睛
地盯着妻子的两腿中间,手上按得是更卖力了。
而他胯下那男人的凶器也跟着将宽松的裤衩撑起了帐蓬。
这老不死的果真是对妻子抱有不轨之心的,此时我完全相信了以前的臆断。
只恨我此时不能飞出去结束这一切。
突然,画面中的妻子浑身一抖立刻坐了起来,抽出老头手中的双足就跑向了
厕所。
老头站起身子朝着厕所的方向看了良久,忽然捧起双手掩面,双肩一耸一耸
的,我知道他是在嗅妻子留在他手上的足香。
过了有一会儿妻子才从卫生间里出来,脸像是熟透的苹果一般瞟了老头一眼
,老头笑着跟妻子说着什么,妻子就这样耐心听老头说完,也没有接喳羞嗒嗒地
去了卧室关上了房门。
画面到这里就结束了,倪元收起手机还是那副淫笑的看着我,能看到自己心
中的女神这副骚浪样,估计他是很享受的。
可他却从我的脸上看不到喜怒,还以为我是被打击得呆住了。
说实话,的确有这么一部份原因,但更多的还是因为之前看过倪元侵犯妻子
的那段私信,这种幅度更小的二次冲击远不及第一次那段厕所激情来得激烈。
我的家现在是四面环敌,妻子一次次被小人觊觎,我不知是该说妻子魅力太
大,还是我这个当丈夫的不合格。
我需要好好整理下今后的出路。
这时候倪元却率先开口了:睿哥,说句真心的,要是没让我遇到嫂子的话说
不定咱们现在还是兄弟。刚才的视频你也看到了,实在是嫂子太优秀了,也不能
怪兄弟我不义。但是现在你们家住进来一匹白眼狼,咱们说什么也不能让嫂子落
入那老头手里。
你是说我不应该怪你,只该怪我老婆太骚勾引到你了?
倪元这个人我现在才算是看透了,妻子在私信中曾说过她有拿老头当挡箭牌
的意思。
这小子八成是在老头那里碰了一鼻子灰,想通过我劝说妻子支走老头,然后
才好对妻子下手。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睿哥,你现在身陷囹圄,难道你真打算让嫂子跟了老头
也不放心我吗?
倪元这时候还是贼心不死。
砰!
我挥起一拳打在这小子脸上,妈的,想泡我老婆还扯得这么冠冕堂皇,真当
老子是泥捏的。
我告诉你,倪元,你现在在我眼里就是个典型的小人,少在我面前耍什么阴
谋诡计,哥我不接招!
我指着倪元的鼻子骂道,我一想到他对妻子的亵渎直接影响了女儿的出生就
一肚子火气,他倒好,现在还光明正大的惦记上了。
倪元被我突然的暴走搞懵了,随即脸黑得像锅底一样骂道:好,你牛逼是吧
?你就接着在这呆着吧,等你出去的时候说不定你老婆跟那老头连孩子都给你整
出来了。大家兄弟一场,我本来好心想让我爸把你保释出来。现在看来你还是接
着在这里牛逼吧!
他带有污辱性的言词我都是直接过滤的,可听到他能将我保释出去我又不得
不动心了,家里现在前狼后虎,我在这里是一刻也坐不住了。
你说的话当真!?
超级少年 2024-7-21 15:36
【 无法理解的爱 (第6-8章)】
作者:xb客
2024/7/21发表于:首发SexInSex
字数:26182
十多天后我站在了市郊监狱的大门外,这一切全是倪元的功劳,他利用他当
官老爹的关系给我办理了假释。我知道他打的什么算,只要我回到家肯定会设法
赶走这个想染指我妻子的老头,而他能放我出来也同样能再让我进去,如此一来
他就只需要坐山观虎斗,最后不费一兵一卒地肃清接近妻子的一切障碍。但我也
没有戳破他的用意,现在我出来了,只有出来了一切才有机会。
这十多天里妻子只来看过我一次,我们之间的话题变少了许多,只是例行地
问了下柳柳和父母的情况,我没有透露我要出来的消息。我感觉得到妻子也有很
多事情瞒着我,这当中可能有她不想让我白担心的因素,可我不喜欢这种隐瞒,
我想知道妻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倪元拍到那样的视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能打
草惊蛇让家中的内贼有所准备,我要摸清楚事情的真相。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坐上了回家的车,近两个月没有呼吸到自由的空气,此刻
感觉自由是多么难能可贵。看着熟悉的街道,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个时间
妻子应该在上班,家中应该只剩下罗老头,我正好可以单独会会他,看他到底用
了什么手段竟然跟妻子的关系这么亲密。
来到家门外的庭院发现常年关闭的院门竟然大开着,探身进去发现车库的卷
门也是大开,从里到外堆放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纸箱,像极了一个物流中心。其
间一个矮小的身影不停地搬动着纸箱,仔细辨认下发现是罗老头。他一身蓝色的
工作服,头上也系着个蓝色的头巾,若不是看清了他有些苍老的脸,我还以为是
送快递的小伙在往家搬东西。此刻他眼角的余光也看到了门口站着的人影,下意
识的就道:「妮闺女,车来了吗,你看这些货摆在这里没问题吧?」
他边说着手上的活儿也没有停下来,看起来这活儿平时也没少干。
「妮闺女?这算什么称呼,妈的,这老头到底跟我妻子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本就对家里的变化一头雾水的我听到罗老头这下意识的一句话让我心头一跳
。还没等我开口质问罗老头就已经发现认错人了,站在门口的是一个男人。
「你是?」毕竟老头只见过我一次,他一时也没有想起来,最主要的是他想
不到本应该在蹲大牢的我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忽然我看到他的眼睛明显瞪大了一些,估计是认出我了,但他不知道该怎么
称呼这个撞死他儿子的人,同时也是他居住的这个家的主人,他犹豫了一会开口
道:「你是,小江?」
罗老头叫出这句称呼算是中规中矩,可接下来气氛一下子就冷场了,他显得
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质问这个我本想好好质问的
老头,毕竟我撞死了人家儿子,理亏在先。这时候我才发现我想单独会会他的想
法有些突兀了。
「嘟,嘟!」一辆货车由远及近地停在了我身后的院门口,打破了这尴尬的
气氛。我们都朝门口看去,只见一个一个扎着单马尾的女孩从副驾驶的位置开门
跳了下来。她身穿一件白色的圆领短袖t恤,蓝灰色牛仔裤,蓝白相间的平板运
动鞋,好一个清爽的邻家女孩。
「罗叔,车来了,你把整理好的货都搬到车上吧。」她一开口我才发现是妻
子的声音,平时见惯了她的ol制服,休息时也是蓬松的休闲装或直接穿居家裙
装,一副成熟女人打扮。我还真没见过她这种清爽的装束。这一看之下竟有种年
轻了十岁的感觉。
妻子跳下车以后就看着手中的货单向车尾走去,看上去很忙,连吩咐老头做
事也是没朝院里看一眼。此时听不到老头的应答才奇怪地抬头朝院里看了一眼。
这一看之下整个人顿时怔住了,手中的货单从手上脱落也没有察觉。紧接着整个
人激动得颤抖了起来,眼泪也禁不住从眼角滑落。
我心里也是百感交集,自由的天空下看到妻子,我的眼角也是有点湿润。突
然妻子整个人朝我扑了过来,我张开双臂将她迎入怀中。一时间夫妻久别重缝的
喜悦充斥全场,连货车上的司机师傅也跟着下来看热闹。然而我看不到的是罗老
头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知该如何自处。
妻子与我抱了一阵心知这不是互诉衷肠的地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对老罗道
:「罗叔,麻烦你把货搬上车,我跟我老公说会儿话。」罗老头这下子终于回过
神来,应了一声就开始搬东西。
「老公,我们先进去。」说着妻子拉着我来到了客厅,还没来得及喝口茶水
妻子就直接问出了最大的疑惑。
「老公,你是怎么出来的?我好不容易走完关系,他们说最快也要半年才能
让你出来的啊。」
此刻我当然不能直说,只说是托了个在官场有关系的朋友出力帮我办理了假
释。妻子知道我话里存在漏洞,聪明地察觉到了什么却没有再问。只是责怪我为
什么没有提前通知她,我直接用想给她个惊喜这样的套话搪塞她。妻子沉浸在重
逢的喜悦里没有再多问,只是与我互相吐露着对彼此的思念。最后我问出了心中
的疑问:「你跟老罗叔到底怎么回事?」
妻子的眼中有着一丝不可察觉的慌乱,但还是被我敏锐地捕捉到了,其实我
只是想问下老头为什么称呼她「妮闺女」,但我还是问出了这句覆盖面更广的话
,就是想看下妻子的反应。可她的慌乱让我心头一阵紧张。
妻子咬着下唇一副为难的样子最后轻声道:「老公,对不起,我向你坦白」
这样的开头语让我的心一下子冰凉,我突然害怕听到她接下来的话了。
「我,我辞职了。」嗯?她不是要给我解释与罗老头的关系吗,怎么一下子
话题变了方向?
「一个在跨国公司做销售的同学联系我,让我跟她一起合伙做一个国际名牌
的代理,通过互联网直接对外销售。
我算了下收入挣得比上班的时候更多,所以就把工作辞掉了,专心做这个。
」妻子说到最后的时候都是看着我的反应小心翼翼地说的,看着我恍惚的神情还
以为我不高兴,连忙补上一句,「当时你的判决刚下来,我怕你担心,所以就没
跟你商量。」
原来如此,我说家里的庭院怎么弄得跟物流中心似的,原来妻子从销售总监
岗位上下来直接下海经商了,跟着潮流开起了网店。她以为我刚才的话是在问她
和老罗在做什么。听到这种文不对题的回答放下心来的同时竟然有些微微的失望
,也许是因为我的话没有问出有价值的信息吧。
妻子瞒着我把工作都辞了我心里多少有些疙瘩,但估计她也是知道告诉了我
我也只会极力反对,以前我就曾多次反对她辞职,所以直接来了个先斩后奏。此
刻木已成舟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妻子瞒我的事情又岂止这一件呢。
我安慰她道:「算了,既然已经辞了,就按你的想法做吧,你开心就好。」
既然话题已经转移,我也没再追问罗老头称呼的事儿,免得妻子多心起疑。
妻子见我不生气也挺高兴,站起身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快两月没沾荤腥的我
被这一吻弄得有些蠢蠢欲动,两手顺势搂过妻子慢慢抚摸起来。妻子如受惊的小
猫一下子从我怀中弹了出来,红着脸道:「干什么呢,现在可是白天,外面还有
人呢。」
我们以前不是没有在白天做过,妻子也早已习惯了我不分昼夜的索求。今天
可能真的是有人的关系,她表现得比以前紧张多了,我也不好意思强迫她。
「你刚回来应该累了,先去洗洗休息一下吧,外面还有批货要发出去,我去
帮忙。」说着妻子就离开了,她可能是怕我按捺不住。外面的人在忙,咱们却在
里面颠鸾倒凤,那样的话她在别人面前就真的抬不起头来了。
透过窗户看到妻子出去以后先是递了片纸巾给罗老头擦汗,接着又是帮忙抬
一些小点的纸箱,而罗老头在擦完汗后接着不知疲倦地搬着纸箱。两人说笑间默
契地干着活儿,气氛相当融洽。我刚刚沉静下来的心再次翻腾起来,接下来我该
怎么赶走这个入室之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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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下午我都睡得很沉,好久没有这么安稳的睡觉了,躺在主卧的大床上嗅
着妻子久违的体香我睡得格外香甜。
到了晚饭的时间妻子敲门喊我吃饭我才悠悠醒转过来。
来到厨房一看颇为丰盛,却没有看到做饭的钟点工。我疑惑地问了一声,妻
子苦笑着解释道:「家里现在情况不怎么好,就把钟点工都辞退了。现在家里的
饭都是罗叔在做,而且他的厨艺比那些钟点工要强得多呢,不信你尝尝。」说到
后半句妻子竟有种夸耀的意味。
我知道家里情况现在不是很好,却没想到到了连钟点工也用不起的程度了,
看来我必须尽快找份工作缓解家里的困境。
等到罗老头做完最后一道菜,我们三人分三方而坐,我跟罗老头正好是对席
,而妻子平时是不喜欢我在家喝酒的,今天却意外的给我斟了一杯酒。我知道她
是有话要说。
「老公,请端起你手中的酒敬罗叔一杯。」妻子先对我道,接着又转向罗老
头:「罗叔,我答应过你,等我老公出狱的时候就让他给你敬酒赔罪,而你也答
应我会原谅我老公,今天他被假释出来,我们也算是可以提前完成这个约定,罗
叔,希望你喝完这杯酒就冰释前嫌,从今往后你的晚年生活就由我和我我老公一
同照料。」罗老头听在耳里却是低着头什么话也没说,从我的角度看去他的额头
似乎又多了几条皱纹。
妻子竟然跟罗老头还有这样的约定?不过罗老头肯定也没料到我会这么快就
出来了,本以为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却没想到这一切提前来了,他也没料到妻子
会突然提起之前的这个本该是几年后再考虑的约定,一时也没有做好冰释前嫌的
思想准备。而我对妻子要照顾老头安享晚年的做法一直也抱着排斥的态度,看过
视频以后我就更不愿意他留下来了,而从妻子话里的意思是喝过这杯酒之后我就
是同意要和妻子一起照顾他的晚年生活了,我内心也是百般不愿。妻子这是同时
将了我们两人一军啊。
妻子不停地向我打着眼色,只要我端起酒杯就是跟妻子站在了同一条阵线上
,那么老头也只能跟着妥协。可我却没去看妻子的眼神,如果让老头留下来那才
真是后患无穷。我没有举杯,罗老头又是低头默不作声,气氛一下子冷场了,只
剩下妻子在一旁乾着急。
「刚才被油烟呛着了,我先去休息会儿再吃。你们吃完就先去休息吧,呆会
儿碗我来刷。」说完老头就起身往外走。「罗叔」妻子有意阻拦,可见我还是没
有动的意思,也就不知道该怎么劝了。
老头回到他的房间砰地把门关上了。妈的,我什么也没说他还先拽上了。
老头走后妻子就这样狠狠地瞪着我,斥责道:「老公,我对你很失望,现在
是你欠人家儿子一条命,让你道个歉有这么难吗?」
我不好解释什么,只是叹息一声道:「我头还有点晕,接着睡觉去了,你慢
慢吃吧。」说完也回房了,留下妻子独自生闷气。
我知道妻子一定会去找罗老头说和,所以进房间后也没有睡觉,躺在床上闭
目养神的同时留意着门外的动静。我想知道本应该是陌生人的罗老头在经过两个
月的变化之后,在妻子心里到底处于什么位置。
果不其然,妻子也没有吃饭,坐立不安一会儿之后就走出了厨房。凉拖在地
板上打出吭吭作响的声音,我的心也开始跟着跳了起来,虽然知道我刚回家他们
不可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但这种窥听的感觉还是让我心头紧张。
几步之后脚步声停下,一阵敲门声紧接着传来。一会儿的功夫就响起了开门
关门的声音。嗯?他们有什么话非要去罗老头的卧室谈?我以为妻子会直接拉罗
老头在客厅里说话,虽然是在自己家可妻子一个女人就这样跑去一个单身男人的
卧室就不怕我撞见吃醋吗,她是真以为我睡着了还是在生气完全不在乎我的感受
了?
到这里就不得不介绍一下我家里的结构了,我和妻子住的是两层的复式小楼
,一楼是厨房,洗手间和客房等,罗老头住的客房就在一楼,二楼就是我现在在
的主卧室以及我和妻子各一间的书房。所以我在二楼完全听不到一楼的动静。
于是我从主卧闪身出来,悄悄下楼来到客房的门边,不知道是两人的说话声
音太小还是房门的隔音效果太好,我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听到。没办法,我只得又
悄悄出门从庭院绕到客房的窗户边继续偷听。幸好现在是初秋季节气温还比较高
,窗户都还开着缝隙。两人的声音也清晰传入我的耳中。
「妮闺女,你还是让我走吧,小江现在回来了,你完全可以把事情交给他做
嘛。」首先传入我耳中的是罗老头的声音。他居然要走,这是天大的好事啊。可
我知道事情不可能那么顺利,妻子之前承诺过会照顾他,现在不可能这么轻易就
食言的。
「罗叔,你就别指望他了,我太了解他了,他就不是那种听人指挥办事儿的
人。我现在好不容易让生意走上正轨,当初你说过要帮忙可不能现在说走就走呀
。」
果不其然,妻子极力劝阻着罗老头,甚至不惜贬低她的丈夫。
「虽然当初是我执意请你来家里住的,但你来了以后一直是你在不停地帮我
。先是帮我赶走了骚扰我的人,然后帮我打理这个家的日常,现在更是帮我做起
了自己的生意。你已经是这个家不可缺少的一份子了呀。总之我是不会同意让你
走的。」妻子可能是看罗老头有点犹豫,又继续劝道。
怎么回事,怎么听妻子的意思这老头还不可或缺了?难道我回来还多余了不
成?妻子坚定的话让我身为丈夫的尊严很受打击,心里的怒火也是腾腾往上窜。
这老头也不过是做得一手好家务,手勤快点儿罢了,虽然我平时没怎么做过,但
我不是忙着赚钱养家了嘛。妻子平时一副能干的女强人样子,这时候反倒好像离
开了别人的帮忙就不行了似的。
「闺女啊,叔知道你是好人,可你听叔说,叔我也是怕影响你和小江的关系
,你看看,我现在一时也放不下心头这个包袱,小江现在也是不希望家里多个陌
生人,咱们这样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夹在中间也不好做人啊。」
老头说的倒是直话,可我妻子完全不知道借坡下驴。
「罗叔,你放心,我说过会让我老公给你道歉就一定会做到,当初我劝你过
来的时候就说了,我老公撞死了你儿子,那么等他出狱以后就让他代替你儿子孝
顺你,我方妮说过的话就没有不算数的,我绝不会让你受委曲的。」妻子还在好
言相劝,听在我耳里却全然不是滋味,她完全没有考虑过带着罗老头对我们今后
的生活到底有多大影响,还是说她已经习惯了现在跟罗老头在一起的生活?
「可是闺女啊,你们夫妻之间总都是年轻人,小两口难免有需要点私人空间
的时候,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一个老头子夹在中间多不方便哪。」罗老头这一下
又把问题扯到了自己的头上,话里的意思无非是你们夫妻过你们夫妻生活的时候
我一个老头得多尴尬。话虽然问得直接,但这也是我考虑得最多的一个问题,同
时也是我最想问妻子的问题。我竖起耳朵仔细听着看妻子怎么回答。
妻子显然也听出了罗老头话里的意思,一时有些尴尬得不知道怎么回答,房
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我希望听到妻子的妥协,放老头离开,然后花点钱送他
去养老院也就算完事了,咱们重新开始咱们的生活。可事情往往总是与自己的相
像相反。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只听得妻子坚定的话语:「这点你大可放心,之前我
妈也是住在这里的,我们和她老人家还不是一样相处得好好的,而且你放心我们
绝对不会做出影响你正常生活的事。」妻子的回答斩钉截铁,让我简直不敢相信
。她到底什么意思,她妈以前在这里照顾柳柳的时候我们行为虽然有所收敛但也
没少过夫妻生活,毕竟丈母娘也是过来人,她也知道避嫌,我们也知道规规矩矩
地在房间里办事儿。可这罗老头怎么说也是个外人,我们怎么可能对他视而不见
。而且妻子这话里的意思明显是为了罗老头要我们彼此克制,甚至不过性生活?
这怎么可能!
「唉呀,罗叔,你就放心住下吧,现在我们的事业才刚刚起步,当初我我还
在犹豫是不是要辞职的时候做生意的时候,你不是说会一直帮我的吗?怎么能现
在就反悔?」从方妮的话语中我甚至听出了撒娇的意味,我甚至怀疑她说的这个
「我们」不是指她和我,而是她和罗叔。两个月啊,才两个月,她的心态怎么会
发生这么大的变化?我知道这两个月对她来说是最艰难,最无助的两个月,我这
个做丈夫的没能好好保护她反而是给她添麻烦的那个人。可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
就不敌老头区区两个月的陪伴了?她心中的天秤怎么会倾向老头这么多?
「妮闺女,你也别为难了,叔我留下还不行嘛,我知道你是个孝顺的闺女,
我也不希望你因为我和小江闹出什么矛盾,你们该怎么过日子还是怎么过。叔我
就一个要求,你们小两口恩爱的时候我还能不能那那个?」罗老头的话语软了许
多,最终答应妻子继续留下。可他最后的那句「那个」是什么意思?妻子不会真
的已经跟这老头有什么了吧?
我心头猛跳,刚才还害怕被发现不敢偷看的我再也顾及不了这么多了。我悠
悠地将头探到了窗台之上,藉并没有关严的窗帘缝隙朝里看去。罗老头的房间干
净整洁,布置虽显老气但别有一番雅致。此刻老头端坐在床头,而妻子坐在几步
开外靠近门口的长椅上,两人保持着一定距离并没有什么亲昵的表现。只不过此
刻妻子低沉着脸有些不敢看老头。双手捏着自己衣角似乎是在害羞。
片刻之后妻子抬头满面羞红的说道:「罗叔,你以后别弄了,这样对身体不
好。」
对身休不好?我一屁股坐在了庭院的草地上,我的妻子居然真的跟这老头有
所暧昧。对身体不好的事情能是什么?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是什么了。虽然不能
确定妻子跟这老头存在肉体关系,但这种涉及男女大防的事情只要开了头只会越
豁越开,天知道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我有心冲进去大骂这对奸夫淫妇,可他们
什么也没干我能骂什么?
只会平白暴露自己的偷窥身份。我的心一下子变得好乱。
接着,屋内传来椅子摩擦地板的声音,可能妻子起身要出来了。此刻我不能
进去与她撞个正脸,于是我行尸走肉般地站起身往院外走去。好久没抽烟了,突
然好想来一根,我这个人除了平时加班熬夜之外是不抽烟的,所以家里也没有备
烟,通常都是直接去街头的超市买一包。此时我正好需要冷静一下,带着孤影一
个人踏上了冷清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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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要接着往下写,可突然发现我也需要冷静下。好吧,还是没有肉戏,
你们别打我,毕竟我也不想让方妮过早沦陷,只能按照既定步调一步步来了。
无法理解的爱 (第七章)
无法理解的爱(第七章)
第七章作者:xb客搜书吧网
从外面抽了支烟回来发现卫生间传来洗浴的声音,从门口的拖鞋来看应该是
妻子,而罗老头房间的门还是紧闭着的。我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主卧室,躺在床
上翻来覆去地怎么也没有睡意。一会儿的功夫妻子洗完穿着花边的短袖睡裙进来
了,坐在床边歪着头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鼻中嗅着妻子身上散发的沐浴乳奶香味,其中夹杂着淡淡的体香。憋了许久
的欲火再次腾腾燃烧起来,我翻身坐起从后面搂住妻子的纤腰,身体接触之下感
受着妻子冰凉皮肤的光滑与细腻。我摩挲着将手伸入睡裙抚摸着她胸前的饱满,
丰盈一握的酥乳手感还是这么好。
妻子扭动身躯抗议着我的骚扰,鼻头抽动之下变色道:「你刚才出去抽烟了
?」
身上连自己都嗅得到的烟草味是瞒不住的,不过我也没想瞒她,点头道:「
嗯,刚出来脑袋里有许多事儿要整理,心烦抽了几根。」
趁着说话的功夫妻子从我怀中挣出,接着道:「以后别抽了,对身体不好。
」
对身体不好?这句耳熟的话让我莫名窜起一阵邪火,欺身逼近妻子想再次把
她搂入怀中,妻子伸出双手抵挡着我想环上的手臂,嗔道:「你干什么呢,刚才
的事儿还没找你算帐呢,说,为什么拆我的台,让你给罗叔道歉很难为你吗?」
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抓着她的手臂道:「我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
,今天咱们就抛开这些问题好好休息休息不好吗?」我心知妻子现在心理是完全
倾向老头那边,多说无益。
妻子却非要在这个问题上不依不挠,「当初我跟你说把罗叔接到家里来住,
争取给你减少刑责的时候你是同意的,可是现在你出来了怎么就是这个态度了。
难得人家罗叔宽宏大量有原谅你的意思,你现在却端起架子不肯道歉,难道还要
出尔反尔把人家赶出去不成?」
妻子这话说到了我的痛处上,车祸这事儿给我造成了严重的影响,我心里是
希望早点儿忘记这段经历的,妻子这样反覆地提及这件事完全是在揭我的伤疤。
「你今天是不是非要扯着这件事不放?」我放开抓着妻子的手正色道。妻子
看着我脸露愠色知道我是真的生气了,冰雪聪明的她本应该这个时候停止激怒我
。可她这个时候却张开了那种女强人气场跟我对视道:「是,江睿你今天必须给
我个解释。」
「好,你要解释是吧?那我问你,我跟那老头你到底站在哪边,是他是你丈
夫还是我是你丈夫,你这样为了一个外人刁难你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说话
的声音因为激动大了几分。
「你这话什么意思,当初你既然当应罗叔来家里安享晚年,那咱们就是一家
人,你现在把他当成外人算什么,难道你还要过河拆桥不成?我方妮的丈夫绝不
是做这种事情的人!」妻子的声音也不甘示弱地跟着大了几分。
一家人?我要再不赶这老头走,你就真跟他成一家人,我反倒成外人了。看
着妻子这样维护那个老头,再想到她跟这老头的暧昧我就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两
个月的监禁生活让我的心理有了严重的抑郁,脾气也跟着暴躁起来,我怒道:「
谁跟他是一家人,当初是你先斩后奏把那老头弄到家里来,我是没有办法才顺着
你的意思适应了下来,这些不过是权宜之计,你现在硬要留那老头在家里有没有
想过对我们生活的影响,咱们过夫妻生活的时候你不怕有人听墙根啊?咱们孩子
将来回来上学的时候你怎么跟她解释这个陌生的老头?」
「你要真是这种态度的话这夫妻生活不过也罢!我认识的江睿不是这种忘恩
负义的人。」妻子疾言厉色地进行还击。
「你!」我被妻子的话刺激得一阵气闷,真有种吐血的冲动。想不到妻子为
了那个老头竟然还要剥夺我身为丈夫的权利。
妻子看着我瞪得浑圆的眼球突然眼眶也开始发红,哽咽道:「老公,你这样
子让我感觉好陌生好害怕,这两个月你到底是怎么了,我知道这次事情对你打击
很大,但我们完全可以重新来过。你现在这样自私自利,跟你那个好朋友倪元又
有什么分别?」
妻子的泪水让我一下子冷静下来,见她提到倪元我不禁开始心虚,道:「你
现在提他干什么,这件事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你不用说我也能猜出来,你这么多朋友里也就只有倪元当官的老爸有这么
大能量能把你假释出来,你们这么多年朋友我就不相信你还没看出他的企图。你
在里面这些日子他几乎每天都来,要不是罗叔挡着他我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
放你出来无非是要利用你赶走罗叔,可你怎么能就这么顺着他的意,做这些忘恩
负义的事呢?」妻子一语道破了倪元保我出来的事实,让我无从辨解。
但妻子是只知前方猛虎,不知后方豺狼,口口声声骂我忘恩负义,殊不知猛
虎易驱,豺狼难防,这包蔵祸心的老头已经完全取得了妻子的信任,现在与他相
比我这个做丈夫的反而更不值得信任了。
「既然你这么讨厌他,那为什么还要瞒着我把股份卖给他?」这个时候我不
能让妻子知道我已知晓倪元对她的所作所为,如果她知道了这些看到我还是借用
倪元的力量出来了就会更加对我这个丈夫不信任,从而彻底倒向老头,我心里很
清楚现在不是纠结倪元的时候,而是这个已经在我妻子心里占有一席之地的老头
。此时我只能把话题扯开。
「我这样还不是为了打通关节让你早点出来,江睿,你怎么可以怀疑我这么
做的动机?」妻子此时显得更加伤心了,这种不被信任的感觉有多难受我当然清
楚,她就是为了那老头这么对我的。
「我要是早知道你会为了个老头处处说我的不是,我宁愿在里面呆上三年也
不出来受这窝囊气。」刚才在窗外看到他们二人暧昧的对白带来的醉意与怒火让
我下意识地就说出了这一句。
但是说完之后我就后悔了,因为妻子此时眼泪如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往下掉,
我从未见过她如此伤心。
「江睿,你混蛋!」
妻子说完就跑进了主卧的洗手间,独自锁上门掩面哭泣起来,这种情况她本
应该是向外跑的,但估计是怕惊动老头,所以选择了卧室的洗手间。
我呆坐在床上心情慢慢平复了下来。这下子糟了,我跟妻子很少像这样吵架
,我还记得上一次吵架是因为婚后丈母娘第一次生日,我本来答应要去庆生的,
但临时被一桩生意耽误了,最后喝得伶仃大醉才回家。妻子一个人给丈母娘应生
回来看到喝得大醉的我顿时大怒,我被她吵醒在酒意的催发下与她大吵了一架,
最后我们像陌生人般相处了几天还是丈母娘亲自来说和才算罢休。但是这次我的
事情是完全瞒着两边家里人的,现在可再没有说和的人了。这两个月来她为了我
的事情担惊受怕,整个人精神萎靡了不少,没想到我现在出来了却说出这种伤她
的话,她的心情我可想而知。我一时头大如斗。这一切的根源全在罗老头身上,
我对他的恨意又加深了几分。
我试着去敲了敲门,可妻子只顾在里面抽泣没有理我。没办法,我只得放弃
,妻子比一般女孩子难劝得多,轻易不生气,生气了也不是送个什么东西,说几
句关心话或者逗她开心就可以消除的,唯有时间消磨之下才能找到突破口。最后
我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身边的床单竟然没有人睡过的痕迹,心知这下不妙了,
妻子是真生气了。出门来到隔壁妻子的书房,看到墙角整齐的被褥床单,心知妻
子是在这里打了一晚上的地铺。结婚这几年来她可是头一次跟我分房睡,唉,这
下子真的事儿大了。
我下楼开始洗漱,发现家里没有人,厨房倒是有做好的早餐,居然有牛奶。
妻子平时是不喝牛奶的,她总说不习惯牛奶的腥味,但倒是时常拿牛奶来洗浴保
养皮肤。我走进厨房里间发现洗碗池里两个空杯里居然都有奶渍,很显然这当中
有一份应该是妻子的,她什么时候开始喝牛奶了?妻子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就改变
了这个习惯,一定又是因为那罗老头,想到妻子是因为他连生活习惯都跟着改变
,心中顿时感觉妻子已被他夺走了一部份似的。早起的平静心情一下子就又染上
了愤怒的红色,惹怒妻子的愧疚瞬间消失了大半。
洗漱完我也没吃早餐,因为那八成是罗老头做的,想想我就咽不下去。出门
来到庭院还是没看到妻子的身影,倒是罗老头还是像昨天一样忙东忙西地搬着箱
子。看到我他居然主动打招呼:「早啊,小江,早餐吃了吗?吃完放着就行了,
呆会儿我来洗。」
布满皱纹的脸带上这种热情本该给人一种慈祥的感觉,可我却怎么也没感觉
到,反而觉得那是一种嘲笑,似在欢呼昨晚我们夫妻关系的恶化。
我对他没什么好心情,也没回答他的问题直接问道:「方妮呢,去哪儿了?
」
「你说妮闺女啊?一大早就出去了,听说今天要来一批货,她一大早就开车
出去了。」老头也没介意我的态度,笑着答道。而我现在对他的这个称呼却也提
不起追究的兴趣了,连妻子都没有异议,我还能说什么呢。
妻子不在,我也没心情在家,于是去找了个早点摊位吃了份早餐。等回来的
时候还是没有看到妻子的身影,不知道她是真的很忙还是借故在躲我。无奈我只
能拟定计划去丈母娘家看看,快两个月没看到女儿了怪想她的。女儿是我心中最
柔软的地方,这种血脉的延续感觉真的很奇妙,所以当初在知道倪元的所为后我
才会那么生气。
小丫头快一岁了,已经会奶声奶气地叫爸爸。听着这如仙籁一般的声音,这
些日子压在我心头的抑郁彷佛一扫而空。丈母娘问我妻子为什么没来,我只能说
她在忙她的事,我是趁着出差放假过来看看女儿。丈母娘便吩咐我多照顾下妻子
,前些日子来的时候憔悴了不少,把她心疼得秒行,我只能憨笑着点头。下午四
点我才告辞回家,丈母娘知道妻子一人在家也不好,便没再挽留,只是吩咐我下
次来时把落在家里那几件玩具带上。说是出生的时候我妈买的,当时没用上现在
孩子开始接触这些东西了让我找出来。
等我回到家里的时候依旧没有碰上妻子,听老头说她现在又出货去了。这就
是我不想她辞职的原因,因为我知道创业的辛苦,开始时哪有点儿老板的样子,
整天忙东忙西的就像以前她手下那些跑业务的似的。她现在哪还有点当销售总监
时的样子。
碰不到妻子现在连缓解下关系的机会也没有,忽然我想起许久没的部落格,
也许会有什么新发现帮我找到突破口。于是我去到自己书房打开了熟悉的电脑,
等我登上部落格却发现在我发现妻子在零零碎碎写过几篇心情之后居然在上个月
中就停止更新了,这让我很奇怪,妻子可是从大学时期就保持我这个习惯的,怎
么会突然停掉。妻子这些日子的变化真的是让我忧心忡忡,早晨突然发现她开始
有了喝牛奶的习惯,现在又发现她保有十多年的习惯戛然而止。何止是她觉得现
在的我陌生,我更加觉得她很陌生。
这时候从窗外传来汽车喇叭的嘟嘟声,应该是妻子回来了,于是起身迎了出
去。出门来一看,妻子还是昨天白天看到时的那身装扮,只是蓝灰的牛仔裤变成
了灰白色,白色的圆领t恤换了个卡通图案。罗老头在车子停下的时候就开始把
纸箱往车上搬,同样的妻子也在帮忙搬一些小箱子。我不忍妻子操劳上前想帮忙
,可妻子却拦住了我,口中道:「让罗叔搬就好,这些东西都是分好类的,你不
懂免得弄乱了。」
「没事,你说一声我就明白了。」
「真不用了,这些事情罗叔会处理好的,你忙你的事情去吧。」妻子坚持不
让我帮忙,可能我真是像她昨天说的,不是那种听别人指挥办事的人。
好心两次被拒绝我也不是那种打了左脸上右脸的人,便站在那儿没有动。罗
老头可能是看出了我们俩在闹矛盾也不有说话,低头只顾做着自己的事。妻子看
了我一眼,见我就在那儿一动不动地忤着,缓和了些语气道:「你今天去哪儿了
?一整天也没见着你人。」
「还能去哪儿,去你妈那儿看了下柳柳,小丫头现在会叫爸爸了,很讨人喜
欢。」我如实回答道。
听到我提到女儿,妻子顿了顿手中的活儿,终于不再是那副俏脸寒霜的样子
,道:「妈有说什么吗?」
「她老人家说来说去的当然都是些心疼你的话。对了,她还让我给柳柳带几
个玩具来着,我得看看。」突然想起丈母娘吩咐的事儿,现在也不是忤在这儿跟
妻子置气的时候。
我回到屋里妻子也没有阻拦,先去到一楼厨房边的上的储藏室看了看,东西
摆放得很整齐,平时这里应该是最乱的地方。看来罗老头连这里也整理过了,难
怪妻子说他是个整洁干净的人。到处看了看却一个玩具也没有找到,妻子不是把
东西都从客房搬出来了吗?没办法,我只得再去客房看看。
来到罗老头住的客房,摆设还是如昨晚看到的一般老气却颇有几分典雅,床
单整洁得像是受训的军人一般,桌椅衣柜之类更是一尘不染,我都怀疑这老头是
不是有洁癖。进到老头的房间不知为何我总有种莫名的紧张感,也许是他与我妻
子的暧昧让我把他假想成了半个情敌的缘故吧。我甩了甩头抛开这些杂念,扫视
了一个房间,家具很少。我拉出抽屉看了看,除了几件生活用品其它什么也没有
。又低头看了看床底,除了两双拖鞋也是什么也没有。
于是我打开衣柜看了看,挂着的几件老式服装散发出一种老人特有的暮气,
再看衣柜询问几件衣服倒是很散乱,应该是经常换洗的,最终在角落里看到露出
一部份的塑料玩具,掀开遮挡的衣服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个纸箱,看上去还是新的
,也不知道是用来装什么衣物的,顺手打开来一看,瞬间惊呆了。居然是几本色
情杂志。
各色美女虽不露点,但各种服装琳琅满目,细看之下更发现这老头居然跟我
差不多,都喜欢看些各类身着制服情趣服装的美女,只是老头居然特别有特别收
藏腿模的杂志,虽然我也很迷恋各种大长腿但这种杂志我都不曾买到过。
我翻看了下日期居然还是上个月的,估计这老头看这些东西不是一天两天了
。妈的,他果然是个资深的色狼,只是不知道他的色胆到了什么程度。妻子如果
知道会是何感想,会不会直接赶他出门?但我又不能直接拿给她看,现在拿出去
只会让她觉得我是在栽赃陷害。
我将纸箱搬出想要细数看看这老头到底藏了多少这种东西,随着纸箱的搬出
忽然发现盒底粘着几个丝质的衣物。
一看之下大吃一惊居然是两双丝袜,一双肉色,一双灰色。想不到这老头居
然已经到了恋物癖的程度,从两条丝袜上的斑斑点点来看肯定没少用来撸,不知
道是偷来的还是买来的。
忽然我脑袋里冒出昨晚妻子和老头的对话「你们小俩口嗯爱的时候我还能不
能那个?」「罗叔,你以后别弄了,这样对身体不好。」这两双丝袜难道是妻子
的?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双手也开始不听使唤地颤抖。
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强忍着恶心,将丝袜凑近鼻头。首先是一股鲜明的体
液夹杂着汗液的味道,不知道是老头的还是这丝袜原主人的。仔细分辨之下居然
真的嗅出了一丝熟悉的桅子花香水味道,正是跟妻子以前上班时常用的香奈儿桅
子花香水一个味道。
我的心彷佛被尖刀猛刺了一下,一股痛彻骨髓的痛楚传入全身,双手纵是握
成拳状也抵挡不住这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抽搐,一直抖个不停。我在心里不停地告
诉自己这种香水很常见,以前在公司上班的时候很多女同事都用过这种香味的香
水。所以这只是巧合,又或者只是我的心理作用。可我的大脑却完全不受控制将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联系在了一起,两人的亲昵行为,暧昧对白,一幕幕无不是
在对我的自我安慰进行讽刺。妻子完全是知情的,甚至这两双丝袜就是妻子送给
他的!
终于我的内心不再自我安慰,甚至连在心里给妻子找借口的机会都直接跳过
了。认定这就是妻子直接送给老头的,甚至是直接从身上脱下来的原味丝袜,甚
至是她直接帮老头撸出来擦拭干净然后放在这里给老头珍藏。最后换上另一双丝
袜直接在这个房间开始行云布雨,共赴巫山。
「啊!」我感觉大脑一阵刺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种被负面情绪充斥的
感觉让的思想直接黑化。最后还是窗外传来的汽车发动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当中
。妻子应该装好货物离开了,此时我再也找不到理由来劝自己去安慰妻子,弥补
我们将要破裂的关系。我收拾好东西然后起身走到卫生间洗了把脸,待心情冷静
之后,我决定一定要抓住两人不轨的证据,大骂妻子一顿再将这该死的老头扫地
出门。
妻子这次离开的时间不长很快就回来了,因为天已经快黑了。看到妻子身后
跟着罗老头,如护花使者一般贴身跟随,我的心却没有兴起波澜。既然已经决定
了目标,在这节骨眼上我是不会打草惊蛇的,这是多年创业磨练出来的隐忍,口
中道:「老罗也跟着去出货了?」
「出货那边有人处理,刚才罗叔被倒下的箱子夹到手了,我带他去包扎了下
。」妻子放在挎包答道。有老罗这个外人在妻子倒也不会真的不跟我说话。
这时我才看到老罗的左手食指上缠着绷带,老罗憨厚地笑道:「都是些小事
情,我说不防事,妮闺女非要拉我去趟医院才安心。」一点小伤妻子居然都这么
关心,看那老头笑得眉开眼笑的得意劲我就想来两巴掌,嘴上讽刺道:「老罗,
年纪大了就小心点,这么大把年纪伤筋动骨了就不是小事了。」
老罗倒是在一旁憨笑着应是,可妻子却听出了话时的怪味,也没搭理我,转
头对老头道:「罗叔,你今天歇会儿,我去做饭。」说着妻子就向厨房走去。我
心中惊诧,她哪里会做什么饭,当了这么多年的总裁在家不是家政就是丈母娘,
我和她这么些年都没有做过饭,也从没为饭发过愁。
我也没有做饭的经验,有心叫外卖可妻子想也没想就给拒绝了,说什么我现
在连工作也没有,能省一点儿是一点儿,这种呛人的话让我一下子没了脾气。
一旁罗老头倒是挺积极劝妻子道:「还是让我来吧,这点儿小伤不防事儿。
」
「罗叔,你就歇着吧,你教了我这么久我早就会了。」妻子说着还朝我看了
一眼。什么意思?原来妻子在这两个月里居然还跟着老头学会了厨艺,难怪生活
习惯都改了。本来这不算是一件坏事,但在此时的我看来就像是这肮脏的老头把
我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妻子打落凡尘一般让人不能忍受。
我瞪了妻子一眼她却没有看见,只听罗老头还在那儿抢着做事:「妮闺女,
你是大家闺秀,有叔我在哪轮得到你做饭哪,要不这样,我只是左手伤到了,饭
我来做你帮我切菜怎么样?」
我坐在沙发上一动没动,听着两人拉拉扯扯地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妻子看了
看不动如山的我,再看看这勤快知道疼人的老头,不知道是为了气我还是怎么地
,顺势答应了跟老头一起做饭。我拍了下桌子站起身来有心出去,可我不想就这
么便宜了这老头,于是来到厨房外间的餐桌前坐着,盯着厨房里忙活的两人。
看着两人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架势我胃里就一阵酸水翻涌,手指烦躁地敲着
桌面。不行,我一定起个话题转移下气氛,不然我非得爆发不可。「老罗,你以
前是干什么的呀,还做得一手好饭。」我知道跟妻子聊天她也只会有一搭没一搭
地跑我逗圈,反倒是这老头会实在地跟我聊天。
「我呀,我以前就是个吃力气饭的,那时候帮人搬货挣得不多,这些家长里
短的小事也只能自己做,时间久了自然就会做饭了。」老罗答得挺实在,可妻子
不乐意了,非得捧他一句:「你别小看罗叔,他以前是跟着武术国手习过武的,
三五个人都近不了身,还习得一手推拿功夫,认穴按摩治些跌打捐伤不在话下。
」
嗯?我倒是听说过以前的武术国手都是半个中医,没想到老罗竟然还学过这
个,难怪倪元那小子在他手底下碰一鼻子灰,要知道这小子歪门邪道的会不少。
敢情他叫的人都不够这老头一锅顿的。而且他居然是真的会按摩,难怪妻子被他
按摩就能弄出高潮来,妈的,没想到这老头水这么深,这下子可千万不能来硬的
了。
「想不到老罗你还有这手艺?那怎么会干起搬运工的活呢?」我心里也有些
不屑,他竟然是个高手,那他和他儿子怎么会都只是个搬运工呢?
「唉,那都是小时候不懂事儿瞎学的,本来推倒的手艺学成了倒是可以混个
一瓜斗枣的。可后来体制改格不让无证行医,像我们这样有手艺没文凭的半桶水
一下子就都吃不上饭了。最后没办法,只得靠这膀子力气吃饭。」老罗说到这个
语气有了些黯然。
本来我也觉得现在的社会体制挺操蛋的,但看这老头落魄样我心里头一次要
感谢社会邓,妈的,要是让你这老色狼得势那不得祸害多少良家妇女啊。
看着老头落寞的样子妻子劝道:「一个人的能力不能用金钱的多少来衡量,
罗叔,你就是个身怀绝技的人,虽然现在是老骥伏枥,但也未见得没有姜子牙遇
周文王的一天啊,所以你也不要妄自菲薄。」
这样一段文绉绉的话竟说得罗老头很是受用,笑咪咪地道:「叔年纪大了,
可不敢再想这些事儿,妮闺女你就是大老板,能在你手下谋份差事我已经是痴心
妄想了。」
妈的,之前还说不想在这儿呆了,被妻子一灌蜜糖马上就晕了。听着两人无
视我一般惺惺相惜的追捧话语我真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没事我提这个
干什么。
「老婆,今天我上网看到你的部落格没再更新了是怎么回事啊?」我把话题
扯到了妻子身上,她一直知道我有关注她部落格的习惯,所以我这话也不算唐突
。
妻子犹豫了一会儿,我这一声老婆让她又想了起来这会儿还在跟我闹矛盾呢
。可老罗站在一旁,她也不好无视我,只是不耐地道:「你问这个干什么?那个
我开网店之后就停了。」
「为什么呀,保持了十来年的习惯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
「我那个让我做代理的朋友说现在做网店最重要的就是网络安全,我让她帮
我看了看,结果不知道她是怎么发现的说我部落格有被人为入侵的情况,这可能
会进一步影响电脑的安全所以让我不要再登部落格了。」妻子是说者无心,可我
这听者有意啊,我靠,原来是我差点儿东窗事发了,还好她没有追查下去,不然
我可就露馅儿了。我可没有反追踪的手段,倒是对那些电脑高手来去无踪的鬼神
手段颇为信服。lt;gt;我捏了一把冷汗,赶紧把话题再次扯开。等到把他
们把饭菜做好时我也不知道说了多久。席间妻子没再让我向罗叔敬酒,罗叔和我
也没再提这事儿。矛盾被搁置下来我们三人倒还能同席而坐。可妻子对我的冷漠
让我心下发苦,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儿啊,她跟罗老头倒是能时常说笑几句,这样
此消彼长之下我还是这个家的主人吗?
饭罢,因为罗老头伤了手妻子硬是抢着把碗洗了,我看不下去两人这矫情的
样子,便先去洗澡了。等回房时看到妻子摆放在书房的被褥我不禁叹息一声,唉
,今晚只能独守空房了。想着躺在床上也是睡不着,于是来到阳台上拿出昨天买
的香烟抽了起来,借着月光看到院外的街道上停着一辆别克车,车边带站着两个
人鬼鬼祟祟的,但是不敢靠近,料想应该是倪元的人,妈的,居然还敢来盯梢?
我从阳台上摆放的金鱼池里捞出个石子,猛地明他们丢去,虽然没砸到车,但石
子打在马路上嘀嗒作响的声音还是吓了他们一跳,两人这时候才看见我。我对他
们竖了个中指示意他们赶紧滚蛋。两人磨叽了一会儿才发动车子缓缓离开。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也不知过了多久,从主卧出来看到妻子洗浴完穿着睡裙坐
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两只光洁的小腿叠在一起尽显优雅。厨房里传来玻璃的碰撞
声,一会儿老头穿着背心裤衩端着饮料出来了,细看之下居然又是牛奶。
可能因为电视声音的关系两人都没有看到我,妻子笑着接过牛奶没有丝毫停
顿的喝了下去。这跟以前在视频里看到的是何其相似。不同的是老头没有再像那
样放肆,而是走到另一侧的沙发上坐下。这时候妻子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楼上的我
,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脸上泛起一抹潮红便侧过头没再看我。
我气愤地在木质的扶手上一拍,转身回了房间。躺在床上翻来复去地头疼欲
裂,妈的,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还没赶走老头我反而会先被摧垮精神。当务之急
是重新夺回在这个家里的主人地位,那么我就必须重新有份体面的工作,可现在
事业丧尽让我如何快速东山再起呢?其实我心里知道现在最有利于发展的办法就
是帮助妻子搞好她的事业,但当过老板的我怎么也不愿意再给人打工,在妻子面
前更是如此。当初我有信心追高冷的妻子就是仗着自己也算个成功人士,如今身
份再换成下属,在心理上一时也无法接受。我更想凭自己的能力再重新开创一番
事业,可这却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
入夜,困意席卷而来,我本来迷迷糊糊地要睡着了,可卧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我一下子惊醒过来,发现是妻子,她居然回来睡了,我一阵诧异。
「你还没睡啊?」妻子倒是挺平静的,放下手中的被褥就准备躺下睡觉。
「你怎么回来了?」我笨拙地问道。
「怎么,你不希望我回来,那我还是出去睡。」
「那倒不是,我就是问问。」
妻子的语气还是这么冰冷,我压抑的心情本来就不好,也不会把热脸贴上去
。我们两人分别睡下后,妻子诱人的体香再次传入我的鼻中。积累了两月的欲望
再次升腾起来,被理智压抑的邪火也死灰复燃。
「老婆,我们来做爱好不好?」我翻过身来用手搂住妻子。
「在你跟罗叔赔罪之前想都别想!」妻子扭动身子让开我的手。
「这件事儿不都揭过了吗,你怎么还提这个?」我撑起上半身不爽道。
「我在等你主动去说,江睿,在你主动道歉之前这事儿没完。」妻子认真道
。
「哼!」我忿然转身躺下,不接她的话喳。
这下妻子倒打开话匣子了,翻来身来对我道:「本来就是你欠人家的,让你
去道个歉怎么就这么难,江睿,你到底在害怕什么,我不是也一直在帮你赎罪吗
?」
「是啊,赎罪,赎罪,你都快把自己给赎进去了。这件事情法院都宣判了,
你哪来的这么大罪恶感,还是你看上这老头哪点了非要找个理由把他留下来?」
我在心里腹诽,妻子也是个明理的人,可就是在这件事上转不过弯来。我只能生
闷气,不想现在再与她争吵,下午在老罗房里看到的一幕还压在我心坎上,再加
上以前的种种,我真担心我会爆发出来,那样的话我们夫妻关系就真的一发不可
收拾了。
妻子见我闷不做声也有点上火了,嘴里道:「哼,要不是罗叔说和让我回来
跟你睡,我才不回来呢,没想你还是这种态度。」
这话刺激的我一下坐起,妻子吓了一跳。我翻身压住妻子,双手按住她的双
手让她不能反抗,怒道:「他让你回来你才回来,他算老几,啊?我他妈才是你
丈夫!」我一下爆出粗口让妻子一时惊得无法言语。妈的,我还用那老头给面子
?
「你整天向着那老头,死活不让他走,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丈夫?整天跟那
老头嘘寒问暖的互搞暧昧,说,你是不是背着我跟他有一腿?」妻子不说话我反
而越说越怒了。
「你胡说什么?江睿,你是疯了不成?我跟罗叔是清清白白的!」妻子被我
这句污及清白的话一下惊醒,立刻斥责我。
「我疯了?那我问你,今天我在罗叔衣柜发现的两双丝袜是怎么回事?是不
是你给他的?那是你身上的香水味别以为我闻不出来!」妻子的争辩让我立刻开
始反击。
妻子猛地瞪大双眼,惊道:「你乱翻别人东西?」
我心里一下子激起惊涛骇浪,妻子居然没有解释?天啊,那两双丝袜居然真
的是她的,而且她还是知情的!我感觉脸被人狠狠煽了两下一样火辣辣的疼。
「贱人,你竟然真的背着我偷人!」我将妻子的双手叠在一起用左手压住,
右手探入她的胯下,湿淋淋一片!
「一说你跟那老头偷情,居然就湿成就样,让你跟我睡你还不乐意?老子今
天要好好惩罚你!」「不是」妻子还想辩解却被我一下吻住,硬生生把话憋了回
去。
我一只手将妻子的睡裙缓缓拉上,直到睡袍全部卷在了妻子的胸部以上才停
下,这样妻子的下半身就只剩下了遮羞的三角蕾丝内裤。其间妻子的身体不断扭
动想将我从她身上推下去,可女人在这时候都是处于弱势的,更何况她现在双手
被制就更加无法抵抗,全靠着双腿撑着床板发力。
我将身体下移,一屁股坐在她饱满丰腴的大腿上,使她无法用双借力。可堵
住她双唇的嘴却怎么也够不到了,于是我转而含住她胸前含苞待放的蓓蕾,她的
胸部因为平躺不再挺翘却依旧浑圆,空闲的右手自然不会放过这久未把玩的艺术
品,一边吸吮乳头的同时,一边将另一边的乳房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嫣红的乳
头在我指尖的挑逗下如花般绽放,口中的另一只蓓蕾也同时响应,似在欢呼雀跃
。
「住手,不是你想,啊!」妻子的珠唇得以解放张嘴便想要解释。可我此时
不想听她解释,只想肆意地惩罚她,于是嘴中的含住的花蕾一阵轻咬,妻子的话
果然被刺激得戛然而止。
「那是他自己」在我停顿的间隙妻子还想着解释,无奈我松开按住她双手的
左手,将手掌直接按在她的嘴上,妻子的话一下子又被都了回去。得以自由的双
手却跟着再次纠缠着我的左手,想将它拉开,可这显然是徒劳的。
我将身体由坐改为睡,直接压在了妻子身上,整个身体直接与她来了个亲密
接触,我的肚腩压在她不带一比赘肉的小腹上,双腿更是直接紧贴妻子修长细腻
的美腿,感受着妻子皮肤传来的冰凉与嫩滑。妻子是皮肤是属于那种冬暖夏凉的
类型,所以以前我总是喜欢紧抱着她睡觉,与她做爱时更是不会放过这极致的享
受。
我紧贴着妻子的身体全身不住地在她身上摩挲,妻子的呼吸开始变得悠长,
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身体被我压迫所致。我停止侵犯她的酥乳,胸前的两粒嫣
红却因为充血而不停地颤动着,彷佛在责怪我为什么停下。我开始沿着妻子的锁
骨到脖劲,再到耳垂一路亲吻舔食,右手也着顺着纤腰滑过小腹一路向下,细心
地感受娇妻属于我的每一份细腻温柔。
我的右手滑到大腿从抚摸改为揉捏,妻子不自觉将大腿一张一合地抵抗我的
侵犯。我一边用双腿夹住她的同时,大手更是直接来到了她的大腿内侧,入手一
片柔软的肉感,在靠近大腿根部时指尖偶尔触到几根从内裤包裹中解脱的阴毛。
「唔!」妻子一阵呻吟,但双唇没被释放只能发出这沉闷的哼声。大腿内侧
几乎是所有女人的性感带,妻子也不例外,这敏感的禁区被侵犯时她的身体有了
最诚实的反应。指尖触到的毛发开始传来她根部的湿润。我松开压住妻子性感嘴
唇的左手再次吻了上去,起初妻子的双手还在拼命抵抗,想将我的脑袋推开,但
随着牙关被我攻破,我的舌头直接进入挑逗那丁香小舌时她的推攘逐渐改为了抚
摸。
我一见妻子动情了,便将还在大腿根部游走的右手改为拨开内裤直接去试探
那幽香曲径的湿度。妻子的身体又是一阵激烈抵抗,但却是强弩之末。我将手指
直接插入那久未进入的花径,湿滑程度远胜以前,不知道是因为许久未做的关系
还是因为被我戳破她与老头的奸情感到兴奋。妻子的大腿不断相互搓动着,膝盖
更是一拱一拱地向上顶着,这是她按压不住的表现。
一想到她是因为偷懒的罪恶感才这么兴奋我就再也控制不住了,掏出比平时
坚硬数倍的凶器直抵在妻子的花径入口处。妻子面色潮红地看着我下身的坚硬如
铁没再抵抗,只是默默地等待着我的进入。
我却不想让她这么如意,只是在入口处研磨道:「说,你是不是背着我跟那
老头有一腿?」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问,此时在这欢爱的当口上我感觉这种
罪恶的羞耻感让我兴奋难奈。
「你污蔑我,我跟罗叔什么也没有,那两双丝袜是他偷的。」妻子羞涩地呢
喃道。如果说真的是污蔑按照妻子的脾气应该生气才对,怎么会这样耐心地给我
解释,莫不是被快感侵蚀了她的理智?
「既然你知道他偷你的丝袜,为什么没赶他走,还对他比我这个老公还要好
?」我继续挑逗她道。
妻子羞得双手掩面不敢看我解释道:「我也很生气啊,可他一个人单身这么
多年,就只能这样解决,你有老婆不也还是看那些乱七八糟的,现在还要强奸我
。你们男人都是变态!」妻子说着竟有些哽咽,好似受了天大的委曲似的。
「你少给我装模作样。」我将阳根的龟头抽进去又迅速拔出,「啊!」妻子
的呜咽声一下子被中断。
「你很生气?那什么还跟他那么亲热,他让你喝牛奶你就喝,他给你按脚你
居然还能高潮了?说,你是不是爱上他了?」我将她曲起的修长美腿扛在肩上,
双手同时抓住两只白里透红的粉嫩脚丫,不住地按摩脚心,那天我看到的视频中
老罗就是这么干的。
这就像是一场猫戏鼠的游戏,随着话题的敞开我感觉我的下身不仅没有疲软
反而更加坚硬如铁,再看妻子,她花径中渗出的玉露从刚开始就没有断过,汩汩
流水一般打湿了床单。
「你你怎么知道?」在这节骨眼上妻子本来就被情欲淹没的理智经我这一击
,尤如一颗巨石砸下,下身愈发泥泞,脸因为无法承受羞意而左右乱摆,一时长
发飞舞很快遮住了面容。妻子曲起搭在我肩膀上的玉足,晶莹如玉的脚指如蚕宝
宝般蜷缩在一起,用脚掌无力地推着我,嘴中羞恼道:「老公,你你欺负我。」
妻子这嗡声嗡气的一句呻吟让再也忍不住了,我瓣开她修长的美腿,抵在她花径
入口的阳根不再犹豫,一下长驱直入。
「嗯!」「哦」久未尝肉味的我被这熟悉的桃园洞一裹,立刻舒爽地呻吟出
声,妻子被我这毫不留情地进入刺激得一阵挺动呻吟。我的整个阳根全部没入妻
子的阴道深处,只剩下阴囊在外与妻子的阴阜进行亲密接触。
插进去之后我没有马上开始插,而细心的感受着妻子体内久违的温暖,双手
抚摸着胸前这两条修长滑腻的美腿,光洁的肉带来的触感沁人心脾。妻子被我的
抚摸撩动得骚痒难耐,不断地扭动着纤腰。感受了好一会之后才用双手扶住妻子
的纤腰开始缓缓地抽插。
「说,你跟罗老头还做过些什么?」我由慢而快用力挺动着下身,想着妻子
在老头的按摩下娇俏可人的模样我就愈发觉得下身胀痛,挺动得越来越用力的同
时也越想挖掘妻子跟他背着我到底还有些什么。
「嗯,嗯哼,没有!」妻子在我的挺动下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任凭身
体在欢爱的海洋里沉浮。
「居然还让他碰你的丝袜,说,你有没有用手给那老头撸过?」「啊,哼,
我没有。」
「没有?那你没有穿着丝袜给那老头用脚撸过?」「呜啊,我没有,你怎么
那么变态!」
妻子保持着仅有的理智,抵抗着我的「诱供」,这种羞涩的问题让她浑身颤
抖的同时眼泪也跟着在眼眶里打转,下身传来的快感无时不在宣告着妻子此时的
兴奋。
「我变态?还有更变态的呢,说,你有没有像这样被那老头操过?」我将妻
子修长的美腿拉直压在胸前,整个人压在妻子身上狠狠操弄起来。
「啊!啊,你,你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妻子被我这最后羞辱的话
语弄得几乎崩溃,泪水翻滚而下,身体开始不再任我狎弄,逐渐开始反抗起来。
「放放开我。」妻子不再配合我,看来是我的话伤到她了。
可我一想到罗老头有可能像我这样狠狠地奸弄过我的妻子,将她肆意玩弄,
肆意亵渎,我的下身就像点燃了一把烧不尽的火焰,阳根硬得不能再硬的同时下
体也像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地狠操着。
「还要狡辩,既然什么都没做过,为什么要让老头给你按脚,它不是只有你
老公我才能碰的吗?」剧烈的活塞运动让我也开始气喘起来。妻子在我身下哭得
梨花带雨,这副画面倒真像极了电影里的强奸戏码。可我依旧没有停止下身的抽
动,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下她,重振夫纲。
「你不是我我老公,你就是个强奸犯。」妻子捏在长发因为泪水与汗水而粘
在了脸上,双手用力推攘着我,完全一副受害妇女的模样。
我从床上站起身双手抱住妻子的大腿,将她整个臂部离床面,我们的下身依
然紧密相连。我分开妻子的两条长腿,骑跨在她的胯间就这样让她保持着倒吊的
姿势,抱着她的一只性感长腿继续卖力性交着,这是我们从未体验过的姿势,我
只是单纯地为了让她的双手不再干扰我而下意识这么做。
「啊!,放快放开我。」妻子被这全新的性交姿势羞得双颊快滴出血来,只
得将头埋入枕头来躲避。
保持这种姿势抽插一会儿的功夫我就感觉到她阴道开始收缩起来,如婴儿吮
吸般的触感让我一下飞入云端,我知道她这是要高潮了。
妻子被抱着的一只美腿因快感而逐渐垂下,玉足刚好伸到我嘴边,此时我哪
里会客气,一把含住那白里透红的娇嫩拇趾,妻子的美腿接着就是一抖想要挣脱
,我双手死死升箍住她柔软的大腿不让她如意。妻子挣脱不开只能任由我对她淡
红的脚掌吮吸舔舐,足趾用力蜷缩的同时,长腿更是一阵颤抖。
我一边享受着这白嫩的美腿玉足同时,一边肆意地挑逗妻子道:「以前让你
把这淫脚给我玩你不乐意,是不是要把它给罗老头亵玩,啊?还是要再去给倪元
玩足交?」我如痴如醉地享受着这珍馐美艳,前些日子看到的妻子不为人知的事
情一下子脱口而出,尽情地享受这报复一般的快感。妻子浑身一顿,我却没有察
觉到,只感觉到她阴道传来越来越紧的压迫感。
终于这种快感再也无法忍受,「操死你!」我猛地抽插几下,死死抱住妻子
的长腿用力射了出来。
「唔!」妻子的高潮声从枕下传来,低沉而晦涩。她的全身跟着抖动起来,
肥美的阴户如饥饿的婴儿般死死吸住我的阳根。直到我射出最后一股浓精才将这
积压许久的欲望释放出去,我缓缓放下手中抱着的美腿,任凭它自由落下。
这时我才发现我和妻子的身体被汗水浸湿,妻子更是一动不动保持趴着的姿
势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身下夹杂着精液的淫水汩汩流出,将床单打湿了一片。
不过妻子生完女儿后就有上环,这种情况我倒不担心。到这时候我才感觉双腿酸
痛一屁股坐在了妻子身边,呼呼地喘着粗气。
妻子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悠悠地坐起了身,当她转过身来时我才发现她
脸上的泪痕早已干涸,她看着我的眼神让我一阵心悸,这是从未有过的冷漠。
「啪」地一声,妻子给了我一耳光,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哭诉着骂道:「江睿
,你不是人!」
我被这一下打懵了,怎么回事,不就是强迫你过夫妻生活么,我只是夺回我
做为丈夫的权利,难道你还要告我婚内强奸不成,婚后这种调情的性游戏我们也
不是没做过,妻子也都是像刚才一样兴奋到高潮。
「我要跟你离婚!」妻子朝我怒吼道。
这一句让我如坠冰窖,离婚?我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即使发现妻子将丝袜给
罗老头手淫我都不曾想过我们要离婚,只认为我会成功赶走罗老头,而我和妻子
也会回到生从前的生活。
可妻子的这一句离婚让我发现事情居然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
无法理解的爱(第八章)
无法理解的爱(第八章)
作者:xb客
(第八章)
你疯了吗?妻子绝决的话语让我慌乱之后升起了一股怒火,结婚几年来我们
大吵小吵十多次,可谁都没有提出过离婚。我和妻子是自由恋爱结的婚,对彼此
都是很看重很珍惜,但妻子绝然的态度让我有种错觉,她难道真的变心了?
疯的不是我,是你!你知道你刚才的样子有多么可怕吗?简直像入了魔一样
。江睿,我知道两个月的牢狱生活对你影响很大,我可以理解你,可你却缺乏对
我起码的尊重,你心里有把我当成你的妻子吗?妻子流泪控拆道。
我以为妻子是被我刚才粗暴的行为深深伤害了,语气软了下来,说道:我承
认我刚才的确过份了,可要不是你纵容那个老头亵渎你,我又怎会这么生气,我
这么做都是因为太在乎你!
我不是说这个。我问你,我跟倪元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不要告诉我是
倪元告诉你的,他肯帮你出来就是故意要让你来针对罗叔,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这
么做。
妻子的质问让我一阵心慌,刚才居然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把我偷看到私信
的内容也抖了出来。我知道妻子是一个很注重个人隐私的人,我侵犯她隐私的这
种行为在她眼中无异于欺骗,我深知这一点,所以当初在婚后也没有对她坦白。
这时候被妻子揭露,我竟然一时语塞,找不出藉口来争辩,加上我刚才的鲁莽行
为,我终于知道妻子为什么这么生气了。
当初朋友告诉我部落格被入侵的时候,我就有想过是你,因为被入侵的那个
时间正好是我刚认识你不久,持续时间居然也正好是到我们结婚之后,直到最近
你出事之后就又有了痕迹。我想劝自己这些都是巧合,我很害怕这是真的,因为
这会让我觉得你从跟我恋爱的时候就是在处心积虑地算计我,这是对我一直信奉
的爱情最大的讽刺,可是你刚才的话却打碎了我的自我安慰。
江睿,不管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可以跟你共同面对,可我就是不能容
忍你的欺骗,你这种行为让我觉得我们的婚姻也是虚假构成的,我甚至都觉得你
刚才的粗鄙、野蛮才是你最真实的样子,你这样让我怎么相信你,又怎么原谅你
?妻子呢喃地道出压在心底的恐惧。
我完全没料到在我入狱这段时间妻子就已经对我们两人的关系产生了动摇,
而我却因自己的阴郁一再地挑战她的底线。我咂巴了下嘴,很想告诉她这一切都
是害怕失去她,可我却说不出口,因为这时候说这种话太幼稚,太苍白无力了。
方妮,就算以前我是侵犯了你的隐私,但这也说不上是欺骗啊,我们相处这
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就算你不相信我,可我们还有柳柳,你
不能突然说离婚就离婚。这种时候我只能打亲情牌,我已经失去了事业,我决不
能再失去家庭,挫折已经让我的性子有了转变。
你别说了,要不是这些原因,我现在什么话都不会跟你说。你出去吧,出去
!妻子这时候显得很痛苦,眼泪沾湿着头发搭在脸上,整个人像是寒风中无家可
归的人儿,如此地无助。
我想再说点什么,可说什么都是徒劳的,只能放她一个人静静,而我同样也
需要安静。我穿上衣服,默默地关门出去了。
昨天是妻子生气离开了我们第一次分房睡,今天本以为可以不用孤枕难眠,
可谁想我却又被迫离开,还是得分房睡,真是讽刺。
楼下传来一声轻微的关门声,可能是罗老头听到动静跟出来偷听了,我现在
却已对他怒不起来,本以为他是诱发我们家庭分裂的主因,可谁想到他只是个导
火索,我和方妮之间其实早就出了问题。
最后我只能一个人在书房里窝了一晚上。
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候全身一阵酸痛,没床睡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我来到
隔壁的主卧室看了一眼,妻子已经不在了,楼下传来锅碗碰撞声,顺着声音找去
却是老罗在做早餐。
他不是受伤了吗?妻子怎么还会让他做饭?我心里纳闷,便开口问老罗妻子
去哪儿了。
今天这老头倒没了昨天的那种好心情,看了我一眼道:一早就出去了。她让
我休息说今天停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她的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心
情也似乎不好。小江,你们昨天干什么了,是不吵架了?
我说妻子怎么会还让他做饭呢,敢情一大早就不在了。不过这罗老头怎么心
情也跟着不好了,莫不是在妻子那里受气了?要真是这样还真是让我哭笑不得。
我叹了口气道:我们的事儿你也甭打听了,早餐就做你的那份就好,我出去
吃。说完,我牙没刷、脸也没洗就出去了。虽然现在我对老罗没有昨天那么愤怒
,但也不太愿意理他。
等我出门的时候,又看到昨天那辆别克车停在了庭院外的街道上,心情更加
不爽了。昨天明明就赶走他们了,不知道他们是早晨跑来的,还是昨天打了个幌
又绕回来了。昨晚家里的吵闹有没有被他们听到?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我现在有
种被人扒光了衣服的感觉。
我走过去往车窗里看了一眼,里面居然没有人,这下子我连个撒气的物件都
没有了。狠狠地捶了一下车门之后,还是去了昨天的早点摊吃饭,边吃边琢磨以
后的路。
与妻子的问题已经不是我主动去道个歉就能解决的了,现在真的只有时间能
够冲淡这一切。我知道妻子昨晚说的都是气话,这么多年来她的性子我还是了解
的,对事不对人,最多也就是不理人,也不会做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现在最关键的是,我必须重新树立在这个家里的威望,再次成为这个家的脊
梁。妻子对我与罗老头态度有失偏颇,也是因为这两个月来压力过大,而罗老头
在这艰难的时刻一直帮着她的关系。要想赶走罗老头,我必须提升自己在妻子心
中的份量,让生活回到原来的轨道。
那么,现在重新找个工作就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
吃完早餐,我重新回到了家里,门口那辆别克车意外的已经走了。进到院子
里,罗老头已经在那堆货箱里忙东忙西,妻子还是没有回来。如果我是个老板的
话,一定要夸夸这个勤劳的员工,明明已经说可以放假了,却还在为公司出力。
可偏偏老板是我的妻子,他的这种行为在我眼中完全变成了献媚,妈的,让货箱
掉下来砸死你才好。我非常愤恨地诅咒了一声。
回到屋里,我直接去了二楼的书房,家里只有这一间书房,是我和妻子共用
的,不过我们却很少一起在书房办公,我们的生活相对独立。我们不喜欢公事影
响生活,但如果是在处理一些私事,也还是希望大家都保留一点隐私。这点在普
通家庭来说很古怪,可我和妻子却都已经习惯了。
我从书柜里找出许久没用的笔记本,妻子将它很好的放在了包里,也没有沾
染什么灰尘。我打开电脑没急着看工作相关的事,而是查看了一下公司,不对,
应该是前公司的近况。公司在落入倪元的掌控之后,第一个月就迎来了一笔很大
的融资,算是有了一个良好开头,可是这个月却没有了动静,不知道倪元那厮在
搞什么。
突然,我登录的qq开始闪烁起来,打开消息一看,是倪元发过来的。从上
个月开始,他几乎每天都会发一条关于公司的新闻连结,以示炫耀。我厌烦地扫
了一眼,直接翻了过去,拉到最底层的消息,却是昨天半夜发过来的,不再是连
结,而是一段话。
江睿,你这厮是猪吗?怎么回去几天没赶走老头,自己反倒要被撤了?
靠,看来昨夜门口那帮人果然没走,屋里的动静还是被外面的人捕捉到了,
不过他是怎么知道我要被撤了的?
我回了一句:滚蛋,你他妈在我门口盯梢的事儿我还没找你算帐呢!我告诉
你,你要是还不死心,哥我就是和你鱼死网破也不会让你占到便宜。
哼,你就使劲作吧,哥我有的是办法,等我缓过这阵劲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很意外地讯息方块很快就闪动了,那厮居然在线,不过一看居然是手机端发来
的消息,我也就释然了。
不过听他的话似乎有点不对呀,倪元这小子什么时候怂过?这会却说要缓过
这阵,怕是这中间有什么事儿。我立马翻了翻最近的新闻,看是不是有什么大事
发生,一看之下果然如此。这几天省里的纪委来市里检查,所有的机关大佬们都
趴着呢,倪元他爸自然也在其中。我咧嘴笑了笑,小子,你也有今天。
这场纪检声势很浩大,已经有数位高官落马了,虽然铡刀还没有落到倪家头
上,不过这风向就有些不对。要知道倪元他爸当了半辈子官,堪称老油条,屁股
底下哪能干净。这会儿肯定正忙着擦屁股呢,只不过动作越大,风险也就越大。
我不禁有些担心自己被倪元他爸越权捞出来的事会不会被查出来,如果被查
出来,我会不会重新入狱?心是忐忑了一会随即就压了下来,这么些年经历的事
儿也不少了,倪元他爸比这更过份的事都干过,纪委要查也肯定是往最深的坑里
挖。
看着新闻,我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是不是可以利用这次机会把公司重
新夺回来?倪元在公司的人脉广,我又怎么会少。刚才我看了下公司的变化,人
事上基本没什么变动,如果倪元玩完了,我完全可以利用手中的人脉将新的股东
们完全架空。虽说股权会成为一个大问题,但我可以利用公司的骨架重新融资,
或者直接将公司重组,换个皮囊继续以前的生意,这可比再次白手起家快得多。
但想到我与妻子目前的紧张关系,我不可能再花个五到十年去重新做一家公
司,那样变化太大了,我等不起。于是我开始详细计划起这个大胆的想法,这一
切都要建立在倪元是不是会玩完的基础上。我摸了摸下巴,想着怎样利用这次风
暴将倪元给推进去,同时又要做到不为人所知。
紧接着我就想到了倪元曾数次带我去过他的一个私人别墅,他在那里金屋藏
娇过许多任女友,甚至跟几个狐朋狗友在里面吸食摇头丸和大麻,总之不少见不
光的事情他都在那里干过。结婚以后我很少过问他的私生活,只跟他在公司里有
交集,这次说不定可以从那里挖点他的什么把柄。
说干就干,我关了电脑,检查了一下手机的电量,就开始了行动。妈的,倪
元,你不仁,别怪老子不义。
超级少年 2024-7-21 15:38
【 无法理解的爱 (第9章)】
别墅在城西的后湖林区,那里山林众多,依山傍水,是本市的权贵富豪最喜
欢购置房产的地方。
不过他们多数都只在这里度假避暑,倪元也不例外,现在政治形势不好,这
里很多家别墅都是空无一人。
倪元一定也是躲到了别的地方,或者老老实实地在市委大院里猫着呢。
我整理了下装扮,穿起西装打起了领带,再次回到了上班时的那个成功人士
模样。
没有理会在院子里忙碌的罗老头,直接打了个车就去了后湖林区的别墅区。
这里虽然住户不多,但来游玩的人却着实不少。
许多影楼都在这里设置了采风点,婚纱摄影,个人写真都在这些别墅区里进
行,所以别墅外往来的人也不在少数。
托这个的福,这里的保安并不严防外来人员,多数也只是看一眼,衣冠楚楚
地他们也不多问。
我来到倪元名下的七号别墅门口,装模作样的按了下门铃。
因为外面正好有一对新人在取景摄影,我也不能表现得太过鬼祟。
可是很意外地院门外的喇叭里竟然传出一个女声,请问你找谁?居然有人在
这里?是倪元的情人吗,难道倪元这厮还没有收敛?我心里忐忑了一下,但不得
不应声,硬着头皮说道,倪元在吗,我是他朋友。
我尽量保持声音平稳,同时也安慰自己没事,就算与倪元打了照面,也不是
什么大不了的事。
哦,是倪元的朋友啊,请稍等。
里面的女声很平静,这个敏感时期有人来找倪元并没有引起她的怀疑,看来
那厮在这种时候还真是没有收敛,一样地在与人鬼溷。
话音刚落没一会儿院子正对的大门就被打开了。
一个齐背长发的粉裙美女走了出来,黑发如墨似刚洗过,粉色的吊带长裙有
些许褶皱,长裙下的一双光洁小腿和洁白藕壁都反射出肌肤特有的光泽,让人不
得不感叹一声她的皮肤真好。
只是长裙的薄纱很薄,在日光下若隐若现地能看到里面紫色的内衣。
真骚!女人虽然很漂亮但如此装扮就敢出来开门,我还是不得不感叹一下这
女人的开放。
女人向着院门走了过来,无意间将额头的刘海向耳后理了理,露出略显圆润
的脸蛋。
我一看之下突然觉得好面熟,心念一闪之下就想了起来。
李诺?这女人竟是我在公司时的助理,从公司成立第二年起就被招进来的应
届大学生,因为头脑灵活做事勤快,半年后我就将她提拔成了助理,直到我琅珰
入狱之前她还一直是我最得力的助手。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倪元的别墅里?而且我清晰地记得她是一张圆圆的脸蛋,
还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整个人除了有些可爱之外并没有给人性感漂亮的感觉,怎
么如今外表和气质都产生了这么大的变化?李诺听到我的一声惊疑,这才抬起头
来仔细看了我一眼。
这两个月来我除了有些憔悴,气质多了些沧桑,相貌上也没有太大的改变。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戴眼镜的关系,李诺看了我好几秒才将我认了出来。
是你?李诺说完这句突然就想转身往回跑,我不知道她见到我为什么会这么
害怕,但还是第一时间地喊道,你给我站住,我已经认出你来了,躲起来也没有
用。
看到李诺我总是下意识的用命令的语气说话,心急之下我的声音更大了些,
李诺生性怯懦,竟真的站在了原地不敢动了。
眨着看上去并不自然的大眼睛看着我,颤声说道,江江总,你怎么来了?这
是我要问你的话,把门打开,我找倪元。
李诺出现在这里就说明她与倪元现在关系绝对不一般,我不管这种关系是什
么时候开始的,但她的这种怯懦性格正好为我所用。
江总,你跟倪元不是李诺肯定早就知道了我跟倪元现在势同水火,她现在在
倪元的别墅里,见到我心里更多了一丝戒惧。
那是我跟他的事,你躲着我干什么?把门打开。
我继续向她施压,李诺却在愿地踌躇,畏首畏尾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看了看院外,拍照的新人依旧在那里。
我换了下语气对她说道,我现在能站在这里还不是倪元的功劳,他没告诉你
吗,是他把我捞出来的,现在我们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
可是别可是了,这里人多眼杂,你也不希望你在这里的事被传出去吧,先放
我进去。
李诺知道既然被我认了出来,不放我进来麻烦只会更多。
她紧张地搓了搓手,估计是在整理措词,然后才打开门将我放了进来。
进到别墅里我快速的扫了一眼,每层近三百平的面积一共两层。
房间众多却没有了记忆中的脏乱,连家具也换了不少,整个室内让人耳目一
新。
我在沙发上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眼光却不停地扫视着。
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多了个女人在这里住的关系,东西被整理得井井有条,
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在视线之内。
我把目光移向二楼最大的那个房间,那里是倪元的窝,外面有个很大的阳台
,采光最好。
是倪元最喜欢的淫乱之所,他的秘密都是锁在那个房间里。
我托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李诺端着一个托盘从厨房里走了过来,给我倒了
一杯咖啡。
这是她在公司经常为我做的,我也习惯于她的行为,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又
有了一种回到办公室里的感觉,只是此情此景却已经大有不同了。
咚!李诺突然跪在我面前跪了下去。
江总,求您原谅我。
公司的事情全是倪总一手策划的,不是我们落井下石。
只是你不在一切都是由他做主,我并没有想要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李诺以为我到这里是要清算公司的旧帐,倪元不在,她怕我做出什么不利于
她的事,在公司里我也是出了名的手段强硬,给她留下了太深的印象。
所以她直接就开始认错了。
我看了看她,说实话,她们在公司的所作所为我并不在意,做下属的无非是
随波逐流,这算不上什么错误。
我只是奇怪她现在的变化,而且竟然还跟倪无搅在了一起。
我记得她有个读大学时一起走过来的男朋友,我还见过一次,长得眉清目秀
两人算是很般配,怎么现在却跟了倪元?你不想做?那你现在怎么跟倪元走得这
么近,甚至都滚到一张床上了?我,你以为我愿意啊,为了取悦男友我开始打扮
自己,可是却引来倪元的觊觎。
他是老总,爸爸又是高官,强奸了我我能怎么办?我一个女人没了清白,除
了认命还能怎么样。
告诉男友他只会更嫌弃我,我们恋爱了这么多年,就因为他妈看不上我,到
现在他都没有提出跟我结婚。
要是让他知道我被强奸了,你以为我还能过回原来的生活吗?我不知道离开
的这两个月发生了这么多事,李诺并不是有多漂亮,倪元也不是见到美女就没了
脑子的人。
他强奸她更多的怕是为了更好地掌控公司,倪元虽然挂着老总的名头却很少
管理公司,李诺做为我的副手且她掌控公司是最好的人选。
这样说来她被强奸还有我的责任在里面。
我目光柔和了一点,但并没有同情心泛滥。
李诺被强奸固然可怜,但现在成了倪元的情妇怕也是起了贪慕虚荣之心,可
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要是真的看重名节早就可以报警了,倪元也不是只手遮
天,完全不惧怕法律的人。
报警一样可以将他绳之以法,可她却没有这样做。
怯懦并不足以用来掩饰人内心的丑恶。
这么说你是个受害者?你现在这个样子,跟你男朋友分手了吗?我故意这么
一问,却换来她的一阵沉吟。
如我所料,女人果然是做了婊子还喜欢立牌坊,丢了贞节就干脆享受一把奢
华的生活当做是对自己的补偿。
完事了想回到原来的生活再去找男友接盘。
呵呵,这么些年我还真没看出来,你也是挺聪明的一个人嘛。
怎么,被倪元干上瘾了,还是习惯了他给你的穿金戴银的生活?我轻蔑一笑
,李诺与我虽然很熟,但也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
只是因为妻子的关系,我对这种充满恶意的女人心思感觉很恶心,忍不住出
言嘲讽她。
李诺白嫩的面颊胀得通红,生性软弱的她更要脸皮,突然被我揭破她内心这
种羞耻的想法,脸面根本挂不住。
但随即她就开始恼羞成怒了。
习惯?呵呵,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自私的男人,才有趋炎附势的女人。
我有什么错,我恨倪元,所以我要拼命地花他的钱当做是对我的补偿,我凭
什么便宜了他?还有你,江总,你别以为自己就是个正人君子。
虽然你不像倪元一样喜欢拈花惹草,但你每次借着应酬的名义就没做过对不
起妮姐的事吗?哼,你八成也还以为妮姐是多守妇道的一个人吧?她是不追名逐
利,但她一样是个屄痒了就欠操的骚货。
我不知道两个月能让一个人产生多大的变化,但李诺的变化却足够让人惊叹
。
以前的她总是文绉绉的,说话都吓着别人,可现在一样地出口成脏,讥言恶
语愤怒之下一样说得出来。
我分不清这到底是真实的她,还是环境改变了她,但她对方妮突然的污辱真
的让我怒不可遏。
啪!我直接给了她一耳光,声音之响亮在整个客厅回荡。
你胡说什么,有种再说一次?李诺的半边面颊一下子就渗出血红,但她却没
有痛叫,反而有种快意的感觉,左手抚脸讥笑着对我说道,打得好,我早该受这
一下了。
可你想让我重复什么,是再骂你一次还是再骂妮姐一次?公司的人对于妻子
的美貌是有目共睹的,李诺也不只一次在我面前夸方妮。
我很难想像到底是好心态变化之后的恶意中伤,还是真的见到了什么不堪入
目的事情,所以才来指责我那个被大家交口称赞的娇妻。
你说呢?如果你是胡说八道,恶意诋毁方妮,我让你从今天开始后悔做人。
妻子在我心中的份量很重,我绝不容许一个曾经的下属就这样诋毁她。
哪怕是冲动之下的胡言乱语也不行。
哼,你当然会认为我是胡说八道的,要不是倪元带我去跟妮姐进行股权交割
的事情,亲眼看到她跟一个老头那么亲近,连我也不相信妮姐这么高傲的一个女
人竟也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
李诺说得煞有其事,我的心一下子跌进了谷底。
那还是在倪元对我下手以前,你刚进去不久的日子。
虽然在公司的事务上我已经完全听服于他,可他还是每天不停地对我进行骚
扰。
有一天就在我不厌其烦的时候,倪元突然说要带我去谈一笔业务。
他接手公司好多天,我从没见过他像样地谈过什么业务。
可作为副手我不能不跟他去,他定了公司楼下你常去的那家咖啡厅的包间,
来的竟然是妮姐。
身后还跟着个暮态龙钟的老头,虽然穿着全新的黑西装戴着墨镜,但他身材
矮小,脸上有不少老年斑,怎么看也不像个保镖。
听妮姐管他叫罗叔,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也从没听说过妮姐出门有带
保镖的习惯。
直到倪元开口我才知道他们是来谈股权交割的事。
你真的完了,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两人谈判的脸色很不对,不是因为价格谈不拢,而是倪元总是顾左右而言他
,妮姐显得秀气愤。
这种时候任谁都看得出来倪元对妮姐有非分之想,我很难想像平时倪元跟你
好得亲兄弟似的,可你一进去他就借机对倪姐下手。
我嗤之以鼻,但同时对妮姐的处境很同情,她很想现在就拂袖而去,可却一
直忍耐着要将这笔交易谈成。
她身边的那个罗叔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只是一直默默地坐在她的旁边,让
人完全注意不到他。
妮姐想尽快决定下来,倪元却把签字拖到了晚上,约她晚上在红海休闲会所
见面以后再签字。
砰!我一拍面前的茶几暴怒而起,李诺说的话我毫不怀疑其真实性,她说的
跟我了解到的情况基本吻合。
妻子把签约的事情在我面前说得轻描澹写,可其中的艰难我不用想就知道有
多大,经过李诺这么一说我心中的猜想算是得以还原了。
红海休闲会所在各地都有店面,说起来是休闲会所,根本就是有钱人约炮的
地方。
而在我们这个城市的这家更是如此,倪元带我去泡过那里的酒吧,他跟那里
的老板熟得很,说是自家人开的也不夸张。
而他把地点选在那里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我努力平复澎湃的心情,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李诺坐下。
她在地上跪坐了这么久白皙的膝盖早就红了。
可她的嘴角却总是带着一丝冷笑,看着我的眼神也随着人人叙述的继续带着
一种讥讽。
这是一种变态的快意。
我眯着眼睛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她现在已经有点陷入疯狂了,可能是倪元给
她的压抑太久了。
而我却是无意中戳破了她可怜的伪装。
她跪坐在地毯上,有些快意的又开始说起如恶魔低语般的故事。
妻子既然做出决定要向倪元出手股权,自然不会轻易放弃,她答应了倪元的
邀约,不过却明确提出了一点,如果今晚不签她只有去另找他人。
倪元见奸计就要得逞,当然是笑着答应了。
晚上他又把李诺给带上了,意图实在太过明显,无非是要杀鸡儆猴。
连我妻子这样出色的女人都要屈服于他,李诺又有何能力挣扎呢。
不过到了晚上倪元却傻眼了,妻子早已先他一步定好了房间,一下子就打乱
了倪元事先定好的计划。
妻子这招反客为主直接打断了倪元想要在房间里做手脚的心思,倪元只得从
会所里找了几个帮手被动赴约。
他气得牙痒痒,同时在心里打定主意,今晚即使是用强也要达到他多年的夙
愿。
那晚妻子一身黑色的ol制服一尘不染,黑色的薄丝袜配上高跟鞋尽显职场
上的雷厉风行气质。
我知道妻子这个习惯,只要是谈重要的事情她总是不分场合地选择着正装。
据她说这样她可以很快进入状态,思考问题时的思维也会变得更加清晰。
今晚的股权交易妻子看得很重,更是精心打扮。
服装比起平时更加整洁的同时,她本人更是画了澹妆,整个人在房间的灯光
下熠熠生辉。
倪元一进到房间就被她的卓然气质吸引住了,虽然妻子还是平时那副样子,
可倪元喜欢妻子的地方,就是那股职场上的傲人之气,对于他这样的公子哥来说
最能激起征服欲。
他更加坚定了今晚的计划,甚至直接忽略了一旁默默无声的罗老头。
谈判依然是下午那副老样子,倪元拖延时间消磨着妻子的耐性,在他看来这
是在为之后的准备调情,有时说得过份了甚至连他身旁同是女人的李诺都看不下
去了。
可妻子真的是换装如换人,竟全然没有色变。
李诺谈起妻子那晚的状态时也不得不暗自佩服。
虽然倪元的心思不在合约上面,可他在公司时完全没有谈判的经验。
到了后面被消磨了耐性的反而是他,几句话之间竟然被妻子把话题又绕到了
合同上面,让他一时有了骑墙难下之势。
倪元恼羞成怒,也不再装什么谦谦君子了,最后竟直接提出让妻子陪他一晚
,才愿意在股权转让书上签字。
饶是妻子修养再好也终是有了怒意,就连一旁的罗老头也是太阳穴上的青筋
直跳。
面对已经撕破脸皮的倪元,妻子知道今晚是讨不了好了,摇了摇头决定放弃
再与倪元接洽。
从一开始这件事情就没有得到我的同意,她也只是抱着尽力争取最大利益的
心思才来找倪元的,既然事不可为她也不想再坚持,准备另辟蹊径。
倪元见妻子要放弃终于乱了方寸,竟强行不让她们二人离开。
眼看着气氛剑拔弩张,李诺适时地躲到了墙角准备趁乱离开。
面对倪元完全不要脸皮的纠缠,谁都没想到一旁总是默不作声的罗老头竟一
把将他提了起来。
李诺说到这里的时候连我都吓了一跳,虽然听妻子说过罗老头是习过武的,
可在我看来也无非是些银样镴枪头的手脚功夫。
就算有几分本事,那也是年轻时候有膀子力气。
谁能想到一个年过半百的矮老头竟能单手提起一个成年人。
屋里的两个女人都被他此举震住了,罗老头直接喝问倪元,签还是不签?倪
元这厮出来溷也不是没碰过钉子,但也最多是丢点面子。
何时被人这样提着领子威胁过。
心里虽然怕得要死但还是不想服软,吃喝门外的两个帮手进来帮忙。
这两人都是红海休闲会所的保安,与倪元相熟,也知道他是老板的朋友。
听到动静直接就冲了进来。
弄死这老头,老子要这个女人好看。
两人进来先是被场面震得愣了一下,毕竟举起一个成年人他们也没这能耐。
不过倪元发话两人还是不犹豫的冲了上来。
小心。
妻子有些担心罗老头。
听到李诺说到这里我竟然莫名地心突了一下,开始是因为担心两人的安危,
可我知道两人是没事的,心中也没有多想。
可李诺竟然这么有耐心地给我讲这个故事,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我不想见到的
事。
既然不是倪元,难道真是这罗老头?李诺刻意提了一句妻子的反应,我虽然
不愿意说什么,但脸色还是变得很难看。
按照妻子缜密的心思,她应该能预见这最坏的结果。
可她既然来了,必然是做了充足的准备来应对这种情况。
可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实在想不出她还能怎么样,难道事先买通警察不成?可
红海的事情只要不闹出人命,警察才不会去得罪红海幕后的老板。
难道这罗老头就是她的后手?事情发展到现在,从李诺的语气中我就能听出
事情的走向。
我的心情极其复杂,要是早知道我在牢里这段时间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我又
怎么会下一招这么烂的棋,一回来就与罗老头针锋相对呢。
罗老头在妻子心中的份量怕也是因此而来,这种危机时刻忽来的安全感几乎
没有女人能够抗拒。
罗老头不出所料地制服了另外两人,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竟然就让那两人不
能动弹。
倪元心中惊恐再想逃时已经晚了,罗老头单手就将按在桌上,口中说的还是
那一句。
签还是不签?倪元心中定是把自己骂了千万次,红海的客房里其实是有秘密
摄像头的,可他为了方便行事竟然让保安室提前把摄像头给关了。
根本等不到人来救,一番挣扎之后只能妥协。
颤抖着把合同给签了。
妻子就这样看着一件她回天无力的事情,在罗老头手下轻而易举地扭转了。
虽然她平时最看不起的就是使用暴力的男人,但罗老头的壮举在这个时候看
起来简直就是艺术。
妻子兴奋得俏脸通红,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罗老头将没有了用处的三人直接甩出门去,李诺被罗老头瞪了一眼也很知趣
地跟了出去。
我终于知道倪元那次来看我时脸上未褪的淤青是哪来的了。
倪元杀鸡儆猴的计划落空,而且还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气得在门外大骂。
叫嚣着今天要把两人堵死在里面。
事情到了这里本该是告一段落,可看着李诺丝毫不减的笑意,我知道事情怕
远不是那么简单。
他们后来出来了吗?我不想问,却不得不问。
两人身陷险境,按理说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可这样也称不上是故事了
。
你说呢?那老头貌不惊人,可能耐真不小。
我想他要是年轻个二十岁,就冲他当时的表现,没有一个女人会不动心。
就算他长得矮了点,也称不上帅气。
也许你们男人会说我们女人肤浅,但你不是女人不会明白,这种烂俗的英雄
救美桥段真的能轻易击碎女人的心防。
女人在绝望的时候有多无助,在面对英雄的及时救援时就多没有抵抗力。
不过妮姐就是妮姐,即使在那种情况下她依然没有踏出那一步,我很佩服她
。
李诺嘴上说佩服,可我从她脸上却看不出半点佩服的意思。
我心神动摇,黯然无语,李诺又接着说起事情接下来的发展。
几人堵在门外不知道屋里的动静,倪元盛怒之下想多安排些人冲进去找回场
子。
却被一旁的保安阻止了。
这红海休闲会所是高级会所,客人都是有头有脸的,倪元在屋里怎么胡来都
行,可在屋外就不能肆意妄为了。
撞门群殴这种行为无疑是在砸会所的场子,身为保安他们是万万不敢听从的
。
可能是考虑到会所后台的关系,倪元脸色虽然难看,但还是放弃了自己的决
定。
安排了三四个保安在这里堵住门口,他带着李诺直接就去了保安的监控室。
监控室有一间暗室专门负责监控各个房间里的动静,这种侵权的行为虽然法
律上是明令禁止的,但红海这种大会所却还是敢做的,只要事情做得隐蔽,这种
偷拍的东西有时候甚至能派上大用场。
例如——捉奸。
倪元让暗室里的保安将刚才关闭的房间里的摄像头打开,屋内的情况清晰可
见。
两人在房间的沙发上相邻而坐,罗老头竟赤着上身坐在那里,矮小的身材上
却还有些肌肉。
虽然不像年轻人那么夸张,但收了条的腱子肉却一样颇有几分力量感。
只是有些皱纹的皮肤让这种力量感产生不了什么美感。
妻子坐在一旁默默地为罗老头敷着红肿处,罗老头虽然功夫不差,但也不像
里那么夸张,双拳难敌四手之下还是在那两个保安手上挨了几下,红肿再所难免
。
一个年轻貌美的ol少妇在客房里温情脉脉地侍候一个花甲老头,两人却不
是父女,这样一个画面任谁看来都有些违和。
李诺更是对这副场景细心地刻画了一番,我虽知道她的意图但还是听得眉头
直跳。
想着妻子葱白的玉指在一个我厌恶的老头身上盘桓摩挲,无微不至地按压擦
拭我就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也许画面并不是我想的那样,可在李诺恶意的渲染中不是也变成是了。
热敷按压持续了好一会儿,罗老头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缓。
这种意想不到的美人侍候怕是值回了他英雄救美的票价了。
在换了三次热水以后,热敷终于结束了。
罗老头重新穿好衣服,两人竟一时有些尴尬,不知该说什么好。
我出去看看吧,在这里提心吊胆的也不是办法,有机会我带你冲出去,量那
些人也不敢胡来。
罗老头最先按捺不住,率先打破了沉默。
房间里的摄像头还附带着窃听装置,效果很好,罗老头的声音不大却依旧能
很清晰地听到。
妻子一把拉住了罗老头的手,倪元今天既然敢在红海休闲会所用强,定是跟
这里的老板关系不错。
是我大意了,我们现在不能出去。
那我们也不能一直不出去吧?罗叔,你别急。
红海会所到了凌晨是最热闹的时候,也是服务人员最忙的时候。
到时他们人手不够自然会放松对我们的警惕,就算门口的人不少他们也不敢
在那个时候把事闹大,我们出去的机会就更大些。
妻子的分析让倪元听得直拍桌子,他本以为妻子会报警寄希望于警察,而红
海最有经验的就是对付警察。
可妻子偏偏没有这么做,这临危不乱的分析句句戳在他的软肉上。
到了十二点,人手虽然不会不够用,但他还真不敢惹事了。
他跟红海的老板交情虽好,那也是别人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他在人面前只
是晚辈哪里敢造次。
到了十二点走道里到处都是人,到时别说惹事,就门口站着的那几个人怕也
要撤走。
不然有架子大的客人还以为这里有什么特殊客人比自己要高贵,闹出个什么
争风的事情对谁都不好。
倪元敲着手指盘算着,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也只能祈祷两人在房里睡着了,他
再派人悄无声息地开门熘进去。
可我妻子哪里会犯这样的疏忽。
两人一番对话之后才发现手竟然一直拉在一起,都尴尬地松开了手。
妻子与罗老头经常独处一室,虽不至于太紧张,但在这种危机四伏的氛围下
多少还是有点紧张。
罗老头坐下之后她站起身一个人坐在了床边,默默地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现在还是晚八点,离午夜还有很长的时间。
也许是因为神经一直紧绷的关系,妻子显得比平时更加疲倦,只是一直强打
着精神支撑着。
随着时间推移妻子的精神显得有些涣散,渐渐地趴在了床上。
倪元很得意,可罗老头的表现又让他没有可趁之机,老头像个机器一样不知
疲倦,端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只是眼神时不时地扫一下斜躺在床上的妻子。
就在妻子合眼浅睡的时候却感觉身上多了样什么东西,惊得陡然睁开双眼。
只见是罗老头在给她盖被子,脸上不禁又是一红。
噢,吵醒你了妮闺女,你先睡会儿,有我守着呢,到了午夜我再叫你。
罗老头的温情不知道是真情流露还是在蓄谋什么,妻子可不习惯在陌生的地
方睡觉,刚才只是太乏了才躺下的。
被罗老头看到自己的失态,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她坐起身说道,不用了,罗叔,在这种情况下我哪里睡得着,刚才也只是想
眯一会儿。
今天的事还没谢你呢,哪好意思让你一个人守着。
你这说的是哪里话,你现在是我的老板,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我一个老头如今还能派上用场,应该是我谢你才对。
老头说话相当客气,无论是谁听到这话对他都生不出恶感。
妻子也很受用的笑了笑,你到我们家是享福来的,可我却再三的麻烦你。
你这么说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气氛反而变得很融洽了,时间跟着推移直急得倪元团团乱
转。
李诺看在眼中知道今晚注定是要无功而返了。
可屋里的两人聊着聊着,谁都没注意他们说了什么。
妻子突然脱下高跟鞋露出黑丝包裹的小脚平躺在了床上,而罗老头也坐在了
床边开始帮妻子揉起太阳穴。
妻子如墨般的长发在床上散开,默默地享受起罗老头粗糙指尖的按压。
倪元看在眼中一拍桌子骂道:妈的狗男女,他们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他怎
么也没想到两人被堵在屋里居然还能做出这么暧昧的举动来,得到妻子是他一直
以来的野心,可今天这场闹剧反而有了种为他人做嫁衣的感觉,他哪能不气。
倪哥,你消消气,咱这会所不就是干这些事儿的吗?这在我们这儿算啥嘛,
不过这女人身段可真不错,尤其是那气质咱这会所里可没有啊。
一旁负责监管设备的保安出声安慰了倪元一句。
他负责暗室的摄像头可没少看各种激情大片,早就见怪不怪了,只是随口夸
赞了一句我妻子的身材气质。
倪元清了清嗓子收敛了脾气,计划失败在这里发脾气只会凭白受这些保安耻
笑,现在他也只能围观,看着我妻子这块他觊觎已久的美肉慢慢落入他人之手。
罗老头慢慢替妻子按压着太阳穴,又渐渐转移到头部其他穴位,妻子舒适地
闭上了眼睛。
罗老头趁着这个功夫眼光开始不住地在妻子身上乱瞟。
先是涂着浅色粉红唇彩的性感薄唇,后是平躺却依旧挺拔的傲人双峦,最后
是微微弓起的黑丝玉腿,薄丝下的肉色神秘而诱惑。
从罗老头的视线看去尽是大腿处性感的美肉,若不是窄裙紧凑,这弓起之势
大腿根处的神秘怕也是要暴露出来。
尽管如此还是让离得如此之近的罗老头大饱了一次眼福,不知还觉地还咽了
口唾沫。
李诺细说着当时罗老头的反应,可能有些戏化,但依然触动了我的神经。
在那种情况下两人依旧能如此亲昵,在家里的时候怕是更加自然。
倪元之前给我看的录像内容绝不止发生了一次,今晚李诺所说的怕是还发生
在录像之前。
虽然还没见到妻子踏出那一步,可这足以让我心痛。
这也许只是男人自私的心理在作祟,异性按摩我在外面没少去过,可发生在
妻子身上我还是不能接受。
妻子素来自持,踏出的这一步怕已是决堤的预兆。
罗老头的手在妻子头部按摩许久,妻子的眉头也已经涣散,显然已是适应了
老头的按摩。
罗老头将妻子的头微微抬起,枕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开始揉捏起妻子的肩膀
……妻子眉头轻跳了一下,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这些都显示出她此时是知道罗老头
举动的,可她却默认了。
妻子穿着的是一件深领的女式西装,里面白色的衬衣领口没有打领带,甚至
故意松开了两粒钮扣。
本来是为了衬托洒脱干练的气质,这会儿却成了被人窥视的契机。
从松开领口的空隙中自上而下能清晰地看到粉红的胸罩,领口随着老头的按
动起伏着。
妻子舒适地收紧肩膀,老头看着她胸前的那对饱满随之起伏,顿时加快了几
分手上的动作,妻子有些不安地扭动起来,却没有挣脱。
罗老头手上动作不慢,额头也贲起了青筋,显然也有些兴奋了。
妻子呢喃地扭动着,黑丝裸足开始摩擦起来,光滑的黑丝让她的膝盖无法互
相借力,于是轻踏在床上的秀气玉足开始在床单上摩挲。
妻子身材修长玉足尺码虽然不小,但白晰娟秀,明明v她保养得不多却依然
白嫩。
我曾不止一次夸过她白嫩的双足,她却笑说这是天生的。
我促狭一笑,哪里会想到这双天生的秀美玉足会被除我之外的男人如此视奸
。
罗老头看着妻子扭动的下身双目都有些赤红了,哪里还有之前那种老实模样
。
他大著胆子将手从肩膀移到手臂上,借着揉捏手臂的机会,伺机若有若无地
刮蹭着妻子的饱满胸脯。
动作巧妙之下让妻子一时都没有发觉他的用意。
就在他挺起身体想继续往下的时候,妻子却从床上陡然坐起了身体。
罗老头吓了一跳赶忙收起双手保持原来的坐姿,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妻子俏脸通红,头发有了些许凌乱,双眸却紧盯着罗老头胯间。
原来罗老头的胯间早就贲起了一个大包,刚才挺起身子的功夫直接顶在了妻
子的头顶,一下子把她惊醒了过来。
可耻的是这老头不光胯间坚硬如铁,西裤更是没有拉上拉链,白蓝条纹的内
裤直接从裆门顶出,场面说不出的猥?et9712;尴尬。
对不起,妮闺女,我罗老头不擅言词,这种紧张时候更是语塞,一张老脸胀
得通红。
只是匆忙地拉起裆间的拉链,却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嘿,这老头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啊,倪哥,手段不错胆子也不小嘛。
要是我碰到这样的气质少妇早就扑上去了,这时候还吱唔个毛啊。
监视器前的保安突然笑了起来。
倪元听在耳中却非常不爽,他自认为条件哪里都比这老头强上不少,可妻子
一直对他不假辞色,对这老头却不设防。
两人亲昵如厮让他彷佛被人打了耳刮子一般。
妈的,江睿这小子办的叫什么事,弄这么一老头在家里。
倪元气倒出到我头上了,但还是不服地对保安说了一句,哼,他刚才只是英
雄救美,这会又近水楼台罢了。
想要得到方妮他是痴心妄想。
方妮这次能铙了他才怪。
嘿,倪哥,这你就不懂了。
像这种女人找男人可不是看外表的,能力也在其次。
这种走心的女人对这老实巴交的男人反而没有抵抗力。
你想想这样的气质白领平时看到的男人哪个不是巧言令色,她们最反感的也
是这种。
这老头这时候说不出话来,只要在这女人心里有点位置,反而更容易被原谅
。
你就等着看好戏吧,啧啧,一个气质ol跟一个老头,这搭配真是绝了。
有时候连我也搞不明白这些看着高贵的女人在想什么。
这保安在监视器前也算是阅人无数,对于这种男女之事烂熟于心。
各种女人心里的想法他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他的说法我作为事后听众也无法反驳,现在我还真是不知道妻子心里在想什
么了。
倪元虽然不信,但接下来的发展还真让他难以理解。
这不怪你,罗叔。
男人有这种反应很正常,反而是我反应过激了,你这样憋着也难受,要不你
自己去里面解决一下吧。
妻子竟然红着脸如是说道。
啪!倪元又是一掌拍在桌上,激动得好像他是我妻子的丈夫似的。
妈的,不能放过这对狗男女,阿茂(会所的一个保安),你去叫下门,别让
他们在里面舒坦。
嘿嘿,我说什么来着,倪哥。
这会你派人去了怕也是没什么作用了。
那保安嬉笑起来。
倪元脸色愠怒,看着显示器里的罗老头慢慢地踱入里间的洗浴间。
而妻子还呆呆地坐在床上,眼神涣散,双颊潮红,黑丝大腿还若有若无地搓
动两下。
咚咚!倪元派去的人很快就传来了响亮的敲门声。
妻子这才如梦方醒,如受惊的小鸟般仓惶从床上下来,连高跟鞋也顾不上穿
,直接裸着黑丝玉足踏在柔软的地毯上就跑到了靠里的墙角,离大门处远远的。
敲门声持续了一会儿,妻子有些担心地将门边的桌子推了过去堵住门口。
松口气的功夫敲门突然变成了砸门,惊得妻子再次站到了靠里的墙角。
声音愈大之下妻子看了看一旁卫生间虚掩的玻璃门,竟然大著胆子一头扎了
进去。
靠,快,打开里面的摄像头,妈的,这帮家伙是吃屎的吗?倪元看到这一幕
气得脑袋都快冒烟了,本想让人去吓一吓这对野鸳鸯,未曾想又适得其反了。
那保安不急不缓地打开里面的探头,口中说道,唉,倪哥,你这是当局者迷
了啊。
这女人再怎么强势到了这会早就受惊了,你这样一骚扰,不是把他往里面那
男人身上推吗?李诺这会在心里也是越发看不起倪元,总是在做决断的时候掉链
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如果不是有个好的出身她真不知道他有什么资格来打方妮的主意。
红海的监控技术做得实在完备,居然连洗浴间内的情况也能清晰看见。
当妻子进去卫生间的瞬间,可能已经预料到里面的情况,但真正亲眼目睹还
是羞得不知所措起来。
只见罗老头坐在会所特制的石白凳上靠着墙壁撸动着自己发黑的阴茎,西裤
与蓝白条内裤一起被拉至脚下,矮小的身体曲成一团,一双老眼惊恐地看着突然
冲进来的妻子。
而妻子的柳叶双眸却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老男人的阴茎,漆黑如炭的肉棒上
冒出一个红黑的蘑菰头,算不上多长却意外的粗大。
马眼处流出的淫液打湿了包皮缠绕的棒身,连着粗糙的老手也湿了大半。
包皮上贲起的青筋让棒身看上去狰狞可怖,似勐兽要择人而噬。
妻子有些被吓住了,她刚才的话多半是说出来缓解气氛的,她哪里相信一个
年过半百的老头阴茎不仅能勃起如斯,竟然还有撸起来的欲望,一时间真的有些
手足无措了。
我靠,这老头还真有几分本钱啊,看来这娘们挺会挑人的啊。
妈的,黑得跟个煤球似的有卵的用,能硬得起来都算这老头硬气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倪哥,他们这些老男人多数都是这样,别看短了些,但真
刀真枪干起来比年轻人可差不了,再加上那个粗度可没几个女人受得了。
你别看它黑,那可是真正沙场上走过来的,他年轻的时候怕是没少干女人。
啧啧,花丛老手啊,这个漂亮女人怕是逃不出他的手心了。
监视器前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著,李诺看着镜头前的阴茎也有些吓
住了,她见过她男朋友的家伙,跟这罗老头比起来,秀气得就像个白萝卜。
这样一个凶器用起来怕没几个女人承受得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胯间有了些许湿意。
这怕是妻子见到的第三个男人的阴茎了。
比起我跟倪元的,罗老头的家伙看上去更像是个人间凶器,发黑的包皮下阴
茎一跳一跳的,似活过来的蟒蛇正在寻找猎物。
妻子看得花容失色,赶紧偏过头去。
她虽然没有多想,但红海的洗浴间都是几乎全是炮房似的设计,浴缸,马凳
全是设计成了方便男女欢爱的别样款式。
再加上一个撸管的猥琐老头,场面淫靡非常。
妮闺女,你怎么老头尴尬地吱声。
一开口就让人忍不住想骂他两句,妈的,刚才门外那么大动静他不可能没听
到,不出来不打紧竟然还在里面撸起来了。
罗叔,赶快把裤子穿起来,他们可能可冲进来,外面的门挡不了他们多久。
妻子闭着眼睛不敢看老头,只能催促他快点把裤子提起来。
可是我现在,你不是说他们不敢胡来吗,怎么这快到午夜了他们反而要冲进
来。
罗老头打架的时候不含煳,现在却反而磨叽起来了。
他们可能是狗急跳墙,不过他们人应该不多,不然门早就撞开了。
罗叔,现在就看你的了。
可我这罗老头耸拉着双手,阴茎却依然保持着昂首挺胸的样子,杀气腾腾。
妻子在他的犹豫声中睁开眼睛,目光正瞟在这桀骜不驯的阴茎身上,惊得又
是后退一步说道,罗叔,你这妮闺女,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是我这样子也没办法
出去应付他们,要是不弄出来老头我怕是出不去了。
这这老头的话明显没安好心,满满都是恶意妻子此时却不得不依仗他。
那你怎么才能妻子此时竟然还没有生出厌恶之感,任由老头的目光在自己身
上瞟着。
罗老头从上到下打量着妻子,突然目光扫到妻子的黑丝玉足上竟什么也没穿
,薄丝袜包裹的足背上白晰的肌肤隐约可见,就连皮肤下的青筋也看得分明。
这朦胧的诱惑让老头胯下的阴茎更加贲起,与肚皮形成一个尖锐的平角,看
上去更加骇人。
妻子看着罗老头目光在自己的腿上不再移动,膝盖摩擦之下一咬牙,坐在定
妆台前的椅子上将性感长腿上的超薄长筒黑丝袜,一左一右全脱了下来,往罗老
头眼前一递,双颊似要滴出血来一般不敢抬头。
你你快点。
老头如获至宝地接过这还留有余温的丝袜,娴熟地左右手各一条,左手将一
只丝袜缠绕住阴茎搓动起来,右手将另一只窝成一团直接放在口鼻处闻吸起来。
样子像极了一个瘾君子碰到等待已久的毒品,动作猥琐之极。
整个洗浴间一下子充满了旖旎之气。
听到李诺说到此处我拍桌站了起来,妻子果然是在放纵那老头猥亵自己的贴
身之物。
而老头房里的那两双丝袜怕也是妻子像这样送与他手上的,不然妻子此刻哪
来如此澹定的姿态。
怎么会这样,我百思不得其解。
罗老头与妻子的关系怎么会好到这个地步,连最基本的男女大防也没有了吗
?说罗老头像个瘾君子,妻子不也是如此么。
她一次次纵容罗老头这种猥琐行径,明知前方是万丈深渊却不悬崖勒马,这
分明是要堕入深渊的节奏啊。
我把指甲手指搓入自己的发间揉搓着,如果李诺是想让我痛苦,那么此刻她
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我没有阻止她继续往下说,她也没有停止的意思。
房间外面的砸门声戛然而止,妻子的紧张情绪似乎有所排解,竟没有催促老
头快点完事,默默地偏过头去不敢看罗老头。
窄裙下修长的白皙美腿迭靠在一起,粉白玉足向着定妆台踮起,露出澹红的
足心。
琴键般圆润修长的足趾折立而起,使得粉红的脚指甲被挤压得快滴出血来,
以此来宣示它主人并不平静的心情。
罗老头站在妻子侧面正对着定妆台,左手快速撸动着阴茎,本就漆黑的包皮
被黑丝一包更是黑得一塌煳涂。
快速翻起又重新覆盖的茎肉忽闪忽现,红黑的龟头逐渐充血,马眼处的淫液
如泉水般往外涌,将茎身上的黑丝浇了个底透,随时能拧出水来。
罗老头右手捂住口鼻的丝袜也是毫不停歇地用力吸着,直到喘不过气来才会
移开来大吸几口新鲜空气。
很难想像如此疯狂的举动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做出来的,从他痴迷的动作
中瞎子也能看出他有着不输于年轻人的旺盛性欲,甚至尤有过之。
老头持续着猥琐的举动,一直没有射精的迹象,耐力惊人。
他的目光时刻不离开妻子,一样的来回扫视,只是目光落到妻子裸露的性感
长腿来时才会有所停留。
老头看着定妆台前的镜子里映射出自己猥琐的模样,不仅没有收敛反而越撸
越有力。
妻子白皙的玉腿突然再次摩娑起来,老头似乎有些得意,撸得也更加卖力。
监视器前的几人看得也是心潮澎湃,倪元更是好几次按捺不住,有心去撞门
闯入,却都被人拦了下来。
那目光独到的保安突然说道,这女人动情了。
嗯?这不可能,方妮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一个老头挑动,想当初我在倪元看
来妻子是那种下药都征服不了的女人,怎么可能对一个老头动情。
话到嘴边却还是及时收住了。
你们看她的眼睛在看哪里?保安提点之下倪元和李诺看去,这才发现妻子偏
过头去的目光正好是斜对着镜子的。
虽然不是正对,但余光却可以很晰地看到镜子前罗老头的一举一动。
而妻子此时放在窄裙上整理褶皱的葱白素手,时不时地滑入大腿里侧抚摸一
番。
这种自欺欺人的举动无不彰显著她内心的躁动。
倪元瞪大眼睛,有些难以相信。
可只有我知道从我出事那天算起,妻子已有月余没有尝过肉味了。
以前我在家的时候与妻子都会均匀地保持每周二到三次的性爱,妻子的身体
早就习惯了这种规律。
此番中断这么久妻子的身体怕是早已有了反应,偏偏在这个时候被人堵在这
里,与罗老头尴尬之余却又避无可避。
妻子更是对这罗老头心有好感,出事的机率实在太高。
罗老头久撸不射耐力似乎终于有些跟不上了,速度渐渐缓慢下来直到停下。
罗老头乏力的将缠绕在阴茎棒身上的丝袜解了下来,右手紧握用来吸食的丝
袜也不舍地放了下来。
两条丝袜早已凌乱不堪,包裹过阴茎的那条更是湿答答地。
两条丝袜都散发出一股子怪味让人难忍。
啪!罗老头突然将丝袜扔在地上,抬起手给自己来了一耳光。
吓得妻子陡然坐直了身子,愣愣地看向他不明所以。
脸上的潮红依然未褪。
罗叔,你干什么闺女,是叔对不起你。
撺掇你过来,打包票说有事我能应付。
现在却被人家堵在这里,而叔我却还畜牧一样趁人之危,对着闺女这清白身
子撸这些秽物。
我我真是惭愧啊。
啪!啪!罗老头哽咽地说着又给自己来了几下,妻子赶忙起身拉住他的手,
解释道,罗叔,你别这样,这件事怎么能怪你,做决断的是我,你只是按我的吩
咐办事。
你儿子的事我已经很愧疚了,而你却愿意不计前嫌地帮助我们家,我感激还
来不及哪里会怪你。
可我,唉!罗老头吱唔一声又不做声了。
啪!这次勐拍桌子的是那个保安,惊得倪元和李诺也跟着一愣。
我说什么来着,花丛老手,典型的花丛老手啊。
妈的,对付这种女人用强的不行,只能用苦肉计,这老狐狸真是高啊。
这他妈也能行?倪元目瞪口呆,当初他也曾挑得妻子情动,却依旧没得手。
没想到这罗老头会来这样一个转折。
倪哥,你可别小看这招。
这可不是什么情况下都能用的,这老头在这之前铁定是下足了功夫套这女人
的心。
此番用上苦肉计才能触动这女人的心弦。
要不然凭这女人的心性哪里会鸟他。
这得环环相扣啊。
这保安的分析此番让我听到也觉得深以为然,罗老头哪里是什么善茬,沉默
寡言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阴谋家的最佳伪装。
将妻子心中的歉意当做突破口,一步步地向她伸出魔爪。
将我的家弄得破碎,这到底是我的报应还是他对我的报复?罗叔,是不是只
要让射出来,你才能恢复过来?妻子突然问道,这个赤裸的问题听得罗老头眉头
一动。
是,可是我弄了这么半天还是出不来,可能是我年纪大了力不从心。
妈的,这种无耻的话不知道他是怎么说出来的,他要是力不从心,这世上怕
是没个正常男人了。
那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来帮你妻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色虽然更红了,
语气却没有了原先的颤音,彷佛再次恢复成了那个气质卓然的白领丽人。
罗老头老眸一亮,一双小眼眯成了一条缝,让人看不清他此时的卑劣眼神。
这这怎么行,你这样做我们怎么对得起小江。
这也太委曲你了。
去他妈的,我要是在场的话一定会不顾后果地闯进去吊打这虚伪的老头。
可事实却是我到现在才知道。
你先别想这么多,今晚我们能平安出去的话,想必江睿是不会怪你的。
而且这一切我是自愿的,虽然我们这么做有些违心,但我毕竟没有真的背叛
江睿,你不必有心理负担。
妻子竟然还出声宽慰罗老头,冰雪聪明的她不知被灌了什么迷魂汤,就这样
一步步地落入了一个猥琐老头的圈套。
而起因却都是我的那场突然的车祸造成的,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罗叔,你先坐下来。
妻子红着脸吱声道。
罗老头受宠若,赶紧后退几步找了个位置坐下,妻子一看脸更红了。
这老头坐的竟然是会所特制的情趣坐椅,一高一矮的对座。
男坐高则方便女人侍奉口交,女坐高则方便为男人足交按摩,亦或是被男人
侍奉。
总之这种刻意的设计几乎能满足所有男女欢爱的需求。
妻子好死不死被套进了这个会所里来,哪里能想到这里的设计如此龌龊。
而罗老头选择的赫然是那个高位座椅。
这尼马,我操了,他这是要让方妮倪元再次拍桌而起,那保安兴奋得直搓手
。
这老头真是个中高手啊,对付这种女人就是要居高临下地先摧毁她内心的倔
傲。
只要这女人坐了那低座玩这一次,以后怕是对这老头越发没有抵抗力了。
倪哥,这是场大戏啊。
嘿嘿李诺在监视器前看得本就是心如鹿撞,经这保安一说心中更是紧张。
她从没想过男欢女爱里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今天所见的一切正是让她人生
观尽毁的源头。
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妻子,想看她到底会怎么做。
妻子看着罗老头挑选了这样一个座位,本来强压下的心情这下子又被激荡而
起。
踩在冰凉地面上的赤裸玉足有些微微发抖,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妮闺女罗老头居然摆出一副为难的受害人表情坐在那里叫了一声。
妻子听到声音身体一颤,像中了魔音一样竟真的一步步走了过去。
等到了老头身前目光再次盯住老头那还没有萎顿的下体,眼中渐渐蒙上了一
层迷雾,似迷情似受辱之泪。
见妻子站在身边没有坐下,罗老头竟大著胆子拉起妻子葱白的素手,引得妻
子又是一阵颤抖。
闺女,是老头我妄想了。
你放心,只要今天能带你逃出去,老头我回去以死谢罪。
罗老头说得慷慨激昂,妻子却没出声。
犹豫良久之后说道,罗叔,你儿子的事情你真的不怪江睿?我没想到妻子这
个时候会提到我,她既然是为我着想又为什么要做这些对不起我的事情,难道就
为了减轻心里的负罪感?罗老头沉吟良久说道,闺女,你要说以前我不恨他那是
假的。
可在你们家这些日子,你对我这个糟老头子礼敬有加,现在更是,我哪里还
恨得起来。
江睿的事情自然有法律定处,你放心,我不会胡搅蛮缠的。
这是老头子我对你的承诺。
嘿,没想到这中间还有事啊,倪哥。
为了女人连儿子也不要了,够牛逼。
你输得不冤啊,但凡是个男人有这个豁得出去的手段,哪个女人泡不上手。
那保安对这种意料之外的花边消息津津乐道。
屁的手段,只怪江睿那孙子好死不死撞了这老头的儿子,妈的。
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简直就是老子的克星,老子到嘴的肉跑到他嘴里了。
保安的话倪元自然是不服的,他知道今天注定是要无功而返了。
眼看着时间离午夜越来越近,他已经招呼人去把门口的人叫回来了。
今天若是能亲眼看看我妻子的堕落,他心里怕也是乐意得见的。
虽然让她堕落的那个人不是他,他却也乐意做个看客。
罗老头拉着妻子的手感觉到她的紧张有所减小,也不等她真的坐到对面的矮
座椅上,牵引着她的素手向着自己的阴茎靠近。
妻子察觉到他要做什么却没有反抗,偏过头不去不敢再看这骇人之物。
只是素手每靠近阴茎一分,手的抖动就变得愈发剧烈。
直到手指触到一片坚硬的温热。
妻子的手一抖有种挣脱的冲动,罗老头却赶紧伸出另一只手拉住她,不让她
条件反射地挣脱。
一双老眼目光灼灼地盯着妻子白皙的侧脸,以及脖颈处跳动的青筋。
有了双手的掌握妻子挣脱不得,罗老头一手拉住妻子的手腕,别一只手引导
着妻子的手掌握住狰狞的棒身。
当妻子感到掌心处一片温热时,终于回过头来看着洁白玉手握住的那骇人毒
蛇,俏脸当真是红得快滴出血来。
目光处那炭黑的阴茎与白嫩的手背形成鲜明的对比,如此扎眼,让人无法直
视。
妻子一仰头之下正好与罗老头目光接触。
老头老眼目光闪动,看着妻子似在博取同情一般。
妻子看在眼中弯曲的身体平移到矮椅前,竟真的坐了下来。
我操!监视器前的看客再次激动起来。
嘿嘿,这不迟早的嘛,倪哥,说起来还是拜你所赐啊。
倪元不理保安的话,能守在暗室的保安都是老板的自己人,他也不好得罪。
一旁的李诺看得双眼也有些迷煳了,做为看客她的身体也开始有些发抖。
、罗老头看到妻子坐下之后,松开了握住妻子的手,双手捡在身后握住了椅
背靠了上去,似准备肆意地享受一番妻子的侍奉。
而妻子手上没了限制以后,握住老头阴茎的手似生根了一般也没有松开。
这不是她每一次帮丈夫以外的男人手淫,这种陌生的熟悉感让她有种恍如昨
世的感觉。
只是这入手的庞然巨物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
迷茫了好一会之后老头再次与她目光对视,似乞求一般的看着她。
妻子用另一只手整理了一下臀下的窄裙坐直了身体后,竟真的一上一下的帮
这老头撸动起来。
只是头埋得很低被长发遮掩看不出表情。
罗老头从妻子握住他阴茎的一刻开始,眉间一直有种说不出的舒爽感。
这会儿见妻子撸动起来,才敢仰起头肆意享受起来。
妻子不知道她这羞人的出轨动作,早已被会所的摄像头拍了个清清楚楚。
忘情地撸动,动作由生转熟,由慢转快。
不知是真的想让这老头快点完事,还是情不自禁。
老头炭黑的包皮被妻子白嫩的手掌抓在手中,这种感觉有多爽简直不言而喻
,从他的表情中就可以一览无遗。
这种感觉完全不同于自己自虐式的手淫,精神和肉体上的感觉完全不在同一
个次元。
包皮在玉手的撸动下将红黑的龟头一吞一吐,似一个调皮贪吃的野小子吞吐
着最美味之物。
不时露出的鲜红茎肉成了这炭黑中唯一的亮景,龟头马眼处的淫液从一开始
就流个不停。
很快就将妻子的玉手淋了个透亮,白嫩的玉手经这透明淫液的污染,立刻反
射出一道道别样的光泽。
似这白嫩手掌最好的保养品,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让人无法直视。
连妻子涂在粉白指甲上的名牌指甲油,都无法与其争锋。
可能是有些习惯了妻子有节奏的撸动,罗老头有些不满足地低下头来,想乞
求妻子改变一下节奏。
可妻子低埋着头,脸被头发挡住,根本就没注意他的表情。
只是从他眼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妻子另一只闲置的手竟不知何时伸到了窄裙
之内。
以窄裙的长度而言,手掌应该是在大腿里侧抚摸。
罗老头的嘴角泛起一比若有若无的笑意。
妮闺女老头的一声低喃将妻子从自己的情欲中唤醒,她抬起头来。
布着几簇发丝的俏脸像发高烧一般,泛出不正常的红晕,就连眉梢眼角也染
上了红色。
妻子疑惑地看着罗老头,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可不可以罗老头用目光示意下体上的玉手,妻子哪里能不明白。
再次低下头来,不知道是表示点头,还是无脸面对他的过份要求。
就在罗老头失望的时候,妻子突然伸出圆滴修长的大拇指,借着马眼处淫液
的润滑开始在他红黑的大龟头上刮蹭起来。
老头顿时从脚底爽到头顶,扶住椅背的双手竟将身体微微撑起,似有些受不
住这种快感一般。
盯着妻子的老眼顿时赤红一片,借着双手的力道将妻子紧握玉手当成牝穴,
一挺一挺的插动起来。
而妻子也跟着他的动作,在他每挺动一次的时候用大拇指刮揉一下他的马眼
,似在给他清理龟头上的秽物。
直爽得罗老头根本停不下来,矮小皱巴的身体就这样似发条玩具一般一上一
下的,说不出的猥琐。
我操!这种极致的享受被一个猥琐老头给享受了,倪元还是有些坐不住。
嘿嘿,这女人怕是要沦陷了,你看到她刚才的眼神了吗?早已经意乱情迷了
,这会儿她已经没了思考的本能,只剩下动物最原始的欲望了。
只怕现在这老头就是强上了她,她也不会反对了。
保安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李诺在镜头前看得下身有股湿意,她从没想过在镜头前看别人表演会有这么
强的视角冲击力,何况镜头前的女主角还是她一直崇拜不已的妮姐。
此时她强忍着一股要冲出去用手解决的冲动。
这是人做为动物最原始的悲哀,一旦情欲占据上风,就脱去了人的外壳,只
剩下野兽的本能。
无论多自命高贵的人都无法抗拒。
妻子变着花样用手帮罗老头解决的同时,自己体内的欲望也越积越深,此时
她恐怕也有一股想要解脱的冲动。
罗老头坐在高处看着妻子凌乱的长发,心中定是有股子变态的快意。
视线就这样一直看着妻子,想从发丝间看清她的表情。
身体则毫不停歇地挺动着,想像如果插入眼前这个女人会是怎样一个场景。
而妻子却毫不知情,反而卖力的用手配合著老头的玷污,想要帮助他完成这
场亵渎的仪式,好让自己也得以解脱。
此番她哪还有那半高傲卓然的气质,与会所那些坐台的小姐又有何区别。
随着这疯狂动作的进行,妻子的手随着老头的阴茎一起变得泥泞不堪,一挺
一收变得畅通无阻,反而少了肉体摩擦的快感。
老头显然又有些不满足了,高速挺动一会儿之后动作又停了下来。
这回不等他乞求妻子,妻子抬起脸来看向他,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停下。
一张脸比起刚才来红得更甚,眼白处的红色更加泛滥。
情欲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这我罗老头又是一阵吱唔,不敢直接说出口,目光却又瞟向妻子并靠在一起
的白皙玉足。
居高临下的姿态像是君王临幸自己的爱妃一般,而妻子竟完全没有抵抗之意
。
虽然他的目光中不敢有勒令的意思,可这种无赖式的乞求反而给妻子带来了
另一种穿透力。
两人竟默契地交换了座位。
到了这一步妻子对罗老头几乎是不设防了,这绝不是被堵在这里就能解释得
清的。
我心中虽怀疑这当中的经过是不是有被李诺戏说,可妻子最近的变化彷佛却
是在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摇了摇头听李诺说完。
两人交换座位以后,妻子从上高椅修长的身材得以舒展,一双美腿愈发修长
,在洗浴间的灯光下经黑色套裙一对比,光彩夺目,吸人眼球。
而罗老头窝在矮凳上弯着腰,矮小的身材也变得更加佝偻,屈坐在那里就好
像一个卑微的奴才在服侍自己的女王一般。
只是这女王做得有些不称职,潮红的脸膀不敢看眼前的人,反而被眼前的奴
才肆意玩虐。
罗老头兴奋得一双老手直抖,就好像他已经老到对自己的手脚没有了控制力
了一般。
老眼紧盯着眼前的一双觊觎已久的美腿,颤抖着伸出手去,将这朝思暮想的
美足托入手中。
两手各握住妻子两腿的脚踝,如捧精致玉器一般的将妻子的裸足搁在自己的
大腿上,与自己粗糙的老皮摩擦,老皮上稀疏几根发灰的汗毛甚至簇拥在一起,
争相地与这白嫩肌肤抵死缠绵。
妻子从茫然地换了座位开始一直颤抖着,也看不出她对这老头亵渎的动作有
什么特别的反应。
只是如牵线木偶一般地任其摆弄,没有反抗,让人看不出这是不是她第一次
被这老头摸到腿足。
一身ol制服并没有多少褶皱,靠在高椅上的样子彷佛是在自己办公室小憩
一般。
只是身下那衣衫半裸的黑老头将这副唯美画面击得粉碎,猥琐行径更是最大
的亵渎。
罗老头捧着妻子的玉腿没有急着往自己的阴茎上按,只是像我在倪元的录像
里看到的那样。
用苍老的手指细细地在妻子曲线分明的小腿肚上轻轻揉捏着,只是不时的用
掌心的老茧摩擦几下腿肉。
就好像他真的只是在按摩并不是要亵渎眼前的美人一般。
妻子也在他的轻缓的手法下呼吸渐渐平复,吐气如兰。
老头细细地观察着妻子的反应,并间歇地抽出一只手点按一下妻子澹红的脚
心,引得妻子的玉腿一阵抖动,修长圆润的足趾忍不住蜷缩在一起,似吐丝的蚕
宝作茧自缚。
从头至尾老头的阴茎一直保持着胀红的充血状态,他却没有拿这凶残毒蛇触
碰妻子的裸足一下,倒真像是个奴才在等待女王的命令才敢享受这份大餐。
按摩持续了一会儿之后,罗老头的目光突然开始平视前方,彷佛被什么东西
吸引住了。
原来妻子经过几次颤抖和扭动,窄裙好死不死地在平行的视角下留下了一道
清晰的孔缝,从罗老头的视角正好可以看到里面幽深的曲径。
罗老头目光灼灼看了良久,手上捏得也更加卖力了,在妻子足下使力的拇指
也更加有力了,好几次差点把妻子按得娇吟出声。
半晌妻子摆头的瞬间,余光终于看到了罗老头此刻的目光在看哪里。
慌乱之中赶忙用手平覆着窄裙的隆起,搁置在老头大腿上的玉腿也瞬间收了
回来。
对不起,妮闺女,你太漂亮了,我刚才一时不注意。
罗老头见妻子收回脚还以为她生气了,赶忙解释。
只是这话语间哪里有半分歉意。
我没怪你,罗叔妻子平喘了几口气,呢喃声中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目光再次看向罗老头昂首挺胸的阴茎,竟还是那副张牙舞爪的样子。
罗叔,你怎么还没我,我也不知道,这眼看着要到午夜了,可老头我这身子
还是。
那现在到底要怎么办?妻子在情欲中智商真是急剧下降,老头三言两语她几
乎都信了,我不知道她对老头是从哪里为的信任。
就怕老头此时若是提出发生关系,她也是要半推半就地应了,真是悲哀。
老头一张老脸红彤彤的,也不知道是臊的还是兴奋的。
他左右看了看,忽地看到地上那又被他遗弃的,撸得皱巴不成样子的超薄黑
丝袜。
忽地几步上前捡了回来。
罗叔,你妻子看着罗老头收回那丢弃的丝袜,坐回到矮凳上又偷瞄上了她的
玉腿,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闺女,你放心,叔会很快完事的。
我这也是怕憋不住做出什么对不起小江的事情来。
你就成全叔这最后一次吧,回去我给你做牛做马。
罗老头说得可怜,但这哪里是乞求的意思。
妻子瞪大眼睛想斥责他,却又不知如何说起。
如果开始时还只是误入歧途,错误地在这时候激发了老头的欲望,想要快速
帮他排解然后大家一起从这里离开,有着共同的目的。
可是现在罗老头的举动分明是在想满足自己内心的兽欲,一步一步到了现在
明显是过份了。
妻子若穿上这污秽的丝袜,那才是对她最大的污辱。
怕是以后再也无法澹定地对待这老头了。
可老头知道是等不来妻子的同意的,也不等她说话,搬过她紧并在自己面前
的修长玉腿,就开始往她的玉足上套那只皱巴的丝袜。
这只是老头之前放在口鼻上闻吸的那只,虽然多少沾了些口水,但相对而言
还是比较干燥的。
罗叔,你别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妻子虽然有心挣脱,可经过这么久的紧张,加之刚才放松筋骨的按摩,身体
一时还有些酥软。
被老头两只手强行按住竟然挣脱不开。
闺女,是叔对不起你,可这样下去叔会疯掉的。
叔我快二十年没碰过女人了,不发泄出来会憋死的。
反正你都说了我们这不算踏出那一步,你为什么不能成全我。
你老公杀了我儿子,你现在也想害死我吗?妻子的挣扎扭动在罗老头说出这
最后一句的时候竟然戛然而止了。
那时候我的桉子还没有经过庭审,她对罗老头一直是百般顺从,可如今竟然
要奉迎到这般地步么。
难道只要不是真的插入,她就要不顾一切地顺从那老头到底吗。
靠,靠,靠,靠!倪元在监视器前连说了四个靠,心中怕是有一万头草泥马
奔腾而过。
这老头尼马有这功夫,为毛不直接上啊。
这他妈是要玩凌辱吗?若这时候换做是倪元怕是早就提刀上马了。
这可不是时候,若是想强上,怕这女人是要拼死抵抗了。
倪哥,这是个大坑啊,这老头想要的不止是一夜情,这样循序渐进,瓦解这
女人内心的防备,这是要发展长期情人的节奏啊。
保安的话让倪元心里一突。
就凭他?你可别小看这老头,唉,我也摸不表他是想要干嘛了。
总之你要是还对这女人没死心哪,怕是要多花点心思了。
监视器里罗老头见妻子停止了抵抗,欣喜若狂地给妻子穿起丝袜来。
丝袜的质量很好,本是皱巴的黑丝重新回到妻子的玉足上之后竟然再次平顺
起来。
只是那不规则的湿润让妻子的美腿呈现出不均匀的色泽来,更多了一层别样
的淫靡。
老头的手法很娴熟,像是演练过无数次一样。
将丝袜卷成一团从脚尖套入,一点一点地向上履动。
呼吸也随着动作的进行变得粗重,这让他朝思暮想的丝袜美腿再次完整地呈
现在他面前。
当丝袜经过妻子的小腿肚抵达膝盖的时候,妻子突然用手挡住罗老头继续向
上的手掌。
罗老头疑惑地看了看,妻子如水的眼眸不敢看他。
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就在罗老头失望至极的时候,妻子却蓦地接过老头手
中的袜口,向着丰腴的大腿上拉了上去。
当丝袜穿着完整之后,妻子颤抖着手整理了一下袜口,黑丝与白嫩的大腿形
成耀眼的对比。
罗老头兴奋得眼珠子都快掉了。
白皙的美腿在丝袜超薄的材质映衬下,美肉若隐若现。
星星点点的湿处更是直接透出肉感,多了这道淫靡的点缀,妻子的美腿性感
的同时多了异样的魅惑。
直看得罗老头小腿肚子都有些发抖。
妻子仰着头闭着眼,羞愤之情溢于言表。
罗老头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搬起妻子另一只美腿,将那之前包裹阴茎,被
淫液淋透的丝袜再次套向这只美足。
丝袜在淫液的浸泡上早已散发出一种肮脏的体液味道,可罗老头却毫不犹豫
,反而显得更加兴奋。
当丝袜套上美足的瞬间,妻子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不同于刚才穿那一只时
的温顺。
湿透的丝袜带来的是一种冰凉的触感,更是对她平日里高傲的最大污辱。
她在平日里也自诩是女强人,可这一刻被这等秽物沾身,让她眼角泛起了一
缕泪光。
罗老头却不理会这些,将丝袜一点点地向上履起。
湿润的丝袜比较难穿,也比较难以履平。
湿搭在妻子白嫩的玉腿上起不到丝毫的遮掩作用,如玉般的肌肤在这层湿润
黑色的包裹下愈发显得秀色可餐。
还是老样子,当罗老头把丝袜艰难地履到妻子的膝盖的时候,妻子还是颤抖
着接过将袜口拉到大腿上履平。
可能是害怕罗老头再接触到她的大腿,更加激起她的情欲。
看着这一双精致美腿在妻子的配合下顺利完成,老头兴奋得直搓手,恨不得
大叫一声。
而妻子因为冰凉潮湿的丝袜包裹的关系,玉腿显得很难受,不安地搓动起来
。
罗老头搓着手双眼泛红地观察起这不同色泽地美腿,白皙肉感不尽相同,更
是另一种刺激的视角享受。
再加之美人不安的扭动,更添了一种别样的诱惑,似一份视角大餐,让他忍
不住要大快朵颐。
妻子见罗老头久久没有动作还以为他又在偷看自己窄裙里面,下意识地用手
压了大腿上的窄裙。
看见这觊觎已久的女人娇羞的模样,罗老头终于按捺不住,抄起妻子双腿的
小腿肚子,就将妻子的脚掌按压在自己的阴茎上。
唔!罗老头一声畅快的呻吟,可能是从脚底传来的冰凉与体温让他享受到了
不一样的体验,一时刺激得经受不住。
妻子也直感觉一股电流击过全身,长腿一阵晃动,却没有移开。
火热阴茎传来的体温渐渐消融着脚心冰凉的触感,妻子紧贴老头阴茎的足底
甚至往棒身上踩了踩,娇嫩的足趾更是在龟头上蜷缩起来,自发地想要与这火热
淫物亲密接触。
罗老头不等妻子有所动作,用手掌捏住妻子的脚背,一手一个用力将妻子温
热的脚底挤压着阴茎,上上下下有节奏地套弄起来。
粗重的呼吸间隔也越来越大。
比起肉体上的享受,恐怕就精神上的刺激才是老头最大的快感。
啊!妻子发出一声呻吟,让人以为她是兴奋得情难自已了。
罗叔,你轻点。
原来是罗老头兴奋过度,捏住妻子脚背的手用力过大。
近乎自虐式地用脚心挤压着自己的阴茎。
他是没什么事,可是妻子疼痛难忍了。
啊,对不起,闺女,弄疼你了。
可是叔实在是忍不住了。
罗老头这才惊觉回过神来。
罗叔,你放手,我我自己来。
妻子坐直了身体,目光终于看向两人肢体相接处。
一张脸已经红得像一块染布,五官都看不分明了。
怯声的一句话让老头更加兴奋,连忙松开握住妻子脚背的手。
握住矮凳的凳脚,准备再次肆意地享受妻子的主动侍候。
这不是妻子第一次为人足交,可偏偏我这个正牌老公一次都没有享受过,妻
子就已经第二次为别人做这种事情了。
这一次对象竟然还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就是现在我听在耳中心头还是像
被人用刀割一般疼痛。
妻子熟练地用一只脚踩住罗老头狰狞的棒身,另一只脚用脚趾挑逗着老头的
阴囊。
阴囊内的睾丸像是两个玩具弹珠一般,弹压碾夹。
直爽得罗老头魂飞天外,闷哼不已。
妻子可以是真的下定决心要快点让罗老头完事,下起功夫来毫不含煳,将心
底的羞意暂时全部压住。
两足玉足双管齐下,一只用脚底不断地碾压老头的阴茎和龟头,另一只则不
断用脚趾骚扰老头的阴囊,让老头的快感根本停不下来。
罗老头倒也硬气,竟然良久没有射精的意思,一双老眸盯着妻子玩弄他阳根
的玉足,心中的快意怕是到了一个难以复加的程度。
直到妻子的双足的丝袜被淫液打湿到分不出彼此的时候,老头才开始有了气
喘的迹象。
看着黑丝里被淫液浸透的玉足,圆润的脚趾在淫液的浸泡下泥泞不堪,粉红
的脚趾甲更是在这透明液体的包裹下反射出一种妖艳的光泽。
妻子毫不吝惜地用脚趾在老头的龟头马眼上盘旋揉搓,似在为主人迎接即将
到来的呕吐物,丝毫不嫌它污秽丑陋,想要为主人奉献一切。
罗老头双目圆睁,意淫到了一个可怕的高度,面容似一个垂死的老人回光返
照做着最后的挣扎。
蓦地一仰头撞上妻子充血泛泪的目光,看着她一身ol的高贵女人装扮,似
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唔!罗老头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哼,妻子知道他这是要发射了,想要收回踩在
老头阴茎上的双足,却被老头死死按住了脚背。
罗老头再次用妻子湿透的黑丝脚心勐地套弄了几下阴茎,忽地勐然夹住龟头
,健硕的腰身到屁股剧烈抖动几下,一股奶白的液体喷射而出,顺着妻子的玉足
向着大腿喷涌而上,直至窄裙。
一股,两股,三股足足五次喷射,持续了十多秒,量大得惊人。
妻子的整个下半身,从窄裙到黑丝,全都不均匀地分布着一大滩一大滩的精
液,将黑丝染白了大半,更别提还有多少滴到了地面。
我靠,这老头他妈的是奶牛吗?这么大的量,这要是干到这女人身体里怕是
一次就给这女人下种了。
避孕套也装不完了吧。
保安大哥再一次为罗老头惊呼。
倪元这下子瘫坐在镜头前蓦然无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李诺则是被这一幕吓得直接坐到了地上,以此掩饰她泛滥成灾的下身。
怎么样,倪哥,是不是在这儿看别人凌辱自己喜欢的女人,比自己真刀真枪
的上还要过瘾。
你别说,当你干多了女人啊,有时候看别人干女人更过瘾,尤其这女人还是
你认识的,又或者是喜欢的。
就他妈一个字——爽!可惜了这老头这次没真刀真枪的上,不然我一定要录
下来,天天拿回家来撸一管。
倪元默默地坐着,似吓瘫了一般对保安的话不置可否。
镜头前的妻子呆坐在那里,低埋着头,脸再次被披散到前面的长发挡住。
目光却是看向自己裙上裙下那一滩滩的精液,尤其是没被黑丝包裹的白嫩大
腿上那一部份。
彷佛能看到自己早已泛红的肌肤毛孔,将这肮脏的精液当成牛奶一样吸收进
去,当成世间最有效的美白品深入吸收,然后植入灵魂。
罗老头沉浸在快感的巅峰良久,等他慢慢从高潮中清醒过来时,一张老脸泛
起了婴儿般的潮红。
就好像是武侠中修炼了无上神功的老头,收功之后的神清气爽模样,简直让
人匪夷所思。
当罗老头看到妻子呆呆地坐在那里,再看看自己造就的恶行,蓦地有些害怕
起来。
妮闺女,都怪我这老头贪得无厌,你可不要瞎想啊。
老头子我这条命可算是你救的了,从今以后你说往东,我绝不往西罗老头说
着说著有些语无伦次了,妻子陡然站起身子,将老头从座位上拉起来就直往外推
。
哎,闺女,你这是干什么,哎,我的衣服妻子勐地将罗老头推出洗浴间的门
外,砰地一声将门反锁了起来,直急得罗老头在门外乱叫。
妮闺女,你可别想不开啊。
千错万错都是我这个老头子的错,你回去打我杀我都可以,千万别乱来啊。
罗老头勐拍着门,搞得监视器前的几人也以为妻子这是要受辱自杀呢。
你住口,我只是要清理一下,你别乱叫了,罗叔,你的事等我回去了再找你
算帐。
听到妻子如是说,罗老头才算是停了下来,不过还是不放心,呆坐在门口的
地毯上愣神。
洗浴间里妻子走到定妆台前突然将下身的窄裙直接脱下,甚至都来不及脱掉
腿上被精液污染的丝袜。
妻子粉红的丝质内裤就这样暴露在镜头前,妻子当然不知道这一切还有人在
偷窥。
她坐在定妆台前的椅子上,拨开胯间的内裤直接就将右手的食指与中指插了
进去。
噗嗤!妻子的下体早已泛滥成灾,手指刺入阴道激得汩汩流出的淫水一荡,
喷薄而出打湿了石白的椅面。
阴阜之上乌黑的阴毛也被打湿,弯延扭曲地湿搭在穴口,整个阴阜泥泞不堪
。
我的妻子在自慰,我无法相信。
结婚这些年我从没见她有这种习惯,写满她隐私的部落格更是对此只字未提
。
我一直认为在外人面前高傲冷艳如雪莲花的方妮,是不会有这种低俗性趣的
。
可谁知道当情欲来袭,意志被潮水淹没之后,她也只是一个拼死求生,追求
本能快感的雌兽。
我的思想一片溷乱,李诺却还不停止这恶魔般的诅咒。
妻子拼命地想要释放体内积压的欲望,本就光滑的手指在淫液的润滑之下畅
行无阻。
妻子快速地插动着,可这似乎并不能消解她内心的欲望。
忽然她的眼角瞥向定妆台前的一个粉色状物。
竟是一个长约十五公分的情趣按摩棒,这种东西在红海休闲会所里应该是柜
台提供的。
可不知为什么理所当然地出现在了妻子的面前。
这根按摩棒直径有四公分左右,棒身上竟然还均匀地分布着颗粒般的突起,
真正当得起情趣二字,专为那些深闺怨妇,淫娃欲女定制的情趣用品。
妻子披散着头发看了看这根按摩棒,想也没想就抓了上去。
你给我住口!我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双目赤红的看着还跪坐在地上的
李诺。
怎么,你不相信妮姐会用那个东西自慰,我告诉你,就是看了她那晚的淫荡
样子之后我才会变成这样,才会在倪元强暴我之后没有报警,选择自暴自弃。
你是没亲眼看到她用那个按摩棒自慰时的样子,我保证你这辈子也不会忘掉
。
我叫你住口,你没听到吗?我上前一步,双手掐住李诺的脖子,阻止她继续
说下去。
不管她是不是胡说八道,现在我绝不允许她再继续诋毁方妮的尊严。
她现在这副样子要说没有半点恶毒的心思,我是一万个不相信的。
怎么,你害怕了?哼哼,没想到你也是个胆小鬼,看到自己心爱的妻子变成
一个你完全无法想像的样子,你就无法接受了。
李诺被我掐得脸上一片血红,依然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我虽然暴怒,但也知道不能搞出人命,掐住脖子的力道并没有多大。
但她的头部还是很快充血,看着她瞳孔中的血丝渐渐增多,她竟还没有求饶
的意思。
我恨恨地松开了手。
你自己堕入地狱没有人心疼,就想拉别人一起下去吗?想不到你的心思也这
般恶毒。
哼,我不会杀你,你说的话我会自己去求证。
要是让我知道你今天说的全是胡说八道,我会让你在地狱里永远出不来。
我站起身来甩甩手说道。
咳,咳!李诺狠狠地嘛事了几声,总算喘过气来了。
不过她并没有什么惊恐的感觉,想必也知道我不敢杀她。
仰起头看了我一眼,笑道,不用你另外去求证,在这里你就可以看到。
自从上次在红海看到妮姐那副样子之后,倪元好像就迷上了这种偷窥的刺激
感。
前几日他在你家偷偷装了红海的那种摄像头,接收的终端就在这间别墅里。
只不过还没来得及用上,他就再没到这个别墅里来过了。
不过他嘱托我盯着,有什么情况都要向他汇报。
现在你正好不在家里,难道不想看看你不在的时候,妮姐跟那个老头会干些
什么?李诺的话让我吃惊不小。
想不到倪元这厮胆子这种大,居然敢监视别人的私宅。
难怪我才与妻子闹出点矛盾他就知道了,想必是这李诺看到后汇报给他的。
一想到我昨晚与妻子在床上的欢爱过程也被别人看了个清楚,我心中顿时被
一股强烈的耻辱感淹没。
妈的,你们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在别人家里装那些东西,你赶紧把东西的
位置给我说出来,不然我现在就让你好看。
你激动什么,不就是担心昨晚与你老婆的好事被别人看到吗。
告诉你,东西只装到了客厅里倪元便没再出现了,我只不过是从客厅看到昨
晚你们的情况不对才给倪元说了一声。
你想拆的话就去拆吧,倪元现在也用不上它。
我好心想帮你追察婚外情,你不领情的话就算了。
李诺现在就是一个赤裸裸的阴谋家,哪还有一点以前在办公室时的单纯影子
。
生活真是把杀猪刀,一刀下去就能让一个人一夕之间变成厉鬼。
我知道李诺现在无非就是想看到有人比她更痛苦,以寻求心理上的快感。
可我现在一无所有,妻子是我唯一在乎的东西。
关于她和罗老头的关系,我从一开始就觉得不对。
这段时间的发现已经够让我疑神疑鬼,精神恍惚了,加上李诺今天说的这些
,我不得不去揭开我迫切想要知道的真相。
李诺用的已经不是阴谋了,是阳谋。
我目光如电,死死地盯着李诺。
监视器在哪里,带我去。
李诺再次露出了恶魔般的微笑。
超级少年 2024-7-21 15:52
【 无法理解的爱 (第10章)】
倪元的卧室是二楼最大的那个房间,很难想像倪元会把这么重要的房间钥匙
交给李诺保管。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短短两个月的时间,李诺竟然已经心思深沉若斯,不
仅成为了倪元的情妇,竟已获得了他如此的信任。
若不是倪元对她放心,又怎么会在这关键时候把这别墅交给她。
看着李诺熟练地打开倪元房间的大门,我不禁重新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女人
。
就算是曾经的我也不能如此轻易地接近倪元的隐私。
倪元没有再到别墅来的原因,你知道吗?我顾自问了起来,看她到底知不知
道倪元现在的处境,并且她到底保持的是怎样的态度。
对倪元到底是爱是恨,在这风起云涌的时候是否能为我所用。
虽然我们的关系不再像以前那样,我也不会完全地信任她。
但如果我们有了共同利益就另当别论了。
听说了一些,你还真以为我一天到晚住在这里呢。
公司的工作我还在做,外面的事情自然知道。
省纪委的动作闹得这么大,倪元的麻烦自然不小。
怎么,江总,你不会是想在这个时候报复倪元吧?李诺本来就是聪颖之人,
此番变化更是让她心思敏捷,从我简单的一句话中就判断出了我的用意。
怎么,你难道觉得我应该对他感恩戴德吗?哼,你怎么想的跟我可没关系,
只是你把主意打到我身上算是找错人了。
倪元又怎么让我接触他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你现在家里后院起火,真
的有功夫来找倪元的麻烦吗?李诺将我引入房间,转了个圈,我才发现这间卧室
早已焕然一新。
没有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连墙角一直摆放在那里的保险柜也早已被搬走
。
整个房间完全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气息,要想找点什么对倪元不利的东西还真
是有些异想天开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失望?倪元离开之前早就接到了他老爸的电话,把这里乱
七八糟的东西收拾了个干净。
你要真想找什么,不妨找找看?李诺笑了笑,看来倪元敢给她自己房间的钥
匙,早就是有恃无恐了。
他就那样在你眼皮子底下把东西收拾干净了,你就没找机会留一点儿后手?
我眯着眼睛看着她,李诺神秘地笑了笑,我有些会意。
我们心照不宣的没有再聊这个话题,就算她手上真有什么也不会这么轻易地
给我。
等日后局势明朗,倪元那边真有什么事的时候,她肯定会乐见其成地给他最
后一击。
被倪元两个月的玩弄,变成现在这副蛇蝎性子,要说这中间都是你情我愿,
那也太不符合倪大公子的风格了。
李诺现在心甘情愿地为倪元做事,怕也只是被给予的重利所吸引,等日后他
的地位汲汲可危,许下的东西兑现不了的时候,李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房间里的布置变得极其简单,除了床和衣柜,竟然只剩下几套桌椅。
紧靠阳台窗边的是一个老板桌,上面赫然摆放着三台并立的27寸显示器。
应该就是倪元用来监视我家的的监视器了。
我看着右下角还在闪动的指示灯,显然机器还在动作中。
我眉角跳了跳走了过去,将休眠中的机器唤醒,熟悉的场景扑面而来,竟然
全是我家客厅的影像。
怎么样,这些个隐藏的针孔摄像头装得不仅隐蔽,而且高清,全方位无死角
。
专业人员出手就是不一样,可惜倪元只装了客厅就没找时间装其它地方的了
。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感到高兴呢,还是应该庆幸呢?我狠狠瞪了李诺一眼,她
也不以为意,笑道,当然是应该高兴才对,倪元装上这个可是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都没有看到。
现在就被你看到了,你难道就没有在家里装一个来监视你老婆和那老头情况
的心思?别人都替你做完了,你直接坐收渔利,难道不应该高兴吗?哼我哼了一
声不理她的巧舌如簧。
与妻子关系紧张,让我对她的心思很是担忧,装摄像头这种事情我倒是有过
闪念,但直接就放弃了。
妻子最注重隐私了,这次冷战也有一半也是因此而起,若被妻子发现我变本
加厉。
怕这婚姻即使搬出女儿也是保不住了。
可如今这东西不是我装的,虽然被发现后少不了麻烦,但我多少不会有心虚
的感觉,也可以拉出倪元来挡枪。
虽然手段有些不正派,但非常时期必须要有非常手段了,我也做不到放任自
流,任事态发展下去。
从监视器里看我家的客厅里并没有半个人影,我猜想妻子可能还是没有回来
。
她辞职以后的工作规律我完全摸不清楚,也更加搞不清她现在做什么去了。
可偏偏这时候我又无法打电话问她。
可一会儿的功夫画面里罗老头突然穿着工作服从外走到了客厅里,还是我出
来时的那身装扮,可现在我看着他的脸,心情简直糟透了。
我本以为他只能算得上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老头子,可没想到手段之伶俐完
全不是我能揣测的。
这样居心叵测的人,怎么就一步步地走进了我的家里呢?镜头真的很清晰,
扒近之后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罗老头额头上缜密的汗珠,看来工作得的确卖力。
他一进到客厅就不住地朝着二楼我和妻子的主卧门口张望,不知道在盘算着
什么。
没一会他又突然去到了厨房里。
客厅里再次变得空荡,可紧接着主卧的门突然被推开了,竟然出现了妻子的
身影。
难怪那老头跑进来张望,原来我妻子早就回来了。
她一身整洁的灰色西装,竟然不是套裙的那种,而是小西装配上紧窄的西裤
,线条分明。
身材依旧显得窈窕有致,气质出群,但没有了穿着丝袜套裙时的那种性感,
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稳重大方。
如墨般的披肩发整齐地梳在脑后,没有刻意做发型,刘海梳得恰到好处,分
侧两旁,显出一张娇俏的面容。
细看之下没有因昨天的事情显出什么倦容,原来是画上了精致的妆容。
妻子鹅蛋般的白嫩俏脸上,一双黑亮的大眼,睫毛上扬,柳叶眉收得很细,
一看就没少下功夫。
挺翘的鼻梁下两片性感唇瓣打了少见的红色唇膏。
就算不看她腰间的挎包也能知道她今天是有正事要出去办。
那身西装我很眼熟,是她三十岁生日时我送给她的。
彩虹女郎里购买的名牌,价格不扉。
说起这身西装,还是陪妻子逛街时看到的,她无意中提到了印象不错,我才
当做生日礼物买给她的。
说实话,我不是很喜欢妻子这身装扮。
看惯了她穿着丝袜套裙小西装的样子,我也是爱煞了她那身经典制服,更喜
欢她在灰黑肉三色丝袜包裹下各不相同的性感美腿。
像这样相对保守的衣服我一般不喜欢她穿,当时可能是她想在穿着上有所改
变,所以想要这样一套西装,我也觉得偶尔有这种一套也没什么才买了下来。
现在看到她这身衣服我竟莫名的有些心安了,知道那罗老头也跟我一样迷恋
妻子的丝袜美腿之后,我竟有些害怕妻子再在他面前保持那身装扮。
这种让妻子被别的男人视奸意淫的感觉在以前我会引为笑谈,甚至以此为荣
。
可如今我已经琢磨不透妻子的心思,她如果依旧无所避讳,我反而心情会更
乱。
妻子起到玄关处从鞋柜里挑出一双低跟的白色高跟鞋,正准备出门离开,罗
老头却端着个托盘从厨房急急忙忙赶了出来。
妮闺女,还要出去忙呢,先歇歇喝杯牛奶再忙吧。
监视器里传出的声音比想像中要清晰得多,甚至没有多少音色的改变,倪元
这厮还真是花了大价钱了。
罗老头从厨房端出两杯牛奶,一脸憨厚的笑容看在我眼中又是那种讨厌的献
媚嘴脸。
不了,罗叔,我今天还在赶去湖州市,那边有个重要的合同要谈,可容不得
耽误。
妻子婉言拒绝,罗老头却突然黑了下脸说道,再忙也不能不注意身体,你看
你,都憔悴成什么样了。
再这样不注意,身体可是会先垮的。
老头我怎么说也懂些医术,最见不得你们这些糟践身体的年轻人。
妻子犹豫了一会儿,竟还真的想伸手去端托盘里的牛奶。
罗老头却忽然收回了托盘,往一边的茶几走去说道,有些烫,你先坐下来慢
慢喝。
你这每天忙难得坐会儿,先坐下来喘口气吧。
罗老头又是简单的一句话,妻子愣了下,但还是乖乖地放下挎包坐了下来。
我揉了揉太阳穴,稳定了一下情绪,我知道自己可能是有点敏感了,现在看
他们的举动怎么看都会往坏处想。
就这么简单的举动,我都能胡乱猜想他们的关系,这样实在无益于看清问题
。
我尽量地平复着心态,眼睛却没离开过镜头。
妻子端坐在沙发上的样子很优雅,罗老头的坐姿也是精神奕奕。
可这本毫无关系的一老一少,&#et26080;论从身高,身份还是气
质上来说都是相形见绌,坐在一起完全是格格不入,再加之我已知晓两人的种种
暧昧,看在我眼中又怎能不多想。
妻子缓缓地喝着杯中的牛奶。
这两人独处,她对这罗老头倒也放心,竟不怕他在这牛奶中动什么手脚。
罗老头搓了搓手,打开话题道,闺女,有些事叔也知道不该我掺和,但我还
是想问问。
你是想问昨晚的事吧?妻子头也没抬就回问了起来,昨晚的动静不小,被罗
老头听到也不奇怪,不过看妻子的澹漠的表情,怎么好像不生气了?哎,我知道
老头子我是多管闲事了,但你千万别因为我跟小江闹什么矛盾哪。
小两口一块儿过日子不容易,可别因为我生了什么闲隙。
我操了,听这老头说这种话老子真恨不得打得他满地找牙。
明明对我充满了恶意,巴不得我们早点离婚,却偏偏要在我妻子面前做好人
。
还他妈过日子不容易,要不是你,我和我老婆的日子滋润着呢。
不过妻子的反应还真有些出乎我意料的冷静,她自然不会哭诉昨晚的委曲,
可表现出一些不满是当然的。
但只过了一晚,她似乎把一切都放下了似的,喝着牛奶说道,我知道,罗叔
,我和江睿夫妻这几年也不是没吵过架,我们的事自己能处理好。
倒是委曲了你,看来江睿是不会妥协的,以后在这个家里你还要多担待些。
这句话说得很折中,妻子的话倒像是在宽容我,不再一味地偏向老头。
难道她昨晚想了一夜,也发觉这件事情上是她偏激了?我一时竟有些感触,
但刚才从李诺口中听到的却让我无法对她心存感激。
我冷冷地看着监视器,想要分析清楚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知道就好,两个人过日子,最重要的就是互相理解。
男人到了小江那个年纪,有时候情绪是会有些反常。
想当初我在他那个年纪的时候,做事比他要冲动得多。
我那婆娘要是有你一半的贤惠,也不至于跟别人跑了。
听着他说的话,我愈发地怀疑他的用意。
一个男人在自己觊觎已久的女人面前为另一个男人说话,即使那个男人是女
人的合法丈夫,但这其中博取好感的用意也实在太明显了些。
而且,我老婆贤惠关你屌事,说得跟夸自己媳妇似的。
我额头青筋跟着跳了起来。
妻子听老头说这话,表情多少有些不自然。
白皙的脸上有些尴尬,抿了抿红唇说道:罗叔,虽然你的家事我从没过问,
但我还是听说了些。
婶子走了以后这么些年你就没想过再找个?一个人带着孩子过也太辛苦了些
。
一提到孩子,罗老头的表情也跟着僵硬起来。
妻子知道提了不该提的话碴,语气转了下,强颜笑道:对不起,我只是随便
一说,你别介意。
罗老头表情僵了一下就缓了过来:没事,都是过去的事了,老头子我都看澹
了。
对了,你今天这是要出去谈生意?他的话说得很漂亮,我听在耳中却不以为
然。
他若是真看澹了,在我面前也不会是那番表现,对方妮就更不应该有亵渎之
意。
这种慈眉善目的作态更是让我忧心忡忡。
妻子见他主动挑开话题,也不避讳地说道:嗯,湖州那边有个公司看中了咱
们这个品牌的服装,要订一批尖货做员工服,数量不少,是笔难得的大单子。
我准备今天过去把它签下来。
你看你这忙得,里里外外的都是你一个女儿家张罗,这江睿回来了也不知道
帮你分担些,还跟你吵架让你伤神。
罗老头叹了口气说道,话里却有了挑拨的意思。
嗯?这几个意思?罗老头怎么突然不装好人了,这句话可是赤裸裸地在挑拨
我们夫妻间的关系了。
我有些不明白罗老头是想要演个什么样的角色。
妻子听罗老头这么说,脸色倒真的难看了几分,似乎真有些听进去了。
但她没有在背后道人长短的习惯,也就没接罗老头的话。
饮尽杯中剩余的牛奶之后,放下玻璃杯说道,其实这也没什么,江睿刚回来
就让他多休息休息吧。
哪怕跟他说了,怕也只是妻子话说到这眼神突然一黯,看到她黯然的表情,
我的心突然莫名的一疼。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即使她告诉我她需要我帮忙,我也是不会去的。
她太了解我了,这些年我在事业上太过顺利,志得意满间早就有了些许膨胀
。
我不会甘心屈居人下,尤其那个人还是我老婆,我更加抹不开面子。
妻子的确是个成功的一个ol,这点从我追求她开始就已经确认了。
但这只是我欣赏她的地方,她的气场却是压不住我的,我能追到她恰好也证
明了这一点。
结婚这些年虽然妻子向来有主见,可在这个家里她始终是听我的。
这种由来以久的顺从,让她完全没有对我开口提帮忙的话,只能自己一个人
干,因为她知道即使她说了我也会拒绝。
难道就是这种冰冷的默契造就了我们现在的隔阂?我感觉背心起了一丝冷汗
,我似乎抓到了妻子疏远我,却跟罗老头走那么近的原因。
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种经过包装的大男子主义,自我膨胀带来的自私产生出
另一个我。
即使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也没有让我放下,以至于我完全搞不清楚要怎么解
决这基本的夫妻矛盾。
看着妻子有些苦涩的脸,我有种现在就冲过去抱住她,告诉她为了她我可以
放弃这该死的面子,只求我们能有一个全新的生活。
可我们中间却隔着十多公里,我面前的她只是显示器中的她。
这种一闪而过的念头很快就被时间蚕食干净,妻子的表情也早已恢复了平静
。
沙发侧座上坐着的罗老头似乎一直在喋喋不休,刚才魂飞天外的我也没听清
楚他说了什么。
等我回过神来时只听他说道,唉,你们年轻人的感情我真搞不明白,我也不
好说什么。
不过你就这样一个人去湖州总归是有点不安全。
虽然是邻市,但也隔着好几十公里呢,现在都快中午了,晚上怕也是赶不回
来,你一个女人在外面多不安全。
妻子听他这么一说,展颜一笑。
俏脸似云开雾散的一轮白月,一时容光焕发,让人眼前一亮。
罗叔,你想太多了,我自己开车去要不了多久的。
就算有些事耽搁了回不来,湖州那边又不是穷乡僻壤,自然有宾馆可以住嘛
。
我以前不也是经常出差,在外面早就习惯了。
敢情这老头还把这当旧社会呢,出门在外会有诸多不便。
也难怪妻子会失态发笑了。
罗老头见妻子娇颜欢笑的模样,老脸一红的同时却也被妻子的笑颜迷住了。
妻子很少有发笑的时候,这陡然一笑之下让人耳目一新。
红唇抿在一起笑成了一道弯月,杏眼朦胧,面如桃花,柳叶眉也难得地舒展
开来,让人能清晰地看出美人此刻的愉悦。
最让男人兴奋地是那修长脖颈之下的胸脯,即使在西装的密实包裹下,也不
甘寂寞地轻颤起来。
虽然并没有什么夸张的震幅,可在这罗老头眼中一切都是那么新鲜。
一双老眼都快瞪出来了,在眼眶中滴熘熘乱转,不忘趁这个难得的时刻过足
眼瘾。
等妻子回过神的时候,虽然老头迅速地收敛了表情,但还是被妻子眼角的余
光给扫到了。
她也察觉到了刚才自己的失态,轻咳了一声揽起手边的挎包,站起身道,好
了,天也不早了,就麻烦你看家了,江睿回来给他说一声,我先走了。
妻子整理了一下小西装上的褶皱,挎上包就往外走。
罗老头却坐不住了,他急忙起身端起托盘里剩下的那一杯牛奶,急匆匆地挡
在了妻子的面前说道,妮闺女,这还有一杯没喝呢,昨天事多也没顾得上。
今天好不容易得空,好歹把昨天的份补上。
罗老头挡在身举着牛奶的样子活像一个推销假药的神棍。
这接连的举动看得我眉头直挑,左手的食指与中指不自然地在桌上拈弹了起
来,发出不规则的声响。
妻子似乎为罗老头刚才不规矩的眼神恼怒,面有愠色地斥道:罗叔,你快让
开。
罗老头却一副无辜的样子,伸手就将手中的牛奶递了过来,嘴上说道:哎,
别介呀,妮闺女。
你生气归生气,可不能拿身体开玩笑,我这也是为你好罗老头这不说话还好
,这开口之下手上动作更显咄咄逼人。
妻子下意识地的撩开他的手。
啪!罗老头手中的水杯应声而落,直洒得妻子的裤腿上湿淋淋一片。
玻璃杯落在茶几前的地毯上没有发出明显的声音。
妻子站在原地,没有发出女人被弄脏衣服时应有的惊叫声,似被弄懵了一般
。
牛奶经过这一会儿的功夫早已没有了烫伤人的温度,不然妻子也不可能如此
澹然。
看着乳白的牛奶被崭新的西裤完全吸收,眼见是穿不成了。
妻子是没有反应,可罗老头却先惊叫了起来。
哎,你看这说着他就从茶几上的纸巾盒里抽出纸巾来,围着妻子粗乱地擦拭
起来。
慌乱间老手难免与妻子的肢体产生接触。
住手妻子低吟着发出声音,似在想着什么事情,又似乎不愿意大声地呵斥罗
老头。
可罗老头却装作听不见一般,顾自地擦着,像是真的要弥补自己犯下的过失
。
我让你住手!妻子终于大喝出声,这突然的失控惊得罗老头呆立原地。
闺女,我只是不小心我跟你说了让你住手,你是不是不小心你自己知道。
就刚才那一下,我不相信就能让你手中的杯子脱手。
罗叔,以前发生的事情我都可以当成是误会。
可现在不一样,我老公回来了,再怎么样我也要顾及他的感受。
你的那些小动作我也只当是你一时的妄念,可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
挑衅我。
难道你把我们之间的约定都当成耳旁风了吗?妻子这突然的暴发让罗老头直
发愣,定在那里吱吱唔唔不知该说些什么,似完全不知道这冷艳的美人还有这样
的一面。
我也为妻子所说的话愣住了。
虽然早知道妻子与罗老头的关系有些越矩,但经她嘴里说出来我还是吃惊不
小。
不过从她话语中的意思,倒是不难听出来他们并未发生那实质性的一步。
而且妻子似乎有意与罗老头划清界限,这让我在经历了昨晚的变故后多少有
些欣慰,至少妻子是在乎我的感受的。
这几天我每次想到妻子可能出轨的事时,总是越想越心惊,整个人都有些浑
浑噩噩了。
虽然我从未看到妻子与他有什么,但诸多的蛛丝马迹拼凑在一起还是让我控
制不住地胡乱猜想。
可现在通过自己的眼睛清晰看到才发现,事情还没有糟到那个程度,妻子对
罗老头并没有盲目的信任,我还是有机会挽回我们的关系的。
约定?妻子与罗老头到底有什么约定?虽然事情不太糟,可我完全不能掉以
轻心啊。
看着显示器中罗老头尴尬的脸,我恨得牙根直痒。
妈的,现在这老头真是块膏药,是赶不得也留不得。
直接赶他走,让妻子之前许下要照顾他的话落空,妻子估计是不会同意的。
可是留着他就要时时刻刻防备着他,这以后哪还有一天安生日子。
妻子看着罗老头不说话,脸色是红一阵白一阵,也不想为难他,叹了口气说
道,唉,你也别觉得委曲,罗叔。
我知道你有时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这么多年单身一个人,你身子骨又
不错,难勉还有些年轻人的冲动。
可你是长辈,我接你过来是来养老的。
这些日子你在家里也没少忙活,我看得出你也是想我们家日子越过越好的。
所以妻子说到这里话语突然一顿,抿了下嘴唇接着说道,所以之前在红海会
所发生的事情绝对不允许再发生。
你说偷拿我的丝袜自慰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我也只当作没看到。
你如果还要再得寸进尺,就别怪我撕毁当初的承诺赶你出门。
说到最后妻子的语气加重了一些,说完她转过身径直回房去了,估计是换衣
服去了。
留罗老头一个人在原地发愣,整个人颓然地站在那里,彷佛一下子苍老了十
岁,到了真正的残烛暮年。
听到妻子的话我敲桌子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心中一阵郁结。
想不到当初让妻子去接洽罗老头的事,会给如今埋下这么大的隐患。
现在简直是骑虎难下,妻子竟然为了一个简单的承诺就放下了一直以来的高
傲,对一个老男人的窥视亵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甚至两人都发生过那种仅次于男女大防的接触。
我简直有股吐血的冲动。
哼哼一直在房间里游走的李诺突然轻笑出声。
我回头看着她,她却只是一笑而过,没有说什么继续在房间里走动起来。
看她的样子似乎只是为了惊醒我。
你笑什么?我不想问,但还是问了出来。
没什么,只是看你这么颓丧的样子感觉很有趣。
以前看你总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现在为了妮姐的问题却依然是一副无所
适从的样子,感觉很新鲜。
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吗?哼,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想看什么。
我只是觉得你现在的样子才是普通人该有的样子。
我盯着她,不知道她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
可是我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直接掏了出来。
之前用的手机在看守所里摔坏了,这个是我之前换手机时搁置下来的旧款,
用上原来的电话卡以后,信息都还保存得完好。
当我看清屏幕上的来电的时候愣了一下神,是妻子打来的。
她怎么会挑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昨晚的争吵还历历在目,我不相信她这么
快就原谅我了。
但我还是随手接听了起来。
喂!江睿,你现在在哪儿?,怎么,有事?妻子一开口就问我在哪儿,让刚
才还在偷窥她的我一时有些心虚,直接语塞了。
我想让你跟我去别有湖州出趟差,你现在在哪儿,我来接你。
她一说湖州我立刻就反应了过来,她这是想要我给她帮忙呢?想起她与罗老
头谈话,提到我时的落寞模样,我直接就想应下来,这也正是缓和我们夫妻关系
的大好时机,难得她突然提出来。
可她突然提出来接我,我正酝酿着说个接头的地方,可那边却突然变了语气
。
算了,你忙吧,我找别人。
哎,我听她语气一转我就知道要糟,可还没等我开口,她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
等我再回拨过去想解释的时候,那边直接提示一片忙音。
这种情况我再清楚不过了,她这是把我拉黑名单了,以前吵架的时候她也这
么干过。
我的心里一片冰凉,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儿嘛。
我收起手机,身后显示器的音箱中传出轻微的关门声,我回过头来正好看见
妻子走出房门。
灰色的西装上身没变,可下身的灰色西裤再次恢复成了往日的窄裙,一双匀
称的美腿也再次穿上了长丝袜,走入窄裙,看不清是什么款式。
只是从灰色的丝质中透出的素白肉色可以看出,她穿的是超薄透肉型的。
我的双瞳微缩感觉一阵不妙,只听妻子边下楼边说道:罗叔,收拾一下跟我
一起出去吧。
我心里咯噔一声,镜头那边罗老头刚刚还一脸颓丧,可听到妻子的话后,随
即雨过天晴,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
哎,好,我们去哪儿?湖州。
妻子头也不回地与他擦肩而过,再次来到玄关前拿起之前取出的白色低跟的
高跟鞋看了看,忽然将鞋收回鞋柜,取出一双银色的鱼嘴细跟鞋来。
鞋跟比起之前那双高了不少,似乎换双鞋跟更高的能让自己显得更有自信。
看着我妻子穿上高跟鞋的高挑模样,罗老头不动声色地瞧了瞧。
他哪还不知道她这是要带他出差呢,赶忙收拾起落在地上的杯子,回房换衣
服去了。
我去开车,你换了衣服就赶紧出来。
妻子吩咐了一声就消失在了镜头里。
啪!我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妈的,又被这老头钻了空子。
虽然两人是去谈生意,但很有可能发生罗老头说的那种情况。
今晚回不来,两人少不得要在外面过夜。
若是以前我自然不会担心,可现在我又怎么能放心不管。
我推开门就往外走去,李诺却突然叫住了我。
你干嘛去?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我心情不好,话语难免有些冲。
你这样赶回去,只怕是追不到他们了。
开我的车去吧,有什么情况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应该能帮上忙。
李诺轻描澹写地说着,好像说的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我吃惊地看着她:你会这么好心?不会是打什么算盘吧?爱信不信。
这是车钥匙。
她随手将一串钥匙扔在了门边的沙发上。
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拾掇在了手中,现在这种情况她只要不理睬我就会陷入
最糟糕的状况,既然她帮忙了就应该不会是要害我。
但我还是摸不清她的用意,不过这也是之后再考虑的问题了。
李诺见我接了钥匙,微笑着说道:加油吧,江睿。
那老头当真是处心积虑,有些事你是男人可能看不明白,可我却看得清楚。
刚才那老头一说到两口子过日子就给你们劝和,可一提到细节话头就又反转
过来,尤其是在男人对待女人的问题上,他更是一直在说揭你的短。
虽然有些夸大的地方,但都是不争的事实,妮姐心中你的形象怕是远不如往
日了。
你最好不要再做一些过激的事情了。
妮姐的感情路还算顺利,并没有经过太大的挫折,那老头的用心她根本看不
出来,还当他是个和事佬。
现在还能靠着女人的自尊心拒绝那老头,可时间久了可就真的要落入温柔陷
阱了。
李诺的话掷地有声,彷佛惊雷一般惊醒了我。
难怪罗老头说话前后态度完全不一样,让人摸不清楚立场,这是要迷惑方妮
吗?我额头渗出了些许汗水,眯着眼睛看着李诺,彷佛从新认识了这个人。
命运可真他娘的奇妙啊,几个月的功夫竟能让一个女人产生这么大的变化,
我完全看不透眼前这个曾经单纯的女孩。
不仅是她的城府,连动机和立场我都有些搞不明白了。
哼,你说这些也不知是真是假,我就当做是真的吧。
怎么突然想起来要跟我说这些?我佯装不在意,可是眼神早就出卖了我。
李诺还是那副浅笑的样子,说道:就当是我还想相信爱情吧,我想看你和妮
姐有个好结局。
说完笑容突然让我感觉有点凄然。
我看在眼中甩了甩头,一笑置之。
眼前的事够多了,现在根本顾不上管她是怎么想的。
我转身推门而出。
我从别墅出来按动警报器找到车的位置,走近一看是一辆黑色的福特轿车,
看著有些眼熟,想来应该是倪元以前的座驾。
我直接坐上车开出了别墅的院子。
刚出别墅所在的高档小区,在主干道上却突然看到了今早从我家门口消失的
,那辆盯梢的别克车。
我赶紧压低视线从它旁边驶过,玻璃漆黑也没有看清里面有没有人。
可当我开车刚驶过去的时候,别克车突然发动了,径直跟在了我的后面。
我勐地一拍方向盘。
妈的,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操了。
超级少年 2024-7-21 16:00
【 无法理解的爱 (11-14)】
我憋着一股子气试着以最快的速度甩开后面的别克车,可事与愿违,城西这
边的别墅区我来得也不算少,可后面的家伙对这里显然更加熟悉。
每一次以为甩开他的时候却在下个路口被跟了上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心系妻子的我耐心开始消耗殆尽,脚下的油门催得更快了
些。
后面的车也愈发跟得紧,在城区这一追一逐之间的两辆车明显超速了。
本来想直接出城赶往湖州,可现在我不得不放弃了原有的打算,我开着车直
线回到了自己最熟悉的城南区。
路上不知被多少电子眼抓拍到超速,我都视若无睹。
别说这不是自己的车,就算是也不是在意这些事的时候。
只是偶有几次被交警注意,让我烦躁的心情又添了几分紧张,心弦崩得更紧
。
不过却不知交警现在分身乏术呢,亦或是到了交班的时间,硬是都没有追上
来的意思。
有惊无险地回到城南之后,我找了个只容一车宽的胡同将那辆别克车引了进
来。
在看到猎物终于上钩之后,我所有的怨怒一下子爆发了出来,从一个路口勐
地窜出,将别克车逼停了下来。
也许是跟踪得久了,别克车的司机有些放松了警惕,竟一下子吓得让车失去
了控制,直接撞在一边的水泥路桩上才停了下来,险些撞到了路人。
我打开车门从车后箱找出一把扳手,走向撞停的别克车。
走近了看才发现车内竟然有两个人,都因为车门被挡而被卡在前座,进出不
得。
我也没想着怎么应付两个人的问题,只想发泄胸中的一股怨气,直接抡起扳
手敲向靠近驾驶位的车门玻璃。
铛
地一声,玻璃比想像中结实,只是布满了蜘蛛纹。
这反倒似火上浇油,我火气更大了,连抡了好多下,有多大力使多大力。
玻璃终于挨不住应声而碎,车内的两人当时就懵了。
我喘了几口气,死死地盯着眼前两青年。
西装革履,身材都算不上健壮,油头粉面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跟着倪元溷
吃溷喝的狗腿子。
大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驾驶位上的小平头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刺激中醒过来,有些结巴地问道。
咚!
我勐地用扳手在别克车的车顶砸了一下,从头顶传来的刺耳声将小平头震得
直缩脖子,副驾驶上的那个青年也是打了个激灵。
少废话,我问你们,为什么跟着我,倪元那小子躲哪儿去了?我拿扳手指着
小平头的的脑袋逼问道。大大哥,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平头出于惯性地就开
始装傻。我也没打算让他们一问就答,我冷笑一声,准备再发泄一通。就在这时
,别克车内的车载音箱突然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你们两个废物到底搞定没有,
没有就别管江睿那小子了。现在就调头去湖州,给老子盯紧方妮那个贱人。这个
贱人竟然敢举报我们家老头子,就别怪我不念旧情。妈的,敢害我她也别想落好
,这次到湖州老子就让她变成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是倪元的声音,这两个
家伙果然是倪元的狗腿子。而且他说到方妮举报他老子?怎么回事,方妮怎么会
去招惹他?我被这突然的声音弄得精神一滞。两个青年也愣是等到声音结束才反
应过来,等他们准备关掉通话的时候却被我厉声喝住,谁他妈想死就给我按!
我拿扳手压在小平头的脖子上,冰凉的触感让他不敢再动弹,另一个青年也
是配合地一动不动。
江睿?
这边的声音显然那头也听得到,那边再次传来倪元迟疑的声音。
你们两个废物搞定了也不早点报告!刚才整那么大声响,没闹出什么幺蛾子
吧?
倪元听到我厉声说话的声音,竟然还以为我被这两个小子给制服了,在出声
反抗。
显然他还没有考虑过两个人对付一个还会被反制。
嘿嘿,江睿,亏我还以为保你出来能起到点作用,能把那老头弄走,现在看
来你在方妮眼里也没多少分量了。你还是老实给我呆着吧,等我挺过这阵,你就
回去接着吃你的牢饭吧。倪元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是那副德性,竟然还敢跳出来
搅风搅雨。看来他老子的禁足令白下了,摊上这样的儿子,他老子能挺过这阵才
怪。我在心里沉吟着,他一直躲着我还真摸不清他的动向,现在跳出来我反倒心
中有底了。我也懒得跟他做口舌之争,他刚才提到妻子,似乎这次湖州之行又是
他设下的陷阱。等你挺过这阵再得意吧,你刚才说方妮举报的你?怎么回事?靠
,你丫竟然还真成外人了,方妮这贱人在我手下栽了那么大个跟头,差点被那老
头给睡了,她都没告诉你?哼,这只不过是以前老子想睡她使的一点小手段,可
她却想要老子的命。竟然去纪委那里举报我们家老头子,这女人简直是疯了。什
么?竟然真的是方妮做的?我不知道妻子这么做是出于什么动机,但倪元的那次
设计让她受辱,给了她很大的刺激。可她是什么时候举报倪元父亲的?这么大的
事又为什么不跟我商量?跟倪元撕破脸,这得对她刚刚起步的事业得造成多大的
风险,她不可能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想让我担心,还是要与我划清界限,现在每
每想到她的事情,我的头总是忍不住地胀痛,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最后浑
身只剩下有力使不出的疲累。这女人这么恶毒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她不是一心扩
大自己的生意吗?我就如她所愿,湖州的王三全你知道吧?方妮还在做总监的时
候,他就对她很感兴趣了。这次听说她下海想扩展湖州方面的业务,他可是很乐
意帮忙呢。他专门推了个经理人出来约谈方妮,至于他会做些什么,我想你一定
猜得到轰!我勐地将手中的扳手砸在车载通话屏上,我艹你大爷,倪元,老子跟
你不共戴天。王三全是什么人?我虽然跟他打的交道不多,但是在生意场上他的
名声可是大得很,不是因为他有多厉害,而是他是个出了名的色中饿鬼。生意人
利字当头,拥权贪色,哪怕是沾手黄赌毒也都是人为财死。可这王三全却是个色
字当头的异类,人长得肥头大耳,虽是人到中年却可以为了美色主动与人让利。
如此没有原则的生意人,却硬是倚仗着一个做税务局长的同胞兄弟,把公司搞得
风声水起。虽然为人所看不起,但多数生意人都愿意与他打交道,如此愿意主动
让利的金主,有谁会不喜欢。甚至有些利欲熏心的人,主动献妻献女,只为投其
所好,换取惊人的利润。以前经营公司的时候我就不太瞧得上他这个人,有些生
意往来也都是倪元在与他接洽。谁知道这两人竟然臭味相投,现在更是合计来陷
害我的妻子。王三全是何时盯上方妮的,方妮现在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处境?现
在我总算知道什么叫祸不单行,本以为出狱了就是新的生活,可谁想到出来面对
的却是刀山火海。哧~!靠,怎么回事?音箱中先是传出一阵紊乱的电流声,接
着竟还能传出倪元的声音。我怒不可遏,打开后车门钻了进去,从后座对着通话
屏就是一对勐砸。两个青年看到我发疯,心疼自己爱车的小平头壮起胆子阻止我
道,哎,哥,有话好好说,别砸。哎,你可轻点啊,这套设备好几万呐,这可都
是我的血汗钱。此时的我哪还管他说些什么,我将通话设备砸到连一丝电流声都
传不出才善罢甘休。呼,呼我气息乱作一团,吐息声渐大。小平头看着被糟蹋得
不成样子的车载装置,心都快滴出血来了。摆弄着零散的零件,嘴中碎念着,疯
子,你真是个疯子,我们只不过是跑腿的。这小平头说着眼泪都快下来了。副驾
驶上那个稍显木讷的青年,嘟囔着道,阿平,要不咱跟他拼了吧。我刚发泄平静
少许的情绪,听到这一句一下子警惕起来。那小平头急忙制止道:别胡说,哎,
大哥,你可别乱来。小平头倒真是个察言观色的主儿,一下子就看出我脸色不对
,生怕我现在这情绪真做出什么流血事件来,他可不会为了车去与人拼命。大哥
,你看你砸都砸了,气也消了,我们也只是溷口饭吃,就放我们一马吧小平头现
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只想着尽快脱身。正说着却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正犹豫
着要不要接,却又对上了我阴森的目光,一个激灵颤巍巍地递上了手机。我也不
是刻意要针对这些跑腿的,只是以为是倪元打来的电话。如果他们通上话,我可
能就得一直跟他们在这里干耗着了。我接通手机咬着牙说道:如果方妮有事,我
拼着回去蹲号子,也要你和你家老头子一起完蛋。你听清楚了吗?江睿?
对面意外地传来一阵女声。
不是倪元,而且声音听起来格外熟悉。
手机怎么会在你手上,你不是去湖州了吗?
对面一连串的发问,我终于明白过来,对面的人居然是李诺。
看着眼前讪笑着的小平头,我真是吃惊不小。
经过一连串的发问,我终于了解到原来眼前这小平头竟然是个双面间谍。
明明端着倪元的饭碗却被李诺策反,竟然成了她安插在倪元身边的眼线。
行啊你,竟然变得这么有手段了。
我发觉我对这个女人还真是小看了。
怎么?难道就只有你们这些人能当老板不成,是人都是会进步的。好了,事
情我大概明白了,把手机给阿平,我安排他带你去找方妮。
没想到在这危难时刻,李诺竟然成了我的强援,还真是命运难测。
我把手机递给小平头,他一脸恭敬地接了过去,看上去被李诺收拾得很服帖
的样子。
嘿,诺姐,您说,好,听您的,您尽管放心,我保证把事情干得漂亮
听着他一脸谄媚的样子,我嗤笑了一声,就这样一个二五仔能办成什么事。
从刚才到现在他的表现简直毫无亮点,我心中虽不喜,不过也没有说出来,
既然他是倪元安排去跟踪方妮的,他就一定能办法找到她,现在可不是看不起他
的时候。
行,诺姐,我一定照办。
那边挂断电话,小平头随即讪笑着对我说,唉,你看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早知道您跟诺姐是朋友,也不会闹出这么多误会了。从今天起我就叫您江哥了
,江哥,您可真是威武,刚才那几下子可真把小弟给吓住了
没看出来,这小子还是个自来熟,搭上话就开始说个没完。
我听他说了几句随即不耐烦道,少废话,赶紧办正事,带我去湖州找人。
呃,好嘞,听您的。
小平头也知趣,随即闭上嘴。
可等他想发动车子的时候,却发现车里现在这样子可真没法开了。
随即又回过头来对着我苦笑。
哥,您看这
下车,开我的车去。
我拉开车门就往外走。
可这时远处却传来一阵警笛声。
我环顾四周才发现周围聚了不少人,看来刚才的确玩大了点,有人报警了。
都看什么看,闹着玩呢,都不做事啦。
小平头从后座爬出车来,彷佛晒干的蛤蟆回了水池一般,气势暴涨。
对着围观的人嚷嚷着。
看热闹的人瞧着这流里流气的家伙,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也都怕惹麻
烦,马上就散开了。
听着越来越近的警笛声,我对小平头说道,留个人应付一下,我们先走。
说着我便钻进了自己开的那辆车。
小平头回头对着还在往外爬的另一个青年招呼道:阿泰,你留下来应付一下
。倪少那边要是再来电话就说我被我妈叫回去了,要是问起江哥的事,就告诉他
被他跑了。再吩咐你些什么其它的耗着就行,反正他也不能出来,你等我回来处
理。
那个青年虽然木讷,倒也是听话得很。
对小平头关心了几句就留了下来。
我带着小平头一路直往湖州奔去。
在路上这小子也是一直喋喋不休,我本就疲累的脑仁都快被他吵炸了。
从他透露的信息中我知道了,他叫方平,那个跟他一起的青年叫胡国泰,是
他的一个远房表弟。
方平没什么正经工作,初中辍学后就一直在溷社会。
靠着一个在倪老头子手下当差的堂叔的关系,跟倪元搭上了线,从此以后就
踏上了巴结倪元的道路。
不知道是不是被李诺策反了的关系,他说起倪元就开始细数他的诸多恶行,
这些事我都略有耳闻。
一些耸人听闻的话我也只当是他说起的笑话,我可不相信倪元会让他知道多
少机密的事情。
他的等级完全不够。
我也没问他是怎么走上反间谍的道路的,毕竟我不确信他会不会把有关我的
言行再汇报给李诺。
只是细问了一下他把多少关于我家的事情告诉给了倪元,因为我不知道他到
底在我家监视了多久,知道了多少有关我和方妮的事。
可结果我显然多虑了,他竟然是在被派去我家之前就被李诺给策反了,通报
给倪元的信息竟然都是经过李诺筛选的。
除了一些正常的作息他几乎没有透露半点其他的东西,也难怪会被倪元骂做
废物。
不过这样与他问答过后,我才发现他也是有可取之处的。
至少在做间谍的事情上他做得滴水不露。
不暴露半点异常信息,光这份守口如瓶就足以让人敬佩了。
就这次他被倪元派去李诺那儿盯着,中途发现李诺的车出来,最后发现开车
的人是我。
在倪元的全程遥控之下他竟也没有暴露我去见过李诺,只是说在跟踪李诺的
途中发现了我,临时改变了目标。
他的这份随机应变让我松了口气,我还担心开着李诺的车出来,让倪元知道
会猜忌我与李诺在协手对付他。
让他心有忌惮会有所防备,这样李诺的立场会相当不妙。
现在好不容易在倪元身边找到的突破口也很快会被堵死。
我开口赞了方平一声,乐得他又是一阵吹嘘。
我翻了个白眼,随即将心思放在深入虎穴的妻子身上。
路上我已经打了好几次她的电话,可每次都是被直接弹回来,看来她还把我
放在黑名单里呢。
用聊天软件发过去几条讯息也都石沉大海没有回音,我愈发担心她的安全。
我按照方平说的一个地址急速赶去,从地址上听去是湖州的一个郊区商业街
。
据他说这次约谈方妮用的是王三全手底下的一个皮包公司的名义。
虽然他这么说,可到了地方我才知道这皮包公司竟然包下了一个总数六层,
占地近千平米的写字楼。
而它仅仅只是作为王三全在这个郊区的办事处。
我再次对王三全的豪
气有了一个清醒的认识,心底对妻子的这次湖州之行又多了几分忧虑。
我将车停在写字楼前的停车场内,并没有急着下车,而是在盘算着下一步的
行动。
我仔细扫视了一下整个停车场,很空旷。
显然在这里上班的人并不多。
逐一看了下在场的车辆,并没有看到妻子的车。
我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副驾驶位上的方平,此刻应该正是他所说的开会时间,
可是妻子显然还没有来,莫不是消息有误?方平眼角抽搐了两下,解释道:您别
急,我打电话问问。
说着他便掏出手机开始拨号。
我瞄了一眼,似乎与之前见过的那部不一样。
嘿,倪少,是我,阿平。
你他妈死哪儿去了,关键时候给我撂挑子,是不是看我不能出来,教训不了
你?
对面倪元的嗓门之大,即使不开外音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哪能啊,倪少,我这不是
我不管你在哪儿,现在马上给我赶去湖州。王三全这孙子竟然卸磨杀驴,不
知道把方妮这贱人弄哪儿去了。你马上给我去找,绝不能让事情脱离我们的控制
,妈的,再不济你也得给我弄到那贱人被搞的视频资料。看不到那贱人被搞得死
去活来,就难消我心头之火。
啊?不在东南商业街了?
嗯?怎么,你知道了?
方平这才发觉自己语气不对,连忙改口道,不,不。我这不是听您说嘛,您
说这湖州这么大,让我上哪儿去找这一大活人啊。
我说你是废物,你还真是个废物。之前在那贱人家里装摄像头的时候不是也
顺便在她车里装了跟踪器的吗,她肯定是开车去的,你赶紧给李诺打电话,别墅
那边有接收器,让她把位置发给你。
去了湖州要是有什么麻烦,就去找我们安插在王三全身边的人。记住,一定
要把事情给我办好,回来我把那张海天皇家会所的黄金会员卡送给你。
方平挂断电话正迎上我吃人的目光。
你们还在方妮车上安了跟踪器?
大,大哥,您别看我啊,这都是倪元自己干的,连接收器都被他私人保存,
我一直是被遥控做事的,您怨我什么呀。
回头再给你算帐。
我指了指他的鼻子,随即拿出手机开始拨打李诺的电话。
本以为带这小子来会有大用处,没想到绕来绕去最后还是要靠李诺才行。
我把知道的情况告诉了李诺,麻烦她帮忙告知方妮现在的位置。
李诺倒是很意外,一趟湖州之旅,没见到事主却已经遇到了这么多周折。
等了一会工夫,李诺告知了一个地址,让我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
东湖大酒店?这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商务谈判在酒店进行有什么不妥的,东湖大酒店在湖州可是
屈指可数的大酒店。
你不了解方妮,如果是出于应酬,她可能会去酒店之类的地方,但是商务谈
判他只会去对方的公司进行。更何况这是她第一次打交道的公司。
呵,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这边显示的地址是在东湖大酒店,你要不信大
可以不去。
那边挂断电话,我一时心乱如麻。
妻子是一个做事很严谨的人,在酒店谈业务,边吃边聊,可以很快地拉近双
方的关系。
但妻子却认为这种酒桌上谈成的合作关系绝不会长久,她更习惯那种直来直
去,在会议桌上达成的利益共识。
最起码双方对自己的需求都有清醒的认识,绝不会是那种不牢靠的酒肉关系
,又或是那些见不得光的肉体关系。
可是妻子最近的变化让我实在捉摸不定,我不知道她是否还保持着本属于她
的高傲初衷。
对那些她所认为的不牢靠的关系不屑一顾。
说实话,我虽然很欣赏她的这种高傲,但在心里一直是不敢苟同的。
妻子以前上班的那家商场是国字号的大型企业,与人谈判一直是我强敌弱,
妻子在本市负责的业务多数也都是别人上赶着求合作。
就算遇到一些需要扩大业绩的谈判,大家也都是平等而坐,列席而谈,自然
是相谈甚欢,无需有那些黑色交易。
说白了妻子根本就没试过从无到有,敲门求人难处。
而我正是从这样一步步走过来的,虽然中间有倪元的不少帮助,但业绩却是
我一分分做出来的。
我太了解这其中的艰难了,也见多了那些黑色交易。
现在回想起这些,我对妻子最近的异常表现似乎有了一些明悟。
创业的压力之大很容易改变一个人,更何况是丈夫不在身边,群狼环伺的一
个女人。
许多的问题她都只能一肩挑,长期的压力造成抑郁都只是小事,甚至都可能
让人性格扭曲,面目全非。
难道妻子已经融入了这黑色交易的泥潭,自甘堕落,所以什么事情才不敢跟
我谈?这种事情越想就觉得越有可能,想想妻子与那罗老头的种种,两人甚至都
有了肌肤之亲。
妻子更是容忍那老头私藏自己的丝袜,以供亵玩,这不是自甘堕落是什么?
大,大哥,我们要不要去东湖大酒店了?
一旁的方平见我沉默良久,有些坐不住了,出声问道。
下车
啊?
我让你下车!
我几乎是吼了出来,我现在的情绪实在是太容易失控了。
可方平并没有习惯我的反复无常,他吓了一跳,几乎是下意识地一熘烟就开
门跳下了车。
一瞬间我也发动了车子,甚至都来不及关上车门就开车离去。
既然事情已经脱离了倪元的控制,现在再指望方平这个卧底也没什么用了。
我开着车直奔着东湖大酒店赶去。
只听见耳后一阵余音。
你卸磨杀驴啊你,你跟那倪元都不是好东西
我完全不理会身后方平已如蚊呐的声音,脚下的油门催得更快,直到什么也
听不见了。
中途我又给妻子打了无数个电话,可依旧没有用。
我不由得对她也产生了怨气,对于昨夜我鲁莽行为仅存的一点愧疚也荡然无
存。
半个小时候我就赶到了东湖大酒店,下车后我再次给李诺打了个电话,以确
认妻子爱车的具体位置。
按照她说的位置找去,还真看到了妻子的那辆大红的科鲁兹停在酒店的地下
停车场。
我心里顿时咯噔了一声。
心中虽然祈祷着妻子只是把车停在酒店,人其实是在酒店附近的写字楼谈业
务。
可我的脚步还是不自觉地步入了酒店大门。
如果这次的合作真的是王三全策划的话,那么到了湖州的妻子行动肯定受到
了监视,很难做些计划之外的行动。
我进入酒店后佯装着打电话的样子甩开服务人员直接就进了电梯。
我到过湖州的次数不多,到东湖大酒店更是第一次。
我随便到了一个楼层,开始按照楼层示意图寻找商务区的位置。
湖州虽然只是地级市,但商业发展得不错,东湖大酒店作为屈指可数的连锁
大酒店,在湖州是真正的行业翘楚。
占地面积数千平米,十六层的高楼,套房就有数百间。
第一次来的人很容易迷路,没有线索我只能凭个人感觉来找寻妻子的下落。
而商务区是我必然要去的地方。
看着眼前清晰的解析图,我眼皮不自然地跳了跳。
妈的,这东湖大酒店压根就是个商务酒店,商务区几乎涵盖了酒店三分之二
的空间,从三层到七层,十层到十四层,全是商务区,包间上百。
要想从这上百个包间里找一个人,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我开始后悔这么早就把方平给甩掉了,他替倪元当了这么久的狗腿子,对湖
州这边的情况多少应该是了解的。
哪怕事情已经脱离了他们的掌控,可他总应该认识些人不是。
我犹豫着是不是要给李诺打个电话,找着方平再去找妻子。
可掏出手机却怎么也下不去手拨号。
我踱了两步,最后还是收起了手机。
迈开步子打算碰碰运气。
现在情况极不乐观,若是妻子受辱,我带着一个外人去揭自己家的丑事,不
过是徒增笑话罢了。
我心情郁结之下,心情难免焦躁。
几次试着套在楼层包间外站着的服务人员的话,可是很快就引起了对方的警
觉。
在对方几乎就要通报前台的时候我识趣地离开了。
我走到洗手间外的休息厅抽了支烟平复心情。
这里的服务人员素质很高,我一点线索也没有根本不可能套出什么有用的情
报。
我这样到处在各个楼层晃荡反而引人怀疑,最终引起保安的注意被请出酒店
。
可我必须想个办法确认妻子是不是在这个酒店的哪个包间里,又是跟谁在一
起。
而这只能通过酒店内部人员才可能查到。
而这样口风不紧的人在酒店人员中素质肯定是最差的。
而这种人在这样的大酒店里能做什么?早就被开除了。
我眼前突然一亮,经营过公司的我太清楚什么人是素质差又不会被开除的了
。
无非是一些关系户,而这样的人在什么样的公司里都是存在的。
要能力没能力,眼高手低地溷日子,而公司碍于他们沾亲带故的后台,多少
会留点面子,养着这些闲人。
我以前经营的那家小公司,同样被倪元安插过几个闲人。
我虽然看不上他们,但为了公司的业务我还是留下了。
当时我还临时成立了一个安保部,让他们负责登记进出人员的信息,哪怕那
些信息我从来没看过。
但也算是给他们派了些事做。
以前也跟一些做企业的朋友聊起过,安保部可以说是人员素质最参差不齐的
地方。
虽然真正的安全还需要一些人才来负责,但不得不塞一些闲杂人员进去。
因为看门站岗,巡逻查验之类的简单工作算是最没有技术含量的了,也是与
客户打交道最少的地方。
自然纰漏会少许多。
我掐灭手中的烟头,大脑顿时清明了许多。
我再次来到包房的走道里,那个服务员小妹依旧站在那里。
我理了理说辞向她走了过去。
一眨眼的功夫我看见她竟然从制服窄裙的口袋中掏出了手机,借着看时间的
工夫玩了起来。
可随即她视角的余光就发现了我,有些局促地收起手机。
先先生,您怎么又回来了。
偷懒被客人看到,她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忐忑了。
没事,就是有些事情想问问你。
看着她慌乱的样子,我有些忍俊不禁,心情莫名地好了一些。
这个服务小妹看起来二十岁不到,青春洋溢,正是贪玩的时候。
虽然酒店训练有素,但也不可能抹灭人的天性。
你要是还想问客人的隐私的话,我劝你还是放弃吧,你再在走廊里晃荡不回
自己的包间的话,我只能把你当闲杂人员通报前台了。
见我又是来搭讪套话,她皱了皱眉头马上就显得有些不耐烦。
把刚才劝走我的话又再说了一次。
嘿,你这态度可不好。我刚才只是一时迷失了方向,随便问问。现在抽了支
烟清醒了不少,已经想起来我朋友在哪个包间了。不问你这个。
见我不再追问其他客人的隐私,她松了口气。
我的话锋却突然一转。
不过我刚才找包间的时候钱包弄丢了,我现在需要你帮我找找我的钱包,我
的证件可全部在里面。你她一口气还没完全沉下来就被我的话一下子呛住了。可
她却又不能对我发火,在不能确定我不是某个包间的客人之前,她依旧需要秉承
服务人员的规矩,对我以礼相待。她虽然很怀疑我说的话的真假,可现在这片区
域只有她一个人是空闲的工作人员,自然有义务陪我一起找丢失的钱包。包间外
的走廊很整洁,几乎一眼就可以看到尽头。这种根本就不存在的东西自然不可能
找得到。就这一会的功夫,碰到两个从包间里出来的服务员,简单询问了一下这
服务小妹在干什么之后,竟都不假辞色地走开了。从她们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出她
们跟眼前这服务小妹的关系似乎不太好。想想从到这一层开始,一直在走廊里站
着的就只有她一个人,我心中有了一些了然。像这样的大酒店很多都是按包间业
绩来发绩效奖的,只有她一个人傻站着,看来这应该不只是她比较年轻,跟别人
有代沟的缘故。呵呵。
我嘴角升起一抹笑意,与别人不和,这倒更合我的心意了。
喂,找不着应该是被别人捡去了,快带我去监控室,我要看看到底是被谁捡
走了,那钱包对我很重要。
我停下脚步说道。
这服务小妹找得也有点焦急,额头都冒出了细汗。
见我这一会的功夫又提出了新的要求,她现在倒真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了。
你怎么知道是被别人捡去了,也许你根本就不是在这儿丢的呢?
那你就更应该带我去看看了,免得我在这里浪费时间。
你,你别无理取闹,监控不是你想看就能看的,得去通报经理才行。如果你
真的要看就自己去前台找经理。
她有心支开我,给自己省些麻烦。
你少来,整这么麻烦,捡我钱包的人早跑了。你只管带我去监控室,也许那
里的同志会比你要通情达理。
我有意纠缠,自是不肯松口。
这服务小妹本就被我缠得烦了,我最后一句话似乎更加刺痛了她,她的眼眸
中泛起一层水雾,眼泪直接在眼眶里打转。
我不通情达理?我看你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好心好意帮你,跟你
耗了这么半天,反倒是我的不是了?我告诉你,要是换成其他人,她们才不会跟
你磨叽。都不知道你是从哪个包厢里窜出来的,是不是她们的客人,她们凭什么
听你废话。
她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失控的征兆了。
我去。
这妹子看来很受压抑啊,没少受其他人的欺压,我不过说了一句驳斥她的话
,都没开口骂人,她的反应竟然这么大。
这平时是积累多少怨愤。
不过现在可不是同情她的时候,今天说什么也只能从这个最容易下手的人身
上找到突破口。
哎,注意你说话的态度啊,你说谁是狗呢?就你这态度就是你们酒店教你接
待客人的宗旨吗?小心我投诉你。要你带我去监控室你哪那么多废话,带不带我
去是你的事,让不让我看那是别人的事。不待见我啊?带我去了监控室我自然不
烦你。
我的语气也故意蛮横了些,忍不住就模彷起了倪元的做派。
你!
这服务小妹被我气得一滞,眼泪溢出了眼角。
她一边努力擦拭着一边啜泣道。
好,我带你去,我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不通达理,到时受了气你可别又
怨我。
说着这服务小妹竟真的转身走向电梯间准备带我去监控室。
从她话里我可以听出,那里的工作的人似乎并不怎么好说话,至少在她看来
是这样。
我赶紧跟了上去,不管怎样,总算是迈出了计划的第一步。
带路的同时,这服务小妹还时不时地抽泣一下,弄得我浑身不自在,一副我
对她做了伤天害理的事的架势。
尤其是在电梯里,穿着便服的客人还只是投来诧异的目光,可负责开电梯的
也是一个年轻的女孩。
跟这服务小妹关系似乎不错,全程都在追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服务小妹什么话也不肯说,可不说那电梯小妹心里急,毫不掩饰地投来
杀人的目光。
我只能当做没看到。
不过我倒是从电梯小妹零碎的话语中听到些有用的信息,这服务小妹叫舒心
妍,竟是来酒店勤工俭学的大学生,属于临时工,也难怪不受那些大嫂级的服务
员待见。
她们压根就不是一路人。
听到这个信息我还真有些惊奇,这年头懂得勤工俭学的大学生可不多见,尤
其还是女孩子。
我不尤得重新审视了一下眼前这个90后小姑娘,杏眼秀眉,面若桃花,虽
有些未褪去的稚嫩,但更显青春活力,也真称得上是个漂亮姑娘。
只是这些年我见惯了各种气质成熟,风姿绰约的女人,倒是忽略了这种最单
纯的美丽。
不过身边有个千娇百媚的美娇妻,我对其他女人还真没什么猎艳的心思。
想到妻子,我心头的阴霾又笼罩下来,本对眼前这个年轻女孩多了几分的愧
疚心思也被心头的紧迫压了下来。
直到电梯叮地一声停在了九楼,站在我前面的服务小妹舒心妍迈步而出,我
才惊醒过来跟了出去。
没有理会电梯门关上的瞬间电梯小妹还在喷火的目光,我紧紧地跟在舒心妍
的身后离开了。
九楼很安静,偶尔几个错身而过的也是酒店的工作人员,看来这里应该是酒
店的办公区。
一眼望得到尽头的走道上,我跟在舒心妍的身后走着,心里难免有些发憷,
害怕她是不是会突然带我去经理办公室,指认我不是来酒店消费的客人却故意在
这里找麻烦。
若真是如此还真有点麻烦了,虽然我并没有惹出什么麻烦,但若是因此被确
定为恶意扰乱秩序,短时间内怕是别想进到酒店来。
到那时妻子那边发生什么,将完全脱离我的视线,事情就真的糟糕了。
可眼前的女孩似乎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一直亦步亦趋地向前走着,路过
的同事也没见谁刻意与她打招呼。
走到拐角的走道尽头后,一道安全门前坐着两个保安制服的青年,他们的目
光同时向我们看来。
我心里咯噔
一下,以为这舒心妍是在跟我玩请君入瓮的把戏。
可我却清晰地看到她的身子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不是错觉。
紧接着眼前这两名保安眯了下眼睛,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盯着舒心妍似笑
非笑地道,怎么,心妍,来找德哥?
嘿,看来你也不是个死心眼啊。
两人一唱一喝,我听得不明所以,但从两人的眼中读出了这两个家伙都不怀
好意。
只听舒心妍颤声说道,谁找他,我只是带客人过来,他丢了钱包,我带他来
监控室看看记录。
接着转过身来对我道:好了,里面就是监控室了,你自己看着办好了,我还
得回去上班呢。
话音刚落她紧接着就准备错身离开,可门口的一个瘦高个保安眼疾手快地拉
住了她的手臂。
怎么才来就急着要走啊,怎么着也得进去喝杯茶啊。
是啊,是啊,要是让德哥知道心妍你过门不入,还以为是我们在使绊子呢。
两人一唱一喝,说话的语气充满了调戏的味道,哪里有半点保安的样子,活
脱脱一对地痞流氓。
我看得直皱眉,本以为东湖大酒店的保安虽不及军人有铁一样的纪律,但至
少也应该拿出点上班族的样子,做足表面工作,应付应付客人啊。
快放手,我还要回去工作,要是让经理知道我擅离职守,你们也讨不了好。
舒心妍挣扎着叫道,想要甩开这个拉住她的保安。
虽然眼前这个瘦高个不怎么强壮,可也不是她一个弱小女孩能够挣脱得开的
。
看着她涨得通红的脸,我摇了摇头,看了看四周。
监控室独立在九楼的里间,相邻的一大片区域都被隔离在外侧。
从设计上可以看出是为了保持里间的相对独立,方便管理。
这拐角的里侧更是隐蔽,看不到一个人,也看不到一间其他的办公室,唯一
能看到这里的恐怕也只有墙角的那个监控了。
这分明是入了贼窝了。
这几个保安完全没把我当客人,当着我的面都能调戏女孩子,也难怪只能被
安排在这里做些看门的工作,这要是放到外面与客人打交道,再好的名声也被他
们弄臭了。
舒心怡惊慌地四处张望,想找脱身的办法,可看来看去在场的也只有我一个
人了。
于是只能向我投来求助的目光,我也没空在这里看戏,顺势轻咳了一声,两
个保安这才想起还有客人在场。
他们也没觉得尴尬,打量了一下不爽道,哎,说你呢,咳什么咳,这里不是
客人该来的地方。丢东西了自己去前台登记,找着了自然会还你。监控室没有经
理签字谁也不能进去。赶紧走,没看见我们正忙着吗?
忙?艹他大爷的,这俩家伙还真把这当自己家了。
调戏人姑娘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我差点被这俩货给气乐了,轻笑道,你们还真是挺忙的,没有经理捎话谁有
工夫来这打扰你们。要不要我给你们经理打个电话确认一下,顺便通报一下你们
的工作有多忙啊?
我毫不掩饰话语中威胁的意思,对付这种人我最有经验,不就是扯虎皮吗?
正好爷今天也是来扯虎皮的,咱就比比谁的胆子小,怕把这虎皮给扯破了。
两个保安动作一滞,终于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对视了一眼之后,其中痞气更
重一点的矮个子错身向前迈了一步,打量了我一眼说道,嘿,哥们你哪位啊,以
前怎么没见过你。我在这儿干这么久,没听说谁丢了东西能有特权亲自来看监控
的啊。怎么,你跟高经理很熟?
这矮个子显然更圆滑,虽然是个流氓但懂得察言观色,知道先探下我的虚实
,以免踢到铁板丢了饭碗。
我眼皮也不抬,装模作样地说道:倒没多熟,吃过几次饭而已,要不然就不
是派个服务员带我过来,而是亲自来了。
我打了个太极,既不张扬,也不掩盖,全看眼前这位怎么做人了。
反正他总不会亲自去找经理验证,是与不是他都得不到半分好处,出点错反
而要惹一身骚。
矮个子一时捉摸不定,拿捏了一下,目光看向舒心怡,想从她眼中得到答桉
。
舒心怡一阵慌乱,不知该怎么回答,又看向我。
矮个子的目光也跟了过来。
我只是轻笑着,并没有出声,也没有用眼神向舒心怡示意,这种大家都摸不
清底细的时候完全就是在拼装逼的能力了,谁装得更像,谁就能压倒对方。
我不用出声舒心怡也应该知道该怎么说。
见我看都没看她,舒心怡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只是急着想脱身却又挣脱不
得,她都不明白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前有饿狼,后遇勐虎,真是想哭都没地儿哭
去。
只见那瘦高个抓着舒心妍手臂的手松了松,讪笑着说道:心妍妹子,你别怕
,哥几个给你做主,就算我们不说德哥也不会放过欺负你的人啊。你只管放宽了
心,有什么说什么,这家伙到底打哪儿冒出来的?
明明是一番好话,可从这瘦高个嘴里说出来却格外渗人。
还做主,这俩货要是没外人在现在就能把人姑娘强拐了。
舒心妍本来还在犹豫怎么办,听他这么一说反倒下了决定似的叫道,什么哪
儿冒出来的,就是高经理叫我带他来的,你们快放手,我还得回去跟经理报告,
你们再这样我就把你们是怎么为难客人的事实,一五一十地说给高经理听,看这
次你们是不是还只是停职那么简单。
舒心妍说得疾言厉色,惊得那瘦高个手一哆嗦,直接就松开了拉着她的手。
矮个子还算沉稳,但脸上也是一阵犹疑。
他们才刚刚经历过停职,要是再出什么纰漏,这饭碗恐怕就真保不住了。
虽然保安不是个什么好职位,但东湖大酒店的薪水着实诱人啊。
他们还真没必要为点小事跟钱过不去。
舒心妍揉了揉被捏得有点生疼的手臂,眼角的余光看了看我。
见我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她突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勐地低下了头。
她还真没个没怎么说过谎话的乖宝宝,我心下笑了笑,这么单纯的女孩可真
不多了。
矮个子想了一会,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犹疑一下子散去。
笑着对我说道,没想到您真是高经理的贵客,失礼了,失礼了。先生您也别
见怪,咱哥俩也只是按规矩办事,有冒犯的地方,还请见谅。我们这就带您进去
,先生尽管放心,我们这儿的监控是全方位的,九楼以下的监控全都有,只要您
的钱包真是掉在这儿了,就一定能找得到。
说着他就往旁边挪了挪,让开了身子,示意我进去。
我毫不掩饰地冷笑了一下,妈的,现在这社会当个保安都能变得这么恬不知
耻。
不过我自己的生活都乱七八糟了,又何必管别人是怎么活着呢?我迈开步子
向里走去,伪装这么久终于来到最后一扇门前,想到一会儿就能找到妻子的下落
,不知为何心里有了一丝紧张,不知道她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哎,先等等。
错身而过之时矮个子突然叫住了我,我微一愣神,还以为出了什么纰漏,回
过头来看了看他,却发现这话不是对我说的,而是身后准备离开的舒心怡。
哎,心怡,你难得来一趟,就别急着回去上班了,高经理那边就让德哥去说
一声就行了。想来这点事情高经理还是会给德哥面子的,一会等这位先生看完监
控记录,你正好再送他回去,免得一会儿德哥说我们怠慢了贵客。阿黄,带心怡
进来。
一听到矮个子说话,舒心怡就开始准备逃跑,但还是被后知后觉的瘦高个反
应了过来,一把给拉住了。
舒心怡一阵挣扎,你们放开我,我要去经理那边投诉你们,快放开。
舒心怡一番威胁,瘦高个反倒拉得更紧了,拽着她就往里拉。
笑着道,你别进酒不吃吃罚酒,德哥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放心,我们不会
拿你怎样的,毕竟这还是在公司,不过是让你跟德哥说说话,培养培养感情。
瘦高个拉着她就从我身前走过,看着舒心怡求助的眼神,我瞟了矮个子一眼
,他竟对我做了个挑衅的眼神。
妈的,还真是小看他了,他这还是没有完全相信我,想带我们进去用更大的
后台来压我。
看来他们口中的德哥能量不小啊,竟然能让他们在酒店如此胡作非为。
我虽有些紧张但也不害怕,毕竟这里又不是龙谭虎穴,勾心斗角也不过是为
了面子,好让自己活得更体面。
被拆穿也不过是失了面子被碾出来。
比起妻子的安危,一点面子又算得了什么。
我跟着拉着舒心怡的瘦高个直接走了进去。
跨入安全门内,入眼的竟然是向上的楼梯,几步迈上去才发现监控室竟然是
在十层,却与同层的其他房间不相连,算得上是一个独立隔间。我还真为酒
店的
这种设计方式折服了。拉开监控室的门,里面出乎意料地大,灯光却调得很
晦暗,
衬得大大小小的显示屏上荧光很是刺眼。让初进来的人都不太适应。
整个监控室陈列着数十个近二十寸的显示屏,画面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各个走
道与大厅的画面,监控角度也算是很全面。我第一时间飞快地扫描了一下屏
幕上
的画面。很遗憾这里似乎并没有包房内的监控。我深吸了一口气,劝自己冷
静下
来。这里设计得这么隐蔽不可能就只有公共空间的监示画面。酒店无论是出
于安
全还是只为自身利益考虑,都绝不可能做到完全不侵犯客人的隐私,这几乎
是这
种大型酒店默认的潜规则。
这里一定还有隐藏的非实时监控,所谓非实时,顾名思义就是偷偷地记录着
一些不能对外公布的画面,却不在显示屏上实时监视,只在真正出现问题的
时候
才拿出来播放以提供一些利于酒店的证据。
我心思电转之间,身后廋高个推了一把还在反抗挣扎的舒心妍,后者娇吟一
声被推到了监控室内。
「德哥,你看我跟阿黄把谁带来了。」矮个子忽地出现在舒心怡身旁,有些
谄媚地对着一张沙发椅上坐着的青年说道。
这时我才知道在监视器前坐着的为数不多的几人中谁才是头儿。只见那青年
留着个比较大众的板寸头,待到他听到声音回过头来我才看清楚他的模样,
个头
不高,还算精壮的身材穿着跟矮个子他们一样的保安制服。一张脸上颧骨有
些突
出,不知道是不是荧光的原因,他的皮肤白得有些渗人,映得有些凹陷的眼
眶黑
中发亮,整个人被照得多了一股瘾君子般病态。
他的目光掠过我直接向矮个子扫去,当看到舒心妍心眼神一亮,嘴角翘起露
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也不说话,只是眼神不住地扫视着场中这唯一的女
主角。
我倒没看出矮个子他们口中的德哥有什么过人之处,只是一旁的舒心妍在他
的目光下不时打个激灵,就像入了狼窝的绵羊一般紧张不安。
德哥的目光在舒心妍穿着制服的娇躯上来回扫视,眼神中的贪婪之色一览无
余。当目光扫过窄裙下那一双肉色丝袜包裹的光洁小腿时,眼神更是为之一
亮。
舒心妍正是青春貌美的年纪,全身都散发著活力。不同于妻子精于保养的白
皙肌
肤,她的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麦色的皮肤在丝袜的包裹下更添了一抹厚重
,对
德哥这种长年混迹于香饰粉黛女人间的老色狼来说,这正是他渴求的别样刺
激。
看着德哥喜形于色的丑态,舒心妍胆怯地往后挪了挪。我看在眼中心里对这
个女孩多了一丝歉意。虽不知他们之前是否就有了恩怨,但她也算是被我骗
来才
羊入虎口的。
我侧移一步挡在了她身前,再不打断这一屋子人的不良居心,我今天怕是直
到妻子离开也啥信息都捞不着了。
视线被遮挡,脑中的龌龊想法一下子被打断,德哥急得一下子站了起来。
「你小子从哪里冒出来的?」
德哥抬手一指。我倒是没什么反应,身旁的两个小弟却吓了一跳,赶紧上前
试着拉开我。
「德哥,您别生气,这位先生丢了东西,高经理让人领着来看看监控,找找
线索。」这两人还真是标准的狗腿子,说话的语气都是低声下气的。
「你们几个爱泡妞我没意见,但是怎么样也得把自己的工作先做好了吧。要
是东湖大酒店的保安都像你们这样,我看明天也不用开门了。」这种敌众我
寡的
时候越发不能弱了气势,我只能继续装出一副大客户的样子。还好这样的伪
装在
生意场上早已练就,现在演起来简直驾轻就熟。
「你他……」德哥虽然是这里的老大,但显然也并没有什么老大该有的样子
,
倒是比手下那些人多了更多不该有的欲望。
矮个子似乎早知道他会爆发,赶紧上前在德哥耳边耳语了几句,应该是说了
下其中利害。他们这类人在普通人面前耀武扬威也就算了,但要是真踢到铁
板,
也只能吃不了兜着走。
德哥面露愠色,但也不敢在监控室里胡来。这里虽然是他的地盘,但同时也
是被监控的,若真出了什么事,他做为管理者责任更大。
「找东西就找东西,挡着老子干嘛。东子,你带这小子上一边看监控记录去
。」
虽然被我触了霉头,倒也还没扫了兴致,德哥也不打算与我为难。随手就能
打发
的事谁也不会去结下梁子。他随口交待了一句就算是打发了。
「阿黄,你先去外面盯着,有什么人来记得招呼一声。」叫东子的矮个子先
是对瘦高个吩咐了一声,看得出来这厮也是个心思细腻的主儿。看着瘦高个
离开
他才对我招呼一声道,「来吧,先生,跟我到那边看去。」
看到自己策划已久的目的就这样达成了,我心里顿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虽然还没有真正看到妻子的所在,但总归是踏出了这关键一步。我迈步就想
跟着
矮个子所指的方向走去。衣角却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扯住了。
我回头一看,舒心妍这丫头正冲我紧张地摇头。刚才我突然挡在她身前,让
她仿佛在风浪中找到了港湾,下意识地就贴近了我,手也因为紧张而不自觉
地拉
住了我的衣角。见我突然要离开,竟有些不知所措。
我心中升起一丝窃笑,之前在楼下与她搭讪的时候明明像个小刺猬一样,一
副生人勿近的架势。可这才一会儿的工夫,被几个色狼一调戏立刻就变成了
受惊
的小兔子。我不知是应该感叹她太年轻平时被保护得太好,还是应该感叹女
人终
究只是女人,遇到事情还是只能依靠男人。
不自觉地脑中闪过妻子的面容,不知道她现在是否正身处险境,丈夫不在身
边她又会依靠谁呢?罗老头伪善的样子紧跟着浮现。我的情绪一下子又有了
不稳
定的趋势。
保安老大德哥见我还不走,怒气未消地喝道:「怎么还不走?难道还要让我
请你不成?」
背后抓着我衣角的小手被这声音吓得一抖。我无奈地笑了笑,顺势将衣角从
她手里扯了出来,回过身来对她说道:「好了,舒小姐,我已经到了,你的
任务
也完成了。不过还是得麻烦你回去给高经理说一声谢谢,你也好接着回自己
的岗
位上班不是。」
我对舒心妍挤了挤眼,同时用身体挡在了她身前,趁着这丫头身后无人,想
着让她借机逃出门去,可这丫头心神不宁间竟然还一时没有回过神来,支支
吾吾
地道:「啊,这……我……好的,我现在就回去。」
花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等她想借着我的话趁机开溜之时,一旁的德哥也
反应了过来。一把推开我挡在舒心妍身前的身体,喝道:「站住,你哪儿也
不许
去!」说完还狠瞪了我一眼。
「这样就想走是不是太不把德哥放在眼里了,心妍,你难道就没什么话想对
我说吗?」
「你到底想怎样,我知道你在怀疑上次你被停职是我告的状,可我已经解释
过很多次,根本不是我,是,我是很讨厌你们骚扰我,但我绝不会傻到主动
去招
惹你们,你们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看着舒心妍急得跳脚的样子,我终于有些明白,他们这种狼和羊的关系持续
了不止一天两天了,而且可以称得上是冲突不断。我竟然偏偏正好找上舒心
妍带
我来监控室,这难道是老天在捉弄我,不想让我今天找到妻子吗?
「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又没有怪过你,你越是这个样子,哥哥我
越是不想放你离开了。」眼见舒妍急得脸色潮红,德哥直接换成了一副垂涎
欲滴
的色狼模样,上手直接抓住了她的皓腕。
「你放手,我告诉你,今天真的是高经理让我带这位先生来的,你若是不放
我回去,等呆会儿高经理问起来,我一定如实回答,你难道又想停职吗?」
舒心
妍挣扎着做着最后的狡辩。
「嘿,你真当哥哥的后台是吃干饭的,告诉你,哥上次停职不过是给姓高的
一个台阶,他若是以为自己能在酒店里一手遮天,自然有人出来收拾他。」
德哥
笑得很嚣张,看来他能在东湖大酒店担任保安队长绝不是简单的裙带关系。
「你……!」眼见德哥连经理也不放在眼里,舒心妍直接就乱了方寸。
「好了,既然德哥盛情挽留,你就别急着回去了,等我找到钱包的线索,你
再顺道跟我一起回去。这找个监控室东转西绕的,呆会儿没个向导我估计都
走不
出去了。」我直接劝阻了舒心妍的过激反应,现在胡闹扯破脸皮情况只会更
糟。
既然德哥吃了秤砣铁了心不让她走,我们就只有一条路走——赌!
赌德哥不敢主动在我这个「客人」面前撕破脸皮,尤其是在弄清楚我的身份
之前。后台再硬也必须守规矩。一个酒店以服务客人为本,若是丢了这个最
基本
的原则,即使是大厦也有倾覆的一天。所以在酒店哪怕权利再大也必须遵守
游戏
规则,主动破坏规则就是授人以柄。德哥虽然好色,但也绝不是个没脑子的
笨蛋。
在不能确定我不是高经理的客人以前,他应该不敢直接在我面前猥亵舒心妍
,但
一些恶心人的揩油怕是少不了。
我说完话也不理会舒心妍会有什么反应,我已经尽力,再枉做好人,最后怕
是什么好都捞不着,既然出来混社会,总得有所经历。
我跟着矮个子来到监视器的控制台前,对身后嘤嘤泣泣的啜泣声与猥琐笑声
置若罔闻。在局势失控之前我必须找到些线索,不然我心底的躁动与不安是
无法
平息的。
「怎么样,先生,你是从哪层楼来的?我们这里的监控覆盖面之广,绝对是
其他酒店比不了的。只要你是在公共区域遗失的东西,在这里都能找到。」
矮个
子介绍着,不知道是炫耀还是在试探什么。
「来的时候跟着高经理到处转了一下,也记不清去了哪些地方,不过一直就
在商务区那边转悠,你都指给我看看,也许我能想起来东西在哪儿丢的。」
我把
目标直接引向了商务区。
「这样啊,那目标可就大了,咱们酒店主打的就是商务,大部份都是商务区
,
你要是记不得去了哪几层,今天怕是住在这儿不走了都不定能找到你的东西
。」
矮个子说着声音中突然传出一阵猥琐的味道,像是巴不得我不走了。
我听着这怪腔调的话,目光向他瞟了过去,却发现他并没有看我,而是看向
别处瞧热闹。我跟着看了一眼,身后德哥已经开始对舒心妍上下其手了,而
身旁
那些狗腿子也都在一旁艳羡地看着,无人阻拦,典型的一丘之貉。
看着舒心妍只顾着求饶躲避,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了,我真有点疑惑这姑娘
是怎么混到现在的。居然连最简单地忽悠也不会,顺着这几个色狼的话头说
说话,
随便拖延点时间便是了。可她却只会哭,这完全是火上浇油,这种我见尤怜
的样
子只会让他们更兴奋。
我摇了摇头,这几个家伙总不能当着我的面上了她,就当给她上上课了。工
作可比不了上学,人心险恶才是值得她终生学习的课题。
我把目光重新移回监控画面。大厅里看不到妻子的影子,想想既然她是出来
谈合同的也应该只会在包间里。而各楼层包间的走道里少有人出现,有也多
是服
务人员在进出,端茶递水的,打开门我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我把重点放在各个洗手间的入口处,希望能够看到妻子或者罗老头进出的身
影,可这显然是个漫长的过程,也是最笨的办法。谁知道他们多久才会出来
上厕
所,而且洗手间的数量也不少,若只是上厕所进出的工夫,时间太短会有很
大的
机率会看漏。
之前真的有点异想天开了,看不到各个包房的画面,就这样看近百个监控画
面,无异于大海捞针。我抛开身后的嘈杂声,耐住性子来回看了各个厕所有
五分
钟。心中愈来愈焦急。完了,这条道也行不通,接下来该怎么办?
「哥们,瞧你看了厕所半天,你的钱包不会掉粪坑里了吧?」不知什么时候
矮个子目光又回到了我这。
「那我可得提醒你,这厕所可是人进出最多的地方,就算你的钱包没掉粪坑
,
这厕所人这么多,指不定被谁给顺走了。咱酒店可没权利查客人的包。你要
是真
有啥重要的东西在里面,还是报警的好,像你们这种大人物,总认识几个警
察不
是,打声招呼的事。」
这家伙瞧我盯着厕所来回看了这么半天,又开始动起脑筋试探我了。一个酒
店保安让客人报警?开什么玩笑,生意还做不做了,要是真查出来有人在这
里顺
了别人钱包,对酒店无疑是有不好的影响的。这家伙为了试探我是不是真有
点能
量,还真什么都敢说。
我笑了笑,对他道:「东哥是吧?你们这儿管着安保的,包房里真的就没监
控?要是出点黄赌毒的乱子你们靠什么查?」
我还是有点不死心,想试着看是不是能看到包房里的监控。我实在是没有时
间再出去另寻他法了。
「叫我东子就行,老板你话可说过了啊,咱这可是正规酒店,包房是不允许
装监控的,这是客人的隐私。就算真有,咱这小保安也看不着不是,怕也只
有警
察来才让看了。您要是不相信我说的,您不是跟高经理熟嘛,大可以去问我
们高
经理啊,他工作的时间最长,那些明的暗的事,他最清楚。你们要是关系铁
,他
也不介意给你行个方便不是。」
他妈的,还真有。这叫东子的矮个子真是个忠实的狗腿子,时刻不忘他的任
务是套我的底。若是没有,他早就一口咬死没监控了,侵犯客人隐私这种事
情是
聊都不能聊的事,可这家伙就这样说出来了。
「能去找他我还用费这么大劲跟你们在这儿扯吗?老实说,我包里有东西关
系到我个人的隐私。总之不能过别人的手就对了,你帮我这一次,少不了你
的好
处,我自然也会在高经理面前为你多说几句好话。」
我只能许以利诱,虽然知道空口白话难以说动人,但总得试下不是。
「哎,打住,这你可找错人了,都说了我没权利去看一些不该看的。再说你
也看到了,我们老大跟高经理可不是一路人,你这哪是帮我,分明是在害我
。」
这小子嘴上说着拒绝,但估计心里指不定多得意。谁不希望别人低三下四地
求自己办事。能不能办是一回事,但心里很爽是一定的。
「行,那你说,怎么样才能让我看,我可告诉你,我没多少工夫在这里陪你
耗。」
「真不行,都说了我没那权利,不过你今天要是能卖德哥一个面子,他说不
定能帮你办这事。」
「你……!」
这样绕来绕去我终于沉不住气了,时间紧迫,哪有工夫陪他在这里打太极。
就在我想撕破脸放弃的时候,身后却传来「啪」的一声。
回身看去,只见身后舒心妍竟一巴掌扇在了德哥脸上。场面一下子静了下来
,
大家显然都没有料到前一刻还是待宰羔羊的女人,下一刻就狗急跳墙,一巴
掌扇
懵了自己老大。
我也是吃了一惊,这女人性格还真是多变,之前明明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这一着急说变身就变身了,直接就变成了一棵带刺玫瑰。不过我还是很快反
应过
来,这是要糟的节奏啊。这德哥发起疯来,天知道他会做些什么。
德哥也是没料到小姑娘会突然给他来这么一下,整个人愣了半晌。一个男人
在人前被扇耳光,哪怕他是个受虐狂,这时候恐怕也落不下面子。
「我艹你妈的,臭婊子……」德哥本来只是占点手上便宜的,这会儿把心一
横,直接拽起舒心妍的手肘就往里间的休息室拉去。
「你做什么……」舒心妍动手完全是一时冲动,这会醒过神来也是意识到了
后果。拼命开始挣扎。
「老子今天不上了你就跟你姓,他妈的……」德哥完全失了风度,化身为野
兽,使劲地拉扯着舒心妍。
可怜舒心妍只身入虎穴完全乱了方寸,一时间连喊救命似乎都忘了。此时在
监控室的几人都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心知今天怕是要出事。几人虽是德哥的
下属
也都不敢偏帮,今天要是在这里出了强奸这档子事,东湖大酒店的名声怕是
要坏,
他们哪怕不动手还是要吃不了兜着走。有心上去劝,又怕触了老大的霉头,
一时
都有些进退两难。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看到舒心妍要被人强奸的绝望表情,我突然联
想到妻子要是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会怎么做。一想之下冷汗涔涔。我掏出手机
对着
欲施暴行的德哥连拍了几张,一旁的矮个子想要阻拦,却精明地顿住了手。
他也
是有心想要阻止的人,毕竟东湖大酒店的待遇不错,谁也不想就这样丢了饭
碗。
现在有人跳出来挡枪,何乐不为。
我心中不忿但也很坦然,人心向利皆是如此,我早已习惯。人说到底怕也只
有对自己最珍视的人才会显露人性了。
拍完照我收起手机,抢上前来试图分开德哥拉着舒心妍的手,可德哥愤怒之
下手劲异常地大,我一时掰扯不开。
「快放手,你想让东湖大酒店明天上头条吗?」
「你他妈的找死是吧,敢在我的地盘上多管闲事。」德哥红着眼睛不理我的
话。
舒心妍见我跳出来救她,似看到了救世主一般,用能活动的手紧紧拉住我,
整个人更是往我怀里凑。德哥看在眼中更是怒火中烧。
「艹,老子早就怀疑你小子不是什么客人,说,你是不是这婊子的姘头,给
她找场子来了?」德哥已经失去了理智,说话完全不经过大脑。
「你在胡说什么,快住手,我的手都快被你扯断了。」舒心妍总算是冷静了
一些,开口驳斥道。
「德哥是吧,我看你还是冷静一点,你今天的行为已经完全影响到一个酒店
的声誉,明天若是传出东湖大酒店保安队长意图强奸良家少女的消息,那可
是惊
天的丑闻。你不倮工作保不住,怕还要吃官司。」我开口劝道,希望这个疯
子能
够意识到,一个酒店的声誉远比他想的要重要。
「我去你大爷的,一对狗男妇也配在老子面前一唱一和的吓唬老子。我告诉
你,今儿老子非得让这婊子知道厉害,在老子面前装什么圣女,我看你跟这
小子
早就勾搭成奸了。」德哥完全不理会我的劝阻,手上的力气下得更大。
「你无耻……」舒心妍努力挣扎,可依旧被拖到了休息室的门口。
我心中一急,上前一个手刀剁在了德哥的手腕上,德哥吃痛之下抓着舒心妍
的手松开了一些,舒心妍借机想抽出手臂。可德哥反应极快,手掌依旧钳住
了舒
心妍的手腕。我想依法炮制,逼迫德哥松手,他却借机抬起一脚将我逼退。
「都他妈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来帮忙!」德哥形势被动,连忙招呼小弟来帮
忙。可周围几人却是犹犹豫豫不敢掺和,这要是成了帮凶,怕是不只丢饭碗
那么
简单。几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公然在酒店内施暴还是没这个胆量,毕竟
这里
也是有监控的,真出了事谁也跑不了。
「艹,强子,东子,你们他妈聋啦,让你们帮忙没听到吗?」
「德……德哥。」
「啊~……我艹!」
我借着几人还在犹豫的功夫,连续几个手刀狠命剁在德哥手腕上,疼得德哥
叫喊出声。可不疼嘛,老子一样痛得要死。
舒心妍突然被松开,反作用力之下几个趔趄向后退了几步,险些摔倒。德哥
则向门内跌去。我把心一横,直接一脚踹在德哥胸口,将他踹进休息室内,
噼里
啪啦摔了个七荤八素。
我赶紧拉上休息室的门,从外面将把手拉住想把德哥关在里面。
「你干什么!」
这一连串的举动几乎在一瞬间完成,等几个保安还在发愣的时候,自己的老
大就已经被人踹进门给关了起来。
「都给我站住!不想出事儿谁都别乱插手,否则今天谁也跑不了。」我大喝
一声,只能赌这些人散兵游勇,没有胆子拧成一股绳胡作非为。准备上前的
几人
果然都顿住了脚步,一时都有些进退两难。
心里怕把事儿闹大的同时,面子都有些挂不住了。虽然德哥的行为是有些失
控了,但怎么也是自己老大,今天要是几人什么都不管,怕也捞不着好。不
由自
主的在外间的这几人把目光都看向了东子,显然他才是德哥最得力的手下,
公认
的二把手。
「……咕噜。」东子咽了口唾沫,事情有点儿大条了,让他都有种扛不住的
感觉了。
「咚!」还没等他做出思考,我拉着的门上传来一声用力的撞击声,紧接着
就传来德哥的叫骂声。
「妈了个B的,小子,你今天死定了,给我把门打开,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
一边叫骂着,德哥一边用力地想拉开门。对方暴怒之下出力,我都有些吃不
住。大酒店连门都结实,在两个成年人的拉扯下这门把居然没有要断的意思
。
「东子,你们他妈在干什么,还不给老子帮忙!」
德哥一时拉不开,立时大声求援起来。刚刚还在犹豫的东子听到德哥发狂的
声音,赶紧迈前一步想要上来帮忙。我惊得一身冷汗,压着声音叫道:「你
疯了
吗?把招子放亮点儿,你现在放他出来非搞出人命不可。」
东子不为所动,依然上前伸手过来。眼看场面即将失控,东子突然张嘴叫道
,
「啊,小子,别冲动,有什么话好好说,把刀收起来。」
说着他向我伸过来的展开来,是一把钥匙。我差点儿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但很快反应过来。靠,还是有聪明人的嘛。
听到东子喊「放下刀」的声音,里面拉着门把的力道一下子没了反应,可能
德哥在里面被吓住了,以为外面的我被逼到狗急跳墙比他还疯呢。我借机赶
紧拿
过东子手中的钥匙将门反锁,才长出了一口气,看了东子一眼。有些不理解
这群
人渣中居然还有这样的异类。助纣为虐时的样子和遇事精明的反应完全不像
一个
人。
「别看我,我还真不敢搞出人命。得罪德哥最多也就是丢饭碗,真要出了人
命怕是再找工作的机会也省了。」东子压低声音对我说道,「不过我劝你还
是赶
紧滚吧,不管你今天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得罪了德哥,你想办的事儿办不了
了。」
说着他对身边几个保安使了个眼色,几人呆呆地把事情看在眼里却也不敢说
话,德哥和东子他们谁都不敢得罪,不过也都明白事情到了这一步该怎么办
了。
「啊,别动刀,我们让路,让你走。」几人让开道,有胆子大点儿的也学着
装模作样地嚷嚷起来。不管德哥信不信,但这戏还是要演的。
我咧了咧嘴,刚才一连串的暴发之下有些脱力了,手指到现在才感觉有些发
抖。眼看着要无功而返,我叹了口气。看了看一旁的舒心妍,这傻妞还在那
儿傻
不拉几地抽泣颤抖着。我却什么指责的话也说不出来。
「走。」我淡淡地说了一句,向监控室外面走去。我四处看了几眼,防着这
几人会不会在我放松警惕的时候趁机发难。眼角余光突然扫到靠近门口的监
视器
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精壮矮小的个子,斑白的头发与那一身黑色的西装看着极不相衬。土黑色的
手掌撑着窗台站在窗边吸着香烟,与周围一群或站或坐同样在吸烟的时尚男
女在
一起,显得是那么格格不入。
是罗老头!竟然真的在这里。我瞳孔急骤收缩,心里也紧跟着一阵震颤。踏
破铁鞋无觅处,我怎么也没想到罗老头竟然会抽烟,因为在家里我从没见到
过他
抽烟,也没发现过他余下的烟头,还以为这老头是个假正经,没这个嗜好。
所以
刚才查看监控的时候也没想到这一方面。可怕的惯性思维,差点让我与线索
失之
交臂。本以为今天会无功而返,未曾想真的会有柳暗花明的逆转发生。一时
竟然
愣在了那里。
身后舒心妍跟了上来,看我停住,擦了擦眼角疑惑地问我道:「你在干嘛?
」
她这一出声将我拉回现实中来,我看了看那个显示器的编号「012031
8」,
应了一声「没事」紧跟着迈出门去。
还没下楼就听到里面德哥又叫了起来:「谁他妈把门锁了?东子,我告诉你
别怂。这小子敢在我的地盘动刀子,今天说什么也不能……」
我没听完他后面的话,因为我的思维很乱,我就连自己是怎么走下楼的都不
知道。0120318……那应该是楼层监控探头的编号,012应该指的
就是十二楼。可
我清晰地记得十二楼是高级包房,就是vip的意思。妻子来商务酒店谈工
作也就罢
了,偏偏还跟对方去了vip房。这完全不像妻子平时的行为模式。难道这
次谈判真
的就那么重要,重要到妻子会不考虑一个女人独身在外的危险?
这个跟她在谈生意的人到底是谁?如果真如倪元所说是王三全或者他手下的
皮包公司,以妻子在圈内这几年的人脉不可能查不到对方的底细。如果我是
王三
全一定不会自己出面,更不会叫手下公司的人出面。最好的方法就是做饵钓
鱼,
而且这个铒必须有能让方妮放松警惕前来的实力。而这样的人绝不可能是无
名之
辈。
这也是我在商务区溜哒的时候想清楚的症结。妻子不是傻瓜,太过低级的圈
套不可能将她诓来湖洲。如果倪元说的是真的,这一切是王三全导演的圈套
的话。
那这个局已经大到让妻子都看不清,让我都感到无力。主演这个局的人是谁
,我
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揭晓了。
不知不觉我已经走到了电梯口,抬手看了看手机,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没吃
午饭的我明明饥肠辘辘,却完全没有吃饭的欲望。我准备先去十二楼找到罗
老头,
然后找到妻子。无论如何都要劝她跟我回去,不管今天的会谈是不是圈套,
我都
不想妻子活得这么累,哪怕要我为昨天的事情向她低头也在所不惜。
从那声车祸之后我就一直亏欠她的,一点男人的尊严又算得了什么,反正是
自家媳妇,欢笑与眼泪有她分享足矣。
我这样想着,梗在我们之间的罗老头似乎也不再是问题。有时候人的情绪就
是这么奇怪,高度紧张过后这种自愈性弄得自己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叮!」等了且一会,电梯总算到了。不过这会儿电梯小妹似乎下班了,只
有几个客人在里面。我舒了口气,还好,要是让那小妹看见舒心妍这梨花带
雨的
样子,还不得一口唾沫喷死我。我对着舒心妍问道,「你去哪儿,我送你。
回五
楼上班还是回家休息?」
舒心妍的情绪恢复得还算快,经历的刚才惊吓,其实我是想直接建议她回家
休息的。但细想才发现我们并没有那么熟,这种多余的关心可不是我的性格
。所
以多加问了一句她是不是要回去上班。
「我想回家。」
舒心妍脸色还有些发白,明智的选择了回家。我也松了口气,那个德哥说不
定已经恼羞成怒,谁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回家是最稳妥的选择了。
「那你找个朋友送一下你吧,我还有别的事情。」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做自己的事情了,我也不确定罗老头会在监控那个位置
呆多久,如果他离开了,那我将前功尽弃。
看着舒心妍掏出手机给朋友打了个电话,我欲转身离去,但又转了回来拿过
她手里的手机,给自己打了一个,晃了晃自己响起的手机道,
「今天的事情抱歉了,我叫江睿,江州人。这里的工作你最好还是辞了,如
果你真的缺地方实习,不妨之后去江州找我,我一定给你安排。」
最后我还是多管了闲事,相识一场,面对这样一个单纯的女孩,我实在不想
她真的发生什么,也算是给自己的一个交待吧。
「叮!」
看着电梯到了十二楼,我将手机交还给呆呆的她,转身离去。也不管她会不
会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已经尽了自己的责任了。
出了电梯,马上就有服务人员上来问我是否有约,我点了点头说自己过去,
便甩开了她们。这一层全是包间,相当安静,除了休息区坐了几个人,有些
说话
声,走道里一片安静,柔软的地毯带不出一丝脚步声。
我顺着走廊向其他休息区找去,很快我就在第二个休息区看到了罗老头的身
影,他抽完烟正心事重重的走向垃圾桶。等他将烟头扔进垃圾桶,回头看到
心急
如焚的我时,愣了一下。
「小江?你什么时候来的?」
「方妮呢?」
我焦急的质问道。
提起妻子,罗老头这才反应过来,猛的一拉我的手肘道,
「你来得正好。」
他的语气让我一惊,难道妻子已经出事了?我扯开他的手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
我生怕妻子此时已经被王三全的人控制,如果冲突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在王
三全的主场上恐怕我们所有人都无法安然脱身。
「妮闺女在前面的包房里跟人谈生意,那人好像还是她的什么同学,但我觉
得那个年青人藏着心眼,看妮闺女的眼神明显不对。」
罗老头在前面带着路,我被他的话惊得一顿。王三全安排的人心有不轨正常
,
但还能冒充妻子的同学?
「你都能看出来,方妮看不出来?」
我的话带着讽刺,可罗老头不知是没听出还是完全不在意道,
「这就是我着急的地方啊,妮闺女一直在跟那个韩峰续旧,我看她的样子,
似乎很喜欢那个年轻人,完全没有她平常的样子。她也完全不理我的提醒,
我才
找了个理由出来抽根烟。」
罗老头的话怒中带酸,让我一阵错愕,甚至没反应过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罗老头带我走过转角,一指门口站着两个保镖的包房道,
「就是那里了。」
虽然还没理解过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要先劝妻子离开才是,事情只
能稍后再详细了解了。
我看了两个戳在门口的保镖一眼。谈生意带保镖已经很奇怪了,刻意守在门
口就更可疑了,妻子竟然还敢不加防备的踏入圈套,她到底怎么想的?
我带着疑虑跟罗老头走到门口,门口的一个寸头保镖看了我一眼,似乎认出
了我,顿时上前几步将我拦了下来。
「你是江睿?」
我愣了一下,还没回答,那边罗老头已经开口道,
「是,他是我们方总的老公,我们要进去。」
他这一开口,寸头保镖顿时一笑道,
「你进去就好了,至于这位先生,我们老板有请。」
我眉头一皱,知道不妙,王三全对很可能出现并搅局的我已经有了防备。那
边罗老头还不明所以,急道,
「什么意思?」
我不等那寸头解释,赶忙一推他就要冲进去。另一个保镖眼急手快,一下子
便抱住了我。罗老头一看情况不对,质问道,
「哎,你们干什么?」
罗老头伸手想拉开抱住我的这个保安,我急道,
「别管我,先去叫方妮出来,这些家伙没安好心。」
寸头回过身就想伸手就向罗老头制去,谁知罗老头只是一接便抓住他的手,
顺势就给折了过来。寸头吃痛,身体顿时跟着一转被罗老头制住。
不知道罗老头是没听懂,还是艺高人胆大。他也没去叫妻子,抓着这个寸头
的手,冲着抓着我的这个保镖勒令道,
「你把人给我松开。」
保镖见罗老头手脚干净利落,愣了一下神,有些不知所措,看向了寸头。显
然这个寸头才是主心骨。
寸头龇牙咧嘴,可硬是没哼一声,挣扎着想要摆脱罗老头的束缚。可罗老头
的动作相当利索,只是一只手将他的手反折在背上,便让他没了挣扎的可能
。
「啊~。」
寸头吃痛得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却仍是死要面子的冲着制着我的保镖摇了
摇头。这保镖钳制着我也不敢松手,我们两方就这样僵持住了。
可我心急如焚,根本等不了,冲着包房的门叫道,
「方妮,你给我出来!」
「听到没有?这里有危险,你快出来!」
我知道包房的隔音都挺好,声音拉得很大。罗老头见我焦急的样子,也知道
事态紧急。抓着寸头一转身,用另一只手直接就将包房门给打开了,可里面
竟然
已经空无一人。
罗老头一看没人,也慌了。用力一掰寸头的手道,
「人呢?」
「嘶~,去餐厅了。不过再过一会儿就不知道了。」
寸头嘴上不服输的逞能一笑。
罗老头利落的又是一掰手道,
「带我过去!」
寸头脸色涨得通红,被罗老头制住并驱使,令他颜面大失,表情因为愤怒逐
渐狰狞了起来。他冲制住我的保镖打了个眼色,随后便对罗老头道,
「你松开,我带你过去。」
罗老头松开手,寸头甩了甩手在前面带路。我眼见他们要走,顿时急道,
「老罗叔!」
我焦急中随着妻子叫出了敬称,此时能倚仗的也只有他,我再不情愿也得为
妻子着想。
罗老头看了我一眼,冲寸头道,
「我们一起的,把他也带上!」
「那不行,他得去见我们老板,不然我交不了差。」
罗老头一瞪眼,寸头依然不松口道,
「我们守在这儿任务就是等他,带你去餐厅已经不好跟老板交待了,你要不
愿意那咱们就在这儿耗着,一会儿等我们的人来了,看谁吃亏。」
刻意等我?我不知道寸头的话是真是假,但既然刻意要控制我,肯定是害怕
我搅局,那他们要对付妻子的计划是真有其事了。
「别听他的,他们要害方妮,你带我过去才能说得动她。」
我愈发焦急,冲罗老头说道。看了他刚才的身手,我知道他有能力同时制服
这两人。
罗老头一捏拳头,看向寸头。寸头脖子一缩,伸手制止罗老头道,
「你别乱来啊,敢动手就别指望我带你去找人。」
说着向另一个保镖一使眼色。那保镖拉我着就向后退去,我挣扎着冲罗老头
道,
「你还在犹豫什么?餐厅我们自己去找就是了。」
我说这话心里也没底,但我知道光靠罗老头一个人不可能向方妮把事情解释
清楚。如果我被抓去见了王三全,今天就别想脱身了。就算罗老头有能力帮
助妻
子脱离危险,我也自私的不想让他有机会博取妻子的好感。
此时别的包房里有人出来,看到走道里我们拉扯的四人,疑惑的看了过来。
议论的同时,有人已经掏出了手机在打电话。罗老头知道很快就会有酒店的
人过
来,拳头一松对我道,
「小江,既然他们老板要见你,你就去一趟吧。我先去找妮闺女,把事情告
诉她,让她做决断。」
罗老头明显关心妻子更多,极没主见的说出这么一句。我气得大骂道,
「罗老头,你见风使舵是吧?」
寸头见罗老头表情挣扎,生怕他改变主意让情况无法收场,赶忙冲罗老头道
,
「好了,要找你老板就跟我来吧。」
说着便在前带路,罗老头迈步跟上。我破口大骂道,
「操!罗老头,你敢!」
我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制住我的保镖一用力,在我耳旁道,
「这么多人看着呢,你想体面一点的跟我走,还是我押着你走?」
我捏着拳头死死瞪着他,他表情不为所动的看着我道,
「他不让你跟上去是对的,老板已经安排好了。就算那老头能制服我们,你
们也脱不了身。别给自己找麻烦了,走吧。」
保镖推着我往前走去。我回头看着罗老头消失在走道的背影,心中满是怨恨
。
躲是躲不过了,既然到了王三全的主场,不见一面,今天注定是无法走出这
个门
的。既然他策划了这一切,为了妻子,我也得去探探他的底了。
跟着保镖去到内部电梯,见他按了顶楼。看来王三全今天就在这里坐镇,我
的行踪可能从进入酒店开始他就已经知道了。为了我这么一个曾经合作过的
小供
货商,犯得着摆这么大的阵仗吗?我忽然想到倪元的话,看来这一切应该都
是托
了他的福,如果不是他从中搅动风云,我不信王三全这样一个大忙人会处心
积虑
的设计我和妻子这样的小人物。
到了顶楼,出了电梯便是空荡的前台,保镖找秘书通报了一下,内部电话里
传来王三全的声音。保镖带着我进到里厅,门口依旧站着两个保镖,几人点
头示
意之后打开了门。
门乍一开,一个护士端着托盘正好走出来,室内透出的淡淡药水味道让本在
忐忑的我愣了一下。目光仔细向里打量,若大一个厅内一个三米余长的老板
桌正
对着大门,桌前一个鬓角收得很上,几近秃顶的男人坐在老板椅上打着电话
。
我跟着保镖走到近前,这才看清楚眼前的中年男人只裹着睡衣,身材臃肿,
神色却透着一股干瘪。五官有些凹陷,褶皱的皮肤白中透着蜡黄,整个人有
一股
明显的病态。如果不是他的眼神带着一股锐利,我很难相信眼前的男人就是
王三
全。
他与我曾经的印象区别太大了,几年前的他虽有些发福,但意气风发,不可
一世的样子也只有倪元这种官二代能应付得来。带着记忆中的固有印象,我
实在
很难将眼前的人与记忆中的他相重叠。
保镖上前交代了一声,王三全挥了挥手,保镖带着我退到一旁。我听他聊得
兴起,都是些生意上的事,与一般的生意人并无二致,实在搞不懂他有什么
必要
要设计我的妻子。他如今的样子,难道还有色欲熏心的冲动吗?
我琢磨着,心中愈发忐忑难安。像他这样有名的色中恶鬼,如今身子骨不行
了,该不会生出些其他的变态嗜好吧?在圈子里经常有这种怪谈,毕竟当一
个人
走上人生巅峰,若是没有一点能彰显其地位的嗜好,反倒不正常了。越是一
些表
面正经的成功人士,越是容易暗藏一些超出吃喝玩乐范畴的癖好,这就是人
性。
为了掩饰内心的忐忑,我退到保镖身后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故作悠哉。保
镖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王三全通话了有十来分钟,终于放下手机。看了一
眼站
在一旁的保镖,一人上前说道,
「王董,江睿我们带过来了。」
王三全眼神平静的向我看来,我迎上他的目光,眼神不安的跳了一下。
「你就是江睿,倪家小子的那个朋友?」
我听他的语气似完全不认识我,语气发苦道,
「王总既然不认识我,那又为什么要针对我和我老婆呢?」
「呵呵,怨气还不小。」
王三全挥了挥手,几个保镖顿时退了出去,只留下送我来的那个保镖站在了
门边。
「过来坐吧。」
王三全说了一声,保镖随即从一旁推了把椅子到他对面并站定。看着这摆开
阵势的安排,我一时竟不敢过去。
「应该不用我请你吧?」
王三全面无表情的看着我道。他凹陷的眼眶,泛白的臃肿面容,即便没有表
情也带着一股惊悚,语气中透出的一点冷意饱含威胁。
我看向站在椅旁的保镖,他冲我抬了抬下巴,要求配合的意思不言而喻。我
无法拒绝,缓缓起身谨慎的坐了过去。
「你也用不著有怨气,我跟你没有私人恩怨,今天的安排安全是受人之托,
要怪也只怪你交友不慎。不过这些年倪家那小子对你的帮助应该也不小,如
今也
只应该算是还债了吧。」
王三全似笑非笑,端起茶水轻抿了起来,态度似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我知道他的话不过是在转移仇恨罢了,只是他轻描淡写的样子让我很不爽,
他就像是在告诉我我可以任凭他拿捏,甚至不需要给出一个理由。
「这种骗三岁小孩的话就不必说了吧,王总。倪元家的情况想必你比我了解
得更清楚,他如今人在哪里都不知道,你还会给一个这样日薄西山的倪家面
子?
换做是我,早就一脚把他给踢开了。」
我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事情可能是因倪元而起,但真正想做这件事情
的就是眼前的他。
果然,王三全手中的茶杯一顿,目光再次向我看来,嘴角咧过一抹笑意道,
「呵,我本来以为你是个借势而起的庸人,没想到还挺机灵,是我看走眼了
。」
心急妻子的我没空跟他绕,我将手撑在桌上,挺着身子诚恳道,
「王总,我跟倪元的确有些恩怨,但倪家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我想你完全
没有必要插手去卖他这个面子。我老婆不过是一个刚开始创业的新人,还请
你高
抬贵手……」
我正说着,王三全却忽然挥手打断我。
「打住,你我的确没印象,但要说到方妮,那我可是颇有印象。万家福在江
州的销售总监,这样的履历到哪里都能换来一个经理的职位,在你口中就是
一句
新人?」
我心头苦涩,虽然知道倪元一定向王三全介绍过妻子的身份,但王三全现在
这副很有兴趣的样子,完全就是最糟糕的情况。我语气发苦道,
「她已经辞职了,现在自主创业,的确可以说是一个新人。」
「呵呵,你不必跟我说这些。我可以老实告诉你,我对方妮的确很有兴趣。
当时她应该是刚跟你结婚,那股锐气,呵呵,不可一世啊。我对她挖角第一
次被
拒绝得那么彻底,现如今我还真想看看,她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不可一世。
」
王三全说话间脸上带着一股邪魅的笑意。我汗毛竖起,站起身急问道,
「你想干什么?」
保镖拉了拉我的肩膀,示意我坐下。可我情绪激动之下,哪还能如牵线木偶
一样任他们摆布。王三全从回忆中缓过神来道,
「不好意思,失态了。」
他示意保镖将手放开,又摊了摊手道,
「你也没必要这么激动。我如今的身体情况你也看到了,医生劝诫我要修身
养性。你所认为的那些事情,我现在即便有心也没有能力再像以前一样了。
不过
我依然想利用这个机会来做磨刀石。」
「磨刀石?」
我眉头一皱,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
「不错,我公司为了发展前年正好招了几个海归,这回我可是下了血本了。
这几个人论专业能力倒是不错,但怎么说呢,就是水土不服。在办事的效率
和手
腕上跟公司提拔上来的那些人完全没得比,虽然说用人上应该让他们各展所
长,
但我更希望我花高价招来的人能发挥更大的作用。所以在给予他们更重要的
担子
以前,我一直想要测试一下他们的成长。在关键位置上,手腕和魄力往往比
能力
更重要。」
王三全说着他的用人之道,但我完全不懂这跟我妻子有什么关系。
「我查了方妮的履历,你说巧不巧,她跟我手下这几个人中,一个叫韩峰的
正好是大学校友,两人只差了两届。更巧的是,我问过韩峰才知道,他们不
仅认
识,方妮大学时竟然还向他表白过,只不过被他拒绝了。」
「不可能!」
我闻听王三全此言,完全不敢相信。我跟妻子曾经聊过对方的感情史,妻子
从没提过这个人。她的家教甚严,即便在大学期间也一直以学业为主,根本
没谈
过恋爱,跟人主动表白就更不可能了。
「怎么,你不相信?说实话,我也不信,如果不是刚才亲眼所见,我也不相
信曾经不可一世的方总监,也有情窦初开的一面。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我已
经许
诺韩峰,他如果能以低于预期5%的价格谈成这次合作,就算是完成任务。
如果能
招揽到方妮,亦或是能拿下她,我会视情况而定,让他做我的副手,并在下
次董
事局会议的时候提名他加入董事会。」
「什么?」
王三全说话间神色有些兴奋,这对他来说似乎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游戏。我当
然清楚他话间的拿下是什么意思,这就是他的恶趣味。做他的副手估且不谈
,加
入董事会成为决策者几乎是每一个打工者的追求,这表示他不再是一枚可以
被抛
弃的棋子。我实在不敢想像听到这种条件的韩峰会做些什么,被这种条件诱
惑,
妻子在他眼里就代表着他的锦绣前程,他哪里还会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谈判
对象。
「你把我老婆当什么?」
我愤怒的盯着王三全,他反倒更得意了。只是笑了一会儿之后脸色就有些难
看,额头冒起了虚汗,不得不平缓心情,良久才对我道,
「你不必这么愤怒。这对方妮而言,不同样是一种考验吗?我已经吩咐了韩
峰不许用强,倪家那小子馋了方妮这么久都没有得手,如果韩峰只是利用两
人曾
经的关系就能得手,那说明方妮也不过如此,你也能更清楚的看清你老婆不
是?
这对方妮和韩峰而言都是一次考验,我想你没有理由非得去阻止。」
「砰!」
「放屁!我没有理由让你去考验我老婆才对,她也没有任何理由要接受这种
毫无道理的考验!」
我情绪激动的一拍桌子,王三全的面色立刻冷了下来。我心中一突,知道自
己失态了,完全忘记了这是谁的主场。
「坐下来吧,江先生,请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保镖按了按我的肩膀,给了我一个台阶下。我顺着他的力道坐了下来,王三
全面色才缓和了下来。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金属盒子,打开拿出一支雪茄,
放在
鼻间来回轻嗅道,
「你似乎对自己很没自信,也难怪,人生突逢大变正是低谷。你跟方妮正处
在妻强夫弱的境地,心里没底也正常。不过你就更该注意跟我说话的态度了
,你
没得选。如果惹怒了我,等我亲自下场,那摆在你们面前的就不是一场考验
了,
你跟你老婆今天谁也走不了。」
我嘴唇轻颤,心里很不服气。但他说的一点也没错,我心里没底。这段时间
以来妻子的改变让我对她的变化有些捉摸不定,她对罗老头所表现出来的亲
近与
纵容,已经超出了我所能容忍的界限。而我的态度并不能左右她的决定,我
不知
道如今的我在她眼中还有多少分量,如果这时候再插入一个有着大好前程的
海归,
我不知道妻子会怎么选。她已经把我的自信打入了谷底,我不想赌,也不敢
赌。
此刻的我窝囊得像个可怜虫。
「算起来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是时候检验成果了。」
王三全不紧不慢的说了句,然后身子向前一倾,按住电话说道,
「把韩峰那边的情况接到我办公室来。」
说完转过身靠着椅子向后挪了挪,紧跟着办公室四周的窗帘全部缓缓落下,
室内开始变得昏暗下来。办公桌后降下一块幕布,投影仪开始启动,我心跳
加快,
既期盼又害怕。
「我本来对韩峰能超额完成任务并没有什么期待。说起来倪家那小子有三分
对我的脾气,他几次出手都没有拿下的女人,韩峰这种半假书呆子就更没什
么希
望了。但刚才的情况你是没有看见,我还真有些不理解他们这种象牙塔里的
感情。
我是有些期待这场好戏的,希望你不要扫我的兴致。」
王三全语气中带着威胁向我看来,我盯着屏幕没有出声。他的恶趣味我不想
深究,我现在迫切的只想知道妻子的情况,韩峰又到底是什么人,值得妻子
为之
表白。
幕布上一片白光停滞过后,终于有了画面,很清晰。我终于看到了妻子,一
个包房内,若大的圆桌上摆了数道精致的菜肴,一身灰色西装的妻子跟一个
年青
人相邻而坐,竟然都没有像正常商业谈判一样相对而坐,只是这一眼就让我
心里
像挨了一记重锤一样难受。
「你这个跟班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几次三番的上来打断我们谈话。方妮,你
要是还纵容他,不让他出去,那今天我们没法再谈下去了。」
我这才注意到,罗老头已经站在了妻子身边,手上正拿着一个酒杯跟那个年
青人对峙着。而这话正是从那年轻人口中气愤的说出。
王三全转过身来,一脸诧异的看向我身旁的保镖,问道,
「怎么回事?」
保镖低下头来,认错道,
「我跟青哥制服不了他,青哥同意带他去餐厅,我才带着江先生来的这里。
」
保镖说得简略,但王三全一下就听出了事情的梗概,厉声道,
「废物!我是说过不用给韩峰提供额外的帮助,但你们也不能让人去找他的
麻烦吧?」
王三全气闷了一声,随即就闻着雪茄,调整了下情绪冲我道,
「这个老头你们从哪儿找的?我看他的样子似乎也不像是个保镖。」
我奇怪的看向了王三全,竟然还有他不知道的。我还以为他已经把我查了个
底儿掉,没想到他竟然对一直跟在妻子身边的罗老头完全不了解。我眼睛一
转,
微一沉思顿时明白了过来。王三全所知道的信息应该大部分都是出自倪元的
口,
而倪元数次在罗老头手下吃瘪,对于这样一个让他丢面子的人,他应该是在
对王
三全说事儿的时候刻意隐去了这个人,所以王三全才不知道这个最近才出现
在妻
子身边的人。
我心情有些激动,这种意外才是变局的关键,我第一次为罗老头的存在庆幸
,
有他搅局,那个韩峰应该没那么容易得手。我看着幕布,没有理会王三全。
「也罢,这对韩峰而言也许才更像是一个考验。」
王三全也没有在意,将脸转了过去,盯着幕布。
「学长,你别生气,罗叔是知道我不能喝酒,所以才好心提醒我的。我不喝
就是了,罗叔,你也别站在这儿了,出去吃饭吧,一会儿在会议室等我就行
。」
妻子站起身,左右相劝。她的样子与出门之前没什么区别,整齐的西装没有
一丝褶皱,应该什么事都没发生,我暗自庆幸。再看向那年青人,黑色的西
装身
姿挺拔,刘海上梳的偏分头,头发蹭亮,很整洁。可让我在意的是他少见的
菱形
脸上,五官分明,眉骨突出很是阳刚俊秀,细看之下,正愤怒的瞳孔反射出
的颜
色似乎与一般人不同。
我吃惊的看向王三全,他察觉到我的目光,回过头一摊手道,
「没错,韩峰是个混血,他的外曾祖父是个法国人。」
我心头一跳,妈的,难怪妻子会对他动心,我们读书那会儿受时代文化的熏
陶,大学生之间暗藏的崇洋媚外心理很严重。成绩好的都以能考证出国为荣
,学
校里但凡有个交流生都一定是热点。若是有个本土化了的混血,无论男女都
难免
另眼相看。
而这个韩峰还他妈挺帅,在大学时绝对是迷倒了不少女人,妻子正值情窦初
开的年纪,哪怕只是为了虚荣都免不了俗。妻子不是那种纯粹的书呆子,相
貌更
不必说,如果这个韩峰在大学时表现优异,妻子会对他倾心的确不奇怪。我
应该
庆幸他拒绝了妻子,不然妻子也不会在结婚时还保留着完璧之身。
「不行!」
画面中传出韩峰跟罗老头异口同声的拒绝声。罗老头的表现很奇怪,竟然公
然拒绝妻子做出的决定,好似妻子就应该听他的一样。如此出格的表现,若
是换
在平时,我一定会借机在妻子面前攻击他,哪有一种寄人篱下的自觉。虽然
不知
道他是不是从我之前的话里察觉到了阴谋,但此刻我恨不得给他鼓掌,使劲
搅和
吧,把今天的这场合作搅散就更好了。
「你还不行?出去,听到没有,不然我要叫保安了。」
韩峰激动的冲罗老头一指门道。他的态度表现得很失礼,语气中透出一种倨
傲。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本性如此,但从他的表现来看完全没有一种已经掌握
一切
的轻松感。
一旁的王三全听得一皱眉,我就知道这个韩峰已经乱了节奏了。
「学长,你先别生气,我来跟他说。罗叔,你先出去,如果再胡乱干涉我真
的要生气了,以后我出来你也就不必跟着了。」
妻子一声安抚,显然眼前的合作是最重要的。对罗老头态度的强硬,令他表
情一滞,很不服气的不想退开,可在妻子变冷的目光中,表情逐渐垮了下来
。转
身退到门边,可就是没开门出去。
「你看他这……」
韩峰见他还不出去,一阵气结。
妻子表情也有些难看,但罗老头并不算是她的下属,她也不好一味苛责,对
罗老头一瞪眼,回头拉了拉韩峰道,
「就让他站那儿吧,只要他不出声就行。学长就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了。」
妻子赔着笑脸,韩峰虽然面色垮着,但见妻子如此讨好,也就不好说什么。
可坐下的转身却是就势拉上妻子的手道,
「我就给你这个面子,那我们合作就按我刚才说的来可以吗?」
妻子被他拉着坐下,看着被抓住的手,表情一愣,却没有马上甩开。我眼皮
一跳,那边的罗老头更是干瞪眼。
「还有我刚才跟你说的,都是真心的。」
韩峰说着,另一只手也压上了妻子的手背。
「你不妨考虑一下。」
韩峰说得真情实意,眼睛却是挑衅的看向罗老头。他似乎察觉到了,一边的
老头对于他跟方妮的亲近表现很排斥。妻子面色微红,沉吟了一会儿才缓缓
抽出
手道,
「学长真是贪心,合作不让利也就算了,还想占学妹的便宜,你这样可有失
风度了。」
「你若是想让我信你说的,至少也应该在合作上按我说的来,才显得有诚意
吧?」
妻子端起酒杯晃荡着,酝酿着话术,随后又道,
「你如果觉得为难,那不妨第一期的合作就按我说的来,这样你也不算吃亏
,
你的提议我也一定考虑考虑,你认为如何?」
我不知道韩峰的提议是什么,但从妻子的表现来看,绝不是简单的商业交易
。
这个韩峰一定伺机对妻子提了过分的要求。而妻子竟然真的愿意接受这个多
年未
见的学长?我面色难看,一旁闻着雪茄的王三全却是动作一顿,仔细看向了
幕布
上的妻子。
「呵呵,方妮你现在还真是能说会道,现在可是你来找我们合作,学长能帮
你的就这么多,再多就要违规了。你至少应该提前预付一些,才能表示你的
诚意
吧?」
韩峰说着手忽然往下一拍,镜头看不到桌下,但从他的动作来看,我猜得出
他应该是摸到了妻子的大腿上。妻子身子明显僵住了,一旁罗老头身体向前
倾了
倾,冲动的居然想要上前。
「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
妻子忽然起身,韩峰的手也自然滑落,他却一把拉住妻子的手,不依不饶道
,
「现在去什么洗手间啊,你还没回答我呢。」
「我袜子刚才打湿了,我去清理一下。」
妻子指了指自己右边大腿到膝盖处,那里不知何时一片水痕。韩峰狠瞪了罗
老头一眼,似乎是在责怪他。他也不好刻意刁难,松开了妻子的手。妻子踩
着步
伐出门,罗老头看了韩峰一眼也跟了出去。
我松了口气,这个韩峰已经图穷匕现,如果妻子还想要拿下这次合作,今天
怕真的是不好收场了。我开动着心思思考着如何给妻子传递信息,让她赶快
走,
可我连她电话也打不进去,就算要搞小动作也没机会。
幕布上韩峰面色不好看,呆坐了一会之后,忽然开始左右打量,然后从怀中
掏出了一包什么东西,探到妻子的酒杯旁打开包装倒了进去。
「砰!」
我猛的拍桌而起,怒斥王三全道,
「这就是你说的不许用强?无耻!你们必须马上阻止他,这场考验无效!」
王三全的面色也不好看,他闻着雪茄沉吟半晌道,
「这么做是难看了点,但考验要不要停是我说了算。我也没料到你老婆会这
么难缠,是我看走眼了。之前看他们续旧,方妮那番情热的样子,我还以为
她真
的对韩峰念念不忘。没想到她是在用这种态度麻痹韩峰,伺机给他挖坑,厉
害。
好在韩峰不见兔子不撒鹰,没吃到亏,事情也该有个结果了。你放心,我很
中意
方妮,今天的事情不会传出去的。」
「混蛋!我要出去!」
我在桌上一锤,转身就想走。保镖伸手将我拦住,门外听到动静的两个保安
也推门进来站在了门边。我顿住脚步,就听到王三全说道,
「你如果还想出去就安分一点,不然一会儿有什么不堪的东西,我不介意传
出去给人欣赏。」
我回过身来死死瞪着王三全,身旁的保镖拍了拍我,示意我坐下。我看着幕
布上,韩峰摇晃着酒杯,看了一眼,然后又自做主张的加了一些酒,让成色
变得
更加透彻,看不出异常。我气愤的坐下身子,现在只能期待妻子能发现酒突
然变
多的异常,不要中招。
好一会儿工夫,包房的门再次被打开,妻子再次出现在镜头内。只是一眼我
就看到她腿上的丝袜没有了,应该是没有替换的,干脆脱掉了。韩峰冲妻子
的腿
看了看,也没问什么,见罗老头又站在门边,脸上厌恶的表情毫不掩盖。亲
昵的
想去拉妻子的手,却被妻子绕开了。他坐下身子便是单刀直入的端起酒杯道
,
「刚才该说的话我想大家都已经说了,这样,方妮,如果你肯跟我喝一杯,
那么第一期的合作就先按你说的来,之后的事情我们可以再谈,你觉得怎么
样?」
韩峰的表现已经算是让步,虽然退得不多,但诚意已经到了。妻子的表情果
然一喜,也没看酒杯是否有异常,直接端起道,
「学长果然是爽快人,那我先谢谢你了。」
说着与韩峰碰了一下,韩峰忐忑的盯着妻子的酒杯,做贼心虚的先饮为敬。
妻子见他如此爽快,忽然放下酒杯,从一旁的提包中拿出一份文件,递给韩
峰道,
「这份合同学长也看过了,既然你也同意了,那么先把这份合同签了如何?
」
韩峰的突然让步让妻子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竟然直接拿出了合同来确认他话
语的真实性。
「方妮,你这是什么意思,怕我出尔反尔吗?」
韩峰的表情瞠目结舌,没想到他把酒先干了,反倒弄巧成拙了。现在合同摆
到他面前反倒把他架住了,如果他就这样签了,那就属于一退再退,作为主
动方
反倒会惹人怀疑。可若是不签,妻子大概也是不会喝那杯酒了。
「我自然是相信学长的,你就当这是对学妹的照顾吧。」
妻子说着俏皮的眨了眨眼,显得她没有心机。同时手再次将那杯酒端起。
「……」
韩峰见她端起酒,也不敢再拖下去,应了一声道,
「好吧。也就是你了,方妮,换别人我还真不能这样照顾。」
拿起胸口的签字笔将字签了下去。
「谢谢韩学长。」
眼见合同终于成了,妻子心花怒放的接过合同。韩峰眼巴巴的看着她手中的
酒杯,按捺不住道,
「现在可以喝了吧?」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不断祈祷着妻子早点发现异常。可合同已成的妻子显
然放松了警惕,端起酒杯就要表以谢意。
「咚!」
我紧张的用拳头擂了下桌子,幕布上正准备一饮而尽的妻子却忽然被拦住,
「妮闺女,你身体不好就别喝了,我来代你喝吧。」
一旁的罗老头不知何时走到了妻子身边,拦下她的同时将酒杯夺了过来。
「又是你!」
注意力全部在妻子酒杯上的韩峰,完全忽略了罗老头的存在。妻子的注意力
在合同上没有察觉出什么,可韩峰的刻意已经让罗老头察觉到了异常。
「罗叔。」
妻子也很意外,合同虽然已成,但这只是第一期,她可不想得罪这个刚给予
她关照的学长。
「把酒杯还给我,你这样太失礼了。」
「……我,不行。」
罗老头嘴拙,他觉得有问题却不知道怎么说,干脆当着妻子的面将酒一饮而
尽。
「你!」
「罗叔!」
韩峰制止不及,看着罗老头将他精心准备的东西一饮而尽,急得直瞪眼。妻
子也是恼怒不已,他如此做等于是在公然打她的脸。
只有我暗自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但只要没被妻子喝掉就算
是万幸了。我看向一旁的王三全,只见他脸邦蠕动,显然是在咬牙。
「他妈的,你做什么!保安!」
韩峰气急,冲着门外叫嚷着,想要叫人进来把这个一直搅局的家伙拖出去。
「学长,你别介意,我自罚一杯就是了。」
妻子虽然一直拒绝喝酒,但事情已经闹到了这一步,她怎么也要表达歉意才
行。只见她从餐桌上拿过一个空余的酒杯,就要伸手去韩峰面前拿酒。却被
韩峰
一把打开手道,
「你们少在这里给我唱双簧,刚才我让你叫他出去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让,是
不是就一直盼着他搅局呢?一点诚意都没有,今天的合作没法谈了,刚才签
的字
也无效,把合同还给我!」
眼看着功亏一篑,韩峰恼羞成怒的失了分寸,直接就想向妻子要回损失。
「我没有,学长,一杯酒而已,你不至于生这么大气吧?我自罚一杯,不,
两杯总可以吧?」
妻子还没有察觉出异常,只觉得是驳了韩峰的面子才让他发这么大脾气。按
住韩峰的手,护住合同不断解释着。
「酒,有问题……」
罗老头涨红着面色,不知道是酒里的东西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还是他不会
喝酒。听他这样一说,妻子顿时惊疑的看向韩峰。
韩峰顿时做贼心虚的一缩脖子道,
「别胡说,酒能有什么问题,你也看到了,我刚才也喝了。」
妻子早已不是校园里那个单纯的女孩,韩峰躲闪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仔细
想想,酒水的确比她出去之前多出了一些,明显是被他动过。妻子难以自信
的看
着这个曾经在学校里风流倜傥的学长,气愤道,
「韩峰,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在酒时下了什么?」
「我没有,方妮,你怎么可以就听这老头的一面之辞。」
韩峰生硬的狡辩让王三全听得都闭上了眼睛,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方妮,你是了解我的。合同我都签给你了,又怎么会害你。」
「你不用解释了,我要带罗叔去医院,如果真的有问题,你等着给警察解释
吧。」
妻子绝决的说道。看着面色涨红的罗老冰,赶忙扶着他的肩膀道,
「罗叔,你没事吧,感觉怎么样?」
「事情不说清楚之前谁也不许走,保安!保安!」
一听妻子要找警察,韩峰更不敢放人离开了,他亲自走到门前拉开门。刚才
送罗老头离开的那个寸头保镖就在门口,旁边还站着两个保镖。几人见韩峰
开门,
顿时凑了进来道,
「怎么回事儿?」
「这老头一直在这儿碍事儿,你们把他带出去,我要跟这位方妮小姐好好聊
聊。」
韩峰看到己方人多,终于不再慌乱。
「韩峰,你想干什么?」
妻子见韩峰终于露出了獠牙,警惕的看着他道。
「方妮,怎么说我们也认识这么久了,你不相信我,反倒要信一个糟老头子
。
这实在让我太伤心了。刚才我的话已经说了,如果你还要考虑的话,不妨留
在这
里,我们再好好续续旧。」
妻子的难缠也激起了韩峰强烈的兴趣,抛开任务不说,他也不想就这样轻易
放妻子离开了。
「你无耻!韩峰,我承认我大学的时候喜欢过你,但那已经是过去式了。我
要感谢你当初拒绝了我,让我把有限的精力都集中在了学习上,才有了今天
的我。
刚才跟你续旧不过是想拉近跟你的关系罢了,你若还是以前的样子也就罢了
,现
在的你只让我觉得恶心。快让开,否则我就报警了。」
妻子毫不留情的驳斥让韩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听得幕布前的我却是一阵舒
爽。妻子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妻子,并没有沉缅于过去,在韩峰这种过去式面
前成
为一个花痴。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那个老头给我弄出去!」
韩峰怒不可遏的勒令几个保镖道。几个保镖虎视耽耽的看着妻子和罗老头两
人,妻子身体下意识的往罗老头身后缩了缩,而罗老头也习惯性的将妻子护
在了
身后。可寸头吃过罗老头的亏,并没有鲁莽的冲上去,几人不顾韩峰不断吆
喝的
勒令,堵在门口进退两难。
「王老板还要继续这样看下去吗?」
我咬牙冲着王三全问道。
王三全却像没听到一样,饶有兴致的盯着幕布。
「砰!」
「你说过不许他用强的。」
我怒视着王三全,生怕他改变主意,任由事态这样发展下去。
「我是说过,但好戏现在不正要开始吗?」
王三全用雪茄指了指幕布,我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妻子和罗老头背对着
镜头,妻子退在罗老头身后一只手抓着他的胳膊,而另一只手则被罗老头紧
紧的
握在手中。从韩峰的角度看不到,可从我们的角度看上去却无比清楚。
王三全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面色窘迫道,
「你想说什么?」
「看来你跟韩峰是同一种类型,瞒不住东西。我有说什么吗?」
王三全敲着雪茄道,
「我本来以为碍事的正主会是你,没想到另有其人,这还真是意外收获。」
看着王三全病态的脸上带着邪魅的笑,我自然知道他说的意外收获指的是什
么。恨恨的看着妻子被罗老头握住的手,心中一股气闷挥之不去。
「让开!」
罗老头对着首当其冲的寸头勒令道。
寸头面色一凛,看着罗老头涨红的面色,似乎想退却又不能退。
「上啊,你们怎么回事,三个人难道还怕一个老头不成?」
韩峰不断催促着,自己却也不敢上前,他似乎知道了罗老头的厉害。另两个
保安蠢蠢欲动,却见前面的的寸头没动,也不敢贸然动手。
两方僵持间罗老头面色愈发涨红,挪着步子向前,两方近在咫尺,冲突一触
即发。
「叫他们让开吧。」
就在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的时候,王三全终于发话了。
我身旁的保镖立刻用耳麦将命令传递了过去,三个保镖收到消息从门口让了
开去,一旁的韩峰气得大叫道,
「你们做什么,我说的话都不管用了吗?」
随即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拿出手机打起了电话。罗老头却等不了,将韩峰推
开,带着妻子出门而去。妻子看着这个狼狈的学长,怅然道,
「韩峰,希望你好自为之。」
说着便头也不回的挽着罗老头离去。
桌上的电话响起,王三全接起说了一句,
「好了,你的任务到此为止,稍后我自有安排。」
说着便挂断了电话,看着幕布上颓丧的韩峰,真是验证了那句希望有多大,
失望就有多大。
「让徐青他们跟上去,如果他们出了酒店就通知我。」
王三全忽然再次发号施令。
「你想干什么?」
我警惕的看向王三全。
「自然是要把这出好戏既续看下去。」
王三全兴致不减的看着我,忽然又问道,
「方妮跟这个老头发展到哪一步了?」
我瞳孔一缩道,
「你胡说什么?」
王三全看着我激动的表情,更乐了。
「有意思,有意思,方大总监竟然跟一个老头,啧啧。这可太有意思了。让
我再猜猜看,你这么急匆匆的赶来,其实不是冲我来的,而是为了这个老头
,对
吗?」
我瞪着王三全,他的恶趣味已经逐渐暴露,我也懒得再说什么给他揣测了。
看着幕布上,三个保镖跟了出去,我一敲桌子道,
「你的考验已经结束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虽然妻子已经离开,但我心时还是惴惴不安,迫切的想要去找她。
「好戏正要开始呢,别那么心急嘛。」
王三全兴致正浓,自然不可能这么轻易放我离开。他往桌边靠了靠,按着电
话说了句,
「把监控跟上去,看看他们去哪儿。」
「你到底想做什么?」
妻子已经离开,我生怕王三全会出尔反尔,亲自下场对她不利,那妻子必然
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了。
王三全没有理会我,对我身旁的保镖道,
「查一下韩峰刚才用的是什么。」
听王三全如此说,我的心也跟着一提。的确,罗老头刚才替妻子喝下的东西
,
才是最大的隐患,那究竟是什么?我心中已然猜到,更觉惶恐,以罗老头的
武力
值,如果失控,产生的后果怕是比刚才的韩峰要严重得多。
我侧过身也看向身旁的保镖,只见他按住耳麦问了几句,随即便对王三全道
,
「是曼陀沙罗。」
「哼,他倒是准备得充分。」
王三全一副如他所料的样子,又玩起了雪茄。
「那是什么?」
我急道,光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种催情药,只不过药性来得更快,更不容易根除罢了。这点儿时间,去
医院洗胃应该也来不及了。」
王三全轻描淡写的样子,好似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操你妈,你们无法无天了是吧,还说什么考验,还要脸吗?」
我愤怒得又是一锤桌子。王三全看了过来,我心中一悸,不过这回他却没愤
怒道,
「随你怎么说好了,韩峰的考验已经结束了,现在我更期待方总监会怎么做
了。」
王三全玩味的转过身子,幕布上的镜头已经跟着妻子和王三全的背影来到了
电梯门口,她好像看到了那三个保镖的身影,显得很是惊惧,搀扶着罗老头
一刻
也不敢松开。
镜头跟进电梯,妻子眼见罗老头脸如醉酒般泛红,额头已经有细汗渗出,抱
着手臂显得很难受的样子,急切的问道,
「罗叔,你没事吧?」
「别靠过来。」
罗老头推开妻子道。
「罗叔!」
「酒里应该下了春药,我现在浑身燥热,你别靠近我了。」
罗老头已经察觉出了身体的异常,竟然还能清醒的分析出问题,保持克制,
光这一点普通人都比不了。
「什么,韩峰怎么可以这样,我要报警!」
妻子虽然隐约猜到了,但还是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没想到这个曾经意
气风发的学长也自甘堕落了。
妻子掏出手机,可随即看向镜头,也就是电梯里的监控。她大根知道此刻肯
定是受人监视的,如果报警很可能就走不出去了。咬牙之后又放下了手机,
看向
罗老头道,
「罗叔,你再坚持一会儿,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也许是不用再绷着神经的关系,罗老头的表情彻底拧巴了起来,咬着牙对妻
子道,
「来不及了,药效已经发挥作用了。先带我回房间,我有方法看能不能补救
。」
罗老头是懂医理的,此刻他对自己的身体情况再了解不过。
妻子已经乱了方寸,闻听罗老头此言,赶紧按了一个楼层。可电梯此刻刚好
到达一楼,门一开,顿时走进来好几个人。妻子本能的靠近罗老头将他护在
身后,
避免被人察觉出异样。
罗老头将脸转向了电梯角落,避免被人看到异样。从镜头上看不到他的表情
,
可我却清楚的看到妻子贴近罗老头的瞬间,他的身子猛的一抖。
我捏紧了拳头,好在电梯中的众人并没有察觉到罗老头的异样。到了楼层,
妻子扶着罗老头挤了出去。镜头切换到了走道,罗老头没再推开搀扶着他的
妻子,
而是紧握着她的手,身体不住颤抖着。
「罗叔,你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到房间了。」
妻子也察觉出了罗老头的异样,被他拽着手贴近身子,他身体的燥热好像通
过衣服传递给了她一般,让她的面色也不觉泛起一抹红晕。好在此刻走廊里
并没
有人,她扶着罗老头走到一个房间门口打开门走了进去。
镜头到这里就没再切换,我忽然迫切的想要镜头跟上去。我躁动的看向王三
全,他也有些意尤未尽的看向我身旁的保镖。保镖点了点头,直接转身离开
了。
我这才从惶然中惊觉过来,起身就想去找妻子,阻止这一切。
门口的保镖却已经走了过来,拦住我道,
「请坐下,江先生。」
「你到底想怎样,我必须过去!」
我转身冲王三全怒喝道。
「急什么,好戏不正要开始吗?你难道不想看看你老婆跟那个老头到底有什
么关系吗?」
王三全仍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态度。
「不想!里面的是我老婆,不是你老婆,你当然可以坐在这里看戏。」
我用手猛的指了指幕布。如果我不去阻止,会发生什么我光是想一想就手脚
冰凉。
王三全表情这才冷了下来道,
「你想坏我的兴致可以试试,我不介意叫几个人下去帮他们助助兴,最后再
把你老婆交给倪家那小子。如果你不想看可以不看,找个房间把他关起来,
没有
我的吩咐不许放他出来。」
王三全冷着脸,后一句对着保镖说道。
「我操你妈的,王三全,你不得好死!」
我愤怒挣扎着,依然被保镖拉着向后拖去。
这时候幕布上的画面又动了,几次跳动过后,终于出现了房间时的画面。
「等等,我认了,你让他放手!」
我急切的对王三全道。
王三全斜眸看了一眼保镖,保镖松开手。我跑到桌旁,目光死死盯着幕布上
的画面,妻子独自在房间中焦急的打转,却没看到罗老头的身影。
「如果你老婆心里有你,这种时候至少会给你打个电话。如果她跟这老头没
什么,为什么不找你帮忙,或者直接转身离开?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活生生
一个
小丑。」
王三全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将我的尊严踩在了脚下。我激动的情绪瞬间变
得惶恐,不安的看向幕布上的妻子。
对呀,都到了现在,你为什么都不肯给我打个电话。是觉得我帮不上忙,还
是我在你心里已经不重要了?
突然幕布上灯光再次闪烁了一下,突然跳出一格分镜,罗老头竟然在洗手间
里。只见他此时打开了沐浴的花洒,不断的往自己头上浇着水,连衣服都来
不及
脱下。
随即又像脱水的病患,张大嘴对着花洒喝起了洗浴用水。可紧接着他像是觉
得不过瘾一般将花洒的软管拧了下来,直接捅进嘴里大口喝了起来。痛饮几
大口
之后才放下来,伸出食指扣入嘴中。
「呕~!」
他竟然在物理催吐!
我被他的果决震惊,王三全在一旁也是啧啧称赞道,
「厉害,这老头还真不是一般人。」
喝进去的水带着胃酸,吐出大量污秽。罗老头再次痛饮起来,如此反复三次
之后,胃里一时吐无可吐了。罗老头瘫软着坐在马桶上,一番折腾让他颇为
狼狈。
「罗叔,你没事吧。」
听着里面不断传出的呕吐声终于停止,焦急的妻子终于按捺不住,敲了敲洗
手间的门问道。
「!!」
像是受到了妻子声音的刺激,瘫软下来的罗老头身体一阵抽搐坐了起来。
「没事,妮闺女,你别进来。」
罗老头坐起身,扶着墙走到浴缸旁开始放水,同时开始脱起身上的衣服。等
他脱得一丝不挂,我才第一次看清罗老头矮小却精壮的身体,身体的黝黑比
起手
和脸不遑多让。干瘪的皮肤带着些许的皱纹与他的年纪相衬,可躯干与四肢
上肌
肉的纹理却是清晰可见。虽然肌肉比起健壮的年轻人略有萎缩,但依旧是异
于常
人的精壮。
最吸引我注意力的是,罗老头胯上已经勃起的阴茎。刚才我还没有注意,直
到他脱裤子的时候连扯了好几下才拉下,让人不得不注意。
黑亮的阴茎并不很长,却如他的身体一样格外粗壮。油亮的龟头涨成了紫红
色,显得杀气腾腾,棒身上的青筋更是虬结交错,贲起的血管饱含着冲动的
荷尔
蒙,哪里有他这个年纪的人该有的样子。他的阴毛稀疏,阴茎却上翘着,勾
起一
个傲人的弧度,像在告诉别人他此时的冲动与渴望。
我看着他的资本,沉默了。只看了这一眼,我就确定罗老头绝对有能跟年轻
人一较长短的本钱。而妻子已经跟罗老头这根阴茎有过亲密接触,就更应该
能认
清这一点。那在她心中到底是怎么看待罗老头的,还真的只是单纯的拿他当
长辈
看吗?我不相信她能做到,说不定早就在心里拿我跟罗老头做过无数次比较
,即
使是在维护他时,也只是在用长辈的身份自欺欺人。
想到此处,我更迫切的想知道妻子的立场,也许这正是一个机会?我不由得
缓缓坐了下去。
「嘶~。」
水还没有放好,罗老头便坐入冰冷的浴缸中,被刺激得浑身一激灵,仍然颤
抖的躺了进去。待到水逐渐淹过身体,才好受了不少。
「是个狠人,你如果真输给这样一个人,也不算丢人了。」
王三全啧啧的说了一句。
我不知道他指的是罗老头的本钱,还是他的意志力。但这都不是我该关心的
,
我眯着眼看着贴在门口紧张关切的妻子,心中的嫉恨不断翻涌。既希望罗老
头能
控制住身体时药物的药效,又希望他控制不住出丑。矛盾的心思让我紧张的
心如
被揪起来一样,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幕布上的妻子。
「罗叔,要不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罗老头泡在浴缸中,口中不断发出喘息声。门外的妻子焦急如焚,按动着门
把手,生怕他出事,却又迟迟不敢进去。只能不断的出声试探,以前来确定
他是
否还好。
「嗯,我没事,你不要进来……」
罗老头脸色已经红到了脖颈,虽然因为皮肤黝黑红得并不明显。但吱唔的声
音以及答非所问的回应,已经反应出此时他的意识都开始有些飘忽了。
「罗叔,你真的没事吗?」
妻子显然也察觉到了罗老头的状态不对,声音愈发关切。
可听在罗老头耳中却仿佛媚语一般,他身体一抖,五指死死的抓着浴缸边缘
,
显得十分难受。
「唔~!」
罗老头几乎失控,闷头一下子扎进水里,好一会儿才冒头。可是好像还是压
制不住身体的冲动,看着浴缸外,伸手想要去够花洒的软管,可距离始终不
够。
他伸长着身子伸手去捞,可不知是浴缸太滑,还是他已经对身体失去了控制
力,
撑着浴缸的手一滑,整个人竟直接跌了出来。
「咚!」的一声,摔在了地砖上。
听到罗老头跌倒的声音,妻子终于按捺不住,推门而入。等看清倒在浴缸旁
的罗老头,也不管他是不是光着身子,直接上前搀扶道,
「罗叔,你怎么样,没事吧?」
等翻过他的身体,看着他涨红的脸,比刚才丝毫没有减轻,五官拧起的样子
显得很是痛苦。妻子慌乱的拍打着他的脸道,
「罗叔,你怎么样了,别吓我。」
妻子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也顾不得男女大防,捞起他的一只手臂搭在自己
的脖颈上,就想把他搀扶起来。可罗老头身体在地上,脚可还在搭在浴缸上
,如
此使力分明不得其法。妻子使出了全力都只能堪堪拉动罗老头的上半身,最
后踩
着高跟鞋的脚一崴,身体顿时失去重心,半边身子反倒压到了罗老头身上。
「唔。」
妻子一声嘤咛,正准备起身,罗老头却突然动了。挽在妻子脖颈上的手,忽
然将妻子抱住,鼻头颤动中仿佛吸到了妻子身上的体香,嘴上迷迷糊糊的道
,
「娟儿,别走。」
我心头一跳,以为罗老头就要失控。妻子身体也同样一颤,不知道他口中的
娟儿是谁,挣扎着就想要起身,罗老头却用上了两只手,将妻子抱得更紧了
。同
时头仰起在妻子发间嗅着,手掌开始在妻子穿着西装的背上搓动起来,嘴上
颤抖
道,
「娟儿,你别走,别离开我……」
被罗老头这样抱着,妻子芳心大乱,挣扎的同时抬头看到罗老头半睁半眯的
眼,素手拍打着罗老头的腰,急道,
「罗叔,是我,你快放手。」
可惜并无效果,罗老头涨红的面色竟不断向她贴近,似要吻来。妻子心惊之
下,手掌快速上扬拍打在罗老头的脸颊上。
「罗叔,是我!你清醒点!」
妻子焦急之下,力道加重,终于唤起罗老头的一丝清明。
「妮闺女……?」
罗老头睁开眼睛,终于放开了手。
「罗叔,你没事吧。」
妻子撑起身子,向耳后理了下散乱的头发,强压下心头的惊恐,再次试着去
扶罗老头道,
「我先扶您起来。」
罗老头这才察觉自己还光着身子,强撑身体道,
「妮闺女,我自己来,你先出去。」
涨红的面色反倒像是他在尴尬。可妻子已经进来了,眼角的余光也敢去瞥罗
老头的下半身,脸颊发红道,
「都这时候了,就别逞能了。」
说着妻子竟扯下高跟鞋,光脚踩在地砖上,在罗老头的配合下终于将他扶了
起来。目光避不开的终于看到罗老头胯下狰狞的阴茎,声音极不自然的道,
「罗叔,要不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你这样会出问题的。」
妻子的贴近让罗老头更是难忍药力,即便站了起来身体也还是在发抖,声音
颤抖的道,
「没用了,该吐的我都吐出来了,现在只能等药效过去。妮闺女,你先出去
,
我怕我……」
罗老头话中之意已经明显,妻子光是碰到他火热的皮肤,就心头狂跳,自然
也知道情况有多严重。看到他目光中快喷出的火,妻子虽然害怕却退无可退
。
此番罗老头中招完全是她疏忽大意的结果,在他替她喝下那杯酒的时候,她
甚至还责怪他无礼。眼看着罗老头把他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妻子的自责就
更甚,
哪里能心安理得的在门外等他扛过药效。
「罗叔,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可你的身体真的能受得住吗?或者说真的忍
一忍就能过去?」
妻子想让罗老头给自己一个让他独自面对的理由,不然她无法说服自己退缩
。
「我……」
罗老头吱唔着,他心里果然也没底。毕竟他也不知道药效会持续多久,凭借
医理经验能做的他都已经做了,剩下的就只能用身体硬扛罢了,至于能不能
扛过
去,那就真只能看运气了。
「……」
眼见罗老头如此反应,妻子心中一叹,更加没有了退缩的理由。眼角的余光
偷瞥上罗老头奋起的阴茎,鸡蛋大小的龟头已经涨成了紫色。妻子鼓起勇气
问道,
「罗叔,你射出来的话,会不会好受些?」
妻子此话一出,罗老头的阴茎跟着就是一跳,好似这就是他憋了这么久的渴
望。他的目光此时也早已移忍不住在妻子身上打量,鹅蛋般的俏脸上红霞密
布,
上身的西装褶皱着还没有得及整理,领口下白色的衬衣也在刚才的搓弄中凌
乱了,
扭扣的缝隙裂出一道口子,能看到里面内衣的颜色。
罗老头在妻子高耸的胸部流转了一下便赶忙躲开,似乎怕受到什么刺激一样
。
可随即便又忍不住瞟了回来,只是刻意低下了头。妻子窄裙下一双纤长的嫩
白美
腿毫无遮掩,小巧精致的玉足就这样踩在地砖上,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十
趾微
缩,脚指甲闪着抹抹亮色却看不出颜色,应该是涂了透明的指甲油。
罗老头眼皮一跳,险些失控。妻子的美腿是他一直以来意淫的重点,他借着
按摩的名义没少触摸。此番还被刻意涂上了勾人的指甲油,直勾得他移不开
目光,
定力大受动摇,几乎失控。
「罗叔……」
妻子也察觉到了罗老头在打量她,面色更红了,却无法责怪。心中又羞又怕
,
害怕他再次失控,却又狠不下心来逃开,只能出声点醒他。
「啊……应该可以吧。」
罗老头赶忙躲开目光,强忍着冲动回答道。
这回轮到妻子局促了起来,目光也不敢看罗老头了,瞥了开去。可一旁的罗
老头这一番强忍之下,小腹处的躁动顿时愈发强烈,意识也跟着一阵恍惚,
身体
摇晃间险些坐了下去。
妻子眼急手快的赶忙扶住他,罗老头却推开她的手道,
「妮闺女,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快出去吧,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罗老头竟然在拒绝妻子,我不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思,可妻子被他这样一推
,
反倒更加坚定了决心道,
「你别这么说,罗叔,我相信你可以的,我也会帮你。」
罗老头坐到了浴缸边上,听到妻子这话,脑袋已经转不过弯来的他,顿时抓
住妻子的手道,
「帮我?怎么帮?」
妻子被他炽热的眼神一盯,赶忙抽出手慌乱的解释道,
「你别想太多了,我说的是用手帮你弄出来,不是要跟你……」
妻子感觉越解释越黑,也说不下去了。罗老头眼中不仅无喜,反倒一黯,似
乎对妻子的这种程度的奉献并不满意。
我察觉王三全在看向我,我对向他的目光。他的眼神仿佛是在告诉我,「你
看,他们果然有问题。我的直觉还是很准的。」
我没有理会他,双拳紧握的看向幕布,既气罗老头的不知好歹,又恨妻子的
不知廉耻。
「还是算了吧,妮闺女,我怕我会更控制不了自己。」
说着罗老头燥热得转身再次迈入浴缸中。
「嘶~。」
罗老头一咬牙,身体跟着便沉了下去,心头的欲望终于得到压制,不由吐了
口气。
妻子触到浴缸中的水温,分明就是冷水。这个季节虽然不是冬天,但冷水一
样让人无法忍受。妻子不由更急道,
「那你说怎么办,罗叔,你这样折腾自己,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妻子对罗老头的关心让我醋意大发,她似乎真的要信守帮他养老的承诺,我
甚至怀疑她对自己爸妈都没这么上心过。
「我出事也总比你出事要好,听我的,快出去!」
罗老头固执的拒绝着妻子。他的话让我心头猛跳,一旁的王三全也是瞪着眼
睛,咂吧着嘴道,
「攻心啊,厉害,这老头竟然不是想玩玩那么简单,小子,你麻烦大了。」
王三全后一句明显是对我说的,可我根本没空理他,我的注意力全在妻子身
上。幕布上的画面自妻子进去以后,就切成了一个,将洗手间的画面放大了
。我
看着妻子又急又气的表情,被罗老头这一番舍己为人的表演一激,眼眶中立
刻就
有雾气在打转。
「总得试一试吧?你既然知道酒有问题,为什么刚才还要去喝。是我自己识
人不明,让我自己承担后果就好了。出来的时候我就说过让你一切听我的,
刚才
你自作主张,现在又来,你别想。」
妻子看似责怪的话语却满是关心。我听得太阳穴直跳,妻子是有多久没有这
么关心过我了?从两人的对话中我看到了一些问题的答案。罗老头一直在试
图融
入这个家,而妻子似乎也已经接受他了。他的融入挤占了我入狱后产生的空
缺,
而我现在回来了,却没找到自己的位置。想到这里,我看向罗老头就更多了
一分
憎恨。
妻子的态度强硬起来,罗老头瞬间软了下来,吱唔道,
「这太委屈你了,妮闺女。」
他妈的,这罗老头完全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他对妻子的觊觎连妻子本人都知
道,现在却来说这种话,一定是又在打什么其他的鬼主意。我恨得牙根痒,
恨不
得现在就冲过去揍他一顿,可不说王三全会不会放我离开,妻子怕是会更加
向着
他了。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就别说这些了。不过罗叔,这是最后一次了。江睿已
经回来了,如果被他发现什么端倪,那我也留不住你了。」
妻子的嫣红的面颊突然变得坚定,她似乎要借此来跟以前的事情划清界线。
我听在耳中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妻子竟然又要为一个老婆排解欲望,这次还
是她
主动的。虽然刚才知道罗老头喝下的是催情药时,我就预见到了可能的情况
,但
眼看着事情要发生,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
看着王三全的目光又看了过来,我知道他是想调侃妻子所说的最后一次,证
明之前还发生过至少一次。我的愤怒无处发泄,用吃人的目光狠狠的向王三
全瞪
去。他却反而更有兴趣了,脸上的带着笑意继续看着幕布上的表演。
「妮闺女,你放心,我老头绝不是什么不识好歹的人,你哪天想让我走,只
用说一声,我绝不多说一句。」
罗老头咬牙回应。可这话在旁观的人看来,就是一种表演。
妻子深吸了一口气,也没再多说什么。蹲下身子,看着水中罗老头的赤裸的
身体,刚刚的坚定瞬间不复,手扶着浴缸,眼神不断躲闪。
「罗叔,要不你还是出来吧,这水太凉了,会出问题的。」
蹲下的姿势让妻子看上去是如此卑微,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侍奉眼前的老头。
罗老头看着眼前羞怯的妻子,更是觉得美艳不可方物。双手紧紧的抓着浴缸
,
嘴上声音颤抖道,
「不行啊,妮闺女,没有凉水刺激,我连头都是晕的,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
我不安的看向王三全,这药的药效他完全没提过。从刚才罗老头胡言乱语的
表现来看,说不定还有致幻的效果。最重要的一点是,罗老头射出来真的就
会没
事了吗?这么多未知,他能撑到现在也真是个奇迹,换作旁人根本做不到对
自己
这么狠。
王三全没察觉到我的目光,但从他一直带着的笑容来看,这场戏怕是不会轻
易就结束。我暗自捏着拳头,盘算着脱身的办法。
罗老头的话让妻子不敢怠慢,想挽起袖子,可西装很贴身,根本挽不到手肘
以上。妻子干脆解开西装的扣子,将上身的西装脱了下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妻子此时还敢脱衣服,太过于胆大了。在这样一个快失控
的人面前脱得越单薄就越危险,可随即想到妻子都要帮罗老头用手了,还有
什么
比这更大的诱惑吗?
罗老头看到妻子脱衣服,呼吸果然一阵急促,喉头不断鼓动吞咽着唾沫。妻
子看到他蠢蠢欲动的样子,心里更加慌乱,却无法逃避。挽起衬衫的袖子,
素手
伸入水中,脸却转了开去。
幕布的镜头选得很巧妙,正好在浴缸的对角,可以俯瞰浴室的全貌,尤其是
浴缸内的情况。安装的人绝对经验丰富且胆大包天。
妻子的手探入水中便碰到了罗老头的在腿,两人都是身体一僵。妻子背对着
镜头,我看不清她的脸,但罗老头紧皱的表情却是一清二楚。
妻子只是微一停顿之后,手便抚着罗老头的大腿向上摸去,直到手背碰到了
罗老头的阴囊。
「嗯~。」
罗老头哼出一声,妻子素手一顿。见妻子犹豫不决,我捏紧拳头看着妻子的
手,希望她能悬崖勒马。可妻子对罗老头的肌肤之亲似乎已经不再陌生,从
刚才
危机中能从容的让罗老头握住她的手便能看出来。
果然,只是短暂的停顿,妻子的手便绝决的摸上了罗老头的阴囊。
「唔……」
罗老头发出一声长叹,双手死死抓住浴缸的两边。表情似痛苦又似舒服,很
是狰狞。
妻子虽然不敢看罗老头,却难免会被他的声音刺激,身体颤动的同时,踩在
地上的美足十趾不安的一紧一松。手上却不敢停顿的抚弄起罗老头的阴囊,
将他
阴囊内的睾丸不断拨弄,挑逗着罗老头的欲望。
我看得牙根紧咬,妻子对于用手并不陌生,那是因为这种挑逗方式曾是我的
专属,如今却被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享受了。妻子的手每动一下都像是打在
我的
脸上,对我的狠狠羞辱。
「唔啊~……」
罗老头的咬牙呻吟,妻子的每一下挑逗对他而言都是挑战,既想将欲望痛快
的发泄出来,又要压抑自己不能失控。这大概也是他一开始拒绝妻子的原因
吧。
「罗叔,你别憋着了,我这样蹲着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听着罗老头压抑的声音,妻子忽然这样劝他。可能对她而言这也是一种煎熬
,
只想快点结束。
「我没有憋着,只是……」
罗老头欲言又止。妻子的手已经摸上了他阴茎的棒身,纤细的手掌洁白如玉
,
却不断的套弄着他黝黑的阴茎。他的目光透过水面看去,虽然水光将视线折
射得
有些模糊,可视觉冲击依然巨大。身体又是一阵颤动,抓着浴缸的手也松动
了。
我这才发现妻子贴在浴缸上的酥胸离罗老头的手是那么近,而他再抓住浴缸
的同时身体前倾,手向前又探了一截,几乎贴到妻子的胸口。
「唔……」
随着妻子撸动的节奏,罗老头的眉头越皱越紧,额头上不知是水还是汗,看
上去忍得极为辛苦。
突然,妻子的身体猛的一僵,飘忽的视线低头向着胸口看去。我眼神一凛,
知道罗老头的手应该是碰到妻子的胸了。妻子背对着镜头,我并不能直接看
到两
人的接触,但这种反应也足以令我心如擂鼓。
「我……」
罗老头身体一僵,赶忙收回手去,想解释,可满面红潮的表情让他说不出不
是故意的这种话。妻子也想说什么,可视线再次跟罗老头对上,手捏着他阴
茎的
动作顿了下来,极度的羞耻令她也说不出什么。两人就这样尴尬对视着,空
气一
时变得落针可闻。
「……」
妻子看着罗老头炽热目光中的情欲,心惊肉跳的再次瞥开目光,手上的动作
伴随着水声,再次轻轻撸动起来。
「唔……」
这种心虚的纵容,顿时点燃了罗老头热烈的情欲。他嘴唇颤抖着不再吝惜呼
声,视线也不再挣扎,而是直盯着妻子饱满的酥胸。
白色的衬衣贴在浴缸边缘,已经沾了水渍,透出里面粉红胸衣的颜色。饱满
的乳肉顶在浴缸上挤出清晰的沟痕,这种湿身紧绷的诱惑,让一个饱受催情
药折
磨的男人哪里顶得住。
罗老头呼吸粗重的起伏着身子,看似在承受妻子撸动的节奏,手却不自觉的
再次向前摸去。
我相信妻子的余光应该也在观察罗老头的行动,可她为什么不阻止?
「嗯……」
忽然,罗老头的表情显得极为挣扎,似从冲动中挣脱出理智一样,手又往回
收了收。眼神也跟着躲闪开了去,只是数秒的工夫,情欲催使着他又瞥了回
来。
伴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呼吸,胆气似乎也跟着上涨,只听他颤巍巍的对妻子道
,
「妮闺女,我……我能看看你的胸吗?」
我目瞪口呆,这个道貌岸然的老头终于原形毕露了,竟然有胆对妻子提出这
种无理的要求。
我看不到妻子的表情,可是却清楚的看到在罗老头提出这种要求以后,她连
手上的动作都没停顿,似乎早就察觉到了他一直在看,而她也早就默许了。
果然,只听妻子道,
「你别问了,罗叔,我只希望你能快一点,别憋着了。」
妻子的声音压抑中带着急切,让我有一种服了催情药的是她的错觉。
妻子这种变相的认可,让罗老头更加肆无忌惮了,喷火的目光盯着妻子不断
起伏的酥胸,嘴上道,
「我不憋着,可是好难受,身体里像有团火在烧一样,这水也像热水一样。
」
听着罗老头的描述,妻子讶异的看向罗老头,只见他双目喷火的盯着自己的
胸口,像要一口将她吃下去一样。妻子愈发心惊肉跳,可还是忍不住关心的
问罗
老头道,
「罗叔,你感觉怎么样,别吓我。」
妻子停下手上的动作,觉得自己好像弄巧成拙了,表情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
孩子。
「我没事,只是有点快撑不住了。」
罗老头也没隐瞒,声音呜咽着,却始终没有移开视线。
「那该怎么办?」
妻子也乱了方寸,不知道自己提出的方法到底对不对。
「你做得没错,妮闺女,是老头我贪得无厌了,我……」
罗老头盯着妻子的胸脯欲言又止,我一听就知道不妙,只有妻子关心则乱的
问道,
「我什么呀,罗叔,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都这个时候了。」
「我……我想摸一下你的胸,行吗?」
罗老头吞了口唾沫,偷偷看了下妻子的表情。
妻子表情一滞,随即有些愠怒,感觉自己像被罗老头设套了一样。
「当然不行。」
妻子断然拒绝,罗老头表情失望,妻子像是不想现得那么决然一样,又补充
道,
「万一你失控怎么办?」
妻子的担心是必然的,如果罗老头由被动转为主动,滑入欲望的深渊可能就
爬不起来了。
「我知道,所以我才问你,想要你帮我一下。」
罗老头渴求的看向妻子,苦苦忍耐的表情让他看上去有些可怜巴巴的。
「你拿那边的毛巾,把我的手绑上,这样哪怕我真的控制不住,也不能伤害
你。我能想到的只有这么多了,我怕再拖下去,我真的受不了。」
罗老头表情痛苦,不像是装的,但在我眼中这就是装出来的,只为了博取妻
子的同情,好让她让步。
「这……」
妻子被他这么一说,还真的进退不得。帮他用手是她提出来的,如果现在主
动退缩倒显得她忘恩负义了。可若要她答应,那要如何答应?
罗老头也不等妻子做出决定,两手手腕交叉的伸到妻子面前道,
「不管行不行,你先把我绑上吧,哪怕就这样拖下去,也会到我的极限的。
」
妻子看了看罗老头,又看了看身后挂在墙上的毛巾。就算是出于自己的安全
考虑,她也不得不照做。
看着妻子真的起身去拿毛巾,我的心也跟着一凉。不管这是不是罗老头设好
的圈套,妻子就这样按他的吩咐做了,他再要摸妻子,她还有理由拒绝吗?
而更
让我担心的是,妻子用一条毛巾就真的能束缚他?就算他两手并做一只,妻
子也
不可能反抗得了身体健壮的罗老头吧?
我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再看王三全,只见他捏着下巴,颇为玩味的看着幕
布,这场表演比起韩峰的表现似乎更令他感兴趣。我的心也凉了半截,知道
哪怕
我现在乞求,王三全也不会让眼前的「好戏」停下。
妻子绑着罗老头的手打了个死结,直到罗老头认为足够紧才停下。此时妻子
额头也渗出了不少汗水,紧张与羞涩同样会消耗体力。用毛巾绑出这样一个
死结,
也足够她折腾了。
我看着罗老头绑在手上的毛巾,从幕布上分析不出材质,但我想只要他愿意
,
哪怕用牙也能简单咬开。要不要解开,也只取决于他愿不愿意了,这么做也
只能
骗得了妻子。
拖了这一会儿时间,罗老头的情况似乎更加难以忍受了,看着妻子的眼神微
眯,觊觎与冲动已经写在了脸上。
而妻子这一出汗,上身的衬衣显得更加透明。若隐若现的胸衣终于连她也察
觉出了不妥,想要穿回西装,又怕更热,而且罗老头还泡在浴缸里,除非她
这件
西装不打算再穿了。
「罗叔,要不你还是起来吧,你泡久了都起皱了。」
妻子不知道是出于自己考虑,还是真的关心罗老头,再次劝他起来。
罗老头却是坚定道,
「不行,趁我还清醒,妮闺女,我们快点吧。」
罗老头仰着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我却气得想骂人,他现在已是完全不客气,语气倒像是妻子的侍奉是理所应
当的一样。而关心则乱的妻子却没有察觉出他语气的转变,卑微的再次蹲下
身贴
在了浴缸上,手探入水中摸上了罗老头的阴茎。这次没有停顿出现,妻子就
像被
罗老头的话驯服了一样,很是自然的捏住他的阴茎,缓缓撸动起来,目光甚
至开
始主动观察起罗老头的反应,只是当他看过来以后又瞥了开去。
「嘶~。」
罗老头却不知道是更敏感了还是没习惯妻子的撸动,身体依然哆嗦了一下,
牙关紧咬中上半身搭在了浴缸边缘,这样脸离妻子更近了。
妻子向后仰了仰身体,似乎想避开罗老头的凝视,可姿势固定的她又能躲到
哪里去。我看着她后颈逐渐红出血色,手上动作却依旧未停,只是来回的撸
动显
得很是僵硬。罗老头也不觉有异,他的注意力全被妻子吸引,目光打量着妻
子羞
红的俏脸,脸色如酒醉一般忽然道,
「妮闺女,你真漂亮……」
妈的,这老头竟然开始公然调戏。
妻子身体一顿,随即羞愤的一捏罗老头的阴茎,
「罗叔!」
「啊~!」
罗老头一声痛叫,腿一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好不狼狈。不过这一下也让
他醒了几分神,躲闪着眼神不敢看妻子。
「不许你再说话了。」
妻子羞恼间气场再次盖过罗老头,手上的动作继续,却不再那种轻柔的撸动
,
而是娴熟的挑逗,似被罗老头这一句调戏揭开了遮羞布。
「唔……」
妻子陡然改变节奏,罗老头一时竟无法适应,闷哼中身体不住颤抖。
从镜头中看不清水里的情况,可从波乱的水光中完全可以揣测妻子的节奏有
多快,水面激荡起阵阵水花。
「唔嗯,慢……」
罗老头嘴一哆嗦,告饶的话几乎脱口而出。可手却死死扣住浴缸边缘,没有
说出口。只是一双腿不住的在水中搅动,欲望被妻子挑动得跌宕起伏,双眼
因为
压抑让眼白翻出血色,模样看上去愈发狰狞。
妻子余光一看到他这模样,手上的节奏又赶紧缓了下来,盯着罗老头没有说
话。只是酥胸跟着不断起伏,似在为她刚才的大胆心悸。
「嘶~。」
水面的波澜渐趋稳定,罗老头却没从快感中缓过味儿来,竟然挺动着下身本
能的在妻子的手中挺动了起来。妻子身体一抖,手上的动作顿时一顿。
「妮闺女,别停啊。」
罗老头不乐意的晃了晃身子,随即竟转过身,一双绑住的手探入水中一把抓
住妻子的手。
「哎,罗叔。」
妻子刚想抗议,罗老头竟抓着她的手开始主动在阴茎上撸动起来。
「呀~。」
同样是用手,可刚才大胆和主动更像是妻子一鼓作气的结果,而且节奏是由
她掌控。可现在陡然被罗老头上手,妻子瞬间由主动变为被动,心里一阵紧
张之
下立刻失了分寸。
从镜头中看去,我清楚的看到妻子的身体一僵,像是被罗老头点中了穴道一
样,随即身体靠着浴缸软了下去,靠着一只手堪堪扶住浴缸边缘撑着身体。
「嘶~。」
罗老头捏着妻子的手一阵快速撸动,想要找回刚才的节奏。可由被动转为主
动,好像并没有比刚才更舒服。表情如一个脱水的人拼命寻找着水源一样,
充满
着渴望。
「你干什么呀,罗叔!」
妻子一阵气恼,抓着浴缸边缘的手将身体强行撑起了一些,同时被抓住的手
也在抗拒罗老头的动作,想要斥责他的失控。只是当她看清罗老头的表情之
后,
又停止了抗拒。扶着浴缸任由罗老头抓着她的手折腾,甚至配合起他的动作
,直
到他的表情有一些缓和。
操!
我闷声擂了一下桌子,王三全带着笑意看来,并没有理会我的失态,又将脸
转了回去。我知道我的丑态也是他想看的戏之一,我只能强压起心头的不快
,不
能让他得逞。同时看了看身旁的保镖,见他依然杵得笔直,没有丝毫的懈怠
,更
觉烦躁。
「唔,好舒服,妮闺女,就是这样……」
罗老头的出声将我的注意力再次吸引。只见他已经松开了手,再次靠在了浴
缸边上。而妻子已经依着他先前的节奏主动撸动着,目光盯着水波凌乱的水
面出
神,如专心戏水的顽童,只是早已红透的耳根已经说明了一切。
而罗老头享受之余,情欲之火也是越烧越旺,喷火的目光被妻子死死吸引。
两人都趴在浴缸上,一里一外,经过刚才的拉扯,身体贴得愈发的近了。
罗老头盯着妻子的眼睛一定看得更加真切,这点从他跳动的目光中就能看出
。
而抽动的鼻头,似乎在暗示他已经能嗅到妻子身上的体香。喉头吞咽间,那
种渴
望已经要压抑不住了。而妻子还傻傻的盯着水面,羞于移开目光去观察罗老
头的
反应。
「妮闺女……」
罗老头再次出声,想要说些什么。可已经羞到极致的妻子恐他再出言调戏,
竟将眼一闭羞道,
「你别说话了。」
罗老头顿时闭口,而我看着他盯着妻子的视线,心跳顿时加快。这家伙又瞄
上了妻子的胸脯,从我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妻子的身体贴着浴缸更紧了。
想来
一对丰盈的酥乳也已经挤得不成样子。加之妻子只穿着一件已经打湿的上衣
,刚
才的一番折腾,显然贴着浴缸的胸口已经湿透了。饱满的胸脯定是挤成一团
,夺
人眼球。
果不其然,妻子的配合与纵容让罗老头有了肆无忌惮的勇气,只见他颤抖着
抬起被绑着的手,顺着浴缸向着妻子的胸口靠近,在快碰到妻子扶着浴缸的
手时
抬起,伸进了我的视线盲区。
妈的!
我身体一仰,几乎跳起。紧接着就看到妻子身体一抖的同时,猛的弹开了身
子,同时惊恐的看向罗老头道,
「罗叔,你做什么?」
看到妻子的反应,我知道这老头是真的摸到了,心中又酸又怒。我本以为这
老头又会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来麻痹妻子,谁知他竟是毫无羞愧的继续伸手
挺进,
满眼渴望的看着妻子道,
「妮闺女,让我碰一下,一下就行,我好像快了。」
此时妻子的动作已停,虽然他涨红的表情倒像是一副快要极限的样子,但我
怎么也不信。比起妻子用手的刺激,只是简单的摸一下胸根本不可能比得过
。如
果他真的快到了,此时更应该专注于妻子的侍奉才是。
可当局者迷,妻子无法判断他话中的真假,只是出于本能的打开他伸过来的
手道,
「不行,罗叔,你自己都说快了,如果失控怎么办?」
罗老头赶紧摇头解释道,
「不会的,你看,我手都绑上了,如果真的失控了,你就掐醒我好了。」
说着示意了一下自己的下体,好似在说他已经将软肋交给了妻子一样。这种
说法让妻子顿时窘迫得胸口一阵起伏,想骂出口,却生生憋住的样子,头一
撇道,
「不行就是不行。」
说着手也从浴缸中收了回来,一副置气的样子。
罗老头面色一阵红一阵白,身体带着强烈的渴求,却又压抑着不敢失控,最
后一低头道,
「好吧,听你的,就按你说的做吧。」
妻子看着他失望的样子,长舒了口气,抬手理了理鬓角发丝的同时,擦了擦
额头的汗水。这时我才看清她后背的衬衣不知何时早已贴在了后背上,清晰
的透
出里面粉红胸衣的系带。
这是水还是汗?我不禁产生一股疑惑。虽然密闭的多少可能会有点热,但也
不至于出这么多汗,同时我也没见妻子的后背沾水。能出这么多汗她是有多
紧张?
想到此处,我不禁察觉出妻子拒绝罗老头碰她的原因了。
看着妻子吞咽了一下,可能是出汗导致的口渴。看着水光下罗老头完全脖起
的阴茎,折射之下看不清面貌的模样更加渗人,妻子却还是像履行责任一样
,毅
然决然的再次将手探了进去。
看着她伸手的样子,我心痛的闭上了眼。此刻的她就像是罗老头的奴隶一样
,
纵使有所抗拒,也不得不遵从罗老头的欲望侍奉于他。虽然我能看到她警惕
的向
后挪了一个身位,但除了让自己的身体贴着浴缸更紧之外,哪里有什么别的
用处。
「嗯……」
罗老头哼出声音,但我能看出经过妻子的拒绝以后,妻子单纯给他用手的刺
激已经被大大削弱了,他盯着妻子胸脯的样子完全已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
妻子应该也发现了这一点,当她用之前的频率去撸动手中的阳物之时,明显
能感觉到罗老头的反应没有刚才激烈。而她因为退开了一个身位的关系,拉
长身
体的样子让她的体力急剧消耗,很快手在浴缸上就撑不住了,不得不挪回了
原来
的位置。
「你不是说你快了吗?我脚都蹲酸了,你要是再憋着,我就不弄了。」
妻子感觉就像被罗老头戏耍了一样,很是气恼。
「我也一样难受啊,妮闺女,要是不行,咱别弄了吧。」
罗老头拧巴着眉头,一副不上不下的样子,憋得也是心痒难耐。眼神中掩饰
不住对妻子身体的渴求,却又碍于妻子的抗拒不敢动手,竟然干脆选择了放
弃。
似乎妻子现在的撩拨于他而言是一种煎熬一样。
「什么?」
妻子好似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一样。
「罗叔,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妻子自己说那是气话,可罗老头这样说就是对她的羞辱了。她已经拉下脸来
弄了这么半天,结果换来罗老头这么一句,着实太伤人心了。
罗老头看到妻子脸色有异,窘迫的解释道,
「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就是到不了我也没办法,这样出不来我也
难受啊。」
罗老头的表情不似做假,可他的味口越来越大让我不得不怀疑他是在耍什么
花招。妻子也是被他的话气恼得一阵语塞,
「你!」
妻子伸展着小腿捏了捏小腿肚,舒缓了一下酸麻的肌肉。罗老头顺着妻子的
动作又看向她的裸露的美腿,眼中的渴望不减。
「你就真的控制不住想摸我的胸吗?」
妻子纠结的问出口,罗老头一顿之下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他现在的样子
完全就是个欲望的奴隶,连基本的羞愧都省了。
妻子顿了顿,后颈似乎更红了,撸动的手重新搅动起水花,嘴上道,
「你要是还射不出来,我就真的不弄了。」
这种赌气的话让罗老头一愣,可当他的目光再次看向妻子挤在浴缸上的酥胸
时,顿时明白了妻子的退让之意。激动之下身体猛的一哆嗦,兴奋的将一双
手探
了过去。
我痛苦的闭上眼睛,看到妻子妥协,我的心凉了半截。她不仅帮这个老头用
手,甚至还允许她碰自己的身体。现在她除了还没被罗老头操过,还有哪里
是他
没碰过的吗?想到这里,被背叛的感觉让我生出滔天的恨意,死死的盯着幕
布上
的狗男女。
「……」
虽然没有声音,但从妻子身体的颤抖就能看出,罗老头已经摸到了她的胸上
。
这样的角度像是维护了我的体面,我看不到罗老头的手是如何在亵玩妻子的
,只
能从两人的反应来揣度。
「唔……」
罗老头的极度兴奋说明他此刻有多满意,身前的美丽人妻不仅主动帮他用手
,
甚至准许他触碰自己的身体。这在以前定是他想都没想过的事情,此刻却真
实的
发生在眼前,如何能令他不兴奋?
吱唔的颤抖中,来自身心的双重愉悦,让罗老头眼中的血色更甚。我死死的
盯着他,生怕这老头就此失控,将妻子一口吃下。好在罗老头一阵吱唔过后
,身
体只见颤抖,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失控。
「嗯。」
可妻子的情况却很不对,不知是不是我的幻听,看着她微张的小嘴,我仿佛
听到她嘴中吐出的轻声呢喃。手上撸动的动作也变得紊乱,显得有些力不从
心,
颤抖的身体像在抗拒什么一样拼命忍耐着。
「呼,妮闺女……」
「你别说话!」
罗老头刚一开口,妻子便打断他的声音。强撑着用手继续加快节奏,同时整
个人如瘫在地上似的,翘臀贴地,不断晃动着娇躯,倔强的帮罗老头撸动着
。
「你还没好吗?」
妻子终于按捺不住,罗老头的持久简直超出了她的认知。她应该是以为罗老
头在催情药的作用下,会比较容易射出来,可现在的他比上一次亲密接触似
乎还
要持久。
「我也不知道,明明很舒服,可就是……妮闺女,你能把这个脱下来吗?」
罗老头说着说着,突然冒出一句更加得寸进尺的话。我以为他说的是衣服,
气得几欲暴走。
「不行!」
妻子断然拒绝。
「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了,我们不能再这样一直下去了。」
好在妻子还保存着理智的警惕,并没有再答应罗老头的无礼要求。
妻子这样一拒绝,罗老头顿时蔫了。他现在好像一个怎么也喂不饱的饿狼,
贪婪的想要不断索求。一旦被拒绝,那种无法填满的饥饿感就会令他浑然忘
我,
兴致索然,然后变得更加饥饿。
「……」
妻子见他靠着浴缸低下头去,想说什么却没说。不知道她是在怀疑这是罗老
头的套路,还是真的在固守底线。只是手上的动作虽然缓了下来,却一直没
停,
做着最后的尝试。
我看不清罗老头的脸,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在我看到妻子的动作越来越慢
,
像要放弃之时,罗老头忽然抬起头来,看着妻子道,
「妮闺女,帮我用脚试试吧。」
我瞪大眼睛,这家伙竟然又惦记上妻子的脚了。是了,这老头是个比我还要
严重的足控,其对妻子丝袜的迷恋到了变态的程度。上一次亲密接触,也是
妻子
用脚帮他弄出来的,这次再提出这种要求,绝不是一时兴起。
「什么?」
妻子被他层出不穷的要求给弄懵了,惊讶过后,随即又是气恼道,
「罗叔,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被妻子如此一恼,罗老头终于难得语塞道,
「我……这……」
「我什么?没错,说过要帮你的是我。可你这样三心二意的是想要干什么?
是觉得我现在做这些是应该的吗?是,是你帮了我,可那也是你自作主张才
弄成
现在这样的。如果你要是觉得我做得不好,你就直说,咱们现在就去医院,
你在
这里拖延的时间已经够我们往医院跑一个来回了,你到底是在为我们的安全
着想,
还是在盘算别的什么?我不管你在想什么,这都不要是要求我做这做那的理
由。」
妻子一番连珠炮一样的苛责,是她牺牲这么多却前功尽弃的报复。妻子这个
人性格便是如此,越是被人强迫越是排斥,如果这种排斥被压抑过,那换来
的绝
对是仇视。她的这番话就像是自己的一番关心被罗老头利用了一样,更让她
难以
忍受。
罗老头本就嘴拙,被妻子这样连续几句的驳斥,弄得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最后自觉理亏的一低头,身体再次沉入浴缸的水中道,
「是老头我不知好歹了,妮闺女,委屈你了,你先出去吧。」
罗老头这样如驼鸟一样的退缩,让妻子觉得这是在对她无声的抗议一样,气
闷道,
「你是觉得我说得不对吗?好,只要你能说得出来合理的理由,那我就答应
你,你说。」
妻子这样赌气的做法,让我心里一突。她这是要干嘛,至于在这个时候置气
吗?
罗老头却不说话,妻子看他面色没有缓解,却咬牙不说话的样子,更是气不
打一处来。但罗老头毕竟是长辈,她不可能对他像下属或是我一样随心而为
,盯
着罗老头也不说话,有点儿生闷气的意思。
罗老头见妻子并未离开,反而脸色愠怒的盯着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解释道,
「真的不是我故意在骗你,而是我真的说不明白。我现在浑身烧得难受,妮
闺女你做得也很好,应该是我怕失控的关系,不得不压着那么一点儿,所以
总感
觉差了什么。」
他的眼神依旧炽热,盯着妻子的样子倒像是满脸的真诚。
「我也想快一点,所以才提了这些无礼的要求,如果实在不行,那就算了吧
。
我也不知道这样能不能成,总不能一直委屈你。」
耳听着他这么说,妻子好像真的信了几分。她对罗老头总有些我不明所以的
信任,不知道是他的外表有欺骗性,还是妻子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此刻他
在这
种情况下还能清楚的表达不想失控,不如算了这种话,连我都不得不赞叹罗
老头
真他妈能忍。
「呵,那我要是真的走了,你打算怎么办?」
妻子突然一声冷笑,她这个语气好像是在气罗老头到了这个时候,依然在自
作主张。她果然没有怀疑罗老头话的真假。
「我……我不知道。」
罗老头看了看妻子的眼神,很没有底气的说出这么一句。到了这一步他应该
对自己身体的情况了解得七七八八了,连妻子都没法简单平息他的欲望,靠
他这
些简单的物理方法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你做事从来都不考虑后果的是吗?」
妻子的语气变得更加凌厉,就像一个训斥学生的老师一样。
「……」
罗老头低着头,身体明明难受得在水中颤动,却不敢出声反驳。
这种木讷挨训的模样让我想笑,可妻子却盯着他也不说话了,我心中顿觉不
妙。妻子的性格遇刚则刚,如果是我被她这样教训,怎么样也会反驳几句撑
下面
子,或者干脆避而不见。而罗老头这样低头老实的样子就像是在认错一样,
妻子
反倒拉不下架子继续驳斥了。
果然妻子一声叹息之后想要站起身,结果腿一麻险些摔倒。罗老头吓了一跳
,
伸手想扶,被绑住的手却终究慢了一拍,好在妻子只是一个趔趄便稳住了身
形。
妻子看到他紧张的样子没有说话,弓身捏了捏酸麻的小腿。妻子居高临下,
罗老头坐在浴缸中的裸体已经是一览无遗,我突然发现妻子似乎已经没有了
开始
的那种羞涩,直面罗老头脸的时候完全没有了躲闪的意思。
罗老头近距离盯着妻子揉捏小腿的动作,以为她是要离开,满眼的不舍与渴
望。盯着妻子光洁的小腿,肌肤紧致,完全看不到粗大的毛孔,小腿肚在纤
指的
揉捏中充满弹性。目光扫荡而下又看向妻子的玲珑玉足,嫩白的足背上青筋
清晰
可见,十趾因为光脚踩在地砖上的关系微缩着,如珠如蚕般玲珑剔透。从小
腿到
脚上都沾了些许水渍,水光映衬下妻子的一双美腿更如羊脂白玉,闪动着光
泽。
罗老头吞了口唾沫,看得欲火焚身,颤抖着要伸出手去,却又忽然止住了动
作。妻子余光似乎也有所察觉,我看到她明显有一个抬头的动作。可她却没
有避
开,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又换手捏了捏另一条腿,在我眼中这完全是赤裸裸
的勾
引。
她这是要干嘛?牺牲色相来套罗老头话的真假?这有意义吗,既然罗老头都
已经放弃了,为什么不赶紧离开?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我盯着她缓缓直
起身
子,看着罗老头激动到颤抖的样子,忽然道,
「如果这样还不行,我就真的不管了。」
妻子的语气带着一点嗔意,让我脑子一震,有点发懵。罗老头的表情也差不
多,一时有些不明白妻子话语何意。只见妻子扯了扯裙角的褶皱问道,
「你还是不打算从浴缸里出来吗?那我要怎么弄?」
她竟然是要!
咚!贱人!
我猛的一锤桌子,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她这种忽然的让步,让我有种她是
刻意给我难堪的错觉。坐在幕布前的我就像一个小丑,被妻子所谓的牺牲羞
辱,
被王三全当作今天最大的笑料嘲笑,愤怒和耻辱让我几乎抓狂。
「呵呵。」
王三全不合时宜的笑声,令我额头青盘鼓动。他把没有点燃的雪茄叼在嘴中
,
两手搓动着像在鼓掌,嘴角勾着的笑容显得很是高兴。我发誓只要他敢嘲笑
我,
我一定抄起手边能摸到的东西狠狠砸他,包括我屁股下这把椅子。可惜他聚
精会
神的盯着幕布,头也没回,我的愤怒也没有了发泄的口子。
「妮闺女,你是说……」
罗老头迟钝的理解了妻子话里的意思,难以置信的坐起身子,绑住的双手颤
抖的伸在胸前,兴奋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看到妻子耳后刚淡下来的血色再次血红,像是告诫自己一样的道,
「你别高兴得太早,如果这次还不行,我就当你是故意在耍花样,不会再管
你死活了,你自己看着办好了。」
这番似训斥又似恐吓的话,并没有让罗老头感到畏惧。他反而眼眶里泛出泪
花,满脸感动的冲妻子道,
「怎么会,妮闺女你对我已经够好了,老头我不是不知好歹的。不用你说,
我也不会让你为难的。只要你好好的,叔我怎么样都行。」
妈逼的,这老头竟然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被刺激得再也无法淡定,冲王三全道,
「喂,你这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这老头到现在还能说这些鬼话?他不是应
该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吗?」
王三全见我坐不住了,终于肯回头道,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这好戏才刚开始呢,慢慢看好了,解释清楚可就没
意思了。」
咚!
我猛的一锤桌子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不要逼我,我不是任你摆布的人偶。你要有本
事就弄死我,不然我绝不会让你好过。」
王三全见我发飚,没有动怒,反倒眼色一冷的盯着我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试试?」
冰冷的眼神饱含杀气,让我从头到脚都是一凉,这家伙绝对杀过人。可眼角
的余光让我看到幕布上的妻子,我的底线已经被撼动,如果这都不抗争,活
着又
还有什么意义?我压着心头的惧意,嘴硬的冲王三全道,
「如果你要一直这样逼我话。」
王三全看着我带着惧意的目光,始终没有挪开与他的对视。目中的狠厉忽然
一收道,
「呵,有胆量,就看你是不是真的敢了。这药没有致幻效果,催情的效果来
得快,但并不是药力特别大的那种,不然这老头哪里能撑到现在。不过这药
药劲
绵长,属于高档货。你现在就坐不住可太早了。」
王三全突然解释,我听着他话里的意思,突然抓住话里的重点道,
「你的意思是这不是一次射精就能解决的?」
我瞪大眼睛盯着王三全,他却转过身去不再回答,他嘴角依旧带着的笑意让
我明白,我说的八九不离十。那妻子岂不是……
我惊恐的看向幕布,妻子不知跟罗老头说了什么,此时已经拎着裙角抬起一
条腿踏入了浴缸中。冰凉的水令她身体一抖,但还是将两条腿都迈了进去。
就在
我不理解她要做什么的时候,她移开了浴缸尾部的瓶灌,坐在了尾部的台沿
上,
与罗老头相对而坐。
这……她竟然要来真的吗?我心痛如绞,这种亲眼目睹的感觉可比李诺当初
的口述令我心碎得多。她做这些的时候到底有没有想过我?我在她心里到底
算什
么?
「罗叔,你真的受得了吗?这水挺凉的,你泡了这么久要是真的冻出问题怎
么办?」
妻子依然掩饰不了对他的关心,这就是她不断妥协的原因吗?
「没关系,我扛得住。叔我只有在水里才拎得清楚,你都肯为我这样了,我
不能伤害你。」
罗老头的表情视死如归,却让我直犯恶心。妻子也受不了他话里的卖乖,嗔
怪道,
「拎得清楚归拎得清楚,但你记着我说的,如果还是不行,我是不会管的了
。」
妻子这话的意思明显是让他别憋着,别让她的付出再次付诸东流。
「我要怎么做?」
妻子按着裙角,踢了踢水花不再迟疑的问道。
「……就跟上次一样就行。」
罗老头愣了一下,随即老实道。
妻子却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一踢水,将水花溅到了罗老头脸上道,
「什么上一次,你是不是一直这样惦记着?」
显然妻子是想让自己忘记的,可没想到罗老头竟然一直念念不忘,现在又来
旧事重提。
罗老头倒也不傻,马上道歉道,
「没有上一次,没有上一次。妮闺女你随便来吧。」
我发现妻子又涨红到了脖颈,李诺口中的淫事果然确有其事,从妻子的反应
来看,这件事对她的刺激也相当大,不然不可能反应这么激烈。
「你记着,如果你敢把这些事情出去乱说,又或者让江睿知道了。那给你养
老的承诺我就不能保证会一直履行了,那时候我自己都过不下去了。」
妻子终于觉得对我有所愧疚,可对于隔着镜头听到这些的我来说,是多么讽
刺。
我看到王三全又回过头来瞄了我一眼,嘴上的笑一直没停过。两人的话对他
而言信息量可谓爆炸,我确信他今天是绝对不会罢手了。
「我知道,我知道,叔我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妮闺女,你要同意我可以在你
面前赌誓。」
罗老头只要不傻,自然不可能做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偷偷的尝尽甜
头才符合他的利益。
「不用,你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就好。」
妻子不会相信他的赌誓,也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跟他多做纠缠。
「嘶~!」
罗老头突然一声没来由的颤抖。
「你没事吧?」
妻子语气一软。我定睛看去,见妻子脚一缩,语气中饱含歉意,不知何故。
可能是刚才置气踢水花的时候踢到罗老头哪儿了?
「没,没事……妮闺女,我……我们快开始吧?」
罗老头吱唔着声音,明明还吃着痛,却还是念念不忘妻子的美足。
「你这人。」
妻子一阵语塞,想要责怪他色欲熏心,可看着他已经憋到浑身痛苦的样子,
责怪的话也说不出口了,悠悠的问道,
「你就这么喜欢我的脚吗?」
问完这句,妻子竟然羞怯的刻意侧过脸去。妻子的一双美腿经常保养,我也
很是喜欢,却从没这么刻意表现过。妻子对这种未知的性癖并不那么熟悉,
可倪
元和罗老头都对她的一双美足表现出了特殊的癖好,她大概也有些好奇了。
想到此处我更加酸楚不已,妻子的一切美好本都该属于我。可做为她正牌丈
夫,我以为已经拥有,便顺其自然了,从没有强迫她做过什么。可现在这样
的美
好却被别的男人采撷,妻子甚至因为这些,性观念一点点的被改变,逐渐染
上不
属于我的颜色,我当真是又悔又恨。
「……」
罗老头吞咽了一口,像是不好意思一样,结结巴巴的道,
「喜,喜欢。妮闺女,我就没见过比你俊的……尤其是你这双脚,嫩得像豆
腐一样,完全不像是用来走路的。叔我从碰过一次后就……」
罗老头说著有些兴奋,可又怕触怒到妻子,还没说完就收住了语气。
妻子果然有些愠怒的又重新盯向罗老头道,
「哼,罗叔你还真是人老心不老,我以为你喜欢的一直只是我的丝袜而已,
没想到你……」
罗老头话中的觊觎让妻子很不舒服,我数次给她提醒她都没放在心上,可能
真的只是把罗老头当成了长辈。可现在正面知道罗老头的不轨之心以后,自
然会
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我不知道妻子这种表现是不是故意装出来给罗老头下马威的,毕竟她已经知
道罗老头在拿她的丝袜自慰,甚至已经默许了,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有没有不
轨的
心思。现在再来苛责,当真是自欺欺人。
「对不起,妮闺女,是老头我不知道好歹了。」
罗老头无法辩解,他也没有狡辩的口才,只能低头认错。眼中依旧充满渴望
,
大概是怕妻子临时变卦吧。
「我不是责怪你,罗叔,你能有这些想法说明你把身体保养得不错,是我把
你想得太老了。你身体健康也是好事,至少不用我操心。我说这些的意思是
,今
天我可没有丝袜,你确定我用脚你就会有感觉吗?」
妻子话锋一转,竟然还把这老头当长辈来看,这种毫无底线的关心让我再一
次在心里骂出了声。
罗老头没想到妻子不仅不责怪,甚至还在关心他,这种受宠若惊的感觉简直
令他欣喜若狂,忙不迭的点头道,
「有,有感觉。妮闺女你这么漂亮,即便不穿丝袜也美得像天仙,老头我何
德何能能让你对我这么好。」
罗老头说着,竟然激动得挤出了眼泪。这种惺惺作态的样子,让我再次忍不
住想冲上去揍他。
「好了,事不宜迟,我们开始吧,罗叔,希望你真的像你说的那样。」
说着,妻子脚下划出水花,一双美腿向前伸了过去。
「咔咔!」
我双拳紧握,拳骨咔咔作响,目眦欲裂的看着妻子抬起美腿,玉足探向罗老
头胯间。
「啊~,嘶……」
罗老头销魂的一咆哮,一双分开的毛腿陡然紧绷。水光的折射下,我依然看
不清水下的情况,但看到妻子也跟着轻轻一颤,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罗老
头阴
茎的触感给她带来了不一样的刺激。
「像这样行吗?」
妻子一上一下的,美足踩在罗老头胯间上下滑动,荡起阵阵水波,竟然还贴
心的问罗老头做得对否。
「嗯。妮闺女,你的脚好软,好舒服……」
罗老头呢喃的忍不住再次夸赞出声,这种帝王般的享受令他浑然忘我。等夸
出口才感觉不对,赶忙睁开眼看向妻子,似乎怕她以为自己有意调戏,引她
不快。
「……」
我看不到妻子的眼神,但她没有出声。视线一直盯着自己脚下的动作,小心
翼翼的搓动着,就像生怕弄伤罗老头一样。温柔的动作如温柔服侍老爷的美
妾,
纵使是居高临下,也再无平日里的冷傲。
「嘶~,呜……」
罗老头看到妻子专心致致的样子,莫大的幸福感简直让他激动得快要晕过去
了,眼神里的欲望再次侵蚀了眼白,泛出血红。
「对,就是这样,可以再用力一点,妮闺女……」
没有了妻子的阻止,罗老头更是难以控制的说出自己的感受,想要妻子配合
。
妻子依旧没有回话,但从水波的紊乱来看,她加快了速度,应该也配合的加
重了力道。
「嗯,对,就是这样,哦~。」
罗老头销魂得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妻子果然是在配合他。
婊子!
我咬牙切齿的在心里骂道。第一次用这样一个词语来形容自己的妻子,这个
跟我同床共枕了数年的女人。
妻子的条件一直不错,从来没间断过对自己的投入,经常去做水疗。各种养
护也是很有心得,自己的一双美足也没有放过,都有细心的打理。她对待自
己真
的精致到了每一处,这可能跟她对工作的态度也有关系。气质也是要通过投
入才
能锤炼出来的,如果要让人多看一眼,精致俏丽的外形是最好的方法。在生
意场
上既是对别人的尊重也是自己的一种底气,这样才有发挥才能的机会,两条
赛道
并行,这是她能这么年轻就做到总监的秘辛。
这也是我当初第一眼就对她念念不忘的原因,能娶到她是我一直以来的骄傲
,
可如今我美丽聪慧的娇妻,却被一个突然冒出来的老头享受了,而这甚至是
连我
都没享受过的。
水声搅动,妻子的右脚踩在罗老头胯间不住搓动着。而罗老头开始还僵住的
一双毛腿,这会儿也在浴缸中不住晃动了起来。晃动的节奏竟然是缓缓的在
收腿,
一收一放的样子大概是怕妻子察觉出用意。
而妻子专心致致的并没有特别去注意他的小动作,终于,他的小腿蹭到了妻
子始终没有动过的左腿上。妻子本能的避开了一下,罗老头又缓缓贴了上去
。妻
子又是一顶,将他弹开,罗老头一个晃动又给贴了上来。这回妻子没再动,
罗老
头贴着也不敢动,可没一会儿我就见他按捺不住,右腿贴着妻子的小腿侧缓
缓摩
挲了起来。
「嘶,哦~。」
仰着脸的表情我看得一清二楚,表情涨红销魂之余,双眼微微眯起,一副欲
仙欲死的模样。
「烦人!」
妻子嗔怪的将罗老头作怪的右腿弹开,她大概也看到了罗老头的表情,猥琐
至极。
「嘿嘿!」
罗老头睁开眼睛讪笑了两声。
「你快好了没有?」
妻子见他都有精神耍滑头了,知道他肯定感觉还没到,语气有些气愤。
「快好了,快好了。」
罗老头赖皮狗一样的点头讪笑道。
眼神再次瞟向妻子裸露的美腿,细细打量道,
「妮闺女,能不能……」
「你又想干嘛?」
妻子动作一顿,警惕的看向罗老头,惯性的认为他又要得寸进尺了,语气有
些恼了。
「没什么,就是……就是……」
罗老头见妻子要生气,话到了嘴边又给堵住了,想说又不敢说,脸胀成了猪
肝色。
「有什么话你说完。」
妻子见他这副样子,也不可能强行堵着不让他说。
「能……能不能让你这只脚也一起?」
罗老头指了指妻子的左腿,他竟然想享受双倍的服务。
妻子左腿一缩,条件反射的要驳斥。可踩着她阴茎的右脚明明连更恶心的事
情都做了,妻子右脚搓动了一下,斥声道,
「你不许再乱动了,不然我真的不弄了。」
一句象征性的驳斥,罗老头顿时噤声。只见妻子缓缓向前游动着左脚,也跟
着探入了罗老头胯下。
「哦~。」
一声长叹,罗老头身子瞬间软了下来。右脚再次搓动,左脚在右脚之下不住
勾动,应该是在挑逗罗老头的阴囊。妻子就这样卑微的奉献起自己一双灵巧
的玉
足。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她了,妻子的衬衣紧贴着后背,后颈的发丝亦是有
不少搭在了脖颈上,显示着她到底有多燥热。发烫的后颈和耳朵一直呈现着
血色,
双手更是死死扣着浴缸,她明明紧张羞怯得不行,却仍然做着这种奉迎的事
情,
与平日里那个高傲的她完全判若两人。
她到底是为什么能做到这个地步?难道就为了罗老头一次不计后果的英雄救
美?亦或是她也沉迷进了这种悖伦的淫戏中?
「是这样吗?」
妻子小心翼翼的挑动着,像是生怕自己做得不好一样,竟然还开口问罗老头
要反馈。
「太棒了,妮闺女……你,真的太棒了。」
罗老头咬牙呲着气,赞叹着妻子的挑弄。绑住的手侧着身子死死抓着浴缸,
以免让自己完全滑入水中。一双毛腿更是不住颤抖,消化着妻子玉足带来的
强烈
刺激。
「哼。」
而妻子就像一个受到老师夸奖的学生,一声轻哼中带着喜意,像是在为自己
无师自通的聪明才智窃喜一样。脚下的动作更加灵动,挑逗着脚下老头的欲
望。
「对,多搓一下那里,夹一夹,嗯~!」
罗老头的喘息像是痛苦的赞叹,欲望再次让他有些神智不清。抖动的毛腿逐
渐向内夹紧,再次蹭向妻子的腿肉。曲起的小腿蹭向妻子的腿窝,不住在妻
子左
腿的腿窝和小腿肚上来回揩油。
而这一次双足都已经奉上的妻子,似乎完全不在意他的这点小动作了,专心
的感受着脚下的巨物。既没有躲开,也没有斥责。
这下罗老头彻底没有了顾及,左腿的膝盖也抬了起来,不住在妻子搓动阴茎
的右腿上来回摩挲着,满脸的销魂。
「嗯~,妮闺女,你太会弄了,是不是经常给小江弄?」
罗老头放肆间,再次得意忘形。
妻子一听罗老头提起我,从疯狂的淫戏中醒过神来,脚下动作一顿,报复似
的猛的一踩罗老头的阴茎道,
「不许你提他!」
罗老头吃痛,再次恢复几分清明。听出妻子话里的怒意,知道自己又说错话
了,赶紧闭口。妻子见他老实闭口,也没有与他纠缠,脚下的动作再次缓慢
动了
起来。
嘴上却像是自哀一样道,
「他才不会向我提这些变态要求,便宜你了。」
「呵呵。」
罗老头一声傻笑,也没敢再说话,默默的享受起妻子的奉献。
「你呢?是不是经常找不三不四的女人给你做这些,所以才这么变态?」
话题被打开,妻子不知为何,突然反问起罗老头这些。话里的语气就像是娇
妻试探自家老公的底一样,带着一股酸劲儿。
「没有,没有。叔不是那种人。」
罗老头摇头否认道。
「你不是?那怎么会有这种变态的喜好?」
妻子的玉足再次拨弄着罗老头的阴茎,语气如一个审问奴仆的女王一样,居
高临下。
罗老头面色再次胀红到异常,憋得很是辛苦。不知是受到了刺激过盛,还是
又有什么话想说而不敢说。
「说不出来了吧?还在这里骗我。」
将罗老头怼得哑口无言似乎能缓解妻子内心的羞涩与窘迫一样,妻子嘴不歇
的又挖苦了一句。
「其实是……你婶子以前有帮我弄,她,她的脚也跟你一样漂亮。」
罗老头咬着牙突然吐露这么一句往事。
「你老婆?你不是说她很早就过世了吗?」
妻子以为罗老头又在撒谎。
「是啊,我……说的是我们年轻的时候。」
罗老头也不隐瞒,这时候他想说谎估计也是没有思考的余力。
「呸!」
妻子啐了一口,没想到罗老头年轻的时候会玩得这么花,完全颠覆了她对他
的认识。
妻子没再说话,罗老头也不敢随便开口,脚下的动作伴随着水声。没有了对
话,妻子似乎有些坐立难安了,胸口的起伏逐渐加大,身体也不断轻晃着,
不时
还要撑着浴缸往后挪挪屁股。这说明她的身体在发软前滑,对罗老头的刺激
同样
作用到了她的身上。
「婶子漂亮吗?」
忍受不了安静的妻子,忽然又挑起了话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转移她的注意
力。
而罗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毛腿又开始在妻子腿上蹭着,遵循着欲望不
断在面前的美人妻身上揩着油。妻子的话声让他动作一顿,紧皱的表情一凛
,像
是陷入了沉思一样道,
「嗯……漂亮,她是我们那会儿的村花。」
罗老头的表情似想念又似痛苦,很是复杂,让人琢磨不出心态,话里的语气
也带着唏嘘。
妻子美腿颤抖的按摩着罗老头的阴茎,听到他这么说,语气像是吃醋一样回
道,
「比我还漂亮吗?」
我不知道妻子是什么心态,平时高傲的她怎么会像是虚荣的小女人一样,问
出这么一句带着酸味的话。是没话找话,还是她已经被撩动的荷尔蒙在作祟
?
「这……」
罗老头也被妻子突然的问题给问懵了,可情欲高涨的他哪有可以用来思考的
脑回路。下意识的就道,
「都……都漂亮。不过,我们那时候都干粗活,没……没有你们现在的人会
打扮,所以应该还是妮闺女,你……你漂亮一些。」
罗老头结结巴巴的,倒像是在组织措词一样。
「哦~!」
罗老头突然一哆嗦,就听妻子道,
「算你会说话。」
应该是妻子对他的回答很满意,脚下有了额外的动作。
我盯着幕布的妻子,有些不认识这个女人了。虽然她没有再与罗老头纠结这
个问题。但对话中带着的醋意,说明她很在意罗老头对她的看法,甚至有种
想要
罗老头这样迷恋她的错觉。好似把这个老头迷得神魂颠倒就能体现她的魅力
一样。
这对一般的女人而言,吸引异性可能是出于虚荣的通病。可对妻子而言却过
于陌生,她的自我价值一直体现在事业上。敷衍的谄媚甚至会让她觉得恶心
,远
不如工作上被肯定让她觉得满足。
可现在她却变得与一般女人无异,难道是辞职带来的影响?还是说这不断突
破底线的事情正在把她剥落成一个简单的女人?
「嗯……」
罗老头哼哼着,身体逐渐躺平靠在浴缸中。妻子的玉足有多柔软娇嫩我是知
道的,此刻却全被他这个突然闯入我家的老头享受了。一双毛腿不住随着妻
子的
踩动,在妻子的腿肚上摩擦着,感受着妻子腿肉的细腻触感。而妻子也跟没
看到
一样放任自流,任他轻薄。罗老头涨红的脸上猥琐的笑意,这大概就是他人
生的
巅峰了。
「你快好了没有?」
沉默的氛围再次让空气变得有些旖旎,妻子受不了这种沉默,而且长时间的
紧张让她的体力消耗很快,抬着腿的姿势一直在颤抖,看上去已经快坚持不
住了。
「嗯~,快了快了。」
罗老头声音如从牙缝中挤出,不知是真是假。妻子也不敢停下脚下的动作,
只能咬牙坚持。
「你快点!」
妻子声音焦急,有心放弃却又不能放弃。
「嗯~,妮闺女,下面再夹一夹,哦~。」
罗老头放肆的开始指挥妻子,好让她顺应自己的节奏。享受的样子如一个召
妓的嫖客,理所当然的把妻子当成给他解决性需求的妓女使用。
而妻子也像失了分寸一样,任他摆布,脚下的动作随着他的声音配合著。
「这样吗?」
「嘶~哦,对对,就是这样。你太棒了,妮闺女。老头我何德何能能让你对
我这么好,连……小江都没用过的,却独独对老头我……呜~」
罗老头再次激动得挤出了眼泪,惺惺作态的模样,直让我怒火滔天,拳头捏
得咔咔作响。尤其是后半句这种卖乖的话完全是对我的挑衅。
妻子也被他的得意之言刺激得羞臊难当,脚下碾弄的力道猛的一重,怒道,
「你少胡言乱语,谁告诉你我只对你……」
妻子激动之下差点儿嘴瓢,好在及时收住了,更是气愤的一踩罗老头的阴茎
道,
「总之你闭嘴!」
可她话里透出的言外之意,依然让思维混乱的罗老头察觉出了异样,他质疑
的问道,
「可是你不是说小江没有……」
说着,罗老头竟然出乎意料的激动,而且竟然马上就顿悟出这其中的含义,
不可置信的看着妻子道,
「难道你跟别的……」
他话还没说完,妻子厉声喝道,
「你住口,说了不许你再说话了。」
妻子脚下动作顿住,就像被人揭开隐私的恼羞成怒一样。从妻子的表情得到
确信的结果,罗老头情欲燃烧的脸上先是难以置信,随即变得惊恐和痛苦,
最后
闭着眼睛咬牙道,
「接着给我弄吧。」
我从他眼中竟然看到一种被背叛的感觉,什么意思?老子才是方妮的正牌老
公,你他妈吃着老子的,现在还想反客为主了不成?我暴怒的在心里骂出了
声。
我知道妻子的初次足交是被倪元强迫的,这个我改变不了,我也不能责怪妻
子,因为这件事我责任不小。可罗老头的反应不仅是对我主权的侵犯,也像
是对
我没保护好妻子的讽刺一样,让我极为厌恶和愤怒。
「不弄了,我没力气了。说什么很快,你根本就是一直在骗我。」
妻子也被罗老头的不知好歹的揭破,弄得没了心情。玉足放了下来的同时,
头也侧到了一边,完全一副跟罗老头置气的模样。
「快给我弄!我就快好了。」
罗老头的语气突然变硬,竟带着一种命令的口气。
妻子难以置信的看向罗老头,见他潮红的脸上带着一丝愤怒,不似开玩笑,
气得说不出话。脚却是顺势一收,就要从浴缸中出来。
「你去哪儿?」
罗老头一把抓住妻子的一只脚。
「放手!我不弄了,我要出去!」
妻子甩了甩腿,被他这样抓着,她也没法站起来了。
「胡闹,我这都快出来了,你怎么能不管了?」
罗老头忽然拿出一股训斥晚辈的语气,把妻子此刻的行为当成了不负责任。
「你管我,我愿意才会帮你。可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态度,放手,我不愿意
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妻子就是这样,别人若是强迫她反倒会逆反,在生活中这种刁蛮的任性屡见
不鲜。这可能也是一种职业病,职场上被迫妥协受的气就容易在生活中对身
边的
人释放。
罗老头被妻子的话怼得脸胀得更红了,同时也更愤怒道,
「我什么态度,你瞒着小江这种事情,难道我就不能生气吗?」
罗老头此刻倒不嘴拙了,此刻让我妻子做出这种淫行的他竟然义正言辞。
「我瞒着他什么了,你不要胡说。而且你这个样子,怎么还有脸提他?」
我不知道妻子什么脸色,但从她也急了的样子来看,肯定也是面红耳赤。
妻子这话直接怼得罗老头无言以对了,他低着头,脸胀成了猪肝色,纠结,
愤怒,痛苦的模样让我心惊这老头会不会突然失控,做出什么威胁妻子安全
的事
情来。
「我……是我对不起小江,但你也不能这么不负责任,太任性了。」
罗老头低着拧巴的脸,嘴又笨了起来,挤出这么一句。
他这气势虽然软了下去,可妻子的脾气已经上来了,也不会再可怜他,接着
一甩腿道,
「放手!」
罗老头却是抓着妻子的小腿,纹丝不动。
妻子也看到了罗老头低沉的脸,不知何时,罗老头身体黝黑的皮肤都已经透
出了淡淡的暗红色。这种改变绝不是一蹴而就,妻子和我们这些旁观的人,
都被
刚才的淫行分散了注意力。而罗老头本来就黑,皮肤透出的血色很不显眼,
此刻
再细看才发觉情况不对。
「快放手,你抓疼我了。」
妻子也察觉出了不对,急切的甩着腿,想要摆脱现状。可这种急切似乎更加
惹怒了罗老头,只听他咬着牙缓缓道,
「你给别人可以,给我就不行吗?」
妻子听出了他话里的愤怒,心惊的辩解道,
「你不要胡说,我给别人什么了?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妻子再次尝试着想把脚抽回,可同样不起作用。
「罗叔,你快放手,你弄疼我了。」
妻子带着颤音,语气终于软了下来,想要化解这随时可能失控的局面。
罗老头却是一言不发,抓着妻子的小腿向着自己胯下拉去。
「你做什么?不要!」
妻子剧烈挣扎了起来,紧接着,不知道是罗老头用力的关系,还是妻子脚滑
。
「嗵!」的一声,妻子整个人滑入了浴缸中,溅起大片水花。
「啊!」
妻子惊恐的大叫起来。
这突发的情况让我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转身就向门外冲去。身后的保镖眼
急手快的拉住了我的胳膊,我转身猛的一扯,将他甩开。可保镖的反应远比
我快,
只是甩开他的一瞬间,他整个人又扑了上来,将我扑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背着
身子被他按在了地上。
「放手!」
我拼命挣扎着,后面同样传来妻子慌乱的叫声,我挣扎得更是用力。
「王三全,你他妈让他放手!要出事了,你没看到吗?如果我老婆有事,我
一定跟你死磕死底!啊~!」
我激动得大叫出声,身后的保镖却是压着我的手反手一拧,立刻疼得我大叫
出声,止住了谩骂。
紧接着手腕一凉,只听得咔嚓两声,我的一双手就被反拷在了身后。保镖提
着我的胳膊就将我提了起来,扔回了椅子上。
我刚要开口再骂,王三全头也没回的冷声道,
「如果你想躺着看,我可以成全你。又或者我可以让人给你找个单独的地方
冷静一下。」
「你他妈没看到要出事了吗?我告诉你,就冲你今天的非法行为,我一定要
……
」
我话还没说完,身后的保镖又一把把我拉起向外拽。
「你干什么?」
我知道保镖要干什么,看着幕布上挣扎的妻子,我实在不敢想一个人被关起
来等结果的感觉。赶忙改口道,
「你让他放手,我不说话了。」
王三全摆了摆手,保镖又把我重新拽回椅子上。
「嘴给他堵上。」
王三全淡淡道。
「别,我真的不说了。」
可保镖依旧从面前的办公桌里掏出一卷胶带,不顾我的挣扎将我绑在了椅子
上。身体被束缚,任凭我抗拒,很快我的嘴也被胶带缠上了。
「呜呜,呜~!」
我愤恨的瞪着王三全,可幕布中传来妻子惊恐的叫声,迅速转移了我的注意
力。
「啊~!你做什么,罗叔,你放手啊!」
我震惊的发现,妻子整个人被拖入了浴缸中,如落汤鸡一般,西装和衬衣大
部份被浸透,这边脸上和头上都沾了不少水。我终于能看到妻子的脸了,却
是如
此的狼狈不堪。此刻罗老头更掰着她的一条美腿,涨红的脸在妻子的脚掌上
不断
蹭着,下体硬到极限的阴茎更是从水里挺出,不断在妻子大腿肉上挺动着。
湿身的惊恐和罗老头失控的疯狂让妻子芳心大乱,惊恐大叫的同时无力挣扎
着想要爬起来,可一条腿受缚的她哪还有爬起来的机会。只能哀声乞求罗老
头赶
紧恢复理智,
「罗叔,你冷静点,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我本以为罗老头已经彻底失去理智,谁知道他竟开口回道,
「嘶~,呜!我……要代替小江教训你,你在外面找男人……怎么还敢这样
理直气壮的!滋~!」
罗老头喘息着,竟开始在妻子脚掌上亲吻起来。
我去你妈的!你他妈的是怎么说得出口的!
我呜呜的想要骂出口,此刻却全成了呜呜声,只能目眦欲裂的看着罗老头扯
着我的虎皮猥亵我的妻子。
「啊~,你别瞎说,我没有!」
玉足被侵犯,妻子的美脚五趾死死的缩着,整只玉足都绷成了足弓,让罗老
头一时难以对着脚掌下嘴。可蜷缩的脚趾充斥着血色,很快就成了罗老头的
新目
标。只见他对着妻子的足趾一吮,妻子便惊叫着足掌一伸,圆润的大脚趾随
即被
罗老头噙住。
「呀,你做什么呀!」
妻子何曾被这样亵玩过,玉足本就是她的敏感带,此刻被如此挑逗,异样的
快感让她的身体顿时又软下去一截。而顶在她大腿上的阴茎也向着裙内顶去
。
「嗯~!不要!」
妻子赶忙伸手去阻拦,素手顿时抓住罗老头如铁的阴茎。这样手足间皆是火
热的触感,若不是冰冷的水温让她保持着清醒,场面会有多么不堪,估计她
自己
都不知道。
阴茎被抓住,罗老头身体一抖,像是受到了挑逗一样,吐出妻子的足趾道,
「呼~,这么熟练,还说没有别的男人。」
罗老头提着妻子的美腿,竟渐渐从浴缸中站了起来。妻子腿被提起,整个身
子慢慢没入水中,惊恐中带着愤怒道,
「我说没有就没有,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快放手!」
被居高临下的强逼,妻子的抵触被最大程度的激发了出来,挣扎得更加用力
。
紧接着我看到浴缸内的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退去,妻子不知何时拔掉了浴缸
的底
塞。
罗老头也没有在意,他的目光盯向妻子裙内,眼神好像看到了什么,一双手
突然顺着妻子的美腿向下滑去。
「呀!你干什么!」
罗老头手被绑住,速度并不快,妻子惊恐的不断踢动着腿。没被束缚的另一
条腿一下子蹬到罗老头的腿上,罗老头本就被欲望冲昏了头脑,脚下站得并
不稳
当,加之浴缸内本来就滑,身体顿时向前倒去。好在手抓着妻子的美腿,身
体以
妻子的腿为支点,跪在了她的裆下。
「嘶~。」
虽然突然失去平衡令他吓了一跳,但这下他反而离目标更近了,被绑住的手
顿时探入妻子裙内。
「你都湿了,还在狡辩。说,你是不是给别人也用过脚,不然怎么会这么熟
练。」
罗老头还在执着这个,仿佛主权被侵犯的是他一样。
「你胡说,那是水。快放手,不然以后就别出现在我面前了。」
妻子恼羞成怒,终于说出了要将罗老头扫地出门的话。可此时的愤怒更让罗
老头觉得她是在心虚,他不顾妻子阻拦,用手在妻子裆下狠狠抹了一下,随
后拿
出手在妻子面前碾了碾手指道,
「还在狡辩,明明粘乎乎的。为什么,你明明说过以后会好好过日子的。」
罗老头涨红的面色,痛苦的表情仿佛真的是被背叛的事主一样。而我也被他
的话说懵了,妻子到底跟他发生过什么?难道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妻子的脸红到出血,没眼去看罗老头手指上的淫光。她紧闭着双眸,一双手
推着罗老头,羞恼道,
「你混蛋!滚,你现在就滚,以后都不许出现在我面前了!」
罗老头的羞辱突破了妻子的底线,她毫不留情的要赶走这个她一直在我面前
维护的老男人。看到这里我本该高兴,可罗老头眼中闪过的愤怒和疯狂却让
我一
阵心悸。我虽然对这个老头没好感,但他一直以来的伪装都是温和的,此刻
露出
这种疯狂的表情,我实在为妻子的安全担心。
果不其然,罗老头一双老眼很快被血色充斥,额头竟有青筋鼓起,身体的皮
肤变得愈发红亮,一双血眼狠狠的瞪向妻子道,
「贱人,我让你不守妇道!」
说着罗老头双手一掰,竟然想扯开手上的束缚。妻子也被这突然的变化吓呆
了,惊恐的想逃开道,
「你要做什么?啊~,不要!」
罗老头见扯不开,干脆还是两手并用成一手,抓住妻子一边的大腿狠狠的向
着她的身体压了过去。同时胯下的阴茎向着妻子的大腿根顶了过去,而妻子
的裙
角早就随着刚才的折腾被卷到了腰胯上,露出里面粉红的内裤。罗老头如铁
的阴
茎戳在妻子的内裤上,纵使内裤已经湿透,也令妻子感觉到了一股火热。
「你疯了吗,罗叔?」
妻子死死的推着罗老头的胸口,惊恐的娇呼出声。
「你才疯了,贱人,让你不守妇道,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说了会跟我好好过
日子的。」
罗老头疯言疯语让我一阵迷糊,这时候我才知道罗老头应该是意识混乱了。
我惊恐的看向王三全,他竟然还说这药没有致幻作用?
「啊~,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这些?你快停下来,罗叔,你怎么可这么对我
!」
罗老头侵犯的动作始终没有停下,虽然隔着内裤,但龟头一下一下顶在阴阜
,
生疼的同时,如被强奸的刺激令妻子难堪其辱。未被束缚的另一条美腿不住
扑腾
着,膝盖一下一下顶在罗老头的腰侧,同样令他吃痛。
「贱人,还敢反抗,我今天要好好教训你。」
痛感激发了罗老头的暴戾,他松开妻子的美腿,就开始用牙去咬绑在手上的
毛巾。
「不要!」
看到情况不对的妻子,当即想要逃离,可罗老头只是用一条腿别着被她压在
身前的腿,就让妻子无从起身。妻子赶忙用手扒住浴缸边缘就想拖着身体从
浴缸
中爬出。就在她整个上身将要从浴缸中撑起的时候,罗老头已经咬掉了手上
的毛
巾,只是一搂妻子的腰身便就她整个人重新拖回了浴缸中。
「啊~!」
妻子一声娇呼,我看得心争如焚,不住在椅子上扑腾起来,呜呜的向着王三
全抗议,如果妻子出事,我一定要跟这个罪魁祸首同归于尽。
王三全将妻子压在身下,只是随手一扯,便将妻子衬衣的胸襟扯开。紧接着
手指便扣入胸衣的扣子,想要将胸衣扯开。
「不要!罗叔,你清醒点,我是方妮啊!」
妻子也意识到了罗老头肯定是神智不清了,两手死死抓着罗老头的黑手,想
阻止他的继续侵犯。可妻子的阻力在失控的罗老头面前根本就是徒劳,眼见
扯不
开胸衣,罗老头干脆将胸衣向下一扯,妻子洁白的乳肉便暴露在空气中。
「啊~,不要!」
妻子赶忙伸手去阻挡,可这样两手盖在胸前反倒方便了罗老头,他一手便抓
住了妻子的两个交叠的手腕,将她的一双手向上提了起来。大嘴便毫不犹豫
的向
着妻子一边的乳尖咬去。
「啊~!」
大片的乳肉被罗老头吸入口中,妻子浑身一阵颤栗,反抗变得更加微弱。只
余一双美腿不住搓动着,想将罗老头从身上顶开。
「滋~!」
罗老头吸咬着妻子乳肉,感觉到身下不安份的美腿,另一只手只是一扒,便
将妻子的美腿分开,随即用自己的膝盖将妻子的一双美腿压住。精壮的罗老
头就
这样彻底的将妻子压在了身上,将面前的美人妻变成了只供他亵玩的玩具。
「啊~,放手,罗~叔!」
妻子浑身颤栗着,连声音也跟着颤抖了起来。与罗老头的淫戏本就令她情欲
翻涌,这下被罗老头如此挑逗,妻子身体的本能怎么也压不住了。一双俏脸
憋得
通红,眉头紧皱,拼命忍耐着罗老头带来的刺激。
「啊~,不要,快住手!」
妻子身体猛的一弓,我还没看到发生了什么。再定睛看去之时才发现,罗老
头伸到身下的那只手一直没有拿出来,而他那只手正好探到了妻子胯下,在
做什
么不言而喻。
「唔啊~!」
来自老男人的扣弄如点中了妻子的穴道,让她紧咬牙关也忍不住呻吟出声的
同时,身体也本能的蜷缩起来,才能勉力抵抗这强大的刺激。
「唔,不要……罗叔,快停下!」
妻子的本能反应更加刺激了罗老头的兽欲,他加大了吸咬的节奏,身下的手
臂更是有力扣动起来。这双管其下的刺激让妻子即使弓身也控制不住了,她
娇呼
出声的同时,身体又猛的向上一弹,想要避开罗老头的束缚。可已经被压在
身下
的她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这下把身体展开,更加方便了罗老头对她酥胸的
吸咬。
罗老头腮帮鼓动间,妻子更加大片的乳肉失陷。白晰的乳肉被吸成红色,留
下道
道牙印。
「滋……」
「啊~!」
罗老头不遗余力的进攻让妻子连反抗的话语也说不出了,银牙紧咬间只剩阵
阵呻吟,紧绷的身体也跟着软了下来,挣扎变得更加微弱。只余一双被压住
的美
腿不断抽动,足趾蜷缩说明着她的主人正在承受着多大的刺激。
「呼~……」
罗老头终于将妻子的美乳吐了出来,喘着粗气的同时,一双血眼盯着妻子喘
息道,
「这就受不了了?贱人,我不过是吃了下你的奶子,摸了下你的骚逼,你就
流了这么多水,你还说你不是个骚货。」
妻子一双杏眼满是水光,被罗老头如此羞辱,满眼委屈的同时,眼泪正是在
眼眶里打转道,
「……你怎么敢这么对我。」
妻子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时好心要帮助眼前这个老男人,此刻却成了他泄
欲的工具。不仅肉体被他玩弄,连精神也要被他羞辱,这种反差令她一时恨
透了
眼前这个老男人。
「……」
罗老头看到妻子的眼泪,愣了一下,可随即被脑中的欲望忽略掉了。他一提
妻子的双手,将她的身体向上拖了拖,拿出身下的那只手到妻子眼前道,
「怎么,我说的难道不对吗?刚才你还可以抵赖,可现在怎么说,你还说你
不骚?」
罗老头晃动着手上两只闪着淫光的手指,透明的液体带着灼灼淫光一直流到
了他的手掌上,这种通透粘稠的光泽,直接刺痛了妻子的自尊。令她脸红如
血的
同时羞于解释,窘迫的躲开了目光。
妻子的心虚并没有换来罗老头的怜惜,他把她的沉默当成了依旧不承认。手
指伸向妻子的檀口便挤开她的嘴唇,在她的牙关搅动道,
「你自己尝尝你是不是骚货,你这个贱人!」
罗老头疯狂的羞辱撕裂了妻子的自尊,令她也失去了理智,银牙一张狠狠咬
在了罗老头的手指上。
「啊~!」
罗老头吃痛,赶忙松开了妻子,从她身上弹了开去。
「滚,你给我滚!以后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妻子疯狂的痛斥着罗老头,愤恨的眼神恨不得吃了眼前这个恩将仇报的老男
人。
「呜……」
看到妻子仇恨的目光,罗老头疯狂的面色突然一片黯然,跪坐在妻子面前身
体一下子软了下去,突然抱住妻子的腰身,痛哭道,
「娟儿,你不要抛弃我。我错了,我以后都听你的,不会不管你了,你不要
去找那个男人。」
罗老头突然的情绪崩溃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的表演,
甚至怀疑这个老头是不是被那药的副作用给弄疯了,连王三全看得都是直皱
眉头,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发展。
妻子此时才确信罗老头是真的已经错乱了,他把她当成了他记忆中的某个女
人,而那个女人给他带来了不可磨灭的伤痛。不过此时并不是她同情他的时
候,
她所受到的羞辱和伤害是真实的,不管什么原因,这都不是他可以这么做的
理由。
「你放手,快滚开,我不是她,你有什么气找她撒去,滚!」
妻子试图推开罗老头,可已经意识错乱了的罗老头根本不受控制,妻子的推
攘只让他明白了她的拒绝。
「我真的已经改了,那个男人有哪里好,你自己都说了是我操得你比较舒服
,
为什么还要离开我?」
妻子的拒绝让罗老头更加不依不饶,抱着妻子的腰身更加不松手。
眼见罗老头说得越来越过分,妻子推着他的同时,脚也蹬在他的大腿上道,
「你滚啊,说了我不是她,你不要跟我说这些!」
「你不信是吗,那我证明给你看。」
见妻子仍然拒绝,罗老头忽然松开妻子,再次按住了她的一双美腿。
「你要干嘛,快放手啊!」
看着罗老头跪坐起身,挺立的下体正雄纠纠气昂昂的瞪视着她,妻子惊恐的
一缩身子,想要推开罗老头的手。这时我才发现妻子被撩到腰间的裙底,内
裤早
已被拨到了一边,露出里面闪着水光的蜜穴。湿润的阴毛整齐的搭在蜜穴两
侧,
露出饱满的阴阜,而淫光中最刺眼的正是那已经外翻的大阴唇。
罗老头架起妻子的美腿,他竟然要在这里开始操我老婆了。我双脚猛力一蹬
想要站起身来,可屁股下的椅子却纹丝不动,我回头看去,身后的保镖正按
着椅
子,显然是早有防备。
「呜呜呜(王三全)!」
我瞪着吃人的目光看向王三全,他却早已被幕布上的这一瞬吸引了目光,连
我的挣扎都没有察觉。
「呜呜……(我操你妈的)!」
我奋力嘶吼着,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不要!罗叔,你清醒点,我们不能这样!」
妻子伸手抓住了罗老头从她的大腿间顶过来的阴茎。罗老头仗着阴茎够硬,
抓着妻子的美腿,阴茎连扶都没扶就向着妻子的胯间捅去,惊恐的妻子自然
不会
任他这样突破底线。
「为什么,你都湿成这样了,难道不想要我操你吗?」
临门一脚被阻止,罗老头憋得更加难受,挺动着阴茎竟然在妻子手中抽动起
来。
妻子又羞又急,素手竟然配合著罗老头的挺动,轻轻撸动起来道,
「不行,我帮你弄出来好吗,罗叔?你不可以侵犯我。」
妻子的声音带着哀求。她可能也知道,如果罗老头真的用蛮力,她根本无法
抵抗,只能再次委曲求全。
「哦~,娟儿,可是我好想操你怎么办?」
罗老头被妻子摸得一脸舒爽,明明妻子之前的侍奉都没换来他如此夸张的反
应。难道妻子的魅力还不及他口中的那个娟儿吗?
看到罗老头的反应,妻子终归是经历过诸多大场面的,心理抗压能力迅速压
住了心头的慌乱,急中生智的代入角色引导罗老头道,
「不可以,你说过会听我的,如果你敢乱来,以……以后都休想碰我。」
妻子的话如敕令一般,令罗老头身形一顿的同时,惊恐道,
「那怎么可以。」
妻子总算摸到了他的命门,素手轻撸着安抚罗老头情绪的同时,嘴上赶紧引
导道,
「不想的话,那就是听我的话,乖,先把我的腿放下来……」
妻子一字一句缓缓说着,生怕说错了什么,会令罗老头再次暴起。妻子说放
下腿的同时,轻轻抽动着被罗老头架起的美腿。可她这一动,罗老头却好似
怕她
逃走一样,将她的一双美腿抱得更紧道,
「不行!你别想抛下我!」
「啊!」
妻子一声娇呼,被他勒得有些生疼。知道不能操之过急了,只能先安抚好罗
老头失控的情绪再说。
「不会,我不会抛下你,乖,别激动。」
妻子如在安抚一个孩子一样,声音带着颤抖,却还是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
轻声细语。只是她手上的动作怎么看也不像是对一个孩子该有的,言行的反
差带
着强烈的违和感刺人眼球。
「唔~,娟儿,你摸得我好舒服,我还是想操你怎么办?」
妻子的撸动更加挑逗了罗老头的欲望,让他变得愈发的躁动不安。胀得发紫
的阴茎带着妻子的素手在她的大腿间穿梭,妻子抓着罗老头阴茎的手背不时
抚过
自己的阴阜,让妻子的双腿也不安的在罗老头胸前搓动着,躁动的欲望同样
在她
体内滋涨。两人彼此摩擦着,完全一副挑逗着彼此欲望的狗男女画面。
「嗯~,不行,难道你不听我的话吗?」
妻子如水的双眸注视着罗老头的神情,手上的动作就像是本能一样,不断随
着罗老头的动作勾动着他的欲望。可妻子的呼吸也同样跟着粗重起来,欲望
再次
在她体内燃烧,可她却完全不敢停下手上的动作。
「唔~!我听你的,娟儿,我不操你了,你快帮我弄,快。」
罗老头五官狰狞,紧皱着眉头,忍得很是辛苦。只能架着妻子的一双美腿,
把她的大腿当成腿穴卖力挺动起来,节奏也越来越快。
「啪!啪!啪!」
如做爱的声响,罗老头的小腹不住撞在妻子的大腿上,他的大腿更是不断撞
击着妻子的翘臀,激烈的节奏逐渐将妻子的翘臀提了起来。若是不去看两人
下体
相交的地方,完全是一副激烈的性交场面。
「嗯~,哦……」
妻子被罗老头撞得一阵飘忽,情欲更是随着节奏荡漾,终于忍不住跟着呻吟
出声。她的素手已经跟不上罗老头的动作,却依然握成圈的模样,任罗老头
的阴
茎穿过她的大腿以后,龟头刺入她的手中。龟头分泌的体液很快将妻子的素
手再
次打湿,透亮的淫光让妻子纤长的素手看上去好不淫荡。
「呼……娟儿,你真好。喜欢我的鸡巴吗?」
罗老头一张老脸在妻子的小腿肚上来回蹭着,放飞的情欲让他不断想通过撩
拨眼前的女人来获得更多快感。
「……」
妻子连呻吟声都是一滞,纵使是扮演别人,她也没有勇气说出这种下流的话
。
目光躲闪间,羞怯的将脸转了开去。
「嗯~,为什么不回答我,你是不是又在想那个野男人?」
罗老头猛烈撞击一下过后停下动作质问妻子道。妻子的沉默让他少了交互感
,
情绪瞬间断层,顿时又让他变得有些暴躁起来。
「没……没有。」
妻子赶忙回头应声,放不下尊严全力迎合罗老头的她,根本无法掌控眼前男
人的欲望。这种被动的配合完全只是在拖延随时可能到来的噩运。
「那你说,你喜欢我的鸡巴吗?」
罗老头目光灼灼的盯着妻子,似要看出她眼神中的诚意。
妻子哪里受得了他这种止光,眼神忍不住的躲闪,嘴上只能忍辱负重的道,
「喜……喜欢。」
「大声点!」
罗老头一撞妻子的大腿,如驾驭骏马的骑士,完全掌握了主动。
「喜欢!」
妻子羞愤欲死,却还是配合的喊出了声。
我目眦欲?的看着妻子被动配合这个老男人,说出这些污言秽语。眼神如钢
刀般刮向压着妻子的罗老头,看着他痴狂的老脸,我不断怀疑他根本就没有
失控,
他的疯狂肯定是装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妻子一步一步按照他的节奏,主
动走
入他的圈套。
「喜欢就快摸摸它。」
妻子的配合刚才因为罗老头突然的话而停顿了。此刻看到妻子再次妥协,罗
老头一拉妻子的手摸上自己从她大腿间刺入的阴茎,步步紧逼的问道,
「它大不大?」
妻子的手摸上罗老头阴茎,火热的触感令她呼吸一阵紊乱。黝黑的阴茎上交
错凸起的经络随着罗老头的亢奋不住律动着,这是完全不输于年轻人的澎湃
活力。
妻子目光跳动的看着手中已经不算陌生的阴茎,眼神中依旧有掩饰不住的慌
乱,
怔怔的应道,
「大……」
罗老头抽动着,阴茎充分感受着妻子素手的柔软和大腿的紧致,嘴上又问道
,
「那用它操你好不好?」
他的话一环扣一环,分明就是设计好的,我更加笃定他压根就没有失控,为
的就是一步步引诱妻子沦陷。可妻子已经落入了他的陷阱,很难再理智的去
分析
他是不是在演戏。
「……不,不行,怎么可以。」
妻子一阵失神,好在高傲的她底线总在理智之上,不会那么容易被逾越。她
素手一松,放开罗老头的阴茎,似哀求一样的看着罗老头道,
「不可以的,罗叔,我帮你弄出来好吗?你不可以强迫我做这种事。」
妻子慌乱中与她扮演的角色已经是若即若离,可罗老头并没有察觉出异样,
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在意。他现在唯一装不出来的就是满脸的急切,欲火焚身
的他
早就化成了一团火,满脸的血色就没有正常过。他欲望燃烧的眼中水光隐现
,本
能的渴望是想演都演不出来的。
「可是我好想操你怎么办,你看,你也很想要对不对?」
罗老头抽动着阴茎,一只手却已经绕过妻子的大腿,探入了她的股沟。蜜穴
的淫液应该早已打湿了内裤流入那里,说不定已经滴落在了浴缸之上。
「啊~,不要,别碰我那里……嗯~!」
妻子的美腿在罗老头肩头紧绷,一双玉足绷成了足弓,直直指向了天花板。
身体在罗老头的刺激下也挺腰弓起,春情荡漾的脸上满是压抑的狼狈,却还
是奋
力遮挡住自己的下体,不让罗老头的阴茎碰到自己的私处。
「你看你这么想要,为什么还不让我操你,你想把自己留给谁?」
罗老头急切中带着愤怒,妻子的顽抗快消磨完他的耐心了,可他却还是不敢
对妻子用强。不知道是在担心后果,还是他有更深层次的谋划在后面。他说
着话,
另一只手已经试图去拉开妻子盖住下体的手,剥开她最后的底线。
「不要,你不可以强迫我。」
妻子已经落入罗老头的节奏中,根本稳不住心态去扮演角色占据主导权了。
被逼到绝境的她只剩下普通女人的恐惧,被罗老头拉开手后,立马换了另一
只手
去遮挡。
罗老头抽出在妻子股沟摩挲的手,就想去将妻子的这一只手她给扒开。可妻
子在抗拒之下紧绷的美腿也不再安分,没有罗老头手臂的束缚,立刻就要从
他的
肩头滑下。罗老头只能放弃继续强迫的意图,抱住妻子修长的美腿。
「娟儿,我听你的,你快捏着我的鸡巴,我好难受。」
妻子的坚持让罗老头暂时放弃了打算,抱着妻子的美腿一顿乱蹭的同时,阴
茎开始再次在妻子的大腿缝中不住抽动着。可胀到极致的阴茎没有紧致的包
裹并
不解痒,他又再次对妻子提出了这无耻的要求。
而绝处逢生的妻子哪里还会拒绝罗老头这个要求,顺着他的话便再次握住了
罗老头的阴茎,将自己白晰的素手化作手穴任罗老头操弄。
「嗯~,娟儿,你真好,你的腿比以前还要嫩了,我好爱她们。」
妻子的配合让罗老头彻底纵情恣欲,老脸蹭着妻子小腿的同时,不时在小腿
肚上亲吻着,一双手更是不断在妻子的美腿上不断游走抚摸。下体的动作也
是完
全不停歇,抽动撞击妻子大腿的间隙,把妻子的娇躯当作肉床一样压下去晃
动,
肆意的释放着自己的欲望。
「嗯~!」
被压在身下的妻子如呻吟一样不断喘息着,罗老头的压迫让她的身体一张一
驰,晃动的节奏带着欢爱的旖旎,让妻子的情绪也跟着被调动。配合著罗老
头的
节奏呻吟的同时,情欲也跟着高涨起来,沉溺于这荒诞的苟且淫戏。
罗老头身体抬起的时候,我明显看到妻子的手甚至会主动去套弄已经滑不溜
手的阴茎。不知道是为了快点帮罗老头发泄出来,还是对这根老男人的阳物
爱不
释手了。
「娟儿,我操你,操你啊……哦~!」
妻子的抚弄挑逗让罗老头情欲更加高涨,愈是卖力的在妻子身上操干起来。
妻子的手穴逐渐控制不住他的冲击,被顶得压向小腹。我隐约看到妻子的手
随着
罗老头的节奏套弄间,手背不住在自己阴阜上摩擦着。
「嗯~……」
躁动的欲望让妻子的腰肢开始如美女蛇一般,随着罗老头的动作扭动着。湿
透的白衬衣紧贴在妻子动人的娇躯之上,妻子窈窕的身姿在已经透明的衬衣
包裹
下更显诱惑。一对饱满的酥胸更是不时随着两人的节奏晃出阵阵乳浪,罗老
头视
线扫荡间哪里能放过这一美景。只见他一只手从妻子的美腿上移开,抓住妻
子没
被他吸咬,最为白嫩的那一边重重揉搓起来。
「啊~!不要!」
妻子本就已近失控,哪里还经得起罗老头上下其手。一直在忍受欲望揪着裙
角的那只手,迅速抓住罗老头的手腕,想要他停止进一步的侵略。
「唔~,娟儿,我快要到了,让我摸摸你的奶子。」
罗老头更加加快了撞击的节奏,仿佛真的到了强弩之末。妻子闻听他此言,
竟然真的放弃了去拉他的手,只是象征性的搭在他的手腕上防止他变本加厉
。可
加快的节奏让她如风中孤舟,不住摇曳。身体更是被顶得不断上滑,半躺的
姿势
几乎坐了起来。
「啊~!你慢点,别这么快……」
即便没有被操进去,妻子仍然被罗老头顶得花枝乱颤,无法招架,只能哀声
求饶。可妻子越是表现得这样娇柔,越是激发罗老头的兽欲。妻子的身体被
顶坐
起来以后,与搭在罗老头肩头的美腿形成了一个锐角,身体离罗老头更近了
。
春情荡漾的脸上水渍未干又有新汗挤出,几缕发丝搭在紧煞的五官上,模样
颇是狼狈。可这种狼狈配合著娇声的呻吟,却是不断刺激着男人的征服欲望
。罗
老头看着妻子已经有些花了的红色唇彩,性感的红唇依旧动人。他动作一顿
,老
脸穿过妻子的美腿,就想去亲吻她的樱唇。
「不要!」
两眼朦胧的妻子看到了罗老头的意图,赶忙伸手挡住了罗老头的脸。罗老头
短暂失落,也不敢强求,将妻子的美腿提了提,再次奋力戳动了起来。
「嗯……啊~!」
妻子的反应却比刚才还要激烈,难道她要高潮了吗?我紧张得六神无主。我
已经很久没见过妻子的高潮了,高潮会让她变得柔弱无骨,从骨子里透出一
股媚
意,那种魅力根本无人能够抵挡。一旦她进入这种状态,她的情欲将会完全
失控,
就算她理智尚存,也根本无力再去抵抗罗老头的侵犯。
妻子放开握着罗老头阴茎的手,一双手撑着浴缸,艰难的向下挪动着身体,
竟然是想再次躺下去。我不明所以,等到看到在妻子大腿根捅刺的阴茎才明
白,
身体的锐角让罗老头阵阵冲击都直撞在她的小腹,这种刺激比起刚才平躺时
的摩
擦显然是要大得多。也难怪她难以招架,想要退回刚才那一步。
可罗老头大腿贴上,很快就挡住了妻子身体下滑的趋势,然后随着撞击再次
把妻子的身体叠了上来。不知道是对妻子突然松手的抗议,还是龟头撞击妻
子小
腹的柔软触感让他一试便不愿放弃了。
「啊~……!不要。」
妻子的呻吟再次变得大声,赶忙伸手挡在小腹前挡住罗老头的阴茎对小腹的
冲击。罗老头也不急躁,保持着节奏挺动的同时松开了抓着妻子酥乳的手。
两只
手一起向下解开了妻子胸下最后一粒纽扣,拨开贴在妻子胸腹上的衬衣,让
面前
的美人妻彻底在他面前袒胸露乳。
「呜~。」
妻子咬动着下唇,羞愤欲死。伸手想要去揪住湿透的衬衣,掩耳盗铃的再遮
掩一下,却被罗老头扒了开去。罗老头看着妻子羊脂白玉一样,不带一丝赘
肉的
娇躯,更加情动的加深了几下节奏,一双大手一边一个按上了饱满的酥脆。
「呜~啊!不要!」
身体的敏感点尽数遭袭,妻子不安的不断挣扎。无处安放的一只手想要去拉
开罗老头对自己胸脯的压迫,无果之后又顺着罗老头的手臂去推他的肩膀,
仓惶
无助的样子哪还有半点平日里女强人的模样。
「呼~,娟儿,我要到了,你快帮我摸摸。」
罗老头喘着粗气,拉了拉妻子挡在小腹处的手。
「哎?」
已近绝望的妻子听到罗老头突然说要到了,竟有种绝处逢生的喜悦。她不知
道如何任由罗老头这样折腾下去,她还能坚持多久。素手一抽好像真的又顺
了罗
老头的意,再次握住了他的阴茎,同时慌乱无助的另一只手也只着探到了身
下。
「哦~!对,娟儿,多摸摸鸡巴袋子,好舒服。」
「你快点!」
罗老头身体一哆嗦,闻听此言我才知道,妻子竟然主动去挑逗罗老头的阴囊
,
只求他能快点射出来。
「!!」
我气得浑身发抖,很难想像我那个冷艳高傲的娇妻,竟然会被逼到主动去挑
逗男人,这种主动比她一开始的扭捏选择更令我震怒。一开始她的主动可以
算作
是利弊权衡之后做出的选择,虽可气却也无奈。可此刻她的主动完全就是对
欲望
的妥协,她在用行动告诉别人她快撑不住了,她对这个猥亵她的老男人发情
了!
「哦~,娟儿,你真好,我爱你,我要到了,要到了!」
罗老头语气颤抖,满是血光的眼中尽是专注。我本以为他是在故伎重施,诱
骗妻子不要反抗,但细看他的状态真的是极限将至。却依旧忍不住对他体能
的惊
惧,能坚持一个跪蹲的姿势这么久,得需要多强的大腿肌力和腰力。我自问
是做
不到的,而他不仅做到了,还一直压着妻子的美腿,要应对她身体的张力,
更是
恐怖。
「嗯,你快点吧。」
妻子缩着身体,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你也一起吧。」
罗老头突然穿起妻子的美腿,抵着妻子的脸说道。
「哎?」
妻子原本几乎闭上的双眸一睁,疑惑的看向罗老头。紧接着就看到罗老头松
开妻子一边的乳房,大手跟着向身下探了过去。
「啊~,你做什么,不要啊!」
妻子惊恐的一声娇呼,随即两只手就在胯下跟罗老头拉扯了起来。从妻子夸
张的反应来看,罗老头应该又是在侵袭她的私处,甚至又在妻子的蜜穴处扣
弄。
「啊~!」
妻子的反抗对罗老头形不成阻碍,罗老头一只手游刃有余的在身下跟妻子周
旋的同时,另一只揉搓妻子半边酥乳的手猛的用力一捏,大片的乳肉从他的
指间
溢出,换得妻子一声娇呼,身体顿时停顿。
「不要,啊~!罗叔,别这样……」
妻子分出一只手来赶紧拉扯着罗老头作恶的手,这下反而首尾不能兼顾,上
下两处敏感点尽皆沦陷,更加照顾不到不断在自己小腹戳弄的阴茎。
「啊~!」
妻子发疯一样的摇晃着自己的头,发丝飞舞间春情荡漾。仰着脖子娇间,原
本修长白皙的鹅颈也满是血色,整个人如醉酒一样疯狂迷醉。
「哦……娟儿,我来了!」
看着罗老头的节奏越来越快,连续的啪啪声中,纵使有罗老头的大手固定,
妻子依然被撞得花枝乱颤。
「啊~,不要,我受不了,啊~!」
妻子的手不再与罗老头纠缠,反而牢牢的抓着罗老头的手臂,像是找到了固
定身体的锚点。可这样将身体彻底交给罗老头的行为就像是她已经屈服了一
样,
罗老头更是肆意的蹂躏着她的娇躯。抽动的节奏不停的同时,一只手将妻子
的酥
乳掐出指痕,而另一只在妻子身下扣弄的手,直接刺激得妻子弯腰挺身,小
腹将
龟头抵得更是坚实。不断娇呼的同时,满脸的春情显得放纵又动情。
「来了,给你,都射给你,娟儿……」
罗老头几下卖力的抽送过后,原来还在妻子下体扣弄的手立刻快速的撸动起
自己的阴茎,顶着妻子的大腿颖射了出来。
「嗯~!」
「哦~!」
罗老头的表情我还没怎么在意,可妻子的美腿在一阵颤抖中,身体绷成了笔
直的V字型。狠狠仰起的脸上表情像是很痛苦一样,拧成了一团。抓着罗老
头手臂
的手随着他的喷射,死死的扣入他的肌肉中,伴随着罗老头的抖动,两人竟
然一
起进入了高潮。
我手心冒汗的看着不断颤抖的妻子,没想到我那冷艳高傲的娇妻,竟然真的
被这个我一直憎恶的老男人送上了高潮。纵使两人没有发生真正发生关系,
这种
高潮的体验恐怕也会在妻子的性经历中留下烙印,成为她永远不会磨灭的记
忆。
「唔~。」
罗老头挺着腰连续哆嗦了几下,射出数股精液。我看不到他射精的场面,可
妻子的身体如痉挛一般跟着数次颤动,这种承接雨露一样的场面让我指甲几
乎扣
入手心中,心痛难忍。可是难忍也得忍,罗老头既然已经射精了,那这场淫
戏也
该告一段落了,妻子没有失身可能是我唯一的安慰了。
「唔唔……」
我冲着王三全愤怒的吱唔着声音,提醒他好戏已经结束了。可王三全却头也
没回,我害怕他又有什么恶趣味,可前面却传来罗老头的声音。
「呼……好痛快,娟儿,你呢?」
罗老头喘着粗气,整个身体已经汗水满布,双手撑在了浴缸两边,将妻子壁
咚在了浴缸边缘。
「呼……」
妻子仰着脖子只剩下娇喘,面对罗老头的调戏,她只余空洞的眼神看了罗老
头一眼,没有应声。高潮的余韵令她不想说话,也说不出话来。整个人瘫在
浴缸
边缘胸腔不住起伏,此刻的她才真正是任人宰割的虚弱。
我心感不妙,只见罗老头身子一退,将妻子的一双美腿从肩头放下。借着这
个间隙我才看到,罗老头射出的精液白里泛黄,粘在妻子肚脐上下,大量的
精液
已经顺着小腹滴下,糊满了妻子裙边的同时,糊满了妻子套裙的褶皱。湿透
的套
裙上依然透出湿渍,足以证明精液已经开始被套裙吸收,这套西装看来是彻
底不
能穿了。
虽然只是一刹那的工夫,依然让我震惊于罗老头的射精量,而且这种泛黄的
浓稠度哪里像一个老年男人的精液。如果这些射到妻子身体里,我想都不敢
想下
去。
罗老头将妻子的美腿放下,身体立刻贴了上来,没有了腿的阻隔,他几乎贴
在了妻子身上。妻子香汗涔涔的伸了伸手,可能是想阻止罗老头贴得这么近
,可
这种连抵抗都算不上的动作,罗老头哪里会在意。他反倒握住妻子的素手,
将老
脸贴到妻子的耳畔,嗅着妻子身上的浓厚的体味,轻声道,
「娟儿,你真好,我也疼疼你。」
说着竟伸出粗舌在妻子耳鬓舔了起来。
「嗯~……!」
妻子身体一僵,她仍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面对罗老头的挑逗显得很是
无力,扭动着身体拒绝道,
「别,你怎么还……」
她本以为只要罗老头射精以后,事情就算是结束了。可没想到牺牲颇多的坚
持到现在,罗老头似乎变本加厉了,依旧没有从他的臆想中恢复神智,可她
已经
无力抵抗了。大脑一片空白的她连动一下都很乏力,哪里还有余力去思考该
如何
应对这种情况。
「嗯~,你别这样,罗叔……你,不是已经出来了吗……」
妻子不安的扭动着,抗拒着罗老头的耳鬓厮磨。她高潮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
,
罗老头的每一下触碰都会引起她身体的强烈反应。灼热的鼻息打在她耳畔,
令她
浑身颤抖的同时,本来逐渐平息的高潮又再次掀起一缕缕波涛,皮肤跟着阵
阵起
粟,春情再次荡漾开来。
「嗯~,不要!」
妻子缩了缩脖子,想要避开罗老头的侵犯,可这种柔弱的抗拒显得欲拒还迎
,
罗老头一低身子又贴了上去。
「娟儿,你真香。」
舔了舔妻子脸颊的汗水,罗老头似愈发情动了一样。不顾妻子缩在着脖子,
开始在她的侧脸上亲吻了起来。嫌脸颊的发丝碍事,他还伸手帮妻子理了理
,一
张大嘴逐渐向着妻子的红唇啄去。
「嗯~,不要!」
妻子只剩下这一句拒绝的话语,两只手一手一只被罗老头抓住。她想曲腿将
罗老头顶开,可浴缸本来就滑,聚不起太多力气的她,每次曲起一用力便又
滑了
下去。只余身体反复的扭动,倒像是在罗老头身下婉转承欢一样。
「唔!」
纵使妻子侧过头奋力去躲避,可依旧被罗老头噙住朱唇,细细舔弄起来。妻
子双眸紧闭,死死咬住牙关。罗老头竟也没执着于她的嘴唇,大嘴吮过唇瓣
后又
向着妻子的琼鼻杏眼逐个吮去,似要将面前美人妻的脸逐个尝遍。
「咔!咔!」
但这种全方位的猥亵,正是他对我的妻子全面亵渎的过程,我捏着拳头看着
这令人痛心的一幕。罗老头每吻到一个地方,妻子在我心中的圣洁就黯淡一
分。
这个在我心中圣洁高雅的娇妻,正在一点点被眼前的老男人浸染,染上属于
他的
颜色。即使我想当做不知道,妻子的身体和记忆也会留下一部分属于他的印
记,
日后必然勾起我对这一幕的回忆。我那纯洁的娇妻还会是以前那个她吗?我
痛苦
的闭上了眼睛。
「娟儿,你这里好硬,我明明没有操你,怎么还会这么硬呢?」
罗老头突然的话语打断了我的逃避,我睁眼看去,只见他一只手不知何时捏
在了妻子的乳尖上。那里挺立的乳尖正被他手指细捏着碾弄,这正是被他大
嘴之
前啃弄的一边。而妻子原本洁白的酥乳这会儿已是红痕满布,好不狼狈。原
本粉
红的乳尖此时也变成暗红色,发胀发硬,随着罗老头的扯动又被拉长。
「啊~!好痛,快放手!」
妻子一声痛呼,本就敏感的乳头变硬之后更是娇嫩,被罗老头如此肆无忌惮
的碾弄,哪里能不痛。可她的一双手被罗老头一只手就捏住了,根本无法阻
止他
的暴行,只能不断晃动着身体挣扎,表示抗议。
好在罗老头没有什么变态嗜好,妻子喊痛过后,他便放松了力道,随后松开
了手。只见他原本有所褪色的脸上,这会儿又变得胀红,一脸期待的看着妻
子的
俏脸道,
「娟儿,你还是这么敏感,上面都这么硬了,下面的小骚屄是不是也出水了
?」
罗老头说着退了退身子,大手紧跟着就又往妻子身下摸了过去。
「你要做什么,不……呜~!」
妻子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羞愤欲死。
「这么多!娟儿,你出了好多水,是不是想要你男人我操你?」
罗老头喜出望外的抬头看向妻子,妻子身体的诚实反应是对他的最大褒奖。
不管她嘴上怎么说,这一发现就是对他所做所为的最大肯定。
「不是啊。」
纵使丑态被戳破,妻子还是想解释一番。可罗老头已经坐起身体,松开妻子
的手,撸了撸自己的阴茎道,
「我也好想操你,给你男人操一下好不好?」
罗老头的语气带着一种恳求。好像妻子不同意,他还是不敢强求一样。
「你怎么……」
妻子看着罗老头的阴茎,一阵发懵。这根刚才已经射过的阴茎,除了龟头没
有刚才那么肿胀,竟然还是坚挺异常。连我也颇感震惊,男人的不应期应该
再快
也得近半小时。我与妻子最浓情蜜意的时候也打不破这个定律,妻子对男人
的认
知也应该是以我为模板,所以固有印象让她做出只要帮罗老头射出来就行的
决定。
现在罗老头的反应颠覆了她的认知,更加让她手足无措。
「呜呜呜……」
我看着王三全带着笑的侧脸,忍不住一阵谩骂,他这药绝对没有他说的那么
简单,至少绝对含有伟哥的成分,不然罗老头的身体反应实在无法解释。
「娟儿,你也想挨操对不对?让我操你吧。」
罗老头继续渴求着,一只手摸向妻子的蜜穴口。
「不要,别碰我那里,啊~!」
妻子本能的想收腿,可浴缸就那么大,罗老头梗在她双腿之间,她根本退无
可退,只能本能的伸手去阻止。但依然慢了一步被罗老头摸上,身体又是一
阵颤
抖蜷缩。一双手按住罗老头揉弄她蜜穴的手,告饶道,
「啊~,快放手,罗叔……你已经射过……别这样。啊~!」
妻子可能是在希冀罗老头射过以后,多少能够恢复点神智放过她,可她哪里
能唤醒一个装睡的人。
「娟儿,你的水比以前还多了,真骚。你也摸摸我的。」
罗老头完全不理会妻子说了什么,拉住他的一只手再次按上自己的阴茎。妻
子高潮的身体碰到阴茎,素手又是一抖,感受到阴茎的热度和硬度似乎并不
输刚
才,脸上更是难以置信。
「是不是很大,大鸡巴也很想操你的小骚屄了,让它操一下好不好?」
罗老头压着妻子的手按着阴茎一顿摇晃,就像是一个乞求糖果的孩子。这种
做作的表现让我更加笃定他的伪装,如果他仍把妻子当作他口中的那个娟儿
,他
完全可以借着妻子现在无法反抗一口将她吃下。只有在面对一个想吃又不敢
吃的
人时,才会有这种举棋不定的犹豫。只有眼前的女人是方妮,他爱慕,意淫
过,
可又觉得高不可攀,才解释得通他这种反常的表现。
「不要!罗叔,我们不可以这样,你快放开我。」
妻子依然算是清醒,她的尊严绝不允许她跟这样一个老男人发生关系,惊恐
中猛的一抽手,将手从罗老头的阴茎上抽了回来。
妻子已经完全变不回那个高傲的她了,如果她能冷漠的给这个老男人一个巴
掌,明确的拒绝他,绝对能撕破他的伪装,让他不敢造次。高潮撕破了她高
傲冷
艳的面纱,让她端不回架子。在欲望面前她只是男人面前的一个小女人,面
对这
个老男人的逼迫,她只能楚楚可怜的再次拉着他作恶的手,再一次告饶乞怜
。可
这种表现只会激发罗老头的兽性,让他变本加厉。
「为什么,你的小骚屄不给我操想留给谁?」
「嗯~,别捏那里,啊~!」
罗老头手上有所动作,妻子身体又是一张,仰天一声娇呼。伴随着身体一阵
紧绷的颤抖,又是一波快感冲刷着身体。
妻子柔弱的表现果然让罗老头再次占据了制高点,他睥睨天下似的蔑视了妻
子一眼,像教训自家媳妇一样,弄得妻子一阵欲望迭起,却仍不肯放过妻子
道,
「你就是欠收拾。」
说着,把玩弄妻子蜜穴的手一收。妻子杏眼一睁,还以为罗老头真的打算放
过她了。可谁料罗老头又往后退了一点,已到浴缸的边缘,将妻子的大腿一
分,
埋头就向着妻子的胯间拱去。
「你要做什么?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别这样,啊~!」
罗老头竟埋首向着妻子的蜜穴啃去,用嘴和舌头挑逗妻子已经高潮的下体。
我头皮一阵发麻,我从未对妻子做过这种事情,不是说我没见识,而是任何
有尊
严的男人都不可能主动去用口舌挑逗女人那里,哪怕这个女人是自己的老婆
,抛
开尊严这种事情也足够让人恶心。这种事情就相当于让女人给自己口一样,
所以
相对的,我也从没让妻子给我用过口,这也算是对彼此的一种尊重。
罗老头突然来这么一手,对于我和妻子这种相敬如宾的正常夫妻来说完全是
降维打击。妻子没想到过,疏于防备之下手又慢了一步。不过就算她有防备
,对
于现在的她而言也不可能阻止罗老头对她做任何事情。
「啊~,我受不了,罗叔,你别这样,啊~!」
罗老头乍一啃上,妻子顿时便尖叫出声,私处被人以这种方式侵犯从未有过
,
高潮过后敏感的身体哪能经得起这样玩弄。她仰天娇呼的同时,双手死死抓
住了
罗老头本就稀疏的花白头发,同时一双美腿死死夹住他的老脸,玉足更是在
他的
后背交叠不断蹬动,强烈的快感几乎令她发狂。
「嘶……滋滋……」
我看不清罗老头脑袋下的动作,但光是看妻子的反应就让我心急如焚。如果
再任他这样攻伐下去,我实在不知道事情会以何种方式收场。妻子的一次高
潮就
是我们性爱的极限,这时候我们往往就是彼此温存。哪怕梅开二度也绝对是
等彼
此身体恢复之后再进行,一是我很难光靠前戏就让妻子进入高潮,二是妻子
高潮
的时候阴道会紧密收缩,我很难在这种情况下扛住不射。而我一旦射精就会
有不
应期,体能也会迅速衰退,难以坚持连续战斗。再就是我很尊重妻子,只要
是她
明确表示不要的,我都不会选择去强迫。有时候我一时兴起不听她的,那事
后必
然会引来一番冷战,所以这种自尝苦果的事情,如果不是有足够的冲动驱使
,我
一般是不会选择去触碰她的底线的。
「嗯……啊~!不要……啊~!」
此刻妻子的状态我极为陌生,紧咬着下唇的脸上春情从未散去,表情痛苦又
愉悦。身体的陌生感觉让她有一种对未知的恐惧,表情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般
楚楚
动人。看着罗老头的肆意妄为,我捏紧拳头愤恨的同时,心底竟滋生出一股
好奇,
我那冷艳高傲的娇妻在我未曾揭开的面纱下,还隐藏着怎样的面目?这种奇
怪的
情绪开始消解我怒不可遏要去阻止这一切的冲动,仿佛在告诉我稍安匆躁,
我将
能更了解我的妻子。
我甩了甩头,想要将这种奇怪的感觉甩出去。再看向王三全时,他瞪眼圆睁
,
病恹恹的脸上眼睛鼓出,就像是回光返照的病人一样,带着一股惊悚,表情
变态
至极。我在心中啐了一口,咒他早日病死才好。
「滋……」
「啊~,不要,好奇怪,快停下,啊~!」
罗老头的动作仍未停下,一双手死死掐住妻子的两侧大腿,仿佛在享受妻子
美腿的压迫。一张大嘴也像是在品尝珍馐一样,不断在妻子私处吸啜着,应
该吃
下了不少妻子的体液。这种异样的体验让妻子几欲发狂,快感自下而上不断
在全
身激荡。
「啊~,我……忍不住了,啊~!」
紧接着妻子死死按住罗老头的脑袋,仿佛要将他按进自己的身体一样,发出
一声高亢的淫叫,一阵颤抖过后身体迅速瘫软了下去。
她竟然再次高潮了。
我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幕,看着自己的娇妻在短时间内连续两次的高潮,一
种说不出的紧张刺激感在我身体里荡漾开来,随即一阵鸡皮疙瘩让我心神震
撼。
瘫软下来的妻子双目失神,胸口不住起伏,模样狼狈不堪。全身的皮肤散发
出一种淡淡的红色,整个人如带着一抹光晕,竟有种说不出的惊人魅力。
「……」
我一时竟有些看傻了,完全忘了我应该愤怒的。
「呼……娟儿,你的屄真是越来越骚了,竟然喷了我一脸,这下你还怎么抵
赖?你就是欠人操的骚货。」
罗老头松开妻子的大腿,老脸终于得以从妻子胯下挪出,喘着粗气的同时在
自己已满是淫水的老脸上抹了一把。伸手到妻子面前,见她已双目失神,整
个人
如丢了魂一般,放肆的将沾满淫水的手在妻子脸上拍了拍道,
「装看不见行了吗?说你是骚货你就是骚货。」
面对这种程度的羞辱,妻子竟然还是没有回应。看来这波高潮对她的冲击已
经让她的尊严有了裂痕,罗老头一再的强调甚至已经可能让她怀疑自己是不
是真
的就是个骚货了。她这样毫无回应的反应,就像是在轻贱自己,如此淫荡的
身体
反应哪里还有脸见人。
罗老头见妻子毫无反应,再次伸出手去拨弄妻子的蜜穴。原本湿透整齐的贴
在阴阜上的阴毛,被罗老头一番折腾过后,已经是杂乱的蓬松而起,完全挡
住了
蜜穴口。罗老头拨弄了两下阴毛让它们乖巧的贴在阴唇两边。这时我才看到
妻子
的阴唇即便没有性交,也已经因为高潮而外翻了,粉红的蚌肉如盛开的鲜花
绽放
开来,随着妻子的粗重呼吸,阴唇也跟着阵阵蠕动。盛开的阴肉不断颤动,
像是
在诉说主人的欲望而雀跃着。
「骚屄真漂亮……」
「别。」
罗老头钳了钳妻子的阴唇,引得妻子身体又是一阵颤抖,伸手就想要去阻止
罗老头继续狎弄,却被罗老头一手拍开。
「真骚啊,这下承认是想被你男人操了吧?」
「嗯~!」
罗老头在妻子的阴唇内勾了勾,带起阵阵淫液。放在鼻头嗅了嗅,最后全抹
在了自己的阴茎之上。妻子被他勾动的呢喃呻吟仿佛是对他的回应一样,高
潮的
脸被她的黑发盖住,颤抖着身体如泣如诉。
罗老头撸动着阴茎,欲望再次到达了顶峰,看着像是认命了一样的妻子,也
不再犹豫,从浴缸中缓缓站起身来。
我看着罗老头起身,拳头不由攒得更紧了,我已经预感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
么,但还抱着最后的一丝希冀,妻子会醒过神来愤然反抗,阻止可能会发生
的一
切。
然而罗老头从浴缸出来以后,帮妻子把挡住面颊的长发理到耳后,妻子仍是
没有反应。罗老头尝试把她从浴缸抱出,可是又突然放下,扶起妻子的上身
,开
始帮她脱衬衣。妻子瘫软的身体如行尸走肉一般,任罗老头折腾。若不是仍
能看
到她半睁的眼眸,我都要怀疑她是是晕过去了。
方妮,你他妈快点反抗啊!
我在心里呐喊着,可直到罗老头扯下她皱巴的衬衣,妻子的瞳孔依旧无神。
难道她真的已经认命了吗?我心痛之余又有自责,恨自己受制于人没有能力
冲出
这个房间去救她,明明她离我是如此之近,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两次的高潮让她身心俱损,即使再次凭借着意志拒绝罗老头,换来的可能又
是另一番蹂躏,她已经没有能力去掌控局面了。这场以欲望为筹码的赌博是
妻子
输了,而代价就是她的身体,她已经成了这个老男人的俘虏。
罗老头脱下妻子的衬衣,眼睛一下子就看到了妻子光滑裸背上的胸带扣,之
前数次扯弄妻子的胸衣不得其法的他,终于明白了原来扣子在后面,扶着妻
子拨
弄了两下过后终于解开了妻子的胸带,将妻子最后的胸衣也给脱了下来。这
下妻
子除了形同虚设的套裙和内裤外,已经等同于全身赤裸了。
罗老头本想一鼓作气将妻子的裙子也给脱下来,但他一松开妻子,妻子瘫软
的身体便向着浴缸歪倒。浴缸的冰凉顿时让妻子身体一挺,向着另一侧倒去
。罗
老头赶紧将妻子扶住,知道这不是地方。
他勾起身子,一只手扶着妻子的肩膀,一只手从晾衣架上扯下一条浴巾,迅
速包裹住妻子,将妻子抱出了洗手间。而妻子除了刚才浴缸浴缸的冰凉刺激
让她
有了一声呻吟,全程连一丝明显的反抗都没有。
她是真的放弃了?
「砰!」的一声,我双腿猛一蹬踹在了王三全的办公桌上,椅子顿时向后一
滑,将身后的保镖撞得向后倒去。然后我双腿着地,弓着身子带着椅子就想
往外
跑,可身后的保镖受到的影响比我想的还要小,我依然还是没能冲动门边,
就被
他抓住椅子腿扯了回来。
「呜呜……」
我绝望的哭喊出声,绝不能让妻子在我的眼前被这样一个老男人玷污,否则
我永远无法原谅我自己。我正奋力挣扎着,身后传来保镖的声音,
「别动,见血了我可不管。」
什么意思,你们他妈设计害我老婆,现在还要来杀我灭口不成?但恐惧还是
让我停止了挣扎,紧接着后脑一丝刀尖划过的冰凉,我嘴上的胶带就被迅速
扯了
下来,头发都被扯掉了几根,脸上和嘴上更是火辣辣的疼痛。
「王三全,你快放老子出去!」
我也顾不得疼,晃动着椅子焦急的喊着。随即咯吱一声,保镖将我连人带椅
子转了过来。王三全竟然已经从他的老板椅上站起了身,搓弄着手上的雪茄
看着
我道,
「你可想好了,你确定现在还想要过去?」
我愤怒的盯着这个始作俑者,余光看到幕布上的画面已经切到了房间中,而
且不再是单一画面,竟然是全景监控。画面上罗老头已经将妻子扔到了床上
,帮
她擦拭起身上的水。
我更加焦急道,
「那你想怎么样,让我继续在这里干看着?」
王三全指头转动着雪茄,继续笑道,
「我不告诉你房间号,你能找得过去吗?就算让你找到了,那时候估计你老
婆已经被这老头操得死去活来了。你找到他们又想怎么样,暴打那个老头一
顿,
还是去骂他们奸夫淫妇?等你撞破他们的丑事,即便你不想离婚,以方妮的
性子
也会主动跟你离婚的。怎么,你想成全那个老头和你老婆不成?」
我总算知道他为什么又肯解开我嘴上的胶带了,他是把我的退路都算死了,
我即便现在冲出去出挽回不了即将发生的事情。一股失去了重要东西的感觉
让我
心头一空,随即愤怒的瞪着王三全道,
「那也不是我什么都不做的理由,我不会让你继续在这里看我的笑话。」
「笑话?你要说这就是笑话的话,那我已经看到了。」
王三全忽然玩味的用雪茄指了指我的裤裆,我低头看去,不知何时那里支起
的帐篷竟然还没有退下去。我赶紧跷起腿想夹住这个丑态,可耳中竟然传来
妻子
若有若无的呻吟声,酥媚入骨。是罗老头在给妻子擦拭的同时,在她身上偷
摸着,
刺激得妻子发出的呢喃。
胯下的丑态这下彻底收不住了,我像社死了一样,呆立当场,愤恨的看着自
己的下体,头也不敢抬。我知道,我输了,面对自己的娇妻被一个老男人猥
亵,
我竟然脖起了。我他妈就是个变态,还说什么要去救自己的老婆,我连去救
的理
由在别人眼中也站不住脚了。
谁知王三全却收起了笑声,一本正经的道,
「不用觉得难堪。自己的老婆突然表现出在自己面前都没有的媚态,没有哪
个男人能顶得住。你现在的感觉只不过是觉得眼前的女人陌生才产生的冲动
,在
你眼中她已经不是你老婆了,而是另一个女人,比你老婆更加娇媚女人,有
冲动
再正常不过了。」
王三全的话点中了要害。妻子散发的媚态比我熟悉的那个女人要性感得多,
她彻底发情的样子骚媚入骨,隔着屏幕我都能感觉到她散发的荷尔蒙,这在
我面
前从未有过。她好美,我……
想到妻子这股媚态是为别的男人而绽放,一股让我心碎的痛心感,让我几乎
哭出来。我红着眼睛再次抬起头看向王三全,就是这个男人,让我尝下这苦
水。
为了满足他变态的嗜好,他就想把我也扭曲成跟他一样的变态。
「这么看着我干嘛?让你有机会看到你老婆的本相,你该谢我才是。你不要
觉得是我毁了你的生活,那老头的能力你也看到了,就算没有我这一出,你
老婆
迟早也得被他玩一回。我这只不过是提前帮你解锁了结局罢了。
小子,你太嫩了,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跟着倪家那小子混的。做为一个成功
的生意人,没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如果你还守着你这个如花似玉的老婆,
把她
当成你的一切,那么你永远也不可能成功。我帮你揭开这一切也算是帮你成
长了,
等你过了这一关以后,你会发现没有什么挫折是你扛不过去的,等你成功了
别忘
了来谢我就行。
你要是还想不明白就出去好了。阻止你现在过去,其实是我想你考虑清楚,
把主动权留在自己手上。如果你现在过去,你老婆现在这样子看到你,离不
离婚
就不是你说了算了。」
王三全的思维相当清晰,我头脑一片混乱之下完全被情绪左右了。如果我现
在执意要去找妻子,以她的高傲一定主动跟我离婚的,可我他妈不想离啊。
操!
被逼上绝路的感觉让我狠狠的在扶手上捶打了一下。我愤怒中带着绝望的看
向幕布,罗老头已经帮妻子擦完了身体,正在妻子的腰上寻找着套裙的腰扣
,他
想解下妻子身上最后的束缚。
王三全也察觉到了身后好戏即将开始,对保镖示意道,
「帮他解开,他要走的话不必拦着了。」
保镖点了点头,用匕首割开了捆住我的胶带。我揉了揉手,仇恨的看着这个
布局了这一切的男人道,
「王三全,我记下了,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
王三全看着我的眼神,似乎我的仇恨也是他想看的戏份。他发出一声满意的
哼笑道,
「我等着。不过现在开始不许再聒噪了,不然我随时让他把你撵出去。」
说着他便回到了自己的老板椅上,继续欣赏着他的杰作。
「啪!」「啊~!」
「骚货,穿这么紧的裙子勾引谁呢?」
幕布上传来的声音一下子将我仇恨的目光吸引了回来,原来罗老头解不开妻
子的套裙,就打了妻子的屁股一下泄愤。
我怒目而视的瞪着这个虚伪的老头,在妻子面前他总是装成一副谦卑有礼的
长辈形象,现在直接被欲望打回了原型,竟然敢欺辱给了他新生活的妻子,
简直
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妻子趴着身体没有动弹,像没脸见人了一样,将脸埋在被单中不肯抬头。罗
老头打了妻子的翘臀一下,似乎觉得手感还不错,大手又回到妻子的挺翘的
肉臀
上,来回抚摸道,
「这屁股真是翘啊,骚货,穿着沾满精液的衣服很舒服是吧?你说你骚不骚
?」
罗老头摸着,忽然手又探到妻子身下,摸到了妻子的小腹。套裙的前方正有
他射出的精液,此时应该被套裙吸收得差不多了。
「呜~!」
妻子身体一抖,像是感受到了自己小腹处的精液一样,不安的逐渐扭动起来
,
手也跟着想要去阻止罗老头摸到身下的手。
罗老头一巴掌打开妻子的手,继续羞辱道,
「现在知道害臊了?你不是穿得挺好的吗?扣子在哪儿?」
妻子手一缩竟然真的下意识的就摸向了腰间的系扣处。内嵌的暗扣做得很紧
实,罗老头终于得窥其门,两手一搓动就将挡在他面前的最后一件衣料解开
,扯
下套裙的他看到肉臀上已经湿皱成一团的内裤,也一并扯了下来扔到了床下
。行
云流水的动作让妻子刚反应过来的矜持阻拦显得犹犹豫豫。
终于得窥妻子不着片缕的性感躯体,罗老头像是示威一样又是在妻子翘臀上
一拍道,
「终于肯光屁股了是吧,是不是等不及想被操了?」
「啊~!」
妻子应声娇呼,丰盈的臀肉一阵跳动,充满弹性。妻子双手抓着床单,更是
羞得没脸见人。
罗老头顺着妻子的肉臀,手掌摸到股沟,手指顺着股沟便向下滑去,探入妻
子的大腿根。
「嗯~,不要……」
妻子一声呢喃,难忍麻痒的她侧过身子,伸手就想去阻止罗老头作恶的手。
但她这种下意识的阻拦根本就毫无力道,罗老头连理都没理,在她的下体处
一阵
捣弄,带出一片淫水,晃动着手指道,
「娟儿,你还是这么敏感,我真是爱死你这一点了。」
罗老头说着又将沾满淫液的手放在阴茎上撸动,让阴茎再次变得油亮,如上
膛的火炮,蓄势待发。
妻子看着罗老头要擦枪上马的动作,两眼无比慌乱的一伸手道,
「罗叔,我是方妮,不是什么娟儿,你清醒一点,我们不可以的。」
妻子总算是醒过神来了,想起彼此的身份是如此悬殊。她如果失身给他,绝
不是什么简单的露水情缘,那是隔着辈份的不伦孽缘,被人知道是要被戳脊
梁骨
的。
但她的醒悟来得为时已晚,到了这种时候即便罗老头良心发现,他的欲望也
不会答应。已经上膛的阴茎再次硬得发紫,油亮的龟头已经胀成了鸡蛋大小
。偏
黑的皮肤下血色隐现,显然他的冲动比之刚才不遑多让。眼见妻子还在反抗
,罗
老头一双老眼中很快挤出血色,瞪着妻子道,
「不是娟儿?」
妻子还以为他终于有所犹豫,连忙点头道,
「不是,你看清楚点。」
被逼入绝境的焦急让她眼中有泪光闪动,这楚楚可怜的柔弱样子,我真是从
未见过。
罗老头一把打开她阻挡的手,气道,
「不是娟儿你还勾引我,又是用手又是用脚的,骚屄还爽成这样。你这个彻
头彻尾的骚货,就是欠操!」
说着罗老头便一拉妻子的美腿将她拉到了身下,俯身就像妻子身上压去。
「骚货,趴好了,老子要从后面操你。」
撕下妻子脸上那个什么娟儿的伪装,罗老头这下连基本的尊重都不给妻子了
,
直接把她的行为定性成了一个水性杨花的荡妇。
「不是,啊~,不要,放过我。」
失贞的威胁如悬在头顶开始落下的利剑。妻子死死的抓着床单,想要从罗老
头胯下爬出,争取最后的一丝希望,却很快被罗老头压在身下,翘臀上一根
火热
的阴茎戳了上来,顺着股沟开始向下滑去。
「啊~!」
妻子浑身颤抖,手臂撑起上半身想要做最后挣扎的她,如被泰山压顶,迅速
瘫软了下去。
「骚货,屁股翘起来一点,老子要开始操你了。」
阴茎顺着股沟滑入妻子的大腿根,开始寻找着入口。
我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他竟然想用后入操我的老婆,这他妈是连我都享受
过的姿势。妻子性格强势,我曾经提过几次,被她拒绝以后就没再强求。我
们性
爱时,她宁愿学着做女上位,都不愿意尝试后入。可是现在却被这个老男人
当狗
一样骑在身下,强烈的嫉妒心让我心态爆炸。
「嗯~,不要……」
妻子羞愤之余更多的是惊恐,依旧没有放弃挣扎的想要将罗老头从身上甩开
。
可身体要有发力点就必须要手脚并用,她曲膝的同时肉臀自然抬起,反倒给
了罗
老头机会。
「啊~,你快拿出去!」
等妻子察觉到不对,身体重新躺平时,下体已经有异物侵入。她忍不住仰脸
一阵娇呼,表情似再次高潮了一样,杏眼竟向上翻出一片眼白。
「你果然欠操,尝到老子的大鸡巴,都知道把骚屄抬起来了。」
罗老头爽得一眯眼,竟顶着妻子的肉臀,将腰胯又沉了两分。
「嗯~啊~!」
妻子刚仰起脸,强烈的刺激又让她缩着脖子将脸埋了下去。她身体瞬间紧绷
想要抵御如潮的快感,却依旧忍不住阵阵颤抖,发出酥媚入骨的呻吟。
我两腿一软瘫坐在椅子上。虽然我看不到两人交合的地方,但两人的反应已
经告诉我,我的美娇妻被这个老头后入了。即使已经知道我的妻子要失身,
但是
以这种卑微的方式还是让我无法接受。
我曾试过侧躺时从妻子后面插入,这种姿势需要她的全力配合才能完成,而
且通常折腾了大半天都只能插入很少的一部分,快感并不如正面交合充实。
我看
到罗老头的阴茎也并不比我长大,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能后入我的老婆?
「嘶~,你的骚屄真紧,竟然还会咬我,果然是个骚货!」
罗老头的赞叹撕碎了我的猜疑,终于尝到肉味儿的他顶着妻子的肉臀不断向
前拱着,想将阴茎更加深入。
「嗯~,不要,你快点拔出去!」
妻子死死攒着床单,身体还是被拱得向前挪动。绷紧的神经让她本能的将身
体肌肉收紧,这样做必然不可抑制的让阴道也跟着在收缩,这反而增加了罗
老头
的体验,让他更加销魂。可妻子此时却不敢做其他多余的动作,害怕罗老头
进入
得更深,只能奋力挺着上身挡住罗老头下压的身体,让他难以深入。
我瞠目结舌的看着这样都能进入妻子的罗老头,明明我在妻子的配合下都得
费好大工夫。这到底是镜头的误差让我对他阴茎的尺寸产生了误解,还是妻
子的
身体已经被他开发得更方便他进入了?
「还要跟我犟是吧,骚货!」
看着妻子像缺氧的鱼儿一样仰着脖子,虽然这种笨拙的方式对他没有什么影
响,但妻子的这股倔强却惹恼了他。他说出后半句,竟然猛的提胯,然后狠
狠的
撞在了妻子的肉臀上。
「啊~!」
妻子一声娇呼,强撑的身体被他这样一撞,直接又趴倒在了床上。
「啪!啪!」
罗老头仍不解气,连续几下提臀抽插,虽然幅度很小,但依然撞得妻子的臀
肉一浪一浪的跳动。
他竟然真的能这样操我老婆。
「嗯……啊……不要。」
妻子被他撞得一阵花枝乱颤,酥媚的呻吟成了她最好的回应,让我看得直接
呆傻。妻子晃动的身体想要绷紧抵御,却又很快被撞散。身体就这样随着罗
老头
的撞击阵阵摇曳,这一黑一白,一老一少,两具完全不成比例的肉体,在床
上奏
起了春情的乐章。
「啪!啪!啪!」
罗老头脚蹬着床单,双手撑在妻子身体两侧,操干的肢体动作像弓弦一样苍
劲有力,节奏不急不慢的一下下将阴茎拔出送入。每次撞在妻子的肉臀上像
是故
意的一样,必然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呜~,不要,我受不了,快停下……」
妻子再次强撑着爬起身,一只手伸到身后,向罗老头告饶着。她所说的受不
了,也不知道是在指罗老头阴茎带来的肉体刺激,还是那响亮的啪啪声带来
的精
神刺激,亦或是两者都是。
「呼……」
妻子这一伸手,正好让罗老头抓到了机会。他停下动作忽然跪坐起身,一把
将妻子伸过来的手抓住向后一拉。
「啊!」
妻子身体一阵失衡,依然还是被拉起来了一截。罗老头另一只手一捞,便抓
住了妻子的另一只手,妻子一双手臂顿时被反锁拉起。
「屁股翘起来一点,操得你更舒服。」
「不要!」
意识到罗老头想干嘛,妻子羞愤欲死,晃动着身体不断挣扎。
「操,骚货,还装是吗?明明骚屄痒得不行,都开始咬人了。」
罗老头拉着妻子的手不肯松开,就像是在驯服烈马的骑士不肯放开缰绳。只
是妻子的贞烈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反抗,两人力量的对抗是如此悬殊,胜负根
本毫
无悬念。
果然,罗老头松开妻子的一只手就勾住她后仰的腰身,紧接着另一只手也一
松,两手直接掐着妻子的纤腰,将她的翘臀提了起来。干脆利落的动作让妻
子的
反抗显得很是可笑,不管她配不配合,罗老头都可以轻易达到他的目的。
「不要,你要干什么?」
翘臀被提起,妻子如狗爬一样跪在床上,脸被长发盖住让她显得更是卑微。
她不是无知少女,被摆成这种姿势,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自然知道。越是知
道当
然越是惊恐,侧过身来还想要伸手去阻拦,可她的抗拒完全是蚍蜉撼树。
「干你,臭骚屄,让你装。」
罗老头掐着妻子的腰,裸露出来的蜜穴让他连阴茎扶都不扶,驾轻就熟的冲
着那片淫光就捅了过去,尽根没入。
「啊~!」
妻子如中箭的猎物,一声娇呼过后,手跟着就软了下去,脸顿时趴在了床上
。
只余撅起的肉臀与黝黑的老男人下体相接。
不同于刚才的隐晦,这种姿势让我能清楚的看到罗老头的阴茎刺入妻子的蜜
穴。那个只属于我的秘密花园现在迎来了第二个访客,还是这样一个貌不出
众的
老男人。罗老头的刺入,就像刀扎进了我的心窝一样。
看着下体相接的两人,我突然感觉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样。一场意外我撞死
了罗老头的儿子,让他有机会出现在了我家。打第一次见他,我就觉得他对
妻子
不安好心,妻子的袒护和付出更加加深了我的这种想法。我对他千防万防,
可现
在还是被这个老头得逞了,看着他将那根老黑的鸡巴操进我老婆的屄里,我
突然
像是遭到了报应一样生出一种无力感。
「嘶~,骚屄真紧呐。」
罗老头发出一声赞叹,就这样紧顶着妻子的翘臀,将阴茎完全深入妻子体内
,
严丝合缝的享受着身下美人阴道的滑嫩紧致。
「嗯……」
妻子从喉间发出如叹息一样的悠长颤音,罗老头的长驱直入像是插入了她的
心窝。即便没有其他动作,但罗老头所感受到的紧致反馈给她的,应该是极
致的
充实饱胀感。我知道妻子高潮过后的身体会变得相当敏感,阴道内收缩的嫩
肉像
是会呼吸一样自主的蠕动。在我们性爱的高潮过后,我很喜欢将半软的阴茎
留在
她体内,享受她阴道的温柔包裹。高潮会扩大我们彼此的感官,那种带着情
意的
温存正是性爱所追求的美妙,销魂的体验像是会融化灵魂一样让人流连忘返
。
与肉体到达这种状态的妻子交合,该会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我只用半软的
阴茎浅尝过,就已经是记忆犹新。而能用巅峰状态攻伐妻子绽放肉体的罗老
头,
该是何等的享受?我光是想想,嫉妒的酸水就已经让我心态爆炸。
我操你妈,罗老头!
我在心中谩骂诅咒着。而罗老头像是听到了我的心声,从销魂的紧致体验中
缓过神来,报复似的在妻子挺翘的肉臀上拍了一巴掌道,
「骚屄这么会吸,就是欠操,骚货。」
说着,罗老头扶住妻子的腰身抽送了两下,开启了征伐的序幕。
「啊~,我不是……你不要……动,啊~!」
罗老头的羞辱刺痛了妻子的神经,她忍着强大的刺激抬起脸反驳,却很快被
罗老头抽插的节奏吞没。
「啪!啪!……」
「你说什么?」
「啊~!不要,慢……啊~!」
罗老头挑衅似的,不急不徐的开始挺腰抽送起来,将妻子的尊严踩在脚下。
粗长的阴茎每次拔出都带出灼灼水光,随即又坚定的全根刺入。节奏不快,
妻子
却攒紧床单,发疯似的摇晃着脑袋,想绷紧身体去抵御快感,却被罗老头一
下一
下坚实的进入撞得浑身酥软,只能哀声告饶。
「不要,好胀……罗叔,别动……啊~!」
妻子一只手肘奋力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向后伸去不断摇晃着,像举白旗投降
一般告饶,只求罗老头能够怜惜。
干得兴起的罗老头,哪里会理会妻子的矜持。看着妻子伸过来的手,随手一
把拉过,将妻子的身体直接拉起一截,腰胯成水平之势。这下他找到了更佳
的着
力点,胯下更是奋力的捣弄起来,撞在妻子的肉臀上发出更为响亮的啪啪声
。
「啊~!」
妻子没料到自己的求饶换来的是更加大力的征伐,毫无准备的她被撞得花枝
乱颤,身体顿时失去平衡向着没被拉住的那一侧倒去,堪堪用手撑住床面,
无力
的手臂不住颤抖,似随时会倒下去。
「呼……骚货,就是欠操,干死你,干死你!」
妻子的娇柔并没有换来罗老头的怜香惜玉,他像是跟妻子有仇一样。找到新
的发力点,干得愈发起劲,似要把妻子的蜜穴给操烂一样,一边用力操干着
,嘴
上还不忘辱骂。
「不要……我不是,啊……!」
肉体和精神的双重鞭笞让妻子终于招架不住,飞散的长发中,偶尔得窥的俏
脸上有泪光闪过。要强的妻子甚少掉眼泪,我上次看到她的眼泪还是我入狱
时,
她为我而流。而现在再看到,竟然是被前这个老男人给操哭了。
我一手抓住胸口,愈发心痛难忍。那边罗老头却看不到,哪怕他知道估计也
不会停下对妻子的征伐。只见他忽然抬起手又在妻子的翘臀上拍打了一下。
「啪!」
「啊~!」
妻子一声娇呼,原本白嫩的肉臀被罗老头这一番蹂躏,现出斑驳的血色,好
不狼狈。
「呼~,你不是,你不是还强撑着干嘛。你不是,那为什么还把骚屄翘这么
高?」
罗老头扬起打了妻子一巴掌的手,我这才发现罗老头已经彻底没有用手去束
缚妻子的腰了,除了一手拉着妻子的一只手方便发力之外,妻子这个姿势完
全就
是自己跪趴着,在迎接罗老头的操干。
被罗老头这一点醒,妻子自己好像也意识到了不对,连呻吟声都为之一顿。
可随之而来的就是妻子的一声哀鸣。
「我不是……我没有……呜……」
惊恐的发现让妻子的手终于软了下去,侧着身子就往床上歪去。可一只手被
拉住,她想倒也不能彻底倒下去,整个人依旧维持着撅着屁股挨操的样子。
上身
向下倒去倒让屁股撅得更高,很是讽刺。
「承认吧。呼……你就是个欠操的骚货。」
罗老头忽然停下动作,压着妻子的翘臀一俯身,拉过妻子的另一只手。这下
妻子的一双藕臂都被反手拉住,整个人真如一只美女犬一样,被罗老头骑在
身下。
「啪!啪!啪!」
彻底控制住了妻子的身体,罗老头操干得更加有力。大开大合的动作,阴茎
每次都几乎整根抽出,然后又尽根没入,撞在妻子的大腿根,声音清脆而响
亮。
「啊~,我不是啊,啊……」
妻子仍然咬牙抗拒着罗老头的羞辱,但仰起的脸终于从发丝中显出,红霞密
布的俏脸如酒醉般红润。一双半睁半眯的杏眼含着清泪,眉头紧皱着,可从
红润
的脸上透出的细密汗珠中,我看到了从未有过的春情。不断抽动的眉头和紧
咬的
珠唇带着复杂的情绪,显得既沉醉又抗拒。
我完全看呆了,原本愤怒心痛的情绪被妻子的媚态撼动,胸口一荡之下,下
体竟再次有了抬头的趋势。我赶紧撑起自己的身体,跷起一条腿将裤裆夹住
。绝
不能让王三全看到我这副丑态,否则我对他说的那些话就全成了笑话。
「呼~,不是啊,那让你下面的骚屄跟我再说一次。哼!」
罗老头一声闷哼,将阴茎全根送入,然后顶着妻子的翘臀搅动起来。
「嗯~!」
妻子身体一阵颤栗,被拉住的手像缰绳一样,随着罗老头的搅动,身体不住
晃荡着。以深嵌在体内的阴茎为轴点,翘臀顶着罗老头的小腹不住研磨起来
。
「嗯~……」
妻子发出一声沉闷悠长的低吟,身体如筛糠一样颤抖起来。阴茎研磨带来的
快感自小腹向全身扩散,全身的毛孔顿时一阵起栗,身体的肌肤像会发光一
样,
再次绽放出粉红色的光芒,好不诱人。
我看得呆愣当场,罗老头展现出的技巧简直让我震撼。这个老头果然不像看
上去那样老实,这种娴熟的技巧绝对是久战沙场的老兵。他就像是掌握了妻
子身
体的开关,能够肆意的掌控她的欲望。妻子在他面前就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少
女,
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挑动着她的神经,让她一直处于被动,甚至开
始自
我怀疑。
「舒服吗?骚货,你倒是再犟啊。」
罗老头看着彻底发情的妻子,更是满足的继续鞭笞她的尊严。
「啊~,不要……放过我,罗叔,啊……!」
妻子辩无可辩,不知道是已经默认了,还是知道即使继续这样嘴硬下去,换
来的也会是更粗暴的对待,妻子再次告饶。但很显然,不管她做出怎样的选
择,
罗老头都只会乘胜追击。彻底发情的不只有妻子,罗老头也早已是欲望澎湃
。连
续的鏖战让他的体力消耗也相当巨大,他控制不住喘息的同时,老黑的身体
也早
已是油光闪亮,流了不少汗水。对于他这样的年纪,真的很难想像他有这样
持久
的体力。
「呼~,放过你?」
罗老头再次开始缓慢抽送起来,刚才的停顿似乎也是为了恢复体力。
「嗯……」
即使是缓慢的抽送,情欲已经到达巅峰的妻子也同样难以承受,喉间发出的
沉闷呻吟就是最好的证明。
「那你承认你是骚货。」
罗老头似乎决意要彻底撕掉妻子的尊严,仍然不依不饶的对妻子步步紧逼。
「不要……」
妻子痛苦咬牙,但很显然她已是强弩之末。
「快说,你是骚货。」
罗老头继续挺动着,但动作似乎变得更慢的。缓慢进出的阴茎似要仔细尝遍
妻子蜜穴的每一处嫩肉,深抽浅送着带出阵阵泥泞水声,淫靡非常。
「不要……」
妻子继续咬牙坚持,声音似已将一嘴银牙咬烂,从牙缝中挤出一样,令人心
疼。
「还是不说吗?」
罗老头的动作已经慢到几乎停滞,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很显然,如果妻子
还说不,那迎接她的将是狂风暴雨。
妻子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散乱的秀发再次低头将脸遮挡住,然后不住甩
动着脑袋哭泣道,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是骚货,我不是,呜……」
这是妻子最后的倔强,却是用这种梨花带雨的哭泣释放了出来。妻子的哭声
柔弱中满是绝望,似乎知道迎接她的将是新一轮的蹂躏,而她的尊严也将被
彻底
毁灭。
看着我那不可一世的娇妻在一个老男人胯下哭得梨花带雨,心痛与自责让我
难受得紧紧抓住胸口。罗老头的肆无忌惮虽说是妻子一步步纵容的结果,但
一开
始他的出现就是因我的错误而起。命运给我开了一个玩笑,我犯了错却要妻
子来
偿还,可这种惩罚对我而言同样不堪其重。
就在我也认为罗老头会继续蹂躏妻子的时候,他的动作却停了下来,准备再
次深入的阴茎插入了一半进退维谷,半截还未插入的棒身闪着水亮的淫光。
「……你哭什么,你勾引那个姓韩的时候不是挺骚的吗,现在知道害臊了?
」
罗老头的声音有些结巴,妻子的哭声似让他良心发现了。不管妻子如何要强
,
终究只是一个女人。
他此话一出,装疯卖傻的伪装算是彻底撕开了。我并不惊讶,但已经被操得
神魂颠倒的妻子却是现在才明白过来。身体猛的一震的同时,羞愤道,
「你……」
罗老头明显一慌,但还是嘴硬道,
「我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说着为了壮胆,又在妻子的肉臀上拍了一巴掌。
「啪!」
「啊~!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快拔出去!」
妻子愈加羞愤欲死,强烈的羞愤竟让她冲破欲望的枷锁,颤抖着身体就想向
前爬去,逃出罗老头的魔掌。
「你还装!」
「啪!」的一声,罗老头再次将整根阴茎连根撞入。
「啊~!」
身份的回归似乎让妻子变得更加敏感,罗老头只是简单的再一次插入,妻子
竟再也无力招架,身子迅速瘫软了下去。罗老头赶紧再次用手掐住妻子的腰
身,
将她的翘臀给拖了起来。
「说,你是不是就想要那个姓韩的像这样操你,所以才对着他发春?」
「啪!啪!啪!」
我不知道罗老头哪来那么大怨气,话一挑明,他竟像是醋坛子被打翻了一样
,
报复似的又是一阵抽插。
「啊~!我不是,我没有……啊~,那都是为了生……意,是谈判的话术…
…
啊~!」
妻子的脸埋入床单中,再次被长发盖住,却依旧奋力撑起来解释。被人这样
污蔑,让她连哭泣都忘了,要强的她怎么也不可能甘心就这样任人羞辱。
「还不承认……嗯。哪有这样谈生意的……我说了让你小心那个姓韩的……
你都不听,是不是就想趁着小江不在……呼~,跟他胡搞?」
妈逼的,这老头还有脸提我。看着他边操边喘气的样子,搞我老婆好像很理
直气壮一样。我在心里再次开始咒骂。
「啊~,你怎么……还有脸提他,快停下!你什么都……不懂,就……不要
乱说……啊,停下,啊~……」
妻子听到他提起我,也听不下去了。只是她的据理力争怎么也不可能有平时
的气势,这种倔强反倒很容易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啪!」
「我不懂,对,我说不过你,那也不妨碍我代替小江教训你,哼~!。」
罗老头再次狠狠的顶入妻子的蜜穴,抵着妻子的翘臀研磨起来。
「啊~,不要,好胀……受不了,啊……」
妻子紧攒着床单,全身颤抖。翘臀抵着罗老头的小腹一阵晃动,不知是想要
逃避他的搅动,还是身体追寻着快感本能的在渴求更多。
「砰!」
我狠狠的拍在扶手上,瘫靠着的身体猛的一挺。这个罗老头不仅操了我老婆
,
还扯出了我的旗号给他背书,是他妈还想要我感谢他不成?我气得直喘粗气
,却
只能看着他越俎代庖,胸口一股闷气憋得我想杀人。
「哦~,一说小江你又在吸,嘶,还说你不想偷人!啊~!」
罗老头感受到妻子蜜穴一阵急促的收紧,手指掐进妻子的臀肉,顶着她的翘
臀又狠狠的往里钻了钻。
「啊~,放手,啊~!」
妻子被顶得整个人向下一垮,腰胯却又被罗老头拖住,翘臀迎着罗老头这一
钻,阴囊似乎都要顶进去一样脱离了镜头的视线,钻入了妻子的大腿根。而
妻子
原来蹬在床上的玉足猛的向后一蹬,十趾紧缩中身体猛的一阵颤抖,随即两
人的
交合出便有大片液体滴落。
妻子竟然高潮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有狂风暴雨般的操干,妻子竟然在罗老头的羞辱
中迎来了高潮,还是以这种屈辱的姿势。到底是这从未经历过的姿势让她的
身体
失控了,还是罗老头的话让她体会到了不一样的快感?
我呆呆的看着高潮的妻子,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她那压抑的呻吟如泣如诉
般,时而透出一股嘹亮的音色,显得酣畅淋漓。粉红的肌肤带着缜密的汗水
折射
出诱人的光晕,让人忍不住想伸手爱抚。痛苦的酸水顿时翻涌,我竟然又有
了冲
动。
「嗯~……」
「哦~……」
可能是罗老头阴茎仍在妻子蜜穴深处,不断刺激她腔道嫩肉的缘故。妻子的
这次高潮格外绵长,颤抖的身体也不断带动身体的肌肉收缩,腔道回之罗老
头的
阴茎以最热烈的吮吸,两人同时爽得阵阵呻吟。随后罗老头像是被抽走了灵
魂一
样,压着妻子的翘臀,两人一起瘫倒在了床上。
「呼……」
两人不断喘息着,罗老头的手却仍不忘在妻子身体两侧游弋,从香肩到纤腰
,
又到大腿。不断用他粗糙的大手感受着妻子高潮后滑腻的肌肤。罗老头的身
长只
到妻子香肩处,不能盖住妻子粉嫩的胴体。这下更让他黝黑矮壮的身材与妻
子修
长白皙的娇躯形成强烈的反差,花白头发的暮年老汉与年轻漂亮的少妇发生
不伦
关系的场面,足以让任何一个有道德观的正常人血脉贲张。
妻子喘息中身体仍不时轻微的颤抖,从未有过的性体验让她的身体仿佛经过
了一次洗礼,全身的每一处毛孔都在性奋的呼吸着。亢奋的神经将她身体的
感官
全部放大,努力捕捉着每一个快感的信号,向着脑干输送而去。妻子一片发
麻,
趴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慵懒的想要随时睡过去。
罗老头仍不规矩的手却又让她不敢睡去,身体酸软得无法动弹,只能任他轻
薄。
「下去。」
过了良久,妻子终于攒出力气晃动了下身体,提醒罗老头赶紧从自己身上下
来。而罗老头也好似幡然醒悟了一样,竟依着妻子所言,从她身上滑了下来
。这
时我才看清,不知何时,罗老头的阴茎已经从妻子下体脱出,半软的在胯下
微翘
着。
我这才满脸惊惧,难道罗老头刚才内射了妻子?想到只属于我的纯洁娇妻,
子宫已经被别的男人的精液占领了,羞恼顿时让我胸口像要爆炸一样,一阵
气血
翻涌,难受非常。
「滚!」
罗老头的配合让妻子顺理成章的有了气势,她依旧趴着身体愤恨的吐出这一
个字。语气中的厌恶就算隔着幕布我也听了出来。
呵呵,妻子终于见识到了这个老头的真面目,要赶他走了。可我完全高兴不
起来,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了。
罗老头涨红的脸上血色并未完全消散,可见他还并没有从药效中走出。妻子
突然的冰冷,让他的眼神一阵慌乱,可随即又见血丝,怒气一涌。
「妮闺女……」
罗老头难得如常的称呼了一下妻子,颤抖的语气像是对妻子态度的不可置信
,
又像是对妻子语气的一次试探。
「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妻子埋着头不肯看罗老头,自然不知道他的反应。这次语气冰冷中甚至带着
咬牙切齿,说明她此时是恨极了这个男人。
听到这种语气,罗老头的愤怒很快就压过了慌张,气得嘴唇发抖道,
「过河拆桥是吧?」
妻子也听出了罗老头语气中的怒意,终于肯抬起脸来看向他。她肯定也听出
了罗老头话中的意思,更是愤怒的冲着罗老头道,
「你什么意思?」
罗老头的怒意再度被挑起来,脸色迅速变得涨红,与之前失控前的反应并无
二致。我可以确信,这老头反常的冲动易怒绝对还是药物带来的刺激。他妈
的这
是没完了是吧?我心里对这操蛋的催情药真的是深恶痛绝了。妻子都已经给
他操
软了一回,竟然还没能消解他的药力,甚至还有变本加厉的意思。
我不由为更为妻子担忧起来,若她能发现问题把在,至少应该冷静的不再去
激怒他。可妻子显然因为已经失贞有点破罐子破摔了,并没有考虑过高潮后
罗老
头是不是还有余力继续折腾她,她只想发泄她自己的委屈。
「我什么意思?你骚屄这会儿不痒了,就敢说自己不骚了是吧?」
罗老头的话再次直白粗暴,他心里肯定在为刚才没有彻底摧垮妻子而后悔,
就是刚才的一时心软才让妻子现在又有了指责她的勇气。
「你!」
一旦罗老头开始爆粗口,妻子顿时有些词穷,羞于与他解释。气势的转变往
往只在这一瞬,罗老头占了上风自然不会再给妻子指责他的机会。
「我什么,你的骚屄刚才是怎么吸我鸡巴的,要我说给你听吗?你如果不想
跟那个姓韩的偷人,怎么会这么骚?」
罗老头还在为妻子与韩峰的暧昧耿耿于怀,那种感觉完全就像丈夫看到妻子
出墙了一样离谱。他一直觊觎着妻子这我知道,但从他的表现来看完全是将
妻子
当成了他的禁脔,容不得他人染指的态度。连我都不可能阻止妻子跟别的男
人社
交,他却对妻子有一种变态的占有欲,这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你!」
妻子脸色再次涨得通红,既气又羞。两人的肉体交锋她败得彻底,现在无论
说什么都难以自证清白,恨恨的一咬牙道,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我不需要跟你解释!」
罗老头却是不依不饶,他一抓妻子的手道,
「你就是嘴硬,什么事都可以任性是吧?这个姓韩的没有得逞,你可以不承
认。那我问你,之前我问你为什么你那么会踩鸡巴的时候,你说你没跟小江
弄过,
那是跟谁?你话里分明有人儿。」
罗老头点出了他失控的起点,妻子顿时眼神慌乱。倪元的事情可以说是她的
心理阴影,哪怕是想起来都会心有余悸,何况被人提及。
她猛的一甩手,想绕开这个话题,气愤道,
「放手!这关你什么事,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叫我一声叔,那就是拿我当长辈,你做错事我怎么不
能管?」
我以为罗老头又会打我的旗号来给自己行为背书,谁知道他竟然扯起了长辈
的身份。看着赤身裸体的两人,我一阵嘲讽的冷笑。
「你怎么还有脸说你是长辈,哪有当叔强暴自己侄女的,你就是个强奸犯,
有什么资格羞辱我。你滚,我不想跟你解释,也不想再看到你!」
妻子一想到自己失身给了这个已是花甲之年的老头,心中更是委屈。不断甩
手的同时,眼泪又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罗老头不知道是对妻子的眼泪没辙,还是被她的话戳中了软肋。气势竟然跟
着就一转,竟然一副想怒不敢怒的样子,松开妻子的手道,
「我是做得不对,但那还不是被你给气的。你要骂我赶我走都行,但你自己
得行得端坐得正才行吧,不然你凭什么让我听你的。」
罗老头的固执让人啼笑皆非,即便是被妻子指责,他也想要弄清楚妻子是不
是真的有出轨。但这份执着同时也让我心惊,妻子在他身里到底是什么样的
位置,
才让他这么关心她的感情问题。这已经不是占有欲能够解释得清的了,倒更
像是
一种精神洁癖,容不得自己所珍视的某样东西沾上污秽。
「生气?你生气就可以毁我的清白?我恨死你了。你赶紧给我滚,我不想跟
你废话,也不会再在江睿面前替你说话了,你如果不想被他打死,现在就给
我滚!」
呵,打死他?我何德何能。妻子的愤怒完全就是激情之言,如果她真的恨死
了这个罗老头,就应该现在打电话报警抓他才对。现在放他走,不过是另一
种形
式的纵容罢了。
「清白?那你说的那个是没有……?」
罗老头完全没被妻子的愤怒吓到,听到妻子话里的意思,分明是他夺走了妻
子的婚外红杏,让她变成了不贞洁的女人。只是他话没说完就被妻子杀人的
眼神
给瞪住了。
「我一直说我没有,你是聋了吗?你还我清白,你个混蛋!」
罗老头的纠缠也让妻子越想越气,不禁会怀疑就这样让他走是不是太便宜他
了。恨声中撑起身体就想要打他几下才解气。
「没有,没有就好……」
罗老头倒像是解脱了一样,松了一口气呆坐着,任由妻子捶打。妻子酥软的
身体哪谈得上什么力道,倒像是撒娇一样打在他坚实的肱二头肌上,换不来
一声
痛呼。
「好什么好,你还我清白。」
妻子情绪一宣泄,更加止不住委屈,眼泪竟开始顺着眼角流下。
罗老头赶紧一把抓住妻子绵软的手,安慰道,
「妮闺女,是我错了,老头我不是人,你生气归生气,别气坏了身子。」
「你干嘛,放手!」
罗老头一抓妻子的手,妻子下意识的就有些惊恐。目光扫荡间,这才发现罗
老头胯下半软不软的阴茎依旧挺立着。
「你怎么?」
妻子简直觉得不可置信,她都已经被干得浑身发软了,罗老头竟然还是龙精
虎猛的。看到罗老头的阴茎,妻子的身体不自觉就有些酸软。尝过厉害的她
身体
对这根阴茎记忆犹在,光是看到就会回忆起那种感觉。身体顿时发出错误的
信号,
刚刚平息的高潮竟又有了翻涌的迹象,妻子脸颊绯红的同时,双眸不由得生
起一
阵水雾。
罗老头见妻子盯着自己的下体,脸上一副我见犹怜的发情样,下体顿时充血
抬头。对妻子的话又有些半信半疑起来,体内因分心而平息的欲望顿时跟着
肆虐。
「妮闺女,我……」
没有了让他逞凶的气势和理由,罗老头变得有些语塞。看着妻子雪白的胴体
,
内心的欲望一旦再次开闸便难以平息,一只手抓着妻子皓腕的同时,另一只
手不
自觉的摸向胀痛的阴茎撸动了起来。
「放手,我们不可以再这样了。」
看着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妻子顿时心如鹿撞。罗老头捏着阴茎的动
作,就像要再次提枪上马的一样,她哪里能不慌,扒拉着罗老头的手,下意
识的
就想逃。
她这副惊恐的样子,让好不容易占得上风的气势顿时溃散,柔弱的模样愈发
容易勾起男人的兽欲。罗老头眼见妻子这副脸上春情涌动,语气又楚楚可怜
的样
子,被勾动的欲火顿时再也无法压制。
「妮闺女,我胀得难受,你行行好,再给我一次吧,之后你要打要罚我都认
了。」
说着,他一拉妻子的手,直直的就贴了上去。
「啊!不要,你把我当什么?」
妻子顿时惊叫出声,一只手想去推罗老头的胸口,根本毫无作用。被他贴面
直直的吻了上来,一张老皱的脸不断在她的香腮鹅颈处吻如雨下。粗糙的皮
肤带
来阵阵麻痒,更有咸湿的口水,妻子顿时芳心大乱。
「不要,罗叔,你再这样,我真的不会原谅你了。」
妻子乱了阵脚之下道破心机,她果然是没向罗老头报复的打算。想想以她的
性格,还的确有可能吃下这个哑巴亏。罗老头毕竟舍身相救,催情药的原因
又客
观存在。从她打算帮罗老头射出来开始,可能就做了最坏的打算,两人的越
轨可
以算作是一场意外事件。虽然罗老头的羞辱给她带来了很大的伤害,但从她
的言
行来看,完全是委屈大于恨。只要让她把这股怨气撒出来,这场越轨的红杏
初夜,
很有可能只是成为埋藏在她内心深处的一段记忆罢了。她可能提都不会对我
提起,
最后会不会赶罗老头走,都要看她的心情而论。
如果不是我在监控前目睹了这一幕,那就真的是只有我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不,即便看到了这一切,不一样受伤的还是我吗?
我呆呆的看着罗老头对妻子上下其手,一只手试着在掰妻子大腿的同时,另
一只手已经摸上了妻子饱满的酥胸,他整个人已经骑跨在了妻子身上。
「对不住了,妮闺女,你就再原谅我这一次。大鸡巴刚才操得你也很舒服的
,
对不对?你就当帮帮叔了。」
罗老头掰着妻子大腿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摸到了她的大腿根。妻子两腿交叠
的赶紧夹住,紧实的腿肌依旧夹不住罗老头作恶的手。一双护着酥胸的手又
顾上
顾不了下,窘迫的被罗老头挑逗着欲望。
不知是罗老头动作的原因,还是他的话起到了作用。妻子春情满溢的脸上娇
艳如血,紧皱的眉头下,一双水光淋漓,泛出泪花的眼眸满是窘迫和委屈。
「啊~,停下,你再敢胡说八道,我一定……不会原谅你,放手,啊~!」
妻子的欲望明显已被搅动,敏感的身体在罗老头的挑逗下再次本能的颤抖,
表现出对欲望的羞耻抵抗。我本以为妻子跟我的性爱节奏是一样的,在一次
高潮
过后需要缓很久才会再生次出渴望。在这期间应该是倦怠期,很难对欲望生
出渴
望的。可已经连续两次的高潮颠覆了我对她的认知,如今看到她再次春情涌
动的
模样,我对她的陌生感大到无以覆加,甚至有些麻木了。
她是食髓知味了,还是其实这就是她原本的样子?
我不得其解,只能呆呆的看着妻子在罗老头身下被动挣扎着。她拧紧眉头的
样子,让我不知道她是在拒绝罗老头,还是在跟自己体内的羞耻欲望抗争。
「你就是这么犟,骚屄都出水了还说自己不想要。操都操过了,干嘛还要为
难自己。」
罗老头在妻子下体扣挖着,紧张的氛围已经感染了我,隔着监控我似乎都能
听到那「咕滋」的淫水搅动声。妻子更是羞耻到难以自持,抓着罗老头的手
,狠
话都说不出来了,再次向罗老头告饶道,
「啊~,求求你……别说了。」
对于妻子这种要强的人而言,言语的羞辱远比肉体的刺激带来的影响要大。
而罗老头似乎也抓到了她这一处软肋,恬不知耻的继续在妻子鹅颈间拱动道
,
「我不说了,你让我操一下好不好,好闺女,叔真的受不了了。」
说着抓着妻子酥胸的手也跟着向下,两手一分便抬起了妻子的一双美腿,整
个人扑在了妻子的粉胯间。
「不要,罗叔,我们真的不可以了……让江睿知道,他会杀……了你的。」
她这时候提起我,只能让我感到悲哀。我本应该是她紧守底线的理由,而此
刻对于已经动情的她,我只是她搪塞罗老头的挡箭牌。
妻子惊恐的向上挪动着身子,可身体已经顶到了床头又能退到哪里去。无奈
双手再次护住下体,一手盖住玉门的同时,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握上罗老头的
阴茎,
不让他随意逞凶。
「呜……」
这一碰之下,熟悉的灼热触感更让她芳心乱成一团乱麻。面对罗老头的强攻
,
她根本没有招架之力。罗老头的强壮在危险时候能保护她,可在失控的时候
也同
样能成为破开她防御的利刃。
「嘶,我知道,小江要怪就让他怪我吧,我都兜着,你不用为难自己。」
罗老头说着,腰身开始躁动的前后挺动,火热的阴茎在妻子颤抖的手心中来
回摩擦着。
我怒不可遏的捏紧拳头,冷冽的看着幕布上的罗老头。他的语气根本没把我
放在眼中,我愈发觉得他这一切都是出于报复,报复我撞死了他的儿子。所
以他
才这样处心积虑的走入我的生活,接近我的妻子,就是为了上她,给我戴上
这顶
屈辱的帽子。王三全的谋划只是恰逢其会,让他能够更快的达成目的而已。
「呀!什么为难,你不要胡说!」
妻子手心一烫,赶忙松开了手。看着他已经渗出体液的马眼,心仿佛跳到了
嗓子眼。但依然清楚的知道他说的为难是什么意思,脸上更是挂不住。
「是,是。我不说了,好闺女,你就让我再操一下吧,我真的憋不住了。」
妻子手一放开,罗老头急躁的赶紧一拉妻子挡住玉门的手,阴茎直直的就顶
在了妻子的阴阜上。之前还需要伪装,现在已经尝到肉味的他兽性完全不再
遮掩。
全然顾不上什么道德廉耻,遵循着欲望的本能,只想跟眼前的美人妻交合,
也不
管她是否愿意。
「啊~,不要!」
被他的龟头一顶,妻子更加惊恐,伸手想用另一只手去阻拦,可罗老头只用
一只手就将她的一双手全都钳制在了手中。妻子退无可退,再次胀成青紫色
的龟
头很快抵到了入口,在她绽放的阴肉上挑动。
「嗯~,罗叔,不要……」
妻子身体一僵,肌肉顿时紧缩,一双玉足更是蜷成足弓。
「啊……你是要强奸我吗?」
蜜穴的绽放像在迎接这个熟悉的客人,内心涌动的欲望已经大到无法压制。
这种羞耻的身体反应让妻子忽然生出一股对自己的怒意,狠狠瞪向罗老头,
这个
让她变得如此轻浮的罪魁祸首。
罗老头身体一僵,对冷傲妻子的敬畏犹在。可已是临门一脚的时候,被搅动
的欲望已经不是他能够自控的了。他颤抖着嘴唇看向妻子道,
「好闺女,是叔不知好歹了。你让叔操这一回,叔用余生向你赔罪。」
罗老头说着,不顾妻子愤恨的眼神,龟头破开嫩肉就想往里插去。
「不要,你先戴套,戴套好吗?」
面对已经避无可避的结局,妻子像是认命了一样,忽然提出要罗老头戴套,
做好防护措施。
我听着她突然的话,比起被罗老头直接再次插入都令我震惊。她什么意思?
是认命了还是已经压制不住内心的欲望妥协了?被罗老头直接插入我还能将
所有
的恨意全扣在罗老头身上,可妻子现在让步完全就是同意的意思。她竟然同
意让
这个年近花甲的老头跟她性交?我死死的抓着扶手,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
「套?戴什么套?」
罗老头怔怔的停下动作,显然他并没有用过避孕套,但妻子的语气明显是同
意了,这已经足以令他兴奋。
「避孕套啊,你这样直接进来,如果射在里面,我恨你一辈子。」
妻子见罗老头停下,晃动着腰尽力避开着他抵在门口的阴茎,害怕他会不管
不顾的直接突入。
「这……这上哪找去啊?」
罗老头虽然没用过,但至少还是看过已经充斥到了超市货架上的海量广告的
。
妻子已经妥协了,如果他连这点要求也不满足的确说不过去,可这种情况一
时不
知上哪去找,急得他脑门直冒汗。
妻子见罗老头没有彻底丧失理智,总算松了口气道,
「你先松开我,我知道哪里有。」
罗老头半信半疑,但依旧还是松开了妻子。妻子颤抖着身体打开床头的抽屈
,
里面有酒店常备的避孕套,虽然都是普通尺码的大路货,但聊胜于无。妻子
从一
长串里面扯下一个,羞耻的丢给罗老头,连头也不敢回。
罗老头看着这陌生的小玩意儿,拿在手中怔怔的道,
「这怎么用啊。」
妻子肩膀一抖,以为罗老头是故意戏弄她一样,猛回头气道,
「你……」
可她看着罗老头眉头皱起,忍得很辛苦的脸上只有尴尬的窘迫,便知道他是
真的不会。
恨恨的抢过他手里的避孕套撕开道,
「你要是敢出去乱说,我一定杀了你。」
随即羞愤的捉住罗老头的阴茎,温柔的替他将避孕套给撸了上去。
「嘶~,好紧啊,这东西勒得慌,不舒服啊。」
罗老头耿直的说出实际体验,酒店的大路货质量都算不上太好,一般人都会
嫌弃。何况罗老头这种已经硬到充血的尺寸。
「你闭嘴!」
妻子已经羞到无地自容了,却还要听罗老头吐槽,此时真的恨不得找个地缝
钻进去。
我呆傻的看着妻子替这个老男人戴上避孕套,腹中的酸水真的翻滚到我差点
吐出来。连我他妈都是自己戴的,有时兴致来了想体验一次被服务的感觉,
都得
求上妻子好久。而幕布上这个老男人却理所当然的跪直着身体,居高临下的
享受
着妻子在他身下贴心的服务,甚至还有脸吐槽。我他妈真的想杀人。
「好了吗,妮闺女?」
罗老头见妻子帮他戴完,扭捏着手足无措,试探着问了一句。
「啊?好……好了。」
戴上套的阴茎被勒出一道沟壑,更加显得杀气腾腾。妻子芳心紊乱之下完全
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跪坐的身子躁动不安,目光不时瞥过阴茎却又赶紧
避开。
「那我们可以开始了吧?」
罗老头性奋难当的蹲下身子,妻子却抱着胸口羞得不知所措。
「妮闺女……?」
罗老头看妻子这副样子,生怕她反悔,试探着伸出手去,抓住妻子的香肩就
想将她按倒。
「等一下。」
妻子赶忙伸手撑住身体。我以为她终于在这最后时刻幡然醒悟,想做最后的
抗争。她却反手抓住罗老头的手臂道,
「你得答应我以后绝不再记恨江睿,他处处针对你也就是因为那件事对他的
影响太大。我知道你很不喜欢他这一点,但我们这样已经很对不起他了,你
也没
有理由再去埋怨他。还有,今天发生的事情你要烂在肚子里,绝不能对人提
起,
更不能让江睿知道,你做得到吗?」
我怔怔的看着妻子,我以为她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此刻就是一个追逐欲
望的下贱女人。没想到她竟然还考虑了这么多,虽然她有为我考虑的成分,
但我
怎么样也高兴不起来。我他妈需要卖老婆来换取罗老头的谅解吗?我针对他
就是
不想你跟这个老头发生这种事情啊。
可谁知道妻子到了这一步,却荒谬的想用牺牲自己来抹平罗老头心中的芥蒂
,
这样一个老头他凭什么值得你这样?也许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是不提条件也
无法
避免的,但你现在说这些难道是还想将这个老头留下来吗?你他妈恶心谁呢
?他
儿子是我撞死的,轮得到你来背负这么大罪责的对这个老头好吗?
我很不理解妻子这种所谓的自我牺牲,气得手指死死扣入扶手下。幕布上的
罗老头也一样不解,他呆呆的看着妻子,显然不理解妻子为什么要说这些,
如果
她想斩断我们两个男人之间的矛盾,只需要狠一下心,将他这个老头扫地出
门就
行了。现在为了一个当初所谓的养老承诺,却宁愿委屈自己,也要让两个男
人相
互理解共存,他罗老头何德何能。
罗老头缓缓按下妻子的肩头,颤抖着声音道,
「妮闺女,你放心。你对老头我这么好,以后你指东我绝不往西。我绝不会
跟小江闹矛盾让你为难的。今天过后,老头我这条命都是你的。」
「呸,谁要你的命。」
妻子羞红着面色,任凭罗老头将她缓缓推倒,跳动的眼神不断躲闪着,规避
着罗老头侵略的炽热目光。妻子这种秀发铺陈,含羞带怯不再抗拒的娇柔模
样,
美艳不可方物。罗老头痴痴的看着妻子道,
「妮闺女,你好美。」
说着便向着妻子轻咬的红唇吻去。妻子却赶忙将脸躲开道,
「不要,不要亲我的嘴,我不习惯……」
罗老头身体一僵,显得有些落寞。但脸还是趁势拱入妻子的香腮间,在她的
俏脸上不断亲吻道,
「妮闺女,你好香啊。」
说着边吻边嗅,粗腿不知不觉挤开妻子的美腿,钻入妻子胯间。一双大手也
抚上妻子的一对酥乳,不断揉捏着。
「嗯~,你别说话了。」
妻子紧张得美腿一缩,彻底将罗老头框入胯间。本来就羞耻的她对罗老头的
话更加敏感,身体的刺激已经让她难以应对,自然不再想听他说那些调情的
话。
可她越是这样,罗老头就越是被她迷得不行。妻子刚伸手想去应对一下罗老
头在胸前揉动的手,他却快速将手移了开去,一路向下抬起了妻子的腿弯。
「妮闺女,我来了……」
罗老头终于难忍下体的冲动,要再次进入妻子了。
我死死抓着扶手,心仿佛随时会跳出来一样紧张。这一刻比起妻子被他后入
给我的刺激都大,因为这次他是得到了妻子同意的,这种认同将我的尊严狠
狠的
践踏在了脚下。我心中的恨意和酸楚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峰,看着幕布上即
将再
次交合的两人,我双眼瞪得血红。全然没注意到王三全是否有在回头看我。
「……嗯,你慢一点……」
妻子愣了一下,罗老头的节奏微快,她本以为他会伺机在她身上多揩一会儿
油,但现在就开始也算是速战速决吧。罗老头的阴茎已经抵到了入口,悖伦
的刺
激让妻子强烈紧张,光是想到那种感觉就让她羞耻到不敢放松。可已经妥协
的她
又不能拒绝,身体绷得僵硬的同时一双美腿紧紧蜷缩,扫径迎客蓬门开一般
,颤
抖的迎接着罗老头的再次临幸。
「我来了……」
罗老头叹息一声,阴茎破门而入,缓缓向着妻子的花径顶了进去。
「嗯~……」
高度的紧张让妻子极度敏感,罗老头乍一破入,即便她已足够湿润,依旧紧
张得全身颤抖,一双分开的美腿不自觉的向内收缩,夹住罗老头的手臂。
「嘶~,妮闺女,你好紧……」
罗老头一声低哼,戴着套的龟头削减了来自妻子腔肉的刺激。但妻子紧张之
下猛烈的紧缩却还是真实的传递给了罗老头,令他顶入的同时忍不住咬牙感
叹。
「嗯~,讨厌,是你的太大了……」
妻子自然不觉得是她的问题,强烈的胀感只让她觉得这根阴茎似乎变得更加
粗大了。收缩的腔道壁肉紧紧裹吸着阴茎,与那根老黑的鸡巴严丝合缝的贴
合,
开始了只有相互认可的伴侣才可逾越的性爱。
「妮闺女,叔终于又操到你了……呜。」
罗老头一声叹息,纵使妻子的阴道收缩得足够紧致,可早已湿得不像样子的
花径依旧被罗老头轻松突入。看到两人耻骨相交,阴毛贴合。身下的美人早
已是
双眸紧闭,死死揪着床单。妻子这副婉转承欢的模样让罗老头仿佛做梦一样
,忍
不住再次出言调戏。
「嗯~,讨厌,让你别……说话了……」
阴茎全根没入,强烈的充实感让妻子忍不住想叫出声,却又强压着不敢呻吟
。
内心矛盾的她本就背着巨大的道德枷锁,被罗老头如此调戏更是羞得完全不
敢睁
开眼,只能死死攒着床单向罗老头出言抗议。
「嘿嘿,那叔不说了,只做。」
罗老头见好就收,妻子的性格他自然了解。此刻能分开腿给他操,已经需要
极大的勇气。若是过度刺激,很可能会引起反弹,终于得偿所愿的他自然不
想搬
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哼……」
罗老头喉头发出哼哼声开始抽动。妻子身体顿时又是一绷,原本攒着床单的
手,忽然抓向罗老头抱住自己大腿的手臂道,
「嗯~,你慢一点。」
妻子的不安写在了脸上,罗老头缓缓抽动的同时,赶紧一反手抓住妻子颤抖
的手,似安抚一样紧紧握住。
「妮闺女,我动了。嘶~……」
握住妻子的手,罗老头不再犹豫,坚定的挺动着下体开始操干起身下的美人
妻。
「嗯……」
妻子扭动着娇躯,素手与罗老头紧握,下唇紧咬的迎接着他的抽插。正面的
操干此刻比后入还要羞耻,妻子除了呻吟都无法做出其他的应对,甚至连眼
睛都
不敢睁开。而这种传教士的体位,却恰好能让罗老头仔细的看清身下美人妻
的每
一个表情。妻子娇声呻吟的媚态,如最猛烈的春药,刺激着罗老头的视觉神
经。
血脉偾张的忘记了下体的紧致,抽动的节奏迅速加快,不断在妻子身上索取
着。
「嗯~……慢,慢一点……啊……!」
妻子闭着眼,身体的感觉可是全集中在下体,罗老头这一加快节奏,充实的
感觉如要捣进她的心窝一样,在她的花径深处冲刺着。快感如潮很快将她袭
卷,
头皮一阵发麻之下赶紧出声娇呼。
「呼……妮闺女,我终于又操到你了,你的屄好紧,好美……好舒服啊……
」
罗老头难忍妻子的媚态,终于再次感叹出声。可他的话于妻子而言与羞辱无
异,让本就羞臊难忍的妻子又多了一层听觉刺激。罗老头性奋之下根本停不
下抽
插的节奏,妻子被他这一番操弄和羞辱,直接被干得晕晕乎乎的。抓着罗老
头的
手扣进他的手背中,随着他的节奏不住摇曳。
「嗯~……别说这种……羞人的话啊。」
说来也奇怪,有了罗老头话语的挑逗,妻子像是能更快进入状态一样。原本
觉得难以承受的节奏,被羞耻的话一分散注意力,妻子便迅速融入了罗老头
的节
奏。随着他的操弄不断呻吟,也不说让他慢一些的话了。
「呼……是真的舒服啊,叔感觉……像做梦一样,没想到真的有一天……可
以操到你……」
妻子摇曳的性感身姿,罗老头一览无遗。一对饱满的酥乳随着操弄的节奏乳
浪滚滚,罗老头拉着妻子的手向着酥乳压了过去。带着妻子的手不断用手背
在妻
子的乳肉上搓开着,给妻子的感觉就像她自己在玩弄自己的乳房一样。妻子
赶忙
松开手去,反手再次攒紧床单。罗老头双手得以解放,自然不会放过这对饱
满的
肉球,将妻子一双晃动的酥乳牢牢控制在手中不住揉动着。
「好软的奶子,好紧的骚屄……真的跟做梦一样,呼……」
罗老头说着,真的像是觉得不真实一样,用力的怼了两下,将阴茎埋入妻子
体内研磨着,感受着身下人妻的紧致。
「啊~!别顶,嗯~……!」
妻子小腹跟着一阵收缩,消化着罗老头的冲击,刚刚放开的手再次猛的抓上
罗老头的手臂,似哀求一样诉说着自己的紧张。
妻子虽然生过孩子,但并没有哺乳,产后没多久就特别有针对性的进行了塑
形恢复。所以她的身材不仅没走形,生育反而让她的乳房大了一圈,却依旧
保持
着坚挺,举手投足更多了一层辣妈的风韵。
看着性感妩媚的妻子在罗老头身下婉转承欢,我酸得眼眶都红了。罗老头得
偿所愿的销魂模样已经彻底说明了,他果然是很早就在打妻子的主意,我的
防备
并不是没有道理。而妻子的纵容却将她自己一步步置于险境,这才招致今天
的凌
辱。
我看着幕布上一处放大的视角,妻子春情泛滥的娇颜似盛开的牡丹,脸上的
表情纠结中又饱含着沉醉,眉宇间满是媚意,她分明已经沉醉其中了。
婊子!
我在心里狠狠的骂着,可这熟悉又陌生的动情模样又狠狠的撩动着我的心扉
,
我赶紧紧了紧了裤裆,不敢让人看到。
「妮闺女,你舒服吗?」
罗老头趁着妻子阴道紧缩,脸上难忍动情模样的时候,突然问道。
妻子身体一僵,随即更加绷紧着身子回道,
「你别问我……啊。」
「呼……不回答看来是舒服了,我也很舒服啊……」
罗老头顾自的给予自己回答,同时下体兴奋得再次顶着妻子的粉胯不住捣动
起来,一双大手更是将妻子的酥乳揉成了面团,大片的乳肉从他的指间挤出
。
「啊~,你能……不说话吗?干嘛……非得说这些……话……啊……」
妻子阴道紧缩着再迎来一阵新的抽插,身体立刻像是被戳中了穴道一样,美
腿紧紧缠着罗老头的粗腰,将翘臀抬起,似要将罗老头融入身体一样紧紧的
勾着
他。而她问出这些话的同时,心里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呼……戴着那个东西不舒服……鸡巴都感觉不到你的屄了。再不说些话…
…
我怕一会儿你舒坦了,我还没射啊……」
罗老头看着胯间两人交合处,每次拔出时阴茎上那个带着亮光的薄膜,几次
想把它扯下来,却又不敢自作主张。套子不仅有些勒,更钝化了他阴茎的知
觉。
虽然能够感受到妻子阴道的紧致和温暖,但来自腔肉的蠕动被隔绝掉了。而
与妻
子的交合最美妙的便是,她受到强烈快感刺激时,腔道的嫩肉会像无数张小
嘴一
样吮吸阴茎,这种奇妙的销魂感觉直接被削弱到几乎感受不到了。罗老头本
就没
戴过套子,根本适应不了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
「怎么会?」
妻子杏眼总算睁了开来。如果罗老头不射精,她实在难以想像她能坚持多久
,
而且她的牺牲也会白费,这种结果她可真没想过。
「真的啊,戴着这个太难受了,要不……我把它摘下来吧。」
罗老头将阴茎抽出大半,动作也停了下来。
「不行,绝对不行!」
妻子赶紧抓住罗老头的手,生怕他真的给扯了下来,她可没有再去阻止他胡
来的力气。
「那怎么办?」
罗老头满脸愁苦,这副占便宜没够的样子让我恨得牙根痒。妻子的妥协已经
是极大的让步,可他竟然还敢不满足,又在这里挑三捡四。可人的欲望便是
如此,
不戴套尝过妻子肉味的他又怎么会甘心一直老实的戴着这层束缚呢。
而妻子也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做出了巨大的让步,根本没必要妥协。或者说她
已经被罗老头这根阴茎操得心有余悸了,实在害怕他这样没完没了下去。
妻子被罗老头的话问得进退两难,想在这个时候退缩也没了可能,而如果应
允的话,她又实在难以让自己接受。
「妮闺女?」
「呀~!」
罗老头看着妻子躲闪挣扎的眼神,生怕他的得寸进尺触怒了妻子,最后鸡飞
蛋打。赶紧揉了揉妻子的嫩乳,打断了她的思绪。
妻子娇呼一声咬牙道,
「最多我应你几声就是了,但是先说好,你要是说得太过分,我可是会生气
的。」
「自然,自然,嘿嘿。」
虽然还是不可以摘下套子,但得到妻子这种退而求其次的承诺,罗老头依然
像打了鸡血似的,赶紧将阴茎一捅而入。
「嗯~!」
妻子秀眉一蹙,睁开的眼睁也没再完全闭上,而是微眯着承受着罗老头的抽
插,似乎已经适应了他的抽送。
「妮闺女,我操得你舒服吗?」
啪啪的节奏中,泥泞的水声飞溅。罗老头迫不及待的就向着妻子讨要着回应
。
「嗯~……」
妻子娇呼着,却没有应声。
「舒服吗?」
罗老头生怕妻子感受不真切,加重了力道,继续追问着。
「啊~……!」
妻子只有呻吟声变大,却依旧没有回应。
「怎么还是不应声啊?」
罗老头意兴阑珊,只以为妻子是在糊弄他,抽动的节奏又慢了下来。
「……」
这下子妻子像是不满意了一样,满面潮红的终于回道,
「不回答当然是不舒服,不舒服我为什么要应声?」
妻子话中竟带着一股戏谑。
这个贱人,果然已经沉浸在这场悖伦的性爱中了。
「调皮!」
罗老头气得鼻子一歪,兀的再次狠狠顶入,发出一声响亮的啪声。
「嗯~!」
妻子一声娇吟,美腿再次缠上罗老头粗腰,准备开始再次享受罗老头蛮牛一
样的冲撞。可罗老头却不满足于这个姿势了,抽插了几下之后,忽然掰开妻
子的
美腿,架在了肩头。将妻子柔软的身体对折了过来,让妻子屁股朝天的迎接
他由
上而下的怒捣。
「啪!啪!啪!」
罗老头下蹲着,腿肌鼓起,狠狠的教训着身下敢于调侃他的妻子。
「啊~……!」
性爱的节奏忽然成量级的递进,妻子高潮过两次的身体哪里能够招架,双手
抓着罗老头的厚实的肩膀,不断摇晃着脑袋,一时青丝飞舞好不狼狈。
「呼……舒服吗,骚屄?」
罗老头带着一股狠劲儿,咬牙问道。这个下蹲的姿势极为耗费力量,不仅冲
撞和体重全靠大腿发力,女人挣扎时的张力也需要额外的力量来压制。只是
一开
始,便让已经消耗不小的罗老头气喘。
「啊~!我不……骚……啊~!」
即便如遭酷刑一样的被折腾,妻子头脑也算清醒,依然咬牙抗拒。
「呼……不大力操你……都不舒服,还说不骚!」
「啪!啪!啪!」
罗老头又加快了几分节奏,气喘声更加粗旷,完全是在跟妻子较劲一般摧残
着她的意志。
「嗯……不要,慢点……啊……!」
淫水飞溅之下,连耻骨都被撞疼了,花心更是一片酥麻。妻子高潮过两次的
身体,哪里经得起他如此摧残,这种高强度的性交几乎将她的意识都给撞散
。妻
子终于坚持不住,指甲几乎扣入罗老头的肩头,哀声求饶着。
「呼……那你说……舒服吗?骚屄!」
罗老头不依不挠,妻子也不敢再犟下去,摇晃的脑袋咬牙微微颔首。
「舒……舒服,嗯……慢……一点……啊~!」
罗老头也早就坚持不住了,妻子一示弱,他憋着的那股气一泄同,立刻跪坐
了下来,抱着妻子的美腿大口喘息起来。
「呼……」
两人都是一阵喘息,像是经历了一次高潮一样,浑身大汗淋漓。妻子杏眼迷
离的看着身前的老头,实在不敢相信他明明已经年近花甲,却还有这股冲劲
。看
着他虬结的肌肉纹理,老黑的皮肤被撑得看不出老味儿了,流淌的汗水密布
其上,
肌肉更透出一股油光,竟带着一种宝剑锋从磨砺出的沧桑美感。妻子的俏脸
红到
不能再红,眼神赶紧躲了开去。
罗老头抱着妻子的美腿细细抚摸着,光滑的腿肉本就软滑,加之汗水的点缀
,
更透出一抹娇嫩。罗老头一旦上手便爱不释手,情动之时又忍不住开始亲吻
妻子
的腿肉。
「嗯……别。」
麻痒的感觉令妻子晃动着娇躯,显得有些抗拒。
「早就想亲亲你这双腿了,妮闺女,你这是怎么保养的,太嫩了。」
说着,罗老头竟伸出舌头去舔舐妻子的小腿肚,感受着腿肉的嫩滑和弹力。
「呀,别这样,罗叔……脏的……」
妻子一勾身子,就想将美腿曲起躲避。罗老头却紧紧抱着妻子的大腿,不肯
让她轻易躲开。
「嘶溜,这么白,比老头我干净多了,哪里脏。」
罗老头咸湿一笑,忍不住再次挺动着下体,享受起身下的美人。
「嗯……」
被这样边舔边干,妻子羞耻的再次闭上眼睛,不敢去看罗老头咸湿的表演。
但逃不掉的触感依旧让她美腿一抽一抽的想要避,却又避无可避。只能硬着
头皮
享受起罗老头湿热麻痒的舔弄,很快便再次情动难忍。
罗老头边舔边操的同时,抱着妻子大腿的手不住在大腿内侧来回抚摸着,妻
子美腿的惊人弹力真的令他流连忘返。享受之余,似乎又觉得少了什么。待
到从
小腿肚一路向上,舔到妻子的足跟,一直眼馋妻子玉足的他终于想起缺少了
什么。
「真漂亮,可惜没有丝袜。」
罗老头唔声遗憾着,忽然加快了几分节奏道,
「妮闺女……下次穿丝袜给我操……好不好?」
「嗯……」
正沉浸在旖旎快感中的妻子,被他这样一问,美腿更加用力抽动的拒绝道,
「想什么呢,哪里有下一次。」
见妻子这么快拒绝,知道自己痴人说梦的罗老头表情一阵哀伤。妻子看在眼
中,眼神也跟着黯淡了一下,似觉得不该在现在浇他冷水一样。不过总算她
没再
妥协,任凭罗老头轻抽浅送着,两人一时竟有些冷场。
最后还是罗老头自怨处艾道,
「是老头我贪心了,一想到妮闺女的丝袜腿,我就……」
罗老头没有说下去,却加重了几下力道,意思不言而喻。
「嗯~!变态!」
妻子啐了一声,却对他突然的振奋颇为受用。
「呼……变态,变态你还给我丝袜,说,是不是早就想给叔操了,你这骚货
。」
被妻子一骂,罗老头犯贱似的更为亢奋了,捣动的节奏再次变得坚实有力,
直撞得妻子美腿肉臀阵阵抖动。
「嗯……!别胡……说。明明是你偷拿的……啊~!我看你……一直看那些
不良……书刊,怕你干坏事……嗯……才默许的,啊~!」
妻子娇喘着回应,可这种解释又与主动何异。对比她此刻娇喘挨操的模样,
根本就是一副欲求不满,勾人苟且的荡妇模样。罗老头看着她这副想解释,
却又
解释不清的样子,如欲拒还迎一般让人血脉偾张,愈发操干得兴奋有力道,
「呼……那还不是一样。你这勾人的骚货,操死你,操死你!」
「嗯……啊~……」
罗老头越说越性奋,与平时的木讷简直判若两人。不知道是催情药的作用,
还是得到妻子肉体的兴奋令他卸下了伪装,他整个人完全陷入亢奋状态,嘴
上滔
滔不绝。
「啪!啪!啪!……」
坚实有力的操干让罗老头的亢奋也传递给了妻子,令妻子被快感不断冲击的
脑干也始终保持着亢奋,清醒的感受着来自下体的充实冲撞,同时也对罗老
头羞
辱一样的挑逗话语敏感非常。
「啊……我不……是骚……货,呜嗯……」
妻子可能也知道自己带着娇喘的解释根本没有说服力,而此刻背夫苟且,被
操干到高潮迭起的身体就是最好的佐证。解释变成了掩饰,那种面对羞辱无
法辩
解,被实锤的羞耻和尴尬让她的自尊受到了严重的打击,直接在快感中啜泣
出声。
罗老头见妻子又在哭泣,知道自己是弄巧成拙了。赶忙补救道,
「好闺女,你不骚。呼……你是被迫的,都是被老头我……强迫的。」
罗老头满脸苦色,鸡巴都不得劲了。却又不敢停下抽插,害怕没有快感的支
撑,妻子会直接拒绝再与他交合,那才是得不偿失。
「嗯嗯……呜……嗯~。」
妻子的情绪在快感和哭泣中来回跌宕,这如泣如诉的娇弱模样似在风雨中飘
泊的孤舟,找不到可以停靠的港湾。
看着妻子这副迷失在欲望中,找不着自我的茫然模样,让罗老头更加不愿意
放弃身下这块美肉。一番不惜体力的抽插过后,只见他兀的拔出阴茎,在妻
子的
一片茫然中忽然挪身下床,随即又将妻子的身体拖到了床边。
「你做什……啊~!」
在妻子的疑虑声中,罗老头突然一提妻子的美腿,站在床边狠狠的再次狠狠
插了进去。
我眼皮一跳,这个姿势我也曾用过,因为站着的关系会比较省力,用得还算
频繁。可妻子并不习惯这种半边身子悬空的感觉,这让她很没有安全感。所
以我
们每次都不会用这个姿势做太久,妻子更情愿用女上位让我节省体力。能够
躺着
享受,我自然也乐得如此。
「嘶,你不能轻一点吗?」
我本以为妻子会因为不习惯这个姿势而拒绝,可谁料她只是一声嗔怪,竟还
颇为受用。
罗老头听到妻子的语气,猜测她已经从羞辱带来的刺激中缓过了神来了,试
探着说道,
「这不是怕你不舒服嘛。」
说着,罗老头深抽浅送了两下试探着妻子的反应。
「别胡说……」
妻子扭动着身子,似撒娇不依一样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竟然真的没有生气
。
罗老头立刻心思大动,似乎摸到了妻子的脉门。只要不直接的羞辱她的尊严
,这
种调情一样的说辞比起被操弄带来的刺激,妻子完全可以接受。
看着向情人撒娇一样反应的妻子,我心里贱人贱人的大骂不停。明明前一刻
还哭哭啼啼的一副很受伤的样子,结果被操得舒服了,就像伤口被治愈了一
样立
刻就变了张脸,完全就是一张婊子嘴脸。我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愤恨难平
。
「好闺女,喜不喜欢罗叔操你?」
罗老头开始加快节奏,愈发离谱的挑逗起妻子。
「嗯……啊~!:
屁股悬空的抽插让妻子仿佛置身云端一样,不安的缩着美腿,一双纤手拼命
的向前伸去,想抓住什么获得安全感,最后只能牢牢的抓着床沿稳定身体的
摇摆。
看着小腹绷紧的妻子,我知道她一定紧张得阴道再次紧缩蠕动了,这点我从
罗老头销魂的表情也能看得出来。这也是他乐此不疲的也要挑逗妻子的原因
,套
子阻隔了很多的享受,他必须不断刺激妻子,使她因为紧张和害羞绷紧身体
,加
速阴道腔肉的蠕动来获得更多的快感。
「说,喜欢吗?呼……你不说,叔操得没劲,射不出来啊……」
罗老头似乎也知道了妻子最在意的就是他会射不出来,一直干下去。搬出底
牌来挑逗妻子,以期获得她的回应。
「啊……你别说……了,嗯啊……」
妻子娇喘连连,香汗如雨从额头滴下。一双美脚更是紧张的紧缩,不自觉的
用脚脖子在罗老头颈间勾动着。
「啪!啪!……」
「呼……」
操干的节奏不停,罗老头汗流浃背丝毫不敢放松,却是满脸苦色。妻子蜜穴
的紧致,让他销魂入骨之余,却始终差着一点感觉,那种想要发泄却又发泄
不出
来的感觉让他极为难受,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获得快感,所以即便害怕妻子
生气
也在不断的试探撩拨。现在妻子不买账不回答了,他又不敢过度强迫,生怕
妻子
又情绪失控,一时喘着粗气进退不得。
「嗯……我们……这样已经,很……对不起……我老公了,啊……你不要…
…
再逼我说,那些羞人的话了……嗯……」
妻子像是看出了罗老头的落寞,竟然还在高潮迭起的喘息中去解释,简直不
可理喻。
罗老头眉头一挑,也不再强求。妻子在颈间勾动的美足似在挑逗他一样,让
他找到了新的方向。他一掰妻子的脚踝,将妻子的一双蜷缩的美足凑到面前
。看
着妻子因为紧张而蜷缩成窝状的脚心,竟并起放在脸上开始蹭着。
「啊~,你做什么?」
妻子脚心本就敏感,被罗老头这么一弄,立刻挣扎着想要收回,但哪里是起
了淫心的罗老头的对手。
「滋……嘶溜……」
「嗯~,你别舔啊……」
紧紧蜷缩的玉足包含着妻子全部的紧张和羞涩,被罗老头舔弄之下,像被拂
过心窝,让妻子全身一阵酥麻。绷紧的足心再也缩不住,玉足绽放开来,十
趾舒
张,诉说着主人的亢奋。
「舒服吗?」
直到妻子的足心全部被口水打湿,罗老头才心满意足的松开大嘴,得意的问
道。
「嗯……舒……服……」
这次妻子没再犟着不回答,反而很快的给予罗老头回应。像是很怕他再故技
重施,那种连收敛羞涩的退路都被堵死的感觉,妻子只觉得要羞死人了。
「是舔得你舒服,呼……还是大鸡巴,干得你舒服?」
罗老头再次专心于胯下的节奏,抓着脚踝的手像是威胁一样,分出大拇指来
研弄着妻子的脚心。
「嗯……都舒服……讨厌,你别问了!」
我呆傻的看着妻子羞涩的侧脸,她终于被罗老头撕下了最后一块遮羞布。跟
一个可以当她父亲的老男人苟合,她竟然还诚实的应对他的调情,简直是脸
都不
要了。
终于得到自己满意的回答,罗老头有种功夫不负有心人的喜悦。性奋的他如
被打入了一支强心剂,胯下本有些疲软的节奏猛然加快了几分。老脸再次埋
入妻
子并起的脚心中,阴茎亢奋如打桩机一般,再次对着妻子的阴穴狂轰烂炸。
「啪!啪!啪!」
「操死你,操死你……」
「啊~……慢一点,啊……」
妻子摇晃着脑袋,长发不断飞舞,青丝拂面,香汗如雨的模样,完全无力招
架罗老头这般疯狂的操弄。身体像要散架一样,不断告饶着。
「呼……操死你……呼……好闺女,喜欢叔操你吗?呼……」
罗老头从妻子一双美足的空隙中喘着粗气,依旧忍不住再次试探妻子的底线
。
「嗯……你别问……啊……」
妻子情难自已,状若疯狂,却依旧说不出喜欢被操这种话。
罗老头也没有气绥,已经在妻子的尊严上撕开口子的他得到了空前的自信。
妻子越是不说,他越是憋着一股劲,下体弹药已经上膛的冲动令他随时像要
爆炸
一样。一番操弄过后,突然再次分开妻子的美腿,双手突然捞进妻子的腰身
,一
只手掐住妻子的肉臀。
「呼……」
胯下的节奏一停,妻子还以为罗老头是要再次变换节奏。眯着迷蒙的杏眼,
正打算喘息一下,忽然身体一轻,竟被拦腰抱起。
「啊~!」
身体失重之下,妻子一声娇呼,后不能着地的她本能的向前伸手一抱,搂住
了罗老头花白的脑门。
「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身体完全悬空的刺激妻子从未体会过,未知的恐惧让她想要挣扎,可又不敢
挣扎,整个人如惊慌失措的小鹿,完全六神无主。
「抱紧了。」
罗老头从妻子饱满的乳肉中探出头来,交待了一声,随即一只手掐紧妻子的
肉臀,一只手揽紧妻子的纤腰,抱着妻子的娇躯缓缓颠簸起来。
「嗯……快放下,啊……」
这种站姿下抽插的幅度并不大,可自下而上从未体会过的刺激,让妻子芳心
大乱。抱着罗老头的同时,身体绷得死死的。蜜穴更是紧紧收缩,裹得罗老
头的
阴茎寸步难行。
「嘶~,看来你很喜欢啊,骚屄咬这么紧。」
罗老头头皮一麻,差一点缴枪。妻子羞愤欲死,抱着罗老头的手化掌成拳,
在罗老头后背捶打了一下道,
「要死啊,你快放我下来。」
「不放。」
说着,罗老头再次颠簸起妻子的身体,借着她的体重,自下而上的操干起妻
子紧窄的蜜穴。
「嗯~呀……」
刺激的体验让妻子头皮发麻,进退不得,完全不敢挣扎。随着身体的颠起落
入,羞涩的迎接着罗老头的阴茎。
这种站姿让我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随即又软软的坐了下去。我不能置信的看
着罗老头,他竟然还有体力能完成这样的动作。妻子的体重有六十公斤,就
算是
我体力未耗之时也只能是简单抱起,并没有足够的耐力去完成这样的挑战。
也许
我经过练习之后可以做到,但妻子根本不会配合我去尝试那些过于挑战她尊
严的
体位。
看着这一老一少,一黑一白两具肉体,如老树盘根的纠缠在一起,这种视觉
刺激直让我心神震撼。而大脑拼命的提醒我那个女人是我老婆时,被沉重打
击的
落寞,令我双腿直发软。
「舒服吗?呼……」
罗老头控制着节奏,手臂的重心逐渐转为端着妻子的腿弯,妻子身体被颠起
的幅度越来越大。下体随着重力撞击在罗老头小腹上,逐渐又有了清晰的啪
啪声。
「嗯……好奇怪……你快……放我下来,啊……」
自上而下的坠落,蜜穴套入阴茎的力道势大力沉。而且这种刁钻的角度,让
阴茎的肉棱寸寸刮过腔道的每一寸嫩肉,虽然有套子的阻隔,但这种力道足
够令
妻子头皮发麻,欲仙欲死。更重要的是,坠落的套入是身体借着重力主动套
入阴
茎,就像是妻子在用女上位套弄阴茎一样,带着巨大的羞耻。妻子明明很抗
拒,
却又不得不抱紧罗老头,这种矛盾足以令她发狂。
「呼……舒服吗?骚屄。」
强烈的刺激让阴道的收缩更是空前,阴茎的每一次钻入都要将腔道重新破开
,
带着巨大的阻力。这种生涩不通畅让操干的节奏并不痛快,却带来了极致的
快感。
即便隔着套子,罗老头也能清晰的感觉到腔肉的裹吸,每一寸嫩肉都在亲吻
他的
阴茎,告诉他,她们的愉悦。这种满足让罗老头即便感觉到体力透支也依旧
在坚
持,并得意忘形的再次说出挑战妻子底线的话。
「嗯……不要,啊……」
妻子的意识逐渐飘忽,超乎想像的疯狂性爱用难以想像的快感,摧枯拉朽般
的摧残着她的意志。令她有种不管不顾,沉迷于此的冲动。可与罗老头肌肤
相贴,
即便有汗水润滑,也依旧能感觉到他皮肤褶皱带来的粗糙摩擦感。这种清晰
的触
觉感受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眼前的男人是与她隔着辈份的花甲老人,足以
做她
的父亲。他们的交合是违背伦理的,她不能就此沉沦堕落。
「呼……舒服吗?快说。」
罗老头不甘心的继续追问。眼睛向上的余光,能够看到妻子不断涣散的瞳光
,
知道她已经在挣扎动摇了。体力已经快到达极限的他也没了其他手段。忽然
一低
头,埋入妻子的乳肉中,摸索着噙住一边的凸起,用牙齿轻咬。
「呀!」
痛苦让妻子头皮一麻,意识回复了一些,可依然持续的快感让她清晰的感觉
到她快撑不住了。
「嗯……舒服,舒服行了吧,你别咬……嗯……」
扛不住罗老头胡搅蛮缠一样摧残的妻子终于妥协出声。虽然有些敷衍,但得
到自己想要结果的罗老头还是松开了嘴,毕竟强大的体力消耗让他断不了用
嘴呼
吸,也不可能长时间用嘴去挑逗妻子。
「呼……舒服就对了,喜欢罗叔操你吗?」
罗老头得寸进尺,竟然向着妻子的底线更进一步。
「啪!啪!啪!」
被颠起的幅度越来越大,阴茎几乎是连根拔起,又全根没入,发出响亮的啪
啪声。罗老头这次是下了血本了,竟然如此透支自己的体力。
幕布前连王三全都瞪大了眼睛,似在艳羡罗老头这个年纪竟然还有如此体力
。
妻子更是状若癫狂,双手撑在罗老头肩头,身体紧绷着上扬,想要逃离这场
让她
疯狂的性爱。
「嗯~,不要!你快……放开我,啊……」
妻子不肯屈服的摇晃着脑袋,死死咬牙不肯屈服。
「呼……喜欢吗?呼……说喜欢,喜欢……就让你下来。呼……」
「啪!啪!啪!」
为了得到令自己满意的结果,罗老头真的是下足了力气。看着他全身的肌肉
绷出线条,四肢肌肉更是高高鼓起,我第一次对这个一直不屑和厌恶的老头
有了
一丝恐惧。
「啊……不要……我受不了……啊……」
妻子苦苦坚持着,可面对快感的侵蚀她根本没有退路,她已经处于随时高潮
的边缘。
「呼……骚屄夹这么紧……一定是喜欢对吧?操死你!操死你!呜……」
罗老头咬牙挑逗着,如此强度的性爱,他竟然还有余力挑逗。看着他汗流浃
背,青盘鼓起的样子,我怀疑他甚至还有余力,不禁担心的为妻子捏紧了拳
头。
别屈服啊,妻子的坚持像是支撑我看下去的唯一精神支柱。只要她依然有这
一份坚持,我心中的那个她就依然高贵冷傲,我依然爱她。
「呼……我要射了,妮闺女,呼……想要我射给你吗?」
罗老头忽然宣布了性爱将迎来终点的信号,我眼皮一跳,本能就怀疑这是陷
阱。妻子却已是强弩之末,收到这个信号,好像终于可以解脱了一样。摇晃
的脑
袋点头道,
「嗯~!啊……你快点吧……啊……」
身体再次牢牢抱紧罗老头,被端起的美腿也奋力内弯,勾向罗老头的粗腰。
十趾高高的翘起,准备迎接罗老头最后的冲击。
「呼……快点什么?是不是,要我快点操你?呼……真骚啊。」
罗老头忽然又咬了咬妻子的嫩乳,挑逗的同时还要加深她的肉体印象。
「不是……啊……你别说了,嗯……」
妻子更加崩溃,完全陷入了他设好的话术陷阱。整个人显得极度崩溃的再次
晃起脑袋,飞溅的淫液自她的股间不断滴下,香汗如雨的脸上痛苦又动情,
一双
微眯的杏眼忽然低头看向眼前这个努力操干他的男人。两人从没有贴得这么
近过,
妻子迷蒙的眼眸满是复杂,痴痴的看向眼前的老男人。
「呼……说,喜欢我操你吗?」
看着妻子潮红的脸,罗老头直视着妻子满是春情的杏眼,他知道她已经无法
拒绝他了。
就在我捏紧拳头,也认为妻子即将崩溃,向那个老男人再次妥协说出堕落的
话时。妻子兀的低头吻在了罗老头粗糙的大嘴上。
「嗯……」
「呜……」
罗老头老眼一睁,脑子嗡的一声有些晕乎乎的。妻子明明拒绝与他亲吻,这
让他还颇为遗憾,不敢强迫。如今忽然得偿所愿,这种震撼足以令他心神动
摇。
妻子的俏脸汗水密布,脸上的妆容已经花了,只有这张性感的红唇依旧保持
着娇艳。他数度想要采撷都不敢越矩挑衅,现在面对这主动献吻,他一时手
足无
措,连抽送都忘了。
「唔嗯……」
妻子晃动了一下肉臀,对罗老头突然的停下似乎很不满意。他这才醒悟,再
次颠起节奏。动作停下,再要架着妻子的身体荡起,本来是一件很费力的事
情。
可在妻子热吻的鼓励下,他如打了鸡血一般迅速恢复了。
「嗯……」
「咕……」
罗老头热情的节奏下,妻子竟然动情的伸出舌头,舔弄起罗老头粗糙的厚唇
。
「操!」
罗老头被这一挑逗,头皮直接炸裂。忽然身体向前一倾,再次将妻子压在了
床上,紧紧抱住妻子的娇躯,将她的肉臀高高的顶起,一阵狂轰滥炸的操弄
,直
操得淫水飞溅。
「嗯……!」
妻子更是抵死缠绵的跟他吻在一起,像是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一般,修长
的四肢紧紧的缠着罗老头黑壮的身体。
「啪!啪!啪!」
一时两人除了哼声,只余下肉体纯粹的碰撞声,整张床也随着两人的纠缠咯
吱作响。
「呼……勾引我,呼……操死你,操死你,我要射了,妮闺女……让我射给
你。」
最终还是罗老头忍不住气喘,分开与妻子热吻的厚唇,直立上半身,宣布高
潮的来临。妻子的主动成了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再也控制不住。
妻子也彻底忘情,纤手抓住罗老头的手臂,感受着他肌肉的坚实粗壮,哼声
淫叫中准备承接雨露。
「嗯……射出来……射给我……嗯……」
我不知道她这是彻底忘情的肺腑之言,还是为了诱惑罗老头结束这一切故意
为之。
「射给你,呼……射给你……嗯……操!操!操!」
一阵势大力沉的操干过后,罗老头忽然再次压着妻子的肉臀高高顶起,快速
的插掐数十下过后,臀肌一夹一夹的,顶着妻子的粉胯不动了。
「嗯~……!」
妻子在他不计余力的撞击上,美腿也夹紧罗老头的粗腰,在一阵剧烈的颤抖
之下第三次的高潮如期而至。
「呼……」
「嗯……」
两人都伴随着颤抖不断喘息着,罗老头的臀肌不时颤动一下,不断有精液挤
出。妻子的身体也跟着阵阵轻颤,美腿松垮垮的夹在罗老头臀间。不时颤抖
摩挲
两下,像是对罗老头的表扬一样,在他的臀肌上搓动,帮他挤出最后一丝精
液。
同时发出极为甜腻的呻吟,酥媚入骨。
这一老一少,隔着辈份的性爱竟然如此酣畅淋漓。只有我像个傻瓜一样瘫坐
在幕布前看完了两人整场的表演。
两人最后的抵死缠绵深深的震撼了我,妻子最后的主动献吻完全超出了我能
接受的范围。我以为只要妻子不中他言语上圈套,陷入堕落不能自拔,便是
维护
了她人妻的体面。可最后情难自已的亲吻却是肉体最直接的承认,那种水乳
交融
的认可,是只有夫妻间做爱时才最常用到的交流手段。她对罗老头如此动情
挑逗,
这不就是认可了他对自己的操弄吗?
我不知道妻子是怎么想的,她是只有肉体承认了罗老头,还是连心也一起堕
落了?我不得而知。可现在这样的结果已经让我输得彻底了,我茫然无措,
大脑
一片空白的瘫坐在椅子上,听着幕布上两人高潮后的喘息。
「呼,妈的,这老头是吃什么长大的。这下连老子也不得不去找个妞来我泄
个火了。」
王三全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活动了下筋骨,这场性爱连他也看得入神,全
程个多余的话都没有。
我看着他胯下撑起的帐篷,再看下自己,刚想去遮掩,他已经回过头来了。
却并没有嘲笑我尴尬的举动,眼睛还是不时看向幕布道,
「今天还真是我大意了,这老头绝不是一般人。我倒还真想认识一下,向他
讨教讨教他是怎么保养的,明明年纪比我还大,却还能有这样的身材和耐力
。小
子,你麻烦真的大了。被这样的人操过,没有哪个女人还能忘得掉。」
「这不是拜你所赐吗?」
我愤恨的仇视道。
「呵呵,你恨我没关系,但要是真看不明白,就连恨我的资格都没了。」
王三全走动着,继续把玩着雪茄道,
「这老头明显处心积虑,就算没有今天,也不知道哪天会把你老婆搞上床。
你还得感谢我今天有让你看到的机会,不然你吃了哑巴亏还不一定能知道,
那才
是冤大头。」
「……」
我恨恨的盯着王三全,但并不能否认这一点。我正准备说些什么宣泄情绪,
幕布上却再次传来动静,只听罗老头的声音。
「娟儿……呼……你男人操得你爽吗?」
罗老头竟然这么快就恢复了过来,再次捏着妻子的酥胸揉搓起来,而且话里
的意思,这他妈是要再故伎重施吗?
「嗯……罗叔,你别弄了。」
妻子被他这一弄,也逐渐醒过神来,身体却已经是一滩烂泥,连动一下都觉
得费劲。
「娟儿,你真好,别再离开我好吗?」
罗老头趴在妻子的胸口,竟然有了啜泣声。他这是想干嘛?
「罗叔,我是方妮啊,你别吓我好吗?」
听到罗老头又叫她娟儿,妻子本能的就有些害怕。
「方妮,妮闺女……?」
罗老头抬起脸,忽然又恢复了正常。本以为他会故会重施的我愣了下神,他
难道不是演的?还是真的受药物影响有些精神错乱?我不禁看向王三全。
王三全也捏着下巴道,
「我虽然确定这药没有致幻效果,但药效这种东西本来就因人而异。这老头
一直对那个什么娟儿念念不忘,可能是有什么难忘的记忆吧。这种情况倒是
有趣,
看来以后要写在说明里了。」
我咬牙切齿,这家伙肯定还想用这东西去害别人。
「你快从我身上下来。」
得以喘息,妻子再看着仍赤身裸体压在自己身上的罗老头,本能的就忍不住
羞臊想要推开他。
罗老头捏着妻子的嫩乳,却不愿意放手。看着她数度高潮绽放的娇颜,刚有
所褪色的脸上竟然再次满面潮红。压着妻子的玉体晃动着身子轻轻摩擦着,
同时
大嘴不时在她的乳肉上吸啜道,
「妮闺女,你真好……再给你操一次吧。」
说着慢慢撑起矮壮的身体,下体已经滑出的阴茎竟然还向上翘着,上面吊着
的避孕套里大大一坨摇晃着,里面白浊的液体泛出淡淡的黄色。
「呀!你怎么还硬着?」
刚准备拒绝的妻子看到他依然硬着的阴茎,整个人吓得汗毛都竖了起来,脸
上满是不可置信。
罗老头扯下避孕套丢在一边,发出噗叽的水溅声。妻子看着那满当当的一坨
,
只觉得俏脸烧得发疼。若是那些全射进身体里,她简直不敢想像。
「我也不知道啊,平常我自己弄的时候,最多两次也就够了,可今天就是一
直想操。妮闺女,你就让我再弄弄吧。」
说着罗老头竟然又上手在妻子身上摸了起来,妻子赶忙奋力拉着他的手惊慌
道,
「不行,一定是那药的问题,你这样一直弄下去会出问题的。你自己也要忍
耐才行。」
「没事的,你自己摸摸看,它是不是还硬着。」
罗老头尝到妻子的肉味,肯定是打着一次不够本的主意,放纵自己的欲望,
完全不知道节制。我想是这么想,可是我知道换作是我的话,肯定做不到。
罗老头抓着妻子的手摸到自己的阴茎上,火热的温度让妻子素手一颤,芳心
也是一荡,赶忙拿开道,
「不行,真的不行,我已经没力气了,而且那里都被你弄痛了,不能再做了
。」
妻子赶忙躲过脸去拒绝,可罗老头再次趴了下来,在妻子耳边颈间不断亲吻
道,
「好闺女,你就再给叔一次吧。叔自己动,不要你费力气,你躺着就好,行
吗?」
「嗯……不要,你快放开。」
妻子真的是有点怕了,转动着脸躲避却依然被他吻到唇角,然后是红唇。同
时罗老头的大手也摸到了妻子的胯间,再次开始挑逗她的欲望。
「不要……啊……」
妻子拖着酥软的身体阻拦,可根本不是对手。只能晃动着脸不让罗老头亲到
,
可高潮过后的身体很容易就被挑起欲望。
「好闺女,再让叔操操好吗?你看,骚屄又在咬我的手指了。」
「你不要说了……」
妻子羞愤欲死,可已经放纵过一次的身体根本刹不住车,待到罗老头翻身骑
在她身上,开始用下体去挑逗她的阴肉时,她终于支持不住道,
「套,戴套……」
「好嘞。」
明明戴套并不舒服,可听到戴套,罗老头依然欣喜若狂的遵从,因为那是妻
子妥协的信号,没有比这更动听的命令了。他老实的去床头取避孕套,有样
学样
的自己往已经彻底硬起来的鸡巴上套。
「怎么,你要走了吗?」
看得正起劲的王三全忽然发现我在往外走,兴致不减的问道。
我心如死灰的没有回答,我并不是要却阻止什么,此刻我做什么都没有意义
了,而且王三全也不会同意。我只想逃离这片让我充满屈辱的地方,换个地
方透
口气。
我迈着酥软的步子往外走,没有理会王三全。
「给你个忠告吧,离婚的事儿该考虑一下了,我确信这药没有增强性能力的
功效,这老头根本就是天赋异禀。尝过这样一根鸡巴的女人很难不去想了,
如果
你不想以后跟你老婆做爱都被拿来跟他比较,最好还是早点分开吧。或者你
也可
以选择死要面子不离婚,那你就得学会乐在其中,好好品味戴上这顶绿帽子
的感
觉才是。」
我回头对他怒目而视,他却哈哈大笑起来。
「你慢一点,我下面有点痛,你的太大,我怕受不了。」
幕布上传来妻子颤抖的声音。
「放心吧,好闺女,我来了。」
「嗯~!不是让你慢……啊……!」
我绝决的转过身,身后传来妻子浪荡的呻吟声。
方妮,你好自为之吧。
我心里第一次生出了要跟妻子离婚的想法。
好吧,不装了,就是本人。欢迎原来院子的院友们私信交流,请务必带上作
品,让我能再看到那些佳作的后续。如果只是看客有心回下贴子就行,都会
看的。
私信如果不是作者大概率是不会回的,毕竟我也是摸鱼人员,一起摸鱼以后
就更
没更新动力了,哈哈。
从电梯里缓缓出来,我恍恍惚惚的在地下室的停车场里转悠,连自己的车都
找不到了。结果正瞧见一个蹲在车道柱子旁抽烟的平头男子,不是方平又是
谁。
从地上的烟头数量来看,这家伙蹲在这里的时间绝对不短了。他在等谁,不
言而
喻。
等他看到不远处站着的我,下意识的就想躲。可随即回头冲我讪笑了一下,
都看到了躲反倒显得心虚了。他冲我挥了挥手,靠了过来,正准备开口说些
什么,
我将车钥匙丢给了他。
「开车吧。」
既然他在这儿蹲我,肯定是找到我的车了。
「好嘞。」
他接过钥匙,也没看出我神态不对。小跑到车旁边打开车门道,「江哥,你
也别生气,都是为了工作,不然我也不想过来受气啊。」
我没理他,上车坐到后排。方平坐到驾驶位,问道,「去哪儿?」
「随便。」
我用手搓了搓脸,满脸的疲惫,被他这么一问,我竟然发现自己无处可去了
。
方平这才发现我有些不对劲,他也不敢问。发动车子,反正肯定要先回江州
的。
车走在回江州的高速上,看着身后远去的湖州,妻子仍在那里与罗老头颠鸾
倒凤。即便离了这么远,我心头的包袱一点也没有减轻,反倒越想越让我心
情不
通畅,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抽吗?」
方平从后视镜里看到我眉头紧皱,手还不时抓着胸口,从口袋里掏出没抽完
的小半包烟问道。
「谢谢。」
我没有拒绝,伸手接过。里面只剩下没抽完的两支,但对我来说却如及时雨
。
抽出一支,接过方平再次递来的打火机点燃,我迫不及待的猛吸了两口。
「咳咳!」
我连咳了数声,这烟品质太差了,味儿大还呛人,一吸就知道是便宜货。
「你这抽的什么水货?」
我骂出声。
「我们跑腿的有得抽就不错了,哪能跟你们老板比。不抽就把那根还我。」
方平苦笑着伸出手。我赶紧把剩下的一根揣进兜里,方平无奈的收回手。等
到两根抽完,我竟然满嘴的都是在回味这呛人的味道。没空胡思乱想,心情
总算
是平复了下来。吹着车窗外灌进来的夏风,我竟然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车已经停在了倪元的后湖林区的别墅门口。
「你带我来这儿干嘛?」
我从车上下来,质问了方平一声。
「看你说的,你睡着了,我当然是听我老板的,而且这车也得还不是吗?」
我也没跟他争辩,现在对我而言去哪里已经不重要了,正好我现在也有事想
找李诺。从王三全对倪元的态度不难知道,倪元已经蹦哒不了几天了,吃牢
饭是
迟早的事。如果能借着这个机会重新夺回公司的控制权,也算是报了他一直
算计
我的一箭之仇。而要对付倪元少不了李诺的帮助,她是倪元的身边人,嗅觉
一定
比我灵敏,应该已经嗅出倪元已经不可能东山再起了。她藏了后手的可能性
极大,
从方平这个双面间谍来看,她从跟倪元开始就一直在算计了。
按响门铃,开门的李诺仍是那件粉色吊带裙,头发有些凌乱,应该是刚午睡
起来,手上还接着电话在说着什么。
进到屋内,她的电话已经挂断,我随口问了句,「跟谁打电话呢?」
「倪元。」
她伸了个懒腰。
「什么?你能联系到他?」
没想到随口一问,她便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我刚想问她要电话,她已经将手
机随手放在了茶几上道,「单向的,他不过是定时打过来询问情况罢了,这
个号
码他不打电话是不会开机的。」
「他东西不都搬走了吗?还有什么情况要问,你还在帮他做什么?」
急切的眼神瞬间暴露了我的心思,李诺看着我,笑了笑道,「这个自然不能
告诉你。但他之所以一直让我在这里,就是想看警察什么时候会来上门调查
。那
将是一个信号,说明纸已经包不住火了,也是他跑路的时候。」
「你会老实听他的?」
既然她看出了我的心思,我也不打算隐瞒了,想将话直接挑明。
她一耸肩,倒了杯水道,「不听又能怎么样,他又不止我一个眼线。」
我还想说下去,她却将水递给我道,「别说我的事了,说说你吧,妮姐怎么
样了,她没事吧?」
我接过水,话题被她这样一转移,我也知道她并不想聊下去,毕竟方平还在
一边。听她提起妻子,我脸色一冷,不知道该怎么说,端着水杯直接坐在了
沙发
上。
李诺看到我这种脸色,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而且很可能方平跟她通过气了
,
她也就是随口一问。见我坐下,她回房间很快带出一沓钱来交给方平道,「
今天
你辛苦了,拿着吧,出去吃个饭,有事我再联系你。」
方平知道我们有事要聊,喜笑颜开的接过钱离开了。
我看着李诺出手阔绰的样子,这个女人真的不一样了。这么短的时间,竟然
就学会了如何驭人,看来她是真的不会甘心受人摆布的。
「出手这么大方,难怪他们肯替你卖命。看来你从倪元那儿拿了不少啊。」
我故意试探了一句,李诺自然知道我的用意。
「他都要自身难保了,很多东西自然要有人代为保管。我跟他的时间不长,
我们的关系连你都不知道,自然是替他保管这些东西的最佳人选。当然,他
也不
会绝对信任我,不然也不会安排人一直盯着我了。」
李诺随手将长发扎起,又系了条围裙道,「好了,你也别想套我的话了,不
能告诉你的,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你吃饭了吗?我还没吃,要弄点吃的了
。」
她这一说,我才感觉到自己早已饥肠辘辘。点了点头道,「麻烦你了。」
结果她丢过来一条围裙道,「你可不是客人,想吃饭就过来帮忙。」
我吃瘪的一皱眉头,这个女人是一点也不感激我以前对她的照顾了。
跟她一起去到厨房,这种感觉还真奇怪。我跟妻子倒是时常会一起下厨,可
没想到这辈子还会跟其他女人一起下厨房。想到妻子,我又有些烦闷。找了
个话
题问道,「你让方平带我来这里,不就是有想跟我合作的意思吗?还有什么
话非
得瞒着我?」
李诺束着头发摘菜倒有几分贤淑的样子,她直言不讳道,「我是想跟你合作
,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你既不信任我,我也不信任你,而且我也还没决定
要背
叛他,为什么要现在断自己的退路?」
她果然是有这种想法的,只是她也在等纸包不住火的时候。这个女人还真是
心如蛇蝎,可是一想到倪元走投无路的时候被人捅刀子的表情,我就有种莫
名的
快意。
「你笑得真恶心,不会真的认为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吧?」
我沉不住气的惊悚笑意让李诺一声挖苦,我赶紧收敛了一下道,「会的,倪
元等不到翻身的,就是希望你不要醒悟得太晚才是。」
「但愿如此吧,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会去找你的。我想你不会拒绝我的,对
吗?」
李诺跟着笑了笑。我不知道她的自信从何而来,但现在绝不是说大话的时候
。
我默认的笑了笑,又跟她闲聊了两句。等弄好了菜,我主动帮着洗了洗,李
诺亲
自下厨炒菜。我在旁边看着她贤淑的样子,难免会想到妻子,便离开了厨房
。
吃饭的时候李诺自然能看出我的异常,主动问起妻子。
「其实你也不必耿耿于怀,既然你没有办法阻止,就应该更加包容妮姐才是
,
毕竟她也是受害者。」
李诺还以为倪元和王三全的合谋得逞了,从因果上来说也没错。但我并不想
把这件事一个人憋在心里,便道,「不,她是自愿的。」
李诺吃饭的动作一停,表情满是不可置信。我本以为她会继续追问下去,结
果她贴心的什么都没有问,吃完饭还主动收拾了碗筷,没再与我讨价还价。
只是收拾完出来看到我还没走,呆坐在沙发上,开始送客道,「你还不准备
走吗?我可不敢保证倪元只派了方平他们这一组盯梢的。」
「怕什么,我跟他的矛盾已经到了明面上了,不需要藏着揶着。我在这里多
呆会儿,正好帮你做出选择不是吗?」
我半开玩笑的调侃,其实是不想回家,一时也不知道该去哪儿。
「你要点脸吧,不想回家就直说,我这里可不是你能赖的地方。而且你早上
来的时候是什么态度你还记得吗?现在就赖着不走,是不是变脸也太快了一
点?」
李诺解下围裙,露出吊带裙下姣好的身材,挽起的长发让她圆润秀气的脸蛋
多了几分温婉。
被她这样一提醒,我黯然的撇过眼神。是啊,明明一天都没过去,却发生了
这么多事。我明明早上还在排斥李诺的变化,现在却把她当作了可以合作的
伙伴,
着实连我自己都说服不了。
「放心,我再坐一会儿自然会走的,不会赖着你。你就当临时收留一下你无
家可归的原上司吧。」
我也不想给她解释我此刻的心情,敷衍了一下道。
「什么无家可归,你就是放不下你那颗大男子主义的心罢了。你们男人为了
应酬逢场作戏就可以,女人为了事业牺牲美色就成了出卖肉体是吧?典型的
双标。
你老婆早就该治治你这臭毛病了,也许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妮姐也为工作牺
牲过
呢?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李诺剖析出我的心思,情绪上分明是借着我妻子的事,不屑我对她的不屑罢
了。
但她却以己度人了。妻子的出轨如果是为了事业也就罢了,我就是再不能接
受也要吃了这哑巴亏,而我不能接受是她对罗老头这样一个老男人的顺从和
屈服。
「闭嘴,她跟你不一样。」
我不想解释,也不想听她再提起这件事。
「有什么不一样的?」
这下李诺不乐意了。
「怎么,你觉得下贱的就只有我是吧?你老婆出卖肉体就是有苦衷,而我为
了谋取利益给人当情人就是不要脸是吗?」
我看了看李诺,没想到她会如此脆弱,她分明很是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我
刚见她这副打扮和她表现出的狠厉的心思,还以为她在出卖肉体的同时,连
尊严
也一起出卖了,所以才变得与以前截然不同。现在见她这么敏感,她的内核
似乎
还是那个单纯腼腆的女孩,只是会用多变的外表和冷厉的心思来伪装自己了
。
「我没有这个意思。」
刚才是不想解释,现在反而是不知道怎么解释了,难道我要将我看到的在她
面前复述一次吗?
「呵,没有这个意思?你是什么意思你自己知道。妮姐跟我没有什么不同,
她并不比我高贵。相反,她不为利益的去跟一个老头不清不楚,反而更下贱
。」
李诺重提早上复述的那件事,简直就是在往我全新的伤口上洒盐。我的否认
不但没能让她理解,反倒让她认为我是在不屑。她这种撒气的话,一下子就
点燃
了我的火气。
「闭嘴,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胡说八道。」
我咬牙,尽量让自己不要与她争吵,但瞪着她的眼神已经跟她是针锋相对。
「我胡说八道?也对,口说无凭嘛。但你今天看到的总不会是假的吧?你给
我说说你看到了什么?她跟谁上床了?还是说不止一个?」
李诺为了脸面完全不甘示弱,她的话已经从挖苦上升到了在跟我斗气,彻底
将我点燃了。
「我让你闭嘴你没听到吗?」
我猛的起身,用可以杀人的眼神瞪着李诺。她终于被我的气势喝退,眼神闪
过一丝畏惧。怯怯的看着我道,「你想干嘛,又想掐我是吗?」
我的气势让她想到早上她给我讲述罗老头跟妻子的淫事时,我失控的表现。
想到此处,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问我道,「早上那老头不是跟妮姐一起去的吗
?作
为她的姘头,他怎么会允许妮姐跟其他男人欢好?」
李诺瞪大眼睛,想到了我给她说的妻子是自愿的,她盯着我惊喜的猜出了真
相。
「她该不会是跟那个老头上床了吧?」
「操你妈,我让你闭嘴!」
我再也忍不住,扑了上去,将李诺推倒在了沙发上。
「你干什么?」
李诺眼中闪过恐惧,可随即便在我愤怒的眼神中看到了憋屈,我的无能狂怒
令她像是窥探到了我的内心一样,放肆的笑出声道,「哈哈,江睿,你就是
个废
物。妮姐宁愿跟一个老头操屄都不要你,你说你在我面前装什么?哈哈哈。
」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次!」
我愤怒的用一只手按住她肩膀的同时,另一只手高高举起,准备掐向她的脖
颈。
「你吓不到我。如果是以前你还可以用老板的身份来压我,现在没了这个身
份,连你老婆都瞧不起你了。她宁愿跟一个老头都不要你,一定是你满足不
了她,
哈哈哈。」
我不知道李诺对我抱着怎样的恨意。但从她话里的意思来看,以前我老板的
身份让她只能仰视,现在能够撕下这层身份来蔑视我,让她有了一种翻身农
奴把
歌唱的快感。同时这也让她更加肯定了现在的这种生活方式,她不仅能够跟
我平
等对话,甚至能够肆意的嘲讽我。这让她觉得找回了几分丢失的颜面。
可被她嘲讽,这种身份的逆转对我的打击是致命的,我恼羞成怒道,「操你
妈的,你还说。我满足不了她?你他妈倒是试试啊!」
被妻子和罗老头淫戏勾起的那点邪火本就被憋屈压制着无处发泄,刚才看李
诺做饭时的贤淑模样让我想起妻子,躲开既是为了回避去想妻子,也是为了
撇去
心里那点躁动的心思。现在李诺几句话让我的憋屈被狠狠戳动,压制的邪火
如被
拔下瓶塞的碳酸汽水般喷涌而出。压着李诺肩头的手,感受着她肌肤的滑嫩
,顿
时就忍不住向她倾泄而去。
高高举起的手转身撩向李诺吊带裙的下摆,向上撩起的同时,大手按在了她
若隐若现的紫色纹胸上。
「你做什么?」
李诺终于脸露惊恐的用手抓住我的手臂问道。
「操你!」
看到她的惊恐,我的冲动更加无法抑制,让她害怕已经成了我挽回颜面的最
后手段了。
我将她的胸衣推了上去,大手直接抓住了她的嫩乳揉搓。李诺的胸型比起妻
子小子不止一个罩杯,一手足以掌握,握在手中倒有一种别样的感受。
「啊~ !你放手!你这是强奸你知道吗?我可以去告你!」
李诺拼命拉着我的手,但体型明显娇弱的她哪里可能是我的对手。
「贱人,现在知道慌了?刚才你不是说得挺痛快的吗?」
我咧出一丝变态的笑容,以为自己已经吓住了她,谁知道她依然嘴硬道,
「我说得不对吗?你老婆宁愿跟一个老头操屄,不就是嫌你鸡巴小吗?你在
我面
前装什么?」
「操!」
这个女人简直不知死活。我抓着她肩头的手直接将她的吊带裙整个掀了上去
,
随即手直接往下便去扯她的内裤。我本以为她会剧烈挣扎,可谁曾想她在一
个激
灵过后,便停止了挣扎,抓着我的手道,「江睿,你可想好了。你如果上了
我是
要付出代价的。你确定还要这么做吗?」
这女人,力量上斗不过又开始攻心。
我在她的配合下扯下内裤,手直接抚上她紧闭的玉门,盯着她的脸道,「你
都这么配合了,我如果不上你一次,不是更让你瞧不起?」
她面色有些羞红的道,「哼,希望你不会后悔。」
说着手便抚上我的胸口,开始解我衬衫的纽扣,同时原本吊在沙发下的一双
腿,也勾住我的腿弯,隔着裤子开始撩拨我。
看到她这么主动,我下意识的就觉得她激怒我是有预谋的,她是真的设计了
什么圈套在等着我?可已经被挑起的欲火哪里能允许我退缩。
「骚货!」
我直直的向着她的唇吻去。李诺随即用手抱住我的脖子,跟我吻在一处。
等到吻罢,我们的欲火彻底被挑起,我起身开始解裤带,李诺却一把按住我
的手道,「别在这里,去楼上卧室。」
见她已经情动的提出如此要求,我哪还能不答应,抄起她的腿弯将她拦腰抱
上了楼。
因为憋着一股火,我对她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在发泄一样的操干中很快将她
送上了高潮。而当我射进去以后才发现自己没有做安全措施,心里一阵慌乱
。还
是李诺从床头柜里翻出备用的敏婷我才放下心来。
躺在别墅的主卧,我才想起这里曾是倪元荒诞的淫窝,而怀中的女人更是他
新近的姘头,一时感觉复杂。我不禁调侃的问李诺谁操得她更舒服,她却依
旧故
意贬低我,让我忍不住邪火再次燃起与她梅开二度。
等到我们都筋疲力尽之时,我才不禁感叹自己也能做得如此酣畅淋漓。可能
与妻子结婚日久让我缺少了这样的冲动,但李诺的嘴硬羞辱却恰到好处的点
燃了
我沉寂的激情。我感觉自己这样似乎有点变态,可李诺羞辱的话让我想到妻
子与
罗老头交合的场面时,我的确燃起了前所未有的冲动。
待到我们激情结束,天已渐昏暗,李诺也没再赶我。当我再问起我跟倪元谁
操得她更舒服时,她终于改口成了我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差,也许在她看
来贬
低倪元也是在否定她做出的选择吧。趁着她春情未退,我适时的问她是否想
好了
要跟我合作,结果她仍回复我时候未到。
我以为她说的代价就是跟我谈合作条件时,我需要付出的筹码。可看她到了
现在依然还是讳莫如深的样子,我不得不怀疑她就是太久没操屄了故意发骚
。
那他妈我算什么?免费的鸭子?
李诺见我怀疑人生的样子,有了一种将玩弄我的快感。这让她忍不住再次挑
逗我,我死命的在她身上揉搓着,却怎么也提不起力气操她了。我这才明白
彻底
放开了的女人有多可怕,绝不是一个男人能够满足的。我突然想到妻子,被
罗老
头连续折腾了那么多次,她会不会也就此堕落,变成我再也无法满足的女人
?想
到此处我不禁一身冷汗。
李诺眼见我真的不能再做了,便起身去洗澡,而我却累得直接睡着了。等到
了半夜发觉身边没人,才惊觉自己还在别墅。起身洗了个澡,我也没管李诺
去哪
儿了,从浴室出来身体依旧困乏,连续的性爱对身体的透支真的大。正准备
再睡
个回笼觉的时候,突然看到卧室老板桌上的显示器,才惊觉昨天跟李诺欢好
的地
方正是有我家监控的那个房间。
看着显示器,我忽然很想看看妻子回来了没有。虽然那种情况她还滞留在湖
州的可能性极大,但我就是忍不住心中那点希冀。我看了看手机,妻子并没
有给
我打电话,迫不及待的打开显示器,鼓捣了一会儿,很容易就找到我家监控
的画
面,虽然只能看到客厅,但的确没有人回来的迹象。心中因激情宣泄而出的
烦闷
再次滋生,彷徨之余又不禁为妻子的安全担心,拿着手机却始终不敢打过去
,我
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来跟她说话。
就这样辗转反侧到天亮,顶着困乏,我也不好在这里继续呆下去,趁着李诺
没起床我离开了别墅。我以为会在门口的主干道在看到盯梢的方平,结果连
辆车
的影子都没有。我也没在意,出了别墅区坐公交回到了城南。到了家附近我
找了
个熟悉的早餐店吃着早餐,准备一会儿回家换身衣服再去趟公司,倪元不再
冒头,
我也是时候回公司看看了。
结果我换完衣服刚从家里出来,就被一辆警车堵住了。
「对不起,江先生,因为你在保释期间擅自离开本市,请跟我们回警局一趟
吧。」
「什么?」
我全然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我这时候才想起我是身上还背着刑期的人。
我无法反抗,被带到了警局,最坏的情况还是出现了,警察要结束我的保释
,将
我重新送回监狱。任凭我怎么解释都没用。他们让我通知家人,随后便要送
我去
看守所。
我一时六神无主,如果我这个时候把我将重新入狱的消息告诉妻子,她是会
为我担心,还是会觉得解脱了?到早上还对妻子心怀怨怼的我,突然很害怕
妻子
会抛弃我。我做为丈夫不能再成为她的依靠,她还为出轨的事感到愧疚吗?
我越
想越害怕,完全不敢打给她。
最后我鬼使神差的拨通了李诺的电话,好在她以前在公司的号码并没有更换
。
电话一通,我便把情况跟她一说,问她有没有办法。事情让她也有些吃惊,
并没
有再调侃我。从她的剖析来看,我是倪元保释出来的,这么简单就要再被送
回去,
一方面可能是倪元在捣鬼,而另一种可能就是倪元已经开始被人针对了,而
取消
我的保释只是个开始。
我震惊于她的剖析,完全没想过这件事还牵扯到政治斗争,但这不是我现在
想关心的事情,我只问她有没有办法帮我。李诺直接否定了,我不知道她是
不想
帮还是没有能力帮,但我没办法强求她帮忙,毕竟她也不欠我什么。李诺提
出可
以去找倪元,我是他保释出来的,说不定他会有办法,我直接放弃了。先不
说我
跟他已经彻底撕破脸,单从王三全抛弃倪元这一点来看,他一定是得到了什
么消
息。倪元背后的政治势力已经抛弃他们父子了,他被抓只是迟早的事。但这
话我
没直接对李诺说,我能不能联系到倪元本身就是个问题,而她提这种建议分
明就
是想通过我给倪元传信,让他成为惊弓之鸟,她好浑水摸鱼。这个女人到这
时候
都还在想着利用我,对于昨天跟她发生关系,我已经开始后悔了。
绝望的挂断电话,我还是给妻子发了个信息,告诉她我的保释结束了,即将
重新回到监狱,希望她照顾好家里。不管怎样,妻子都是我内心最后的依靠
,这
么多年夫妻,我们都对彼此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我相信她不会抛弃我的。
临近中午,我跟几个酒驾被抓的家伙一起被带进了看守所。一路忐忑直到踏
进看守所的大门,我反倒有种解脱的感觉。只是去到监房,那种逼仄的感觉
让我
无法随遇而安,一想到不知道要这里度过几年,我就忍不住恐慌。
让我出乎意料的是,下午就有狱警通知我有人探监。我下意识的想到是妻子
,
但又觉得不太可能。早上她可能都还在湖州,现在出现在这里,时间上实在
是有
些赶。
等看到真的是妻子,我忽然有种想哭出来的冲动。妻子的表情也很复杂,急
切中带着惊慌,惊慌中又有愧疚和心疼。今天的她一身藏青色职业西装,没
有套
裙,修身的长裤依然难掩曼妙的身材。长发扎起了马尾,只是似乎来得匆忙
,鹅
蛋般的俏脸没有刻意化妆,平时锐利的眼神此刻也显得有些黯淡。但她是真
的适
合穿职业装,只是简单的在那儿站着,就透出一股精明强干的英气。
「你收到消息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
有狱警在场,我忍住想抱一下妻子的冲动,坐在她对面问道。
妻子点了点头,脸上有些疲惫,急切道,「怎么会这样,你的保释怎么会突
然之间就结束了呢?」
我自然不能告诉她我去了湖州,只能说可能是倪元从中搞鬼,妻子也没有怀
疑,毕竟她也不可能去找他求证。
「我以为你还在生我的气,不会来看我呢。」
想到还与妻子处于冷战中,我自嘲的说了句。
「我是这么不分轻重的人吗?倒是你,昨天到今天到底干什么去了,我让你
跟我去湖州你还要跟我置气,不然也……。」
妻子有些气愤的差点说错话,一说起湖州,她眼中的愧疚更胜,但似乎也有
对我的埋怨。如果不是我拒绝与她同行,罗老头又怎么会有机可乘。只是这
种推
脱责任的话她是说不出口的。
「不然什么?」
我虽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为了不留破绽,还是装作在意的问了一句。
「没什么,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说这些话也没用了。江睿,你打算怎么办?
」
妻子捏着拳头咬牙,看来昨天的事让她有很大的罪恶感。这种表情让我颇为
欣慰,说明她并没有沉沦,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无论在心理还是生理上都是厌
恶的。
「不知道啊,都到这一步了,之前为了能出去我能想的办法都想过了,这次
进来,我反倒释然了。你照顾好家里吧,我出去再跟老罗起矛盾,你也难做
不是,
就当是赎罪吧。你也甭折腾了,你现在事业干得也挺好,也不需要我为你操
心不
是吗?」
我忽然有些自暴自弃,不想妻子为了我折腾。我的事业已经毁了,如果再让
妻子劳心劳力的耽误她的事业,那样反而会让我对她有愧疚感。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怎么,一次进监狱就把你打垮了?你要真是这样那我
真是瞎了眼了。」
妻子愤怒的指责道,比起我入狱这件事,显然我这种态度更让她觉得失望。
我被她说得有些惭愧,她的指责中透露的期许,让我看到了妻子对我依旧有
信任和依赖。我很是激动,却又不敢说给她听,也怕她看出来。尽量让语气
平静
道,「那你说怎么办,现在我也不可能再去依赖倪元了,除了他,我也没什
么能
帮得上忙的朋友。」
妻子怔怔的看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一叹道,「我都不知道该怎么
说你,你偷看过我的部落格,倪元是什么样的人想必你也清楚了。希望你能
通过
这件事能够彻底的认清他,跟他划清界限吧。」
妻子的话说得我一阵脸红,显然她对我侵犯过她的隐私并没有完全介怀,却
依然还想帮助我这个丈夫。
「你在公司的股权其实一直还在我手上,我们还是按照之前的计划,将这批
股权卖掉,走原来的关系帮你减刑吧。」
妻子这话让我吃了一惊。
「你不是把股权卖给倪元了吗?怎么会还在你手上?」
「合同上的资金一直没有到账,股权自然就还在我手上。我知道他是故意在
拖,这段时间我也忙,想着反正到约定的期限之前,他不想赔违约金就一定
会转,
所以我就没有去催。现在他人都已经消失了,我估计这笔钱是到不了账了,
我准
备帮你另行处理。」
这个结果是我没料到的,我本以为我已经失去了对公司的控制权,没想到股
权还在我手上。我忽然想起李诺一直讳莫如深的样子,难道她也在打我股权
的主
意?
「我把股权卖掉,等出来以后,你就来帮我吧。咱们重新开始,一起干事业
你一样是老板。我们之间这么多误会,就是力总没往一处使,一直在各干各
的,
身边做生意的朋友哪有像我们这样的。」
妻子说出了她的打算。说实话,我很感动。她想夫妻同心的跟我拧成一股绳
,
就充分说明了她想跟我同甘共苦的意愿,这种不离不弃的情感差点就让我下
意识
的点头同意。
可是在听到股权还在妻子手上以后,我忽然又有些不想放弃了。王三全的不
屑,倪元的嘲笑和李诺的蔑视,让我充分体会到失去以前的身份,我有多被
人看
不起。现在倪元消失,公司完全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如果我能够出去,手
上有
股权的话,我完全有能力将倪元踢出局将公司全部掌握在手中。
虽然这种想法有些天真,但野心滋生的贪婪还是让我抱着这种幻想。我不想
这么快就将股权出手,李诺一直不肯答应跟我合作肯定也是在觊觎这个,这
是我
跟她谈判的筹码,得好好利用才行。我这么想着,于是先稳住妻子道,「再
等等
吧,跟倪元签的协议还没到期不是,万一他又突然冒出来,免不了又会来找
麻烦。」
我的理由虽然充分,但眼中的异动却没有瞒过妻子。以她对我的了解,已经
猜出了七八分我的心思。她为了家庭已经放弃了原来的工作,想跟我一起谋
求更
好的发展。但我身陷囹圄,却依旧放不下曾经的光环,这让她很是失望。
「随你吧,股权是你的,你说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我看出了妻子眼中的不满,但执念一旦滋生绝不会因为她的不满就改变。
「如果我出去以后跟你一起共事,那老罗怎么办?你知道的,我和他之间的
问题,绝不是一句原谅就能放下的。」
我说出了我最大的顾虑,只要有罗老头在,我跟妻子就永远不可能同心同德
。
妻子表情一滞,显得有些惊慌,但她好像知道我会提起他一样,很快就恢复
了冷然的表情道,「他有些事情回老家了。我准备雇几个人,以后也不准备
让他
继续帮忙了,毕竟他是来我们家养老的,一直把他当工人使唤也不合适。而
且你
的顾虑是对的,罗叔虽然年长,但毕竟是个男人,跟我们两口子一起生活多
少还
是有些不便。我准备给他在外面租一套房子,我们时常去看看他也就是了。
如果
他一直住在家里,咱们爸妈偶尔过来看到也不好解释不是。」
妻子像突然大彻大悟了一样,但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现,还是让知道真
相的我觉得挺悲哀的。但她起码已经是在刻意的疏远罗老头了,这也算是给
了我
一个交待。
「你这样安排他会同意吗?」
纵使妻子已经有悔过的表现,但我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吃味,带着讽刺的语气
问道。
「这就是他提出来的要求啊,他本来一心想回老家,毕竟在这里也没个说话
的人。但乡里条件差,他也没个亲人在身边。我劝说以后他才同意了这个折
中的
办法,我打算给他在老年公寓租套房子,在那儿他也能找到说话的人,有什
么事
走动起来也方便。」
不知道妻子听没听出来我语气的不对味,又或者选择性无视了。但罗老头会
选择主动要求离开,我是万万没想到的。食髓知味的他怎么可能甘心就这样
离开,
还是说他是良心发现知错了?我揣测不出他的想法,但妻子竟然还想着留下
他继
续照顾的想法,让我恶感满满。她是被操爽了,舍不得这老头离开了还是怎
么的。
但我再不忿下去可能就要与她挑明争吵了,这不是此时的我想要的结果。我
只能默认赞同道,「行吧,你乐意这么办便这么办吧。」
妻子自然听得出我并不接受这个结果,但她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便问我
道,「你真的想好了吗?不把股权出手,你就得一直在这里呆下去了。等你
后悔
说不定都已经晚了。」
妻子还不死心的想让我改变主意。但听了她对罗老头的安排,我更加坚定了
要搏一搏的想法。跟妻子一起创业固然是个很好的愿景,但只有创过业的我
最能
体会这种从无到有的艰难。等妻子这种愿意跟我同甘共苦的意愿被消磨殆尽
,我
们之间将出现巨大的裂痕,到时一无所有的我还有让她留恋的价值吗?所以
,我
必须要等一个机会。尽管这也是一场豪赌,但最起码不是以我们的感情我赌
资。
「嗯,再等几天吧。等倪元真的违约以后,咱们再来想办法也可以,不是吗
?」
我说得坦然,但妻子只看到了刚愎自用。她眼中难掩失望的道,「行吧,那
我今天先回去,过几天我再过来,等结果见分晓也好让你死心。」
妻子又嘱咐了我两句照顾好自己后起身离开,背影的坚决让我看到了她对我
决定的不满,我有点怅然若失,却还是不想改变主意。
心里有了盘算,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等李诺来找我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
看到她一件碎花的吊带连衣裙搭配缕空的白色披肩,手上拿着手包,下身露
出一
截嫩白的小腿,脚上一双白色高跟鞋。盘起的长发露出晶莹的耳坠,圆润的
脸上
光彩照人,脖子上还刻意系了装饰用的丝巾,完全一副富婆的打扮。
尝过她滋味的我被关了这几天,竟然有些心动。虽然比起我妻子,她的身材
有所欠缺,但脱去那层稚嫩,绽放女人魅力的她,纯欲满满十分诱人。只是
一想
到她的心机,我瞬间就压住了自己的那点遐想。
「你竟然能离开别墅了?」
我调侃道,知道她既然能离开别墅光明正大的来找我,应该是准备摊牌了。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受难了,我不应该来看看吗?」
李诺娇笑道,但她看我憔悴的样子,可是一点不开心都没有。
我被她撩得有点窘迫,值班的狱警还是妻子来探监时的那个。他眼看连着几
天有两个不同的美女来探监,本就有些侧目。眼前的李诺把话直接说明,更
引得
他多看了两眼。我可不想他有什么嫉妒的心思,以后给我穿小鞋。
「行了,大家都别演了。你既然能从别墅出来,那就是准备摊牌了。你想怎
么合作。」
我将话题带回正题。李诺也收起玩笑的心思道,「妮姐来找过你了?那你应
该猜到我想要什么了吧?」
果然是这样。我眼神一凛,看着她道,「我是真没想到你野心这么大,你有
多大胃口能吃下我的股份?」
李诺却高深莫测的一笑道,「这个你就别管了,你只需要知道我有能力吃下
就行了。我也不瞒你,江睿,倪元的那一部分股权现在也由我在代持。只要
你能
够同意将你手上这份卖给我,公司百分之八十的股权将在我手上。而作为回
报,
我会帮助你尽早出来,你也可以得到一笔钱。而且会让你继续执掌公司,我
只做
幕后老板,你认为如何?」
我完全没想到倪元的股权竟然会全部在她手上,这个女人到底掌握了倪元多
少东西。她提出的条件让我有些心动,但这种口头的承诺跟画饼一样,风险
太大
了。
「你到底耍了什么手段,倪元竟然会对你这么信任。」
「各取所需罢了。」
「哼,但他的股权现在应该也只是空壳罢了,怕是已经被冻结了吧?」
现在这种形势,倪元人都不敢露面了。股权这种直接利益洗都洗不了,就是
个烫手山芋,能不受牵连也就不错了,哪里有什么实际作用。
李诺也不否认道,「所以你手上的股权才值得我开出这个价码啊。不然我等
你出手之后,再找别人收购也是一样。江睿,我看重的是你这个人,只有做
你的
老板,才值得我花这么多心思。」
李诺勾出一抹变态的笑容。她是有多想证明自己,就因为当过我的助理就要
体验一下将我踩在脚下的感觉?但这也给我提供了谈判的筹码,我回她一笑
道,
「一点股份都不留给我,就想让我给你当职业经理人?你也太自信了吧?」
「咯咯,你可没有讲条件的权利,我这个价码已经很高了。如果你不同意,
我完全可以去找妮姐谈,我想她一定会代替你做出正确的决定的。」
李诺很是自信的道。
「你别太自信了,我已经嘱咐过方妮了,她不会将股权擅自出手的。」
「你确定?」
李诺挑眉质疑,但这种明显的挑拨,我又怎么会上套。我冷视着她,没有说
话。
「话说你又进来了,就不担心妮姐和那个老头会背着你纠缠不清吗?」
我长吐一口气,靠坐在椅子上,抱起手臂道,「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我知
道罗老头已经回乡下了。」
「她是这么跟你说的?」
李诺继续质疑。
「你什么意思,到底想说什么?」
对她这种刻意的挑唆,我有些动怒了。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告诉你,那老头虽然没住在你家了,但也没回乡下,
妮姐昨天还去找过那个老头。」
「不可能!」
我蹭的一下挺身,差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管李诺的语气是不是在挑唆,
但如果这是事实的话,我完全无法接受,妻子竟然背着我还跟罗老头有接触
。
「你不用激动,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老头搬出去了,妮姐还会去找他。
所以我刻意去翻看了下监控,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也许你能给我答案
。」
李诺从包里拿出手机,翻找了一下从桌上递了过来。
「前天方平说有个乡下人来找过那个老头,我还没在意,看过之后才知道,
这老头竟然有这么多故事。妮姐不会是同情他吧?」
李诺说着,但我目光只是盯着手机,对着这个长度只有十几分钟的视频按下
了播放键。
「您坐吧,喝水。」
画面是我家的客厅,妻子应该是还在忙活,长发束成了马尾,将碎发也用发
箍紧紧的固定住,露出精致的鹅蛋脸。衣服穿得也是耐脏的灰色T 恤搭配
长腿牛
仔裤,腰上还刻意绑了着一件旧衣服当做抹衣。
「你太客气了。」
一个头发乱糟糟,身着绿色老军装的老汉,放在肩上的帆布包,激动的接过
水回了句。眼睛却是不断四处乱瞟,显然是很少见到这样精致装修的房子。
目光
看向妻子时更是不敢停留,即使妻子穿得比较朴素,但娇好的身材与面容依
旧让
他有些忐忑。
「您大老远的来找罗先宗有什么事吗?」
妻子直接了当,罗先宗是罗老头的本名,我见过几次。这老汉也没想瞒妻子
道。
「这不村里要征地嘛,我来通知一下。闺女,你是他的……?」
老汉见妻子对罗老头的事这么关心,好奇的问了一句。
妻子面色一窘,应道,「我是他侄女,罗叔跟我爸是朋友。」
妻子扯了个谎,怕别人不信,甚至还把老丈人扯了出来。
这个老汉看起来很老实,对妻子的话不疑有他。他能找到这里,应该也知道
罗老头是住在这里的。满脸高兴的冲妻子道,「那敢情好啊,老罗头这辈子
真不
容易,前不久儿子还意外身故了,我还想着他这辈子算是苦到坟头了。没想
到在
城里还有你们家这样的朋友,也算是有个依靠。闺女,老罗头他是住在你们
家吗?」
妻子被这老汉给说得有些惭愧,看来罗老头回去安葬他儿子的时候,并没有
对外说跟我家的这些恩怨,让人误以为我家完全是义务帮他养老的。
「他是在这儿住了段时间,但前两天刚因为不习惯,又给搬出去了。您这事
重要吗?如果可以的话,我帮您转告吧,免得您提着东西还得到处赶。」
妻子有些尴尬的笑道。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直接让这老汉直接去找罗老头,
难道就因为被这老汉给捧了两句,就被架住了,不好意思对罗老头的事不管
不问
吗?
一听妻子这么说,那老汉颇为遗憾的瞟了眼家里的装修道,「是这样吗?哎
哟喂,这老罗头还真是不会享受,住这样的房子还说什么不习惯,活该他遭
罪。」
妻子见他这么说,更是尴尬了。脸上的表情就好像罗老头是被她赶出去的一
样,可就算是又如何,他做的那些事情,没挨刀子都算是给他脸了。
「您要是不方便说的话,我带您去找他当面说?」
妻子可能是觉得这样沟通下去会更尴尬,终于想着要把事情推脱出去了。
「也没什么不方便的,这件事还真得找个跟他亲近的人说说,给他帮帮忙才
行。」
老汉的话终于进入正题,妻子看着老汉,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我刚才不是说村里正在征地嘛,罗老头这刚死了儿子,他们家算是绝户了
。
他又是个外乡来我们村落户的,现在村里很多人都在闹着要重新分地,把他
排挤
出去呢。这帮白眼狼,也不想想老罗头以前行医的时候,谁家没受他帮衬。
现在
他不在乡里了,就都忘本了。一看到老罗头被征的地多,一个个的就都猪油
蒙了
心,馋上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才来城里寻他。」
妻子听得认真,似乎对于罗老头的事,她了解的也不多,想借这个机会了解
一下。
「罗叔不是你村的本地人?」
妻子有些诧异,但也不算很惊奇,毕竟那个年代人口迁徙再正常不过。
「不是,他没跟你们讲过他的事吗?」
老汉倒是觉得很奇怪,毕竟能称为朋友,最少应该知根知底。更何况罗老头
在这里住过,关系就应该更亲近才对。
「没有,这些事情我爸可能知道,但没对我这个晚辈讲过。」
妻子看出了老汉的狐疑,脸不红心不跳的又把老丈人拉出来当挡箭牌,女强
人的处变不惊竟然被她用在了这种地方,我嗤之以鼻。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老汉只是奇怪,并没有质疑,妻子这样一说,他乡里人爱说闲话的毛病立马
就冒出来了。这种毛病就体现在他知道了一个惊天大事,你却不知道,他一
定要
讲给你听一样。如果涉及到别人的隐私,往往更令他们津津乐道。
「老罗头是六几年的时候,被我们村一个上过抗美援朝战场的老军医带回来
的,以他徒弟的身份在我们张家村落的户。那老军医可是有真本事的,在战
场上
立了不少功劳,得过不少勋章。老罗头继承了他的衣钵出师以后啊,就在我
们这
十里八乡当起了村医,最后还娶了我们上一任村长家的闺女当婆娘,可把我
们那
会儿的年轻人羡慕坏了。」
老汉说着,表情好像回到了那个时候。妻子却突然出声打断道,「他老婆叫
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了,张素娟,我们那会儿的村花,谁会不知道。」
被妻子打断,老汉也没觉得有什么,可能农村里聊天就是这样,你一句我一
句。
张素娟?娟儿?罗老头口中的那个娟儿果然就是他老婆。我暗自嘀咕,妻子
也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可老汉说出这个名字以后,表情却是一转道,「这个张素娟虽然漂亮,却也
是红颜祸水,完全不是个过日子的,可害苦了老罗头。」
「她怎么了?」
妻子主动问起。被当成这个女人操过,妻子对这个女人的事情很难不在意。
「我记得是七七年的时候,村里来了最后一批下乡的年青人,有个姓范的知
青来了许久也做不了庄稼活,最后被安插到村小学里当老师。那时候老罗头
刚跟
这个张素娟新婚没两年,老罗头虽然不下地,但走村访乡的当村医,也晒得
跟我
们这些庄稼汉一样黑。这个张素娟可能是看这个姓范的长得俊,不知道什么
时候
竟然跟这个小白脸勾搭上了。
那时候交通不便,老罗头一出诊,经常就有天黑都着不了家的时候。最后张
素娟偷汉子的事情闹得村里风言风语的,有一回夜里甚至被老军医给撞见了
,当
时就气得卧床了。老罗头一急眼打了他婆娘,他婆娘也是个娇生惯养的脾气
,哪
受得了这个,隔天就跟着小白脸私奔去了城里。老军医一知道,直接就撒手
人寰
了,剩下老罗头一个人孤家寡人。」
老汉说起这段往事还有些唏嘘,妻子也跟着愣了神。似乎有些理解罗老头把
她当成张素娟的时候,为什么会那么反常了。但旋即想起什么道,「那他儿
子呢,
他不是有个儿子吗?」
谁知道妻子这么问起,老汉更唏嘘了道,「唉!这事还没完呢,过了几年他
媳妇又突然回来了,还带回来个孩子。原来知青家里人根本不同意他们在一
起,
可他媳妇在村里的名声已经坏了,根本不敢回来。然后就这样在城里不明不
白的
跟了那知青几年,连孩子都生了依然没办法转正。最后眼看着那知青娶了别
人,
这才死心带着孩子回了村子。
老罗头起初根本不想见她,可张素娟毕竟是村长的闺女,如果两人再闹下去
谁都没法在村里立足。这张素娟也不知道是经过了这件事长进了,还是当了
娘终
于知道为孩子着想了,主动找过几次老罗头认错。一来二去的,老罗头心再
硬也
给磨软了,何况两人还有旧情,最后还是原谅了她。两人也算过了一段安生
日子,
老罗头也渐渐接纳了孩子的存在,还给他上了户口。只是天不随人愿,好日
子没
几年,他媳妇最后又在怀他们孩子的时候小产了,虚了身子,最后身体每况
愈下
病逝了。只剩下老罗头带着这个不是他亲生的孩子相依为命。
因为他也是被老军医当半个儿子养的,他倒也没亏待这个孩子,给完全当成
自个儿孩子养着。只是没了孩子妈的管教,这孩子变得越来越叛逆,也不愿
跟着
他学医。九十年代,十几岁的孩子便跟着打工潮进了城,自那以后父子俩就
很少
见面。
最后到了零几年,镇上也有了卫生室,老罗头的工作不再那么紧要以后,他
便也进了城寻儿子。可那孩子已经大了,知道身世以后更是完全不服他的管
教了。
老罗头心灰意冷,也不愿意回乡下了,就在城里呆了下来。
然后就是现在他儿子突然车祸离世这事儿,老罗头这辈子啊,算是啥坏事都
赶上了。这回好不容易村里征地,他能落着点儿养老钱,村里这帮白眼狼又
开始
闹,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才来寻他。」
一连串说得有点长,老汉说完赶紧喝了口水润润嗓子。这回连妻子也听得有
些唏嘘了,罗老头的坎坷经历但凡有恻隐之心的人都会有所动容,更何况妻
子这
样一个女人。
我实在没想到的是我撞死的这个,竟然不是罗老头的亲生孩子,心里一时五
味杂陈。
「闺女,看你家住这么大房子,在城里应该也是有本事的人。要是有能力的
话就帮帮他吧,老罗头这脾气,现在连儿子都没了,我怕他连争也不想争啊
。」
老汉环顾了一下四周,突然替罗老头拉起了援兵。
「唉。」
妻子唏嘘了一阵,却还是推脱道,「征地这种事情,只有当事人自己拿主意
才是,哪有外人能插手的。这件事这么紧要,我还是带你去找罗叔,你当面
跟他
说吧。」
虽然同情罗老头的过往,但他做出的事情让妻子还是难以原谅。现在能够不
去怨恨已经是好的了,哪里还会刻意去帮助他。
「那些地能值不少钱呢,在你们这城里都能换上一套大房子,闺女,你…
…。」
老汉见妻子不同意帮忙,还以为是她误会事情太小。可此话一出口,妻子反
倒更反感道,「好了,既然值这么多钱的话,我们外人更不好掺和了,您且
在这
里坐一会儿,我忙完带你去找他,行吗?」
老汉见妻子态度坚决,也不好再劝。老实的应了声坐了下来,随后妻子便出
去了。
视频到这里结束,应该是被李诺刻意剪辑过的。我看着她道,「这个监控视
频是前天的,那你说方妮昨天还去找过罗老头是怎么回事?」
李诺一摊手道,「谁知道呢,我又没派人去跟踪她,哪里知道妮姐昨天去找
他干嘛。监控你也看了,妮姐说不定是同情这老头去嘘寒问暖呢?」
我皱了皱眉头,妻子的谎言已经让我很不爽了,现在更是主动再次贴近罗老
头,这让我更加难以接受。以我对妻子的了解来分析,她会因为同情而彻底
原谅
罗老头是不可能的。但也绝对会因为他坎坷的人生这种客观原因,而降低对
他的
恶感,但具体会降低到什么程度,我无法揣测。
我现在最关心的是,她真的会去帮罗老头处理征地这件事吗?
我想不出答案,李诺却已经出声道,「怎么样,江睿。你想好了吗?是自己
做决定,还是选择相信妮姐,要我直接去找她谈呢?」
「你别白费心机了,就算我老婆被你说动了,她出手前也一定会来问我的。
」
我被这突然的视频搅得心绪不宁,抓了抓头道,「你给我两天时间吧,我考
虑考虑再给你答案。」
「那行,过几天我再来找你。」
李诺看着我笑了笑,似乎在嘲笑我还能忍多久,随即扬长而去。
李诺的条件已经很有诚意,只是我一时无法接受,她从我的助理升级成为我
的老板这种转变。原本我也可以选择接受妻子的提议,出来以后跟她一起创
业。
但得知她又跟罗老头牵扯不清之后,愤怒与仇恨几乎充斥了我的头脑。
尤其是在知道我撞死的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他却鳏居在我家,甚至还操到了
我的漂亮老婆。这种恨意就刻入了灵魂,完全无法抹除。我更加坚定了我不
能依
靠妻子,失去我原本事业的决定。
我盘算着该如何刺探李诺手中的底牌,争取将我手上的股权利益最大化时,
妻子几天后来找我,却带来一个惊天的消息。
我的股权因为与倪元的交易涉嫌利益输送,被侦办的纪委部门给冻结了。他
们对倪元家已经展开了全面调查?
我怔怔的看着妻子,今天的她是一身宝蓝色的职业装,长发这次盘成了发髻
,
留下几簇精心梳理的刘海浅露额头。鹅颈修长,精致的额蛋脸刻意化了妆,
重拾
了她往日总监的风姿。只是她今天西装下配的不再是长裤,而是套裙,修长
的美
腿上超薄的肉色丝袜若隐若现。
看着这样气质凛然的妻子,已经关了近十天的我有些蠢蠢欲动。可一想到她
是不是也穿得这么正式去找过罗老头,我就会想起那天在酒店她与罗老头的
淫戏。
我太阳穴鼓动,驳杂的情绪让有许多话想说的我,话全堵在嘴边。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妻子娇俏的脸上愁苦中带着急切,像是刚得到这个消息就赶过来通知我了。
「你说罗老头回乡下去了?」
我知道我现在不该问这个,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我很难再相信妻子对我
说的每一句话,我必须先把这件事捋清楚。
妻子眼中闪过一抹惊慌,随即诧异道,「你问这个干嘛?」
「我收到消息说,这两天有人来我家找过罗老头,而你还带人去找过他?」
妻子越是避而不答,我越是想知道她这么做的理由。不为让她认错,只为让
她明白,我是她的丈夫,她不该对我是这种能瞒则瞒的态度。如果是以前,
即便
是面对一些她在公司里的一些追求者,我也就一笑而过罢了。可现在不同,
入狱
让我完全没有了这种自信,而她与罗老头有过肉体关系的事,更是让我如鲠
在喉,
变得极为敏感和脆弱。
「你派人跟踪我?」
我怀疑的态度换来的并不是妻子的自省,而是她的反感。之前得知我一直在
窥视她的部落格,已经让她对我侵犯隐私的行为很是反感。现在我的质问背
后代
表的行为,在她看来完全是变本加厉。
「怎么,我坐牢了就该当个瞎子,对外面的事情不闻不问吗?」
我听出了妻子的反感,也明白她反感情绪的来源,还是之前冷战的导火索没
有根除的关系。可我现在如果认错服软,她就会更加心安理得的对我隐瞒,
这不
是我想要,也不是我能接受的结果。
妻子也听出了我情绪的激动,她强忍着愤怒道,「对,我是不该对你说谎,
但罗叔确实已经搬出去了,这件事我并没有骗你。他之前的确说过要回乡下
,是
我没有同意。给他养老是我们承诺的责任,我自然不可能让他住得太远。我
没对
你说实话,还不是怕你像现在这样敏感,认为你在牢里我身边还有一个男人
,让
你不放心。」
罗老头竟然真的有说过自己要回乡下?我不理解他肯离开的原因,但这种难
得的机会妻子竟然还将他挽留了下来。难道我们这辈子还得跟他纠缠不清不
成?
「你……,你真的让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我一指妻子,气得几欲捶胸。我很想骂她做决定之前不跟我商量,但我知道
我再纠缠下去必然要跟她发生争吵,那不就相当于把她往罗老头身边推吗?
只能
强憋着自己生闷气。
「你还瞒着我什么事情你自己说,既然有人来找罗老头,总不可能是什么来
拉闲话的亲戚吧?」
生闷气的结果只能是我说话的语气越来越急躁,隔阂已然滋生,想要抚平只
能靠时间,而我们最缺的就是时间。
我想让妻子坦白监控里我看到的事情,以表明她不隐瞒的坦荡态度。可焦急
赶来的妻子本就心急如焚,面对我的责问情绪已经不平,哪还会耐心讲给我
听。
「这是别人的私事,你关心这做什么。你今天真的很奇怪,股权被冻结了这
种大的事情你不关心,却要揪着……。」
妻子叹了口气,烦躁的想要把话题拉回正题上。可她看着我盯着他的眼神,
如在审问犯人一样,忽然明白了什么,随即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道,「你该不
会是
怀疑我在股权冻结这件事情上骗你吧?」
看着妻子难以置信的表情,我不否认我真这样想了。实在是忽然冻结这种事
情太匪夷所思了,前两天李诺刚说要去妻子身上寻找突破口,今天妻子就来
告诉
我股权冻结。妻子在罗老头事情上的隐瞒,让我很难不联想她是不是背着我
又有
了什么主意。
「江睿,你混蛋!」
妻子见我不否认,眼眶当时就红了。我一见状又有点慌,可又憋着气不愿去
安慰认错,我双手揉脸道,「你什么事都瞒着我,怎么可能让我不胡思乱想
。」
妻子一伸手道,「你不用解释了。我下午就带律师过来,解除咱们的代理合
同,你的破事我不想再管了。至于你想拿这个股权干什么,卖与不卖那都是
你的
自由,我无权干涉。我真是疯了才放着自己的事不管,在这里为你想东想西
,你
想在这儿呆着就一直呆着吧,我不会再对你说什么一起创业了,就这样吧。
」
妻子心灰意冷,这种要划清界线的话让我彻底慌了。妻子现在是我唯一可以
信任的人,如果她真的对我不闻不问,那我就真的只能任李诺摆布了。而且
如果
妻子的话是真的,李诺还会对我被冻结的股权感兴趣吗?
「老婆,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你别这么激动好不好,难道你连我质疑的
权利也要剥夺吗?」
这种被动的解释自然不能缓和妻子的怒火,我眼看着她起身离开,也跟着站
了起来道,「方妮,你真要把我丢在这里不管不问吗?」
妻子的绝决也牵动了我的怒火,可这种怒火根本没有底气,尤其是我人还在
牢里。妻子一走,我马上就有些恐惧,生怕她会跟不再理我,甚至会跟我离
婚。
情绪在愤怒和恐惧中不断徘徊,直到下午她真的带了律师过来,我才意识到
她是
真的生气了。
「你非要这样吗?」
我看着一脸冷漠的妻子。
「非要这样的是你不是我。」
「这个字我不会签的。」
我将递到面前的股权代理合同又推了回去。
「怎么,你现在又不怕我私下把你的股权出手了?」
妻子冷冷的嘲讽道。
我脸上有些挂不住,但已经落到这步田地的我,哪有什么勇气再跟妻子硬杠
,
我服软道,「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该怀疑你。」
说完这句话我不得不感叹自己也有今天,老婆被人睡了,我是敢怒不敢言,
现在是连说话的权利都被妻子剥夺了。
妻子见我苦闷的样子,也没有强逼我,跟律师说了声让他先行离开了。
「现在你的股权已经没法再交易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妻子虽然生气,但到了这个时候还是不得不为我想办法。
「太突然了,我哪还有招啊。对了,李诺去找过你吗?」
我想起李诺,不禁想知道她是不是也知道我的股权被冻结了,虽然这是迟早
的事。
「李诺?」
妻子一时没想起来是谁,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是我以前的那个助理,不禁疑
惑道,「她为什么会来找我?」
我见妻子表情是真的不知道,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
。
便道,「关于公司的事情,没找你就算了吧。」
妻子对我公司的事情兴趣也不大,她看着我明显削瘦的样子,有些心疼道,
「江睿,你实话告诉我,这股权你到底想卖了换你早点儿出来吗?你要再还
有其
他什么心思,这事我就真不想管了。」
我搓了搓脸,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衰,道,「我当然想早点出去啊,可是现
在还能怎么办。一个被冻结的股权,前途不明,还有谁会接盘。」
我也没想过李诺会继续接手,脑中不断闪过有能力吃下这股权的人,只能绝
望摇头。
「我来想办法吧,但你得在冻结解除之后第一时间把股权套现了,别再有其
他想法了,可以吗?」
妻子像是做了某种决定,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看着她,不知道她所
说的办法是什么,但想来应该是筹钱走之钱的渠道,之后等股权套现以后再
填补
吧。这可不是笔小数目,谁又在明知道我落难的情况下还会借给我家呢?
「辛苦你了,不行的话,把家里的房子抵押出去吧。虽然有些对不起你,但
总能缓解一下目前的压力。等股权解除冻结,你帮我再寻个合适的买家出手
吧。」
我有些歉意的看着妻子,倒头来还是只能麻烦她。
「我知道,对不起的话就别说了,只希望你能绝对信任我就行,别再胡思乱
想了。」
妻子对我之前的不信任还是很介怀,但依然愿意放下成见来帮我,这一点还
是令我很感动的。
「你好好的吧,我先走了。」
没有多余的嘱咐,妻子起身离开,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忽然想起她没有再
提股权出手以后,让我再跟她一起创业的话了。
果然,她是还在生气吗?
我又揉了揉脸,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又过了几天,老实等妻子消息的我再次被通知有人探监,我以为是妻子,可
我知道她的筹款不可能这么快,还以为她是筹款不顺利来找我。等见到是李
诺的
时候我有些愣神,我本以为股权冻结以后,她会闻风而退,不会再来试图拉
拢我,
可她却出乎我意料的出现了。
今天她又换上了一身礼服一样的连衣裙,衩开得很高,大腿显露,上身更是
直接束胸露出半个乳球。若不是为了遮阳刻意系了围脖,长巾挡住胸口,我
都怀
疑狱警会拦着不放她进来。
「你穿成这样是故意来勾引我的吗?」
也没指望她会继续找我合作,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忍不住调侃道。而且说实话
,
监狱的禁欲生活真的不是人过的。现在看到这样一个性感的美妞在眼前,没
有冲
动才有鬼了。
「呵呵,看来你心情不错,还有心思想这个。」
李诺巧笑嫣然,更像是故意勾引一样还撩了撩裙角,这个女人现在真是彻底
放开了。
「怎么样,你考虑得如何了?」
李诺这样一问,我顿时瞪大眼睛道,「你还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我看李诺反问的样子,都不知道她这几天都干什么去了,既没去找我老婆,
也没盯着股权的事吗?
我也不打算瞒她道,「我的股权被冻结了,你不知道吗?」
「哦,你说这个啊,这并不影响你之后的出售意向吧?只要你出具承诺书,
解冻以后直接卖给我就行了。我还是按现在的市价给你出价,条件也按我之
前说
的执行。」
李诺说得轻描淡写,但这瞬间让我觉得不对劲了。
「现在我和倪元的股权都被冻结了,公司的上市肯定已经暂停了,这种情况
你还要接盘?」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盯着李诺,见她嘴角还挂着浅笑,顿时察觉出了我的股
权被冻结一定是她搞的鬼。
「是你搞的鬼是吗?」
「这样就没人会来跟我竞争了不是吗?」
李诺完全不否认。
「靠!你疯了是吧?你这样会搞垮公司的你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李诺手上现在有多少钱,能拿来这样开玩笑。但公司相当于我的孩
子,被她这样折腾我是真的心疼。
「我说过,我看重的只有你这个人,江睿。只要能看到你为我工作,公司变
成什么样我才不在乎。现在你所有的路都被我堵死了,你还有得选吗?」
李诺的笑此刻在我眼中变得特别疯狂,我不知道我哪里让他记恨上了,竟然
就这样跟钱过不去也要折腾我。难道就因为我之前强上了她?可那也算不上
是强
奸啊。唯一可信的就是倪元做的孽,她的疯狂真的就跟横惯了的他如出一辙
,甚
至尤有过之。
我推了推手,服软道,「我服了,服了。公司哪能被你这么折腾,你赶紧找
人把股权给我解冻了,咱们的合作就按你之前说的来办,在这之前我只有一
个要
求。」
见我终于屈服,李诺前所未有的满足。笑道,「咯咯,我哪能让公司真的停
摆啊,就等你这句话呢,说吧,什么要求。」
我看着她阴谋得逞的笑容,真是彻底被她拿捏了。可这也没有办法,我在监
狱里信息完全就不对等,她有心要搞我,办法简直不要太多。既然决心要合
作了,
我也没必要再去与她争这口气了。
「倪元的事儿不管结果如何,我都希望他彻底翻不了身。」
我说出了自己的要求。唯独倪元,我不希望他还能跨过这道坎。无论是出于
我自身,还是妻子的原因,我跟他可以算得上是苦大仇深了。即便他不能被
定罪,
我也不希望他东山再起。只要他失去了本钱,也就失去了肆意妄为的能力。
「这个不用你说,我现在的行为已经算是跟他摊牌了,如果他还能回来,那
我做的这些努力就全白费了,在这一点上我们的利益是相同的。」
李诺难得严肃,表情认真的道。
「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吧,江睿。」
李诺伸出手,我跟她握了握道,「还有件事。」
「什么?」
「麻烦你去找下我老婆,告诉她我们合作的事,让她别着急筹钱了。前两天
她为股权冻结的事来过,我怕她病急乱投医。」
李诺看着我,一下就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传递消息打个电话的事情,要她
亲自去一趟无非是摸清我老婆最近在做些什么。我还是不放心妻子,一方面
是因
为罗老头,另一方面是因为筹钱的事,家里没个男人,我很害怕她会委曲求
全被
人欺负。
李诺点了点头,恢复了那种调侃的笑容道,「咯咯,我都不知道你是不相信
妮姐,还是不相信我了。行了,我会照办的,走了。」
我也不知道把事情托付给李诺对不对,但她那边有我家里的监控,是我了解
家里情况的最佳人选了。
希望不要让我知道罗老头又住回了我家就是。
我这样盼着,第二天李诺却跟着两个穿着公检法服装的人一起来了,互相介
绍之下我才知道竟然是纪委的人,他们是为倪元的案子而来。
我震惊的看着李诺。纪委的人会为了倪元的事来找我,我不会太奇怪,可是
跟李诺一起就很耐人寻味了。她这是搭上纪委的线了,还是在做污点证人呢
。也
不对,她也没跟着倪元违法乱纪。我不得其解,但是在李诺的协同下,我很
配合
的帮着他们完成了对倪元一些行为的调查取证。
通过对话我才了解到,李诺竟然是以被倪元强暴的被害者身份在说话,而她
代持的股权和公司职位的变化,就是倪元对她的补偿。我不知道纪委的人对
她的
话信了多少,但我也没戳破,毕竟在倪元的事情上,她也的确可以说得上是
受害
者。
直到纪委的人承诺会把我的配合当作是立功表现,给我争取减刑时,我才知
道,这就是李诺捞我的手段,只是不知道效果如何。
「怎么样,用这种方法出去,总好过你闷头抓瞎吧?」
待纪委的人走后,李诺留了下来,冲我道。
我额头冒着虚汗。面对纪委的人,我是生怕说错一句话,把我也给卖了。看
着还有闲心调侃我的李诺,只觉得她过于疯狂。
「你是疯了吧,你有多少手段能经得起纪委的人查。等他们顺藤摸瓜找到倪
元转移给你的资产,我看到时候你拿什么来收购我的股权。」
我心有余悸,李诺却胸有成竹道,「他们如果愿意深挖我想瞒也瞒不住啊,
不过你怎么就认为他们会把这滩浑水给彻底滤清呢?要知道,这水要是清了
,可
就一条鱼都呆不住了。」
我品味着她话里的意思,这似乎并不是一场连根拔起的反腐行动,而是一场
政客间的利益交换?想到王三全对倪元的突然抛弃,更像是一种切割,难道
被放
弃的只有倪元家?我看着李诺,不知道她是何时意识到这一点的,但她竟然
敢堂
而皇之的跟纪委搭上线,背后肯定就还站着人。
「我小看你了。」
我看着她,喃喃道。
与她的交易之前可能还觉得不服气,毕竟她曾是我的助理,现在却要来当我
的老板。现在她所展现的敏锐洞察力,完全可以胜任一个公司的领导,我也
终于
能够放下包袱,正视与她的共事了。
「咯咯,你现在知道也不算晚。」
我的话像是拍马屁一样让她舒心,我尴尬的笑了笑道,「不聊这个了,我拜
托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李诺随即收起笑脸道,「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好消息吧。」
虽然不知道她这个时候了还卖什么关子,但有求于人我也只能配合。
「好消息是妮姐并没有到处找人筹钱,你可以不必担心她受人冷眼了。」
「嗯?」
反常的回答让我一愣。
「那坏消息呢?」
「她跟那个老头回乡下去了,我猜她大概是要帮助那个老头争取征地款,至
于原因嘛……」
「你说什么?」
我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双拳紧握,瞪大了眼睛看着李诺。
「我问了一下,他们好像是昨天走的,现在人肯定是已经在张家村了,现在
你急也没用了。」
「给我电话,我要给她打电话!」
李诺这样一说,我更着急了,向她伸手道。李诺伸手到包里拿电话,可我随
即想到我将事情都交给妻子时她说的话。如果我这样打电话过去质问,她会
不会
又认为我是在派人跟踪她?
我……,我竟然有种哑巴吃黄莲的感觉。看着李诺递到手边的手机,脑中想
到了妻子生气时的绝决,我竟然退缩的收回了手没有去接。
「怎么了?」
李诺疑惑,不知道我在犹豫什么。
我坐了下来,低着头,手肘撑在桌上捏成拳头,既愤怒又挣扎!
「你这样可不像我认识的江睿。」
我以为李诺会笑话我,可是却没有,她只是一脸认真的看着我。
「你知道什么。方妮是那种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的人,如果我在事前阻
止她可能还有希望。可她现在人都离开一天了,我再去让她回来只会适得其
反。」
我努力解释着,可李诺却觉得我是在怯懦。
「那你现在有别的办法减刑也算是个好消息,给她说一声减轻她的压力总没
错吧?」
李诺提议道,可见我没有应声,随即意识到什么道,「你该不会是觉得我给
你的帮助不靠谱吧?江睿,这你可就有些不识好歹了吧。」
在真的减刑出去之前,这本就是我应该保留的不确定性。常年做生意让我养
成了这种合同完成以前,就该做好各种变数预案的习惯。但我现在不光有这
层顾
虑,更因为我跟妻子刚闹了不愉快,如果我此时去责问或者勒令她什么,很
容易
就会引起她的反感。只有跟她面对面沟通,才能将发生误会的可能降到最低
。
「那你应该快点让我出去才对。」
我急躁的瞪了她一眼,她有些光火,但还是能理解我的这种急切,让步道,
「好吧,我尽快。这是一份我起草的协议,你先把它签了,把你的股权出售
和咱
们的合作方式先定下来,我自然会尽心尽力。」
李诺从包里拿出一份协议,这女人果然是有备而来。我仔细看了看,没有什
么问题,于是爽快的签署了这份半卖身的协议。李诺终于有了成功的喜悦,
拿着
协议看着我笑道,「放心吧,江睿,这应该是你生平签署的最划算的买卖。
可惜
这里没红酒,不然咱们真应该喝上一杯。先提前祝咱们合作愉快吧。」
李诺伸出手跟我握了握,见她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我连忙道,「等等,我还
需要你帮我个忙。」
我看着她嘱咐道,「派个人盯着一下我老婆,我想知道她在张家村到底在做
些什么,但别让她发现。」
我这要求一出,李诺顿时再次表情玩味了起来。她把调侃几乎写在了脸上道
,
「让你干预,你连打个电话都不敢,还去关心这些有用吗?」
我窘迫到耳朵都红了起来,气愤道,「我总有知情权吧?」
李诺耸了耸肩,叹息道,「你这个样子真让我怀疑这笔买卖我是不是亏大了
。」
说完翻了个白眼,提起包头也没回的走了。
我也不知道她这算答应了还是没答应,但妻子再次跟罗老头贴近是一个非常
危险的信号。我不知道妻子为什么要掺和他的事情,也许是他真的没有亲属
了。
但我想到监控里了解到的罗老头的过往,妻子难道是因为同情?可既然能够
因为
同情就放下被玷污的芥蒂去帮助他,是不是就意味着这个芥蒂已经松动了,
会不
会因为再次与他的接触而消除?这种可能性并不是没有。
最重要的一点是我并不知道他们那天的淫戏到底是如何收场的,妻子对罗老
头到底是个什么态度?是被玷污的痛恨,还是真的已经食髓知味的有了这个
老男
人的烙印,会不时的想起他?
有限的信息折磨得我觉也睡不好,连做了两晚妻子突然提出跟我离婚的恶梦
,
甚至有梦到两人在乡下再次颠鸾倒凤好不快活。我更加急切的想要出去,摆
脱现
状。
当纪委的人再次来找我时,我表现得更加配合,只是这次李诺没来,我对外
面的情况更加担忧。向纪委的人问了我大概能减刑多久,得到的也只是公式
化的
回答。倒是安抚我时他们告诉我,我目前只是处于看管状态,并不算在服刑
,在
他们理清倪元的案情后自然会对我有安排。
这让我也明白过来,难怪我能这么频繁的被探视。看来我因为离开本市而结
束保释只是一个理由,一开始就是为了倪元的案子罢了,现在我只盼着他们
能快
点结案了。
被纪委问询的第二天,李诺终于珊珊来迟。我强忍着内心的急切,不敢责难
她的拖沓。看着又换了一身性感行头的她,也没了欣赏的心思,问道,「怎
么样?」
「什么怎么样?」
李诺对我眼神没在她身上停留似乎有些不满,我也没心情跟她绕弯子道,
「你别闹了,这都好几天了,难道我拜托你的事情,你什么消息都没弄到就
跑来
找我?」
「笑话,你还当我是为你工作的那个小姑娘呢?我也有别的事情要忙的好吧
,
你以为公司现在是谁在管着?」
李诺不急不徐的拨弄着指甲道。我越急,她越是想要磨一磨我的耐性。
「好吧,你辛苦了。但我真的很着急,就当我欠你个人情吧,以后一定还你
。
「我双手合十道。现在能拜托的也只有她了,不是没有其他朋友,而是这种
事情
只有拜托给她,才能把影响降到最小。
「你看看你的样子,我还什么消息都没给你,你就急成这个样子。要是真让
你知道什么,你还能安分的呆着?不惹出什么事端才怪。」
李诺一声感叹,我顿时震惊道,「你知道了什么?」
我心中升起很不好的感觉,难道梦境应验了?李诺眼见我脸色变换,也不卖
关子了,从背包里拿出手机翻找了一下道,「你自己听好了,你前两天跟我
说了
以后,我就让方平亲自过去了,这是他传回来的录音。」
「录音?」
「他刚过去,人生地不熟的,要不是因为征地张家村时常会有外地人走动,
他进村哪里能不引起别人注意,能传录音回来已经很不错了。」
李诺直言这件事情的难度。我也不是嫌弃,只是诧异罢了。接过手机播放。
「你们那个支书也太过分了,拖了我们几天,现在又跟我们扯什么规矩,我
真应该去举报他!」
一打开便是妻子气愤难平的声音。我诧异的看向李诺,她看着我道,「我帮
你剪辑过了,方平应该是把录音笔一直扔在那里,隔天才去取的。如果真的
一秒
不落的给你带过来,你觉得你有时间听完吗?」
道理是这样没错,可这不就意味着李诺对事情的了解已经比我还清楚了吗?
「谢谢。」
我点头感谢。用人不疑,对于已经把利益跟她捆绑在一起的我而言,我没得
选。而且这对于她来说,应该也是很大的一个工作量,若不是我要求,估计
她管
都懒得管。
「哎,这可别。你虽然不是村里的人,但人在村里最好还是别做这种事情,
而且你今天才刚跟他吵过,你一举报他肯定知道是你,对你影响不好。」
是罗老头的声音,从录音里传出的咯吱声以及回声来判断,他们应该在某个
房间里。
「还有什么影响不好,现在嚼舌根的人还少吗?我今天让你不要跟我一起,
你为什么还非得跟着?」
妻子的声音显得有些窘迫。
「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我哪能放心你一个人在村里走动。」
罗老头语气关心道。
「你就是故意的。」
妻子语气有些刁蛮,完全是在拿罗老头撒气。
「你这就冤枉了我不是,我让你别管这事你也不听我的呀。」
罗老头有些无奈,录音中传出倒水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在洗什么。
「你要再说这种话,我可跟你急了。」
妻子气鼓鼓的,又有些委屈,她受的这些气好似是身不由己。
「好,好,我不说了。来吧,把脚泡一下,我再给你按按。」!!!
听到这里我心里猛的轰的一声,如炸响一声惊雷。什么意思?妻子又让罗老
头给她按脚?那不是跟我上一次出狱之前发现的情况一样了吗?他们的关系
已经
回到从前了?我顿时有些惊慌失措。
「不用了吧,这都三天了,我感觉也没什么大碍了,应该是好了。」
妻子的声音陡然扭捏。
「哪有那么快,你要是肯一直歇着还好。偏偏还要到处走动,能不影响走路
已经是万幸了。听话,不然就回城里去拍个片,让医生给你说。」
罗老头语气忽然变得不容置疑。这倒是稀奇,一直装老好人的他,很难让人
听到他强硬的语气。
从两人的对话来看,妻子这是受伤了吗?我有些担心,两人的亲近有缘由固
然能减少我的胡思乱想,但这种亲近不一样是亲近吗?
「你自己不就是医生吗?怎么还能说出这种不相信自己的话,非得让我去照
CT?」
妻子语气故意挖苦,应该是觉得罗老头在强迫她。
「我当然相信我的经验,可你不听我的话啊,还在这儿逞强。」
罗老头着说,接着是盆落地的声音。
「嘶~ ,你轻一点。」
突然一声妻子的呻吟,让我心头一跳。我抬头看了下李诺,只见她眼神又开
始变得玩味,似乎妻子与罗老头的暧昧让她也有些兴奋了。
「果然还在痛吧,忍一下,很快就舒服了。」
罗老头语气坚定,倒显得不猥琐,但一想到他又摸上了妻子的玉足,我的心
就又开始在滴血。
「嗯。」
这回妻子倒是听话了,可能罗老头的手法真的很老道吧。
紧接着就是鞋子落地的声音,然后轻微的水花激荡声,应该是罗老头在帮妻
子洗脚。
「嘶~ ,嗯……。」
妻子一声悠长的呻吟,与欢爱时的娇吟并无二致。听得我心头一荡的同时,
呼吸也跟着一滞。若不是知道罗老头是在帮妻子医脚,我就要直接爆炸了。
可脑
子里依旧止不住回忆起妻子在罗老头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
好在妻子的呻吟只是这一下就停止了,之后水声也停了下来,妻子应该是在
泡脚。
一阵剪辑的杂音转换过后,传来罗老头的声音。
「好了,我再给你按按,疼的话你就喊出来,这样我才知道你的情况。」
「嗯。」
妻子表现得异常顺从,不知道是因为伤痛还是因为羞涩。
然后就只听得到寂静中的虫鸣,偶尔传来几声妻子难以抑制的痛哼。这种似
呻吟的哼叫在寂静中显得极为暧昧,我不知道两人当时是什么表情,罗老头
是不
是已经在臆想,甚至下体都已经勃起了。好在这种寂静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受罪了吧?那天让你别跟我去,你就是不听。」
听着妻子的痛叫,罗老头像是长辈教训晚辈一样的语气。
「你去祭拜你儿子我哪能不去。不管他是不是你亲生的,养育之情都大于天
。
这是我和我老公欠你的,我要是没来也就算了,来了哪能有不去的道理。」
妻子语气认真。我没想到妻子竟然是陪罗老头一起去祭拜他儿子的时候伤的
脚,心里一时五味杂陈。
「哎,我不也欠你的嘛,你要真这么计较,叔我也过来不了自己这关呐。」
罗老头一叹。我也是服了这老家伙,亏他还敢哪壶不开提哪壶,妻子能不踢
他一脚都算是恩赐了。可我紧跟着就听到妻子的声音道,「一码归一码,你
别想
推卸责任,我也不会心安理得觉得不欠你什么。」
妻子牢牢的把我的责任揽在身上,是与罗老头相处日久的习惯,还是有其他
的什么原因?我不得而知。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妻子哼声中又有些要忍不住呻吟,忽然开口道,「你
……,恨你老婆吗?」
我不知道妻子干嘛问这个。但仔细想想那个老汉讲的罗老头的过往,似乎一
切的悲剧都是从娶了那个叫张素娟的女人开始的。如果不是她出轨就不会气
死老
军医,更不会再几年后莫名其妙多了个儿子,那就更不会有我撞死了他儿子
这裆
事儿了。他的人生大起大落可以说完全都是这个女人水性杨花带来的蝴蝶效
应。
罗老头吱唔了一下,忽然回了一句,「都过去了。」
「哼。」
妻子一声不屑的哼声,但随即就是一声痛呼,「啊~ !你轻点,你是故意
的
是不?」
我知道妻子在不屑什么,无非是罗老头把她当成张素娟来蹂躏,这说明在他
内心深处,压根就没放下过。
又是一段杂音过后,传来妻子的声音。
「你们书记说的如果你户口本上还跟当初分地的时候一样是两个人,就按原
来的土地规划给你签字,你觉得这事儿靠谱吗?」
「你自己不都说不靠谱吗?」
声音中传来罗老头翻身的声音,应该是已经睡了。可两人的声音是在一个屋
子里的,难道他们睡在一起了?我头皮一麻,顿时就有些炸毛。妻子是怎么
接受
跟他孤男寡女的睡在一个房里的?
「他说得那么蛮横,自然是没有道理我才觉得不靠谱啊。不过正是因为不靠
谱,我忽然有个主意。」
妻子的声音睡意懒散,却越说越有精神。
「什么主意?」
「户口的事情应该只是他随口说的,他也没有权利去派出所查。咱们不如自
己弄一个,你找一个愿意帮忙的人,把他的户口信息跟你录在一起给他看不
就行
了。」
妻子也翻了个身,一阵沉默过后,罗老头道,「那你凭啥认为兵子一定会认
这个事儿呢?」
兵子?可能就是妻子口中的那个村书记。
「所以我们在这么做之前,得先让他在人前落个口实才行啊。明天我们再去
找他一次,让他在人前把刁难咱们的话再说一次,到时候他不认也得认。」
「嘶~……」
罗老头吸了一口气,似乎觉得妻子这主意可行。可随即又道,「这也不行啊
,
咱得先找个愿意帮我的人才行啊。要是话都说出去了,最后事儿没办成,不
是把
咱的路都堵死了。」
「你在这儿过了一辈子就没个朋友?」
妻子的声音略带鄙夷,应该是在嫌弃他这点事情都办不了。
「不是啊,十里八乡的认识的人倒是不少,可问题是村里人就这几十户人家
,
户口信息当书记的肯定都知道。哪能就突然冒出来一个人跟我上一个户口呢
,都
是按人头来的,人家帮了你,自己的分红还要不要了?外村的人倒是好找,
可现
在眼红的人多了去了,你要是真拉一个人来帮忙,那这多分的钱就怕不是简
单能
够打发的。到时要是闹起来,兵子不是更有理由找咱的麻烦了?」
罗老头这么一说,妻子顿时不说话了。沉默良久之后,罗老头突然不知趣的
问了一句,「怎么不说话了?」
「睡觉!」
妻子翻了个身,语气有些生气。自己认为周全的主意被罗老头一分析,顿时
被泼了冷水,自然会有受挫感。
一段杂音过后,时间应该是又推进了,录音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声,夹杂着
吃饭时的碗筷碰撞声。但声音的距离有些远,应该是在房间外。
「你有什么话就说吧,别跟做贼似的。」
妻子的声音传来,还算清晰,应该是农村的房子不怎么隔音的关系。
「呵呵,你今天穿得真漂亮。」
罗老头憨笑的声音,我眉头一拧,什么意思,调情?妻子是刻意打扮了吗?
不然怎么会换得罗老头这么刻意的夸赞。
「别拍马屁,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妻子语气冷洌,看来并不是为了取悦罗老头。
罗老头没有应声,妻子接着道,「我决定了,我来做这个帮你的人。」
短暂沉默过后,又是妻子的声音「你这是什么眼神,我帮你,你还不乐意是
怎么的?」
「不是,只是你还嫌他们的闲话不够多吗?」
「就是因为他们的闲话,我才觉得我应该是最好的人选。」
妻子语气坚定,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这不是想一出是一出嘛,你拿什么理由让他们同意你一个外人可以加在
我的户口上。他们嚼这些舌根,不就是怕你是冲着钱来的嘛。」
罗老头语气无奈。
「他们不是说我是你小媳妇吗,那你就跟他们说我是你老婆好了,而且我们
已经领证了,这户口本是刚刚才办下来的。这个理由还不够充分吗?」
我不知道妻子说这些话的时候是什么表情,但我的表情足以瞪死一头牛。你
们领证了?那我算什么?你做为一个妻子,一个妈妈,怎么能若无其事的对
一个
男人,还是一个玷污过你清白的老男人说出这种话?
虽然知道这都是假的,是出于目的的伪装,但妻子的这种提议足以击碎她在
我心中的高冷矜持形象。我看了看李诺,她冲我摊手笑了笑,似乎也被妻子
这种
大胆的方法给惊到了。
「这不行,你不知道谣言是可以杀死人的吗?村里的说叨现在还只敢背着你
嚼舌根,可你要是被他们坐实了,那是会炸锅的。这对你一个女人名声影响
太坏
了,万一要传到城里去,你还怎么面对小江。」
罗老头竟然在阻止妻子?而且是从客观的角度在警醒她。如果是我,此时可
能只会认为她疯了,对她进行谩骂吧。
妻子一阵沉默,不知道是不是罗老头的话终于让她有所顾忌。可没一会儿便
听到她的声音道,「我对不起的他的如果只是谣言就好了。」
妻子这一句直接让罗老头也说不出话来了,他当然知道妻子说的是什么意思
。
「好了,这不是你该操心的。我这么做又不单纯是为了你,你只要不会反悔
你说过的话就好了。」
妻子很快从低落的情绪中缓了过来。罗老头赶紧应声道,「你放心,我可以
对天发誓的。这笔征地款我本来就没打算去争,如果你有用的话尽管拿去用
好了。
能帮得到你,我发自内心的高兴。我本来以为这辈子是没什么能补偿你的了
,现
在有这样一个机会,我心里好受多了。」
罗老头突然赌誓,妻子却并不领情道,「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真的能原谅你
,
这笔钱能下来也算是我借你的,以后我自然会还你,连利息一起。」
听到这里我才忽然意识到妻子为何要掺和罗老头征地这事儿了,她是被我股
权冻结的事儿给逼急了,想通过罗老头的征地款来填补这个资金空缺。我压
根就
没想过妻子会这么做,在我眼里一个农村的征地款能有几个钱,现在看来可
能真
如那个老汉所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行吧,都听你的。」
罗老头语气落寞。接着一段杂音过后便没了声音,我抬头赶紧看向李诺道,
「我要给方妮打个电话。」
「这个录音是前天的,你现在打电话过去还有什么用?你现在去质问妮姐,
不是跟她找架吵嘛。」
李诺按住手机规劝我道。
「砰!」
我猛的捶在了桌子上。没想到我上次突然的软弱换来的是这样的结果,如果
上次给妻子打电话说明了情况,她就没必要想出这种糟践自己的办法了。
李诺自然知道我在追悔什么,她劝我道,「好了,妮姐的性格你自己都说了
是不容易说动的。那天你打电话过去要是跟她说了我们的协议,她信不信是
一回
事,说不定还会怀疑我们的关系。你往好的方面想吧。」
我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安慰我的人竟然会是李诺,我怔怔的看着手机,还是难
以接受这种结果。她慢慢的将手机往她那边拖道,「今天就到这里吧,再看
下去
除了让你更加暴躁以外,也起不了什么其他作用,你自己调整好心态吧。」
我猛的按住她的手道,「手机里还有什么?」
「嘶,放手,你按痛我了,江睿!」
李诺吃痛,可她话里的意思分明是手机里还有其他资料,只是暂时不想给我
看。憋着一股气的我感觉像是被针对了一样,怒视着李诺,手也不愿松开。
李诺看我这上头的样子,顿时有些生气道,「不识好人心是吧?好,反正难
受的也不是我,你要看我就给你看个够。」
李诺一只手转过手机,又拨弄了一下,推到我面前道,「希望你别在我面前
像个怨妇一样。」
我看向手机,竟然是一个视频。
镜头在人群中晃动,一阵熙熙攘攘的嘈杂声中,不间断的能听出大爷大妈的
议论声,「我就说嘛,那妮子住都住到老罗头家了,绝对跟他关系不简单。
」
「是啊,谁能想到这么俊的闺女真是他新媳妇呢,我儿子到现在还没对象呢
。
他老罗头凭什么。」
「拉倒吧,就你先前说得最欢,你儿子没对象那是他没本事,老罗头可是有
真本事的,要不然当年能娶到咱们村花。」
「什么村花,破鞋罢了。老罗头都这把年纪了还想吃嫩草,这女人肯定也是
个破鞋,就是冲着钱来的。等把他棺材本骗光了,看到时候还不是一脚把他
蹬开,
有他哭的。」
议论声中各持立场,有看不过去的,也有帮着罗老头说话的。我努力分辨着
他们说话的内容,妻子这是真的已经豁出去了?这些议论听在我耳中仿佛在
抽我
耳光一样难堪。
「哎,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兵子这下是上了老罗头的套了,想不签字都不行
了。」
「哼,哪有那么简单,当我们张家村没人啊,随便来个人诌个理由就能分钱
?
那得看我们答不答应。」
「哎,你个外乡人挤什么?」
镜头终于从人堆中挤了出来,一晃之下我终于看清了人群外的场景。一个连
体排屋的院中,几十人聚集,将几个人围在当中。人群中心我一眼就看到了
妻子,
她一身白色的提花短裙连衣裙,裙摆只到膝盖,修长白皙的四肢展露。长发
束在
脑后,鹅蛋脸上化了精致的淡妆,气质高雅。笔直的小腿上透出丝袜的光泽
,透
明的丝袜像是没穿一样若隐若现,足下一双浅口高跟鞋。鞋跟不高,但站在
一群
衣着朴素的农村人中,足够鹤立鸡群,吸人眼球。
妻子一手提着手包,另一只手却挽着一个身高只到她耳朵的男人,正是罗老
头。我指节捏得发白,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妻子在人前跟一个老头秀恩爱。
「我说的话自然是做数的,可你说的这些,可不是说说就能让人信服的啊。
」
一个平头的中年汉子有些恼羞的冲着妻子打量,目光中有愤怒,却也有艳羡
的淫光。
「对,亲一个我们就信你。」
旁边一个看戏的瘦子看着光彩照人的妻子,好事儿的喊了出来,这种人就是
想看漂亮的女人出丑,以满足自己内心的那个龌龊欲望。
妻子没有理他,看着中年汉子道,「你这可是刁难了,我明天按你的要求拿
户口本过来,还不能让你信服吗?」
「你之前可一直说只是来给老罗叔帮忙的,没说是他婆娘啊,你现在忽然改
口,我当然有理由相信你们就是为了骗征地款故意胡诌的。」
中年汉子说得有理有据,他应该就是妻子口中的村书记。妻子被他这样一怼
,
有些气愤的面色胀红道,「我跟先宗本来就是忘年恋,是瞒着我家里人领的
证,
我当然不会在外面随便跟人说。我到张家村这几天都是跟他住在一起的,这
很多
人都知道,如果我们不是夫妻,我怎么会不顾名声的跟他住在一起。」
妻子据理力争。这种争辩恰好正是我想要问她的话,你怎么会若无其事的跟
罗老头住在一个屋檐下的,还要点脸吗?你怎么还有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
出来,
甚至还抛弃了敬称,直接喊罗老头的名字。
中年书记也被妻子的狡辩给弄得词穷了,语塞的看了看身边围观的人。有几
个人点了点头,似乎是在承认的确看到他们住在一块儿了。中年书记心有不
甘道,
「住在一起算什么,你们城里人本来就开放,又没人看到你们操屄,谁能证
明你
们就是真的两口子。要不今晚我找几个人听听墙根,你给大伙证明证明你就
是他
婆娘?」
一个书记竟然明目张胆的拿一个女人开下流玩笑,他的话引得周围一圈男人
哄笑了起来,连一些妇女也跟着笑得不怀好意,乡里人的粗鄙可见一斑。
「你怎么这样说话,你这样还算是一个村干部吗?」
这种氛围妻子哪里招架得住,气得跺脚的同时,眼泪都气红了。
一旁的罗老头忽然揽住妻子的腰肢,不怒自威道,「说得过了啊,兵子。你
就这么跟你婶子说话吗?就一句话,是不是我明天把户本拿过来了,你也不
认你
说的这话了是吧?」
罗老头直接将军,中年书记表情一僵,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尔反尔,
尴尬应道,「明天等你们把户口本拿过来再说吧。」
「行,大伙也都听到了,你记着你说的话就行。」
罗老头点了点头,揽着妻子缓缓离去。而妻子除了在被罗老头揽住腰肢的时
候僵了一下,随即便自然的挽着罗老头的胳膊,随着他款款离开,羡煞旁人
。
镜头向后退去,随即掐断。
我的脸胀成了猪肝色,李诺拨弄着鬓角的发丝,看着我自讨没趣的样子,挖
苦道,「怎么样,我让你别看了吧?」
我憋不住心中那口闷气,问道,「还有吗?」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江睿?你看这些除了生气还能有什么,不知好
歹。」
李诺捡手抱胸,恨铁不成钢的同时,话语中竟有一股酸意。
「给我看!」
我冷漠的瞪着李诺,憋着闷气的语气就像是在跟她置气一样。
「你!」
李诺也有些生气了。可我就是这样瞪着她,一副不给我看,就不善罢甘休的
样子。
「哼,不见棺材不掉泪,哭去吧你。」
李诺扒过手机,拨弄了一下,又是一段视频。拍摄的内容清晰且稳定,是监
控!
只是监控的画面此时有些暗,黑白的画面中只看得到一个老男人躺在床上拿
着个什么本子在呆看着。
我看向李诺,她怒意未消,仍道,「他们早上出去以后,方平去回收录音笔
的同时偷偷装的,知道你不会满足于录音,我特意交待的。」
我点了点头以示感谢。视线回到手机上,我借著有限的视距从黑白的画面上
分辨着罗老头家的构造。
不算老旧的家具被收拾得井然有序,有很多年代感的陈设看上去古色古香,
罗老头的家倒是很有品味。不知道他受的刺激有多大,竟然能多年不归家,
只是
看这家里的样子也不像多年没人打扫。
我的眼神不断寻找着妻子,视线范围内没有找到,我才稍稍放心。可之前我
在录音里分明听到两人在夜里说话时,声音隔得并不远。再细看才发现罗老
头家
的格局是分内外间的,床的一边一道拱门被门帘阻隔挡住了另一侧,那边应
该是
房间的另一边。妻子必然是睡在那边,难怪听着声音像是睡在一起。一道帘
子的
阻隔根本挡不住什么,除了遮挡视线,哪里挡得住小人。妻子竟然能如此放
心的
与罗老头睡在一帘之隔的地方,到底是心大还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不得而知
。
我看了下监控的时间,还不到八点,可两人竟然已经睡下了?再一想乡下的
生活的确很乏味,而罗老头长年不在家,可能家里连个可以看的电视都没有
。只
是他这么会儿工夫一直在躺着看手中的那个小本,什么竟让他如此痴迷?
我也没看时长,以为视频没有剪辑,伸手想要快进,忽然一声异响。
「谁?」
妻子的声音传了过来,紧接着另一侧跟着就亮起了灯,灯光透过门帘,镜头
内也跟著有了颜色。罗老头跟着就把手中的东西放了下来。
「罗叔,你睡了吗?」
「还没。」
「你听到是什么声音了吗?」
「不知道,我出去看看。」
罗老头下床消失在镜头内,一番响动过后再次出现在镜头内。
「是村里的两个小子,可能是来听墙根的,被我撵跑了。」
「是你们书记派他们来的?他竟然真敢这么干。」
妻子掀开门帘从里面走了出来,米色的真丝睡裙,长发披散在脑后,脸上已
经卸妆,但五官依然天生丽质。尽管罗老头在我家也没少见过妻子穿睡衣的
样子,
可看到妻子穿着性感的睡裙出现在罗老头家,依然让我醋意难当。米色的真
丝睡
裙在妻子的睡衣中已经相对保守,但她的眼光哪里会差,只到膝盖的裙摆露
出光
洁的小腿,裸露的香肩虽然被配套的披肩遮挡,却让浅露的胸口更加勾人。
睡裙
丝绸的质感让主人显得性感妩媚的同时,款式又添了一分雍容华贵,让人忍
不住
想多看两眼。
「你别管了,早些睡吧,他们再来我再撵走就是了。」
罗老头看了妻子一眼,目光却躲了开去。
「哪有那么容易,他派人过来,多半还是明天不准备轻易给咱们签字,想让
这两个听墙根的人明天给咱们使绊子呢。」
妻子看待问题的思路更加全面。
「那怎么办?待会儿那两个小子再过来,我给抓起来收拾一顿,让他们明天
别乱说话?」
「你要是能把全村人收拾一顿说不定会有效果。」
妻子说着忽然在罗老头床沿坐了下来,目光看到了罗老头刚才放在床沿的东
西。镜头恢复彩色我才看清,那竟然是一本大红的结婚证。
「不是让你把它跟户口本一起收起来吗?」
妻子忽然脸红了起来。
那难道是?我的心猛跳了一下。
「呃,我随便看看。」
罗老头站在床的另一侧,竟然手足无措得像个孩子。一时妻子也不说话了,
气氛竟有些尴尬。
「咕咕,咕咕。」
一阵刻意的猫头鹰鸣叫声,隔着监控我都能听出是拙劣的模仿,有人在打暗
号呢。
「又来了,我出去撵他们走。」
不速之客恰好打破了尴尬,罗老头转向就想向外走去。
「回来。」
妻子却出声阻止。
罗老头诧异的回过头。
「他们不就是想看咱们是不是真夫妻吗?做做样子给他们看就是了。」
妻子语出惊人,配上泛出红霞的表情,很难让人不想入非非。
「啊?」
罗老头直接愣住了。
「你躺下,咱们假装睡在一起给他们看下就是了。」
妻子红着脸,竟然如此吩咐。我瞪着眼睛看着她此刻的表情,她到底是出于
什么心态,竟然能提出这种要求。简直是一步错步步错,难道为了让自己的
办法
成功,她连最基本的矜持都舍弃了吗?
耳听着妻子这样说,罗老头却反而犹犹豫豫。
「可听墙根想看的根本不是这个啊。」
妻子腾的一下整个脸都红了,自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气道,「你想也
别想!只要让他们看到咱们睡在一块儿,明天咱们就揪着这个问题跟他们对
峙就
行了。如果那个书记还要狡辩怀疑,我也不会再惯着他了。」
妻子语气冷冽。话中的意思,如果那个书记还要借着职权肆意妄为,她就一
定会去举报的架势。
「好吧。」
罗老头犹犹豫豫的上了床,侧躺着看着妻子。
「转过去!」
妻子被他看着浑身不自在,勒令道。
罗老头急忙转过身,可这张老床连一米五宽都不到。即便罗老头转过了身,
两人躺在一起的身距也不过两个巴掌左右,闭着眼睛都能嗅到对方身上的体
味,
妻子如何能够接受?
可妻子只是看了一眼窗外,就抿了抿嘴唇,将睡裙的披肩脱了下来,紧挨着
罗老头躺了下去。
感受到妻子近在咫尺,罗老头像是被猫抓了一样,不安的躁动起来。
「别动了,你要是敢胡来,这次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妻子不安的警告,罗老头紧张的身体立刻定住。妻子起身拉过床尾的毛毯搭
在了身上,还细心的替罗老头也盖了起来,两人正式睡到了一个被窝里。而
且不
知道是为了注意窗外的情况还是怎样,妻子没有去里间关灯,保持着面对罗
老头
的睡姿侧躺着。
看着她就这样在罗老头的床上,跟他躺在同一个被窝里。鼻尖能嗅到的,身
体能触到的全是罗老头的味道,这种刺激比看到两人淫戏时的场面不遑多让
。我
额头青筋鼓动,牙齿也跟着磨得吱吱作响,完全没注意到李诺此时不屑的表
情。
「看得到吗?」
一阵沙沙声过后,突然传来议论声。声音虽然很轻,但农村的夜晚屋里屋外
的动静都格外清晰。妻子的身体陡然一僵,像被人捉奸在床一样。她应该也
没料
到听墙根的人看了一眼不仅不走,反而敢蹲在窗外议论。对于偷窥别人的隐
私,
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废话,我又不瞎。」
「刚才不是没看到那个女人吗?怎么现在睡到一块儿了?」
「谁知道呢,刚才没灯没看清吧。」
「屁话,老罗叔刚才不是发现我们了嘛,他起来的时候我看到旁边没人呢,
我看他们现在是故意做给我们看的。」
一个机灵的小子直接点破了真相。妻子晃动的身体显得更加紧张,像是在思
考对策,又像是被人戳了脊梁骨一样不安。
「那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睡在一起又不是操屄,说明不了什么,再看看。」
「那他们要是不操,咱们还蹲一晚上啊?」
「也是,蹲一会儿就撤吧,回去交差。」
妻子明显松了一口气,生怕这两个人不撵走的话,真的在这里蹲一晚上,那
她可就真难熬了。至于罗老头,全程都睁着眼睛一动不动。我怀疑他压根就
没听
到外面说什么,从感受到妻子躺在他身后开始,他就一直紧张的僵着。
「老罗叔好福气啊,那么漂亮的女人我都只敢远远的看上一眼,老罗叔却能
跟她睡在一张床上,我想都不敢想。」
窗外的议论声再起,竟是一句艳羡。
「你羡慕个什么劲,假的你看不出来啊。这女人肯定是想吃老罗叔的绝户,
上赶着倒贴,说不定还是个出来卖的。」
另一个人口无遮拦,但语气中同样的酸劲儿却是清清楚楚。
妻子倒没什么明显反应,可罗老头身体一震就想要起身,可能是忍无可忍要
出去撵人了。却被妻子一扯,罗老头回过身来,妻子冲他摇了摇头,他才仰
躺着
身子,放弃了起身的冲动。可妻子拉着罗老头手臂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不
知道
是仔细听窗外的议论出神了,还是太紧张而忘了。
「我家这次也能分不少啊,给我说媒的媒人也不少,怎么我就找不见一个这
么漂亮的呢,还是个城里人。」
艳羡的这个声音明显不信这个口无遮拦的话。
「听老张叔说,这女人在城里还是个大户人家,不差钱的。你呀,就别眼红
别人胡诌了。」
「我胡诌?你小时候也见过素娟婶,漂亮吧?不还是跟别人跑了,还给老罗
叔带回来个野种,让他忍气吞声的戴了一辈子绿帽子。你今天也看到那女人
跟书
记说话时高傲的样子了,跟个天鹅似的。就算她不是为了钱,谁知道她能跟
老罗
叔多久,指不定分完钱就跑了,到时候全村人都要看老罗叔的笑话呢。」
从两人的对话来判断,村里人的阻碍倒也不像是完全针对罗老头,反倒是生
怕他被骗一样。可在知道前因的人听来,这种经过粉饰的自私行为显得尤为
可笑。
罗老头又不是未成年人,需要被人左右选择。利用舆论一致排外,完全不顾
会给
当事人造成怎样的伤害,简直是最愚昧的犯罪行为。
罗老头胸口起伏,不知道是被窗外的话气到了,还是余光可见的妻子让他感
到了紧张。看着罗老头的妻子手却将他攒得更紧了,话题本来是针对她的,
可没
想到矛头却又直接对准了罗老头。
从早上两人的对话来看,妻子应该只考虑到了这场戏会对她造成的影响,却
完全忽略了会对罗老头造成什么影响。事毕她可以抽身而去,跟这里再无联
系,
而罗老头即便跟她一起回城,每年也免不了要回这里几次,到时候他要如何
立足?
看着妻子蹙起的眉头,不知道她有没有对自己的主意后悔。
「你这么一说也对,漂亮女人都靠不住,咱还是老老实实找个本分媳妇吧,
免得以后脑袋绿油油的。」
「绿油油的那也得是跟你操过屄才算,就怕你连人家手都没牵过就被骗光了
,
哈哈哈。」
两人说着竟还都笑出了声。可这话听在我耳中却像是在讽刺我一样,让我浑
身难受。
「罗叔……。」
妻子攒着罗老头的手臂,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忽然开口唤了一声。
「嗯?」
罗老头侧过脸来看着妻子。
妻子欲言又止,脸却先红了起来,随后兀的凑到他耳边道,「我们做做样子
给他们看,但是你不许胡来。」
妻子声音很轻,却还是被我听到了。
她要做什么?
我一愣,随即便看到妻子脸对着罗老头,开口道,「抱着我。」
「啊?」
罗老头整个人有些宕机,显得不知所措。
「啊什么呀。」
妻子开了口,脸却已经红到了耳根,见他不动手,反而主动伸过手去掰动罗
老头的身体,罗老头木然的顺着妻子的力道侧过身来面对着妻子。
「手伸过来,抱着我。」
妻子脸红如血,拉过罗老头的手放在自己的腰肢上,盖在身上的毛毯逐渐被
动作掀开,露出了被拉过搭在妻子纤腰上的手。
「你怎么?」
两人身体贴近,妻子身体忽然一僵,杏眼圆睁。低头向下看了一眼,狠狠瞪
向罗老头。
「……,这不怪我,你在边上……。」
罗老头吱吱唔唔,一脸的尴尬。我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这老头脸色紧绷的
样子,让人还以为他在为窗外别人的话而忍辱负重,可谁知心思竟全在身旁
的美
人身上。妻子此刻一定觉得她被骗了。
「你别说了,我们做做样子,让外面那两个人看了赶紧走,你要是敢胡来,
这次我可不会再饶过你。」
妻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即仰起脖子看了眼窗外。
「罗叔。」
妻子语气娇媚的故意叫了一声。一旁的罗老头身体一抖,浑身受是发麻了一
样受用。
听到屋内的动静,窗外还在持续的议论声陡然停止。
妻子扯了扯罗老头枕着的枕头,竟然跟他枕到了一个枕头上。
「出点声音,骗骗他们。」
妻子拍了拍罗老头的手臂,随即将手指贴到嘴唇上,在罗老头瞠目结舌的目
光中,吸吮的同时吱吱作响道,「滋……,别……,滋。」
妻子低头如一个入戏的演员,细心的表演着,直看得我火冒三丈。虽然什么
都没发生,可她这个魅惑的样子,就像在故意勾引人一样,让我尴尬得脸火
辣辣
的。
妻子示意罗老头动一下,可罗老头整个人像傻了一样,看着妻子一动不动,
气得妻子狠狠的瞪着他。
「你干嘛?」
被罗老头单方面盯着,本来入戏的妻子瞬间觉得尴尬不已。感觉到窗外投进
来的目光,妻子现在骑虎难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不让我动,我……」
罗老头手足无措,妻子的主动给了他极大的诱惑,可那一句勒令又如铁律一
般让他身体僵硬,不敢有所动作。
「谁不让你动了,做做样子,别过份就行。」
妻子拍了拍罗老头搭在她腰上的手,她已经如此主动了,可罗老头轴得跟个
木头一样,完全跟之前强迫她的那次判若两人,让她有些拿捏不清分寸。
「哦。」
得到妻子的允许,罗老头忽然揽过妻子的腰肢。
「啊,你……。」
妻子身体一僵,下意识的就要抗拒,却又止住了指责的声音,脸色紧张的看
着罗老头。
罗老头看着妻子脸红如血,娇羞似少女的模样,顿时有些失控。
「妮闺女……。」
嘴上呢喃着,大嘴竟向着近在咫尺的樱桃小口吮去。
「啊,别……。」
妻子伸手一挡,罗老头才如梦方醒,老脸红成了酱油色,目光火热的看着妻
子,仿佛在做梦一样。
「你不能把你下面这个收一下吗?」
妻子盖在毯内的长腿搓动,与罗老头贴在一起哪里会感受不到他下体突出的
硬物。
「你这就为难我了,这样吧。」
「啊,你!」
妻子的腿一抬,罗老头身体一挪动,下体好像顶入了妻子胯间,让她浑身一
抖,羞涩顿时有些按捺不住,压着罗老头的手臂不住晃动着。
「他们在干嘛?」
「好像在操屄……。」
「我操,不会吧……。」
窗外窥视的两人看着屋内不住晃动的两具肉体,直接傻掉了。我看着妻子紧
贴罗老头,娇羞着不住晃动的样子,表情也直接凝固。虽然看不到两人被毛
毯盖
住的下体,但从体位也能分辨出,罗老头将下体插入了妻子的大腿间。
他们这是在玩火!
「妮闺女,你别动了。」
罗老头拍了拍妻子的后腰,像是在安抚,更像在控制她的挣扎。妻子狠狠的
瞪了他一眼,抗拒的话却始终没有说出口。耳听到窗外的议论声,她像是表
演也
更是不安,无法停止的扭动身体。
看着妻子嗔怪却不拒绝的眼神,鼻间嗅着妻子清晰的体香,罗老头似乎又感
受到了两人激情时的那种冲动,目不转睛的盯着妻子。
「看什么?」
注意到罗老头的眼神,妻子身体一僵,反倒停下了扭动。
「你真漂亮。」
罗老头赞叹道。上次被催情药折磨时,他只顾发泄,哪里有这样仔细的打量
过妻子。此时两人身体几乎完全贴在了一起,近在咫尺的娇颜连每一个毛孔
都能
看清。虽然卸妆后的妻子没有那么惊心动魄的性感美,但素颜的模样更能让
罗老
头感受到此刻的真实。这不是做梦,与他同床共枕在他怀中的正是他朝思暮
想的
女人,而他与她更是已有过肌肤之亲。感受着怀中娇躯的火热,他不自觉的
回味
当时的感觉,心中的那股躁动更加难以压制。
「哼,你又不老实。」
妻子被他灼热的目光一盯,那个充满侵略性的罗老头似乎又回来了。主动送
上门的她这次连推开他的理由都没有,只能羞怯的撇开目光不去看他。
妻子的躲闪让罗老头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他仔细打量着妻子性感的娇躯,
精致的鹅蛋脸五官如被鬼斧神工般的技艺雕出,琼鼻挺俏,柳眉上挑,杏眼
含羞,
双颊更是如熟透的苹果般粉嫩。脖颈因视线的原因被下巴挡住,视线直接投
射在
锁骨上。因为紧张微缩的身体让锁骨凹出浅窝,更显两侧的香肩圆润。视线
再往
下,胸口一对饱满的酥胸更是紧紧的挤在一起,乳沟清晰可见,白嫩的乳肉
下透
过睡衣的缝隙甚至能清晰的看到胸衣的蕾丝纹理。
「呼……。」
罗老头呼吸明显加重,身体也不自觉的挪动起来。
「你干嘛?」
盖住下身的毛毯再次下滑,露出两人紧贴的下体,罗老头只到膝盖的宽松短
裤被高高撑起,凸起的下体果然挤在了妻子的大腿缝中。他这一动坚硬的下
体自
然在妻子大腿缝中搅动,妻子哪能受得了这种撩拨,长腿跟着就想往后缩。
罗老
头却揽着妻子的后腰不依不挠,大有想贴得更紧的架势。
「别过分啊。」
看着罗老头眼中的火热,妻子也害怕再次惹火烧身,胆怯的想要控制尺度,
却又不能强行推开他。进退两难的样子似欲拒还迎一般娇媚动人,让罗老头
更加
移不开目光。
「嘿嘿。」
罗老头憨笑两声,却让我只觉得猥琐。他完全就是那种平时装得很老成,可
一旦给了几分颜色,就会蹬鼻子上脸的类型。
他这一笑妻子更加紧张,无处安放的纤手不自觉的贴在罗老头的胸口上,防
备着他会放肆的越界。可两人此刻的体态哪里还有半分体面,又何来越界之
说,
这种自欺欺人在我看来故作矜持。
「怎么样,是真的操上了吗?」
「不知道啊,被挡住了看不清楚,刚才还在动,这会儿好像不动了。」
外面的声音妻子不知道听到了没有,但肯定是听到了动静,整个人愈发紧张
得不知所措。
「妮闺女,我有个法子,希望你别见怪。」
罗老头忽然冲着妻子开口道。
「什么?」
妻子刚出声反问,身体勿的被罗老头拉着按扒了下来。妻子还没明白什么意
思,随即就看到罗老头翻身压在了她后背上。
「你干什么!」
妻子忍不住开口斥问,可抬起来的脸瞬间就看到了窗户方向,应该是看到了
窗外窥视的人。想要斥责的话瞬间憋了回来,脸直接红到了脖颈,瞬间就将
脸低
了下来,不敢挣扎。
「冒犯了,妮闺女。」
罗老头告罪了一声,趁着妻子不挣扎的功夫,忽然直起身体,将裤腰一扯,
露出他那根狰狞的阴茎。阴茎被妻子的肉香勾得高高扬起,狰狞可怖的形成
一个
锐角,蓬勃的彰显著他的性奋活力。
他妈的,他要干什么?
我屁股离凳,死死的盯着手机中的罗老头,难道他又要故技重施的强行后入
妻子吗?我有恨不得冲进去掐死他的冲动。
趴着身体不敢挣扎的妻子还没发现异样,等到罗老头压着阴茎刺入她的股沟
的时候,她很明显的就感觉到了那股火热,毫无阻隔!
「啊~ !」
妻子方寸大乱,完全忘了压低声调。
「你干什么……?」
妻子失控娇呼,罗老头赶紧伸手捂住妻子的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你
看看外面。」
嘴被捂住,妻子更加惊恐,可被这样一提醒,目光再次瞟向窗外,顿时将到
了喉咙的惊叫给压了回去。目光幽怨的剜了罗老头一眼,随即抓开了他的手
道,
「放手!」
妻子的音调终于压了下来,只是惊恐让她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身体也不安
的扭动起来。
「你放心,我做做样子,这个样子他们也看得清楚一点。」
罗老头这样一说,妻子更加羞愤欲死,整张脸埋入了罗老头的枕头中。被罗
老头的气味萦绕,股沟插入的那根坚硬更显火热,身体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我动了,你也别忍着,想叫就叫出来,这样更像点。」
罗老头压在妻子耳边轻声吩咐道,随即不等妻子答应,便提腰开始顺着妻子
的股沟抽动着。
「嗯~ !」
乍一开始动,妻子便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这种酥媚入骨的声音,根本不似
在演戏,根本就是真情实感。两人交叠的体位,我根本看不到下体的情况,
简直
跟在直接做爱无异。此时镜头外的窗外也没了动静,从窗户的角度看去,应
该更
能看清罗老头阴茎刺入的模样,加之妻子如此反应,说两人没有操屄都不会
有人
信了。
「不要,别这样……。」
妻子发现她根本无法忍受这种刺激,伸手向后想要拒绝罗老头这所谓的办法
。
可妻子的敏感反应似乎为罗老头欲望的发泄找到了突破口,他哪里肯放弃,
很是
随意的就拨开了妻子拒绝的手,同时大手一捋,便将妻子已经收到大腿根的
裙摆
扯到了后腰上,露出里面粉白的内裤。
「啊~ ,你做什么?」
妻子愈发惊恐,以为罗老头要假戏真做,挣扎得愈发猛烈。这下场面到了失
控的边缘,也更加逼真。
罗老头没有再安抚妻子,大手直接将妻子的内裤勒成条状拨到一边,再次提
胯挺腰向前刺入。
「嗯~ !」
妻子浑身一抖,搭在妻子小腿上的毛毯应声滑落,露出妻子一双柔嫩的美足
,
十趾缩成一团,颤动不止。
「你太过分了,快抽出去!」
妻子银牙紧咬,奋力侧过脸来,警告罗老头道。
「我这不是没进去吗?不这样的话,哪里像在操屄。」
罗老头面色胀红,强烈的冲动让他说话再次粗鄙起来,像个无赖一样压着妻
子。我不知道两人下体的状况,但从体位来看,即便没插进去,两人性器应
该也
已经贴在了一起,这种肉磨肉的做法,与真实的做爱又有何异?
我牙呲欲裂的看着手机中两人的苟且,却又不敢失态,李诺就在眼前,是我
自己选择要看的,含着泪我也得看到最后。
「你!」
妻子再次陷入被动,她完全没有察觉到,只要罗老头的欲望被挑起,平时她
占据主动的两人关系瞬间就会逆转。她主动靠近,甚至试图用暧昧来迷惑别
人判
断的决定,到底错得有多离谱。但她也没有时间反省了,占得主动的罗老头
只会
随心而动,哪里还会再听妻子的。
「既然你都决定这样做了,不做到这一步,他们是不会相信的。如果畏畏缩
缩的,反倒会被人怀疑,你也不想弄巧成拙吧?」
罗老头俯身到妻子耳边压着她的后背,为他的冲动辩解。他这样一说妻子自
然会因思考而犹豫,罗老头真机又道,「你看看外面,他们是不是没动静了
?」
妻子余光向外瞥去,看到窗外窥视的人影,芳心更是大乱,哪里还能正常思
考。急道,「你要是敢插进去,这次我绝不会罢休。」
妻子这话相当于是认可了罗老头的做法一样,罗老头欣喜若狂的压着妻子的
身体晃动了一下道,「你放心,我有分寸。」
说着便畅快的抵着妻子的肉臀抽动起来。
「嗯~ !」
妻子情难自禁的呻吟出声,却显得极为压抑。可能是窗外有人在看的关系,
暴露的刺激让她大脑一片空白,道德的枷锁让她哪里敢叫出声,只能拼命的
忍耐
着下体的刺激,呻吟声如泣如诉。
「你别憋着,演戏就得像真的嘛。」
罗老头劝了一句,妻子哪里敢应声,他也没再开口,或者说妻子这样如泣如
诉的呻吟更能刺激他的欲望。再次压着妻子的性感娇躯,感受着她翘臀的弹
力,
开了闸的欲望让他像回到了心心念念的那天一样,欢呼雀跃。
「舒服吗,妮闺女?」
看着压抑呻吟的妻子,罗老头也同样难以压制想挑逗的心思,出声试探。
「唔,别说话……。」
妻子羞愤欲死,被罗老头在人前猥亵,完全不输那天失身时的羞耻。一向高
傲的她虽然自认不在意旁人的眼光,但那也是针对一些恶意的诽谤罢了。可
现在
这副被人凌辱的羞耻模样若是传了出去,面对那些流言她又如何能再理直气
壮的
无视。一想到明天别人会如何对她指指点点,妻子只感觉头皮像要爆炸了一
样,
尊严被寸寸撕裂。
「你不说我也知道了,你好像湿了呢,妮闺女……。」
察觉到妻子身体的敏感反应,罗老头适时的在妻子耳边吐露出她身体的诚实
反应。
「啊~ !你不要说!」
这一句彻底将妻子的尊严撕碎,一张俏脸再也无颜抬起,深深埋入枕头中。
「哈哈,你脸皮太薄了,妮闺女,你这张嘴啊,就是没有你的身体老实。」
罗老头洋洋得意,更加兴奋的抽动起胯下的阴茎,撞在妻子的臀肉上,如做
爱一样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妻子毫无招架之力的任罗老头蹂躏,那个在床上都能对我
趾高气昂的妻子,在罗老头面前却如小白羊一样,轻易的就被他撕下面具,
肆意
蹂躏,简直就是将我的脸打得啪啪作响。
虽然看不到两人下体的相接处,但从妻子全面溃败的反应来看,应该已经是
淫水泛滥,糜烂不堪了。很难想象妻子竟然如此敏感,罗老头这才刚开始挑
逗,
她就已经爱液涔涔。但仔细想想,妻子也从未在人前如此丢脸过,对于高傲
的她
而言,这种体验怕是会终身难忘。
距离上次失身都没有多久,妻子就再次与罗老头经历不一样的刺激,我很难
判断她以后会不会时常想起这些难忘的经历。甚至她只要欲望被勾动时,就
会想
起罗老头?想到此处,我更加难以接受妻子此时的反应,被罗老头如此撩拨
,她
脑子里大概已经在回想被罗老头操弄时的感觉了吧。
「啪!啪!啪!」
罗老头抽动得不紧不慢,动作倒不像是在发泄他的欲望,更像是在刻意挑逗
妻子一样,双手撑着身体,目不转睛的盯着妻子的美背和后脑,观察着她身
体的
反应。
「嗯~ !嗯……。」
妻子也没有辜负他的期待,埋入枕头中的脸依然挡不住沉闷的呻吟传出。
只是罗老头对这种蚊吟一样的反应似乎并不满意,做故意提高音量问道,
「舒服吗?骚屄!」
说着还傲慢的向着窗外睨视了一眼。
为了炫耀他的威严,他竟然又刻意的羞辱妻子!
「嗯……。」
但已经被羞耻击碎尊严的妻子似乎也不在意他刻意的羞辱了,依旧只是埋在
枕头中发出沉闷的呻吟。任凭罗老头故意狠撞了几下,也只是回之以音调略
高的
闷哼。
不能插入带来的刺激,比在花径中的征伐要小得多。虽然从外表上看去很有
气势,但也只是枉费力气罢了。看着罗老头刻意不断看向窗户的眼神就可以
判断,
这几下他是故意做给别人看的。刚才窗外两人议论之中的羞辱他肯定已经记
在了
心上,这会儿却拿妻子来当作他耀武扬威的工具,肆意妄为至极。
「你要是一直把脸埋着,他们看不清是你,要是跑进来确认怎么办?」
尽管视觉效果已经足够震撼,可罗老头就是故意想要试探妻子的真实反应,
把她从龟缩的状态中给拉出来。
他趴在妻子身上附在她耳边这么一说,不能思考的妻子哪能判断他们是不是
真的会进来,当即拒绝道,「不要!」
「那你就配合一点,我真的不会操进去,你应付一下他们很快就走了。」
占据主动的罗老头这样一引导,随即便跪坐起身,手扶着妻子的腰想要将她
托起。妻子大脑一片空白的任由罗老头牵引,翘臀刚刚撅起,可像是忽然想
到什
么,立刻又趴了回去道,「不行,我做不到!」
「你可以的,别去看外面,就当只有你跟我。你看,你都这么湿了,很痒对
不对?再拖下去只会更难受。」
罗老头这话一说,我注意力才注视到他的阴茎竟然早已被蹭得油亮,我安慰
自己那是他自己的体液。可镜头中却清楚的映射出妻子股沟处灼灼的水光,
更有
阴毛从大腿缝中挤出,搭在了腿肉上,好不淫靡。
罗老头说完,随即再次试着将妻子的翘臀托起,妻子显得很是犹豫,最后却
还是配合著她的动作跪趴了起来。她竟然又一次像一条母狗一样向着罗老头
撅起
了屁股,我目眦欲裂的看着这一幕,脸仿佛被人抽红了一样火辣辣的疼。
「对,就这样,你撑着点,很快就好了。」
罗老头看着妻子浑圆的翘臀,征服感令他阴茎不断上翘着,跃跃欲试的想要
寻找它的去处。罗老头生怕妻子反悔,也不再犹豫,一只手扶着妻子的纤腰
,一
只手压着阴茎,向着妻子的下体再次顶了过去。
「嗯~ !」
妻子浑身一抖,下意识的就想要趴下去,罗老头赶紧再次双手掐住妻子的腰
,
鼓励道,「别躲,你这样他们哪看得清。」
他这样一说反倒弄巧成拙,妻子仰起来,像是哭出来了一样道,「别这样,
你饶过我,我真的受不了。」
说着目光不自觉的向着窗外瞟去,随即变得更加惊恐的想要逃离。罗老头见
她这样,像是恨铁不成钢一样,猛的在妻子翘臀上打了一巴掌。
「啪!」
「啊~ !」
妻子娇呼出声,音量直接失控。
「趴好了!」
罗老头一声勒令,随即掐着妻子的腰狠狠捣动起来。
「啪!啪!啪!」
「嗯~ !不要……,啊……!」
妻子羞愤欲死,这下是真没脸见人了。螓首低垂,长发披散开来盖住了面颊
。
十指紧紧攒着床单,一双美足更是死死的蹬入床中,奋力的想向前爬去。
可被身后的力道撞击之下,完全就是不副被动挨操的模样,整个身体不住向
着滑动,直至顶到了床头。
「骚货!就是欠操,让你趴着都趴不好!」
罗老头像是故意的一样,既是对窗外两人的炫耀,也是对妻子不配合的羞辱
。
「混蛋,你怎么敢?」
妻子被罗老头刻意的羞辱气得浑身颤抖,撑起身子就想要翻脸。
「别乱动,你要是转过来,他们就看得到我没操你了,那样我就只能真的操
进去了。」
罗老头直接将妻子撑起的身体抱在了怀中,附在她耳边低声道。
「你敢!」
「我怎么不敢,又不是没操过。」
「你!」
妻子气急,眼泪都开始在眼眶中打转。她这才发现自己玩火的行为有多愚蠢
,
她根本就不可能控制得了罗老头的行为。
「别生气,乖,你配合一点很快就好了,你也不想前功尽弃吧?」
罗老头搂着妻子的腰肢,轻揉着妻子的小腹安抚道。
「我真是瞎了眼,竟然会去同情你。」
妻子按住罗老头的手,恨声道。
「叔我也不想这样啊,可你一主动,我哪里受得了。」
罗老头打蛇随棍上,手不知不觉又从小腹摸上了妻子的胸口,老脸也不住在
妻子发间蹭着。对妻子身体的迷恋,仿佛唤醒了他的第二春一样让他情难自
已。
「谁主动了?」
「你看,你就是嘴硬,骚屄都湿成什么了。叔一直想你,妮闺女,难道你就
不想吗?」
罗老头说着,竟拉着妻子的手向着她胯间摸去,按在了挤在妻子胯间胀痛的
阴茎上。
「不要,我没有!」
妻子素手一抖,就想抽手,可被罗老头早有防备,哪会让她轻易抽出。
「不要,你快放手!」
妻子的扭动着身子,可这样样一摩擦,罗老头更加受用。将妻子的手按在她
胯下,阴茎再次挺枪刺动,不断撞在妻子的手心上,这样一来从侧面也看不
到刺
入时会从大腿缝中露出的阴茎了。
「嗯~ ,不要,你太过分了!」
妻子情难自已,完全一副被操服的语气。身体不住随着罗老头的节奏扭动着
。
这样一来大腿愈发夹得紧凑,阴茎更是抵着妻子的阴唇不断摩擦着。麻痒与
空虚
将妻子折磨得不住摇晃着脑袋,长发飞舞间春情无限。
「……」
我看着妻子春情荡漾的模样,似曾相识的画面在不久前才刚发生过。罗老头
的话让我不禁揣测,妻子难道真的是因为发骚才就坡下驴的主动勾引罗老头
的吗?
我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怀疑。被关了这么多天的我每次看到李诺都会有冲
动,
都会想起跟她的春宵一夜。妻子难道就能清心寡欲吗?更何况与罗老头出轨
带来
的心理冲击更加巨大,身体在泛起欲望的时候怎么可能会不去想,更何况她
还是
跟罗老头孤男寡女的在一个房里住了这么些天。
这么一想我似乎抓到了症结,难怪她只是一接触罗老头的阴茎就直接溃败挨
操了,身体的饥渴如果用理智可以暂时压制,但欲望一旦被解放就很容易冲
破这
种枷锁。
「嗯……,不要,你快点拿出去,放手,啊~ !」
妻子娇声呻吟,即便没被插入,她的身体也像是被操软了一样毫无招架之力
。
看着她长发飞舞间不时露出的俏脸上,春情与挣扎并存,显得既沉醉又抗拒
。即
便再不愿承认高傲的妻子会迷恋上老男人带给她的快感,也不得不承认在欲
望面
前妻子也同样是一个普通女人。
「呼……,妮闺女,你还是这么不禁操,哈哈。」
连续的啪啪声过后,罗老头抱着妻子一阵喘息,摸着妻子柔软的娇躯,甚是
怀念的大声感叹道。随即又附在她耳边道,「我可还没操呢,想不想罗叔再
操你
一回?」
说着,罗老头阴茎不断上挑,撩拨着妻子的阴肉。
「不要,你不能!」
妻子如梦方醒,再次挣扎着身体想要挣脱罗老头的钳制。
「那就乖一点,把他们骗走了,咱们就没必要演了,再拖下去,我真的会忍
不住操你的。」
罗老头揉着妻子的身体,迷人的肉香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了,我都不敢想象
他竟然能够真的忍住不操妻子。
「不要!」
阴唇被龟头抵住,妻子都以为在劫难逃了,罗老头却真的只想演下去?妻子
有些不可置信的向后看了看罗老头,看到他炽热的眼神又赶忙躲开。罗老头
看到
妻子这副受惊小鹿的模样,更加爱煞她了。按着妻子纤手的大手,主动分出
手指
去在妻子在大腿根撩拨道,「真的湿透了呢。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那事后
你可
别生气才行。」
罗老头摸着妻子大腿上的淫渍,手指又不自觉的上挑撩想要去撩拨妻子的阴
唇。
「不要,你不能!」
妻子赶紧抓住罗老头的手,这时我才从露出的大腿缝中看到,妻子胯间的淫
水已经从那片黑森林中溢满了整条大腿,甚至在龟头的挑逗下已经有一些飞
溅而
出打湿了床单。
我从未想过妻子会如此敏感,偷情带来的刺激让她真的像变了一个人。看起
来冷傲的她在撕下这层面具以后,竟然也能变得这么充满欲望。目光只在审
视妻
子的我暂时忽略了镜头外还有两个人在窥视,而最令妻子敏感的应该就是在
旁人
的目光中被一个老男人玩弄,这让这场交锋在第一个回合就撕下了她的面具
。
「那就乖乖的趴好,不然罗叔真的忍不住了。」
罗老头说着将手从妻子胯间抽了出来,压着妻子的身体向前趴去。这一次妻
子表现得顺从得多,尽管身体依旧因为紧张而颤抖得不停,却还是乖乖的向
着罗
老头撩起了翘臀。
「呜……。」
妻子忍不住发出委屈的呜咽声,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真乖。」
罗老头却视而不见,看着妻子撅起的翘臀,发出一声终于驯服了妻子这匹烈
马的感叹。一只手不住的在妻子的臀肉上来回抚摸揉捏着,引得妻子不断晃
动着
翘臀想要躲开。另一只手开始不断撸动着阴茎,做着提枪上马前的预热。
「别动,叔来了。」
罗老头拍了妻子一边的臀瓣一下,发出啪的响亮一声。妻子埋首一声娇呼,
罗老头随即压着阴茎再次对着妻子的大腿缝刺入。
「唔……,嗯~ !」
虽然没有真的插入,但上翘的阴茎自然的撩拨着妻子的阴唇,肉棱刮过她的
阴肉,依旧刺激得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发出阵阵低吟。
「啪!」「舒服吗?」
罗老头又是一下拍在妻子的臀瓣上,似乎这样才能弥补他阴茎不能插入而损
失的快感。
「啊,你别打!」
妻子伸手向后表示抗议,罗老头却一拉她的手,低声道,「那你叫两声,不
然外面听得到什么。」
「我叫不出来!」
他这样一提醒,妻子更加在意窗外偷窥的人,俏脸又不自觉的向枕头钻去,
却被罗老头一把拉了起来道,「你不叫,他们哪里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在操你
。万
一露馅了怎么办?」
罗老头摸着妻子的臀肉狡辩道。他这番话根本毫无逻辑,妻子叫与不叫都不
会影响别人的判断,他这样误导妻子无非是出于自己的变态心理。
妻子头脑一片发麻之下,哪里还能去思考他话语中的漏洞,直接这给绕了进
去。颤抖着声音道,「我尽量,你不许再打我屁股了。」
「好,你跟着我的节奏,别憋着了。」
看到妻子妥协,罗老头老脸得意得乐开了花。一只手拉着妻子的手,一只手
依旧在翘臀在揉捏道,「我来了。」
罗老头说着,故意狠狠撞了一下妻子的翘臀,啪声响亮,妻子却仍然只是闭
着口闷哼出声。
「啪!」
罗老头狠狠一巴掌打在妻子的臀瓣上,臀肉晃动,印出红印,妻子发出一声
响亮的痛呼。
「啊~ !」
「你干什么?」
妻子愤怒的想要瞪他,罗老头却理直气壮的回道,「你叫不出来,只能帮你
一下了。」
说着便连续的再次几下挺刺,每一下便伴随着一巴掌,只打得妻子泪花闪动
,
连连痛呼。
「呜……,别打了,好痛。」
妻子屈辱的哭出了声音。两边臀瓣都被罗老头抽出了红印,好不狼狈。
我看得愤怒难平,几次想要爆起,可这些都已经是发生过的事情,我现在发
火也不过是无能狂怒罢了。
「现在叫得出来了吗?」
罗老头揉着妻子发红的臀瓣,假惺惺的安慰。
「啪!」
罗老头再次挺着阴茎又是一捣。
「啊~ !」
妻子直接就叫出了声,却发现罗老头的巴掌并没有再落下。
「对,就是这样,早这样不就没事了嘛。」
罗老头夸赞了一声,妻子羞愤欲死,又想将脸缩到枕头上,罗老头赶紧一拉
妻子的手道,「别害羞了,接着叫。」
说着罗老头再次挺动起来,反应过来的妻子却还是紧咬着牙关,只肯低哼。
罗老头便伺机再配合以巴掌,妻子再次痛苦,来回拉扯几次过后,罗老头只
是扬
起巴掌不再落下,妻子便跟着叫出了声。
「对,哈哈,这不是能叫出来嘛。」
罗老头揉捏着妻子的臀肉,如驯服了最烈的野马一般洋洋自得。
「呜……。」
妻子屈辱的呜咽出声,在罗老头面前她再次一败涂地,连一点尊严都没有剩
下。
「啪!啪!……」
「啊!啊~ !啊……」
情绪崩溃的妻子像是自暴自弃了一样,随着罗老头的挺动,呻吟声越来越响
亮且甜腻,隔着手机我竟然有了反应。
「爽吗?骚货!」
罗老头洋洋得意,像是扬眉吐气了一样,故意羞辱着妻子。
「呜~ ,你别羞辱……我了,啊~ !」
妻子呜咽中身体随着罗老头的撞击一荡一荡的,翘臀却似乎撅得越来越高,
迎合著罗老头的撞击。
「呼……,舒服就要叫出来,不然别人怎么知道。」
罗老头刻意用声调强调「别人」,让妻子更加敏感,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的
同时,头也垂得更低。罗老头一只手拉着妻子的手,一只手压着她的腰,不
让她
把脸埋起来。
「呜……,嗯~ !」
妻子做不了驼鸟,强烈的羞耻直接反馈在身上,泛出粉光的肌肤上阵阵起粟
,
足趾狠狠蜷缩的扣入床单中。
「嘶,你的骚屄好像在咬我啊,妮闺女,你这副身体还真是诚实,我真是爱
死你的敏感了,哈哈。」
罗老头说着,阴茎上挑着不断撩拨着妻子的阴唇,阴茎每次挑出时都带出淫
水阵阵。我看不到妻子下体的现状,但想来淫水应该已经顺着大腿流向腿弯
,打
湿了床单。这淫靡的盛况,从窗户的视角应该看得清清楚楚。
「嗯~ ,你不要……再说了,啊……,我受不了,啊……!」
妻子身体不住颤抖,汨汨的溪水更是止不住流淌。她的呻吟声终于无法再吝
惜,像是宣泄一样随着告饶声挤出,淫媚入骨。
「舒服吗?骚货!」
罗老头得意忘形,抽送的同时,大手又开始不忘在妻子臀肉上拍打着,力道
虽然不重,但代表驯服的意味将妻子的尊严在胯下狠狠践踏。
「嗯……,哦~.」
妻子回之以呻吟,却不愿意回答罗老头的问题。即使让妻子的肉体屈服了,
妻子这种反应罗老头仍觉得有缺憾。看了眼窗外,有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又压
了回
去。再次骑上妻子的翘臀,趴在她的美背上,俯身到她颈边道,「想让罗叔
再真
刀真枪的操你一回吗?」
罗老头果然还没放弃再操妻子一回的心思,也许他是觉得只有再真枪实弹的
干上妻子一回,才能彻底让她屈服。妻子身体一僵,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拒绝
。
「都做到这一步了,不操别人也认为操了,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对自己好一
点呢?」
罗老头感觉到似乎有戏,妻子虽然嘴上不说,但身体的诚实已经在犹豫了。
凡事有一必有二,妻子在他面前已经失了贞洁,对他的排斥自然不会像第一
次那
么激烈。
他摸着妻子的身体不断诱导,与妻子体长悬殊,他趴在妻子身上,阴茎自然
从股沟脱出,戳在妻子的美背上。诱惑妻子的同时,即便一只手撑着身体有
些费
力,他仍然探出一只手在妻子腹下摸索着,继续挑逗着妻子的欲望。
「啊~ ……。」
被不断挑逗,妻子体内的欲望激荡不停,面对堕落的深渊,她竟然站在悬崖
边上犹豫了。被人窥视的淫戏让她如在受刑一样,配合罗老头的呻吟既是受
他的
胁迫所逼,也是一种自暴自弃的发泄,自己身体所表现出的羞耻欲望让她轻
贱自
己。想要当驼鸟逃避而不得的她,只能选择自暴自弃这一种方式。
而罗老头现在给了她另一种选择,只要跳下这欲望的深渊她也就不必再受刑
了,可以彻底的逃避,而后果……。罗叔说得对,即便没真的做,在别人眼
中也
是做了,后果怎么都是一样。既然这样还不如顺从自己,妻子心里不断犹疑
着。
「叔这些天一直在想你呢,想你的小骚屄,你就没想过叔的大鸡巴吗?」
罗老头看到妻子犹豫,更加压抑不住内心的狂喜,一只手扣弄妻子蜜穴的同
时,仍不断在妻子耳边游说。
「他们在干嘛?怎么不操了?」
两人的停顿让外面忽然传出一声疑惑。妻子听到外面的声音陡然惊醒,晃动
着身体想要将罗老头甩下去,哭声道,「你快点下来!」
罗老头知道没机会了,狠狠的瞪了外面一眼,从妻子身上下来的同时,一拉
她的身体,将妻子翻转了过来。
「不操也行,你得补偿我才是。」
「你想干嘛?」
罗老头翻身正面骑上了妻子,大手毫不犹豫的按向了妻子饱满的酥胸,一张
大嘴跟着就向妻子吻去。妻子躲闪的同时双手她忍不住用力去推,却被罗老
头一
声勒令道,「别躲,再躲就操你了。」
说着一手压着阴茎再次抵向妻子的蜜穴。
「不要。」
妻子被他捏住命脉,夹紧美腿的同时,立刻就楚楚可怜的停止了挣扎。一双
推搡的手被动的抓在罗老头的手腕上,这种无力的柔弱感一下子就激起了罗
老头
的怜爱之心。看着妻子愤恨又迷醉的杏眼,直直的就吻了上去。杏眼,琼鼻
,紧
跟着就是樱桃小口。
「嗯……。」
妻子一声呢喃,像是同样收获了快感一样,手不自觉的就摸上了罗老头低下
来的肩膀。随着罗老头对酥胸的搓弄,不断发出阵阵呢喃。
良久,唇分。妻子眼中的春情再也拦不住,罗老头愈发心潮澎湃的想要突破
底线。紧紧的抱着妻子的娇躯,像条癞皮狗一样抱着妻子哀求道,「让我操
一次
吧,妮闺女,你明明也很想了,对不对?干嘛要这样既折磨我又折磨你自己
。」
「不行,我们已经错过一次了。这次如果你还要越界,那这辈子也别指望我
会再见你。」
妻子迷离的眼神中闪过坚毅。而我却没有欣慰的感觉,她的措词已经变了。
从开始的如果越界不会放过罗老头,到现在的不会再见他,分明是从惩罚他
变成
了惩罚自己。这其中包含的意思旁人可能听不明白,但我对妻子太了解了。
这说
明她承认了自己对罗老头的欲望,面对诱惑她已经拒绝不了了,如果突破底
线她
已经无法再责怪罗老头,只能怪她自己经不起诱惑。
看着妻子胆怯又渴望的眼神,此刻的她肉体和精神好像分离了一样。被罗老
头刚才的一番诱导,她看到了自己的欲望,可高傲的心又不允许她堕落。意
志与
身体变成了磁铁的两极,身体不断因罗老头的挑逗沉沦,意志却又不断排斥
着这
种沉沦。现在越是沉溺她越是抵抗,她就是在折磨自己。
「为什么?」
罗老头心有不甘,他很清楚的看到了妻子眼中的欲望,他认为眼前的女人唾
手可得,可她还是拒绝。他读不懂妻子的心,想要越界又不敢承担后果,欲
望的
阈值让他也到了爆发的边缘,一双老眼瞪得血红。
「我已经很对不起江睿了,现在他在牢里,如果我还放纵自己去对不起他,
连我都看不起我自己。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呜……。」
妻子说完呜咽着,竟然潸然泪下。
我听得头皮发麻,却没有感动,反而心中爆怒。
方妮,你给老子闭嘴,不许哭。你要做的是狠狠的踢开眼前的老男人,高傲
的告诉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如果他再放肆,就报警抓他,送他去吃牢饭!
你哭
什么,别哭!为什么你要去博取一个老男人的怜悯,让他同情并放过你?这
不是
你,骄傲的方妮不该用哭泣来说话。别哭了,求求你不要让我难堪,别哭,
求求
你了!
我在心中呐喊着,看着妻子的眼泪,我竟然不自觉的也跟着哭了出来,我赶
紧捂住眼睛擦了擦不想让李诺看见。却没注意到她早已不出一声,只是默默
的看
着我。
「……」
罗老头最受不了妻子的眼泪,眼泪让他的激情大减,爱怜的伸出手擦了擦妻
子的泪痕道,「好,你不哭,是叔莽撞了,啊,不哭。」
「呜啊……。」
罗老头这样一说,妻子更觉得难堪了,眼泪反而越流越多,哭声也更响,场
面竟然一时有些失控了。
「哎,让你别哭了啊。」
罗老头心虚的看了眼外面,而外面的人影也没有声音,似乎也被这场面给震
傻了。
为什么哭?给操哭了?也太牛逼了吧。
「再哭我操你了啊。」
眼见止不住妻子崩溃的情绪,罗老头只能祭出杀手锏。
这一招果然还是有效,妻子哀怨的看了罗老头一眼,渐渐止住了哭势。罗老
头摸着自己似乎在变软的阴茎,看了眼窗外,知道要速战速决了,再磨蹭下
去还
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附在妻子耳边又说了句,「外面在怀疑了,咱们搞快
点,
你配合一下。」
他这样一说,妻子顿时又有些不知所措了。罗老头撸了撸阴茎,这样正面似
乎找不到不露馅的体位,他忽然坐起身扯掉自己的裤子,一拉妻子道,「我
抱着
你,咱们坐着来。」
「啊?不要!。」
被拉离床面,妻子完全没有安全感,而且对于陌生的姿势她本来就排斥,看
到罗老头脱了裤子心里更是没底。可不容她拒绝,身体直接就被罗老头拉起
来搂
住。
「抱着我。」
罗老头一声勒令,随即分开妻子的美腿将她端坐到了自己大腿上。
「嗯~ ,不要,这样太羞耻了。」
妻子直抒胸臆,胯下罗老头依然挺立的阴茎死死顶着她的小腹,她似乎又回
忆起了被罗老头抱在怀里操型的感觉。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令她心如鹿撞,
可想
到窗外还有人,剩下的瞬间就只有窘迫。
「不这样怎么藏得住鸡巴,乖,抱紧我就是了,不会操你的。」
罗老头直奔主题,被妻子刚才的一番拒绝,他似乎也放弃了继续试探的心思
,
只想给这场戏划上一个完美的休止符。
罗老头说完,一只手抱着妻子的纤腰,一只手掐在妻子的翘臀上,带着妻子
柔软的娇躯晃动了起来。
「呜~.」
妻子不能拒绝,重心失衡之下直接就伸手抱住了罗老头的肩膀,随着他的动
作不住摇曳。
「叫出来,别憋着。」
罗老头脸埋在妻子胸前指挥道。
「呜~ ,不行,我……」
妻子摇头拒绝,她虽然不适应被抱着的姿势,但这种姿势下,阴茎只是在小
腹戳弄。虽然也很羞耻,但比起直接在蜜穴口摩擦,这种刺激还是要小得多
。现
在让她刻意叫出声,有种无病呻吟的感觉,她哪里做得出来。只是她话还没
说完,
罗老头掐着她臀的那只手,只接越过臀沟,从后面扣入了她的蜜穴。
「啊~ ,别,嗯……。」
妻子浑身颤抖,不自觉的仰起脖子呻吟。长发低垂,杏眼的余光不自觉就看
到了窗外窥视的人影。惊慌之下将罗老头抱得更紧了道,「别弄了,啊……
,快
放我下来,嗯……。」
可罗老头哪能就这样放开她。妻子越是抗拒,他越是兴奋。不能插入的缺憾
让他的欲望无处发泄,只能从不断玩弄妻子,撩拨她的底线来获得更多快感
。妻
子将他抱得更紧的同时,罗老头一张老脸直接挤入了妻子的双峰之中。真丝
睡裙
被搓弄得凌乱不堪,丝滑的面料虽不比妻子的肌肤触感更好,但隔着睡衣的
蹂躏
另带着一种变态快感。只是睡衣下紧束的胸衣很是碍事,影响手感也就罢了
,这
会儿直接用脸来蹭更是硌得慌。
罗老头想伸手去扯,可又担心妻子挣脱,一时腾不出手来。干脆老脸一仰看
着妻子道,「来,亲一下,妮闺女,不能操进去可太难受了,你不得安慰我
一下
吗?」
「不要,快放开我。」
妻子分开的美腿挣扎着开始去蹬床面,想要挣脱罗老头的束缚。主动献吻与
被动挨操都不是妻子能轻易接受的事,两样都不想要的她自然更想逃离罗老
头的
怀抱。
「你又不乖。」
「啊~ !」
罗老头说着,扣入妻子下体的手不知道做了什么,让妻子浑身一阵颤抖,挣
扎也跟着松弛了下来。
「你混蛋!」
妻子狠狠瞪向罗老头,抱着罗老头肩膀的手也报复似的狠狠在他的背上抓出
几道红印。
「嘶~.」
罗老头倒吸一口凉气,本来已经放弃继续试探妻子底线的他升起一股怒火,
扣入妻子蜜穴的手抽了出来,挤入妻子的小腹握住自己的阴茎道,「还这么
倔,
是真以为我不敢操你是吗?」
罗老头把心一横,就想要提枪上马。妻子看出他的怒意,惊慌失措道,「你
敢,你不能这样。」
「我有什么不敢的。操你不行,跟你亲个嘴也不行,敢情只能你爽,我就活
该憋着是吗?」
「谁爽了,你不要胡说。」
罗老头憋着火,说话也不再哄着妻子。妻子被他怼得羞愤难当,哪里能认账
。
「那你骚屄湿成这样难道是假的不成,要不要我给别人看看你的骚样啊?」
「你!」
与罗老头狡辩无异于自取其辱,罗老头一句话就将她怼得哑口无言。委屈再
次堵上心头,妻子眼眶中水光再现。罗老头知道怎么对付妻子,而妻子又何
尝不
知道他的软肋。只是这种柔弱乞怜的方式用多了,妻子越被罗老头吃得死死
的。
他看着妻子的眼泪心又一软,可心中仍是不甘道,「让你亲个嘴也不行,还
说什么做样子给别人看。你要是厌恶我,一开始就别来帮我啊。」
罗老头竟然也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他们怎么吵上架了?」
「不知道,好像是那女的不给操?」
「靠,那他们这么半天是在干嘛?耍我们吗?」
两人的僵持终于引来了外面的质疑,妻子心慌意乱之下顿时被逼到了悬崖边
。
终于,她看着罗老头的老脸,倔强道,「你记住,我做这些可不是为了你。
」
说着竟毅然决然的吻上了罗老头的大嘴。
「咕唔……。」
乍一吻上,两人同时发出一阵叹息,罗老头握着阴茎的手更是直接顺着妻子
的腰身一路上滑,压住了妻子的后脑,发疯似的啃咬着妻子的樱唇。
「嗯~ ……。」
妻子喉间发出阵阵呻吟,本来扣着罗老头背的手指渐渐软化,抱住罗老头的
脖颈与他缠绵了起来。罗老头心潮澎湃,搂着妻子的腰再次晃动起来,阴茎
抵着
妻子的小腹不住戳弄着,更换得妻子呻吟不停,好一副郎情妾意的欢爱图。
「呼……。」
良久,唇分。两人一阵喘息,我看不到妻子的脸,但见罗老头满面红光的样
子,看向妻子的眼神跟融化了一样,兀的再次伸长脖子在妻子唇上啄了一下
道,
「真香。怎么样,舒服吗?」
「臭死了。」
妻子傲娇出声,侧过脸来,我终于看到她脸上的春意,红霞密布中我分明看
到一丝喜意。面对罗老头的夸赞,她竟然会沾沾自喜。捕捉到这丝细腻的情
感我
心中最后一道期盼也悄然湮灭,傻傻的看着迷失在欲望中的妻子。
「怎么会呢,我不信,咱们再来一次。」
罗老头说着,就压着妻子的后脑想要再品尝一次妻子的味道。
「不要。」
妻子本能的侧过脸去拒绝,可面对着窗户她又看到了窗外的人影,赶紧将脸
转了过来,被罗老头压着再次跟他的脸贴在了一起。
「嗯~ ,别……,呜……。」
还没等妻子拒绝,红唇再次被堵住,发出阵阵呜呜声,与罗老头口齿交缠在
一起。被人注视下的悖伦刺激可谓惊心动魄,被动的热吻比起刚才的主动多
了一
层欲拒还迎,妻子刚才还抱着罗老头脖子的手,再次撑在罗老头肩膀上,想
要推
开却又没有使力,反而在热吻中逐渐软化,耸拉了下来。身体也在罗老头停
顿的
间隙中不自主的扭动身体,摩擦着罗老头坚实的怀抱。
「唔嗯……。」
感受到妻子的亢奋,罗老头压着妻子后脑的手又逐渐向下滑去,再次掐住妻
子的美臀搓弄起来。
「嗯~ ……!」
罗老头的挑逗更像是鼓励,没有了他大手的束缚,妻子不仅没有将脸抬起来
,
分开被他吻住的红唇。反倒在他一双大手的挑逗下,再次环住罗老头的脖颈
,与
他抵死缠绵起来。一双原本分在罗老头腰间两侧的美腿,环上了罗老头的粗
腰,
紧紧的将老男人的躯体夹在自己的身体中。小腹收缩,不断感受着阴茎的火
热,
与他大手的热情。配合著罗老头的节奏随着他的挺动不住的上下起伏。
「呜……,嗯……。」
「唔,呼……。」
两人各自从鼻孔中喘息着,却没人愿意分开缠绵热吻的嘴,陷入这高负荷的
无氧运动中,不断从对方身体索取着快感。
「呼,啊……,呼……。」
不知道是谁最先支持不住,两人猛的分开热吻,大口喘息。罗老头仰着老脸
忽然问妻子道,「想高潮吗,妮闺女?呼……。」
妻子低着头,杏眼迷离,不知其意。
罗老头掐着妻子臀肉的手忽然再次翻过股沟探入妻子的蜜穴,紧接着妻子像
是中箭了一样,身体猛的向后一弓,发出了一阵绵长的呻吟。
「啊~ ……!」
罗老头赶紧将抱住妻子腰身的手上滑,托住妻子的后背,防止她向后倒去。
扣入妻子蜜穴的手却仍没有抽出,手腕运动之下似乎还在不断刺激妻子的下
体,
让她高潮得更加彻底。
「嗯……。」
妻子如美女蛇一般四肢紧紧的缠住罗老头,一番激烈的颤抖过后,我清楚的
看到一滩水渍顺着罗老头的手腕不住滴落,将床单打湿得不成样子。而妻子
仰起
的脸上紧蹙的眉头逐渐散开,满面的红潮像是会发光一样在她的眉宇间绽放
,竟
有种飘飘欲仙之感。
我看着酣畅淋漓享受着高潮的妻子,忽然有了种解脱的感觉。虽然两人并没
有再次做爱,但早已超出底线的接触已经与做爱无异了。看着眼前陌生的妻
子,
我很难想象她也有如此淫荡的时候,没有做爱竟然都能被人送上高潮。明明
只是
一次意外越轨,罗老头就好像掌握了妻子身上欲望的开关一样,将她玩弄于
鼓掌
之间。他对妻子肉体的熟悉远超我这个丈夫,就好像他们才是夫妻,而我是
第三
者一样。一股强烈的嫉妒让我无法自拔,即便两人没有做爱,但我能清楚的
感觉
到妻子与我渐行渐远,逐渐投入到罗老头编织的欲望陷阱之中。我们这些年
的夫
妻生活就好像一个笑话,被一个老男人用了如此短的时间就撬动了,这简直
是对
我的莫大羞辱。
「呼……」
妻子杏眼微眯,不断喘息着,不知何时她早已香汗涔涔了。而罗老头似还游
刃有余,看着妻子满足的样子,缓缓放下她的身体。自己却拉起裤头起身下
床,
捡起已经滑落到地上的毛毯替妻子盖住身体,随即走出了镜头。
「你们这两个臭小子看够了没有!」
「听墙根,有种别跑啊!」
门外罗老头一声立喝,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中,门外看傻了的两个人连滚带爬
的落荒而逃。紧接着一阵瓷器碰撞声和倒水声,罗老头应该是在喝水,欲火
焚身
了这么久,他应该早就口干舌燥了。
然后就见他拿着一杯水进了房间,看着在仍在床上喘息的妻子,他坐在了床
边道,「喝点水吧。」
「……」
妻子却默不作声,像是睡着了一样,连呼吸都逐渐平稳了下来。
「再装睡的话我来喂你了。」
罗老头自然知道妻子是装的。
「嘤,你别欺负我了。」
妻子转过身去,似撒娇一样嘤咛了一声。她好像已经无地自容了,面对罗老
头的强势竟然不再回之以气场凌厉的呵斥,而是小女人一样的撒娇逃避。
我听得心头一荡,她这是连精神都被驯服了吗?还是说这才是他们两人抛去
矛盾,平日里独处时的模样?想起他们以前在长辈与晚辈这种关系掩饰下的
暧昧
关系,罗老头对妻子的驯服就已经开始了。以照顾彼此的生活为借口,罗老
头不
仅经常给妻子做饭,更是不时提供按摩来拉低妻子对他的防线,让妻子不再
排斥
两人身体接触的同时,更让妻子在生活上习惯了他的存在。而他的处心积虑
也迎
来了回报,妻子的身体仿佛真的被他掌控了一样,连着欲望一起对他无法拒
绝,
一步步走向悖伦的深渊。
「那就自己喝,喝完我再给你按按,今天忙了一天,你脚应该又痛了吧?」
明明刚刚还意思越轨的抱着妻子发泄了一通欲望,罗老头现在竟然还能语气
如常的说出这种亲近的话。他是真的把伪装做到了极致还是把妻子当成他的
老婆
了,竟然还能语气如常的说出这种话。
「不用了,我不疼,你不许再碰我了。」
妻子显然不能像他一样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刚刚经历了高潮的她再见到
罗老头,没找个地缝钻进去就已经是突破底线的事了,哪里还能任由罗老头
再给
她按摩。
她说着已经起身,扯了扯被弄得凌乱的睡裙,同时也将盖住下半身的毛毯紧
了紧,接过罗老头手中的水一饮而尽。
「那你帮我按按吧,出了这么半天力我才是最累的那个。」
罗老头捶了捶自己的大腿,像个无赖一样竟然心安理得说出这种话。
这话听在妻子耳中完全就是调侃,她脸上刚刚褪下的红潮立刻再次涌上血色
,
窘迫的斥道,「累死你才好,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谁让你自作主张了。」
妻子嘴上这样说,可我却没听出什么怒意,反倒像是在打情骂俏一样充满着
撒娇的味道。
妻子将手中的水杯塞回罗老头手中,一扯裙角起身道,「我去洗洗,你赶紧
把这里收拾一下准备睡觉了,记得把窗帘拉上,不然要是再有人过来偷看怎
么办?」
妻子说完踩着碎步直接离开了房间,罗老头看着妻子酥软的步伐,目光不自
觉的盯在了她大腿上还未干涸的水渍上。看到妻子离开,他离开镜头拉上了
窗帘,
回到床边却没有按妻子说的清理床单。掀开毛毯之后,他看着床上的淫渍竟
然开
始发起了呆,还没得以发泄的他一定还揣着不轨的心思。果不其然,我看着
他爬
上了床,靠着床头开始揉搓自己的裆部,他竟然对着妻子流下的淫渍开始手
淫。
他的欲望到底有多强烈,竟然这样也能有冲动。我本以为视频到这里就该结
束了,可是罗老头的行为告诉我,他肯定不甘于这样就结束。我点了下屏幕
唤出
进度条,竟然还有三分之一,我惊愕的抬头看向了李诺。她看着我一言不发
,好
像是在告诉我这是我自己的选择,选不选择看下去也是我的自由。尽管已经
猜到
后面可能是我更加不想看到的东西,但到了这一步,我也只能硬着头皮看下
去。
罗老头撸动了一会儿之后似乎觉得更加难受,忽然下床窜到了里间。他想做
什么?惊疑间很快便见他攒着一样什么东西出来了,等到他再次分开腿坐在
床上,
拽下裤头抖开手中的东西,我才看清,那就是妻子白天穿的那双透明裤袜。
他竟
然要拿妻子的丝袜手淫!
虽然早已知道他有这个习惯,但看到他敢明目张胆的这么做,还是令我瞠目
结舌。妻子可是随时都有可能回来的,他这是已经完全不在乎妻子的反应了
,还
是吃定她了,竟然如此肆无忌惮。
只见他摊开手中的丝袜就套着阴茎绕了两圈,旋即再次开始了撸动。
「嘶唔……。」
有了丝袜的包裹刺激似比刚才强了不少,罗老头低头闷哼着,陷入脑中的幻
想中,一时不能自拔。撸动了一会儿之后,便又多绕了几圈继续,本来就很
薄的
丝袜很快就被他的体液染湿,变得污秽不堪。
我看得怒不可遏,完全不比妻子被他玩弄时的怒意更低,因为这都是妻子纵
容的结果。而给他丝袜用以自渎就是一切的开始,罗老头肯定就是从用妻子
的丝
袜发泄欲望开始对她淫念深种,这才一步步发展到了现在的地步,这让我如
何能
不怒。
「你在做什么?」
妻子回来的比我预想的要早。听到妻子的喝声,罗老头身体一抖,抬头看向
门口的妻子仍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你怎么敢随便动我的东西,还给我!」
妻子见他无动于衷,气势汹汹的走到床边向他一伸手,可随即看到自己丝袜
的污秽样,顿时又将手收了回去,看着还未收拾的床更加怒气冲冲的道,「
我让
你收拾一下你不弄,又做这种事情,你恶不恶心啊?」
看着妻子生气的样子,我却感觉有些不对劲。妻子对着罗老头裸露在外的阴
茎完全没有躲避目光,她是太生气没注意这些,还是已经习惯了见到罗老头
的阴
茎?竟然完全没有羞涩的感觉,这种自然就跟罗老头直接取了她的丝袜手淫
一样
理所当然。两人关系的微妙变化,让我在愤怒中依然察觉到了异样。
「嘶~ ,你舒服了……,总得让我也发泄出来吧?嘶~ ,不然……我怎
么睡
得着?」
罗老头沉浸在快感中不愿中断,妻子的出现不仅没打断他的冲动,看到妻子
本人他似乎更有感觉了。
「那你也不能随便动我东西啊?我带来的衣物本来就不多,你怎么敢随便糟
蹋?」
妻子终于胀红了脸,不知道是因为气的,还是总算被眼前吐著体液的阴茎给
刺激到了。
罗老头看着妻子盯在他阴茎上的羞怯目光,龟头一下子胀得更大了,心猿意
马的一拉妻子的手道,「那你来帮帮我吧,这样我也能快一点。不然一会儿
射不
出来,不是还浪费了你这双才穿了一天的丝袜嘛。」
「你干嘛,放手!」
被罗老头一拉,妻子才觉得自己此时靠近他是多么愚蠢的行为。罗老头只是
微一用力便让她歪倒在了床上,看着近在咫尺的阴茎妻子更慌了道,「快放
手,
你不能再碰我了,不然我真的生气了。」
「不碰你就不碰你,但你至少也该帮我解决一下吧?自从你帮叔弄过之后,
叔现在自己动手怎么都不得劲了。你就当帮帮叔了,行吧?」
罗老头不管妻子的反抗,直接将妻子的手按在自己被丝袜包裹的阴茎上。
即使隔着丝袜,妻子似乎也感受到了阴茎的灼热一样,罗老头乍一松手,她
便猛的弹开手道,「不行!我们不可以再做这种事了。刚才是逼不得已,我
们已
经做过界了。现在偷看的人已经走了,还做这种事情,我接受不了。」
妻子清醒的时候倒是很理智,可我不知道她的这种清醒能维持多久。
「有什么区别吗?明天整个村里都会传遍了,你既然已经决定这么做,是不
是演戏又有什么区别。说不定事情还会传到小江耳朵里,他到时候会相信咱
们什
么事情都没有吗?」
罗老头竟然搬出我来给妻子施压,简直离谱至极。
妻子听罗老头提到我,身体一颤,表情有些痛苦,却又不愿在罗老头面前表
现出来,驳斥道,「那是我跟他的事情,我自然会跟他解释,至于结果如何
,也
不需要你来操心!」
作为一切的始作俑者,罗老头竟然还有脸提我,多少让妻子有些生气。
「那之前我们的事你为什么没告诉他,为什么不让他来找我算账?」
罗老头竟然不知死活的还敢提之前的事情,他是被欲望冲昏头了,还是真当
妻子已经把此事揭过了,竟然还敢来揭妻子的伤疤!
「他人在牢里你让我怎么跟他说?而且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真以为我不
会把你怎么样吗?」
妻子坐起身,被触痛伤疤,她看向罗老头的眼神中终于有了恨意。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不够坦诚。」
看到妻子火气上来,罗老头倒也聪明,没有选择与妻子硬刚,将语气缓和了
一下又道,「你之前问我有没有恨过娟儿,我说都过去了。因为一开始我的
确恨
过,但后来我们说开了,她坦白说是我满足不了她,她不喜欢我以前那种木
鱼一
样的表达方式。所以我改变了,我把她操服了,真正让她死心踏地。那时我
才发
现她说的是对的,女人结婚以后会比男人欲望更强烈,她不会再满足于我做
的和
嘴上说的,只有我在肉体上彻底满足了她,她才真正相信我说的话和对她的
好。
那之后我们过得比以前恩爱得多,所以我都放下了,也不再恨她。」
「你给我说这些干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应该像你的娟儿一样,背夫跟你偷情
才是坦诚是吗?」
罗老头想用话术给妻子洗脑显然不可能,他的这番强行解释只会让妻子觉得
他居心叵测。
「当然不是,叔我嘴笨,哪说得过你。我只是想说你明明欲望很强烈,为什
么总要端着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你不敢跟小江坦白,不就是怕他来质问我
的时
候,我把那天你高潮了几次的样子细数给他听嘛。」
罗老头语不惊人死不休,他们那天果然在我走后还极尽缠绵直到筋疲力竭。
妻子拒绝不了他,自然是奉陪到了他药力彻底消散的那一刻。
「你!」
妻子哑口无言的样子显然是被罗老头戳中了软肋,更加印证罗老头话语的真
实性,她真的是那种欲求不满的女人吗?我们的夫妻生活虽然很和谐,但我
从未
去试探她的底线在哪里。
「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妻子被他一句话羞得乱了方寸,竟然说出如此空洞的威胁,说这种话无疑就
是在肯定罗老头的话。这也让罗老头找到了方向,或者说他早就看透了妻子
的心
思。
「我胡说八道,那你敢给我看看你的骚屄吗?看了会儿我的鸡巴,那里肯定
又出水了对不对?」
罗老头信誓旦旦的对着妻子道。
妻子身体一抖,下意识的就要退开身去,嘴上急道,「你说话怎么这么粗鄙
,
你要再这么说话我明天就走了,我不指望你帮我,以后有事我也不会再找你
。」
妻子如此大的反应好像又验证了罗老头说的话。只是她刚一生退意就被再次
拉住了手道,「你骂我之前是不是也得理直气壮一点才行?」
「你干什么,放手!」
妻子这次显得极为紧张,罗老头还没伸手她就忽然夹紧了大腿,并用一只手
扯住裙角,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让我的心跟着就紧张了起来。罗老
头受
到她动作的指引更是直接伸过手去,拉开她手的瞬间,扯上妻子的裙角,大
手摸
到了妻子胯间。
「啊~ !放手啊,混蛋!」
妻子脸色通红,像是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一般,奋力挣扎着。罗老头只是随手
摸了一把便将手抽了回来道。
「乖乖,你连内裤都没穿,是故意勾引我吗?就这样你还要装?」
「内裤被你折腾成那样我当然脱掉了,我正要回来找新的,谁知道你在房里
做这种事情?」
妻子面色胀得一阵青一阵白,没穿内裤的空当正好被揭破,让她恨不得找个
地缝钻进去,可又不能凭白就这样被罗老头羞辱。
「那这呢?」
罗老头亮出手指上闪着的淫光,妻子的下体果然是湿的。
「那是刚才的我根本没擦干好吧,这说明不了什么,你放开我,我不跟你说
了。丝袜我也不要了,脏死了,你爱怎么样便怎么样,我不管你了。」
妻子极力解释,可慌乱的语气和神态怎么都没有说服力。现在更是打算逃避
来脱离现状,更说明了她的心虚。
「你就是喜欢嘴硬,小江不在家,你这么长时间没做爱,应该早就想了吧?
我就知道一次高潮满足不了你,你还装什么?」
罗老头拉着妻子的身体,让她的头几乎枕到了他的大腿上,一张俏脸更是无
限接近他的阴茎。妻子应该嗅到了阴茎的腥臭味,即便脸没朝着阴茎的方向
也立
刻开始更加激烈的挣扎起来道,「你放开我,这关你什么事,就算我真的欲
求不
满也不是我应该满足你的理由。松手,你要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妻子也不想再狡辩掩饰了,不断扯动着手想要挣脱的同时,双眸狠狠的瞪着
罗老头。
「你没有理由满足我,就有理由卸磨杀驴吗?明天全村人都知道咱俩操屄了
,
你是我媳妇。可有谁知道你其实连给我撸一下鸡巴都不肯,我就是个活该被
人耻
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糟老头子。」
罗老头知道妻子吃软不吃硬,竟然用起了苦肉计。等妻子走了以后真相终究
会被人传开,到时候罗老头就是个色迷心窍,被人吃了绝户的笑料,有谁会
在意
他是怎么想的,有茶余饭后的谈资就够了。
我能清楚的察觉到罗老头是在用苦肉计,可妻子身在局中哪里能那么快反应
过来,只见她真的被罗老头的话说得犹豫了,连挣扎都停了下来,表情略显
歉疚
的道,「之前我没有考虑这个办法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负面影响,这一点是
我不
对。这样好了,我给你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拿到征地款以后你可以按照之
前约
定的把钱借给我,我虽然不能确定还给你的时间,但还是会按以前说的给你
养老
送终。现在我还给你另一个选择,拿到钱以后你也可以不必给我,这笔钱让
你留
在这里找个老伴安度晚年肯定绰绰有余了,也没必要再让我为你操心。……
」
真难为妻子在如此靠近罗老头阴茎的距离之下,竟然还能思考这种问题,只
是罗老头显然没有她这么冷静,不等妻子把后面的话说完,就拉着她的手道
,
「我就选第一个,不选后面的。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干嘛要说这么绝情
的话。」
妻子见罗老头激动的样子,抿了抿嘴唇,红着脸道,「那你考虑清楚了,如
果以后你再用这些流言来责难我,我可是不会接受的。」
「叔我向来说话算话,只是你要让叔觉得我做这些是值得的吧,所以……」
罗老头图穷匕现,意思不可谓不明显,拉着妻子的手缓缓的向着自己的阴茎
摸去。可就在他以为可以得逞的时候,妻子却反而将手从他手中抽了出来,
赶紧
坐起身体道,「这可不是什么交易,你做出什么决定那是你自己选择的结果
,如
果你觉得我应该用这种方式报偿你,那就太看轻我了。」
罗老头选择用这种迂回的方式完全就是在物化妻子,以妻子的高傲必不可能
接受,如果可以的话,她也就不必找罗老头了,多的是觊觎她身体才肯给予
帮助
的人。只是妻子的拒绝似乎没有那么强烈的排斥反应,罗老头的卖惨终究是
起到
了作用。
罗老头似乎也看清了这点,一举手以示清白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让
我承受别人的这些话,总得是我这个癞蛤蟆吃过天鹅肉才好接受吧?」
罗老头说着,竟又想伸手去拉妻子。妻子侧开身子一躲,愠怒道,「怎么,
你毁了我的清白让你被人说几句,还委屈你了不成?」
面对妻子滴水不漏的回答,罗老头终究是枉费心机,被妻子直接怼到语塞,
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可得不到发泄的欲望让他下体胀痛得浑身不自在
,脸
也胀红得不像样子,整个人开始抓耳挠腮起来。
「妮闺女,你这……」
用话术压倒妻子就范的企图破产,罗老头语无伦次着,激动得自己用手撸了
撸阴茎,满脸都是欲望得不到发泄的难受表情。
我忽然察觉到一丝不妙,感觉到他这分明是在给自己的苦肉计加码。妻子嘴
上虽然说不亏欠罗老头什么,但他的卖惨已经激起了她的歉疚,再加上他毅
然决
然的选择拿出征地款给妻子,妻子若是真的狠下心来选择对他的要求不理不
睬,
只会让心中的歉疚加深,这种心境一旦失衡很容易就会做出错误的选择。
「你怎么还硬着?」
妻子都不敢相信,罗老头与她掰扯了这么久,阴茎竟然还能维持充血状态,
他在这方面的冲动到底有多强烈,简直是在颠覆妻子的认知。
「我欲望本来就强,这房间里到处都是你的味道,不射出来我怎么可能平静
得下来。」
罗老头说得理所当然的样子,妻子看着床单上自己还未干涸的淫水,羞得立
刻破防,恨不得立刻掀了床单扔出去。
「你……,你这样人老心不老的,为什么不找个老伴。」
「哪个老太婆能经得起我折腾,而且叔尝过你的滋味以后,哪里还有心思去
找什么老伴。妮闺女,等回去以后估计咱们也就很少见了,刚才我满足了你
一次,
你就发发善心帮我弄一下吧,我也不要求什么,用手帮我弄一下就行。等小
江出
来了你跟他好好过日子,我保证什么也不说,行吧?」
罗老头说得可怜巴巴的,但听在我耳中却是对妻子满满的占有欲。他欲望强
,
却不去找别人,不会一直盯着妻子才是见鬼了。
妻子听着他粗鄙冒犯的话,浑身不自在,眼光更瞄到他冒着体液的龟头,体
液滑落继续玷污着丝袜,妻子只感觉像是在玷污她的身体一样,身体哆嗦了
一下
道,「什么只用一下手就行,你揣着什么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
妻子身体的反应很快就被罗老头捕捉到了,他立刻赌誓道,「我发誓不做别
的,只需要你帮我撸一下就好,即便射不出来我也不会强求你别的。」
「呸,谁说我要帮你用手了。我不跟你说了,你自己弄好了。」
妻子察觉出了自己话里漏洞,赶紧给补上了。身子一退,不知道是受到了罗
老头的刺激还是害怕他激动之下再次失控,不再与罗老头掰扯向里间走去,
倒退
的步伐时刻提防着会突然暴起的罗老头。
而罗老头也像是彻底死心了一样,盯着妻子警惕后退的身体,顾自撸动着,
竟然真的没再强求。看着妻子的身体消失在门帘后,罗老头落寞的转过眼神
,靠
着床头心不在焉的撸动着阴茎,动作意兴阑珊,撸了两下之后停下了动作。
余光
忽然看到妻子放在床头边的睡衣披肩,用手拿过把玩了几下之后,忽然放在
鼻间
猛嗅,不断寻找着妻子的味道。
「唔……」
罗老头一脸陶醉的模样,竟然又有了冲动,手上的动作继续,不时发出几声
低哼,陷入脑中的幻想中不能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等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忽然发现妻子的一张俏脸不知何时竟
透过门帘盯着他,脸布红霞,却没有指责他亵渎她的衣物。
「你发誓不会把我们的事情在外面乱讲,更不许跟江睿说。」
还没等罗老头说什么,妻子抢先一句忐忑道。
「……,我发誓,我发誓!」
罗老头一句话直接憋回了肚子里,赶紧应和妻子的话。
「妮闺女,你……」
罗老头觉得光这样空洞的应和似乎还不够,激动的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安抚妻
子的时候,妻子却忽然又打断他道,「你闭嘴,现在开始不许说话,更不许
碰我。」
妻子语气蛮横,很是在生气,就好像她是被胁迫了一样心不甘情不愿,却又
不得不违心去做。
看着妻子从门帘后再次走了出来,没有了披肩的睡衣只到胸口,裸露的香肩
,
紧缚的事业线,清凉暴露的性感装扮如应召而来的妓女一样充满性暗示。
我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不光是因为进度条暴露了一切,更因为对妻子的了
解。罗老头若是一味的用强,妻子哪怕妥协了也不会再有任何心理负担。可
罗老
头表现出一副为了妻子豁出去了一切,却求而不得的样子,让掰扯中被激起
歉疚
的妻子多少觉得有所亏欠。即使现在能硬得起心肠什么也不做,却也不能保
证她
能一直这样。若是等回来以后再去弥补,指不定罗老头会不会有其他要求,
而且
那到时候影响很可能就不是局限在这样一个小村子里了。
妻子一把扯下罗老头手中自己睡衣的披肩,斥道,「你以后再随便拿我的衣
物做这种事情,就别指望我再迁就你了。」
妻子气鼓鼓的话却饱含暧昧,罗老头知道妻子这算是妥协了,笑得像条哈巴
狗一样道,「一定,我有需要就告诉你,绝不自己动手了。」
妻子这才察觉到自己的话有什么歧义,羞愤道,「住口,我只是现在帮你,
等回去以后你自己老老实实的,如果你还是这个样子,就一个人回这里住吧
,我
是不会管你的。」
说着,妻子颤抖的坐在了床边,忐忑的看着罗老头道,「只帮你用手就行了
吧?我只给你五分钟,射不射得出来我都不会再管了。」
「五分钟?我哪有那么快,怎么也得十分钟吧。」
罗老头正兴奋呢,突然听到妻子限定时间,而且还只有五分钟,顿时有点不
乐意。
「两分钟,再说话就什么都没有了。」
妻子不容质疑道。
「这……」
罗老头面色窘迫,却也不敢再讨价还价,老老实实坐了起来。
就这样,我看着妻子伸出洁白的玉手,伸向罗老头的阴茎,似乎是害怕直接
触碰这巨物一样,竟然还帮着罗老头紧了紧缠在阴茎上的丝袜。脸红如血的
俏脸
上满是娇羞,素手握上阴茎的那一刻,如水的目光赶紧向一旁撇去,让我看
不到
眼神。
「嘶~ !」
妻子乍一触碰,罗老头像是被触摸到了灵魂一样打了个激灵,一张老脸既亢
奋又狰狞。虽然这不是第一次替他打飞机,但时隔多日的夙愿在这一刻再次
实现,
依旧让他性奋得浑身发抖。
「……」
妻子手指僵硬,可一捏上便轻车熟路的握着阴茎上下撸动起来。或许是不需
要为他射不射精负责,妻子手上的动作随意了许多,就这样用手掌裹着丝袜
来回
撸动着,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撩人心魄,一时好不淫糜。
「唔呼……。」
罗老头看着妻子洁白的素手白里透红,为了今天的计划,妻子甚至精心粉饰
过指甲,明亮的指甲上有着淡淡的透明指甲油,在灯光下绽出细微的光芒。
目光
顺着妻子的素手向着她颤抖的娇躯瞟去,真丝睡衣不断反射出光线,性感窈
窕的
身姿如夜明珠一样照亮了夜晚的房间。成了鳏夫以后在这张床上寂寞了不知
多少
年的罗老头,终于迎来了他人生的第二春。而这个甘愿为他排解寂寞的女人
,还
是一个精明强干,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少妇。能获得这样一个女人的侍奉,
甚至
还跟她发生过肉体关系,罗老头只觉得跟在做梦一样。
妻子默默的数着时间,虽然不愿意去看,可手心触的火热,和罗老头不断的
哼哼依然让她芳心紊乱,满脸的晕不断扩散到脖颈,直到全身都绽放出淡淡
的粉
红色,难忍的情欲不断啃噬着全身,很快便觉得浑身发软,转过去背对的身
体不
得不转了回来,缓解身体的负担。
「我一定是疯了,竟然会给你做这种事情。」
妻子喃喃自责,在决定这么做之前,她一定经历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可真的
这么做了依然会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钱色交易她在生意场上见得多了,顶
住诱
惑的时候也不少,可面对罗老头她就像被束缚了手脚一样,所有的经验都派
不上
用场,被他的欲望裹挟着一步步不断突破底线。直到现在她像个妓女一样坐
在他
面前主动替他排解欲望,这简直太过疯狂。
罗老头看着妻子情动的样子,沾沾自喜道,「怎么会,你现在才像是个正常
女人。你工作压力大,失眠多梦都会让你身体的激素紊乱,甚至会出现月经
不调,
性冷淡的情况。我给你调理过身体以后,你身体现在的激素水平平衡了,长
时间
不做爱自然会有这方面的需求。被大鸡巴一刺激,你有冲动再正常不过了。
」
罗老头说的是医理,却像是故意的一样,言辞轻佻。
「你闭嘴,谁跟你说这个了。」
妻子被罗老头这话一撩拨,杏眼睁开已满是春情。明明是在怒斥罗老头,可
手上的动作却还是没停,素手颤抖着,像是本能一样不断挑逗着阴茎,感受
着它
的火热。
妻子现在欲望这么强烈竟然是这种原因?我像是被突然解密了一样恍然大悟
。
难怪罗老头总是在干预妻子的生活,他是在帮她调理身体吗?是妻子的要求
还是
他心怀鬼胎的自告奋勇?我不知缘由,但想来妻子应该是认可了罗老头的方
法的,
可谁又会知道调理身体会带来这种「负面」效果呢。
「你知道会这样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还总是在我面前为老不尊,你就是没
安好心。」
对自己身体的强烈反应有所明悟的妻子像是找到了情绪发泄口一样,狠狠的
斥责罗老头,同时握着罗老头阴茎的手猛的拽了一下手中的阴茎。
「啊~ ,嘶……!」
罗老头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他要是在平时说这话妻子估计也不会在意,挑这
个时候解释不是别有用心才是有鬼了。
经他这么一说,妻子的紧张似乎有所缩减了,猛拽一下之后像是安慰一样,
轻轻的安抚着吃痛的阴茎。
「你好了没有,时间可快到了。」
妻子这回没再闭上眼睛,反而目光灼灼的盯着狰狞的龟头。看着自己今天新
开的丝袜被老男人的体液玷污得不像样子,妻子像是自己在被玷污一样,心
跳不
断加快,随着不断粗重的呼吸,酥胸不断起伏。一双并起的美腿不忍不住交
叠起
来,抑制下体躁动。
「啊?」
罗老头只觉春宵苦短,却又不敢再提其他要求,只能闭起眼睛用心感受这最
后的时间。
「别光撸,也帮我弄下蛋蛋。」
罗老头哼哼着,放在两边的手不自觉的向自己的阴囊摸去。似乎没指望妻子
会听从他的吩咐,准备自己用手补上。
「你别动手。」
妻子看着他伸过来的手,像是怕他突然暴起强迫她一样急道。随即竟然整个
身体侧了过来,另一只手驾轻就熟的摸上了罗老头的阴囊,托着他的卵袋,
轻轻
颠弄起来。
「嘶~ ,唔,好舒服……。」
罗老头一声长叹,手一绷随即慢慢放了下来。他显然没料到妻子会如此配合
,
整个人爽得直哆嗦,似乎随时会到达高潮。
我看着妻子如此轻车熟路的样子,伸出手去挑逗阴囊的时候根本没什么犹豫
,
好像本能的就知道该怎么做一样。这种熟练让我的心寸寸龟裂,她明明就只
有那
一次意外失身,却已经被罗老头调教得对如何刺激他的欲望如此熟稔。两手
配合
之下,十指翻飞,完全没有一丝不熟悉的感觉。明明开始还是不情愿的,现
在却
变得好像帮助罗老头发泄出来是她的责任一样认真。
「哦~ ,妮闺女……,好舒服,就是这样,多揉揉。」
罗老头爽得都快飘起来了,一张老脸皱纹都疏散开了,整个人仿佛年轻了好
几岁。
「你别说话了,好了没有,再不出来我真的不弄了。」
妻子语气羞愤,手上的动作却始终没停,青葱一样的十指在一杂乱的阴毛中
不断挑逗着炭黑的阴茎,强烈的对比让人眼球几乎瞪出眼眶。嘴上抗拒着,
颠弄
阴囊的左手却听话的用手掌包住整个阴囊,放在手心轻轻揉动起来,如在搓
面团
一样细心。
「呼……,马上好,马上好,再多弄一下,……就好。」
罗老头一双大手不自觉的揪住床单,粗腿也不自觉的紧绷,强烈的快感令他
飘飘欲仙起来。胀到极限的阴茎不断分泌出透明的体液,将丝袜浸透,直到
无法
吸收,在妻子素手的撸动下,甚至开始流入包住阴囊的手心。
「唔,恶心死了,我真的不弄了。」
两只手手心的冰凉让妻子强烈不适应,加之体液挥发带来的浓郁腥臊味,视
觉嗅觉和触感一起,不断奸淫着妻子的三大感官。妻子叠起的美腿不自觉收
紧,
白里透红的肌肤更是绽放出淡淡的粉红色,像要再次高潮一样紧张。
「再用点力,对,这是这样,要来了,唔……。」
罗老头闭着眼沉浸在快感中,随着妻子的配合,他也没有压抑自己的冲动,
胀到极限的阴茎开始有规律的颤动起来。当妻子收紧手心的力道,开始包裹
住阴
囊揉捏,一丝酥麻的快感顺着股沟直接麻入尾椎。他伸出手去赶紧抓住妻子
撸动
阴茎的手,帮着快速撸动了几下,紧接着一道道白浊激射而出。
「呀!」
妻子一声惊呼,完全没料到罗老头这次竟然这么痛快的就射了出来。松开捏
住阴囊的手去挡,终究还是慢了一步。一道道白浊高射而起,洒落床单,打
在妻
子手心的同时,更有不少从指间飞出,溅射到妻子光洁的藕臂之上。
「恶心死了!」
妻子收回手,赶紧站起身,检查身上是否有被溅到。好在她没有正对罗老头
,
除了手臂上有所沾染,衣服总算是保住了。
妻子松了口气的同时,看着满床的污秽,大片的白浊更是有不少洒在了她淫
水打湿的地方。嗅着空气中刺鼻的腹腥味,这里她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赶紧收拾干净!」
妻子狠狠瞪了一眼罗老头,羞愤欲死的匆匆离开了房间,应该是去清洗了。
视频在罗老头不断的喘息中戛然而止。我盯着黑掉的手机却一动不动,时间
好像在此刻静止了一样。
一旁的李诺终于等到视频结束,慢慢的挪回了手机放入包中道,「我说了让
你别看了吧?你非得给自己找罪受,不过好在这次妮姐总算是没失身,比起
你看
到她失身那次,现在应该还算能接受吧?」
李诺开着玩笑看向我,却发现我还是一动不动,才意识视频对我的冲击比预
想的要大得多。她俯下身子试图看清我的脸,最后起身从桌对面走了过来安
慰道,
「好了,都说了别看了吧,想哭就哭出来吧。」
因为纪委的介入,我的探视不再有狱警在场,并且有单独的接待室和足够的
时间。李诺这样一说,二人独处的环境让我很快就憋不住心中的憋屈,手搭
着她
的肩膀痛哭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这次的冲击比上看到她出轨还要大得多。上一次经历了全程的我,知道她是
身不由己,哪怕最后被干到了高潮,配合著罗老头不断满足他的欲望,那也
都是
身不由己之后的本能驱使,并不能算是主动出轨。可这次从她主动说要跟老
头扮
演夫妻开始,她就已经是在践踏我的尊严,现在更是为了弥补这个错误带来
的错
误,主动替罗老头打飞机,将我的尊严践踏到一文不值。
妻子在我心中一直是完美的,这一点从认识之初的惊艳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
。
因为她在家庭和工作中总能保持独立自主,要强和自信的加持让她的气质总
是带
着迷人的魅力,婚后只对我绽放的那种温柔真的让我对她死心踏地。可如今
她却
把这种温柔给了另一男人,一个可以当她父亲的老男人。
这种完美被打破尤如信仰崩塌一样,对我的伤害毋庸置疑。加之我现在身陷
牢狱,一种被抛弃的感觉真的让我撕心裂肺。我搭着李诺的肩膀真的崩不住
这种
心底传来的阵阵抽痛,难堪的在她面前哭得跟个泪人一样。
「好了,妮姐这么做应该也还是为了筹钱,她的动机终究是为了你,你至于
哭成这样吗?」
李诺也是第一次见我这样,震惊的同时也有了些鄙夷。
「用为我好的动机就能来伤害我吗?多幼稚的人才能做出这种事,背叛就是
背叛,如果结果都用动机来粉饰,那这个世界还有道德廉耻干什么?」
我实在不能原谅妻子这么做,像是发泄一样瞪着李诺狠狠说道。
「你对着我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也不要脸是吗?」
李诺看着我的眼神,借着倪元迎来翻身的她自然也经不起道德的审判,有些
愠怒的回瞪我道。
「喏,你现在还有个机会,就是现在给妮姐打电话给她说明情况,告诉她你
有正当的途径可以早点出去,不需要她再为你奔波了。也许可以阻止她继续
做出
错误的行为,是要打电话还是继续在这里哭,你选好了。」
李诺清醒的给我指明了道路,我幡然醒悟,现在的确应该先给妻子打个电话
,
如果再任由事态发展下去,恐怕她真的会泥足深陷,难以回头了。
「手机给我。」
我擦了擦眼泪,赶紧向李诺伸出了手。
「哼,贱男人。」
李诺的语气像是吃醋一样,找出手机递给了我。
我调整好情绪拨通妻子的号码,没想到李诺竟然有保存这个号,我诧异的看
了看她,不知道她怎么会跟妻子有联系。李诺回到座位上没有注意到我的眼
神,
电话嘟声响起,我也坐了下来,忐忑的盯着手机。好一会儿之后电话才接通
。
「喂。」
对面传来妻子的声音,语气却好像压得很低。
「喂,老婆,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我语气激动的直接说道,哪怕尝到了被背叛的感觉,我的第一反应不是质问
,
反而是害怕失去妻子。
「老公?你怎么会用这李诺的手机打给我?」
对面传来妻子的一声质疑,她竟然知道这是李诺的手机号,说明两人有联系
过,而且妻子更是保存了这个号码。
我疑虑的向李诺看了一眼,她却当做没看见一样撇开目光。
「怎么了,她来探视我很奇怪吗?」
我反问了一句。妻子滞了一下忽然叹了口气道,「你当时提起她的时候我就
该想到的,你同意把股权卖给她了是吧?」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说她没找过你吗?」
我惊疑的问道,注意力一下子从罗老头的事情上转移了开来,妻子竟然又有
事情瞒着我?
「股权被冻结以后她找过我,我没答应,你不觉得她……,算了,你现在打
电话过来有什么事?」
妻子欲言又止,把话题又拉了回来。我本来想追问,但想起自己打电话的目
的可不是问这个,顺着妻子的话我把股权和纪委的事儿简单跟妻子说了一下
,我
本以为她会为我高兴,她却激动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一
下?
股权的事情就算了,虽然我没同意但你要是乐意我也没话说。可是你现在去
掺和
倪元的事情干什么?他要是已经被抓起来了还好说,现在他可是躲在暗处,
你在
明处检举他,万一他报复你怎么办?你们互相那么了解,一旦他得到消息那
就是
颗定时炸弹。」
妻子忽然把事情往坏的方向一剖析,让我的心也一下子提了起来。她思考问
题的时候总是会权衡利弊,说好听点是运筹帷幄,说不好听那就是杞人忧天
。我
不认为倪元现在还有跳出来的可能,按照现在的情况他说不定已经改换身份
,潜
逃国外了,哪有可能再蹦出来找我的麻烦。
但我也不能否定妻子考虑问题时的周全,调侃道,「那他也得有本事来监狱
里杀我才行。」
谁知道妻子竟然认真了。
「那你最好跟纪委那边说清楚,不能保证你的安全就让他们别那么早把你保
释出来,万一要是拿你当抓捕倪元的诱饵怎么办?」
被话题转移的情绪被妻子这一句突然就勾了起来,我愤怒道,「你什么意思
,
是希望我一直在牢里呆着吗?」
妻子也觉得自己这话似乎有些伤害我,语气一收道,「对不起,我没这个意
思。我就是希望你能够清醒一点,别只看到了眼前的好处,冷静下来的时候
还是
要考虑清楚好处背后暗藏的风险,这一点不用我说你应该也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清楚得很!……」
情绪一旦激动起来,我几乎就要脱口而出的质问她,你既然考虑问题这么周
全,那为什么还要出那种馊主意去跟罗老头扮演什么夫妻。你到底真的是被
逼无
奈,还是就是发骚了想跟罗老头乱搞。
可这种话一旦出口那就是一场惊天大战,情绪的发泄虽然会很痛快,但我承
担不起痛快之后的后果。
「你现在在哪儿?」
话锋一转,我只能旁敲侧击的让妻子早点离开,划清与罗老头的界线,一切
都要等我能从这里出去以后再说。到了这一步,我又多了一份必须早点出去
的急
切。
「……」
妻子犹豫着没有出声,如果不是能清楚的听到那边的的环境声,我都怀疑是
信号不好了。
「怎么,你在忙吗,不方便?」
我变相催促了一句,实在不想听到妻子考虑出什么谎言搪塞我,那样我会更
加无法接受的。
「啪!」
环境声中突然传来一声椅子倒在地上的碰撞声,紧接着才传来妻子的声音道
,
「老公,既然李诺去找你了,我知道也瞒不住你。希望你别生气,我在罗叔
这里,
帮他处理征地的事情。」
妻子终于坦白,我松了口气,可这个语气却让我很不舒服道,「你什么意思
啊,是不是李诺不来,你就准备一直瞒着我了?」
妻子也听出李诺应该给我说了她去了张家村的事儿,自知理亏道,「我没有
这个意思。现在我也不好解释,等我回来再跟你说好吗?」
「你知道我在牢里,故意说这种话讽刺我呢?等你回来,我怎么知道你哪天
心情好了才会想起来来看我。」
情绪的压抑让我没什么耐心去听妻子这种拖延的话。
妻子听出了我的不满,但她似乎也挺压抑一样,语气粗重道,「我知道你心
情不好,但是请你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我明天就回来了,等我把手上的事
情处
理了,后天就过去看你,当面跟你解释可以吧?」
这种做法态度还算诚恳,可是刻意的回避让我觉得她就是在拖延时间来稳住
我罢了,背叛的耻辱早已扭曲了我的心态,我急道,「有什么话你不能在电
话里
说,非得等你想清楚了说辞再来骗我吗?」
「江睿!我知道你在牢里感觉很不好,但你隔三差五的就来怀疑我,是觉得
我真的会一再的容忍你吗?我为什么非得来帮罗叔,难道非得让我告诉你,
就是
因为你没用,坐了牢还要我一个女人四处为你奔波,这样你才高兴吗?你正
常一
点好不好,如果你还这个样子不相信我,我们干脆不如离婚算了!」
我的不依不挠让妻子情绪顿时有些控制不住,疲倦的语气中竟然满是委屈。
听到她说出离婚两个字,我的心如被重锤。我虽然知道如果我彻底摊牌,以
妻子
要强的性格,很可能会提出跟我离婚。但我怎么也想不到在我并没有摊牌的
情况
下,妻子竟然也会有如此激烈的想法。她刚才说什么?离婚?她知不知道自
己在
说什么?如此轻易的就能说出口,什么时候我们的婚姻变得如此脆弱了?
只注意到自己所受伤害的我,完全不理解出轨这种既定事实又给妻子带来了
多大的心理负担,而离婚对她来说就是保障我们双方尊严的一种选择。也许
从失
身的那一刻她就冒出了这种想法,既能保全我们双方的面子,也能减少她内
心的
负罪感,只是多年的感情让她想要真正做出这种选择并不容易。但我接连不
断的
不信任是对她的不断鞭笞,现在只要是跟罗老头相关的事情她的解释都是空
洞的,
哪怕有合理的解释也变成了对真相的掩盖,负罪感被不断触动让她有种心力
交瘁
的感觉,而离婚就是最好的解脱。
「你在说什么?我现在成了这个家的累赘你就要跟我离婚是吗?方妮,你真
是好样的。」
强烈的委屈让我的声音竟然带着颤抖的哭腔,我不等她解释就挂断了电话。
手撑在桌子上独自黯然神伤。
「……」
李诺见我这个样子,也不说话了,她就这样坐在我对面看着我平复情绪。
等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或许让我一个人独处会更好一点。伸手到我面
前想要拿回手机,我按住她的手道,「你什么时候开始跟我老婆有有联系的
?」
妻子的态度虽然让我很愤怒,但同时也让我有了疑虑。她冲动说出离婚时的
那种委屈,让我稍微冷静之后有所察觉,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的。
怀疑
自然就落到了妻子提到李诺时的欲言又止,李诺跟妻子有联系本就让我意外
,我
不得不问。
「你说我可以去找妮姐谈的啊,怎么,我去找了你又觉得有问题?」
李诺倒是不心慌,毕竟我们之前有聊过。
「那为什么股权冻结以前你没去,冻结以后你再去是什么意思,耀武扬威吗
?」
这种背后使手脚,正面又假装施以恩惠的手段,连我都看不惯,更别说是心
高气傲的妻子了。也许李诺不会透露自己使的手段,但这种反常的行为以妻
子的
冰雪聪明,必然是看出来了。
李诺这才有种小聪明被人识破的局促道,「那我能怎么办?面对妮姐,我用
一些墨守成规的办法不可能行得通吧?而且我一旦站到了台前,她一定会去
调查
我,那样我跟倪元的关系哪怕她查不到什么,也足够引起她的警惕,她如何
会相
信我不是他的傀儡?所以既然出手的话,我想一击即中。」
「所以你就跟她说了我有跟你合作的意愿,并且愿意继续在公司工作,对吗
?」
李诺的态度让我不得不怀疑她为了达成目的会不择手段,在我没答应之前撒
个谎反倒算不得什么了,反正她已经笃定我不会拒绝。
李诺笑了笑,不置可否。我狠狠的瞪着她,她这样搞妻子的愤怒就显而易见
了。虽然妻子说了不会在乎我选择干什么,但我一意孤行的执着于公司,刚
刚与
我经历过争吵的她会有多失望完全可想而知。刚才再次面对我的责难,她压
抑着
没彻底爆发,已经算是很有涵养了。
我用手指恨恨的指了指李诺,她真是给我将了一手好军,如果我今天没答应
她,回头等我出去以后她埋下的这一手也会成为我跟妻子之间的隔阂,到时
改变
主意也是水道渠成的事。
「如果以后还有什么事情这样瞒着我,我们的合作会比你想象的更加短暂。
」
被她这样摆了一道,我却连生气的立场都没有。这换作在以前,绝对是不可
想象的事情,可是身份的转变让事情的变化就是这么微妙,我只能以下不为
例来
作威胁,虽然很空洞,但是立场必须要表明。
「知道你很生气,但既然我们能够达成合作,就算我这一次欠你的吧,等你
出来以后再补偿你。」
「!!」
李诺说着话,我却感觉到有一只脚在桌下撩拨着我的小腿,丝袜的触感让我
浑身一个激灵,满脸震惊的看向眼前的女人。
她怎么敢!?
可她只是莞尔一笑便将脚收了回去,看着脸色震惊,有些心猿意马的我道,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想下一次见面,就应该是你在外面了吧?希望
到时
候你能适应你在公司的生活,再见。」
李诺说了一声,将手机收到包内,起身飘然离去。
我看着这个女人风姿妖娆的背影,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忽略了什么。两个女
人因为一个男人的事情而产生碰撞时,很可能会产生利益纠纷之外的问题。
超级少年 2024-7-21 16:01
【 无法理解的爱 (15上)】
也许李诺说得没错,我不该一味强求的去看视频。被圈禁在监狱中的我除了
被愤怒,忧愁等负面情绪包裹以外,什么都做不了。这两天我整个人都如一个牵
线木偶般显得魂不守舍的,好在并没有人对我的状态苛责什么。
我本以为与妻子这一番争吵之后,她不会如约来看我,未曾想她竟然真的如
约出现了。当我在接待室看到妻子,心情一时竟有些复杂。看着这个让我又爱又
恨的女人,我忽然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没抑制住内心的冲动,走到她面前紧紧
抱住了她,我对她终究是爱大于恨。
「你做什么?」
妻子一阵慌乱,虽然没有第三人在场,但这里也是有监控的,谁知道是不是
有人在看着呢。
「给我道歉,不然我不松开。」
我有点孩子气的道。明明是妻子一再的欺瞒我,还跟罗老头做了那些有辱我
尊严的事情。可我这一抱倒显得我理亏了一样,抱住妻子的瞬间我有些下不来台
了,只能无赖的让妻子开口道歉,给我一个台阶下。
我以为妻子还会为电话里的争吵跟我置气,不给我这个台阶。谁知道她在慌
乱过后却反手抱住我,拍了拍我的后背道,「好了,对不起,那天是我说话冲动
了,也不该有事瞒着你。」
妻子的道歉不知道是察觉出了我的尴尬,善解人意的顺着我的话说的,还是
真心道歉。但她体贴的动作和温柔的语气,让我破碎了两天的心被迅速治愈。我
将她的娇躯又向着怀中紧了紧,嘴上却道,「别以为我会这样就原谅你,等出去
以后再收拾你。」
说着,我心里泛酸的手往下摸到妻子的翘臀,轻轻拍了一下。
「啊!你做什么!」
妻子受惊之下赶紧推开我,面色羞恼。今天的她一身蓝色的职业西装配长裤
,长发收成了紧紧的马尾,一副职业女性的装扮。被我这一搅和,女强人的气场
都被搅乱了,羞恼的表情像个受惊的小媳妇一样。
「你自己一样有事情瞒着我,怎么不跟我道歉?」
羞恼过后,妻子脸红红的整理着衣服的褶皱道。
我还生怕她不问,说实话,妻子嘴上说了不管股权的事,但她若是真的不问
,我还生怕她憋在心里生闷气,现在能问出来倒也省了我这层担忧。
「对不起,你知道我在这里联系你也不方便,并不是不想告诉你。」
我扯了个理由。妻子见我道歉得这么干脆,示意我坐下,与我相对而坐道,
「你真的想好了?」
「嗯,股权被冻结,还能按理想的价格卖出去,说实话,她也算帮了我们大
忙了。」
我点了点头道。
「我不是质疑你卖股权的决定,而是你能接受去你在她手下工作?她以前可
是你的助理。」
妻子最在意的果然还是这个,虽然她之前嘴上说不管我干什么,但我这样瞒
着她选择了公司,还是伤害了她提出的夫妻同心的决心。比起我们的小家,我更
在意的仍然是实力和地位。
「这算是一种交易,我没得选。我想早点离开这里就离不开李诺的帮助,所
以,希望你能理解。」
我自然不能告诉妻子,我更希望回公司工作。虽然以妻子对我的了解她也能
猜出我的心思,但也绝不想听到我正面承认。
「你想早点出来的心情我自然能理解,可你为什么要跟她一起去招惹倪元,
他现在正是困兽犹斗的时候,很危险。这个李诺跟他应该利益牵扯很深,她出来
指证他是没有办法。你在牢里为什么还要去掺和她的事情,我觉得她也没这么好
心,说不定就是想利用你。」
这可能就是妻子拒绝李诺的理由,看来她对倪元的事情也在一直关注。可是
她的这种评价让我觉得她是不是被倪元吓破了胆,已经被通缉的他还有什么能力
兴风作浪,能逃出追捕就应该感谢上苍了。可一想到倪元曾对妻子做的那些事,
我又觉得还是别把这件事说得那么轻描淡写比较好。
「我知道,可我想早点出去跟纪委合作自然是最好的方法,李诺就算有什么
小心思,我们现在也算是互相利用罢了,谁也说不上吃亏。纪委现在一直在江州
没有离开,如果我们还想走原来的关系去疏通,风险太大了,既然他们找上我,
我自然不能舍近求远的去冒那种风险。」
我认为自己的考量还是没有问题的,妻子对这种送上门的好事有种天然的警
惕。我虽然觉得她过于敏感,但也并不怀疑她的第六感。只是现在木已成舟,我
也不可能再顺着她的考量去反悔。
「我还是觉得你太急了,至少应该跟我商量一下的。纪委那边有没有说你什
么时候可以出来?」
妻子托着下巴深思道。
「没有。」
我摇了摇头。
「那你就把对倪元的担忧说给他们听,敦促他们尽早抓到人……」
「抓不到倪元还不许我出来了是吧?」
我打断妻子的话,对她这种小题大作的做法极度厌烦。看到她千方百计的阻
止我出来,我始终会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故意拦着不让我早点
出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现在对倪元的调查已经进行到这一步,那说明抓捕早就
已经开始了,应该也等不了多久了,你就不能不让我操这个心吗?」
妻子很是关切的急道。
「你要真操的是这个心的话,出来以后我也可以不回家,等人抓到了你满意
了说可以了,我再回来可以吧?」
我不愿让步的气道,在这里与所有信息隔绝的痛苦让我是一天也不愿多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妻子听到我这划清界线的话,像是在讽刺她不肯设身处地的为我着想一样。
「没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出来以后会带来麻烦,那我不把麻烦带回家就是了
。」
我这样说着,可妻子一下就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道,「你是觉得我故意拦着
不让你回家是吗?」
「难道不是吗?我如果在家,就碍着你去找罗老头,继续去管他的闲事了不
是吗?」
我知道这句话说出来,我们可能又要陷入争吵,可我就是忍不住不说。凭什
么她跟罗老头胡搞还不许我说几句痛快话了?
妻子表情气极,我本以为她会忍不住跟我争吵。可发生过的事实似乎让她无
法抵赖一样,她竟然忍住了没有跟我针锋相对,而是表情一阵青一阵白过后恢复
了过来道,「征地的事情已经不需要我参与了,而且罗叔根本也没回来,他还会
留在那里一段时间等征地的事情结束,所以你完全没必要这么想。而且这几天妈
也会带柳柳回来住,你觉得我在这种情况下还会为了罗叔找理由拒绝让你回来吗
?」
说起女儿,妻子眼中闪过委屈,有种想哭的冲动。
妻子这样一说,我的心顿时软化了下来。家里人还不知道我坐牢的事情,一
切都是妻子在奋力替我遮掩,能瞒多久是多久。她现在需要内外兼顾,连工作都
辞了,完全都是因为我坐牢这件事给她带来的影响。撇开我的猜忌,她的确是最
没有理由希望我一直留在监狱里的人。
「……,对不起。妈如果过来你要怎么解释,为什么不拦着点?」
我低声道歉,面对妻子的委屈,我的确亏欠她良多。
「妈说了好几次了,孩子让她带没关系,可也还是要让孩子不时回家住一段
时间,不然孩子会对家逐渐陌生的,以后受累的也还是我们。我不知道你要在这
里呆多久,总不可能一直不让孩子回家吧。所以我只能趁这个空当答应了妈,安
排她带着孩子回来玩几天。」
妻子将眼泪逼了回去,揉了揉眼颊。罗老头的事妻子也是瞒着岳母的,妻子
安排他出去住可能也有这层考量。趁着罗老头不在的时间安排岳母过来,的确是
最恰当的时间。
「辛苦你了。你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可你想过没有,既然我已经跟纪委合
作了,倪元如果要报复,找不到我的话很可能会去找你,这样你不是更危险?我
早点出去我们一起也好有个照应不是吗?」
我顺着妻子的想法,觉得既然已经选了这条路,风险就已经存在了,我更不
可能放任妻子独自面对这种风险。
妻子脸色一变,似乎只考虑了我的安危,完全忘了自己。这会儿岳母要带着
孩子回来,如果真的发生危险,家里没个男人还真的不行。
她点了点头道,
「你说得也对。虽然倪元再出现的可能性很小,但妈和柳柳绝不能担这种风
险。下次你见到纪委的人就问一下,如果他们还没有抓到人,你就申请一下让他
们派人保护一下你的家人。」
我点了点头,虽然不确定会不会有效,但妻子既然提起,我自然有必要提醒
一下他们。哪怕纪委的人不理会,至少我也应该联系一下李诺,让她派两个人盯
着一下我家。
与妻子聊完,我怕她心里依然有疙瘩,再次抱了抱她。岳母和女儿如果回来
的话,家里家外的可就全靠她了,我自然有所歉疚。妻子倒是捶了捶我,说我先
是气她,现在又来哄她,拿她当三岁小孩。见她气笑的样子,我知道总算是将她
心中的委屈扫除掉了。
看着妻子离去,可我的心依旧沉重,因为消息的闭塞,我并不能判断她话里
的真假,罗老头是什么情况我一无所知。只能单纯的选择相信妻子,希望她不会
再让我失望。
隔天,在我焦急的等待李诺来传递消息的时候,却等来了纪委。一番交谈过
后,我本来想将妻子的忧虑说出来,并试探他们是否可以派人保护一下我的家人
。纪委的人却已经听出了我的担忧,直接通知我,他们已经把我的保释材料交上
去了,这两天就会有批复。如果我对家人的安全有所担心,到时候自己出去保护
他们就行。
我差点喜极而泣,等了这么久,终于等来了重见光明的一天。而且这一次是
官方的手段,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我千恩万谢的送走了纪委的人,感觉哪怕是
此刻的监狱都变得五彩斑斓了。
我第一时间把消息通知了妻子,她惊讶的同时也为我高兴,正好她今天也要
去接女儿,等我出来我们一家人总算可以久违的聚聚。我一扫这半个月的阴霾,
虽然纪委的这两天也有是托辞的可能,但等批复这种话应该不是假的,也就是时
间长短的问题罢了。
结果这种有了希冀的等待反倒让我度日如年了,我开始如坐针毡的等待。我
以为纪委的安排李诺会知道,所以她没有过来,我也没想起来通知她一声。等到
第三天纪委的人带着批复的文件来给我办理保释,我惊喜于他们的言行合一的办
事效率,赶紧通知了妻子一声。
纪委的人特别通知我,我现在不算正式出狱,减刑要等到他们的案子审结以
后才会正式进入审批。在此期间我还只是处于保释状态,这已经算是特殊照顾。
他们给了我一份保释协议让我签字,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次我自然不会贸然行事
。
走出监狱的大门,妻子已经在大门外等着我。一身素白的连衣裙只到膝盖,
露出光洁的小腿,足下踩着高跟鞋,很久没看到她这种日常的装扮,现在再次得
见只觉美艳不可方物。重获自由的喜悦让我抛下所有的芥蒂,迎上妻子抱住她的
同时,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
「你干嘛,口红都花了。」
待到唇分,妻子轻拍了我一下,脸红红的娇嗔了一句。
「想你了呗。」
妻子羞涩的回应让我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监狱的禁欲生活真的不是人过的
。
「好了,妈和柳柳还在家里等着呢。」
妻子见我还要动手动脚,赶紧打开我的手,提醒道。
听到女儿,我赶紧收了收躁动的心思。上次出来的时候虽然有去看过女儿,
但隔了这半个多月,我还是怪想她的。
「我跟妈说的是你去深广出差了,呆会回去以后别说漏嘴了。」
妻子对我交待了一声,我点了点头。
等回到家看到女儿,孩子奶声奶气的叫着爸爸,我所有的烦恼都随之而散,
家庭的温暖让我觉得一切似乎都回到了从前一样温馨。
中午妻子和岳母在厨房张罗着午饭,我带着女儿在院子里玩,才注意到妻子
以前堆在这里的货品都已经清走了。虽然之前听她提起过品牌公司那边要求她必
须有一个挂牌的经营场所,所以她租了个地方。但具体是什么情况,我还真没有
关心过。
吃饭的时候有些尴尬的与岳母寒喧了一下工作情况,临时杜撰一个能谎言还
真不容易,好在应酬时常用的话术很快就把岳母哄住了。下午我关心了一下妻子
的工作情况,她在新区的工业园里租了两层厂房,雇了七八个人,公司直接派人
来培训了一周。超市的渠道由公司出面直接打通,妻子这边可以直接派人去专柜
轮岗,除了每月有销量任务,一切都进行得有条不紊。
而妻子还打通了湖州那边王三全旗下商场的渠道,完成任务完全没有问题。
妻子想凭借这个优势,一举将湖州作为她的下级市场拿下,为此她正在跟公司进
行谈判。
聊到工作,妻子的眼睛神采奕奕,果然她还是那个事业心很强的女人。妻子
提到开拓了湖州市场,脸上的表情略显骄傲。我却觉得五味杂陈,不知为何我觉
得妻子似乎没把失身这件事,看成是开拓湖州市场的代价,怎么她说起这个像没
有心理负担的感觉呢?难道在她看来这只是一场意外?
我没法问她,只能感叹于她的发展迅速。我这一感叹,妻子的表情略有变化
,我知道她是想趁机劝我跟她一起创业。可她若是做得不好,我还有被她说动的
可能,她现在发展得如此顺风顺水,我反倒更不想掺和了。妻子有她的骄傲,而
我也一样。
我将话题岔到了罗老头这边,问她打算怎么处理罗老头的征地款问题。妻子
似乎早有考虑的告诉我,她看望我回来过后就通知了罗老头,征地款下来以后他
可以自行处理,她已经没有支用的需求了。
我听到之后心中一喜,妻子不必欠下这个人情,对罗老头也就再没有了多余
的心理负担。终于可以摆脱他的花言巧语了。不过我还是趁机向妻子提议,这笔
钱不是小数目,完全够罗老头再续弦娶个媳妇安度晚年。这也是妻子之前在视频
里的提议,不过我又加了下码,如果他能力足够的话也可以娶个年轻一些的,再
生个孩子也不是不可能,正好他的钱也有人可以继承。
我这么提议的目的很明显,只有罗老头续弦了,我们才有彻底摆脱他的可能
。妻子听到我的提议,表情怪异,在听到我加码的话后,更是直接剜了我一眼,
问我说这种话是在帮他还是在害他,哪个年轻的姑娘会真心嫁给一个暮年的老头
,现在这个社会,人心难测,罗老头手握这么大一笔钱,万一被心术不正的人骗
婚,还有被害了性命吃绝户的可能,我们岂不是成了最大的罪人。
见妻子有些生气,我赶紧打了个哈哈说自己只是开个玩笑。妻子知道我的心
思就是不想让她再管罗老头,叹了口气说,这笔钱足够让罗老头生活无忧,咱们
能帮的事情已经不多了。如果罗老头真的要续弦,咱们也拦不住,只需要帮着把
把关就好。
妻子这种放任自流的说法已经很照顾我的想法了,可罗老头尝过妻子的滋味
,怕是会一直念念不忘,如果没有人主动张罗,想让他主动续弦根本不可能。而
且妻子跟罗老头是夫妻的事已经在张家村传开,哪还有人会给罗老头去介绍,他
们荒唐的做法基本上也就绝了罗老头再娶的可能。
想到这里,我赶紧绕开了这个只会让我们夫妻间气氛焦灼的话题。趁着岳母
将女儿哄睡的空当,我拉着妻子来到房间就抱了上去。
「干嘛?」
被强拉到房间,妻子就知道我没憋好事儿,眼见我情热的眼神哪里不知道我
在想什么。因为是白天的关系,她显得很不习惯的推开我。
「当然是干你了,馋了你一路,可把我憋坏了没看到吗?」
我挺了挺鼓囊的下身,妻子身上的体香很容易就勾动了我憋了十多天的欲望
。加上刚才聊起罗老头的话题,让我心里的醋坛子怎么也装不住了,下身躁动着
就想一逞兽欲。
「妈还在呢,而且现在还是大白天,被人听到我们还要不要做人了?」
妻子羞涩的拒绝我。
看她面颊红润的样子我更加心热,强行抱住她又亲又摸道,「怕什么,妈应
该也睡了,而且她们在楼下根本就听不到楼上的动静,而且,你不觉得更刺激吗
?」
「流氓!唔——!」
我不断的挑逗妻子,直到吻住她的双唇,将舌头顶入,大手不住在她身上抚
摸,终于挑起了她的情欲,开始收获她的回应。
「真是的,去洗洗吧,身上一股味儿,难闻死了。」
等到吻罢,妻子红着脸终于不再拒绝,吩咐我道。
我嗅了嗅自己身上,虽然在里面也有每天洗,但毕竟是公共浴室,时间有限
,并不能洗得很干净。而且那种环境,多少沾着秽气。
我点了点头道,
「好,我去洗洗,你可不许偷溜。」
说着,我又在妻子唇上啄了一下。
「知道了,知道了。」
妻子似乎也知道我受罪了,脸红红的应道。
不知道女儿什么时候会醒,时间紧迫,我匆匆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见妻子
坐在书桌前对着电脑拨着手机,我走近了才看到她在对着监控察看仓库的出货情
况。说好了这两天在家和我一起陪孩子,却还是一刻也不肯闲下来。
但认真工作的妻子有一股独特的魅力,我从后面拥住她道,「说好了今天放
下工作的,该罚。」
我抱着妻子在她的后颈处亲吻,妻子娇呼一声,「啊!这么快,怎么不多洗
洗?」
「春宵一刻值千金,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在外面等我,我哪能不快。」
我抱起妻子扔在床上就扑了上去。
「啊!我先把衣服脱了,一会儿弄乱了被妈看出来,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妻子脸红的配合我,我在她的眼中竟也看到了渴望,看来她这段时间也是憋
得不行。
我们好一阵疯狂,妻子的呻吟虽然压抑却饱含热情,在我体力不继要求与她
换位之时,她竟然也没有扭捏,这在平时简直是我不敢想象的。这场久违的欢爱
逐渐由我的主动,变成互相索取。妻子的热情超乎我的想象,可能是白天,家里
又有人的关系,被唤起的激情让她逐渐变得比我还要主动。销魂的快感中我感觉
妻子的下体似乎比以前还要紧凑,不知是她足够亢奋的原因,还是久违的欢爱让
我产生了错觉。妻子的热情主动让我把心中的芥蒂和烦恼暂时全都抛诸了脑后,
彻底沉浸在与她的水乳交融中,就这样,我们难得的一起到达了高潮。
高潮退去,我抱着妻子抚摸她道,
「老婆,你今天好骚啊。」
「讨厌,不许这么说我。明明是你拉着人家做的,现在又来笑我。禁欲了这
么久的又不止你一个人,我配合你,难道你不高兴啊?那下次我不这样了。」
妻子捶了我一下,娇嗔的媚态一时差点把我的心都融化了。
「别别,我高兴着呢,以后你可千万都要这样才行。」
冷静之后,我虽然觉得妻子的改变有些突兀,甚至隐隐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可这种改变给我的新鲜感迎合了我现在的欲望。我心中虽有醋意,却还是不想妻
子变回原来那样。
「才不呢,这次便宜你就算了,下次可不许这样了。你不知道刚才我紧张死
了,生怕被妈听到动静,那样我真是没脸见人了。」
妻子回忆起刚才的感觉,仍旧羞臊不已。
「所以你刚才下面才这么紧?老婆,你比我想的还要骚呢。」
我变态般的笑着,手又不自觉的向妻子下体摸去。
「别,不能再闹了,一会儿孩子真得醒了,咱们得赶紧起来收拾收拾。」
妻子推开我,我当然也只是开个玩笑。岳母有时候虽然开明,但还是有他们
那辈人的保守,我可不想挨她的训。
到了晚上,带女儿玩到很晚才回来的妻子本来不想再做,可依旧被我挑起欲
望,这回结果是我先败下阵来。不管我憋了有多久,一天连续两场性爱对我来说
体力都有点难以为继。妻子虽然没说什么,但我却察觉出了她的失落。看来在不
确定是否能应付得了妻子之前,我不能再贸然的去挑逗她了。
第二天, 在妻子的计划之下,我们又带着孩子去游乐园玩了一天,直到
下午孩子精疲力竭的在我怀中睡着,我们才打道回府。晚上,累了一天的我准备
休息一下,不再不自量力的去挑逗妻子。可妻子似乎被白天的温馨所感染,竟然
主动向我求欢。她像是昨天被我撩动了一样,没有被满足的欲望越来越躁动,我
们以前的性生活频率最频繁也就一周两次,现在直接就打破了这个记录。
面对妻子的索求,我自然不能退缩,好在妻子知道我今天很累,主动采取了
女上位,但结果却是我在妻子高潮前就直接交货了。场面一度很尴尬,妻子却没
有说什么,主动从我身上下来清理了战场。她这样不说话,我心里更是没底,心
里的不安让我有了要把身体锻炼一下的想法。
妻子的休息计划结束,我本来也计划准备去公司看一下,却被妻子强拉着到
她的仓库参观。我对她现在的经营情况也有些好奇,索性就陪她去了。说是工作
,妻子却一整天都在给我介绍她经营的各种细节,甚至逐一向她的员工介绍我,
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无非是想勾起我的兴趣,好改变主意跟她一起打拼。可看
到她已经初具规模,经营良好的情况,我根本看不到有需要我挥洒热情和才智的
地方。妻子现在需要的也只有时间和资金而已,我能给他的最直接的帮助可能也
就是股权变现以后,对她进行投资。
我把想法跟她一说,她反倒有些生气,如果需要融资的话她有的是办法,哪
有必要跟我苦口婆心。我这好心惹来一顿埋怨,妻子也看清了我是身在曹营心在
汉,哪怕能留得住我,估计我的心思也不在这儿,只能无奈放弃。下午她把手上
的事情处理完之后,气鼓鼓的跟我一起回了家。
晚上我本以为生闷气的妻子会耍点小脾气,谁知道她竟又拉着我求欢。可连
续两天三战的我早已力不从心,有些心虚的问她,「你不是在生气吗?」
妻子却道,
「事业上你不愿意满足我,身体上你总得满足我吧?」
妻子竟然把求欢的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简直让我大跌眼镜。她看我畏畏缩
缩的样子,有些生气道,「没有了股权你也铁了心要回公司,这一点都不像是你
会干的事,是不是因为那个李诺?她哪一点比得上我?」
天哪,妻子竟然在吃醋。我倒不是没见过,而这么赤裸裸,娇滴滴的毫不掩
饰的酸劲儿,我还真是第一次见。但已经跟李诺发生过关系的我无法理直气壮,
只能迂回的道,「我说要回公司只是一种合作意向。如果没有控制权我肯定不会
干啊,现在股权的事情还没着落,我想等解冻以后再跟她谈一次,如果她只是在
诓我,我把股权卖了再跟你一起干也不晚啊。」
我这话说得像把妻子当成了备胎一样,她恨恨的在我肩头咬了一口道,「你
就气我吧,等你撞了南墙,别怪我不给你回头的机会。我不管,你今晚必须补偿
我。」
说着,妻子不给我拒绝的机会就吻了上来,面对妻子这样的主动,我只能舍
命陪君子。这回结果更糟糕,在妻子激情正酣的时候我就缴械了。虽然我已经拼
命忍耐自己射精的欲望,可妻子动情的时候,下体的嫩肉就像会咬人一样,根本
无法抵御。
妻子面颊潮红,不上不下的面上难掩失望。我为了掩饰尴尬,只能明知故问
的抢先问妻子道,「你是怎么了,这一天天的,我是头牛也遭不住你这样折腾啊
。」
妻子被我说得羞臊难当,脸埋在我胸口划着圈圈道,「明明是你先的,而且
我哪有折腾你,都是我在上面。……,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我能说不喜欢吗?妻子已经是三十如狼的年纪,而我却开始招架不住她的欲
望,这已经足够让我焦虑了。可我不能对妻子说不喜欢,让她压抑自己的欲望,
有罗老头这个隐患在,这么种无疑是在给他可乘之机。我只能一边对妻子说这不
是她的问题,一边默默的盘算该怎么让自己重振雄风。
好在妻子终究是事业型的女人,没有像个怨妇一样整天盯着我。第二天她又
去忙自己的事情了,我在家陪了一下女儿之后,给岳母说了一声,决定先去公司
看看。妻子的事业发展起来了,我也不能就在低谷摆烂才行。
数个月没有来过公司,连看门的保安都换成了一个不认识的老大爷,若不是
有老员工从这里路过认出了我,我竟然连门都进不来。我从那个老员工嘴里问出
,公司两个老板接连出事,公司的主要业务已经被砍了过半,所以刚经历了一轮
大裁员,现在依靠着新老板的人脉才留住了几个重要的大客户,维持着公司的基
本运转,但公司现在的情况可谓是辛苦奋半近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我问了下
李诺的位置,向着自己以前的办公室走去。
「砰!」
察觉到办公室的门没锁,我猛的推开办公室的门。
李诺看到是我,愣了一下道,
「呵,门口的保安竟然能放你进来,看来我又得换人了。」
「你什么意思?」
看着李诺坐着我曾经的办公室,还这么波澜不惊的样子,我还真觉得她要我
回来,就是为了羞辱我的这一幕。
「你回来这么些天,都不跟我打个电话,一到公司就这么气冲冲的,我还得
跟你说好话不成?」
原来她在气我这个。我奇怪的看着她,竟从她的话语中听出一股醋意。
「你在纪委那边有关系,会不知道我出来的消息吗?好了,不说这个了,公
司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你之前跟我谈条件的时候,不是说公司是你打理吗?你就
是这样打理的?」
我没有理会她发酸的语气,我更关心的是公司。这里就跟我的第二个家一样
,如今搞成这个样子,我怎么不心疼。我和倪元接连出事,我也预见到了公司会
出现巨大动荡,可如今看到公司大换血,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听我这么说,李诺忽然用看白痴一样的眼光看着我道,「你是坐牢坐傻了吧
?公司现在的变化是好是坏你看不出来吗?还是说你是沉浸在倪元给你带来的快
速发展的虚荣里,不想醒了是吧?你跟倪元都已经反目了,还把那些跟他绑定的
业务和员工留着干什么?给你撑门面还是等着他们把你扫地出门?」
李诺一针见血的点明公司现在换血的意义。我不是没想过跟倪元切割需要对
公司做出多少改变,可我的设想往往是理想的平稳过度。李诺现在大刀阔斧的对
公司进行改革,就好像是在告诉我,我带了这么多年的孩子不是我的,想要个自
己的孩子,那就从头再生一个一样。
「……你的做法我无法反驳,但我的知情权呢?你说了公司的控制权是交给
我的,现在你把公司弄成这样,让我怎么接?」
李诺的做法我不能说她错,但她连商量都没跟我商量,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
她之前给予我的那些承诺了。
李诺见我生气,反倒有了几分快意道,
「控制权不是还在我手上吗?你又没回来履职。怎么,心疼了?那就回来上
班吧。」
看到公司现在这个样子,我生出的陌生感让我还真不想接下这话。而且李诺
在公司管理上明明很有主见,她根本就不需要我这个前老板来碍事。
「怎么,你不会是想后悔吧,所以在我面前故意找茬?我们可是签了合同的
。」
李诺见我犹豫着不说话,忽然像是生怕我反悔一样说道。
「你明明有能力自己掌管公司,为什么还非要我留下来?你要知道,我如果
获得控制权,是不会再跟倪元合伙时那样,再分权出去的。」
李诺在监狱时说的那些,我只当她是为了我手中的股权故意为之。可现在看
到公司这种情况,我相信我手中的股权应该根本激不起她的兴趣,有这些钱她完
全可以有更好的投资。
「我说过我是为了你这个人,江睿。我对这家公司并没有感情,如果你拒绝
我,我反手就会把公司卖掉,没人接手我就直接破产清算。你以为我愿意每天坐
在这里处理这些事情吗?拿上我的钱,什么样快活的日子我过不了,我干嘛要操
这个心。」
李诺说着,走到我坐的沙发边,坐在扶手边对我道,「你可以理解成我有钱
了故意要给自己找乐子,你们男人有钱了不也常这么干吗?我毕业以后就来了这
家公司,我跟了你两年,江睿,可以说我的工作经验都是跟着你学来的。然后就
是倪元,我恨他,是他毁了我的生活,可我也谢他,没有他,我还是那个唯唯诺
诺的小姑娘。现在他不在了,我也有钱了,但我发现我要想真正摆脱过去的影子
,就得从驯服你开始。我到现在还能时不时的想起你教训我时的姿态,不当一回
你的老板,我还要着这家公司的股份有什么用?」
我听着她这些任性的话,分明还是那个做事感性的小姑娘。只是这个小姑娘
现在有了与她的感性不匹配的财富,却还活在别人的眼光中。
「你男朋友呢?」
李诺见我不说话,突然问出这么一句,急道,
「你问他干什么?怎么,你不会真的打算放弃公司了吧,你跟妮姐和好了?
」
李诺知道我还有去跟妻子一起创业这个选项。
「我们就没吵过,哪里来的和好的说法?」
我嘴上这样说,语气却很发虚的不敢看李诺,毕竟妻子与罗老头的那些事她
也知道得七七八八了。
李诺见我这个样子,笑着站起了身,又走回到办公桌旁,一会儿的工夫又道
,「你从湖州回来的时候还一副丢了魂的样子,现在竟然能够已经坦然面对了?
我是该夸你适应能力强呢,还是该笑你爱得卑微呢?」
我被她这样说,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瞪着她气道,「这些都不关你的事吧
,而且你不是一直对我劝和的吗?怎么,看到我要变卦,你变了立场也要来恶心
我吗?」
听我这么说,李诺也猜出这几天我跟妻子过得不错,故意撩拨着我的脾气,
笑道,「咯咯,可以这么说吧,谁让你要惹我不高兴了。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在
这么短的时间就调整过来的?你跟妮姐睡在一起的时候,难道就不会想起她跟那
个老头在一起时画面吗?」
「收起你的好奇心,你再在我面前说这些不知所谓的话,我们之前谈的合作
以后就都不必再提了。」
李诺的话已经过界了,完全就是在揭我的伤疤。
「好吧,看来你也并没有考虑好一定要放弃公司,我的判断没错。既然你跟
妮姐过得不错,看来有些东西我也没必要再给你了。」
李诺手上忽然多了一个u盘在摆弄。
「那是什么?」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李诺挑衅似的看着我笑道,「方平最后传回
来的东西,我整理了一下,你说是什么呢?本来想探视你的时候带去,可是你出
来了,而且连个电话都没给我打,我就不想给你了。」
我的心「咚」的一下为之震颤,妻子跟罗老头后面竟然还有什么,我虽然有
怀疑过,可是她的温情让我放下了这些芥蒂,也不想再去怀疑她,李诺现在拿出
来无疑是给了我一记重击。
「那你现在拿出来是什么意思?如果我不同意合作,就塞给我再做一次选择
是吗?」
我的心摇摆不定,想从李诺手上拿过来一看究竟,又害怕被她牵着鼻子走,
以后会越来越被动。她此刻拿出来,用意不要太明显,就是想在我的选择上直接
向她加码。
「你不是还没决定吗,我看也没这个必要了。」
李诺说着故意当着我的面,将u盘收进了包里。这个女人分明是怕激起我的
逆反情绪,玩起了欲擒故纵。
「中午一起吃饭吧,你请客。这次你这么顺利出来,怎么着也得谢谢我才对
吧,可你出来连个招呼也没打,我很生气,不许拒绝。」
李诺语气强势,可我听着怎么都有股撒娇的味儿,可能她在我眼中的印象永
远有那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的影子。
「行吧,这顿饭的确是我欠你的。」
对她我本来就欠了一份感谢,虽然今天看到公司的变化让我大为不满,我的
选择又开始摇摆。但这跟她的帮忙是两码事,这个人情如果能用一顿饭解决倒是
让我占了便宜。
我说着,目光却不自觉的瞥了一下她的手提包。这个女人哪壶不开提哪壶,
又把我心里那点疙瘩给撩起来了。被妻子和罗老头的事搞得极为敏感的我,哪能
对眼前未知的信息视而不见,只是现在我也没有主动要她给我u盘的立场,只能
另找机会了。
与其说是吃饭,不如说李诺就是想跟我找个安静的地方聊天。在公司附近的
饭店要了一个包间,两个人也没点几个菜,可李诺一上来就喝得醉醺醺的,我也
陪饮了几杯,虽然有点上头,但依然清醒。
李诺从被倪元盯上聊起,她是如何誓死不从,最后又是如何委曲求全的熬到
今天,几乎是把她所有的委屈都说了一遍。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给我讲这些,但既然她都讲开了,我也只能当个听众。
只是她说得委屈,话语中却从没提她从倪元那儿获得的好处。我了解倪元,这家
伙虽然很花,但也的确很舍得对女人花钱。这也是他为什么这么花,却没给他老
子惹出什么麻烦的原因。
李诺从倪元身上获得的可不只是好处那么简单,几乎是倪元全部的身家了。
虽然这其中有倪元避祸的原因,但要说李诺没用什么手段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她
的这种无辜就装得有点过了,有点像故意把自己装成白莲花给我看的感觉。
「你男朋友呢?」
我又问出了这个问题。我记得她以前的确是有一个男友的,她说的这些话其
实更适合说给她的男友听,而不是我。或许她的男友并不想知道她的女友被人包
,但看在钱的面子上,我想多数人是不会那么有原则的。
「你怎么又提他?」
我以为李诺还有着防备不想说,可谁知道在酒精的作用之下这回她有些绷不
住了,实话告诉了我她在做倪元的情妇以前他们就分手了。
她跟她的男友是同学,两人从大二就开始谈了,本来如胶似漆,毕业以后也
是同居在一起。可经历了社会的毒打,她的男友逐渐改变了,变得心浮气躁,不
满足于现状。李诺跟他吵过几回,他就开始嫌弃她安于现状,甚至逐渐上升到人
身攻击,嫌弃她土,不够成熟,不知变通。最后跟他部门的一个女上司出轨了,
果断把她甩了。
最搞笑的是那个女上司是已婚的,被她老公抓到给狠狠修理了一顿之后,他
又回过头来找她。那时候她已经做了倪元的情妇,让人狠狠的教训了他一顿之后
给撵走了。
听到这里我对她的遭遇终于有了些许同情,自甘堕落不值得同情,可一段象
牙塔里的感情沦落到这种地步,可以说对一个女人的感情观伤害极大。知道这件
事,再看她同意做倪元情妇的选择也就不奇怪了。
「是不是觉得我挺衰的,男友是这个样子,又碰上倪元这个禽兽。」
李诺仰着酒醉的俏脸看着我笑道。
「没有,你现在不是时来运转了吗?都骑到我头上了。」
不管李诺遭遇过什么,但她已经熬出头了,是许多人都羡慕不来的。
「没有?我从你眼睛里就看得到,你从来都看不起我,即使你让我当了你的
老板,你依然不想被我左右,依然还是看不起我。」
李诺捏着酒杯气道。
「这你就钻牛角尖了,我看不看得起你那也是工作关系,又给你带来不了什
么。难道我看得起你,你就能高人一等了。又或者我看不起你,你明天就又会变
成那个一无所有的女孩?」
「看,女孩,你就是喜欢拿我当那个刚毕业的小姑娘看我才很不爽的,你出
来可是我出的力,而且我还马上就是你老板了,而且你还睡过我,凭什么拿我当
小姑娘。」
我本来想绕她两句,安慰她一下的话,不知怎么就触动了李诺的神经。她稀
里糊涂的就对我耍起了酒疯,说着话就站起了身子,还想挠我。
我按住她的手,重新将她按回了位置上,她不安分的冲我瞪了瞪眼道,「我
就是不爽你,不爽妮姐。为什么你们就能一直这么好,倪元对妮姐耍了那么多心
机,却一次也没有得手。同样是女人,她怎么就能扛得住倪元的威逼利诱,而我
只能任他摆布。还有你,妮姐明明都出轨了,对象还是个老头。为什么你还能像
个没事儿人一样去爱她,凭什么?」
李诺纯粹就是被自己失败的初恋伤到了,看到别人的感情经受住了挫折就会
嫉妒。可感情这种事情根本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她一个旁观者又怎么能体
会到别人的酸甜苦辣呢。
「你这又钻牛角尖,我狼狈的样子你又不是没看到,我选择当做什么事都没
发生不过是一种妥协罢了。难道非得我跟她闹起来你才觉得我们是不幸福的吗?
我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不说才是最痛苦的选择,你就别盯着看我的笑话了。」
我说到这里也是心酸不已,这种表面的和谐早已经脱离婚姻的本质,不说只
不过是在维持各自的体面罢了,而埋藏的芥蒂随时都可能会被其他的问题引爆。
想要避免这一点,以后的生活都只能如履薄冰的避免触碰自己埋下的隐患,幸福
又从何谈起呢。
想到这里我苦闷的给自己倒了一小杯酒,一饮而尽。
可李诺不会管我什么心思,她醉眼迷蒙的一摆手道,「我不管,我不管。妮
姐出轨了你都还爱她,为什么偏偏要嫌弃我,我不服气。」
李诺发著酒疯的话逐渐变味,像是在争风吃醋一样。
「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
我喝了酒话也变多了,竟然顺着她的话问了下去。
「你知道我当了倪元情妇的时候是什么眼神你忘了?还有,你操我的时候是
怎么骂我的?」
我这才惊觉这女人还记着那一夜呢,我可是把那当成了一夜情并不想再提的
。现在看来当时的冲动根本就是一个巨大的错误,我并没有享受齐人之福的想法
。妻子一人我现在都难以招架,哪有心思招惹别的女人。而李诺的表现分明是想
一直跟我暧昧不清下去,我不知道她是出于玩闹的心思,还是她前男友找了个已
婚女上司刺激了她,先是傍上倪元,现在又瞄上我,他们已经分手了这么做还能
报复谁呢?
「你喝多了,我没有嫌弃你。你现在混得比我都好了,我巴结你还来不及,
怎么会嫌弃你。」
我只能敷衍的安慰着她。可她却重新站了起来,将脸凑近我道,「我不相信
,除非你带我去开房。」
我蹭的就像后缩了一下身子,这女人耍酒疯呢,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别说
我已经被妻子榨干了,真没那心思。就算是有,我也有些怀疑她此刻这么做的动
机,是不是在耍什么阴谋想故意绑住我?
「你看,我就知道你在骗我。」
李诺表情像要哭一样,这还是她改头换面以来第一次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头
疼道,「你醉了,我先送你回家。」
我把单买了以后,扶着李诺离开,她就像故意的一样身子往我身上贴。被她
就样一勾引,我的下面很快就有了反应,只是她满身的酒气让我只想先将她安顿
了。
「去哪儿?」
我知道她现在多半没住在后湖别墅那里了,一时还真不知道该送她去哪里。
「找个宾馆开个房间。」
李诺嘟囔着。
「你别闹了。」
我以为她还在给我耍酒疯。
「我没闹,我租了套房子,可最近这两天我妈在这儿,你不想跟她解释就送
我去宾馆。」
操!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扶着她直接在饭店旁边的宾馆开了个房间。
将她扶到床边,她拉着我就直接倒在了床上。
「你干什么?」
我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可她这一主动,我倒像是个受到侵犯的姑娘家一
样。
「都到这里了,还装什么,你是不是个男人?」
李诺搂着我故意挑衅道。也许对现在单身的她而言,性只是一种需求,不管
是出于生理还是感情需要,只要她想,找个男人就可以。但我不一样,我有老婆
的。
「你别闹了行吗?我真没那个心思。」
我拒绝着,李诺却已经摸到了我的裆下,气道,「你骗谁呢?你就是嫌弃我
是不是?」
我这种反常的表现让她更觉委屈。
被她这样一摸我更加难受,再闹下去真得走火,晚上回去腿估计都是软的,
很容易就能被妻子看出端倪。我只能坦白道,「我没骗你,我出来这几天被我媳
妇榨干了,是真的有心无力。」
李诺看我窘迫的样子,动作顿时停了下来,松开手看着我道,「真的?妮姐
现在真的这么猛,你们这几天做了几次?」
「问那么多干什么?我难道还会自己打自己脸吗?」
我气着站起身。李诺见我这吃瘪的样子,笑得花枝乱颤道,「咯咯咯,看来
妮姐真的被那老头开发出来了,以后有得你受的了,咯咯。」
我脸气成了猪肝色,狠狠瞪着她。
她却坐起身子,在包里翻找了一下掏出那个u盘道,「觉得我是旧事重提是
吧。喏,给你,吃饭的时候你就盯着我的包瞧了多少次了,明明自己受不了却又
忍不住惦记,你就是贱。自己回家看去,别在我面前哭鼻子。」
李诺将u盘扔给我,我下意识接住。心中忐忑难安,忍不住问道,「这里面
有什么?」
「你回家看不就知道了,不过说真的,江睿,你要是真的满足不了妮姐,以
后的日子可有得你提心吊胆的。」
「你什么意思,是觉得我不如一个老头吗?」
李诺酒醉变得更加心直口快,处处挑起我的火气。
「要单说男人的那东西,你还真没他大,不过我也不是针对你,比我见过的
都大。我想女人都会在心里把自己见过的拿出来比较吧,更何况是操过自己的。
」
李诺从女人角度的评价直接打击了我的自信,我从没想过妻子会爱上那个老
男人的鸡巴,在我看来罗老头的除了看着更加狰狞丑陋,并不比其他人特殊。她
到底是出于女人角度的客观评价,还是在故意打击我的自信?
可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能接受妻子竟然迷恋上了一个老男人的
鸡巴。
我起身就想离开,我迫切的想要看一下u盘里的内容,我不相信里面有能够
摧垮我的自信的东西,李诺的话不过是在危言耸听罢了。
「怎么,这就要走?」
李诺却一把拉住了我。
「你还想说什么?」
我恨恨的盯着这个不断挑衅我尊严的女人,而我却又不能狠狠教训她,这种
感觉实在憋屈。尽管我很想不顾后果的狠操她一顿,但又担心从此跟她纠缠不清
,生活被她左右,那才是得不偿失。
「你不应该谢谢我吗?」
说着李诺搂上我的脖子,满嘴酒气的红唇吻了上来。我下意识的想退却被她
箍住,带着醉意的鼻息很快就让我本能的开始回应。她却变本加厉的松开一只手
,摸向了我的裤裆,在我硬得不行的帐篷上好一阵抚摸,直到我们彼此鼻息都开
始紊乱才分开强吻的嘴。
「呼……,江睿,如果你发现真的满足不了妮姐了,不妨不找我,我不嫌弃
你小。」
「滚!」
旖旎的氛围被李诺一句调笑的话搅得稀碎,我一把推开她转身离去,身后传
来李诺咯咯不停的娇笑声。
我握着手中的u盘回到家,女儿看到我回来很熟练的叫起了爸爸。我抱着她
,有些犹豫要不要打破现在的这种温馨,随即又笑自己是被李诺给吓住了,连妻
子失身的屈辱我都经受过了,竟然会被她几句话就给说没了自信,真是活该混到
现在这么狼狈。
给岳母说了声回房休息,将u盘插在电脑上,里面果然是一段视频。我颤抖
着点开,画面果然还是罗老头家。只是镜头与上次不同,我看着镜头内的拱门。
门帘掀起,内外都有床,这应该是卧室的里间,也就是妻子睡的那一边。
这个方平还真是胆大心细,竟然内外都偷装了监控。只是看着透亮的房间,
明显还是白天,可李诺为什么会截这个视频?妻子跟罗老头难道敢大白天的苟且
?我不相信妻子会这么大胆,可是心却跳得厉害,视频都已经出来了,我还在自
欺欺人。
视频画面静止,可是屋外却有着响动,显然有人在房间外。
「现在你得意了是吧?」
虽然声音是在屋外,但我还是清楚的听出了妻子的声音。
「呵呵,还是妮闺女你主意好,不然兵子也不会这么配合。」
「好什么好,我现在都怀疑他们跟你是一伙的,看着我被他们那样说,你很
得意是吧?」
妻子的语气很是窘迫,看来之前被人听了墙根之后,现在全村都知道他跟罗
老头滚了床单了。老夫配少妻,对男人来说是本事,可是对女人来说那就是不要
脸,在农村这样的环境更是不知道会被说成什么样,怕是什么难听的话都能说出
口。
「可这主意也不是我出的呀,而且昨天那出戏也是你让演的。」
「你!」
罗老头语气无辜,妻子气极却无法反驳。她不可能没预见到今天会发生的情
况,只是当一切真的发生,她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挑战,现在应该算是秋后算账
,毕竟罗老头肯定是收到了不少男人的艳羡。
「你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剩下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吧,我要先回去了,家里
一堆事还等着我呢。」
妻子冷哼了一声,逐渐响起脚步声,紧接着妻子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外间。
「你真的这么快要走啊?」
罗老头也跟了进来,他显然是不想妻子离开的。
「我都在这里耽误多少天了,我每天多少电话你又不是没看到。」
妻子直接步入了里间,开始收拾东西。我这才看清,她今天的竟然穿的是一
身正装,上身白色的短袖衬衣,露出洁白的藕臂,酥胸挺俏。下身黑色套裙直到
膝盖,露出的小腿上竟裹着黑丝,质地很薄,清楚的透出小腿的肉色,足下一双
黑色尖头高跟鞋。
看着她着正装的样子,我才知道她对那天的结果有多重视。也许是被拖烦了
,又或者被磨得没有了耐心,妻子不得不展现出她凌厉的气场,在气势上压倒仗
势欺人的村支书。这一身正装足够干练,她一般也只会在工作的时候穿、,我可
以想象她这一身出现在那些村夫面前时会获得怎样的侧目。
只是她套裙配黑丝的样子还是让我有些诧异,不是说妻子正装时很少配套裙
,她对长裤和套裙间的选择间并没有特别的喜好,基本是随心而为,有时经常穿
长裤,有时又经常是套裙,我觉得突兀的是腿上的黑丝。
妻子穿黑丝的时候很少,套裙下经常是光腿和超薄的肉丝。因为妻子对自己
的身材还是挺自信的,像黑丝这种通常用来遮瑕的颜色,已经被一些皮肤有瑕疵
的女人穿成了烂俗的代名词,她是不屑穿的。经常会选择光腿,有时为了搭配和
防晒才会选择一些高档的肉丝或者透明丝袜。
而少有穿黑丝的时候,都是碰到连她都需要逢迎的场合才会穿。而这种场合
无不是各界名流齐聚,需要她慎重对待。
可张家村是什么地方,一个乡野之地罢了,这里哪有妻子需要逢迎的人物。
我知道妻子这么做可能是想让自己的气质更加凸显,给拖了这么久的村支书一个
下马威,毕竟这是她自我牺牲换来的唯一一次主动。可正因为如此,她就更应该
知道她牺牲带来的后果,必然会引来更的闲言碎语和污名化。如此主动媚俗般的
吸人眼球,只会让那些善妒之人更加口无遮拦,怕是什么话都敢说,但妻子还是
这么做了。
从结果来看她已经帮罗老头拿到了签字,但想必过程肯定让她很受煎熬,听
她对罗老头说的那些话就能听出来。这场闹剧最大的受益者就是罗老头,他肯定
受到了全村男人的艳羡,不仅拿到了最多的征地补偿,还抱得如此美人归,这应
该是他丧子之后时来运转的人生巅峰。
「那我也回去吧,反正这钱也不是一天两天能下来的,到时我再回来一趟。
」
罗老头说着竟也跟着妻子一起收拾起了东西。
「不行!」
妻子忽然紧张道。罗老头看向妻子,她面色竟有些窘迫道,「钱没下来之前
还得有人在这里盯着,万一村委那边有人再跟征地公司那边搞鬼, 谁知道又会
出什么差池。你在这儿,他们总会有所顾忌。」
妻子紧张的语气,我隔着屏幕都能听出来她在说谎。罗老头应该也听出来了
,只是木讷的看着妻子不说话。这反而让妻子更加紧张,最后坦白道,「好吧,
其实是我妈要带着孩子过来住几天,我还没有跟她说过你的事情。虽然现在你也
没住在家里,但要是有认识的人把话传到我妈耳朵里,我不好跟她解释。所以,
你先在家里住些天,等我妈回去了,我再接你回去,你看行吗?」
我不知道妻子的这句接他回去,是回老年宿舍那边还是家里,可她这种商量
的语气分明是觉得她这样做很对不起罗老头。凭什么?这老头污了你的身子,你
竟然还对他抱有那该死的责任,是嫌被他占的便宜还不够多吗?
罗老头脸色一阵拧巴,却说不出个不行的回答来。这种把他撇在这里,避免
跟自己家人见面引发矛盾的安排,就跟做贼一样见不得光,也难怪他不适应。这
大概也是妻子用商量的语气的原因,因为她说是要对罗老头的晚年生活负责,可
是并没有面对家人解释的勇气,只能一再搁置。
妻子也觉得这种安排有些伤人心,看着罗老头哑巴吃黄莲的表情,叹了口气
安慰道,「其实我之前给你说的那些让你选择的话还做数,这些钱足够你过上新
生活了,不管你想在城里定居还是乡下,再找个愿意陪你过日子的女人都可以。
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像村里人说的那样,再生一个自己的孩子,这些钱的确足够
养育他成人了,有个家也能让你往后的生活更踏实一些。」
妻子来张家村的目的可能是为了这笔征地款,但在对罗老头的不断了解之下
有些想改主意了,也许罗老头的钱用来给他改善他自己的生活是最好的选择。只
是这话在罗老头听来又是另一番感受。
「你是不是嫌老头我麻烦了?」
罗老头面色落寞,妻子顿觉说错话了,赶紧补救道,「我没有这个意思。而
是我精力有限,总有照顾不到的时候。你有个家有自己的生活,我也能来看你啊
,看到你过得好,我也会为你高兴不是。」
可罗老头对妻子的安排显然并不买账,眼神顽固道,「可他们说的是让我跟
你生。」
罗老头这一句直接将我震得几乎从椅子上弹起来,什么意思?他这话算是直
接跟妻子挑明他的野心了?可稍一冷静之后,我才渐渐理解了过来。以妻子昨晚
跟他的表现,有人起哄催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只是我不知道妻子一个有夫之
妇是如何承受别人的这种起哄的,能不找个地缝钻进去都算是她心理素质强大了
。
「他们说说也就算了,你也来埋汰我!」
妻子面色羞怒,脸上的羞红怎么也挡不住。
「你也知道不愿意,怎么给我说起这些的时候就是一副为我好的样子,也不
问问我能不能接受。」
「我……」
罗老头这话直接说得妻子哑口无言,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妻子在与人争论的时
候落了下风。
「让叔跟你一起回去吧,我就是想回去跟那些老头下下棋。你走了,我一个
人在这儿睹物思人的也呆不住啊,而且你一走,登门的人怕是能踏破我家的门槛
,你想让我怎么跟他们解释我跟你的事儿,我真的不会说谎。」
罗老头说着,手不自觉的想去拉妻子的手,做哀求状。妻子本来还被他的话
给忽悠住了,刚陷入思考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欠考虑。罗老头这一伸手,她下意识
的一退道,「不行,罗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这次真的不方便。如果你不想
我们的事情让大家都难堪,就不要再想这些事情了,这次我真的不能让你跟着回
去。」
「可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罗老头逼进一步,话题竟然逐渐开始暧昧。
妻子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一退之下直接坐到了床上,目光再向前看去,就
看到罗老头的大裤衩上又鼓囊了起来。
「你在想什么,怎么一天到晚脑袋里都是那些事情,昨天你不是才刚射过吗
?」
妻子撇开目光,不自觉的慌乱起来。
「你要把我撇下,我都不知道多长时间才能见到你,不自觉就这样了。而且
……,你今天这身真漂亮,你挽着我手的时候我就有些受不了了。」
罗老头说着,竟伸手在下身揉了揉,支起的帐篷更加高耸,模样说不出的猥
琐。
「你……,你真是老不羞,为老不尊,恶心!」
妻子闭眼奋力骂了几句,对罗老头这种总是能突然的性奋,她真的是无力吐
槽。
「帮我再弄一下吧,妮闺女。我不强求你带我回去了,好歹在走之前你再帮
我一次吧。」
罗老头竟然不知羞的真的敢开口。
「你想什么呢?竟然觉得我理所当然的应该帮你做这种事?你到底怎么回事
,突然就对着我发情。」
罗老头现在的直接简直让妻子觉得无法理喻。
妻子说着,罗老头的目光已经不断的在妻子身上上下打量。妻子的这身正装
极为修身,能极好的凸显妻子姣好的身材,再加上那股成熟干练的气质,几乎能
激起所有男人的征服欲。
「我今天一看到你这身,就不自觉的想到你第一次帮我弄的时候的样子,我
真的一辈子也忘不掉。」
我还在疑虑罗老头说的是哪一次,是不是还有我不知道的什么。妻子脸色却
已经胀得通红,不自觉的收了收黑丝美腿,气道,「你怎么总记得这些事情,那
次你也是,在那种场合下还突然发情。那次我是为了脱困逼不得已,现在你别想
。」
妻子答得很是窘迫,从她的话中我隐约猜出应该就是李诺提起与倪元签约的
那一次,妻子也是穿了黑丝。现在看来,她为了应付倪元刻意的打扮根本就是个
错误。
「那你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多久,你说得容易让我再找一个,可你知不知
道,就你今天跟我出去走这一圈,谁会敢给我介绍,又有谁有自信比得过你,敢
在你不在的时候来找我?」
罗老头的话有理有据,妻子可能忽略了这个问题,可罗老头应该一开始就意
识到了妻子这么做会对他产生的影响。可他却没说,到了现在再说出来当成是指
责妻子的把柄,他绝对是打了自己的小算盘。
「我……,那也不是我应该帮你的理由,你也太频繁了,你以前是怎么过来
的,就不会想点其他的事情或者自己憋着吗?」
妻子应该也察觉出了,她的自作聪明反倒让她越来越被动了。面对罗老头的
无礼要求,她总有种无力感,就好像从一开始就被吃得死死的。每次想要据理力
争的讲道理,都会逐渐理亏词穷到无法拒绝。她还没有意识到讲道理就是在给他
机会,因为欲望根本没道理可讲。
「这都硬起来了怎么憋嘛,而且我现在憋着,以后你就会帮我弄了吗?」
罗老头这话直接把妻子问住了,她拒绝帮他解决难道不是因为厌恶,只是因
为他太频繁了让她无法接受吗?
「你想多了。」
妻子的脸胀得更红,目光都有些不敢看罗老头了,嘴上气道,「昨天的丝袜
我留给你了,你自己拿着解决吧。」
妻子现在竟然已经默认了罗老头可以用自己的贴身衣物来解决欲望,简直离
谱至极。可比起让妻子侍奉他,我竟然也觉得妻子这样是最好的选择。
「你昨天不是帮我弄过吗?现在我自己弄哪能行。」
罗老头有恃无恐的行为原来是因为妻子昨天的主动,居心叵测的他果然是贪
得无厌,借着妻子不能带他一起离开的借口,就敢对妻子提这种要求。
他说着的同时竟然蹲下了身子,老手伸着就想摸向妻子的膝盖。
「你做什么。」
妻子赶紧伸手挡住他,竟然害怕到全身都颤抖了一下。
「昨天我是可怜你,你别以为我接受了你的帮忙就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同情
你。我说过,这笔钱你也可以自己留着的,你别逼我拒绝接受,我只是不想浪费
时间再去想别的办法。」
妻子紧张的语气让我觉得她有些危言耸听,好像根本就没别的办法可想。可
罗老头接下来的话才让我明白她为什么如此紧张。
「我没有逼你,也没有用钱的事情来威胁你的想法,我说过我是自愿的啊,
你干嘛这么紧张。欲望这么强的人应该不止我一个吧,你帮我的时候也是帮你自
己啊。」
听到这里我还有些迷糊,妻子却是如受惊的小鹿般缩了下身子道,「你在说
什么?」
妻子这么一问,罗老头忽然一笑,愈发显得猥琐道,「说什么?你听村里人
说那些臊你的话时候,我就感觉到你搂着我的样子不正常。是不是现在看到我硬
了,你也湿了,现在连站着的力气都没了?」
罗老头说着大手摸到了妻子的黑丝小腿肚上。妻子防不胜防,竟然一时被他
的话给震住了,没有拦住他,直到被捏上了小腿才陡然抗拒道,「你做什么,别
碰我,放手!」
但她紧张颤抖的样子,让我察觉似乎真被罗老头说对了,妻子竟然在人前因
为别人的指指点点发情了?我瞠目结舌的看着妻子惊恐的想要拉开罗老头手的样
子,她第一时间竟然不是反驳,而是想要避免罗老头对她进一步刺激。
「你回去了小江也不在,不如在这里我帮你解决一下。放心,我不操你,我
就像昨天一样满足你,你也可以满足我,这样不好吗?」
罗老头的话就像恶魔的低语一样,不断帮妻子放纵自己的欲望找着理由。
「你放手!我不需要,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不需要你帮我!」
妻子狠狠抓着罗老头的手,想要掰开他。她竟然没有否认罗老头的话,看来
罗老头说的全部都是真的了,我的妻子竟然也会有在人前发情的时候,她……一
时我竟说不出她的不是来,从湖州之行的前一晚我对她的痛奸过后,她的性接触
就全是跟罗老头发生的。我不知道这当中有没有潜移默化的改变,但我的接连入
狱的确给了罗老头很大的空间来改变妻子。我不能否认妻子也会有正常的欲望,
而罗老头也正是借着这个空当帮妻子调理身体,他利用自己懂医术的手段让不断
放大妻子的欲望,从而让他一步步有空子可钻,利用妻子来满足他的欲望。
「你竟然不否认了?看来你的身体现在比我想象的还要敏感。可我不像你能
忍得了啊,我不碰你,那你帮我解决一下总可以吧?」
罗老头说着,顺着妻子的力道松开了手。
「滚,那有什么区别,我干嘛要答应你折磨我自己。」
妻子依然警惕着,面上的红润却是一点也没减少。
「那你是承认你帮我弄的时候,你也很有感觉啰?」
妻子的话透出的信息让罗老头阵阵喜悦,虽然这是理所当然会有的生理反应
。可妻子总是一脸嫌弃的样子,让他会有种妻子不会对他的性欲有反应的错觉。
现在听到妻子这么说,他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男人的欲望若是得不到异性的
回应,那这种冲动就会变得索然无味。
「呸!你少自以为是。」
妻子啐出声,可这种慌乱的解释也不过是掩饰罢了,丝毫不影响罗老头心中
的激动。
「嘿嘿,帮我弄一下嘛,妮闺女。你看我都硬成这样了,你今天拒绝我,把
我扔下,万一我过两天忍不住跑城里去找你怎么办?」
罗老头蹲着身子,恬不知耻的像狗一样的去晃着妻子的膝盖乞求道。
妻子被他这咸湿的样子恶心得浑身不自在,想用手推开他都做不到,气道,
「你别恶心了行吗?快放手!」
「你不答应,我就不放。现在整个张家村都知道你是我媳妇儿,咱们两口子
腻歪谁能说什么?」
罗老头说起这个,脸上得意之色尽显。妻子被他这无赖的样子气急,「这就
是你一直拒绝不肯再找的理由是吧?你以后就为这点面子活了吗?」
妻子气急,罗老头一听这话却很认真道,
「这不是我找借口,关键是这些钱也换不来妮闺女你这样一个这么漂亮,还
愿意为我老头子着想的女人啊。」
「你!」
妻子的性格固然强势,可这种孤傲也有着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吃软不吃硬。
面对那些巧取豪压,甚至耍阴招想占她便宜的男人,她有的是手段和毅力来应对
。可面对罗老头这样死乞白赖的样子,她凌厉的反制都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样显得
无力。若是外面那些居心叵测的男人也就罢了,她不理也就过去了。可她对罗老
头照拂的义务就像捆住她手脚的枷锁一样,想拂袖而去不去管他都没机会。
「罗叔……,哎,可能一开始就是我做错了。」
妻子忽然一叹道,
「我们的关系不能再一直这样错下去了,罗叔,一开始是我欠考虑了。咱们
虽然隔着辈分,但毕竟男女有别,就不该直接让你住进家里。如果你还想让我尽
赡养义务,那你以后就必须学会尊重我,否则我就只能选择委托第三方来照顾你
,不会再跟你有任何接触了。」
妻子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自从两人的关系误入歧途,她就越来越不会拒绝
罗老头的乞求了。再这样下去两人的关系迟早滑进深渊,最后落得一个家庭破碎
,身败名裂的下场。
妻子这样一认真,罗老头就生怕妻子会狠下心来真的对他不管不顾,搭着妻
子膝盖的手顿时收回顿住,可怜巴巴的看着妻子道,「妮闺女,你可不能真的不
管我啊。我错了,大不了这次我憋着,我听你的留下来,不回去给你添麻烦。」
罗老头可能真的被妻子绝决的话吓到了,竟然无条件让步。
妻子却没有面露喜色,而是更加叹息道,
「不,你没有错,是我错了。我一开始就没有把握好尺度,竟然担心你会被
那成人书刊所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让你偷拿我的丝袜自慰,不然你也不会对
我一步步的有这些非分之想。」
妻子的话让罗老头脸色煞白,妻子的语气分明就是痛定思痛的要与他切割了
。罗老头吓得话都不敢说了,以为是自己的言行触到了妻子的底线,才让她把话
说得这么绝然。
妻子见罗老头不说话了,把话题又绕了回来,看着罗老头问道,「你确定你
可以自己憋着,不回去给我找麻烦?」
罗老头以为妻子是在试探他的态度,哪还敢忤逆妻子,连连点头道,「你放
心,以后我都听你的。」
妻子哪里会听他说什么,低眉向下看去,罗老头胯下的帐篷竟然还没有平息
下去,顿时觉得他的话没有可信度道,「这凭你这自控力,我哪能相信你今天憋
着,过几天是不是真的会偷摸着回去找我。」
眼看妻子不信,罗老头吓得六神无主,还想要解释,可这一激动舌头竟然打
结,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我……,这……」
「好了,你别说了。」
妻子忽然一甩手,打断他的急切道,
「去把昨天的丝袜拿过来,我再帮你最后一次。以后如果你还管不好你自己
,就必须听我的,自己找一个赶紧成个家,否则我真的不会再管你了。」
说着,妻子好不容易沉稳下来的面色,再次红遍双颊。
我本以为妻子的话已经驯服了罗老头的躁动,不需要再向他妥协。可她这忽
然的让步打了我个措手不及,她对罗老头始终是抱着关心和照顾的心思,看到他
主动退缩,竟然还关心他是否真的言行合一,就像是怕他会受了委屈一样。
罗老头听到妻子这话也是一愣,脸上由惊转喜,性奋之情掩盖不住的溢出。
就在他下意识的准备转身听从妻子的安排的时候,却又忽然回过了身,看着妻子
扭扭捏捏道,「妮闺女,可不可以不用手,帮我用脚……」
罗老头指着妻子的美腿下的高跟玉足,越说越没底气。
妻子顿时双脚一缩,面色更加羞愤道。
「你还敢讨价还价?不行!」
罗老头也觉得自己很过分,却仍止不住吱吱唔唔道,「可是用手的话,我怕
射不出来。」
「那你昨天是怎么……?」
妻子想到昨晚的羞耻行为,话到嘴边又顿住了道,「不行,再讨价还价就什
么都没有了,自己憋着吧。」
妻子这话一出,罗老头也不敢触她的霉头了,表情无可奈何的回到外间,从
被褥底下翻出昨晚用过的那双透明连裤丝袜。
用过的丝袜被体液浸透,现在又干涸的出现好多硬块,窝成一团污秽不堪。
当罗老头将丝袜拿到妻子面前,昨天还是崭新的丝袜,如今变成这样一团污秽不
堪的东西,妻子俏脸更是羞红道,「你就不知道洗洗收拾一下吗,恶心死了。」
罗老头倒是老脸不红的尴尬笑道,
「哪来得及嘛,而且洗了就没那味儿了,不好用。」
他这话着实把妻子恶心到了,鼻尖好似又嗅到那干涸的腥味,浑身不自在的
不想去接这已变得污秽不堪的东西。可目光看到罗老头的裤裆,似乎更不想直接
用手却碰,恨恨的从罗老头手中将丝袜抢下道,「这是最后一次了,你以后再敢
对我提这种要求,就准备一辈子呆在这儿吧。」
罗老头顿时面色发苦的挨着妻子坐了下来,却呆滞的没有动作。
「脱裤子!」
沉默了好一会儿也没见罗老头有动作,妻子愤然道。她此刻真像个招嫖的妓
女一样,竟然还要提醒罗老头怎么做。
「哦!」
罗老头赶紧将短裤连着内裤扯下,半软不软的阴茎身上扬起,黝黑丑陋,却
没有昨日那般的锐气,可能是妻子没有满足他的需求所致。
妻子看着这肉虫扬起的样子,没有狰狞可怖的气势,却依然让她忍不住想要
躲过目光去。可已经见过许多次污秽阳物的她,此刻再故作娇羞似乎显得有些做
作,目光只是一跳,竟然没有转过目光去。
而是呼吸粗重的侧过身子,摊了摊手中结了硬块的丝袜,缓缓向着罗老头半
软的肉虫裹去。
「嘶——!」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妻子用手,但身旁一身正装的端庄人妻,直接挨着他,用
手帮他自慰。这种级别的享受哪是他所能想到的,刺激得直接吐出一口浊气。
妻子的身体贴得罗老头很近,两人的衣物本来就单薄,罗老头这一抖妻子清
晰的就感受到了。耳畔像是感受到了罗老头吐出的气息一样,血色直接红到了耳
根。声音紧张道,「不许憋着,不然我不保证我一定会帮你射出来。」
妻子语气气呼呼的,即便是用手也已经打破了她矜持的底线,若是一直持续
下去,她知道自己恐怕坚持不到最后就会没了力气,在那之前她必须让罗老头赶
紧结束这一切。
「嗯……」
罗老头哼哼着应声,妻子贴近着帮他打飞机,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到了一起,
罗老头自然也能清楚的闻到妻子身上的动人芳香。他应该是觉得这种感觉似乎也
不错,竟然没有忤逆妻子来提要求。
「唔……呼。」
仅仅只是用丝袜缠住罗老头的阴茎,象征性的用手撸动了几下,罗老头就不
断哼哼的发出颤音。略显疲软的阴茎很快在妻子手中胀大,显露出它原本狰狞的
气势。属于阴茎特有的颤动也随着阴茎的胀大逐渐清晰,这黝黑的肉虫如在妻子
手中活过来了一样,不住咆哮着。
「……」
妻子呼吸跟着就变得粗重起来,并起的美腿扭动了一下,一双套在高跟鞋中
的黑丝美足不自觉的紧了紧,宣泄着妻子心头的紧张。
「你是吃了什么保养的,怎么到了这个年纪还有这种活力?」
妻子可能起初并不相信罗老头在经历了昨晚的射精之后,还能有多强的冲动
。现在看到狰狞的肉棒展现出不输昨晚的威风,顿时觉得自己短见了,竟然不自
觉的喃喃问出声。
妻子这样一问,罗老头自然得意,这说明妻子被他震撼到了。妻子的话就像
表扬一样令他甘之如饴,得意道,「这可就涉及到养生的学问了,饮食和锻炼缺
一不可,还得配合规律的作息,你要想知道回头我跟你细说。其实我是想教教小
江的,但你知道,他那个样子估计也不会想跟我学。」
罗老头说的看似一句好话,但依然触怒了妻子,她加重了几分手上的力道,
气道,「学什么学?好跟你一样出去对着女人乱发情吗?」
「嘶——,不学就不学,发什么火啊。叔我也是为你好,女人过了三十欲望
只会越来越强,男人不锻炼的话是跟不上女人的需求的。我当初也是吃了这个亏
,叔知道你不是那种女人,但你不想跟小江生活幸福美满吗?总不能互相体谅迁
就憋一辈子吧。」
罗老头痛呼一声,依然说着为妻子着想的话。如果是前些天看到这些,我还
会不分黑白的认为罗老头就是在哄骗妻子。可经历这几天连续的欢爱,我已经明
显感觉到力不从心,此刻竟然生出一种是不是该向罗老头取取经的想法。这种想
法让我震撼莫名,我竟然已经默认了自己在性能力上不如罗老头,竟然还动了要
向这个亵渎了妻子的老男人学习的想法。
「谬论,既然知道我不是那种女人,就应该知道我的生活并不是只有你以为
的这些事。我更在意的是我跟他之间的感情,而不是像你,整天脑子里只有这些
想法。」
妻子气冲冲的,并不买罗老头的账。
「真这么简单?那你敢不敢让我摸一下。」
罗老头显然并不信妻子的话,嘴上说着的同时,大手竟不知不觉的摸向了妻
子近在咫尺的黑丝大腿。
「你干什么,松开!」
妻子如膝跳反应一样,猛的将罗老头的手弹开。手上的动作也跟着松了开去
,严防死守着罗老头接下来可能的异常举动。
「你看,你嘴上说得像是句句在理,却连让我碰一下都不敢,那不都是空话
吗?」
罗老头看似平淡的语气,却挑战着妻子固有的人生观。妻子哪容得他如此说
教,气道,「你不用激我,你不就是想找借口占我的便宜吗?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
「是不是找借口你心里知道,等你什么时候能正视自己身体的欲望再来问我
也不迟,叔对你是不会藏私的。两口子在一块儿得情感和身体都合适才能长久,
叔是过来人,有这个经验。妮闺女你就是太端着了,身体有需求也不想主动说出
来,而小江的问题就是太功利了,总想着挣钱,跟你缺乏沟通。你们一直这样下
去哪是办法,房事和心事都不共通,迟早要出问题的。」
罗老头竟然苦口婆心的给妻子上起了课。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跟妻子存在
的问题,连他这个外人都看明白了,我们却还不自知,我们的婚姻的确是出问题
了。
如果是在别的场合,我可能会感谢一番旁人的点醒,至少这话一针见血的点
出了我跟妻子之间的问题,能让我和妻子彼此反省一下我们之间的问题。可罗老
头这个老混蛋,一边享受着我妻子卑微的侍奉,一边还对我们的婚姻指手画脚,
分明就是对我的挑衅,是可忍孰不可忍。
妻子被他说得一阵沉吟,最后可能也反应过来这种场合下还要接受罗老头的
说教,实在过于荒诞,恨恨的瞪着罗老头道,「要你管!你还要不要我帮你弄了
,不要了就快滚!」
妻子手向外间一指,罗老头故作正经的脸一收,立刻屈从于欲望,鸡啄米似
的点头道,「要要要,妮闺女,你别生气,我就是随便说说。」
罗老头这滑稽的变脸,逗得妻子羞愤的脸上一阵莞尔,挖苦的笑道,「哼,
装腔作势,跟你学什么,学着怎么没脸没皮,怎么当无赖吗?」
罗老头见妻子这一笑,心都酥了,哪里还要什么面子,直看着妻子讨好道,
「我这是真性情,等你能跟我一样想要就坦坦荡荡说出来的时候,那就说明你真
的做到了直视自己。」
「呸!人跟畜牲最大的区别就是理性,如果把放情纵欲都当成坦荡,跟畜牲
又有什么分别。」
妻子这话分明就是指桑骂槐,罗老头听出来了却也不介意的依旧笑道,「嘿
嘿,妮闺女说得是,这可能就是你跟叔这样的俗人最大的区别了。那你给叔弄的
时候可别紧张,免得叔误会。」
「滚!」
妻子哪能听不出来罗老头这是在挖苦她,给他用手同样给了她极大的刺激,
身体的紧张反应正是心虚的表现,欲望悄无声息的在妻子体内翻涌,她不得不找
话题跟罗老头聊了起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这样弊端也相当明显,罗老头的
注意力也被转移了,这样下去两人不知道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给你五分钟,如果不射出来,我就不管了。」
妻子故技重施,直接给罗老头定好了时间,不愿陪他这样耗下去。
「啊?这怎么行?」
罗老头立刻面如土色。妻子却不容他置疑,再这样拖下去对她而言简直是折
磨。
罗老头低着头,目光又看向妻子并起的一双黑丝美腿,裙摆随着坐下收得很
上,露出半截大腿,黑丝包裹的大腿枕在床沿上挤出丰腴的肉感,让人忍不住想
试上她的弹力。盈盈一握的膝盖并得紧紧的,生怕泄露半点春光。圆润的关节将
丝袜撑得很薄,透出黑丝下皮肤的光洁肉色。小腿虽被视线遮挡,但从大腿缝中
依然能看到玲珑的曲线,勾人心魄。罗老头不死心的问妻子道,「那好歹用脚帮
我弄吧,我一定很快的。」
罗老头的视线妻子一直都有注意,像是知道他会提什么要求一样,斩钉截铁
的拒绝道,「不行。」
「为什么,你又不是没用脚帮过我,干嘛这么抗拒?」
罗老头不肯放弃,妻子直接道,
「昨天你刚糟蹋我一条新丝袜,今天又想这样,不可能!」
罗老头一阵语塞,眼馋的看向妻子的黑丝美腿,最后一闭眼痛心道,「那你
把丝袜脱了不就行了,我不介意你光脚帮我。」
「我很介意!」
妻子气道,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不想用脚帮他。罗老头竟然当她是
在解释,还想着退而求其次,心思在时候倒是转得快。
「不行就是不行,你再废话就什么都没有了。」
妻子不想再与他纠缠,直接把话堵死。罗老头面露苦色,却是不敢再强求。
我看着妻子一再强硬拒绝,倒不觉昨她是在紧守底线。妻子曾不止一次帮罗
老头用过脚,那他就应该知道妻子的脚也是她的性感带之一,比起手来不知道要
敏感多少倍。对于此时想要尽力避免失态的妻子,罗老头任何会刺激到她的行为
,她都会严防死守,哪里会轻易答应他。他不知趣的一味强求,不过是在自讨没
趣罢了。
「那你把那个凳子搬过来帮我弄吧,你这样挨着我,你不舒服不说,我也会
忍不住想碰你的。」
罗老头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竟然提醒妻子搬个凳子过来。我不敢相信,对妻
子来说面对着的确会更加省力,但对罗老头来说,妻子就离他更远,让他嗅不到
妻子身上的体香了,手更加没办法有意无意的在妻子身上揩油。
他竟然会提对自己不利的要求,真是见鬼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妻子也是颇为诧异,但也察觉不出他话里的问题。看了他
一眼,起身将床边临时用来搁东西的凳子搬了过来。
「你最好快一点,不然我说到做到。」
妻子想也没想的坐到了凳子上,面对着罗老头。等到她坐定才察觉有些不对
,这凳子比床矮了一大截,她一坐下去身体顿时比罗老头低了一个头的高度。这
本来没什么,可此时面对着罗老头的勃起的阴茎,这种体位忽然唤起了她的某种
记忆,让她觉得似曾相识。
妻子本来比罗老头要高出七八公分,穿上高跟鞋之后更是高出十来公分,大
半个头的身高差让妻子习惯了在罗老头面前居高临下。现在竟然要低着身子替罗
老头撸管,卑微的感觉顿时从这种高度差中具现了出来。加之埋藏的记忆觉醒,
妻子还没上手,一股强烈的羞耻便席卷全身,令她坐立难安。
「你是故意的吧?」
妻子咬牙仰起脸瞪着罗老头。罗老头看着坐在身前羞恼的妻子,则一脸无辜
道,「什么?」
我也看出了问题所在,妻子低坐在罗老头身前对着阴茎的样子的确卑微,这
可能就是罗老头的用意所在。
听到罗老头装傻,妻子却也不敢挑破心中的羞耻。不管罗老头是有意还是无
意,她主动挑破除了让自己更加难堪之外,也只会让罗老头觉得快意。继续纠缠
下去,也不过是延长这羞耻的时间罢了。
「没什么!」
妻子咬牙切齿,觉得上了罗老头的当。心中憋着一股气的她直接伸出手,将
还挂在罗老头阴茎上的丝袜紧了紧,捏住了罗老头的棒身。
「嘶——,妮闺女你轻一点。」
罗老头吃痛得双腿一抖,妻子却不管这些,握住棒身快速的撸动的起来,就
像报复一样,故意让罗老头感觉到痛。
「嘶——,呜……」
毫无温柔可言的撸动让罗老头一阵龇牙咧嘴。
妻子的置气撸动虽然可以有效的压住心中的羞耻,可激动的情绪同样会让她
的神经变得更敏感。用力握住罗老头的阴茎,阴茎的炽热和跳动清晰的传入手心
,直达心窝,让妻子的芳心乱成了一窝粥。这种结果带来的反应就是妻子更加生
气,愈加不愿意轻易放过罗老头。
「嘶哦……」
粗鲁的撸动让阴茎的包皮在开始的扯痛过后逐渐麻木,罗老头紧皱的老脸渐
渐舒展了开来,他竟然开始从这种节奏中收获了快感。
妻子看着手中的阴茎的龟头由黑转红,又由红转青,开始不断的渗出粘稠的
体液。芳心更是一阵紊乱,却赌气似的不愿松开手去。直到龟头的体液顺着阴茎
滑落,渐渐被丝袜吸收,她的手仿佛被刺痛了一样,节奏猛的一断看着罗老头道
,「恶心死了。」
这时她才看到罗老头正仰着脸,满脸红润的在享受。看到他这副表情,妻子
脸上的羞涩顿时就掩盖不住了。本以为报复一样的举动却让罗老头如此享受,就
好像是她故意在刺激罗老头一样。
杏眼中的羞怒更盛,握着罗老头阴茎的手一抖,有心想再加重下力道泄愤。
可手不知道是没力气了,还是怕真的弄伤了罗老头,竟然又羞又气的看着罗老头
,一时没了动作。
「怎么了,干嘛停下啊,妮闺女。」
罗老头感觉到妻子没有了动作,低头看去,妻子正瞪着眼睛看着他。他短暂
慌乱过后,看着妻子眼中的水光,错愕道,「我没做什么让你生气的事吧?」
「哼!」
罗老头这无辜的话让妻子冷哼一声,心中一股怨气促使她抓着阴茎再次撸动
起来。
「哦……」
罗老头毫不吝惜的一声叹息,再次开始享受起来。妻子却低着头对着阴茎不
断的动作,这种正对的姿势让她想把目光躲开去,余光都依然能瞟到正对着她怒
吼的阴茎。
丝袜被体液打湿的冰凉触感让妻子觉得恶心的同时,空气中的腥臊味也跟着
弥散开来,刺激得妻子面红耳赤的同时,胸口开始不住的起伏。不知何时,妻子
的眼中已满是水光。
「你好了没有?」
仅仅过了数十秒,妻子便按捺不住的催促罗老头道,她突然觉得自己定的五
分钟似乎太长了。
「这才哪到哪儿啊,妮闺女。一分钟都不到吧,你再坚持一下。嘶——。」
罗老头喘着气鼓励道。
「你快点……」
妻子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失态,明明只是才开始,可情绪的失控让她的
感官也跟着失控了,面对着这根散发著灼灼热息的阳物,她的欲望像是煮沸的开
水一样,被轻而易举的勾动。她仿佛被挂在了刑架上,每一秒都变得极为漫长和
煎熬。
「嘶……」
看着妻子并在身前的黑丝美腿因为紧张而不安的搓动,膝盖摩擦间发出丝袜
特有的沙沙声,声音虽然很轻,却看得罗老头呻吟的同时,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超薄的黑丝将修长的美腿包裹得更加紧致的同时,与妻子葱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
视角冲击,如仙姿佚貌的美人遮起了神秘的面纱,让人想一探究竟。但黑色带来
深邃,却如黑洞一样,吸引人视线的同时又看不清她的真容。
「……」
妻子的目光不安的闪动,完全没有注意到罗老头的眼神,美腿甚至还有意无
意的挪了挪,勾得罗老头目光一阵跳动。
「呜……」
罗老头哼哼着,但注意力显然已经不在妻子纤手的撸动上。一双粗黑的毛腿
不知何时已经从褪到脚踝的裤子中抽了出来,随着自己的哼哼声,一点点的向前
探去。
「!!」
我看在眼中自然知道他要干什么。妻子却皱着眉头,杏眼眯起的侧着脸,没
有察觉罗老头的动作。
「妮闺女,两只手吧,也帮我搓下卵袋。」
罗老头忽然出声,妻子目光向他看去,强烈的快感已经让她羞涩难当,此刻
罗老头却还想更进一步,妻子嘴上气道,「你别得寸进尺。」
但眼神却颇为幽怨。罗老头舒爽的脸上贱笑道,「既然要让我射出来,总得
做好不是。」
说着,他一只脚抬了起来,在妻子小腿上蹭了起来。
「把脚挪开!」
妻子腿一收,两人的距离,她根本就躲不开罗老头的揩油。
「那你两只手帮我吗,好吧?」
罗老头又耍起了无赖,一双腿竟然开始一起在妻子并起的美腿两边揩起了油
。
「快停下,不然我不弄了。」
妻子一双黑丝美腿被罗老头撩得更是难安,停下手中的动作抗拒道。
「好好,那你快两只手帮我。」
罗老头也不敢引起妻子的强烈反弹,将脚放下,却是理所当然的要妻子双手
侍奉。
「谁说我答应你两只手了?」
妻子嘴上不答应,可当手上再次开始动作都换不来罗老头的一个哼声的时候
,狠狠剜了罗老头一眼,竟然真的伸出另一只手去,挑逗着罗老头的阴囊。
「呜——,对,别光撸,也用手心揉揉我的龟头。」
罗老头爽得双手撑着床,再次开始发号施令。
「你闭嘴。」
这种配合的主动已经让妻子的自尊心受挫,罗老头竟然还敢居高临下的指手
画脚。妻子羞恼到眼眶满是水雾,仿佛要哭出来一样,却还坚持着要履行自己的
承诺。一手扶着罗老头的阴茎,一只手真的用柔软的手心去安抚不断喷吐著体液
的龟头。
「恶心死了。」
妻子嘴上这样说,手心却是不断将体液揉在了整个阴茎的棒身上。粘稠的体
液让妻子素手发亮,而妻子嘴上说着恶心,却好像已经习惯了这腥臊的粘液一样
。呼吸粗重,面如滴血的同时,眼神竟带着一股兴奋,不断玩弄着手中坚硬的狰
狞的肉棒。好似这狰狞丑陋的猛兽,只是她手中的玩物一样,纵使它再凶悍,也
只能在她手中被肆意搓弄。
「嘶,好舒服,就是这样,妮闺女,你越来越会弄了。」
「呼……」
罗老头称赞着,而妻子像是完全沉醉于眼前的淫戏中,竟然都没有斥责罗老
头话语中的羞辱。她的呼吸都随着手中的动作开始如喘息一般,发出清楚的吐息
声,她已经彻底迷失在阴茎带来的荷尔蒙刺激中。胸中奔腾的欲望即便是隔着屏
幕的我,都已经清楚的看了出来。
罗老头察觉到了机会,开始再次抬起脚在妻子的脚踝到小腿间来回试探摩挲
。而妻子只在开始凭借本能轻微的抗拒了几次,甚至脸都没有抬起来,一直注视
着手中罗老头的阴茎没有移开。最后一双美腿紧绷着,任凭罗老头的一双老黑脚
在自己的黑丝小腿上来回揩着油,发出清晰的沙沙声。
「妮闺女,用脚帮帮罗叔吧,好吗?」
图穷匕见,罗老头终于再次对妻子提出了自己心心念念的要求。
「不行。」
妻子将罗老头揩油的脚弹开,可我分明感受到她话语中的拒绝之意早已没有
开始那么强烈。
「可是你很难受吧,这样下去我也射不出来,干嘛既为难你自己,又让我难
受。」
罗老头不死心的继续将脚贴上。
「你烦不烦!」
妻子陡然松开罗老头的阴茎,一手一边将罗老头的腿打开。满是春情的俏脸
上,不知何时额头竟已有细汗渗出。罗老头吓了一跳,可抬眼看向妻子如水的眼
眸,却发现了一丝挣扎。
他大著胆子俯下身来,接近妻子的脸,妻子下意识的向后一缩,罗老头知道
自己的判断没错,对着妻子道,「这次回去小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你想
就一直这样跟自己过不去?而且你不帮我射出来的话,怎么能相信我一定不会偷
偷去找你呢?」
妻子愣神之余刚想驳斥罗老头,他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道,「你放心,我一
定不会得寸进尺的。你要实在不愿意,我来弄也行,叔我保证让你也舒服。」
罗老头说着手一下子按在了妻子的膝盖上。
「你做什么,拿开!」
妻子窘迫的想要打罗老头的手,但她这时慢半拍的速度已经让罗老头察觉到
了她态度的不坚决。罗老头从床沿一起身,一下子抄起妻子的腿弯,拦腰将她抱
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妻子惊怒交加,踢腿的动作直接踢飞了脚上的一只高跟鞋。罗老头将妻子端
坐在了床沿,拉住妻子的美腿直接就将妻子的另一只高跟鞋也脱了下来,一手一
只直接捏住了妻子的一双黑丝玉足。
「啊——,你要做什么,放开……」
妻子身子一软,直接躺倒在了床上,不住踢腾着一双美足想要甩开罗老头的
手。
看到这里,我以为罗老头要用强再次与妻子发生关系,暴怒的捏紧了拳头。
可还没等罗老头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我却发现妻子只有起初几下踢腿的动作
算有些力道之外,力气像被很快抽空一样,踢动很快变成了抽动。
「不要,你怎么可以这样,混蛋,快放开我……」
黑丝美腿由抽动逐渐变为颤抖,妻子的声音也从惊讶,发狠,变成了求饶。
「罗叔,你快放开我,你不能这样……」
罗老头捏着妻子的黑丝嫩足轻轻揉捏道,
「不能怎么样?这几天我应该也没少帮你按脚吧,也没见你这么激动。正好
,我也借这个机会检查一下你的脚是不是彻底好了。」
说着,罗老头竟捏着妻子的玉足坐在了凳子上,手指开始轻轻在妻子的脚心
上揉捏了起来。
「嗯——!」
妻子的美腿猛的一紧,发出了视频开始以来的第一声呻吟。显然罗老头的揉
捏带给了她很大的刺激。
「别这样,不要捏,罗叔!」
妻子向下伸手,想要阻止罗老头对她玉足的侵犯。可罗老头仅仅是捏她的脚
便让她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真的有这么舒服吗,妮闺女?我这也不是第一次帮你捏脚了,怎么之前都
没发现你这么敏感呢?还是说你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才这么敏感?」
罗老头拇指按压着妻子的脚背,其余四指不住在妻子脚心研磨,直刺激得妻
子不住抽动,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嗯……,不要,啊——!」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有些想当然了,罗老头并不是不知道妻子的脚是她的性感
带,相反他很清楚这一点,之所以没说,很可能是为了降低妻子的警惕性。
而他从开始借着调理和舒缓疲劳的名义帮妻子按脚,很可能也是为了麻痹妻
子的警惕性。等妻子习惯了脚被他触碰和揉捏以后,直接在红海休闲会所那次用
足交打破了妻子的认知,原来自己的脚对罗老头而言也是一种性刺激。
但罗老头这么做了却又不点破,之后无论是借着调理还是治脚伤的名义帮妻
子按脚,对妻子而言都多了一层性刺激的暗示。罗老头不说破,这种暗示就只会
化为涟漪回荡在妻子心里,不断的挑拨着她沉寂的欲望。可怜我身处牢狱,妻子
连释放欲望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累积的欲望在心里不断沉淀。只要罗老头加以
挑逗,积攒的欲望像开闸的洪水一样在妻子心底冲刷。
「我这只是帮你按脚而已,你就爽成这样。妮闺女,你这样子可不像你说的
那么矜持啊,你也太欲求不满了吧。」
罗老头很是得意的狎弄着妻子的黑丝玉足。绷紧的足弓玲珑有致,呈笔直的
脚背上甚至能清楚的看到黑丝下葱白肌肤上的青筋。十趾如蚕般的不断奋力舒展
,撑得黑丝包裹的脚尖愈发透明,让罗老头忍不住将妻子的脚尖放在鼻前轻嗅了
一下。
「混蛋!呜……!」
妻子双手攒紧床单,她也觉得此时的自己反应过于夸张,可开闸的欲望哪里
是她用理智就能压得住的,越是抗拒快感就越是强烈,甚至让她的理智都受到了
冲击。
最后她双腿一松,任凭罗老头托着她的双足狎弄,咬牙愤恨道,「要弄就快
弄,不许再羞辱我了。我只给你五分钟,不对,还剩下两分钟。」
妻子的妥协完全在罗老头的预料之中,只见他继续轻嗅着妻子的玉足,不慌
不忙道,「现在还要给我限定时间吗,妮闺女。我不射出来,你真的能安心?」
「……,那你想怎么样,要弄就快点,别磨蹭了。」
妻子一手遮住面颊,只求快点解脱,毫无尊严的再次妥协。
「好嘞,妮闺女,你配合著点,我保证让你也舒服,嘿嘿。」
罗老头得意一笑,终于放下妻子的玉足,捏住她的脚踝向着自己渴望已久的
阴茎按去。
「嗯——!」
当足尖碰到罗老头龟头的一刹那,妻子止不住全身一个激灵。
「坐起来吧,妮闺女,这样不好弄啊。」
罗老头掰了下妻子的脚掌,发现只有腿弯重下的妻子脚掌似乎不那么听使唤
,扯了扯妻子的玉足道。
我本以为妻子至少会扭捏的抗拒两声,谁知道她向下挪了挪翘臀,竟然强撑
着身体真的坐了起来。等到她撑起身体,看到罗老头坐在凳子上,阴茎朝她翘起
的样子,才满脸红潮的羞骂道,「你真是个混蛋!」
罗老头哪里是因为什么不好弄,分明就是想要妻子坐起来,看着他玩弄她的
玉足。
「嘿嘿,这样才刺激嘛。」
罗老头也不狡辩,压着妻子的玉足,并起脚掌缓缓夹住肉棒搓弄起来。
「嘶——,妮闺女,你的脚好热,好舒服啊。」
罗老头故意发出一声赞叹,妻子只觉脚心一股炙热直烫到了天灵盖,浑身一
个激灵。美腿绷得僵硬,却还是任由罗老头抓着她的脚掌搓弄。
「你舒服吗,妮闺女,你的脚真软,这丝袜也很滑,真配你。」
罗老头挑逗声不断,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收获更多快感。他说着,已经把棒
身上缠着的那条透明丝袜给扯了下去,如今美人在前亲自丝袜脚给他脚淫,他哪
里还需要这没有灵魂的东西。
「不舒服,你别说话了。」
妻子断然拒绝表态,可她的拒绝已经是她不堪其辱的信号了。罗老头哪里不
知道自己羞臊她的话起了作用,那必然是要变本加厉。
「是吗?那看来你还是太紧张了,不如放松下来,自己用脚帮我弄弄,我空
出手来也可以帮你按按。」
罗老头说着,手顺着妻子的脚踝向上滑去,在妻子的小腿肚上抚摸了起来。
「啊——,你做什么啊。」
妻子警惕的脚一收,罗老头又赶紧将妻子的脚按住道,「帮你按一按啊,不
然一会儿你又得说你脚软了。快,别停下,帮罗叔夹一夹。」
说着,又按着妻子的脚心在肉棒上搓弄了起来。包皮被带着搓动的同时,龟
头上的粘液就没停过,不一会儿就沾得妻子的丝袜脚心冰冰凉凉的,刺激得妻子
头皮直发麻。
「恶心死了,谁说我要帮你弄了。」
妻子说着,愤恨的在罗老头阴茎上踩了踩。受到罗老头的手钳制的关系,踩
动变成了夹着肉棒主动的撸动,直爽得罗老头直闭眼道,「对,就是这样,夹着
它好好弄。」
罗老头的鼓励直说得妻子羞愤欲死,起伏的胸口几乎要破衣而出,整个人恨
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乖,让我看看你脚是不是真的好了,不行我还真得跟着你回去,不然我不
放心。」
罗老头像哄小女孩一样说得义正言辞,对妻子却是一种威胁。
「你真是个老无赖。」
妻子双眸如水,满是幽怨。奈何罗老头脸皮比城墙还厚,又哪里会因为她的
一句话动摇。
「嘿嘿,也就是对妮闺女你了。」
罗老头一声憨笑,手已经摸到了妻子的小腿上细细揉捏。
「嗯……」
妻子被刺激得直闭眼睛,一双勾人的黑丝玉足,却不得不随着颤动在罗老头
的阴茎上来回搓弄着。
「哦——,舒服,就是这样,妮闺女,动作再大一点,再用点力。」
罗老头指挥着,两只大手像是回应一样,抓着妻子嫩滑的小腿来回抚摸,发
出清晰的沙沙声。而妻子被他这样一玩弄,美腿不自觉的就来回抽动起来,黑丝
玉足夹着罗老头的阴茎不断来回撸动了起来。
「快放手,别摸了。」
妻子拒绝着,可仅仅只是晃了晃美腿,哪里能甩开罗老头的手。一双玉足更
是夹着罗老头的阴茎都未松开,欲拒还迎的姿态让罗老头更是大胆。大手一路上
滑,滑过妻子的腿弯在大腿上摩挲了起来,充分感受着妻子美腿的弹力和丝袜的
顺滑质感。
「你舒服吗,妮闺女?」
感觉到妻子美腿的不断颤抖,罗老头不忘挑逗道。
「呜……,不舒服!我叫你放手!」
妻子短暂的呻吟过后,瞬间反应了过来,夹着罗老头阴茎的玉足向下一滑,
脚尖钻入罗老头的阴囊,恨恨的踩了踩,罗老头立刻吃痛的收回了手捂着裆部。
「嘶,妮闺女,你这也太狠了。」
罗老头老脸一白,妻子缩回了腿,有些惊慌的看着罗老头道,「你别装啊,
我根本就没用力。」
妻子嘴上这么说,可她知道男人的这里是脆弱的,所以心里也没底。
「我不管,你得好好安慰它才行。」
罗老头脸色一转,再次抓过妻子的一双玉足,按在了阴囊上。
「你真是没脸没皮。」
妻子对他的无赖的样子彻底没了脾气,嫩足踩在阴囊上,阴毛与褶皱摩擦着
脚心,麻痒的感觉真让她全身泛起了鸡皮疙瘩。小腹内的火热随着刺激不断在全
身回荡,直让她大脑一阵空白,快感催使着堕落的欲望让她想呻吟出声,就此沉
醉,她却只能凭意志强压。
「裤子都脱了还要那玩意儿,不是给人笑嘛。」
罗老头毫不在意,抓着妻子的玉足不住摩挲着阴囊,充分感受着妻子脚心的
柔软与温热。
「你放开,我自己来。」
妻子说不过他,知道也逃不过这一关,脑中的堕落欲望让她只想赶紧结束这
一切。羞恼的语气让罗老头一惊,随即欣喜道,「好好。」
罗老头松开手,呼吸粗重的看着妻子含羞带怯的模样。身材娇好,气质卓绝
的美人,穿着最正式的职业装坐在自己身前,呼吸紊乱的伸展着自己的修长美腿
,替自己足交。诚然他不是第一次享受,但前两次都是机缘巧合之下达成。这一
次却没有这种条件,他只是欲望膨胀的哀求就换来如此待遇,就好像眼前的女人
替他处理性欲已经是理所当然一般。
这不是两口子才能如此自然吗?
想到这里,罗老头愈发的心潮澎湃,他察觉到自己似乎已经在眼前的女人心
中占有了一席之地。虽然这个位置可能是因为其他外因促成的,但他已经开始逐
渐享受起只有性伴侣才有资格享受的一切,事情在向着他不敢想的方向发展。看
着眼前的绝美人妻,他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野心开始在他沉寂的心中滋长起来
。
「……」
妻子修长的美腿颤抖着,黑丝玉足踩在罗老头的阴囊上尝试着搓动,因为阴
囊的面积与脚掌并不匹配,她伸长脚尖试探着用前脚掌抚弄着鼓胀的阴囊。里面
两粒睾丸随着脚掌的搓弄,不住的到处滚动。
妻子知道那是什么,男人的储存精液的地方。换言之男人的欲望全都因它的
充盈而起,而现在她的任务就是要让它早点射出来。想到这里,妻子忍不住缩着
脚趾,配合著前脚掌对睾丸开始了钳弄。可睾丸根本不受束缚,在脚趾的钳弄之
下依然在卵囊内四处游动,每每脚趾的钳弄变成了对阴囊的不断按摩。
「嘶呜……,爽啊,妮闺女,你太会弄了。」
这种看似无用的挑逗却让罗老头的快感直冲天灵盖,感叹起妻子玉足的灵活
,竟然如此会挑逗男人的那话儿。
起初妻子说要自己动,他只当是妥协,并没有抱太大希望,可谁知竟有这意
外之喜。妻子仿佛无师自通一样,竟然动用起脚趾灵活的嬉弄起他的阴囊。看着
妻子黑丝包裹下晶莹如玉的十趾,争抢着挤弄睾丸的样子,羞辱的话到了嘴边,
却又怕打破这份享受收住了。
「你闭嘴!」
罗老头赞赏的话对妻子而言不亚于羞辱,妻子也察觉到了自己的疯狂与失态
。明明只是第三次为眼前的老男人足交,妻子却已经胆大到敢主动挑逗他的阴囊
。羞耻带来的异样性奋感冲击着妻子的脑门,让她呼吸紊乱的看着眼前自己的不
堪。修长的美腿力气仿佛被再次抽空一样,玉足踩在罗老头的大腿根上不断颤抖
着。
「我一定是疯了,竟然会真的给你做这种事情。」
话一出口,妻子察觉这话自己仿佛说过。罗老头看着妻子美腿酸软的样子,
大手不自觉的按上妻子的小腿肚,替她揉捏起来道,「这说明你越来越坦诚了,
等你什么时候能够坦诚的面对自己的欲望,就不会像现在端着这么累了。」
妻子脸红如血的脸上已经有了细密的汗水,罗老头的话仿佛刺痛了她的内心
,让她下唇紧咬,最后恨恨的瞪了罗老头一眼道,「永远也不会有那一天的,你
死了这条心吧。」
说着,她美腿一抖,甩开罗老头的手,黑丝玉足却自然的再次挑逗起罗老头
的阴茎,这种明显口不对心的行为让我心神震动。已经见过妻子失身的疯狂,对
于妻子主动的足交,我虽然心痛不已,但仿佛有了一丝免疫力一般,没有太大的
心理触动。可妻子此时口不对心的行为,让我仿佛看到了她的心里已经被罗老头
给开了道口子,她好像已经接受了自己日益澎湃的欲望,并且心安理得的对着罗
老头释放起这股欲望。
也许短期内她能凭借意志正确的疏导,这也是她这几天在我身上如此疯狂的
原因。可我如果一直这样应付不了她,那她积攒的欲望会如何倾泄?罗老头留下
的这道口子,就必然成了他一直纠缠妻子的倚仗。事情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我
完全不敢想象。想必李诺也是看出了妻子的这种变化,才说出那些危言耸听的话
。
「嘿嘿,希望吧,不然小江还真不一定受得住你。」
罗老头憨笑两声,可言外之意就是在嘲笑妻子是在发骚。妻子哪能听不出来
,嗔怪的在罗老头阴囊上踩了一下。这宛如撒娇一样的举动让我心里一突,妻子
用打情骂俏的心态来对待与罗老头的畸形关系,无疑是个危险的信号。
「嘶——。」
罗老头假装吃痛,手不自觉的又摸上了妻子的美腿,丝袜的爽滑手感让他流
连忘返,无论被拒绝多少次,他都会没脸没皮的贴上去。而妻子在短暂的颤抖过
后,竟任由着他在自己的美腿上揩着油,这看似无奈的举动却是对罗老头的放纵
。
妻子不再执着于挑逗罗老头的阴囊,一只脚足趾挑逗卵囊的同时,另一只脚
开始沿着阴茎不断的在棒身上挑弄。粘稠的体液逐渐勾在黑丝上被丝袜吸收,薄
薄的黑丝贴在妻子的玉足上,让丝袜变得更加透明。咸湿的体液加上腥臊的气味
,让妻子的玉足一时淫靡不堪。
妻子羞臊到耳根灼热,全身的肌肤都开始跟着发出异样的血色,粗重的呼吸
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满含春水的杏眸看着自己的玉足,在罗老头体液的玷污
之下越来越透明,美腿愈发颤动,动作也越来越僵硬。
「嘶——,呼……,妮闺女,你真是太棒了。这腿,这丝袜,真是太绝了。
比杂志上那些模特都要漂亮,以后也都穿丝袜帮我弄好不好?」
罗老头摸着美腿,超薄的黑丝下妻子的美腿更显紧致,每一下触摸都弹力惊
人。看着黑丝下妻子的肌肤逐渐由白转红,性奋之情溢于言表。玉足上被淫液沾
湿的丝袜更是半干半湿的搭在足尖上,十根晶莹的足趾在丝袜的包裹下亦闪着灼
灼淫光,亵渎的快感让罗老头性奋得直发抖。一双大手更是止不住在妻子的美腿
上上下游弋,带茧的老手与丝袜的摩擦,不断发出细腻的沙沙声,让妻子美腿愈
发颤抖。
「呼……,你想什么呢?这是最后一次了,等江睿出来,如果你敢再提这种
要求,就别想再见到我了。」
妻子语气绝决,一双玉足却是更加卖力的搓弄肉棒,一只脚足趾勾弄起阴囊
,不断撩拨着罗老头的睾丸,春情荡漾的脸上满是淫媚的表情。话说到此处,她
像是认定这就是最后一次一样,竭尽所能的挑逗着罗老头的阴茎。在他大手的揉
捏之下,妻子的美腿像是忽然有了力气一样,玉足兀的灵动起来。十趾在丝袜内
不断翘动,闪着淫光的脚趾高高的将丝袜撑起,摩擦棒身的同时不断研弄着龟头
,让罗老头肮脏的体液将她的黑丝玉足浸得愈发油光水亮,场面一时淫靡不堪。
「呜……,妮闺女,你太棒了,啊……!只是……别这么狠心啊,叔我已经
……离不开你了,呜……,你要真的不管我,……让我怎么活啊,嘶……唔——
。」
罗老头爽得话都快说不清了,一张胀红的老脸一会舒爽,一会儿又痛苦,当
真被妻子这一句话给弄得冰火两重天了。
「谁管你。」
妻子娇嗔了一句,看着罗老头这飘飘欲仙中泛出的酸苦,脸上忽然勾出一抹
快意的讥笑。像是终于扳回了一城一般,脚下越发积极的搓弄着颤抖的阴茎,看
着胀得青紫的龟头被玩弄得不断喷吐著体液,冰凉与火热交织的触感,透过丝袜
自足尖开始,如过电一样向她导入着快感。从美腿到小腹,从小腹再到全身,直
至大脑都被一股火热占据,呈现阵阵空白。身体也被一股暖意包裹,酥麻入骨。
「咯咯,如果你不想这样,那就别把钱借给我呀。没有这笔钱,江睿就出不
来,你不就可以一直借机给我提这种要求了?」
妻子忽然嗤笑一声,像是故意戏弄罗老头一样,诱惑的给出他这样一条路。
我不知道妻子是在开玩笑,还是有意的在考验罗老头,但无论是哪一种原因
,她都不该用放荡的语气说这种话。背叛和抛弃的愤怒一下子堵住了我的胸口,
我甚至怀疑她是真的希望罗老头这么做,好一直与他苟且。
「嘶——,哦……」
足交的刺激和话语的诱惑让罗老头爽得呻吟声不断,老眼微眯的看向笑靥盈
盈的妻子,气质凛然的俏脸上荡漾的风情如盛开的高原之花,直迷得他神魂颠倒
。大手不住的妻子的黑丝美腿上游弋揉捏,感受着眼前的真实。
妻子也没驳斥他此刻的孟浪,任他享受着自己的美腿。玉足更加放浪的开始
拨弄起阴茎的肉棱,更是不时用脚趾去扯动龟头的系带,刺激得罗老头身体不住
摇晃,呼吸粗重的频率已经到了要射精的边缘。
「呼……,怎么样,我给你一个最后选择的机会。这次过后你再想反悔不借
钱给我,我也不答应了。」
妻子呼吸同样粗重,双眸仿佛随时能滴出水来一样,盯着罗老头在自己脚下
不断颤抖的阴茎。脚下的肉棒就是她逼迫罗老头做出选择的筹码,不断挑逗的同
时,余光也不住的审视着罗老头的表情变化。
「唔,呼……」
到了射精边缘的罗老头哪经得起妻子如此挑逗,身体随着呼吸不住颤抖着,
一张老脸的褶皱更是不断颤动。五官狰狞的模样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痛楚一样,额
头的虚汗逐渐渗出滚落。最后像是下了很大绝心一样,憋足一口气道,「不行,
男人说出去的话就不能不算数,叔不能反悔。」
妻子看着罗老头睁开的老眼中尽是挣扎与不舍,却还能坚定的说出这种话。
满是红潮的俏脸如被春风拂面,玉足在罗老头肉棒上似奖励一样的踩了踩道,「
算你有良心。」
谁知罗老头脸色一变,满是痛苦的一把抓住妻子的一双黑丝玉足,按在自己
的阴茎上,用力撸动起来道,「可是你不能不理我啊,妮闺女,老头子我已经离
不开你了。」
「你做什么,快放手!」
突然的变化让妻子芳心大乱,脚心被牢牢夹在阴茎上,火热与肉棒虬结的筋
络,从脚心清晰的冲入妻子的脑海,并伴随着猛烈的摩擦逐渐滚烫。妻子芳心大
乱之余,酥麻的快感如挠心的毛掸拂动着妻子的心扉。全身积攒的暖流更是不断
向着小腹激荡而回,在整个腹腔共振和鸣了起来。
「不要,你快点放手!」
奇怪的感觉让妻子芳心更是紊乱,整个人慌乱得手足无措。素手牢牢的抓着
床单,美腿绷得笔直的抗拒着身体的变化。
「我要射了,妮闺女,呼……」
罗老头拽着妻子的美足夹着阴茎极速撸动着,表情似亢奋又似痛苦的迎接着
这个他期盼已久的美妙时刻。
「呀!不要,你快松开,别射到我身上!」
妻子惊恐的想抽回脚,清晰的感觉到罗老头阴茎的跳动,她哪里能不知道罗
老头此时有多亢奋。
「让我射给你,射给你,妮闺女。射了,呜——呼……」
抱着妻子的美足如足穴一般使用,罗老头使劲挺动着,一番连续而快速的撸
动过后,罗老头掐着妻子的脚背,用脚心夹住龟头,顶着妻子的足心狠狠的射了
出来。
「啊——!」
足心传来的滚烫让妻子再也压抑不住腹腔的火热,一股热流向着胯间急速涌
去。
看着妻子抓着床单,身体不住的颤动,熟悉妻子的我自然知道她高潮了。看
着我端庄的娇妻被这个老男人顶着脚射到了高潮,我仿佛做梦一样。倒没有她失
身时的那种痛彻心扉,而是一种不可置信。妻子主动的挑逗是一方面,没有性交
,甚至没有触碰性器的足交就让她达到了高潮,完全刷新了我的认知。
妻子已经变得如此敏感了?还是说是这个老男人已经完全懂得如何撩拨妻子
的欲望了,我那高傲的美娇妻要被眼前的老男人驯服了吗?危险的预兆在我眼前
浮现,给我敲响了如梦方醒的警钟。
「呼……」
连续的颤抖过后,妻子的身体猛的一僵,瘫倒在了床上,随后便是大口的喘
息。连续的射精过后,罗老头终于也松开了妻子的玉足。不断喘气的同时,目光
看着妻子脚底布满的白浊向着脚底滑去不断滴落,老眼中萦绕的兴奋完全不比真
枪实弹的操干妻子要少。
包裹淡红的足心的黑丝已经完全被浸透贴在脚掌上,浊白的精液被黑丝吸收
着,白与黑交织的丝袜透出玉足的红润,说不出的淫靡。对贞洁人妻的亵渎快感
,让罗老头在短暂的喘息过后,随即又将妻子的一双玉足搭在自己的大腿上,用
手指不断将正在滴落的精液在妻子的玉足上抹匀。像是不想浪费自己射出的每一
滴精华一样,给妻子的足底做着精液护理,将妻子的玉足染成他的颜色。
看着罗老头猥琐的淫行,我气得直发抖。而妻子蜷缩着玉足,在数次抽动没
有得以将脚抽回之后才反应过来,强撑起身体冲罗老头道,「你干什么,快松开
!」
妻子踢了踢腿,可刚经历过高潮的她全身酥软,哪里能挣脱罗老头的力道。
罗老头像是故意的一样,看着妻子嬉笑着,继续着自己亵渎的行为。
妻子看着自己被精液糊满的玉足,羞愤得都快哭出来了,刚准备再次斥责,
床边包里的手机却传来一阵手机铃声。
妻子赶紧借机踢动腿道,
「快放开,我要接电话。」
罗老头却是看了看身边的手包,一只手递给了妻子。妻子赶紧将被松开的那
只脚收回,罗老头见妻子这样,将她的另一只脚抓得更紧了。
「快放开!」
妻子面色羞红,玉足被控制她哪敢去接电话,一时与罗老头僵持住了。
我见妻子久久的没有接电话,心里忽然升出一股不祥的预感。我出狱之前用
李诺手机打的那通电话好像就是这个时间,而且也被拖了好久才接通。想到这里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我不敢相信会这么巧合,丈夫打电话来妻子却在被人玩弄
这种恶心的事情怎么会让我遇上?
可当我看到妻子与罗老头僵持不下,最后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会儿
之后终于接通了。
「喂?」
罗老头捏着妻子的脚,虽然没有动弹,但莫名的兴奋令他表情很是亢奋。只
是妻子的下一句就让他吓得立马松了手。
「老公?你怎么会用这李诺的手机打给我?」
听到是我,罗老头显然吓到了。而我在确定电话真的是我的以后,气得差点
从椅子上坐了起来,竟然真的是那次。虽然罗老头松了手,可磅礴的怒意依然让
我火冒三丈。
妈逼的,这种恶心的事真的让老子碰上了。方妮,罗老头,你们好样的!
妻子玉足得以收回,可污秽的白浊让她一时无处安放自己的双足,只能蜷缩
着贴在床沿,听着我说话的同时,警惕着罗老头的表情变化。
可我说的事情很快就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让她专注起与我的对话来。眼前的
罗老头在短暂的心惊胆战过后,惊慌逐渐平复。渐渐的听到我与妻子的嫌隙以后
,胆子竟然再次大了起来,向着妻子的玉足伸出了手。
你给老子住手,罗老头!
我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此时的所做所为无疑是对我最大的挑衅,
但凡有一点尊严的男人见到这个场面都会有想杀人的冲动,我自然也不会例外。
可事实已经注定,罗老头哪里能听得到我此刻的暴怒,在妻子完全没有注意
的情况下,再次捉起了妻子的一只黑丝玉足,摩挲着玩弄了起来。
妻子说话的节奏猛的一顿,好险不险的没有发出异常的声音,可是罗老头完
全不顾她眼神的警告。抿着嘴像是试探一样,故意将玉足拉起揉捏了起来。
妻子固然生气,可在丈夫的电话中被羞辱的刺激,很快让她本来已经趋近平
静的情欲再次荡漾开来,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满脸尽是羞愤。
最后听着我在电话中的话,妻子表情陡然一变,身体也僵住了。看着眼前罗
老头挑衅似的撩拨,猛的用另一只脚,一脚将罗老头踹得一个后仰,险些摔倒。
可他坐着的凳子却是「啪」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异响让罗老头顿时止住了淫心,在妻子狠瞪的目光中捡起地上的短裤,悻悻
的退出了里间。
「老公,既然李诺去找你了,我知道也瞒不住你。希望你别生气,我在罗叔
这里,帮他处理征地的事情。」
听着妻子故作冷静的话,原来那时候的异响是这个声音。我没有恍然大悟的
感觉,反倒是无尽的悲凉。妻子真是一个好演员,竟然从始至终都没有露出一丝
异常。而我就是一个傻瓜,妻子在我耳边被人玩弄,我竟然完全无所察觉,这耳
边再次响起李诺讥讽的嘲笑,这就是她笑我的原因吧。
后面的争吵我已熟悉,可我为我轻易的和解悲哀。看着妻子挂断电话以后的
怅然若失,满身的淫迹是她无可辩解的堕落铁证。妻子呆坐良久以后,看到罗老
头再次出现在镜头内,才愤恨的脱掉了腿上的丝袜,光着脚提着高跟鞋离开了镜
头。
视频到这里结束了,我瘫坐在椅子上,大脑一片空白。愤怒与迷茫让我一时
不知该何去何从,直到楼下传来岳母叫我的声音,我才搓了搓脸起身应了一声,
重新振作的离开了房间。
晚饭前的时间,我无视了岳母少给孩子看电视的嘱托,让女儿看着电视,自
己在一旁呆坐着。脑子里不断想着自己该何去何从,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天,我
如果却找妻子质问,那这几天好不容易盼来的和谐将被彻底打破。弄不好这还是
在将妻子往外推,罗老头怕是要偷着乐。可如果这就样忍气吞声,我又咽不下这
口气。不给她与罗老头的关系踩下刹车,事情恐怕仍会朝我难以预料的方向前进
,我必须得做点什么才行。
带着这种纠结,晚饭时妻子回来了。事业和家庭的稳定让她这几天精神状态
极好,整个人让人如沐春风。我看着她风姿绰约的样子,暗自心痛的同时越发不
舍打破现在的美好。
饭桌上,见我们感情不错,事业也稳定的岳母,忽然说起了让我们再生一个
的事。这话刚生女儿的时候她就提过,可妻子虽然是顺产也不适宜马上再要,她
才屈服于科学,没有再催我们,没想到现在又突然说起这个。
岳母的话让彷徨中的我忽然有了主意,对啊,如果妻子怀孕了,就可以切断
她与罗老头的接触了。到时候以养胎为由,完全可以说服她请一个人却照顾罗老
头。而且再次怀孕可以加深我们之间的羁绊,提高家庭在她心中的分量。从怀孕
到生产这一年的时间,足够我将罗老头从我们的生活中清理出去了。
可我还没说话,妻子却马上拒绝了,她现在正属于创业期,并不打算再怀孕
。而且我们其实有过商量,都觉得孩子只要一个就好。妻子把话一说,让岳母好
一阵埋怨,她们那个时候受政策影响没机会要两个,现在有机会了我们反而没这
个观念了。
岳母问我的意见,我先是装作模棱两可的样子,岳母一看我态度不确定,立
马就敲起了边鼓,最后我「勉为其难」的同意,跟岳母一起劝起了妻子。
妻子见我转变了立场,很是吃惊的瞪了我两眼,还是态度坚定的拒绝了岳母
的意见。硬是顶住了我们两人的游说不为所动,最后她被岳母一通埋怨才算收了
场。
「你刚才什么意思,吃错药了吧,跟着妈一起胡闹。」
饭后妻子主动收拾碗筷,把我也拉进了厨房刷碗。
「我没有胡闹啊,是真觉得妈说得有道理。」
我认真道。
「可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就要甜甜一个。」
「那是以前,这次出来我想了很多,再多一个孩子也没什么不好。」
我找了个合理的理由。罗老头全因我入狱得到的机会,说为这个改变想法一
点也不错。
「再生一个你带啊,你明知道我们都没时间。我这生意刚进入上升期,你就
整这一出,你是故意不想让我成事儿吧?」
我自然听得出来妻子还在为我不肯帮她的事儿耿耿于怀。
「你这说的什么话,难道我还会让你大著肚子忙活啊?」
「这么说你改主意了?」
听到我话里的意思,妻子手上的动作一顿。
「嗯。所以你能同意给咱家再添个丁吗?」
我点了点头,想去拉妻子的手,她却一把躲开道,「不行。谁知道你是不是
心血来潮,前几天我那样劝你都没同意。生孩子又不是儿戏,我答应你了你又改
主意怎么办?」
妻子竟然对我不信任,可她这话里似乎有松动的意思,我急道,「那我要是
听你的,不改主意了,你能答应我再生一个吗?」
「这怎么还成交易了,不行,我根本没这个打算。而且再要一个也不是嘴上
说说的事儿,在这之前你先把你的身体调理好吧。」
妻子一句调笑的话,却瞬间点燃了我心里的怒火。
「你什么意思啊?晚上让你知道厉害。」
这里也不是争吵的地方,我回怼了一句,决定今晚豁出去也得让妻子知道厉
害。妻子看了看我,只当我是开玩笑的笑了笑。
直到晚上她在房间接了一通电话,回身被我一把抱住,才察觉到我是认真的
。
「你发什么疯啊,今天我不缠你了,你不好好休息想什么呢?」
妻子被我压在床上,见我兽性大发的样子嗔道。
「我今天必须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我怒火难消的在她身上亲吻起来。
「咯咯,你认真的啊?昨天你还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妻子被我吻得直痒痒,咯咯娇笑着。
「所以你才越来越骚是吧?我今天一定要把你操服。」
我说着,手已经摸到了妻子睡裙下的内裤,那里竟已有淫渍。妻子果然变得
很是敏感,难道真的是我没满足她的关系吗?
脑中再次想到罗老头对她的淫辱,羞恼化为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直接扯下
妻子的内裤,扶着阴茎就往入品捅去。
「套,先把套戴上。」
妻子也没嫌我完全没有前奏,只是提醒我要戴套,看来她果然有些欲壑难填
了。
我没理会她的话,扶着阴茎,驾轻就熟的就破开了她的花唇。
「嗯——,讨厌,别这样直接进来。」
妻子一声颤抖,对我直接的进入还是很抗拒。
「不直接进来怎么怀上,我明天去公司帮你,你就帮甜甜添个弟弟妹妹吧。
」
我耍了个滑,想借这个机会直接给妻子种上。
「我说了不行……,啊——!」
妻子依然拒绝,我却不管不顾的一顶,在妻子身上开始征伐起来。
「你疯了,江……,嗯——,快停……,啊——!」
看着妻子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性感娇躯,想到这个女人十个月后会为我产下
第二个孩子。动物配种的原始欲望,让我像吃了春药一样,冲动突破了阈值,直
将妻子操得娇喘连连。很快我就突破了体力的边界,整个人却还是不知疲倦的征
伐着。
在我超常的表现之下,妻子很快就忘了抗拒,动情的与我缠绵在了一起。
「呼……,老公就这样一直操你……,让你怀孕好吗,老婆?」
当我再次试探着问妻子的态度,已经趋近高潮边缘的她动情的难以拒绝,只
余嘴上不断呻吟道,「呜……,嗯——,讨厌,你蓄谋……多久了,啊——!轻
一点……!」
啪!啪!啪!
「呼……,老公就这样射给你,好不好?」
「不要,你再坚持一下,啊……!」
妻子动情的摇晃起了脑袋。
「那你是同意了?呼……,老公射给你,让你怀孕,好吗?」
我面色潮红,体力已到极限,现在支撑我的就只有这一个目标。
「嗯——,再快点,老公,啊……,我快到了,让我怀孕,啊——!」
对高潮的追求让她终于屈服于我的执着,美腿夹着我的臀肌给我以鼓励。我
听到妻子妥协,更是在妻子胯间不要命的捣动,最后终于在妻子的高潮中到达极
限。
「射给你,老公射给你了,老婆,呜哦……」
「嗯——,射给我,老公,都射给我,啊——!」
高潮让妻子酣畅淋漓的抱紧我,而我则像被抽骨吸髓了一般,瘫倒在了妻子
怀中不住喘息着。待到高潮平息,妻子将我翻转了过来,见我瘫软的样子笑着摇
了摇头。
「今天你老公可是舍命陪君子了。」
我苦笑着缓解自己的尴尬。
「今天我可没缠着你啊,是你自己要来的。」
妻子将责任撇清,拿纸巾替我擦了擦汗水,清理了身上的狼藉之后,出门倒
了两杯水回来。
给我放了一杯在床头以后,自己去往另一边翻找着什么。
等我起身喝了点儿水,回头看到妻子就着水将什么一饮而尽的时候,才看清
妻子手中的是毓婷。
「你做什么?」
我惊怒的看着妻子。
「吃药啊,以后不许你这么疯了,吃了这个我经期又要乱一阵子了。」
妻子还没理解我为什么惊怒,只当我们这是一次放纵。
「你不是答应我愿意再生一个的吗?」
我这一问,妻子反倒惊诧道,
「你在说什么啊,这时候我怎么可能要孩子。我看你那兴奋的样子,顺着你
说了几句你怎么还当真了。」
「你……」
我被妻子这一句话噎得不行,要不要孩子的选择权始终在妻子。没有合适的
理由劝服她民,纵使我再耍多少次聪明,她一粒药都能轻松解决。
妻子见我生气的样子,对我忽然的执着起疑道,「你怎么突然这么想要孩子
了,这可不像是你会琢磨的事儿,到底发生什么了,让你忽然执着于这个?」
「……」
妻子的怀疑这我一阵纠结,罗老头的事儿我说过几次,都只换来跟她争吵。
虽然我手上现在有视频,可如果扯出来,那妻子与罗老头出轨的事情也就不得不
拿出来掰扯了。这种时候我只想栓住妻子,并不想把她往外推。
我愤怒并纠结着,妻子话锋很快就转了过来道,「是不是我妈在家跟你说了
什么,老人嚼耳根子的话你听听就好,怎么还跟着她一起胡闹了。」
「不是,是我想让你生,难道给甜甜添个伴有什么错吗?」
我不想把问题扯到老人身上去,还是想据理力争的让妻子接受生二胎的想法
。
「真是你?」
妻子难以置信的打量了我半晌,感叹道,
「不对劲,你不好好琢磨怎么搞你的事业,竟然琢磨起生孩子了。坐牢的事
儿对你打击有这么大吗?那为什么我让你来帮我,你又不乐意,认定了非得要回
你的公司去?」
妻子被我怪异的变化弄得琢磨不定起来。见我不说话,以为我在为她吃药的
事生闷气,忽然灵机一动,对我道,「你如果非得要我生也不是不能商量。」
妻子的话让我眼神一亮,她却又道,
「就跟之前说的一样,你来公司帮我,什么时候我们的收入不比你出事之前
更少,咱们就再要一个,到时候公司一样要靠你来管,肯定不比你现在去给人当
经理人差。你要是能答应的话,咱们还可以商量。」
我眼睛一鼓,不比原来更少已经是难以企及的高山了。倪元在的时候我们年
收入最高已经突破八位数了,虽然是我们一人一半,那也同样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妻子仅凭现在刚刚构架的品牌代理,就想跟我当时已经成熟的公司比较,无疑
还有着很大的差距。就算妻子眼光好,她所选中的这个品牌真有那么大的市场潜
力,可是要挖掘出来起码还需要好几年的时间。
现在生意已经比我创业那会儿难做多了,这也是为什么我的公司现在已经只
是勉强维持生存,我依然还是选择要回去的原因。光是这个成熟的运营壳子想要
构架起来,都需要很长的时间来磨合,妻子的公司还需要很长的时间来发展。
这么长的时间让我怎么等?
「就不能我跟着你干,咱把这孩子先要上?发展这种事情是很看机遇的,怎
么能把要不要孩子赌在这上面,太不公平了。」
我打着商量问妻子道。
「不行,这时候你倒想着周全了?咱们现在属于收入大缩水,指不定还有亏
损的可能。这时候要孩子你不觉得对他不负责任吗?」
妻子从经济的考虑出发,直接就把我的话给堵死了。造成如今的局面全是我
的变故引起,我有什么理由让她忽略这一切再生一个呢。
「你不要觉得这个时间长,正好你可以借着这个时间把身体调理一下。如果
真的要孩子,我希望是你身体状态最好的时候。」
妻子以前虽然也介意我的一些不良习惯,可从来没说我身体差需要调理这种
事。现在频繁提及这个话题,无疑是拿我和罗老头做过比较了。我妒火中烧的脱
口而出道,「你怎么老说要我调理身体,是觉得我不能满足你了是吧?」
这话就是在点明妻子欲望越来越盛,就差直接说她骚了。可谁知妻子竟然毫
不掩饰的道,「这还用我说吗?你身体现在什么情况你自己不知道啊?咱们多久
才一次性生活,也就是这几天你出狱了有兴趣,换以前一个月的次数一只手就能
数得过来。这还不是关键,关键是每次你把我撩起来自己就先到了,你知道我是
什么感受。」
在房事的话题上妻子一直很含蓄,今天敢这样挑明了说,到底是她压抑得太
久了,还是她对性爱的渴望已经让她不准备再遮遮掩掩了?
她真的变了,而且是罗老头一手撬动的。
我瞪红着双眼看着妻子,就像一个被人抛弃的怨妇一样。就在我忍不住想撕
破脸跟她争吵的时候,她语气一转又对我道,「我知道你现在既焦虑又敏感,所
以我才劝你要好好收拾一下自己。你现在的心态还跟以前一样,刚愎自用,听不
进别人的话。在你成功的时候这可以说是自信,可是你现在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
老板了,却还是习惯用以前的眼光和态度来看待身边的人和事,这样急功近利怎
么可能东山再起。你想劝我再生一个,那就是一个崭新的开始,可你连改变自己
都做不到,我怎么可能给孩子找一个这么不负责任的父亲。如果你还抱着想再生
一个的念头,那就从改变你自己做起,如果你肯迈出这一步,你的要求我可以考
虑。」
妻子滴水不露的话把我怼得哑口无言,现在我要么拿出以前的成就,要么就
要听她的做出改变,才有可能令她刮目相看。而至于要让她生孩子,那就得先从
我肯让步开始。
我的怒火逐渐转变成自我审视,现在我的确有些游移不定。不光是以后事业
的方向,该如何处理罗老头这件事上,我也是举棋不定。妻子说我刚愎自用,可
我如果还有以前一样的自信,哪里会像现在这样瞻前顾后。
正是因为没有了那种自信,我才会想出让妻子再生一个的昏招。
我看着妻子,没有说话。如果没有办法堵住妻子被撬动的欲望,倒不如让妻
子一心去搞事业。而在我能满足她的欲望以前,绝不能让罗老头再有可趁之机。
没有再继续生不生孩子这个话题,妻子也不提我应该怎么做了,似乎在等我
妥协一样。第二天她照常去上班,可是上班前却问起了岳母什么时候回去。这种
明显赶人的话让岳母很是不快,明眼人都知道她是在为岳母催生的事情给她上眼
药。我不知道她这是针对我,还是岳母本人,总之惹得岳母向我一顿吐槽,直骂
妻子没良心,我安慰了两句也赶紧出了门。
李诺给我视频的原因八成是想让我跟妻子产生闲隙,从而更倾向于留下来帮
她。可没了原来那种心气的我,却已经输不起了,只想守着自己老婆,所以也只
能当面跟她说声抱歉了。虽然她说要卖掉公司让我多少有些遗憾,但物是人非也
不是个人意志可以扭转的。
我先给李诺打了个电话以确定她的位置,可谁知道她竟然没接。她究竟在不
在公司,还是说还在宾馆宿醉呢?带着疑惑,我人已经来到了公司门口。还没跟
保安搭上话,在门口却被一个人给堵住了。
「方平?」
我看着眼前精瘦的平头男子,他还是那副机灵的痞相。
「你怎么在这儿?」
「我也没想到会碰上你啊,江哥。你有碰到诺姐吗?」
方平看到我也很是意外,脸上带着惊喜。
「怎么,你是来找她的?那怎么不进去?」
「不用,我问了保安了,诺姐还没来。就算来了,诺姐也吩咐过,不让我随
便来找她的。」
方平的话让我一愣道,
「怎么回事?你现在没有在帮她做事吗?」
我记得李诺说过,张家村就是方平过去探听的情况,这说明至少在十天前,
方平还是在帮李诺做事的,怎么会突然不允许方平来找她了?
「没有,诺姐给了我和阿泰一笔钱,让我们回老家先呆一段时间,等她通知
我们能回来的时候,再给我们谋份差事。」
方平的话让我摸着下巴,她这种安排怎么像是嫌他们累赘一样。可是公司现
在正是缺人的时候,哪怕他们干不了别的,在这儿当个保安也是可以的啊。况且
方平是个机灵人,留在身边总有用得着的时候,为什么要打发他离开?这种安排
更像是在防备什么人一样。
我的第一反应是倪元,可是如果是防备他,那她身边就更应该需要有人才对
,把人都支走了不是更危险。我正疑惑,方平忽然道,「我觉得诺姐是怕元……
,倪元找我们麻烦,才这么安排的。」
方平也有自己的揣测。我摇头笑道,
「你们倒把她想得真好,还为你们着想。那既然她让你们别来找她,为什么
你今天还跑这儿来了?」
我一说到这个话题,方平赶紧谨慎的看了看四周,把我拉到一个边角来道,
「我之所以这么想,就是因为我昨天接到了一个电话,应该是倪元打来的,我担
心他还没走。」
方平的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倪元现在正被通缉,竟然会还没离开?想起妻
子警告我的那些话,加之对他的了解,一股危机感浮上我的心头。
「你确定是他?」
我神情凝重的问道。
「不确定,声音不像是他,但说话的语气很像是他的人。诺姐让我们换了手
机号才回去的,我怕一些朋友不知道我换号了,原来的号也没停,就弄了一个呼
叫转移,对方一上来就质问我为什么换号,然后就挂了。这种情况太诡异了,我
第一时间就怀疑是他。」
「会不会是你太多心了,这应该说明不了什么吧。」
方平话中的线索太少,既然打电话过来总该是有什么事才对。可发现对方换
号就挂掉,难道是知道方平的防备,害怕打草惊蛇了?但也排除不掉是有人打错
了电话,是方平多心的可能。
「诺姐也这么说,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今天过来就是想把事情再跟她
细说一遍,让她想办法查一查打电话来的这个号码才放心。万一真是他,我们也
得早点提防不是。」
方平倒是谨慎,我点了点头道,
「那行,我跟你一起去找她吧,这件事还是有个结果放心一点。」
我这话一说,方平却反倒有了退意,对我道,
「我今天过来就是提醒一声,还不知道诺姐会不会介意我多事呢。既然碰到
江哥你了,就麻烦你把话跟她说清楚吧,号码我给你,我这当小弟的责任是尽到
了,剩下的就看你们这些当老板的怎么处理了,我就不找没趣了。」
这家伙倒是圆滑,还生怕是乌龙一场被李诺责怪。我笑了两声没说什么,从
他手里要过电话,直接就给在通讯公司工作的朋友打电话询问了一下。虽然查个
人信息很麻烦,但要知道一个号码的归属地和所属人,还是很简单的。
令我惊讶的是,方平提供的号码不是本市的,而且还是不记名的。现在在实
名制之下要弄到不记名的号码极为麻烦,能弄到的绝对不是一般人,而且用途都
绝对不单纯。这下方平的猜测是印证了大半了,只是等我回头再找他人的时候,
他早没影了。
这个家伙。
我拿起电话赶紧再给李诺打去,不光是让她要重视这么简单,这已经可以作
为线索通知纪委的人了,得让他们早点收网抓到人才行。虽然我也有联系纪委的
方式,但那个给我电话的也只是办事员。李诺作为最早跟他们合作的人,肯定有
职权更高的固定联系人,让她认清事情的重要性直接转述或许更有效一点。
这次电话响了好久,但总算接通了。这女人接起电话还在用宿醉的语气调侃
,我也没心情再说别的事了,直接把方平的事情一说。听着她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急切的把事情的严重程度强调了一遍,她也没表态,直接说了个地址让我过去
找她。
我按照地址找了过去,是个普通的居民楼。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选这样一个地
方,明明她愿意的话自己买套别墅都可以,结果却在市区里找了这么一个人员密
集的地方。
「我以为你今天会来告诉我你的决定。」
去到李诺栖身的出租房,没出门的她就穿着睡衣,慵懒的样子看上去是才刚
醒酒。一见到我就是戏谑的语气,断定我看了视频,被妻子与罗老头的淫戏刺痛
了尊严。可看到我郑重的面色,又把话题一转道,「你在哪儿碰到方平的?」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会完全不警觉,甚至不去调查一下他说的疑点
就盲目的否定。你知不知道,如果真的是倪元,他的报复会要了你的命的。」
她懒散的态度让我着急的同时甚至有点愤怒,这件事情可是关乎到她的人身
安全,她竟然还敢用这种态度。
「你是在关心我吗?」
我着急且愤怒的样子让李诺忽然一阵惊喜。我被她的关注点弄得一窒,赶紧
将脸板起来掩饰尴尬道,「我是在跟你说这个吗?你到底有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
重性?」
李诺笑意不减,笑靥如花的冲着我笑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走到窗前看着楼下
道,「你上来的时候看到楼道口停的那辆车了吗?」
她的话让我一愣。
「门口那条路上停了那么多车,你说的是哪一辆?」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个,脑子里回忆了一下。这个小区连个地下停
车场都没有,路面上到处是车,楼前的路肩上更是停了一道,我怎么知道她说的
是哪一辆。
李诺也不解释,直接道,
「哪一辆不重要,重要的是当中有一辆是纪委的车。」
「嗯?」
李诺的话让我一惊。
「什么意思?纪委的人早就知道了倪元要来报复?」
「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连你都知道倪元可能要报复,纪委的人又怎么会不
知道呢。」
李诺的话瞬间让我知道,她并不是不在乎方平的示警,而是早就得到了消息
才如此淡定。
不对,倪元要报复的对象很可能是她,她怎么还能淡定得了。
「那你怎么还坐得住,纪委的人都在这儿盯梢了,说明倪元很可能是要报复
你!」
李诺的话让我更加着急,她却再次坐了下来道,「我知道,这就是我为什么
住在这里的原因。」
「什么意思?」
我再次迷糊了,总感觉一切都好像在某些人的掌控之中,而我却在别人的五
指山中四处碰壁。
「我说我住在这里,就是为了方便他来报复。如果我找个管控严格的高档小
区,他说不定会知难而退,真的潜逃海外了。」
李诺反常的话让我意识到了这是一个局,而李诺甘当这个局的诱饵。想到她
与纪委的合作,我忽然意识到她不是认识了什么纪委的大人物,而是在用自己的
安全作为筹码来换取纪委的优待。
「你是疯了吗?竟然答应这样跟他们合作。」
我瞪大眼睛看着李诺。
「不是我答应,而是我要求的,不然他们凭什么不动倪元留在我名下的资产
。」
李诺面沉如水道。
她疯狂行为让我有种完全无法理解的头疼,纪委的人竟然会答应她这么疯狂
的要求,为了案子还真是不计后果了。
「你要钱不要命了是吧?倪元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那钱,有那个命
去花吗?」
我对着李诺吼道。
「这是我的选择。既然要指证他,那就注定会被他报复,如果不借着这个机
会博取最大的利益,那我的选择也就没有意义了。所以你也不要觉得是我疯了,
像你这种一直当老板的男人,是不会理解我这个已经被逼迫到,要靠出卖肉体来
换取利益的女人,是如何迫切的希望不再受人摆布的。」
李诺的话中满是愤世嫉俗,很显然她已经认真考虑过这么选择的后果,我无
法反驳,但不代表我认同她的这种选择。我愤怒且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价值
观的差异让我很想再说点什么,可面对已经做出选择的她,现在说什么似似乎都
是多余的。
纪委作为政府的机关单位,是怎么会允许如此疯狂的行径的?
最后我的愤怒与不理解开始转向了纪委这边,走到这一步说明从一开始抓捕
就是不顺利的,不然他们不可能答应李诺提出的要求。一旦意识到他们的这种行
为不合理,我忽然想到,我也是被他们忽然保释出来的。
脑中嗡的一声惊醒道,
「难道保释我也是为了充当另一只诱导倪元的诱饵?」
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李诺。她欣慰我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蔑笑道,
「你没发现这两天一直有人跟着你吗?」
超级少年 2024-7-21 16:02
【 无法理解的爱 (15中)】
一种被人利用的感觉,让我直接炸刺。
「操!」
我脏话直接飚出了口。
李诺直接贴了过来道,
「你还有这精力吗?既然来了,就在这儿住些日子吧,我俩在一块儿让倪元
现身的可能性更大。他要是知道你玩了他的女人,说不定气得今晚就杀上门来了
。」
李诺在我身上摸索着,诱惑着我的欲望。我一把推开她道,「滚,他要是在
乎这个,他就不是倪元了。你以为你是他看上了,却一直没上手的女人吗?」
我知道倪元的性格,他上过的女人会很快腻味,如果没有其他的利用价值会
被很快抛弃。李诺直到失踪前都没抛弃李诺,只能说明她机灵,懂得放大自己的
价值,并不是她多有魅力。
我话一出口,忽然意识到另一个问题。
「对了,纪委有派人保护我老婆吗?」
李诺脸上一阵吃味,看着我不爽了半天,才转过身重新坐下道,「妮姐不是
倪元的利益关系人,纪委自然不会浪费人手去保护她。」
「什么意思,你没跟纪委说倪元一直很觊觎我老婆吗?」
我气道。
「倪元觊觎的女人多了去了,他们都要一一保护吗?你把妮姐当成什么了,
人间女神吗?这么想的只有你自己罢了。」
李诺一句气愤的回怼让我哑口无言,她这明显话里有话,嘲讽我对妻子毫无
道理的捧高,而另一边妻子又在罗老头面前尽显淫堕。、我气愤的用手指了指她
,转身向外走去。
「你干嘛去?」
李诺急道。我没有理会。
「你今天过来还没告诉我你的答案呢。」
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可这时候我还哪心思管这些,转身怼道,「屁的答案
,被你坑死了。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吗?跟一家老小的安全相比,我什么都可以不
要。」
「你!」
道不同不相为谋,从一开始我跟她就不是一路人,合作也不过利益的交换罢
了,可笑我竟然放不下以前的光环犹豫了。
出来以后我直奔妻子的公司,目光从后视镜中看到果然有车一直跟着我。我
手指敲着方向盘盘算着,按照纪委以前给的电话打了过去,将情况说明了一下。
面对纪委我没了对李诺在说话时的那种随意,也不能责怪他们用保释将我当作诱
饵,只希望他们能再派点人保护一下我的家人。
结果被他们以倪元并不属于危险在逃人员为由拒绝了,他们派跟着我的人主
要是为了在嫌犯出现时第一时间进行抓捕,并不属于专业安保人员。
对于这种官腔,我真是只能强忍怼两句的冲动。既然纪委不能派人提供保护
,我提出自己雇佣安保人员。纪委的人倒是没反对,但是提醒我最好不要打草惊
蛇,如果出现人员混杂的情况很可能会影响他们的抓捕,这只会对我家人的人身
安全起到反作用。
我知道他们话里的意思就是让我不要节外生枝,做出影响他们抓捕的行为。
不管是我将安保升级让倪元知难而退,逃之夭夭,还是倪元将报复行为加码,都
会提高他们的抓捕难度。如果最后真的因为我打草惊蛇的举动让他们抓捕失败,
我很怀疑他们会秋后算账。
我气汹汹的挂断电话,来到妻子的公司。她看到我还一脸的诧异,我也没心
思跟她绕弯子,将她拉到办公室把事情跟她一说,妻子短暂的震惊过后竟然表现
得比我平静得多。
「纪委的人这么处理无可厚非,倪元只是贪污犯的共犯,并不是暴力犯罪的
危险分子,你指望纪委的人去申请人身保护令,上报是不可能通过的。」
妻子无奈的说着事实道。
「那能怎么办,我是无所谓,可不能让你跟甜甜还有妈碰到危险,要不我还
是去安保公司请一些人来保护你们吧。」
我感到很自责,觉得这都是我惹来的麻烦。
「我们在明,他在暗,这么做虽然能起到威慑作用,但如果他还是一心想要
报复咱们,肯定会采用更加激烈的手段。咱们先按兵不动吧,如果真的打草惊蛇
了,他会一直是我们的安全隐患,我们也不可能一直请着保镖。现在最好的办法
还是要配合纪委的人尽早抓到他,才能一劳永逸的解决掉这个问题。」
妻子也身为当局者,竟然能如此透彻的看清问题,我真是惭愧。
「抱歉,当时我要是听你的就好了。我是真没料到纪委的人会这么操蛋,偷
摸着算计我。」
我低头认错道。妻子有过警醒,可我却急于获得自由,造成局面现在如此被
动,责任实在不可推卸。
「还说这个干什么,你不出来倪元就不会报复我们了吗?你跟他的那点恩恩
怨怨早就不是你不指证就能化解的了,我点醒你也不过就是想让你像现在这样注
意防范。如果你现在还在牢里,又有谁又来保护我们呢?」
妻子一句安慰的话差点让我泪崩,这女人善解人意起来真的让我什么都能放
下。
我看着妻子感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莞尔一笑,随即又凝重道,「现在
当务之急是让妈带着甜甜早点离开,如果真的有什么危险,都不能让妈和甜甜卷
进去。」
我点了点头,当即准备去办。妻子却拉住我道,「别急,你这样突然回去说
会让妈瞎想的,等中午我跟你一起回去安排吧。还有件事,你没把这事通知一下
你那个前助理吗?」
妻子的话让我咯噔一下,怕妻子误会我只说是碰到了方平,然后找纪委求证
的,并没有提去见了李诺的事儿。
「你跟倪元是在他被查以前就决裂的,你的指证完全在他的预期之内。可你
那个前助理从他那儿得了那么多好处还背叛,才应该是他最想报复的人,你最好
还是提醒她一下。」
虽然不知道妻子为什么会刻意关心一下李诺,但既然她提到了,也就省得我
再刻意去想该怎么解释李诺与纪委的合作了。
「我知道了,有些事情我也的确要问问她才行。」
我应声回了一句,妻子却眼神转动的看着我没说话。我当即怀疑她是不是在
试探我,赶紧强掩尴尬,清了清嗓子将话题岔开道,「为了安全起见,这段时间
我就在留在这里吧。」
「你这是权宜之计呢还是下定决心了?」
我的语气很像是被迫做出的选择,但妻子脸上还是难掩的高兴。
「那得看你这个老板的表现了。」
我开了句玩笑,与她相视而笑,紧张的气氛终于有所缓解。妻子带着我再次
在仓库转了转,既然我提出要留下,她自然不会让我闲着。
只是中午当我们一起回去,想劝岳母离开。可因为早上与妻子的不愉快,我
们一起劝说,岳母反倒置气的不愿离开,除非妻子能答应会再给她添个外孙,她
才能平了这口气。其实这也无非是老人一时的任性,只需要做晚辈的服个软就行
了,哪怕应了下来最后生与不生的决定权还是在妻子。
可妻子的性格最受不得人威胁,加之她本就是家中独女,一直是被宠大的,
她怎么也不肯妥协,直接就岳母面前炸毛了。母女俩一阵争吵,没有岳父这个缓
冲剂在,这下倒好,把我夹在了中间。我也甭跟着她去公司了,整个下午就在家
带孩子顺便安抚岳母,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
到了晚上,两人还在冷战。最后还是我拉着妻子陈之以利害,才让她冷静了
些,决定晚上跟岳母好好聊聊,将她劝走。结果就是晚上我带着女儿睡在了楼上
,妻子跟岳母睡在了一间。
第二天岳母虽然还在挖苦妻子的不懂事,这么大了还气她,但总算同意了带
着女儿回家住段时间。我偷偷问妻子是不是答应了岳母要孩子的事情,才换得她
态度的转变。
妻子却翻了个白眼,挖苦我道,
「你要是每天都能像前天晚上那样,说不定我真的会架不住你们这些话再生
一个呢?」
妻子的话让我悻悻的收了八卦的心思,前晚的疯狂过后,我现在走路都感觉
还有点飘,实在没底气再跟她赌气。
送岳母回家的工夫,没等我套话,岳母就劝我主动一点,妻子不生的态度并
不强烈,只要我意愿够强,妻子是没法拒绝的。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就是女人终
究是被动的,让我在房事的时候主动一点,只要有那么几次不注意,事情就水到
渠成了。
我靠,她们就是把皮球踢给我了。
我不知道这话是妻子传达给岳母的想法还是怎样,但我要真这么做了,妻子
承不承认她有这个意愿可就两说了。以后但凡有一点不和谐的地方,我就成了责
任全背的受气包。那我图什么?
岳母一说这话我就知道妻子已经算定了我不会接球,下次岳母再次问起就成
了我需要解释的问题了。我无语的摇了摇头,妻子的这招太极打得太绝了,让我
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以后谈起这个话题我还得老实帮着逃避。
将岳母送了回去,再回到公司见到妻子,她自然知道岳母已经向我敲了边鼓
,直冲我坏笑。那表情就像是在说「机会我给你了,就看你中不中用了。」
我懒得与她说叨,趁著有时间把公司里的监控位置都看了个遍,确保每道门
都能清晰的看到人员进出。做仓库有一个很大的好处,就是人员固定,除了进货
有车辆入场,出货都是员工在完成,对于可疑的生面孔很好排查。
在觉得这里没有什么问题以后,我又琢磨着是不是要给家里也装一下监控。
可是妻子注重隐私的习惯,估计最多也只会让在门口或是客厅装上一个。这时我
忽然想起客厅里那个被倪元装了许久的监控,我竟然遗漏了这么久没处理,要是
被倪元利用这个监控察觉到我和妻子的行动轨迹可就不妙了。
于是我又赶紧给李诺打了个电话,她并没有刻意呆在家里,又回公司上班去
了。为了不打草惊蛇,她也没有闹着要卖出公司。我竟有一丝欣慰,对那里我始
终有割舍不掉的眷念。
我问了下监控的事情,密码早已在她搬家的时候被重置,如今就只是个摆设
。我顺水推舟的要来了使用权,这些全景监控的安装很专业,比起可能会引起妻
子反感的重装,直接拿现有的使用要方便得多。
李诺自然知道我拿监控是要防备倪元,问我是不是不准备再回去了。我直言
无法接受她可以拿命去搏利益的行为,既然彼此想法不同,没有必要强行走一条
道。股权我会在事情了结以后,依照约定交给她,李诺听到这里就不说话了。
我挂了电话跟妻子说了一声,又回家去解决监控的事情了。妻子下班回来都
调侃说我这哪里是留下来工作的,干脆给她当保镖算了。这当然只是玩笑,连她
都变谨慎了,知道下班不再自己回家,而是让我去接。
我们的谨慎似乎也起到了作用,连着数天都没有任何异常发生。只是这种没
有异常反倒让人更加担忧,因为我们不可能一直维持一种生活状态。我几乎每天
都要给纪委那边打个电话询问情况,对方虽然没有不耐烦,但也不肯透露任何跟
抓捕相关的事情,只是提醒我们保持警惕,有任何异常情况要及时跟他们汇报沟
通。
从他们的话中很容易判断事情没有进展,倪元依然潜藏在暗处,随时准备给
他的目标来上致命一击。我想倪元肯定也是在等我们放松警惕的时候,现在就看
谁更有耐心了,只是这种想法终究是想当然了。
这天我送妻子去了公司,自己又回来收拾屋子。非常情况,妻子和我都认为
不是请家政的时候,只能由相对轻闲的我代劳。我正收拾着,就接到了一个陌生
的电话。
我还没觉得异常,直到听到电话里的声音。
「你倒是过得挺快意啊,江睿。」
!!!
竟然是倪元,我心里一惊,一种终于等到却又恍惚的感觉让我竟忘了应声。
「怎么,听到是我,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电话里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张狂,却也充斥着咬牙切齿的仇恨。
「倪元?竟然真的是你?」
我内心一阵惊涛骇浪,却还是用强自镇定的走到窗边,往外看了看。纪委跟
我的车依旧在外面停着,四周也并没有异常,他应该不在我家周围。
「你很希望我有事对吗,江睿,我们哥们一场,你不感激这些年我带你挣了
这么多钱也就算了,竟然也跟落井下石出卖我,真是好样的啊。」
倪元一字一句,仇恨从每一次呼吸中传递出来。可话中他自私的偏执也带动
了我的怒火,「哥们一场你还对方妮下手,我没第一个站出来指证你,已经是客
气了。」
对于倪元而言,永远是宁教他负天下人,莫教天下人负他。他眼中只有别人
对不起他的事情,而他对自己所做的恶事从来都是一笔揭过,不当回事。
「为了一个女人你至于吗?而且老子从来都没真正上手过,反倒是你,上了
老子的女人还跟她一起背刺我,你倒真能大义凛然。」
他果然是这样的语气,只是后半句让我一凛,他明明潜逃了,怎么会什么都
知道?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听听你就明白了。」
紧接着我就听到一阵惊恐的悲泣声。
「江睿……」
「李诺?」
我震惊的一瞪眼,悲泣声随即渐远。我心里咯噔一下,他是怎么在李诺有人
员保护的情况下劫持到她的。而且纪委都没个电话来警醒我,那就说明纪委的人
很可能还不知道李诺已经被劫持了。倪元是怎么做到的?
事情突然的失控让我一下子乱了方寸,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现在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吧?你们的账老子要一起算,现在你自己到后湖
林区的别墅这里来,记住,是你一个人。我知道有人跟着你,如果你敢带人来,
后果你自己掂量。」
他竟然把人劫去了后湖林区?我马上怀疑对面李诺的声音是不是假的,目的
就是想诓骗我到一个好下手的地方。能在监视人员的眼皮底下把人掳到那么远的
地方,怎么想都不可能。而且即便对面真的是李诺,我也没有为了她去踩这个坑
的道理,当即拒绝道,「我凭什么听你的?你威胁我也用错了人吧,你觉得我会
为了她以身犯险吗?」
我正说着话,那边李诺挣扎着哭喊道,
「你们拿我威胁他有什么用,我说了,他不会管我死活的。这只会暴露你们
的行踪,很快就会有警察来,逃命去吧你们!」
你们?
「啪!」
「你闭嘴,贱人!」
响亮的耳光声打断了李诺的插话,让我知道这并不是倪元在玩什么人质把戏
,李诺真的被他们给劫持了。
「你不过来也行,江睿,等收拾完这个女人,就轮到你了,给我等着吧。」
倪元咬牙挂断电话,我心里竟生出一股惧意。已经彻底疯狂的倪元连绑架都
敢做,而且他似乎还有同伙,这就更加危险了。
我赶紧给纪委那边打了个电话,他们听到我说的也是猝不及防。不同于我这
边,李诺是他们主要监视的对象,她的家里甚至是有监听装置的,任何的异动都
不可能逃过纪委的耳目。现在人突然在眼皮子底下被绑了,事件的性质可就完全
不一样了。
纪委立刻做出反应,我再三强调要确保李诺的安全。可他们在说完让我在家
里不要离开以后就挂断了电话,我连交待一声让他们派一两个人,去保护一下我
妻子的机会都没有。
好在门口值班的两人随后就来敲门,我把他们让了进来,并要求他们跟组织
联系,派人保护一下我的妻子。可他们却说他们的任务只是负责跟着我,确保疑
犯再打电话来时能追踪他的位置。他们让我别离开家,一会儿就会有专业人员带
着设备过来。
我这才意识到这帮人就是一些依照程序办事的机器,他们才不关心当事人的
忧虑,甚至不会对当事人发生的安全危险负责,他们只会围绕抓捕疑犯这一件事
情行动。
看着这两人全然没有理会我,开始在我家里四处检查。我忽然明白纪委的人
为什么会同意李诺的那种要求了,因为一旦事情真的脱离控制,他们不会以保证
她安全为第一要务。
我他妈干了一件什么蠢事,竟然直接把事情告诉了他们,我还不如打110
呢。如果李诺真的出什么事,那不就全成我的责任了。强烈的自责忽然让我如坐
针毡,我有种想打电话过去补救的冲动。可又怕打草惊蛇,万一纪委的人很专业
,可以在保证李诺安全的前提下抓住倪元呢?
我带着这种侥幸,艰难的熬了近十分钟。手机突然响了一下,有一条信息进
来。
「上邮箱。」
简短的信息,我对了一下号码,是倪元发过来的。
「谁发的?」
还在四周戒备,等同事过来的纪委人员也注意到了我在看发来的信息,问了
一句。
「哦,没什么。工作上的事。」
已经不再完全相信纪委的我,下意识的就撒了个谎。强压下心头的紧张,起
身在他们怀疑的目光下走进了洗手间。
我坐在马桶上打开邮箱,附件里是几张李诺被打到嘴角出血的照片。画面中
她衣衫褴褛,西装被扯得不成样子,身上还有好几处的青紫。而照片的背景是在
车上,附带的还有两个数秒李诺在嘤嘤啜泣的短视频。
他竟然如此对待一个女人!更令我震惊的是他们已经在转移了?后湖林区不
远,却也一不近,纪委的速度这点时间应该还没到那儿,他却已经转移了还发来
信息耀武扬威,这明显不正常。
纪委里有人给他报信了!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我的天。难怪倪元会这么难抓,现在甚至敢现身报复,
原来他的关系网到现在还没有被斩草除根。
看着李诺凄惨的样子,我的心也被揪了起来。我还欠了这女人人情,她被倪
元打成这样都是我通知纪委的结果,强烈的自责让我觉得好像是我对她恩将仇报
了一样。
我拿起电话赶紧拨了过去,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压低声音,又急又怒道。
「怎么,心痛了?我这还没下狠手了,你还敢通风报信,我总不会这样就算
了,等到了地方,我整点更厉害的给你看看。」
倪元的声音无比张狂。听着电话里依稀传来的哭声,一种被逼到绝路的愤怒
让我厉声道,「对女人出手算什么本事。不就是要我过来嘛,告诉我位置。」
「啧,我还以为你被吓破胆了,好胆。」
倪元说了个地址,不知怎的,我从他的话语中隐约听出一股兴奋之意。可我
的注意力却在他真的敢说出地址上,看来他是真的在纪委这边有人,才这么有恃
无恐。
挂了电话我又有些动摇,我去了在倪元有同伙的情况下也不可能救出李诺,
这只会让我自己身处险境。可是再回顾刚才的照片之后,强烈的愧疚又让我不能
放任李诺被倪元继续伤害。
耳听着门外的说话声,是纪委的技术人员到了。如果现在不走,我就没机会
再离开了。内鬼的存在让我知道即便配合也是徒劳的,冲动之下,我捏着手机,
趁着他们在车上拿设备的工夫溜了出去。
走了一段路我打了个车向着倪元说的地址而去。车上我给妻子打电话,告诉
她倪元已经对李诺下手了,现在纪委的人已经开始行动。我让她务必提高警惕,
不管接到任何信息也不要一个人离开公司,一定要以自己的安全为先。
我过度的嘱咐很快就引起了妻子的怀疑,她问我现在在哪儿,在干什么。我
遮掩不过,吱唔的挂断了电话。紧接着纪委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责问我人去哪儿
了,如果我做出妨碍他们抓捕的行为,他们将保留追究我责任的权利。
这种官腔让我更加反感,我反怼了一句让他们先查清内鬼再来教训别人,然
后就将电话给拉黑了。
妻子的电话再次打了进来,在她的逼问之下,陷入冲动的我大男子主义一下
子涌上头,让她不用管我,顾好自己的安全就行。妻子知道纪委一直有人跟着我
,但我情绪失常的话让她怎么也放不下心来。
我不知道自己的冲动给自己埋下了多大一个坑,可当回首细数发生的一切,
又好像一切都是已经注定了一样。
十多分钟便到了倪元所说的地址,我正准备给倪元打电话,他却先一步打了
过来。更改约见的地址,让我去红海会所。
操,这个时候还在给我耍心眼,怕我带人故意遛我。
可一听到红海会所这个名字,顿时觉得无比熟悉,正是他与我妻子当初谈合
同的地方。妻子也正是托他的福,正式与罗老头有了暧昧关系。
我心中怒火更盛,红海会所幕后的老板虽然跟倪元是朋友,但现在倪元被通
缉,聪明人应该早就跟他断绝来往才是。可倪元连在纪委内部都还有人,红海的
老板是什么态度还真说不准。在盛怒之余,我也暗自警醒要提高警惕,如果能确
定倪元的位置,报警将其一网打尽才是上上之策。
还没到红海,我又接到他的电话,让我开个套房。我被他紧锣密鼓的谨慎弄
得有点迷糊了,难道他还没有过来,还是说依旧在测试是否还有人跟着我?我也
没得选择,按照他的要求开了个套房,打开房门还没坐下,却听到房间里面传来
一阵呜呜的挣扎声音。
我一阵诧异,顺着声音向着房间摸去,视线透过房门很快就看到里面有一个
被束缚的人影在床上挣扎。从声音分辨好像是一个女人,待我定睛看去不由一阵
惊讶,李诺?
我这才意识到我被算计了,当即毛骨悚然的想回头查看一下是不是还有人。
可还没等我回过头,后脑立刻遭受重击,一下子天旋地转的晕了过去。
在晕过去的一瞬间我才明白,原来让我开房间是为了让我对环境放松警惕,
从我进会所的第一刻就已经落入了算计,连我的房卡都是被提前安排好的。只是
我怎么也想不通,倪元哪里来的时间去筹备这一切,而且他什么时候心思变得如
此缜密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一阵剧痛中睁开了眼。
「贱人,你还敢维护他,老子就是要让你心痛。」
脸上,身上传来几下钻心的疼痛,几乎让我再次痛晕过去。
身边传来李诺压抑的痛苦声,却是什么都不敢说了。我龇牙咧嘴的睁开眼,
发现自己被结结实实的绑在一个椅子上,模糊的看见面前的一个神色略显颓废,
脸上不修边幅的男人很是熟悉,待到我看清他脸上的嚣张跋扈才确定,面前的男
人就是倪元。
他看到清醒过来的我,又补了两巴掌道,
「醒啦?你很勇嘛,江睿。竟然真的敢过来,想要逞英雄是吧?再接着给老
子勇啊。」
倪元揪住我的头发,强烈的疼痛让我很快清醒。痛呼中看到床上同样被束缚
的李诺,我恨声道,「我认栽了,只是你别以为你会没事。你本来只是经济问题
,现在竟然敢明目张胆的报复伤人,到时候来抓你的就不只是纪委的人了。」
但后果倪元肯定早就考虑过了,他阴冷一笑道,「托你们的福,国内老子是
呆不下去了。在跑路以前不好好回报下你们,怎么对得起你们的背后捅刀?」
「明天我就不在国内了,你说我今天弄死你们,又谁能把我怎么样呢?」
倪元直接附在了我的耳边,语气中的冷意让我心神震颤。他看着我惊恐的眼
神,快意大笑道,「哈哈哈,终于知道怕了?你再给老子装啊。」
倪元又是一拳打在我的小腹,疼得我全身猛缩。一旁李诺急道,「杀了我们
你的家人也别想好。你是可以跑,但你们家的案子还没判,你想让他们罪加一等
就尽管这么干好了。」
「闭嘴,贱人。老子现在最后悔的事就是不该信任你,如果你不想第一个死
就给老子闭口。」
倪元面色狰狞,但色厉内荏的脸上分明还是很在乎入狱的家人。这也不奇怪
,他是被家里人宠成这样的。失去了家人的庇护,他就像一个心智还未成熟的孩
子一样愤世嫉俗,想要报复让他变得一无所有的一切关系人。
倪元回转身去,就想要再收拾一下这个背叛他最深的女人,却被一个身影挡
住。
我强忍着疼痛抬起脸,才看到屋里竟然还有一人。竟然就是我刚才开房时,
在前台给我房卡的那个中年人,我果然从一开始就被算计了。
「做你该做的事,我们的时间不是无限的。」
这个冷面中年男突然出声道。他应该就是倪元的同伙,很可以就是帮倪元绑
架我们的人。
「……」
倪元面色先是一冷,显然很不爽冷面男阻止他。可随即却又像想到了什么,
回转身来对我道,「现在弄死你们太便宜你们了,江睿,你醒得正是时候,有场
好戏正等着你呢。这是我特别为你准备的,你就好好看着吧,别咬到舌头哦。」
看着他冷冽的笑容,我不寒而栗。还没等我追问,倪元就用什么塞住了我的
嘴,一股难闻的味道呛得我差点背过气去。
「呜——呜!」
我狠狠的瞪向倪元,这回他却好像陷入兴奋,完全没有理会我的愤怒。
「你不能这样羞辱他。齐军,妮姐不是倪元能够控制的,如果你不想暴露,
现在阻止他发疯还来得及。」
一旁的李诺一声立喝过后,忽然对着冷面男劝说道。
齐军?李诺认识他?而且她提到方妮是什么意思?
「我说过我不叫这个名字,这只是我为了接近你用的假名罢了。至于他要做
什么,我自己会揣度,你最好别再激怒他了。」
冷面男表情如冰块一样毫无波动。倪元却回过身对李诺道,「贱人,还有心
思想着别人。上次是因为有那个老头干预,老子才失手了。这次我要让你看看我
是怎么找回面子的,有江睿这个废物在我手上,我不相信那个女人还敢跟我玩什
么花样。」
他竟然是要对妻子下手!
「呜——!」
我牙呲欲裂的冲倪元狠狠瞪着,想要将一切都揽到自己身上。倪元见我这个
样子越是兴奋道,「你急也没用了,方妮应该就快到了,我可得好好报答一下你
对我的回报。」
操你妈!
我急得带着椅子疯狂耸动起来,这种束缚在我的失控之下显然已经不能彻底
控制住我了。倪元惊得后退一步,随即又想上手揍我,让我安分下来。
可手刚捏成拳头就被一旁的冷面男拉住道,
「如果你非要搞一次那个女人就去隔壁。人如果都在这儿,失控的话很容易
闹出动静。明天我们就要离开了,这时候如果出事,我很难跟你父亲交待。」
「不行,我一定要在这里搞她,不然我出不了这口恶气。你们两口子不是都
喜欢在我面前装吗?我他妈就是要让你看看你老婆有多贱!」
以倪元的纨绔自然不会听劝,疯狂的想着如何摧垮我的尊严。只是当他回过
头来看到冷面男冷然的面色,竟被他的不怒自威撼动,眼神中的疯狂一收,退缩
道,「……知道了,我们明天才走,要给自己留条退路。」
随即又转过脸来对我恨声道,
「便宜你了。」
我没有理会倪元这个外强中干的家伙,目光打量起了一旁的冷面男。倪元他
老子竟然还给他留了这样一个臂助,看他压倒倪元的气势,绝不是一般人。
这时传来一阵手机震动音,倪元接起电话随即嘲讽我似的笑道,「对,没错
,我们在红海会所。正好你老公也醒了,不信的话让你听听。」
一听他的口气,我马上知道他竟然真的将妻子给诈骗过来了。倪元一把书扯
掉我口中的东西道,「来,给你老婆说两句吧。」
随即将手机递到我耳边,我听着妻子熟悉而急切的声音。
「江睿,是你吗?」
「给我回去,他不敢把我……,啊——!」
我一声喝斥,想要打断妻子关心则乱的冲动,并告诉她倪元的企图。只是一
旁的冷面男反应迅速的用一拳便打断了我喝斥的话语,不同于倪元颓软的力道,
冷面男这一下又快又狠,我感觉肋骨好像断了一样,钻心的疼痛直接让我痛呼出
声。
「老公!」
那边妻子更加急切,电话快速被倪元拿开,他得意道,「这下知道是他了吧
?……,怎么,你还不相信?」
说着,他又对着我凄惨的样子拍了张照,应该是要发给妻子。我强忍着疼痛
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余光却看到冷面男眼角一抽,好像是被倪元的行为给刺
激到了,只是他并没有阻止倪元的行为。
「好了,多的话我就不说了,照片我已经发了,如果你还不信,那就怪不了
我了。」
倪元说完最后威胁的话语,神色随即转喜,应该是妻子妥协了。他挂断电话
对冷面男道,「军叔,她就在外面了,还是麻烦你安排一下。」
他说完便兴奋得开始摩拳擦掌起来。冷面男点了点头道,「你先去隔壁,我
来安排。记得你答应我的,搞一次就算了,别浪费太多时间。」
说完,两人一起往外走,我惊恐的强忍疼痛喝道,「给我站住,倪元!你要
敢动我老婆,哪怕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
倪元回过身,狞笑的拍着我的脸道,
「嘿嘿,很好,希望你能一辈子记得今天。」
说完又用刚才的东西塞住了我的嘴巴。急怒攻心之下,我再次耸动着椅子挣
扎,一旁的冷面男冷声道,「我们不在你最好别瞎折腾,如果倒下去撞到哪儿磕
死在这儿,可这怨不得别人了。」
说完两人一起离开了房间。
「呜——啊——!」
我愤怒得咬牙嘶吼,直让伤处震痛不断,却也消解不了我此刻的愤怒。
「江睿,你别这样。你要怪就怪我好了,别折磨自己了。」
一旁李诺见我这样,不断自责道。
我狠狠瞪向她,心中恨得牙痒,却说不出半句互相折磨的话。
「纪委那边肯定在满城找我们,只要我们拖延住时间,一定可以将他们绳之
以法的。」
李诺还带着希冀,天真的以为会有人来救我们。
我轻蔑的看了她一眼,想告诉她指望纪委是不可能了,早有内鬼在不断给倪
元报信,等到他们过来,估计倪元早就远走高飞了。
李诺知道我对她与纪委的合作并不信任,如今的死局正印证了我的想法多么
正确。她急切中又道,「当然,我们也不能全指望别人。你注意到没有,那个中
年男人才是倪元的依仗,而他其实根本看不上倪元。」
李诺的话让我在极怒中忽然有了一丝冷静,刚才我的确觉得这个冷面男对倪
元有些不屑。但他一直都冷着那张脸,我以为这是他的习惯,对谁其实都这样。
可李诺的话让我开始仔细品味起他跟倪元之间的关系。
「等那个人回来,你不要再去刻意刺激他,我会试探他跟倪元之间的关系,
如果他能主动退出,我们就有逃出去的机会。」
李诺眼中闪着坚定的神彩。但我知道这是一步险棋,那个冷面男看上去相当
危险,李诺的试探无异于在摸老虎的屁股,如果触怒了冷面男,说不定会有生命
危险。李诺不可能不知道这其中的风险,她这么做很可能也只是想弥补对我的愧
疚。我摇了摇头,想劝她不要这么做,可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你不用担心,这个人在我身边潜伏了近一个月,我疏于防备才被绑到这儿
的。我能感觉出来这个人虽然冷,但做事情有自己的原则。他不止一次在倪元面
前维护我,之所以帮倪元很可能只是因为欠着他们家的人情。只要能让他看透倪
元这个人不值得他帮,他一定会明哲保身的。」
李诺的话让我一愣,这个冷面男竟然还是个干潜伏的,难怪李诺开口就叫出
他的名字。虽然很可能是假名,但倪元似乎也叫他军叔,难道倪元其实也不知道
他真名叫什么?那看来这个人比想象中藏得更深,跟倪元的关系还真可能如李诺
猜测的那样,很浅,是可以被撬动的。
我有了些许动摇,李诺话锋却一转,喃喃道,
「江睿,我没想到你竟然真的会来,看来你还是关心我的。现在我一点也不
怕了,不管你怎么想,我一定要试一试。」
她这个时候还能顾得上说这种话,气得我狠狠瞪了她一眼。
没一会儿的工夫,那个冷面男一个人回来了。我急切的想问他倪元人呢,可
嘴被堵住了只能焦急的盯着他,他却完全没有看我的意思。我又焦急的看向李诺
,想让她赶紧帮忙问问。
「妮姐真的来了?」
李诺也一直盯着他,问出了一句并不算试探的话。
冷面男看了李诺一眼,像是早已将她看穿了一样道,「你最好不要随便跟我
搭话,我知道你一定看出了我跟倪家这个少爷的关系并不紧密。但你要想从我这
里得到脱身的机会,那就是枉费心机了。我只是忠人之事,如果你们肯老实配合
,事情结束我自然会放你们安然离去。可如果你非要试图从我身上打听点儿什么
你们不该知道的事情,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冷面男一句话就堵死了李诺的心思,他竟然早就看透了一切。我心中更加绝
望,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可不甘心的躁动只换来他冷眼一眯,我顿时不寒而栗
。
李诺却仍不死心道,
「好,我可以什么都不说,但你可不可以帮我先解开,我被绑成这个样子身
上真的好痛。被倪元打的那些地方都出血了,你让我收拾一下。」
她这样无疑是在试探冷面男是否真的铁石心肠。只见他果然如面色一样冷道
,「能让你躺在床上已经足够宽待了,如果你再废话,我不介意把你也绑在椅子
上,顺便再把你嘴也给堵上。」
这一句直接让李诺的企图彻底哑火。我心急如焚,不知道妻子此时是不是真
的落入了倪元的圈套。可是却碍于冷面男的淫威,只能死死的盯着他,空有一腔
愤怒却连挣扎都不敢。
这时又是一阵手机震动音,冷面男掏出手机接了起来,突然蹙眉道,「你连
个女人都搞不定的吗?她不在我答应你的目标人物里,别指望我帮你。如果你要
是真搞不定就赶紧放弃,现在就跟我走!」
冷面男的语气有些恨铁不成钢,对面肯定是倪元没错。看来他对倪元不仅是
瞧不上,甚至都有怨气了。
「……,你真是麻烦。」
冷面男挂断电话忽然从床边的一个包里摸出一个手机,拨弄了一下打出一个
视频电话。忽然对我道,「你老婆要求跟你视频电话。啧,节外生枝。」
冷面男说着忽然啧了一声,看来他并没有针对妻子的计划。很可能是倪元的
反复要求才让步了,没想到现如今成了麻烦。
我又急又怒的盯着手机,视频接通传出倪元的声音,「喏,是江睿没错吧?
」
然后我就看到妻子焦急的面孔出现在手机中,她看到我脸上的青紫和狼狈,
当即情绪失控道,「你们怎么可以打他!」
「揍他已经算轻的了,你以为我是在危言耸听吗?」
倪元的声音传入耳中,妻子转过脸来,又急又心疼的盯着我道,「老公,你
没事吧?」
这个白痴女人,竟然真的过来了。
我看着她芳心大乱的样子是又急又怒,目光赶紧看向冷面男,希望他能将我
口中的东西拿掉,我一定要提醒妻子不要受倪元威胁才行。
可冷面男只是与我对视了一眼,迅速将眼前的手机拿走挂断。
「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但很抱歉,我不能让你这么做。事情早点结束,你也
可以少受点折磨。」
我呜呜叫喊着,愤怒的瞪着冷面男再次耸动起椅子。李诺说什么他做事有自
己的原则,他分明就是一个为虎作伥的败类。
「老实点吧,按倪元的意思,他是要在你面前搞你老婆的,别逼我成全他这
种恶趣味。」
冷面男说着起身从到床的另一头,靠坐在了床头上。掏出一个耳机戴上,然
后又在手机上拨弄了一下,将手机放在了床头,盯了一会儿手机之后闭上了眼睛
,好像是在通过手机监视什么。
「你在看倪元那边?」
李诺一直盯着冷面男,试探的问了一句。冷面男却没理,李诺又接了一句,
「还说什么别人是恶趣味。」
「……我只是在确保他的行为不会暴露我们。」
冷面男眼终于还是出声解释,但却连眼睛都没睁开。
眼见冷面男如此谨慎,我焦急万分,不断的冲着李诺打眼色。我不甘心就这
样坐以待毙,即使可能会触怒到冷面男,我还是迫切的想要找到能够破局的办法
。再不济我也希望能看到妻子那边的情况,这种知道有些事情正在发生,却只能
被动等待的感觉,就像一个将要被执行死刑的犯人被枪顶住了头,却始终看不到
扳机何时扣动一样,让人发疯。
李诺看我急到眼眶都红了,也焦急万分。她转过脸去不再看我,尽量让自己
保持冷静,随后拿捏着语气冲着冷面男道,「要这样时刻照顾一个不靠谱的人很
辛苦吧,既然你这么不放心为什么不直接去隔壁盯着呢?在这里的话,他如果真
做出什么会泄露行踪的事情,你想阻止也来不及了吧?」
冷面男一怔,终于睁开眼睛看向了李诺。
我急怒攻心之下并没有理解李诺话语中的试探,还以为她是要趁机害妻子。
如果冷面男过去,妻子恐怕连跟倪元周旋的机会都没有,只有被暴力凌辱的份。
「呜——呜!」
我愤怒的狠狠瞪向李诺。
「你说妮姐不是你的目标人物,但你还是帮助倪元把她诱骗到了这里,这本
来就是一件节外生枝的事情,但你还是这么做了。把地点选在红海会所这个造成
倪元心结的地方,还把计划布置得这么缜密,说明你绝不是架不住倪元的央求临
时答应的。那为什么现在还要觉得是在节外生枝呢?」
李诺没有理会我,从点滴的线索中剖析出了冷面男行为的异常。我听着她的
话逐渐冷静了下来,原来她并不是在针对妻子,而是在试图点破冷面男的目的。
冷面男的表情从冷陌到逐渐把眼神盯到了李诺身上,我嗅到了一丝危险,如
果她真的窥到了冷面男的计划,还在他面前讲出来,不是在玩火吗?她为什么这
么做,难道是我焦急的眼色让她铤而走险?我不由升起一股自责的担忧,呜呜的
看向李诺。
她却没有看我,眼神一直观察着冷面男的反应,见他向她看来,眼神中一阵
慌乱却还是继续道,「你不想做却还是这么做了,是有什么目的?」
「你觉得呢?」
李诺的剖析勾起了冷面男的兴趣,他竟然反问出声。但话语中固有的冷意让
我心中一凛,不敢肯定他是不是有了杀意。
「呜——呜!」
我赶紧提醒李诺,让她别说下去了。
「纪委的追查现在这么严,你竟然还能找到带他出国的办法,想必很不容易
。你的目的不是我们,却还是答应了倪元多余的要求,那说明你的目的其实就是
监视他。是你后面有人要求你这么做的,还是你在考验他值不值得你帮?」
李诺还是对着冷面男说出了自己分析的结果。冷面男表情变得饶有兴趣的盯
着李诺,竟然破天荒的勾起了嘴角笑道,「呵呵,难怪倪元会被你耍得气急败坏
,你比他真是聪明了不止一点。」
冷面男一声赞叹,可随即笑容一收,再次变得冷冽道,「可你这种聪明用错
地方了。原来你们两个人中最麻烦的是你,看来我得对你重点关照了。」
说着冷面男站了起来,我心惊肉跳,害怕他真的起了杀心。李诺也是,身子
一缩道,「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防备你又看到或者听到什么你不该知道的事情,如果你不想逼我杀
了你,最好还是配合一点。」
冷面男说着从抱里掏出一条长布。李诺惊恐的看了看我,我也是六神无主。
冷面却忽然止住了动作,将手放在耳机上按了一下道,「什么事?」
好像是在跟谁通讯。表情随即又是一变道,
「哼,你还挺绅士。行,我再迁就你这一回,快点结束。」
他说完就要用长布去束缚李诺,李诺紧张得一缩身子。
「等一下!」
她看了我一眼,忽然对冷面男道,
「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能不能让他看到他老婆,你这样让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是不会安分的。你也会嫌麻烦不是吗?」
冷面男一顿看了我一眼道,
「看什么,让他看他老婆被人搞吗?他不发狂才怪,那才是自找麻烦。」
我不知道李诺为什么会忽然提这种要求,她是看局势无法打破,想让我接力
获得更多信息,以期能够在冷面男和倪元之间制造裂隙吗?可我没法说话又如何
能够像她那样有机会试探挑唆两人的关系,还是说她觉得让我看到妻子的情况能
缓解我的焦急?
「不是的,人与人是不同的。你知道有的人其实是喜欢看老婆被人搞的吗?
他就是那种!」
李诺一盆脏水泼得我猝不及防,可我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瞠目结舌的
瞪向她。
而冷面男似乎好像还真听懂了她的意思,表情一滞,回头看了我一眼,疑惑
道,「你被王三全整过一次就变得跟他臭味相投了?我还以为这只是他的恶趣味
而已,没想到这种毛病还会传染啊。」
冷面男的话让我一惊,他居然认识王三全,而且还知道在湖州发生的那件事
。我瞪大眼睛看着冷面男,对他的身份更加捉摸不定。
「不用这么看着我,既然要针对你们,我肯定做过一定程度的调查。好吧,
我答应你,正好倪元那边也这么要求,顺手的事儿。」
冷面男一声冷笑,旋即转过脸去将李诺的眼睛给绑上了,然后又找出东西将
她的口耳尽皆塞住,阻断了她从任何获取信息的可能。
他的谨慎也彻底的封死了我脱身的可能,即便我能挣脱身上的束缚也不可能
是他的对手。现在除非真的是他放我们离开,否则我们谁也走不出这里。
冷面男做好这一切,随后将电视打开,拨弄着手机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
真的有跟王三全一样的癖好,但你最好是安分一点,如果你有任何出格的举动,
我不介意让你再受点皮肉之苦。」
面对着他冰冷的话语,我同样冷着脸。紧接着墙壁的电视上终于浮现出画面
,与这边同样格局的房间中,妻子呆坐在沙发椅上,神情震惊而颓丧。她还是穿
着早上离开时那身白色短袖雪纺衬衣搭配藏青色的七分裤,露出大半的洁白小腿
,脚上一双白色高跟鞋。没有了上班时的硬性着装要求,她没有刻意打领带,而
是在V领下用蕾丝纱巾系了个蝴蝶结作为装饰,婉约而不失大气。黑色的长发在
脑后盘了个花苞,散落的几丝刘海掩不住她精致的俏脸和修长的鹅颈,尽显干练
。只是此刻她脸上的表情让人完全猜不到,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她这样六神无主
。
「怎么,你不会真拿自己当什么冰清玉洁的女神了吧,被你老公知道你的骚
样就让你震惊成这样?敢做就要敢认,别给我拖延时间,你在江睿面前装装样子
也就算了,别摆这种作态给我看。你既然答应了要给老子操,就老实配合我!」
倪元就站在好的身旁,说着他忽然贴近妻子挑起了她的下巴。
这乍一出现的场面让我拳头一紧,我不知道妻子怎么就答应了要献身给倪元
。不管他提出什么要求,她也不至于幼稚到认为自己拿清白交换,就能让倪元兑
现什么。一向自傲的她纵使真的要拿自己去交换什么,那也应该是以这个为条件
跟他周旋,博取最大利益才对。
难道倪元这个混蛋用强了吗?可妻子抬起的俏脸让我看到她身上并没有伤痕
,只是那空洞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将她的自信打击成了这样。
「电话我已经打了,你要是还犹豫,我就只能让江睿再吃点苦头了。」
倪元挑着妻子的俏脸,又补充了一句。这个混蛋,他果然是在用我当作筹码
来威胁妻子。
「不要!」
妻子的眼神中终于有了慌张的神采。看着妻子因为我受制于倪元,我心如刀
剿。我实在太看轻了倪元的淫心,完全没有料想到他在逃亡之际,还有要淫辱我
妻子的心思。我一直以为他的目标是我,即便他有对妻子下手的可能,最终目的
也应该是报复我才对。
现在我才明白这正是他真正的报复,我了解他,他也同样了解我。比起皮肉
之苦甚至杀了我,淫辱我妻子带给我的痛苦要远远超过上面这两种。而我却懵然
无知的受了他的挑衅,踏入这个圈套。甚至一开始都忽略了这种可能,只来得及
提醒妻子注意她自己的安全,就一头扎入陷阱,让她也失去了应对现在这种情况
的准备时间。
可倪元以我为筹码要挟妻子,她后知后觉的也应该能够察觉到他的目的才对
,怎么会毫无准备的跟着我落入陷阱。我余光看了下仍靠在床头的冷面男,想起
自己落入陷阱的细节。他们绝对也虚晃过一枪,给妻子约了一个虚假的地址,以
判断她是否有留后手。妻子手上虽然有纪委的联系方式,可我根本没告诉她纪委
里有内鬼。这种信息差足以让她对形势误判,在信心满满的情况下落入绝境。
难道这就是她绝望妥协的原因?
该死!看着完全不反抗的妻子,我悔之晚矣。但是她怎么会不明白,我并不
会愿意看到她用贞洁来换取我的安全,这不是奉献,而是折磨!
被逼到绝境的妻子咬住下唇,眼眶中有泪光闪过,一只手扯向领口的丝结。
「你做什么?」
倪元忽然拉住妻子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妻子一顿道,
「你不是想要我的身子吗,我给你便是了。要就快点,我就当被狗咬了。」
看到妻子忽然这么坦率,倪元捏住她的下巴一笑道,「你拒绝我那么多次,
终于还是让我等到这个机会了,我怎么甘心随便操你一次了事。我当然要跟你好
好玩玩了。」
「呜——!」
倪元的下作让我愤怒难平的一阵挣扎。一旁的冷面男一蹙眉,我以为是我的
挣扎触怒了他,可这种时候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可他的目光并未看向我,而是
看了眼手机,好似倪元的话引起了他的不快。
「你别想羞辱我!」
妻子一缩脖子,将脸从倪元手中抽了回来。
「怎么,你跟那个老头翻云覆雨的时候不觉得是羞辱,伺候下老子反倒觉得
是羞辱了?你是恶心我呢,还是恶心你老公呢。少废话!再磨磨蹭蹭的,信不信
我让人给江睿放放血?」
倪元的下作真是本性难移,这个混蛋对付女人除了威逼利诱就没有半点其他
手段。以前还可以用金钱和身份来粉饰自己的禽兽本性,现在失去了官二代的光
环,就只剩下赤裸裸的兽性。
只是当听到他说起妻子和罗老头的事,我才意识到湖州那次发生的事情他也
知道了。那我被王三全逼迫目睹妻子失身的事他岂不是……,我惊恐的看了眼冷
面男,刚才的不快过后他又靠着床头闭上了眼睛,没有再看手机或是电视画面,
就好像就一切是单独为我准备的一样。
冷面男知道,倪元没有不知道的道理。那倪元有没有告诉妻子当时我在场?
我心中慌乱之余,再回想起妻子刚才六神无主的表情,画面开始时倪元的话顿时
浮现在脑中。
原来妻子正是被倪元用这件事击溃了心神。
我操你妈,倪元!
此刻我心中的愤怒与惊恐远胜现在所处的险境。因为我知道我跟妻子再也回
不到以前了,我小心翼翼的保存着这份憋屈不敢揭露,就是因为我知道,这件事
情一旦挑明,我跟妻子之间就再也没有余地,只能直面处理她失贞的问题。而这
个结果必然是离婚,就算是我想原谅,妻子的高傲也不会接受我的妥协,只有分
道扬镳才能成全她的自傲。
我不想跟她离婚。可现在我连龟缩起来,折损尊严忍气吞声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大脑一阵嗡鸣,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即将面对的问题。
「你到底想干什么?」
妻子被倪元的逼迫弄得有些崩溃,她还未平复的心绪肯定是让她的头脑一片
混乱。
倪元咧开嘴角,笑得很是张狂的盯着妻子上下打量道,「你还是跟我刚认识
你的时候一样漂亮,看来自主创业并没有蹉跎你的锐气,反倒让你更加自信了。
我要的就是这样的你,我要你给我吃鸡巴,就穿着你现在这身。」
倪元提出了不知所谓的无耻要求。
妻子瞪大眼睛,这个要求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让她愣了半晌才道,「你休
想!」
倪元欺身向前,抬起一只脚,膝盖撑在沙发椅上,将妻子的身体逼得动弹不
得。手再次去挑妻子不断向后躲避的脸颊,妻子一番闪躲,仍被他掰住下巴。
倪元托着妻子的俏脸道,
「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你高傲的拒绝过我多少次你知道吗?你这张嘴每次
都把我贬得一文不值,不好好用你这张嘴给我道歉,好好侍奉我,我咽不下心里
这口气。快点,别逼我动手。」
倪元这一欺身,妻子坐着的身体,脸正好只到他腰部,杏眸只是向下一瞥便
能看到他已经有些鼓胀的裤裆。妻子仿佛已经嗅到了他下体的味道一样,一张俏
脸顿时羞得升起两抹红晕,身体愈发抗拒他如此霸道的逼迫。
倪元看到妻子脸上的晕红,又是一声调戏道,
「还害羞了,怎么,你跟那个老头床单都滚过了,没帮他吃过鸡巴吗?还给
我装什么矜持?」
他这一声顿时刺激到妻子。妻子奋力将他的手推开道,「你别狗嘴里吐不出
象牙,我从没帮任何男人做过这种事情。」
妻子如此一说,倪元更加兴奋道,
「哟,这么说你这张嘴还是你的处女地了?那我更加要试试了。」
说着,他跃跃欲试的对着妻子摩拳擦掌起来,当即拉起妻子的一只手,向着
自己的裤裆拖去。
「不要,你怎么这么变态,我根本不会做这种事。」
妻子挣扎着拒绝。倪元却不管不顾道,
「我教你,等你学会了说不定会感谢我。快,帮我脱裤子。」
「不要,谁要学这种事情。」
这种超出妻子认知底线的事情,让她一时之间哪里能够接受。
「还给老子装矜持是吧?你给那老头操的时候的那股骚劲儿呢?是觉得老子
连那老头都不如,提不起你的性趣吗?」
见妻子仍然抗拒,已经开始急色的倪元有些按捺不住了,继续羞辱妻子道。
「你哪里比得上罗叔,他至少从不会像你这样下作的胁迫女人。」
我刚刚回过神来,再次为妻子被逼迫而愤怒之时,突然听到妻子这样一句,
我愤怒的心情就像被突然浇上了一盆凉水。
妻子对罗老头竟然是这种评价?罗老头对她难道不是强迫吗?虽然不像倪元
这样强硬,但那种没脸没皮的软磨硬泡更是软刀子,性质上哪里有什么不同。可
妻子的语气却像是她可以接受罗老头的行为一样,竟然以此作为攻击倪元的武器
。
本以为倪元听到妻子这句话会暴怒,可他却像更加被点燃了兴趣一样看着妻
子,淫道,「很好,我就是喜欢你嘴上不饶人的样子。等你用这张嘴给我吃鸡巴
的时候,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还能像现在这样倔强。」
「你!」
妻子完全无法招架他的变态,被刺激得又羞又怒,冷眉怒视之中又多了一丝
不屈的桀骜,更加刺激了倪元的淫心。
「快点,先把裤子给我脱下来,别告诉我你连这个也不会,那我只能让人给
江睿上点服务了。」
倪元一声立喝,换了方法,想要先从让妻子主动脱裤子开始,一步步瓦解她
的羞耻。
「你不会自己脱吗?」
妻子更加委屈,可这话说出口又感觉好像不对,这不就像自己在期待他脱裤
子一样吗?
「还要讨价还价是吗?」
倪元一声沉闷的威胁,妻子紧皱着眉头,颤抖的抬起手来。倪元急切的接过
她的手,似怕妻子不会解他的皮带扣一样,帮着解开扣子道,「手这么生,你在
家都没帮江睿脱过裤子的吗?」
「他跟你才不一样。」
见倪元提我,妻子更是气愤。
「是吗?那真是可惜,难怪你出轨了他连个屁也不敢放。」
倪元果然是把事情对妻子都挑明了,妻子听到他这话表情一滞,脸色瞬间黯
淡。倪元却不管这些,扯下裤子的同时,自己动直接将内裤也给脱了下来。一时
半硬的肉虫如一根蜡肠耸拉在妻子身前。
妻子表情瞬间凝固,惊恐的向后一缩身子。倪元却一拉她的手按在自己阴茎
上,急切道,「快,帮我弄弄,我等这一天真的太久了。」
倪元带着颤抖的语气很快将我从心冷中拉出,我愤怒盯着几乎用下体顶到妻
子脸前的倪元,拳骨捏得咔咔作响,却只能无用的看着妻子被他不断逼迫,什么
也做不了。
如此近的距离看到倪元的阴茎一时让妻子头脑一阵发懵,在自己素手一碰之
下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挺立起来。原本还被包皮束缚只露出马眼的龟头,如绽
放的蘑菇,逐渐从包皮中吐出,迅速胀大,变得浑圆狰狞。
妻子吓得素手一抖,想要将手抽出,却被倪元牢牢抓住。虽然这不是她第一
次看到倪元的阴茎,但见到丈夫以外男人的阴茎,无论何时都足以撕裂她的矜持
。如此近的距离,她甚至都能嗅到阴茎的腥臊味,嗅觉和视觉同时带来的刺激直
让她头皮发麻,脸针扎一样的火热。
「呀,你快点拿开!」
妻子迟钝的终于爆出一声娇呼,侧过脸去,不敢看眼前骇人的画面。
「呵呵,脸皮真薄,看来被那老头操过也没让你性经验丰富多少嘛。」
看着妻子的反应,倪元久违的燃起了淫辱良家少妇的变态快感,更何况眼前
的女人是他眼馋许多年而未得的。
「你这个样子,我倒不敢贸然让你给老子用口了。来,先给我摸摸。」
倪元掰住妻子的手,用手心在阴茎上来回摩擦着,但妻子根本不配合,曲起
的手指指甲刮到阴茎,反倒让他吃痛连连。
「嘶——,看着我!」
倪元顿时发毛,对着妻子喝道。
「你再这个样子,我真不客气了。」
「……」
妻子蹙眉,僵硬的扭过头,满脸的挣扎。
「对着我,贴过来,再敢拒绝老子,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人给江睿放血,端
过来给你看看。」
「别。」
倪元咬牙切齿之间,妻子害怕他动了真怒,挣扎着仍把脸贴了过来。近在咫
尺的阴茎让她眸中顿时升起一抹水雾,强烈的羞耻让她如坐针毡。
看着妻子不断扭动着身体,已经一只脚站立许久的倪元突然觉得这个姿势很
不对,妻子在不刻意低头的情况下,他的阴茎根本够不到妻子的嘴。而且这个姿
势他费力不说,还少了点味道。
他将撑在沙发上的那条腿放了下来,一拉妻子道,「坐不住是吗?那就起来
,我们换个姿势。」
妻子被懵然拉起,哪里知道倪元心里在想什么。与倪元换了个身位,看着倪
元坐了下来,一拉她的手道,「来,跪下来。」
妻子这才意会他是什么意思。
「你,休想!」
只是她刚说完,就被倪元拉着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手撑住沙发才勉强移住身
形,可整个人几乎跌入倪元怀中,一时更加慌张。
倪元看着妻子的娇颜,帮她捋了捋有些散乱的发丝道,「乖,你知道你拒绝
不了我的,不是吗?你这样只会搞得大家都很狼狈。」
说着他按着妻子的肩膀,想让她顺从的跪下去。
「你别逼我。我帮你用手弄出来行吗,或者帮你用脚,你不是喜欢我的脚吗
?」
妻子被逼到绝地,竟然主动提出要帮倪元足交。
人就是这样,当被更过分的事情逼迫时,原本那已经离谱的事情反倒能接受
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折中。
「呵呵,你这样越是不情愿,我越是想让你这么做。别讨价还价了,你这样
不过是在浪费时间。」
倪元自然不肯放过这个可以将妻子极尽羞辱的机会,妻子的不情愿只会增加
他变态的快感。
「……,你一定不会有好结果的。」
眼见周旋无果,妻子终于死心。冷厉的目光怨恨的瞪了倪元一眼,顺着他的
力道缓缓跪了下去。
……
看着高傲的妻子就这样屈服在倪元的胯间,我愤怒之余更有一种信仰崩塌的
绞痛。妻子一直被我视若禁脔,倪元以前妄图染指的行为就让我与他割袍断义。
如今看着他如此亵渎我的娇妻,内心的悔恨顿时如风暴一样席卷着我的理智,让
我生出一股想要杀人的暴虐。
「呜——」
我耸动着椅子狂躁的挣扎起来,冷面男突然睁开眼睛看着我。我怒气难消的
与他对视,眼中仇恨的杀意毫不掩饰。
冷面男对我的杀意视若无睹,又看了眼李诺冷声道,「你是想证明她在说谎
是吗?」
我心中一悸,他想干什么?威胁吗?他是想要惩罚我还是李诺?
我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李诺,她除了身体偶尔动下,对周围发生的事情已经完
全失去了感知能力,完全没有察觉到冷面男掠过她的冰冷。她已经力所能及的帮
我了,我不能再殃及她。
心头的暴虐顿时被冷面男的冷意怼了回来,我身体颤抖着消化着这股冲天怒
气,眼神渐渐瞥了开去,不敢继续激怒冷面男。
余光看着电视上正在发生的事情,我的内心一片冰凉,眼眶生出一股屈辱的
湿意。
「这就对了,我有没有好结果不知道,但你如果非得跟我傲,就绝对没有好
结果。」
画面中倪元忍不住惊喜的伸出手去,不顾妻子的抗拒摸上了她的脸颊,如安
抚宠物一样的对着妻子淫笑着。
「放心,我会好好调教你的。现在,先用手帮我撸一下。」
倪元命令道。
妻子屈辱的眼神中满是不屈的挣扎,深深的看了倪元一眼。像是害怕激怒他
一样,连他摸在自己脸上的手都忘了甩开,颤抖的抬起手,却迟迟没有勇气握上
去。
「怎么,上次你可是生生用脚把老子踩射了,这次怎么反而畏首畏尾的。快
点,没看到老子的鸡巴都跟你打招呼了吗?你这样不好好招待它很没礼貌不知道
吗?」
看着妻子含羞带怯的媚态,倪元一直记挂在心里的回忆浮上心头,勾得他更
加难以抑制欲望的躁动。此话一出同样勾起了妻子难堪的回忆,看着眼前这曾数
次让她做起恶梦的秽物,如今再次狰狞可怖的杵在她眼前,妻子本能的生出一股
惧意,颤抖的素手终于屈服的握了上去。
「嘶——。」
倪元吸了一口气,看着妻子素白的嫩手,手指纤长,未加粉饰的指甲依旧晶
莹剔透,颤巍巍的轻握着他的阴茎,终于踏出了向她屈服的第一步。倪元胸中豪
情万丈,捏着妻子的俏脸道。
「对,就是这样。你这样完美的女人就不该只属于江睿那个废物,既然你已
经踏出了那个狗屁婚姻套在你身上的枷锁,你就应该知道江睿根本满足不了你。
你值得拥有更多更优秀的男人,只要你肯放下束缚你的狗屁道德,你将收获以前
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快感。相信我,那会让你着迷的,然后再也不会去想那个废物
。」
倪元这个混蛋是真拿妻子当他的宠物了,竟然还幻想着给好洗脑,让她成为
任他肆意泄欲的玩具。
妻子本不想与他对视,但看他竟然还敢不知所谓的大放厥词,妄图影响她的
价值观,不由抬起脸来蔑视着他,不屑道,「哼,不要在我面前拿你的下作当做
炫耀的资本,那只会让我觉得恶心。你可以用暴力逼迫我在你面前暂时屈服,但
不要妄想我会认同你。就是你的不知敬畏才让你走到今天成为通缉犯的,但凡你
懂得尊重他人,又怎么会掉进欲望的陷阱走到今天这一步。江睿曾经的成功也许
多半是你的功劳,但这也不是你否定他的理由,即便他今天一无所有,我也认为
他比你强无数倍,至少他比你懂得尊重人,不是像你一样的通缉犯。」
被强迫的屈服让妻子心里积攒了不小的怒气,被倪元的话一勾,她收不住的
一番怒怼,直让倪元的脸色由红转黑。抚着妻子脸的手愤怒的扬起,想要给跪在
身前的女人一巴掌,让她认清自己此刻的身份。
妻子看到他扬起的手却连躲都没躲,反而仰起脸迎接。看到妻子这样倪元反
而顿住了手,从妻子眉间察觉出了她的意图,将手一收道,「哼,我知道,你就
是故意逼我打你,好消解你心里对江睿的愧疚对吧。我偏不上当,相反,你越是
这样伶牙俐齿,我越是高兴。我倒想看看等你张开这张不饶人的嘴给老子吃鸡巴
的时候,你还怎么趾高气昂的训斥老子。」
妻子被他点破心思,眼神惊怒,倪元伸手一挑她的下巴道,「你说得像多爱
他一样,不还是一样给他戴绿帽,最可气的是你还找一个老头。也只江睿这种大
冤种才拿你当宝,老子现在给你这个贱女人用身体去换你老公平安的机会,那就
是在帮你赎罪。你还真拿自己当成什么高高在上的女神不成,少给我来这套,快
给老子撸。」
倪元捏着妻子的下巴,几句话就将她反怼得来的气势踩在了脚下。妻子眼神
刺痛,像是被倪元的话戳在了命门上一样,连与他对视都不敢,眸中升起屈辱悔
恨的水光低头颓丧,素手竟然真的在倪元阴茎上缓缓搓动起来。
不要,老婆!
看着妻子撸动的手,我的心仿佛在滴血。我宁愿她跟着倪元一起骂我废物,
即便出轨也不后悔,抛弃掉廉耻在倪元面前维持高傲。一直以来她天鹅一样的骄
傲才是我被倪元艳羡的资本,此刻她屈服于倪元胯下的骄傲也正是我的脸面。我
宁愿颜面尽失的做别人眼中的绿毛龟,也不想她跟我一起被倪元肆意踩在脚下。
你为什么不理解!
看着倪元咧起嘴的张狂笑意,我只能瞳孔涣散的看着这一切,这一刻我仿佛
失去了所有。
「把脸抬起来,看着我。」
倪元轻佻的尽力抬高妻子脸,不让她有掩饰自己羞耻的机会。看着妻子眼神
中还带有的不屈和厌恶,兴奋道,「很好,现在就被打垮未免有太没劲了。我还
等着你用这种眼神给老子吃鸡巴呢,来,把嘴张开。」
倪元按着妻子的下巴,想逼她张开嘴,妻子惯性的就想要躲避,手上的动作
也停了下来。倪元蛮横的将她的脸掰了过来道,「还犟什么,既然妥协了就好好
配合老子,别惹我不快。不然老子操了你一样去弄死江睿,那样你就什么都保不
住了。手别停,嘴给老子张开。」
重新将妻子的脸掰正,倪元看着妻子精致的鹅蛋脸,不由细细打量,眼眉并
没有过度的修饰,柳眉杏眼却浑然天成。比起曾经身为总监时纯粹的凌厉气场,
现在的她更多了一分精明的韧性,身份变化带来的转变让她即便被他这样逼迫,
也没有过刚易折的不肯接受现实。
这女人该死的更有魅力了。手指抚过她圆润的脸蛋,入手细嫩,有粉底的触
感却不腻手,让人不得不感叹她保养得好。挺俏的鼻梁折射出一抹高亮,颤动的
唇瓣明而不艳,同样闪着透亮的光泽,让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想要细细抚过。
妻子眼见他的动作,强烈的厌恶让她本能的想躲,却受累于他警告的眼神不
敢躲避。双唇被他用指节细细抚过,妻子恶心得想吐,却仍要佯装坚强的挺着腰
杆。被如此玩弄,妻子有种人格正在被抹杀的错觉,自己仿佛是眼前男人的宠物
,要完全没有底线的任他的肆意玩弄。
她何曾受过这种羞辱。屈辱在胸中激荡,化作的委屈无法在肢体上反应,最
后化为泪水,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别哭哦,你得端着才有意思。这才刚刚开始呢,快,把嘴张开。」
看到妻子的泪光,倪元赶紧出声扼制她流泪的冲动。可他这样将目的挑明,
妻子更加难以承受即将到来的屈辱,汇聚的泪水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
「……」
倪元很是扫兴的盯着妻子的眼泪,捏着妻子唇瓣的手一松,转变方针道,「
看来我得换种方法,先把你的感觉调上来才行。」
说着手一把摸到了妻子的胸前。
「你做什么!」
突然的进犯让妻子一个激灵,防备的抓着倪元的手惊恐道。
「帮你把感觉调上来啊,你这样哭哭啼啼的还怎么弄。等你感觉上来,自然
就不会拘泥于这点面子。」
倪元说着就抓着妻子衬衣下的峰峦揉捏起来。
「嗯——,不要。」
只有一件雪纺衬衣的阻隔根本无法消解倪元大手的力道,纵使有纹胸,依旧
被他的手捏得一声嘤咛。妻子顿时乱了方寸,赶紧妥协道,「我听你的,你把手
拿开。」
即便知道之后一样逃不过会被侵犯的命动,可妻子像是故意拖延时间一样,
不敢放任倪元施为。
「那就把眼泪擦了,给我自觉点。」
听到妻子妥协,倪元更愿意好好的品味眼前的女人,他把手一松,还顺手帮
妻子理了理被他弄皱的领结。
「……」
妻子强忍委屈抹了抹眼角,身子向后一缩,膝盖离地,由跪转蹲,手向下探
去。
「你做什么?」
倪元看到妻子不跪了,以为她又要耍什么花样,有些动怒。
「我把鞋脱了,这样好难受。」
妻子脚上穿着高跟鞋,折起脚尖跪着的姿势很硌脚,也亏她能撑到现在。换
着脚将鞋取下,妻子光脚踩在地毯上,没有冰凉的触感,但羞耻的感觉更甚。
倪元看到妻子终于肯放下身段主动配合,很是兴奋的伸过手去,像奖励自己
的宠物一样摸了摸妻子的脸颊道,「不错,那就快开始吧。」
说完惬意的靠在了沙发椅上,将主动权将给了妻子。
妻子蹲着身子怯怯的看了倪元一眼,抿了抿嘴唇向着他依旧勃起的阴茎伸出
了手去。
「嗯?」
倪元忽然眼神一瞪,目光向下一瞟,打断了妻子的动作。
妻子手上动作一顿,面露痛苦状的双膝跪地,再次跪在了倪元胯前。
「身体向前倾一点,把脸贴过来。」
倪元勾了勾手指,轻蔑的对着妻子发号施令。
妻子表情更加难看,却还是听话的向前一倾身子,勃起的阴茎几乎顶到她的
下巴。身体没有了支点,她下意识就想要去扶倪元的大腿,可刚将手一扬起她似
乎明白了倪元的意图,素手颤抖的握住了倪元的阴茎,稳住了重心。
「哼,想做你还是能明白该怎么做的嘛。」
看着妻子贴过来的脸,倪元再次摸过妻子的脸颊,手拨了拨妻子的下唇道,
「手动起来,把嘴张开。」
「……」
妻子表情挣扎,却还是试探的张开了嘴,同时手上缓缓动作起来。
「张大一点,舌头伸出来。」
看着妻子连牙关都没有打开,倪元一瞪眼扯了扯妻子的下唇勒令道。
妻子眉头紧拧,眼眶再次红了起来,却还是强忍着屈辱,打开了牙关。舌尖
刚刚吐出,就被倪元两根手指掐住向外扯动。
「啊——。」
妻子吃痛之下小嘴大张,低头想要躲避,奈何舌头受制反而只能顺着他的力
道将脸高高仰起。倪元哪管妻子的痛楚,趁着妻子嘴巴张大的工夫,手指伸进妻
子檀口中,将妻子的舌苔大片扯出,同时还不忘警告道,「张开嘴,你要敢咬我
,那我们就直接进入下一步。」
妻子何曾被这样对待过,舌苔被拉出虽然没有强烈的剧痛,但那种被肆意玩
弄羞辱的感觉,让她还没完全收住的泪水跟着就挤了出来。倪元哪管那些,细细
打量了一下妻子鲜红的肉舌,命令道,「咬住,动一下我看看。」
妻子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被钳住的舌苔不用倪元说,本能的就在抽动想要
挣脱束缚。倪元很快就感受到了妻子没被人玩弄过舌头的那种生涩,他很快松开
手道,「看来你真的没帮人口交过,至少这舌头是没经常用。」
「呕……」
妻子缩回舌头,一阵恶心的干呕,口水止不住的从嘴角流出。眼神愤恨的剜
着倪元,恶心感让她恨不得将胃清空,干呕过后却又什么都没呕出。不愿让倪元
看到自己丑态的她,赶忙擦了擦已经流到下巴的口道,「你干什么?」
妻子的这种恨反倒让她夺回了几分气势,倪元从手边的角几上抽了张纸递给
她,笑道,「帮你适应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啊。」
妻子擦了擦嘴角和手,看着面前恶心的阳物,知道倪元是铁了心要她用嘴去
吃这秽物。委屈的顿时哀求道,「我真的不会,你这样强迫我,你自己也不会舒
服。我用手帮你弄出来行吗?我保证尽我所能。」
妻子做着最后的努力,想要避免这对她而言如刑罚的羞辱。可她的抗拒只会
更加刺激倪元的变态欲望,他盯着妻子挣扎的面孔淫道,「不会就学嘛,以你的
聪明还不是一学就会,等你上瘾的时候说不定会感谢我今天逼你走出这一步呢。
」
倪元他太了解女人了。对异性冲动往往都会具现到特定的性征上,男人会特
别注意女人的胸或臀,而女人除了注意男人的身材之外,最好奇的那一定是男人
的性器。不管她们愿不愿意,都会被动的记住见过的性器特征和尺寸,如果尝过
它的滋味,更加会在性爱时对见过的性器在心里进行比较来获得更多快感。
这种经验几乎适用所有性经验不算丰富的良家。如果能够获得她们的某个第
一次,更是会在她们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不管她们想与不想,都会在某些
时候不经意的想起这个瞬间。
想到自己将在眼前高傲的女人心里种下印记,倪元愈发兴奋得阴茎颤动。龟
头随心而动的吐出体液,让妻子更加心惊即将到来的羞辱。
「来吧,开始吧,把嘴张开。」
倪元不容置疑的对妻子勒令道。妻子痛苦的侧过脸,倪元再次伸手。
「别。」
妻子用手一挡,对他的手像是有了阴影。赶紧配合的将脸转了过来,缓缓张
开嘴,却逃避似的闭眼将头低了下去。
「笨女人,头抬起来,我先教教你该怎么做。别一会儿你自己难受还弄疼老
子。」
倪元拨开妻子的手,将她的下巴强势的挑了起来,险些让妻子咬到舌头。
「唔。」
妻子满脸苦色的被顶着下巴,倪元眼睛一瞪,使了个眼色命令她把嘴张开,
妻子将眼睛一闭微眯着缓缓张开嘴。
「张大点,很好。嘴唇收进去把牙齿包住,记住,这个很重要。男人的阴茎
是很脆弱的,绝不能用牙齿去碰。开始可能不习惯,但这个动作也能让你不去本
能的吞咽,你也省得恶心反胃。」
倪元细细的教着妻子该如何做,妻子表情挣扎的脸上尴尬得满脸血红,脑子
里似乎已经过了一遍阴茎杵在嘴里的感觉。
「当然,你要是想尝一下老子鸡巴的味道,吞一吞那更好。」
倪元淫笑的看着妻子,仍不忘撩拨一下她的矜持底线。
「好了,你先试一遍。」
倪元把手一收撑在了身后,让出自己阴茎,迫不及待的要享受一下妻子的小
嘴了。
「……」
妻子嘴巴合上,慌乱的心仿佛要跳出心窝,双手不断搓动着,不知该如何踏
出这打破她底线的一步。
「嗯?」
倪元眼睛一瞪,威胁之意不言自明。
妻子委屈得几乎要哭出来,一只手扶住倪元的大腿,另一只手再次颤抖的握
住阴茎,顿时就感受到了阴茎的跳动。低头看去,笔直的阴茎因为亢奋已经勾出
一道弧形,青紫的龟头如撑开的雨伞,肉棱完全展开,马眼处的体液顺着茎身开
始向下滑落。
光是这一眼,妻子就已经感觉到了股浓烈的腥臊扑鼻而来,她心跳再次加速
的撇过脸去。一手扶着阴茎,用另一只手里还没扔掉的纸巾去擦拭那扎眼的体液
。只是马眼处的体液怎么也擦不干,每擦一下都拔出高高的银丝,反倒越擦越多
沾得她满手都是。
「不用浪费时间了,你只要照我说的做,不去吞咽自然不会吃下去。再磨叽
我就自己来了。」
倪元按妻子的手阻止了她的无用功。
「……,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妻子知道再拖下去也是无用,愤恨的盯着倪元骂了一句。随后再次扶着倪元
的大腿,张嘴埋下了螓首。
「嘶——,对,就是这样,嘴再张大一点,含深一点。」
我看着倪元的阴茎一点点消失在妻子的檀口中,拳头捏得指甲几乎要嵌入手
心。余光更是看到,倪元颤抖命令的同时,目光向着镜头的方向看了过来。眼神
中的蔑视即便隔着屏幕我都看得一清二楚,有好几次他都有意无意的看过来,我
权当是错觉。直到现在妻子真的将他的阴茎吃入口中,他不再避讳的挑衅让我头
皮几乎炸开。
倪元,你他妈不得好死!
妻子被当面淫辱的体验竟然会再次被我遇到。我觉得自己像快要疯掉一样,
心里的愤怒与痛苦让我想不顾一切的挣脱身体的束缚,可面前的冷面男又彻底压
制住了我暴虐的冲动,我自己死不要紧,但是不能连累别人。
无处发泄的心痛让我的脸胀得通红,想要大口喘息可嘴又被塞住,差点一口
气没提上来就这样憋死。小腹中传来阵阵岔气的绞痛,提醒着我此刻的真实,让
我铭记这钻心之痛。
「呜——。」
妻子扶着阴茎,檀口包过肉棱将整个龟头纳入口中。被倪元诱导着奋力往下
,也只堪堪吃下了不到一半,随即便停滞不前。脸色逐渐由白转红,很快便支持
不住的抬起头,将阴茎吐出。
「咳咳……」
妻子像是差点窒息一样的咳嗽起来,大口喘息着。大片口水从口中滴落,她
急切的冲倪元伸出手去。倪元将手边角几上的纸巾整个拿给她,妻子接过连抽几
张,咳嗽的同时吐出大量口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一时狼狈不堪。
「呼……,我真的做不了这个,刚才我都不能呼吸了。」
等妻子缓过气来,她挥着手直接表明自己无法再继续了。
「笨女人,你是不是自己憋气了,我让你别吞咽,不是让你连呼吸都省了。
」
倪元一看妻子的脸色就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了。
「……,可是你让我怎么呼吸,你那里那种味道……」
妻子果然如倪元所说自己在憋气。
「你连老子鸡巴都吃了,还嫌弃这点味道?你摆姿态给谁看呢?快点,再做
这种蠢事那我就自己来了。」
倪元逐渐开始没有了耐心,妻子刚吃了一口就放弃让他更加心痒。
妻子眉头一挑,委屈的情绪再次上来,我见犹怜的狠瞪了倪元一眼,手再次
扶上阴茎准备开始第二次尝试。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妻子很容易就将龟头纳入口中,只是将阴茎吞入一
小半以后便不再往前,开始来回轻轻套弄着。
「嘶——,很棒,宝贝,想做你还能做到的嘛。」
妻子的套弄以龟头的肉棱为基点,每一次吐到肉棱就难以再继续吐出,干脆
就这样含着龟头轻轻套弄着。内嵌的嘴唇每一下都刮到龟头的肉棱,加上妻子口
腔的湿热,直爽得倪元不断喘息呻吟起来。
看着眼前端庄的人妻终于蹲在自己的胯间吃着鸡巴,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让倪
元的情绪急剧膨胀,爽得全身的毛孔不断向着头顶一路麻了过去。
「呜……」
可妻子只能闭着眼睛忍受着这前所未有的屈辱,每一次呼吸都能嗅到浓烈的
腥臊,熏得她头脑一片空白。而吞入之时鼻尖总能触到他胯间的阴毛,纵使口腔
内仍有空间,她都恶心得不敢再向前一步。
口腔内的异物让她完全不敢有吞咽的动作,虽然这样避免了味觉的刺激,可
真实的触感仍能让她清晰感觉到阴茎对她檀口的侵犯。不能吞咽的弊端让口水在
她口中不断攒积,随着她吞吐的动作止不住的流出,将倪元的阴茎洗得光洁透亮
,场面淫荡不堪。
而从我的角度愤怒的同时,只觉得妻子此刻丑态百出。吞吐的动作拉长着她
的口腔,让她的整个腮邦不断鼓动,如一条入水的鱼儿在靠腮呼吸一样。原本精
致的五官随着腮邦的鼓动整个变形,让我更觉恶心。
无处发泄的愤怒与厌恶让我对此刻委屈求全的妻子也生出了愤怒,舍弃底线
的配合倪元的淫欲就像是故意羞辱我一样,让我恨不得用眼神将这对狗男女千刀
万剐。
「哦——,别光嘴巴动了,舌头也动一下。」
适应了妻子套弄的节奏,缓过神来的倪元出声引导着妻子更进一步。妻子眼
神像上看了一眼,紧皱的眉头看不到表情变化,但估计是想表达不情愿或是无能
为力。但这又怎么瞒得了倪远这个老油条,他把手一伸抚在妻子的螓首道,「你
这样舌头不麻吗?让口水流出来就是了,舌头不要僵着,动起来。」
妻子伸手想要拨开倪元的手,但羞耻的刺激让她的动作很是绵软,倪元只是
手一抖便挡开了她伸上来的手。妻子害怕乱使力道让她进退失据,眼睛一闭,让
舌头随意蜷动起来。
「唔,对,就是这样,让舌头围着鸡巴打转,像吃棒棒糖一样,多嘬一下鸡
巴头。」
倪元兴奋的夸赞让妻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嘴里含着的东西让她根本
无处可躲。只能闭着眼睛机械的吞吐著,任凭口水从口中汨汨流出,随着她套弄
的动作四溅而飞,发出「咕滋,咕滋」的淫靡声响。
「哦——,太棒了,宝贝,舌头别停,想象一下你在给它洗澡,把每一寸都
给舔干净。哦——,操!」
妻子气血上涌,头脑一阵发胀,吞吐的动作像是报复一样粗暴且快速。同时
口腔内的口水越积越多,不能吞咽的她干脆搅动着舌头将口水尽皆挤出,直接给
倪元的阴茎来了个洗浴。舌苔更是刮得倪元龟头的肉棱麻麻的,爽得他忍不住压
着妻子的螓首,阴茎狠狠向上一顶,把妻子的檀口当成了蜜穴一样操干了一下。
「唔!」
阴茎直接顶到了妻子的喉头,妻子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紧闭的双眸杏眼圆
睁。就看到自己的头已经顶在了倪元的小腹上,阴茎被她吞入大半,自己的鼻子
埋入杂乱的阴毛间,口中更是吃入好几根被打湿粘在阴茎上的毛发。
「唔——……!」
妻子几乎崩溃的闷声娇呼 ,不断的拍打着倪元的大腿让他松开手。倪元见
妻子额头已经胀出了青筋,赶紧松开了手。
「咳——……!」
妻子一阵咳嗽。这次虽然没有窒息的痛楚,但阴茎顶入喉头依旧让她在惊恐
之下岔了气。加上刚才将口腔撑开的连续动作,让她下颚和舌苔尽皆发麻,头发
也被倪元粗暴的动作给弄乱了,狼狈更甚。
「你混蛋,怎么可以这样?」
妻子用纸擦了擦嘴,痛恨的狠瞪着倪元。刚才那一顶岔气的同时,让她的喉
头不自觉的蠕动了数下,口内还没吐出的津液顿时回流进入食道。量很少,虽没
让她呛到,但恶心的感觉直让她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
只是倪元哪里会管这些,他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拉妻子的手,让她贴在自己胯
间,开始上下其手道,「这可不能怪我,你刚才实在太骚了,一时没忍住。快,
咱们接着来。」
「啊——,不要,你放手。」
被妻子刚才的一番撩拨,倪元已经是难以自控了。手摸到妻子颈下,揉捏妻
子酥胸的同时,干脆向着妻子的衣领内钻去,想要将妻子的双峰彻底解放出来。
妻子很是惊恐的一手揪住衣领,一手抓住倪元的手阻止他的动作。
「你别碰我,我帮你弄还不行吗?」
妻子一缩身子,甩开倪元的手。
她竟然如此轻易的就再次妥协,要求继续。她慌乱的眼神让我生出一丝疑惑
,她在掩饰什么?竟然值得她彻底抛下脸面。难道比起让他捏胸,口交更容易接
受吗?
已是躁动难忍的倪元哪里会去考虑妻子为什么突然这么顺从,他兴奋的把手
一收,重新摆正姿势道,「这次你要尽全力吃得深一些让我爽,你能吃进去多少
刚才我已经试出来了,如果你敢敷衍我,你知道后果的。」
倪元扬了扬手,以示他的迫不及待。妻子脸色难看的紧了紧衣领,再次摆正
姿势蓄势待发。手扶着阴茎觉得有些粘手,竟贴心的抽出几张纸巾细心的将倪元
的阴茎擦拭干次,随即像是怕他等急了一样,幽怨的看了他一眼,表情很不适应
的将龟头纳入口中,细细吞吐起来。
我内心早已冰凉,当强烈的愤怒和痛楚过后,我像是麻木了一样盯着妻子的
动作,眼神呆滞。她这次甚至连眼睛都没闭上,只是难受的蹙眉眯了一下过后,
便简单的将阴茎吃了下去。
「咕……」
妻子简单的吞吐了几下过后,倪元忽然再次一伸手摸上了妻子的头。注意力
还在阴茎上的妻子还没来得及反应,惊得打了个激灵就想用手去挡。倪元一手将
妻子的手抓住,妻子本能的就想用另一只手,可扶着阴茎的手刚一离开,阴茎勾
起的弧度让龟头直接刮在上颚上,刺激得她赶紧又扶住了阴茎。
「咕——嗯……」
妻子楚楚可怜的向上瞥去,发出沉闷的低鸣,摇晃着脑袋,生怕倪元再次作
恶。
这次倪元没有去压她的头,反而抚摸着妻子的头顶道,「以前在我面前多能
装啊,我那样讨好你,你都不屑一顾,没想到会有给老子吃鸡巴的一天吧?怎么
样,鸡巴好吃吗?」
「!!」
倪元的话让妻子的动作一滞,整张脸胀得血红,一路漫延到鹅颈,不用看也
知道她此时的表情有多难堪。
「嘴巴别停。」
倪元按了按妻子的头,妻子强忍着羞辱再次埋首动作起来,眼睛却已经痛苦
的闭上了。
「你说要是江睿看到你现在的骚样他会怎么想?」
倪元故意往监控的方向看了一眼,挑衅之意让我只觉悲哀。此刻的羞辱妻子
早该预见到才对,她有妥协我可能会感动,可这种毫无底线的妥协只会让我觉得
痛苦。将尊严看得比命还重要的她难道觉得我会感谢她这样来救我吗?这不过是
她的自我感动罢了,什么时候她把自己的尊严当成了这么廉价的东西,可以拿出
来与人交易……我痛苦的想着,忽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廉价……,是什么让
她把尊严贬成了廉价的东西?我忽然回想起她开始的崩溃,是倪元揭破了她出轨
的事实,而这个事实是连我都清楚了。
超级少年 2024-7-21 16:03
【 无法理解的爱 (15下)】
该死!妻子是想弥补对我的亏欠吗?可是夫妻本是一体,她这么做同样是将
我的尊严也尽皆奉上,供倪元肆意践踏。
!!
她,她不会真的想跟我离婚吧?
方妮……,我痛苦的竟从眼角溢出了眼泪。
看着妻子没有理会倪元的话语,只是闭着眼睛机械的吞吐著他丑陋的阴茎。
嘴角再次溢出的口水让吞吐开始带出了水声,并且逐渐响亮。阴毛被打湿贴在阴
茎上,随着妻子的动作不时被吃入口中,体液与口水混合的异味让人不敢想象有
多令人作呕。而妻子就像是处罚自己一样,闭着眼睛不肯停下动作。
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这样自作主张,连向我请求原谅都不愿意尝试,就粗
暴的做出这种决定。你的尊严是面向我的墙壁吗?只愿对着外人妥协,却连让我
原谅你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心里暴虐的愤怒再次熊熊燃烧,恨不得钻进电视里狠狠一巴掌打醒她。可
我却只能无处发泄的被绑在这里,让我的愤怒像燃料一样自己燃尽熄灭直至心冷
,之后再次被点燃,周而复始。
「哈哈,听到我这么说,你竟然更兴奋了,真是个骚货。舌头给老子动起来
,好好舔。」
妻子置若罔闻的举动让倪元更加变本加厉,他按着妻子的头,膨胀的欲望让
他只想好好蹂躏胯下端庄的人妻,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忘却被通缉的落魄,找回
曾经呼风唤雨的感觉。
而妻子竟然默认了他的羞辱,将原本去阻挡倪元的手也收了回来,扶着他的
大腿,低头卖力的吞得更是津津有味。
「咕滋……」
淫靡的声响自口中传出,吞吐的吮吸声中更夹杂着搅动的声音,她的舌头竟
然真的在腔内卷动着,挑逗着倪元阴茎的龟头。我难以想象她刚才还嫌弃不已的
体液被她吃下了多少,也许她没有吞咽,但在离食道那么近的地方,哪怕只是一
次蠕动都会带进去不少污秽。
「嘶——,对,做得很好,骚货,是不是爱上吃鸡巴的感觉了?我就知道你
一定会喜欢的,含深一点,让我好好感受一下你这能说会道的小嘴,跟那些出来
卖的有什么不一样。」
倪元身体一阵颤抖,压着妻子的头缓缓将阴茎一点点的顶入妻子的檀口深处
,直顶喉头。
「唔——嗯!」
妻子身体一紧,一阵强烈的紧张过后,竟然松开抓着倪元阴茎的手,一手一
边扶住倪元的大腿,忍着强烈的不适任倪元压着她的头将整根阴茎一点点吞入。
直到她感觉快要窒息了,才急促的拍打着倪元的大腿,逼停他继续的动作。
「哦——,嘶……!骚货,第一次口竟然就能吃下这么多,你果然有天赋,
是个天生的骚货。」
倪元身体颤抖之下,竟然兴奋得缓缓提起了屁股,虚坐在沙发椅上,将自己
的阴茎以更好的角度贴合在妻子的檀口中,感受着她口腔深处的温暖与蠕动。而
妻子的整张脸几乎全部埋入倪元的胯间,口鼻尽皆被杂乱的阴毛覆盖。
「唔……」
口腔受到压迫,妻子更加需要依靠鼻子来呼吸,紧抵倪元胯下的脸让鼻腔几
乎直接阴茎根部呼吸。我不敢想象是不是有阴毛甚至钻入了妻子的鼻腔中,她刚
刚明明还嫌弃倪元胯下的异味。现在却要直接将这令人作呕的异味吸入肺中,恶
心难受是一方面,这更是一种多大的屈辱。往后此刻的感受会让她多少次从恶梦
中惊醒,我无法想象。
「唔……,可以了,吐出来吧。」
虚坐维持了一下姿势的倪元终于一屁股坐下,松开了压着妻子头的手。妻子
赶紧将阴茎吐出,抽出纸巾一阵干呕。这一下着实把她憋得够呛,通红的面色都
有些发青,额头青筋浮现,双眸更是水波翻涌。
「唔……,呼……」
饶是如此,妻子竟然没有半句怨言的独自忍受,大口喘息着。
「差点被你吸射了。这次怎么这么乖,你这配合起来我还真有点招架不住。
」
倪元看着妻子如此配合,完全不反抗的样子,反倒有些不习惯了。
「呵呵,淫荡的本性被老子揭破就干脆不装了是吧?这可不行,你得端着点
才有意思。」
倪元贱兮兮的又去撩妻子的脸。妻子还未从干呕中缓过来,很是怨恨的剜了
他一眼。
「对,就是这样。我就喜欢你用这种表情替老子口,你要是真的屈服了,那
可就没意思了。」
妻子柳眉紧锁,将所有的屈辱吞入腹中。似乎想要一鼓作气一样,脸被倪元
掰正的同时,她将手中的纸巾一扔,扶着倪元的阴茎想要就势继续。
「哎,老子让你吃了吗?」
倪元却是一挡,将身体向后挪了挪道,
「真是个骚货,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
妻子抛下尊严,主动之下竟然还被他如此调戏,委屈的泪水几乎夺眶而出,
怨毒的盯着倪元,不知道他又有什么坏主意。
「这次你得求我才行,求我把鸡巴给你吃。说,我想吃你的大鸡巴,求求你
把大鸡巴赏赐给骚货吃。」
倪元也不卖关子,摸着妻子的脸竟然说出如此践踏她尊严的主意。
「咔,……」
妻子没有说话,可面色震惊的同时,浑身因为愤怒而颤抖了起来,我甚至隔
着屏幕听到了她双手紧攒捏出了摩擦声。
我本以为妻子的忍耐是时候到尽头了,就算她再怎么作践自己,这种羞辱也
足以唤醒她的自傲。可我却看着她低着头,咬牙说了出来。
「求求你……,让我吃你的……大鸡巴……」
妻子声如蚊呐,却还是让我听入耳中。我难以自信的看着这一切,倪元却不
依不挠道,「你是谁?再说一次。」
「……」
妻子表情凝滞,短暂的停滞过后再次道,
「求求你……,把大鸡巴给骚货吃。」
妻子音量竟然比刚才还大了一些,也更加连贯,我清晰的听到,感觉整个世
界都崩塌了。
「哈哈……,好,既然你这个骚货这么坦诚,我自然不能拒绝,开始吧。」
倪元一阵快意的大笑,仍不望看着监控的方向挑衅。手更是直接摸到妻子的
头上,也不管是不是会弄乱她的头发了,像表扬一样挠动着妻子的头发,这个被
他驯服的宠物。
散乱的发丝遮挡住了妻子的面颊,她的表情逐渐模糊,但我却看到她的面颊
终于有屈辱的泪水滑落。可是她像是真的迷上了倪元的阴茎一样,低着默默含了
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你宁愿忍受这么大的羞辱也不反抗,难道一次错误就值得你
毁掉全部的人生吗?方妮,你他妈给我醒醒!
「咕滋……」
我心中的呐喊改变不了任何事情,妻子乍一开始便马力全开的吞吸起来。她
像是找到了倪元的弱点一样,吞吸的同时,不时将阴茎尽力的纳入口中,让龟头
顶住自己的喉头,给倪元做起了深喉,全然不顾他胯下的腥臊。
「哦……,骚货,你真是会吸,操,你太骚了。」
倪元夸张的呻吟更是让她坚定了她的做法,一切为倪元的欲望服务。当倪元
兴奋的一手扶着沙发,一手压着她的头,奋力的提臀将阴茎更加深入她的檀口之
时,她捏着拳头也在拼命的忍耐。
「操,呼……,你这女人骚起来可真要命。」
倪元只享受了一下便坐了下来,妻子酥胸起伏,略一喘息竟然低头还想继续
。倪元却一把按住妻子的头将阴茎抽了出来道,「先让老子缓一缓,真给你吸射
了还怎么玩。」
妻子表情闪烁,竟有一丝的埋怨在其中,眼神如水的看着倪元。
「把舌头伸出来先给我舔舔,眼睛看着我。」
妻子表情很不情愿,但像是害怕忤逆他一样,还是听话的缓缓伸出了舌头。
倪元看着她生涩的动作,眼角未干的泪痕,替她抹了抹眼角道,「你这女人放下
架子的时候还真是豁得出去,我还真有点儿吃不消,真是小看你了。不过能看到
你这矛盾的样子也算是值了,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想咬我?呵呵,被我说中了吧
,给老子好好舔。」
调戏妻子能给倪元带来最大的精神愉悦,当肉体的刺激需要暂歇时,他便止
不住花样的想要撩拨妻子的羞耻心。
「……」
妻子嘴里像是含着东西一样并没有说话,嫩舌围绕着龟头细舔着,好似那是
什么珍馐一样。
「真想给你以前的同事也看看你的骚样子,让他们看看你这张曾经用来训人
的小嘴是怎么给男人吃鸡巴的,而且是丈夫以外的男人,表情一定很精彩,哈哈
哈。」
倪元可不会管妻子回不回应,甚至想宣告全世界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前万家
福江州总监,是怎么给野男人吃鸡巴的。只有这样才能找回他叱咤江州倪少爷的
面子,他这样的纨绔官二代格局只会让妻子更加蔑视。
妻子的表情在涨红过后,直接变冷,眼神中的仇恨夹杂着轻蔑看向倪元。可
倪元才不管这些,妻子越是这样的表情,他越是甘之如饴。
只是当他兴奋中伸出手去,想再去揉捏妻子衣领下起伏的酥胸的时候,依旧
被妻子敏感的打开。同时妻子口舌向下,直接将倪元的阴茎吃入口中,像是在刻
意转移他的兴奋点。
刚好愤怒的周期到达平静的我,看到妻子这种反复拒绝的举动,似乎有些明
白妻子为何在抗拒倪元的主动侵犯了。她一定是有了生理反应,不敢让倪元察觉
羞辱,这是她回应倪元欲望的铁证。纵使被如此刺激产生生理反应是人之常情,
可她的高傲绝不允许自己会面对倪元这种人渣有反应。如果被他发现并羞辱,足
以使她崩溃。
「哦……,操,骚货。」
妻子直接给倪元来了个深喉,刺激得他无暇他顾,直接收回了手。妻子甚至
都没有用手去扶,完全不顾倪元的龟头顺着她的上颚一直刮到喉咙深处,会给她
带来多大的刺激。为了掩盖不能让倪元知道的秘密,她真的是豁出去了。
「嘶,你真是个骚浪的小妖精,这么想把老子吸射是吧,老子就成全你,让
你尝尝老子的厉害。」
倪元被妻子这主动的一刺激,也不再压抑自己体内的欲望了。一双手尽皆压
着妻子的后脑,开始挺腰把妻子的檀口当成蜜穴一样缓缓操干起来。
「呜……」
妻子顿时难以适应口腔内异物的横冲直撞,双手死死抓着倪元的大腿,整张
脸贴在倪元裆上,承受着他自下而上的冲击。
「操,骚货,干死你,老子干死你!」
提臀冲刺的动作并不夸张,但倪元对妻子是极尽羞辱。完全不把身下的女人
当人,只是当成泄欲的工具一样,肆意的宣泄着自己的欲望。
「嗯……,呜——。」
妻子的表情很是难受,窒息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脸色一阵红一阵青。胸前
的饱满更是阻碍着呼吸起伏的同时,被冲击得不断摇晃。可她却抓着倪元的大腿
,拼命忍受着非人的羞辱,没有拍打他的大腿求饶。
「操,你这骚货还真能忍,那就接好了,老子射给你。哦——,不行了,操
!」
倪元本只是想让妻子尝试下挑衅的代价,可没想到他一番操作之下妻子竟然
忍住了,抓着他的大腿完全没有求饶。看着身下的女人被他操干得不像样子,完
全没有了当初对他不屑一顾时的骄傲模样。他的虚荣心前所未有的膨胀,终于不
再压制射精的冲动,想要完成这最后的羞辱。
「给老子接好了,骚货,操!操!」
倪元干脆托着妻子的后脑直接站了起来,将妻子的鹅颈高高拉长。连续几下
顶到妻子的下巴,将她的檀口干得口水横飞,甩出大量唾液打湿了她的面颊和发
丝,场面的淫秽与震撼直让我瞠目结舌。
「唔——……」
妻子痛苦不已,几乎翻起了白眼,不断颤抖收缩的香腮昭示着她根本经不起
如此猛烈的折腾。我看着她几乎就要含不住口腔内的异物,准备推开倪元喘息之
时,倪元却顶着她的檀口狠狠射了出来。
「操!射死你这个骚货。」
妻子狠狠的拍打着倪元的大腿,告诉她自己承受不住了。倪元却沉浸在爆射
的快感中,浑然没有理会妻子的挣扎。
精液冲击食道的刺激让妻子差点儿窒息,本能之下猛力去推倪元的大腿。倪
元高潮之下直接被推坐了回来,阴茎陡然从妻子檀口中弹出,带着射精的余波挥
洒出几股白浊,喷洒在妻子的发丝,脸上,以及胸口。
「咳……!」
妻子一阵猛烈的咳嗽,精液一股一股的从口中挤出,来不及用纸巾去擦拭不
断滴落在地毯上。可从妻子呕到脸色发青来看,肯定还是有部分通过食道呛入胃
中。
「呼……」
妻子大口喘息着,刚才的疯狂真的突破了她能承受的极限,精液冲入喉管直
接堵塞呼吸的感觉差点让她窒息过去。倪元也坐在沙发椅上不断喘着气,征服的
快感如敲骨吸髓一般,让他把积攒数月的精液全都一股脑儿喷射了出来。酣畅淋
漓的快感让他只觉得这两个月的苦没白受,他终于在日思夜想的女人身上满足了
一把。
妻子抽过纸巾不断伸入口腔内擦拭着,甚至尝试着去扣喉咙,想把已经进入
胃中的精液给呕出来。缓过气来的她恶心得全身都犯起了鸡皮疙瘩。
「呵呵,没用的,吐出来那也是吃进去过。指不定老子的精液现在已经在被
你的胃酸消化呢。」
倪元幸灾乐祸的看着妻子的表演,她越是这样抗拒,反胃和恶心,都只会让
他身心更加愉悦。
妻子狠瞪着他,终于不再低声下气的忍受,恨不得生啖其肉的咬牙骂道,「
滚!这下你满意了吧,快放了我老公。」
倪元看着妻子态度的转变,一皱眉头道,
「我是说过你满足了我,我就放了江睿。可我没说你给我口射了,我就放人
吧?你难道以为我这样就满足了?嘶——。」
倪元倒吸一口气,似乎明白过味儿来了。
「你该不会给我口射了我就会满足了吧,乖乖,难怪你刚才那么配合,竟然
是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你竟然这么天真?这是瞧不起我呢,还是瞧不起你自己呢
?」
他说着坐了起来,俯下身子看着妻子道,
「老子今天不玩够本,怎么可能就这样结束。」
妻子杏眼圆睁,看着倪元已经彻底耸拉的下体,实在想不到他在射完以后竟
然还不肯放过她。这意味着她刚才的牺牲全都化为了泡影,恶梦还将继续。
「你疯了吗?要羞辱我你也羞辱够了,有力气你不留着出逃,是准备去监狱
里跟你的家人做伴吗?」
「啪!」
妻子一句话直中倪元的死穴,他起身一个巴掌将妻子扇倒在地上,怒斥道,
「老子用你来教吗,骚货!老子就是看你这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不爽,不把你真的
干服,老子是不会走的。」
妻子理性的建议对他而言不过是看不起他的证明罢了,倪元脆弱的自尊心自
然不允许妻子竟然还能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纨绔惯了的他做事情哪里会考虑后
果,现在他心里只有征服妻子的冲动。
他光着下身走到门口的鞋桂旁,拿起一包什么东西丢给妻子道,「去洗个澡
,把这个给老子换上。这回你要负责给老子弄硬,然后咱们再好好玩玩。」
倪元淫笑着,一看就知道他扔给妻子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果然,妻子拿起一看,面色涨红的不肯动作。
「你休想!」
可是等到倪元向她走来,她又起赶紧起身匆匆向着浴室走去。只是到了门口
,便被倪元推着拉开门一起带进了浴室。
「你做什么……」
浴室门的隔音效果很不错,门乍一关上我便只能听到人的说话声,却听不清
在说什么。我焦急的看着两人的消失,不知道倪元会对妻子做什么。可是一男一
女进浴室会发生什么,用猜的也能猜出来很不妙。
「呜……!」
刚才妻子被扇耳光我都没这样急,可是对情况失去了解的感觉让我不知所措
。我不顾后果的发出声音,冲着冷面男吱唔着,希望他能切换画面。可是当冷面
男真的睁开眼睛,我又觉得自己冲动了,他的表情比之前更冷了。
他冷视了我一眼,目光忽然在我的裆下停留了一下。我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
的下体不知在何时支起了帐篷。操!刚才妻子被口爆时的场景过于震撼,我在愤
怒与心惊之余还是被调动了欲望,竟然对着自己妻子受辱的画面勃起了。这下子
岂不是真会被当成跟王三全一样的变态?我尴尬得身体一阵发抖,冷面男却什么
都没说。
只见他目光一收,忽然起身开始收拾东西,然后戴上手套清理起了现场。我
顾不得尴尬了,惊恐的看着他手法娴熟的到处擦擦抹抹,清理着指纹和痕迹,只
觉脊背发凉。
「呜——!」
我冲他吱唔着,想质问他到底想干什么,生怕这是他杀人前的准备工作。尤
其是当他在我和李诺身上鼓捣收拾的时候,我更是全程缩着脖子。不管我在愤怒
时多么有血性,但真的有人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什么胆气也都一泄千里,只有
对生的渴望。
等冷面男做完这一切拿着包离开了房间,我满身虚汗,只觉浑身发软,不能
动弹,完全无暇顾及电视里偶尔传出的声响。
就这样瘫软了良久,也没等到冷面男回来,我不敢确定他是离开了还是去处
理别的什么事情了。因为倪元那边还有声响,而且他用来联系倪元的手机还留在
了床上,这更让我觉得他随时可能回来。
我还在心理斗争之际,倪元赤身裸体的横抱着妻子从浴室出来了。看到这一
幕我直接呆滞了,两人进去时间不长,可妻子浑身湿漉漉的只穿着一件衣不蔽体
的黑色蕾丝吊带裙,倪元更是光着身子,两人发生了什么我想都不敢想。
而妻子更是身体蜷缩的任倪元横抱着,不时颤抖一下,像在是忍耐着什么,
又像是高潮之后的余韵。这种画面让我直接抓狂,捏起拳头再次在椅子上挣扎起
来,没有冷面男在场我也少了压抑的顾及。
倪元将妻子放在了长沙发上,看着她五官紧锁,身体蜷缩的样子道,「行了
,你差不多也该适应了,再装模作样的话我就把开关打开了。」
妻子压着裙角,掩盖着自己的下体,用吃人的目光瞪向倪元道,「畜牲!」
「嘿嘿,我就当你是在夸奖我了。上次把你约在这里结果被那老头破坏了,
老子精心挑的地方完全没派上用场,这次我怎么也得把这个遗憾给补上才行。」
倪元盯着妻子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身子,不住的点着头,似乎对这件情趣睡裙
很是满意。蕾丝的深v领口用吊带绕过香肩直接束在腰后,露出整个精致的美背
。前方丰盈的乳房透过蕾丝的花纹若隐若现,比起赤裸这种充满着性暗示的修饰
才是最具诱惑的。花边的裙摆刚刚只盖过大腿根,修长雪白的美腿蜷缩着,完美
无暇,很是吸睛。
但他摸着下巴似乎觉得缺少了什么,他消失在画面中不知从哪里又找出了一
包什么丢给妻子道,「把这个穿上。」
妻子接过一看,俏脸血红道,
「我才不穿!」
「嗯——……!」
话刚一出口,妻子身体猛的一缩,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动情又充满诱惑。
「还跟老子装,我还就跟你明说了,你要穿上这个把老子弄硬了好方便操你
。你要是不服气的话也可以不做,我也可以用别的东西来代替,一样操烂你的骚
屄,那时候你别后悔。」
倪元像是彻底掌握了妻子的软肋一样。甚至都不需要拿我出来威胁,都能让
妻子言听计从?
「呼……」
妻子屈辱的睁开眼,像是认命了一样,眼神散焦,空洞的看了倪元一眼打开
了东西,等到她彻底展开我才分辨出那是一双黑色的吊带丝袜。
「就在我面前穿,我要看着你穿上它。」
倪元找了个对面的位置坐下,勾着嘴角看着妻子的表演。
妻子不再反驳,动作缓慢的将丝袜缓缓套上。黑色的丝袜质地很薄,一点点
的套上妻子洁白的长腿,如给雪白的肌肤捋上了一层羽翼,黑色透肉的质感散发
着纤维特有的光泽,与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直让人血脉偾张。
当妻子套好一边,拿起另一只时,我才看清丝袜大腿的侧面似乎还印有字母
,黑丝的大腿上由上往下分明是大写的「FUCK ME」。
!!!
我操你妈,倪元,你怎么敢!
可一阵激烈的愤怒的过后,我只有颓然。是啊,连妻子小嘴的第一次都被他
夺走了,甚至直接口爆内射,还有什么羞辱的事情他做不出来呢?
待到妻子捋好一双美腿上的丝袜,倪元审视了一眼道,「真配你这个骚货,
把吊带也穿上。」
妻子的脸被洗过的长发遮挡,我看不清面容,但从她扭捏的姿态来看是在犹
豫。
「怎么,是还没尝到厉害吗?」
「……,我不会。」
倪元一逼迫,妻子赶忙解释道。
「切,你跟江睿在家连这点情趣都没有?」
倪元很是不信。
「他从不逼迫我。」
妻子抬起脸,从长发中露出半张脸道。说起这个她似惆怅又似骄傲。
「呵呵,难怪你这个骚货总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原来他在家真把你当仙
女给供着呢。当真是暴殄天物。像你这种极品就该每天换着法儿的操,把你淫荡
的本性给早点开发出来才是对你最大的宠爱。」
说着倪元匆匆看了镜头一眼,起身走到妻子身后接过吊带道,「别动,我来
教你。你还真得感谢我,教会了你这么多第一次,让你向合格的骚货又迈进了一
步。」
倪元撩起妻子的裙摆,妻子身子一僵想用手去挡,可是却按在了倪元的手上
,低着头没有了动作。
我双目圆睁的看着倪元给妻子穿着吊带,这才注意到妻子竟然是真空。刚才
看到她遮掩下体的时候我就有点怀疑,现在终于确定她除了这件情趣睡裙之外,
竟然连条内裤都没有。我还没来得及震惊就发现,妻子不算浓密的阴毛下,似乎
吊着什么东西,有什么东西被塞入了妻子的蜜穴中。
当我再看向倪元手上刚放下的一个什么东西时,顿时看出了那是一个开关。
妻子蜜穴里被塞入的是一个跳蛋!?
操你妈的!
我如五雷轰顶一般,只觉头皮一阵炸裂。我视作至爱的妻子今天不仅被口爆
,甚至还要穿着下流的情趣内衣去诱惑一个仇人,而此刻她的下体更是被塞着跳
蛋,如一个玩具一般无时无刻不受到仇人的淫辱。
我只觉自己的心碎成了渣,还要被人踩上几脚。
「我操你妈,倪元!」
我大骂出声,是的,大骂出声。塞在我嘴里的东西其实挣扎了这么久之后早
就有所松动,可我害怕被冷面男发现才一直紧咬着不敢出声。此刻我再也压抑不
住内心的愤怒,吐掉口中的东西,将一腔的愤怒骂了出来。
可是这又能改变什么呢?除了释放情绪,我什么都阻止不了。
「呜——。」
李诺发出一阵吱唔声,可能是我怒吼的声音太响,震动让她有所察觉,她在
试探周围的环境。
我警觉的看了看门口,熄了再肆意大骂的冲动,生怕会惊动不知在哪儿的冷
面男。
倪元松开妻子的裙摆,将吊带的扣子扣在了袜口上。丝袜瞬间被提起,变得
更加紧致,紧紧的勒住大腿肉。本就诱惑的丝袜经过吊带这一修饰直接更加色气
,让人对原本就吸睛的美腿更加移不开目光。
「嗯,这才是骚货该有的样子。把鞋穿上。」
倪元走到正面盯着妻子性感的身姿打量了一下,不禁感叹,顺手将妻子脱在
一旁的高跟鞋踢给她道。
妻子不安的扭动身姿,头始终没有抬起,等她颤巍巍的提脚将高跟鞋套上,
倪元又道,「把脸抬起来让我好好看看。」
妻子不甘的抬起头,长发在面颊铺散。倪元贴近妻子,蹲着身子上下打量了
一下妻子情趣内衣下的窈窕身姿,无一处不充满着诱惑。我也被妻子这充满魅惑
的性感装扮给震住了,白里透红的肤肤在全身黑色的蕾丝花纹修饰下,如黑夜里
绽放的白牡丹,纯洁中带着夺目的妖艳。充满性暗示的暴露装扮加上丝袜大腿上
显眼的字母,如勾人的欲女,淫荡且妩媚。
这副模样仿佛妻子人格的背面,与她平日里的高傲与端庄截然相反。我从未
想过也未要求过她这样来取悦我,可如今我却把这本该由自己来发掘的资格拱手
让给了别人,我的妻子因我的仇人而绽放。
「太骚了,真是太完美了。我猜江睿一定没有见过你这么骚的样子,你现在
是只属于我的骚货。」
倪元忍不住大声赞叹,一把从正面抱住妻子。一双大手从妻子的裸背一路摸
索大翘臀,最后滑向大腿,揉捏妻子被吊带丝袜勒起来的腿肉,不断在丝袜和大
腿上感受纤维与肌肤的不同触感。
「啊——,你干什么,把手放开!」
妻子振臂挣扎着,但她的力气好像早早就被抽干了一样,面对兽性大发的倪
元,扭动的身姿显得是那么绵软无力,更像是一种迎合。
「你真是个尤物。我早就说过你跟着江睿那个废物完全是浪费,不如以后就
跟着我吧,我带你去国外,保证每天都让你爽。」
倪元将脸蹭入妻子的长发中,贪婪的吸取着她的发香,同时大手不断动作着
。整个身体更是抱着妻子不断摩擦,如一条咸湿的肉虫,不断释放着冲动的欲望
。
「你放手!」
妻子缩着脖子尽力回避着他咸湿的动作,但收效甚微。
「谁会想要跟着你,你不过是把我当成你泄欲的工具罢了。听你说这种话,
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听妻子这么说,倪元反倒得意的松开手,看着妻子道,「你说得没错,我就
是把你当成玩具,你越是嘴硬,我就越是兴奋,快,给老子撸。」
倪元一把把妻子推坐在身后的长沙发上,拖过对面的沙发椅坐下,顺手就抄
起妻子的美腿,顺着妻子如棱的小腿一路抚摸着,绕到小腿肚上又是一阵揉捏。
「嗯——,不要。」
妻子腿一抽一抽的很是敏感。杏眼迷离的看着自己身穿吊带袜的美腿,光是
羞耻都足以让她浑身发软了。
「我的眼光真不错,就知道这双丝袜很配你这个骚货。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保
养的,这双腿跟那些专业的腿模都有得一拼了,为了勾男人,你也没少花心思吧
?」
倪元抚摸着,细细打量着妻子黑丝下光滑的腿肉,细腻的肌肤有着不输纤维
质感的光泽,与黑丝的光面相得益彰,让人爱不释手。
「我没有……」
妻子的否认丝毫没有底气,她的确有腿部护理的习惯。但这也只是爱美之心
使然,此刻却成了她被人羞辱的把柄。
「别解释了,连脚都舍得这么花心思打理的女人,如果不是为了勾引男人,
又何必这样细致入微呢。」
倪元摘掉妻子一只脚上的高跟鞋,精致的玉足蜷缩着,五趾如豆蔻般勾向脚
心。脚尖透明的设计让足趾在丝袜内完全没有躲藏空间,通透明亮的指甲在透明
的黑丝下愈发晶莹剔透,羞涩的任人赏阅拨弄。
倪元用手一点点的掰开妻子蜷缩的脚趾,抚弄着如蚕宝宝一般的娇嫩脚趾。
随后探入脚心肆意研磨着,挑逗着妻子的欲望。
「嗯——……」
妻子拼命压抑着自己呻吟的音量,但颤抖的闷哼让呻吟显得愈发媚惑。我看
着她仰着脸,露出长发遮蔽下的媚态,满是难以抑制的动情。她明明可以轻易的
抵抗,将脚抽回躲避,可不知是不敢不是在享受,竟然默默的承受着倪元给予的
刺激。
「哼哼。」
看着妻子动情的样子,倪元冷笑着摘掉妻子另一只脚的高跟鞋,如法炮制的
摆弄着另一只玉足。直到妻子全身绵软,连抽动都显得无力,才捧起一双美足,
将脸探入埋入黑丝玉足并起的脚穴,一阵深吸道,「太棒了,从第一次见你开始
,老子就想好好把玩一下你这双骚蹄子了。果然不负老子所望,你这双脚是又骚
又香。」
「嗯——,我不骚,啊——!」
妻子粉白的肌肤越来越红,难以抑制的春情涌动,可被倪元这样赤裸裸的羞
辱还是本能的反驳出声。
「你不骚吗?那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
倪元将妻子的美足放下,勾着身子用手摸着妻子大腿侧面黑丝上印着的字母
道。
「……,你!」
妻子羞愤欲死,低着头将脸埋入长发中,抬起脚就向倪元身上蹬去。可她绵
软的动作直接就被倪元给接住了,愈发得意的羞辱道,「只有最下贱的骚货才会
用这种词汇来乞求男人操她,有的甚至会把它们纹在自己的大腿,小腹这些离骚
屄最近的位置上。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真想给你也纹上一个呢。」
倪元说着摸上妻子的大腿内侧。妻子浑身一个激灵,不住挣扎起来道,「不
要……!」
脑中定是随着倪元的话,幻想着如果被迫纹上这种纹身的话……「哈哈哈,
骚屄的水都流到沙发上了,看来老子这跳蛋塞得都是多余的,你果然是个又骚又
贱的骚货!」
倪元继续向前一伸手就摸到了妻子真空的裆下,那里早已是湿涔涔的一片,
没有半片布料的遮掩,分泌的任何一滴淫液都得以真实显现。
「嗯——,不要,你放手!啊——!」
妻子痛苦的夹紧大腿,手死死的护着裆下,却依然挡不住倪元大手的侵袭。
当他抽回手展示满手的水渍之时,妻子瘫软着无声喘息,她的尊严已经彻底被倪
元撕毁殆尽。
「嘿嘿,看你平常装得正经的样子,稍微挑逗一下还不是这么欲求不满。看
来你已经准备好挨操了,不过在这之前,你还得先帮老子进入状态才行。」
倪元说着忽然转身离开镜头,我才看到这家伙阴茎竟然还是半软的耸拉着。
这家伙果然被酒色掏空了身体,面对妻子如此诱惑的媚态,竟然还没有真正勃起
。
我看着妻子无力反抗的样子,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她随时会被倪元性侵。
「呜——……」
从刚才开始,李诺就在不间断的挣扎,起初可能是在试探冷面男在不在,在
确定没有人管她以后,她就不断吱唔着,似乎有话想说。
我挪着椅子一点点向她靠近,最近脚一撑落地,差点儿带着椅子直接载倒在
地。我尽力前倾着身子,低下头靠近她已经挪到了床边的脑袋,想用嘴将塞在她
嘴里的东西给叼出来。
「呜!」
李诺感受到我的鼻息吓了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是我,便没再动弹。我将她
嘴里的东西扯出,她长出一口气道,「那个男人是不是走了?」
「是的,你能听到声音吗?」
我不知道我说的话她能不能听见,尽量提高音量问道。
李诺点了点头道,
「很小,但是能听到。他应该是走了,你能把我眼睛上的东西扯掉吗?我知
道哪里有工具,我想试试看能不能把绳子给割断。」
「你确定吗?如果他折返回来,我们会很危险。」
我惊疑她的判断,虽然我也这么想过,但实在不敢拿自己的性命来冒险。
「八九不离十,他这样突然离开,倪元应该还在吧?应该是他做了什么触怒
了那个男人,被他放弃了。」
李诺也拿不准,但比起什么都不做的等待,她显然比我更有冒险精神。
我侧过脸看了眼电视。倪元已经回来了,他给妻子戴上了一个猫耳的发箍收
住了妻子遮面的长发,妻子的潮红的俏脸一览无遗。此刻倪元正坐在沙发椅上抱
着妻子的玉足搓弄着阴茎,以期重振雄风好对妻子加以征伐。他多此一举的去取
这个发箍,肯定也是为了更方便观看妻子的媚态羞辱她。
「好,我试一下,你别乱动。」
我下定决心,探嘴到李诺的眼眶上开始用牙齿一点点的扯动绑在她眼睛上的
布条。
身后不背传来倪元的喘息和挑逗声。
「嘶——,你这双骚蹄子真是适合用来打足炮。江睿应该没少享受吧?」
「说话。」
「啊——。」
妻子一声颤抖。已是俎上鱼肉的她似乎已经认命,并不想再迎合或是针对倪
元说出的话了,那只会让他更兴奋,徒增羞辱罢了。可倪元显然不想给妻子龟缩
起来的机会,变着法儿的刺激她配合。
「我说过,他从不强迫我。」
妻子的声音沙哑了起来,屈辱中带着痛苦,她知道倪元肯定是又想借机来羞
辱我了。
「嘿嘿,那还真是遗憾,几年前我们公司年会的那次应该是你第一次给人足
交吧?你这双骚蹄子果然只有老子才能享受,怎么样,用脚给人夹鸡巴是不是很
爽?」
倪元的声音很是自得,能够拥有这个女人这么多的第一次,他的占有欲空前
的满足。
「……」
妻子没有说话,但呼吸的声音很粗重。隔着电视我都能听到两道混杂的喘息
声,气氛淫靡且炽热。
「不对,你这双骚蹄子也给姓罗的那老头打过脚炮,他对你这双骚脚也很是
迷恋。你们搞在了一起,他肯定没少打你这双骚脚的主意。说,你是不是经常给
他弄?」
倪元忽然想起罗老头的存在,没来由的嫉妒让他像是自己的女人被染指了一
样,无理取闹起来。
「啊——!」
妻子一声娇吟,可能是倪元有了什么激烈的动作。
「没……,没有!」
妻子慌乱的声音,我背对着电视都听了出来。倪元的话直接揭露了她的丑闻
,罗老头对她玉足的迷恋,让她对男人的这种癖好甚至都不意外了。
「哼,狡辩也没用。难怪老子用你的脚撸鸡巴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原来是早
就被那个老泼皮给调教开了。」
倪元的声音气急败坏。妻子被他羞辱的情绪再次失控道,「你胡说什么,明
明是你强迫我,我一反抗你就只会威胁我。」
倪元的话就像是在故意说她逆来顺受,其实是在享受他的所作所为一样,让
妻子直接破防。
「别解释了,你个骚货。既然你早就被调教出来了,那就自己用脚给老子撸
。不把鸡巴给老子弄硬了,老子就拿刚才那根假鸡巴把你捅烂。快点!」
倪元的占有欲被狠狠一击,唯有更加过分的羞辱妻子,才能让他找回一点平
衡。他的威胁让妻子的处境更加危险,我变得更加急切。而妻子也没再回话,多
骂他一句人渣或者不得好死也只是徒劳的,他是什么样的人,妻子比我更早就看
透了。
「哦——,对,你这骚货果然是被调教过了,这双骚脚比以前灵活多了,操
!老子今天一定要玩够本才行。」
妻子真的开始了动作。倪元呻吟着,竟然还在义愤难平。我从身后的喘息声
中似乎听到了抽泣,妻子的情绪似乎再次崩溃了。
「好了!」
我的急切终于让我在力竭之前扯开了绑在李诺眼睛上的布条,我一个仰身终
于变回了坐着的姿势,不断大口喘气着。维持前倾的姿势极大的消耗了我的体力
,此时我已是大汗淋漓。
扯开布条的一瞬间李诺也没有废话,挣扎着逐渐站起了身体,缓缓蹦跳着向
着外间挪去,应该是去寻找着能割开绳子的钝器。
过了这么久冷面男都没有回来,我已经确信他是真的舍倪元而去了。只剩下
倪元这个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抛弃的废物,只要我能解开束缚,找到他就能把我
受到的羞辱全都如数奉还。
可在这之前,依然是他的疯狂时间。我侧过脸看去,妻子蜷缩着美腿搓弄着
倪元的阴茎,她的表情潮红,眉头紧锁着,动情的脸上还着委屈的痛苦。一双黑
丝美足早已经是淫光涔涔,淫液打湿了脚心,丝袜更加透明的贴在玉足上,让本
就色气的美腿愈发淫靡勾人。
倪元的一双大手不住在妻子的小腿上来回抚摸着,发出丝袜特有的沙沙声。
而妻子只能畏缩的用手按着睡裙的裙摆,遮挡住自己的下体,让自己早已不堪的
下体不被倪元过分注目。只是她遮掩的动作更让人在意,倪元此时的注意力全部
在被妻子踩弄的阴茎上,才无暇他顾罢了。
妻子此时主动的动作,可能也是想让倪元不会过分关注她羞人的反应。可这
只是饮鸩止渴罢了,我看着倪元已经勃起的阴茎,他的提枪上马已经只是一个念
头的事儿了。
「你找到了吗?」
我急切的问向已经到了外间的李诺,我已经没有时间了。
李诺没有回话,她的耳朵仍然被塞着,隔着距离她可能根本听不到我的说话
声。可外间不断传来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证明此时她肯定也很关键的在找东西
。我也不敢在催促了,如果她出点差池摔倒了,手脚被束缚的情况下很容易受伤
,那就适得其反了。我只能忍着焦躁,心跳加快的看着倪元的一举一动。
看着妻子在黑丝内蜷缩的拇趾羞涩的夹弄着他龟头的肉棱,倪元大声喘息的
同时,突然一把抓住妻子的玉足道,「操!骚货,你实在是太骚了。说,你跟那
老头搞在一起之后,是不是每天都是用脚挑逗他,帮他弄硬以后让他忍不住天天
都操你?」
倪元的嫉妒心让他依然纠结着这个问题,脑中各种疯狂的揣测着妻子与罗老
头在一起时的画面。
「啊——,你放手,我跟他根本没有……」
被倪元抓住脚心,妻子全身不断颤抖的抽动着玉足,连辩解都变得有些困难
。
「没有什么?难道那老头不需要你勾引他就能满足你不成?他一个糟老头子
哪那么大本事,不是你够骚够贱的勾引他,你们怎么会搞到一起?」
妻子可能是想解释她跟罗老头只有过那一次,可是在极度自我的倪元听来她
是在掩饰什么。他并不相信一个老头性能力会超过年轻人,尽管他见过罗老头与
妻子在这里亲密接触时的画面,也只会选择性的去相信那是妻子勾引所致。罗老
头的家伙事儿只是空架子,并不具有年轻人一样的硬度和冲动,更加不能跟他相
比,因为在与他有过关系的大多数女人都说他很厉害。
「……」
妻子的表情再次变得愤怒,倪元的偏执让他在看到一个结果以后,不会容许
别人去解释。而是会不断的泼脏水,羞辱嘲笑别人彰显自己的优秀。
「那个老头和我的鸡巴你这双骚脚都玩过了,你好好感受一下,到底是他的
大还是老子的更厉害?」
倪元的攀比心也随着嫉妒而起,一双大手夹着妻子的黑丝玉足狠狠摩擦着,
似要让妻子感受到阴茎的「雄伟」而赞扬他。罗老头的阴茎他不是没见过,在他
心里应该已经有了认识,可他仍然偏执的想要得到妻子的肯定,好证明他在妻子
经历过的男人中是最厉害的。这种病态的虚荣,完全始于对妻子强烈的占有欲。
他仗著有我这个筹码在手,妻子即便是心里不承认,嘴上也会肯定他。而这种肯
定的回答会让他空前膨胀,为他今天的欲望之火添上最后一把柴。
妻子表情难忍的看着脚下已然很硬的阴茎,朱唇蠕动着没有说话,似真的在
心里拿脚下这根阴茎与罗老头的作对比。
倪元的阴茎比起罗老头明显色素更轻,显得更白。也许在长度上并不输罗老
头,但罗老头老黑的阴茎更加狰狞,青筋虬露的样子比起倪元粗了不止一圈,连
我都不得不为他老而弥坚的气势震慑。相较而言,倪元的阴茎只能用白萝卜来形
容。
妻子压着睡裙的素手十指抽动,欲望澎湃下的比较让妻子身体的记忆全都浮
现了出来。与罗老头的盘肠大战是让能让她虚脱的回忆,她此刻怕是都能具现出
罗老头阴茎每一条筋络的模样。
「不要,老婆,不要说。」
我万分惊恐的看着妻子的眼神因愤怒而变得坚定,我知道她对倪元的忍耐又
到达了一个临界点。她所受到的羞辱要爆发了,这次必然不会顺倪元的意让他继
续自我膨胀下去。
可这很有可能触怒到倪元让她陷入危险,同时我更不愿意听到妻子在另一个
男人面前去赞扬,那个占有了她贞操的老男人的好。用她不愿提及的回忆去反驳
现在面对的羞辱,就好像是在她心里给那份回忆翻了案,认可了罗老头的所作所
为。当她以后再面对罗老头时,还会把那次意外当成是难堪的回忆吗?
倪元的威胁只是暂时的,而罗老头才是梗在我和妻子间的大患。如果让妻子
跨过心里的这道坎,我以后将如何面对罗老头已经嵌入我们生活的纠缠?
「怎么样,是不是感受得太明显,骚屄都开始痒了。迫不及待的想要老子干
你了,小骚货?」
看着妻子的异动,倪元权当是妻子感受到他阴茎的坚硬和「雄伟」以后,开
始情难自已了。
倪元这句话彻底让妻子憋不住了,她将已经提到胸口的气一股脑儿的倾泄道
,「你不要自以为是了。你的这根也不过银样蜡松头罢了,连勃起都这么困难,
你早就该去看医生了。你的跟罗叔比起来简直是小孩子的玩具,他从不需要我做
什么都会自己变硬,而且比你的更大也硬得更久。不像你,还需要别人穿上这种
羞人的东西来取悦你。你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妻子脸越说越红,就像是在与人争一口气一样胸口不断起伏。
空气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连我也屏住了呼吸。倪元好像没料到妻子会在这个
时候爆发,性奋的表情冷了下来看着妻子。似乎是怀疑自己听错了一样,盯着妻
子道,「呵呵,我知道你是在故意气我,那个老头能有什么本事。比我更大还硬
得更久,呵呵,你在开什么玩笑,怎么,他还能给你高潮不成?」
倪元松开握着妻子的美足的手,任妻子收回了脚。他这突然的让步仿佛是在
让妻子给他一个台阶,这样他保住面子的同时,妻子也能收回刚才的话。
「怎么,你觉得我在开玩笑?你既然知道在湖州发生的事情,难道没人告诉
你当时的具体情况?我和他做了有多久你知道吗?整整一个下午,我几乎都昏死
过去了他才作罢。你这种射一次都很久硬不起来的家伙怎么有脸跟人家比?」
开弓便没有回头箭,情绪开始喷发的妻子堵在心里的那块石头也正式被冲开
,倪元给予她的羞辱已经远远超过了湖州那次事件带给她的伤害。让她竟然能够
揭开这道伤疤,以曾经的耻辱作为武器来打击倪元的嚣张气焰。这种本是两败俱
伤的做法,可为了刺激倪元,妻子竟然强忍着羞耻,涨红着面色摆出一副骄傲的
面孔,像是很憧憬那天发生的事情一样。
倪元脸色一阵青一阵黑,妻子这种伤及男人自尊的话一般男人都忍不了,更
何况是已经膨胀到已经认不清自我的倪元。妻子的话如一根针,直接穿透了他的
自尊。
我看着妻子此时的表情,脸色同样不好看。她春情荡漾的脸上眼眸如水,骄
傲的表情像是很回味那天的感觉一样,这对我而言同样是极大的羞辱。如果她说
的是真的,那天她真的被罗老头操了一个下午。那她身体的每一寸岂不是都被那
个老头给吃透了?难怪她事后都没有追究罗老头的责任,难道她真的因奸生情了
吗?
强烈的羞辱让我无法冷静的思考妻子此时的话有几分是身不由己,一股暴戾
已经快要冲破我的理智。
「操你妈的,贱人!」
倪元终于暴起,他能犹豫这一会儿我都觉得奇怪。可能妻子的话让他想到了
什么,他好像真的知道那天事情的细节。可还是得意忘形的想要去测试妻子是否
真的被他驯服,结果嘴上说着妻子越是不屈他越是兴奋,自尊心被戳破的瞬间还
是气急败坏了。
「你想干嘛?」
妻子身子一缩。看着倪元硬起来的阴茎,在激怒他之前她就应该知道了自己
逃不脱被侵犯的命运。可是当倪元真的暴起之时,她再怎么故作镇定也挡不住本
能的恐惧。
「干嘛,当然是干你个骚货。你不是说那老头更厉害吗?那就用你的骚屄试
试,到底是谁更厉害。」
「不要!」
妻子死死抱住美腿,倪元一时竟拉不开妻子的手。情急之下忽然想起妻子胯
下夹着的跳蛋,取过跳蛋的开关就给调到了最大,妻子抱紧的身体瞬间被瓦解。
「李诺!」
我看到这里终于回过神来,现在哪里是我生气的时候。我焦急的向外间喊着
,可外间什么声音都没有,李诺也没有回话。
等我再回过脸来,妻子已经被倪元推倒在了长条沙发上,一双美腿被提了起
来。倪元打开妻子想要将跳蛋扯出的手道,「我说过,你要敢把它拿出来,我现
在就让人弄死江睿。」
这个混蛋果然是以我为威胁,才强行在妻子下体里塞进这种东西的。而妻子
还不知道我已经脱离了危险,听到他这话手的动作果然一顿。
「嗯……」
妻子的身体不断扭动着,不断振动的跳蛋在她淫水泛滥的蜜穴中,像是随时
要跳出来一样,不断刺激着她的腔道。
「你再跟老子犟啊,你该才不是嘴挺硬的吗?骚货!」
一旦占得上风,倪元再次变得张狂起来。他一只手掰开妻子一边美腿的同时
,用手掌将跳蛋更加深入的压进妻子的下体,让跳蛋愈发深入的刺激妻子的腔道
,「嗡……」
「啊——……,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妻子不断甩着头,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她只感觉要发疯。她四脚不断扭动挣
扎着,却怎么也甩不掉来自下体的刺激。
「放过你?可以啊,你求老子操你,你求我,我就放过你。」
倪元变态的恶趣味再次蠢蠢欲动。
「不……,啊——!」
妻子痛苦得无法挣开眼睛,却还是本能的想拒绝。
可倪元只是略一用力,跳蛋的嗡鸣声似乎变得更大。妻子拒绝的声音顿时被
噎住,变成止不住的高声呻吟。
「求你……,啊……!」
妻子疯狂摇动着脑袋,连头上的发箍都被蹭掉了,一头秀发再次变得散乱,
整个人狼狈不堪。
听到妻子求饶,倪元立刻放松了对妻子的刺激道,「求我什么?」
「……,求你……,操我……」
妻子屈服的声音让我几乎哭了出来。这一次不比之前口交时的战略误判,她
沙哑的声音里是真实的无助。欲望本就将她折磨得几乎失去理智,继续坚持下去
同样看不到希望,我知道她真的已经绝望了。
「哈哈哈,你说什么?」
倪元听到妻子的屈服,得意得忘乎所以。撩开睡裙的裙摆,将已经硬起的阴
茎抵到妻子的阴蒂上,用龟头不断挑逗道。
「求求你,操我,呜……」
妻子以手掩面,痛哭了出来。
「妈的,骚货,我还以为你有多倔。早知如此,何必刚才呢。这回你知道求
老子了?」
倪元终于扬眉吐气,看着妻子下体一片泛滥,痛哭求操的样子,总算出了刚
才这口恶气。
「嗯……」
妻子身体一抽一抽的,不敢再正视倪元,她已经彻底认命了。刚才痛骂倪元
可能是她最后的发泄,我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后手,但直到现在依然没人来救她
,就已经足以让人绝望了。
看着妻子不再反抗,倪元也不再犹豫,伸手摸向跳蛋,准备将它扯出。可他
看了一眼自己的下体忽然放开妻子,再次离开了镜头。
我不明所以,等到他再次出现,给自己的阴茎戴起了避孕套的时候,我才恍
然大悟。
这家伙竟然还特地去戴套,他是嫌弃我的妻子脏吗?
我震惊的同时,此刻的表情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我冰清玉洁的妻子竟然被
一个滥情成性的花花公子给嫌弃了,虽然戴套算是一定程度上给我留了尊严,可
我完全笑不出来。
「哇呜——……」
我不知道妻子有没有看到,但我看到她抽泣的声音明显变得更大了。她没有
刻意要求,但是倪元故意这么做,到底是为了恶心她,还是他真的是出于自我保
护,她也不可能去求证。但看妻子现在掩面而泣的样子,她的尊严已是荡然无存
。
「好了!」
「噔噔噔!」
一连串的脚步声,竟然是李诺成功的解开了绳子。虽然花了不少的时间,但
她竟然真的成功了。可我看到她满手的血渍,手上拿着的竟然是一个多功能的开
瓶器,顿时知道这个过程有多艰难,她一定是过分焦急才把自己伤成这样。
「你的手!」
我看着她血流不止的手忍不住关心道。
李诺却满脸紧迫,没有在意道,
「没事,我帮你解开,这锯刀太小,割断绳子需要点时间,你别乱动。」
「嗯。」
我回头应了一声。
「嗯——!」
正面妻子却是传来一声闷声,等我再回过头来,倪元已经端起妻子的一条美
腿斜跨在沙发椅上,插入了我的爱妻。妻子一个悠长的呻吟,美腿抽搐,十趾更
是猛的缩成一团。
我急得猛的一握拳,李诺赶紧按住我的手道,
「你别乱动,江睿。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是你必须配合我。」
李诺握住我的手给予我安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我感受到她手掌的血渍,
手心更是在不住发抖。看来她也是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在铤而走险,如果不尽快
解开绳子脱困,我们就不算安全。
「嗯……,不要,啊——!」
可是听着妻子的呻吟声,我的心里犹如翻江倒海一般,只能死死的捏着拳头
。
「操死你,骚货。让你装!」
倪元一上来就马力全开,挺动的下身如机关枪一样,操弄得妻子一阵花枝招
展。
「骚屄真紧,你刚才说那老头不是比我大吗?可他怎么没把你操松啊,嗯?
」
倪元端起妻子的一双美腿,大手不住在妻子的蕾丝袜口抚摸着,对妻子这身
淫贱的装扮,他是真的爱不释手。
「啊……,不要……」
妻子只顾着呻吟,哪里能回答倪元的问题。
「说话!」
倪元猛的向上一顶,将妻子的美腿叠了过来,大手一边一只从睡裙的两边钻
入捏住妻子的玉乳。
「啊——!」
妻子一声痛呼,倪元毫不怜香惜玉的像要把妻子的玉乳给挤爆一样,乳肉大
片的从指缝中挤出。同时下体更是顶着妻子的胯间不断抽动着。
「你轻一点,嗯……我跟他……,就只在湖州那次……做过,啊——!」
妻子忍受不住,终于出声解释。
「嗯?真的?」
倪元动作一滞,有点不敢相信。
「是真的。」
妻子点了点头,却还是用手盖住着脸。此番她连贞洁也一并失去,或许在她
看来她已经不再有贞洁一说了。
「把手拿开!」
倪元松手去扯妻子的手,似乎想通过妻子的脸来判断她话里的真假。
「我说的全是实话,呜……」
妻子将手拿开,却是双眸紧闭的泪流不止,她知道倪元不过是想对她极尽羞
辱。
「呵呵,那你还在老子面前装什么,骚货。就是想故意激怒老子,让我在操
你的时候更用力一点是吗?操!」
倪元再次开始了动作,双手撑在妻子身体两边,抬起身子大开大合的在妻子
身上操干起来。
「啊——……」
妻子身体一绷,无处安放的美腿竟然本能的勾在了倪元腰上,像是生怕被他
颠下沙发一样。
「看着我,骚货!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倪元看着妻子五官拧起,香汗如雨的样子,被她本能的反应催动,强烈的征
服欲让他如打了一针兴奋剂。将阴茎插出八九分,顶在妻子的蜜穴口勒令道。
「不要!」
妻子哪里敢任他羞辱,紧闭着眼睛,只想把这次失身当成自己失策之下被狗
咬了。
「操!以为我制不了你了吗?」
倪元把阴茎一抽,拿起手边的跳蛋,竟然想再次借着道具威慑妻子。
「不要,我听你的。」
妻子吓得魂飞魄散,倪元阴茎操弄带来的刺激在她眼中似乎远没这玩具大。
倪元也不觉有异,再次抬起妻子的美腿道,「求我。」
妻子当然知道他的意思。
「操……操我,啊——!」
「骚屄,就是欠操!」
倪元再次狠狠顶入,抱着妻子的美腿操干起来。
「看着老子!」
「啊——……!」
妻子不断呻吟着,手盖住面颊,却是不敢再遮住眼睛。双眸透过指缝,杏眼
微眯的看着倪元在自己下体捣动着。
我的怒火难以扼制。
「好了。」
这时李诺终于割断了我手上的绳子。
「把东西给我,我自己来。」
李诺将锯刀交到我手中,整个人一下子瘫坐在地上,长时间的紧张已经让她
有些虚脱了。我接过锯刀马上快速的在自己腰上的绳子割了起来。
「说,老子操得你舒不舒服,喜不喜欢老子操你?」
倪元看着妻子羞耻难忍,却还是被逼满眼情动看着他的样子,征服欲令他下
体像要爆炸一样。大手不断抚摸妻子丝滑美腿的同时,低头不的住在妻子的小腿
肚上亲吻起来,不断撩拨着妻子的情欲,将她逼入欲望的深渊。
「舒……舒服,啊——!」
妻子也不敢再忤逆他,不管她的真实感受如何,都只能顺着他的节奏,避免
非人的折磨。只是此刻她满眼的情欲,不断摇曳浪荡的娇躯都让人很难不认为,
她已经沉入了欲望的深渊。
我跟妻子已经有近一周没有性生活了,按她之前的频率早就应该已是春情暗
涌的时刻。今天被倪元用这么多新鲜的花样撩拨,她能一路逆来顺受坚持到现在
已经是奇迹了。
割断腰间的绳子,我立马转向腿部。折起身子弯下腰我才感觉到腰腹一阵钻
心的疼痛,可以是伤到肋骨了。我也顾不得这么多,只能强忍着疼痛,继续解除
着自己身上的束缚。
「终于操到你了,骚货。以前老子接近你的时候多清高啊,总对老子爱搭不
理的。说什么你是江睿的女朋友,让老子自重。当时老子就发誓迟早有一天要让
你在老子身下求饶,你没想到有穿得这么骚气在老子身下挨操的一天吧?骚货,
操死你!」
倪元越说操得越是卖力,啪啪声与呻吟喘息声在整个房间不住回荡,气氛炽
热而淫靡。
「呜……,你别说了……,嗯——……」
妻子看着自己淫荡暴露的情趣装扮,如一个应召而来的妓女一般,没有底线
的迎合著男人的欲望,无地自容的掩面而泣。
倪元却仍不愿意放过她,将妻子拉了起来靠在沙发上。顶着妻子的翘臀,双
手绕过美腿的腿弯拉开妻子的手道,「把手给老子拿开。」
妻子被动的松开手,散乱的长发却盖住了她的面颊,倪元赶紧取过掉在沙发
上的发箍重新给妻子戴好,让她的俏脸再次无处躲藏。这样妻子更加没脸见人的
想用手挡,可被倪元随手就给拉住了。
「把眼睛睁开。」
倪元勒令出声,妻子却眉眼紧闭的不肯配合。
「骚屄,就是欠收拾。」
倪元又拿过刚才没用得上的跳蛋,竟然反手往妻子的菊穴塞去。
「啊——,不要!」
妻子赶忙睁开眼,杏眸如水,满是春情和无助。
「手抱着老子,再敢闭上眼睛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倪元越来越轻车熟路,轻易的就可以拿捏妻子。
我的手不住发抖,疼痛让我的动作迟滞,侧着脸看着妻子受辱更让我觉得呼
吸困难。眼睁睁的看着妻子一双玉臂搭上倪元的肩头,情趣服饰加上猫耳的委屈
模样,如一个等待主人临幸的宠物,软弱且卑微。
「我来吧。」
李诺看着我满头大汗,呼吸困难的样子,重新接过我手中的锯刀。我坐起身
子不住大喘着,觉得自己在关键时刻竟然如此无用,屈辱的眼泪跟着就淌了下来
。
「还是跟以前一样漂亮,只是这副样子迥然不同呢。方总监,再摆个眼神给
我看看?」
倪元摸着妻子的脸,享受着征服的快感。
「嗯——,你不要说了。」
妻子杏眸一闭,但随即又想到倪元的话怯生生的看着他。
「哈哈哈,好,咱们不说了,只做。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倪元扶好妻子的一双美腿,破入蜜穴的阴茎摆开了架势。
「操……,操我,只求你再别说了。」
妻子羞愤欲死,死死的勾住倪元的脖子。
「如你所愿,骚货。」
倪元直捣黄龙,妻子呻吟声再次开始始泣如诉,被端起的一双美腿如风中柳
条,随着倪元的操弄不住晃动着。绷紧的身子勾着倪元脖子的同时,竟慢慢的向
他贴近。
李诺割断了我一只脚上的绳索,又转向另一只。抬头看向我泪流满面的脸,
胯间却高高的支起了帐篷,她张嘴想说什么,欲言又止,奋力的又割起了另一边
。
「呼……,操,骚货。」
倪元看着妻子贴上来的俏脸,忍不住张嘴直接吻上了妻子的朱唇,将她整个
人都顶在了沙发靠背上,死死的缠绵起来。
「嗯——……」
妻子杏眼圆睁,刚想要挣扎,却被他更快的节奏给撞散了架,一双摇晃的黑
丝玉足死死的绷成了足弓,高高扬起。
「滋……」
倪元一番湿吻,吸啜着妻子想要躲避的唇瓣,操弄的节奏也跟着缓了下来。
待到唇分之时,仿佛动情了一样,抚摸妻子的面颊,看着她的俏脸道,「呼……
,我早说过,你跟着江睿那个废物得不到幸福,跟着我去国外吧,我保证天天操
你,让你的骚屄爽。」
「你不要胡说了。」
妻子得以喘息,侧过脸去避免被他再次侵袭。
「骚屄太紧了,操一次不够本啊。不行,你必须跟着我去国外,不跟我走我
就弄死江睿!」
倪元沉浸在妻子的紧致中,意犹未尽的竟然想把妻子裹挟到国外。
「不要,我死也不要跟你去国外,啊……」
妻子不断呻吟着,抗拒着倪元逐渐疯狂的想法。
「不答应也不行,老子就算打昏也要把你打包带走。操,骚货,骚屄太好操
了。」
倪元已是强弩之末,可越操对妻子越是迷恋,更加舍不得她这一身美肉,竟
然如此疯狂的叫嚣。我总算冷面男为何会把他当成一个不稳定因素给抛弃了。
「好了。」
就在我怒发冲冠之际,李诺终于割断了我身上的所有束缚。
我怒冲而起,可两腿随即一软。被绑了这么久的一双腿像是失去了知觉一样
,一个踉跄我就跪趴在了床边。
「砰!」
此时忽然一声巨响,我们房间外边的门被撞了开来,数个身影出现在外间。
其中一个身影非常熟悉,竟然是罗老头。
他看到我的第一反应就是,
「妮闺女呢?」
我趴在床边,一时难以站起。耳边是妻子无助的呼喊,「你放过我,我不要
跟你去国外,谁来救救我,啊……!」
妻子并不知道倪元自身都难保了,根本没有带着她出逃的条件。她被操得情
难自已的同时,惊恐的呼喊着。
「在隔壁,你快过去!」
我想也没想,竟然把罗老头当成了救命稻草。罗老头也听到了电视里的声音
,眼疾腿快的转身就向外走去。
「操,老子要射了,骚屄,射死你个骚货。」
倪元仰着脖子宣告着高潮的来临,妻子抗拒的推着他的肩头。她不知道高潮
结束以后倪元会做些什么,如果真的将她裹挟到了国外,等待她的那将是暗无天
日的日子。越是这么想心中的恐惧越是无以复加,身体紧紧绷住的同时,下体的
腔道收缩得更加紧致。
「哦——,骚屄,真会夹,听到老子说要带你去国外,就更兴奋了对不对?
」
「不要……,啊——……!」
倪元进行着最后的冲刺,妻子高声呼喊的同时,房门忽然被人一脚喘开。
「砰!」的一声,倪元的身体随即不动了,臀肌却一夹一夹的收缩了起来,
不知道是高潮了,还是吓得直接就射了出来。
「你……,呃……」
倪元气喘结巴得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整个人随即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踹
飞了出去。
妻子四肢无力瘫软了下去,一瞬间为突然的变故怔住了。等到看清楚来人,
心里的委屈与恐惧再也绷不住了,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
「呜哇……,你怎么现在才来,你个混蛋。呜……」
罗老头看到妻子不堪和委屈的样子,不知所措的同时怒气蹭的就往上冒,气
愤的想要再去收拾歪倒在地上不断抽搐的倪元,却被后面赶到的纪委人员拉住了
。纪委的人给妻子盖上了一件衣服,迅速制服了还在地上挣扎的倪元。
当我被纪委的人搀扶着走出房间的时候,正好碰上了被罗老头横抱出来的妻
子。我们四目相对,眼神一时都变得极为复杂,我知道有些事情再也没有转圜的
余地了。
超级少年 2024-7-21 16:05
【 无法理解的爱 (16上)】
我和妻子还有李诺一起被纪委的人送往了医院。我因为主动甩开纪委的人影
响了抓捕,成了被怀疑的对象,单独安排在一个病房里讯问。虽然我解释是因为
他们内部有内鬼的关系,但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我被单独看管治疗了。
因为还有一个冷面男没有落网的关系,妻子和李诺那边也被纪委的人安排在
一个病房里保护了起来。我不能去探视她们,但第二天李诺来探视我的时候,我
才知道她们并没有被限制自由。
李诺除了手上的皮外伤,脸部青紫也不算严重,只是还有些轻微的脑震荡。
我则惨多了,脸上身上不仅有淤青,昨天晚上几处都肿了起来。两根肋骨更是骨
折打上了绷带,当时情况紧急不觉得,神经放松下来之后,连呼吸都是痛的,医
生说最起码得一个月的时间休养。而妻子的情况最不明朗,没受什么皮外伤却精
神恍惚,精神可能受到了创伤需要心理干预。
我本想去看望妻子却被纪委的人以嫌疑没洗清为由拒绝了。我只能拜托李诺
多关照开导一下妻子,李诺却调侃说她想管也没机会,从昨天入院以后,罗老头
就没离开过,连睡觉也是在病房外的走廊里。
我心中警惕,觉得罗老头就是在见缝插针的在妻子面前刷存在感。可妻子现
在的确需要人来照顾,我们的事情不能告诉家里人,我又有伤在身,而且也见不
到妻子,总得有个人在她身边。
还好李诺跟妻子是在一个病房,我只能拜托她帮我多留意一下。李诺应了下
来,告诉我其实也不必太担心罗老头,妻子现在的状态根本就是一言不发,不与
人沟通,连饭都很少吃。对一切知道了十之八九的她自然知道妻子为什么会这样
,她犹豫了一下问我打算怎么处理跟妻子间的关系。这种事情她本不该问,但我
也没有责怪,因为心烦意乱的我也想找人倾诉。可我沉默许久,只是摇头叹息的
回了句不知道,还是什么都没说。该怎么处理现在的局面,我仍然没有做好准备
。
只是到了第三天,妻子忽然提出要出院,消沉了两天之后,事业心促使她不
能放下刚起步的事业不管,竟然振奋起了精神想回去工作。这本来是件好事,可
医生对于她这突然的振奋不能理解,建议她再留下来观察两天。于是纪委那边让
我去劝劝,虽然已经查到了冷面男的行踪,确认他登上了出国的飞机,可在没确
认他在对岸的行踪以前,还不能保证这是不是他的障眼法。出于安全考虑,纪委
那边也希望妻子能缓两天再出院。
在病房单独见到了妻子,她的确憔悴了不少。上一次我看到她穿病号服的样
子还是生女儿的时候,看着她凄美的病态模样,我心中柔软。把现在的情况说了
一遍,希望她能以身体为重。她的生意我知道,短时间脱手根本不会影响基本运
行,后面把账目比对一下就行了,除了耽误发展进程,并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你想跟我说的就是这些吗?」
妻子并不关心我说的身体或是生意问题,开门见山的就问出这么一句。
我心里「咯噔」一下,虽然有所准备,但还是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不把我
们的问题留到回家以后再解决。
「你知道我为什么坚持要回去,你还跟他们一样来劝我是什么意思,你就没
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妻子表情激动,开始我还不确定,但现在可以确定她是为了能够见到我才闹
着要出院的。我看着她神色痛苦的样子,一贯自傲的她这几天一定经历了很大的
心理煎熬。
「你想让我问什么?」
对于发生过的一切,我基本都目睹了,的确没有什么想问的。可这话听在妻
子耳中却像是故意冷嘲热讽一样,她看了我半晌,表情变幻不定。我的表情并不
像是在嘲讽她,反倒像是在逃避,在她看来我是在不知所措,无法接受已经发生
的事实,那就更谈不上决断了。
可她又觉得有些不对,从她与罗老头发生关系过去到现在已有月余。这中间
我更是经历了多番波折,从再次入狱到保释,这种不断起伏的经历再多的茫然无
措也都应该有结果了才对。可我还是一副犹疑不定的态度,她叹了口气又想到另
一层道,
「你要是为了这次的事情觉得亏欠了我,有些想说的话不能说了。那大可不
必,是我自己没听你的劝告才中了倪元的圈套,你没必要觉得自责。」
妻子认为我是因为她舍身来救我的事而抹不开面子了,还在引导我主动质问
她。可她越是这样我越是不想聊这个话题。
「你到底要我说什么?难道非得让我们在这里吵架你才觉得有意思吗?」
我为她非得现在挑起争端的态度而生气,有什么话不能回家以后,等我们都
冷静下来之后再说呢?
「对!我出轨了,江睿,出轨了!为什么你到现在都不肯骂我一句,你到底
在隐忍什么,还有什么能比你的妻子对你不贞了更重要吗?」
我的脾气也让妻子难以压抑胸中的沉重负担,对我大声质问了出来。我看着
她双眸中溢出的眼泪,眼眶也红了起来,急道,
「当然没有,可是那天我全部都目睹了,我知道你是身不由己,中了王三全
的圈套,连我自己也是被他控制了才没有及时的去救你。是我没能在你危难的时
候帮上你,我又有什么理由去苛责你,你干嘛要把一切都扛下来,认为这都是你
自己的错?」
妻子瞳孔一缩,不知道是为我的过分体贴吃惊,还是因为我对当时事情的前
因后果过分了解。
「可……,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一句都没提过?」
妻子认为这个理由并不能撇清她的责任。因为中了催情药的是罗老头,而她
是被动失足的。她本来有足够的机会和理由拒绝罗老头,可最后还是让一切都发
生了,甚至在欲望迭起之时纵容了罗老头的不断索求。
「你要我提什么?我知道你是要面子的人,我如果不想跟你离婚,最好的办
法就是什么都不要说。只要你还是原来的那个你,跟罗老头划清界限,我为什么
不能退一步。开始我的确挺气的,也有想过找你摊牌,可是后来我一入狱什么都
想明白了,我不能失去你。而且你后来做得不是挺好的吗,主动把罗老头从家里
分出去了。」
我坦诚道。说实话,我能忍下这口气,忽然的再次入狱很大程度的再次改变
了我。换作我原来的性格,怎么也不可能做到只字不提。
「可是……」
妻子想说什么,欲言又止。我猜她是想说她对罗老头还是没放下,依然背着
我回乡去帮他处理了征地的事情,甚至在乡下两人的关系又变得暧昧不清。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妻子的眼神终于不再那么激动。眉头松动的低下了头,还是没自曝的说出与
罗老头在乡下发生的事情。还好她依然在乎自己的尊严,没有破罐子破摔。
我点了点头道,
「在监狱里那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我跟你都是事业型的人,如果我们都只重
视自己的面子,而不在乎另一半的感受,我们就算过了这次,也走不完余生。总
得有个人做出改变。那次车祸我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你都没有放弃我,甚至为我
辞了工作,我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失去你才是我最大的损失,不是吗?」
妻子看了看我,抹掉了眼角的泪水,像是为我的话所感动了。看来我想了许
久整理出来的,用来劝服她不要冲动提出跟我离婚的话,还是有些用处的。
妻子沉默良久,就在我认为她差不多要放弃的时候,她依然还是没有走出自
己的执念道,
「就算那次你想通了,可是这次呢,你也打算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吗?」
妻子说着,已经不敢看我了。这次倪元对她毫无底线的羞辱,不光打破了她
的尊严,也同样让我颜面无存。而且这根本不是意外,倪元就是冲着我来的。
「……,你自己不都说了吗?你是为了我才被倪元威胁的,这次应该是我欠
你的。」
我吞着苦水无奈道。我们应该恨的是倪元,不应该是我受损的尊严和她被摧
残的精神两难全的互相折磨,我们应该互相舔舐伤口才对。
「可是你真的能接受你的妻子两次当着你的面被别的男人玩弄吗?就算自欺
欺人,也抚不平你受到的羞辱了。」
妻子看着窗外悠悠道,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应该知道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无可挽回了,不是原谅就
可以抚平伤口的。就算能逃避这一时,等我们有新的矛盾时,伤疤也会被再次撕
开。那又何必要一直忍受着,直到伤口溃烂的那一天再来追悔呢?」
「……」
妻子的情绪还是向着低谷滑了下去,我一时竟找不到话再来劝她。如果我真
的不顾一切的保证可以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妻子会相信吗?而且她会不会觉得
这是我的软弱,看不起我?最大的问题是,我根本不可能做到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过,伤口真的很痛,到现在我一想到她在倪元面前的淫贱模样,甚至会犯恶心。
我的犹豫让妻子也感受到了我的痛苦,她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道,
「我们离婚吧,江睿。」
「!!!」
即便做好了她会说这种话的心理准备,我依然如被雷击的晃了晃身子。呼吸
也跟着急促了起来,肋骨隐隐作痛。
「是我对不起你,家里现有的这些财产我都可以留给你,我只要甜甜。这个
你不用跟我争,我问过了,孩子不到两岁你是要不到抚养权的。我会好好带她,
你趁着年轻可以再找一个,那个李诺就很……。」
「你给老子闭嘴!」
妻子这样仿佛把一切都安排好了的态度,彻底点燃了我的愤怒。
「离不离婚是我说了算,现在是你欠我的,我没有说离婚那就不许离。你总
是这个样子,明明是你自己错了还一副受不了委屈的模样,你这样做你自己是难
受,但对我又何尝不是一种伤害!你觉得离婚是在保全我的尊严,但在我看来,
你只是在顾及你自己的尊严罢了。你不想背负自责,背负道德的负罪感,就想逃
避保全你的面子,这对我难道就不是二次伤害吗?你考虑过我的想法吗?」
妻子杏目圆睁的看着我,她以为只会无奈接受,完全没料到我会这么激动。
「就你这种不成熟的决定还想要走甜甜,如果你敢这么做,以后我就敢告诉
她,你妈妈是多么不负责任的一个人。在她的眼中只有她的面子最重要,从不在
乎别人是怎么想,也不会问别人的意见,如果你不想有一天被她这种只知道自爱
的自尊心伤害,那就永远不要试图去爱她,因为她只会从自己的角度出发做决定
,不会在乎你的意见!」「你!」
我拿女儿出来说事儿,一下子把妻子低落的情绪给拉了起来。她气愤道,「
你怎么可以拿女儿出来说事?」
「怎么不可以,你都把她当成财产安排了还在乎她的感受?但凡你考虑过别
人,也不会在我这副样子的时候,在这里给我说出要离婚的话。你想的难道不就
是你自己难受不难受吗?」
我话里的逻辑终于让她认识到了自己的冲动。
「……,是我冲动了,不该在你还受着伤的时候提离婚。但你到底是怎么想
的,这件事难道拖下去你心里就会好受吗?」
「我就是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才不想在这里跟你讨论离婚的事。我想我们
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冷静,你这样仓促的提出来对我们的感情难道是负责任的吗?
」
我知道不能把一切都放下的我根本不可能说服妻子不要离婚,所以我只能把
这件事情先搁置下去,只有等妻子充分冷静之后,我不算妥当的说辞才有可能唤
醒她心中的感情,给我们的婚姻一个妥善的结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不情愿
中被她的情绪绑架着仓促答应离婚。
「……」
妻子一阵沉默过后,否认不了我话中的道理,只能点头同意道,
「我知道了。你说得对,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等你出院以后咱们再来说这
件事。只是希望你的心情不要影响你的恢复才好。」
我知道这也只是权宜之计,妻子根本就没有放弃离婚的想法。我只能试探着
回了一句道,
「难道咱们现在离婚了我心情就能好吗?我自问心里还是爱你的,方妮。难
道你考虑离婚是对我已经没有感情了吗?」
「怎么会,如果我不爱你了,干嘛还会这么难受。你难道觉得我是故意跟自
己过不去吗?」
妻子的话让我松了口气道,
「那不就行了。你知道你这样贸然提离婚对我是多大的刺激吗?以后如果我
不说离婚,我也不许你再提离婚的话。」
我想借机堵住妻子的嘴,可蛮横的要求让妻子一下回过味儿来道,
「一码归一码,你不能因为我说话的时机不对,就剥夺我以后说话的权利吧
?」
妻子看着我撇过脸去,耍赖不肯听的样子。激动的心情一扫,终于恢复平静
一叹道,「唉!你到底怎么想的,难道你真的能够忍受这样的我吗?」
「……」
我沉默了一会儿道,
「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时间会证明一切。一切等我们都出院了以后
再说,行吗?」
妻子也是一阵沉默,点了点头之后又道,
「那你跟他们说放我出院吧,只有工作了我才不会去想这些事情,天天坐在
这里只会让我消沉,更加胡思乱想。」
妻子已经让步,她的提议也不失为一种办法。现在她的状态,停下来反而是
一种折磨。我点了点头,离开病房跟纪委的人把情况说明了一下,呆在医院里并
不有助于她的恢复,希望他们能派两个人单独对妻子进行保护。
与纪委的人沟通结束,我看着坐在走廊里的罗老头,这个侵犯过我的妻子,
却还能安然坐在这里的老男人,心里很不是滋味。罗老头看到我眼神也有些闪躲
,从湖州那次之后我们再也没有正式打过照面。作为夺走了我妻子贞操的男人,
他看到我哪里能不心虚。
我走了过去,看着他道,
「这次是谁通知你赶过来的?我记得你应该在乡里吧?」
刚把妻子离婚的想法给压了下去,现在也不是我跟罗老头摊牌的时候。倪元
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天,我还真没找着机会问一下为什么他会突然出现。
「妮闺女在出事以前就给我打了电话,我第一时间就往回赶,但还是回来得
有些晚了。这次妮闺女真的遭罪了,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名节,你不会在这个节骨
眼上跟她提离婚吧?」
他说的话让我不禁紧盯着他,我真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暗讽我。说什么女人
最重要的是名节,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是没点逼数吗?还敢道貌岸然的在这里教
育老子。
他被我盯得眼神又是一阵躲闪,我压下心头的愠怒。抛开他假惺惺的话,他
的直觉倒是敏锐,知道了我跟妻子已经到了离婚的边缘。只是提出离婚的人却不
是我,他没有料到提出离婚的是妻子就说明他对妻子还是不够了解。
可妻子竟然在情况危急的时候竟然会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这是一个很不好
的信号,说明他在妻子心中的分量已经是不可或缺,妻子在危难的时候第一个想
到的竟然是这个老男人。
「你最后是怎么找到红海来的?方妮难道在最后还给你传递信息了?」
我没有回答罗老头的问题,而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妻子进了红海会所手机
应该就被收走了,如果在最后她还能传递消息的关头,还是把希望寄托于罗老头
,而不是像纪委或是警察这种正常手段。那妻子的态度就耐人寻味了,我也必须
去摸清楚罗老头在她心里到底是怎样的分量。
「没有,我到了妮闺女打电话说的位置之后就找不到人了,不然也不会耽误
这么久。我也是在那里碰到这些穿制服的人之后,问了一下才跟他们一道一起找
过来的。」
罗老头的话让我松了口气,看来妻子心里也不全是这个老头。不过这一次他
率先冲进来,在妻子心里怕是又刷了不少分,不能再任由他不断亲近妻子了。
「方妮出院了你打算怎么办,家里应该已经没有你住的地方了吧?」
我也不能直接赶他走,只希望妻子对他没有特别的安排。我话里的意思已经
足够明白了,这个家里没有你这个老头的位置,罗老头不可能听不出来。
「我知道。我听你的语气应该是不会跟妮闺女闹离婚了,这样就好。妮闺女
没事,我也准备先回老年宿舍那里。过段日子乡里征地的手续下来,签字的时候
我再回去。」
罗老头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可他的表情像是以为我跟他还只是一直以来的
不对付,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心中不爽,但也不想与他争论,只要他识
时务就好。
只是下午当妻子出院的时候,罗老头还是提着行李跟着送她回家,我心中依
旧不安。罗老头的话只能代表他的态度,而妻子是怎么想的我完全不知道。如果
妻子要是对他有安排,应该只是一句话的事,罗老头就会改变立场。可我现在又
不可能对妻子加以警告,此时任何的不信任都会触动她敏感的神经,让我好不容
易压后的风波提前爆发。
李诺在一旁看着我心事重重的样子,自然知道我在忧虑什么。但她更在意的
是我跟妻子的关系。
「你跟妮姐聊得怎么样,以后打算怎么办?」
我心情正不好,离婚的阴云一直压在我头上,成了我的紧箍咒。李诺这时候
还偏偏要在这时候还要往枪口上撞。
「这不关你的事。」
我咬牙道。
「……,什么嘛,人家关心你,你还用这种态度。」
李诺心中委屈,觉得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
「明天我也准备出院了,你喜欢闹脾气就一个人在这里闹好了。」
我的态度让李诺也不准备久呆下去,她跟纪委关系比我熟稔,想要离开也不
过是沟通一下的事情。
她的去留我并不关心,可这种时候妻子对罗老头的态度又成了我的隐忧,我
必须找个人盯着家里的情况才能放心。
「哎,你能不能找个人帮我看着一下我家里?」
我提了提下巴示意妻子离开的方向,她知道我担心的是什么,自然能明白我
的意思。家丑不可外扬,这种事情我已经不可能再找其他熟人帮忙了。
「你都说了不关我的事,我凭什么还热脸贴冷屁股?」
我刚说出的话,一下子就被李诺还了回来。我语气一滞,知道她这是气话,
可我心头憋着的气也不可能这么快让我拉得下脸来赔笑。
我板着脸道,
「真不帮?」
「不帮。」
我这种态度让她更气不过。
「不帮算了。」
说着我准备上床歇会儿,再想别的办法。
「你!你求人办事怎么还这种态度?」
李诺气得一噎,最后一甩手道,
「算了,是我欠你的。前两天我就把方平叫回来了,你要是需要我把他号码
给你,你自己联系他。」
李诺倒是慷慨,直接把人借给我。我也比较属意方平,这小子机灵,而且我
的事他已经知道得七七八八了,用起来也算顺手。敲打一下,他应该不会把我的
事出去乱说。
「嗯,谢谢。」
看着手机上李诺发来的号码,我谢了一声,气氛有所缓和。李诺看着我愁眉
不解的样子,再次问道,
「你对妮姐打算就这样一直提防着过下去?」
我看了她一眼,她心虚的目光一躲,既想打探我的想法,又怕我说她。
「你没结婚不懂,离婚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况且我跟她还有个孩子。」
我知道李诺是想问我会不会离婚,她的感情我即便再木讷也该感觉出来了。
可是我对妻子的感情越到这时候反倒越难割舍,只要能确定妻子对我也抱着同样
的感情,即便再大的外力想要将我们分开,我也不想轻易的放弃她。
入狱以后被改变的人生轨迹已经潜移默化的改变了我的价值观,当以前的光
环退去,只有妻子陪我一路走来,未曾改变的足迹深深的刻在我的心里。丢点面
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当然,这些说给李诺听,我也很难跟她解释我这种复杂的感情,只能随便敷
衍感叹了一句。
「你还真是变了,换作以前我根本不敢想,事情到了这一步你竟然还忍得住
。不过你这个样子能撑多久?你对妮姐已经不能像以前一样信任了,她又不是那
种受你掌控的小女人,你约束了不她。你这样提防着,要是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你还能继续这样忍下去吗?」
李诺直接就点破了我现在最没底的地方。现在完全是我单方面的包容将问题
给延后了,妻子的态度并不明朗。她是会因我的包容而反省,恪守己身,还是依
然会按她自己的道德标尺行事,最后再次被罗老头钻空子,我完全无法预料。
「你就那么希望我离婚是吗?」
被人摸清楚心理并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我有些恼羞成怒的瞪了李诺一
眼。
「哼,我才没那么无聊,你离不离婚关我什么事。只是希望你自己掂量清楚
罢了,别自己一厢情愿的自我感动,最后吃了哑巴亏再来叫屈。你要是真的还想
跟妮姐过下去,就不应该把自己的想法藏着揶着,早点跟她沟通清楚,看她对那
个老头到底是什么态度。跟她划好界线,规定好她与那个老头的距离,你这样一
味的忍让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李诺拨开我眼前的迷雾,给还陷在妻子提出离婚的阴霾中,浑浑噩噩的我指
明了方向。作为旁观者,她还真是足够清醒。
「……」
我沉思了一会儿,觉得她说的的确就是我现在迫切需要去解决的事情。
「你说得对,谢谢。」
我再次道谢。她能想得这么明白说明这几天没少为我的事情操心,虽然她可
能是觉得倪元这件事上对我和妻子都有所亏欠,但她也同样只是受害者罢了。她
能想得这么清楚,不知道是不是跟妻子在同一个病房里聊过的关系。我忽然想到
妻子对离婚的安排里好像提到了她的名字,当时我太愤怒根本没在意,现在看到
她这么关心我跟妻子的事,不由好奇道,
「你跟方妮是不是聊过什么,她之前还跟我说起你来着。」我这随口一问,
李诺脸色顿时窘迫起来道,
「啊?妮姐说什么了?」
「就是没说出来我才问你啊,为什么她会提起你?而且我记得在里面的时候
,我拿你的手机给她电话,你不仅存了她的号码,她好像也存了你的,你们是不
是私下里有联系?」
她这个反应倒让我好奇了起来,脑子里不起眼的疑问顿时都浮现了出来。她
跟妻子有过联系我不奇怪,但存号码应该是经常联系才会有的举动吧?
「我大小现在也是个老板,妮姐现在也出来单干了,以后说不定会经常有业
务上的合作,互存个手机号不是很正常吗?今年公司的员工福利我就准备发妮姐
公司的产品呢,怎么,你还觉得我是你跟前的一个跟班,不够资格绕过你跟妮姐
有合作不成?」
我看着李诺振振有词的样子,一下就把我的疑问成功转移成了对她的否定。
她这个马虎眼打得倒真是顺畅,刚才还肉眼可见的窘迫一转眼便收得烟消云散。
「你不是都准备把公司给卖掉了吗?怎么还会考虑给员工发福利的事儿?」
我抓着她话语中前后逻辑的矛盾问道。
「谁说我要卖公司了,难道我会跟你一样没心没肺吗?哼,竟然怀疑起我来
了,懒得跟你说了。」
李诺哼了一声,不准备再跟我聊下去,不顺畅的转身离开了病房。若不是她
最后这一心虚,我还真被她给唬住了,认为她真的是和妻子有商业上的往来。这
个伶牙俐齿的女人竟然也会有落荒而逃的时候,我还真对她们会聊的事情有些好
奇了。不过我倒是不用操心李诺会在背后做什么算计我的事情,她虽然变聪明了
不少,但要想利用妻子做什么,她还没有那么高的手腕。
不是机会我也不用强求去向她问出什么,现阶段李诺应该能帮我不少忙。至
少从她刚才的话里就套出她还没有卖出公司的打算,这一点让我很欣慰。虽然我
已经不打算再回去了,但作为曾经事业的载体,我依然希望它能像一个路标一样
屹立在那里,让我在回首之时仍能看到它的存在。
我并没有急于打电话给方平,家里的监控可以用。在情况没有向我不愿意看
到的方向发展之前,我并不希望外人介入。晚饭前我看了下监控,如果妻子要留
人,哪怕是出于感谢留罗老头吃饭应该是最顺理成章的事情。可客厅不光看不到
人,家里连声音都没有,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回去了。同时又有点担心她一
个人在家会不会出什么事。
给妻子发了个视频电话,还好很快便接通了。吃饭的时间她竟然还闷在房间
里工作,完全忘了要去吃饭。我有点后悔放她一个人回家了,如果家里有人还好
说,她这样一个人在家实在要把自己折腾出点问题来不可。她本来就是个把事业
看得比生活重要的人,生活这下发生让她想逃避的变故,她更加一头扎在工作里
不把身体当回事了。
看来我也不能在这里安心呆下去了,妻子这种状态必须有人陪伴才行。我们
的情况不能透露给家里人或朋友,消息只能控制在已知的这些人中间,我总不可
能让罗老头再去我家照顾妻子。现在正是我们夫妻彼此关照,一起度过难关的时
候。
好在第二天李诺出院以后,纪委的人就告诉我已经确认了冷面男在对岸的行
踪,他们准备把派出去的人都撤回来了了。但是我的嫌疑并没有洗清,除了遵守
保释条款不能离开本地以外,出院以后需要定时向他们汇报自己的位置。
这种被当作嫌疑人的感觉很不爽,但总算恢复了一定的自由。我当即就向主
治医生咨询了出院的事情,当然是被无情拒绝了。在我强烈要求出院,并签署了
一切后果自负的责任书以后,医生才同意我不用留在医院,但每天上午和下午都
需要回到医院来例行检查和输液。
下午当我打完针,步履蹒跚的回到家出现在妻子面前的时候。她看着打着绷
带,脸还肿着的我是哭笑不得。
「你这到底是在医院里呆不住还是故意跑回来监视我的?」
听我说明了情况,妻子为我不爱惜身体举动,故意挖苦道。
「反正我人都回来了,你不为你自己想,也总不能不给我饭吃吧。」
我往沙发上一坐,自然是不会听妻子的再回医院去住着。我这么一说,妻子
哪还能不知道我是为她不好好爱惜身体着急。
5X6X7X8X点……C.0.m
「昨天是特殊情况,我真忘了好吧。今天开始我就在公司一起吃工作餐了,
要不是医院通知我,晚饭我都准备下班以后在外面对付一下了。你这倒好,突然
跑回来,耽误我上班不说,我还得在家给你做饭啊?」
妻子叹了口气道。我打量了一下她,没想到她这么急不可耐的就去公司了。
再看她说话的语气和神态,似乎真的将之前的颓丧一扫而空了。能用这种语气跟
我说话,看来她的精神状态好了不少。
「那怎么,要不我再回医院去?」
我脸色一苦,开玩笑道。可随即我又担心妻子真的会应了我的话,赶我回去
。话锋一转道,
「要不去请个家政吧,这一时半会儿的,咱也不可能再去麻烦你妈。」
在我出事以前,家里一直是有个家政阿姨的,可罗老头来了以后妻子就把阿
姨给辞了。上次我出狱以后有想过把阿姨再请回来,可阿姨早就回乡带孙子去了
,不在家政公司了。这次如果还想请人,只能去家政公司另找。
「算了吧,是我欠你的。晚饭我来做,以后午饭你上午去医院检查就在医院
解决吧,等下午输完液再回来,早饭就看情况吧。」
妻子无奈一叹,转身帮我把东西提回了房间。我看着她的背影,这话怎么听
着像我在逼迫她一样。不过我这样带着伤出院,在她来看的确是任性了,也不好
反驳什么。
妻子把家里收拾好又匆匆出门了,我以为她回了公司。等到她大包小包的拎
着东西回来的时候,我一脸错愕。
「你伤还没好,坐着吧。」
我伸手准备去接妻子手中的东西,却被她撇过。看着她累得香汗如雨的样子
,我打趣道,
「就咱们两个人,你这不会是准备做个满汉全席吧?」
「我敢做,你敢吃吗?」
妻子剜了我一眼道。妻子虽然会做饭,但手艺比起我尚且不如,自然做不了
什么硬菜。但即便这样她还是愿意抽出时间给我做饭,心中对自己的选择又我了
一分肯定。
看着妻子一个人忙活,我连伸手帮忙都被阻止了。在客厅转悠了一会儿还是
回到了厨房,看着妻子系着围裙忙活的贤惠模样,我晃进厨房东瞧瞧西看看的忽
然贴上了妻子的后背,还没伸手揽上她的腰肢,这被她条件反射的用手肘向后一
拱。
「嘶~,啊~!」
正怼在我受伤的肋骨上方,疼得我身子一缩,瞬间松开了手。
「你没事吧?」
妻子看着我疼得直发抖的样子急道。
「你干嘛没事贴过来吓人。」
「我想抱抱你嘛,谁知道你反应这么激烈。」
我的话让妻子脸色一阵窘迫,但脸色随即一转道,
「自己受伤了还不好好呆着,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妻子将我扶起往外走去,我没察觉她神态的异常,被说得倒是有点惭愧了。
刚才看着她纤美贤惠的背影,有点冲动了。不知道是不是倪元事件让妻子淫荡的
媚态在我心里留下了影子,看到妻子有时流露出的动人气质,我总有种抱着她蹂
躏一番的冲动。可能也跟我这段时间没有过性生活,被勾起的欲火一直没有释放
有关系。
「好好坐着看会儿电视,要是再添乱,明天你就回医院去住吧。」
妻子将我扶到沙发上,转向继续去厨房忙活。我看着她俏脸微红的样子,不
知道是是真的脸红,还是跟我急得,反正这话说得我老脸是红了。
晚饭,看着桌上的两荤两素一汤,远远超出了两个人的用餐标准。我提议喝
点红酒,算是为这次劫后余生庆祝。妻子却没同意,我受着伤,她一会儿还要收
拾桌子。最后只能以茶代酒,我跟妻子碰了一杯道,
「喝了这一杯,咱们就把之前的不愉快全部抛在脑后,让所有的烦恼和痛苦
都随着这杯茶烟消云散,重新开始我们的生活。干杯!」
说着,我一饮而尽,妻子却晃动着酒杯不肯喝。我看着她忧郁的样子,故作
欢笑道,「干嘛摆出这种表情,这次虽然咱们付出的代价有点大,但总算解决了
倪元这个麻烦。只要我们还在一起,今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开心一点吧。」
妻子不理我的尬笑,晃动着酒杯道,
「你真的打算跟我重新开始吗?」
她果然还是陷在愧疚中,对自己失贞的事情耿耿于怀。
「当然,这杯茶已经证明了我的态度,现在就看你愿不愿意放下了。」
我亮了亮自己空空如也的酒杯。说实话,看到妻子在我表明态度以后还是这
副扭捏不振作的样子,我有些生气。但一想到她是因为太在意我的看法才这样,
心里又有点欢喜。妻子此时忧郁的模样与平日里的自视甚高有着强烈的反差,只
有充分认可自己作为我妻子的身份,才会有这么强的道德负罪感。纵使我心里依
然有芥蒂,看到她这个样子,我也该给她这个机会。
见我这么说,妻子嘴角一勾,总算露出一丝笑意道,
「你知道我的性格的,既然你说放下,那以后我就不会允许你再拿以前的事
情来压我了。即便这样你也决定放下吗?」
妻子这话一说,让我的心陡然一提,她这是要彻底封住我的口啊。我知道她
的性格强势,所以我此时的让步也算是为以后更高的家庭地位作出的妥协,她出
轨的事实可以一直有效的让她在我面前不那么硬气。可她这话一说,就算是彻底
把我这种想法给堵死了。
「……」
我这一迟疑,妻子的表情瞬间黯淡,好不容易勾起的笑意也跟着消失。
她这是在考验我吗?
我知道她提出离婚更多的就是不愿意面对对我的愧疚,她想保全自己自傲的
尊严。如果我不保全她的尊严,让她失去自傲的资本,那么她随时有可能再提出
离婚。
我不想离婚那就只剩下让步这一个选项。选择翻篇,那就要尊重重新开始的
选择,不能再提她出轨的事情。如果想用这次让步当作压在她头上的台阶,那么
离婚的选项就一直存在,她也不会相信我的重新开始,只会把这当作安慰她的玩
笑话。
该怎么选择?
还能怎么选择,气氛都到这儿了。如果妻子一认真我就退缩,那这场庆祝宴
就要变成离婚谈判了。按照我原本的设想,妻子本来应该痛快的喝下茶水,跟我
互诉情话的。我也可以借着机会问一下她对罗老头到底是个什么态度,结果我还
是太小看她的执念了。
「呵呵,我说放下自然就会放下。在这种大事上我还会骗你不成?」
我看着妻子认真道。她眼神与我对视良久,表情阴晴不定,最后终于破冰,
眼角溢出一丝眼泪笑道,
「那我以后都不许你再提这些事儿了。」
妻子擦了擦眼角道。看来为了我的答案,她也背负着相当的心理压力,如一
个等待审判的犯人一般。她倒不怕我骗她,因为她要的只是一个态度而已,即使
有一天我反悔她也只会认我今天的态度。
「现在可以喝了吧?」
我看着破涕为笑的妻子,笑着点了点头。也不用再说什么了,一切都在茶水
中。
妻子一饮而尽,气氛总算回到了正轨。
我们从工作,聊到家人,又聊到倪元。对于倪元,妻子是不想再见了。可我
很乐意到时候去看他受审。不能亲手揍他一顿,我身上的伤都在隐隐作痛,看着
他受审入狱是唯一能让我出心中这口怨气的方法了。
话题再转,妻子忽然问起我伤好以后是不是还会继续帮她经营公司,我自然
以肯定的口气回答了。妻子却没有我想象中的高兴,反倒变得若有所思起来。这
种反常的反应让我心疑道,
「你不希望我再去你公司帮你了是吗?」
以前是妻子千方百计的要我去公司帮她,等我真的放下了自己的事业,准备
与她携手共创事业,她又变成了这种态度。我有种被背叛了的感觉,一下子就勾
动了刚刚决定放下的情绪。
「当然不是。」
妻子赶忙解释,但话一开端她就知道不说明白是解释不清楚了,坦白道,「
纪委派来的人不到一天就撤走了,我总觉得太草率了,但也指望不上他们。这次
的事件警醒了我,我想在公司成立一个保安部,招几个保安,虽然现在派不上什
么用场,但在关键的时候也有能调用的人。」
「这很好啊,我不反对。」
我知道妻子后面还有话,这不是她异常反应的理由。
「罗叔他想留在公司保护我,我也想给他找点事做。」
妻子忐忑的搓着手指道。
我就知道,能让妻子这种反应的也只能是罗老头。我与罗老头本来就不对付
,揭破他给我戴了绿帽子这事儿以后,我更不可能容得下他。我才刚刚决定跟妻
子重新开始,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给罗老头做安排。她到底是因为我的大度,想
对我坦诚,不想隐瞒,还是心里已经有了罗老头的位置?
「所以你这保安部算是为他成立的是吗?你还真的挺会为他着想啊。」
我自嘲一笑,妻子眉头紧锁,早已预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赶紧解释道,「
我没有,昨天纪委的人都只在外围警戒,他们的行为模式根本就不是以保护为主
。罗叔就提出想留下来保护我,我如果像你说的那样,昨天我就答应了,何必搞
得这么麻烦。今天是纪委的人撤走了,我实在不放心才有了成立保安部的想法,
而且我现在不就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吗?」
「征求意见你会在意我去不去公司?你明知道我不会同意,还有这种想法,
你是不是打算为了罗老头赶我走?」
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良好氛围,话题却发展至此。我尽量压抑着内心的怒火,
没有爆粗口。
「我当然没有,我现在说这个不也是想知道你的态度嘛。我已经把罗叔从家
里分出去了,既然你说放下,我就想知道你没有把他当作一个陌生人来看待的可
能。」
我的态度竟然让妻子生出这种想法,她竟然认为我说的放下,也给了罗老头
继续接近我们生活的可能,简直滑天下之大稽。我他妈可还要脸!
「不可能!我说的放下只针对你!你想让我原谅一个给我戴了绿帽子的男人
是什么意思,是真的觉得我会因为你无限让步吗?那你就想多了,我他妈还是个
男人,我还要点脸!你竟然还想让我跟他握手言和?我没弄死他已经是最大的让
步了。」
我越说越气,终于还是爆出了粗口,既然妻子主动提起,我索性就把自己的
立场好好说清楚。
「你也趁早打消还要照顾他的想法,我的容忍是有条件的。如果你认为我的
原谅是完全漠视已经发生的一切,那就把我的尊严看得太低贱了。你必须趁早跟
罗老头断绝联系,他的征地款已经足够他后半辈子生活了,现在正是你抽身的好
时候。你还有什么理由要去照顾这个可能比你都有钱的老头?他到底有什么魅力
能让你念念不忘的?」
我几乎就要质问妻子是不是被罗老头操爽了,才这样对他念念不忘的,得到
了我的原谅竟然还没第一时间想着跟他划清界限。
听着我义正言辞的话,妻子揉捏着鼻根一阵沉默。我的话像是扎在了她的心
里,让她想要反驳都找不到能站住脚的理由。
「……,我知道了,我会尊重你的想法,妥善的跟罗叔划清界限。」
妻子的妥协并没有让我觉得有多舒服,她这种表情更像是因为我对她的让步
而让步。
「你不用做出这种不得不的样子给我看,你如果觉得我做得不对你可以说出
来。我就是不服气,既然我已经决定以后跟你一起创业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为什么非要把罗老头一直绑在你身边,他到底有什么是你觉得离不开的?」
我想撬开妻子的真实想法,还是让她说出来才能更好的解决梗在我和她之间
的这个麻烦。
妻子揉着鼻根一直没松手,显得一副很头疼的样子。我以为她依旧会反驳我
的话,掩饰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可谁知她一叹,身体有些颤抖道,
「我说是因为害怕你信吗?这几天我就没停止过做恶梦,我想表现得尽量坚
强,这样也许可以忘掉那天发生的事情。可还是没用,记忆根本不受我控制,我
昨天甚至是吃安眠药才睡着的。」
妻子表情痛苦,看来她并不想在我面前说这些。这种痛苦的记忆光是提起,
可能就会让她觉得害怕。我看着她身着正装的样子,完全忽略了她被倪元强奸的
事也才过去了不到一周。她终究是这次事件最大的受害者。
我看着她身体颤抖的样子,感受到她的惊恐,心中自责,但这并不是让我觉
得自己做得不对的理由。
「我不是回来了吗?你不用再害怕了,之后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我握住妻子搭在桌上的手安慰道。
「我才是你的丈夫,为什么这种情况你会优先考虑把他留在公司?」
妻子在没有安全感的情况下,优先想到的是罗老头一下子就让我想到,她在
落入倪元的圈套之前选择联系罗老头的事,我心中醋意难平。
「你说这些安慰的话有什么用,你拿什么来保护我。而且我也不需要你用自
己的安全作为赌注来换取我的安全,你是我的丈夫,你跟我的安全同样重要。这
种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来做就好,我就是因为罗叔是习过武的人才考虑他的。」
妻子手捏成拳,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她的这话不无道理,但已经升起的醋
意让我根本不想改变主意。
「为什么非得是他,哪怕他的确是习过武的,但那种年纪你还指望他做什么
?」
「你别带着成见好吗?至少罗叔在家里的这段时间,他就做得很好,我什么
事情都没发生过。」
妻子据理力争的一句话,一下子就让我炸膛了。
「你什么意思?他在家你就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我在家就害你被人强奸,
你就是想说只有他才能保护你,给你安全感是不是?」
「你不要钻牛角尖好不好?算了,既然你不同意我说这些也没有意义。我们
也不要为这个再吵了,我再想别的办法就是了。」
妻子知道现在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这并不是谁是谁非的问题,出发点不同
再辩下去也只是吵架。
妻子逃避问题的语气让我更是窝火,我已经看到了罗老头在她心里的位置,
不把他挖出去怎么也不甘心。可妻子已经让步,如果我揪着不放只会让之前做的
努力全部白费,再次与妻子的关系回到冰点,我只能徐徐图之。
「总之你找谁都行,就是不能让他还在咱们眼前晃。就算你再坦荡,留一个
跟你发生过关系的男人在眼前晃,你不膈应我还膈应。说了重新开始,你也得跟
一些不好的人和事切割才行,不然你叫我怎么放心。」
我再次表达自己的立场。妻子点了点头,至于是不是真的听进去了,也只能
看她以后的表现了。
气氛不再热烈,我再扯别的话题妻子也没兴趣了。我只能化郁闷为食欲,将
她精心准备的饭菜多吃点。妻子看到我胃口大开这么给面子,表情总算高兴了些
,没有什么比自己的付出被肯定更让人高兴的了。
最后我们两人将一桌的饭菜吃了大半,趁着妻子收拾碗筷的工夫,我摸回房
间打开电脑查看了一下公司的监控。
妻子有继续留用罗老头的想法我不意外,我最怕的是她趁我不在已经把事情
都安排好了,再来对我先斩后奏。那这种完全不把我的感受当回事的背叛行为,
我是无法接受的。
好在我快进完所有关键地方的监控并没有看到罗老头的身影,看来妻子真的
是先有想法才来跟我商量,我松了口气。晚上妻子主动帮我擦洗,弄得我心猿意
马的想与她亲热一下。虽然我受的伤让我做不了什么,但说说情话也是好的。可
妻子忙着工作,久久的不回房间,让我怀疑她是不是还在生闷气。弄得我也心情
不悦,最后熄了亲热的想法,自己先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妻子不在身边,再看身边根本就没有人睡的痕迹,妻子昨
晚竟然是跟我分房睡的。起床看到在做早饭的妻子,我也发不出火来,问妻子昨
晚为什么没回房间睡。妻子解释因为我受伤的关系,她怕晚上翻身会碰到我,所
以在我伤好之前她觉得还是分房睡会比较好。
妻子要是早点说明白也许我还不觉得有什么,她现在说我总感觉她是在刻意
逃避或者是在生我的气。可看着她精心准备的早饭,我也说不出来她是在生气的
话,那么就只有她是在逃避这一种可能。
这么想着,上午在医院复查以后,我找到了妻子的主治医生,问了下妻子的
情况。医生核实过我是病人丈夫的身份之后,才没有隐瞒的直言,她本来就没打
算让妻子出院。虽然心理问题会因个体的耐受力有差异,但对于一些已经有明显
反应的患者,如果没有定时的心理疏导,这种问题是很可能困扰患者的一生。虽
然她给妻子开了些药,但就她之前给妻子诊断的结果,这个恢复周期一定会很长
,具体恢复的情况还要等妻子来复诊的时候她才能知道。
我心惊肉跳,问医生她的病情是不是要杜绝行房事,医生的话就让我有些摸
不着头脑了。她说这还是要看患者的具体情况,如果患者被不过度排斥,房事应
该是有助于她的病情恢复的。但如果患者表现得过于抗拒,那么强行进行房事只
会加重患者的病情,甚至有可能以后从生理上排斥性行为。
但这个度怎么把握,医生也不好跟我形容,所以她建议等患者恢复到一定程
度以后再进行这方面的尝试。
这要等到什么时候?我脑子一时有点懵了,难道要我实活寡不成?如果不是
我跟医生压根就没有利益关系,我甚至怀疑她是在故意耍我。因为妻子给我擦洗
的时候是不排斥我的裸体的,这说明妻子对我应该没有过度排斥,那她为什么要
躲着我呢?
在一连好几个晚上被妻子晾着以后,我终于按捺不住一天半夜醒来摸到了次
卧,想搞清楚妻子是不是真的在排斥我。可是等我摸到次卧门口发现门锁住,在
储物柜找到房间钥匙想开门的时候,里面传来妻子梦呓的惊恐声。
「不要,你放开我,不要……。」
断断续续的声音让我确定倪元的事真的给她带来了难以磨灭的伤害。在门口
犹豫良久之后,我退了回来。
晚上我也梦到了那天妻子在倪元身下奉迎时的媚态,早上醒来,我他妈竟然
梦遗了。还好妻子今天并没有在家做早餐,我自己收拾完,一时郁闷得不知道这
日子该怎么熬下去。看来我得监督妻子积极配合治疗才行,不然往后这日子真得
守活寡了。
去到医院,竟然恰巧碰到了同样来换药的李诺。这女人伤还没好利索,倒是
更加不吝惜打扮了。一件水绿色的低胸吊带长裙,露出的肩膀和藕臂又披了一件
半透明的白色polo衫,遮住裸露的肌肤。应该是她身上的淤青还没有好彻底
的关系,才需要把自己遮得这么严实。脸上也打了遮瑕的粉底,带上了墨镜。经
过她的细心打扮,除了手上的绷带已经丝毫看不出她身上的狼狈来。搞得我看了
半晌,如果不是她主动跟我打招呼我还真没认出来。
等到她走近跟我打招呼,鼻头嗅到她身上的一阵香风,早上刚遗了精的我竟
然都有些意动。她看着我异样的眼神奇怪道,
「怎么,我这副样子让你觉得很新鲜吗?」
我不置可否,跟她寒喧了两句就想走。她更觉得我心中有事,跟着我絮叨了
一道。心情郁闷的我还真被她撬开了嘴,用着玩笑的口气夸她漂亮,跟我站这样
一个脸还肿着的病号站一块儿,让我有些惭愧。
李诺嫣然含笑,虽然知道这有可能只是我的寒喧托词,但也欢喜得约我中午
一起吃饭。中午我本来就不用回去,有人请客我自然也就顺口答应了下来。作为
对我的事情了解得七七八八的她,的确是个合适的倾述对象。
饭桌上李诺自然不会忘记关心我与妻子的状况,我顺势吐槽了一下现在的窘
境。李诺笑吟吟的道,
「难怪我今天看你一副内分泌失调的样子。」
我眉头一皱道,
「你怎么说话的?」
「不是吗?内分泌失调又不只针对女人。」
这女人一旦看到我吃瘪就上不住调侃,我顿时就后悔跟她说这些了。可随即
就感觉到桌下一只脚在我的小腿上蹭了起来,李诺勾着媚眼冲我调笑道,
「如果实在不行就来找我吧,我说过不会嫌弃你小。」
被她撩得心猿意马的我,顿时眼一瞪道,
「滚!」
说着我便将脚缩到了椅子下。李诺笑眯了眼道,
「我说真的,你现在跟着妮姐充其量也只是个副手,哪怕受了伤不去公司,
对公司也没什么影响。你现在这么焦虑不就是因为你只是妮姐的附庸嘛,没有了
她对你的亲近和认可,你就找不到自己的价值。就跟一些家庭主妇一样,总是想
要被另一半多认可,也就是所谓的家庭妇男。你甘心就这样为妮姐而活吗?反正
我还是那句话,你要回来的话公司还是你打理,我不干预。」
李诺的话让我一愣,我发现我现在的心态还真是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了,就一
直盯在妻子身上。以前自己工作忙的时候,根本没在意过跟妻子的夫妻生活频次
,怎么现在觉得妻子要是好不了了,自己就过不下去了呢?果然还是心态的问题
。
我看着李诺,还真的又犹豫了。
「怎么样?趁着我还没找别人,你现在改变主意还不晚。不然等我真找了个
职业经理人,你再想回来也没机会了。」
李诺见我犹豫,再次鼓动道。
「我如果不把股份出手给你,以合伙人的身份跟你合作行吗?」
我试探道。说实话,我怀念的也只有过去真正的实权罢了,只是单纯的因为
情怀当个打工人。那只有我给别人画饼的时候才会用,我可不想吃别人的饼。
李诺竟然真的犹豫了一下,但随即便拒绝道,
「别想。这可是我用命换来的,你一句话就想改变签好的协议,是想以后找
机会把我踢出局吧?」
这女人防备心还真是挺强。我向后一仰道,
「那算了,我现在还受着伤呢。等伤好了,方妮这边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做
。再怎么样我也是在为这个家奋斗,跟着你干,你能给我什么?」
李诺刚想张嘴,我一伸手道,
「别解释,你的这些招术我都用过,你就省省吧。」
李诺一滞,随即又笑道,
「行,我不强求。现在对你来说,盯紧妮姐的确是头等大事。」
「我们好得很,你就别操心了。」
我看着她狡黠的笑,就知道她又揣着挑拨的心思了。
「那你还在我面前这样愁眉苦脸的。不知道妮姐现在是不是也跟你一样焦躁
。」
我眼睛一瞪,她果然又在挑唆。
「之前你不是说招架不住妮姐吗?这说明她的欲望比你还要旺盛,你现在都
憋成这个样子了,她能好到哪里去。」
李诺调笑道。上次在宾馆为了摆脱她,我的确坦白了被妻子榨干的事实。
「你别以己度人,她都生病了,从生理上都在排斥性刺激,哪有你说的这些
有的没的。」
我一翻白眼不屑道。
「但这不代表她没有欲望啊,她现在碍于心理障碍无处发泄,欲望肯定累积
得很深。你要是找不到正确的途径帮她疏导,不怕被别人钻了空子吗?」
李诺的话点明要害,让我神情不由一震。对啊,妻子现在的障碍在心理上,
并不代表她是性冷淡了。如果她的身体还是正常的,那一定还是有性需求的,那
她靠什么发泄?
我忽然意识到她频繁做恶梦的原因,很可能跟她的欲望有关。当她有性需求
的时候应该很容易就会勾起那不好的回忆,所以才会陷入恶梦。但她身体的反应
具体是怎样,我还不得而知。
我盯着李诺,她说的别人我自然知道是谁。如果任由妻子的这种情况恶化下
去,会发生什么还真的不好说。妻子的这种症状真的是只针对我一个人吗?如果
她不排斥罗老头怎么办?
想到这里我一身冷汗。
「你说得对,我的确应该想到有这种可能。」
说着,我也没有食欲了,擦着嘴就想走人。
李诺见我这着急的样子又安慰道,
「你也别太当真,我也只是猜测罢了。你现在应当先以养好身体为重,不然
什么都做不了。对了,你不是找我要了方平的联系方式吗?怎么一直没找他?」
「你可别支使他去干别的,留着他我有用。他的工资是多少,你发给我,回
头我转账给你。」
说着我也不再久留,拿起自己的东西决定先去妻子的公司看看。
虽然这几日我时有翻看监控,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是监控看不到的地方
,我只有亲自去看看才能放心。
好在去到公司,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公司多了几个新面孔。妻子招了
些退伍的军人想成立安保部门,但目前公司的规模有限,根本养不了太多没有实
际作用的安保人员,所以就把仓管的工作并入了新成立的保全部门,兼职货物装
卸的同时,在厂区内也要维护人员和财产的安全。这种混杂的工作如果面向社会
招聘,只会让人质疑公司的正规性,也只有吃得了苦的转业军人能够胜任。
正在装卸的新人不认识我,有人正准备上前盘问,还好队伍管核对的老员工
认出了我,才没有造成麻烦,只是我这脸还肿着的模样一时让他们议论纷纷起来
。
还没到办公室,妻子竟然从厂区大门外走来。看到我突然过来,她听着耳边
的议论声拉着我去到办公室问道,
「你怎么过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吗?」
她的这种语气让心里有疙瘩的我顿时不爽了。
「不是,你这受着伤,不是让人议论吗?回头要是传出去被咱朋友或者是家
人知道,怎么跟别人解释?」
妻子晓以利害。见我不说话了,也没有责难。反而笑道,
「在家憋坏了?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在医院呆不住,非得回来工作了吧?不过
你要是真的闲不住的话就在家里帮我把业务发展的计划书做出来吧,别再往公司
跑了。」「你这么急于拓展市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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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是有意把拓展市场的任务交权给我的,但我现在仍处于保释的身份,不
能离开本市。我以为她会等我完全恢复自由以后再提让我帮忙拓展市场的事,没
想到她这么急。
「你也看到了,公司又招人了,不按着这个节奏发展怎么养活这么多人。等
你能出差估计都是半年以后的事了,我准备趁这个时间先拓展一下下级市场。总
不能让这么多人忙的时候忙,闲的时候都闲着吧?」
妻子的计划也不算突兀。有的时候发展就是这样,没有到达稳定的赢利期,
老板就是给工人打工的,每天都是看着账本来计划要做的事,不然就很可能面对
亏损。
「那你近期是有出差的打算了?你还病着呢,别胡闹。」
对于妻子出差,我总有些抵触。湖州事件给我留下的阴影太深了,甚至盖过
了倪元的事。这也是为什么我愿意从她手中接过拓展市场的事儿,需要出差的事
儿我宁愿自己来干。只是我没想得到她这么急,竟然不打算等到我能接手的时候
。
「工作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治疗,如果真的靠静养,那我才是好不了了。你
要实在担心,我后天去医院复查以后再安排出差的事儿。」
妻子的工作计划也不可能因我的意志而改变,如果真的只是正常出差,我也
没什么好说的,但我也说不出支持的话。妻子见我撇着嘴不说话,知道我并不放
心,于是笑道,
「好了,不用担心了。正好今天你也过来了,下班以后我们去外面吃饭吧。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我对她的安排并不舒服的关系,我总觉得妻子像是在
讨好我一样,笑容倒是真诚了许多,没有了近几日与我谈笑时那种心事重重的影
子。也许她说得也没错,只有把激情全部投入到工作中时,妻子才是那个锐气十
足的她。如果这真的能治愈她的心理问题,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吧。
本来我还在为妻子的工作安排有情绪,结果晚上妻子竟然主动跟我同房。看
着她一身睡衣的走进房间,我一时有些难以自信的道,
「你这算是贿赂我吗?」
妻子一身蓝色的印花真丝睡衣,不是不漂亮。只是这种长袖长裤的款式,性
感的身材被宽大的睡衣完全遮盖,都可以穿出门去了。比起以前的随心所欲,她
这种保守的穿法也太刻意了。
进门的她本就忐忑,被我这么一说,脸立刻就红了道,
「什么嘛,我是看你身体好一些了,再刻意分房睡像是我在躲着你似的。你
要是习惯一个人睡了,那我就回去了。」
我赶忙一拉她的手道,
「开个玩笑嘛,你能过来我高兴都来不及。这不激动得话都不会说了嘛。」
妻子的反应如洞房之时一样,被我握住手脸更红了,没一会儿便抽出手道,
「你身体还没完全好,晚上可不许瞎折腾,不然明天我就不过来了。」
「你说的折腾是什么意思啊?总不能睡在一张床上了,连手都不让碰吧?」
妻子这种羞涩的反应着实让我觉得新鲜,之前被缠着要怕了的我,没想到还
有能用房事来调侃她的时候。肋骨骨折让我不说做什么了,连侧卧搂着她睡其实
也做不到。当然,如果妻子愿意配合,女上的话也不是可以,但以妻子现在状态
我也只能想想了。
「讨厌,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睡觉!反正你现在受着伤,敢胡来的话看我
怎么收拾你。」
妻子一句娇嗔,让我担忧了一天的阴霾拨云见日。她现在畏房事如虎的样子
,哪有让罗老头钻空子的可能嘛。
看着躺在身边的妻子,她明显有些不自在的翻着身。可是当我握住她的手,
她在一阵紧张过后,终于反手与我十指紧扣。陪她聊着天进入睡梦,感受着她手
心的温度,帮她克服心理障碍也许就是我们重新开始的第一步。
一连两天我们都这样握着彼此的手进入梦乡,妻子这两天也没有恶梦的反应
。虽然她并不是每天都会做恶梦,但至少说明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只是这
两天的同床让我憋得有些难受了,妻子是有障碍,可是我并没有啊。憋得太久的
我闻着她动人的体香,却不能够发泄,这种感觉简直与在受刑没什么两样。而且
为了照顾她的感受,我还要装成没事人一样压制住躁动,不敢对妻子动手动脚。
也不知道妻子有没有察觉到我的反应,再这么硬憋下去我感觉我都要障碍了。
「唔~!」
正吃着早饭的妻子忽然捂住腹部弯了下身子。
「怎么,吃坏肚子了?」
看着妻子这突然的反应,我随口道。这两天妻子都心情愉悦的刻意在家做早
餐,我感觉我们的关系也逐渐趋近于以前的平稳。这也是我明明憋得很不自在,
却也没有说出不如分房睡的一部分原因。
「不是,我月事来了。」
妻子白了我一眼,没有隐瞒道。
「嗯?」
我这才止住筷子。妻子这种反应明显是月事失调,但我并没有太过担心,反
倒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她被倪元强暴过去还没多少天,虽然当时他是带了套的
,但我依然有妻子会不会因此怀孕的隐忧。我相信妻子不可能不做后手,那几天
我也因为她冲动的提离婚而焦头烂额,并没有想起我问她这件事情,等想起的时
候也开不了口去揭她这个伤疤了。
现在听她说来月经了,这一层隐忧总算揭去。
「不舒服的话就去看医生吧,你今天不是正好要去复查吗?我跟你一起去。
」
「不用了,你在家把计划书做好吧,你的任务还挺重的,医院我自己去就好
。」
我的伤情已经稳定,医生终于告诉我不用每天都过去复查了,只用隔两天去
一次就行。今天并不是我去复查的日子,但妻子这么说肯定还是不想让我知道她
病情的具体情况。她还不知道我早就问过她的主治医生了,而做为她的丈夫,医
生对她的病情也没对我做隐瞒,反而是希望我帮助她尽早康复。
「资料我已经托人在收集了,我回头再做整理就是,不急这一上午的工夫。
」
做开拓市场的计划书的确是件麻烦事,下级县市不比江州和湖州这种中大型
城市,有着固定的大市场,需要推广的目标相对集中。下级县市人口并不密集,
市场相对割裂,没有集中度高的大型市场,需要对各城乡次级市场进行调研以后
选出市场潜力较大的地方进行占领。还好我之前的公司销售部对下级县市的市场
情况有一定的了解,这肯定也是妻子要把拓展市场交给我的原因,借由我原来公
司的市场经验,可以让她少走不少弯路。
虽然对于妻子准备自己出差去拓展市场我颇有微词,但对已经做好安排的她
我也不能真的不管,让她抓瞎一样的出去做市场调研,万一再出点儿什么事,那
可就是我的责任了。所以既然她打定了主意,我也只能按部就班的提供力所能及
的帮助。
「你这个样子就别没事两头跑了,要是被熟人碰到,问起来我都不知道怎么
解释。」
妻子还在拒绝。我脸肿着的样子的确有些惹眼,所以去医院的时候我都是有
注意戴口罩的。刚开始的确有些紧张,但过了这么多天我也习惯了,自问哪怕真
的跟熟人走了对脸,我不主动打招呼,对方是绝对认不出来的。当然,知道我脸
受伤的人就不提了。
「嚯,你倒嫌弃起我来了。放心,我不跟你走一起就是了。」
妻子没有皮外伤自然不用遮掩,跟她走一起碰到熟人的确不好解释。但我话
说到了这个份上,妻子再拒绝完全就是在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见妻子无奈一笑不再说话,我主动将碗盘收拾了。虽然我肋骨的伤做起事来
并不得心应手,但在妻子不便的时候总算能帮上些忙。
去到医院,不知道妻子给医生说了什么,医生竟然关着房门对她进行单独问
诊。好在我脸受着伤的样子也算特别,医生认出了我。在问诊结束之后支开了妻
子,让助理带着她去做检查,将我拉到诊室嘱咐起来。
妻子的症状趋于两面性,抛开她目前的心理障碍不谈的话几乎完全与正常人
无异,这是个好现象却不是件好事。妻子不排斥与异性的社交说明心理障碍并没
有影响到正常生活,但心理障碍的存在阻碍了她情感和生理本能的释放,这样下
去她不仅会经常性的月事失调,发展到严重还有产生双重人格的可能。
医生建议作为丈夫的我主动一点,帮助妻子逐步释放被压抑的本能。同时还
要注意她的反应,不能过度刺激。这个过程可能很漫长,希望我尽量有耐心的帮
助妻子克服心理障碍。
这可难倒我了,如何把握度根本没个说法。医生也直言这的确不是件容易的
事,但比起另一种方法这应该是最现实的。他这一卖关子,我反倒对另一种方法
更感兴趣了。医生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就她的测试,妻子目前的障碍应该只排
斥由异性主动的性接触,她的性本能依然存在。如果我能引导妻子主动进行房事
,就很有可能打破她对房事的恐惧,她的心理障碍也能迎刃而解。只是就她观察
,妻子不像是那种接受引导就能主动的人,所以她现在说出来也只能给我做一个
参考,至于具体怎么做就看我的选择了。
医生的话让我瞠目结舌,竟然还有这种方法?如果医生不是个女的,我甚至
会怀疑这个白大衣下的是不是个私德败坏的人渣,想法倒真是花。
从医院出来,妻子看到我心事重重的样子,猜到了医生肯定给我说了什么。
「你都知道了?」
妻子知道她的情况医生不可能帮她瞒着家属。
「嗯。」
我点了点头,也不隐瞒。
「那你打算怎么做?」
妻子怅然若失道。
「什么打算怎么做?」
我还在酝酿医生的话,妻子一句话直接把我问懵了。
「我觉得我的这个问题是好不了了,我打算以后把热情都放在工作上。你要
是接受不了无性的生活,我之前说的离婚的条件依然不变。」
妻子把责任全部都揽到了自己身上,竟然又动了离婚的心思。
「你在说什么鬼话,怎么一遇到问题就想着逃避?你只是病了而已,有病就
治病。就算真治不好了,那也是我害你这样的,我怎么可能因为这个跟你离婚。
以后过不了性生活那就不过了,我又不是不能接受,你也知道了,我越来越吃不
消你了。你好不了了,就当是放我提前退休了。」
我义正辞严之余,又开起了玩笑。妻子本来还挺感动,听到我后面的话,直
接羞红着脸捶了我一下道,
「要你胡说!你就会哄我,有本事晚上别在那里翻来覆去的呀!」
妻子果然是知道我憋得有多难受的。
「你既然知道,那就更应该积极的配合治疗,下次再把离婚挂在嘴边我真的
生气了。」
我抬手刮向妻子的鼻子,却被她一手拨开道,
「就算我积极配合,医生也不能确定我什么时候能好。你真的能这样陪着我
一直坚持下去吗?」
原来妻子害怕的是她配合治疗却得不到我的陪伴和理解,这样的话她可能觉
得还不如一开始就放弃治疗。
「当然,只要你真的在积极面对,而不是自暴自弃只知道工作,把自己搞得
跟个灭绝师太一样,不然我就去找别人发泄了。」
「你敢!」
我故意调侃了一下妻子,谁知道她竟然会有这么大反应。
「你说了不离婚,那就不准用这种理由去外面胡来,要是让我知道我就给你
剪掉!」
看着妻子瞪眼生气的表情,明明总是把离婚挂在嘴边的她,还是挺在乎我的
态度的嘛。我一笑一把搂过她道,
「是是,我哪敢啊,我得留着等你榨干我呢。嘶~!」
妻子听到我的话直接惯性的抬起手肘顶在了我的肋下,疼得我立马松开了手
。她看了我一眼之后,红着脸与我分别道,
「不理你了,我去公司了。你回家抓紧把计划书做出来吧。」
我摸着肋下看着她走向她的座驾,急道,
「你不是不舒服吗?干脆休息一天算了。」
妻子却羞得不想与我多说,直接驾车离开了。我看着她这么积极的样子,也
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能在工作和治疗间分得清主次。
晚上,当我把计划书的草案交给妻子,她竟然直接把出差的时间定在了两天
后,意思就是我要在这两天内把计划书给完善好。这可给我气坏了,我这么努力
的帮她可不是为了让她紧锣密鼓的去赶工作的,而是为了分担她的负担,让她能
够有更多的时间去关心自己的健康问题。她倒好,把我的努力当成她策马狂奔的
动力了。
「准备去几天?」
知道拦不住她,我也只能期待她别在外面呆太久了。
「三四天吧,你的计划书很清晰,到时候我多带两个人,把几个主要的点跑
一趟就是了。能做好这些点,等咱们品牌的影响力起来,他们自然会帮咱们向着
更下级的市场扩散。也用不着我们苦哈哈的跑下乡去。」
妻子歉意的冲我笑了笑,看来她在看到计划书之前已经做过功课了,也不是
心血来潮一拍脑袋的决定。这个时间不算长,她应该是为了不耽误一周后的复查
特别安排的。
「你不是刚来月事吗?你就准备拖着这样的身子去出差啊?」
「这不还有两天吗?我的月事一向规律,到出发的时候就该好了。好了,你
不用担心了,这些我都安排好了,不就是三四天嘛,以后说不定还有出差更久的
时候。这样你就大惊小怪的,以后公司还怎么发展?」
妻子知道我是出于对她的关心,但这样谨小慎微的,倒显得我是个婆婆妈妈
的人了。我也惊觉自己的心态变化,此刻的我就像是一个生怕老婆跑了的怨妇似
的,竟然对她管得如此严,一双眼睛几乎就是完全盯在她身上,没有自己的生活
。
李诺的话再次浮现在耳中,这难道就是跟妻子共事的后遗症?生活逐渐被她
给同化,她的一切就是我的生活、太可怕了。想到此处,我也没再跟妻子纠结这
个问题。
洗漱过后躺在床上,我脑子才得空品味医生今天的话。想着自己是不是要做
点什么,帮助妻子冲破她的心理障碍,但依然有些气闷的我对这种折磨自己的事
情,现在是完全提不起兴趣了。
等到妻子也进了房间,我故意侧过身去不想理她。正睡意朦胧间却察觉到一
只手在自己身上摸索起来,我陡然惊醒,顿觉不可思议。手抓住妻子颤抖的手,
侧过脸去想说点什么,妻子却道,
「别说话。」
已经黑了灯的情况下妻子的脸看不真切,但我却能清楚的感觉到她此时有多
紧张,脸有多红。
「你一说话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我知道你憋得很辛苦,现在就当是
补偿你的。」
妻子如是说道,这样我还能说什么?惊喜之余竟然有些慌乱,妻子真的能自
己主动冲破障碍吗?不过她今天刚来月事,指望能做些什么是不可能了,但我依
然心跳加速的有些期待她能做到哪一步。
「沙沙」
妻子的手摸到我睡衣的下摆,试探着向睡衣下摸去,当摸到我的小腹,我的
身体猛的一紧,久违的接触让我当时就起立了。察觉到我身体的反应,妻子的手
一顿,我却是躁动的用手脚向妻子贴去。
「你别动。」
妻子的美腿紧紧张着我贴过来的腿,身体却是向后一缩躲开了我的手。
「我怕,你别动好吗?让我就这样帮你。」
妻子一只手抵住我的手臂不让我接近,歉意的向我解释道。
「这……」
操!不让动,那不是让我受刑吗?我欲哭无泪的点了点头,只期待妻子至少
能让我冲出来。
「沙……。」
妻子的手再次动作,柔软的手心连着手肘一起不住的在我的睡衣下摩挲起来
。
「哦……。」
久违的刺激让我不由自主的哼出声。妻子的手又是一顿,难道我连出声也不
行吗?我正心中叫苦,好在妻子只是略一停顿便颤抖的继续。冰凉的手掌滑过我
肋骨的固定带摸上了我的胸口,手指竟不经意的按向我的乳头,不时用手指拈起
挑逗。
「嘶~,唉哟!」
强烈的刺激让我腹部猛的一收,带得我骨折的地方跟着一阵刺痛。
「怎么了?」
妻子本就羞得不知所措,我这一疼出声,她还以为哪里做错了,当即把手抽
了出来。
「太刺激了,带得我肋骨那儿有点痛,呵呵。」
我痛并快乐意,吸气的同时笑声了声。
妻子羞得捶了我一下道,
「你还笑。是我莽撞了,你伤还没好,我不该刺激你的,早点睡吧。」
说着,她一翻身竟然要放弃。我一拉她道,
「别啊,你这把我撩醒了就自己睡,玩我呢。」
「那能怎么办?你身体不要了?」
妻子推开我的手。
「不把火给灭了这可比痛还难受。你别刺激我上面了,刺激一下我的下面,
这样也不会牵动我的伤处。」
我躁动难安的给妻子支着招。
「这……。」
妻子话音一滞。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用猜的也知道她现在一定很纠结。她
不是没有把玩过我的阴茎,但她现在的心理障碍让她的心理阈值归了零,相当于
她要重新适应跟我的性接触。她想要拒绝,但作为我的妻子,连这种事情都做不
到完全说不过去。今天这把火本就是她点起来的,如果放着不管,也有违她做事
的风格。
「我知道了,你别动,我试一下。」
妻子也不把话说满,将身体转了回来。这个视角我才大概看到她穿的是睡裙
,能再次见到她自然的穿上性感的衣服,心里竟有种感动的暖意,看来她真的在
努力摆脱束缚着她的心理障碍。
「……」
妻子一只手颤巍巍的顺着小腹插入我的裤裆,我一双腿顿时绷了起来,紧闭
着嘴不敢发出声音,目光借着微弱的夜光想看清妻子贴近的脸。
「不许看。」
妻子自然看得到我瞥来的视线,用另一只手遮住我的眼睛。身体顿时离我更
近,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了我身上。手臂挤入妻子柔软的双峰,能清楚的感受到她
紧张的心跳。妻子不知道是不是太过紧张,或是注意力全部在手上,竟然都没有
发现胸口的异样,我自然也不会点破。
「嘶~。」
光滑的手掌滑过大胯直直的摸向我的大腿内侧,我难以抑制的一声呻吟。压
抑许久的欲望从未让我如此的渴望过妻子,我也从未想过早已熟悉无比的娇妻,
仅凭手的抚摸就能给我带来这么大的刺激。我阴茎一抖,就想拉着妻子的手好好
安慰一下我这个憋闷许久的二弟。
可妻子打在我肩头的紧张呼吸让我知道,任何的异动都有可能让她此刻鼓足
勇气的动作功亏一篑,为了以后的性福,我再冲动都只能忍。
「有那么舒服吗?你干嘛叫这么夸张。」
妻子故意调侃给她自己壮胆,素手再次开始动作,在我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
起来。
「唔~。」
我大腿肌肉紧紧的绷起,双手死死抓着床单,努力压抑着自己想要暴起的冲
动。
「你别叫了行吗?」
只是听到我不时的哼声,妻子的胆气就泄尽了。她哪里知道,此刻我最需要
忍耐的不是她手掌带来的刺激,而是自己随时可能会失控的冲动,虽然这股冲动
是因她而起。
「老婆,别光摸我大腿啊,也安慰一下我的二弟,你没感觉到他都快把裤裆
给撑破了吗?」
我试探的去拉妻子的手腕,妻子却像被蛰了手一样的迅速将手抽出道,
「你别动,我自己试试。」
见她这种反应,我的心凉了半截,知道今天想要靠妻子帮我撸出来是不可能
了。
果然,妻子的手再次探入,在我大腿两侧游弋了半天,却连我的阴囊都没有
碰过。我被折磨得抓着床单不住不断挺动着下身,呻吟的声音让妻子都听麻木了
。
「对不起,我果然还是做不到。」
妻子见我难受的反应,也没了再坚持下去的勇气。将手一抽,转过身去,自
责的啜泣起来。
「呼……。」
我满头大汗的看着妻子如此无助的反应,明明受罪的是我,她却一副受害人
的反应。这让气闷的我有火无处发,反倒要安慰她。
「没事,来日方长,医生说了你的问题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好的,慢慢来。」
我出声安慰,心中却是五味杂陈。经过这一次,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坚持到
她恢复正常的那一天了。
「可是……。」
妻子想说什么,却是欲言又止。
我也没有在意,起身去了洗手间,不冲个凉水澡去去火,今晚是别想睡了。
等我洗完澡出来发现妻子已经不在房间了,出于担心我却次卧敲了敲门,她果然
又缩回次卧去睡了。
这算是功亏一篑了吗?
我退了回来,以为妻子不会再回主卧睡了。结果第二天晚上她竟然再次过来
了,一进来就要求再次尝试。我有苦难言的想劝她要不要缓缓,可她像是跟自己
卯上了的样子让我开不了口。虽然不知道她哪里来的积极性,但如果打击了她这
股主动的意愿,我还真担心以后真的会步入无性婚姻。
结果不出所料,再次失败了。只是这次妻子比起昨天又有了进步,至少除了
用手,她会用身体的其他地方一起来刺激我了。这样的后果更惨,我被玩得体液
将内裤都打湿了近半,狼狈的再次靠冷水澡来压制被撩起的欲望。
令我惊讶的是我出来以后,妻子也跟着洗了个澡,看来她也被欲望折磨得不
行。可是我们这样互相玩火却不能灭火完全就是种折磨,我感觉这样下去我们之
间很快会因耐心耗尽爆发大问题,最好还是先冷静一下。想到妻子后天就要出差
,我第一次对她安排的出差有了期待,果然只有工作才能化解我们房事间的不和
谐。
第三天,也就是妻子安排出差的前一天,我努力将落下的计划书给做完了。
被妻子折磨了两天,本来昨天就可以完成的东西生生的拖到了她出差前的最后一
天。
我一看时间已经到了中午,拿起手机准备点外卖,才注意到李诺发来的信息
。一张半身照,白色的套裙下,一双跷起的肉丝美腿,抬起的足尖上还勾着一只
黑色的高跟鞋,半脱不脱的,满是骚气。
从医院那次碰到过后,几乎每天她都会发一张自拍照过来,开始还是性感的
全身照,我以为是故意臭美。等到照片开始只拍下半身以后,勾引的意味已经昭
然若揭。我严词警告了一次,可惜全无效果,她根本就不回复。我也懒得理她,
干脆将她的消息给改成了不提醒。
可是今天看到她这张腿照,我蹭的一下,下身就有了抬头的征兆。这两天被
妻子折磨得实在太惨了,我都恨不得打手枪解决了,哪里受得了这个。
「还来?你找干是吧?」
我直接发了条语音过去。
可谁知回过来的又是一张照片,并起的大腿肉感十足,一只手拈起了裙摆,
露出裙下的蕾丝袜口,一根系带提着袜口,将大腿勒出凹肉。
操,这个骚货!
这种明目张胆的色诱让我欲血偾张,可这种过界的勾引让我不敢再回应了。
我正准备说点什么狠话治治她的毛病,她又发了条语音过来道,
「是又怎么样呢?你还敢过来找我不成?」
操!是可忍孰不可忍同,手上事毕的我还真不想惯着她这个毛病。
「哼,是吗?你在哪儿?」
李诺发来一张照片,是我原来的办公室。竟然穿得这么骚气的去公司,看来
她现在真是把公司当成自己家了。
「你等着,我吃个饭过来再收拾你。」
「你真来啊?」
李诺发了个怕怕的表情。
我出门在楼下随便买了点儿吃的,开车到公司坐在车里吃了起来。看着公司
大门心里酝酿着该怎么跟李诺谈,妻子这几天的表现让我动了还是得有自己事业
的想法。只是我几次三番的拒绝李诺的邀请,如今再摇摆回来我多少还是有些开
不了口。而且妻子这边我也放不下,李诺原来要求的全部甩给我,自己当甩手掌
柜我也无法应下,我只希望在公司保留一个可以参与决策的工作。至于掌舵,还
是交给她这个实际掌权人好了。
这种把她当成备胎的办法,她肯定会生气吧?我在心里惦量着。如果不行,
到时候恐怕就要拿股权换的资金另起炉灶了,这可是个劳心劳力,风险还大的事
情,而且妻子肯定也不会支持。
下车进到公司,给新来的助理说了一声,去到办公室,李诺正坐在办公桌前
。我目光却没看向她,反倒被一侧墙壁上的门给吸引了。这里的每一个陈设我都
熟得不能再熟,墙上多的这道门实在太扎眼了。我记得没错的话另一边应该是倪
元的办公室,她什么时候给打通的?
「怎么,多了扇门而已。这门难道比我还好看吗?」
李诺站起身,今天她一身蓝色西装,头发盘了个发包,倒是得体端装。可谁
知道她裙下穿着的竟是骚气的吊带呢?我目光扫过却并没有看她,倒是想打开这
扇门看看,她刻意打通是把那边改造成啥样了。
倪元刚进去她就迫不及待的把隔壁给征用了,心里对倪元的恨是可见一斑了
。不过到现在才这么做,看来倪元的余威对她的震慑也挺大。
「你对这里的变化这么关心,心里根本是放不下公司的嘛。怎么样?家庭主
夫的滋味不好受吧?考虑好了没有,要不要回来?」
既然李诺把话题直接拉到了这上面,我也不绕弯子了,开门见山的说出了自
己的想法。李诺听完我的话,本来绕出来了的身体,又退了回去,坐到办公椅上
把腿一跷道,
「你倒是想得挺好啊,什么都想要,光明正大的脚踏两条船。像是答应了我
,又没全答应。怎么,我在你心里就那么好说话是吗?不能让你放弃你在妮姐那
边的工作,还得在背后给你撑面子。让你有一天在被她嫌弃的时候,还能直起腰
杆对她说,你不是她的附庸,你还是曾经的那个江经理。你拿我当什么?」
李诺的挖苦让我尴尬得直扣鼻头,怯声道,「也不算是脚踏两条船吧?」
我顾左右而言他,其实心里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要求有多不合理,完全就是拿
李诺想驭使我的虚荣心在做赌注。
「不算啊?那要不要再给你把股权保留下来让你更有面子啊?」
李诺笑眯眯的道。
「那再好不过了。」
既然已经决定卖脸了,那再不要脸一点又何妨。
「江睿!」
李诺一声立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眶却有点红了。
我一时摸不着头脑,诧异的看着她道,
「干嘛?」
「你是真不懂还是给我装傻?」
她发红的眼眶带着泪光瞪着我道,
「明明你只要接受我,我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是你的,你在这里跟我绕什么弯
子?」
李诺以为我是在戏耍她,可这话听在我的耳中却有些不可思议道,
「你是认真的吗?」
「不然呢?」
「我以为这只是你的游戏而已。我太了解一个人突然拥有了以前无法拥有的
一切是什么感受了,他会尝试去征服以前觉得高不可攀的东西,觉得只有把一切
都踩在脚下才能印证自己现在的强大。其实这只是膨胀带来的空虚罢了,我不想
沦为你的玩物。」
在我看来李诺现在所有的帮助和引诱,都只是因为我没有屈服在她抛出的诱
饵之下的原因。但这并改变不了我只是她猎物的本质,一旦我真的上了她的套,
她马上就会对我失去兴趣,并随时有将我踢走的可能。
这也是我对她的亲近和帮助,甚至是色诱都若即若离的原因。大家各取所需
罢了,太认真的话就输了。所以我今天能来跟她谈这些,也只是在利用她的这种
心理,看她舍不舍得下这个饵,可她现在说的话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所以你就对我欲擒故纵是吗?让我来挑明,证明你还是曾经那个高高在上
的男人,可以轻松的驾驭我,是吗?」
李诺潸然泪下,让我无法怀疑她此刻是不是又在耍什么花招。
「我没有那个意思,你知道的,我结婚了,而且我很爱我老婆。」
我尴尬得用手挡住面颊,实在无法想象李诺难道在她的游戏中真的动了感情
,或许只有我把这当成了游戏?
「蹬!蹬!……」
李诺几步过来一把打掉挡住脸的手道,
「你装什么痴情,既然你那么爱妮姐,那在后湖别墅的时候为什么要强暴我
?」
她一提这个,我更觉得不得了了。那次分明就是她一步步刺激我,逼着我失
控上了她。而且事后她的反应明显只是一次彼此纵欲罢了,她现在拿出来说不是
翻脸不认人吗?
「你别胡说啊,那次明明是你勾引我,充其量也只能算是成年人之间的一夜
情罢了,说什么强暴。而且事后你不是挺满足的吗?现在再拿出来说,我可不会
认账。」
我不甘示弱的与她对视,开玩笑,你情我愿的事情为什么我要理亏?
我这一对视,李诺立马止住了委屈,破涕为笑道,
「那就再满足我一次,这件事以后我就不提了。」
她这一笑,我顿感不妙。这女人到底是真情流露,还是故意演戏诓我?我真
是猜不透。这一愣神,她的手便摸到了我的胯下。
「我操,你干嘛?」
我反应慢了一拍,待被她摸到想要反抗,肋骨的伤竟然让我掰扯不过她,下
体被她摸得瞬间撑起了帐篷。
「你疯了吧?」
我掰扯不过,迅速向后退了一步,老脸却已经红到了耳根。
「你过来难道就只是为了跟我讨价还价的吗?」
李诺抹掉眼角的泪痕,看着我如看到猎物一样的戏谑说道。
「不然呢?就算我要解决生理问题,也不用刻意来找你吧?」
我捂着裤裆,动作却没有说话表现的这么硬气。
「那你倒是解决了再过来啊,管不住自己的裤裆就不要说这些只会惹人发笑
的话。」
李诺丝毫不给我面子,忽然她走到那扇门边,转动把手道,
「你不是想知道那边现在是什么样子吗?那就给你看看吧。」
李诺打开门走了进去。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跟了过去。穿过门发现倪元原本
的办公室被李诺改造成了很有她风格的休息室,除了衣柜和饰品的展览柜,桌椅
,沙发和床也是一应俱全,这女人真把这里当家了。也幸亏这间办公室够大,不
然哪容得她塞下这么多东西。
看到她把这里被改造成这样我并不惊讶,但还是有种时过境迁的感慨。突然
,身后一股力道把我一扯,我一个趔趄跌坐在沙发上。
「嘶~。」
肋骨的震动让我疼得一皱眉,一阵香风却贴面吻了上来。
操,这女人来真的。
看着欺身主动献吻的李诺,我按着她的肩膀奋力推开她将脸撤了开去道,「
你疯了?」
李诺眼见她如此主动还被我推开,气得眼又是一红道,
「你嫌弃我?就因为我当过倪元的情妇你就嫌弃我是吗?」
「我没有,你现在的身家谁敢嫌弃你?而且,我要是嫌弃你的话,别墅那次
就不会跟你发生关系了。」
我极力解释道。尽管我被她挑逗得欲血偾张,但在跟妻子的关系彻底恢复正
常以前,我还真不敢胡来。任何的风吹草动,我都担心传到妻子耳中,撕裂我跟
她好不容易正在恢复的关系。更何况李诺还有妻子的联系方式,我甚至怀疑过她
是不是私下跟妻子串通来考验我的。
「这么说你对我有感觉了?」
李诺期待道。
我让了让身体,让裤裆的帐篷清楚的呈现在她面前道,
「这还需要特别说明吗?」
李诺脸色发红的看了一眼,随即手掌再次捂上我的裤挡,轻轻揉弄起来道,
「那你干嘛装得这么君子,是怕我向妮姐告状吗?」
「唔~。」
妻子以外异性的刺激让我头脑一阵发懵,我抓着她的手腕,既挣扎又渴望的
感受着她手掌的动作。最后赶紧按住她的手道,
「停停停,你别玩火了。我这还有伤在身呢,实在经不起你折腾。要是现在
被你弄出来了,晚上回去我老婆就能发现问题。」
我不确定妻子晚上会不会再尝试,虽然我也可以用自己用手解决了来搪塞,
可妻子明天就要出差了,我犯不着现在迫不及待的去冒这个险。
「妮姐的病好了?」
李诺动作一顿,我的话听在她耳中自然是另一番理解。
「没有,但我们正在尝试突破她的心理障碍,在她正在努力的时候,我不想
背着她做这种事情。如果被她知道了,我怕她以后再也不会去尝试恢复正常了。
」
我这样一说,李诺顿时没了兴趣,翻身坐在我旁边道,
「你对妮姐还真是一心一意。」
「不然呢?我们毕竟是夫妻,就算我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想在这时候背
叛她。」
我感慨道。
「我就是很好奇,事情都到这一步了,你怎么会还认为你跟妮姐可以一直走
下去?你不断妥协的样子都快让我不认识你了,就算妮姐被倪元强奸的事情让你
觉得亏欠她。可你怎么解决她跟那个老头之间的事,被戴绿帽子的感觉就那么好
受吗?」
李诺果然还是对我没离婚这件事抱着极大的好奇心。但她这话明显问过界了
,事关尊严,我对一个外人如何能解释得清楚,这到底是为爱忍辱负重,还是自
己的一厢情愿呢?
我瞪了她一眼道,
「不该你知道的事情就别问,难道我怎么选择还需要向你解释吗?」
李诺也没生气,向我解释道,
「我只是觉得你处理不好妮姐跟那个老头的关系,妮姐从乡下回来以前的事
你又不是没看到。她已经被那个老头把欲望给勾出来了,你根本满足不了她。等
她的病恢复了,你一样招架不住,你们之间的问题要怎么解决?你现在维护的也
不过是一块易碎的玻璃罢了。」
李诺的话把我不愿提及的隐忧全都给曝了出来,我现在没有去想也不过是因
为,妻子的心理障碍这个更大的问题梗在了前面。
我看了眼李诺,有个问题我还真相向她请教道,
「你这个问题只有方妮一直沉溺于欲望才成立,现在她甚至都可以接受无性
婚姻,你怎么就认为她恢复以后,就一定会把性爱当成她生活必不可少的一部份
呢?我问你,你也是女人,也经历过不止一个男人,难道就觉得自己离不开男人
了吗?」
「我不一样。一是我没有结婚,并没有这方面的束缚,所以对这方面看得也
不重。二是我前男友和倪元都称不上是性能力很强的那种人,这让我对性并没有
过分的渴望。可妮姐不一样,那个老头明显天赋异禀,被他上过还不断引导,妮
姐对性肯定有了不一样的认识。虽然她的理智足以可以消弥一部分她在这种事情
上的冲动,但她心里肯定也是矛盾的,很难经受得起勾引。」
李诺的认识倒是清晰,她这到底是旁观者清还是妻子跟她聊过什么?我不得
而知。但她要逼我现在做选择的话,我只能回击道,
「那就让她不受勾引,断绝她跟罗老头接触的可能不就行了,我为什么答应
跟她一起共事?还不是想花更多的时间看住她。」
「问题是你管得住吗?你现在是看妮姐心里愧疚很服你的管吧?你能保证她
一直是这种心态吗?你给她戴的枷锁只会成为你们以后新的矛盾,而且就算你管
得住她,你还得管住那个老头才行吧?」
李诺的话让我一愣道,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现在管住的也只是妮姐的行为而已,你把那个老头推出视
线,你怎么就能保证他不会去主动接近妮姐呢?你别忘了,你撞死了他儿子,妮
姐对他是有承诺的。只要他想,他几乎随时可以见到妮姐。这你管得了吗?」
李诺的话让我瞳孔一缩,我看着她嘴唇轻颤的样子似乎还有话说。我好像明
白过来了什么,看向她道,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这段时间我的注意力始终在妻子身上,还真没关注过罗老头在干嘛,李诺的
提醒让我意识到我完全忘了盯住他,阻断他主动接近妻子的可能。尽管那次在医
院时亲耳听到了他自己的安排,但那顶个屁用,他一个闲人,要接近妻子多的是
机会。
「我把方平借给你,你不用,现在知道着急了?」
李诺的语气竟然是真的知道什么,我一瞪眼道,
「别卖关子,快说。」
「他在妮姐公司所在工业园的物业方找了份保安的工作,咱们出院以后他好
像就去那儿上班了,应聘应该是更早的事情。至于有没有跟妮姐接触我也不知道
,我想起去查他的行踪都是昨天的事儿。」
「!!」
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老头竟然跟我玩起了声东击西,而我完全没想起来
找个人盯着他,竟然上了他的当。这段时间我只有留意妻子每天下班是不是按时
回家,根本没在意过她上班时候是在干嘛,因为我有调看公司监控的权限,也没
有看到过妻子长时间不在公司的情况。所以一直以为她这段时间跟罗老头并没有
接触,谁知道竟然被玩了个灯下黑。
要说妻子不知道罗老头在物业上班我是不信的,而知道他在物业上班又不去
接触就更加不可能了。但她什么都没说,把我蒙在鼓里,像个傻瓜一样期待她会
跟罗老头切割,跟我重新开始生活。
「操!」
我怒火中烧的站起身就向外走去。
「你干嘛去?」
李诺眼看我失去理智,赶紧又解释道,
「你没看到妮姐跟他接触,现在去找他又有怎么样?」
「怎么,我还需要抓到他们私会的把柄才能找他算账吗?就冲他不知死活的
仍想接近我老婆,就够我收拾他了。」
我气势汹汹的摔门而去,李诺赶紧跟了出来,临出大门还招呼了两个保安跟
上。
我看着跟上来的她道,
「你别跟着搅局,我自己能够处理。」
「别说你还伤着,就算你没受伤,面对那老头你能打得过他一只手吗?我这
是在保障你的安全。」
「连你都看不起我是吧?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叫几个人都叫不动了?」
李诺的话让我更加怒不可遏。
「我当然不怀疑,但你真要把事情闹那么大,下不来台的是谁?你今天去确
认过之后,最好还是跟妮姐当面沟通一下。如果真的只是那个老头自己的主意,
你这样冤枉妮姐,那你之前做的那些妥协意义又在哪里?」
李诺这波拉扯让我一下子僵在了原地。透露消息敲醒蒙在鼓里的我是她,阻
止失控去发泄情绪的还是她。她这是玩我呢,还是在试图操控我的情绪拿捏我?
我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她,对她的动机疑窦丛生,转身上车道,
「要跟着就跟着吧,别碍我的事。」
说完我发车开始赶去妻子的公司。李诺的动机不明,但她话里的道理是对的
。罗老头的武力值让我想报复他都得带足够的人手,但这么做就上升成斗殴事件
了。不仅会对妻子造成影响,也很可能违反我身上背着的保释协议,弄不好可能
会把我自己再次送入牢狱中。我得先确认情况,再决定如何行动。
去到妻子的公司,我直接将车停在了工业园门口,准备先去门口的保卫室问
一下物业办公室在哪儿。可是一到保卫室的门口就看到穿着保安服的罗老头坐在
门内,跟另一个老头聊着天。
「你找谁?」
另一个老头先看到了门口的我,问了一句。罗老头回过头来,很快就认出了
戴着口罩的我,表情瞬间凝滞。我同样面沉如水的盯着他,没想到他竟然就在门
口值勤,还真是够明目张胆的。我越想越气,对着罗老头使了个眼神。
「找我的。」
罗老头冲另一个老头笑笑。
「你儿子?」
那老头见我一副讨债的表情,还在疑惑。
罗老头没有回答,跟着我走到大门外的空地上。李诺带着的两个保安慢慢走
了过来,却没看到李诺的人影,我也没理他们,压抑着心里随时会喷发的愤怒问
道,
「你什么时候在这儿上班的?」
「没多久,就十多天的事儿。」
罗老头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有隐瞒的道。
十多天?果然如李诺所说的是我们出院那会儿的事。
「是方妮给你安排的?」
「没有,没有,是我自己找的。这片厂区刚招商不久,正缺人,所以对我这
种老头他们也要。」
罗老头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对妻子的维护完全写在了脸上。
「所以从方妮回来上班以后,你就一直在这儿上班了,几乎每天都跟她呆在
一块儿是吗?」
我心中的愤怒继续涌动,试探着又问了一句,话中带着陷阱,就是想确认一
下他在这里有没有跟妻子接触。
「我哪能每天在这儿啊,我们这工作简单,但也是三班倒的,就像这周,我
也只有下午在这儿。」
罗老头不知道是没察觉出我话中的意思,还是故意挑衅,竟然当作我是在关
心他的工作情况,语气像是拉家常一样跟我解释。最关键的是他根本没有否认来
这里工作是为了跟妻子接触。
听着他说这周下午他都在这儿,我不知道那天下午我过来时是不是他在值班
,但我清楚的记得当时妻子是从外面回来的,而罗老头是认识我的车的。一想到
我极有可能像个傻子一样从他们眼前路过,却对他们私下里的接触浑然不觉,一
股被背叛欺骗的感觉就让我头出发颤。
「操!」「啪!」
胸中的愤怒一时压抑不住,我抬起手直接给了罗老头一耳光。肋骨有伤的原
因,这一下虽然不是我的全力,却也是我此时能用的最大力道。
突然的变故让一旁跟过来的两个保安愣住了。罗老头眼神一跳却却没有过分
惊讶,我打在他脸上的这一巴掌好像不疼一样,他连捂脸的动作都没有。这更加
激怒了我,我冲上去挥起手就要再动手,嘴上骂道,
「操你妈的,你是怎么跟我说的,啊?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竟然还来
招惹方妮。」
一旁的两个保安急急的赶紧拉住我。
「哎,干什么呢,怎么还打人?」
一直在保卫室门口观望的另一个老头也反应了过来,迎了过来出声喝道。
「误会,误会。我们这就走。」
拉着我的两个保安赶紧辩解。我却早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不依不挠的踢腾
道,「你们放开老子,误会什么?我今天就是要好好教训一下他。」
看着罗老头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的样子,像是把我心中所想的全部默认了,我
胸中的怒火更是烧得没有边际。
「太嚣张了,你们是哪里的?都别走,等警察过来再说。」
老头一边向着对讲机说着什么,一边掏出手机。
两个保安赶紧分出一个来制止道,
「别报警,我们马上走,不好意思。」
另一个拖着我就上了李诺的车。
「你疯了吗?你这样一闹事情很快就会传入妮姐耳朵里,你要怎么解释?」
李诺急道。
「解释什么,应该是她向我解释才对。就冲她瞒着我这一点,对我而言就已
经是背叛了。」
我愤怒的还想下车,李诺气得直接用手背在我的肋下拍了一下,疼得我嘴一
咧,停下动作怒视着她。
「真是气死我了,你有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也许妮姐瞒着你是她不对,但你
这一动手情况就反过来了。你没确定他们私下里有什么接触,都干了什么,怎么
可以动手?不想离婚是你对妮姐提出来的,那就要给她最基本的信任。你现在贸
然动手不就是在告诉妮姐,你不信任她吗?她的性格怎么受得了这个,你们的关
系本来就没恢复正常,你现在把不信任的种子种下,以后用什么来修复?哎,我
真是被你气死了。」
李诺一拍脑袋,一副焦头烂额的样子。她这个旁观都倒是看得清,但这话听
在怒火未退的我耳中,只觉得脑袋里嗡嗡的乱成一团。
真他妈糟心,累了,爱咋地咋地吧。
李诺让另一个保安开车把我送回了家,她知道我需要冷静,也没有过来叨扰
。
我刚到家没一会儿就接到了妻子的电话,问我在哪儿。我直接说了在家,以
为她会很快回家与我对质,结果她还是到了正常下班的时间才回家。
在客厅呆坐许久,又回到房间躺着的我听到门外的动静,出门看到妻子竟然
正常的带了东西回来做饭。我走到客厅里呆站着,平常温馨的厨具碰撞声,此时
听在耳中却格外刺耳。她知道我在家却什么都不说是什么意思?
这是冷暴力!呆站了一会儿之后,我按捺不住走到厨房门口制止妻子道,「
别弄了,难道你还吃得下吗?」
妻子看了一眼气势汹汹的我,又继续起手上的事儿。
「……」
我不知道妻子这是什么意思,略一愣神之后走到她面前道,
「难道你就没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有,但是你还生着气呢吧?」
妻子语气平淡的回答,让我的气性是越来越大。
「你说呢?」
「那就等你气消了再说。」
妻子摘着菜,一副不搭理我的样子。
「你!」
我气得鼻子一歪,可妻子的这种态度让我嗅到了火药味儿,我知道她肯定想
好了很多话要说,只等我点燃就会爆发。
不能吵架,我必须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这是回家之后这几个小时我总结出的想法。我平复了一下呼吸,再看妻子此
刻冷静的态度,我退出了厨房。既然她要等,那就看她等到什么时候再开口。
等到菜香饭熟,我看着妻子端着饭出来,竟真如平常一样与我共桌而食。我
实在受不了这怪诞的氛围,把手一摊道,
「够了吧,有什么话你现在能说了吗?」
「你气消了?」
妻子再次确认道。
「是是,我气消了行了吧?」
我不明白妻子为什么有话不直说,非要拐弯抹角的确认我没脾气了再说。难
道我气消了再说就不会生气了吗?
「既然不生气了,那把饭吃完再说吧。」
妻子直接开吃了起来。
「……」
我看着她细嚼慢咽的样子,气得想把碗摔在桌子上。她的样子就好像是在无
声的指责我,等着我向她道歉一样,简直不可理喻!
超级少年 2024-7-21 16:06
【 无法理解的爱 (16中)】
我哐哐大口的将饭吃完,气不顺之下竟噎得肋骨作痛,起身去喝了点水坐在
沙发上缓着。看着妻子慢慢吃完收拾起碗盘,那不紧不慢的样子拖得我的心绪反
倒冷静了下来,等到她解开围裙出来,我反倒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你不是要聊聊吗?那咱们开始吧。」
妻子坐到了茶几另一侧的单人沙发上,终于开口道。
「聊什么?你的态度就好像什么错都没有一样,还有什么好聊的?」
我阴阳怪气道。妻子的态度着实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心头这股子怨气了。
「我自然错了,不该瞒着你,但你今天人都打了,气也消了,是不是也该审
视一下你自己的行为?」
妻子叠起美腿,像在审问犯人一样端坐着。
「怎么,你认为我不该打他?」
我这样一问,妻子眉头一皱道,
「打人什么时候成对的了?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跟罗叔都阻止,物业那边
已经报警了。」
「那就让他们报警啊,我需要他装什么以德报怨。」
一听到妻子提起罗老头,我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
妻子一阵气结,这话在她听来实在有些不识好歹。
「你是不是打算记恨他一辈子?」
「是!操了我老婆,我没扒了他的皮就算对得起他了。」
我咬牙切齿的回答。
「那你说什么重新开始,你根本就没有放下过。」
我对罗老头的报复就好像是在揭妻子的伤疤一样,她竟然这样质问我。
「我说的重新开始那只是对你,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原谅他了?」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去找他算账?让我受尽了煎熬,你现在又说你放不下,
你这打的是他吗?你分明就是报复我!」
妻子的脸色随着情绪涨红起来,她果然觉得这是我对她的不信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既然知道我记恨他,那就应该跟他划清界线避嫌。
你这样不仅让他在你身边工作,甚至还把立场跟他捆绑在一起,到底是你放不下
他,还是故意跟他接近来试探我的态度?」
妻子的话让我很不满,她话里的意思分明是把我放在了对立面,而她跟罗老
头才是一边的。
「我没有那个意思。把他从这个家里赶出去,并且不再负担他的养老责任,
已经是我对他的惩罚了。他有自己找工作的自由,虽然知道他在我身边做门卫的
时候我是反对的,但物业那边又不归我管。他已经聘上了,我再刻意的赶他走,
不更像是放不下吗?」
妻子辩解着自己的立场,随后忽然道,
「而且他选择在我身边工作也只是担心我的安全,从你的立场出发应该感谢
他才对。」
「感谢他?呵呵。」
妻子这话把我气笑了,她见我这嘲弄的笑容,又道,
「你知道我的情况,他学过医,还是跟一个军医学的,更了解我这种创伤后
应激障碍。他一直在教我如何调整,要重新适应一步步接纳你,只有跟你恢复了
正常生活,我的这个病才能算好了。你知道一开始我是很逃避的,是他用跟医生
一样的话循循善诱,我才逐渐将心态给调整过来。难道即使他做这些,被你打了
一巴掌也是活该吗?」
妻子这话就是完全不回避她跟罗老头的接触了,从表面上看她还真是可以问
心无愧,可罗老头的目的如果一开始就是这么纯粹,两人又怎么会发生越轨的事
情。
「这需要他来多管什么闲事?我们是看不起医生还是怎么的,还要我感谢他
?你就是记吃不记打,他能是什么好人。如果不是他一直装得像个老好人,你又
怎么会被他蒙骗失身。现在他故伎重施,你不警醒着点还帮他说话,是准备重蹈
覆辙吗?」
「你!」
妻子根本无法让我放下心中的猜疑,这种情绪也让她觉得我根本放不下心里
的芥蒂。这种不被信任的感觉如一根刺,让她不吐不快。
「好,那我们就事论事。瞒着你的人是我,这是我的不对。罗叔他有自己找
工作的权利,他并没有做错事情,你打了他就是你的不对,你必须向他道歉。」
「什么?你要我向他道歉?」
妻子这种一直为罗老头说话的态度让我的火气蹭蹭的往上冒,现在竟然像个
主持正义的审判官一样,站在罗老头一边让我道歉,我气得站了起来驳斥道,
「门都没有!别说他给我戴了绿帽子,就算没有。冲他处心积虑的不断接近
你,对你包藏祸心,还有你现在对他偏执的维护,就足够我跟他死磕了。如果你
不想我以后见他一次找他一次麻烦,就应该早点跟他划清界限,彻底跟他断绝往
来。」
我决然的话让妻子只觉得不可理喻,她气得差点儿从沙发上站起身来道,「
你还讲不讲道理?今天如果不是他让着你没还手,他让你一只手你也打不过他啊
。你在这里嚣张什么?」
「他不还手正说明他理亏,谁是谁非还不够明显吗?你这样处处帮他说话到
底是什么意思?我才是你的丈夫!」
「我只站在道理这边。你别忘了,你还欠着他一条人命。你现在是怎么出来
的你不知道吗?只要他愿意去闹,你保释的事情就算再合规也是不合规。你身上
背的刑责只有在他不追究的时候才是最轻的,你不认真对待跟他的关系,反而把
他像仇人一样敌对,你这伤疤还没好呢,就忘了疼了吗?」
「那就让他去闹好了,我不需要他的虚情假意。要我去跟他道歉,不如给我
一刀来得痛快。」
妻子的据理力争没有换来我的退让,罗老头任何的好意在我看来,那都是对
我的羞辱。
「那当初你为什么要同意去找他和解?在我去游说他和解的时候你为什么不
说?这样我跟他就不可能认识,他也不会住进我们家,你现在所担心和烦恼的一
切就都不存在了。你现在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是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撇清,一切
都是我的错对吗?」
道理讲不通,妻子气得眼眶都红了起来。看着她这副样子,我又有些心虚了
起来。一切都源于我的那场车祸,她的妥协和退让都只是基于夫妻共同利益而被
动做出的选择,我歇斯底里的愤怒的确就好像是在推卸责任一样,一味的向她倾
泄着情绪。
「……,对不起,我没那个意思。」
但要我向罗老头认错,我是万万做不到的。我低头用手搓着脸,想让自己恢
复几分清醒。
妻子靠坐了下来,有些失望的看着我道,
「我以为你经历了这么多已经改变了,可你在面对问题的时候还是会暴露自
私和刚愎自用的性格。难道两次入狱和事业的崩踏都不足以完全改变你吗?我就
不该阻止他们报警,应该让他们送你进去冷静几天才对。」
妻子的失望之言却触动了我的伤痕,我松开手瞪向妻子道,
「你说什么?你很希望我进去是吗?最好是继续坐牢,这样就管不着你的事
情了对吗?」
「……」
妻子眼神一闪,应该也觉得自己言语有失。但她看到我的愤怒却没有把话收
回,想要敲打我。这看在我眼中完全就是挑衅,我脑袋里嗡的一声就骂道,
「你是不是被那个老头操爽了?我信任你才愿意原谅你,给你这个机会。可
你这样处处维护他,跟他藕断丝连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现在窝囊了,已经配不
上你了是吗?」
话一出口我就觉得自己冲动了,可心里的窝火一喷发便停不下来。在妻子震
惊的眼神中,我还是将话说完了。
「江睿,你再说一次?」
妻子瞪大眼睛呆愣了一会儿,难以自信的冲我怒斥道。
我余怒未消的与她怒视了一会儿,可心中的火气喷发以后,胆气不足以支持
我再骂出口。但说出的话我也不想收回,一转头将脸撇了开去。
「……」
妻子气得银牙紧咬,但什么也没说,一副头痛的样子抚着额头将脸沉了下去
。
良久的沉默,妻子长叹一口气道,
「是我太天真了。我们之间的问题根本就没有得到解决,就试图搁置问题去
谈什么重新开始。你不信任我是应该的,现在重新考虑你的决定也不晚,无论怎
么选择都等你考虑清楚再说吧,我都接受。」
妻子一句话直接将我们的关系倒推回原点。我看着她想要解释,可嘴唇动了
动又不知道如何解释,终究是一句话也没说。
「正好我明天就要出差了,趁这个时间我们都冷静一下考虑清楚吧。就这样
,我先去休息了。」
妻子起身,低着头上楼去了次卧,关上了房门。
「啪!啪!」
看着妻子进了房间,我呆坐良久,最后狠狠的拍了拍脸,责怪自己为什么一
时冲动口不择言。情绪发泄完就只剩下一地鸡毛,要如何收场我脑中是一团乱麻
。
晚上,身边明明已经没有人折腾得我睡不着觉了,可我依旧辗转反侧到深夜
,我想妻子应该也是一样的。
第二天因为我要去医院复查的关系,还是顶着睡眼早早的就起来了。出来看
到次卧的门依旧紧锁着,就知道妻子果然还没起床。我给妻子发了条信息,将计
划书就放在了主卧的桌上便出门了。
在医院李诺还发来消息问我昨天的情况,可我哪有心思回答,直接没有理会
。快中午回到家妻子果然不在家了,桌上的计划书也被她带走了。按理来说她出
差的话,是需要个人去公司坐镇的,可妻子连提都没提,看来她已经把我们的矛
盾提升到比公司更重要的位置了。
我心中未平息的不满更是难平,我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给方平。我现在最担
心的是妻子借着出差之名又跟罗老头有什么瓜葛,那样的话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想
收回昨天的话了。
方平接到电话还调侃我终于舍得给他打电话了,原来李诺派去查罗老头行踪
的就是他。长时间没被安排事情,他还以为李诺已经放弃他了,后来才知道是我
把他要走了却没安排工作。
昨天经过那件事之后,罗老头把门卫的工作给辞掉了。今天一整个上午他都
呆在公寓里跟一帮老头下着棋,并没有离开。
听到这里我才稍稍心安。可是听到他辞职我并没有什么高兴的成分,他这样
很可能是以退为进。他吃了亏还丢了工作,妻子心里肯定又会觉得对他有所亏欠
,极有可能日后再生出什么事端来。
我叮嘱方平有什么事情记得通知我之后就挂断了电话。想给妻子打电话确定
一下她的行程,犹豫之后只发了个短消息。放下手机,这会儿我反倒成了最闲的
人。自己在家做了午饭吃完都没等到妻子回消息,不知道她是没看到还是故意不
回。
我的火气又冒了出来,难道妻子就这么理直气壮吗?我心中不禁疑问,脑中
思考着再次拿起手机打给了方平,让他帮我查一下罗老头上班以来的值勤时间表
,我要好好核对一下妻子这些时间都在干什么。既然妻子跟他有接触,我倒是很
好奇她真的这么问心无愧吗?
方平花了好几个小时才传回来消息,我把妻子公司的监控调出来做完比对又
到了晚饭的时间。我心情激动得也没时间做饭了,叫了份外卖就盯着电脑快进起
来,一直到深夜才将这几十段监控内妻子的行动轨迹给摸清楚。
妻子不在办公室的时间很多,但有过半的时间是在公司厂区不同的位置出现
的,说明她大部分时间还是呆在厂里的。还有一小部分时间她直接开车出了门,
这些时间应该都是外出有事了。而真正走出厂区又没开车的时候只有那么几次,
时间有长有短,至于去干了什么就无从得知了。
我不可能去问妻子,那就只能自己查。如果能找到公司厂区以外的监控那就
好办了,罗老头是在门口的保卫科上班,只要能找到这段时间大门处的监控,就
能知道妻子是哪些时间接触的罗老头。不过两人就算有什么不正当的接触也不可
能在监控下进行,我根本就无从得知他们见面时做了什么。
我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自己一股冲动之下完全进入了误区。就算确认了两
人在哪个时间有过接触又如何,发生了什么我根本无从得知,那又如何确认妻子
是不是真的问心无愧。
一阵头疼之下困意上涌,我直接上床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看着昨晚还没收拾的快餐盒和桌上狼藉,我都不明白我跟自己斗气
做什么,尽做些无用功。就算看到妻子与罗老头接触的画面又如何,除了更生气
还能怎样。洗了把书脸,收拾了一下吃完早餐回来,正准备将昨晚远程下载下来
的视频资料都删掉。方平突然打了电话过来,罗老头带着行李出门了,看路线好
像是要回老家。
他辞了工作想回老家也正常,只不过我记他跟我说是征地签字的时候才会回
去,难道到了要签字的时候了?他的异动引起了我的警惕,妻子出差的路线上是
有张家村所在的社区的。虽然推广计划不用下到这些偏远的乡镇去,但谁知道这
是不是他去找妻子之前的安排。
「给我盯紧他。」
我斩钉截铁的命令方平。
我不放心的给妻子打了个电话,竟然很快就接通了。
「……」
我一时茫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问起她工作的情况。妻子语气平淡,但
还是说了下她的工作进度和安排。她现在人在江州北边的地级市,与张家村所在
的社区相隔甚远,而且计划里也没有要在这些不重要的社区久留的意思。我心下
稍安,妻子却忽然让我没事的话去公司帮下忙。
这本来是一句正常的安排。可到现在她才说,而且是在我刚问完她的行程之
后,顿时让我多疑起来。她是在嫌我没事干,找个事情搪塞我,还是她本身就知
道罗老头的行踪,察觉到了我打电话来是抱着查岗的目的,故意点醒我,让我不
要再疑心多管闲事?
夫妻间的不信任让我多疑起来,心头不爽之余取消了删掉视频文件的想法。
将昨天比对好的文件漫无目的翻看起来,看着妻子在办公室工作的倩影,脑中对
我们再次落入冰点的关系是一片茫然,这次也许真的只有时间才能让抚平情感带
来的折磨吧。
看着妻子坐在办公桌前聚精会神的做着文案,果然在工作中的她才是最有魅
力的。我靠坐着看着妻子的背影,目光瞥到她面前的电脑上,忽然觉得屏幕上的
界面有几分熟悉。我放大盯着看了半晌,直到妻子握着鼠标在界面上滚动我才陡
然惊觉,这不是她的部落格吗?
她竟然还有写部落格的习惯?我记得她在知道部落格被入侵之后就停止了更
新,她是什么时候又开始写了?
震惊与疑虑让我一时不得其解。为了确认自己看到的,我直接访问妻子的部
落格查看,还真的新增了许多条不可查看的内容。我心中顿时一阵激动,妻子竟
然真的重拾了写部落格的习惯,可她明明知道是我入侵了她的部落格,她怎么还
会用原来的账号来更新?
我忽然有种她是故意写给我看的错觉,难道她有什么想说却不敢说的话要通
过这种方式传递给我吗?我更加激动,可是我用当初破解得到的账号和密码去登
陆,却根本登不上,而且妻子将密码保护问题全都更改了,算是给账户安全升了
一次级,我瞬间被泼了桶凉水。
刚冷静了一会儿,我又觉得这样更好。既然这不是妻子给别人看的,那就肯
定隐藏着更多真心话。而且我看她恢复更新的时间正好是在与罗老头越轨以后,
是她想说却不能说,只能记录下来的话,那肯定少不了与罗老头的关系。想到这
里,我心思更加躁动起来,迫不及待的想要一看究竟。
只是想再次窥探她隐私的话,就肯定要找朋友对她的部落格再破解一次。但
是这么做的话一旦再被妻子发现,以我们现在的关系,她肯定会彻底爆发的吧?
而且妻子还在用这个账号更新,我不能排除她是在故意考验我会不会再次侵犯她
隐私的可能。如果在这种时候,我再踩上这个雷,那我们的夫妻关系就真的走到
头了。
我敲着桌子想了良久,理智还是让我放弃了这个作死的办法。只要我还想挽
救我们的婚姻,我就不能这样铤而走险。
快到中午方平终于打来电话说罗老头转了几趟车回到了张家村,我顺嘴让他
去查一下张家村征地的事情是不是要尘埃落定了。结果还真是,征地的款项已经
批了下来,这几天村委正在陆续进行签字给付。
听到这个结果我心情好了不少,看来罗老头并没有其他目的,真的是因为征
地签字的事情回去的。等他的征地款到位,他的晚年生活也算是有着落了,我看
他还有什么理由要赖在妻子身边。
恰巧这个时候李诺打电话过来约我一起吃饭。她知道妻子出差的事情,昨天
我没理她,她也猜到了我跟妻子肯定吵过了,知道我心情不好。她这个电话打得
还真是时候,如果方平没有回电话过来我还真不想理她。这也从侧面说明了方平
肯定也在向她汇报情况,否则她哪能掐得准这么好的时候。
这也算阳谋了,即便我阻止方平泄露消息给她多半也是无用,方平毕竟是她
的人。我虽然反感别人窥探我的隐私,但李诺对我的这些事已经差不多全知道了
,我再刻意去瞒着她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让她在一旁看着,她这个旁观者还算
称职,多数时候都比我清醒。在我茫然无措的时候能提个醒,也能让我在烦闷之
时有个倾述对象。
我答应了她的饭局邀约,只是她刻意在酒店订了包房让我很诧异,如果不是
现在是中午,我一定会认为她又有什么鬼心思。到了地方,我看到一身晚礼服的
她,顿时知道今天的饭局不简单。
「今天是我的生日。」
身着酒红色深V晚礼裙,头发刻意盘在了脑后,杏脸上蛾眉淡扫,朱唇红亮
。李诺看着表情诧异的我解释道。
「……,生日快乐,电话里怎么不说?」
我看了看自己随便的搭配,脸上的肿块开始退去以后,我连口罩都没带,细
看还能看到青紫的痕迹。如此狼狈的来参加她精心准备的生日宴,实在有些不体
面。
「没关系,是我邀请你来的,随意就好。」
「可是你不说的话,不怕我放你鸽子吗?你知道我最近是什么情况。」
我故意打趣道。不过说真的,若是没有今天这个时机,她不明说的话,这番
准备必定就浪费了。
「哪怕今天你拒绝了,我也有心理准备。今天不光是我的生日,还是我跟那
家伙的分手纪念日。」
李诺嘴角勾起笑道,可眼神依旧暴露了她的苦中作乐。
她说的那家伙大概是指的她的前男友,她们竟然是在她生日这天分的手吗?
那还真是够刺激的,难怪她的性格转变会这么快,都是被现实给磨砺出来的。
「还有人没到吗?再来几个人也好给你唱个生日歌啊。」
我左右看了看转移话题道。
「没有,我就邀请了你一个。怎么,你很害怕跟我独处吗?」
她这话直接让气氛暧昧了起来,我只觉头大,摸着鼻子道,
「倒没有,只不过哪怕是给方妮过生日的时候,我们也都是和家人一起。我
还真没有一个人给人庆生的经验。」
「那不正好,让我正好能独占这种机会。」
这话直接让李诺笑靥如花。
她率先举起酒杯与我推杯换盏起来。即使现在不适合喝酒,但这种场合我再
怎么样还是有小酌几杯以示敬意。平时我还能与她随意的侃几句,今天她的主场
我反倒找不到话题了。好在酒店方有为生日准备的气氛组,一场热烈的生日歌过
后气氛迅速被拉了起来。只是被误会成情侣让这种气氛变了味儿,不知不觉李诺
已经坐到了我的身边。
「我被倪元绑架的那次,你为什么会愿意过来?」
李诺带着酡红的醉脸问我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她迟早要问这个问题,但她还真是会挑时候。小酌过
后的我酒意也有点上来了,虽然神智还清醒,神经却也更为亢奋。
「我说我其实是想将计就计,但是没料到他身边会有高手,玩砸了你信吗?
」
我砸吧着嘴回答道。
「我信,但这也不妨碍你心里是救我才会落入陷阱的,不是吗?」
李诺眼睛忽闪着光茫,让我分不清她到底是醉了,还是清醒着。
「你心里是喜欢我的,是吗?」
李诺就势问道。
「呵,你还相信这个吗?」
气氛到了这个份上,我并不意外她会问这个。
「信。虽然今天这个日子说这个听上去有些傻,但人一旦在什么都不愁了就
会想这个,尤其是女人。所以,我想听听你的回答。」
这句话直接把我逼到了墙角。虽然我有的是办法插科打诨,甚至是说些模棱
两可的话。可她明里暗里已经表达过数次了,我一直逃避倒像是在玩弄她的感情
一样。但经过这段时间,要让我说清对她的感觉,我自己都迷糊了。
「……」
李诺看着我喝酒不说话的样子,手忽然摸到我的胯下道,
「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我自己来感受。」
「你还来?这能说明什么?」
我打了个激灵,就想伸手打开她的手。
「你别动,至少他不会说谎不是吗?」
「嘶,你轻点儿。」
李诺手一捏,我倒吸一口气,也不敢跟她争了。酒精的刺激之下下体快速抬
头,鼻尖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道,神经更加亢奋,好不刺激。
「你看,他比你老实多了。」
李诺很满意我的反应,调侃道。
「拜托,只要我是个正常男人,随便来个漂亮女人这样刺激我,他都会有反
应好吧?」
我老脸不红的回答道。这的确是最正常的生理反应,我也没什么好脸红的,
何况我还憋了这么久没释放过。
「那你会随便让女人碰你这里吗?」
李诺倒是很会抓盲点,一句话就把我问住了。
「至少你习惯我这么对你了,不是吗?」
她说着,手上的动作更加大胆,刺激得我身体忍不住开始颤抖起来。
「唔……。」
我身体一抖,还是用手抓住她的手腕道,
「你别这样,我是个有老婆的男人,这对你不公平。」
李诺的主动让我忍不住想退缩。
「我不在乎。我又对你没所求,你干嘛这么克制?」
李诺话声有些幽怨道。
「停手吧,如果你真的跟我不认识,我才不会管那么多。」
我脸色已经变得涨红,再这么任她弄下去非得失控不可。
「怎么,跟我熟了以后反而让你下不去手了?」
李诺不肯停手的娇笑道,忽然她想到什么道,
「不对,你难道是怕跟我再发生关系以后,不知道怎么处理对我的感情了?
你怕你会情不自禁的爱上我,对吗?」
李诺说着,手上的动作愈发放肆起来。
「操!」
我勾着身子骂了一句,跟太聪明的女人打交道就是麻烦。
李诺眼见我的表情,哪还不知道她猜对了。脸上的表情喜不自禁,一张俏脸
贴了上来道,
「其实你不用这么纠结,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
「可我要对我老婆负责,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情况,就别火上浇油了。」
我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李诺却不为所动的附在我耳边道,
「你不是想知道在医院的时候妮姐跟我聊了什么吗?她跟我说,如果她跟你
离婚了的话,希望我好好照顾你。」
我瞳孔一缩。妻子当时竟然已经做了这种安排?可为什么是李诺?难道她已
经知道我跟她发生过关系了?我心里顿时乱成一团。
「虽然你们没离婚,但她说这种话就说明已经接受我跟你的关系了,你又何
必畏首畏尾,压抑自己呢?」
5X6X7X8X点……C.0.m李诺说着,手已经解开了我的裤带,手掌
直接隔着隔着内裤揉弄起我的下体。
「唔~。」
强烈的刺激让我一下就醒过神来道,
「别。这次我跟她因为罗老头的事闹得这么僵,将心比心的,她也不可能容
忍我跟你背地里有这种关系。你就别在这时候添乱了行吗?」
理智依旧占据着上风,不管妻子是出于什么目的,这时候我敢跟李诺踏出这
一步,绝对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
李诺动作终于停了下来,表情变得有些黯淡,随后手指隔着内裤轻轻的研弄
着我的龟头道,
「你还真是够冷静的,不过你越是这样我越是不想放弃。你这个样子还走得
出去吗?」
她的笑容变得狡黠,又恢复了平常那种戏谑的模样。
「嘶~,你还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我瞪着李诺道。
「我当然知道,不知道的是你罢了。」
李诺说着,不知道动了什么手脚,容得下三个人并坐的沙发椅靠背忽然向后
倒了下去,整个沙发变得像床一样。我一个不慎,整个人也跟着倒了下去。
「我操!」
我惯性的一拉李诺,将她拉着随我一起躺倒了下去。她倒是不惊讶,整个人
娇笑着贴了上来,手更是直接伸入内裤揉捏起我的阴茎,嘴上笑道,
「看你憋了这么久也怪可怜的,我帮你释放出来吧。」
「别……。」
我下意识的就要拒绝,她却捂住我的嘴道,
「放心,不会要你还债的,只是可怜你罢了。」
说着便不由分说的一只手拉下我的内裤,小手握着阴茎套弄起来。
「舒服吗?」
李诺的手法相当熟练,我双腿紧绷的顿时就感觉有些难以招架。
「操!你这个妖精。」
我眼睛发红的一把揽过她,吻住了她动人的红唇,她也来者不拒的回应。很
快我们两人便有些气喘,包间内的气氛变得灼热了起来。
待到唇分,李诺俏脸变得更红道,
「你跟妮姐多久没有性生活了?」
「呼……,快一个月了吧。」
我直言不讳道。毕竟我感觉我在她手下坚持不了多久,只能老实交待以保全
颜面。
「那岂不是在倪元那件事以前就已经没做了?」
「嗯。」
我老脸一红的嗯了一声。
「那可真是难为你了。」
李诺同情道。
「那你看到妮姐被倪元强暴的时候是不是真的有反应?」
李诺直接奔着我的雷区而来,纵使被她弄得头皮发麻,但她问这种问题,还
是让我狠狠的瞪向了她。
「呵呵,情趣而已,干嘛这么放不开。你憋了那么久,我就不相信你看到妮
姐给他口的时候你会没反应。」
「!!」
李诺的话让我震惊她竟然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纵使当时有监控录像,纪委
那边也不可能给她看。那就是说她被封住眼耳的时候果然还是有一些感知的。
「那又怎么样,那也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并不以我的情绪为主导。」
我并不否定我被当时的淫靡给冲击到了,有正常的生理反应并不能否认我当
时有多愤怒。
李诺也没跟我争这个,反而坐起身道,
「想不想让我也给你口一下?」
这个问题问得我差点坐起身子,我看着她的眼睛有些兴奋道,
「你真的愿意吗?」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你先回答我,妮姐有给你口过吗?」
李诺不断的撸动着我的阴茎。
「唔~,你觉得呢?」
我眼神一瞪道。
「呵呵,那你看到你都没有享受过的被别的男人享受了是什么感觉?」
李诺再次试探。
「别得寸进尺啊,你要是不想就别挑逗人,我没强迫你。」
被他数次触到伤疤,即便此刻再爽我也有些恼怒了。
「咯咯,你不说我也知道了。」
李诺将我龟头渗出的体液均匀的涂抹到阴茎上,最后松开手用纸巾擦了擦手
,随后又将阴茎擦干,捋着头发缓缓低下头轻启红唇。
「唔~。」
「有点臭。」
李诺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吐槽道。
我老脸红得更加厉害,血压飙升,却又不敢说什么求她继续的话。
好在李诺只是故意调侃了这一句,眼神随即非常妩媚的瞟了我一眼,再次将
头低了下去。
「哦~!」
感受到她口腔内的湿热,我双腿肌肉一阵抽动,大脑更是一片空白。手不自
觉的就向她的后脑摸去,李诺也没有阻拦,温柔的用舌头挑逗着入口的阴茎。
「嘶溜~,滋……。」
李诺的口枷嗟崩狭罚?皇且换岫?墓し颍?揖驼屑懿蛔 D阅谌床蛔跃醯�
闪过妻子给倪元口交的样子,一股暴虐让我压着李诺的后脑,恨不得将阴茎整个
插入她檀口深处。但她熟练的口技却又让我流连忘返,最后手指不自觉的插入她
后脑的长发,轻轻的抚摸起来。
这大概就是征服的快感,看着在公司总是一副精明作派的李诺此刻在我身下
吃着鸡巴,纵使我对她的示爱再麻木,此刻也压抑不住心理上的愉悦。这种感觉
是我在妻子身上体会不到的,即便我将李诺想象成妻子,可我却无法代入,脑中
的我反倒变成了倪元,甚至是罗老头。
嫉妒和羞辱化成一股自虐的快感,让我只是数十秒的时间便在李诺口中喷发
了。
「唔~!。」
李诺没料到我的反应会这么强烈,一阵惊愕过后,紧紧的含住我的阴茎,感
受着精液在她口中的喷发。待到我的抽搐结束,才缓缓将阴茎吐出,用纸巾包裹
着将口中的精液吐出。随后又温柔的替我将阴茎擦干净道,
「你这也太快了,难怪你老婆说你满足不了她。」
她这话说得我无法反驳,老脸再次涨成了猪肝色。
「说实话,你刚刚脑袋里是不是想妮姐了?」
李诺再次狡黠的笑道。看来她是故意给我用口的,就是想测试我的反应。
「别胡说,我只是憋得太久了。」
我反应过来,自然不会任她在这里肆意窥探我的心思。
「那我们再试试?」
得不到我肯定的答复,李诺竟然还想再来。
我赶紧起身将裤子提了起来道,
「别闹,我伤还没好呢。再来,我身体还要不要了?」
「妮姐又不是明天回来,你要装给谁看呢?今天是我生日,我说了算,你要
敢不答应,我就把刚才的事通通说给妮姐听。」
察觉到我的心虚,李诺更加不想放我离开了。她拉着我的裤带,一副不达目
的不罢休的样子。
「我定好了房间,就陪我一天吧。放心,晚上会送你回去的。当然,你要想
留下来过夜也不是不可以。」
李诺一句暴露了目的,她竟然是有备而来。而裤子都脱了的我今天算是上了
贼船了,被她安排得明明白白。
战场转移到酒店的套房以后,李诺更加是肆无忌惮。我被她的风情万种迷得
神魂颠倒,把烦恼连同妻子都暂时抛在了脑后。就在我觉得根本守不住底线的时
候,李诺却表现得极为克制。就在我被她用下体磨得失去理智想要挺枪上马的时
候,反倒被她给阻止了。
看着我疑惑的表情,她只妩媚的说我逃不出她的手心。最后又在她手上连交
两次之后,我把这段时间积攒的欲火算是彻底泄尽。在我的倦怠期,李诺用妻子
的出轨的事不断挑逗着我的妒火,直到我再次欲望升腾。弄得我都分不清我到底
是为妻子出轨的事在愤怒,还是在亢奋了。
最后在恼火中,借着套房内的玩具,我让这个女人为她的言行狠狠的付出了
代价,直到她高潮泄身无力再去说那些淫言秽语。
休息了许久,在套房吃过晚饭以后,李诺还粘着我想让我留下来过夜。我差
点迷失在她的温柔乡中,可她越是这样我反倒越不敢久留。如果妻子突然打电话
来查岗,李诺说不定会作妖,那样我就真完了。想到这里,我自然就清醒了。
很不巧,当我回到家以后妻子还真的打电话过来了。可身体被抽空的我早早
就睡了,直到第二天很晚醒来才看到妻子的未接来电。本来还有些精神萎顿的我
当时就惊醒了,还以为是李诺因为我的无情离去向妻子告状了。
我忐忑的回了个电话过去,响了良久才接通。妻子也没质疑我为什么这么晚
才回电话,原来昨天她跟女儿视频了,说了一些我的事情,想跟我串下话,好让
我别在岳母那边说漏了嘴。我听着妻子的交待,感觉到她心里还是有家的,不由
更加惭愧。
整顿了一下心情,吃过饭以后我决定去妻子公司看看,既然她有了态度,我
也得有个积极的姿态给她看才行。去到公司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松散了几天的
员工看到我这个老板替补表情都有些犯苦,毕竟谁也不想做事的时候有个老板在
身边盯着。我大手一挥给他们把午餐升了级,才换得一阵短暂的欢欣鼓舞。
下午跟新人认识了一下,又跟仓管那边好好了解了一下最近的流水,才感觉
到了妻子最近的压力的确有点大。品牌的扩张并不按妻子的步调按部就班,你能
力越大获得的利益更大的同时,品牌给予的压榨也更厉害。妻子却利用着这股压
力来麻痹自己,也难怪她确信工作能让她忘却烦恼。
我仔细的分析着公司目前的规模,评估着妻子的发展野心是不是恰当,快到
下班的时候才想起来要帮妻子把这几天的账给捋捋。
打开妻子办公室的电脑,输入密码解锁后我才惊觉,我竟然知道妻子这台电
脑的密码。上次为了给公司的监控升级,我找妻子要过一次解锁密码,之后便没
再登陆过,大概连妻子都忘了给我说过。
我脑中忽然想起妻子就是在这台电脑上写的部落格,她会不会没有清理过登
陆痕迹?毕竟这个办公室经常只有她一个人,这台电脑更是只有她才能用。
我的心跳陡然加速,在她的收藏列表里直接找到了她部落格的网址,点开以
后竟然真的直接登入了进去。我顿时就呆住了,昨天无意中的发现没想到今天就
有了结果。我瞬间忘记了我开电脑的目的,连员工给我打招呼下班我也只是挥手
应付了一下。
将部落格的页面滚动到断更后的第一次更新,我强压着心跳开始窥视着妻子
的内心。
「发生了一些事情让我不吐不快,所以重新启用这个已经放弃的账号,也许
有一天还是会被江睿看到,但我心中有愧,被发现了就当是给自己的一个教训吧
。我失贞了,还是那个他已经数次警告过我的罗叔。事情发展到今天,可以说是
我咎由自取。罗叔对我抱有的心思我很早就知道了,可我却告诉自己我能处理好
。甚至在他偷拿我的丝袜自慰的时候,我都认为他只是身体比普通老人强壮,生
理还没退休,加上换了环境以后,家里有了一个女人杂念太多才会这样,只要让
他渡过这段时期的躁动自然就会恢复正常。可他的强壮却出乎我的意料,不仅能
徒手击退数个大汉,更是懂得许多医理,帮我缓解了困扰我许久的月事不调和疼
痛的问题。面对他我竟然有了羞耻的感觉,这让我不能按原先的思维逻辑来纵容
他了。可江睿不在,家里没个男人,他所带来的安全感让我放松了警惕,我不仅
没阻止他继续用我的丝袜自慰,反而在这种问题上羞于说他了。也许从那个时候
开始,我在心里就已经没把他当个老人来看。江睿突然出狱以后的警醒,的确让
我重视起自己的问题,可他过激的态度让我觉得他有些不知感恩。如果他能从我
手中接过赡养罗叔的任务,也许我会顺水推舟的卸下对罗叔的责任,以避免与他
接触带来的那些尴尬问题。可江睿却想直接将他赶走,这种过河拆桥的行为让我
很反感。我自然不能答应这种违背我原则的事情,否则不是更加显得我心中有鬼
吗?但是要让这两个有着仇怨的男人相处在同一个屋檐下,实在是太难为我了。
江睿的突然出狱让我根本无从应对,我知道这么短的时间,罗叔肯定还没有从儿
子意外去世的阴影中走出来。好在他碍于我的存在,并没有主动与江睿产生摩擦
,甚至还处处退让,表现出长辈应有的宽厚。与之相反,江睿却表现得咄咄逼人
,不体谅我也就算了,还处处找麻烦来针对罗叔,他难道不知道我是在替他履行
责任吗?入狱给他带来的改变实在太大了,他变得猜疑善妒,自私的行为让我对
现在的他真的很是厌恶。终于,还是被他发现了罗叔偷拿我丝袜自慰的事情,我
更加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知道了罗叔帮我调理身体时的一些接触。而这些猜疑让他
发狂,完全不听我的解释,在我的惊恐和抗拒中强行跟我进行了房事。这是强奸
!这种行为直接让我积累的压力爆发了,此时的他让我只感觉极度厌恶,我第一
次对他说出了离婚的想法。也许只有我跟他分开了,我才能解脱。」
第一篇日志到这里就结束了,也许她写到这里的时候情绪过于激动,直接就
给断掉了。没想到妻子之所以还在用这个账号,是已经做好了会再被我入侵看到
的准备。但这应该也只是她写这篇日志时的心理状态,只能代表她当时的情绪,
至于她现在是怎么想的就说不准了。
看着这些发生过的事情,明明只是过去了不到两个月,给我的感觉却像是去
年的事一样。现在回头再看我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我的确有些自私,但就现在的
结果我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哪怕我真的对罗老头宽厚以待,以妻子和罗老头之
间模糊的界线,也一定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我接着向下看滚动了一下鼠标。
「跟江睿陷入冷战以后,我的心情变得极为烦躁。湖州之行是我早就定好的
事情,我本来是想跟江睿一起去的,让他熟悉我现在在做的事,从另一个角度让
他对我产生认同感。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我只能再另外找人。
一开始我根本就没考虑过要带罗叔去,跟江睿的冷战让我有些迁怒于他。尽
管他一直秉持的是让我跟江睿以和为贵的态度,可在我们夫妻矛盾尖锐的时候,
他这种和稀泥的老好人尤其讨厌。如果不是他劝我什么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我
又怎么会被江睿强暴。这种心态让我更加觉得我是因为他才跟江睿闹得这么不愉
快的,甚至极端的认为他的存在就是我和江睿感情不和的原因。
察觉到自己心态的失衡之后我很愧疚,恰巧这时候我又收到了消息,湖州之
行可能会有危险,所以带着罗叔一起去的想法就这样偶然的被确定了下来。
只是我没想到我的谈判对象是我曾经的学长韩峰,对于这个曾经的学长我的
确很仰慕,但就现在的我而言,这只是一段过去的青春记忆而已,并不会影响我
的判断。可就是这种想法让我放松了警惕,我没有料到曾经意气风发的学长竟然
变得如此不堪,会用下药这种犯罪的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罗叔抢先喝下了被下药的酒,我不得不带着他退走
到了提前定好的房间。由于担心对方还有后手,我不敢带罗叔就这样离开房间去
医院。听着他一个人在洗手间里折腾自己,我又悔恨又自责,生怕他会出什么事
。在门口经历了巨大的心理折磨以后,我决定破釜沉舟,用最直接也是最危险的
办法帮他把药力释放出来。以已有的经验而言,我相信自己有能力在极短的时间
帮罗叔释放出来。虽然我不知道这个方法效果如何,但坐以待毙不是我的性格,
到了这一步我也只能试一试。事实证明我赌输了,而且输得很彻底。我的帮助不
仅让罗叔失去了理智产生幻觉,更让自己也深陷其中。在羞耻与迷乱中我彻底失
身了,而且达到了陌生的高潮。我从未想过已经是花甲之年的罗叔有如此强的性
能力,我竟然完全无法招架。这当中也许有药力的作用,但就他的表现竟然还有
余力,这根本就说不通。这种高强度的性爱,就算是结婚这么多年,我也从未经
历过。如果我只是被动失身,事情发生到现在虽然难以接受,但我也会不得不接
受现实,不会自责难安的决定将事情写下来。可我骗不了我自己,在经历了开始
的被动之后,我竟然在这场悖伦的性爱中迷失了。当罗叔提出想再继续的时候,
我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拒绝,反而沉溺于他给予的快感,半推半就的又从了他。并
且在他的索取中变得予取予求,只为了再体验一次他刚才给予我的陌生高潮。我
真是罪孽沉重,竟然用既然已经失身了,就帮他帮到底这种想法来劝慰自己。我
安慰自己当时我是失去了理智,可是现在回想起来我仍记得当时发生的每一个细
节。在这以前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合格的妻子,尽管我对罗叔有些纵容,但我
问心无愧,可现在我说不出来这种话了。在欲望面前我一样也会追逐快感做出悖
离道德和伦理的事情,这样的话,我跟那些我曾经看不起的人又有什么区别?我
无法原谅我自己。对不起,老公。是我的幼稚让我付出了代价,我明明知道人最
经不起的就是考验这个道理。可我却自信的认为在自己在罗叔的欲望面前可以独
善其身,处理好跟他的关系。这种幼稚的想法不但让我们的关系跨过了伦理的边
界,更让我和他现在都饱受折磨。我应该听你的警告的,就算不像你的手段那样
过激,也应该跟他保持足够的距离。而不是自以为是的放任他,让事情走在可能
失控的边缘。大错已经铸成,千言万语都撇不掉我的责任。从湖州回来以后,我
其实是想第一时间向你坦白的。我虽然惶恐不安,但该承担的责任我绝不会逃避
。可收到你再次入狱的消息,这打乱了我的心理准备。我不得不慌乱的应对你入
狱的事情,思虑再三,我打消了当场向你坦白的想法,决定把这件事情压后再说
。这不是缓兵之计,我现在写下来也正是为了警醒自己,坦白自己的责任和想法
。罗叔我准备安排他去老年公寓,我不能把责任全推给他,但他也撇清不了他的
责任。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我也不会盲目再把他当个长辈来看待,我们现在哪怕
看到都只会觉得尴尬。在他真正需要人照顾以前,就让他过自己的生活吧。希望
时间能让我们淡忘这段不该有的回忆。」
从语态来看,这篇应该就是妻子开始重新写日志的那天。我当时目睹的情况
的确看到了妻子情动的样子,可是现在看到她在日志里承认被罗老头操上了高潮
,我心里依然很不是滋味。尤其那评价是结婚以来从未有过,那就说明哪怕在我
们最激情澎湃的那段时间,我给予她的快感都没有跟罗老头的那一天多。这得对
她的记忆和身体带来多大的刺激,我无法想象。
还有一点,妻子以前明明都是用老公这个称呼在日志里代称我的,可恢复更
新的这两篇都是直接用的我的名字,只有在最后忏悔的时候称呼了一次老公。这
到底是她无意为之,还是她在写日志的时候,其实心里对我还是有很大的芥蒂?
想到她去湖州以前还正处于冷战,我相信应该是后者。那就说明妻子即便在
出轨发生以后,心里对我其实还有怨恨,只是出轨的自责才让她变了一下称呼。
我记得之后我们在狱中的接触并不愉快,那妻子与我的隔阂就只会更深,她选择
跟罗老头去乡下是为了报复我吗?
我思索着,滚动鼠标继续向下。
「昨天上午我把罗叔送去了安排好的公寓那边,他对我的安排很不情愿,但
他也没有了选择的权利。他犯了多大的错,他自己心里清楚。我也是借着他这种
心理,一股脑把责任全推给了他,才保全了自己些许颜面。可我知道这样对他很
不公平,所以还是告诉他有什么事情可以打电话给我,这才让他安心住了下来。
下午我去监狱看了江睿,看到他落魄的样子,我愧疚得真想把一切都说出来,可
这无异于火上浇油。我只能尽可能的安慰他,帮他想办法早点出狱,我知道尝过
自由味道的他,对此刻的现状肯定是一刻也无法忍受。只是令我没想到的是他竟
然还有自己的小算盘,我想他出来以后跟我一起创业,这样一来可以改变我们结
婚以来各自为营,经常互相不理解,产生一些不必要的分歧和矛盾的情况。力往
一处使的话,我相信我们的家庭收入也可以更上一个台阶。当然,我想跟他一起
共事,也是为了避免再跟罗叔有不必要的接触。这次失身,我感觉到了他对我的
占有欲。虽然这种感觉碍于道德和伦理的枷锁,他也在极力掩饰着,可我害怕他
还是会忍不住接近我。我无法直接揭破他,因为这种欲望还很隐晦,用这种莫须
有的理由推卸当初对他的承诺,有违我的原则。而且失身时我对他的回应他肯定
也记在了心里,我没有脸面和立场去揭破他。只有江睿一直在我身边才能遏制这
种可能发生的尴尬,如果有可能我更希望他能去履行赡养他的责任,这样我也可
以让这件错事淡忘在我的记忆中。可是江睿却拒绝了,他竟然对本来已经放弃的
股权重新执着了起来。这是我始料未及的,在我看来现在如今没有比他的自由更
重要的事了,可他看到失而复得的股权还在他手上以后,竟然变得不想放弃了。
他的态度给我浇了一盆冷水,我也熄了与他多说的心思,只希望再过几天失去自
由的日子他就能想明白。话题还没结束,他却突然转到了罗叔身上。我慌乱之下
惯性的就撒了个谎,说他回乡下去了。还好江睿并没有追问,看来他只是在单纯
的排斥他,我才得以把话给圆了回来。这种心虚的感觉真的很不好,但他这一问
之下我竟然更加没有勇气把真话说出来了。难道我要带着这种负罪感心虚一辈子
?天哪,如果真是这样我宁愿不要顾虑那么多,把一切都对江睿讲出来,哪怕他
不能原谅,离婚也好过忍受这种煎熬。但这样对现在的江睿而言或许更残忍,我
只能默默的背上罪责,独咽下苦楚,把这当作是对自己的惩罚。」
看到妻子坦言她当时的确撒谎了,我心中还有些不忿。可看到她果然动过哪
怕离婚也要保全颜面的念头以后,我又庆幸她当时没有坦白。这种患得患失的心
理让我看上去真是既矛盾又可笑。
我不作细想,继续翻动着。
「发生的事情太多,这两天做事都在走神,可湖州那边的业务还要开展。牺
牲这么大代价换来的利益,如果不最大化,我自己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今天家里忽然来了个意外的客人,竟然是罗叔的老乡。当初处理他儿子身后
事的时候,我都没见过几个他们村的人,今天忽然有人来找还真是稀奇。
我只是随口问了一下,没想到这个老师傅竟然格外的健谈,给我说了不少罗
叔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他的事情这么在意,也许是他的经历实在
太坎坷让我唏嘘吧。没想到罗叔真的有个妻子叫张素娟,这个女人让他本来平坦
的人生生出这么多坎坷,也难怪罗叔会对她记忆这么深刻,这么来看他那天产生
幻觉的样子真的不全是装的吧。同样作为女人,我都无法接受他妻子的所做所为
,罗叔竟然还能原谅她,为她蹉跎了一辈子。除了说他傻,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
释他的忍让。最令我惊讶的还是罗叔的儿子竟然不是他亲生的,我不知道作为一
个男人他是如何忍受住这种屈辱的。从理性的角度来讲,我并不相信有人嵴娴�
把别人的孩子当作自己的来养,尤其这个孩子还是自己的妻子跟别人所生。除非
是为了报复或者别的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否则我真的想不通怎么会有人愚笨至
此。可我见过罗叔给他儿子办理身后事时哭得有多伤心,那种真情流露绝对不是
可以演出来的。也正是他的这种正常反应,我从没有怀疑过两人的亲子关系。现
在知道这种秘辛,让我怎么能不惊讶。老师傅是为罗叔打抱不平而来,张家村面
临征地,罗叔不是张家村本地人,却持有大量可征土地,引得人眼红。老师傅顺
口就请求我帮助罗叔争取他的利益,这里面各方利益盘根错节,我这样一个外人
别说参与,连发表意见都显得多余。可我思量之下觉得罗叔这也算是晚年时来运
转,如果他能得到这笔意外之财,晚年生活那就不需要人操心了。帮他顺利得到
这笔征地款,我也算履行了赡养他的承诺。对于已经不知道该把他摆到什么位置
的我来说,这绝对是最好的结果。动了答应的心思,但我没这么快应下来。既然
这老师傅都知道这笔征地款数额不菲,我一个外人贸然这么热心的答应,不免惹
人怀疑是在觊觎这笔钱。于是我只应承下来忙完以后带他去找罗叔再说。中午我
趁着吃饭的工夫,直接把罗叔也接了出来,就在老年公寓门口找了个饭店定了一
个包间,也算是给这个好心的老师傅接风洗尘。事情在路上就说了个七七八八,
罗叔却没有想象中的高兴。我还有些奇怪他竟然不为财帛所动,可这个老师傅却
似乎更了解他。知道他是不想为钱财再回那个伤心地与人争斗,他的这些经历在
村里已经是一些长舌之人的谈资。哪怕这次回去是维护他的正当利益,但也不免
会被许多人戳痛处。这也是老师傅想请我来帮忙的原因,最大的难关还是要说服
罗叔去主动争取属于他的利益。当老师傅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我的时候,罗叔竟然
真的问我想不想他回去争这个钱。我有些恼怒他竟然把皮球踢给我,心虚之下我
生怕这老师傅误会我跟他的关系,心里好一阵忐忑。好在我之前是用罗叔跟我爸
是朋友这种关系打的掩护,那老师傅并没有怀疑我跟罗叔的关系过于亲近。恼怒
之余我瞪了罗叔一眼说,「你知道我的行事风格,对于这种连自己正当利益都没
有勇气去争取的人是什么态度。」
这句话既是气他把选择权推给我,也是气他的软弱。明明他对自己的妻子心
中有恨,却还要装得宽厚的去原谅,心中积攒的戾气最后却发泄在了我身上,把
我的生活搅得一团糟。现在却还要我来为他争取权益,我算什么,欠他的吗?
他看到我冰冷的表情,不知道是被我的话影响了,还是被我的表情吓到了,
直接就做了要回去的决定。那老师傅看罗叔竟然这么听我的话,生怕罗叔会后悔
,又不停的劝说我帮人帮到底,干脆到时候跟他们一起回去。这个提议很快就让
罗叔察觉到了我有帮忙的想法,不断的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反倒不想这么爽快的答应他了。如果他真的产生了什么
事情都想依赖我的想法,那么他即使得到这笔征地款,以后怕也是会故意来接近
我。我用事情太忙不一定有时间把他们给搪塞了过去,这种回答没有把话说死。
万一他真的争取不到这笔征地款,我还是得去帮下忙,不然以后怕是没这种能彻
底把他安顿好的机会了。」
从妻子的角度看她要去张家村的考量,的确无可厚非。可是她从一开始就抱
着要去帮他的心思还是让我很不爽,而且从她的表现来看,她从一开始就是打算
瞒着我的意思,这就更让我难以接受了。
不过对于这些已经发生的过去式,我也没再纠结,滚动着鼠标继续往后。
「今天发生的事情我真的不想再回忆一次,我跟江睿竟然已经互相猜疑到了
这个地步。如果是在平时受到这种质疑,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跟他大吵一架,然
后进入冷战不再理会他。可心里亏欠着他的,尽管感觉受到了羞辱,很生气。却
还是要忍受他的质疑,以大局为重,什么事都只能等他出来以后再说。现在江睿
的股权被冻结,想出手应急也没了可能。我的事业也正处于开展阶段,手上的余
钱在江睿刚入狱的时候就花费大半,现在哪怕拿住的这套房子去贷款估计都要卡
好久。上哪儿去筹钱一时间竟难住了我。我思量中第一反应就想到了罗叔的征地
款,因为这件事情刚发生,印象足够深刻。他的这笔天降横财就好像是专门为我
现在的需求准备的一样,如果事情不是发生在我需要钱之前,我甚至会多疑的认
为这是他们在我面前演的一出戏。可我也只是想想,虽然我知道我开口罗叔一定
不会拒绝,但我还是不想开这个口。一来我不知道这笔钱需要多久能下来,二来
好不容易得到可以安顿他的机会,如果我再欠下这个人情,我想这辈子都斩不断
跟他的关系了,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总得试试自己的办法才行。」
这是我在狱中因为猜疑而让妻子生气那次她所写的日志,回来以后她第一时
间果然就是在想办法筹钱。既然她一开始没打算找罗老头借征地款,那又是为什
么最后还是动了这种心思呢?我接着翻阅。
「人情冷暖果然借钱的时候体会最深,我知道有些人不借是本分,可当初受
了我和江睿不少恩惠的朋友都只是敷衍实在让我有些想不通。更有甚者是如何能
做到恬不知耻的恩将仇报的,我真的无法理解。我只不过想用正常手段将房子抵
押出去,请他帮忙加快审批流程。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他却因为我辞职
以后新上任的总监把公司账户移到了别家,让他损失了很大一笔业绩而记恨我。
真是升米恩斗米仇,当初我牵线把公司账户迁入的时候可是连顿饭都没要他请,
他却因我的辞职而把这份人情当作了理所当然,甚至现在来怪罪要挟我,简直不
可理喻。物以类聚,当初知道他除了是江睿的朋友,也同样跟倪元厮混的时候我
就应该多个心眼的。以前见到我总是嫂子前嫂子后,现在江睿落难了有事找到他
,竟然还要我亲自上门。话里话外的暗示我,只要陪他一次什么都好说。混蛋!
当我是什么人?别说我还没落魄到那个地步,就算江睿出不来了,我也不是你这
种人可以欺负的。我第一次爆了粗口,骂他是江睿和倪元的一条狗而已,别以为
主人不在了就可以狂吠。不欢而散之后,我的气虽然出了,但心里还是不舒服,
凭什么我要被这种人刁难。回来以后我就接到了罗叔的电话,他准备回村了,想
问我有没有时间。话里怯懦的试探让我忽然很恼火,连一个行长的非分之想我都
骂得他狗血喷头,而就是这样一个连跟我说话都怯懦的老汉却夺走了我的贞佟�
当真是造化弄人,我只为自己感到悲哀。不行,我不能让他就这样坦然的把事情
揭过,怎么样也应该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才行。我被怒气一冲,忽然就向他提了
我想要这笔征地款急用,罗叔竟然什么都没有问就应了下来。那种感觉就好像是
在等着我开口一样,还说什么他其实也不知道拿到这笔钱之后该干什么,心里感
觉很不踏实,能帮上我也算是物尽其用了。他该不会是以为这样就不再欠我什么
,不用愧疚了吧?我自然不会让他这么心安理得,直言这笔钱只算是我借的,我
会尽快还给他。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懂我话里的意思,我约定好了时间,明天我
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好之后,就准备跟他一起去张家村。我不知道江睿知道我背着
他跟罗叔一起去了张家村,他会气成什么样。但只要他能出来,什么结果我都能
接受。与其背负着这份愧疚无止境的承受他乖张的猜疑,我不如卸下婚姻这个包
袱去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即使他知道我失贞的事情以后会唾骂我,我还是祝希
望他可以有一个更好的生活。夫妻一场,哪怕不爱了,我也希望我们有一个体面
的收场,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看到这里,我自然知道那个「帮助」妻子跨过心理难关的人是谁。王洋,一
个刚进银行工作没几年的年青人,却得益于搭上我们公司发展的机遇,业绩越做
越顺。他很会拍我们的马屁,与倪元臭味相投之下,没几年就升任了我们公司辖
区所在分行的副行长。他为人虽然油滑,但对我们一直很谦逊,没想到我和倪元
相继落难之后,他竟然膨胀到了这个地步,以为可以拿捏我们这些以前他需要巴
结的人。
操你妈的!我恨得牙痒,却不是因为他小人得志落井下石,而是他在这时候
充当了妻子心理转变的推手,将我的妻子向那个夺走她贞操的老男人怀里推了一
下。
这个仇我记下了!我颤抖着吐气,手指继续翻动着。
「难道我真的是一个很不堪的淫荡女人吗?在记录下这段经历的时候我的手
指依然在颤抖,一切都好像在梦中一样。我怎么会变得这么欲求不满,容忍一个
老男人得寸进尺的一步步亵渎我。而我竟然沉迷于他编织的谎言,自欺欺人的任
他挑动着我的欲望。心里无数次在挣扎这么做是不对的,你太淫贱了,方妮。可
张家村没有人认识我的陌生环境让我有了侥幸心理,如面对罂粟一样,明知它是
会使人沉沦的毒品,却忍不住想尝一下味道。反正没人会知道,等离开这里以后
,把发生的一切都忘掉,自然就会切断这种堕落的思想,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可
当欲望退却,自己的放纵带来的只有空虚。梦醒时分,留下的只有痛苦与悔恨。
江睿进去才几天,明明他上次入狱分隔的时间更长,你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欲求不
满。怎么这次他只是拙劣的卖惨,你就自投罗网的任他轻薄。方妮,你真的堕落
了。到底是什么让你变成这样?我试着回忆这些天发生的一切,并写下来作为警
醒自己的前车之鉴。」
突然看到妻子堕落的自我怀疑,我心里咯噔一下。这篇日志从开头来看就知
道,应该是她从张家村回来以后所写,那就是在被罗老头肆意猥亵之后。看到过
她在与我的通话中依然被罗老头肆无忌惮的亵渎,完全没有能力拒绝,我就知道
她在被罗老头挑起的欲望中彷徨。
可看到她亲口承认沉溺于跟罗老头的暧昧激情中,只因不会有熟人知道。这
让我心中骇然的同时,有一种她一直是戴着面具与我共同生活的错觉,而罗老头
才是那个见识过她真正模样的人。强烈的嫉妒让我几欲发狂,罗老头对她的影响
比我想象的还要深,而我只知道用谅解来唤醒她作为人妻的道德矜持。这种治标
不治本的办法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要罗老头想,随时可以让她再次沉沦。
我颤抖着继续看着日志的后半段,想要知道妻子到底有没有反省。
「这次去张家村比我想象的折腾得还要久,刚过去的时候我还打算在附近租
个地方住,尽量跟罗叔保持距离,避免彼此的尴尬。张家村虽然偏僻,但能被旅
游公司看中开发,也是受到乡村旅游项目火爆的影响,这些乡下地方已经建有不
少农庄,住宿倒不成问题。
只是我没想到第一天过去,就在去祭奠罗叔儿子的路上把脚给崴了。这下没
法开车了,定好的房间也只能退了。被罗叔背回来的路上,我的心都要跳出嗓子
眼了,这难道就是天意吗?
罗叔自己就是当地资历最老的赤脚医生本是一件好事,可要他给我治疗我真
的要尴尬死了。他倒是装得一副医者仁心的坦荡模样,不容我拒绝的给我医起了
脚伤。可他哪里知道,当他按完我的脚给我上完药以后,我整个身子都软了。如
果不是药油的刺鼻味道时刻刺激着我的神智,我想我一定会更加不堪吧。
意外与他发生关系之后,我已经不能把他当作一个普通的长辈来看了,哪怕
是没有邪念的触碰,都会引起我的敏感反应。更别提按我的脚这种敏感部位了,
我脑中怎么也绕不开他那天把我压在身下的样子,他更不止一次的啃咬我的脚趾
,舔弄我的脚心。如果不是他一直在神情专注的测试我的疼痛反应,我一定会认
为他是在借机占有便宜。好在他的表现并无不妥,我也总算没在这种治疗的过程
中丑态百出。
之后的治疗因为有了心理准备,我也总算能相对平和的应对他的触碰,我忽
然冒出一个想法。也许要治愈我心里的阴影,通过习惯与他的接触来淡忘那份记
忆似乎是一个效果不错的办法。这个想法让我大吃一惊,明明只是一次理所应当
的治疗,我竟然已经想着要淡忘那天的记忆来恢复与他的关系,你懊悔时的那份
羞耻心哪里去了?
我虽然摒弃了这个想法,但他悉心的治疗的确很大程度上破除了我跟他之间
的隔阂。不然当听到那些觊觎他财产的村妇嚼他舌根的时候,我不会那么生气。
回张家村之前罗叔就已经就会遇到的这种情况给我提了醒,起初听到那些话我除
了对他有所同情,也并不想理会这些秀才遇到兵的事情。
可在我的脚伤稍好之后再听到她们那么没有道理的诋毁,我竟然没有忍住张
嘴反驳了。听着她们明目张胆的就在耳旁议论,我莫名的生出了一种护短的冲动
。听她们诋毁罗叔,就好像与他有过肉体关系的我也变得更加不堪了一样。他对
我做出了那种事情,的确称不上什么好人。但也只有我的立场可以骂他,他从未
对不起这些诋毁他的人,凭什么要忍受她们的言论?
冲动换来的代价就是她们连我一起诋毁,本来就有一些暗地里的议论,抹黑
我这个外人突然的介入。可这种议论直接就上升到了负责征地签字工作的村委公
然刁难,当初第二次分地签字时是罗叔跟他的妻子两人签的字,如今罗叔已经是
鳏夫,依然要拿到属于两人份的土地补偿显然不合适。要么让出一半来,要么就
让户口上再多出一个人来,依旧是两个人来签字。
这种不合理的借口分明就是为了嘲讽罗叔死了老婆又死了儿子,如果他们当
中任何一个人还在世,都容不得他们扯出这种理由来刁难。罗叔的妻子也就算了
,毕竟因病逝世。可他的儿子却是死于江睿的醉驾,这种刁难就好像是我们家给
他造成的困境一样。这下子我完全不能不管了,这笔征地款现在对我同样重要。
为了让他不受这种刁难,也为了让他摆脱那些诋毁,以后有机会可以回乡安
居。我脑子一热之下决定反其道而行,假扮罗叔的妻子。打断那些针对我动机的
猜疑,也为了让一再推诿找借口的村委不再有理由可找,我决定做这个局。
公然与罗叔以夫妻的名义出现在人前,让我的羞耻心真的几乎跳出嗓子眼。
可当习惯了那些目光,压制住了心头的猛跳以后,我发现我真是一个合格的演员
,竟然真的演得那个村书记钻进了我布下的言语陷阱中。这件事就算他要改口,
也要注意对他公信力的影响了。
只是我没想到晚上他竟然就敢派人来听墙根,来确认我与罗叔的关系。这种
无赖一样的行事方式让我乱了阵脚,而罗叔抓着这个机会对我一阵引诱和轻薄。
与那天一样甚至更过分的进犯让我一度以为自己又要失身了,可他竟然清醒的忍
住了。话里的轻薄与羞辱让我恼怒得恨不得咬他一口,对比我泄了身的狼狈不堪
,这个年过花甲的老汉竟然有如此定力,不是更显得我淫荡不堪吗?
当我清洗过后回来,看着他像条哈巴狗一样的乞求我帮他射出来的样子,又
觉得颇为好笑。明明之前玩弄我的时候还显得游刃有余,现在又一副欲望得不到
发泄的样子,看来定力太强也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我本来不想理会他那种无理
的要求,可看着他拿着我的丝袜做那种事情,我实在害怕得不到发泄的他会做出
什么事情,最后还是鬼使神差的帮他用手撸了出来。对于这根侵犯过自己的恶心
东西,我实在很难控制自己拿它跟江睿的进行比较。不知道他是不是懂保养的关
系,我其实并不觉得它比江睿的更大或是更硬,但我看到或是碰到都会对它莫名
的恐惧,觉得它龙精虎猛,令人生畏。帮他用手射过之后,我好像变得更加不懂
得拒绝他了。在把签字的事情搞定之后,我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个让我放纵的地
方。可罗叔却伺机又向我提出了要求,经过他昨天的软磨硬泡以后,我像是习惯
了他这种无赖举动一样,竟然都生不起气来。抱着了断这里的疯狂经历想法,我
决定用手最后帮他一次。可他却对我的穿着黑丝的长腿情有独钟,我哪里敢任他
轻薄我的脚,脚本就是我的敏感带,如果任他轻薄,我不敢想象我会露出何种丑
态。可终究还是被他得逞了。在他言语的引诱之下我一时分不清,到底是他无赖
的行径让我无法拒绝,还是我本身的欲望驱使我想要品尝他带给我的快感。总之
在他对我双脚的蹂躏之下,我再次泄身了,这一次酣畅淋漓,让我甚至都有种不
想起身的飘然感。而正是这失神的工夫,江睿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我毫无准备
的接起,罗叔却放肆的借着这个机会继续挑逗着我的欲望。耳旁就是丈夫的声音
,而我却不知廉耻的任凭一个老汉玩弄我的双足。天啊,我一定是疯了,才会让
这种疯狂的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看着双腿黑丝上白色的污秽,我头一次在心里
如此的看不起我自己。方妮,不过是一次失身而已,你怎么不仅没有重新振作,
反而沉溺于这种偷情的快感,找不到真正的自己了?如果事情败露,你就不怕被
人戳脊梁骨吗?悔恨与自责让我不再坦荡。我有罪,老公。只求你永远不要知道
今天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我发誓我会用行动向你证明娶了方妮不会是你人生的污
点。我会跟以前的自己划清界线,不再让自己暴露于欲望的诱惑之下,不再固执
的让罗叔停留在我们的生活中。我不要变成那个连我自己都看不起的样子。等你
出来以后,我们就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不要再固执己见的伤害彼此了,好吗?
」
看到这里我止不住的挤出几滴眼泪,妻子对自己欲望的坦露让我窥见了她不
为人知的一面。而最后却是以牺牲我这个丈夫的尊严为代价,才换来她的忏悔。
可她的忏悔却并不意味着痛改前非,她只是单纯的恐惧堕落成那个不堪的自己而
在逃避罢了。已经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的我,对于现在的情况有多糟糕完全无法
想象。再次跟罗老头搅在一起的妻子,已经打破了她给自己立下的誓言。只要罗
老头愿意,很轻易就能把再次羊入虎口的妻子带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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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强烈不安让我暂时停下了翻阅,拿起手机给方平打了过去。我必须要确
认一下罗老头现在是不是一个人,我极度担心妻子又去找罗老头了,如果两人这
时候还有接触,势必会发生最坏的情况,宣判我婚姻的死刑。
可是电话响了良久无人接听,我看了下时间,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天已经
黑了。难道方平已经「下班」了?我是又急又无奈,方平一个人办事,我也不能
指望他白天晚上加班的去盯着一个人,现在在休息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电话打不通,我也只能劝说自己压下心头的疑心,继续窥探着妻子的心思。
「与江睿聊过之后,我虽然还是觉得他走纪委这条线的选择不妥。不过他的
这种选择也算是拯救了我,不用找罗叔借征地款,我也能更好的跟他划清界线。
等这笔钱下来以后,我终于有理由卸下对他的责任,过我自己的生活了。明天就
要去接妈和甜甜了,果然说起女儿,我和江睿的关系也有所缓和。希望他能早点
出来,我们一家再过回以前平淡的日子。」
「这些天的日子简直有点疯狂,回家以后的江睿像是换了一个人,激情的索
求勾动了我的欲望。我难以自控的向他倾泄起我压抑许久的欲望,虽然脑中还是
会不时浮现出那些羞耻画面,但江睿给予我的激情同样让我沉醉。只是我不知道
他会不会因此觉得我变得轻浮了,不过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谁让这是他挑起来
的呢。不知道是不是妈和女儿在家的关系,我们激情带来的刺激似乎比以往更盛
,我很满足。躺在丈夫怀里的安全感让我终于远离了那些恶梦,很让人心安。只
是没过几天江睿的身体就有些招架不住,这也难怪,他这几天的表现对比以往已
经强了不知道多少。好在有女儿在身边,温馨的氛围冲淡了我不时会泛起的情欲
,我也不用一味的去折腾无法再招架的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察觉了我的欲望变大
了,江睿开始接触公司的工作可能也是想弥补对我的歉意。这倒是意外之喜,我
也不想点破什么,有他加入,我们的生活也总算是从这么长时间的相互折磨中挣
脱了出来。等我们再合力把事业做起来,他也一定能从中找到他新的价值。我们
也总算正式从他车祸以后的一连串变故中走出来,苦尽甘来的步入新的生活。」
妻子回来之后就步入了我和她难得的静谧生活,妻子的心情果然好了不少。
这点从她日志的长度中就能看来出来,日志对她而言就是个倾诉烦恼和心事的树
洞。当生活平稳的时候,她也没有了那么多需要记录的心事。
最大的波折在后面,我点开了下一篇日志,看到长度我就知道,这肯定是在
倪元事件之后写的。倪元的事给她带来了多大的冲击,我终于能够直观的看到她
的想法了。
「我完了。
看着病房的天花板,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我竟然被倪元给强暴了,而且是在
我牺牲所有尊严被他羞辱之后。我所有的骄傲都被他撕成了碎片,虽然他已经伏
法了,但这次伤害给我带来的阴影我想我已经无法走出来了。
只要闭上眼睛倪元狰狞的笑就会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如恶梦一样挥之不去。
喉咙跟着就会反胃,身体阵阵恶寒。我甚至想到了死,可是一想到我要因为这种
人而死,我又觉不值。即使在病房里枯坐了两天,我依然不知道我该如何面对接
下来的人生。尽管医生的心理治疗让我认清了我只是受害者,这一切都不是我的
错。可我还有什么颜面面对自己的亲人?江睿把一切都看在了眼中,我又还有什
么脸面再跟他一起生活?尤其是倪元告诉我,我跟罗叔越轨的事情江睿其实早就
知道了。这个事实让我到现在都无法相信,我不知道他怎么掩饰得这么好,他的
妻子明明出轨了,他却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一直忍到现在。我不相信他是倪元
所说的什么懦弱,他一定是抱着等我主动坦白的心思在默默的等待。而我却当作
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有时还依旧骄傲的与他争吵。殊不知在他眼中我已经
是一个对丈夫不贞还隐瞒真相的浪荡女人。呵呵,每次想到这里,我都感觉我们
前段时间和谐的家庭生活就是一个笑话,是一个他编织出来嘲讽我的绮梦。我已
经回不去了,在他揭破真相,在女儿面前羞辱我之前,我必须要做一个了断了。
一旁的李诺虽然这两天没有跟我说什么话,但我知道她知道的事情肯定不少。她
对江睿抱有的心思也该得到回应了,这点从江睿愿意不顾安危去救她我就该明白
。虽然我跟江睿的感情走不下去了,但我还是希望他有一个爱他的人在他身边照
料他。我跟李诺交代了我的想法,她比我之前接触的时候变得还要聪明,没有刻
意藏着对江睿的感情。坦率的接受了我托付的同时,又恰如其分的安慰了我。她
劝我跟江睿谈一谈再做决定,江睿的想法她似乎比我还要清楚,料定了他不会同
意跟我离婚一样。只是这并不是江睿的问题,而我自己的问题。即便江睿不同意
离婚,我也很难过得了自己这一关。经过这次事情之后,我已经不能像以前一样
跟他坦然相处了。但是没想到跟江睿聊过之后,他不肯离婚的坚决出乎了我的意
料,还是说得我动摇了。我决定在弄清楚到底自己是在逃避,还是真的已经不能
适应跟他一起走下去以前,暂时放下离婚的想法。只是我不能再让自己闲下来了
,只有充实的工作能让我停止这些胡思乱想,我必须尽快出院回公司去。」
妻子的态度与跟我聊的时候所表露的并没有太大出入。这里面唯一让我在意
的细节是她跟李诺的接触,她竟然知道李诺对我有爱慕之情,那她是不是知道我
跟她发生过关系?有限的信息让我的心提了起来,可细想之后又觉得不太可能。
妻子虽然识大体,但也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如果她知道了我跟李诺有过肉体
关系,即使碍于她已经出轨过的关系不会来跟我对质,但也不会主动把我推向这
个插足她婚姻的女人。这件事情只要李诺不自爆,被别人知道的可能并不大。
可妻子是怎么察觉到李诺对我的感情的?从妻子话里的意思来看,这不是她
们第一次接触,而且妻子应该不是通过这次的事情才判断出我和她之间的猫腻。
从语气来看妻子知道的时间应该更早,那她们之前的接触到底是因为什么事,能
够让妻子对李诺有这么清晰的了解?
我思量了好一会儿,按李诺说她之前有为股权的事情跟妻子接洽过,可妻子
在日志中完全没提。即使妻子当时因为在生我的气心里有芥蒂,又或者因为察觉
了李诺在耍手段而拒绝将股权出手给她。可为了征地款去张家村明显就是个结果
和时间都不可控的选择,这不像是妻子会做的事情。就算妻子真的一反常态的选
择了舍近求远的办法,也不可能在日志中只字不提。这很不合常理,唯一的解释
就是李诺说谎了,她们并没有就股权的事情碰过面,至少在妻子去张家村之前没
有。
我面沉如水,这后面的博弈真真假假,的确在股权冻结以后不去接洽妻子更
符合李诺的利益。她如果真的对我有感情,那么放任妻子为征地款跟罗老头去张
家村也同样很符合她的利益。
那么两人的接触究竟是在什么时候?难道是在妻子从张家村回来以后?我无
法得出结论,急得恨不得当场给李诺打个电话,责问她到底对我说的哪句才是真
话。可我知道她肯定不会说,反而会怀疑我突然的发问反过来试探我。如果被她
知道我在偷看妻子的日志,恐怕这又会成为她拿捏我的把柄。脑中浮现出这个女
人狡黠的笑容,我忽然想到有没有可能是她主动向妻子坦露的,作为用来测试妻
子反应的手段。
这么一想顿时觉得很像是李诺会做的事。操,这个狡诈的女人。
我熄灭了给她打电话的想法,暗暗的记下了她的这次算计,继续看起这剩下
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信息。
「天啊!我的情况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看到丈夫的身体我竟然有种毛
骨悚然的感觉。虽然医生告诉过我我有创伤后应激障碍,可我没想到我竟然连丈
夫的拥抱都无法接受,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自己的情况有多糟糕。意识到自己是真
的病了,我甚至都不敢跟江睿说了。他愿意不计前嫌不跟我离婚,无非就是想跟
我过回正常的生活,我这个样子还怎么跟他走下去?如果说之前有勇气离婚,是
因为我自信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可如今自己这病态的模样让我自己都有些恐惧
了,我还能算是一个正常人吗?自卑和恐惧第一次一起将我萦绕,我忽然意识到
江睿对我很重要。即使我不需要他为我做什么,有什么大的作为。可只有他在我
身边,我的生活才是完整的。有一个能在我无助的时候听我倾诉的人在身边,这
就足够了。可我这个样子该怎么跟他说?他能接受我的不正常吗?也许短时间可
以,可我怎么知道这种心理问题是不是真的能够治愈,我不想再去考验我们本就
已经不再牢固的感情。心里的不安让我决定在他伤好之前,先不要暴露自己的问
题。如果能找到尽快治愈我这种情况的方法再对他坦白吧,我心里这样想着。我
知道他会起疑,但我也只能先用工作来麻痹自己,逃避他的疑问了。」
察觉到了自己的后遗症,竟然是促使妻子愿意继续跟我生活下去的助力,我
有点哭笑不得。之前自己被她折腾得可够惨,看来一切还是值得的,至少妻子是
有意愿要跟我过正常的生活的。
可是我忽然想到她的主动似乎是在去医院复查以前,而在她主动以前她的行
为更多的是在逃避。那么她为什么会在去复查以前改变态度?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赶紧打开了后面。
「昨天从公司出去办事的时候看到门口的保安是罗叔,我真是惊愕到有些不
知所措。我明明已经劝他回去了,实在不行住在老年公寓那边也行,他怎么还是
找到这里来了。
虽然他告诉我这是他找的工作,但目的实在不言而喻。之前住院的确是托了
他悉心照料的福,但我们家现在是什么情况,在出院以后我也对他说明过了。我
根本无暇顾及他,而且如果让江睿知道他还刻意找到这里来工作,免不了又是一
场风波。之前我虽然有想过要把罗叔安排在公司来当保安,但被江睿否决以后我
没对罗叔提过。他现在突然这样出现在物业这边做门卫,江睿一定会认为是我的
安排,这一点无疑是百口莫辩的。看着他像犯了错误一样的眼神,我真的是想责
怪也说不出狠话了。我知道他是关心我的安全,害怕倪元那样的事情再出现第二
次。对于没有第一时间帮上我,在我住院的那几天他也是颇为自责,可这种过分
的关心现在对我而言只是负担啊。我在心里直叹气。我也不知道当时被倪元威胁
时,为什么会想到给他打电话。这大概是以前他数次救我脱险之后留下的条件反
射,可我现在该怎么解释这种需要他时就找他,用不着他之时只想他赶紧消失的
心情呢?我揣度过后只能从侧面警告他,如果被江睿知道他在这里上班之后的后
果。这种做法真的很没有人情味,他明明是为了帮我,我有义务维护他才对,现
在却反过来威慑他。但不这样做是斩不断罗叔心里的畸念的,这段时间他虽然没
有表现出异常,但我可不敢相信他会一直如此。好在罗叔对我还留有长辈对晚辈
的关心,在以前他就一直很介意他的存在会影响我跟江睿的关系。住院期间更是
一直劝我理智一点,江睿能够理解我受到的委屈,不会嫌弃我的。也是他这种不
希望我跟江睿离婚的态度,才让我在之前跟江睿聊过以后,又动了把他继续安排
在公司做事的心思。我心里也有些害怕倪元这样的事情会发生第二次,罗叔带来
的安全感的确会让我安心很多。罗叔见我只是从侧面晓以利害,看出了我赶他走
的态度并不坚决。直言他并不是刻意想给我添麻烦,而是我讳疾忌医的态度让他
实在很担心。他担心我这样下去,病情才是会让我跟江睿走不下去的根源,他想
看到我病情好转之后再辞职离开。我很吃惊他竟然知道我对江睿的排斥反应,医
生在诊疗的时候也只是说过我的病症会让我排斥房事罢了,并没有具体测试过我
的病症程度到底有多深。难道他是觉得我跟江睿没有性生活就过不下去了?想到
在张家村时候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我感觉他这是在羞辱我。我狠狠骂他不要自以
为是,我只是来警告他的罢了,没有权利勒令他辞职,反正该说的话已经说了,
至于要不要走就是他自己决定的事情。说完我就生气的要离开,罗叔急于解释的
拉了我一下。我惊恐的发现他拉住我的手的时候,我竟然没有明显的排斥反应。
我清楚的记得我跟江睿肢体接触的时候都会有排斥反应,为此我还特意帮他洗澡
测试了一下。最后发现不光是肢体接触,哪怕是带有性暗示的视线都会让我心跳
不正常的紊乱。如果是别的异性我可能还不觉得有什么,可罗叔不一样,作为跟
我有过性接触的异性,我是很在意跟他接触时的距离的。可为什么我对罗叔的接
触没有排斥反应?难道我的这种应激行为只针对江睿一个人吗?这个猜测让我心
慌意乱,没有听罗叔说什么便甩手离开了。」
看到这里,我的心一下子就乱了,难道我的的那个猜测是对的,妻子真的对
罗老头没有排斥反应?我心中一阵毛骨悚然,难道连老天爷也要跟老子做对吗?
我惊怒难平的向后翻去,如果真的是这种结果,妻子到底会做什么?
⌈昨天看到依然是罗叔在门口值班,萦绕在心头的问题让我整个上午都有些
魂不守舍的。我实在太想知道昨天的猜测到底是不是真的,中午趁着午休我直接
去了门卫室,以给他解释的机会为理由跟罗叔聊了起来。
他给我讲了一堆跟我同样病症病人的故事,创伤后应激障碍作为战场上的常
见病,受过老军医言传身教的他讲起这些故事来如数家珍。用这些病例劝起人来
的确很有说服力,可我今天并不是来听他说这些的。在他讲故事的时候,我一直
在注意他在我身边走来走去时,我自己身体的反应。
但这种没有肢体接触的谈话显然并不会引起我的反应,可我又不可能去跟他
制造什么肢体接触,最后这次找过来还真的变成了一堂病例普及课。
我并不是信不他说的这些,而是他说的那些鼓励我主动向前迈一步的话,就
像是在引诱我不要放弃身体的欲望,要做一个主动且勇于接受异性的浪荡女人一
样。实在让我不得不怀疑他的动机,是不是在借着让我接受治疗的机会,又想来
撩拨我帮他释放欲望。若不是窗外不时有车辆进出,窗口随时可能被人投进视线
,我就要确信他敢这么干了。
只是我没料到他绕了这么大个弯子以后,最后竟然是让我要主动接受江睿。
夫妻本就是最亲近的人,如果我连他都无法接受,那就很难谈我有跨过自己的心
理障碍。我一时哭笑不得,觉得自己似乎是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竟
然真的没有私心。
我们正聊着的工夫,我碰巧看到江睿的车驶进大门。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
然过来了,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是告诫罗叔要不要被江睿看到,不然
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江睿突然过来虽然没说明原因,但我还是察觉出了他对我的不放心,毕竟之
前提过想让罗叔在这里工作的事让他有了警觉。我有些心虚,便将话题刻意停留
在了工作上,并将还在琢磨中的出差计划提上了日程,以显示我忙不开身的样子
。江睿也没有怀疑,我在一丝歉意中忽然觉得罗叔说的那些话很有道理。
我这样将自己的问题拖下去,只会让我跟江睿的隔阂越来越深。要想打破现
状,我也只能自己鼓足勇气向前迈出一步,去尝试突破自己心里的障碍。以他愿
意重新开始的决心,应该能包容我身上的问题。
晚上我鼓足勇气回到了主卧,出院以来第一次跟江睿同床了。这种感觉真的
很奇怪,虽然身体的应激反应让我浑身不自在,但紧张感让我莫名的像回到刚结
婚时一样,羞涩又温馨。看来我并不是排斥江睿,而是不敢面对心里的那层阴影
。
江睿似乎有所察觉,安抚着我的紧张。如果我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他,他有耐
心陪着我一步步的剥开笼罩在我心头的阴影吗?⌋
妻子愿意跟我同床竟然是托了罗老头的福?我心头宛如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妻子愿意主动打破现状自然让我惊喜。可加上一个罗老头作为理由就让我实在难
以接受了,为什么妻子的每一点变化都有他的身影?真的是因为我跟妻子隔阂越
来越深了吗?
我只能说是罗老头太懂得见缝插针了,而妻子总是被他所迷惑。这种看似为
了我们好的行为,才是梗在我和妻子感情中的软刀子。我们感情再好都会沾染罗
老头的颜色,让妻子在与我浓情蜜意之时都会想到他。我们感情好的时候他都能
刷到存在感,而一旦我们感情不好他就会以缓和剂的身分出现,在妻子放松警惕
的同时随时插上一脚,撩动妻子的欲望。而妻子甚至连完全怪罪他都做不到,反
而会怀疑是她自己经不起撩拨的问题。
可恶,那天我就应该直接找一些人来废了他才对。被他这样步步为营,妻子
想要彻底摆脱他谈何容易。
「一连几天江睿都安静的陪着我,这种被呵护的感觉让我觉得温馨的同时,
还有点羞耻。感觉自己像个小姑娘一样,却一点也讨厌不起来。自己终究是个女
人,还是渴望被人宠溺。
今天是该去医院复查的日子,正好还碰到自己月事来了。江睿借着这个理由
说什么也要跟我一起去医院,我知道他已经多少明白我的问题了,只是心照不宣
罢了。我也没理由再遮遮掩掩下去,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看一下他的反应。
虽然经过了这几天,让我有点留恋他在我身边的感觉了,但我既然连离婚的
勇气都有,事到如今还有什么结果不敢面对呢。
从医院出来以后江睿的态度令我很吃惊,为了践行跟我重新开始的诺言,他
甚至愿意陪我过无性的婚姻。这种完全不经过思考的话他是如何说出口的,还当
我们是小孩子吗,会相信这种天真的话。
可是我心里真的好感动,面对这种赤诚的感情,又有哪个女人不渴望。我心
里更加坚定了必须早点康复的决心。
回到公司看到今天门口是罗叔在值班,我不作停留的把车开了进去。这几天
我都没有刻意找罗叔聊过,他却不知怎的跟公司新来的那几个员工混熟了,昨天
被我撞见了他在厂区门口跟人聊天,被我私下里呵斥了一顿。
我不管他是什么动机,可如果他在不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随意在公司停留
,被江睿撞见必然是一场难以解开的误会。他倒是委屈,我没给他打照面的机会
,他连了解我身体情况的机会都没有。我这样避开他,他哪能不担心我的心理情
况愈发糟糕。
这话听得我哑口无言,我不见他也不过是不想听他再讲那些故事而已。虽然
我的确是因为他之前一番话的影响,主动向着江睿迈出了一步。但这并不代表是
他说的那些故事有用,在不知道如何达成我的目的之前,频繁的去找他只会给他
一种我很需要他的错觉,那他岂不是会变本加厉的天天来找我。
我自然不能让这种事情出现,在打断了他的委屈之后,我给他下了我不找他
,就不许他到公司来的禁令。
坐在办公室里刚跟员工开完了出差的临时会议,痛经忽然让我坐立难安。很
久没有出现过这种毛病,我连备药的习惯都没有了。我心中明了这一定是身体还
没痊愈,就急于工作带来的副作用,早知道就应该听江睿的,今天在家休息了。
之前痛经的毛病还是被罗叔的给治好的,这时候旧疾复发,脑中不自觉的就
想起了他。我随即忽然意识到这是一个好机会,罗叔有一套治疗痛经的按摩手法
,我是不是真的对他没有应激反应,找他来一试便知。
这种想法刚一闪过我又犹豫了,他的按摩手法要走遍周身的穴位。效果虽然
的确很好,却也太过羞人。以前与他没有过亲密关系的时候,我都时露丑态,现
在恐怕更加受不住他的手法。如果因此丑态百出,岂不是得不偿失?
可为了印证自己身体的真实反应,不做到这一步似乎又摸不清情况。再三犹
豫中,想到江睿今天不假思索的坚定,面对自己的问题我也得拿出觉悟来才行。
这样也是为了能够尽快对罗叔做出安排,如果最后的结果真的是我对罗叔的接近
全无反应,我必须及早把他赶走,断绝他继续在我身边工作的可能。可如果我对
他也有排斥的应激反应,那么选择配合他的治疗,利用他直接来测试自己的心理
治愈情况,似乎是个更快也更方便的选择。
我再三考虑过后,觉得还是要在出差之前让这件事有个结果才行,我也好对
罗叔做出安排。以免江睿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跟罗叔打了照面,那就真不好解释
了。
我给罗叔打了电话,他知道了我不舒服第一时间就打算换班过来,我没有拒
绝。等他到了办公室,我让他以前给我用的治疗痛经的药方写下来,他自然便知
道了我有什么问题。他观察了一下我的情况之后,便说用药是要随情况而变的,
并不能按固定药方来用,现在想要缓解疼痛最快的方法还是按摩穴位来疏通经络
。
虽然罗叔在面对病症的时候总是很坦荡,认真的眼神并无轻薄之意。但他如
此直接的贴合了我的用意,还是让我忍不住羞耻得浑身不自在。他见我扭捏着不
肯回答,也知道这里的环境并不适合他放开手脚来给我治疗。突然改口说,只按
上半身的穴位对我目前的情况就很有帮助了,并不需要像以前一样躺下按遍全身
。
这种退而求其次的话顿时让我火冒三丈,既然如此那他以前岂不是故意在占
我便宜。尽管他解释两者治疗效果有差别,他只能因时制宜,但已经失了清白给
他的我,哪里还能相信他是不是诡辩。
一番气恼后,计划却还是不得不进行。将办公室的门反锁,我脱下外套的时
候依然还在气喘,起伏的胸口让这本来应该算是正常的治疗一开始气氛就不太对
。罗叔吃了我的一番脾气倒是低眉顺眼了许多,手法从轻柔到有力循序渐进,很
快我就从气恼的情绪中平复了下来。
他站在我身后,在我的手臂和肩膀以上按着,舒缓着我的神经。我闭着眼睛
很清楚的嗅到了他身上的味道,仔细的感觉着自己身体的反应。竟然真的毫无波
澜,我心中顿时苦涩无比。
方妮,难道连你的身体都背叛你了吗?竟然不排斥这个夺走你贞洁的老男人
,却排斥自己的合法丈夫,这到底是天意弄人,还是你出轨的报应。
这么想着,我感觉到有眼泪开始在眼眶中打转,好在我闭着眼睛不会被人察
觉到此时的丑态。罗叔说了句什么,我没有听清是什么,也没有应声。他却忽然
转到了正面,放松我身体的同时,手不知不觉的按到了我的腹部。
这是他以前按摩时便有的一道流程,我没有太惊讶。可矜持的本能还是让我
想就他突然的动作斥责两句,只是泛红的眼眶让我睁不开眼,只能任他施为。闭
着眼睛的默默承受愈发清晰的感受到罗叔手指的每一次按动。腹部本能的收缩与
紧绷中,强烈的羞涩让我的身体跟着便一阵起粟。紧接着身体一阵强烈的恐惧让
我本能的一把推开罗叔的手,罗叔愣了一下,我也呆住了。排斥反应!我的身体
在本能的排斥罗叔的触碰。我差点喜极而泣,看来我的身体并没有背叛我,是我
一直在自己吓自己罢了。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刚才的感觉,身体的排斥是我在强烈
羞涩的时瞬间直接产生的,那就说明排斥的产生应该是跟我的情绪有关的。当我
在愤怒或者其他什么跟欲望不相关的情绪下时,心理障碍被忽略了,排斥反应也
跟着迟钝了。而当我处在平静或者动情之类跟欲望相关的情绪下时,就会很在意
身旁异性的一举一动,一旦有身体接触,排斥反应马上就会作用于身体之上。这
大概才是心理障碍的根源。上次罗叔拉我的手时候我也正好是在生气,所在才会
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有了误判。得到这个结论,我总算能卸下心头的重压,自己的
病症并不是择人而发作的,它并不受控于我身体,而是情绪催化的结果。罗叔见
我过激的反应,也知道我这是病症发作了。他停下动作,问我要不要继续。换作
以前他肯定是不会由着我这个病人的意愿的,看来我昨天的斥责起到了很大的作
用。既然已经找到了答案,我自然不想让罗叔继续下去。虽然我有意让罗叔帮我
治疗我的病症,但那也得是在我做好准备之后,现在显然不合适。我阻止了罗叔
继续的打算,他并不意外,只是劝我还是要主动一点才好,不然等这种应激反应
成为本能,想要根治都不太可能了。罗叔就着我的情况正给我写着方子,一阵腹
痛让我一下子又露出丑态。罗叔看着捂着肚子的我,拖着这种身体根本无法工作
,我也不好再拒绝他,乖乖的靠坐在办公椅上让他继续着治疗。罗叔拿捏着力道
想避免刺激到我,可已经从其他情绪中脱离出来的我,光是只穿着衬衣坐在他面
前都难免紧张。他一上手我便忍不住挣扎,有了准备的罗叔一只手便挡住了我的
袭扰,只用另一只手就完成了对腹部的穴位刺激。这下我腹部是不疼了,但身体
的颤抖让我紧张得直接出了一层汗,全身肌肉更是一阵酸软。被强迫的怨怒让我
在他刚结束松手的一瞬间,踢了他一脚,并迅速用斥责掩盖了自己的丑态。受了
我一脚,罗叔倒是笑着说如果我不肯主动忍耐,用这种让我不能抵抗的方式,说
不定一样能减弱应激反应对我身体的影响。我哪会信他这些,让他写完药方之后
直接把他轰走了。我呆坐着看着手中的药方,身体半天都提不起劲来,排斥反应
对身体的影响比我想象的要更大。回想起他刚才的动作比起以前完全算不得是冒
犯,我怎么会反应这么激烈呢,难道这也是心理问题带来的副作用?想到这里我
更加急迫的想要摆脱这该死病症的纠缠。」
日志结束,我滚动着鼠标还想往下,却已经见底。这竟然是妻子的最后一篇
日志,我脸色发青的看着妻子早上还跟我情意绵绵,上午就敢在办公室里跟罗老
头暧昧接触。虽然她说是治疗,可在两人的丑事已经被揭破的情况下还敢去找罗
老头,不是赤裸裸的羞辱我吗?
我让她休息她不肯,非要在公司不舒服的时候再去找罗老头,这是什么道理
?这当中可能有她思想偏差,对自己的心理情况错误判断的关系。但她对罗老头
的执着中隐含的藕断丝连,连她自己都弄不清她是什么立场。
而且她日志中所说的这件事我为什么没在监控中发现?我又刻意按着时间仔
细查看了一下监控,并没有什么异常。那就只有两个可能,公司的办公室并不只
有这一间,这件事可能并不是发生在她自己的办公室。那她为什么要说得像在自
己的办公室里一样,这样岂不是更加显得她不知检点?另外她既然想记录下来的
话,更多的可能应该是警醒她自己,没有必要在地点上刻意模糊。
虽然这样深挖这种细节也有可能是我自己过度解读了,但另一种可能却在不
断的刺激我这么想。那就是妻子可能在撒谎,她意识到了日志有被我看到的可能
,所以有意在说一些让她心里有愧疚的事情的时候,故意记录错误的时间或地点
,在细节和过程上进行模糊处理来掩盖她内心的负罪感。这样哪怕被我发现了她
的隐私,也没有办法用这种无法印证的事情来攻击她。
既然她动了模糊处理的心思,那么这件事真实的情况她会不会也是在模糊的
描述?真实的情况可能比我看到的暧昧得多。
想到这里我头皮一阵发麻,按照时间来对的话那天正好是她主动挑逗我欲望
的时候,而且在这之后连续的几天她都有主动来撩拨我,弄得我是欲火焚身。而
她这么做无疑是受了罗老头的影响,那在这篇日志之后的两天,罗老头有没有跟
她再发生什么进而对她产生更深的影响?我不得而知,但按照她日志中透露的,
她极有可能会因为急于摆脱病症而主动亲近罗老头,为了获得治疗的同时更有可
能以身犯险,利用罗老头测试她的心理承受极限。
强烈的不信任让我对我与妻子目前的状况更加不安,我拿出电话给妻子打了
过去,竟然提示关机了。这很不寻常,先不说现在的时间并不到她平时睡觉的时
间。她出差是为了拓展业务,推广期间肯定是要做到24小时不关机的,因为这
段时间随时可能有新客户动了采购的心思,打电话过来咨询相关情况。
这是抓住客源的最佳时机,虽然这些事情员工也可以代劳。但如果有大的单
子,客户一定会点名跟老板直接谈,妻子绝没有主动关机的理由。方平刚才也同
样没有接我的电话,甚至到现在也没有回电话过来。两个巧合集中在一起,我心
中忽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总感觉有事要发生,而身边的人都在瞒着我。
我关掉电脑,锁门离开了公司。边走边给李诺打去了电话,响了很久之后李
诺慵懒的接通回应道,
「怎么现在给我打电话,是想找我过夜吗?」
我没有理会她挂在嘴上的挑逗,直接问她方平是怎么回事。方平作为她的眼
线,她肯定有随时能联系到他的方法。我有种预感,方平之所以不接电话肯定是
受了她的指使,而特意让他不接电话的理由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她在有意瞒着我
。
李诺开始还打着哈哈,说我不该全天不让歇的折腾人,可当我怒火中烧的斥
责她在背地里耍小聪明,离间我与妻子的感情时。她终于意识到我对她的猜疑并
不是糊弄一下就可以解决的。
「你在哪儿?」
李诺终于严肃了起来。
「这个不用你管,你赶紧让方平给我回电话,如果你还敢拖延别怪我不客气
。」
「现在是有求于我,如果你还是这种态度的话那我就挂电话了。」
我的本意是第一时间赶去张家村,因为我实在不放心,必须要亲眼确认罗老
头是真的在张家村我才能放心。可我一次也没有去过罗老头家,就算找到了张家
村,没有方平的指引我也找不到罗老头的家门。我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晚上近八
点,现在走夜路赶过去恐怕也是接近凌晨了。最快的办法还是跟方平取得联系,
用视频电话来确认罗老头的位置。
但这都需要李诺的配合才行,她这样故意拖延我更加觉得有事发生,无法安
心。早知道李诺会介入我跟方妮的感情,我就不该为了怕节外生枝而继续去用方
平了,现在受制于人有火都发不出来。
「我在回家的路上,你在哪儿,我过来。」
现在最紧要的还是见到李诺,撬开她的嘴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才行。
「想明白了?我在公司,如果不是为了你,老娘真想把这破公司给卖了。」
挂了电话,我去到公司,这里竟还有些员工没有下班。办公室里李诺也正在
加班,看到我进来才放下手中的活儿,吩咐秘书道,
「今天就到这儿吧,吩咐外面的人下班。没吃饭的去宵夜,明天找财务报销
。」
她现在真是越来越像个老板了,举手投足间我竟看到了几分妻子的影子。听
到她说宵夜我才记起自己还没吃晚饭。
「你也没吃晚饭呢,要给你带点吗,李总?」
秘书开口问了一句,李诺一顿,突然看了看我,也没问我就对秘书道,
「带点儿吧。行了,你先去吧。」
秘书一走,我两步走到桌前一拍桌子道,
「你到底又想做什么?我告诉你,我老婆那边如果再有点什么事儿,我跟你
没完。」
李诺看着我转动着手中的笔道,
「跟我没完?你倒是真会甩锅,怎么,你和妮姐现在的情况是我造成的吗?
」
李诺的话让我很不爽,但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说吧,你是又知道了什么,让你这样突然朝着我发疯?」
我倒是很想质问李诺,她到底背着我跟我妻子有多少交集,但现在并不是说
这个的时候。
「你的事儿我以后再跟你计较,罗老头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要阻止方平
给我传递消息?」
这个才是我现在最关心的事情。李诺转过目光,犹豫了一下才对我道,
「能不说吗?」
「你觉得呢?」
她越是这样,我越是恼火,认定了她是在故意从中作梗。难道她认为她这么
做,我离婚了我就会选择她吗?
「消息也不是我想封锁就能封锁的,我这其实也是为了你好,但既然你最后
还是要来找我,那就说明你联系不上妮姐了,对吗?」
李诺的话让我心里一惊,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有情况的不是罗老头,而
是妻子这边?是她在有意回避我某些事情,不想让我知道?
「到底什么事情,你快说!」
我绕过办公桌,激烈的怼在李诺的坐椅旁,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盯着她。
李诺坐着向后一滑,跟我退开一个身位道,
「你别总是这副冲动的样子行吗?我就是不想你这种反应,才不让方平把事
情告诉你的。」
「那得看对什么事情,事关我老婆,我能不激动吗?」
李诺知道她越拖着不说,我只会越毛躁。看着我叹了口气道,
「妮姐今天去了张家村。他们那个书记又在从中作梗,领钱的时候看不到他
们是两个人就不愿意放款。」
「你说什么?」
我脑子里嗡的一下,不祥的预感果然灵验了,妻子又跟罗老头搅在了一起。
「是方平亲眼看到的?」
「不然我为什么会知道。」
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李诺的回答却断绝了我的幻想。
「那你为什么要拦着方平不让他告诉我?」
「告诉你除了让你失控你还会做什么?我问你,你做好准备处理你跟妮姐这
次的信任危机了吗?如果让你过去大闹一通,那老头就更有理由赖着妮姐了。到
时候就不是你肯给他道歉能解决的事儿了。」
李诺的想法颇为冷静,但对我而言却满是事不关己的冷漠。
「那你要我怎么样?冷眼旁观我老婆再跟那个老头滚床单吗?」
我暴怒的捏着桌角,恨不得把她办公桌给掀了泄愤。
「如果真的会这样你也不得不面对。你们的婚姻本来就已经破碎了,是你抱
着那些碎片不肯松手而已。如果妮姐这次真的没有经受住诱惑,那也是她的选择
。你做什么都是多余的,再继续一意孤行下去也保不住你的体面。我这么做也只
是帮你做决断而已,如果妮姐那边能把那个老头安顿好了,那也就向你说明了她
想跟你一起走下去的心思,你们自然可以重新开始。你过去闹一顿,那就连冷眼
旁观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放屁!」
李诺的话让我顿时暴怒,她的干预明显过界了。
「我需要你帮我做决断?你是我什么人,我怎么做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吗?
」
我伸出手气势逼人的想把还稳稳坐在办公椅上的李诺拉起来,她听到我暴怒
的话反而自己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对我冷眉怒视道,
「我就是多管闲事了,怎么样?你瞧瞧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做事情冲动易怒
,色厉胆薄。等到事情真的失控了连承担后果的勇气都没有,只会一味的退让,
对妮姐打感情牌,你准备卑微到什么时候?我的确跟妮姐坦白过我对你的感情,
从她被倪元设计开始,我就一直在背后给她传递消息,可以说我见证了你们的感
情从一帆风顺走到现在的岌岌可危。她跟那老头在红海会所的那次我给她提前示
过警,湖州那次我同样有通知她。可那些危险同样还是发生了,这不是她的选择
是什么?我跟她说了对你的感情也不过是为了给她危机感,让她更加珍惜你罢了
。可你看看你!做的那些事情都像是在说我瞎了眼一样。我绝不允许你连最后的
一体面都丢了,哪怕妮姐真的要跟你断,这回你也要给老娘站直喽!我绝不承认
自己看上的是个窝囊废。」
李诺的话撕开了我此刻暴怒之下的软弱,我实在没有勇气承受妻子会离开我
的后果。只能盯紧她,把她绑在自己的视线之内才能放心。
「我要你看上我吗?如果你再自以为是的多管闲事,别怪我跟你翻脸!」
李诺的话撕掉了我的遮羞布,但同时也让我更歇斯底里的不想改变自己的立
场。我指着她的鼻子喝斥了出来,从她话中的语气我也听明白了,今天想从她这
里联系上方平是不可能了,那我也只能靠自己了。
说完我也不想再耽误,转身就往外走。李诺在身后一喝道,
「你给我站住!你是不是又从哪儿偷窥了妮姐的隐私,你就这么确信她一定
会再出轨吗?为什么你连坐下来等结果都不愿意,你已经对你们的感情绝望到这
种地步了吗?」
李诺直指我急切背后透露的绝望,但这种激将法并不能阻止我离开的脚步。
「就算你现在插上翅膀飞到妮姐面前又能怎么样?你要怎么跟她解释你的突
然出现,这只会让你们之间更加没有信任可言,那样你就连被她选择的机会都没
有了!」
李诺这句话一下子把我的脚步钉死。是啊,我要怎么解释我的突然出现,妻
子一定会怀疑我一直在派人跟踪她。她会是什么反应,我不用想都能预见。我现
在不顾后果的冲过去,哪怕真的及时将她出轨的可能给扼杀,但这无异于饮鸩止
渴。妻子一定会跟我离婚,我一样阻止不了可能发生的任何事情。
不知何时,这盘棋已经成了死局。
李诺见我停下脚步,知道我终于意识到了冲动的后果。
「你应该相信妮姐,她这次过去并不是那老头在使坏,是确有其事。等妮姐
帮他把征地款弄下来,那老头也就没理由继续赖在妮姐身边了。哪怕会真的再被
那老头占点便宜,但为了一劳永逸的解决掉那个老头的麻烦,你还有什么理由不
能接受的。」
我如果没有看过妻子的日志,可能会跟李诺一样想当然。但看过日志的我已
经很清楚的知道了妻子的思想偏差,她的警惕已经被急切的心理治疗需求给磨灭
了,虽然她的心理障碍会让她极力排斥罗老头的性刺激,但她飞蛾扑火的选择罗
老头介入她的心理治疗就已经把事情摆在了失控的边缘。
只要罗老头愿意,他随时可以对妻子予取予求,再次占有妻子的肉体只是他
一个念头的事情罢了。
「你知道什么?」
李诺看着突然转过身的我眼睛都瞪红了,表情一呆。
「他们在公司的时候就没少接触,方妮更是被他骗得想依赖他来解决自己的
心理问题,你说我能不急吗?」
「你说什么?」
听到我此刻的怒吼,李诺才露出惊讶之色。
「到底怎么回事?」
我杵在原地进退维谷,心慌意乱的根本不想跟她解释。李诺走了过来,扶着
我已经因为情绪激动而开始颤抖的身体道,
「你先别激动,如果你想让我帮你,至少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吧。」
我被她拉到休息室坐下,怔怔的把自己在日志中看到的断断续续复述了一遍
。带着主观情绪把发生的事情再讲一次,让我愈发悲观,情绪几度到了失控的边
缘,都因为旁边坐着的是个女人而强行压了下来。可发红的眼眶中含着的泪光,
依然将我的情绪暴露了个干净。
「妮姐怎么会这么糊涂,她是被那个老头给洗脑了啊。」
虽然我因为情绪的原因表述得并不是很清楚,但李诺依然从我话语中透露的
信息听出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这也算是无法避免的吧。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妮姐责任
未尽一直被那老头惦记着,总有被趁虚而入的时候。倪元这次事情对她的精神冲
击太大了,她大概也是太在意自己的问题了,觉得辜负了你的牺牲才急于摆脱现
状。」
她看着被打击得不像样的我,安慰道,
「她肯定是想等这件事有个结果以后,再来跟你分享她逐渐痊愈的喜悦,并
没有准备让你现在知道她在做什么的。至少从动机来看,她这么做还是为了跟你
继续过日子,你要往好的方面想才对。」
李诺说完话锋突然一转埋怨道,
「你就不该去窥探她的隐私,你下了一招那么臭的棋跟她冷战了,再跑去看
这些,任何对你隐瞒的事情都只会让你往坏的方面放大。最后被情绪主导,一步
错步步错,什么都挽回不了。我说过你就是太闲了,才有这么多时间去想这些事
情,才会让你变得这么敏感,脆弱得跟个怨妇一样。」
都这种时候了,她竟然还在挤兑我不肯按照她的建议去生活。工作和生活都
跟妻子贴得太紧密,却又掌控不了她,落得现在患得患失的下场。
虽然我否认不了她说的这些道理,可现在是跟我说这些的时候吗?我转过脸
来红着眼睛瞪着她,她才收住了自己的话势,语气软了下来道,
「我也想帮你,但现在已经是死局了。到了这个时间,就算我让方平帮你指
路,你赶过去如果有什么事发生也早就结束了。而且今天方平看到妮姐出现在张
家村的时候,我就让他撤出来了。上次他在张家村跟拍妮姐的时候就跟她打过照
面了,如果这次还频繁在她眼前出现,很容易会被妮姐怀疑。到时候这笔帐说不
定会算在你的头上,你也不想跟妮姐的矛盾再升级吧?」
我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让我在这里当个瞎子吗?不管方妮那里发生了什么,我
都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忍气吞声是吗?」
我情绪上有些崩溃,但心里也明白从我跟妻子冷战开始,这就已经是一局死
棋了,妻子绝不会允许我干预她的选择。纵使我插上翅膀飞过去,她也不会选择
跟我一起离开。我除了发泄情绪,搅黄她现在正在做的事情之外,并不能帮她解
决任何问题。
如果罗老头的征地款黄了,以后更是有无穷无尽的问题。妻子肯定也是经过
慎重考虑,才会在出差这么忙的时候,还是选择过去帮罗老头最后这一次。
但相对的,罗老头肯定也意识到了妻子的想法,这可能是最后一次跟妻子单
独相处的机会,他会不会兽性大发我根本无法想象。尤其是妻子还关机,更加止
不住让我胡思乱想。
「现在你除了等,真的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好在上次方平装的监控还没
有拆除,等到了明天我让他把资料传回来,你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
道。」
李诺靠坐着说完,我不死心拿出手机不断的向妻子拨打着,可传来的始终是
关机的提示音。
「好了,到了明天自然就会有结果了。你这样自己吓自己,要是明天什么事
都没有,你也不怕被人笑话。」
李诺从我手上一把抢过手机道,
「你还没吃饭吧,先吃点儿东西。既然你改变不了结果,那就坦率面对,这
不是还有我陪着你嘛。」
不知何时秘书带回来的夜宵已经摆上了桌,但我哪里有食欲。李诺开了啤酒
递了过来,我没有理会,她顾自吃了起来。在她的引诱之下,我烦闷的拿起啤酒
喝了第一罐,随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停不下来了。我情绪失控的一会儿哭一会儿
笑,李诺陪我释放着情绪。被她激起的豪情让我把一切都抛诸了脑后,只想让事
业东山再起,向妻子证明我并不是非她不可的附庸,我依然是那个何患无妻的大
丈夫。李诺在一旁叫好,情绪宣泄之后我就断片了。
等我宿醉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在医院,身边陪着的竟然是李诺那个女秘书
。她见我醒来赶紧联系了李诺,我感觉到身体的疼痛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肯定不
简单,也没敢问她。等李诺来了才听她说道,我昨晚发起酒疯非要去开车去张家
村找妻子,她拦都拦不住。最后在公司出门的台阶上摔倒了才总算打断了我的酒
疯,不然现在就不是在医院了,而是在警局里。
她一提起妻子,我才想起我要做的事情,急着就追问起来,李诺打断我道,
「你急什么,妮姐还没离开那里,方平拿不到东西。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呆
会儿去你主治医生那里复查一下,看看有没有牵动你的旧伤。」
听到她的埋怨,我她尴尬的笑了两下。虽然我实在想不起昨晚的事,但看她
的表情就知道没少给她添麻烦。还好我除了碰到的地方有些青紫外并无大碍,只
是旧伤未愈的我又整了这么一出,复查的时候被主治医生好一阵说叨,我也不敢
顶嘴,生怕他不放我离开。
离开医院,为了第一时间得到妻子的消息,我又跟着李诺回了公司。一路上
她借着我昨晚的豪言壮语又开始怂恿我在事业上跟妻子切割,虽然她没有再明说
让我接手公司,但意思不言而喻。
可知道了她在背后干预我跟妻子的感情以后,我对她已经不可能像之前那样
信任了。我不置可否的应着她,心里却动了股权变现以后另起炉灶的想法。
到了公司以后我借着上洗手间的工夫再次给妻子打了电话,这次终于不再是
关机的回声,我心情激动的准备着措词,可仓促间竟不知道该问她些什么了。我
还没来得及着急,电话却突然被挂断。我呆愣了一下,赶紧回拨了过去,这回却
是一阵忙音,再拨依然如此。
怎么回事,难道妻子把我拉黑了?
我在厕所外的走廊来回踱步,思索着为什么会突然这样。有心想再借部手机
打过去,可莫名的慌张让我没了底,预感到事情可能已经向着最坏的方向发展了
。
这时李诺正好找了过来,我冲她好一阵发火。她黑着脸直问我还要不要她帮
我,我又不得不将火气压了下去。李诺拿出手机问我要不要用她的试试,我竟然
退缩了。她也没有嘲讽我,反手给方平打了个电话,吩咐他尽快把监控的视频资
料取出来。
「让他直接带着资料回来,不许交给任何人!」
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我不容许任何人再介入进来,哪怕是为了脸面,我也不
想李诺再介入我跟妻子的感情,更不想被她左右想法。
李诺没有说什么,现在也不是她发表态度的时候。她拉着我让我跟她一起回
办公室等待,在休息室等到快中午时候才看到她推门进来。看到她吞吞吐吐的样
子,我还以为是方平急于取监控资料暴露了,可结果却是监控被人拆掉了。
「什么?」
我惊疑不这下的看着她,倒不是怀疑李诺说谎,而是焦急的等待换来这个结
果,一时有些不敢相信。
「看到监控不在了,方平以为自己暴露了,也没敢仔细检查就离开了。现在
连监控是什么时候被拆的都不知道。」
李诺惭愧道,这大概就是吞吞吐吐的原因。
「不怪他。」
我脸色煞白的坐了下来,方平的反应情有可原。如果刚才没有给妻子打电话
,我或许不能确定监控是被谁拆掉的,但现在我可以肯定是妻子做的,而且她认
定了监控是我装的。
「你认为是妮姐做的?」
李诺看到我的表情猜到了我在想什么。
「你怎么会这么想,监控是装在那老头家的,被他发现的可能性更大吧?甚
至可能是他离开这么些天,家里进贼了被贼拆掉的都有可能吧?还有他们那个村
支书,他一直在针对那个老头,趁他不在家派人进去动手脚,发现监控的可能性
更大吧?」
我摇了摇头,打断李诺的幻想道,
「是方妮,不然她今天不会刻意不接我电话的。」
李诺否定不了这个最大的可能性,又转而安慰道,
「就算是妮姐你也不用太担心,她上次在张家村的那些视频资料已经被删了
,她并不能确定监控的安装时间。现在他们最大的麻烦是那个村支书,她肯定会
认为监控是那个村支书用来故意监视他们的。」
「他能想到这个,上次就不会派人听墙根了。而且方妮已经把我拉黑了,就
算我们在冷战的时候她都很少这样,这已经说明问题了。」
李诺对于妻子始终是没有我了解的,就算妻子没有证据证明是我装的,也一
定会来试探我。可她没有这么做就说明她并不想听我解释,这其中释放的信号不
言而喻。
「你准备怎么办?」
劝说无果,李诺可能觉得她也有无法推卸的责任,毕竟监控是她安排方平去
装的。
「妮姐如果问起来,你就说是我自作主张去装的吧。」
李诺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很难不怀疑她心里在幸灾乐祸
,巴不得我跟妻子早点离婚。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反倒看开了,监控是装在罗老头家的,就算我侵犯隐私也
只是针对罗老头。我对罗老头的防范本来就写在了脸上,妻子如果不去找罗老头
又怎么会侵犯到她的隐私。我倒想看看她会用什么立场来针对我,指责我的不是
。
但我心里还有一层隐忧,就是妻子发现监控的时机。如果监控没有拍到什么
不该拍的,妻子也许真的没有立场来责问我。可如果监控拍到了她与罗老头有越
轨,那她不接电话很可能不是为了针对我,而是在针对她自己。
「方妮离开张家村了吗?」
我摇了摇头,不想再深挖的想下去。
「嗯,那笔钱似乎已经到账了,她在那里也没有事了。」
这可能是听到的唯一的好消息,不管如何,罗老头终于没有理由再纠缠妻子
了。
既然事情已经有了结果,我也不想在这里久留。剩下的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
,跟李诺说了一声,我又回了妻子的公司。坐着等妻子回来不是我的做风,我到
公司查了下陪妻子出差的员工的电话,想通过她们联系上妻子,可谁知她们却说
昨天开始她们都陆续回来了,妻子对她们的安排是休息几天过后再回公司上班。
按照妻子的计划,她们最快也应该到明天才会结束行程,为什么会提前结束
?既然她们都回来了,那妻子又为什么没直接回来?她这是在躲着我吗?不好的
预感更加强烈。
下午,李诺突然又打了电话过来,说有东西要交给我。我又赶回了她那边,
她交给我一个装有内存卡的小盒子。我瞬间意识到了这是什么,如果她手上不是
有妻子让她将东西转交给我的便条,我一定会认为这又是她自导自演愚弄我的把
戏。
我一把抓过东西转身便走,妻子让她转交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我脑子里浮现
出日志里那些她在医院时对李诺的嘱托,心中恨意升腾。
「我用人格担保我没看过,你没必要这么激动。」
李诺自然也察觉了妻子让她转交的用意,急忙解释了一句,生怕被我迁怒。
我拿着东西直接回了家,拆开手中小盒子,里面有两张内存卡,看来罗老头
家卧室内外两个房间的存储卡都在这儿了。怀着最后一丝期盼给妻子打了电话,
依然是无人接听的提示。我愤然拿出一张卡插入读卡器接入电脑,数十个G的内
容竟然无一删减。我随手点开了几个都是没有人的静态画面,画面正是罗老头卧
室的外间。我退了出去,急切的拉到了最后一个文件夹,点开之后颤抖的打开了
最后一个文件。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对纠缠的男女,罗老头赤裸的将一个女人压在身下,女人
除了修长美腿上的黑色的连裤袜外便不着片缕。床上床下尽是散落的衣物,场面
一片狼藉。
「嗯……,不要……。」
「呼……」「啪!啪!啪!」
女人呢喃的呻吟是妻子无疑,而罗老头正掰着她的一条黑丝美腿一边亲吻一
边冲刺着,动作坚实有力,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听到妻子的声音,我的心如被重锤击中,一阵绞痛传来,手不自觉的抓住心
口急促的喘息起来。另一只手急忙将画面暂停,切断了两人淫糜的交合声对我的
刺激。但看着静止的画面,妻子模糊的身影在罗老头矮壮的身躯下承欢的模样,
依旧让我的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眶中溢出。
我快速把进度条拉到最后,想看一看监控到底是被谁拆除的。
最后一分钟监控记录下的画面依旧是一片狼籍,却没有人的影子,这应该是
在两人激情之后。画面静止了十多秒之后,椅子挪动的声音,一个稀疏的头顶在
镜头前晃却两下,随即镜头剧烈晃动了一会儿之后画面消失了。
监控是被罗老头拆卸的,从时间上来看妻子肯定还在现场。时间恰好是在两
人激情之后,连现场都没来得及收拾,那就说明很可能是两人在激情之后无意中
发现的。甚至很可能是激情中就已经发现了,却等到欲望泄尽才来拆掉这看尽他
们丑事的「证人」。这么想着,我气得额头青筋一阵鼓动,好半天才缓了过来。
为什么会这样!妻子在日志中表露的意思还是一切都是为了跟我重新开始,
可仅仅是数天过后她就跟罗老头滚到床上去了。难道仅仅就因为我打了罗老头一
巴掌又不肯道歉?
这他妈需要你用肉体去安慰他是吗?臭婊子!
我猛的一拍桌子,在心中狠狠的怒骂道。
可当气性平复之后,我又不得不去思考妻子为什么会这样做。把时间拨回到
昨天,我想看看妻子到了罗老头家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从八点以后一直往前快进,到了接近中午的十一点的时候,我没看到妻子,
却看到罗老头拖着一个颇为眼熟的行李箱出现在镜头中。那是妻子的行李箱!
我赶紧将视频倒回了一些,想看看自己有没有错漏掉的信息。果然在罗老头
提着行李箱出现在镜头前的一分钟,我就听到了两人的说话声。
「房间我都收拾好了,赶路你也累了吧,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了。」
妻子的声音突然出现,却带着一丝疑虑道,
「我没有答应你会在这里过夜吧,你收拾房间干什么?」
「不等到钱到账我想你也不会放心嘛,你今天提前过来不就是因为这个吗?
」
罗老头一副卖乖的语气,但他是什么打算,结果已经将他暴露得很清楚了。
「我说过我不等到签字就过来,是不想看到你们那个村支书又找什么理由来
刁难我们,不是为了让你耍小聪明的。」
妻子语气愠怒,但完全没有否认要在这里过夜的事实。看来她过来以前就已
经做好了过夜的打算,但她是否已经预料到会与罗老头再赴巫山?这就不得而知
了。
「嘿嘿。」
罗老头笑了两声,妻子话里默认的意思让他怎能不得意。而她做出这种选择
的理由更是一心为了把他的事情办好,这种关心怕是他的亲人都做不到,而妻子
不仅做到了,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名节。
罗老头将行李箱拉入房间的里间,正是妻子上次过来时住的地方。妻子没有
跟进来,待罗老头出了房间以后,听到妻子的声音道,
「昨天你给我打电话时,我说的那些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妻子指的是什么,但是久久没有罗老头回应的声音,像是被妻子问
住了。
「这笔钱本来是答应给你的,你现在不要了,我一时半会儿真的不知道该怎
么用了。」
罗老头的语气明显消沉,被妻子这一问,刚才的激动瞬间被泼了盆凉水。妻
子可能故意这么做的,不想他因为曲解她的考虑而得意忘形。
「你打算怎么用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我只想知道你准备怎么安排你以后的生
活。你知道我现在有多忙,以后估计也很难照顾到你了。有了这笔钱养老,你以
后的生活也算是有了依仗,你可以自由的安排你自己的生活。」
妻子指的原来是这个。看来她也许真的是把这当成了最后一次帮助罗老头,
才会把准备工夫做得这么足。只是她这样当着罗老头的面说出来,还渲染要跟他
切割的情绪,罗老头又会怎么想呢?知道结果的我,极端的揣测着两人此时的情
绪。
一阵瓷器的碰撞声过后,罗老头的声音忽然道,
「这里我呆了大半辈子了还是被当成客家人,现在手上的田地也都卖完了,
我的意思本来是想把这套祖宅也卖掉,去城里买套房子安家。但我的妻儿亲人都
葬在这儿,我的根在这儿,无论去哪儿都躲不掉要葬回来的一天。你那边不需要
我的话,我就在这儿呆着吧,哪儿也不去了。」
罗老头的前半句让我一惊,妻子肯定也跟我一样,以为罗老头已经习惯了在
妻子身边的生活,不愿意离开她了。后半句的话才让我安了心,看来他还是拎得
明白妻子的用意,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耍无赖。只是他落寞的语气让我有些担心妻
子会心软,如果她改了主意,以后怕是再也难碰到这样的机会了。
「去城里安家绝不是个好主意,这笔征地款是不少,但要在城里买套像样的
房子,再除去装房子的花销,那就剩不下什么了。到时候你再去靠工作维持开销
,又能撑得了几年,这也有违我现在帮你的初衷。而且你百年以后房产又准备留
给谁,这笔钱倒不如现在用来享受生活。」
妻子嘴上说不干预罗老头的安排,但心里估计早就已经把他安排得明明白白
了。
「住在这里挺好的,等旅游开发以后这里的人流量肯定也会多起来,总不会
让你感到寂寞。村里人的冷眼也就是现在了,等钱下来,就是冲钱看他们也不会
对你冷脸的。你只要守好这些养老钱,别乱花乱借,以后总归都是好日子等着你
。」
妻子看得明白,可罗老头心中不是滋味,突然冒出来一句,
「可别人要是问起你我该怎么说?」
妻子被他问得一滞,随即有些恼怒的训斥道,
「你不能不说吗?只要钱实实在在的在你手上,你管那些闲话干什么。怎么
,难道还要我隔三差五的过来给你装脸面,让你有在人前炫耀的资本不成?」
这句话说完瞬间冷场,但妻子以伴侣的身份帮助罗老头成功获得征地款,的
确会给罗老头带来很多的闲话。如果罗老头还要在这里生活,这并不是搪塞就能
掩盖得过去的。妻子早就明白了这一点,所以在沉默之后只听得她的声音道,
「到时你就说我见钱眼开处处跟你为难,被你撵走了好了。这样你也可以实
实在在的再找个老伴,还可以防止别有用心的人主动贴上来,也算一举两得了。
」
只是这话漏洞百出,如果真是因为钱就把人撵走罗老头的风评只会更差,哪
里还能再续弦。不过从妻子的介入开始,基本也就断了他再续弦的可能了。
罗老头没再开口,两人的谈话到这里也就结束了。接下来安静了许久也没有
听到说话声,我猜想可能是冷场有人受不了尴尬出门了。我继续向前快进,到了
快十二点妻子的身影在镜头内一闪而过,径直走到了里间没再出来。我看了下具
体时间,换了张卡插进去,的确是里间的存储卡没错。
我找到对应的时间,看到妻子一进到房间就扑倒在床上久久没有翻身,完全
不顾身上的正装会不会皱巴。因为出差的关系,她除了正装也没带其他什么休闲
的衣服。所以看着她一身藏青色的西装和短裙出现在房间的时候,我对她的穿着
倒并不意外。只是看着她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就这样扑倒在床上。两条黑丝长
腿毫无形象的叉开着,脚上的高跟鞋掉了一只,另一只却依然挂在足尖上,露出
大半的脚心,两只黑丝包裹的玉足就这样悬在床沿。
我不明就里的看着她就这样趴在床上,身体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着。直到她侧
过脸来我才看到她半边脸上红得滚烫,不知道是闷的还是本就如此,眼睛空洞无
神却闪着水光,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烦闷的敲着桌子,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如此,是不是跟罗老头又发生了什么
,心里不断揣测着。这时只得监控中传来一声,
「吃饭了,妮闺女。」
妻子没有应声,罗老头又喊了一次,妻子连表情变化都没有。然后就看到罗
老头从外面走了进来,声音越来越近,妻子忽然伸手制止他道,
「你别进来!」
罗老头的脚步声停了下来道,
「你怎么了,吃饭了也不应声,我还以为你没回来呢。」
「你别管我,你先去吃吧。」
可能是觉得这样趴着不体面,妻子终于翻了个身,面前的西装已经明显有了
褶皱,头发也散落了几缕发丝贴在了脸上。整张脸的潮红退了不少,但依然可见
红得不自然。
「这怎么行,你是客人。而且我做的都是你爱吃的,一会儿冷了就不好了。
」
罗老头迈着步子就出现在了镜头之内,这一走近就看到了妻子脸色的异常道
,「你这是怎么了?」
「你别管,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妻子抗拒着罗老头的靠近,可已经发现端倪的罗老头自然不会被一句话就打
发了。又向前一步到了床沿看到妻子的情况后迅速判断道,
「你这是又犯毛病了?」
我以为他说的是妻子的痛经,可算着日子应该已经过了她的经期了。我正疑
惑,罗老头声调陡转道,
「是谁对你做了什么?我找他去!」
罗老头说着就要往外走,妻子赶忙喝止道,
「你胡说什么,没人对我做什么,你找谁去?」
罗老头一愣道,
「没人?没人冒犯你,你怎么会犯病呢?」
「什么犯病,你别胡说了。我只是听到那些人嚼舌根气不过,回来缓口气罢
了。」
听到这里,我才明白罗老头说的犯病指的是妻子的心理障碍问题。从妻子刚
才的表情来看,的确很像是排斥反应以后的紧张反应。
「你听到别人嚼舌根都会在身体上产生排斥反应了吗?」
罗老头一皱眉,妻子顿觉失言道,
「你别胡说了,我说了我没事,你快出去!」
妻子拿起枕头一把丢向罗老头。
我分明看到这抹潮红顺着脖颈向着身体蔓延了过去,丢枕头出去的手也变得
绵软无力,如此近的距离竟然都没砸到罗老头,还是他一伸手才将枕头接住。
竟然真的是排斥反应!矜持的本能绝不可能带来这么强烈的反应。
「是是,你先别激动,我出去。」
罗老头倒是没有过多的刺激妻子,退出了里间放妻子一个人冷静。
妻子坐着身子,身体不断轻颤的同时,酥胸也跟着不断起伏着。可能是觉得
自己刚才的反应已经把一切都暴露了,突然呜嘤一声抱膝曲坐在了床上,将俏脸
埋进了臂弯间,一副无脸见人的样子。
开始我不明白妻子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可静下来一想才品过味儿来。
妻子的排斥反应应该是只有在面对性接触的时候才会有,也就是这种触碰必然是
让她在生理上有了亢奋或是紧张的反应。可现在没有异性接触她,仅仅是听到了
一些村妇的闲言碎语就让她有了生理反应?
想到这里我双目不由一瞪,她会被那些人说什么我猜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无非是围绕她跟罗老头之间的关系,说一些污辱她的话。难道妻子听到那些下流
话就会有生理反应吗?还是说是那些话让她想起了什么,以至于产生排斥反应而
逃回来不敢面对罗老头?
理解过来个中缘由,看着此刻掩面自闭的妻子,我握着的拳头不自觉的紧了
紧,胸中的愤怒再次徐徐燃起。
看着妻子久久的坐着,我将视频加速,过了近半小时后妻子才缓缓起身,重
整精神离开了房间。我很好奇妻子会如何面对罗老头,没有画面配合,我生怕错
过两人可能有的对话,又将存储卡换成了外间的,找到时间也不敢快进,就这样
播放着,竖起耳朵听着镜头范围之外可能有的声音。
好在农村的环境没有太多的杂音,我能听到吃饭时的碗筷碰撞声和罗老头给
妻子夹菜时的说话声。等到碗筷声变得单调的时候,终于听到罗老头的声音道,
「有些话叔我刚才就一直憋着没说,可我仔细想了想你刚才的样子,觉得还
是得说说。」
「你能憋着那就给我憋着,不许说。」
妻子一听话头就知道罗老头要说什么,制止道。
「那怎么行,你刚才就顾着安排我了,你自己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还在
任性。」
罗老头语调一提,这种长辈训斥晚辈的话顿时把妻子的气势压了下去。
「下午你跟我去签字领钱,少不了还是有些长舌妇会嚼舌根,到时候可就不
是背着你讲了,你确定你能受得住?」
这句话一下子堵死了妻子的退路,以她刚才的表现来看,她的确无法再坦然
的面对那些诋毁她的话。虽然妻子能够做到喜怒不形于色,可排斥反应更像是一
种本能,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这还不都怪你!」
妻子语塞之下有些恼羞成怒。
我能明白妻子的意思。如果不是罗老头真的跟她有过性关系,还在她的心防
上凿下了缺口,她面对别人的诋毁时自然能够问心无愧。可现在那些戳人脊梁的
话并不全是诋毁了,听在妻子耳中自然觉得心里有愧。上一次她能凭借自己的沉
稳而处变不惊,这次却直接被自己的心理问题给出卖了。
「这怎么能怪我呢,你自己也没想到你会对那些闲话这么敏感吧。不过问题
早点暴露出来总是好的,之前你说你的状况在好转我还信了,现在看来问题还是
挺严重的。」
「在家里的时候,我的确感觉对江睿的排斥越来越淡了,哪里能想到突然会
这样。主要是那些人说话太难听了,跟刀子一样,还不怕让我听到,太没素质了
。」
「难听你也不是第一次听了,你当初想出这个主意的时候不就已经做好准备
了嘛。」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能预料到我会得这种病啊?」
「叔又不是在怪你,而是现在这个问题你打算怎么解决?难不成要堵上耳朵
再去吗?」
「你干脆把我眼睛也蒙上好了。」
两人商量着解决问题的办法,对于这种突发情况一筹莫展,妻子的烦躁从她
的语气中可以轻易的听出来。
「那怎么办,兵子那边既然说了,你不过去签字他估计真的是不会放款了。
」
「你慌什么,我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才慌了神。这不是还有时间嘛,你让
我缓缓,情况总不会比现在更糟。」
「这地卖不卖我都没上心过,哪里会慌。我是怕你压力太大,要是实在不行
,这字咱就不去答了,地也不卖了,反正我也用不上这些钱。」
罗老头这个「咱」听得我一皱眉头,事情到了这一步哪里是他说不卖就能不
卖的了,既然钱已经下来了,说明卖地的事儿在征地方那边已经走完了,剩下的
就是他跟村委之间的事情罢了。他们村书记大概也就是想恶心一下他或者妻子,
没有可能会一直攒着这笔钱不下发。妻子也一定知道这一点,只是不想在这件事
上一直耗下去罢了。
罗老头也不可能是完全不懂,他说这种话还用「咱」这种语气,倒像是在给
妻子设套试探她的反应一样,说到底还是不想就此离开妻子。
「不行。」
不管妻子有没有听出他的试探,但如果不去签字了,那她这次过来又有什么
意义。没有思考,妻子几乎是本能的就给拒绝了。
「你现在说不卖有什么用,不去签字可就算你主动放弃了,那些人得了便宜
说不定还会在背后嘲笑你。」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你也不用把自己逼得太紧。要是不行还是用我的办法
再治疗一下吧,也许能让你更快适应现在的情况。」
罗老头的话接得很是顺畅,这说明他心里压根就很明白,绕这个弯完全就是
为他的后半句话在做铺垫。我嗤之以鼻,这样拙劣的话术只会让人发笑,听在妻
子耳中也只会有反作用。
「你是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是吧?」
妻子语气不善的一句话怼出,她对罗老头的话果然很不忿。可说出的话却让
我一愣,妻子对那些闲话的排斥反应是因为罗老头对她做过的事情,这个我知道
。可听妻子的语气似乎不是以前发生的那些事情,而是因为罗老头对她的治疗引
起的?
罗老头借着治疗的名义挑动她的欲望,这种行为的确很出格。但我的直觉告
诉我,妻子的反应绝不是因为这种程度而产生的,这中间肯定还有更出格的事情
。
「这也不能说明我的方法有问题吧,我觉得这恰恰说明了你还是没有放开,
或者心里根本就是排斥我的治疗方法的,觉得这种办法根本治不好你,对吗?」
罗老头的回答让我更加觉得这中间有事儿,绝不是日志中披露的那么简单。
妻子没有马上回复,罗老头的话应该是正戳中了她心里的想法。不过这也是
理所当然的,妻子心里本来就是排斥罗老头的,不管他师出何名,被他诱发的欲
望从产生的一开始就是不道德的。
「你还想我怎么放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妻子回怼了一句,但并没有驳斥罗老头话中的意思,算是默认了。
罗老头没再说话,视频中传出收拾碗筷的声音,很明显他的心思也被妻子看
得明明白白。两人现在的情况根本就是心照不宣,而妻子在这种情况下还敢留下
来过夜,这分明就是纵容。我甚至开始恶意的猜想,她就是想借着跟我冷战的工
夫,故意去找罗老头排解自己的空虚。
吃过饭以后,妻子也没有回到房间。我不知道签字是在什么时间,害怕错过
可能有的对话,我只能低倍速的往前快进,不时停下来留意一下镜头之外的声音
。到了快两点的时间外面传来一阵热闹的声音,似乎是人过来窜门。通过声音我
听出上一次来我家找罗老头的那个老汉也在其中,这几人应该都是罗老头的朋友
。
超级少年 2024-7-21 16:08
【 无法理解的爱 (16下)】
妻子的声音没有出现,我以为她不在家里。可几人的话题自然少不了罗老头
这个年轻貌美的「娇妻」。罗老头也没有隐瞒,直说是他们村书记欺人太甚,他
才出此下策。他大概之前就跟他们说过,这只是演戏。
可是两人的事情在上次被人听墙根以后就已经传了出去,经过这段时间的发
酵就算是假的也早就说成了真的。罗老头自然少不了被人打趣,说什么即便换他
们想用这种办法,也找不到人配合。有这样一个漂亮且有气质的女人愿意配合他
,说明两人的关系本来就不简单。最后越说越离谱,还是罗老头严词厉色的老起
了脸,才将话题打断。
我听得额头青筋不断鼓动,最后几人约了签字以后晚上一起庆祝才一同离去
。
「妮闺女,你没事吧?他们就是那嘴,没什么恶意,你别往心里去啊。」
罗老头突然的一句话让我知道,妻子原来是在家的。那刚才那些话她岂不是
全都听入了耳中?
「你闭嘴,把门关上,跟我进来!」
妻子声音颤抖,踩着高跟鞋蹬噔进入房间,半个身子进入监控范围。
罗老头关了门,跟了进来道,
「怎么了,你刚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去院子里转了这么久,反倒严重了?
」
原来妻子竟又有了排斥反应,看来多半就受刚才那几人说话的影响。
「还不是怨你,你都交的些什么朋友,没一个说话正经的。」
妻子语气怨怼,她总不可能承认是她爱胡思乱想吧?
「乡里人说话都这样,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这几个朋友说话已经算收敛
的了,也就是开个玩笑,你怎么会也受不住呢。一会儿村委那边上班了咱们可就
要过去了,你这个样子怎么受得了那个场面,要不还是听我的算了吧。」
罗老头这话一出,我怎么都觉得他是在激妻子。妻子被排斥反应搅乱了心绪
,顺着罗老头的话就气道,
「你少废话,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这句埋怨很没道理,但是罗老头竟然闷声没有说话,可能他觉得妻子的情况
也只有让她把情绪发泄出来才会好些。妻子见他没说话,情绪像是找到了台阶一
样,缓了口气突然道,
「你赢了,我的确是没什么好办法,就用你的办法试一下吧。」
说着妻子把床边的椅子拉过来坐了下去,身体终于全部出现在镜头之内。我
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从侧面依旧能看清她不断起伏的胸口,排斥带来的紧张清
晰可见。
她这是要干嘛?我心里像被人狠狠给了一拳。
「那你先稳定一下情绪,别把现在的感觉带进去。」
罗老头的声音无悲无喜,像是料定妻子会妥协一样,说完忽然退了出去。
妻子起身踱步,在蹬蹬的脚步声中呼吸逐渐平复,可鹅蛋脸上的酡红却始终
没有褪色。待到罗老头进来,传来一阵拉窗帘的声音,妻子的身形顿住,呼吸再
次不平稳起来。
「你拉窗帘干什么?」
「我这不是怕你不习惯嘛。」
罗老头声音诧异,对比妻子的紧张,他像是早就已经习惯了跟妻子单独相处
之下的所谓的治疗。
「……」
妻子撅了撅嘴想说什么,但可能觉得罗老头这么做也没错,抱着手回到椅子
前坐了下来。
罗老头的手颇为熟练搭到了妻子的肩头开始按动道,
「妮闺女,说实话现在这样除了能缓解一下你的紧张,估计也发挥不了别的
作用了。我是真的没料到你的应激障碍会对那些闲话也有反应,不然我也不会同
意你过来了。」
到了这一步,罗老头忽然又开始渲染起他的无能为力。不知道是在为他根本
无法取得预想的效果做铺垫,还是他在诱导妻子制造话题。
「这就够了,难道还真的要让我指望你帮我按摩一下就能治好我的心理疾病
不成?如果真是这样那些正牌的心理医生都要失业了。」
妻子的心情似乎放松了不少,竟然开始打趣起罗老头了。
「那你准备怎么办,虽然只是签个字的工夫,但你一过去,少不了要被人当
面议论。」
罗老头的表情显得很纠结。
「……」
妻子没有说话,看来她也没了办法,不然也不会临时又同意让罗老头来试一
下了。现在她也就是抱着必须要把这最后一步走完的信念,硬着头皮想要去完成
罢了。这一点很不像她的行事风格,就好像有什么事情在逼着她必须去做这件事
,不做天就要塌了一样。
「要不还是听叔我的吧,我一个人过去,兵子那边再怎么推脱也不敢私吞这
笔钱的。」
罗老头再次重复了这个想法。听着他语重心长的话,这回我倒是相信他不是
在设套,而是真的有这个想法了。他的语气中透露着淡淡的无奈和紧张,我才意
识到这次签字对他也可谓是意义重大。等这件事情做完,他跟妻子的关系也将被
斩断,没有理由再赖在妻子身边,那种失落感已经足以令他踌躇不前了。
「……」
妻子还是没有说话,螓首低垂的酝酿了一会儿开口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罗叔。但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如果你真的希望我
跟江睿的生活能够回到正轨,你就不应该再让我挂念你的事情。好好的配合我,
让你自己有个稳定的晚年生活,不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吗?」
「现在江睿对你的排斥已经到了极限了,我没有办法一味的指责他的不是。
这笔钱下来就是你不用再去受这份委屈的最好机会,你有什么理由还非得留在我
身边去过这种委屈的生活呢?」
妻子敏锐的察觉到了罗老头话里的情绪,或者说她从一开始就知道。
听到妻子说这些,我才知道在这次我与罗老头的矛盾中,妻子虽然生气的与
我冷战了,但还是站在我这一边的。我刚觉得有几分温暖,可是一想到刚才看到
的结果,我的心变得更加冰凉。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能让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变脸
,跟那个老头滚到床上去?
「我习惯了。妮闺女,难道我不在你身边了,你就不会不习惯吗?」
说到这里罗老头捏肩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这话分明就是在试探妻子心里有
没有他。
「我们总得慢慢习惯原来的生活,不是吗?」
妻子想斩断罗老头的念想,但她这话说得却是相当不坚定。不是不会,而是
要去慢慢习惯。
只是这样的语气仍然刺痛了罗老头,我看到他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只是一
瞬间,手上的动作却是又开始了继续,只是大手不再是沿着肩头,而是顺着琐骨
开始慢慢向下滑去道,
「好吧,你有这种态度,看来今天是有信心跟我一起过去了。」
妻子没有察觉出罗老头的异常反应,感觉到他大手的下滑,就像是已经习惯
了他的手法一样。身体紧绷着应对道,
「你慢一点……。」
罗老头的手滑过琐骨,隔着西装按压在妻子一对饱满的上方,几乎直接覆上
她的坚挺的上半段。用大拇指与虎口的力道不断的挤压着她的胸口,被衣服塑形
的双峰开始跟着罗老头的大手不断的颤动起来。
「嗯……。」
胸口被收紧,一对酥乳跟内衣肯定也有了更紧密的摩擦。因为罗老头大手的
刺激,妻子忍不住发出轻声的低吟。
罗老头节奏完全不停的左右横移,围绕着妻子的双峰不断刺激着她的身体。
妻子紧绷的身体逐渐僵直了起来,倒像是主动把酥胸挺起给罗老头侵袭一样。一
双手臂将身体牢牢锁住,可罗老头只是在手臂上揉捏了两下,锁住的手臂瞬间就
被解开。罗老头的大手直插妻子两肋,很快便让她绷不住道,
「停一下,嗯……。」
妻子身体一软,肩膀也耸拉了下来,一双手将罗老头的手死死夹住,不敢让
他继续动作。
「这么快就不能忍受了?这才刚开始呢。」
双手被夹,罗老头勾着身子几乎贴到妻子的后背上。看着贴到一起的两人,
我气血一阵上涌。
「别胡说,你能不碰我那里吗,好痒!」
妻子侧过脸来,我却分明看到她脸上早已是红霞密布,一副无法忍受的样子
。罗老头自然也能看到,他却没反驳妻子,反倒配合道,
「好,那你先松开。」
妻子松开手,强行振奋的再次挺起身子。罗老头忽然一压椅背,将妻子连人
带椅子一起撬了起来。
「你做什么?」
身体重心向后倒去,妻子慌乱的赶紧抓住椅子的扶手。
「帮你放松啊,要是让你躺在床上,估计你又要不乐意了。」
罗老头坐到床沿,将椅背搭在自己的大腿上,手跟着按到了妻子的螓首上,
两手一手一边在妻子的太阳穴和头顶按了起来。
「……」
妻子眼神慌乱,但就像是不肯认输一样闭上了眼睛,顺从着罗老头的动作,
只是脸上的血色却是怎么样也隐瞒不住她的紧张。
这个仰起的角度让我能清晰的看到妻子的表情和身体变化,她紧束的胸口再
次开始起伏不定,双手更是抓着椅背一直没松手。罗老头按摩头顶的动作应该是
最适合她放松的,可是她愈发浓烈的紧张已经说明了这个办法根本行不通,但她
却始终没有喊停,就像是在跟谁斗气一样。
罗老头低头就能看清眼前妻子的反应,他肯定也知道妻子已经开始有排斥反
应了,但他也没有主动停手。难道这就是他所谓的治疗?
「叔我有点想不明白,之前你的应激障碍一直是只对异性刺激有反应的,怎
么现在别人说几句话也会让你犯病呢,是让你想到了什么吗?」
这个罗老头,他分明是在明知故问。明明知道妻子已经有排斥反应了,还用
这种话来激她,绝对没安什么好心。
妻子颤抖的身体顿时一僵,睁开眼睛蹙眉看着罗老头,眸中已带有一层淡淡
的水雾。
「你想说什么?」
罗老头的手重新回到了妻子的肩头,眼睛却不敢看妻子道,
「没什么,就是想找到病根,好对症下药。你还记得你跟小江的问题我是怎
么说的吗?你要不断的主动去适应他,直面自己的病症才有痊愈的可能,最后是
不是有效果?」
妻子下巴动了动,像是有话在酝酿。蹙紧的眉头略有松动,好像无法反驳罗
老头的话,可随即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挣扎着想要坐起来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也不要想!」
我不明所以,可是看到她急得满脸血红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倒下来的椅子让她头重脚轻,哪里是她说起身就能起身的,慌乱之下她险些
从椅子上跌下去。还是罗老头及时起身把椅子扶正,才避免了这场狼狈。
「你在慌什么,妮闺女,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妻子起身后退两步,身影从镜头中消失,惊慌的看着罗老头道,
「不管你想说什么都别说,我不同意。」
罗老头并不意外,眼睛看着妻子,自己又缓缓坐了下来道,
「那就是你不想让我帮忙了?好吧,如果你还坚持要跟我一起过去,那你现
在就好好想想一会儿如果出问题以后该怎么和别人解释吧。叔我嘴笨,不知道怎
么说。」
罗老头倒是不急,不管妻子如何选择,结果似乎都对他有利。那么,他到底
想说什么,才引得妻子如此惊慌失措。
「你!」
妻子气急,但似乎无从指责,罗老头并有强迫她做任何事情。
「你干嘛又想做这种事情,你是故意报复我是吗?」
没有指责,妻子的话就像是无可奈何的质问。我不知道妻子指的是什么,但
话中的意思绝没有什么好事,我的心跟着悬了起来。
「这怎么就是报复了呢,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帮你嘛。你这么激动,看来我是
猜对了。」
罗老头不急不徐的态度让妻子更加激动,短暂语噎过后,妻子大声斥道,「
是又怎么样,我为什么急于安顿你你不知道吗?你总是口口声声为我好,那又是
谁把我逼到这个地步的?」
妻子的话像是戳中了罗老头的软肋,他平静的脸上开始涨出酱油色,躲闪着
妻子的眼神。吱吱唔唔道,
「要你说句真心话还真难。」
不知道妻子有没有听到他这句话,但我既然能听到,妻子应该也不会听不到
,但我却没听到妻子应声。罗老头怯怯的看着妻子,最后无奈道,
「叔我这也不是在威胁你,但是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从刚才开始你就没
平静下来过。如果不对症下药,暂时麻痹掉你的敏感神经,一会儿你一定会犯病
的。这么做对你的身体没有好处,我也不想这么做,但我说让你不去你能听吗?
」
妻子久久没有说话,我心中逐渐感到不妙,我感觉得到妻子已经被他给说服
了。
「哼,你敢说你不是动了坏心思吗?」
妻子一句不屑,没等罗老头再开口,突然道,
「我就知道只要我过来,你不可能不动这种心思的。你自己要弄就快点,我
不会陪着等你结束的。」
说完妻子便拉过椅子又退出了镜头范围,应该是坐了下来。她先发制人的话
让罗老头愣了一下,但只是短暂的不知所措过后,他便腆着张老脸开始解起了裤
带。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看着罗老头的动作已经预见到他要做什么了。但是他
会做到什么程度,我不敢去深想。
罗老头将裤头连同外面的长裤一起拉下,露出黝黑半硬的阴茎。经过刚才与
妻子的接触,他早已动了色心,也许是说了这会儿话才让阴茎收敛了一些,显得
不那么狰狞。
我看不到妻子是什么反应,但我脸上是火辣辣的疼。从刚才的对话我就知道
这绝不是两人第一次用这种方法「治疗」,这当中是不是有医学道理我不想去深
究,但妻子的放任就已经是对我最大的羞辱了。
他们到底用过多少次这种办法,才让妻子会认可他这么做?我不敢肯定,但
这种事情绝对在我打罗老头之前就发生过。而妻子之前竟然还用一副无愧于心的
姿态,让我去向罗老头道歉,光是想想我的怒火就不受控制的往外喷涌。
「妮闺女,你能不能坐近一点,我想看你看清楚点。」
罗老头不知是老眼昏花,还是又在图谋着什么,竟然恬不知耻的对妻子提出
要求。
「不装了是吗?既然是为我治病,我看得到就够了,为什么要让你看得清楚
?」
妻子心里憋着怨气,一句话就把罗老头怼得哑口无言。他只能奋力瞪大眼睛
想要看清妻子的性感身姿,同时一只手抓着自己粗黑的肉虫撸动起来。他竟然是
要对着妻子手淫,用这种猥琐的方式刺激妻子性奋,诱发她的心理障碍。
但这种方法真的能麻痹掉妻子的神经,阻止心理障碍的发作吗?我不知道,
但即便有效果我也绝不接受妻子采用这种不知羞耻的方式来治疗心理疾病。
看着罗老头尽力向前勾着身子,想将妻子看得清楚一点,手不紧不慢的撸动
着阴茎,黝黑的包皮不断将黑红的龟头吞进吐出,强烈的恶心感让我恨不得打碎
屏幕来结束这一切。但即使这样我还是不甘心快进,我要一步步的看清楚妻子到
底是为何再次走向背叛我的。
「你还能跟我开玩笑,看来你的耐受能力是越来越好了,可是怎么会受不了
别人的几句话呢?」
罗老头开口制造着话题,似乎只有跟妻子互动,听到她的声音能让他更有感
觉。
妻子没有回话,但隔着屏幕我都能断定她一定有排斥反应了,罗老头这话可
能是在故意撩拨她。
「叔我应该替你高兴才对,可这样也不容易让你的神经产生反应了。你现在
是什么感觉?」
罗老头皱着眉头,似乎干巴巴的撸动阴茎让他觉得不舒服,迫切的想制造话
题。
「你好好弄你的,别跟我说话。」
妻子打断罗老头,声音中带着的颤音我能明显的听出来。排斥反应比刚才更
甚,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如果她能做到对罗老头当面手淫的行为无动于衷,那甚
至比她正常的时候都要心理强大了。
「可是我们时间不多了,如果你不配合我的话,我找不到感觉啊。」
罗老头就像一只向主人渴求怜悯的宠物一样,可怜巴巴的看着妻子,只下胯
下不断撸动的肉虫就显得不那么友善了。
「你到底想干嘛?我光是要忍着心里的恶心就已经要拼尽全力了,你还给我
找麻烦。你就揣着你心里那点儿欲望是吗?那笔钱你要真不想要了那我现在就走
,以后也别指望我再管你了。」
妻子的愤怒喷薄而出。罗老头的心思自不必说,他压根就没放下过对妻子的
觊觎之心,妻子心里肯定也知道。罗老头现在这种心猿意马的表现应该完全在她
的预料之中,可她为什么甘愿冒着让事情失控的风险,去答应罗老头用这种匪夷
所思的方法来冲击她的心理障碍呢?
到底是她的欲望作祟,还是她真的认为这种办法有效?我不愿意去相信是前
者,可如果是后者的话,那至少是真的有过成功的经验才会让妻子去相信这种方
法。罗老头当真是好手段,他到底是用了怎样的花言巧语才诓骗得妻子去尝试这
种方法的。如果不是一次成功的话,他们又到底是尝试过多少次?
我不断思索着,大脑神经抽痛的同时,狂乱的猜想更让我越想心越凉。
「不是的,妮闺女。其实我是担心你就那样看着,已经不能有之前那样的效
果了。你如果肯帮帮叔,对你的刺激也应该会更大,效果更好。」
「你想也别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装着什么心思,能同意你在我面前这样已
经是我的极限了。想让我帮你,我宁愿这辈子都好不了。」
罗老头乍一说,妻子急忙打断。现在的情况应该是她在目前的心理状况下所
能承受的极限,罗老头想要打破现状更进一步,肯定会引起妻子的强烈反弹。
「可是我们没有时间了,你现在的反应比之前好了不少,叔我感觉得到如果
你真的肯放开尝试的话,说不定能一举冲破应激障碍对你的影响,恢复正常。这
大概也是叔能最后一次用这种办法帮你了,就当是为了以后能跟小江过上正常的
生活你也应该尝试一下吧?或者你就当可怜一下叔,帮帮我,毕竟叔以后就要一
个人孤独终老了。」
罗老头花言巧语的狡辩着,我生怕妻子会受了他的蛊惑又或者真的动了恻隐
之心。好在还在我在担心的时候,妻子就已经厉声拒绝道,
「不行!如果我今天帮你弄了,你以后更加不会断了对我的念想。就算是为
了你以后的生活,今天我也不会再犯这个错误。」
妻子的拒绝让罗老头满脸苦色,但他知晓妻子的性格,决定的事情如果他再
继续说下去,也只会让她更加坚定现在的决定。他只能退而求其次道,
「……,那你好歹坐近一点吧,让叔能再好好看看你行吗?这点要求你总不
能再拒绝我吧?」
他这一退反倒让妻子不好拒绝了,人就是这样,一旦提过更过分的要求再折
中,之前过分的要求反倒变得让人容易接受了。
妻子没有说话,但挪动椅子的声音让我心凉了一截。看着妻子修长的身姿再
次出现在镜头内,我没有一点的欣喜,反倒很是惊恐。我好像看到了妻子沦陷的
根源,这一刻的同情像是无可奈何做出的选择,但正是这种选择暴露了妻子的心
理。
她对罗老头抱有的同情就是她摆在罗老头面前的弱点,罗老头数次利用过这
个弱点,刚才的乞求可能就是在测试以前的方法还奏不奏效。刚才听到妻子的拒
绝,他可能都动摇了,可妻子现在这一动,完全就是在告诉罗老头这个弱点依然
存在。
光凭这一点我就对妻子能摆脱罗老头的软磨硬泡不乐观了,我现在更加怀疑
妻子借着等钱到账的名义要在这里过夜,本来就是个遮掩的借口。她可能一开始
就抱着同情罗老头的心思才决定留下来的,那她是否预料到她会再次失身?
虽然有心理问题的存在让她会抗拒性爱的发生,但这并不是杜绝发生的保障
,相反这个问题只会让她更加没有能力去反抗罗老头的进犯。那她必须就预见到
了失身的可能,但她依然还是留下来过夜了。
到底是什么促使她做出了这个决定,是放弃继续给罗老头养老承诺的补偿,
还是同情影响了她的判断,亦或者是这最后一次单独相处的机会,让她积压的欲
望萌发了再尝试一次那曾经让她欲仙欲死的老屌滋味的想法?
我不得而知,但已经发生的事实让我的揣测不可避免的充满恶意。
「你如果再敢得寸进尺的讨价还价,别怪我真的生气。」
妻子可能知道自己这一靠近给了罗老头错误的信号,害怕他打蛇随棍上的继
续提要求,率先开口想要堵住罗老头滋长的邪念。只是她满脸血红,身体像是害
怕一样轻颤的模样让她的说出话是那么没有威慑力。这能起到几分作用,也只有
天知道了。
「呼……。」
妻子的靠近让罗老头能够清晰的看到她玲珑有致的身材,一双贼眼不断的从
头到脚打量着妻子。点头的同时目光更是死死的停留在妻子修长的黑丝美腿上不
再挪开,呼吸跟着就变得急促起来,胯下的阴茎在没有手撸动的情况下明显胀大
了一圈。龟头从包皮中完全挣出,黑红的色泽如毒蛇吐出的舌信,狰狞的盯着眼
前的猎物。
妻子也看到了罗老头阴茎的变化,手迅速的抬起挡住了眼睛,双腿像是被抽
空了力气般,身体一软直接在了瘫坐在了椅子上。
「我就说必须得加大刺激才能对你有效果吧?妮闺女,能不能打破你的心理
障碍,就看你今天肯不肯放开了。呼……,我们这样是为了帮你治病,只要你这
样想,又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罗老头看到妻子被刺激到连站都站不稳的样子,继续蛊惑着她,一副不达目
的不罢休的样子。妻子的表情羞耻中更多的是挣扎与痛苦,她一只手扶住椅子的
扶手,撑着身体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同时出言驳斥罗老头道,
「你闭嘴!我是鬼迷心窍了才会同意你用这种方法来帮我,我已经很后悔这
么做了。不管你说什么,想让我用治病的借口来自欺欺人,我做不到,你也不用
想了!」
妻子牙关像在打颤一样声音颤抖,好似眼前发生的事情对她而言无异于酷刑
。我看着妻子痛苦的样子,心中的恶意平缓了下来,开始揣测她的失身真的是一
念之差所致?
「呼……,那我也不逼你了,你好好看着我,总得把眼前这关过过去再说。
」
罗老头说完不再言语,盯着妻子并起的美腿顾自撸动起来,一副憋了许久,
终于得偿所愿的样子。我实在无法理解尝过妻子肉味的他,是怎么做到只是对着
妻子手淫还能有这么大激情的。他这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冲动让我摸不着头脑的
同时,还真他妈的有些嫉妒。
妻子手没有拿下来,但从她下巴抬起的角度,我能看到她的目光还是在透过
指缝看着罗老头的一举一动的。
「……」
瘫软的身子贴着椅背,并起的美腿极力向后收缩着,酥胸起伏的节奏越来越
明显,这一切都让妻子看上去像个受惊的小女孩一样不知所措。我有些担心这种
强行刺激妻子心理障碍的方法,会不会对妻子的精神造成什么不可逆的损伤,但
她既然敢多次用这种办法,想来这种刺激总归是利大于弊的。
「呜……。」呼吸的紊乱让妻子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低吟,眼前罗老头的阴
茎已经完全硬起,粗黑的棒身勾起一个翘角,在他手掌的撸动下不断颤动着。鸡
蛋大小的龟头胀得浑圆油亮,马眼处吐出的体液开始顺着阴茎向下滴落,场面开
始变得炽热淫靡。
妻子自然是一点不落的全看了在眼中。看着她螓首低垂,面上血红滚烫的样
子,我无从判断她此刻到底是排斥反应多一点,还是自身的欲望占据了上风。
「呼……,妮闺女,你穿这身真漂亮,这黑丝真的很配你。」
罗老头毫不掩饰自己的癖好,撸动的手掌从妻子靠近以后就没间断过。这身
衣服不过是妻子的工作服罢了,虽然在妻子的身材和气质衬托下的确有种特殊的
韵味,但罗老头以前应该也没少见过。这时候他还能这样刻意赞叹一声,只能说
明他在以前就没少意淫过正装的妻子。
我清晰的记得上一次妻子从张家村回来的时候也是正装,而当时她更是在罗
老头的软磨硬泡之下被他狠狠把玩了一次丝足。看到他此刻盯着妻子的黑丝美腿
目不转睛的样子,我有理由相信他一定是在脑补当时的场面。用视角挑动自己的
记忆,品味妻子的丝足夹弄他阴茎时的销魂感觉。
越是这样想着,我越难控制自己的怒火,牙根咬得生疼的同时,额头的青筋
也跟着不断鼓动。
这一切都是妻子纵容的结果,我不知道她在自责的时候有没有梳理过这个过
程。也许她这次急于安顿好罗老头,与他划清界线,就是她想要踩下刹车,结束
这段错乱关系的选择。可她的急切反倒成了罗老头向前一步的契机,以为一切都
将结束就放松警惕,或者为了结束而放宽底线,觉得罗老头的进犯只是暂时的必
须忍耐。这种误判只会让她滑向深渊,等她察觉到不对想要喊停的时候,事情早
就不由她控制了。
理清楚个中关节,看着眼前淫乱的场景我是又怒又觉得心痛,喝止的想法在
心头才泛起,理智却已经告诉我,我不过是在复盘一个已经发生的事实罢了。一
时间心中酸楚失落,像被掏空了一样难受。
「妮闺女,你在看吗?呼……,可别逃避啊,你这心病就是跟你这心境有关
系,你越是在乎这些事儿,心里那块儿就越是堵着。只有真的放下了,才能把它
给通开。呼……。」
罗老头生怕妻子没有在看他的表演,还要刻意强调确认一下。
「你闭嘴……。」
明明是呵斥,可妻子发出的颤音如呢喃一般让人误会。她撑起的身体已经渐
渐勾了下去,借着弓身的势头,她干脆两只手托住自己的脸,将手肘撑在膝盖上
注视着眼前打着飞机的老男人。这种思考的姿势如一个好学的学生盯着老师讲课
一样充满违和感,我只能从她绷紧不时颤动的身体判断她已经乱成一锅粥的心理
状态。妻子这一勾身,视线离罗老头的下体更近了。罗老头像是受到了鼓舞一样
更加卖力的撸动了几下,然后故意托起阴茎颠了颠,好让妻子能看到他阴茎的全
貌,被把玩得通体油亮的阴茎变得更加骇人。马眼翻开吐出体液的模样像是在对
妻子示威,如求偶的雄兽向雌性展示它的饥渴与雄壮。
「呼……。」
妻子粗重的呼吸越来越紊乱,从她身体颤抖的程度来看,她透过指缝的视线
肯定是在注视着这狰狞的阴茎。没有侧脸的躲闪让我不禁愤慨,到底是她在强逼
自己不要移开目光,还是她真的已经习惯了眼前阴茎带来的视角刺激?
「沙沙,哧~沙……。」
就在我不忿间,我清楚的从相对静谧的房间中听到一阵摩擦声,待细细打量
才发现妻子一双并起的美腿正不安的不断摩擦着,幅度不大,但力度绝对不小,
不然不会发出如此清晰的沙沙声。
这一打量,我更是瞥见妻子喉头滚动,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她身体颤
抖的幅度没有刚才那么大了,但缩紧的四肢让我只感觉她的身体绷得比刚才更紧
,这说明她的紧张已经到了要靠气力奋力绷紧肌肉来抵抗的程度。
妻子应该快到极限了,可这绝不单纯是排斥反应的问题。她的心理障碍只会
激起身体的紧张,身体的躁动是只有情动时才会有的反应。
罗老头的表演正是一朵灿烂的罂粟花,在剥去治疗心理障碍这一层伪装之后
,里面只有诱人走向堕落的欲望。而妻子在被这一层表象迷惑之后,欲望已经完
全被它的内核勾引了起来。她要如何收场?
「妮闺女,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如果忍不住就不要忍了,你现在离冲破那层
障碍可能也就是一伸手的事儿。你看,它也在盼着你摸摸它。你应该还能记起摸
它时的感觉吧?」
罗老头将下体向前顶了顶。将妻子的表现看在眼中,他也不再伪装自己的企
图了,图穷匕现的诱惑妻子再向前迈出一步。
看着罗老头躺前挪身子,妻子身体本能的向后缩了缩道,
「你住口……。」
可她呢喃的声音就像是遇到狼外婆的小红帽一样,只会让人兽性大发的一口
将她吞下。可罗老头看到妻子受惊的反应,却退回了身子,抓着阴茎轻轻撸动道
,
「你不用这么紧张,叔不会强迫你的。一切都跟着你的感觉走就好,你说不
行那就不行。」
罗老头这一退我并不会认为他是真的为妻子好,这样以退为进只会让我更加
怀疑他所谋甚大。如果他此刻真的敢扑上去,我甚至会笑他愚蠢。有倪元的前车
之鉴在,妻子的最大的心理阴影肯定就是被人用强,如果他真的敢这么做,不管
他如何花言巧语,都绝对会引起妻子最强烈的反弹。
他这一退让我的心沉了下去。妻子见他这么说,后缩的身体果然再次弯了下
去,继续盯着罗老头消化着内心的慌乱。罗老头也不再说话,手缓缓的撸动着阴
茎,生怕动作快了会让妻子看不清他阴茎的样子。
马眼处的体液在他刚才的颠弄之下已经顺着阴茎流到了阴囊之上,杂乱的阴
毛在他手掌的撸动中部分贴到了阴囊上,整根阴茎更是油光水滑,看上去淫靡不
堪。罗老头却不吝于自己的丑态被妻子盯着,反而一直观察着妻子的反应,生怕
她没有看仔细。
而妻子似乎忘了刚才罗老头的冲动,视线很快就再次注目在罗老头的阴茎上
不动了。没一会儿的工夫我就察觉到妻子的紧张好像已经无法靠绷紧肌肉来压制
了,颤抖的幅度又回到了刚才,并起摩擦的美腿却僵住了。
她忽然抬起一条美腿,也没在意会不会在对面的罗老头面前走光,将腿叠了
起来。这样一来跷起的那条美腿无法再收紧,伸长之下离罗老头更近了。
「呜呼……。」
美腿一叠之下的美态让罗老头发出一声狼叫,眼睛跟着妻子跷起的美腿一眨
不眨。如此近的距离足够他透过丝袜看到妻子黑丝下嫩白的肌肤,他手上撸动的
动作顿时加快,一时淫液在指间飞溅。一看罗老头如此反应,妻子的脸似乎更红
了,跷起的美腿绷出一个优美的足弓,罗老头的目光紧紧盯着妻子绷得笔直的脚
背,黑丝下青筋的纹路都变得格外清晰。妻子的脚面这一绷,高跟鞋受到重力的
影响不听话的顿时掉了下去,黑丝包裹的脚掌再也藏不住,从黑色的高跟鞋中脱
出,鞋口挂在足尖上一荡一荡的,勾魂夺魄。
「呜……。」
罗老头身体一哆嗦,被妻子这陡然绽放的美态勾得几乎失控,只想摘下妻子
脚尖的高跟鞋,将她的玉足抓在手心好好把玩一番。
我的脸黑成了锅底,妻子这突然的动作我不知道是不是有心为之,但就结果
而言就像是她在主动勾引罗老头一样,让我颜面无存。
妻子看到罗老头几乎瞪出眼眶的眼球,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跷起的美腿向
后收了收,但这除了将玉足勾得更翘以外,又有什么作用。罗老头的目光如紧盯
猎物的豺狼,迷失在妻子勾人的玉足上,将阴茎搓得更加油光水亮,好不狰狞。
妻子也没有将美腿放下,反倒将遮羞的手从脸上移了开去,压在自己露出大
半截的大腿上。除了弓着的身子没有半分气场,这姿势倒像是端坐着与人闲聊。
直到她将手移开我才看清她的一双美眸早已满是水雾,盯着罗老头的下体忽闪忽
闪的满是春情。
她果然已经情动难忍。
我不知道她把手拿下来是什么意思,是生怕罗老头看不到她的媚态吗?罗老
头看到妻子的动作,目光难得的向上瞟了一下。看到妻子满是水光的媚眼,内心
更是火热,将身体坐得更直了,反观妻子因为紧张缩着身体的样子,场面甚是诡
异。
穿着正装本应该是气场凌厉的妻子如一个信徒,曲坐在昂首挺胸的罗老头面
前,盯着他的下体发情。我实在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这副画面带给我的冲
击,只是呆呆的看着春情涌动的妻子。明明身体在抗拒视觉带来的强烈刺激,而
她却像着了魔一样不肯移开目光。
我不管她是出于克服心理障碍的需求,还是被罗老头架住了不好逃避。但她
这样跟自己作对,我是既心疼又恨得慌。明明我为了你的病情一直在拼命的配合
你,克制自己的欲望,而你却在罗老头面前这样作践自己,这简直是对我最彻底
的羞辱。
我心里正在翻江倒海中,眼睛却看到妻子搭在大腿上的手向着交叠的腿缝中
滑去,将跷起的美腿垫得更高,收起的裙边也跟着向后退了一截。同时妻子本就
踩着高跟鞋的另一只脚还一踮一踮的,显得很是躁动。
我一怔之下顿时双目一瞪,她这种反应分明是在抵抗下体的异样,她竟然对
着罗老头的鸡巴发骚了!
我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我那自恃甚高的娇妻竟然会对着一个老男人的鸡巴发
骚,这难道就是她自欺欺人的代价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完全不敢想。
罗老头自然也不会放过妻子的每一次异动,他目光一跳,看了看妻子夹在大
腿中的手,目光再向妻子脸上瞟去时,妻子本能的低下了头。她这种反应让我更
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从我的角度更是能看到她低下头以后,目光仍不时上瞟,
去偷瞧罗老头的阴茎。
「呜~嗯!」
就在我忍无可忍的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的时候,妻子的媚眼忽然闭了上去,
眉头挤成了川字,身体也像被人点住了穴道一样僵住了。嘴中吐出一阵低吟,几
次绵长的呼吸过后,我看到妻子的身体一阵颤栗,面上的血色也跟着一阵涌动,
随后身体如释重负一般眉头舒展开来。
她这是?
我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妻子抬起依旧晕红的俏脸狠瞪了罗老头一眼道,
「把你的脏东西收起来!」
罗老头一阵错愕,手上的动作一顿,人还没有从快感中缓过来,就看到妻子
起身跌跌撞撞的去了里间。我正准备切换里间的内容,就看到妻子拿着一些衣物
又走了出来离开了房间。
她这是准备去洗澡吗?
看到这一幕我顿时明白妻子刚才的表现意味着什么了,后知后觉的我惨然一
笑。
罗老头看到妻子离开,扫兴的站了起来,从抽屈里拿出纸巾擦拭一下手和阴
茎就将裤子提了起来。我看着他不加犹豫的动作,脸上似乎也并没有多少失望的
神色。他果然没有满足于用手解决,看来刚才的激情与冲动的确掺了不少表演的
成分在里面,目的不言自明。
他的目的也的确达到了,虽然没有触碰到妻子的身体,但依然让妻子在羞耻
的亢奋中达到了高潮。这无疑又是一道印记,妻子的身体更加习惯他所带来的性
刺激了,只要他愿意步步进逼,撕破妻子那仅靠一道矜持的伪装简直不要太容易
。
我木然的看着罗老头也离开了镜头,一时也没有了承受更多刺激的准备,就
这样听着镜头外不时传来的嘈杂声。两人又分别回房间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
这期间除了妻子偶有几句不忿的拌嘴,罗老头再三确认妻子的身体真的没问题之
外,两人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一起出门了。
我沉着脸慢慢消化完心中的愤恨,挪动了一下身子,吐出一口浊气。我想探
究的真相已经拨云见日,离看到那一幕应该只有一步之遥了。到底要不要继续往
前,我内心挣扎着,握着鼠标的手竟然慢慢颤抖了起来。愤恨平息下来之后,我
的情绪逐渐被紧张与惶恐占据。
里面已经记录了妻子出轨的记录,她仍然选择把东西交给我。这意味着什么
我很清楚,而我即将与她的意图碰撞,直面她的选择。事到如今我竟然没有勇气
揭开这最后一层遮羞布了。
「砰!」
我双手狠狠的捶在桌上。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狠心?
当恨意再次袭卷,被仇恨裹挟的勇气让我再次点动了鼠标继续快进。
这一快进便是数个小时,直到天黑才听到门「砰」的一声被打开。妻子怒气
冲冲的走进房间,拖起自己的行李箱就想离开。
「你这是要干什么呀,妮闺女。」
罗老头跟在后面,焦急的阻拦。
「让开,我去附近找个农庄住下,明天再过来,你别拦着我。」
「这哪能行,你也喝酒了,不能开车。要是出了事情怎么办,别胡闹了。」
两人一个要走,一个阻拦。我这才看清妻子面色有点酡红,的确是喝酒了,
但眼眸还很清澈,并没有醉。那就说明她要离开并不是胡闹,而是发生了什么让
她生气了想要离开。
「不用你管,我没有权利管你,你更没权利管我,让开!」
妻子蛮横的甩开罗老头阻拦的手就要错身而过,罗老头忽然一把抱住妻子。
「呀!你做什么?」
「我这不是听你的跟你回来了嘛,你生气归生气,别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
」
「笑话,你要不是看到我帮你挡酒害怕出事,你会回来?你不需要我管你了
还拦着我干嘛,正好,我也不想再管你的破事儿了。你愿意跟他们喝,那就再回
去跟他们喝,喝死了我也懒得管。放手!」
妻子愤怒的挣扎,罗老头却不肯松手,口中道,
「我为什么喝酒你难道不知道吗?叔心里不痛快还不让我喝两杯了,哪有这
样的道理。」
看着罗老头抱着妻子这样拉扯,我脸都气绿了。从两人的话语中我总算听明
白了,妻子竟然跟着罗老头一起去了他跟朋友的饭局。看来签字的事情很顺利,
可她是什么情况她难道不知道吗?还敢跟着罗老头去参加饭局,她是生怕自己不
会出事啊。
「你爱喝那便去喝,拉着我干什么,松开!」
被罗老头拦腰抱着,妻子逐渐勾下了腰去。尽管她现在的气性很大,但似乎
身体还是有了排斥反应。这跟她在日志中说的完全不一样,只能说明她在饭局上
就已经有排斥反应了。
「不,你既然管了我,那就要管我到死,这是你当初对我说的,你不能说话
不算数。」
大概是觉得现在放妻子离开,可能以后都不会再有机会这样跟妻子相处了。
罗老头竟然豁出去了,情绪失控的抱着妻子向后一拉,抱着她跌坐在了床上。
「你干什么?」
察觉到罗老头情绪有异,妻子惊恐的想要站起来。可一下不成,反弹的力道
直接压着罗老头倒在了床上,罗老头一个翻身就抱着妻子侧躺在了床上。
妻子又羞又惊,排斥反应更甚,用力掰着罗老头的手,想要起身。
「你不要耍酒疯,我知道你没醉。你要是敢胡来,我饶不了你!」
这句威胁的话应该是震住了罗老头,我看到他身体僵了一下,不敢进一步动
作。
「踏踏踏!」
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渐远的脚步声。
「谁?」
妻子身体一震,眼神更显慌乱,意识到刚才屋外有人,心中的羞耻更加压不
住。
听到声响,罗老头放开了妻子,赶紧起身打开窗户查看了一下屋外的情况。
「没事,是老张头。他大概是看到你不高兴,担心我们吵架,所以跟了过来
。」
罗老头关上窗户,我听到了拉窗帘的声音,眼皮顿时一跳。
「什么叫没事!都怪你,我哪还有脸见人!」
妻子脸红如血,更加想要起身离去。
「咱们是两口子的事儿早就被嚼烂了,放心,他不会乱说的,不然刚才也不
会跑了。」
罗老头再次回到镜头内。
「谁跟你是两口子。」
妻子狠瞪了罗老头一眼就要起身,可刚一起身又跌坐了回来,她这才发现她
的脚早已经软了。
「你还想要走呢?别闹了,妮闺女。你能管着叔,叔不知道多高兴。你就跟
叔闹别扭了。」
罗老头恬不知耻的坐到了妻子旁边。
站也站不起来,妻子心中更加慌乱的往旁边挪了挪,同时手一推靠过来的罗
老头道,「你起开!反正过了明天你爱让我管,我也管不着了,你说这些好话来
哄我也没用。」
妻子俏脸血红,力道绵软推搡罗老头的样子跟撒娇似的。可这话听到罗老头
耳中很难不刺激到他,他大胆的伸出一只手去直接揽住了妻子的纤腰。
「你做什么,松开!」
罗老头的步步紧逼让妻子更加被排斥反应所束缚,身体的力气如被抽空了一
样挣扎不得。罗老头只是微一用力,妻子便颤抖着身体倒向了他的胸口。
「别,罗叔,你别乱来。我不跟你闹了,好吗?」
知道自己无力抗拒罗老头的任何异动,妻子的语气终于软了下来,向着罗老
头告饶。
望着妻子脸色无限娇羞,花枝颤抖的样子,我知道妻子已经逃不出罗老头的
手心了。从妻子对着罗老头的鸡巴发情开始,我就知道她的沦陷也不过是罗老头
勾勾手指头的事情。有着这种准备,我此刻的心境竟然超乎想象的平静。
「那你说你要走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对吗?」
看着妻子此刻娇羞的模样,面色酡红有分酒意的罗老头哪里能够抵挡,搂在
妻子腰间的手轻轻揉动着。
「嗯~,你别动我。」
妻子此刻受不得一点撩拨,排斥反应让她的神经绷得很紧,感官也跟着拉得
很大,变得尤为敏感。她赶紧用一只手紧紧抓住罗老头作恶的手,嘴上还跟着解
释道,
「明天我不还是得走吗?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你就别闹脾气了,难道还要
我哄你不成?」
「我不管,至少你今天还是属于我的。」
从妻子的反应来看,饭局上定是有不少人说了羞臊两人的话。而这些话也让
罗老头有了思想偏差,竟然把妻子当成了他的禁脔,说出了这种话。
「谁是你的,你要是敢乱来,这次我绝不会饶了你!」
妻子再次威胁,可单纯的言语威胁用第二次效果只会递减,且妻子此刻的媚
态实在没有说服力。罗老头只是略一犹豫之后,便将妻子搂得更紧了,老脸几乎
贴到妻子的螓首上,激动道,
「你就真这么狠心,一点念想也不给叔留了吗?」
罗老头语气绝望,更加笃定了不能放弃今晚这最后的机会。
感受到罗老头喷到脸上的呼吸,妻子娇躯愈发柔软,一手抓着罗老头放在她
腰上的手,一手顶在他的腰间,将身体勉强正了正。心中愈发焦急的同时也为他
的轻薄而愤怒道,
「你赶紧给我断了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上一次已经几乎毁了我的家庭。
你还想要做什么?你是不是非要害死我才甘心?」
罗老头身体一震,看着妻子道,
「在你眼里叔就只会害你?这才是你要撇下我的原因是吧?」
这话说得很重,如果妻子能够点头,我相信她跟罗老头可能就此断了联系,
不会再接触。可经历过我跟罗老头的冲突,从妻子对我的态度来看,她心里是觉
得亏欠罗老头的。更何况在这?埃?蘩贤犯?侨缟癖?旖档慕??幽咴?姆杩�
中解救了出来,这让她对罗老头的态度越发复杂。
这次百忙之中都愿意腾出时间过去帮他,也多半掺有弥补人情的因素。此刻
虽然被罗老头逼得发火,一些恩断义绝的话仍然说不出口。而且她看向罗老头的
眼神中闪过一抹怯色,知道冲动的继续激怒他不会有好结果。语气一转道,
「我没有这么想。但如果你能一直像个长辈一样好好的,我又何至于非得把
你留在这里。你总是不时放纵自己的欲望欺侮我,叫我怎么继续把你当个长辈来
赡养。」
妻子的话让罗老头一阵沉默,手上的动作也彻底停了下来,我还以为他被妻
子说得惭愧了。可只是略一阵沉默过后便喃喃道,
「你就认为这是叔的问题是吧?叔在欲望这方面的确比同龄人强了一些,但
比起你们年轻人到底还是差远了。」
说着,罗老头目光对上了妻子的眼睛。妻子被他看得一阵慌乱道,
「你,你什么意思?」
慌乱的语气中带著明显的心虚,随即我便看到罗老头搂在妻子腰间的手滑过
她的腰胯,直接滑向了妻子的大腿。
「你做什么?」
妻子的手紧随其上,想要抓住罗老头不轨的手。可罗老头的手乍一勾起她的
裙角滑向大腿内侧,妻子身体便猛的一软,再次靠在了罗老头肩头。
「不要!」
纵使身体招架不住,妻子仍死死的抓住罗老头的手腕,拼死不让他的手顺势
而上。
罗老头也没有强行去撩妻子的裙裾,而是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紧张面容道,「
你不是说拿叔当长辈的吗,这么紧张干什么?」
妻子的脸色涨得血红,眼神顿时躲闪开来,一时无颜反驳。
我知道妻子裙下定然已是不堪,下午的情况的已经让我知道,排斥反应虽然
会让她抗拒性刺激,但同时也会让她变得更加敏感,恐怕她在饭局上就已经被人
羞臊到情动了。
面对妻子这种反应,罗老头更加难以自持。他略一低头便在妻子螓首上吻了
一下,摸在妻子大腿内侧的手也跟着摩挲起来。
「嗯~,别……。」
被猛然侵犯,妻子还没来得及发怒,便急于两只手一起去制止罗老头躁动的
手。可她这种被动的挣扎让罗老头更加得寸进尺,另一只手也跟着摸上了妻子另
一边的大腿。被黑丝包裹的大腿透着迷人的光泽,丰腴浑圆。罗老头怕是一整天
都在惦记,此刻有机会上手,又哪里会客气。
「尽管你不会领情,但叔还是想帮你最后一次。咱们通过这么多次尝试你也
应该察觉到了,只要你肯放开来一次,心理障碍对于你来说应该就不是问题了。
」
罗老头为自己的行为做着辩护,他竟然直白的想要再一亲芳泽。说着他竟然
直接将妻子揽住了怀中,一张老脸探入妻子鹅颈间,猛嗅着妻子身上的味道。
「呜~,你疯了?快放手!你这样让我很恶心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还算是个
医生吗?竟然趁人之危。」
妻子拼尽力气挣扎着,一时间不知道该护住自己哪里。
「真的是恶心吗?叔不过是想帮你,也许你现在是很不舒服,但试一试便知
道效果了。」
罗老头哪里肯放弃,趁着妻子上下不能兼顾的时候,大手轻易的顺着妻子滑
腻的大腿摸了上去。
「嗯~!不要,我要试也是找江睿,有你什么事,快放开我!」
妻子语气痛苦,身体死死紧绷。看着妻子的裙裾已经被带上了大腿根,我知
道罗老头已经摸到了妻子的下体。
「你就是这个样子,非要让我揭破你吗?你对小江除了排斥应该就不会有其
他反应了吧?不然我用这种方法来刺激你,你明明很生气,又为什么会同意我用
第二次呢。你肯定是找小江试过,感觉到了不一样。」
妻子动作一僵,表情中满是惊恐。
我的表情同样震惊,什么意思?难道说同样是排斥,但妻子只会对着罗老头
情动吗?我的刺激只会招致她的恶心和抗拒?
这么想着,我感觉自己如坠冰窖,刺骨的寒冷如冰针般穿透我全身的每个毛
孔。
「胡说!你有什么证据在这里胡说八道?嗯~!」
反应过来的妻子极力否认,可随即便被罗老头作恶的手刺激得身体蜷缩,素
手死死的抓着罗老头在自己下体狎弄的那只手。罗老头就势将手抽出,露出食指
上涔涔的水光展示在妻子面前道,
「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如果你不是认为只有我能够帮你,又怎么会同意
让我给你治疗?」
妻子撇开目光,羞愤欲死。强烈的紧张已经让她不知道该如何狡辩,只能缩
在罗老头怀中,紧紧的夹住大腿。
罗老头伺机将妻子抱在怀中轻轻抚摸起来,不断蛊惑道,
「叔只不过是想帮你,相信叔,好吗?如果你以后真的不打算再来看我,这
应该就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帮你摆脱心理障碍的困扰是叔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
情,你不用担心会被小江知道,叔应该是再也没机会跟他见面了,等你恢复以后
就可以去跟他过你们正常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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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额头己见汗水,酥胸不断起伏,排斥反应与欲望的交织,加上刚才的
挣扎都让她耗了不少体力。被罗老头抱着附在耳边诉说,一股股热息打在后耳上
,令她浑身酥麻,羞耻而躁动。
「不……,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罗叔,你放开我。」
妻子无力挣扎,只能向着罗老头讨饶,她并没有因为罗老头简单的蛊惑而失
去理智,此刻越是羞耻越让她觉得惊恐。
罗老头脸色同样涨得通红,面对妻子的拒绝,他有些按捺不住了。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放不开,你难道想一直带着这个心理问题跟小江过无性
的生活吗?那样你们能够长久吗?而且你为什么总对叔这么狠心,就当满足叔这
最后一次不行吗?给叔留点念想。」
妻子的态度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强烈,她只是不断的摇头道,
「不行,我过不了自己这关。你不要逼我!」
「叔这不是在逼你,是在帮你!」
罗老头仍然尝试给妻子洗脑。
「帮我,你怎么帮?你怎么能保证这样一定就能让我恢复正常?这只会害死
我!」
妻子表情痛苦万分。
我看在眼中却沉默了,妻子的拒绝只是在紧守她不能跨越的底线而已。她什
么都没有否认,那就说明罗老头句句说在了她的心坎上,她不是不想放纵,而是
不敢。只要有人能在她身后推她一把,前方便是无尽的深渊。
罗老头的脸色格外焦躁,妻子身上的体香让他迷醉。可他竟然还是没有直接
一口将怀中已经不能反抗的女人一口吞下,光是这份耐性就让我不得不服。
他慢慢松开妻子,将她的脸回转过来,看着她娇媚欲滴的面容道,
「好,那叔不逼你,咱们就慢慢的尝试,直到你相信我真的能够帮你为止。
」
妻子自觉难逃一截,此刻忽然被松开,她的表情一脸诧异。
「试?你要怎么试?」
妻子不敢相信。
「你来帮我,用你的办法让叔射出来,如果在叔发泄出来以后你还是不想给
叔,那叔这死了这份心。但在这之前你都不许找借口逃避,叔跟你一起帮你克服
你的心理问题。」
罗老头说着抓着妻子的一只素手摸到了他的胯下。
「不,不行!」
妻子条件反射一般,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可随即又软倒坐在了一边。不知
道是被罗老头的话吓到了,还是刚才光顾着挣扎去了,没有注意一直顶在她腰下
的硬物。
「你看,你一开始就在逃避。你这样叔只能直接帮你了。」
罗老头抓着妻子的手不肯松开,毫不掩饰他老眼中满盈的炽热。
「不要!」
妻子惊恐的用另一只手护在胸前,可她现在的拒绝也只是本能罢了,罗老头
的进逼已经让她退无可退。
「那你说要怎么选?反正你今天已经冒着被小江知道的风险过来了,如果不
做点对你的病情有意义的事情,你回去以后怎么缓和跟他的关系。等你回去以后
再想找我帮你,不还要担更大的风险吗?」
「别说了!你现在不还是一样在逼我吗?你口口声声帮我,但绕来绕去还不
是想要我来满足你龌龊的欲望罢了。」
妻子被逼急了,不由愤恨道。
「你是这样想的吗?罢了,你爱怎么想便怎么想吧,叔知道你面皮薄。你就
当是在为了满足我好了,这样你心里是不是能接受一些?那咱们开始吧。」
罗老头不由分说的解起了裤带,待起身脱下长裤,便急不可耐的拉着妻子的
手伸进自己的内裤里,跟另一只手一起将内裤也扯了下来。
「呀,你做什么。」
妻子无力阻止,只能用另一只手遮住眼睛,不敢看罗老头已经初见狰狞的阴
茎。
「好了,现在你不想碰也碰到了,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开始吧。」
罗老头勾下身子,拉过妻子下午坐的那张椅子,迫切的想要圆他下午求而未
得的念想。
「不要!」
在妻子的拒绝声中,罗老头拉着妻子坐到了椅子上,却始终没有放开拉住的
那只手。
视角转为正对,任凭妻子目光如何躲闪,余光也总能看到罗老头挺立的阴茎
,罗老头更是拉着她的手慢慢按到了肉棒上。
「呜~,不要,你放开我,罗叔!」
手指乍一碰到那熟悉的湿热ジ校?拮拥姆夹谋愠沟茁伊耍?硖甯?侵共蛔�
的颤抖,连坐也坐不稳当了。
「我真的弄不了,我不骗你,罗叔。我现在只觉得浑身难受,一点力气也没
有。」
妻子诉说着自己最真实的感受,被罗老头强行搭在阴茎上的手像抽筋一样不
住抽搐,完全没法握住阴茎的棒身。
「那只是你太紧张了,你先闭上眼睛调整一下呼吸。不要觉得羞耻,要慢慢
适应用手握住它的感觉。」
罗老头仍不肯放过妻子,老眼微眯的同时,竟然一本正经的教起妻子怎么做
。
本来已经慌乱得失了分寸的妻子听到他这种语气,顿时柳眉倒竖,狠瞪着罗
老头道,「我怎么可能不觉得羞耻,你怎么总是能理所当然的要我帮你做这种事
情,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妻子有种想将手中的秽物掐掉的冲动,愤怒之下手上的动作竟然真的能将手
中的硬物握住。
「哦~,你看,你这不是做不到了吗?」
被妻子素手一捏,罗老头顿时一阵飘飘然,久违的感觉让他如飞起来了一样
,脸上一副销魂的样子。
「……,你闭嘴!」
看到罗老头的表情,妻子愈发羞愤欲死,再次撇开目光去。身体也跟着向后
倾了倾尽量离罗老头远一些,坐直的身体倒像真的恢复了几分力气。
我的脸色一片铁青,罗老头握着妻子的手根本没使几分力道,可妻子握着阴
茎的手根本没有逃开的意思。从妻子的一系列表现我已经可以推断出,她是认可
用这种方法来突破心理障碍的。只是碍于颜面她没有主动提及,此番被罗老头强
迫,她也算半推半就了。
也许从她发现这种方法有用开始就考虑过要更进一步,可是真到了这一步她
还能守住底线吗?结果已经告诉了我不能,可妻子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之前
与罗老头暧昧中她就已经知道了她根本拒绝不了眼前的老头,可她为什么还是要
去撩拨自己的底线?是抱着我不会发现的侥幸,还是真如李诺所说,心理障碍堵
塞了她的欲望,现在她找到了一个可以发泄的突破口,所以她按捺不住想要对着
罗老头倾泄自己的欲望?
「你不适应是正常的,心理障碍的问题是怎么产生的你是知道的。想要治愈
它你只能直面问题,尝试着突破自己。以前你端着也就罢了,要是现在还放不开
,这个问题会困扰你一辈子的,你也不想一直被它影响生活吧?」
罗老头没有急切的逼迫妻子动作,卑鄙的瓦解着妻子的心理防线。
纵使目光躲开了,可手心处的火热让妻子避无可避。她目光回转的看了一眼
手中的秽物,掺杂着愤怒与慌乱的眼神中忽然闪过一丝委屈,并逐渐占据上风,
伴有泪光闪烁道,
「这一定是老天给我的报应,才让我在这种时候遇上这种问题。」
妻子说着抓着罗老头的阴茎轻轻撸动了起来。
「哦~,对,这是这样,妮闺女,你终于肯正视自己了。」
罗老头发出一声赞叹,涨红的面色如返老还童了一般,爽得脸上的皱纹都舒
展开了。
而我的心情也跟着沉入了谷底,这是最糟糕的情况,妻子竟然开始自暴自弃
了。
「……,嗯~。」
随着妻子主动开始动作,罗老头抓着妻子的手终于松了开去,两手撑在床上
,仰着身体开始享受起妻子的侍奉。纵使这不是妻子第一次为他用手,但久违的
刺激仍旧让罗老头飘飘欲仙。阴茎以最快的速度狰狞到了极致,龟头血红,茎身
上的青筋也跟着鼓胀了起来。
「……」
妻子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眼神闪烁的同时却并没有撇开目光。熟
悉的触感让她的动作不再笨拙,只是阴茎的变化让她心悸得素手颤抖,心里更是
击起惊涛骇浪。可她就像是认准了方向一样,竟然撸动着阴茎没有松开手来,只
是偶尔停下来调整一下自己的呼吸。
「对,就是这样,不要停,妮闺女。让你的身体跟着感觉走,不要让恐惧占
据上风。」
罗老头不断给妻子打气,生怕她中途退缩。
「你闭嘴!」
妻子一闭眼,表情崩溃。握着阴茎的手仍然机械的撸动着,另一只无处安放
的手则挤入自己紧紧夹住的美腿中,掐着自己的大腿抑制着内心的紧张。
罗老头完全不尴尬的笑了笑,看着妻子此刻六神无主的娇羞模样,眼神变得
更加火热,微眯的老眼打量着妻子的同时,思量着如何继续推妻子一把。
妻子的裙裾被撩上去以后都忘了扯下,虽然经过短时间的折腾已经滑下来了
一些,让人看不见她下体的春光,可大腿的暴露让妻子两条性感的黑丝长腿尽览
无遗。此刻并起蜷缩的模样像是羞于见人一般让罗老头移不开目光,他的眼神直
勾勾的盯向薄丝下妻子曲线匀称的美腿。
眼到心到,已经不满足于妻子机械般僵硬撸动的罗老头,将还穿着鞋子的脚
从裤子中抽出,用一双老毛腿分别向妻子小腿蹭去。
乍一接触妻子便猛然睁开了眼睛,顶开罗老头毛腿的同时,眼神狠狠瞪了过
去。
「你干嘛?」
罗老头觍着脸再次将腿贴了过去,不顾妻子反抗在她的小腿外侧轻轻摩擦道
,「帮你找找感觉啊,你这紧张的样子都快缩起来了,不给你添把火,叔真担心
你一会儿肌肉会抽筋啊。」「你才抽筋!」
罗老头说得道貌岸然,但妻子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她在顶了几次之后
,罗老头仍然死皮赖脸贴上来,她也就听之任之了。
看着妻子冷着张脸,手上握着阴茎的动作也变得不再僵硬,我才确信罗老头
的小动作的确很大程度上的削弱了妻子的紧张,将她的情绪带出了泥潭。可妻子
心里是什么感觉那就只有她清楚了。
「沙沙……」
「妮闺女,用两只手吧,你明明会的。」
腿毛在妻子的丝袜上蹭得沙沙作响的同时,罗老头也的彻底适应妻子一只手
带来的刺激,不再满足的提出要求。
「你不要得寸进尺!」
被撩得脸红如血的妻子再次弹开罗老头的毛腿,怒气冲冲的道。
「啊~,轻点。」
妻子一怒之下手上的力道让罗老头吃痛得眯起了眼睛。
「你不用点心的话,叔射不出来啊,难道你想跟叔一直这样弄下去吗?」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等我用了两只手,你一会又要说还是不行
,就想让我给你用脚对吗?我告诉你,不要老在我面前耍小聪明。」
妻子松开手上的阴茎,直接戳穿罗老头的心思。
「你要是同意,直接帮我用脚也行的。」
罗老头今天是彻底豁出去了,说出的话已经不要一点脸了。说着话的同时,
他的脚又贴了上去,妻子的丝袜美腿令他是流连忘返。
「你想也别想!现在是为了给我治病,那就我说了算。你要再动这些乱七八
糟的小心思,别怪我把这个给你掰掉!」
妻子在愤怒中竟然找回了主动,站起身一只手抓着罗老头的阴茎狠狠扯了一
下。
「啊~!」
阴茎吃痛,罗老头顿时懵逼了,他也没料到妻子的气性竟然这么大,在这种
时候竟然还能冲破排斥反应的枷锁。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事情似乎已经不由他
控制了。
可这种慌乱只是短暂的,妻子的话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配合呢。至少她
默认了现在正在做的事情,等到妻子的愤怒平息下来,主动权还是会回到他的手
上。
「你误会叔了,妮闺女,你要真这么想就更应该配合我了。你还记得你的心
理问题是怎么产生的吗?只要把当时的情况再过一遍,你就一定能找到突破口。
你好好想想,你心里最害怕的是什么?」
看到罗老头吃痛的软了下来,妻子的气性也退了大半。脑中不禁顺着他的话
开始思考,脸色数次变幻。
「你想到了吗,只要咱们能把你心里害怕的重点再重演一遍,那堵在你心里
问题自然就不是问题了。」
罗老头继续引导着,妻子忽然明悟了他话里的意思,一捂嘴道,
「难道你还想……。」
我不明就里,罗老头却眼神放光的盯着妻子惊慌的俏脸。
「你想到了?」
「你别妄想!」
妻子捂着嘴跌坐回椅子上,看着罗老头的眼神又羞又怒。脸上更是血色翻涌
,呼吸也急促了起来,竟然光是想到就把妻子的气势冲散打回原形。我虽然还没
想到是什么,但能令妻子心悸的也就那些事儿了。
「你看,你能想到说明症结就在这上面,如果不肯去做那都是治标不治本的
。」
罗老头说着把脚伸了过去,他不知何时脱掉了脚上的鞋袜,竟然光着脚丫踩
在妻子露出的脚背上蹭着,给妻子点火。
「滚!说什么为我好,你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羞辱我还不够,现在还
要来糟践我。你这个样子只会让我觉得我的选择是对的,不该把你留在身边!」
妻子踢掉罗老头的脚,这一下直接将高跟鞋也甩了出去,露出整只黑丝玉足
。
罗老头身体一震,显然被妻子的话刺痛了。看到妻子勾着脚趾正试图将高跟
鞋给勾回去,罗老头猛的将妻子的脚捞了起来,大手在妻子的黑丝玉足上一阵揉
捏道,
「既然你这么不坦率,那就由我来做这个恶人好了。」
「啊~,你干什么,不要!」
「吱~!」
妻子浑身一阵抽搐,脚用力一蹬之下没踢开罗老头,椅子反倒被蹬得后滑了
一段。让妻子整个人只余腰部以上挂在椅子上,靠手支撑着身体,整个人几乎就
要滑到地上。被罗老头按着脚心,妻子如被过电一样又痒又麻,表情也变得极为
精彩,又羞又气又忍不住要笑。
「啊哈哈,不要,罗叔,你快放开我。」
妻子赶紧告饶,这一折腾之下衣服早已攒起,下体的春光也遮掩不住。
「那你说你还装吗?」
「我装什么呀。」
妻子不知道是没明白过来,还是故意装傻。
「还装!」
罗老头又是一阵揉捏,这下妻子真的招架不住了,赶紧应道,
「不装了不装了,啊哈哈。」
看到妻子服软,罗老头这才缓缓松开妻子的脚。妻子狼狈的起身,将鞋子穿
起,整张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愤恨的看着罗老头,提起脚猛的踢了过去。
「你混蛋!」
谁知道罗老头早有防备,一下接住。妻子顿时失去重心,罗老头赶紧接住妻
子,两个人再次倒在了床上。不过这次罗老头没打算再放过妻子,他一个翻身便
把妻子压在了身下。
「放开我,你干什么?」
妻子惊恐万分,用力挣扎,她的力气似乎比刚才要大。
「就是倔,明明知道问题在哪还要跟叔倔,该打!」
罗老头说着忽然侧过妻子的身体,狠狠的在妻子的翘臀上抽了几下。
「啪!啪!……」
「啊~,你怎么敢。」
臀部受袭,妻子挣扎得更加猛烈了。可在罗老头连打几下之后,力气迅速被
抽空。
「别打了,啊~!」
「说,你错了吗?」
看着妻子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被罗老头压在身下欺辱,我开始有点明白妻
子为什么会被罗老头吃得死死的了。妻子一直是被人捧着的,就算是我也只是偶
尔能相敬如宾,更多的时候一样是把她捧在手心,将她的想法看得很重。而这个
罗老头不仅能扮演一个听话的老实人,碰到问题的时候更能帮她解决问题,有时
甚至能强势的去左右妻子的想法,代她做出决定。
即便妻子不会承认,但她在碰到一些不能解决的问题的时候已经开始在依赖
罗老头了。从她宁愿听信罗老头,用这么荒诞的方法来治疗心理疾病就能看出来
,她对罗老头的信赖可见一斑。
「错了,我错了,你快放开我。」
妻子委屈得眼泪都下来了,楚楚可怜的看向罗老头。
罗老头这才松开妻子的手,将她转了过来。妻子的眼神再次变得愤怒,可好
似挨了这几下力气被抽空了,竟然没有情绪失控的还手。
「混蛋,你跟倪元那个魔鬼一样,都是混蛋!竟然敢这么欺负我。呜~。」
妻子抽泣起来,这时候她竟然提起了倪元。
罗老头表情尴尬的起身,可能也意识到自己冲动了。但转瞬又硬下心来道,
「叔不逼你一下能行吗?现在正好,你好好回忆一下当时的感觉,等你能接受了
病肯定就能好。」
「你别想,让我给你用口跟被你强奸有什么区别,你还不如让我去死!」
妻子斥骂出声。我瞳孔一缩,罗老头竟然是想让妻子给他口交。操!我虽然
有想到,但还是没料到他会这么大胆。我气得牙关紧咬,死死的盯着屏幕。
「那你是同意让叔直接来了?那正好,反正对叔来说能再操你一次也就满足
了,至于你的病好不好,以后都不归我管了。」
罗老头说着又爬上了床,将妻子压在了身下。
「混蛋,你流氓!」
妻子用力去蹬罗老头,反倒被他直接抓住腿弯,将一双美腿掰开,仍然坚硬
的阴茎向着裙底探去。
「啊~,不要,你放过我,罗叔!」
妻子惊恐的踢着美腿,不断向后缩着身子。罗老头表情颇为不耐,美肉当前
,他却不能一口将其吞下。对于禁欲许久的鳏夫来说,实在是一种折磨。
「操你不行,让你用嘴也不行。就你嘴巴金贵是吧?你以为叔情愿这样想帮
你呢,那玩意儿哪有操屄舒服。你又不会,没轻没重的伤了叔,精水出不来,难
受的不还是叔吗?」
操你妈的!我狠狠一拳砸在桌上。这老头搁这演苦情戏呢,又哄又骗的。妻
子身在局中可能看不清,但这老头忍得如何辛苦我可是看得真真的。如果不是就
等着妻子给他口,他又怎么会临门而不入,分明就是他妈的得寸进尺!
「不是,是我真的接受不了,你不要逼我。」
妻子果然泥潭深陷,没看出罗老头的险恶用心。被他哄骗之下,竟然真的相
信他是为了帮她。此刻她的理智想必早已被情欲,矜持,道德,还有排斥反应撕
得稀碎,我不怪她。只恨她为什么明知山有虎还偏向虎山行,落得现在羊入虎口
,又有谁来可怜她呢?只有我这个傻逼丈夫默默的扛下了所有。
「那看来你是感觉还没有到位,没关系,为了公平,叔先给你口一下,帮你
找找感觉。」
罗老头说完,压着半秃的脑袋就向着妻子裙底钻去。
「别,不要!」
妻子更加惊恐。早已失态的她哪里还敢让罗老头肆意妄为,那样恐怕她就真
要羞死过去了。
「怎么这也不行?」
罗老头一皱眉。
「你先去洗洗,洗一下啊!」
妻子被逼得没了退路,崩溃般推搡着罗老头。
贱人,你在说什么?
我瞪大眼睛看着屏幕中的妻子。如果说目睹她再次失身是我不得不承受的,
那看着她给人口交就是我的不可承受之重,更何况还是她妥协之下主动的,算不
得胁迫。在她心里八成还是认可了这种方法,可以冲破她的心理障碍。可这当中
又有几分是情欲作祟呢,让她甘愿发骚的去用嘴巴取悦眼前的老男人。
「妮闺女,你,你是答应了?」
罗老头不敢相信,看来他对妻子会答应根本就没抱什么希望,多半是想借口
挑起妻子的情欲后直接挺枪上马。如今见妻子妥协,简直喜不自胜。
「你闭嘴,快去洗洗。」
妻子羞愤欲死,哪敢再重复。只是催促他赶紧去洗一下,让她心砩隙嗌倌�
好受一些。
「洗什么,你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一会再泄气了怎么办?放心,叔很注意卫生
的,那里很干净,你不是也看到了嘛。」
罗老头心里一团火热,生怕妻子变卦,哪里肯去洗什么澡。说着他挺了挺下
体,想给妻子检查。
这个混账东西,竟然想洗都不洗就将他撒过尿的玩意儿塞进妻子嘴里。虽然
倪元就是这么干的,但那是他拿我的性命来胁迫妻子做的,这个老混蛋凭什么?
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对罗老头恨得牙痒的同时,更恨妻子自作孽不可活。
「不行,我不能接受,你快去洗!」
妻子闭起眼睛哪里敢去看,再次蹬腿想把罗老头给踢开。
「那看来是叔这个恶人当得还不够好,让你鼓起的勇气还不够,那叔就再帮
帮你。」
妻子的退让让罗老头肆无忌惮起来,主动权在手他不怕妻子不屈服。妻子连
踢几下被他抓住美脚又是一番揉捏,旋即再次折起妻子的美腿压向她的胸前。手
肘穿过腿弯将她的翘臀抬起,大手直接按上了酥胸,阴茎也再次钻入妻子的胯下
,一副挺枪上马的架势。
「不要,你快松开!」
妻子吓得浑身一激灵,扑腾着小腿的同时,两手死死抵住罗老头贴过来的脸
,又抓又挠。
「嘶,你属猫的啊。」
罗老头本来只想吓一吓妻子,被她这一挠火气顿时上来了。一手一只抓住妻
子手腕的同时,下体贴在妻子的胯下顶动起来。
「啊~,不要!你快点拿开!」
我虽然看不到妻子裙下的春光,但看罗老头的动作也知道,他定是在用阴茎
挑逗妻子的花穴。即便隔着裤袜和内裤,以妻子现在的敏感程度,只怕与插入相
比也不遑多让了。
「你犹犹豫豫的是不是想让叔直接操你?你看你都湿成什么样了,偏偏还要
在叔面前装,说,你是不是就是欠操?」
罗老头句句扎心,撕裂着妻子的尊严。
「啊~,我不是。混蛋,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快放开我!你除了会逼我,
你还会什么?」
罗老头的羞辱反倒让妻子清醒了一分,知道隔着裤袜与内裤,他不可能真的
插入。只是她几乎红到出血的脸色和闪烁的眼神抹不掉她心里的惊惧,此刻的痛
斥更像是一种博弈,试探罗老头是不是会真的这么做。
「你知道叔是在逼你还不听话,分明就是欠操!」
罗老头仿佛窥探到了妻子的内心,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一只手制住妻子,而
另一只手摸到了妻子腰间,只是数秒的时间便解开了妻子的裙扣。同时下体向前
一顶,似乎要破她花穴强行进入一般。
「啊~,不要!」
这下妻子真的吓得魂飞魄散了,也不敢再试探罗老头的真意,手脚扑腾个不
停,彻底失了分寸。
「怎么样,还装吗?你教过叔一次我就学会了,叔不算笨吧?」
借着妻子挣扎的劲头,罗老头挪开了阴茎,向下扯起妻子已经松开的套裙。
他竟然还对着妻子说漂亮话,在湖州那次的确是妻子被动的教过他一回解扣的方
法,没想到他竟然记住了。这也怪妻子穿惯了一个款式的衣服以后,下次也会买
同样的款式,这导致她几乎所有的套裙都是一个系扣方法。
「不要,不要脱,我答应你还不行吗?你快停下。」
阴茎的威胁不在,妻子却丝毫也没有觉得轻松。裙子被脱掉那下一步必然是
她最后一块遮羞布,后面她将再也没有周旋的余地。这就好比刚才是刀背架在脖
子上,这会儿却变成了刀尖悬在头顶,紧迫感更上一层楼。
「是吗?不过裙子我不能还给你了,这是你不听话的惩罚,免得你一会儿又
耍性子。」
罗老头还是迅速将妻子的套裙从腿弯扯下,两条黑丝美腿彻底暴露了出来,
还有裤袜下那鹅黄的纯棉内裤。
「你!」
纵使妻子尽力用手捂住裆下,但依然挡不住黑丝下内裤裸露的春光,一时春
光外泄,整个房间内羞涩弥漫。
「这样你总算能乖一点了吧?要是一会儿还不听话就把衣服也给你脱了。」
罗老头将裙子扔到一边,盯着妻子得意道。看到这招对妻子的效果还不错,
竟然直接威胁了起来。
妻子又羞又怒,可是看到罗老头挺身得意的样子,阴茎耸立在她的视线之内
,眼神又很快变为畏惧,躲了开去。
「事不宜迟,咱们快开始吧。」
罗老头直接坐到了椅子上,面对着床上的妻子挺着阴茎撸动了几下。
「你干嘛?」
妻子看他如此作态,诧异一问。但从她闪烁的眼神中可以判断出她肯定猜到
了罗老头的用意,只是不敢确信。
「
「既然要重演一次,当然就要按照当时的情况来。难道当时他不是坐着的吗
?」
能想到用重演的办法来粉饰自己的企图,罗老头肯定是知道了当时发生了什
么。只是作为最后才到场的人,监控录像当时就被纪委的人给封存了,他应该是
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那到底是谁告诉他这些细节的?
李诺当时被封闭了感官,纵使能听到一些声响,但也不可能知道发生的细节
。难道他是去问的被关押起来的倪元不成?
「你难道非要再羞辱我一次吗?」
镜头中妻子仍然在抗争。
「这不是羞辱,妮闺女,难道你到现在还看不透吗?你的问题就是因为把这
些事情看得太重,觉得它扭曲了你的人生,不肯接受发生的现实,才会梗梗于怀
变成心病的。现在你就是要学会接受它,把这当成一件平常的事情,甚至找到一
些不一样的快乐,那样问题自然就不是问题了。」
罗老头披着治病的外衣,不断用歪理给妻子洗脑。我虽然愤怒,但对于病急
乱投医的妻子来说,一时还真找不到有力的话来驳斥他。
「我不跟你争这些,明明就是你想要这样,却偏偏要说得像都是为我着想一
样。你就是为老不尊,我就不该相信你,还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你,我真是作茧自
缚。」
妻子无法反驳,但本能的还是知道罗老头不安好心。
我听到她的话,胸中的怒火顿时喷发。这个傻逼娘们怎么会这么蠢,她还是
我那个精明的娇妻吗?就算你再怎么信任这个老头,也断不能把这种事情讲给他
听啊。他可是坏了你清白的人,更是从来没有断过对你的觊觎之心。
可暴怒过后我又觉得这都是绕不过的因果关系,既然妻子能认同他给自己治
病,那么罗老头软磨硬泡的询问倪元对她做过的事情是必然的。就算妻子再怎么
讳莫如深,可病因在这儿,被他找借口一次撬开一点都足够他窥探事情的全貌了
。
看着此刻被逼到连一句气话都说不出来的妻子,我真是觉得悲哀。
「你要这么想叔也反驳不了。都到了这一步了,叔说得对不对你心里肯定也
明白,但办法有没有用只有试过才知道。这个病能找上你就是因为你这个性子,
叔以前就说过你,你就是不愿意面对真实的自己,只愿意活成给人看的那个样子
,太要强了。殊不知过刚易折,你活得这么累不病才奇怪了。」
罗老头光着下半身坐在椅子上,竟然一本正经的说教了起来。妻子脸撇了过
去闭眼沉思,随后突然爆发道,
「你不用再说了!今天这样是我活该,我就把这当成是老天爷给我的惩罚好
了。」
妻子一副认命的样子,缓缓起身下床,连下体的春光都不再遮掩了。裤袜下
鹅黄的内裤透出的水光尚未干涸,闪着灼灼的淫光,加上一双完美的修长美腿在
黑丝的包裹下纤长笔直。透着红光的嫩肉在黑丝的包裹下如黑洞一样引人注目,
纵使是得道高僧看到这春光乍泄的一幕都要狂念阿弥陀佛了。
看着缓缓跪倒在罗老头胯前的妻子,我捂着脸满心悲痛。
我说过不介意跟你过无性的婚姻,你为什么就不愿意相信呢?对我而言你陪
在我身边远比性爱本身要重要得多,你这么做即使恢复了正常我就会高兴了吗?
你这卑微的样子到底打的是谁的脸?
看着屈膝跪在自己胯下的妻子,纵使罗老头刚才如何一本正经,这会儿也已
经不能淡定了。老脸红润得如鹤发童颜的仙翁一样,迸发出无限的活力,身体更
是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
待到妻子伸手准备握住他依旧硬挺的阳物时,他突然伸手挡了一下道,
「既然要做那你就要听叔的,改改你的性子。如果一会儿你还是放不下面子
,觉得屈辱恶心,甚至心里对叔只有恨,那咱们现在赶紧打住。你知道你的问题
出在心里,那就用你的本心去面对,是什么感觉就是什么感觉,实实在在的表现
出来,不要再端着架子,装出一副被人羞辱的样子,生怕旁人看轻了你。这里就
只有叔,明天你就要走了,不管你是什么样子都没人知道,这才是叔非得要今天
逼你一次的目的,你明白吗?」
罗老头说着,竟然伸出手去抚摸妻子通红的脸蛋。而妻子被他的话唬住了,
竟然怔怔的就被他给摸上了。旋即她的表情略显局促,将脸撇了开去,可脸上的
血色也跟着更浓了。
「……」
妻子羞得说不出话来,但手却默默的抓住了罗老头的阴茎,这大概就是她的
回答。一旦认定要做一件事情之后,她就是这样不轻易回头。
罗老头阴茎一跳,满脸期待的盯着妻子。只看妻子手抓着阴茎撸动了几下之
后,脸开始缓缓靠近。我跟罗老头一样屏住了呼吸,看着妻子俏脸贴近阴茎以后
,眉头越蹙越紧。在就要贴上的一瞬间猛的弹了开去,大口喘息道,
「不行,我还是接受不了。」
妻子表情痛苦,身体更是止不住的颤抖,身体的排斥反应到达了极限,握着
阴茎的手也抓不住了。她的身体仿佛失控一样,只余惊恐。
我松了口气,罗老头期待落空的表情一闪即逝,随即安慰妻子道,
「没事儿,慢慢来,咱们今天有的是时间。」
话说得漂亮,但他的手不知何时摸进了妻子的领口,钻进西装内隔着衬衣揉
捏起妻子的酥胸来。
妈的,这个老混蛋真他妈会见缝插针。
「啊,不要,你别捏我。」
妻子想要拒绝,但对身体已然失去控制的她哪里能拒绝得了罗老头的施为。
被他这一摸之下,身体反倒一软撑在了他的腿上。
「没事儿,叔帮你顺顺气,缓解一下你的紧张。」
罗老头说得正经,却大行不轨之事,当真是个老奸巨滑的色鬼。
「嗯~……!」
妻子无力拒绝,只能扶着罗老头的腿闷声呻吟。
说来也奇怪,没一会儿的工夫,妻子像是找回了力气,竟然扶着他的腿立起
了身子,眼含春水的瞪着罗老头道,
「还不松手!」
罗老头悻悻的将手抽出,却丝毫不觉得尴尬道,
「你看,你就是需要叔给你找下感觉吧?」
这句话顿时羞得妻子抬不起头来。
我看着这奇怪的一幕,心中惊惧。难道事实真如罗老头所言,妻子在受到性
刺激的时候是情欲与排斥并发的,当排斥占上风的时候身体就会因为紧张而失控
,而当情欲压过排斥,紧张就会大为削减,即使一样会有羞耻产生的紧张,但并
不会影响身体的行动。心理障碍就像闯入身体的病毒,试图取得身体的控制权,
但它的势大也会引来身体的排斥。而这里情欲反倒成了治疗心理障碍的良药,纵
使会有一定的副作用却不会引起身体的不适。
只是这道良药却掌握在了罗老头手中,要说原因,罗老头对妻子的调教绝对
功不可没。妻子嘴上说得如何坦荡,都抵赖不掉身体的诚实反应。
想到那几晚妻子在我身边只有紧张的排斥,我的内心一片冰凉。
本能的羞涩了数秒,在情欲的催动下妻子再次抬起脸来,看着眼前狰狞的黑
色肉棒,妻子的眼神仿佛融化了一般,满眼都是水雾。罗老头的阴茎她不是第一
次见,但如此近的距离让她能看到阴茎上的每一道肉棱。鸡蛋大小的龟头红到发
紫,闪着油光的同时更有热气萦绕其上。看得越是仔细,鼻腔嗅到的味道就越是
真切。
还什么都没有做,妻子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可这次她却没有逃避,毅然
的抓住阴茎,也不敢看罗老头,就这样低着头靠了过去。红唇轻启,妻子认命般
闭上了眼睛。我捏着拳头的手不住颤抖,就看到妻子慢慢将头低了下去。
「唔~!」
罗老头正准备说些什么,妻子却已经将他的龟头吃入口中。他一声闷哼,满
脸的潮红,手不自觉的摸到了妻子头上。而大脑已经一片空白的妻子全然没有注
意到他的动作,只是默默的往下,将罗老头的龟头整个吃入口中。
「唔哼……。」
妻子没有吃得很深,好似将龟头就足够塞门她的口腔一样。看着她鼓起的腮
邦,我的心都在跟着抽搐,嫉妒与愤恨却让我不肯移开目光,这时我才看清妻子
是红唇内抿的,正如倪元所教她的一样用嘴唇包住了牙齿。
她竟然记住了?
我不相信只是一次强制口交就能让她对这个细节记得如此清楚,能让她在这
么紧张的时候还能本能的用出来。这只能说明她曾经在心里无数次回想过这个情
节,甚至是在心里演习过,所以才能在面对男人的阴茎时做出这种本能的反应。
我不知道她是抱着怎样的心态在回忆这个过程的,是痛苦的恶梦还是在回味
那种感觉?
「哦~,做得很棒,妮闺女,慢慢来。要记住男人的那里是很脆弱的,他需
要你最温柔的对待。」
察觉到妻子没再继续动,罗老头不自觉的在妻子头顶摸了摸,享受着成功的
喜悦。而妻子就像没听到也没感觉到一样,又开始一点点的将龟头吐出,待到几
乎全部吐出的时候又一口吞下。动作不再缓慢,像是故意作践自己一样连续几下
快速的吞吐。
「哦~,唔唔!」
罗老头一不留神,全身跟着直哆嗦,话也说不出来了。他以为是自己的话刺
激到妻子了,也不敢再大意的挑衅,而是绷紧身体的肌肉开始专注于应对妻子湿
热口腔带来的刺激。
只是数下过后妻子的动作再次放缓,我以为是她的羞耻心上来了,可看着她
起伏的酥胸,隔着屏幕都能听到她的呼吸声了,我知道这是排斥反应又上来了。
正在享受的罗老头也察觉到了妻子的异常,他再次摸着妻子的头安慰道,「
没事,放松,慢慢来。」
嘴上这样说着,他的另一只手却绕过妻子的肩头再次向着她的胸口探去。
「嗯~!」
察觉到罗老头的动作,妻子本能的就要吐出阴茎躲避,罗老头却用另一只手
紧紧的按住妻子的头,一边揉着她的胸口一边道,
「放松,叔帮你打打气,不要抗拒,不然就功亏一篑了。」
妻子本就紧张,被他这样一摸身体更软,两手一手一边抓在罗老头的大腿上
支撑住身体,头却不自觉的下沉,将罗老头的阴茎吃入得更多了。
「唔~……。」
妻子闷声低哼,不知道是因为难受还是在向罗老头乞怜。
「坚持住,妮闺女。现在正是紧要关头,能顶过去你的心病就能好去大半,
加油。」
这老头不怕把妻子憋死,竟然还在出言忽悠。同时他的手也没歇着,扯开了
妻子外衣的扣子,正探入其中在妻子的酥胸上肆意揉捏着。
「唔嗯~……!」
妻子全身紧绷,踩在地上的黑丝嫩足更是死死扣在地上。两人就这样僵持了
一阵,随着罗老头手上的动作,妻子的呼吸竟然真的缓了过来,身体也不再僵硬
。
「啪!」
待到妻子恢复了过来,她第一时间就打掉了罗老头按在自己胸前的手,并推
开他压在头顶的手,将阴茎从口中吐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怒瞪着罗老头道,
「你想闷死我是吧?」
罗老头自知刚才行为有多危险,无可抵赖的尴尬笑道,
「对不起,是叔冲动了,但叔也是为了你好嘛。你看我要是不逼你这一下,
你肯定又半途而废了,这样什么时候是个头。」
虽然知道罗老头是狡辩,但从结果来说妻子也还真苛责不了他。我却对这个
色欲熏心,如此糟蹋我娇妻的老头恨得牙都快咬碎了。
可妻子只是愠怒一阵过后,斥骂道,
「今天你要是医不好老娘,我跟你没完!」
妻子话一出口我顿时慌了,什么意思?妻子不仅还要继续,而且还认可了罗
老头的行为?
经过两次结果的验证,妻子算是彻底相信罗老头说的这种办法能治好她的心
理障碍了。可这代价是什么呢?操弄情欲,还是这样一个坏过你清白,与你暧昧
不清的老男人,你有想过后果吗?
憋屈,太他妈憋屈了!看着屏幕中已经彻底倒向罗老头的妻子,我的眼眶都
红了。
「好好,那你可得好好听叔的才行,要是医不好叔对你负责。」
罗老头喜出望外,知道妻子是彻底相信他了。看着面前的美娇娘,他的心怕
都是要烫化了。
「呸,谁要你负责!」
妻子知道这话就像是赖上他了一样,脸再次红透了去。
「嘿嘿,你肯听叔的话就好。接下来叔问你什么你都要老老实实的回答,让
你做什么也不能拒绝。」
罗老头蹬鼻子上脸,一下子就想得到连妻子身体都能自如掌控的主动权。
「那得看我的心情,你要是想借机羞辱我,我也不会上你的当。」
妻子嘴上这样说,可嘴角还挂着的口水让她的话听上去不过是单纯的嘴硬。
要说羞辱,还有什么比现在这种情况更大的羞辱吗?
罗老头既无奈又兴奋的苦笑,妻子的嘴硬的样子又何尝不是他甘之如饴的优
点呢。
「那咱们就趁热打铁吧,妮闺女,不然一会儿你又要难受了。」
罗老头表情瞬间变得猥琐的挺了挺下身,傲然的阴茎的上布满了妻子刚才留
下的口水,此刻在灯光下闪烁的光泽倒真如抛光过后的金属一般。妻子羞得满脸
不自在,气势再失,狠瞪了罗老头一眼道,
「不许看,把脸给我转过去。」
但自欺欺人的话又有什么用,待到她吃下这秽物又哪里管得了他看不看。
罗老头故意把目光撇了开去,只用余光看着妻子手再搭到他的大腿上,这回
连扶都没扶,就缓缓的低下了螓首。
「哦~。」
敏感的龟头与妻子的嘴唇乍一接触就让他忍不住一哆嗦,口交故然刺激,但
对久疏沙场的他而言似乎又过于刺激。好在妻子也并不精于此道,如果她的舌头
足够灵活,罗老头估计也不敢接受她的侍奉了。
罗老头敏感的动静也传递给了妻子,她略一停顿之后才缓缓将鸡蛋大小的龟
头整个纳入口中。
「唔呼……。」
妻子的动作再次停顿,令她窒息的紧张缓解以后,萦绕在鼻腔的味道变得更
清晰了。一股浓郁的臊气混合著她口水的腥味让她大脑直发懵,一时让她无所适
从。
「好了,叔没事儿了,你动动吧,妮闺女。」
罗老头再次摸着妻子的头,他还以为妻子的停顿是怕他适应不了。罗老头发
话,妻子也不敢再多想,机械的含着龟头吞吐起来,似乎这样就能忘掉这熏人的
味道。
「唔嗯~,唔……。」
「哦~,舒服,妮闺女,你真是太棒了。」
妻子难忍的从鼻腔发出阵阵闷哼,纵使妻子的动作很僵硬,可能得到妻子如
此侍奉,罗老头只感觉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今天他本来以为他会从妻子的生活
中黯然退场,可临别之际却得到妻子如此尽心的服务,他还有什么遗憾呢。而且
经过这次以后,他跟妻子之前的联系将变得更加紧密,他不相信妻子以后真的会
把他扔在这里不闻不问。
看着我那高挑性感的娇妻此刻像条母狗一样跪在这个小老头面前吃着鸡巴,
我胸中滔天的恨意喷涌而出。可长时间的紧张让我手脚的肌肉都开始抽起筋来,
看着面前发生的这一切我竟然连暴怒而起将电脑砸碎的气力都没有。只能呆呆的
看着妻子摇晃着黑丝肉臀,酥胸半露的吃着老男人的鸡巴。
等等,摇晃?
我怀疑自己是看错了,可定睛看去,妻子原本半跪的身体在伏下身子以后,
黑丝肉臀的确翘了起来。而此刻她正焦躁的摇晃着,像一条欲求不满的母狗一般
,渴望着被人临幸。
方妮,你他妈的骚屄!
我不知道妻子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动作,但那摇晃的动作分明就是在释放求操
的信号,试问哪个男人能经得起这种诱惑。
「咕唔,嗯~……。」
妻子动作不快,可是却不断发出低吟,呼吸好像都不畅快了。口交本来是一
件单方面取悦,于她而言并不舒服的体验。可鼻尖萦绕的腥臊气味仿佛最猛烈的
性药一般,刺激得她春水泛滥不断,下体躁动难安,那里此时早已是泥泞一片。
「哦,妮闺女,别光吃,舌头也动一动吧。」
罗老头被刺激得一直仰着脸享受,不知道是没看到还是没注意,他并没有察
觉到妻子的异常。他一张老脸上皱纹都爽得散开了,一下子仿佛年轻了十岁。适
应了妻子的吞吐以后他就不满足于这种单调的快感了,想要获得更多。
被他这样一命令,妻子更觉羞愤欲死。她自知老男人此刻脑子里哪还有为她
治病的念头,分明就只剩下淫辱她的欲望。别说她的舌苔被阴茎抵住,在吞吐阴
茎的时候并不会用舌头。就算她真的会了,也并不想却迎合他。
「咕……,嗯……。」
但是吞吐这一会儿过后,她早已是口干舌燥,加之嘴中口水流通不畅,她忍
不住吞咽了一下。这一下口腔蠕动,被动的给阴茎做了一次按摩。
「嘶~。」
罗老头只觉头皮发麻,阴茎仿佛置于妻子花穴的甬道中一样,顿时又胀大了
一圈,一跳一跳的跃跃欲试。
「操,妮闺女,你真是个妖精。」
罗老头双眼发红,顿时失控的按着妻子的头,把她的檀口当成了花穴,狠操
了两下。
「唔嗯~!」
牙关被撞,妻子只觉得嘴唇一麻,随即大脑一片空白。
罗老头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松开妻子将阴茎从她口中抽出道,
「对不起,妮闺女,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罗老头这一问,妻子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随即眼睛一红抽打着罗老头的
大腿道,「混蛋,你怎么敢这么对我。呜……。」
妻子顿时委屈得眼泪涮涮往下掉,这不是之前的啜泣,而受到了莫大羞辱之
后的崩溃。
「哎,你别哭啊,叔真不是故意的。」
罗老头赶紧蹲到地上抱着她安慰,这一下弄巧成拙让他也慌了。可他本就嘴
笨,慌张之下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抱着妻子轻拍她的后背。
「滚开!」
妻子将他推开,泪眼婆娑的问道,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这话罗老头哪敢认,连忙摆手道,
「没有没有,在叔眼里没有比你更好的闺女了。」
「那你怎么敢这样对我。」
给他用口妻子在心理上还可以用治病的借口来哄骗自己,可嘴巴被罗老头当
成鸡巴套子一样操弄这就是在粉碎妻子的自欺欺人了,让这种行为的下贱直击妻
子本就羞愧的心灵。
「是叔该死,鬼迷心窍了我。」
辩无可辩,罗老头装模作样的抽了自己两个嘴巴。
「你不用装模作样的。」
妻子眼睛也不瞎,自然知道他的作态,心伤黯然道,
「其实你不用安慰我,我也觉得现在的我很贱。被你占了身子还不够,现在
更是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了,我就是贱!」
妻子倒是坦荡,没有当了婊子还立牌坊,可这种自贱让我觉得更加不妙。
「可是我没有办法,我的问题要是一直拖着好不了,江睿迟早会嫌弃我的。
他跟我的性格一样,心高气傲的,身边根本不会缺女人。就算他现在能迁就我,
可也捱不过时间。而且我也不想他这样,就像是在可怜我一样。所以,呜……。
」
妻子说着,捂着脸又哭了起来。
这话我听在耳中极不是滋味,妻子把我看得很透,知道我的话只是安慰,天
长日久的我必然受不了无性的婚姻,更何况身边还有李诺这个不时勾人的妖精。
可是为了你我可以改呀,咱们是夫妻,只要敞开来说有什么是不能谈的。你为什
么要这样作践自己,而且你这样做一旦被我知道了还有回头路吗?
我这么想着,妻子将录像送过来的目的更加明了,她这是铁了心要离开我呀
。方妮,你好狠的心,你凭什么这样先斩后奏,你问过我了吗?
罗老头脸色一苦,尽显嫉妒。他本以为妻子低头是把她降服了,可她心里从
始至终装的都是我。他再次抱向妻子安慰道,
「好了,别难过了,妮闺女。只要你的心是干净的,别人说什么你又何必在
乎呢。你看我,当了半辈子的鳏夫,也被人指指点点了半辈子,我都没有在意。
这不老了福报就来了,让我遇到了你。」
罗老头大道理一说一套,但要说起安慰人,他真是嘴笨到让人想抽他。
一听他这话,妻子顿时又是一推道,
「滚!我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遇上你。」
罗老头也不恼,贱兮兮怕是把这话当成了打情骂俏。
「那咱们还要继续吗?
「事情超出他的掌控,罗老头也不敢再用强了,只能试探着问妻子。
「现在知道害怕了是吗?给我坐过去!要是这个办法没用,我就把你下面给
剪掉,看你还怎么欺负人。」
妻子正颜厉色。到了这一步,她反倒真的觉得不能真的治好自己的话,她就
亏大了。
看到妻子收起眼泪,我已经预见到事情将彻底失控了。眼泪袚除了她心里的
最后一丝愧疚,压在妻子心头的负罪感被卸去,再也没有什么能阻碍妻子滑向深
渊了。
?狡拮拥幕埃?蘩贤凡镆斓耐?甭?尘?玻??辖敉嘶匾巫由献?茫?涣�
激动的看着妻子。
罗老头光着的下体再次悬在自己的视线之内,妻子心中一荡,气势顿时去了
三分。看着软了大半的阴茎又开始逐渐抬头,妻子再次心慌中啐了一口道,
「为什么你的这个坏东西总是这么有活力?」经历过倪元事件以后,她对男
人的了解也多了一分。可无论是我还是倪元都没有罗老头这样疯狂的劲头,能够
长时间的保持兴奋。
「嘿嘿,男人与男人总是不同的嘛。」
妻子这句算是夸赞的话应该足以让罗老头得意忘形,可经过刚才的教训他生
怕说出一些贬低我的话会刺激到妻子,只能心中暗爽的同时说些不招人厌的话。
5X6X7X8X点.C.0.m
「闭嘴,不许看我。」
刚刚话一问出口妻子就觉得失态,心里的想法暴露,罗老头一应声她便觉羞
怒。
罗老头不再说话,只是看妻子的眼神不再那般羞怯,心理问题好似被彻底根
除一样让他心中没底。但是妻子目光中闪动的火光却格外勾人,此刻的她与其说
是一个病人不如说是渴望甘霖的女人,神态间尽显媚意。
妻子目光向上一瞟,罗老头赶紧将脸撇开。妻子好像并不在意他有没有在看
,翘臀微抬,这次将双手都伸了出去。一手抓住阴茎的同时,另一只手探入根部
摸上了卵囊。
「嗯~。」
罗老头阴茎一跳,被妻子口过之后,他的阴茎似乎也变得更敏感了,被妻子
一碰不自觉的身体紧绷。妻子动作一顿,但随即就抓着阴茎撸动起来,眼神闪烁
好似在思考着什么。脸上的血色也没过了鹅颈,其下半露的酥胸起伏不定,满是
娇羞的春情。
「可以了吗,妮闺女。」
见妻子一直在把玩他的阳物,迟迟没有下嘴的动作,罗老头突然急切道。经
过刚才的停顿,他阴茎上妻子的口水早已干涸。此刻在阴茎上结成了一层包裹阴
茎的薄膜,让茎身变得极为干涩。失去了润滑,此刻在妻子的把玩下,包皮和系
带都扯得生疼,让他一时难忍。
「怎么,这就忍不了了,你不是一直很喜欢让我玩你这根坏东西的吗?」
看着罗老头表情痛苦,妻子还以为他是被她挑起了欲望忍不住了,心中泛起
报复的快感的同时还有点小得意。
「不是,是你这样弄,叔有点痛啊。」
罗老头苦着个脸直言道。
妻子面色大窘,拍打一下阴茎道,
「哼,活该!」
经过这一打岔,妻子心中的惧意也散了。说完不再犹豫,对着浑圆硕大的龟
头再次张开了嘴。
「唔嗯……」
感受到妻子的嘴贴了上来,罗老头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紧紧抓着椅子的扶
手。经过数番挑逗的阴茎早已变得极为活跃敏感,乍感觉到龟头钻入一片湿热之
地,头皮发麻的感觉再次让他全身的毛孔都舒展了开来。身体却绷得很紧,脚丫
子差点抠入地板。
「唔……。」
再次清晰的闻到那熟悉的腥臊味,妻子只觉得一股电流在脑中激荡开来。身
体一阵酥麻的同时,竟不自觉的将阴茎纳入了一大截。一时间那股味道更加丰盈
,电流过处妻子体内的春情彻底被激发。
「哦~,妮闺女,你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感觉到阴茎几乎整根都要被妻子吃入口中,罗老头爽得全身颤抖的同时,忍
不住赞叹出声。手不自觉的又摸到了妻子头上,全面感受着她的侍奉。
「嗯~……。」
听到罗老头羞辱的话,一股强烈的羞意顺着神经快速向全身蔓延开去。被春
情催熟的娇躯顿时泛起一阵阵鸡皮疙瘩,让她忍不住晃了晃翘起的黑丝肉臀。
「……」
这一次不幸被罗老头看在眼中,刚刚话一出口,他便在担心自己是不是说错
话了,生怕引起妻子的报复。可看到眼中的却是妻子不仅没有生气,反倒兴奋的
晃起了屁股,宛如一条听话的母狗受到了主人的夸赞一般高兴。
罗老头双眼放光,仿佛发现了新大陆。搭在妻子头上的手不再小心翼翼,开
始奖励似的抚摸着妻子已经有些凌乱的发髻道,
「动一动吧,妮闺女。」
察觉到罗老头异动的妻子有些动怒,但被阴茎顶到了口腔尽头的她也到了极
限,她将阴茎缓缓吐出只剩半个龟头。
见妻子如此听话,罗老头揉了揉妻子的头发以示欣慰。妻子头皮一阵发麻,
她到现在才反应过来罗老头是拿她当宠物对待,羞耻传遍全身的每一个毛孔,让
她本能的想要暴起训斥罗老头的羞辱举动。可羞耻的刺激反倒让她春情荡漾的身
体阵阵酥麻,脑中更像喝醉酒一样,一股让人迷醉的晕眩令她大脑为之一轻。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身体里除了羞耻和快感,竟没有一点厌恶,本来应该因为
厌恶而产生排斥的紧张感觉竟然消失无踪。这本来是她一心想要的结果,可在如
此羞耻的情况下达成,她又不禁对自己产生一丝怀疑,自己就真的那么下贱吗?
妻子不敢相信,含着罗老头阴茎的红唇不甘心的开始往下,如罗老头所愿的
套弄着。
「哦~,对,就是这样,妮闺女,你越来越熟练了。」
罗老头不住鼓励,妻子听在耳中羞耻更甚,可回荡在脑中的只有让人沉迷的
快感,身体也跟着为之雀跃。
难道自己真的是这样的女人吗?快感袭卷之下妻子的心一团乱麻。
「唔~!」忽然妻子身体一绷,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原来罗老头看着妻子
晃动的黑丝肉臀,不自觉的抬起脚用脚趾在妻子的股下撩拨着,让妻子忍不住打
了个激灵。
排斥反应!感觉到排斥反应的妻子心中一喜,原来自己的身体没有排斥是因
为没有被动受到刺激的关系。禁止罗老头多余的行为变相制造了一个相对可控的
环境,心理也进入了安全的环境,心理障碍自然就蛰伏了起来。难道自己应该放
任他一些?
罗老头察觉到妻子的反应,赶紧停下动作,生怕被责难。他正惶恐着发现妻
子动作停顿了一下之后,吞吐的动作又继续了起来。
「嘶~……。」
罗老头爽得脚趾抠动,看着妻子变得更加积极的吃着阴茎,难道她其实很喜
欢?他欣喜若狂,脚趾再次贴了上去。
「嗯~……。」
妻子动作一顿,但随之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埋头卖力的吞吐了起来。
「妮闺女……。」
罗老头被她这闷骚的举动撩得心潮澎湃,恨不得现在就想眼前的妖精给一口
吞掉。
「骚闺女,叔的鸡巴好吃吗?」
罗老头再次得意忘形起来,手指抠入妻子的发丝中调整着阴茎的角度,充分
感受着妻子檀口内的湿滑,征服欲令他的阴茎颤动的同时又胀大了一圈。
「呜……」
这句话明显越过了妻子的底线,但排斥反应与羞耻带来的情欲激烈碰撞之下
,妻子只觉身体里像刮起了龙卷风,两种情绪碰撞中全身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快感捋过之后全身酥麻感开始成倍的往上增。妻子感觉自己要发疯了,可她现在
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在彻底战胜自己的心理障碍以前,她没有退路可走。
「嗯。」
「咕,嗞……。」
吞吐之间,妻子的口中发出响亮的吞咽声,仿佛自己正在吃的是什么人间美
味一样,可罗老头分明听到了妻子肯定的答复。
「嘶……。你说什么,妮闺女,能再说清楚一点吗?」
罗老头爽得倒吸冷气,但仍不忘追问妻子,他要确认刚才自己听到的是不是
幻听,可回应他的是几下更加有力的吞吐。
「哦~,骚闺女。」
即便妻子不再做声,但用行动展示的回答让他默认了,妻子就是在发骚,她
很喜欢自己羞辱她。但他也隐隐知道妻子为什么会这样。
「你终于想通了,妮闺女。就是这样,面对自己的本心,不要厌恶自己,接
受她,你的病自然慢慢就好了。」
罗老头鼓励着,肯定妻子做出的选择。
「真舒服,骚闺女,给叔吸一吸好吗?就像之前那样。」
知道了妻子的选择,罗老头也不再客气,开始向妻子渴求更多,同时脚上也
更加卖力的在妻子的肉臀和股沟来回撩拨着。
「唔嗯……。」
罗老头的急色让妻子心中恼怒,可如泥沼一样浓烈的快感让妻子开始沉溺其
中。她开始分辨不清自己到底是为了治病,还只是为了这纯粹的快感。她之前就
已口干舌燥,经过了这一会儿的欲望燃烧口中更是干涩难忍,在罗老头的催促声
中,口腔开始不自觉的搅动着口水吞咽。
「嘶……,就是这样,妮闺女,哦……,太骚了。」
吞咽开始,阴茎卡在口腔内的排异感让妻子的食道都开始不住蠕动,带动着
妻子的腮邦围绕着阴茎开始不断的吸啜。分泌出的口水没有吞咽而下,反倒大片
涌出,给阴茎来了一次全面的洗浴,将阴毛都打湿,粘在了阴囊之上。爽得罗老
头不断的揉动着妻子的头发,直把她的端庄的发髻弄得凌乱不堪。头部被压迫,
阴茎陷入口中更深,一股窒息感令妻子只觉头脑一片空白。口鼻间尽皆被腥臊的
老男人味儿充斥,妻子体内的快感也如决堤一般收不住了。
罗老头下体一片泥泞,而造成这一切的正是娇妻无数次用来说爱我的嘴巴。
看着衣衫不整的娇妻修长的娇躯跪趴着,如一条母狗缩在这个矮壮老男人的胯下
,腮邦鼓动的吸啜着一黑丑的鸡巴。我在心伤过后反倒变得无比平静,好似这一
切只是做梦,等梦醒过后我的妻子还是那个傲人的样子。
爽得不能自己的罗老头,脚趾不住的绷紧舒张,报复似的开始在妻子股沟滑
动。很快他便察觉了妻子裆下早已是洪水滔天,心思愈发亢奋起来。
看着妻子缓缓将阴茎吐出,原本明亮的杏眼早已被水雾充盈,眼神涣散。吐
出阴茎的小嘴一时无法闭合,从嘴角往外仍不断有口水流出。他哪里见过妻子这
样,心中的火热再也压制不住,问妻子道,
「骚闺女,鸡巴好吃吗?」
妻子脑内空白,一时无法思考,但是眉头微皱间写着的分明是拒绝。
但罗老头哪管那些,他也不等妻子回答,蹲坐起身将阴茎对准妻子还未合上
的嘴巴,向里顶入半个龟头道,
「好好想想叔给你说的话,不要拒绝自己的本心,不要多想,就跟着自己的
感觉走。」
罗老头用龟头来回撬动着妻子的嘴,生怕被她咬伤似的,不断撩动着妻子的
情欲。
「说,喜欢叔的鸡巴吗?」
妻子眼神动了动,眉头蹙得更紧了。眼见妻子依然挣扎的眼神,他将阴茎顶
得更深了一些,同时一只手再次摸入妻子半露的胸口,揉弄着妻子的酥乳。
「嗯~。」
妻子发出一声低吟,却没有拒绝罗老头的动作,反倒小嘴微张的更方便罗老
头将阴茎顶入。
看到妻子配合的举动,即便她不回答,罗老头也知道她的意思了。
「骚闺女。」
罗老头哪受得了妻子这个样子,挺动阴茎,开始把妻子的檀口当成花穴一样
操弄了起来。有了之前的教训,他也不敢太过冲动,调整着阴茎的角度深抽浅干
着,既怕伤了自己又怕刺激到妻子。
「呜……。」
两面受袭,脑内如泥沼一样的快感被迅速搅动,妻子的意识找不到可以停歇
的港湾,几乎就要溺毙其中,仅凭着理智在苦苦支撑。
「呼~,怎么样,舒服吗,骚闺女?舒服就说出来,这样你才好得快。」
罗老头诱导着妻子沉沦,他大口呼着气,好像有许多话要说,但挑逗妻子对
他的刺激同样不小,他要时刻忍耐把眼前已经柔若无骨的女人一口吞下的冲动。
檀口被阴茎肆意进出,比起刚才她的主动,此刻被肆意凌辱的羞耻几乎让妻
子晕厥过去,羞耻引发的快感更是成倍递增。酥胸被撩动引来的排斥感觉还没有
激起水花,便被充斥在全身每一个细胞的快感震碎。全身每一个毛孔不断起粟又
平复,被快感不断冲刷,妻子只感觉全身的每一处神经末梢都在雀跃着传递快感
的信号,让她的理智几欲发狂。
「唔唔……。」
妻子从喉间发出低鸣,像是在说什么,可是却听不清。可罗老头却分明感觉
到每次抽出的时候,妻子的香舌开始追逐嬉弄,挑逗他的阴茎。
「骚闺女,你学得真快。叔就说很舒服的吧,哈哈哈。」
罗老头欣喜若狂,自然知道妻子的迎合代表什么意思。也不再小心翼翼的在
妻子口中深深的抽送了几下之后,坐了下来,如帝王般道,
「给叔舔一舔。」
妻子一怔,可罗老头不给她考虑的时候,大手便用力在妻子胸口揉捏了起来
。
「嗯~!」
妻子受到刺激,排斥反应跟着就卷土重来,为了抵消这种刺激,妻子几乎本
能的就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嘶~,对,就是这样。」
看到妻子本能的舔起了他的阴茎,他知道自己的洗脑方法成功了,胯下的女
人终于开始坦诚的面对自己的欲望。只是现在还不是得意的时候,他想要的远不
止于此。
而我看到这个场面终于从自我麻醉中清醒了过来,我那高傲的娇妻竟然开始
去追逐老男人那根粗黑的鸡巴。虽然她的动机可能是为了治病,但是动机重要吗
?到了这一步,又有谁能够证明她不是在用这个动机麻痹自己,放纵自己已经被
彻底释放的欲望呢?
我的眼泪开始不争气的涌出,方妮,你为什么这么狠心的要让我看到这些。
你的骄傲呢,你说过要跟我继续走下去的啊!骗子,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背叛了我
不够,还要羞辱我,这世上还有比你更贱的人吗?我在心里不断诅咒着。
「嗞~。」
待到她配合了罗老头的命令,妻子才察觉到这次主动带来的刺激有多大。腥
臊的气味传入脑中,舌苔感受着罗老头阴茎的沟壑,都如重锤一样敲击着妻子的
理智,花径更如洪水决堤一样令她躁动不安。
看到妻子再次摇晃着丝臀,罗老头索性手脚并用的挑逗起妻子。
「好吃吗?骚闺女?」
妻子舔弄的刺激程度虽远不如他主动操弄时的感觉,但征服的快感却远比肉
体上的刺激更让人愉悦。感觉到妻子下体的洪水已经开始滴落在他的脚上,他已
经忍不住要一口吃下眼前的美娇娘了。
「……」
妻子此刻脑内一团浆糊,连思考都提不起劲,只想沉溺于这前所未有的刺激
中,可罗老头挑逗的话依然刺痛了她的神经。羞耻心作祟之下快感虽然也在递增
,但是刻入本能的矜持仍让她有一口咬掉这根害人东西的冲动。可依然蛰伏在她
体内的排斥反应只有这羞人的刺激才能抵御,这让他矜持的本能在与不断滋长的
欲望缠斗时,如被人束缚了手脚一样,被迅速碾压了下去。理智苦苦支撑之下,
脑内数个声音都在告诉她必须要顺应这种挑逗,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罢了,在眼前的老男人面前,你又不是第一次这么不要脸。
「滋溜,好吃……。」
话一出口,妻子只感觉脑门一震,理智跟随意识一起被卷入欲望的泥沼中再
也爬不起来。与此同时,一种堕落的快感让她眼前宛如出现了一扇大门,另一头
正是欢愉的伊甸园,原始的欲望正在向她招手。
「!!」
罗老头只是欲望宣泄之下的肆意发问,根本没想过妻子会回答,此刻听到妻
子的回应,他都懵掉了。但心中的狂喜仍让他征服的欲望迅速膨胀道,
「哈哈哈,答得好,那叔再问你,你是不是骚?」
「咕……。」
沉浸在对快感追逐中的妻子主动将阴茎纳入口中啜弄了起来,罗老头却挑起
了妻子的脸将阴茎抽出,逼着妻子回答。妻子眼神疑惑,不知他为什么中断自己
的侍奉。
「说,你骚不骚?」
罗老头又再问了一次,这种逼问早已越过了妻子的底线,但她没有驳斥。只
是脸上血色翻涌,眼神从迷茫中挣脱,羞耻的低下了头。
即便妻子已经对欲望妥协了,但要她在被逼问的情况下正面回答这种问题,
也着实太为难她了。她如果能答得出,也就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了。
见妻子这个样子,罗老头有心继续逼问。但他扪心自问,一个完全顺从的行
尸走肉并不是他想要的,而且下体已经要爆炸的感觉让他再也按捺不住了。
他扶起瘫软的妻子抱在怀中,两手依次解开她西装和衬衣的纽扣,这时我才
看清妻子的胸衣早已被他推到了胸下,露出一边已经被玩弄得泛红的酥乳。待到
罗老头将妻子的胸衣彻底解开,她才有所察觉的想要伸手阻止,却为时已晚。
「嗯~。」
乍一解开,罗老头便一手一边握住了妻子的酥乳。嫩白的乳内嵌入老男人的
指缝,妻子随即身体更软,发出清楚的呻吟。想要再挣扎时,罗老头却突然抓住
她的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阴茎上,不需要罗老头说什么,妻子就自然的握住了抵
在大腿上的阴茎。
「骚闺女,想不想要叔再操你一回?」
罗老头突然将老脸挤到妻子耳边问道,妻子双眼一睁,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突然发出一声更为响亮的娇呼。
「啊~,不要。」
原来是罗老头在抓过她的手来之后,便转到了她的下体处揉弄,试图挑逗她
的欲望让她屈服。妻子松开罗老头的阴茎,赶忙去阻止罗老头作恶的手,但哪里
有半分作用。
「回答得不对,再说。」
罗老头继续逼迫着,手指隔着湿成一片的裆部在妻子花穴处抠挖,甚至发出
清晰的泥泞水声,妻子这到底是泛滥成什么样了?
「不要,放开我。」
本来已经迷迷糊糊了的妻子,被罗老头这样一刺激反倒能清楚的说出拒绝的
话了。这种适得其反的错招不知道罗老头是怎么想出来的,他这么干下去把妻子
逼到彻底清醒都不是不可能。妻子就是这样的性格,你可能可以迷惑哄骗她,但
要想用强逼逼她屈服,怕是只能自讨没趣了。
不过很快罗老头也察觉到了不对,他毕竟是用治病来迷惑妻子屈服的,如果
想强占她的身子,显然太过逾越她的底线。他顺应着妻子的挣扎,松开了在妻子
下体抠挖的手,再次转而揉弄妻子的酥乳,用起温柔攻势。
「对不起,是叔太冲动了。」
说着,竟趁着妻子再次瘫软的间隙吻上了妻子狼狈的红唇。
「呜~。」
妻子本能的就又想反抗,可被操弄过的小嘴早已没有了死守的底线,只是一
瞬间便被罗老头撬开牙关,将粗舌探了进去。
「嗯……。」
罗老头也不给妻子思考的时间,再次分出一只手抓着妻子的手向着阴茎按去
,直到妻子再次抓住他的阴茎,他才知道过了这道险关。
「滋……。」
品尝到妻子香津的味道,罗老头躁动的欲望也被调动了起来。在妻子口中搅
动还不过瘾,还把妻子的舌头吸啜进自己的大嘴中细细品味。而再次陷入意乱情
迷中的妻子竟任他施为,甚至主动与他追逐纠缠起来。似乎在过了口交这一关,
亲吻已经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了。
「嗯~,咕……。」
看着这个矮壮老头与我那高挑性感的娇妻抱在一起痴缠激吻,我刚刚泛起的
侥幸心理被撕得粉碎,双手抠入头皮,死死的盯着这疯狂的一幕。
待到两人唇分,妻子整个人仿佛都融化了,抓着罗老头阴茎的手甚至都变成
了虚握。罗老头看着已经化成一瘫软泥的妻子不再犹豫,将妻子抱到了床上。
他终于明白口头上的痛快哪里有吃到嘴里的肉重要,他有幸再次享受到妻子
完全是她病急乱投医,急于与我恢复正常的生活才让他有了可趁之机。此刻妄想
征服她那就是对她动机的质疑,他的机会又如何站得住脚。
「嗯~。」
被放到床上,看着已经开始脱起上衣,露出一身粗糙肌肉轮廓的罗老头,妻
子终于再次惊醒过来,开始奋力扭动起来道,
「罗叔,不要!」
「别怕,好闺女,叔帮你看看你的病到底好了没有。」
罗老头边说着边爬上床,手却已经一手一边捉住妻子性感的黑丝玉足把玩了
起来。妻子惊恐之下身体绷得紧紧的,强烈的羞耻带来的紧张控制住了她身体的
每一处肌肉。经过快感的洗涤,她也分不清自己此刻的紧张到底是羞耻引起的还
是排斥反应的问题了。但要用失身来检验自己的心理问题是不是被根除了,这显
然越过了她的底线,她负不起这个代价。
只是罗老头哪里会给她拒绝的机会,他掰开妻子的美腿道,
「你帮叔弄了这么久,也换叔帮帮你。」
说着罗老头便压着妻子的美腿,双手伸入妻子裆下,想要将她的裤袜给扯开
,但连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我心中冷笑,妻子对服装的要求都很高,哪怕是
丝袜也都是买的品质最好的,哪里会被他轻易撕开。果然,他越急越没有成功。
「不要,住手,罗叔。」
妻子的反抗也随之而来,她虽然挣脱不了罗老头的嵌制,但不断的挣扎也让
他更加不好施为。
罗老头也没再试,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忽然放开妻子,从镜头外的某个抽屉里
拿出一把剪刀。已经缩到另一头的妻子看到他拿着的东西为之一惊道,
「你要干嘛?」
「别动哦,妮闺女,要是伤到你就不好了。」
妻子下意识的想逃下床,但她的动作根本跟不上她的反应。被罗老头抓住一
只脚重新拖到床中央,刚想挣扎却只听得罗老头一声令喝。
「别动!」
随即利器冰凉的触感贴到她的大腿外侧,妻子瞬间被定住不敢再挣扎。
「不要。」
妻子苦苦哀求,伸手去挡,却依然被罗老头拉开手将裤袜的裆部给破开。有
了开口的裤袜只是随便一扯,整个裆部便被彻底撕开。罗老头却还不满足,挑起
妻子湿淋淋的内裤也给剪成了两段,露出妻子汨汨出水的花穴。濡湿的阴毛此刻
都紧紧贴在阴阜上,泛红的阴肉正妖艳的盛开着。
「你混蛋!」
下体露风的冰凉感让妻子气得浑身发抖,但罗老头随即的举动便让她骂不出
来了。他将剪刀一扔,便像是着了魔一样对着妻子盛开的阴肉舔了上去。
「不要,呜~,啊~!」
妻子来不及阻止,被舔上的瞬间便仰头像要疯掉一样摇晃着自己的脑袋,凌
乱的秀发再也缠绕不住,瞬间散开,青丝如瀑的随之翻飞起舞。
「啊~,我受不了,快停下,啊……!」
妻子双手死死抠住罗老头的头皮,既像是要推开他,又像是要将他紧紧按住
。一双美腿更是紧绷着死死夹住他的后脑,好不矛盾。
「哧溜,滋……。」
罗老头被夹在妻子胯间肆意拱动,品尝着妻子花穴的每一处嫩肉。不时露出
的脸上更是沾满了妻子分泌的淫液,但他却像在洗脸一样毫不在意。
我看得震惊呆坐。无论我对妻子多么尊重与爱慕都不曾做到过这一步,既是
因为洁癖也是为了身为丈夫的尊严,所以相对的我也从未要求妻子给我口过。但
作为男人我也不是没有渴望过,只是这一切都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看着毫无尊严在妻子胯下给她口交的老男人,妻子甚至也为他口交过。这两
种体验对妻子而言必然也是新奇的,把她对性爱的理解完全提升了一个台阶。尝
过其中滋味的妻子,还会满足于跟我交作业一样的正常的性爱吗?
我不敢去想,但想到在湖州那次罗老头也是一样用这招挑逗过妻子,那次更
是妻子第一次出轨,这种不可磨灭的记忆是不是会让她时常回味那种从未体验过
的感觉?其实妻子心里对罗老头的手段一直是念念不忘的?
难怪妻子的欲望明显变强了。我抱着脑袋,死死的抓着头发,不敢相信这推
断出的可能。
罗老头舔弄了足有近两分钟,直到实在换不上气了,才从妻子胯间将脑袋抽
出。而此时妻子早已几近昏迷的躺在床上,身体不住的抽搐喘息,整个宛如丢了
魂一般。
「这样就高潮了,你也太不经弄了,妮闺女。」
罗老头一抹脸,伸出舌头舔了舔,一副回味的样子。随即抓起床上妻子被扔
在一边的套裙就在脸上擦了起来,妻子今天这身衣物算是彻底被他玷污了。
「!!」
听到罗老头的话,我虽不意外,但仍颇为震惊。妻子竟然在罗老头的嘴下就
直接高潮了一次,而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她高潮的样子了。
擦完脸,罗老头也不再犹豫,端起妻子的一双美腿,将阴茎抵入妻子胯间就
要挺枪上马,而妻子还半昏迷着,根本没有反抗的动作。
用龟头不断撩着妻子颤动的阴唇,罗老头却迟迟没有挺枪便刺。虽然他期待
已久的时刻就在眼前,可妻子完全不反抗了,他又觉得少了点什么。
「叔要进来了,妮闺女,你没有意见吧?」
此刻要操妻子不过是一挺身的事儿,可他却多此一问。纵使此刻我已是心丧
若死的看着这无法更改的一幕,但听到他的话,还是很快感觉到他所图谋的并不
是这最后一夜的春宵,他仍然想给自己留个退路。
「……,你不要假惺惺的,要来便来吧。」
妻子竟然恢复了神智,可是却像认命了一样竟然没有挣扎。
为什么?贱人!我更加相信妻子早就在等着这一刻了。
罗老头讨了个没趣,但他的忍耐似乎也到达了极限,没再顾虑妻子的感受,
在妻子的阴蒂上蹭了蹭道,
「那叔就不客气了。」
说着便要挺枪刺入。
「等一下!」
妻子突然颤抖着美腿一抖,出声打断了罗老头的动作。
「套,至少戴上套子好吗?」
妻子羞涩请求。罗老头愣了一下,竟然真的停下了动作。
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倒像是被人看破心思之后的尴尬。难道她刚才是想欲擒
故纵?结果罗老头根本不买账。所以现在又用戴套的请求来打断罗老头的动作?
他一个老鳏夫上哪里找套子去。
我正这么想着,结果罗老头下床真的从靠近里间的床头柜里摸出一盒东西,
正是一盒杰士邦。
操!
我狠狠的一捶桌子,这个老混蛋是他妈蓄谋已久的。
「你!」
妻子也愣住了,她哪里能料到罗老头备了这种东西。
「上次你走了之后,妇联主任给送了几盒到家里来,我没好意思都要,就留
了一盒。」
罗老头解释道。
「叔我不会用,要不还是妮闺女你帮我一下吧。」
「滚!」
妻子蹙眉羞怒,纵使罗老头解释得像模像样,但妻子仍然感觉被他给算计了
。
「那你要不愿意,叔就不戴了。」
说着罗老头放下避孕套就往床上爬。
「滚开,你别上来。」
妻子用脚去踢,但无异于羊入虎口。待罗老头再次摆好架势,妻子终于妥协
道,「把套子给我!」
看着妻子卑微的撕开避孕套,再次服务于眼前的老男人。我终于不再有一丝
侥幸,妻子已经被他给吃得死死的了。
「你以为叔想拿出来啊,戴这东西老不舒服了,叔还不是为你着想。」
罗老头得了便宜还卖起了乖,如果不是想给自己留有后路,我就不信他愿意
戴套。
「滚,你要真为我着想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帮罗老头捋好避孕套的妻子被气得眼泪都下来了,没有他说的更贱的话了。
「你舍得啊?」
罗老头一把抱住妻子,亲吻掉她脸上的眼泪。妻子挣扎着想要拒绝,可等被
他再次吻住红唇,刚刚平静的情欲催使她很快软了下来,任罗老头施为起来。
「嗯~。」
红唇被吻住,酥胸被肆意揉捏,妻子原本推拒的一双手变成了勾住罗老头的
脖子,似欲拒还迎。罗老头分出一只手去在妻子花穴处抠弄了一阵,确认妻子已
经彻底进入状态,抬起她一边的美腿道,
「叔来了,骚闺女。」
说完便不等妻子回应,挺枪便刺。
「嗯~,慢一点。唔……。」
「嘶~,还是这么紧。」
纵使妻子的腔道已经足够湿滑,但久违的刺激还是令妻子身体绷得很紧,让
罗老头充分感受到年轻少妇的娇嫩与紧致。在妻子压抑的呻吟声中,罗老头仍然
将阴茎一寸寸坚定的挺入,直到两人耻骨相交,严丝合缝。
「嗯~!」
「呼~。」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感受着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水乳交融瞬间。
「叔终于又操到你了,好闺女。你知道吗?自从那次之后,叔没有一天不想
你的。」
看着身下眉头挤成川字,被他的阴茎给撑得全身紧绷的妻子,罗老头深情告
白着。
好一会儿妻子才缓了过来,看着罗老头深情款款的样子,在他胸口擂了一拳
,撇开目光道,
「所以你就处心积虑的算计我是吗?混蛋,我彻底被你给毁了。」
妻子眼角挤出一滴眼泪,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阴茎给撑的。
「不是算计,我觉得这是老天爷在给我创造机会,如果叔还把握不住,那是
不是太对不起老天爷了?」
罗老头抓住妻子擂在胸口的手,仔细回忆着自上次以后到现在的点点滴滴。
如果不是倪元杀出,给妻子的心理蒙上了一层阴影,又哪里有他再次接近妻子巧
言令色的机会。
妻子也怔怔的回想着被心理问题套住,一步步被罗老头哄骗的过程。她本以
为自己这辈子恐怕无法再做爱了,她也做好了放弃的打算,可此刻钉在她体内的
那根硬物分明在提醒她,性爱是多么的充实与欢愉。
也许正如罗老头所说,这就是天意。如果不是早早的与他有过不伦关系,她
的身体又怎么会对罗老头如此敏感,以至于让她把这当作突破自己心理障碍的突
破口。
只是要她承认却比登天还难,她用另一只手又捶了罗老头一拳道,
「少废话,要做便做。」
「得嘞,那叔就不客气了。」
罗老头也不指望用嘴说就能让妻子认命,果然女人还是要靠操服的。
「嗯~,你慢一点,我不习惯。」
看着妻子竟主动伸出手去挽住罗老头,甚至一双黑丝美腿也不禁跟着缠上罗
老头的腰,我不禁大骂出声。
「狗男女!」
「没事儿,一会儿就习惯了。嘶,妮闺女,你的小屄太会吸了,跟你的小嘴
似的。」
「嗯~,你别说话了。」
妻子被罗老头羞得不能自已,身体绷得愈发紧,下体的腔道必然更加猛烈收
缩。
「呜~,叔真是爱死你这个样子了。」
罗老头自然知道妻子不经撩,也正是因为妻子的这个反应,才使得他总是不
吸取教训的经常出言挑逗羞辱妻子。为了最好的享受身下人妻的美肉,他算是豁
出去了。
「嗯~,你慢一点。」
妻子适应不了罗老头的节奏,高潮过一次的花穴敏感无比,哪能任他征伐。
可被过分刺激的罗老头为了顶住腔道内每一处传来的挤压,也不得不坚定的提速
冲刺,麻痹从四面八方围剿过来的快感。
「慢不了,叔还想多享受一会儿呢。」
罗老头的手从妻子盘住他的腰开始,他便转而拖住了妻子的翘臀。此刻硬是
将掐着妻子的臀肉将丝滑的肉臀提起,方便挺枪冲刺。
「啪!啪!啪!」
「啊~……,不要,慢点,啊……!」
妻子被他操得花枝乱颤,抱着罗老头的脖子,再次开始摇晃起了脑袋。
「骚闺女,喜欢叔这样操你吗?」
看着妻子青丝飞舞,四肢如八爪鱼一样缠住他的样子,征服的快感令他每一
次冲刺都坚实而有力。
「呜……,不要,放过我。」
妻子哪里能够招架,娇躯被罗老头冲撞得如要散架一般,四肢都有些抓不稳
了。
「还敢说要把叔一个人留在这里吗?你舍得叔这根大鸡巴吗?」
妻子的告饶激起了罗老头的戾气,想到她想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不闻不问,
罗老头心里就堵得慌。
「不敢了,啊~,放过我。」
「那你说以后还给我操,叔就相信你。」
罗老头得寸进尺,但底线已经被撞得粉碎的妻子哪还听得到他说了什么,只
是不断应和求饶道,
「给你操,给你操。啊~,我要疯了。」
妻子抱着罗老头的脑袋,仿佛要将身体融化在罗老头环中一样,死死的勾住
了他。
「哦~,骚闺女,竟然又高潮了。」
随着罗老头的一声惊叹,我才知道妻子竟然再次在罗老头面前丢盔弃甲,第
二次达到了高潮。这才过去了多久?我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我跟妻子做爱从
来都是求一次高潮而不得,每一次高潮都是灵与欲都达到契合的高峰才有可能出
现。而罗老头只是肆意冲刺就能带她到达情欲的高峰,这到底是说明罗老头比我
强,还是妻子根本就是个贪恋偷情的淫娃荡妇?
感受到妻子浑身抽搐,罗老头也不敢再动了,而是深深的插在妻子体内感受
着她腔道的不断收紧,感受着妻子高潮带给他的极致享受。
「嗯~……。」
妻子浑身不断抽搐,玉足上灵巧的十趾将丝袜高高的撑起,仿佛要将其撑破
一般,全身的每一处毛孔都在欢呼雀跃着。被心理障碍压了那么久,她终于得到
了解脱。这一刻宛如灵魂升华了一样,找到了生命的意义。
「呼……。」
待到高潮逐渐平息,妻子吐气如兰的喘息着,缓缓睁开眼看着自己抱着的老
男人始终在注视着她,一时羞得不知所措了。
「这里还难受吗,妮闺女?」
罗老头握着妻子的酥胸,忽然问道。
妻子一阵不解,罗老头又接着道,
「你的心理问题是不是好多了?这里还觉得难受吗,应该再没有厌恶的感觉
了吧?」
妻子这才发现,连续的两次高潮,她除了感受到了性爱所带来的欢快,竟然
没有了半分排斥的感觉,心理障碍好似真的被摒除了。可她哪里敢说出来,现在
告诉罗老头不就像在跟他说自己欠操一样吗?什么心理疾病,被操一顿就好了,
不是欠操是什么。
这么想着妻子差点羞死过去,狠瞪了罗老头一眼道,
「恶心,恶心死了!快把你的坏东西拿出去!」
妻子用这种满眼含羞的眼神说着如此嗔话,是个男人都知道她说的不是真心
话。罗老头差点被妻子这娇嗔的模样给迷死,抓着妻子捶打过来的手道,
「是吗?但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样说的,她好像很不舍得叔的大鸡巴呢。
既然还没好,那叔就再帮帮你,直到你彻底痊愈为止。」
说着罗老头忽然立起了身体,松开妻子的的,把住她的腿弯,这种全力夯击
的架势吓得妻子连忙伸手跟了上去,抓着罗老头的手道,
「你要干什么?不要!」
妻子摇着脑袋一些惊恐的模样,经历过两次高潮的花穴实在经不起罗老头肆
意蛮干了。
「放心,叔会很温柔的。」
见妻子伸手过来,罗老头反而抓着妻子的手,让她抓住自己的腿弯,自己转
而拉着妻子的手腕抽动起来。
「嗯~。」
妻子浑身颤栗,不用罗老头使力,自己的双手便绷得紧紧的死死勒住腿弯,
这种架势倒像是她自己掰开腿给罗老头操一样。罗老头看在眼中笑道,
「哈哈,你再说恶心,叔也不会信了。」
「嗯~,混蛋,你放开我。」
妻子羞愤欲死,可罗老头手臂绕过她的腿弯抓着手,直接把她手脚的退路都
给封死了,她就算想改变架势都挣不脱罗老头的封锁。
「混蛋~,呜……。」
看到自己被摆成如此姿势被罗老头肆意操弄,妻子承受不住,竟然籁籁流下
眼泪来。
罗老头看到妻子的眼泪顿时愣住了,停下了操弄的动作。在他的理解中,妻
子甚至被他摆成跪趴的母狗姿势操弄时都没有哭,现在这种姿势应该更容易接受
才对。可他哪里知道跪趴妻子不用面对他,她还有回避的空间。而现在被正面羞
辱,妻子神态的一举一动都能被他察觉,没有半分躲藏的余地,妻子又哪里承受
得住。
「怎么了,妮闺女,你这面皮也太薄了。」
罗老头松开妻子的手,再次趴下来安慰起妻子。
「不用你管!」
「怎么能不管呢,你都给叔操了,叔当然得对你负责。」
妻子本来只是伸手去推罗老头,一听他这话,愈发羞愤的挥拳便砸。
「你混蛋!」
罗老头一把抓住妻子的手。
「叔说的是实话嘛。你就是面皮太薄,要是还这样不坦诚,做了也不肯认,
你这病指定是好不了了。还是说你想留着这个病根一直来找叔吗?」
这话让妻子一怔,脑中开始权衡利弊。如果这次好不了,难道以后真的还得
要来找这个老男人?感受着仍然深插在她体内的硕大阳物,妻子羞得无地自容。
一闭眼摇起了头,不行,这个结果她无法承受。
罗老头捧住妻子的脸道,
「别思考,你就是太爱胡思乱想才容易染上这心病。有句话说得好,既然无
法逃避,享受便是了。跟着自己的感觉走,舒服那就是舒服,哪有那么多行不行
。只要你肯坦诚面对自己的感觉,心病自然就去了。」
妻子微睁着眼看着罗老头,明知道他是在扭曲自己的三观,灌输一些不知廉
耻的谬论,可她却没有可以选择的余地。刚才的高潮已经告诉了她解决问题的办
法,只要她压在心里的东西都抛在脑后,什么都不去想。什么心理障碍,什么排
斥反应,都及不上罗老头的黑屌带给她的快感,他可以把她的心病连同尊严一同
操得粉碎。
「不要,我不要变成那个样子。呜……」
妻子很是痛苦,眼泪再次潸然而下。她贞洁了三十多年,也高傲了这么多年
。如今贞洁尽失,还要让她像个荡妇一样不知廉耻的去渴求男人大屌,一时间她
做不到,更无法接受。
罗老头看着梨花带雨的妻子,也知道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改变高傲的妻子根
本不可能,他只能徐徐图之。
「不哭不哭,叔又没逼你。咱们慢慢来就是了,你只需要知道这里是张家村
,只有叔和你,咱们本就是别人眼中的两口子。等回去以后你还是方妮,你不来
找叔,叔再也打扰不了你的生活。」
妈的,这个老东西还在给妻子的心理找后路,为了这最后一夜的放情纵欲,
他真是挖空了心思。妻子的眼眸被泪水充盈,我看不来她的眼神变化,猜测不到
她在想什么,但罗老头随之而来的抽动却很快止住了她的泪水。
「嗯~,不要,你不要动。」
妻子身体紧绷,一双美腿踩在罗老头屁股后面,死死的蹬着床面,足尖蹬得
笔直,黑丝足弓高高的顶起。
罗老头却不为所动,好似把今夜当成了最后一晚,他要玩个尽兴才行。
他不再说话,一张老嘴啜住妻子一边的乳尖,含着细细舔弄,同时下身保持
着缓慢的抽送节奏。
「嗯~。」
妻子双手抱住罗老头的脑袋,牙关紧咬的承受着罗老头的上下齐攻。妻子的
紧张似乎让她的一对樱桃变得更加挺翘,罗老头吸啜间逐渐上瘾,下体抽送的动
作也开始渐渐加快。
「啊~,不要,你慢点。嗯~!」
妻子的娇呼成了罗老头最好的催情剂,被妻子抱住的脑袋叨着妻子一边的乳
肉拱入那对柔软中间。同时屁股提得更高的加大了抽送的幅度,每一下几乎都是
全部抽出又全部送入,直操得妻子花枝乱颤。抱着罗老头的手也不再是挣脱,而
是紧紧抱住,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不被撞散架。
「不要,罗叔,我受不了。」
妻子的一双美腿紧紧圈住罗老头的粗腰,像是要限制罗老头抽插的幅度,但
一双黑丝美腿的纠缠无疑只能让罗老头更全面的体会她娇躯的柔软,变得更加狂
野。
「啪!啪!」
「嗯~,不要!」
抽插的力度终于再次响起撞击的啪啪声,妻子也惊恐的提高了音量。罗老头
不说话,闷头猛干的架势把她给吓住了。高潮过两次的花穴根本经不起他肆意蛮
干,知道罗老头性能力她明白如果任他这样失控,她会被他操得昏死过去的。
「呜~,你要怎么样我听你的便是了,求求你快停下。」
罗老头本来把注意力全集中在享受身下的美肉上,听妻子声音才陡然惊醒道
,「真的?」
他的目的本来也不是让妻子屈服,只是想看她被他操到忘情会是什么样子。
此刻听到妻子妥协很是意外,说了那么多竟然抵不过他这一会儿的闷头猛干,果
然他是说不过这个女人的,只能把她操服。早知如此,他也不必费尽口舌了。
「那你先说说叔操得你舒服吗?」
为了检验妻子话的真假,罗老头当即发问。
「你!」
妻子狠瞪着这个得寸进尺的老男人,罗老头既不虚,也不讨好,反正他也没
指望妻子真的会屈服。妻子看着他认真的眼神,权当他是威胁了,妻子眼神由羞
怒很快转为羞怯,最后眼一闭转过脸去道,
「舒……舒服,舒服行了吧?如果不舒服也不会让你得逞了,跟驴一样。但
你要是乱来,我就很不舒服。」
妻子脸红得能滴出血来,话一出口她倒像如释重负了一样,卸下了心头的枷
锁。
我很难相信这是我那性格高傲的娇妻说出来的话,但妻子的音量不小,此刻
余音犹在,容不得我不信。
此话一出口,罗老头心肝都颤动了,他欣喜若狂的抱住妻子道,
「哈哈,你真是叔的好闺女。你说,叔要怎么做你才更舒服。」
罗老头亢奋的样子让妻子更加羞得不行,但还是借着机会道,
「你慢一点,轻一点。你的那个太大了,顶得我难受。」「大不好吗?」
罗老头只把这当成了夸赞,可见妻子不似开玩笑的样子,赶紧又改口道,「
得嘞,妮闺女,你怎么说叔怎么做,咱们慢慢的。」
说着兴奋的抱着妻子缓缓的坐立了起来,身体离床,妻子惊恐道,
「你要干嘛?」
「你不是说要慢点吗?叔不知道怎么做你才舒服,那就你在上面来,让叔熟
悉一下力道。」
罗老头说着抱住妻子的纤腰,让妻子下体相接的与他面对而抱。他身材短小
,头刚才只到妻子的胸口,索性将脸在妻子双乳间磨了磨。妻子披散的上衣却随
着重力盖到了他的脸上,他这才注意到妻子仍是衣服仍在身上,赶紧伸出手去帮
妻子把衬衣连同西装外套一起脱了下来。
「你……。」
一听罗老头让她自己动,妻子羞得不知所措。
「我不会。」
感觉到罗老头在脱她的衣服,已经被操成这个样子的妻子倒也不在乎这些了
,配合的伸手任他将衣服脱下。披着的衣服除了碍事,根本什么也挡不住。待到
罗老头将挂在她肩头的胸衣扯下,妻子这下彻底跟罗老头赤裸相对了。
「怎么会不会呢,跟着感觉走就对了,听叔的。不会动那就磨豆腐,让叔的
鸡巴好好尝下你的骚屄。」
看着眼前晃眼的饱满酥乳,罗老头再也难忍的将脸埋了进去。
「呀!」
虽然听不懂罗老头在说什么,但乍一被挑逗的妻子顿时不安的在罗老头怀中
扭动了起来。罗老头降了降腿盘起的高度,索性将腿差开。妻子的身体顿时下陷
一截,本来露在外面的半截阴茎全部顶入了妻子的腔道中。
「嗯~!」
妻子这下才明白了什么叫磨豆腐,任她再怎么不愿意,花穴内被撑到胀的腔
道都不可能让她坐在罗老头身上岿然不动。更何况罗老头还将她的乳肉吃得滋滋
作响,每一样都让她不住的想要扭动腰肢,逃避这钻心的麻痒。
「嗯~……。」
妻子几欲羞死,就这样抱着罗老头像条美人蛇一样扭动,跟欲求不满的荡妇
又有何两样。只不过不管她此刻心里如何看待自己,在外人眼中她已经是背夫偷
情的淫娃荡妇了。
罢了,都到了这一步了,她又何必惺惺作态的假装贞洁。
就这样被罗老头抱在怀中磨了足有近一分钟,罗老头终于松开妻子的酥乳,
大口换气起来。看着妻子全身都泛出红光的样子不忘调侃道,
「叔说了很简单吧,你这不是做得很好吗?」
妻子全身颤抖,还没从刚才的淫荡姿态中缓过神来,看着罗老头羞骂道,「
呼……,混蛋,你怎么这么多花样,说你为老不尊简直太轻了,你就是个老不羞
,为老不尊的老不羞!」
「嘿嘿,这就花样多了?叔还有很多花样你没见识到呢。」
他把妻子的羞骂也权当是夸奖了。说着,他一只手伸到妻子的肉臀上,隔着
黑丝和依然包着臀部的内裤揉捏起妻子的臀瓣道,
「怎么样,适应了没有,可以动动了吧。要是再磨蹭下去,叔忍不了可就自
己来了。」
「别。」
妻子赶忙制止,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神来的她哪敢让罗老头再次掌握主
动。酝酿了一下之后,下唇紧咬的抱住罗老头的脖子,黑丝美足踩在床面上,缓
缓的试着开始提臀。妻子的主动固定,让罗老头的一双手都空了出来。转而一手
一边抓住妻子的两片臀瓣,帮着妻子将翘臀提了起来。
「嗯~!」
妻子强忍着阴茎缓缓抽出时肉棱支腔道的刮蹭快感,这种由她掌握节奏的感
觉实在太过陌生,竟生出一种异样的新鲜刺激感。
「嗯!」
第一下没有抬得太高,妻子借着重力直接坐下,还是被刺激得闷哼了一声。
阴茎在体内归位的饱胀感让她头皮一麻。随后便像食髓知味了一样,再次挺腰提
臀,追逐着阴茎在腔道内厮磨的快感开动了起来。
「唔,呃……。」
直冲头皮的快感让妻子逐渐迷失,主动之下的快感比起被动更令她疯狂,蹬
腿提胯间,妻子腰间像装了马达一样不断提坐着。纵使她被快感刺激得发软时提
不起力气,罗老头掐住她臀瓣的手也会为她助力,让她根本停不下来的承受一波
又一波快感的冲刷。
「啪!啪!」
「嘶,对,就是这样,妮闺女,你做得很棒,叔要被你操死了。」
「讨厌,你别说话!」
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开始发出清晰的啪啪声。被骑在身下的罗老头爽得不
能自已,忍不住再次出言调戏起妻子来。妻子被架着不受控制的套弄阴茎,本就
羞耻难当。被罗老头如此调戏哪里能够招架,紧闭着双眸逃避着这羞人的场面。
「你做得好怎么就不能说了,操屄当然要说下流话,这才应景嘛。哦~,你
看你,一说骚屄吸得更紧了。」
「混蛋!」
罗老头越说越兴奋,妻子的羞骂也不过是徒劳。她本来仰起逃避的俏脸忽然
低头,转向罗老头正得意的盯着她的老脸,红唇轻启便印上了他喋喋不休的大嘴
。
「嗯……。」
「呜~。」
罗老头被妻子这突然的袭击弄懵了,连端着妻子肉臀的手都顿了一下。可软
香在怀的美人献吻,他随即便欣喜若狂的回吻起来。
「嗯~!」
妻子抱着罗老头的后脑一阵痴缠,娇躯抽动的同时,更不时停下扭腰碾磨。
仿佛身体里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腔道内的瘙痒和空虚只有体内的这根硬物才能填
满。
「唔,嗯……。」
看着性感的娇妻纵使香汗如雨仍念念不舍的抱着身下的老头纠缠厮磨,好似
此刻她的脑中只有那根带给他欢愉的老鸡巴,其他的一切都被粉碎殆尽。我在心
中把妻子骂了不下百遍,什么骚货,贱人以前从未与她重合的称呼,此刻尽皆涌
入脑海,因为妻子此刻的模样与我见过最骚的婊子也不遑多让了。
想到与她夫妻子生活的时候,即便有时用上女上位,也都是为情趣。她笨拙
的模样依然能很快激起我的情欲,我会很快把她压在身下,何曾让她有机会如此
浪荡。现在想想我把最美好的东西都错过了,妻子不是天生就是骄傲的,她的骄
傲更多的时候是面对别人时的一种伪装。而过分尊重,只想与她举案齐眉的我从
没想过去撕下她的伪装,以至于妻子面具下的妩媚风姿都被这个居心叵测的老男
人夺取了。
「咔咔!」
我恨得咬牙切齿,拳骨捏得咔咔作响。
「呼……,好了吧,你快点放开我。」
待到妻子换不上气来,终于松开罗老头的大嘴,舌尖却勾起一株淫荡的丝线
,双眸柔情似水的盯着罗老头道。
「是你不放开我吧,而且是妮闺女你自己一直在动吧?」
「你!混蛋!」
妻子羞愤的在罗老头肩头擂了一拳,她更多的时候的确是借着罗老头的托举
力道提腰抽动,本想以这种方法自欺欺人,可罗老头偏要不给面子的揭开,直让
她颜面扫地。
「对,对,是叔混蛋了,我重说,都是叔在强迫你,妮闺女你实在是太好操
了,叔一刻都停不下来。」
罗老头这番解释更加诛心,分明是在笑妻子贪恋她的阴茎,喜欢被他一直操
。
「混蛋,你闭嘴!」
妻子差点没羞死,抱着罗老头与他耳鬓厮磨,感受着他自下而上的挺动,紧
咬着下唇道,
「嗯~……,你还没好吗?怎么跟驴一样,还不射。」
罗老头没料到妻子会说这个,看来她真的已经快力尽,不堪征伐了。
「叔的能耐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早呢,妮闺女你好不容易同意给我操,我得
一次操够本才是。」
「你,你真是头驴,大黑驴!」
罗老头得意的样子让妻子芳心一片酥软,她实在无法想象还有什么在等着她
。但她眉眼大羞之间,脸上的表情隐隐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嘿嘿,叔就当你是在夸奖我了。不过你要是答应叔今后还给叔操的话,叔
也不是不可以考虑早点射出来。」
「你休想!」
罗老头得意之间竟然又开始给妻子设陷阱。
「你看,叔一试便试出来了,你还是想让叔接着操你的对吧?」
说着,罗老头竟然掐着妻子的臀肉缓缓开始起身。
「啊~!你又要做什么?」
被罗老头的话羞臊得要死的妻子察觉到身体逐渐开始失重,吓得花枝乱颤,
赶紧用四脚紧紧的缠住罗老头。
「想不想被叔抱起来操?你还记得那种感觉吗?」
罗老头话一出口,妻子顿时记起上一次与罗老头颠鸾倒凤的时候被他抱起来
操的感觉,心都差点被他给捣碎了,惊得芳心大乱道,
「不要,你快点放我下来!」
妻子手脚不住扑腾着,但已经丧失主动权的她又哪里拒绝得了罗老头做什么
。罗老头只是随便抽送了两下,便击退了妻子所有的反抗,将她的身体钉死在自
己身上抱下了床。
「不要,罗叔,你放过我,我受不了的。」
「胡说,又不说实话是吧?骚屄夹得这么紧还说不喜欢。上次是谁被这样操
完还抱着我又亲又摸的,看来叔还是没有把你医好,要好好让你说实话才行。」
妻子惊恐的告饶,但罗老头直接就撕破了她的伪装,端着妻子就缓慢的抽送
了起来。
「嘤~,别,不要,啊……。」
妻子只是嘤咛了一声,便牢牢的抱紧罗老头呻吟着,生怕被他给颠下去。
「啪!啪!啪!」
「嗯……,嗯……。」
很快房间里就回荡起臀胯撞击的啪啪声和妻子呻吟的回声。这个姿势对我的
冲击尤其大,身材高挑,肌肤白板的妻子缩成一团,像个树懒一样挂在罗老头这
棵粗黑的矮树桩上,强烈的对比宛如美女与野兽,只是这野兽却比美女还要矮小
。
「呼……,怎么样,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吧?说,喜欢被叔这样操吗?」
这种姿势极度消耗体力,罗老头竟然只是轻微气喘,尚能吐词清晰。他习武
的体魄真不是假的,每次一颠之下都能把妻子直接抛起,阴茎几乎整个从妻子的
下体脱出。再借由重力让妻子的身体回落,阴茎直挺挺的尽根刺入她的花穴,发
出响亮的啪声,每一下都淫水飞溅,两人的下体都糊成了一片。
「嗯……。」
妻子整个人瘫软的挂在罗老头身上,阴茎刺入的角度,龟头每一次都尽破她
的大小阴唇,死死顶在她的花心之上。撞得她整个人都散了,芳心更是跟身体一
样软成了一滩泥。此刻她纵有什么话,也都被罗老头给撞散了,哪里能回答什么
。
「不说是吧,那叔不操了。」
罗老头说着走回床边就要把妻子放回床上,谁知妻子竟然本能的将他抱紧道
,「别。」
等说完她就愣住了,见罗老头怔怔的看下她,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嗯?那你说,喜欢被叔这样操吗?」
罗老头附到妻子耳边,似诉说情人间的情话般问道。
「嗯~,讨厌,你别这些了。」
妻子身体一麻,有些话她真的说不出口。可下体却诚实的缠着罗老头一阵扭
动,用行动在告诉他让他继续。
「那不行,叔说过了,今天就要把你这个臭毛病给掰过来,不然回头你心病
没好不得说我是庸医。」
罗老头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也算是给妻子找个台阶,同时又低声道,「
没关系的,这里就只有你跟叔,连屄都操了,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说出来还
能更舒服,快说。」
罗老头不断的蛊惑,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妻子心痒难耐的不断扭动着屁股
,最后终于被欲望压垮道,
「混蛋,你欺负死我算了。喜欢,喜欢行了吧,你快动动。」
话一出口,快感在妻子脑中炸开,松开这根绷紧的弦,仿佛为她打开了一扇
新世界的大门。在门的那头,没有教条,更没有什么礼义廉耻,只有追逐快感的
伊甸园,她只想被眼前的男人送上高潮。
「哈哈,得嘞,走~!」
罗老头意气风发,抱着妻子再次火力全开的操干起来。
「嗯~……!」
妻子的呻吟声也变得尤为响亮。
「呼……,叔操得你舒服吗,骚闺女。」
「嗯~,舒……舒服,再快点。」
松开了那根弦,妻子放下了所有的矜持,欲望似乎也变得更加深不可测,竟
然不知廉耻的催促罗老头再快点。她刚才明明是说自己受不了的,这才转眼的工
夫竟然就变得如此欲求不满。
「骚货!」
妻子的放荡顿时勾得罗老头眼泛红光,挺腰便加快了颠撞的速度。
「啪!啪!……」
「嗯~……,啊……。」
响亮的啪啪声中,妻子被黑丝包裹的臀肉竟被激起阵阵臀浪,发出的呻吟声
也更加淫媚响亮。全身肌肤透出的血色愈发红亮,在汗水的折射出的光泽,如被
打了一层蜡的艺术品一般光彩夺目。
看着妻子这淫荡娇媚的模样,我纵使怒火滔天,却依旧挡不住下体的胀痛,
呼吸也逐渐变得粗重。此刻的妻子如祸乱天下的妖姬,足以勾起任何一个正常男
人的情欲。而她此刻的媚态却全为眼前的老男人绽放,我嫉妒得目眦欲裂,几欲
发狂。
「嗯……,呜~。」
肉欲碰撞间,妻子就像要被颠散架一般,可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勾着罗
老头伸长脖子向他索起吻来。
「!!」
罗老头看到妻子完全沉迷于肉欲的样子,强烈的激动直冲脑门。吻上妻子的
同时下体抽插的节奏愈发坚实有力。
「啪!啪!……」
「嗯……。」
妻子吻得如痴如醉,罗老头的欲望也彻底被她点燃,小腹中如有一团火在烧
,射精的欲望终于传达到了脑干。
「操!呼……,骚闺女,叔操得你爽不爽?」
从妻子的痴缠中抽出脸,射精的欲望让罗老头心有不甘,他本以为自己可以
坚持得更久。但已然高起的节奏也由不得他再压抑冲动了。迫不及待的张嘴又开
始挑逗妻子,似乎只有听到妻子屈服,才能让他获得最为满足的快感。
「嗯~,爽,爽……。」
妻子已经被操得意识迷离,嘤咛的应着,被罗老头甩开的朱唇竟再次遵循着
本能向着罗老头索吻而去。
「呼……,那你说,喜欢被叔操吗?」
罗老头避开妻子索吻的嘴,故意引导着她。
妻子紧锁的眉头皱得更深,一张春情无限的俏脸露出痛苦状。不知是因为被
罗老头的话刺激到了,还是自己的索吻没有得到满足。但从她的反应来看,这种
不仅是逾越,而是要将她底线彻底扯断的话,明显刺激到了她的意识。
「不喜欢啊?那叔停下来好了。」
罗老头哪里肯给妻子思考的时间,端着妻子的大腿减缓了节奏。
「嗯~,不要,喜欢,喜欢啊!别折磨我了。」
妻子的意识还没有觉醒到唤起理智,就再次屈从于欲望,说出撕裂自己底线
的话。
「呼……,那以后也给叔操好不好,这样叔就可以一直操你了。」
罗老头还是托着妻子再次靠近床边,看来他也要力竭了。不过能坚持这么久
,已经是不能以常人来看他了。
「嗯……,一直操,操我。」
妻子语焉不详的应着,竟然自己扭动着翘臀迎着罗老头的阴茎撞去。
「哈哈,好!不愧是叔的骚闺女,叔这就来满足你。」
罗老头大笑着把妻子放坐在床边,节奏的改变和停顿让妻子一直紧闭的双眸
忽然睁了开来,不解的看向罗老头。
可不知道是不是长时间闭着眼,再度睁开时对灯光很敏感的关系,妻子眼睛
被刺得不眯,忽然瞪大了眼睛斜看向了镜头的方向。
她看到了?原来监控是在这个时候被发现的。
妻子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被罗老头提着美腿,忽然掀倒在床上。
「啊,不要!你快停下!」
妻子已然清醒了大半,挣扎着想要罗老头停下这已然被人窥见的不伦欢爱。
可罗老头以为这是妻子说出那些淫语之后的反弹,看来她还是没有认清自己。他
这样想着压着妻子的黑丝腿再次大力操干起来。
「什么不要,是不是嫌这样不过瘾,放心,叔肯定让你满意。」
「啪!啪!……」
没有了额外的负荷,罗老头彻底放开了马力,夯击得妻子臀浪阵阵,大腿的
肌肉也跟着在颤抖。
「啊~……,不要,你快停下,受不……,啊……!」
还没退却的快感再次袭卷而上,再次将走上滩头的妻子拍打回了水中。意识
中知道有人在窥视,妻子显得既动情又痛苦,充满矛盾。
「呼呼,看吧……,叔就知道,你就是欠操,操一操就老实了。」
罗老头抓着妻子的一双黑丝美足的足跟,两只大手分出其他手指掐住妻子脚
踝的同时,食指和中指牢牢把住妻子的足跟。那里是丝袜被撑得最薄的地方,妻
子的美足光滑如玉,足跟都被打理得没有一丝茧皮。比起足心的柔软,那里是她
一双玉足最光滑的地方,隔着丝袜的触感更是手感绝佳。罗老头不断抚摸抠弄着
,将妻子的一又美腿牢牢架在胸前,不断夯击着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
「啪!啪!……」「扑哧,扑哧……」
肉体与肉体的碰撞声中,夹杂着阵阵泥泞的水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
。妻子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滩水,任由罗老头的阴茎撞击出水花飞溅。
「啊~……,不要,快停下,罗叔……。」
妻子声嘶力竭的喊声让嗓子都嘶哑了,可是仍挡不住罗老头的攻势,她也逐
渐没有了力气拒绝,绝望的任凭身上的老男人操弄着。
「操!操!……,呼……。」
被欲望操控的罗老头也逐渐操红了眼,将妻子的一双美腿架在肩头狠狠压向
了妻子。绷紧的美腿夹住了他的老脸,他不断在妻子的一双黑丝小腿间蹭着,更
不时亲吻着妻子光洁的小腿肚,丝袜的触感更大的激发了他的兽欲。
「嗯……,不要……。」
妻子只剩语焉不详的拒绝,再次被卷入快感的漩涡随波逐流。只是如芒在背
的感觉不断刺痛着她,让她找不到刚才那么纯粹的肉欲了。
「妮闺女,叔要射了,唔……」
将妻子的一双美腿压到极限,将她整个人几乎对叠过来,罗老头向着妻子的
诉说着自己即将到达顶峰的快感。
「别,你快拔出来……,唔~。」
即便知道罗老头戴着套,但被人窥视的感觉和逼到眼前的高潮,一种撕裂的
感觉让妻子头皮都要炸开了。驳杂的刺激反倒让妻子身体紧张得越过了极限,下
体的腔道前所未有的收紧。
罗老头一张大嘴印到妻子的红唇之上,顿时裹吸纠缠着想要将妻子的香舌吸
出,被上下搅动的强烈刺激让妻子头脑一晕,牙关顿时守不住了,香舌被勾卷而
出,与罗老头纠缠在一块儿。
「嗯……,咕……。」
「啪!啪!……」
吸着妻子的香舌,与她口齿交缠的互换着津液,罗老头再也抑制不住射精的
冲动。仰起脸来咬牙夯击了几下之后,抵着妻子的黑丝肉臀激射而出。
「好闺女,叔射了,都射给你,呜……。」
「不要,啊~……,呜~!」
妻子头皮一阵发麻,感觉到花径里不断跳动的阴茎,即便隔着套子,罗老头
有力的射精依然让她感觉到了一股股灼热。花径一阵痉挛之下,妻子再次到达了
高潮。察觉到了监控的存在,妻子宛如被人盯着送上高潮一样。强烈的羞耻和惊
恐将这次高潮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峰,来得既绵长又波澜壮阔,直把妻子整个人
都彻底抽空了。
看着罗老头屁股一夹一夹的向着妻子的花径灌入精液,虽然知道有套子的阻
隔,但妻子连着三次的高潮仿佛对我的精神进行了漫长的拷问。我如丧考妣呆坐
了良久,全身的精气神像被抽空了一样,提不起任何一点移动或是思考的力气。
只有下体撑得高高的帐篷,才让我感觉到我此刻的心跳有多快。我作为男人
的冲动都被深深的震撼,心中升起一丝巨大的无力感。
我还有挽回娇妻的可能吗?
就在我自我怀疑的时候,罗老头也逐渐从高潮中缓了过来,看着他仍然没有
拔出阴茎的意思,我怀疑他是不是还有再战的力气。我不敢再看下去,赶紧向前
快进。却见他只是抱着妻子温存了许久,才缓缓将阴茎拔出,半软的阴茎上吊着
一坨装得满满当当的套子,如果这些全部进入妻子体内会把妻子的身体污染成什
么样,我不敢去想。
只见他扯下套子看了看,好似在可惜这些没有去到它应去的地方。随后才将
其仍到一边,然后从床头撕下大量的纸巾,擦拭完自己以后,连纸巾都没换,直
接给妻子擦拭起来。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神游的妻子没注意这些,自然也谈不拒绝
。罗老头帮她边擦拭着边给她按摩,细心的样子完全不复刚才的疯狂。
他嘴上还在说着什么,只是妻子全程没有回应,只有被刺激到时的无力颤动
。直到罗老头离开房间,妻子才起身看了眼镜头的方向,之后也颤巍巍的离开了
。镜头空了有两三分钟,一双手突然出现在镜头中将监控给遮蔽了,之后的画面
便是一片漆黑。
而那双粗黑的手很明显是罗老头的,那就说明她和妻子都知道了家里被偷装
监控的事情。他们很可能统一战线去调查了监控的事情,而监控资料却是通过妻
子回到了我手上,那岂不是意味着我和妻子的矛盾已经提前在罗老头面前引爆了
?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这下子事情真的无法收场了。
[[i] 本帖最后由 超级少年 于 2024-7-21 16:11 编辑 [/i]]
超级少年 2024-7-21 16:11
【 无法理解的爱 (17上)】
「叮咚,叮咚……」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惊醒了在黑暗中浑浑噩噩的我。
是妻子回来了?
恨过骂过,甚至在心里无数次将她杀死,可听到这突然的门铃声,我竟然是
惊喜的起身,踉踉跄跄的就跑去开门。一种失而复得的惊喜让我短暂的抛却了所
有的恨意,跑去迎接她的归来。
「怎么是你?」
在看清来人并不是妻子,而是一脸焦急的李诺时,我的情绪又迅速沉寂了下
来。也没有将她拒之门,我颓然的又转向了屋内。
「什么叫是我?我打你电话你也不接,把自己锁在家里。黑灯瞎火的也不点
灯,你有什么想不开的?要自杀吗?」
李诺心急火燎的跟了进来,打开了客厅的灯。晃眼的灯光刺得我双眼一闭,
我这才惊觉此时早已入夜。
「你来做什么?」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全然没有理会她心急的样子。
「看你死了没有。」
看到我这副样子,李诺就气不打一处来。
「那你现在看到了,没事就回去吧。」
我挥了挥手,她的关心对于现在的我而言就是多余的,我现在只想一个人静
一静。
「你装死还没完了?既然承受不起那就别一门心思的给自己找不痛快,这样
折腾自己算怎么回事。有本事你就去找妮姐问个明白,要是不敢离婚我都瞧不起
你。」
「你就巴不得我离婚是吧?」
李诺从拿到录像的时候就猜到了内容,她的质问触痛了我的神经。对妻子的
怨恨折磨了我这么久,可到最后我发现自己竟然还是下定不了决心跟她离婚。不
为别的,就是觉得不甘心。我视若珍宝的娇妻竟然会沉沦于一个年过半百的糟老
头?如果我这时候提离婚,不就是承认自己输了,把自己的娇妻拱手让人?我的
自尊心绝不能接受这种结果。
「嗡~……。」
李诺还待说什么,我的手机传出震动反应,在说话的空当显得尤为清晰。李
诺狠瞪了我一眼,斥责我这种把手机静音的行为。我也不觉得尴尬的掏出手机看
了一眼,是妻子!
我看了李诺一眼,激动的眼神已经向她暴露了是谁打来的。
「接啊,怎么不接?」
李诺玩味的看着我,很乐于窥探我此刻的想法。我犹豫了一下,没有理会她
的话,起身背过身去接通了电话。
「喂。」
为了抑制自己的情绪,我开口的声音竟然有些不自然的沙哑。
「……」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但我能听清那边粗重的呼吸声。酝酿了好一会儿才听到
声音传来道,
「我寄回来的东西你看了吗?」
我心头狂跳,几乎抑制不住自己暴躁痛骂出口的冲动,语气颤抖的道,
「怎么,不敢直接把东西给我,连面对面跟我说话的勇气都没了?」
妻子显然也知道了我话中的意思,声音也变得颤抖的回道,
「对不起。」
这句道歉直接将我点燃,我怒骂道,
「什么他妈的对不起,你道什么歉,你多清高啊。老子打那个老头的时候你
是怎么训我的?现在装模作样的来给老子道歉,你要是有半分悔意就不会是像这
样给我打电话,而是应该滚回来跪在我面前向我忏悔!」
怒火让我也顾不上后果了,只想好好羞辱一下对面这个女人,问她是怎么能
做到那么贱的。
「对不起,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请你别这样。我不会给自己找理由,明天
我就会回来给你一个交待。」
「你想怎么交待?」
妻子哭出了声音。听到她的哭声我却莫名的有些心慌,她现在打电话过来分
明就是在试探我的态度。而我的暴怒应该是坚定了她的某种选择,到了明天必然
就是摊牌的时候。尽管我现在很生气,但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思量,我心里很清
楚骂归骂,只要我还不想跟她离婚,就绝不能让她有自暴自弃的想法。
只是我没想到,我才骂了这么一句就破了她的防,哭着就要给我一个交待。
妈的,你连好好给老子道歉的耐心都没有了吗?我才追问完,那边就已经哭着挂
断了电话。
我赶紧又给回了过去,还好妻子并没有拒接。但我也说不出安慰的话来,只
是给她留了个台阶道,
「我不管你想怎么交待,但你明天拿不出一个像样的态度,我绝不会原谅你
!」
「你还会原谅我吗?」
妻子有点怀疑我话中的意思。
「哼!」
这回换作我挂断了电话。要让我真的原谅她,说实话不太可能。但若是都看
不到她一个积极的认错态度,我大概会想杀人。妻子必须要先消弭掉我这股戾气
,让我找到心理平衡才有说后面事情的可能。
这种心情并不复杂,但要我直接说给妻子听显然不可能。我也不知道她能听
懂几分意思,但我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一旁的李诺却是听出了我的意思,颇有醋味的问道,
「你还打算原谅妮姐?」
我哪里能够承认,家丑不可外扬,现在不管我怎么处理在李诺面前脸都已经
丢尽了。我恼羞成怒的怼道,
「你怎么还不走?」
「你!」
我态度的反差让李诺很是吃味,委屈得竟然眼眶都红了道,
「如果录像不是经我的手转交的,你以为我想管你们这些破事儿啊?你们两
口子真是够可以的,用得着我的时候就把我当朋友各种倾诉,托我帮忙。用不着
我了就对我大呼小叫的,非赶即骂。怎么,我李诺欠你们的,我就那么贱,贴上
来给你们当情绪垃圾桶是吗?你赶我走?那你以后有种就别找我诉苦,更别找我
帮忙,你要是再贴上来你就是绿毛龟,活王八!」
「你!」
李诺一句气骂直接把我破防,我狠瞪着眼前这个因关心我而来的女人。伸手
想打却又迟迟挥不去手,在妻子背叛的现在,她给予我的温柔是我最后的港湾。
前日与她缠绵时的温情仍历历在目,在没有失去理智的情况下我很难下得去手。
只是被她如此指着我头上的绿帽子斥骂,我实在难堪。最后一甩手,恨恨的
坐了下来,不想理她。
李诺见我下不去手的样子,刚刚还委屈的样子马上又变得喜笑颜开道,
「算你有良心。」
我恨恨的转过头去。
李诺知道现在不是跟我说话的时候,忽然转身向厨房走去道,
「你应该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做点儿吧。妮姐也真是会给我找事作,她把
东西让我转交,不就是想让我照顾你嘛,真是欠你们的。」
「你跟她有联系?」
想到妻子刚才来电话的时机也很巧,我很怀疑她是不是妻子有沟通,特意来
试探我态度的。但她已经去了厨房没再回话,我也没追过去问,她若是不想说,
我追问也没用。
没一会儿的工夫,李诺煮了一锅面条还炒了两个小菜。我不想在她面前表现
出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也就承了她的好意,坐在餐桌前吃了起来。见她盯着我
的样子却一句话也不问,我很怀疑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监控的内容,可她不说我
也不好开口问,刚刚平复的情绪让我疲于再去主动找她纠缠妻子的问题。
「要不我明天再来给你做,或者你去我那儿吃?」
看着我将东西全都吃完了,李诺仿佛受到了莫大的肯定,边收拾碗筷边说道
。
「不用了,你一个大忙人来给我这个闲人做饭,我可消受不起。」
她抱着什么心思我自然明白,可就算她的立场是站在我这边帮我,我也不想
让她介入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刚才那一句绿毛龟让我大为光火,我可不想再莫名
受她的鸟气。
「不用就算了,路是你自己选的,你要是再这么折腾自己别怪我瞧不起你。
」
李诺自然也知道我在顾虑什么,多问一句也不过是试探罢了。不过她却把书
碗筷一放,起身道,
「你自己收拾吧,大忙人得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她突然离去的背影让我一愣神。看来自己拒绝得太爽快还是触怒了她,我的
态度就是在拿她当外人看,让她的热情顿时烟消云散。
我也没工夫去理会她的想法,坐了一会儿起身把碗筷收拾了。洗澡的工夫脑
子里一直在想着妻子将会以何种态度来面对我,从她刚才在电话中的态度来看,
她是希望得到我的原谅的?那我到底该不该接受?我不想与妻子离婚,可若要我
真的把这件事揭过,我心里又跟扎了根刺一样,她在罗老头胯下游荡的模样依然
历历在目,成了梗在我心中的梦魇。
我真的能够放下这些原谅她吗?
内心的烦躁与纠结让我无论如何也没有睡意,越想脑子里越乱,心中的情绪
也是起伏不定,就像憋了一口气在胸口不断翻腾一样。
我拿起手机给妻子打了过去,通了却没人接。我烦躁的也没有耐心去等她接
通电话,挂断再打,连续几次之后终于放弃,发了条信息给她。
「你现在在哪儿干什么?为什么不回来?」
没有消息回过来,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但现在还有什么事情比她出轨的
事情更大呢?等不到消息我又在心里默默的给她记上了一笔。
辗转反侧的折腾到后半夜,数次想找个地方去醉一场,好一醉解千愁。可李
诺走前的那句点醒一次次阻止了我这种折腾自己的冲动,我必须保持清醒的去面
对随时会回来的妻子,给自己一个交待才行。
翌日,我在昏昏沉沉中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跟着就有人进到了家里。我嗖
的一下从房间里冲了出来,连鞋都没顾得上穿。当我站在楼上看着拖着行李箱刚
进门的妻子,她也抬起头看着我。深灰色的职业装,盘起的头发和精致的妆容还
是那么一丝不苟,宛如她真的只是出差归来,而一切都还跟以前一样。
我们对视的眼神都不平静,一时却相对无言。我压住了率先开口的冲动,转
身回了房间先把衣服和鞋都穿上了。等我从楼上下来,妻子已经将行李箱放在了
一边,坐在沙发的一隅等我了。
「你昨天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回来,还要在外面多留一晚。」
妻子一副等着我开口的样子,我自然不会再客气,说出了心里最大的猜疑。
如果她在选择跟我摊牌以后仍然在罗老头家多呆了一晚,那我将彻底暴走,我和
她之间也没什么好谈的了。
「出差的事情还没有收尾,我跟之前推广的回头客谈合作去了。一起出差的
人都被我打发回去了,没人帮手所以弄晚了点,就在那儿找了个宾馆歇了一晚。
你昨天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在客户店里跟人谈合作,所以没有接。等弄完了天
也晚了,我担心你已经休息了就只给你回了条消息,没有回电话。」
我找到手机看了一下,果然有她回复的刚才在忙的消息。但妻子应该也看出
了我的猜疑,她有没有提前编造好谎言来欺骗我,我根本无从佐证。况且发生了
这么大的事情她竟然还有心思却忙工作,而不是第一时间赶回来向我解释或是道
歉,我的面子更加挂不住,忍不住冷嘲道,
「呵,你还有心思去忙生意,我是应该夸你吗?虽然你提前把跟你同行的人
打发回来了,但你是老板,从这里再回去也就是两三个小时的车程,只要你愿意
,一个电话的事情自然有人会回去帮你把生意谈下来。难不成这些人是都指名了
要找你这个老板吗,乡下地方又有几个值得你亲自出面的大生意?」
我的话问得妻子面色尴尬且痛苦,我能看出来她就是故意给自己找事好麻痹
她自己,或者是故意拖延回家的时间,给我更多的时间消化监控信息带来的冲击
。可她都敢寄回来给我看了,这时候反倒畏首畏尾,我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是这样没错,但我没必要这么折腾人吧。我没有骗你,你要是不相信我可
以拿已经签成的合同给你看,上面的日期总不会造假。」
妻子多余这通解释,我的猜疑令她心中很不好受,乱了阵脚。待话一出口,
她又平静了下来,颓然道,
「你想问的不是这些吧,想怎么骂我便骂吧,我有心理准备。」
看着她松散下去的肩膀,我这才看清尽管她脸上有用心打扮,但脸颊处厚厚
的粉底与往日截然不同,很明显是为了遮掩她的疲惫倦色。看着她这副样子我既
心疼又愤怒,一腔怒火到了胸口想要喷发,一时却又像堵塞了一样在胸中滚沸,
气得我直冒烟。
「你难道不应该先向我解释解释吗?你现在这又是什么态度?」
妻子这副躺平了,任我斥责的态度真让我是怒火中烧。摆着这副臭脸给谁看
?到底是谁对不起谁?我宁愿她揪着我不信任她,装监控监视她这件事跟我互相
指责,也不想看她这副臭脸,至少我还能借着争吵把胸中这口怒气宣泄出去。
「事实胜于雄辩,我怎么解释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你希望我狡辩什
么?」
妻子眼睛微红,还以为我是要借机羞辱她。
看着她这个样子,我是再也控制不住压抑到极致的怒火,伸出手来就给她一
个耳光道,「贱人,你是以为我还会让着你哄着你,不敢打你是吗?我是你丈夫
,你连解释都不屑跟我解释,是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很光荣吗?你他妈给老子戴了
绿帽子,还不止一次。我上一次就不该原谅你,才让你在我面前这样有恃无恐。
我哪里对不起你,让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我。啊?」
响亮的耳光声响彻整个客厅,妻子脸上顿时起了红印。耳光声响起的那一刻
我就后悔了,我的本意是想让妻子放下姿态换取我的宽恕,只要她给够我台阶,
这口气就算再难咽下,为了面子我依然还是会选择忍气吞声。至于罗老头那边,
我有的是手段对付他。可妻子这个傲慢的态度实在让我忍无可忍,事情也随着这
一声耳光开始走向失控了。
受了我这一耳光,妻子的表情反而变得坦然了,刚才还显得纠结和愧疚的面
色这会全都收了起来,她表情冷然道,
「你的确不该原谅我,我也不值得你的原谅。是我对不起你,你犯不着这么
生气,我说了会给你一个交待。」
妻子看向了我,突然起身。我心里咯噔一下,就看到她从行李箱中文件夹中
找出一份文件摆在了我的面前,标题赫然是醒目的「离婚协议」四个大字。
我的心顿时如遭遇重锤,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我恶狠狠的瞪向妻子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配不上你,上一次被你知道我出轨的事情以后我就有这个想法了,现在
我实在想不出你还有什么理由要继续维持跟我的婚姻关系了。所以我们还是离婚
吧,条件跟我上次说的一样,鉴于这次过错对你造成的伤害,我会再额外补偿一
百万给你。我现在可能抽不出来这么多钱,等明年公司分红下来的时候我再兑现
,这些我都约定在协议里了。」
妻子冷然的样子就像在跟我谈一笔生意一样,我从头凉到了脚,一把将这所
谓的协议掀得远远的。痛斥道,
「你疯了吧,现在是你对不起我,要提离婚那也只能是我提。你这个态度是
什么意思,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都不值得你对我低头认个错是吗?到了现在你还
在我面前傲,你傲个什么劲。在你眼里你犯的错就是一场违约的买卖,只需要撕
毁跟我的婚姻进行赔偿就能弥补了是吗?那我真是瞎了眼!」
「不是的!可事到如今我不跟你谈补偿,还对你打感情牌不就是在折磨你吗
?我知道我对你造成的伤害无法弥补,今天无论你是打我还是骂我,甚至要我给
你跪下,只要能让你心里好受我都能接受。可我总该对你有个交待,我不能拿自
己的过错一直折磨你不是吗?」
妻子脸色终于因痛苦而崩溃,刚才的脸色可能只是想给彼此一个体面的收场
。
「你放屁!你就是抹不下面子来诚心的跟我忏悔,你多高傲啊,犯了错就想
要逃避来保全自己的面子。你但凡看重我们的的感情,把我们的家放在心上,你
也不该是这种态度。怎么,委屈求全对你很难是吗?你是不是就没想过要我原谅
你?」
妻子的话在我听来就是在逃避,她害怕在家庭中不再拥有原有的地位,从此
变得低声下气,矮人三分。对我这个丈夫低头有那么难以让她接受吗?如果她真
这么要强,在罗老头胯下浪叫的时候又干什么去了,我真是越想越气。
「你真的愿意原谅我吗?」
妻子的态度终于有所松动。
「你就没想过这种可能,甚至都不想尝试一下是吗?」
我反问了回去,我挽救婚姻的意愿的确更加强烈,可妻子的态度已经让我的
心凉了半截。深情错付,我再次彷徨了起来,不知道该不该原谅她。
妻子见我苦大仇深的样子,刚刚昂起的希望再次沉寂了下去,黯然道,
「算了,这样也不过是互相折磨罢了。我既不能抹平你心里的伤痕,也放不
下自己心里的芥蒂,又何必为了体面继续把彼此绑在一起。你跟我是一样的性格
,今天即便我用感情或是孩子作为要挟让你强行把心里这口怨气咽下,你也会留
下心结。日后不管是碰到什么事,你都会敏感的旧事重提,以后的日子不过是重
复的争吵与折磨。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彼此放过。」
这个观点她在上一次提出离婚的时候就有说过,可即便我下了那么大的决心
包容她,她依然没有珍惜的与罗老头再次出轨了。现在再听到她重复这个说法,
就像是在嘲笑我的尊严太过廉价,根本形成不了对她的约束一样。
「放过,呵呵,你说得多轻巧啊。怎么,我们离婚了你做的丑事对我而言就
不是伤害了是吗?这么急于跟我离婚你想做什么?是那个老头把你操爽了,所以
你抛夫弃子的想要再去找他是吗?贱货,我怎么就没发现你装得高傲的模样下面
其实这么贱。」
我惨笑了两声,妻子的决绝的态度让还想挽回婚姻的我,看上去就像个傻逼
一样,我他妈活该戴绿帽子。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妻子眼泛清泪,这可能是我对她说过最毒的话。
「怎么,你敢做还不敢让人说吗?你对着那个老头浪叫,喊他操你的时候就
没想过别人会怎么看你吗?要不要我帮你再回忆一下?」
看着她的眼泪,我却比她更想哭。我捧着她哄着她,处处在乎着她的感受,
到头来她却不要脸的哭喊着让一个老头来操她。一想到那个场景我就想杀人。
妻子震惊过后还是选择消化掉我这股怨气,监控是她发回来给我看的,被我
辱骂的后果是她本来就该预见到的。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后,将身体反而坐直了
起来道,
「我接受,你还有什么想骂我的话也一并骂出来吧。骂完就把这份协议签了
,你大概也不想让我继续在这里污你的眼睛。」
看着她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我怒不可遏的挥手想再抽她一巴掌,可看着她闭
眼准备接下这一巴掌的样子我又恨恨的将手收了回来。
「哼,我不会签字的,你想要离婚没那么容易。要离婚那也必须是我来提,
你如果不好好反省你的所作所为,让我平了这口怨气,我就跟你犟到底,看看咱
们到底谁犟得过谁。」
一听我不肯离婚,妻子顿时急了。
「你这是要干什么,难道非要我跪下来求你你才肯签字吗?我可是给你戴了
绿帽子,让我继续呆在你身边,难道你就不怕所有人笑话你吗?」
她看着我表情冰冷的样子,话锋又一转道,
「好,我跪下来向你道歉你总肯满意了吧。」
说着妻子一挪位置,竟然真的要向我下跪。我向前一步搀住了她,同时一把
将她摔在了沙发,怒道,
「操!你是铁了心要跟我离婚是吧?你跪下来都不肯求我原谅你吗?让你向
我低头认错有这么难?我们这么多年夫妻,你如此负我都不肯向我低头?」
「我不是在跟你道歉吗?你还要怎样?」
妻子竟然还不知道我在纠结什么。
「道歉?呵呵,那你说你给我道歉是想让我签字,还是想让我原谅你?」
妻子这才明白我在乎的究竟是什么,她狼狈的撑起身体看着我道,
「你难道真的能咽得下这口气?」
「那要看你的态度是不是能让我原谅你。」
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只要妻子肯对我低头忏悔,一切都还可以谈。
妻子沉默许久,最后惨然一笑,摇了摇头道,
「你不要用这种话来哄骗我了,我不相信你能受得了这么大的屈辱。而且就
算你今天能忍得下,可我们之间的信任已经被瓦解了。就算继续在一起也只能做
一对名存实亡的夫妻,从上次你说要原谅我以后,就没真正相信过我不是吗?」
我心中一虚,知道她说的是我装监控监视她的事情。虽然装监控这件事是发
生在我跟她谈话以前,但我对她的确不再信任了,只要她不在身边我都会有如履
薄冰的感觉,觉得她随时都会出轨。可我自然不能对她坦露,嘴上道,
「你不要不识好歹,我能让步也只是现在,等过了今天说不定我就不会有这
么天真的想法了。你不趁此机会换得我的原谅还在等什么?」
「你看,我就说了你忍不了的。看来我回来得还是太早了,应该给你更多的
时间考虑清楚才对。」
妻子苦笑的样子让我觉得是种讥讽,我坐了过去,怒道,
「你什么意思,难道我有气不应该吗?你做了这么大错事难道还不足以改变
你,让你委屈求全,学会向我低头有这么难吗?」
「改不了了,你是了解我的,又何必做这种强人所难的事情呢?而且我真的
变成了一个只会看你脸色过日子的女人,你觉得你还会对我这么执着吗?」
妻子决绝的表情分明就是铁了心要跟我离婚了,我顿时就慌了,抓着她的手
立场顿失道,
「会,会的。咱们不要离婚好吗?就算是为了柳柳,你也不该对我这么绝情
啊。」妻子听我声音颤抖,六神无主的样子哪里承受得住,忙道,
「你先放手,我哪里值得你这样。我是一个不合格的妻子,你值得更好的女
人,又何必执着于我这样一个残花败柳?」
可即将失去的紧迫让我觉得眼前的妻子愈发的美艳动人,我紧紧的抱住她道
,「只要你是真心跟罗老头切割,我可以不计较的。你的事业才刚起步,你让我
跟你一起经营我都听你的了,现在你要离婚,那你的事业怎么办?」
感情栓不住她,我只能从她最在乎的事业着手。
「这些我都有安排,现在你参与得还不深,正好可以抽手去做你自己的事业
。李诺那边不还等你着回去接手公司吗?股份也还在你手上,回去当你的老板比
起跟我一起创业总会更加稳妥。你完全可以过回你最喜欢的生活方式。」
妻子挣扎着说道。
「你什么意思,当初让我来帮你的是你,现在要赶我走的也是你。你想得这
么周到,是不是从你发现你的丑事藏不住了开始,就打定了要跟我离婚的打算?
」
虽然这个想法在我收到监控录像的那一刻就已经意识到了,可我仍然不愿相
信这个结果。
「这对我们彼此而言都是最好的安排,李诺是个能力不俗的女人,你好好待
她,事业有机会再上一层楼的。」
妻子没有正面承认,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不要太明显。
我呆滞的松开了妻子,不愿接受现实。妻子从我的怀中钻出,起身捡起地上
的离婚协议,递过笔来道,
「签字吧,你的情意我都记在心里。以后我们还可以是朋友,我会跟柳柳说
你是一个好爸爸,是妈妈做了错事才不能跟他在一起。我会负起自己的责任,不
会让孩子误会你的。」
「你什么都想到了是吧。」
我一声惨笑,眼泪却不争气的从眼眶中挤出。我恨恨的擦掉眼泪,接过她手
中的笔狠狠拍在茶几上道,
「我不会跟你离婚的,只要我还是你丈夫,你就别想这么洒脱的离开这个家
,这是你欠我的!」
妻子看了我半晌,最后黯然一叹,也没有与我多说,拖着行李箱回了楼上卧
室。在房间捣鼓了良久之后又拖着行李箱出来了,看着我道,
5X6X7X8X点……C.0.m
「可能是我的态度让你不快了,我先给你道歉。我想我们彼此都需要冷静一
段时间再谈这件事情,在这之前我先不在家住了,你一个人好好照顾自己。」
「你想去哪儿?不许走!」我一把拦住她。
「放手,你干什么?」
妻子绝情的态度让我失去了理智,想到她被罗老头操得不断求饶,而面对我
这个丈夫却还是如此不肯让步,心中的妒火再也压抑不住。
「贱人!我到底哪里不如那个老头,你要对我这么绝情。」
我心知肚明是罗老头的花言巧语和远超我的性能力才让妻子迷失了,但作为
男人我哪里能够服输。我拽过妻子将她拦腰抱起,向着卧室走去。
「你喜欢偷人是吧,他能操得你求饶,我也可以,老子要让你尝尝厉害。」
「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看到我突然失控,妻子吓得魂不附体,用力挣扎着。如果是平时的我可能还
真的架不住她的反抗,但失去理智之下她的挣扎反而激起了我的兽性。我就这样
将她抱到了楼上卧室一把扔在床上,然后就开始脱衣服。
「你敢!江睿,你不能这么对我!」
妻子吓得缩到一角,想要喝止我,可看到我脱衣服的动作都不带停的,赶紧
下床想往外跑,却再次被我一把拉回摔在了床上。
我将妻子压在身下道,
「怎么不可以?老子是你丈夫,那个老头能操你,我为什么不能?」
「你这是强奸,如果你还尊重我就赶紧放开我!」
「尊重?老子就是太尊重你了才让你这么忌惮!给老子带了两次绿帽子,操
!你就是个欠操的贱货,装什么清纯!」
妻子试图唤醒我的理智,挣扎间却很快就被我扯掉裙子。光滑的美腿没有穿
丝袜,一双高跟鞋早已不知被甩到了哪里。
当我将她的一双美腿架上肩头,身上和手臂上已被她划出了数道血痕,身上
绑着的绷带下肋骨依然隐隐作痛,但这些疼痛愈发让我红了眼。
「不要,江睿,你不能这样,我们可以谈一谈。」
「你都要跟老子离婚了,还有什么好谈的。」
「我们离婚了还有情分在,你要是这么对我,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无路可走,妻子终于想起了退让,用起了缓兵之计。但对已经被愤怒冲昏头
脑的我而言,说什么都是徒劳的。我将她的内裤拨到一边,用勃起的阴茎蹭了蹭
阴蒂,也不管她是不是进入状态了,龟头破开阴唇就向里推去。
「啊~,不要,好痛,你快点拿开!」
没有淫液润滑的阴道干涩粗糙,每进一分都觉得寸步难行。但我哪里还顾得
了那么多,几番挺刺之后,妻子的阴道彻底被打开,我压着她的一双美腿终于一
插到底。
「嗯~!」
妻子一声闷哼,痛得眼角都挤出了眼泪。
干涩的阴道裹得阴茎并不舒服,但我并不是为舒服而来。想到这本只属于我
的地方被罗老头无数次进出,直操得她淫液飞溅,浪叫不止。我的头皮就一阵炸
裂,扶着妻子的美腿就开始了征伐。
「不要,你不要动,好难受,啊~!」
妻子疼得身体紧绷,一双美腿更是不断蹬动。我却只当她是故作矜持,更加
迫切的想要撕开她的伪装,下体愈发坚定的挺动。
「啊,痛啊。……」
妻子一番挣扎过后,在我的操动下身体终于有了反应,我的抽插也越来越顺
畅。痛呼逐渐变成低吟,却始终不见在罗老头胯下时的那种疯狂。我心魔难除,
愈发不知怜惜的操干起来。大开大合的动作却只换来她不时的闷哼,到了这时妻
子也不再挣扎,任我压在她身上征伐都不再反抗,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只在
我深抽浅送的最后一下冲刺时才蹙下眉头。
「呼……。」
看着妻子任我施为的样子,失控的性爱愈发释放了我的兽性,身下女人对我
的背叛让我有许多羞辱她的话想骂出口。但体力在我的肆意宣泄之下如闸的水一
般迅速流失,我张开嘴只顾得上大口喘息,想骂的话愣是一个字也没骂出来。
未痊愈的伤势让我的耐力比平时更小,我的体力迅速消耗殆尽,很快我便压
着妻子的美腿不甘心的喷发了出来。
「嗯……」
压在妻子身上挤出最后一丝精华之后,阴茎从妻子体内滑出。我翻了个身躺
在床上不断喘息着。疯狂的后果是肌肉前所未有的酸痛,想到罗老头在比这更加
疯狂的淫戏过后还有体力梅开二度,我竟然生出一股无力感,愈发对妻子此刻的
离婚的选择感到绝望。
我正喘息着,妻子却很快恢复了过来,空洞的眼神看了看我。我看到她目中
的一片死寂,这才生出一股后怕。
糟了,我都做了什么。
「这是你第二次对我做这种事情了。」
妻子的声音有些沙哑,看来刚才的痛呼已经刺痛了她的嗓子。可话中的冰冷
却让我止不住打了个寒颤,我顺了顺气刚想解释却只得妻子继续道,
「我们彻底结束了。你可以不签字,那就等着我的律师给你寄律师函吧。」
妻子说着开始起身擦拭自己下体的狼狈。
「不要,老婆,我只是气昏头了……。」
我一把抓住妻子,她决绝的话彻底让我崩溃,我更希望她指责我骂我,而不
是如此冰冷的决裂。明明我是想要尽我所能的挽回她的,可是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此时我再去后悔也晚了。
妻子没有说话,只是用力的甩了甩就挣脱了我的手,此时身体疲软的我竟然
在力量上还不及妻子。她擦拭完就整理起了衣物,我几番纠缠都被她甩开。看着
她赤着脚一步一崴就要走出房间,我恼羞成怒道,
「你要是执意跟我离婚,我就把你做的丑事全都抖出去!」
我威胁的话语让妻子脚步一滞,我以为成功抓到了她的软肋。可妻子却头也
没回的离开了,
「随便你。」
我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听到楼下的妻子离开的关门声,
我狠狠的一拳砸在地上。
操!
我还是太冲动了,现在的情况简直糟糕到了极点。我的失控不仅让妻子心里
对我的愧疚荡然无存,刚才拙劣的威胁更让她对我失望到了极点。我明知道她的
性格是吃软不吃硬,可穷途末路之下竟然还是出了昏招。
愤恨,懊悔等情绪在我脑中不断纠缠,直至我身心俱疲的躺在了地上,大脑
一片空白。
我的婚姻就到此为止了吗?
我不甘心!
……
午后,穿着黑色职业装,打扮得一丝不苟的李诺正在公司忙碌的处理着业务
。本来只是打算接手过渡的她,随着公司业务再次步入正轨变得忙碌了起来,这
让她觉得又回到了做秘书的时候,围着工作不断打转。这很不符合她的人生理想
,她想做的是老板,而不是这种事必躬亲的负责人。
但脑海中一直在刻意模仿一个人,她沿着自己的印象走到了现在,发现这种
一手将一个公司做起来的感觉似乎也不错,这她做起事来愈发得心应手。她也觉
得自己跟那个人越来越像了,美中不足的是她想被人注意到的这一面,却始终没
有被该注意的人看到。
手机忽然响起,她接通电话,人顿时站了起来。
「什么?」
「这个混蛋,真会给我找事情。」
她骂了一句,也顾不得抱怨,把秘书叫进来吩咐了一声便离开了公司。
中心城区一家不起眼的酒吧里,酒吧刚开始为晚上的营业在做准备,一间包
厢里就已经传来了热闹的酒瓶碰撞声。李诺寻着声音很容易就找到了包间门口,
推开门就看到我跟几个地痞坐在一起推杯换盏。
原本热闹的包厢看到一个漂亮女人忽然推门而入,短暂的静了一会儿之后,
一个地痞就开始吹起了口哨。李诺没有理会,脸色愠怒的从看到我之后就一直瞪
着我。
我挥手制止了还在吵闹的几人,脸色醉红的看着她道,
「你怎么来了?」
我们几人才刚开始喝不久,她就找来了,说明她肯定是派人监视我了,这种
感觉我很不喜欢。
「我怎么不能来,难道要看着你胡闹吗?」
李诺这一张口,来意就很明显了。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怒视着她道,
「你知道什么,不要多管闲事!」
「我什么都知道,难道要我讲给在场的人都听一听吗?」
「你!」
李诺不甘示弱,我不知道她出于何意要多管闲事,但这威胁的话已经触到了
我的逆鳞。
「江哥,这女人谁啊,这么拽?」
一旁的地痞看着美艳的李诺,早就按捺不住在蠢蠢欲动了。被她当众落了面
子,我下不了台,正考虑着是不是要顺水推舟的敲打她一下。她却从包里掏出一
沓钱放在桌上道,
「扫了你们的兴致很不好意思,这些钱你们拿出去先喝着,我跟他有些话要
谈。等我们谈完了,有用得上各位的地方再找你们。」
这些混混本就见钱眼开,此刻看到李诺这么阔绰,当时就看着那沓钱移不开
目光了。可碍于脸面才没有马上改变态度,于是转头看向了我。
跟着李诺就向我使着让他们出去的眼色。她这种拆台的行为让我十分恼怒,
可我又不可能真的把她怎么样,只能怒瞪着她,没有移开目光道,
「你们先出去吧。」
几人立刻起身,自然不忘把李诺面前的那沓钱给带了出去。
被扫了面子,我怒气横冲的坐了下来道,
「说吧,你找来有什么事。要是不能给我个交待,那今天就别走了。」
李诺走了过来坐在我旁边道,
「你以为我想管你的闲事,如果不是不想看着你断送自己,我才懒得过来。
」
「你到底知道什么?」
我一皱眉。这女人派人监视我也就罢了,难道还窥视到了我家里?家里客厅
那个监控虽然是倪元以前装的,但权限早就被我改成只有自己知道了。
「你找这帮人除了打架还能干什么?你可别给我胡来,倪元的案子还没判,
江州的这阵风还没吹过去。这时候你要是撞枪口上小心重判,难道你想去跟倪元
做伴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虽然知道李诺是在危言耸听,但我哪里能够承认。
「你的想法都写脸上了,还装什么。你要是真的够狠,找人弄死那个老头我
就不说什么了,你再去打他一顿是嫌妮姐还陷得不够深,给那个老头送助攻吗?
」
被李诺看透了想法,我恼羞成怒的一拍桌子道,
「你知道什么,方妮已经打定主意要跟我离婚了,不废了那个老头,我咽不
下心头这口气。」
「那你就弄死他,别弄得他半身不遂的再连累你老婆倒贴去照顾他。」
李诺的激将一下子将我的怒火激得更盛。
「那我就弄死他!」
我怒火中烧的站了起来。
「好,你们死的死,坐牢的坐牢,妮姐也算解脱了。我该来也来了,有得交
差就行。」
我看着她起身要离开的背影,忽然醒悟了过来道,
「等等,你要向谁交差?」
「你还管那么多做什么,都准备自寻死路了,那就少点牵挂。」
李诺卖起了关子。
「你不说信不信走不出这个门?」
「你试试?」
这女人脾气臭起来,完全不理会我的威胁。我气得牙根直痒,但她刚才的话
里却透着我期盼以久的曙光,我如果不抓住反而我行我素,那就真的是在自掘坟
墓了。可要我马上转变态度服软,我又拉不下脸来,站在那里一时进退两难。
「就你这样还敢说什么买凶杀人,哼!」
李诺不留情面的直击我色厉胆薄的内心,我气得脸色一阵变换,恨不得上去
抽她一巴掌。她却已经转过身走了回来,拿出手机出示着上面的通话记录,上面
赫然有妻子的来电记录。
「是方妮让你来找我的?」
我绝望的内心终于生出一股希望。
「你少来!她只是让我帮忙留意一下你,免得你想不开。就冲你昨天的态度
,我才懒得管你的闲事。你爱咋滴咋滴,反正我已经来过了,对她有个交待就行
。」
李诺把手机一收,转身又要走。我一把拉住她,哀求道,「你别走,昨天是
我糊涂了,来都来了,你给我支支招吧,我现在是真的无路可走了。」
生出的希望让我如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我哪还肯在绝望中沉沦。
「呵,你不是挺能装的吗?我凭什么帮你,那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不是说想要相信爱情吗?那就再帮帮我。」
「噗,你还真是不要脸。那是以前,现在我想要的是什么你知道的,还装什
么纯情?」
李诺逐渐把话挑明,但我真的没什么能许给她的了,一时被她问得说不出话
来。
「没劲,你的锐气看来都在妮姐身上消磨光了,还是继续去当你的小男人吧
。」
说着她便坐了下来。
「把情况跟我说说。」
见她真的转变态度,我惊喜的赶紧跟着坐了下来,把今天发生的情况一五一
十的全说了,直听得李诺倒吸冷气。
「你还真是昏了头了,虽然妮姐是你老婆,那也算婚内强奸了。以她的性子
怎么可能原谅你,得了,我也甭废那心了,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按她的条件离婚吧
,不然打起官司,现在的条件你一半也别想落着。」
李诺当即就打起了退堂鼓。我赶忙按住她道,
「别呀,现在就你这个局外人最清醒,你不帮我,我就真的只能跟那个老头
同归于尽了。」
「你倒是去啊,不是我不帮你,而是你亲手把这盘活棋下死了,再让我起死
回生,你当我华佗再世呢。就算真是,那也管不了你这家务事。」
「怎么会没有办法,方妮既然让你盯着我,那说明她心里对我还是有感情的
。你到底想不想帮我?」
我听得出来李诺的话多半就是恨铁不成钢的气话,她根本就没有去想。
「你少自作多情了,要是这种不想发生意外的关心就是对你的感情的话,你
对我还会是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
「……」
李诺的话说得我一阵语塞。
「真的没有办法了?」
从有希望到失望,这种感觉有如从云端跌落,给我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李诺见我这个样子,气也消了不少。她问道,
「我就不明白了,都这样了你怎么还不想离婚,你真的还是江睿吗?我都替
你窝囊。」
「你不明白我更不明白。但我心里就是不想离,方妮肯定也是不想离的,只
是被自己的傲气裹挟了。如果我们现在离婚了,以后肯定都会后悔的。」
「你这不挺明白的吗?那为什么还出那么多昏招。」
李诺白了我一眼。
「我也是后来才想明白的,现在只是过不了心里这道坎,如果我跟她不可能
了,我必须给自己一个交代。」
我说着眼神逐渐变得坚定。李诺看在眼中没有说话,包厢内安静了有数分钟
,她突然长叹一声道,
「真是欠了你的。呐,我只是提个建议,成与不成我不打包票啊。」
我惊喜的赶紧点了点头。
「你说。」
「同样做为女人这种情况我也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但妮姐既然还能关心你
,那说明你在她心里最多应该也就是被打回了原点,就像一个路人。既然是一个
路人,想要赢得一个心仪女人的心,那就只是从头开始追求了。从明天开始你就
从零开始追求她吧,这个估计会比真的路人要难得多。她对你太熟悉了,你的一
切行为对她来说都很难存在惊喜。
但你也有个优势,那就是你们的婚姻关系没有解除,她回避不了你,那样你
就有更多的时间和机会。但是有一点你要注意,这时候就不要再用你丈夫的身分
来压她了,更不要做其他会让她反感的事。就把自己当个追求者,重新追她一次
看看吧。成与不成就看你们的缘分吧。」
李诺娓娓道来。我听得直皱眉,听到最后却又觉得有几分道理。只是心中没
底道,「这办法管用吗?」
「说了看缘分,行不行看你自己吧。办法我已经说了,之后不成你也别怨我
。反正我是坚决认为你应该现在就放弃的。」
「那不行,既然有办法我总得试试。」
我心中不断酝酿着,再追求一次妻子吗?这种感觉确实新鲜。此时还在忐忑
的我完全不知道,我的这种坚持却间接的把妻子推向了另一个觊觎者的怀抱。
谢过李诺,她的表情多有哀怨和不忿,不知是为我的固执还是窝囊在生气。
送她离开以后,我又给了约过来的几个混混一点辛苦费将几人打发了,独自回家
开始着手准备自己的追妻计划。
说实话,我心里只有忐忑。但这种不知结果的忐忑让我像回到了刚认识妻子
,准备对她展开追求时一样,对未知和可能迎来的幸福结果充满了期待。
只是当我第二天去到公司的时候却扑了个空,她竟然没有去上班。公司的员
工还不知道我们的婚姻关系即将走到尽头,对我还是一如即往的恭敬。这一点我
很高兴,看来妻子还没有高调处理这件事情的想法。
可是当我知道妻子任命了一个之前跟她一起出差的女销售做经理,暂时负责
她不在公司的业务安排时,我又乐观不起来了,看来她已经做好把我排除出公司
的准备了。
刚上任的女经理看到我也颇为忐忑,她知道妻子是打算开夫妻店的,也就是
她不在业务应该由她丈夫来说了算。这种模式根本不会这么快需要另外去任命经
理来管理,所以女经理对这突然的任命虽然高兴,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今天看
到我就更能感觉到老板夫妻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还没有对他们这些员工
说。
我害怕她看出什么端倪,打了声招呼以后就匆匆离开了公司。昨天妻子离开
以后就拉黑了我的电话,联系不到她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去了哪里。想联系李诺向
她打听妻子的下落,又想起她昨天的眼神,还是不要再麻烦她的好。
这种情况也无法通过其他的亲友去探听妻子的位置。思虑良久之后,我给岳
母打了个电话,想要通过把她和孩子接回来住,来增加更多可以和妻子见面的时
间,这种时候也只有亲情牌是最好打的一张牌了。虽然也会有让我们的事情被长
辈知道的风险,但比起收益这种风险值得去冒。
结果我刚寒暄完,就听到岳母说过两天要带着孩子跟妻子的表姐一家去旅游
,还说什么感谢我们的孝心。靠,妻子竟然断了我的后路,难道她真的准备跟我
打离婚官司了吗?
一股紧迫感让我也没法不紧不慢的了,我用手机不断的给妻子发去视频通话
,被挂断几次之后妻子终于接通。妻子穿着睡衣躺在床上,面容有些憔悴,看背
景似乎在哪个宾馆。看着她憔悴的样子我又有些心疼,压抑着激动的心情道,
「你在哪儿?我刚才去公司没有看到你。」
「你有什么事?」
妻子的声音有些沙哑,看来昨晚没有休息好。
「妈刚才说要带着柳柳去旅行,这是你安排的?」
一听我给岳母打电话了,妻子顿时坐起了身道,
「你给妈打电话了?你想干嘛?」
「这是我要问你的才对,你把妈支出去是铁了心要跟我诉讼离婚吗?」
「打离婚官司是妈旅游几天就能解决的吗?你就为这个来找我兴师问罪的?
你是不是还没考虑好,等着我走诉讼呢?」
妻子抓着头发,有种气得想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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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似乎是这么个道理。那岳母去旅游这事儿只是恰逢其会?
「我们可以再聊聊吗?咱们一起这么些年,难道一次谈话你就要斩断跟我的
缘分吗?」
「你别天真了好吗?我们的问题是谈话就能解决的吗?你要是没别的事我挂
了。」
妻子显然不想再多聊。
「咱们的事情就算上了法院,法官也会出来调解的吧。你总得给我跟你再谈
一次的机会,你要是真这么绝情,我现在就把我们的事情告诉妈,反正她早晚也
要知道。」
「你!」
被逼无奈之下,我只能把岳母搬出来。好在这招极为见效,妻子怒目之后终
于松口道,「我明天去公司。」
「不行,我现在就要见你。」
「那你现在就去把事情告诉妈。」
妻子说完就挂断了手机,再打已是不接。看来她对我的怨念一点也没消解,
我长叹一声,只能等明天再说了。
隔天,打电话确认妻子在公司以后,我精心收拾了一番,去花店买了一束妻
子最喜欢的白玫瑰就驱车去了公司。忙碌的员工都投来诧异的目光,有胆大的问
出声也权当成是我给妻子准备的惊喜了。
进到妻子的办公室,她看到我梳得蹭亮的头发和手中的花,惊得站了起来道
,「你搞什么鬼?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有事儿吗?」
「你不是连妈知道都不怕吗?还在乎在员工面前的形象啊。」
妻子瞪了我一眼又坐了下来。今天的她一身米白色的西装配七分裤,从桌底
看去,脚上是一双白色的圆头平底皮鞋,对比平日里工作时高跟不离脚的她,实
在有些突兀。平日里较多时候盘起的长发今天也梳成了马尾,气质上少了几分冷
傲,但生人勿近的脸色依旧让她显得难以接近,不知道是不是刻意摆给我看的。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要是还是那些死缠烂打的话就别说了。」
妻子佯装忙碌,开口就显得很不耐烦。我心中愠怒,但还是压着情绪道,「
以为这里是公司我就会碍于影响不会纠缠你了吗?」
妻子眼皮一跳,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看来她还是在意自己的形象的,也
对,她这么坚持要跟我离婚为的也是这个嘛。
「呵呵,你放心,只要我不想跟你离婚就没有理由把我们的事情让别人知道
。我今天来找你是道歉的,并且有件事情要向你宣布。」
只要知道妻子心里还有顾虑,那我就还有机会。我自信满满的走到妻子的办
公桌前,将鲜花放在了桌上。
「什么事?」
见我郑重其事,妻子看着眼前的鲜花不明所以。
「从今天开始我要重新追求你,直到你打消跟我离婚的念头。」
妻子一愣,随即皱眉道,
「你发什么神经,来这一套。」
「你可以不接受,但我是来宣布这个决定的,不是来征求你的意见的。」妻
子的反应在意料之中,我也必须拿出自己的态度来才行。
「你这不还是死缠烂打吗?咱们都多大了,你还弄这个也不怕被人笑话。而
且你觉得这种幼稚的行为对我管用吗?」
「至少你不讨厌不是吗?经过这两天我也想明白了,咱们这几年都疏于经营
感情了,才对彼此有了那么多的误解。趁着这个机会,我都给你找补回来,也顺
便重温一下我们恋爱时的感觉。」
妻子见我意已决,愣了一会儿随即叹道,
「哎!我不值得你这样,江睿。破镜哪怕重圆了裂痕也仍然存在,这种有瑕
疵的感情根本经不起任何风浪。这次的事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上次你说要跟我重
新开始,结果你根本就没有信任过我,而我也同样让你失望了。咱们的裂痕只会
越来越深,你为什么还是固执的要维持这种脆弱的关系,给彼此留一点喘息的空
间不好吗?」
「我只知道我如果现在冲动跟你离婚,以后一定会后悔。难道你能保证你要
跟我离婚的决定是经过冷静思考后的结果吗?如果你真的思虑周全了,那又为什
么不敢告诉身边人,反而这个时候把妈和孩子从身边支走?」
「我只是想把咱们离婚的影响降到最小,这跟我的决心没有关系。」
「既然你不知道该如何收尾,那就在你考虑清楚之前给我这个机会。你不是
说你不会被我用这种方法动摇吗?那我们就用彼此的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决心,用
你的决心来让我死心,怎么样?」
妻子的观点有一点是对的,我们的性格很相似,她固执,而我同样固执。这
种性格的相似也许就是当初我能吸引她的地方,只是同样性格固执的两个人走进
婚姻,在没有一人被磨平棱角的情况下,终究会迎来激烈的碰撞,而现在就是决
定我们的婚姻是不是能继续走下去的最大考验。
见说服不了我,妻子有些抓狂,咬牙道,
「我说过我们已经完了,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你这种幼稚的行为只会让我
们难以收场,你现在就是在跟我斗气。你根本就放不下心里的芥蒂,而我也没有
心思再去经营我们的感情了,这么纠缠下去只会让我们彼此更加痛苦,你明不明
白?」
见我眼神坚定的不说话,妻子激动的情绪逐渐平复道,
「算了,我说这么多估计你也不会听了,但愿你不会后悔。」
妻子激烈的言辞让我还以为今天注定会无功而返,看到她语气软了下来,我
松了口气道,
「那我就当你是同意了。我知道你还在气我前天的所作所为,我给你道歉。
但你欠我的总更多吧?我也不要你在离婚协议上的那些补偿,你先把我的电话拉
出来,以后更不许再拒接我的电话。如果这次我仍然挽回不了你,那我们就平等
切割,谁也不用觉得欠谁的。」
「你对自己似乎很有信心,监控的内容你也看到了,你怎么相信我不会一条
道走到黑?」
妻子说着脸颊泛起一丝红晕,话中的意思分明是承认了罗老头带给她的快感
是我不曾给予的。我心中醋意横生,但我既然选择了不离婚,那就必须要面对这
个问题。
「就凭我对你的了解,你这个人理性是大于感性的。偷吃只是因为违背道德
才显得格外刺激罢了,任何刺激都会归于平淡,你又怎么会真的沉溺于一个老头
。你急于跟我离婚不就是为了不让我有机会看不起你吗?只要你还有这股傲气,
就不可能一直跟他这样下去。你不必挑拨我的决心,我对你承认,我也出轨过,
这种感觉我很清楚。」
妻子被我说得面红耳赤,我这个合法丈夫剖析她的出轨心理,这太过刺激她
的羞耻心了。听到最后一句,她狠狠剜了我一眼道,
「你终于肯承认了,我以为你会一直瞒下去呢。」
我脸都没红,到了这种时候,有些话必须要敞开来说,我们的感情需要浴火
重生。
「但你们男人的心理永远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们出轨可以标
榜为逢场作戏,而我们女人出轨那就是失贞。在这方面,女人永远是弱势,你真
的能够容忍我的不贞洁?」
「只要你能保证以后不会再出轨,我就能够接受。」
我认真道。谁知妻子竟摇头道,
「咱们现在可不是在谈不离婚的条件。我保证不了,而且就算我保证了,你
就能够相信我?」
妻子这话分明还是在暗讽我装监控的事儿。我也不尴尬道,
「倒也是。」
「既然你这么坦诚,那么我也说一些你不知道的吧。我没有把罗叔留在乡下
,我让他跟我一起回来了,他现在就住在老年公寓那里。而且我准备让他来公司
上班,给他找些事情做,这样你还能接受吗?」
「你说什么?」
妻子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句话顿时让我再次炸毛。
「我都准备跟你离婚了,自然没有再搪塞他的理由。而且如果咱们按协议离
婚的话,公司和我的个人生活在资金上都会有大窟窿,我向他借了那笔征地款用
于公司发展,相对的,我会继续负责他的晚年生活。」
「放屁,这对你来说是问题吗,你需要向他借?我看你是被那老头操爽了,
想让他当你的姘头。」
我绕过办公桌,走到妻子面前,怒不可遏的扬起了手,想再教训一下这个不
知廉耻的女人。可妻子扬起的脸分明是在告诉我,她在故意激怒我。
「呵呵,你在故意气我,你还在为前天的事生我的气对不对。」
我把手收了回来,苦笑了两声,但妻子的眼神已经冷了下来,直盯着我。看
来她并不是在为前天的事情生气,而是我又准备动手,这完全就是在告诉她我心
里的芥蒂很深。
「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妻子冷声道。我心中一凛,如果她不是故意气我,难道是因为真的还在生气
?不过也不对,我强行与她发生关系是前天的事情,而她话中的意思分明是带着
罗老头一起回来的,也就是在她与我谈判之前。
「你担心我不会跟你离婚,所以故意带他回来气我,逼迫我跟你离婚?」
我心中一阵苦涩,妻子竟然绝情至此。
「现在你知道我的决心了吧,所以还有必要坚持吗?」
妻子的话直接把我将死。分明是在告诉我要么现在就放弃,要么就要忍受这
个给我戴了两次绿帽的老头继续在我身边恶心我。
好狠!
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愤怒上涌时恨不得掐住妻子的脖子问她到底把我当什
么,竟然如此狠心的诛我的心。可理智又告诉我妻子就是要让我知难而退,如果
我此时退出,就是在把妻子拱手让给罗老头,这种奇耻大辱我哪里能够忍受。
「有必要!你这么气我又何尝不是在糟践你自己?你这是在拿我的脸面和自
己的名声开玩笑!」
我对妻子怒目而视。我的固执也同样刺激到了妻子,她眼神一闪,似乎没料
到这样我的态度会如此坚决,即便这样了还不知难而退。
「行!希望你别后悔!」
妻子针锋相对的回道。
我心头一跳,隐隐觉得事情有些失控,这样下去很可能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但开弓已没有回头箭,我气哼哼的看着妻子道,
「既然说好了,那就按我刚才说的,你先把我的手机号移出黑名单。我打你
的电话你不许再不接,而且我约你你必须赴约,否则我就视你为逃避,默认算你
输了。离婚协议你要收回,罗老头你也必须撵走!」
「不行,我工作很忙你又不是不知道,哪能跟小年青一样随心所欲的跟你去
约会。」
妻子开口就是拒绝,显得很不耐烦。我才明白过来这又不是一场什么公平的
商业谈判,而是我上赶着贴上来乞求妻子不要离婚的丧权辱国和谈罢了。
「你不是升了个经理上来吗?事情怎么可能还有以前多。」
就在我快要忍耐快要突破底线的时候,才听妻子道,
「我新签了多少合同你又不知道,偶尔缺勤个一两次还行,我总不能把事情
一直压着吧。你可以约我,但有什么事只能跟我商量着来。」
这不算搪塞的话才让我心情稍稍舒缓,我深吸了口气道,
「那也行。」
看着妻子将我的手机号移出黑名单,我才满意的准备离开。心里急切的想要
去验证妻子所言,罗老头是不是真的不在乡下。完全没注意到身后妻子看着我的
背影眼眶微红,
「混蛋,我哪值得你这样。」
……
出了妻子公司,我准备开车去往老年公寓,可我马上想起我根本不知道罗老
头以前住哪一栋哪一单元,上哪儿找人去。
之前都是方平一直在那儿盯梢,我也只能找他问了。想到他之前对我隐瞒消
息,虽然是李诺指使的,但我心里仍然像吃了苍蝇一样。电话打了过去才知道,
方平发现监控被拆除以后就在李诺的首肯下离开了张家村,之后的情况他并不清
楚,也没再去盯着罗老头。我于是跟他问了罗老头之前在老年公寓的住址,自己
驱车前往。
可路走到一半我才陡然想起,罗老头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妻子将监控录像寄
回来的事。不然就凭他知道他的所作所为早已被人知晓以后,必然是没胆子再回
来的,一定是妻子用了什么手段才可能迫使他回来。不管具体情况如何,罗老头
心里肯定清楚我已经知道了他淫我妻子的事,如果我现在过去与他照面,那就基
本是在对他明牌。
我该用什么态度去找他?
直接揍他一顿吗?先不说我打不打得过他,就算他不还手,可如果我与他冲
突的事情一旦传入妻子耳中,那我今天做的努力就全白费了。可我如果什么都不
做,不是去自取其辱吗?走到一半的我顿时进退两难了。
我将车停在路边,犹豫着给李诺打了个电话过去。刚才方平为表对我的歉意
,透露在他回去以后,李诺有让胡国泰过去盯了一天的梢,就是以前跟方平一起
盯梢过我的木讷青年。我对他没什么印象,但在方平的提醒下也算想了起来。那
么罗老头的真实动向,李诺应该是清楚的。
只是现在这种情况让我很忐忑,李诺看不起我的妥协看来是有原因的,现在
我如果去问这个事儿,还不知道会被她如何讥讽,我在这个女人面前真是跟脱光
了一样毫无尊严。
电话接通,结果李诺只是向我承认了确有其事以后就挂掉了电话,这种事不
关己的冷漠态度让我一时茫然无措。她莫非已经对我彻底死心了?我心里竟然没
来由的一阵失落。
得到肯定的答复,我呆坐在车里好一段时间才平复心里翻江倒海的怒意,恨
不得现在就把她约出来狠狠再操一次。这个女人莫不是真的被那个老头给操上瘾
了,不然她怎么可能真的对自己的丈夫如此狠心?
可了解妻子性格的我也知道,妻子在职场上对对手就是出了名的狠厉,如果
不是有这种过人的果决,她也不可能在三十不到的年纪就当上万家福江州区的总
监。当初她吸引我的也正是这种强干,可当这种果决的态度作用到我身上时,竟
然是如此的痛彻心扉。
我的决定真的是正确的吗?我再一次审视自己的决定,当我把彼此的情感放
在心里的天平上称量的时候,它很严重的在向我这一边倾斜。从主观的角度我很
为自己不值,但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不是情感能够称量的了。这是一场尊严的角
逐,如果我退缩了失去的不但是这几年的感情和婚姻,甚至会成为娇妻被人所夺
的失败者,沦为被旁人耻笑的可怜虫。
这是我万万不愿接受的结局,事已至此,已经没有退让的可能了。要么我赢
回娇妻,让我的生活重回正轨,要么我满盘皆输,到那时我也只能跟这个夺走我
一切的老头同归于尽了。
对于妻子说的要让罗老头来她的公司上班,我其实抱着一种侥幸心理,直到
我第二天真的在公司撞到罗老头跟装车的几个员工有说有笑的,我才不得不认清
现实。
罗老头看到我也傻掉了,他戳在原地一时手足无措。身旁的几个人看到他这
样还一阵调侃,直到看到我脸黑如锅底的站在不远处,才一个个尴尬的继续忙碌
了起来。
我对罗老头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到一边说话,他才硬着头皮迈开步子跟上了
我。
「你听我解释,小江。」
来到无人的一角,罗老头率先开口。
「解释什么,你要真的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又怎么敢出现在我面前。我不得不
说,老头儿,你真是好样的,咱们走着瞧。」
我拍了拍罗老头的肩膀,吃人的眼神死盯着他,强忍着没一拳轰在他脸上。
看着他今天竟然真的出现在我眼前,而我昨天竟然还刻意避开,不敢去跟他照面
,我就一阵窝火。妈的,江睿,你真是个孬种。
「我真没那个意思,是妮闺女说……。」
「你怕她就不怕我是吗?你是不是心里还惦记着她,盼着她跟我离婚呢?你
放心,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收起你的小心思。你要是识趣,现在马上就从我眼前
消失。如果你再敢耍什么手段,我就弄死你,信不?」
我没心情听他解释,放完几句狠话,就在他满脸的窘迫中转身离去。再多说
下去,我实在害怕我会动手,那样怕就是要随他的愿了。
去到办公室看到妻子,她仍是昨天的那副装扮,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也没有在
忙碌,就好像是在等我过来一样。看到我进来却装模作样的在键盘上敲了起来,
我脸色铁青的走了过去,她却连看也不看一眼。
「你就不怕你跟那老头的丑事被别人知道是吗?竟然真的让他来你公司,你
把我的脸面当什么?」
我怒不可遏的质问妻子。虽然昨天她就有说要这么做,但当这种疯狂的举动
付诸实行时,还是让我不得不失态。
「所以你受不了了?」
妻子停下手中的动作,靠坐着看向我。我呼吸一窒,如被她扼住了咽喉。
「就算你不在意我,也得注意影响。这里是公司,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把他招
来,万一他不老实的跟人说起你的事,你还要不要做人?」
「你也知道这里是公司,就算真的有闲言碎语都不可能瞒过我的耳朵。我们
的事情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你只需要担心你自己就好。」
妻子的话让我一愣,难道她把罗老头安排在身边其实是想管住他的嘴?我愤
恨的情绪顿时被冲淡许多,这说明妻子并不完全是为了利用他来恶心我,把他带
回来也是为了让他没机会躲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多嘴坏她的名声,这说明妻子根本
就没有信任他。
我的心思顿时活跃起来,我是不是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帮」他泄露一些,好
让他彻底的从我和妻子眼前消失?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便被我否决了,坏妻子
的名声同样是在打我的脸,而且对付这样一个老头我还犯不着使这种阴招,那只
会显得我很孬。我可不想赢了老婆,输了傲气。
「你想把他放在身边管住他?犯不着拿自己的名声冒险吧?在你身边的都是
你的熟人,造成的影响比他在乡下大太多了。直接安排个人在那里盯住他不就行
了,出了问题也有补救的办法。」
「别拿你的行事方式来教育我行吗?我说了带他回来是要继续给他养老送终
就一定会做到。我是对他有戒心,但不会把他当成敌人一样防着,说一套做一套
的事情我做不来。」
我关心的话听在妻子耳中却成了谗言,她话中带着的讽刺意味分明还是在说
我,明明说要跟她重新开始却还监视她事情。看来我这个黑点真的是戳到了她的
逆鳞上,要被她记一辈子了。
我面色窘迫,却也不敢和妻子过多争论,换了个话题道,
「我昨天让你回家吃饭你干嘛拒绝我?你东西都还在家里,就算不在家过夜
,也可以回来收拾一下,洗个澡换身衣服什么的嘛。」
「不方便。」
妻子生硬的话让我更加尴尬。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难道想以后一直住宾馆啊?家里人或是朋友给你发个
视频你要怎么解释?」
其实还有个麻烦,她不回家却住宾馆的事情很容易被人怀疑。就算我们什么
都没说,流言也能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我这话一出,妻子忽然认真的看向我道,
「你真的想让我回去?」
「当然。」
我点了点头,以为妻子终于要改主意了。
「算了吧,我承受不起你情绪失控的代价了。」
结果她又摇了摇头。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辩解道,
「我承认那天是我不对,但我也是气不过。是个男人受了那种屈辱,还被自
己的老婆拒绝,他也受不了啊。事情也过去几天了,你也该消气了吧。」
这话一出,妻子双眼一瞪,眼眶有些发红道,
「任何借口也不是你可以强奸我的理由。你以为我说什么不方便,因为你的
行为我阴道擦伤到现在还没好,走路都还在疼。我能坐在这里听你说那么多,已
经是最大的宽容了!」
「什么?」
我绕过办公桌走到妻子这边,上下不断打量着她。我从没想过情况竟然这么
严重,我完全低估了自己的一时冲动对她造成的伤害。难怪我这两次过来从头到
尾都没见她离开过座位,我还奇怪她为什么突然上班不穿高跟鞋了,原来原因在
这儿。
「你没事吧,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
我一阵自责,贴了上去想要关心一下她的伤势。她却一把打开我道,
「行了,我说这些也不是想听你道歉,而是想让你认清自己。你觉得以我们
现在的情况,还适合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吗?」
「怎么不合适?你既然答应了给我机会修补跟你的关系,你这样处处回避我
的态度就对了?而且你有家不回,要是被有心人知道,咱们的事情还瞒得住吗?
」
虽然心里有些自责,但也不妨碍我据理力争。
见我坚持,妻子话锋突然一转道,
「要我回去也不是不行,但绝不能就我们两个人在家。你会不会再失控是一
方面,这么做也不像是你在追求我,分明是我在投怀送抱,哪里能这么简单。」
妻子这话说得我一愣的同时不禁窃笑道,
「你这是要跟我玩情调吗?看来你是没信心能架住我的追求了。行,听你的
,咱们可以找个人过来住。但是找谁呢,妈和柳柳一时半会儿回不来,难道找我
妈?你可是最烦处理婆媳关系了,能够同意?」
「你疯了,当然不能找家里人,你想怎么跟他们解释?」
「那你说找谁,总不能找你的朋友或是闺蜜什么的吧,外人更不行。咱们的
事情绝不能被外人知道。」
妻子拒绝之下我也表明立场。妻子沉吟了一下道,
「不瞒你,我想让罗叔回家里住。」
「你说什么?」
我顿时火冒三丈,她什么意思,觉得我是已经原谅她了,准备蹬鼻子上脸?
竟然还想把奸夫带到家里来。
「我觉得这是最公平的办法,你想有更多拉近我们距离的机会,那我也想看
看你的决心是不是真有你说的那么坚定。」
「你放屁!」
妻子说得轻描淡写,但这无疑是在挑衅我的尊严。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把他招回来,你把我的脸面往哪里放。你老
实说,你是不是就没想过要跟我重归于好?」
「是。」
妻子态度冷得让我心肝一颤。聊得多了倒让我忘了,她的立场一直都是要跟
我离婚的,这么做这是为了恶心我。
「你!」
我气得很想给她一巴掌,然后拂袖而去。可已经走到这一步的我反而进退两
难了,她都把奸夫招到公司来了,我现在再后悔不是相当于把妻子拱手相让?我
的坚持反倒成了罗老头亲近妻子的机会,这种弄巧成拙的感觉让我生出一股无力
感。
「呵呵,行,只要他敢来,我就接着,我倒要看看你把他招来还能干什么。
」
我气极反笑,倒想看看妻子到底想干什么。罗老头如果一直龟缩着,我还不
好在妻子面前强行找他麻烦。让他来家里,只要他敢在我面前再伸一次爪子,我
绝对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我冷笑着,在心里不断盘算着该断他一条腿好,还是折
他一只手好,或者干脆断他的第三条腿。
「你威胁他了?」
妻子见我冷笑,哪还能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怎么,你要护着他?」
我心中更怒,怎料妻子却摇了摇头道,
「没有,我只是想劝你拿捏清楚,他的拳脚功夫你是知道的。如果真逼得他
反击,我怕吃亏的是你。」
「那你让他试试?」
我怕的就是他怂了,妻子会心软护着他。一条会咬人的狗,那就离死不远了
。
妻子看着我咬牙切齿的样子一叹道,
「我知道你恨他,但你也别怪我为他说话,从我的角度,我不可能把自己的
错误全部归咎于他。你别忘了你还欠着他什么,如果因为我的关系你对他只有恨
,这只会让我觉得愧疚。我不会要求你善待他,但至少别在我面前去主动挑衅他
。」
「那你就别让我看到他啊,你都准备引狼入室了,难道还要我扫榻相迎吗?
」妻子为他说话不过是火上浇油罢了。
「好了,我不跟你吵了,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你也不用天天往这儿跑了,
免得说是我故意让你难堪。等你考虑清楚以后再来谈是不是要让我回去这个问题
吧。」
「你什么意思,赶我走吗?」
妻子这种明显赶人的话我哪里会听不出来。她见我这样不依不饶道,
「江睿,你现在让我看到的是,你迫切的想要挽回这段婚姻并不是出于什么
感情,只是你的面子而已,你知道吗?你这个样子只会让我越来越反感,你再继
续这样胡搅蛮缠,弄不清自己该做什么,咱们像这样单独说话的机会也不会再有
。」
「你看不起我?」
我这才明白妻子是何意,她是在嫌弃我像个怨妇一样纠缠她。甚至连个自己
该做的事情都没有,心里只有歇斯底里的占有欲。
我瞠目结舌的看着妻子,心中震惊的同时审视着自己,我卑微的想要挽回她
的样子的确让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可嫌弃的话从她嘴中说出来,对我而言无异
于晴天霹雳。我的痴情在她眼中就是舔狗的自我感动,越是纠缠越是让她厌恶。
什么为了家庭忍辱负重,心里有的不过是不甘于将妻子拱手相让的执拗罢了。
「让我放弃东山再起,跟你一起共建事业的是你。现在你出轨让我们的婚姻
走到尽头,嫌弃我只会赖着你的也是你。好一个女人永远只是弱势,你心思狠起
来,真是所有的男人都要望其项背。」
我眼睛发红的狠瞪着妻子,她眼神一怯,想要解释什么却欲言又止。看着我
气得浑身发抖,在愤恨中转向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离开妻子的办公室没有再看到罗老头,但是我眼眶发红的样子却引起了几个
员工的注意,在我离开以后,几个人逐渐开始议论开来。
我开着车,恍惚间来到了曾经的公司,我跟倪元事业的起点,如今这里却早
已易主。脑中不断回想着妻子刚才的话和态度,我一时思虑良多。在大门口驻足
良久,却始终没有进去。
今天在门卫处值勤的是一个熟悉的老保安,他看到我跟我打了声招呼,看到
公司里所剩不多的老人,我感慨的上前递了根烟跟他聊了起来。我来得不巧,李
诺现在不在公司。这段时间她变得很忙,公司也逐渐由衰落再次走向了正轨。
我听得不由更加感慨,李诺说是无心经营公司。结果在我的一次次拒绝中也
逐渐挑起了大梁,公司竟在她的动作上蒸蒸日上了起来。真应了那句话,地球离
了谁都一样转,谁也不用自视过高。
比起妻子和李诺我现在真成了一事无成的人,也许我真该如妻子所言,正视
自己的问题了。如果我还是曾经的那个自己,还会与妻子走到今天这一步吗?我
在心中掂量了起来。
跟老保安告别,我心中的执念已经有所松动。如果妻子真如她表现的那般绝
情,那我也没什么好再坚持的了,人总归是要向前看的。
下午,我在外面吃了饭回家整理以前的客户资料,想抽个时间跟李诺谈一下
。卖她个人情的同时,将股权最大利益的套现,也算是跟以前的自己做个了断。
将资料逐一打印,打印机的运作声中,我心中一片怅然。脑中想到妻子的心狠,
愤怒再次涌动。把我气走,这时候她是不是又跟罗老头搅在一起了?
愤恨让我打开了监控,此时妻子已不在办公室。我将时间调回我离开之后,
妻子突然极为烦躁的一下子趴在了办公桌上,久久没有动静。她的反应出乎我的
意料,我本以为我走后她不说会有胜利的喜悦,至少也该是心情舒畅,可眼前心
烦气躁的样子又是怎么回事?
敲门声传来,妻子刚任命的女经理推门而进。她看到妻子颓丧的样子,关心
了一下她的身体情况,看来她早就知道了妻子身体有不适,只有我这个始作俑者
懵然不知。她汇报完工作,将文件交给妻子准备离开却被叫住。
「帮我把今天来的罗先宗叫过来一下。」
来了么,妻子终于要单独与罗老头会面了。我的紧张显得有些多余,罗老头
今天能过来说不定妻子早就单独找过他了。而且两人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我还有
什么面子来觉得屈辱。可一想到妻子选择弃我而去是因为一个老头,我就愤然难
平,免不了去关注。
一会儿的工夫罗老头敲门而入,却站在门口局促的看着妻子不敢走近。
「江睿找你谈话了?」
妻子翻动着手中的文件,意兴阑珊的看着站在门边的罗老头问道。
话题一开,罗老头向前走了两步道,
「妮闺女,我说了我不能过来,你看这不是给你添麻烦嘛。」
「我有说你给我添麻烦了吗?」
「那小江那个样子。」
「你不用管他,我们已经准备离婚了。」
罗老头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极为精彩,先是震惊,随后不敢相信,最后也有惶
恐,迷茫。我不知道他之前知不知道妻子的这个决定,但这个表情至少说明他并
不确信妻子的想法,可能妻子有要离婚的行动,但在言语上并没有向他透露她想
做什么,他不知道妻子是一时冲动还是下定了决心。
「是不是因为叔……」
「是!」
罗老头正要开口,妻子就已经预料到了他要说什么。
「都是你的错,现在我们不离婚已经没办法收场了,所以江睿恨你,说不定
还会想杀你。夺妻之仇你也经历过,你应该能切身体会他的感受吧。」
妻子一句话说得罗老头哑口无言。
「你现在后悔了吗?我早就跟你说过,你再对我不轨会付出代价的。」
「现在说后悔也晚了吧。」
罗老头苦笑了一下。
「不过叔还是想说,再来一次叔还是会这么做。妮闺女,你是个好女人,叔
人老心不死,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忘不掉了。所以谈不上后悔,要说后悔也只能
说后悔毁了你的家庭,让你现在这么难做。」
我看不到妻子的表情,但罗老头的话让她停顿了一会儿道,
「哼,假惺惺。你敢说你没有因为你儿子的事情记恨江睿,所以故意要破坏
我们的家庭?」
罗老头一阵沉默,坦然道,
「要说恨小江我否认不了,可叔绝对没有害你的心思,所以叔真的没有这种
故意。但是事情到了这一步,你要怨我,我也就受着,的确是叔的错。」
罗老头说完办公室内陷入一段时间的寂静,两人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还是
妻子悠悠开口道,
「我提出了离婚,可是江睿不肯。」
「那不挺好吗?说明小江心里还有你。」
罗老头绷着的脸上一喜,但随即察觉不对道,
「不对,那你把叔叫过来不是火上浇油吗?」
「就是因为我想离,所以才让你过来。」
「妮闺女你这……。」
对比妻子的淡然,这会儿的罗老头反倒急了起来。
「我们的事情你不懂,我也不好说给你听。但我既然让你来帮我,你就必须
坚定的站在我这一边。不管江睿说什么,我都不许你临阵脱逃,你明白我的意思
吗?」
妻子堵死了罗老头的退路,竟然强逼着也要留下他。难道她就不怕我一气之
下真的弄死他吗?难道这才是她想要的结果?
罗老头满脸苦涩,妻子这样做无异于把他架在火上烤。
「怎么,你不愿意?」
看到罗老头欲言又止的样子,妻子敲打道。
「我是无所谓,可是妮闺女,你这是何必呢,你们这样闹下去不是永无宁日
吗?」
「那就是我的事情了。你只需要记得不管你受了多少委屈,都必须打碎牙齿
和血吞。没有我的同意,你就不许退缩,这是你欠我的。」
我本以为妻子已被罗老头收心,所以才铁了心的要跟我离婚。可从她这番对
话来看,她折磨我的同时,也是在拿他当枪使,借此报复他。
妻子的心思竟然如此复杂。促成这种局面对我们三方都没有好处,她如果坚
持要离婚直接走诉讼就行了,为什么还要答应我的要求,将局面搞成这样呢?
再想起妻子刚才在我离开之后不寻常的反应,我脑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妻
子其实是不想跟我离婚的?不对,应该说妻子是想要离婚的,可却又有所眷念,
所以才摇摆不定没有采取诉讼这种激烈的手段。加之我诚心复合的请求更加动摇
了她离婚的决心,她现在在找一个让她放弃离婚想法的理由。
这么一想妻子所有反常的举动都说得通了,对她而言她最无法确认的就是我
对她的感情是不是真如我所说。我之前说重新来过却又一直监视她的举动让她成
了惊弓之鸟,让她即使想与我重归于好,也有所顾忌。所以她才把罗老头拉过来
,考验我是否能够真的放下。
确信了心中的想法之后,我捂着脸再次变得进退两难。妻子并不像我认为的
那样绝情,我要不要抓住妻子这摇摆的心思继续坚持下去呢?可妻子不仅没有断
了与罗老头的联系,反而还堵着他的退路让他在我面前恶心我,我如何能够忍得
了。
如果妻子真的偏心于他,即便为了怄气我说不定都不会放手。可现在知道了
妻子同样是在拿他当枪使,我对他的恨倒更像是看见了癞蛤蟆一样,踩一脚都觉
得恶心。
罗老头在无可奈何中离开,这时我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是李诺打来的。
「喂。」
「你来找过我?」
「对,跟你谈笔生意。」
跟她约了个咖啡厅,我将手中整理好的资料交到姗姗来迟的她手中。
「什么意思?」
李诺翻看了一下问道。
「没什么,这些应该是你感兴趣的东西,想提前用股权找你兑现一些资金。
」
「你是在妮姐那儿受挫了?」
李诺把文件一放,竟然已经猜到了大概。
「这哪跟哪儿啊?」
我一阵苦笑。
「你不用瞒我,你都准备拿钱去单干了。如果不是在妮姐那儿遇到了问题,
怎么会这么突然,你的追妻计划呢?」
李诺品着手中的咖啡,对我她倒是真的了解。我也就不瞒了道,
「不搞了,你说得对,男人没点男人样,不拿得起放得下,自己的女人也会
瞧不起的。」
「那你真的放下了?」
「什么个意思,这时候你还要埋汰我?」
「只是确定你的想法而已,你的想法三天一变的,谁知道你到时候又因为什
么事反悔来求我,我总不能天天忙着帮你吧,我都快成给你擦屁股的了。」
我面色一窘道,
「不会了,我已经下定决心了。」
「你的反应就不像下定决心了。如果你真的改变了,现在就不是拿着这些东
西来找我了。我问你,你现在说放弃了,可要是真的再看到妮姐跟那个老头发生
什么,你忍得了?」
李诺一句话就把我问住了。
「我就知道你是在妮姐那儿丢了面子,难道在你准备挽回她的时候就没做好
这种准备吗?你既然决定去当你的舔狗了,现在又何必因为丢了面子而后悔,你
这样摇摆不定才不像个男人。」
「你什么时候开始改变态度支持我的决定了?」
我没生气她说的话,反倒对她的立场有些好奇了。
「你少自作多情。你要挽回妮姐也只是因为不甘心,离与不离不过是你们两
个人自尊心的角逐罢了。如果你真的死心了,会是这副样子吗?你早就萎靡不振
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还动了再创业的心思。」
「你还真是了解我。」
我自己都迷迷糊糊的,可李诺的分析倒让我对我目前的心理状态有了更清醒
的认识。我现在的进退两难正是难以割舍的一种表现,如果我现在就抽身,再看
到妻子投入罗老头的怀抱,我能置之不理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你现在也就这点儿心思了,有什么难猜的。」
「所以你就是在等我的萎靡不振,到时候好收编我对吗?」
我端起手边的咖啡喝了起来,李诺却是顿住了。她了解我,我又何尝不了解
她呢。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至少我在你眼里还有价值不是吗?公司你现在经营得
很不错,还能想着收编我也算是对我的认可了。东西你先留着吧,也算是你对我
帮助的感谢。」
「那我就不谢了,还是那句话,你想回来我随时欢迎。」
跟李诺道别,坐在车里我又给妻子打了个电话,想请她回家吃饭,顺便跟她
再聊一次。这次妻子没拒绝,但竟然说要先送罗老头回家,让我等等。我怀疑她
是故意如此,心中冷哼,嘴上道,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一起过来吃吧。」
妻子一阵沉默,
「你认真的?」
「你不是要考验我的决心吗?我如果不敢岂不是要被你小瞧了?」
妻子也没再说什么。
晚上我一番准备,本以为妻子有心邀请,罗老头也断然没那个胆子过来。可
看到妻子身后跟着的矮壮身影时,我整个人都愣了三秒。
如果没有上午与妻子的争吵,当我看到罗老头踏入我的家门的时候,我不说
暴怒,至少也会冷嘲热讽的给妻子和罗老头一顿难堪,然后再将人赶走。可心灰
意冷之后再看到这一幕,我反倒坦然了。我愣了三秒之后直接当作没看到罗老头
的,将两人都让了进来,我想看看这场闹剧妻子到底想演到哪一步。
我的无视并没有让罗老头庆幸,从进家门开始他整个人都紧张兮兮的坐立难
安。妻子也没有安抚他,竟然跟我一样当作他不存在似的,与我一问一答。只在
就座的时候招呼了罗老头一声,不过光这一声招呼也够我醋意翻涌的。冷眼瞪了
罗老头一眼之后,他尴尬的冲我笑了笑。
我递了碗米饭给妻子,妻子见我没有给罗老头盛饭的意思,竟然将手中的米
饭给递了过去。罗老头哪敢去接,赶忙起身自己去盛。这一举动几乎让我失控,
还好罗老头识趣。
饭桌上我本来有许多话想说,但碍于罗老头的出现都只能暂缓。一些显然会
激化矛盾引发争吵的话题我索性也就不提了,免得被罗老头捡了便宜。而选择沉
默似乎也只会让罗老头得意,于是诡异的一幕出现了,我与妻子聊起了工作和日
常,妻子居然也很配合的一一回答,就好像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可我
却发现罗老头的动作愈发僵硬,不过他也不是我关注的对象,只是他匆匆几口对
付完饭菜让我和妻子也没多聊上几句。
「我吃完了,那我先走了,妮闺女。」
「我送你吧。」
妻子放下碗筷竟然还准备送他。
「不用不用,我吃完走动走动,一会儿搭车自己回去。」
「那你记得把东西收拾一下,明天搬过来住就是了。」
妻子的话让我和罗老头同时对视,我吃人的目光让他一缩脖子,随即低头也
没应声就离开了。
关门声响起,我盯着还在细嚼慢咽的妻子,心中的怒火再次如野火般滋生。
还没爆发出来,她却突然开口道,
「对不起。」
我一愣,以为她在为自己一意孤行的行为道歉,心中的怒火顿时消了三分。
「你都让他过来住了还道什么歉?」
我吧唧着嘴不屑道。
「我不是为这个道歉,而是今天我指责你不知道该干什么这件事。」
「……」
我一阵语塞,听到她竟然会开口道歉我有些惊喜,可在这种时候直给我一种
避重就轻的感觉,就好像是要故意分开话题一样。
「你跟我来真的是吗?」
我气得咬牙道。
「你不是答应了吗?」
妻子竟然一副无辜的样子。
「行,你要犟那咱们就犟到底。话我可说在前头,要是我对他做出什么无法
收拾的事,你要负全责。」
「你现在又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妻子一蹙眉,但随即又舒展开。
「那正好,我再也不用为你们任何一个人的事情心烦了。」
「你!」
妻子竟然毫不避讳我会找罗老头的麻烦这件事,她到底真的是有心报复罗老
头,还是只是为了让我投鼠忌器才故意这样说的?我气得牙根直痒,她这种不在
乎罗老头的态度反倒让我更难办了。
超级少年 2024-7-21 16:12
【 无法理解的爱 (17中)】
谈话不欢而散,我坐在客厅中生着闷气,刷起了电视。妻子主动收拾了厨房
便去收拾东西洗澡了,这种感觉就好像我们只是为日常琐碎拌嘴了而已。妻子洗
完澡出来径直进了客房,听到房门反锁的声音,我的心也沉到了谷底,看来她是
真的要一意孤行下去了。
心情烦闷之下我关了电视也准备去洗漱,等看到洗浴间纸篓内沾着血渍的纱
布我愣了愣神。心中的闷气像是撞上了一团棉花,茫然中逐渐逸散,最后心里只
剩下无奈。
这大概就是我一时冲动之下给妻子带来的伤害。难怪她故意锁门,我以为她
是为了气我,却忽略了是自己问题的可能性。
……
隔天我没有再去妻子公司,本以为罗老头当天就会搬回来,我思考着如何釜
底抽薪,让那老头彻底来不了。结果当天他根本没过来,而妻子也像忙忘了一样
,一连两天回家了却也没有带罗老头再过来,我自然也不会傻到去问。
我查阅了一下妻子公司的监控信息,也没有看到罗老头的身影,怀疑他是不
是被妻子赶鸭子上架,害怕得躲回乡下去了。我心中冷笑,却也没有放松警惕,
因为妻子并没有打消这个想法的迹象。
直到第三天,我终于看到了罗老头再次出现在了妻子公司。看着他穿着妻子
公司制服的样子,我知道这次他大概是不会再消失了。
中午我看到妻子再次把他叫到了办公室。
「我不去找你,你是连班都不打算过来上了是吗?」
罗老头果然是龟缩起来了,而妻子竟然还恬不知耻的凑上去把他拉了回来。
「妮闺女,你就别为难叔了,叔真的不能去你家。你跟小江这样真是比用刀
子囊我还难受,你让叔干什么都行,别让叔去遭那个罪啊。」
罗老头求饶得倒是快。妻子气笑道,
「呵呵,你倒觉得委屈了,你强占我身子时的勇气呢?」
罗老头顿时说不出话了。
「你难道不希望我离婚吗?」
妻子像是在试探罗老头。
「当然不希望,你要是真心想离叔也就认了,可你现在的样子分明是不想离
。所以叔弄不明白你非要我再去你家里搅和是什么意思,万一你要是因为叔不想
离而离了,你不得恨叔一辈子啊。叔不是怕小江给我为难,叔只怕害了你啊。」
原来这才是罗老头不敢来我家的原因么。这糟老头睡了我老婆竟然都不怕我
,看来他对我的恨不在嘴上,全在心里。我一时恨得牙根又痒了起来。
「……」
妻子一阵沉默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不明白她的心思怎么会被罗老头看出来的
。
「你少说这种自以为是的话。你两次占我身子,我已经恨你一辈子了,你哪
来的脸说这种话。我也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命令你,今天下午你自己回去把东
西收拾了,晚上我来接你,你要是再推脱就再也别出现在我面前了。」
罗老头的脸色被妻子说得低下了头,也不再言语。点头准备出门之际,妻子
却又叫住了他。
「等等。」
「是我没对你说明白。你也不用觉得怎么做都是错。你只用跟以前一样,我
跟江睿不管最后怎么样,我都不会觉得你欠我的了,成么?」
罗老头只当是一句安慰便转身离去。我却听出了危机,妻子话中的意思分明
是让罗老头可以跟以前一样放肆。如果再让他肆意妄为话,妻子岂不是会当着我
的面出轨,这种奇耻大辱如何能忍。
不行,我必须现在就去阻止罗老头。
掐着罗老头离开的时间,我驱车赶到了老年公寓。向守门的门卫问了下,却
被叫去物业办公室问。我正犹豫间忽然想起之前方平提过罗老头喜欢跟人下棋,
正好大院树下有一撮人围着在下棋。我上前一问,果然有人知道。
我按照指引找到罗老头的单元楼却发现妻子的车停在了楼下,我一下子愣在
了原地。
她是在这里督促罗老头,还是知道我会一直盯着他们?这时车门忽然打开,
妻子下车看向我,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意外。这时我知道了她应该知道了我在用监
控监视着她,所以办公室里跟罗老头的那番对话就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就是想看
我会不会过来找罗老头的麻烦。
看着前面不远处的妻子,我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反而为妻子的一意孤
行感到恼火。我满腔愤恨的瞪着妻子,也没打算过去与她吵什么,用眼神表达完
我的不满之后转身离去。
在外面晃荡到晚上,我仍无法以接受发展到这一步的事实。但到了现在我也
不可能甩手而去,对妻子眼不见心不烦,那样只是纵容罗老头鸠占鹊巢。
入夜,我回到家中,打开灯却发现妻子坐在沙发上等候着。
「吃了吗?」
我看到了妻子却不想说话,她率先开口道。
「你还会关心我?」
看着身着睡衣的妻子,我知道她是刻意在等我,但我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好意
。
「既然你没办法接受,为什么还要坚持?放弃不好吗?」
这大概才是妻子下午等到我的时候就想问的。
「呵呵,笑话,既然你知道我不能接受,又为什么一定要坚持?你怎么不放
弃?」「你!」
看到妻子生气的样子,今天更是还刻意守在这里问我,看来她这种两败倶伤
的选择把她也逼到了墙角。
现在看来她像忘了的这两三天的时间,大概是在给我时间考虑,她也好不战
而屈人之兵。
「人已经住进来了?」
我看了看旁边罗老头以前住着的客房,房门紧闭着。
妻子没说话,但从眼神来看就已经默认了。
「那你还说什么,人你已经领家里来了,你觉得我还能放弃吗?」
我怒气匆匆的转身上楼而去,直接在主卧的浴室洗完出来看到客厅的灯已经
熄了。一个人躺在床上,想到再次跟罗老头共居一室,我就浑身难受。只能不断
劝慰自己,这样才有的是机会收拾这个老头。
睡意渐起之时却感觉到房门被人打开,一道倩影推门而入。
「你过来干什么?」
一惊之下我的睡意顿去。嘴上虽然这样说,但看到妻子竟然能摸过来,我还
是难掩心中的激动。虽然没开灯,但夜色映衬下依然能看到她窈窕的身段。
「找你说说话。」
妻子坐在了床边,轻声道。
「你不怕我再失控伤害你吗?」
心中虽然激动,但我也猜到妻子现在进来可能还是要继续刚才的话题。
「你能不这么说话吗?」
妻子冷声道。
她本着对话解决的态度,已经展现了足够的耐心。我一再呛她,只会让对话
无法继续。
「我虽然不耻你之前的暴力,但对你做的事情并没有太多怨怼,之前提这个
也不过是一时的气话罢了。」
我不作声,妻子便再次开口了。
这话听得我一怔,不明白妻子何出此言。
「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妻子的态度另我一阵彷徨,她的态度怎么像是要与我和解似的?看着夜色中
窈窕的娇妻,这段时间我一直抑郁紧绷的神经有些松动了。
「我是说你能不嫌弃我脏,愿意跟我做爱这一点我并不讨厌。当然这并不是
认可你的暴力。」
夜色中妻子的表情并不清晰,但说到做爱时,我还是感觉到了她的娇羞。心
中一荡,拉过她的手道,
「对不起,我发誓绝不会有下一次了。」
妻子没甩开我的手,心猿意马间我在她手上摩挲道,
「所以,我可以再跟你……。」
「不行!」
妻子赶紧一甩手道。
我顿时失望无比。
「你在想什么呢,我那里还没好。」
妻子的解释顿时让我再次燃起希望。难道我们可以就此重归于好了吗?我心
中闪过希冀。
「那我们不真的做就好了,来,让老公先抱一下。」
「你做什么,我进来是想跟你说话的。」
我顺势一拉妻子,她还想拒绝,可她半推半就的架势分明也是有想法的。面
对妻子的欲望,我一时把已经住进家里的罗老头抛之脑后,抱着妻子的就上下其
手起来。
亲吻她面颊的同时,不断感受着她睡衣下柔软的娇躯,脑中竟然生出一种不
真实的感觉。
「哎,你别这样,江睿。」
妻子嘴上拒绝着,手却已经搂住了我。
「有什么话到床上说也是一样。」
我心潮澎湃的将妻子拉上了床压在身下,手顺势就捏上了她柔软的胸脯。
「嗯~!」
受到刺激妻子终于本能的反抗起来,娇躯扭动着,手也抓住我的手道,
「别,你别刺激我了。我那里塞着东西,你这样我很难受。」
「那怎么办?」
妻子一说难受,我顿时进退维谷了。
「我帮你弄出来吧。」
不知道是不是夜色给了妻子胆量,她竟然主动将手摸到了我的裆下。
「唔!」
我不敢置信的浑身一抖,妻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主动了。但此时哪还容得我
多想,我赶紧点了点头,翻身躺了下来。
妻子起身一双手开始隔着睡衣在我身上捂摸着,我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手一直
在颤抖,但动作却少有停顿。当她帮我解开睡衣,我的心跳竟然也跟着乱了起来
。
「老婆……。」
「别说话。」
我想找个话题转移一下注意力,同时也缓解一下寂静带来的尴尬,妻子却出
言制止。这倒令我费解起来,她不是来找我说话的吗?怎么这时候她反倒投入了
。
但这种时刻我哪会去质疑她,只能绷着身体感受着妻子指尖的冰凉,胯间不
自觉的硬到了最大。
解开睡衣,妻子没有去脱我的睡裤。人趴了下来贴着我的胸口,一只手的手
掌在我的胸膛前游戈起来。我肋上的绷带还没拆,被她抚摸的刺激时断时续,更
加令我躁动难安。
「你这伤没关系了吗?」
「没事儿,只等医生给我拆绷带了。」
听到她关心的问询,我心情更加激荡。妻子所问无非确认我的伤势无碍,我
但凡透露半点不适,现在的美好时刻怕是要戛然而止了。
听我说没事儿,妻子已经摸到了小腹的素手顺势钻进了我的睡裤,隔着内裤
搓弄起我的阴囊。
「嗯~。」
我轻哼一声,妻子主动挑逗的刺激极为少有,跟我主动的感觉截然不同。加
之妻子的手法没有拖泥带水的故作矜持,连贯的刺激直让我头脑发胀。
「感觉怎么样?」
听到我的呻吟,妻子竟然主动出声询问。
「爽~。」
虽然已经感觉到了今天的妻子有些反常,但被她这样问,气氛直接被拉满了
,我哪能不应和。
「还有更爽的,想要吗?」
妻子嘴上问着,纤长的手指已经按到了我撑起的帐篷顶端。
「嘶~。」
我不敢置信的看向妻子,她这是怎么了?今天的她完全不一样,开放得简直
像我在会所点的公主。
妻子迎着我的目光没有躲闪,但如此近的距离即便是在夜色中我也能看到她
闪烁的眼神,既像是挑逗,又像是欺许。
「监控里应该把什么都记录了吧,我不仅给倪元用过嘴,甚至给罗叔也用过
,你难道就没什么想法吗?」
妻子的话将我的记忆挑动,怒火被再次勾动道,
「你现在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难道不想让我帮你用嘴吗?」
妻子说着手已经将我的睡裤扒下,很快阴茎便裸露了出来。
看着妻子起身向我身下滑去,我本能的想要拒绝。纵使妻子被两人男人如此
羞辱过,但我也没有要效仿的意思。我能接受别的女人为我做这些,可我的妻子
我更希望她维持那一丝的体面和端庄,不需要为我做这些。
可面对妻子的主动,在欲望的驱使下我终究没有阻止。我浑身颤抖的看着妻
子跪在我的身侧,一只素手不断的撸动着我的阴茎。那娴熟的样子让我意识到,
我的妻子跟以前已经完全不同了,而造成这一切的那个男人此刻还正住在我的家
里。
「别弄了,方妮,快停下。」
有些意识到妻子为何如此的我,开始渐渐生出恐惧。
「你不想让我帮你弄了吗?可你这里好像不是这么想的。」
妻子手上的动作完全不受影响,频繁的刺激让我浑身颤栗,快感不受身体控
制的感觉让我的神经也变得更加敏感。
「你不是还有心理障碍吗?做这些你不难受啊?」
我绞尽脑汁的想要妻子停下动作。
「嗯?你还记得这个吗?你强奸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现在却用这个来为
你打掩护,你怎么好意思的?」
妻子的动作完全不受打扰。
我知道她的什么心理障碍早就烟消云散了,可笑的是全因楼下那个老男人的
一顿操。
「你到底想要干嘛?」
看到妻子的坚持,我知道她已经决心要在我面前撕下那一丝体面,将她在别
的男人胯下的狼狈展现在我面前,可这无疑是在我的心口上剌刀子。
妻子没有说话,眼神闪烁的盯着我不断吐著体液的阴茎,一只手捋起鬓角的
长发,缓缓的低下了头去。
「唔~。」
本应该推开妻子的我,却败在了欲望之下。看着她低头将我的阴茎纳入口中
,当感受到阴茎进入一片温热之地时,我闷哼着双腿绷得死死的。
「咕……。」
妻子的口技并不算纯熟,吞吐间只是简单的吞入吐出,机械的套弄,并没有
灵动的舌技。可即便这样仍让我心如刀绞,我第一次觉得口交是一件如此难受的
事情。下体的欲望像要爆炸一样,但我的心里只有冰凉。
「咕滋……。」
「嗯~,你不用这样的,方妮,快停下。」
妻子狼狈吞吐的模样带给我的不止有快感,更多的是尊严被鞭笞的痛苦。但
正是这种痛苦反倒让我的快感累积得更快,我感觉我撑不了一会儿便要缴械了。
妻子感觉到我紧绷的肌肉,却渐渐将我的阴茎吐出。
我以为她是听到了我的诉求,可她却开口道,
「怎么了,我这样你就无法忍受了吗?」
「不是的,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咱们有话好好话,你别这样。」
我知道她这样作践自己就是要让我无法忍受她的放荡,从而同意跟她离婚。
可这种刻意的行为,我哪能轻易就上套。
「你觉得我是在故意作践自己,演给你看的吗?」
素手继续套弄着我的阴茎,让我的欲望无法退却,嘴上却已经从容的看破了
我的想法。
「唔~。」
我无法应对,节奏已尽皆被妻子掌控。
「你又偷看过我的日志对吧?」
妻子这句把我吓得不轻,如果她在刻意掐一下我的阴茎说不定能把我吓出马
上风。
「没……。」
「你不用骗我。」
我刚想矢口否认就被妻子打断。
「察觉到你有可能用公司的监控监视我的行动的时候,我就查看了部落格的
登陆历史。这次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当时写下那些的时候就有希望你能看到的打
算。我在里面写下的都是真心话,并没有骗你。」
妻子要表达的意思比我想的更恐怖,我不断的摇头,意思是让她别说了。可
这种无声的拒绝,并没有打断妻子的决心。
「我不是你认为的那个方妮了,江睿。你的老婆出轨偷情了,而且在偷情中
得到了快感,做了我们在夫妻生活中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我已经能纵容自己不
知廉耻的去享受偷情带来的刺激了,这样的我你确定还能接受吗?」
「你……。」
妻子的故意让我愤怒难言,她说完却也不给我撒气的时间,撩发低头再次将
我的阴茎纳入口中,只不过这一次她不再留情。吞吐的同时不断吸啜着,加大著
口腔对阴茎的压力。在一声声闷声中,我便喷发在了妻子的檀口中。
「嗯~……」
我不断喘息着,妻子却含着我的阴茎直到我喷射结束才缓缓将阴茎吐出,下
床去主卧的洗浴间打开灯,清理起口中的秽物。
当妻子擦着嘴出来,看着在床上怔怔的我,淡淡道,
「让我保留最后一点在你心里的印象吧。我这副样子你也看到了,我已经跟
从前的我渐行渐远了,你再坚持下去也只会收获更多的失望。真等到了那一步再
放手,大家就都没有体面可言了,又何必呢?」
欲望得以宣泄,可看着站在浴室门边的妻子在身后灯光的映衬下,只觉得她
比以前端庄高傲的模样更美了。这大概就是女人彻底绽放以后才会透出的妩媚,
不再只经历过我这一个男人的妻子,已经初现了被性爱开发出的淫熟气质。
可我嘴上仍不愿相信妻子真的变成了那种渴求性爱的女人,摇头道,
「不,我不相信你会变成那样,你为了骗我离婚就故意做给我看是吧,我不
会上当的。」
妻子一叹道,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你还要自欺欺人吗?难道非要我在你面前出轨,你才
能接受现实?」
「你敢!」
我坐起身,咬牙威胁道。
「你如果非要坚持,那我也只能这样做了。」
「你还要不要脸?跟一个老头私通,你就不怕身败名裂吗?」
「又不止一次了,难道我现在就冰清玉洁了吗?」
「你!」
为了气我妻子说话是越来越没有廉耻,也是,她都愿意主动帮我口交了,自
然是做足了思想准备。
「你别气我了行吗?我不相信你能放得下自己的骄傲,去做这种会让你身败
名裂的事情。就算你真的像你自己说的那样欲求不满,我也不相信你能舍得下自
己的尊严去做这种事情,不然你也不会在这儿苦口婆心的跟我说这些了。」气极
之下我反倒平静了少许,一下子抓到了重点。妻子被我点明心事,幽怨的看着我
,叹了口气走到床边道,
「唉,你也别觉得我说的是危言耸听,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连我自己都不知
道。你说的那个骄傲的是我,可刚才的我也是我。你如果再步步紧逼下去,只会
出现最坏的结果,这难道是你想看到的吗?」
「步步紧逼的是你才对,就算你欲求不满,认为我满足不了你,也得找个让
咱们都不觉得难堪的人才对吧?你为什么非得把那个老头请到家里来,难道就因
为他是你的第二个男人,还是说他把你操爽了,你认为非他不可了?」
我激动之下口不择言,一下子当着妻子的面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又没敢向她
确认的话。我害怕得到肯定的答复,那我作为丈夫的尊严将被置于何地?此时话
已出口,覆水难收,问出这句话的同时我一脸紧张的看着妻子。
妻子先是一怔,随即身体一晃,最后强忍着站定,眼眶泛红的看向我道,「
你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说我了,看来你很想让我回答这个问题。那我也说说真心
话吧,没错,他比你强。我跟他的两次你都看到了,你觉得你从哪方面能强过他
?」
我完全是在自讨苦吃,明知只要问出口就不会有好结果,可真的听到依旧让
我心神震颤。
「看来你是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认可我可以出轨找男人了。那我也没什么好
说的了,如你所说,我认定他了。」
说着妻子就要走,我赶紧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拖坐到床沿,一把抱住她道,
「我说的只是气话啊,老婆,你不要当真了。」
「一次是气话,两次三次也是气话吗?我知道你其实一直在耿耿于怀,在心
里已经比过无数次了,现在说出来也不是什么一时冲动。我对你说的也是真心话
,你要现在同意跟我离婚还来得及,不然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我怕你更加无法
接受。」
妻子的话说得很明白,可她越是把离婚挂在嘴边,我就认为她的目的只是为
了离婚,并不会真的这么做,始终抱着一丝侥幸。
「不,我不接受离婚,你都把人领家里来了,我如果这时候认输还算个男人
吗?」
妻子摇了摇头,挣脱我道,
「那你就抱着你的面子好好认清现实吧,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今天就到这
儿吧。」
我还想再阻拦,可又担心妻子会觉得我想使用暴力,一瞬间的犹豫妻子已经
开门离去。
这下子我真不知道妻子会做些什么了。虽然我愿意相信妻子不会主动去跟罗
老头擦出什么火花,可以妻子现在的心理状态,是极容易被罗老头钻空子的。我
在心里不断揣摩着该如何提防罗老头,射精之后的疲倦很快将我袭卷,我提不起
精力再去洗洗,趴在床上渐渐睡着了。
早晨当我惊醒的时候听到外面的忙碌声,我从卧室出来就看到从洗手间出来
的妻子。依然是一身裁剪得体的藏青色西装,可下身配的不是长裤而是窄裙,再
次露出她傲人的美腿。美腿上的黑丝虽然并不很透,可依旧让我眼皮一跳。
前两天气温刚降,妻子绝没理由在这个时候又换上套裙。而且她之前因为阴
道擦伤的缘故都是穿长裤的,现在再换上窄裙,刻意的心思简直不要太明显。美
腿上的黑丝虽然是她服装的标配,但故意之下我很难不认为她是不是在刻意取悦
罗老头的喜好。
看着她看向我的面容,一张鹅蛋脸美玉无暇,妆容恰到好处。可看在我眼中
却是盛妆以待,只为取悦某人。一股强烈的危机感顿时让我睡意全无,我赶紧收
拾起床。
下到厨房看到罗老头已经将早餐上桌,这一幕跟我刚保释出来那会儿一样。
时间也的确没过去太久,可发生的事情已经彻底的改变了我们几人的关系。罗老
头虽然也有帮我准备早餐,可是看到我时还是止不住尴尬的反应。
「你不是伤还没好,怎么还穿成这样?」
我坐到了妻子身边问道。
可她却没有理会我起身坐到了对面,这让正准备落座的罗老头顿时愣住了,
眼神不知所措的在我和妻子间来回跳跃。
我狠瞪着他,示意他不要坐过去,却挡不住妻子的一句吩咐。
「愣着干嘛,坐过来吃饭啊,时间不早了,吃完还得去公司呢。」
罗老头在我吃人的目光中僵硬落座。
我不好在罗老头面前挑明我跟妻子的矛盾,那只会让罗老头伺机而动。只能
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娇妻跟这个老男人坐在了一块儿,我却像个外人一样坐在对面
。用餐中罗老头在我眼神的胁制之下倒也没什么异动,可妻子却不时的跟他搭话
,这让本就尴尬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
最后还是妻子最先吃完,她也不管罗老头是否吃完,吩咐道,「你应该也吃
饱了吧,跟我一起去公司吧,这里交给江睿收拾就行了。」
「凭什么让我收拾啊,他才是在这里蹭吃蹭喝的吧?」
妻子的态度让我无法认可。
「什么蹭吃蹭喝,他是我公司的员工,也是家里的客人,能帮你做饭已经不
错了。要是你连这点自觉都没有,那我就带他搬出去好了。」
「你!」
妻子的意思明显是我不按她的来,她就要带着罗老头一起搬走。这简直是当
面打我的脸。
「哎,没关系的,妮闺女,我等小江吃完收拾了再去公司不耽误的,反正我
也没……」
罗老头正说着,却在妻子的瞪眼中噎住不敢说下去了。
「听我的,你是客人就少发表意见,听我的就对了。」
罗老头点了点头也不敢看我,起身跟着妻子离开。不想我跟妻子的矛盾暴发
在罗老头面前,我也只能就此打住。看着妻子还刻意把包递给他,在门口更是再
次换上高跟鞋,我意识到她是要跟我来真的了。
两人一走,我也没心情吃下去了,筷子一甩。有心收拾一下也去妻子公司一
趟,毕竟我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还放任妻子跟罗老头有独处的机会。可随后我就发
现如果我真的过去了,在人多眼杂的地方我更加没办法去阻止妻子做什么,反而
会把我们的矛盾暴露在更多人面前。
考虑再三,我不得不放下这股冲动。明明是妻子在玩火,顾及她的名声束手
束脚的反而是我,窝火的感觉让我有想掀桌子的冲动。
虽然妻子知道了我有她办公室监控的权限,说不定会有所防备,但我还是决
意先试一下。当看到我仍能登陆监控看到妻子办公室的情况时,我不得不怀疑妻
子是不是有意如此,留着我的权限就是要给我看的?
妻子到了公司倒是一直在忙事情,跟经理不时进出协调处理工作,完全不见
罗老头的身影。我又把监控切到发货区才看到罗老头跟几个员工一起在搬货,他
跟几人有说有笑的样子像是认识了很久。上次我过去看到的也是这副情景,看来
他在园区当保安的时候没少来妻子这边转悠,早就跟这里的人混熟了。
一直到了十点多,当天要配送的货都处理得差不多了,所有人才渐渐闲了下
来。罗老头跟几人干脆坐在那儿边喝茶边聊天了,干装卸的都是跟罗老头年纪相
仿的人,少有青壮愿意干这种没有技术和门坎的活儿。
几人气氛融洽的偷闲,我心情倒放松了不少。罗老头在公司自在的样子反倒
没有时间去觊觎和关心妻子,这种情况比在家里要好上不少,现在看来最大的问
题反而在妻子身上。如果她执意玩火自焚,我又该如何阻止呢?
想来想去,答案竟然是走一步看一步,我完全没有能够钳制妻子的办法。出
狱以来我的事业和自信都尽毁,我和妻子的关系已经成了妻强夫弱的家庭关系。
纵使我有道德和家庭这样的大棒可以对妻子横加指责,可这也极容易引起妻子的
反弹,演变成我跟她的战争。
我们的关系本是携手与共的琴瑟和鸣,门当户对的社会地位和事业,让我们
相似的性格能够更好的沟通和理解。如今我事业崩毁,压力也一度全部转嫁到了
妻子身上,我们能够相互理解的基石早已松动,我却还秉持着原本的性格与妻子
频繁发生摩擦,彼此都身心俱疲。
难道我要改变一下,在与妻子的关系中示弱,反过来给予妻子情绪价值来保
住婚姻吗?思量中我闭上了眼睛。
太难了,先不说我能不能放下固有的傲气去迎合妻子,首先摆在眼前的就要
彻底放下妻子出轨在我心里留下的裂痕。我虽然嘴上说要与妻子重新开始,但我
心里盘算的也不过是借着她两次出轨的事实来打击她的自信,好弥补我在她面前
的心理劣势。只有她欠我的,以后她才会收心,才会真的听我的,这才是我的打
算。
奈何妻子看穿了我的想法,她选择了舍弃我来保全她的傲气。这场角逐从她
做出这个选择开始我就处于了劣势,哪怕我真的有心放下,那也要妻子认可,我
才有去做出改变的机会。而妻子只要铁了心想离,我是一点制止的办法都没有。
现在我除了赌她不会为了离婚做到最坏的那一步之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哪怕
我现在喊停换来的也只是一纸离婚协议罢了。
最让我难忍的是,就算妻子真的走到了那一步,我还是无法将她的丑事抖出
来泄愤。那样毁了妻子的同时也是在打我的脸,我要面子的性格已经决定了我做
不到那样。
想到这里我不禁怀疑妻子是不是看穿了我这一点,行事才如此肆无忌惮。心
中越想越觉得可能,不知不觉我又是怒火滔天。
此时镜头中还在有说有笑的罗老头被人招呼了一声已经起身离开了,我察觉
到不对把镜头切回了妻子办公室,果然是妻子让人去叫的他。
她想干什么?我的心不由提了起来。
看到妻子罗老头的表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把门关上吧。」
看到妻子正襟危坐的样子,罗老头也知道妻子不是简单的吩咐事情,而是有
话说了,心里八成已经猜到妻子要说哪方面的事了。
罗老头走近办公桌,妻子也没招呼他坐下。转动了下椅子,靠坐着道,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了?」
妻子将美腿从桌底挪出还刻意叠了起来,还刻意推着椅子往后退了一点,好
让罗老头的视线能越过办公桌看到她叠起的美腿。引诱之意已然尽显,我额头青
筋直跳,知道终于还是被我等到了。
妻子如此刻意,罗老头本还算老实的眼神顿时躁动起来,盯向妻子叠起的美
腿。黑丝下浑圆的大腿饱满紧致,纵使出于保暖的考虑选择了较大的丹数,也依
然被撑起透出了浅浅的肉色。
他今天必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妻子丝袜美腿的样子了,可此时仍然忍不住伸
了伸脖子想要看清妻子美腿的全貌,浑然已经忘了妻子的问话。妻子也不恼,见
他已经上钩继续道,
「昨天你过来之前我就跟你说过了,不管江睿说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
你怎么还一副畏首畏尾的样子。你早上那副样子让我也很没面子你知道吗?」
妻子竟然如此说过?她不是也要借我来敲打一下罗老头,让他为自己的淫行
付出代价吗?怎么现在成了他们两人一条阵线一致针对我了?
经过昨晚的事情以后我也不是没想过妻子会改变策略,不再折磨罗老头转而
一心的刺激我。可她这话是昨天就跟罗老头说过的话,说明她一开始就已经改了
主意。她是以这为条件才换得罗老头住过来的,还是早已算定我坚持不会离婚?
两者的可能性都不小,看来妻子为了让我妥协是盘算许久了。
「可是咱们的事都让小江知道了,从良心上就对不起他,你让我对他怎么硬
气得起来嘛。」
罗老头收回视线,一副知羞知礼的样子。
这话一出妻子顿时不乐意了,起身道,
「呵,这时候你倒讲良心了。那你欺负我的时候你的良心又上哪儿去了呢?
合著你对我做的那些事都是我的错,所以你对我才那么坦然是吧?」
「你这是哪里话。我对你不是一直唯命是从,想弥补你的嘛。」
「那这次你为什么不听我的?」
罗老头顿时语噎,被夹在了我和妻子中间,他怎么做都不是人。最后一跺脚
道,「妮闺女,你这是干什么嘛。你跟小江闹归闹,但既然还在一起过日子有什
么话不好说的,干嘛来折腾我老头子。」
「你觉得我们还能过到一块儿去吗?」
妻子再次坐了下来。
罗老头也不傻,他自然知道症结都在他身上。他的存在就是矛盾本身,他本
不该再出现在我跟妻子眼前,可现在却成了我们斗气的工具,自然不会有好结果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后悔染指我的妻子,但现在哪怕他后悔都晚了。
「我知道你不知道怎么做,最担心的还是我跟江睿只是闹一闹,夹在中间你
不管帮了哪一方最后都只会同时开罪我们两个人。所以在这里我还是给你交个底
吧,我是真心想跟江睿离的。你只要帮了我,以后咱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而且
我还会履行以前的诺言,继续照顾你的晚年生活,不会卸磨杀驴赶你走的,如何
?」
妻子充满决心的话让我心如死灰,之前我还能看出她的犹豫,那时候她明明
对我还是有感情的,怎么现在就……。到底就是因为我昨晚的那番话伤了她的心
,让她看不到继续犹豫下去的希望,还是她之前就是演给我看的?
听了妻子这样说,罗老头的表情明显松动。她最在乎的也只有妻子的感受,
那些碍于我的表现也不过是对妻子目的的茫然。现在妻子这样表态,他自然也明
确了该怎么做。
「而且我如果离婚了,你也不用再偷偷摸摸的动你那些小心思了,不是吗?
」
妻子再次将美腿叠起,看向罗老头的眼神不言自明。如果说刚才罗老头的意
愿还只是松动,现在看到妻子的眼神顿时再也绷不住了。快步绕过办公桌,走到
妻子面前,盯着她标准都市丽人装扮下的窈窕身段,情难自控的道,
「你说的可是当真的,妮闺女?」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如何了。」
看到罗老头亢奋的样子,妻子如怯了一般又卖了个关子。
「你就别逗我了,妮闺女。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也不能让我顶在前面去跟
小江作对啊。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要真是那种女人,叔我就更不能听你的了。」
亢奋过后,罗老头倒冷静得也快,觉得是妻子在给他下套。
「你少在我面前装正派,你色欲熏心算计我的时候干什么去了?现在我给你
机会了,你倒在我面前装起君子来了。你这个两面三刀的样子才让我瞧不起。」
妻子一句话顿时说得罗老头老脸一红。
「你说的都对,可叔对小江理亏在先,你让我好意思去硬起腰杆顶撞他嘛。
」
话题再次绕了回来,妻子白了罗老头一眼,终于不再挖苦他,一叹道,
「看来我光靠说的是没用了,得用实际行动给你点勇气,你才知道该怎么做
了是吗?你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只听「嗒」的一声,原本好好穿在妻子脚上的黑色漆皮高跟鞋没有预兆的掉
到了地上。
「捡起来帮我穿上。」
妻子黑丝包裹的玉足一翘,示意道。
罗老头人都傻了,从进来到现在一直是妻子在说,他并没有动什么歪心思,
可事情怎么就突然发展到了这一步了?
我也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妻子竟然真的要这样做,她就真的这么急不可耐
的要跟我离婚吗?
罗老头盯着妻子玲珑有致的玉足,黑丝包裹下透出淡淡的肉色,足尖加厚的
设计依然挡不住妻子趾甲上透出的那一抹亮色。琴键盘修长的足趾圆润如珠却又
整齐排列,在加厚的袜尖的包裹下如等待绽放的豆蔻,只等人一探究竟。
罗老头咽了口口水,又看了看门口,办公室的环境让他的心也提了起来,看
向妻子道,「妮闺女,你当真?」
罗老头小心翼翼的样子让原本还故作自然的妻子红霞泛起,目光也跟着看了
一下门口,顿时眼神紧张的跳动起来。虽然旁人进来的时候会敲门,但随时可能
有人过来就已经足够让人心悬着了。
「不想啊,不想那就算了。」
紧张之下妻子的心也是摇摆不定,探下脚去就准备将鞋子穿起。
这与欲擒故纵又有何异,罗老头哪还犹豫,一猫身子就抓住妻子的玉足道,
「怎么会不想呢,妮闺女你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叔我要是还有意见,不就不
识好歹了。」
罗老头贱笑着,抓着妻子的玉足就是一阵揉捏,妻子丝袜玉足的触感不管多
少次,都令他那么流连忘返。
「贱男人。」
妻子脸上顿时红霞密布,啐了一口道。
玉足在手,罗老头心肝都颤了起来,妻子的一句鄙夷又算得了什么。两只手
一起攀上妻子的黑丝玉足,细细摩挲起来,似在享受那久违的感觉。
「嗯~,妮闺女的脚还是那么好摸。」
既是妻子主动纵容,玉足入手之下罗老头哪还需要犹豫试探。他一声赞叹中
,一只手托在妻子的足跟上缓缓抬起,低头就在妻子的脚尖上轻嗅了起来。
「也还是一样好闻。」
妻子顿时心如鹿撞,面红耳赤的脚一抖,条件反射的就想要将脚收回。可不
知是罗老头捏得太紧,还是她打消了动作,眼神忽的向着监控的方向瞟来。
她是故意做给我看的?我眼皮一跳,想到她已经知道了我能从监控里看到她
,却既没有断掉监控也没有禁掉我的权限,这种意图简直不要太明显。
贱人!我在心里再次骂出了声。
「喜欢吗?」
妻子看向罗老头,故意撩拨道。我甚至看到她有轻抬脚的动作。
「自然喜欢。妮闺女,你真是把叔我的喜好拿捏得死死的。」
受到妻子的撩拨,罗老头也仰起脸迎上了妻子的目光。
「得了吧,你也就这点出息。」
说着妻子竟然伸出脚在罗老头脸上踩了一下道,
「好了吧,我的态度已经表现得够明确了,把鞋给我穿上吧。」
随时可能有人来的环境,时间还是挺紧迫的,妻子也不敢太过分。
可被踩了这一下,表现得更加享受的罗老头不乐意了,他一把抓住妻子的脚
道,「别呀,妮闺女,你看我这……。」
说着示意了一下自己裆下。妻子目光跟着撇去,发现那里早已起了帐篷,眼
神顿时一跳。
「你真是……」
妻子都不知道该怎么说罗老头了,但转念一想他好像一直如此,这次又是她
主动撩拨,不能忍受也实在正常。想到此处,绯红的脸上突然发笑道,
「别急嘛,你都住回来了,机会以后有的是。而且我如果真的离婚了,你想
要的也不是没机会,不是吗?」
说着,妻子竟然抬起另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用脚尖在罗老头的裤裆上轻轻
挑逗着。
我顿时气得要爆炸,拿起手机就要打给妻子,打断她此刻不知羞耻的行为。
可翻着号码,我又忽然想到,妻子就是为了做给我看的。我如果打电话过去她接
与不接是一回事,还会直接暴露我正在盯着监控的事实,不仅可能制止不了她的
行动,反而会更加坚定了她一意孤行的决心。想到这里,我不得不把手机又放了
下来。
而监控中罗老头已经浑身一哆嗦,看着眼前如换了个人一样的妻子,既亢奋
又有些难以置信的道,
「呜~,妮闺女,你今天……」
「我今天怎么了?」
做出这样的举动,妻子脸上的表情仿佛喝醉了酒一样,美艳不可方物,她也
很好奇罗老头想说些什么。
「你今天……,好骚啊。」
罗老头琢磨着用词,还是说了出来。
这下妻子脸上的血色更加收不住了,她竟也不恼,碾动着脚尖的动作没有停
下,反过来调侃罗老头道,
「你不是一直想让我这个样子吗?这不正遂了你的愿。」
罗老头脸色也是一片涨红,听到妻子如此说,他又有些胆怯的道,
「可是真看到你这样,我又觉得你还是以前的样子更好。」
妻子顿时笑容一收,气骂道,
「老不正经的,你还真是贱,快给我把鞋穿上。」
说着妻子又用没穿鞋的那只脚在罗老头脸上蹬了一下。
罗老头笑得满面红光,可也知道这里不是地方,妻子不过也只是给他一点甜
头,不可能再更进一步了。即便他再不甘,忤逆了妻子,现在这样的机会以后都
说不定不会再有。于是捡起妻子的鞋子,抬起妻子的玉足在脚尖上再次闻了闻才
给妻子把鞋穿上。
「妮闺女,话可是你说的啊,之后叔要是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可不许生气
。」
看着妻子收回脚,罗老头盯着妻子一双浑圆纤直的小腿,目光中依旧是火热
。
妻子看着他的眼神,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给他主动越矩的机会道,
「只要你是按我的要求去做的,不自作主张的话,我自然不会生气。」
这话顿时如给罗老头泼了一盆凉水,他表情一垮,妻子也不给他沮丧的机会
道,「只要你真的听话,我不会吝啬奖励的。」
妻子勾人一笑,脸上未褪的红霞如桃花一般盛开,她好像有些喜欢上这种玩
弄罗老头的感觉了。
罗老头表情如痴如醉,知道他只能被妻子吃得死死的。
待罗老头起身没一会儿传来一阵敲门声,两人对视了一眼,妻子示意罗老头
坐到一边去,才招呼了一声让人进来。推门而入的是女经理,她也没在意坐在一
旁的罗老头,向妻子汇报着工作。不知道是不是看到妻子脸上的红晕,她的目光
扫视了一下坐在一旁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的罗老头。脸上的表情也不知看出什么没
有,事情交待完便转身离去带上了门。
妻子像是松了口气一样靠坐了下来,看了一眼还坐在一边的罗老道,
「还不快出去,傻坐着干嘛呢。」
听出妻子的怨气,罗老头无辜的看向妻子,起身悻悻离去。估计他对妻子的
多变又多了一层的理解,不知道还会不会对妻子的命令甘之如饴。
待罗老头出门,妻子再次看了眼镜头。我看到她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说明
刚才女经理不合时宜的到来让她有了后怕。她会因此有所收敛吗?我心中揣测着
。
之后镜头内又都回到了原来的步调,我料想也不会再发生什么事了。关了电
脑起身出门,再不出门透透气,我想我不是把自己逼疯,就是又要有杀人的冲动
了。
傍晚,妻子与罗老头一起进门,两人一前一后的样子并不显亲密,就好像什
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但这也足够触痛我的神经了,这本应该是我跟妻子的日常才
对。
妻子看了我一眼,没有理会下到客厅的我,将自己的东西放下之后。系上围
裙跟着罗老头去了厨房开始收拾做饭。
「老罗,你是客人,先歇着,这里交给我和方妮吧。」
我跟进厨房招呼了一声。
罗老头听着这明显是想去开他的话看了妻子一眼,妻子也没看我道,
「既然他要帮忙,罗叔你就先去客厅歇着吧,看会儿电视。对了,把蒜带出
去剥一下,一会儿要用。」
妻子自然的样子就像完全不在意我要的目的一样。
罗老头离开以后,我坐了下来替代他的工作,看着背对着我的妻子道,
「你闹够了没有?」
「我闹什么了?哦,你又偷看我办公室的监控了是吧?」
「你知道还敢这么做不就是做给我看的吗?」
妻子如此坦白,我也不想藏着揶着了。谁知这话一出,妻子把手中摘洗的活
儿一放,甩了甩手上的水,转过身来道,
「我看你搞错什么了吧,江睿。当初给你权限的时候是为了方便你保障我的
安全,我没有收回权限是还愿意相信你。现在你却用我给你的权限一次次的侵犯
我的隐私,现在还把这当成了你的权利,你是不是有点自以为是到无可救药了?
」
妻子一阵数落让我气闷,但我也不想跟她争辩这个问题。
「好,这是我的不对。可你在明知道我能看到的情况下,还做这种事情来气
我是不是更过分?」
看到妻子目光看向厨房门,我下意识的压低了音量,这样直接拉低了我的气
势。
「我这么做不是如你所愿吗?你逼我这样做,我如果不做的岂不是驳了你那
些好听的话?」
「我什么时候逼你做这些了?」
妻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话,气得我将手中的菜一摔。
「能好好帮忙就好好帮,要是不想帮忙就请出去。这些菜得罪你了?」
我的态度让妻子也跟着上火了,她弯腰拾起我摔出的笋瓜细细打量。
看着妻子近在咫尺的脸,我真恨不得一巴掌煽上去。妻子看到我目中的寒意
道,「怎么,你还想打我?」
我撇过脸去不说话。
「你别忘了你说过的话,这样你就忍不了了,你说过可以原谅我的话不是跟
笑话一样?这么简单就照出你的肚量了是吗?」
「我说原谅你那是建立在你保证不会再出轨的前提下。可是你现在在做什么
?玩火自焚!」
「但我也没向你保证不是吗?那你为什么还觉得我们能重新开始?」
目光再次与妻子对上,我是真不理解她在想什么。如果只是为了离婚,她有
必要做到这一步吗?
「如果你已经不抱重新开始的希望,一心要离的话,直接起诉就行了,这样
你能得到的只会更多。你为什么还要选择这个跟你有染的老头继续暧昧不清?你
是真不怕身败名裂啊你。」
我的指责却并没有换来妻子的醒悟,她站了起来再背过身去摘洗道,
「如果这样能行的话,你会甘心吗?」
妻子的声音不大,加上水声我几乎没听清,可好巧不巧的是我听得一清二楚
。妻子这么做竟然就是要斩断我的念想,她是故意在恶心我。
「你现在就这么厌恶我吗?竟然让你如此作践自己,就因为我昨天说的话?
」
我心碎得双手不住颤抖,无法接受妻子话中的事实。
话题到了这个份上,妻子也不再从容,她双手撑在橱柜的案台上,有些心力
交瘁的道,「不单单是你的问题。算了,现在也不是跟你聊这些的时候,晚上再
说吧。你要帮忙就好好帮,别在这里问东问西的。」
说着转身向外面招呼了一声,
「罗叔,你蒜剥好了吗?」
话题就此打住,我也没法不依不饶,只能静等晚上,看妻子到底想说些什么
。
罗老头进到厨房就嗅到了气氛的冰冷,如果不是妻子给他交过底,料想他此
刻已经在这儿站不住了。不过就算如此,他的表情也足够尴尬了,三个人挤在厨
房里愣是一句话也没说。
饭间,罗老头倒是想主动找话题,但都在我带着厉色的眼神中偃旗息鼓。哪
怕他说的是讨我欢心的话,我也一并打击。我就是要让他知道不要以为有妻子撑
腰,就可以在这个家里站住脚。眼见妻子说话的兴致也不高,罗老头干脆闭嘴吃
饭,不自讨没趣了。
妻子吃完后离席,我也回了房间。洗了澡静等妻子过来的时间,却听到外面
有说话的声音。出来一看,本来应该在房间里忙碌的妻子竟然在客厅陪罗老头看
起了电视,而且还穿着睡衣。
黄色的印花纯棉睡衣,长袖长裤虽然并不暴露,妻子甚至将自己西装的外套
披在了肩上,可看着她用毛巾包着刚洗过的头发,坦然的坐着陪罗老头聊天的样
子,还是令我上火。妻子看到了我,也没在意,反而歪着脖子擦起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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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我拍了拍栏杆的扶手,冲两人嚷道,
「你们明天不上班的吗?都几点了。」
空气再次凝固,罗老头尴尬的坐着一动不动。最后还是妻子擦完头发冲罗老
头道,「水应该好了,你先去洗吧。」
罗老头进了浴室以后,妻子才冲我道,
「晚点我自然会过来,你再这个样子,我也懒得跟你说什么了。」
把家里搞成这种势同水火的氛围明明是她做的好事,可她这话好像都是我的
错一样。我想发火,可是看着她盯着我的样子,我竟然露怯了。狠狠的关上房门
,发誓只要她一会儿敢过来,一定要跟她好好算算今天的帐。
没想到只过了一会儿,我气都还没消,妻子真的打开房门过来了。看着怒视
着她的我道,
「要发火就发好了,你连这点气性都没有了吗?」
「我何止要发火,就冲你今天做的,我给你两巴掌都不过分。」
听到我要用暴力,妻子却笑道,
「你现在只会这样了吗?」
「你什么意思?」
看到妻子这样笑,看来她刚才也是故意惹我生气的。
「如果是以前的你绝不会对我动手的。」
「笑话,按我以前的脾气也不会容忍你做出今天这种事情。」
「是吗?那为什么我都这样做了,你还是不肯离婚呢?」
看着妻子的凄笑,我顿时语塞。是啊,妻子都这样激我了,我竟然还是没有
离婚的想法。
「你这么做就只是为了离婚是吗?」
我也跟着凄然一笑。
「是,也不全是。一切都是因为你的改变,江睿。如果你不是变得像现在这
样乖戾,我也犯不着做这种自损名声的事。」
「你放屁,你今天勾引那老头的时候可不像是为了自损名声。」
妻子说的话不无缘由,但我也不接受她把责任全部栽到我头上。从始至终明
明只有我的选择是在维护我们曾经的感情,而她才是悖离者。
「没错,那是因为我也变了,我们都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妻子坦然接受我的观点。我看着她质疑道,
「你知道你在承认什么吗?」
「自然知道,我昨晚就对你承认过不是吗?只是你不愿意相信。而我今天过
来就是想再向你强调这一点,并确认你的想法。」
妻子的眼神与我对上,却不闪不避,郑重其事。
「你现在就是不断的自贱,逼我承认你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高傲的你了,好
对你死心是吗?」
我对这种不惜名声也要跟我离婚的做法,真的是恨到牙痒。我们是夫妻,又
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她凭什么这么对我。
「不,你还是没弄明白。你眼中以前那个高傲的是我,而你今天看到的这个
也还是我。只不过我又多了一面,尽管我不想承认,可经历了这么多,我的确已
经不满足于以前的生活了。我随时可能再出轨的,如果我欺骗自己,为了体面继
续用婚姻来伪装自己,对你就太不公平了,江睿。你能明白你的坚持对我来说其
实也是一种煎熬吗?」
妻子真诚的眼神让我心神惶恐,明明是用来诉说真情实感的眼神却被她用来
诉说离婚的渴望,她的目光直刺得我心口血淋淋。
我悲戚道,
「呵呵,所以你下了决心要跟我离婚,就是为了没有负担的去做另一个你是
吗?还说什么以前的你,你是准备连脸都不要了吗?」
妻子叹了一声,缓缓坐到床沿才道,
「我也很想继续做以前的那个我,可人终归是要面对欲望的。既然我没有信
心做到保持初心,至少要做到不连累你,不是吗?」
我一把抱住妻子道,
「你可以做到的,你做不到就让我帮你。你赶那个老头走,我不会再让那些
觊觎你的人有机会。不让你受到诱惑,这样你不就可以做回你自己了吗?」
妻子挣了挣没挣脱,便任我抱着道,
「没用的。你本身也是一种诱惑不是吗?除非你能够保证不碰我,也不对,
这样只会更糟。」
说着妻子一阵头疼。我哪能不明白,看着她道,
「你是觉得我不能满足你是吗?」
妻子不敢看我,也没有应声,等同于默认。
我心有不甘,但不得不承认,面对不压抑欲望的妻子,我真的力有未逮。
「那咱们就去物色一个你满意的,现在不是有什么夫妻交友网站吗?不管是
已婚的,还是未婚的,只要你满意,那我就认了。总能找到一个不管是外形还是
能力都让你满意的,那才不辱没了你不是吗?」
情急之下,我再次降低了自己的底线。
可此话一出,妻子顿时火冒三丈,奋力挣开我道,
「混蛋,你把我当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么说,就是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
,谁都可以是吗?」
「那你就不该跟一个老头不清不楚,如果被外人知道,你不是水性扬花是什
么?更难听的说不定都有。」
妻子见我也上火的了,脸色冰冷道,
「我就知道你最在乎的只是你的面子而已。你以为我愿意亲近罗叔是因为他
能满足我吗?是因为他关心我,护着我,会以我的想法为主,是因为相处这半年
我对他的了解。他是对我老心不死,可当我认可他这一点以后,他几乎没有缺点
。不是你随便在外面找个阿猫阿狗我就要敞开心扉去接受,我没你说的那么下贱
!」
我以为罗老头不过是仗着练过武的蛮力,让妻子在欲望上屈服了。完全没料
到他在妻子心里的位置已经这么重要了,这让我更加不能容他。
我怒道,
「我看你是被他的谄媚迷了心窍,你要找这样的舔狗在外面不是随便抓。不
管你是要身材高大的,还是脸面帅气的还不是任你挑,又有哪个不比这个老头强
?」
妻子怒气更盛,怒瞪我道,
「你是在羞辱我还是在贬低你自己?既然我怎么说你都不明白,那就让你亲
眼看看好了。」
说着,妻子起身拉我下床。
「你做什么?」
我不明所以,但还是被妻子拉出了房间。他看了看楼下洗浴间的灯早就黑了
,看向我道,
「一会儿我去罗叔房间,你就在门外,不管你听到什么都不许进来,更不许
出声打扰。在我出来以前,如果你敢故意打断,那明天我就搬走,我们法院见。
」
一听他要去罗老头房间,我顿时不乐意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是想知道他跟别人有什么不同吗?我就让你亲眼去看,用耳去听。你
先不用着急上火,一会儿你就知道答案了。」
我的心顿时提了起来,虽然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发
生什么掰着手指头数也能猜出来。
「你要是敢在我眼前胡来,信不信我真的跟你撕破脸,让你身败名裂!」
我瞪着妻子威胁道。
「我信,你要是真的愿意跟我走到那一步我也认了。」
妻子不由分说的便拉着我下楼,来到罗老头门口,示意我站到隔壁杂物间的
门角,敲了敲门道,
「罗叔,你睡了吗?」
「没呢,这么晚了,有事吗,妮闺女。」
「嗯,你把门打开,我进去跟你说。」
罗老头打开门,看到门口还穿着睡衣的妻子,左右张望了一下道,
「有什么事儿不能明天说啊,妮闺女,小江刚发完脾气呢。」
看来我的余威犹在。妻子不等他继续露怯,一推他进入门内道,
「你把我说的话都当耳旁风了是吗?你当面怕他也就算了,人不在了你怎么
还畏畏缩缩的,像什么样子。」
见妻子已经入内,罗老头赶紧把门带上。我脸色铁青的走到门边,听着罗老
头像应声虫一样道,
「是是是,妮闺女,你说的都对,有什么事就快说吧。」
「这么急着赶我走,你是怕他多过怕我吗?嗯?这是什么?」
妻子忽然一声惊疑。
「你又看这些东西,我说你为什么急着让我出去呢,你不会又偷着在做那种
恶心的事吧?」
「是是,你先把东西给我吧,妮闺女,别让这些东西污了你的眼睛。」
「那你就别把这种东西带过来啊,你就是被这种东西带坏的。我让你乱七八
糟的就别带了,我说的你是完全不听是吧?」
听到这里我似乎知道妻子看到的是什么了,应该是他以前收藏的成人杂志,
没想到他还是没改掉这种猥琐的习惯。
「哎!」
罗老头忽然一声惊忽。
「你别动,让开,我都看到了。」
「这是……,你怎么把这些也带上了?让开,让我看看还有什么。」
「就这几张了,妮闺女,真没什么。」
看不到里面发生的情况,我不知两人在争什么,一时急得心痒。忽然想起之
前从这间客户的窗户是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的,我急忙转身出门绕到庭院。看到
窗帘甚至都没拉上,不禁腹诽罗老头的心是真的大,看那些东西连窗帘都不拉。
虽然窗户外就是庭院,可远处建筑如果有人窥视根本挡不住。只是又有谁会无聊
来窥视一个老头呢,这倒也方便了我。
我侧身贴着窗户便看到妻子正翻看着手中的东西,好像是相片?罗老头唯唯
诺诺的的站在一旁,不断打量着妻子的神情。
「你什么时候把这些洗出来的,这怎么还有我不知道的,谁拍的?」
「这不是那天庆功宴上你帮我挡酒嘛,老张头拍的。」
「那怎么又到你手上了,而且,你把这些照片洗出来干什么?还夹在这种书
里。」
妻子面红耳赤,我看不到照片的内容,但听妻子话中的意思。分明是她在张
家村时被人拍的照片,而罗老头把它们夹在成人杂志里,脑子里在想什么不用想
就知道了。
「你老实交待,你对着我的照片做什么了?」
罗老头老脸也红了起来道,
「这还不是因为你白天那样撩我,我本来火气就旺,又一个人憋了那么久,
刚才在沙发上闻到你身上的香味我就……。」
不等罗老头说完,妻子「啪」的一下将照片打在他身上道,
「闭嘴,你还真是一点没变。难怪你刚才跟做贼一样,我好心来跟你说说话
还碍着你的事了是吧?」
妻子说着羞涩难忍的看了看门口,随后又惯性的看向了没拉窗帘的窗户,似
不想被人瞧见她的窘态。当她视线投来时,我猛的一缩脖子。她瞧得突然,我也
不知道被她发现没有。但既然是她让我自己看自己听的,我也没必要心虚,随即
又将头探了过去。
罗老头将散落在地的相片一一拾起,妻子又一把夺了过去道,
「这些我没收了,给你也是无用。你刚才就是看这些看得心虚了,才那么怕
看到江睿的吧?枉费我今天牺牲自己给你说了那么多,全成了耳旁风。」
「哎,别呀,妮闺女,你总得给我点念想吧。」
罗老头伸手抢夺,妻子一闪身,身体顿时与他有了接触。罗老头忽然收了动
作,搓着手冲妻子道,
「妮闺女,那既然你今天说的没效果,是不是可以再给我打打气?」
说着,眼光不自觉的打量着妻子睡衣下的玲珑娇躯。妻子穿的这身虽并无特
殊,但因单薄,根本遮不住妻子窈窕的身段。酥胸隆起,臀瓣挺俏,身材的曲线
还是能穿透纯棉布料的束缚。最主要的是沐浴后的体香,面对着面清香扑鼻,根
本不需要提鼻就能闻得到,这老头自然而然就起了色心。
妻子听到他的话竟然也不恼,这应该本就是她的目的,反倒饶有兴致的盯着
罗老头道,「哦?你刚才不是还怕被江睿发现,现在竟然敢主动向我讨便宜了?
你就不怕江睿就在这门后听着,只等你露出破绽吗?」
说着目光引导着罗老头看向门口。罗老头顿时一惊,赶紧打开门查看。我若
是在门口,此时应该被他撞了个正着。而妻子却一脸笑意的向着窗户看了过来,
她果然是发现我了。我也没闪,不管她是不是看得清我的眼神,我狠瞪向她。
她是真的变了,到了这种时候竟然还敢连罗老头带我一起调戏,是真不怕事
情不可收拾啊。
见门外漆黑一片,罗老头关了门转过身来,冲妻子无奈道,
「妮闺女,你就别吓叔了。」
「哧!」
妻子噗哧笑出了声,卖弄的这一下俏皮让她原本又羞又怒的心情一下缓了过
来。
「你以为我是故意吓你呢,我是警告你,不要色心一起就对周围的环境不管
不顾。我需要的是你按我的要求行事,不是让你自作主张提要求的。」
罗老头耷拉着脑袋失望道,
「不行你说就是了,故意吓人是要吓死人了。」
表情上的后怕看得出他还是摆得清自己的位置的。可紧跟着就听妻子道,「
我没说不行啊,只是你要的只能我主动给,而不许你自己要。」
妻子的话令我一惊,罗老头难掩兴奋的抬起头来道,
「真的?」
可随即又耷拉了下来道,
「还是算了吧,小江还在家呢。万一他察觉到你过来……。」
「你跟我耍心眼是吧?你要这么说我还真是不能不给了。」
妻子看出了罗老头有欲擒故纵之嫌,却还是故意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这明显
是为了做给我看吧。
罗老头表情尴尬,却只听妻子一喝道,
「坐下!」
罗老头身体一僵,在妻子的眼神中还是乖乖的坐到了床沿。
「妮闺女……。」
罗老头战战兢兢的,摸不清楚妻子现在是不是在生气。
「说吧,你刚才想要我做什么?」
看到妻子终于勾起一丝笑容,罗老头总算松了口气道,
「你今天都刻意那样了,叔哪里睡得着啊,脑子里想的都是你可以帮叔踏实
一下。」
罗老头这话已足够露骨,妻子脸色己见潮红,却并没有驳斥罗老头的妄念道
,「所以,你想让我怎么做呢?」
「就是想你帮叔弄一下……,绝对没有想真的操你的。」
罗老头先是手捂了捂已经鼓起的裤裆,可随即而来的解释无异于此地无银三
百两。妻子面色更加羞红,却没有计较他的妄语,反而继续撩拨她道,
「真的就只是弄一下你就能满足吗?」
「要是你还能帮叔用嘴,那就更好了。」
眼见妻子如此,罗老头哪还能放过机会。妻子顿时面色如血,他提这个简直
比说他们的肉体关系更加刺激妻子。
妻子顿时柳眉倒竖道,
「你倒是真敢想,上次我受了你的骗就恶心到现在。你存心让我吃不下饭是
吧?这种糟践人的事不许你再提。」
「这说明你还没适应,习惯了就好了。」
罗老头还在恬不知耻的撩拨。
妻子羞得一脚踢在罗老头的小腿上,急道,
「讨打是吧,这个不行,再提别的也没有了。」
看到妻子这个样子,我才确定她不是在故作矜持。她既然无法接受用嘴,为
什么昨天在我拒绝的情况下还要坚持用嘴帮我呢?看来她是在故意拉低自己的下
限逼我放弃,她真实的情况远没有她说的那么糟。想到这里,我对妻子自贱的行
为更加酸楚和怨怼。
「那我不说了,全听妮闺女你的。」
罗老头自是不想鸡飞蛋打,腿一张便坐着等候妻子发落。
妻子看了一眼我的方向,转而跟着坐到罗老头身边道,
「最多帮你用手,想别的都没有。」
「啊?至少帮我用脚吧,叔有个办法可以很快弄出来,也不耽误你。」
罗老头竟然还是惦念着妻子的玉足,说完便起身打开一旁的抽屉,从压着的
盒子下面扯出一双不知放了多久,皱成一团的黑丝袜。转身对妻子道,
「今天你用脚撩的叔,至少圆了叔这个念想让我睡个好觉吧。穿上这个帮叔
弄一下,一定很快的。」
妻子顿时窘迫得不成样子,目光盯着黑丝上甚至还有不少干涸结痂的硬块,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羞怒道,
「滚!你这个老不羞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竟然想出这种办法来羞辱我,你这
还不如让我跟你做爱泄欲呢。」
「你要是愿意那也行。」
罗老头喜笑颜开,把刚才的胆怯又都忘在了脑后。
「滚!今天只有手,你再废话我就走了。」
话题一到了这种问题上,妻子就远不是罗老头的对手,她没了刚才的从容,
羞愤的站起身作势要离开。罗老头立马妥协道,
「别,叔听你的还不行吗?但至少用上这个帮我用手吧,你也不想我一直拖
着射不出来吧。」
妻子看着递到眼前来的丝袜,顿时陷入了挣扎。正做着心理斗争,余光再次
瞥到窗边的人影,赌气似的一把扯过罗老头手上的丝袜。
「难闻死了,你到底多久没洗它了。」
刚才还不觉得,等东西到了手上妻子才察觉到一股怪味儿。
「这可是我的宝贝,哪舍不得洗。」
罗老头不尴尬,反而笑得更加猥琐。
妻子狠剜了他一眼,又坐了下来,罗老头当即便开始拉自己的裤子。
「你干嘛?别对着我,坐下。」
看着罗老头正对着自己便开始脱裤子,妻子猛的一拉他。
「不对着怎么弄啊。」
罗老头不解,但还是被妻子拉着坐在了身边,这下两人都背对着我了。
看着妻子紧张的样子,我猜想她八成是不想被我正面看到。可她既然已经决
定要这么做了,直视与否又有什么区别呢,唯有她这种掩耳盗铃的心态才觉得有
区别了。
妻子将丝袜握成一团伸向罗老头这边,却被他一把抓住道,
「别这样,将手套在丝袜里。」
说着罗老头便教妻子如何做,吓得妻子顿时将手收了回来道,
「你脑子里怎么都是这些变态的想法?」
「变态吗?那说明你还没变坦率,等你真的学会怎么取悦男人的时候,就不
会觉得变态了。」
妻子的脸早已红到了脖子根,瞪着罗老头的眼神也满是春水。即便不做爱,
这个老男人也有的是办法撩拨她的底线,直叫她有脾气也发不出来。
妻子再次狠剜了他一眼将手伸了过去,在罗老头的帮助下,半推半就的将丝
袜套在了手上,其间妻子的身体不时轻颤,明显她的底线又被撼动了。
看着妻子被捋起的袖管,肘关节处吊着丝袜的另一半,这显然是一条连裤袜
。也对,妻子就是裤袜居多。不知道她当初任凭罗老头拿她的丝袜泄欲的时候,
有没有想过这些沾满污秽的丝袜有一天会回到她的身上,并由她亲自帮这个老男
人泄欲。
「嘶,握紧点,妮闺女,咱们别磨蹭。」
罗老头身体一抖,发出一声颤抖的同时,妻子也赶紧将脸转向另一边,不敢
看看己洁白的素手套着这污秽的丝袜帮老男人打手枪,是一种怎样的视角体验。
「……」
在身体本能的轻颤过后,妻子的眉头逐渐松散了开来,脸也渐渐转了回去,
只是没有看罗老头的方向。盯着面前的墙壁,机械的套弄着手臂。
「唔~,妮闺女,你的手法好像变生疏了,是太久没练习的关系吗?」
一旦进入欲望喷发的环节就进入了罗老头的主场,他低着头看着胯间妻子抓
着他阴茎的手,顿时难忍调戏。
妻子没有理会他的话,却挪了挪翘臀,身体几乎贴到了罗老头身侧。这下我
连她手的动作也看不到了,只看得到紧挨的两人宛如一对情侣,只是年龄,身高
和肤色的差距给这层关系增添了巨大的反差。
「嘶~,就是这样,看来你没忘。」
罗老头身体一紧,我看不到妻子的动作,但能从她手臂肌肉的振动频率看出
,妻子显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闭嘴,你也不怕把江睿招来,再说话就自已弄。」
妻子一句话顿时让罗老头噤若寒蝉。
贱人,你还有脸提我。我恨不得破窗而入,但妻子的警告在前,在揭晓她的
答案以前,我承受不起她带着罗老头一起搬出去,脱离我视线的代价。如果最后
她给予我的答案只是她又一次跟罗老头的翻云覆雨,我会亲手揭破她的丑事,让
她身败名裂。
没有了说话声以后,房间内一时只剩下罗老头不时的哼声,和偶尔能听到的
粗重喘气声。妻子像是完全沉浸在了给罗老头撸动的节奏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可没一会儿我就看到罗老头不老实的贴上了妻子,两人刚才还只是挨着,可
在罗老头刻意的靠近之下,两人的手臂交叠在了一起。罗老头更是趁着妻子没有
察觉,悄悄的伸出一只手去摸向了妻子的翘臀上。
「你干嘛?」
感觉到罗老头大手的动作,妻子身体一僵,侧过头去问罗老头,可竟然没有
惯性的用手去阻止。
「这样子太单调了,让叔摸摸找找感觉,感觉来得快点。」
罗老头心虚之下赶紧解释。
「我允许你碰我了吗?把手拿开!」
「别这样嘛,妮闺女,你贴我这么近还让碰,是想馋死叔啊。你闻闻这房间
里现在全是你身上的香味,要是今天叔出不来那不得憋死啊。」
「憋死你活该,谁让你一天到晚脑子里尽是这些东西。」
罗老头还没察觉出来,可我却听出妻子这话中满是嗔意。从她刚才没第一时
间用手去挡罗老头的手来看,她是默认罗老头这么做的,可能主动挨他那么近也
是在给他制造机会。
该死,方妮,你是真的疯了。
「这能怪我吗?今天分明是你主动撩拨叔的。」
罗老头满脸苦涩,可即便他反应慢了一拍,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从他摸上
妻子的臀部到现在,妻子嘴上说归说,可帮他撸动的节奏却是一下都没停。
他赶紧试探的用手隔着睡裤抓住了妻子的臀瓣,柔软的触感令他的手指一下
子就陷了进去。
「让你放手了怎么还抓上了?」
妻子一声嗔怪。可这次连罗老头看出来了端倪,妻子压根就没有拒绝他的动
作。他顿时心花怒放的道,
「送上门来了不让摸,你一会儿又该说我是软蛋了,必须得摸。」
「你不怕江睿在外面了?」
「不怕,这不有你护着叔嘛。」
「你都欺侮他老婆了,我若开口,他说不定会连我一起收拾。」
「那我也不怕,反正有你陪着叔。」
这对狗男女竟然还打情骂俏起来了,我感觉我随时可能暴走。
「嗯~,你轻一点。」
妻子身体一紧,发出一声呻吟。罗老头执着于妻子臀肉的手感,完全不知道
收敛。
「又不是没捏过,怎么这次这么敏感?我知道了,其实你早就想被叔摸了,
是不?」
「再胡说就把手拿开。」
我看不到妻子的眼神,但从她的语气来看,肯定有这层意思。
「那叔不说了,你帮了叔,叔也来帮帮你。」
罗老头的手终于从妻子臀部移开,隔着睡衣在妻子后背摩挲了几下之后,忽
然撩起妻子睡衣的下摆钻了进去。
「嗯~,别!」
妻子身体陡然一阵颤抖,顿时像软了一样贴在了罗老头身上,而罗老头的手
也趁势绕过妻子的腰肢转向了正面。
混蛋,我分明记得妻子可是连胸衣也没穿!
「啊~,别捏!」
我终于看到妻子抬起另一只手去抓罗老头已经摸到胸前的手掌。可这种抗拒
显然也是象征性的,罗老头根本不管妻子的动作,手掌在妻子胸口肆意的动作,
引得妻子娇声连连。我的视线看去,睡衣的后摆高起,已经露出大片的裸背。
「嗯~……。」
妻子不断的发出低吟,身体愈发柔软,手上的动作肯定也难以为继。我却看
到罗老头另一只手臂也在动作,应该是在帮助妻子继续撸动。
「骚闺女,刚才奶罩也不穿,就穿个睡衣在叔面前晃,是不是是就想着让叔
这样帮你揉胸?」
「你别胡说。」
罗老头肆意挑逗,妻子的辩驳却显得如此无力,难道这就是她要我看的答案
吗?我目眦欲裂,转身就向着屋内走去。却听罗老头的声音道,
「那你为什么不反抗?难道是小江挑起了你的欲望却满足不了你,所以你才
想起叔了?」
我顿时驻足。
「你占便宜就占便宜,要是再说这种贬低我老公的话,我就喊他过来了。」
「好好,妮闺女愿意让叔摸,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我还问什么原因,真是
不识好歹了。叔错了,不说了。你手也动起来嘛,别让叔断了感觉。」
看来妻子还没在罗老头面前说过我不如他这种话。虽然她的动机可能是出于
维护她的尊严,但至少从这一点上判断,她还是把我们当成一体的。只是她此刻
躺在罗老头怀中任他轻薄的样子,又是在打谁的脸呢?我双拳紧握,又折了回来
,靠在冰冷的外墙上,心里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舒服吗?」
罗老头挑逗的话语不断,让房间内的氛围更加旖旎。
「……」
妻子却像是屏住了呼吸,连呻吟声都停止了,完全就是在刻意回避罗老头的
话。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骚屄也出水了?」
妻子无声的退让让罗老头更加肆意妄为,妻子的脾性早已被罗老头摸了个七
七八八,从她眉宇间的神态就能分析出她的心理状态。
「你瞪我也拦不住叔说的是实话,不信让叔看看你的小骚屄,肯定已经出水
了。」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什么骚什么,你骂谁呢?」
妻子介意的竟然只是他的说法。
「不叫骚屄叫什么,阴道还是生殖器?那不更拗口吗?」
罗老头的话直说得妻子挣扎着就想要坐直身体,比起他话语的直白,妻子竟
然更在意的是他的言辞修饰。这种避重就轻的执着点就像就是在告诉罗老头,她
其实很受用他的挑逗,要是再稍微再注重一点说辞,让气氛更加暧昧一点就更好
了。
「好好,不说了。」
罗老头赶紧搂紧妻子,附在她耳边轻声道,
「你看,叔的鸡巴也硬得出水了,让叔再操你一回呗,叔可是每天都在想你
,想你的下面。」
罗老头果然是贼心不死,不满足于妻子这简单的侍奉服务,最终的目的依然
是妻子的身子。我赶紧附耳贴近窗口,我要确认妻子是不是真的就是为了在我面
前再现她跟罗老头的奸情。
「咯咯,说了这么多就是你管不住这根东西了呗。怎么,你不怕江睿突然进
来,看见你正在操他的老婆,提刀杀了你?」
妻子突然娇笑出声,好像就是在等罗老头提这个要求一样。这是我第一次听
妻子说「操」这个字,就好像她是在刻意给这暧昧的气氛添柴火一样,罗老头定
是心都酥麻了。
果不其然就听到他又目通红的盯着妻子,仿佛要将她一口吃下去一般,激动
道,「怕。可是叔更怕活活憋死,你看叔都被你玩成这样了。今天你又是勾引,
又是主动送上门的,不对叔负责总说不过去吧?」
「不要脸,到底是谁偷偷躲在这里看那些色情的东西,最后把气氛搞成这样
的?要我说你是自找的,憋死你活该。」
妻子像是故意撒娇一样,竟然在罗老头胸口捶打了一下。罗老头心都化了,
一只手仍捏在妻子的胸口,用另一只手抓住妻子的手道,
「好闺女,让叔再操一回吧,叔给你做牛做马。」
「你欠我的这辈子都不够还了,还说什么做牛做马。」
「那下辈子叔也卖给你了。」
「谁稀罕呀。」
「那你说怎么才让叔操吧?」
两人的对话越走越偏,房间内的气氛已经到了炽热的临界点,随时会爆开。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看着里面依偎在一起的两人,我的理智像被煮沸的开水一
样开始冒烟,随时可能爆开。
「这么想操我呀?」
妻子的声音到了此刻已经腻得发酥,满是媚意,这让罗老头看向她的目光随
时能喷出火来。
看着罗老头理智渐失,坚定点头的样子,妻子添了最后一把火道,
「那你还在问什么?之前两次你也没经过我的同意呀。」
此话一出,罗老头再也不管不顾,一个转身将妻子推倒在床上,扯着妻子的
睡衣就要提枪而上。
到此我再也不想忍下去,转身欲走却听妻子一声娇呼道,
「啊~,等等!」
「还等什么,你不是让叔不用得到你的同意吗?」
妻子此刻的拒绝来得太晚了,罗老头已经失去了理智。
「我忘了我那里擦伤了,不能做爱。」
此时罗老头已经扯下了妻子的睡裤,眼盯着她的下体处,动作陡然停滞,一
脸震惊的看着妻子道,
「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伤的那里,叔怎么没听你说?」
罗老头竟然生生止住了冲动,刚才还红得要吃人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
妻子拉起睡裤,缓缓起身道,
「上次从你那儿回来,我跟江睿吵架了,他一时没忍住就……。」
妻子实话实说的说出了实情。
「……,你糊涂,叔说了让你把那劳什子偷拍的扔了,你偏偏要寄回来。刺
激了小江不说,也害了你自己。」
罗老头说着,竟一把抱住了妻子好声安慰,
「是叔的错,不该坏了你的清白,让你受这种委屈,叔不是人。」
罗老头说着竟狠狠的扇起了自己的耳光。
妻子赶忙拉住他的手,直说自己无碍,反过来劝慰起了他。
看着再次抱在了一起的两人,此刻我没有了刚才的愤慨,反而被一种六神无
主的惶恐笼罩。这才是妻子要让我看的答案?罗老头对她的感情竟然已经超脱了
欲望的束缚,变得比他自己还要重要,这种感情意味着什么我哪里不清楚。
妻子已经真正走进了罗老头心里,而妻子的心里也有了罗老头的影子。这释
放的信号已经远远超过了我的担忧,两人的关系已不止于肉体的欲望,更是情感
上的羁绊。
我已无心关注房内的两人还在说什么,心口猛跳的走回屋内,趁着妻子还没
出来赶紧回到房间。此刻我已打定主意,罗老头绝不能留。即便废了他,我也要
让他从妻子眼前消失。
我躺在床上良久心情怎么也无法平静,房门这时候却再次被推开,妻子也没
开灯,看着躺在床上的身影道,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妻子质疑的语气分明是怕我没看到最后。
「不回来难道在外面吹冷风看着你们这对狗男女亲热吗?」
看到妻子,屈辱与愤怒再次将涌上我的心头,我实在忍不住对妻子恶言相向
。
我本以为会触怒妻子,她却坐在了我身边歉意道,
「对不起,这次我不是有意要刺激你的。只是如果我不这么做,你根本无法
理解我在面临什么样的选择。」
「不管你怎么样选择,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老婆。」
看着坐近的妻子,我无法抑制冲动的一把抱了上去,生怕失去她。刚才最后
得见的一幕给了我巨大的心理压力,我生出一种妻子跟我离婚,就是要跟罗老头
在一起的感觉。心里一直在患得患失,越想越是惶恐不安,无法平静。此刻看到
妻子靠近,真如一个孩童被人夺走了最珍视之物一般惊恐无助。
「唉!」
妻子长叹一声抚上了我的背。
「如果你不想我变成你刚才看到的那样,就放手吧,江睿。我们都回不到过
去了,如果继续强行在一起,我会不免把你和罗叔放在心里进行比较,心里始终
会留下那一道缝隙。只有我们分开了,我才能关上自己欲望的大门,做你眼中的
那个方妮。你放心,我们离婚以后,还可以是朋友,我会让罗叔回老家,不给他
可乘之机,不会做让你面上蒙羞的事情的。」
妻子循循善诱的话却再次刺激到了我。在婚姻期间都不能保持忠诚的她,凭
什么让我相信离婚以后,她会因为在乎我的面子而跟罗老头划清界线?我只当作
这是诱导我离婚的谎言道,
「你放屁!离了婚你才会更加肆无忌惮的放飞自我,到时候你跟那个老头双
宿双飞,我又有什么资格来管你?你凭什么让我相信离了婚,你反而会恪守妇道
?」
妻子见我如此不相信她,也只能无可奈何。
「道理虽是如此,可你现在就能管住我了吗?」
这句话顿时让我暴怒道,
「贱人,你就是管不住自己的骚屄要跟那个老头偷情是吗?他能满足你,我
也可以!」
男人的血性逼得我一把将妻子按倒在床上,我瞬间欺身而上将妻子压在身下
。可脑中忽然想到自己上次冲动带来的后果,妻子尚未痊愈,我的动作一顿。
妻子却反而拉着我的手道,
「来呀,你在犹豫什么?」
我震惊的看着妻子,怀疑她是不是在说反话激将我。
她却从下身掏出一物,正是她填充在下体的纱布。
「刚才我是骗他的,只是为了让你看到他对我的关心跟你理解的不一样,其
实我已经好了。」
妻子的脸延续着刚才的潮红。我看着她手中被浸湿的纱布,上面没有血迹,
有的只有淫液浸染的腥臊味。愤怒再次决堤道,
「骚货,你果然就是欠操,我要操死你!」
我扒下妻子的睡裙压了上去,妻子勾住我的脖子,媚眼如丝道,
「操我,老公,操到我改变主意好吗?」
感受到妻子的动情,我心中顿时一阵酸楚。原来她早就做好了要被我操的准
备,而这全拜罗老头把她撩得火起所致,我只是个负责帮忙灭火的。不过这种酸
楚现在也成了我的动力,我压着勃起的阴茎对着妻子湿润的蜜穴,都不用做前戏
,畅通无阻的直接顶入。
「嗯~!」
妻子一声长吟,四肢死死的将我缠住,仿佛要将我揉入身体一般的全情投入
。
赌上男人尊严的冲刺让我歇斯底里,无论是耐力还是体力都空前的好。可昨
天刚射过一次,现在又在妻子的全力配合下,我仍然感觉极限来得很快。最后在
我想换姿势缓解一下射精的冲动时,却被妻子死死缠住,生生缴了械。
我感觉到了妻子的颤抖,可那并不是高潮的韵律,而是欲望迭起渴望更高峰
,却从半空跌落时的茫然。
我不服输的压在妻子身上继续挺动,想让自己再硬起来。可已经软掉的阴茎
从妻子的穴口滑出,生生阻断了我最后的疯狂。我不敢抬起脸去看妻子,生怕看
到她鄙夷的目光。可她反而拍起我的后背,安抚着我不甘心的情绪道,
「你做得很好了,老公,不要勉强自己。」
我刚才的表现较之以前并无不同,甚至略胜一筹。可见识过罗老头牲口一般
的能力以后,她的安慰更像是讽刺一样瓦解着我的自信,悲戚中我感觉到这就是
我们关系的尽头。
「这是不是我们最后一次做爱了?」
妻子没有说话,但这种默认让我的眼泪更加绷不住,挤出眼眶道,
「我们不要离婚好不好,老婆,我可以去健身的,直到你对我满意为止,好
不好?」
我抬起脸看着妻子的眼睛,只希望她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能够心软。她却移开
了目光道,「我们的问题如果是如此简单就好了,你也不用委屈自己,江睿。如
果我们的缘分真的未尽的话,也许现在退一步才是对彼此最好的办法不是吗?也
许你会遇见更好的呢?如果你还爱我的话,就尊重我的选择好吗?」
眼见妻子的决心已无法挽回,我起身直指着衣衫不整,下身更是一片狼藉的
她,骂道,「你闭嘴,少用这种商量的口气跟我说话。你自己发骚了就是发骚了
,还不如大方的承认我不如那个老头,你就是喜欢他的大鸡巴。这样好歹能让我
死心,你现在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比那些娼妓还要不如,她
们好歹还能大大方方的承认。」
妻子双目圆睁的看向我,像对我完全死心了一样,起身整理着自己的衣物道
,「你非要这么认为的话,那就是吧,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如果你真的想逼着
我变成那样的话,那就死硬到底吧。」
妻子说着往外走去,我想要厉声再喝,可心里打定了的一个主意,让我止住
了继续与妻子撕破脸的冲动。我必须要忍,不能打草惊蛇让妻子提前有了防备。
看着妻子离开,今晚的谈判再次以破裂告终,形势已经到了万分险恶的地步
。我目中透出怨毒,方妮,这是你逼我的。等那老头没了那根让你发骚的鸡巴,
我看你还愿不愿意不知廉耻的继续留他在身边。
我默默的拿出了手机,将李诺对我的劝诫抛在了脑后,现在我心里只有一个
目的,那就是复仇。
……
接下来几天,妻子与罗老头的关系反倒正常了许多,并没有再当着我的面有
什么亲昵的举动。或许是看到她对我的刺激并没有顺利得她想要的结果,这才有
所收敛,不想再做无用功。可这并没有让我放松警惕,我感觉得到妻子在等我做
出表态,她的耐心一到,我们之间就不会再有这么平和的时间了。
所以我反而升出一丝紧迫感,愈发迫切的想要拔掉罗老头这个眼中钉。奈何
两人这几天一直是同进同出,几乎形影不离,让我一直没找到机会。看着罗老头
理所当然的赖着妻子,更加坚定了我要除掉他的决心。
最后我只能主动出击,从女经理的口中问出了她明天要与妻子一同出门,去
谈一个补充合同。我趁着这个空当,做好安排之后,在临近下班的时间解散了妻
子公司仓库的滞留人员,将罗老头堵在了仓库里。
本来就对我的出现心生疑窦的罗老头,看着门口两个面包车上下来的十多人
,脸色顿时就变了。可随着仓库门被拉下,他也没有了逃走的机会。
我看着面色凝重却还不露怯色的罗老头,冷笑道,
「看来你是做好准备迎接我的报复了,我倒要看看等你爬不起来的时候是不
是还能这么从容。」
「我知道你迟早会忍不住,但没想过你会采取这种手段。这可是犯罪,小江
,你可要想好了。而且这里是妮闺女的公司,一旦出了事,受损失的可还是你们
自己。」
罗老头惺惺作态的的劝导让我心中复仇的怒火彻底暴发,我用手一指他道,
「这都是你逼的,给了你这么多机会你还不知道从我眼前消失,那就只有让我来
帮你了。给我上!先把他给我制住,我亲自废了他!」
我纠集的十几个混混顿时一拥而上,可首当其冲的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轻
敌,我明明已经警告过他们罗老头有拳脚功夫,可他还是一个照面便被罗老头将
手中的防暴棍给夺了。有武器在手,罗老头像是有了底气一样,极有章法的退到
一旁的承重梁边,绕着梁柱接连就放倒了两个扑上来的人。
「啊~!」
混乱中传出的惨叫声尤为凄厉,我好像听到了骨折的声音。罗老头下手竟然
毫不留情,上来就废掉了首先冲上去的几人,让他们再起不能。我只觉头皮发麻
,我还是第一次感觉到罗老头的狠厉,事情看来很快会向着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
,可箭已离弦,事情已经由不得我控制了。
惨叫声震慑了后面围上去的几人,我太高看这些地痞的执行力了。好在领头
的汉子挂不住面子,喝止了叫骂的几人。指挥人手将罗老头重新围在了中间,才
算将阵脚稳住。我握紧拳头看着围而不上的几人,再次许以重利,众人终于再次
一拥而上与罗老头缠斗在一起。
金属交接的击打声和惨叫声络绎不绝,我虽然有看到罗老头挨了不止一下,
但没有一声惨叫是从他嘴中发出的。我急得恨不得自己冲上去,可就这一会儿的
工夫,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十多人现在还站着的已不足五人。形势陡然逆转,看着
靠着柱子满脸痛苦,却依旧没有倒下的罗老头,还站着的四个人已无一人敢上前
。
「废物!这么多人连一个老头都对付不了,你们的业务能力都是吹出来的吗
?赶紧给我上!」
我推搡着领头的汉子,从头到尾就他把自己保护得最好。
「点子这么扎手,你竟然还只让我们带钝器,你应该付全责才对。我告诉你
,今天的医药费你得全给我报了,不然你就等着进局子吧。」
领头的看着满地哀嚎的小弟,都要气疯了。但还是朝剩下几人示意,几人逐
渐又围了上去。罗老头见几人还敢上前,左右看了看,瞄准一个空当突然冲出了
包围,向着办公区跑去。
「追!」
几人立刻追了上去,我也着急的想要跟上,可手机却突然响起。我快速拿出
看了一眼,是李诺,又赶紧挂断给塞了回去,准备继续去追。
仓库外面却马上传出她的喝声,
「江睿!不想闹到人尽皆知就赶紧给我住手,把门给我打开!不然物业的人
一会儿过来,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听到没?」
李诺会知道我的行动,我并不奇怪。她给倪元当过黑手套,江州地界上混黑
道的她可能比我都熟悉。所以我还刻意没有去找上次联系的那一拨人,但没料到
还是这么快就被她知道了,竟然这么快就堵在了门口。
我看向罗老头逃走的方向,就凭剩下的这几个人想拿下罗老头已经不可能了
。再看这满地打滚的人,他们当中如果有一人疏于救治出了人命,今天的事就彻
底压不住了。我心如死灰的打开门,看着门外冷面寒霜的李诺,身后还跟着好几
人,方平也赫然在其中。他冲我笑了笑,跟在最后的他进门后再次把门给拉了下
来。
这时前去追罗老头的几人也折返了回来,看着新进来的几人愣了一下,还以
为是来抢饭碗的,领头的汉子对我道,
「那老头把自己锁在了一间办公室里,用东西把门抵住了。要不要继续破门
我们来问问你,顺便把我们这些兄弟安排一下。哪怕你叫了别人,答应我们的可
一分都不能少啊,我们今天牺牲可不少。」
我没好气的应了下来,让他们先救助伤者。看了李诺一眼,她刚才冷峻的表
情已经收起,反倒是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乱糟糟的一幕。
「要笑话我便笑好了,我就是没胆量弄死那个老头,才让事情变成这样。」
眼见事情已经不成,我也泄了气。
「我如果要笑话你就不会现在过来阻止你了,我闲着没事干是吧?我是怎么
警告你的,你都当耳旁风了。不过你既然都纠集了这么多人了,竟然还没想着对
那老头下死手倒真出乎我的意料了,看来你还是不够恨他啊。」
她这最后一句可就比直接笑话我更让我难以接受了,我指着她咬牙切齿道,
「要不你把你带来的这些人借给我,我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够恨他。」
李诺一笑道,
「就怕你没这个机会了。你老婆应该快回来了吧,你想当着她的面行凶吗?
她会不会把你送进监狱我可就不知道了,别再连累我。」
说着她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你通知她的?」
「需要我通知吗?里面那老头八成已经打电话了,而且你闹这么大动静,物
业那边肯定会联系老板的。你老婆又不是出差离得远,赶回来也就十几二十分钟
的时间。」
说着她看向正在给躺在地上的人检查伤势的几人道,
「哎,你们打算怎么处理这些人?」
「什么怎么处理,当然是送医院。」
领头的汉子看着看客一样的李诺,心情本就不好,回答的语气自然也不客气
。
「废话,但就这样一起送吗?你们会不会办事,回头就有警察来找你的麻烦
,到时候就推给雇主吗?你们还想不想混了?」
李诺没好气,随后吩咐方平几人帮着把人分开送医,伤势重的直接去医院,
不重的上诊所,以此来抵消影响。待到安排好这些,她正准备与我搭话,就看到
重新打开的大门外,妻子的车回来了,她一摊手道,
「得,我还想问你要不要提前先撤,别让妮姐抓现行,这下没机会了。」
妻子看着最后驶离的两辆面包车远去,一脸铁青的走了过来。
「要不我先撤了?」
李诺本不想介入接下来的纠纷,我却喝止她道,
「你不许走!」
这时妻子已经走了过来,先是看了看李诺,语气不善道,
「你也有份参与?」
李诺苦笑了下,还没来得及解释,妻子又转向我。面色先是极怒,随后又是
痛苦,明明有很重的话要骂出口,却还是咽了下去。捂着头身体极怒攻心的一晃
,站稳了身形之后才愤恨的咬牙道,
「罗叔呢?」
「废了,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妻子一开口就是关心罗老头,这让我愈发后悔今天下手还是太克制了。
「你怎么敢的,你是想回牢里去跟倪元做伴吗?」
妻子气急,身体颤抖的同时眼眶都红了。
「这不正顺了你的意吗?你不用再带着那个老头,也不用再嫌我这个丈夫碍
事,可以一个人过你自己想要的生活了。你不该谢谢我这么做吗?」
我怒瞪着妻子。
「你以为我不敢报警是吗?」
见我不知悔改的嚣张态度,妻子怒不可遏,拿出了手机。
「你报啊,既然心里想这么做,干嘛还装得一副对我还有感情的样子。」
怒火的碰撞让已经善后的事情再次失控,眼看妻子真的在打电话,李诺赶紧
一把挡了下来道,
「哎,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把我一个外人夹在中间,都不要面子了吗?妮姐
,你别听他瞎吹牛,那老头好好的在里面呢,你先去看看吧。」
「李诺!」
我并不买李诺的账,反而气愤她多管闲事。
妻子一听她这么说,气才消了大半,目光看了眼办公区的方向并没有马上过
去,而是余怒未消的不住用视线扎我。
「这次算那老头机灵,下次就不会有这种好运了。只要他一天不从我眼前消
失,我就一天让他没好日子过。」
我咬牙切齿的威胁妻子道。
「江睿!你还要不要脸,是你一直纠缠不肯放弃,我才把罗叔请到家里来的
。这些都是你同意了的,你现在摆出一副不能接受的受害者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该说的我都给你说明白了,本来是给你时间是好让你想清楚,现在你反倒来这一
出,你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既然你这么生气,干脆连我一起收拾了好了。你
以为没了罗叔我就必须留在你身边了吗?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
的是,我就是去外面随便找一个,也比这个样子的你强!」
妻子气极,话一出口如刀子一样,句句诛我的心,我的一口老血几欲喷出。
「你!」
可在这么干之前我就已经料想过妻子会有现在的态度,现在不过是自食其果
罢了。只是哪怕结果无法改变,我也不想像一个失败者一样结束。
我几步走到李诺身边,一手揽住她的腰道,
「你也不要自以为是的以为我离不开你,跟你一样,我也不是非你不可的。
」
李诺挣扎着动了动,但被我牢牢箍住,只能面色尴尬的站在我身边。
妻子看着我搂着李诺的手眼神跳动了一下,但随即便转过目光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祝福你们。」
说完她便向着办公区走去。
眼见妻子竟然真的不在意我亲近李诺,我心如死灰的喝道,
「我知道你最在乎的是柳柳的抚养权,如果你执意离婚的话我不会放弃她的
,作为过错方的你以为法官会把孩子判给谁?」
妻子果然驻足,她气呼呼的看向我,但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继续离去。
李诺一把打开我的手道,
「你这个样子真是没品。」
「连你也觉得我做得过分吗?」李诺的评价让我只觉得有种不被人理解的抑
郁感。
「手段虽然难看了点,但也算情有可原吧。」
可能是照顾我的感受,李诺又把话折中了一下。
「好了,我走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先说好,我不会再来给你擦屁股的
啊。我最近事儿多着呢,你要是再犯傻,那我也只能有空去牢里看你了。」
「看来你把公司的确经营得不错,已经不需要我掺和了。」
我怅然若失的语气引得她笑道,
「怎么,想通了?你就是贱得慌。我要是求着你,你肯定又端着架子给我打
太极。我也是被你逼得没办法,只能自己亲力亲为了。先说好啊,你回来可以,
但要是再变卦,我许给你的什么可都别怪我不给你兑现了。」
「算了吧,我也就说说,你认为我现在走得开吗?」
我摸了摸鼻子,示意妻子的方向。李诺看了一眼,若有所思道,
「嘶,刚才我就有点迷糊,妮姐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她把那老头请回来
是你同意了的,你跟她到底怎么搞成现在这样的?」
我原本也没打算瞒她,被她这样一问,我干脆将事情和盘托出。她听得直咋
舌,杏目圆睁的看着我道,
「你老婆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不放弃?」
「我为什么要放弃?」
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那你今天也不该这么做啊,我还以为你是积怨难消才这么干的。谁知道是
被逼得恼羞成怒,你这不是送助攻嘛。」
李诺捂着头,一副头疼的样子抱怨了两句,随即建议道,
「要不你还是跟我走吧,找个地方冷静两天。你再这么执拗下去,把妮姐逼
得太紧,就真要把她逼到那老头的怀抱了。」
我并不是不听劝的人,在这么做以前我就考虑过会发生的后果。但我不相信
妻子会就此投入罗老头的怀抱,或者说我在赌,赌妻子会让步,因为是她把我逼
到这一步的。可我刚才的话同样把她也逼得没有了退路,如果我再跟她硬刚下去
,会发生什么真的不可预料。
我正考虑着是不是要接受李诺的建议,那边妻子搀着罗老头缓缓走了出来。
看着罗老头紧贴着妻子的样子,我火气顿时蹭的又上来了,瞪着罗老头道,
「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
罗老头身体一缩,反而贴着妻子更近了。我正欲上前拉扯,妻子却厉声喝止
我道,「够了!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把人伤成什么样了。」
说着她一拉罗老头披散的领口,露出的颈部和肩膀上都有明显的红肿,甚至
可能伤到了骨头。
我动作一顿,并没内疚,反而觉得快意。
「哼,这是他自找的。」
「你觉得你很能耐是吗?罗叔如果不是让着你,一开始他就可以擒住你,这
样哪至于会受伤。你竟然还得意洋洋的不肯放手,你还有半点自知之明吗?」
「不可能,你少听他说大话。」
妻子的话让我一愣,我不相信罗老头竟然对我留手了。
「是不是你自己去想。」
我脑中回想起罗老头从第一个人手中夺取防爆棍时,我的站位似乎的确比他
还要靠前,以罗老头夺棍时的速度,如果他当时扑向我,我能反应过来吗?
我心中不愿相信,妻子也不准备与我争辩这些。她冷眉盯着我道,
「给罗叔道歉!」
「你说什么?」
我难以置信的看向妻子,以为自己听错了。
「给罗叔道歉,就为他以德报怨的没对你下手,你还把人伤成这样,你就应
该道歉!」
「不可能,要我给他道歉,下辈子吧。」
超级少年 2024-7-21 16:13
【 无法理解的爱 (17下)】
「今天这里发生的一切公司的监控都有记录,那些躺在医院里的人也都是人
证。如果你不道歉,我就把这些交给警察,你知道后果的。」
妻子绝情的话瞬间将我引爆,从她见了罗老头以后就跟换了个人一样,整个
人怨气冲天的,就因为他受伤的关系吗?我心中是又酸又怒,正欲破口大骂,李
诺却一把拉住我道。
「你这就太为难人了,妮姐。从始至终他一直是受害者,就算今天做事有点
冲动了,那也是事出有因。你要跟他讲道理也得等他冷静以后再说吧,现在借题
发挥换任何一个男人他也咽不下这口气啊。」
「你跟她说这些干什么,她不是要报警吗?让她去报啊,就让她亲手把我送
进监狱,让我看看她能绝情到什么地步,今天她不报警我还不乐意了。」
「你闭嘴,今天已经够难看了,要是再闹下去不用你老婆,我亲自己送你进
去清醒几天。」
李诺打断我,转而向妻子道,
「他不是受伤了吗?你先送他去医院吧,这里有我呢。」
妻子看了看我,一叹气转向李诺道,
「麻烦你了。」
说完便搀着罗老头去了自己的车。我一甩李诺的手,她以为我要追上去,赶
紧让跟在身边的一个随行人员拉住我,看到我并不是要追才让人松开道,
「你把我刚才的话当耳旁风了吗?你就算有天大的怨气也不能现在在她面前
撒啊,现在那个老头成了受害者,妮姐肯定会偏向于他的。哎,这也不是说话的
地方,你跟我走吧,先去我公司那儿对付两天,先别急着回家了,等你想明白再
说吧。」
「你觉得我该离婚吗?」
浑浑噩噩的跟着她上了车,我茫然的问出了声。看到妻子刚才的样子,我真
的觉得累了。
「你别问我啊,等你冷静下来好好问问你自己就行了,别留遗憾。」
李诺难得没有挖苦我,我记得她一直是劝我洒脱一点的。
「怎么可能不留遗憾,多年夫妻就这样走到了尽头。我就是想不通一点,我
到底哪儿不如那个老头。」
一提起罗老头,我除了恨得牙痒之外,最大的情绪就是不甘心。
「这是那个老头的问题吗?你这完全是在跟自己较劲。那老头不管得逞几回
,他都走不进妮姐心里的,你连这点信心都没有吗?你们之间的问题从来都只跟
你们自身有关,妮姐要跟你离,只不过是因为你们之间积累的矛盾爆发了而已。
你却拿那个老头当成了症结,而她也顺手推舟的用这个症结来逼迫你,跟小孩子
斗气似的。说不定她心里其实也在犹豫,不然早跟你打离婚官司了,干嘛一直拖
着。」
李诺的观点的确如我一开始所想,我之前也认为妻子是在犹豫。可是看到她
在罗老头房间的那场表演以后,我脑中全是她与罗老头的奸情,根本没有考虑过
她是不是有别的用意。
「我开始也这么想过,可是……」
我干脆把那晚看到的如实相告,之前顾及脸面只是对她陈述了妻子的态度,
并没有把我看到的那一幕告诉她,现在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妮姐真的在你眼前这么做?」
李诺瞪大了眼睛,眼神清晰可见的变亮了,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我点了点头道,
「现在你还觉得她只是在犹豫吗?」
「她急了不是更说明问题嘛。也许她的确对那老头是有些好感,但应该绝对
不到她表现的那种程度的。她这么急于表演给你看,不正说明她其实是在掩饰心
里真正的想法的吗?」
她这样一分析,我终于有所恍然道,
「你是说她其实不想离?」
「不是不想离,而是怕拖下去她会改变主意,所以才急于跟你离。你也是身
在局中,竟然比她还急,不知道越拖对你越有利吗?」
我一拍脑袋。那场表演过后,妻子应该是见她的办法没有奏效,所以才暂时
把离婚的想法搁置了下来。我却当她是在与我冷战,反而主动出击,打破了好不
容易进入的平稳期。那我今天做的这一切岂不是在自掘坟墓?
「想明白了?」
李诺见我顿悟的样子,笑了起来。
「你既然看得这么明白,为什么不早提醒我。」
我抠着脑袋,现在就算后悔也晚了。
「少来,我也是听你说的就事论事罢了,是你自己沉不住气,怨得了谁。我
觉得吧,你与其乾着急,还是把自己摘出来干点别的吧,你要是不想离,那就躲
着点儿你老婆,短时间内这婚是离不掉的。」
「你这是什么主意,难不成让我们做那种有名无实的夫妻不成,那我还不如
离了呢。而且那老头还在我家里呢,我躲着点儿,不就相当于把老婆让给他吗?
」
「这只是暂时的,而且你在家还不是什么也做不了,还累得你老婆天天要花
心思演给你看,那才是便宜了那个老头呢。」
「你到底帮哪头的啊?」
见我情绪转换过来以后,李诺又开始没节制的开起了我的玩笑。
「实话实说嘛,你今天这昏招一出,那老头只要不傻肯定会借题发挥的。妮
姐本来就觉得亏欠他,被他一哄说不定就哄到床上去了,你要是不想受这个气,
这几天最好还是别回家,妮姐说不定还能守住底线。」
一听她这么说,我顿时怒了。
「他敢!我活剐了他。」
「这种气话就别说了,我不是讽刺你的决心,但如果是你老婆愿意的你能怎
么办?你今天都这么气她了,她肯定更加急切的想跟你离婚,你最好还是不要给
她向你发难的机会。」
李诺的话不无道理,经过上次的表演,我毫不怀疑妻子可能变本加厉的决心
。若是她真的当着我的面出轨我能怎么办?真的剐了这对狗男女吗?还是听李诺
的,尽量不要让事情发展到那一步吧。
等到下车的时候才发现李诺竟然带我来了公司,倪元的办公室被她改造以后
虽然的确可以住人,但毕竟不及家里方便。不过我也只打算临时落脚,住这里反
倒有种亲切感,便也没提出异议。
只是第二天李诺的秘书莫名开始向我递交工作,我才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
想找她理论都找不到人。打电话过去收获的也只是她昨天帮了我,我应该还她人
情,让她休息几天这种让人哑口无言的话。我细看了秘书递交上来的工作,全都
是还没有人经手的新任务,完全就是为了有人接手精心准备过的。
被算计得这么明白我真是无话可说,只能在员工的期盼中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投入工作感觉倒真的充实了不少,杂念全都抛在了脑后。即使在休息的时候我
也完全没有去关注妻子在干什么的冲动,也许是李诺的劝解起到了作用。我这时
候任何贴上去的举动都会成为她发难的契机,也只有用时间来平复彼此的矛盾了
。
就这样忙了几天,期间我抽晚上的时间用监控查看了一下家里的情况,没有
看到人活动的迹象。心中不免怀疑妻子跟罗老头是不是根本没有回过家,两人背
着我会不会又有什么越轨的接触?这种念头一旦起来就根本压制不住,连续两天
没有在家里看到两人的踪影以后,我终于忍不住给妻子打了个电话。
「喂,你在哪儿,怎么几天都没看到你回家?」
「……,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还给我打电话问这些干什么?」
妻子没有拒接我的电话,可话中的语气依然怨气十足。被她这样一怼,我一
时不知该以何种态度来应对,顿时语塞了。
「你一直在家?」
妻子也没有咄咄逼人,反问起我来。这话一出,我顿时知道她真的没有回家
住。心中的不安坐实,我顿时无法淡定了。
「没,不过我今晚回去。我们谈谈好吗?不管你是要我道歉还是干嘛,至少
咱们应该再谈谈吧?」
「没必要了,你把人打进医院这么多天,现在再想起来道歉,换你你会怎么
想?」
「你在医院?」
妻子没再说话,应该是默认了,我正准备再问电话却挂断了。我有种搬起石
头砸了自己脚的错觉,如果我不提这个,话题应该不会这么快结束。
忙完手边的事情已是天黑。知道妻子不在家,我惯性的也打算继续在公司留
宿。可吃完晚饭回来,思考着该如何与妻子破冰的我,却从家里的监控中看到了
妻子的身影,她竟然回来了。我欣喜的驱车回家,但妻子却早早的睡下了。我看
了下时间也不到她平时睡觉的点儿,知道她是不想与我说话,故意锁着门装睡。
我敲了几下门她没有应声,我也没继续纠缠。这些天的公司生活倒消磨了我
不少戾气,若是依我之前的心态,妻子这样避而不见,想必我此刻已经有破门的
冲动了。此刻心里想的却是妻子既然已经回来了,那就是好的开始。
第二天我起了个早,看着妻子还没出门,于是我主动出门去买早餐的材料,
准备亲自下厨在妻子面前刷下分。回来却正撞见准备出门的她,我示意了一下手
里买的东西。
「我买了早点,吃完再走吧?」
「不了,你自己吃吧。」
换来的却是她的冷脸拒绝。
「你至于吗?既然回来了,总得给个说话的机会吧?」
看着妻子离去的背影,我终于意识到这次的问题似乎不是时间可以磨平的了
。
受到妻子的影响,去到公司我也没心情再尽职尽责的去处理繁重的事务。给
李诺打了电话把她招来公司,当面说明了自己现在的情况。
「再被你拖在这儿,我老婆真就要跟人跑了。」
「跑了就跑了呗,这还不是你自己造成的。你也别觉得我是为我自己说话,
现在这种情况就适合你把自己摘出来冷处理,你要是再一门心思的贴上去,只会
把你们的矛盾更加无法调和,你要是再有什么想不开的举动非得把自己搭进去不
可。」
李诺的观点如旧,可毫无好转的现状让我不得不揣测,她其实是为了让我留
下故意危言耸听。
「如果不是你刚帮了我,我真的怀疑你就是在盼着我离婚。」
「咯咯,干嘛怀疑呀,我可是一直盼着你早点离了,好一门心思的留在这里
做你该做的事儿呢。反正你跟妮姐的感情已经破裂了,我现在教你的办法也不过
是试图让你找回曾经的自己,看能不能让妮姐看到你曾经的闪光点,找回一点当
初心动的感觉。不过以妮姐的性格来看,她是很难吃回头草的了。」
李诺的话说得我满脸苦涩,看着她苦笑道,
「你别刀子嘴豆腐心了,你要真盼着我离,一开始就别插手帮我啊。
「「好心当成驴肝肺,你以为我乐意帮你啊,我是怕你把自己作死,那我费
尽心思的把你捞出来是为了什么?说起这个,这里的工作你还真不能撂挑子。你
当我这几天去玩了吗?还不是忙着给你擦屁股。」
「怎么回事?」
听着李诺语气变得严肃,我正色问道。
「你纠集人手去对付那个老头的事儿还是没兜住,我虽然帮着把人分散出去
治疗了,但其中有一个人伤得有点严重,钝器击打的粉碎性骨折,不躺个半年都
下不来床。那个多事的医生通知了警察,好在我有提醒他们有警察调查就及时通
知我,这才没把事情搞大。」
我的心顿时提了起来,但仍然不露声色的问李诺道,
「你现在手眼通天啊,在警察那边都有关系,我怎么一直没看出来?」
「屁的关系,还不是本小姐聪明……。等等,我听你话里的意思是不信任我
啊,怎么,你以为我在骗你?」
李诺回过味来,顿时怒瞪我道,
「行啊,江睿,你还真敢怀疑我啊。我就不该帮你,让你去牢里好好反省才
对。到时候妮姐跟那老头双宿双飞,看你会不会求我。」
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我告了个罪,但她还是余气未消的道,
「我直接找纪委那边的人坦白,让他们介入平的事儿。你要庆幸倪元的案子
还没尘埃落定,咱们还有利用价值,不然这次你铁定玩完。但我也被他们警告了
,如果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他们之前给予的任何方便都要全部收回。」
我自然知道这些方便是什么,肯定包括我的保释,若没有他们的干预说不定
还会罪上加罪,再加上几年刑期。我惊得止不住冒出冷汗,看着李诺道,
「抱歉啊,连累你了。」
在这么做之前我的确考虑过后果,所以才没敢让那些人动刀。可没想到罗老
头下手竟然这么黑,还是让事情的影响扩散了出去。这老头面对危机的反应可真
不像他平时表现的那般老实,想想也是,他都诡计多端的上了我老婆两次了,又
怎么会是个老实人呢。我竟然还对他有这种固有印象,心中愈发恨得咬牙切齿。
现在向李诺道歉,也是猜出她肯定把自己也牵扯了进来,不然纪委绝不会因
为一个有污点的证人帮这种忙。李诺的分量估计也不太够,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斡
旋的,但想来是把什么都赌上了。这让我刚才那句怀疑的试探显得太过狼心狗肺
了,饶是我脸皮厚也承不了这么大的人情。
「道什么歉啊,现在知道我的好了?」
李诺挖苦一笑,脸色虽然不怎么好。但对比妻子今天绝情的冷脸,看到她此
刻的笑容,我竟然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之前几次对她的心动也不过是始于欲望
的本能,这次却有种沁人心脾的温暖感觉。人心都是肉长的,她的默默的付出我
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我伸出手去想抱抱她,也算是表达自己的谢意并化解一下刚才的误会。她却
一把打掉我的手道,
「你少来啊,刚才还怀疑我,现在又来占我便宜,恶不恶心?」
「那总得让我对你表达一下感谢吧?」
我摊了摊手掩饰自己的尴尬。
「要感谢我,那你就在这儿好好的干下去,用这种方式就想蒙混过关?」
看着李诺嗔怒的样子,我知道她帮助我的目的一直是想看我帮他做事,这份
执着让她的付出甚至已经超过她可能得到的收益了。这让我很汗颜,可是现实又
让我身不由己。我一叹道,
「我也想啊,可现在的情况你让我怎么静得下心来。」
李诺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儿道,
「照我说你还是离了吧,之前你说不想放弃的时候我还不想这么劝你,可你
看你现在把自己搞成了什么样?你的挽回计划奏效了吗?还拖累你不能安心的去
搞事业。而且这次你真的已经没有退路了,再胡来把自己作进去就是板上钉钉的
事情了。你一直就忘了你是戴罪之身,如果这个时候再回去受了气,你确定你能
摆正心态?既然不能做到顺其自然,那就别把自己逼到那种绝境。你们闹到现在
这样多少跟你逼得太紧也有关系,你再步步紧逼下去你老婆就成你推出去的了。
」
刚有的一点儿感动被她这一通指责下来,再次烟消云散。我脸色发青的听她
讲完,愤然道,
「离婚了好娶你吗?听你说的好像都成了我的错一样,就因为你也是女人,
所以就认为我活该戴绿帽?」
李诺愣了一下笑道,
「美的你,你就老老实实给我打工吧,别想打老娘的主意。我不是埋汰你,
认为你活该戴绿帽,而是以前我太年轻了,有些事情看不透。现在我算是看明白
了,女人只要自己有钱了结什么婚啊,累赘罢了。我们不需要像你们男人一样,
靠征服女人来彰显雄性魅力,一个人美美的馋死你们这帮臭男人不香吗?妮姐的
心态说不准也是这样,以前你事业有成压她一头的时候还能有让她倾慕的地方。
可现在你不复曾经了,就连性格也变得偏执,而她却恰恰相反,变得越来越成功
。继续跟你维持婚姻关系,甚至都不能从你身上收获一点情绪价值,要你作甚?
」
李诺剖开的现实让我额头青筋鼓起,心有不忿却难以反驳。她看着我不忿的
样子,恶魔的属性再次被激活,笑得愈发灿烂道,
「这就受不住了?这你要是再看到妮姐跟那老头一块儿,岂不是要得失心疯
了?这可不是我说说,那老头是受了妮姐的邀请才过来的,你把他这一打,妮姐
欠的情可就大了。只要那老头稍加主动,两个人再发生点什么可比以前容易多了
,你确定你要去瞧瞧?」
「他敢!」
我目眦欲裂,仿佛两人又在我眼前上演春宫。可我这话毫无底气,李诺说得
没错,妻子跟他之间估计就只隔着他敢与不敢这层纸了,毫无距离可言。
「既然你认为他不敢,那又这么担心做什么?是怕你老婆主动吗?」
我不敢再去想,抹了把脸道,
「不会,她最多只是抹不开面在医院看顾那老头几天罢了。」
「妮姐是这么跟你说的?」
李诺的表情依旧玩味,我才想起之前是她把人都分散送去医院的,那就说明
每个医院可能都有他的人在。我忐忑的看向她道,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有人在市医院看到过妮姐带那个老头看病,却不是在住院部,而是门诊。
」
李诺也不隐瞒。
「你说什么?」
我心态再次绷不住了,这说明罗老头并没有住院,而妻子也没在医院看护那
个老头。她为什么骗我?等等,妻子好像也的确没有说过罗老头在住院,可她连
解释都没有就离家这么多天,是真的完全不在乎我怎么想了吗?
「他们在哪儿?」
「我哪儿知道,我都忙着帮你擦屁股去了。」
李诺不说我也能猜到,妻子不在家那就只可能在罗老头原来住的地方,老年
公寓。这孤男寡女的,妻子都不怕人说闲话了吗?
我顿时失控,起身就向外走。
「你把我说的完全当耳旁风了是吧?才试一下立马就让你原形毕露了。」
李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立刻回转身来道,
「耍我很好玩吗?」
「你别误会,我并不是说我刚才说的是假话。而是劝劝你,我不管你准备去
哪儿找人,但你都要掂量清楚你是不是能保持冷静,而不冷静的后果刚才我已经
跟你讲明白了,你能不能承担?」
李诺顿时像是束缚住了我的手脚,我心中愈发戾气难消,迁怒道,
「你到底什么意思,就想看着我戴绿帽子是吗?」
「笑话,不想离婚的是你,怎么叫我想看你戴绿帽子,真是不识好人心。我
本来还想给你指条路,你要是这态度那就自己去作死吧。」
李诺把头一撇,也有些上火。
我颓然的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思考着想要破局,可心烦意乱之下换来的也
不过是烦躁。李诺见我如此还是开口道,
「你不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嘛,跟你老婆好好谈谈吧。她如果心意已决,你
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当断不断的在这里自怨自艾只会让你心理扭
曲,如果真的事不可为,你也是时候开始新的生活了。」
这种话说起来容易,可我如果能这么洒脱,又何至于如此煎熬。
最后我给妻子公司的经理打了电话,确认她在公司才熄了去老年公寓对峙的
冲动。揭过这个话题,秘书进来在李诺的示意之下还是把工作递交给我,我心有
不满可看到秘书难做的样子却还是接过。李诺得意间言语一改刚才刁毒的样子,
像是为了抚平我的心塞,好让我能继续安心留下一样,再次对我有意无意的撩拨
。
我立时反过来挖苦道,
「你既然无心让我娶你,干嘛又对我使这种美人计?」
李诺愈发得意的笑道,
「咯咯,妮姐还没让你尝到苦头吗?竟然还想着娶我,那张纸束缚得了什么
?而且你不觉得咱们这个样子更刺激吗?」
感受着她贴上来的身体,我心中一荡,即使我心绪依然未平,却还是被她撩
得一阵心猿意马。搞一段办公室地下情,又有哪个男人会不意动呢?我看着她此
刻骚媚的样子,完全不复刚才冷傲的模样。对她而言这种办公室偷情的感觉似乎
也格外刺激,我忽然想到妻子是不是也是如此?
我脑中顿时浮现出妻子那晚主动撩拨罗老头时的模样,眼前李诺的身影顿时
与妻子重叠。我一把推开李诺,惶恐不安的站了起来。
李诺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但她应该也知道我现在心绪不定,倒是不恼。她
大概是想用这种办法帮我转移注意力,只是没想到起了反作用。
我略表歉意以后她也没多问。时间来到中午,我主动请李诺吃饭想化解一下
刚才的尴尬,也当作是对她的感谢,却接到妻子的电话,让我去机场接一下岳母
和孩子。
我万分欣喜的跟李诺解释的了一下便驱车前往了机场,完全没注意到她脸上
失落的表情。岳母带着孩子这时候旅行回来对我而言尤如救星一样,更何况还是
妻子亲自打电话让我去接,踌躇了这么久突然看到破冰的希望让我怎能不惊喜。
在机场接到岳母,已经能走路的小家伙还清晰的记得爸爸,看着她腻在我的
怀中不肯下来的样子,我心都化了。在外面找了个地方请岳母和妻子表姐一家吃
饭,也算是感谢她们这些日子对岳母和孩子的照顾。
席间岳母看到孩子腻着我,而我也不厌烦的一直抱着她哄的样子。突然问我
工作忙不忙,要不然把孩子带回去住几天算了,也让她清闲几天休息一下。这些
天带着孩子旅行,虽有表姐一家帮衬但也着实把她累得够呛。
我想都没想,赶紧应了下来。女儿这时候回来就是上天赐给我的机会,如果
我不抓住,就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
吃过饭以后我跟岳母回去把孩子的东西打包了一下,就带着孩子回家了。到
家的时候孩子早已累得在车上睡着了,看来刚才是见到我太兴奋才忘记了疲累。
我心中愈发温暖,将孩子抱到主卧床上。这才想起给李诺打个电话,这几天要陪
孩子,可能不过去帮忙了。
听着她话里的冷漠,我才开始思考中午的突然离去是不是触怒了她。想要告
个罪,她已经将电话挂断。无奈叹了口气,我将孩子的东西收拾了一下,便去处
理早上买的食材。想着一会儿孩子醒了可能会饿,准备做给她吃,也算是给了自
己早上的心意一个圆满。
这时门口却传来有人进门的声音,我从厨房出来一看,竟然是妻子,她竟然
这么早回来了。
看到是妻子,我先是一喜,可随即想到她早上的冷漠和李诺揭露的事实,我
心中顿时冰冷,转头又回了厨房。
妻子却走到厨房门口问我道,
「我只是让你去机场接一下妈,送她回家,不要再麻烦表姐一家了。你怎么
把柳柳带回来了?我这一天天够忙的了,哪有时间照顾她。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
么,但能不能麻烦你在这么做之前考虑周全,不要再给人找麻烦了?」
妻子话里的意思我自然明了。去接孩子的时候我的确想过要用孩子给妻子打
亲情牌,可被孩子这么黏着以后,我的舐犊之情已被勾动,这是这段时间以来少
有让我安心的时候。撇开妻子的事情,我现在只不过是想尽量延长这种令我安心
的亲情安慰罢了。
「你现在是觉得孩子也是累赘了是吗?放心,柳柳是我带回来的,我自己会
照顾她,不用麻烦你。」
如果我还抱着跟中午以前一样的心情,这会儿肯定已经跟妻子吵了起来。可
现在我反倒不动气了,可能是因为孩子在身边的关系,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平
静。
「你?」妻子看着在收拾食材的我,明显还在质疑我的动机,却像是被我的
话戳中了痛点,没有继续说出口,站着看了我一会儿之后才转身离开。
我忙完从厨房出来没看到妻子的人影,听到主卧中有动静才知道她上去看孩
子了。等到出来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许多,看着我道,
「既然你决定要带孩子,那这几天你就陪着她,孩子现在正是容易磕着碰着
的时候,少不了人。其他的事你先放一放,等我忙完这几天再换你。」妻子好像
知道我在李诺那边干什么一样,直接做好了安排,说完换鞋又要出门。
「你还要回公司吗?」
我有些不满,马上就到下班的时候了,她再忙应该也不在乎这一会儿的的工
夫,更何况她刚刚任命了经理,什么事能让她这么争分夺秒。
「去超市买点东西,我看了一下你从妈那带回来的东西好多都没有。妈可能
以为家里有,你竟然也不上心。」
妻子的回答让我一窘。
「要不我跟你一块儿去吧。」
我赶忙想弥补,妻子拒绝道,
「我刚跟你说的什么?孩子身边少不了人,睡着了也一样。这一点你要记在
心里,带孩子就是担责任,你既然要担这个责任,要是疏忽大意,别怪我找你算
账。」
我心一提,知道她话里不是威慑,心里顿时觉得自己还是考虑得还是不够周
全,对即将到来的奶爸生活感觉到了一丝压力。
晚上,我在厨房忙活,妻子陪着孩子在客厅中玩闹。不时传出的欢声笑语与
昨晚的冰冷简直云泥之别,我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直到孩子不时在厨房门口
探出头叫爸爸,我才彻底融入这种气氛之中。
有了孩子这个缓冲剂,我跟妻子都暂时搁置了彼此的矛盾,心照不宣的谁都
没提不愉快的事情。虽然偶尔与她眼神对视时能清楚的看到彼此眼中的隔阂,但
这种短暂的融洽还是让我沉溺,我想妻子也是一样。这段时间的针锋相对消耗了
我们彼此太多的精力,我们都需要一个让自己喘息的机会。
看着妻子陪孩子玩闹的样子,她的笑容我真的许久未见了。不知不觉我心中
的戾气消散了不少,我愈发肯定自己决定的正确性,孩子的羁绊会大幅消磨妻子
对我的成见,即使因为这次的事她无法原谅我,也应该能够冷静的处理跟我的关
系。
晚饭的时候,孩子因为一直是老人带的关系,多少养成了一些坏毛病。妻子
被哄着孩子吃饭,很快就被折磨得没有了耐心。我主动要求换手还是被拒绝了,
看她耐着性子哄孩子吃饭的样子,与对我的冰冷真的是判若两人。我不由怀疑她
不要让我哄孩子是不是怕孩子偏向我,不利于她把持孩子的抚养权。好在她的精
力终究是有限的,最终还是要我换手帮忙。
饭后我们陪孩子玩了一会儿,她便带着孩子去洗澡,可她带孩子的时间也极
少,一个人根本搞不定,最后还是唤我进去才顺利帮孩子完成洗澡穿衣。我本以
为妻子会带孩子去她现在住的书房,可她却带着孩子进了主卧,我顿时有些惊愕
,难道是因为孩子的东西在主卧的关系?
我洗完澡回到房间,看到妻子正哼着小曲哄孩子睡觉,脸上尽是母性的温柔
。在孩子面前,她充满母爱的样子真的与平时完全不同,让我看得一时有些愣神
。只是孩子看到我进来,本来就没什么睡意的她很快迅速坐起,闹着要我陪她玩
。妻子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我找了个理由想退出去,孩子却不乐意了,我只好跟
着坐到了床上逗她笑闹。
我很清楚的看到妻子在我上床以后表情变得很不自然,更是在孩子的注意力
集中在我身上的时候,招呼了一声,出门洗澡去了。虽然知道与妻子的隔阂依然
存在,可是看到她这种刻意的表现还是让我心里很不爽。
陪孩子玩闹了好一会儿,见妻子都迟迟没有进来,我带着孩子出来一看,她
正在厅外晾洗过的衣服,我的衣物也晾在其中。看到妻子,孩子一扭屁股从我手
上挣脱,向着她跑了过去。我心情复杂,实在摸不透妻子现在对我到底是个什么
态度,明明心里对我有刺,为什么又会帮我洗衣服,只是顺手吗?
妻子本想让我回房先睡,可孩子哭闹着就想要我和妻子一起陪她。最后无奈
我们一起回了主卧,一人一边把孩子放在中间哄她睡觉。这本是无数平凡家庭中
普通的一幕,可在我的眼神越过孩子与妻子碰撞在一起的时候,她却闭上了眼睛
,嘴中哼着曲调也顿了一下变了调。我只能在失望中跟着闭眼,避免与她眼神碰
撞,却不知不觉在她哼着的曲调中先睡着了。
睡梦中孩子一个翻身搭上来的脚把我惊醒,我睁开眼睛却发现房间里还亮着
灯光。妻子坐在床尾给一双美腿做着保养,灯光下雪白的腿肌闪烁着耀眼的光泽
。我看得一阵心痒,心中憋了许久的话终于问了出来道,
「你准备跟我冷战到什么时候?」
听到声音妻子动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动作,我以为她又不想理我,刚闭上眼
睛却听她道,
「什么叫我跟你冷战,你认为是我的问题是吗?」
妻子的意思分明还是在指责我没有道歉,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我心里很不
服气,可孩子就躺在身边,这仅不到半日的温馨让我对妻女相伴的和谐生活有了
眷念。
「我承认我有错,可你这些天不家,跟那个老头搅在一块就很对吗?」
饶是如此,我仍不愿承认现在的情况是我一个人的问题。
「这是谁造成的?你以为我没事干吗?为了防止你再发疯,我还只能把他送
回老年公寓那边,这样两头跑浪费了我多少时间。」
「所以你就住在他那里了?」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妻子,之前知道罗老头没有住院,妻子也并不是在医院陪
护的时候,我还只是猜测,现在从妻子的话中却不难听出这是事实。
「是。谁知道你会不会再找过去,如果我不在,谁又能阻止你做什么。」
「你还要不要脸?」
听到妻子竟然真的没有否认,我蹭的一下就坐了起来。孩子被我的动作影响
,翻了个身,一下子打断了我喷发的怒气。
妻子看着一旁的孩子,也收起了咄咄逼人的气势,对着我道,
「如果你还是不想离婚的态度的话,在孩子面前就不要再跟我聊这个话题了
,这只会带来无聊的争吵罢了。」
说着,妻子结束了她的保养,将东西一收,背对着我睡在了孩子的另一侧。
隔阂再次加深,我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祈祷妻子自己有分寸,没在我的视
线之外与罗老头肆意妄为。
我面对着孩子躺下,看着她婴儿肥的小脸,心中的郁气却还是挥之不去,睡
在一旁的妻子让我始终无法把心思从她身上移开。
「你还是一定要跟我离婚是吗?」
这句话一问出口,我就知道自己操之过急了。虽然孩子就在身侧,但才刚与
她起了争端能听到什么好话。
「我说了现在不聊这个话题。」
妻子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但竟然没有顺着我的话应承。我心里生出一丝侥幸
,赶紧不再言语专心睡觉。
好一会儿突然听到妻子道,
「我们的问题已经不再是彼此谅解就可以过去那么简单了,如果你还看不明
白,那就趁柳柳在家这段时间好好想想吧。」
我心中一凛,仿佛被妻子下了最后通牒。但我没再开口,我知道如果我还有
机会,那也的确是孩子在家这几天的时间了。
第二天妻子不在,我强打着精神陪孩子玩了一上午,小孩子的精力真的是大
人无法企及的,她就像是有无限的热情一样要你不断的配合她。好在在外面吃完
午饭以后她就开始打起了瞌睡,下午我也累得陪孩子睡了回午觉。
晚上与妻子聊孩子的时候说了下今天的情况,她竟然招呼我如果觉得累的话
可以带孩子去公司,她有空的时候可以跟我换下手,或者找别人帮手,在公司都
是熟人也方便。而且每天在外面吃饭她也不放心,在公司好歹工作餐都有她制定
的标准,总比外面有保障。
我心里大感一松,不是因为孩子让我疲累,而是我今天忽然猜疑起妻子让我
带几天孩子,是不是也有用孩子捆住我手脚的意思,这样就无法干预她做什么。
想到妻子很有可能在我带孩子的时候跟罗老头厮混,我心里就仿佛压了块千斤重
的石头。现在听到她这么说,我心里的石头也就去了,既然她敢让我带着孩子去
公司这么敞亮,也许她跟罗老头真的只是照顾病患这么简单?
我愿意这样想,但心里却并没有支撑我这样想的基石。我琢磨着还是要去罗
老头家里看看心里才能踏实,这种急迫让我没按捺多久。第二天孩子在妻子的办
公室玩得不亦乐乎,我趁着她心情不错的档口,提出要去看看罗老头表达歉意。
妻子沉默了一会之后竟然同意了,这些天她跟罗老头之间真的如她的态度一样敞
亮?
下班以后我们去外面吃了饭,妻子刻意给罗老头点了个适合病患的煲打包,
看她记挂罗老头的样子,我又不免多想。对孩子这样细心也就算了,一个罗老头
凭什么,连我都没有这种待遇。今天在妻子公司呆了一天我才知道,原来每天妻
子都是让公司那个跟罗老头相熟的师傅给送饭过去。虽然不知道他早餐是怎么解
决的,但晚餐说不定都是妻子这样点餐又或者亲自送过去。
那老头是已经不能自理了吗?我既觉得庆幸又觉得自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
的脚,想起一会儿还得给他道歉,即使是装样子我也不得不这样做,我就浑身不
自在。
没回家,我们带着孩子就直接去了老年公寓,我就是想趁着孩子在的机会让
罗老头认识清楚我们才是一家人。而他一个老头,虽然耍手段玷污了我的娇妻不
止一次,但方妮绝不是他能一直觊觎的女人。
到了罗老头住的地方,妻子直接掏出钥匙就打开了门。我抱着孩子走了进去
,看到躺在床上的罗老头,心下错愕的同时不由一阵狂喜。这老头竟然卧床了,
看着妻子喊他起来吃饭时他吃力的样子,我心里这些天的憋闷终于释然了。
因为收拾他这件事情与妻子冷战了这么多天,如果他还是生龙活虎的那我真
的是亏大了。如今看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已经达到,自己所付出的代价也算是值了
,同时心里总算是相信妻子跟他这段时间应该是没什么的,就算这老头有心也应
该无力了。
但这个猜疑被打消的同时,新的疑虑也跟着滋生了出来。他都卧床了怎么都
不去住院,一个人窝在公寓里妻子竟然也没请个人来照料他,这可不像妻子的行
事风格。就算妻子想补偿他而亲力亲为,但公司的事已经够她分身乏术了,何况
现在还多了个孩子,妻子哪还有时间管他。
当然这都不是我现在该问的事,心思舒畅之下我颇为顺口的就对罗老头表达
了歉意。他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目光却始终在我们一家三口身上来回兜转,
眼神中的落寞怎么也藏不住。看到他这种眼神,我心情愈发畅快,也不管他是否
接受我的道歉,与他聊着,旁敲侧击他的身体状况,罗老头都有气无力的一一回
应。
就在我得意忘形之际,妻子出声打断了我,让我给时间让他吃饭,我这才抱
着孩子退出了房间。精简的公寓内陈设简单,很快我就发现客厅的一角竟然装有
监控,疑惑间透过房门看向房间的角落竟然也有。趁着妻子出来给罗老头倒水的
工夫,我赶忙轻声的问道,
「怎么这里还有监控啊,连房间都有。」
起初我以为是物业的安排,毕竟这里是老年公寓,住的都是些老人,如果出
了什么事情也好第一时间发现并救治。可仔细一想这种侵犯隐私的事情并不是人
人都会同意的,老年人往往比年轻人还固执,物业方应该没必要多此一举,住户
有这种需求自己安装便是了。
「我让人装的,罗叔一个人独居我不放心,他现在受着伤,我让义工重点帮
扶,但不看着点还是担心有不负责任的人伺机欺负老人。」
妻子的解释合情合理,但这种无微不至的关心让我心中的醋意又跟着翻涌了
起来。我坐在客厅,孩子在这陌生的环境很快便不耐烦起来,闹着要走。我安抚
不住,她钻进房间腻在妻子怀中,罗老头的表情变得更加精彩,很快便随着孩子
附和让我们先走。
妻子抱起孩子嘱咐了两句便跟我一起离开,我如一个胜利者一般最后看了落
寞的罗老头一眼,帮他带上了门。
一连两天的时间我都神轻气爽,看到罗老头吃瘪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没有
什么比这更让我畅快了。放下了心里这块石头,我也不再跟妻子刻意去聊他,我
和妻子的生活像是回归了日常一样,虽不及以前亲密无间倒也相敬如宾。
5X6X7X8X点……C.0.m
而妻子在同我一起去看望过罗老头以后,这几天除了工作都是陪孩子,像是
把罗老头忘在了一边一样,这些让我心情更加愉悦。以至于晚上当孩子睡着以后
,我有些心猿意马的想向她求欢。只是碍于孩子在一旁,又担心求欢的行为会打
破现在这种微妙的平衡,思虑再三之后还是放弃了。毕竟妻子之前的仍让我记忆
深刻,如果我将她撩动又满足不了她,很容易让她又想起那个老头。
在忙了两天以后妻子接过了带孩子的责任,让我去忙自己的事情。我本来想
说自己也没事,再陪孩子玩几天的,毕竟李诺那边我去与不去都行。可我想起之
前与她的摩擦,被她嫌弃的视为纠缠,就是因为我心里装着的全是挽救与她的关
系所导致的,到现在这依然是刻在我心上的一道伤痕。
我知道我不能表现得太闲,虽然现在有孩子作为掩饰,但这依然不能保证我
不去做自己的事情,与她朝夕相对是一件好事。我不能重蹈覆辙,还是给彼此留
点空间好了,这是李诺劝我的话,在挣脱了原先歇斯底里的心态以后,我现在倒
是能揣摩其中的道理了。
去到公司,李诺很不待见我。毕竟我那天不仅放她鸽子,还一离开就是几天
,对公司表现得全无责任感,换任何一位老板估计都不会待见这样的员工。对她
表达了歉意以后,我只能主动找到了秘书对接了工作。
李诺见我神清气爽,任劳任怨的样子与离开之前大为不同,终于好奇的与我
搭话。我讳莫如深的没有对她细说,毕竟这女人的心思实在莫测。在我低落或是
绝望的时候,她的确是个能拉我一把走出低谷的人。但在我情绪高涨,春风得意
的时候,她也是个最会泼冷水的女恶魔。我可不想现在的好心情被她打破,可即
便如此她的聪慧也猜出了个七七八八,知道是孩子的回来融化了我跟妻子之间的
寒冰。
这让我越发不想与她多说,可这女人一旦八卦起来谁也拦不住,更何况我跟
她之间是连窗户纸都捅破了的关系。仅隔了一天,我就在她的套话和引诱中招架
不住,将看到的罗老头那边的情况告诉了她。
她听完之后顿时觉得索然无味,看着她八卦之心仍没得到满足的样子,我真
搞不懂她到底想知道什么。最后她自己贴了上来告诉我,她想的竟然是以为孩子
激发了妻子的母性,我借着这个机会又让妻子怀孕了才这么洋洋自得。
「不是吗?有什么比孩子更能绑住一个女人的呢?」
「我们已经有孩子了,干嘛还要靠另一个孩子来维系我们的关系。虽然我们
之前的确有生二胎的想法,但这才几天,哪有你想的那么快。」
「切,就怕你不想,有人就想到你前面去了。趁着这个机会,你抓点儿紧吧
。」
我自然知道李诺说的是谁,但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她犯毛病了。
「我说你别见着我好了,就在这里危言耸听了行吗?不想我安生的在这儿干
下去了是吗?」
我一说这个李诺才收起了挖苦我的心思,笑道,
「我这不是怕你得意忘形又出什么幺蛾子嘛。你也别放松警惕,那老头表现
得越惨只会让妮姐觉得越欠着他的,就怕他这是欲擒故纵。你跟妮姐的问题还在
,可别又被钻了空子。」
这么些天情况的忽然好转的确出乎了我的意料,让我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李诺不说我其实也没有放松警惕,只是维持现状的需求阻止了我的胡乱揣测,
若是我的猜忌成为了打破现有局面的导火索,那就未免太得不偿失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但你也别说那些乱我阵脚的话了。我该说的也都被你套
出来了,你帮我分析分析,我有什么没注意到的地方?」
我总感觉有地方不对劲,但是从自己的角度去想,思维还是受到了限制,或
者说我不敢向坏的方面去揣测。但是如果从李诺的角度,看得就应该更清楚一些
。
「这就求到我了?你再说点好听的我就帮帮你。」
这女人给点颜色就又原形毕露了,伸着手就贴了过来,我一把按住她的手道
,「你给我收敛点儿,回去让我老婆看出点什么来怎么办,现在的情况好不容易
让我舒坦了点儿,问题绝不能出在我身上。」
李诺把手一抽,无趣道,
「切,跟谁稀罕你似的。行了,不逗你了,把你这点精力留给你老婆吧,喂
不饱她你这儿迟早还是要出大问题。」
这话直接戳中了我的软肋,让我直皱眉。
「怎么,没信心?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个很久都没跟妮姐做爱了吧?」
李诺明知故问。
「那你可得加油了,什么时候你们能正常的过夫妻生活了再得意吧。」
「我还得靠这个向你证明我们的夫妻感情是吧?」
我承认李诺说的是有道理,可即便一句中肯的话用她这种语气说出来,还是
让我忍不住反怼。
「可别,我可不想闻你们夫妻恩爱的酸臭味。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在顾虑什么
,其实在我看来现在才是你最难的时候,你迈出这一步吧怕打破现在的这种表面
美好,不迈的话问题又永远梗在那里。你要想一直维持现状过下去的话也不是不
可以,但你真的忍得了这种生活吗?」
李诺的嘴是真毒,一下子就点明了要害。我现在过的大概就是妻子提出的那
种无性生活,有她这个不时勾人的妖精在面前,我能忍几天自己都说不准。
「现在时间还太短了,等再过段时间我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怕。」
即便被她说得心乱了,我嘴上也不能示弱。
「哎,我就是说说,你可别乱来啊,到时候出了问题你得赖我了。」
「没事儿,孩子在家能出什么问题。」
李诺改口推责,我却认真了。这的确是必须解决的问题,到时候哪怕只是试
探妻子的态度我也必须得试试才行。如果孩子在家的这段时间我都不敢尝试的话
,等孩子被接走跟妻子的关系说不定又得打回原形。
「你就这点出息了,别我说两句你就觉得自己行了,你们之间的隔阂还深得
很,还是循序渐进吧。维持现状,好好在家相妻教子才是你现在的出路。」
说了一圈李诺又绕了回来,给了个不是建议的建议。尤其最后还叹了一声让
我很是不爽道,
「你什么意思啊,挖苦我这么半天是寻我开心呢?」
「只是感叹曾经好好的一公司老板,年青有为,现在却沦落到要当小男人,
却还是你自找的,真是可悲。」
她这做作的语气分明还是在调侃我一心想要维系婚姻的态度,我瞪了她一眼
道,「好好说话!我跟方妮的问题我清楚,但你到底从哪儿推断出来我不能试试
了?」
李诺见我认真的样子,接着吐槽道,
「你自我安慰到连自己都骗了是吧?远的我不说,你说妮姐给那老头装了监
控是为了监视是了防义工胡来,你怎么不问问她是不是为了防你啊?义工一直都
有,可为什么在那老头受伤以后她才装,防谁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
李诺的话一下子戳中了我的盲点,让我如梦方醒。我的确感觉到了不对劲,
但罗老头凄凉的模样和妻子回归家庭的举动让我过于乐观,竟然没有怀疑妻子的
话。她能在我询问的时候一口说出是为了防止义工胡来,要么是她一早就想好了
说辞,要么这只是她的用意之一,其实最大的目的就是防我。
难道我在她眼中已经成为了一个会肆意胡来的危险分子了吗?从妻子刻意让
罗老头从家里搬出去来看,答案简直太过明显,她那晚的回答更是把目的明说了
。
我脸色异常难看,有种被欺骗的感觉,可妻子根本什么也没说,她只是搁置
了与我的矛盾,专心在扮演好一个母亲的角色。可我却自欺欺人的把这当作了是
要与我重新开始,怪得了谁?
「你是真的没想到啊?」
李诺看到我的表情才知道我是乐观过头,自我蒙蔽了。又反过来安慰我道,
「不过也无所谓了,毕竟是你自己做错了事,她这么做也无可厚非。而且这只是
事情刚发生时的应激反应,现在她的态度真的说不定因为孩子松动了,你也不用
多想。」
我一甩她抓住我的的手道,
「那她就不会放我来你这边工作了,她不可能不知道我来了你这边,可她还
是不闻不问,说明我在她心里已经无所谓了。」
这下连李诺都无法反驳了,看着我道,
「或许吧,你现在还争这个干什么,你要做的不就是一个让她无所谓的小男
人吗?」
闻言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知道她这是激将法。
我安抚自己要调整好心态,却还是在心烦意乱中将找了个理由提前下班了,
既然她这么有闲,工作就让她自己来做吧。我也不理她打过来的追骂电话,将手
机关机,我要先去个地方确定一件事情。
驱车来到老年公寓,一进院我就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正在院中的大树下围
观一场棋局,悠然自得的样子哪有半分病恹恹的模样。
我捏紧了拳头,想上前去找他对质,为什么要装出一副凄惨的模样来蒙我,
他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可有着其他考量的我还是止住了冲动,趁着他还没注意
到,我转身离开了。
我早该知道这老头是装的,他当时挨了多少下我心里最清楚,可竟然还是被
他的演技骗过了。那天我是跟妻子说过以后才一起过来的,他会这么做多半有妻
子的主意在里面,说不定是怕我开不了口道歉故意演的一场戏。目的不恶心,但
结果却很恶心,这种自以为是就是赤裸裸的欺骗。如果罗老头的伤重不成立,那
这中间还有多少事情是瞒着我的?我越想越是气愤难安,看来得想办法把那老头
房里的监控调出来看看才知道。
晚上,我趁孩子睡着以后,轻轻的将孩子挪到了一边,贴上了妻子。妻子身
体一紧却并没有太过激的反应,而是缓缓回过头来道,
「你干什么?」
我没有说话,手在妻子身上游弋着,用行动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妻子打开我的手道,
「孩子在呢,好好睡觉。」
她并不激烈的反应让我觉得有戏,拥住她道,
「睡着了。咱们有段日子没做了,你不想吗?」
谁料妻子的反应也跟着升级了,用力挣脱我道,
「你是不是觉得这几天我们相安无事我就原谅你了?放手!」
她的话如浇了一盆冷水,浇在了我刚升起的淫心上。我骑虎难下,固执的又
抱住她道,「不是你说不提这个的吗?睡在一张床上你总得尽一点老婆的义务吧
?
「我压着心头的愤然,迂回的找了个的理由。这卑微的语气让妻子陡然发笑
,收起了针锋相对的气势,转了个身平躺着冲我道,「呵,好,我不提,你想干
嘛?」
一笑之后的反问,让我只感觉到了她的不屑,我一个翻身压在了妻子身上道
,「干你!」
说着便扑在她身上狂吻了起来,从脸到唇,再到耳颈,鼻头不断嗅着她身上
的体香,如被激起欲望的野兽,只想让她尝尝厉害。
妻子极不适应的扭动着身子,嘴中轻哼着却没阻止我的侵犯。这种顺从透出
的欲求让我彻底放开了手脚,盖在她身上的绒丝被早被掀卷到了下半身,我两只
手摸到她睡衣的系扣就想要解开她的睡衣,嘴却再次绕了回来在妻子的红唇上贪
婪吸啜着。
没有视线的帮助,手试了好一会儿都没成功解开她睡衣的系扣。我不由有些
恼火,这几天她像是为了防我一样,都是睡衣睡裤的穿得很紧凑,不再像以前那
样宽松性感。我依依不舍的松开她的红唇,抬起脸来再去解系扣。
妻子却像是回过神来了一样,抓住我的手道,
「你想清楚了?」
妻子没说想清楚了什么,我却迅速眀白了她话中所指,手上的动作也跟着顿
住了。妻子却还怕我没明白,补充道,
「你想做可以,但要是不能满足我,你知道后果的。」
我如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脸逐渐涨红。
「你有必要这样威胁我吗?」
「这不是威胁,是现实。你要我尽妻子的义务,那你总得尽好丈夫的义务吧
?」
妻子的话如耳光一样抽在我脸上,我很想继续,可罗老头并未卧床的现实如
悬在我头上的利剑,让我不敢妄动。
我恨恨的看着妻子一眼,微微俯身道,
「你是想告诉我其实那罗老头根本就没伤得多重,还能满足你是吗?」
妻子表情羞恼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过来道,
「这关他什么事,你要是不做了就下来。」
妻子的回避已经说明了问题,但我也不好直接挑破。看着红霞满布,已有动
情的妻子,我极不情愿的压制了自己的欲火,翻身而下。我不能给她去找罗老头
苟合的借口,等我拿到她跟罗老头一起欺瞒我的证据,掌握主动权之后自然有机
会找补回来。
我心有不忿的将女儿挪了回来,睡回了原位,全然没注意到重新将被子拉起
的妻子眼神中的哀怨。
接下来几天我也没刻意留在家里,妻子悠闲了两天,公司的事务又开始忙碌
了起来,却没有提让我在家照顾孩子,而是把孩子带去了公司。我虽然觉得很不
好,但心里装着其他事也就没有提出质疑。
在确认过妻子电脑上的购买记录,罗老头那边的监控果然跟她公司用的是同
一个品牌之后,我那个曾帮我破解过妻子部落格的朋友,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从
老年公寓那边拷贝到了监控的视频资料。
酬谢过他,我在车上就迫不及待的打开浏览了起来。
罗老头果真一开始就伤得不重,从他受伤的第二天开始妻子就给他的公寓里
安装了监控,为了防我这效率真是够可以的。
妻子在公寓的时间并不多,起初罗老头还想伪装伤势来获取妻子更多的陪伴
,可已经陪他看过医生的妻子显然没那么容易上当,在知道他基本能够自理以后
,基本每天也就来看他一次。这让我稍稍放下心来,我最怕的就是妻子为了报复
我故意亲近罗老头。
据视频资料来看,她也就安装监控的当天受罗老头蒙骗,喂他吃过几口饭,
往坏了打算的我看到这一幕倒是波澜不惊。
这一点我很奇怪,罗老头若是有心计一点,这时候就应该装作若无其事,对
妻子欲擒故纵拒绝她的照顾,来让妻子对他觉得亏欠才对。终究是我高看他了,
这老头也就是个把欲望写在脸上的色中饿鬼罢了。
只要妻子不是也被欲望冲昏头,就不至于被他这个无赖蒙了心智。看来我没
有主动挑起妻子的欲望,唤醒她对性爱的记忆是对的。
只是我还是高看了妻子对罗老头耍无赖的抵抗力,仔细想想她的失身哪次又
不是被罗老头的无赖一点点腐蚀的呢。时间来到视频资料的第五天,罗老头憋得
很是躁动,甚至都没有了看监控探头的动作。
这是我发现的他的一个特点,监控的存在似乎让罗老头很不自在。他总是在
会不经意的去看镜头的方向,在妻子过来的时候尤其多,就好像是监控后面有谁
在看着他一样。这一点倒可以理解,这监控毕竟不是他自己装的,又有谁会愿意
一天天的被个镜头盯着。
这天开始他偶尔还会看一下镜头,可妻子过来以后他就再没顾得上,我顿时
察觉到了异常,我也懒得倒回去看这几天罗老头是不是有躁动的手淫过。看到妻
子站在客厅中与罗老头说着话,顺便检查着护工的工作。
送东西到厨房刚回到客厅的罗老头,正看到妻子勾着腰盯着茶几。显瘦的直
筒西裤下妻子浑圆的翘臀被勾勒得很是明显,罗老头呆看了数秒,直到妻子回过
身来才发现罗老头已经站在了她身后。
妻子面色一红,视线不自觉的滑向罗老头的裆下,那里应该已经撑起了帐篷
,只是从镜头的角度看不到。妻子尴尬的转过身去,却没有指责罗老头,好像这
是件很平常的事情一般。这孤男寡女的经常共处一室,我估计之前快进的部分也
有这样的细节被漏掉了,但我现在也没空管。
罗老头却显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找了个药用完了的借口将妻子骗进房间。
我切换视频赶紧跟上,罗老头果然在递给妻子药盒的时候伺机抓住了妻子的手。
「妮闺女……。」
罗老头想要贴上来,妻子却快他一步向后一退,警告道,
「你干什么,放手!」
说着一把甩开了罗老头的手。
「你看叔都这样了,你能不能……。」
「不能!」
妻子回答得很快,显然罗老头在想什么她很是了解。她没料到她都这样严防
死守了,还是挡不住罗老头的旖念。除了第一天送罗老头回来的时候她穿的是搭
配裙子的职业装,后面她都刻意穿的长裤,今天上来更是连高跟鞋都没换,将用
来开车的平底鞋穿了上来。
只是她哪里知道,对于男人而言,她光是穿着职业装的气场都足以让人想入
飞飞了,又哪里需要刻意在穿搭上刻意献媚。
「你都受着伤,怎么脑子里还都是这些东西?」
即使嘴上拒绝,妻子还是挡不住自己的窘迫。
「这伤又不重,而且我伤的又不是那里。」
「就该让你伤了那里才好,我去买药了,晚点给你送过来。」
说着妻子转身就要出门,罗老头却快她一步挡在门前道,
「买药的事情不急,叔这事儿才十万火急啊。」
妻子一看他还硬着,面色愈发羞恼,却好像对他很没辙一样,气道,
「你不会自己解决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这里藏了多少乱七八糟的东西,
让开!」
妻子伸手去拉罗老头,却反被他抓住手道,
「要是以前还行,可现在你让叔怎么自己解决嘛。」
罗老头话中的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分明就是在告诉妻子尝过她的肉味以后
,这老头已经由奢入俭难了。更何况上次妻子那一番挑逗,罗老头心中的妄念更
加不可能熄灭了。
妻子哪能听不出来,面上已是窘迫至极,但还是断然拒绝道,
「那是你自己的事,你要敢胡来就不怕江睿再……。」
「叔不怕!」
罗老头说得斩钉截铁,坚定中透着对我的恨意。我看得直咬牙,就听妻子道
,「你不怕我怕!他要是用这个做借口朝我发疯怎么办?」
我眉头紧皱,妻子这话到底是在恐吓罗老头,还是真的已经把我当成了一个
家暴男?
「你不是都要跟他离婚了吗?他有什么理由还欺负你。」
「这是一两天的事儿吗?而且越是这种时候他只会越敏感。」
「……」
罗老头语塞,他不怕我针对他,怕的却是妻子会再次因他受到我的伤害。我
表情愠怒,这不一样是打我的脸吗?
「那叔自己来,你先别走行吗?」
罗老头退而求其次,竟然还没放弃。
「你又想干嘛?」
「叔好些天没洗澡了,手脚还是不方便,你搭把手,帮叔把背搓一下行吗?
」
妻子脸腾的更红了,完全没料到罗老头会提这种要求。
「护工在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现在再来跟我说这个,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
在想什么。」
妻子比我想象的更激动,也对,她第一次失身就是在浴室着了罗老头的道。
「护工还能帮忙洗澡的吗?叔又不知道,而且我也不习惯脱光了给外人看,
只能麻烦妮闺女你了。」
「你……。」
罗老头的话完全就是在占妻子的便宜,什么外人内人,他这完全是拿妻子当
他老婆呢。妻子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手一甩之下没甩脱他的手,用另一只手打
了罗老头两下道,
「我懒得跟你说了,让开,你再无理取闹就别指望我再来看你了。」
罗老头却还是不依不挠道,
「那你就别管我了,谁让我自己受伤了要人帮忙照顾呢,我活该!」
这老头!我顿时觉得不妙,这老头哪里是不会什么欲擒故纵,分明是要把机
会用在刀刃上。
妻子的脸色果真跟着就软了,她愿意每天过来看这老头自然是心中有愧。即
使抛开他因她受伤这件事,日后他一样有行动不便的一天,她难道也要一直用护
工打发他吗?
「你真是个流氓。」
妻子咬牙切齿,但显然她已经妥协了。
「去拿衣服,我去看看热水。我警告你,仅此一次,下次再提这种要求你就
自己馊着吧。」
妻子表情羞愤,一时娇艳无限。
罗老头这才欣喜万分的把门让开,妻子回到客厅。等我切过来的时候却发现
她正面带红霞的坐在沙发上发呆,看上去像是在为刚才为什么答应罗老头而后悔
。
紧接着妻子的手机响起,电话的内容让我感觉有些不对劲。还没等妻子挂电
话,罗老头就已经出来了,妻子挥了挥手示意他等一会儿。等妻子挂了电话,罗
老头生怕妻子临时有事要走,率先开口把妻子的话给堵死了。
「有事你就先走吧,妮闺女,叔自己洗就是了。」
然后他摆出一张死人脸,哪里有半点让她走的意思。
「让你自己洗,摔了好赖我是吗?」
妻子也知道罗老头是不会放她走的。
「你先进去,我打个电话就过来。」
然后让我去接孩子的电话就真的打了出去,是的。妻子那天让我去接岳母跟
孩子的时候,她不是在忙,而是在给罗老头洗澡。我对照了监控时间与手机上的
通话记录,没有一丝误会的可能。
「呀,谁让你脱光了,你把内裤穿上!」
「穿着内裤怎么洗那里啊,叔用毛巾围着就是了。放心,前面叔自己洗,当
然,你要是愿意帮叔,叔也不反对。」
「滚!把手放开,啊~。」
我的思想还停留在刚才的冲击中,画面中已经只余妻子被拉进浴室的声音。
紧接着浴室的门关上,声音开始变得很小,说话声夹杂水声只余嘈杂,我分辩不
出他们在说什么。越是看不见听不见,我越是狂躁。
「操他妈的,贱人!」
我破口大骂,有砸了手中笔记本的冲动。
妻子给罗老头洗澡给我的冲击还没有多大,可这才是她让我去接孩子的理由
实在让我接受不了。一想到她当时联系我时,我喜滋滋的样子,我就觉得自己是
个傻逼。当时那种峰回路转的心情有多高兴,现在我就有多愤怒。
听不清声音我只能快进,有足足半个小时,两人才从浴室出来。
「叔说了不憋着,不骗你吧?」
罗老头神轻气爽的出现在客厅,而走在他前面的妻子却显得灰心丧气。
「闭嘴,再逞嘴上便宜我撕烂你的嘴。」
妻子转过身来怒斥,我才看清她身上沾了不少水渍,虽然衣衫还算完整,可
四肢都沾满水渍的样子,实在不得不让我多想。从罗老头眉飞色舞的神态来看,
他定然是释放过了。可具体是怎么做的,妻子到底做了什么,我却无从得知。只
能脑中不断猜想,越是想就越是恨得抓狂。
下午,我在家里将剩余的视频资料都扫完,妻子却比平时回来得都要晚。
「柳柳呢?」
没看到孩子我一阵诧异。
「回妈那儿了,那孩子在这儿也呆腻了,正好妈也想她了,我就给送回去了
。」
妻子换上拖鞋,将背后挂好,脸色淡然的回答,并没有发现我有什么异常。
「孩子是我接回来的,你怎么说送回去就送回去了,也不跟我打声招呼。而
且这里才是她的家,她怎么会腻?」
我语气不善道。刚才看到视频的记录里,妻子并没有跟罗老头一起设计伪装
伤重来骗我,甚至事后还斥责过罗老头自作主张,我心里总算好受了点。可妻子
这样突然把孩子送回家,连个招呼也不打,我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妻子这才发现我有些不对劲,看了我一眼道,
「难道你觉得是我嫌她不成?孩子一直是我妈带的,她也想外婆了不正常吗
?你带她回来的时候我没埋怨你,现在你怎么好意思埋怨我的?」
妻子的解释自然是站得住脚的,但我还是嘴硬道,
「你心里难道就一点儿没觉得她碍事?」
说完我又有些后悔,这抬扛的话太过伤害她对孩子的付出,更暴露了我此刻
心里藏着事儿。
妻子面色果然变得难看,不否认道,
「是,我是一心想着工作,觉得带着她不方便,你要觉得我做错了就去接她
回来好了,我没话说。」
说完妻子不再理会我,不等到吃饭的时间她又出门去了。我也没了做饭的心
情,在外面吃了饭回来看到她的鞋时我还不以为意,可等看到她正坐在我的书房
里盯着电脑时,我一下子懵了。
「你在做什么?」
这段时间妻子在家一直是陪孩子,我们的关系产生裂痕以后她更是从没进过
我的书房,以至于我疏忽了,并没有将笔记本电脑连同视频资料一同收起,就那
样放在了书桌上。
现在被妻子知道我又在窥探她,有理也会变成无理。一瞬间我的寒毛都要竖
起来了,愤怒的上前一把将笔记本盖上,拿在了手中。
妻子神色呆滞,没有阻止我,我想要发火来占据制高点,不给妻子质问的机
会。可又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看到了里面不该看的,话到嘴边又止住了,只是这
样一来我的心虚已经将问题暴露。
「既然你就是放不下,为什么还是要一直拖着不肯离婚?这样拖下去你就有
面子了吗?」
我本以为妻子会大声的质问我为什么又侵犯她的隐私,可她开口的声音却格
外冷静,像是早就知道我会这么干一样。我不觉又有点慌,反问道,
「你应该先给我解释解释才对吧?」
我以为这话只会激起妻子的应激反应,让她直指我的错误,是我打了罗老头
才害得她不得不去照顾罗老头,才有了视频资料里那一系列的接触。
可妻子的反应依旧很怪,她沉默了一下,竟然给我道歉了。
「对不起,我知道这次又伤害到你了,我没什么解释的,你做什么决定我都
接受。」
这种出乎意料的退让绝不是为了修补与我的关系而说,更像是一种心灰意冷
,疲于再与我维持这种表面的和谐。
「把话给我收回去,你心里有话道什么歉?你现在哪怕是为了离婚也不想跟
我多说了是吧?」
我把笔记本放在一边,指着妻子道,
「你要埋怨我就都说出来,正好孩子也不在了,咱们就把话好好说明白。你
埋怨我打了那老头,觉得你去照顾他是因为我,至于发生了什么那也都是我的错
,对不对,是你就说出来,不用藏着揶着。」
妻子看着我脸色激动的叫嚣,移开目光道,
「我承认的话,你准备怎么做?」
我一阵语塞,是啊,我准备怎么做?如果妻子此刻是应对无措的样子,我还
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她加以指责。可她却表现得这么冷静,就好像无数次排
演过被我知道时的场景。从她一心想要离婚开始,我就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束缚她
的东西了。
妻子已经完不在乎我的感受了,这种态度让我前所未有的心凉。女儿在家这
段时间的温馨仿佛只是一场回光返照,现在女儿被送走了,而我们的关系依然是
那块龟裂的坚冰,不仅冰冷也没了再修复的可能。
妻子看着我又开始发白的脸色,像是于心不忍一样叹道,
「我以为这段时间你会想得很明白,你不想跟我离婚的理由不是因为你还爱
我,而是因为这会让你像是输给了罗叔一样。你只是不甘心,想要保全自己的面
子而已,可这样拖着你还会有面子吗?」
「所以你一直是故意跟那个老头亲近,就是要让我没面子是吗?」
我抓住妻子话中的痛点,她怎么可以如此一意孤行的伤害我。
妻子面色变幻了一下,没有否认,将话题又拉了回来道,
「罗叔的存在不过是个引线而已,问题的本身是咱们已经有了信任危机。即
使没有他,你也会怀疑我身边的任何一个异性,一旦我跟他们有任何在你看来亲
密的举动,你都会怀疑然后曲解。你试想一下,如果倪元对我的骚扰是发生在现
在,你还能像刚结婚时那样信任我吗?」
妻子的话让我一时无法反驳,入狱的波折打击了我的事业,也改变了我,让
我变得不再像从前那样自信。妻子还是曾经的那个妻子,事业甚至更进一步,可
这种进步让我感觉到恐慌。我会质疑她对我的感情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会警惕
她身边的每一个异性。但这不是她抛弃我的理由,她不应该把我对她的在乎当成
是伤害。
「那你呢?如果换作现在的你被倪元那种官二代追求,你还会选择嫁给我吗
?」
我觉得改变的不只有我而已,我想知道现在一心只想要跟我离婚的妻子,是
不是还为当初的选择后悔过。
谁知妻子眉头一皱,瞪着我道,
「会!我不是那种头脑一热就会被哄骗的类型,嫁给你是我深思熟虑过以后
的选择。在当初的我眼中,你无论是从性格还是三观,以及工作都是跟我最契合
的人。倪元这种人,我不会因为他是官二代而喜欢他,也不会因为他不是官二代
而讨厌他。我讨厌的是他这个人,而不是身份。」
妻子的直率让我看到她还是曾经的那个方妮,这让我愈发无法放手。妻子却
像听到了我的心声,又道,
「所以,放手吧,江睿。即使我让你跟我一起创业,找平咱们在事业上的落
差,你也找不回以前的自信了。反而会让你曲解我的用意,让你变得更加不信任
我。你不想离婚也只是想把我留在身边,向旁人证明你还是跟从前一样光鲜,并
没有落魄。承认吧,你口中对我的感情也只是不想失去,你并不爱我了。」
妻子的剖析让我激动得震颤了起来。
「不,我还爱你。」
妻子其他的话我无法反驳,但唯独说我不爱她,我却无论如何也肯承认。我
狂跳的心脏告诉我,我如果不爱眼前的女人了绝不会如此紧张,可我却不知道该
如何表达对她的这种爱。男女对爱的感觉与理解本来就不同,即便是我跟妻子这
种三观基本都一致的夫妻,在对爱的理解上依然有分歧,这可能就是性别不同带
来的本质区别。
我觉得这种习惯了彼此,不可分割,不能失去的感觉就是爱,可妻子觉得信
任才是。她的理解或许没有错,但我却不能接受她把这当作受不爱她的唯一标准
。在结婚之初我一样打击过她身边的狂蜂浪蝶,那时候她怎么不说我不信任她?
她果然还是变了,是什么改变了她?
我唯一能想到的还是我入狱这件事,她连工作都辞掉了,变化不可谓不大。
我入狱以后让她跑东跑西,独自面对了很多难题,这段时间她一定很没有安全感
。罗老头就是这时候到我们家的,这个老头跟妻子朝夕相处,填补了她独身的孤
独,给了她很大的安全感。
应该也就是这段时间让妻子对我有了不一样的期盼,她觉得陪伴才是她最重
要的。而陪伴的基础就是要经常在一起,信任恰好是不在一起时维系感情最需要
的。这难道才是她要我跟她一起创业的理由?
又是罗老头!虽然妻子不肯承认,但她的变化根本就是因为罗老头进入我们
的生活而起。可这种影响已经不可逆,即便我现在点出来妻子也定然很难察觉,
只会质疑我转移矛盾。
「如果你不肯承认我维护家庭完整的意愿是爱你,那你说,我要怎么证明才
能证你觉得我还爱你?」
妻子看了我数秒,这种不放弃的回答定然在她的预料之中。我的表情很难看
,今天本来是我对她发难的时候,现在却被迫要对她示爱,在与妻子的关系中我
已经失去了选择权,我真的有种想要放弃的冲动。
我的表情自然尽落入妻子的眼中,她摇了摇头,失望的起身道,
「不必了,我没想到都过了这么多天了你还是看不明白,既然你还要坚持,
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说着妻子绕过我就要离开,这种收场我自然不愿意,我拉住妻子的同时一把
将她抱在了怀中。
「你干什么?」
妻子用力挣扎着。
在家里的关系,她拖掉了西装外套,只余一件黑色的半高领针织打底衫。紧
身的款式将她的身材包裹得凹凸有致,抱在怀中体香四溢。我心里本就窝火,被
她的挣扎一下子带动了欲火,只是略一用力便将她按压在了书桌上。
「咚!」
「你疯了,又想对我用强是吗?」
妻子很是紧张,双峰不断起伏,却不敢继续用力挣扎了,怕刺激到我。
「既然你听不进我说的,我自然要用行动来让你看看我爱不爱你。」
我给自己临时起意的行为找了个理由,把这当作是对妻子在视频资料中所为
的惩罚。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反正你也铁了心要跟我离婚了。」
我刚快意了一句,小腿便猛的被妻子踢了一下。紧接着两下三下,我赶紧松
开妻子退了开去。
妻子站起身理了理头发道,
「你以为我还会再纵容你一次吗?」
上一次妻子果然是出于愧疚才放弃了抵抗。
我揉着腿,眼睛看向妻子道,
「正好你把孩子送回去了,我不过是继续咱们那天没完成的事儿罢了。」
妻子脸上现起红潮,一瞪我道,
「过期作废,你自己没抓住机会,还想要我再配合你不成,你把我当什么?
」
我直起身子针锋相对道,
「你是我老婆,我操你要什么机会?你把自己当成仙女了,还是把我当成那
个老头了?」
「注意你的用词,江睿。别让我说一些难听的话,我不想跟你吵。」
妻子看出我有些上头,努力保持冷静道。
但她这时候的克制,在我看来像是一种嘲笑。我激动道,
「你老实告诉我,抛开我爱不爱你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你是不是就看中那
老头的性能力,以至于你现在连正常的夫妻生活都在压抑。」
妻子杏眼一睁道,
「什么叫爱不爱我是虚头巴脑的东西,这么多年夫妻你连我要什么都不知道
是吧?还是你在我面前装都不想装了?」
妻子很激动,对女人而言感情就像是空气,平时你可以让她察觉不到。而到
了她真正需要的时候,你若是连敷衍都不愿意,那无异于掐住了她的咽喉,绝望
可想而知。
我抓不住她激动的点,眼睛看着她,没有说话,我只想知道答案。
妻子眼眶发红,侧过脸去,道,
「在我眼里你们都不是好人,你虚荣要面子到了极点,而他则是伪善下流。
你可以说我故作清高,也可以骂我下贱,在性这方面我的确受他摆布了,只要你
提这个我总会不自觉的想到他。但这种东西终究只是小道,连生活的一小部分都
算不上,在我看来比这重要的事多得多。你如果拘泥于这些既不愿放下也不愿离
婚,那我也没什么好跟你说的了。」
妻子说完直接离去。
我怔了怔,细细品味她说的话觉得有一些道理。可细想之下又觉得她是在甩
锅给我,就好像她出轨是我逼的一样。给我戴了绿帽子,责任怎么反倒在我身上
了?我心下愠怒,妻子这话就跟一些我以前认识的狗友一样,用事业和生活这种
大命题给自己立形象,然后用逢场作戏来粉饰自己私德败坏的行为。在家庭生活
中处于劣势,失去独立的女性就只能默默吞下苦果。
可对于我一个男人而言,还有什么比被老婆戴了绿帽子更丢面子的事,这怎
么就成了她攻讦我的理由?她的话让我只觉得,是她看到婚姻无望,只能将私生
活边缘化,被迫专心搞事业而做出的选择。她在逃避!
我追了出去,可妻子已经回了她的书房,将房门紧锁了。这更印证了我的想
法,我猛的拍门道,
「你把门打开,咱们今天把话说清楚。」
妻子没有理会,我也不依不挠就是拍门,反正家里也没别人了。
终于,妻子被吵得没办法,打开门道,
「你还想干嘛?」
「锁门干嘛?你又想跟我分房睡是吗?」
「怎么,我连这点自由也没了吗?」
「说得头头是道,那你干嘛逃避?」
「我逃避什么?」
妻子一副我在无理取闹的样子,不知道是她自己没意识到自己的心理状态,
还是她已经自欺欺人的连自己都骗过了。
「连跟我睡在一起都不肯了,不是逃避是什么?」
「我刚才没说明白吗?还是你故意对自己的问题视而不见?」
妻子看着我不依不挠的样子,正色道,
「就算你坚持不肯离婚,我们也只能过这种分居的生活。你还记得我问过你
对于无性生活的看法吗?你是怎么回答我的?」
「那是基于你当时心理问题的回答,现在能一样吗?」
妻子怒道,
「那我这么做是在维护谁的颜面,你难道不清楚吗?非要我把罗叔再接回来
,你才能认清现实是不是?」
「你敢!」
我内心狂跳,我急于打破现状的原因就是因为罗老头被我敲山震虎,只要后
面我能约束好妻子的行为,就不是没有机会挽回妻子。视频资料本来就是我用来
约束妻子行为的手段,可被妻子提前发现,我变得更加急迫。结果现在事情即将
回到原点,甚至更糟,我如何能够接受?
我这一露怯,妻子更加抓住了我的心理,继续道,
「你逼我跟你同房不就是想向我证明你不比别人差吗?我现在在你眼里就是
用来跟人较劲的工具对不对?事实我跟你讲得很清楚了,既然你非得我用实际行
动来证明你比不上别人,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你!」
我被妻子怼得说不出话来,一腔怒火顿时让我再次失去理智,我一推妻子将
她顶在了门上,按住她的肩膀道,
「你敢这么做信不信我把你再操得出血,让你浪不起来?」
妻子却没有挣扎,讥笑我道,
「别急啊,既然你非要证明自己比别人强,总得让对手就位了以后再开始才
公平吧?不然到时候你又觉得是我在偏袒别人了。你现在抢跑,是已经承认自己
比不过了吗?」
她抓着我的痛点一阵输出,我暴怒的一只手捏上她的酥胸,身体贴了上去顶
住她的身体道,
「操,让你浪!」
我捏着酥胸的手一阵揉动。
「咯咯。」
妻子不仅不怕,反而一只手探到了我的身下,捏住了我已呈昂扬之势的裤裆
。
「怎么,听到我这么说,你反而兴奋了?」
她的话让我打了个激灵,生怕被她当成变态,赶忙将她松开,强迫自己冷静
之后恨恨的看着她道,
「行,算你狠,分房睡就分房睡。」
妻子眼神呆了呆,我却不敢再触怒她。灰溜溜的准备离开,可又不放心的问
妻子道,「你不会真的把那老头招回来的,对吗?」
妻子恍过神来看着我,突然凄笑道,
「呵呵,江睿,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是真的不理解你为什么僵持着就是不
肯离婚,给我心里留一点你的好不行吗?一次次非得闹成现在这个样子你才肯罢
手,我真的很累。」
「那你呢?我都这么卑微的挽留你了,你又为什么觉得我只为了面子并不爱
你,非得一次次狠心的伤害我呢?」
我目光凄然的与妻子对视,竟有种在照镜子的感觉。
回到房间,对于妻子会不会真的又把罗老头招回来,我心里有些忐忑。从常
理上来说,我上次对罗老头动手,应该给了妻子足够的威慑,从她刻意给罗老头
装监控针对我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可她刚才放浪的样子又让我有些害怕,她会
不会为了离婚铤而走险我心里没底。要说罗老头真的对妻子有多重要我是不信的
,如果妻子真的要一门心思扑在事业上,我对罗老头下手,她反而可以一次把我
和罗老头这两个麻烦都解决掉。
想到这里,我竟然开始冒冷汗。
第二天我本不想去公司,可目送妻子出门以后,秘书便很快打来了电话。李
诺不在,如果我也不去公司的话,很多业务会被迫中断。听着她在电话里快哭的
腔调,看来是承受不住业务停摆的后被责难的压力。
我听得一个头两个大,李诺这个女人跟报复我一样,知道我有去公司以后干
脆关机失联了,把事情都甩给我。可这都过去好几天了,她都没有消气,我竟然
有些担心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到了公司继续顶班,我还是放心不下妻子到底会怎么做,于是找朋友要了罗
老头家里监控的远程连线方式。起初他还不愿意给,因为这种方法暴露的风险太
高了。在我再三保证不会泄露视频,并发了个红包封口以后才拿到访问方式。
可这一天忙下来我连分神的时间都没了,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算是以
前还有倪元那个混球跟我换班,哪能现在被人当驴一样使唤,连个放假的时间都
没有。打不通李诺的电话,我就给方平打了过去。这家伙专门负责帮李诺处理一
些公司以外的事务,很可能会知道她的行踪。
方平那边支支吾吾的,这小子果然知道。我一番恐吓才从他嘴里套出,李诺
回老家了,她的前男友找她复合不成,在她老家造谣她被人包养,把李诺她妈给
气到住院了。李诺现在正派他们四处找他男友的下落,几人怕李诺会刀人就拖延
着等她消气,但也快承受不住压力了,正商量着解决办法。
我骂了他几句要来了李诺的内线号码,给拨了过去。按李诺所说她跟她那个
男友很早之前就分手了,后来又闹了一次被她给打跑了。之所以现在才跳出来曝
她的黑料,应该是看到李诺发达了,压不住心里的嫉妒才出来作妖了。
哎,利字面前真的无关男女,都会变得面目全非。
「喂?」
电话很快接通,听到我的声音李诺完全没有意外。
「我没有让方平不给你我的电话。」
「呵,那你这是等着我来找你呢。」
听着她有些低沉的声音,我也没心思打趣她道,
「行了,把人都收了吧。找着人再去掰扯那些谣言只会适得其反,把你妈接
到身边来吧,远离谣言才是最好的办法。」
我虽然知道那些歪打正着的话不算冤枉了她,但对于这个女人,我现在竟然
只有同情。
「你觉得我还会给他再开口的机会吗?」
李诺声音冰冷。
「你还真想把人杀了不成?你之前怎么劝我的?要我给你重复重复?」
这女人竟然也有这么冲动的时候,我有些动气。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道,
「哎,我现在就带着我妈在市医院呢,但事情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
「怎么?」「把我妈带在身边容易,但她要知道我现在有钱了成老板了,只
会坐实了那些谣言,我解释不了。」
「那你就别让她知道啊,你的心眼瞒她还不容易?」
「我既然带着她了,做子女的自然想让她享点福,我有钱了总不能故意让她
过苦日子吧?」
我顿了一下,她的话也算是人之常情。
「也是,那你准备怎么办?总不能这样拖着,把公司的事儿都甩给我吧,我
还有事儿呢我跟你说。」
她现在愁的大概就是怎么让自己的财产,有个合理站得住脚的解释了。
「我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
她的语气让我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得找个我妈看得顺眼的大老板包养我才行,这样我不就什么多余的都不用
解释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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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什么样的标准才入得了阿姨的法眼呢?」
「不高不低,跟你差不多的就行,要不你给我推荐一个?」
「李诺!」
图穷匕现,我喝了一声。
「老子现在烦心事儿一堆,没心情给你绕弯子,你要是没正经事儿就赶紧回
来,我没时间一天到晚的给你守摊子。」
「你发什么疯呢,我说的难道不是正经事儿吗?还有什么叫给我守摊子,我
留着公司是为了谁?」
「好,你要这么说那就把公司的股份都转给我。不是要我帮你吗?没这点实
力我没那么硬的腰杆包养你。」
对公司我终究还是有野心的,这段时间的工作做下来,我又有了些许从前的
斗志。
「想得美,没强行收你手上那份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你还盯上我的这份
了。你值这个价吗,臭不要脸。」
说完李诺便挂了电话,我讨了个没趣,但看到她没遇上火烧眉毛的事儿,也
算是放下了心里的一块石头。
我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晚,心里还提心吊胆的担心妻子是不是已经把罗老头
带回了家。可回到家里却一个人也没看到,心情刚放松了一下,随即更担心了。
回到书房用电脑尝试去连接罗老头家的监控,却始终显示离线。心中愈发忐忑,
于是又看了一下妻子公司的情况,那边也已锁门下班,我赶紧给妻子打过电话去
,却很快被挂断。
我再也坐不住了,准备亲自去老年公寓一趟。这时门却开了,原来妻子已经
到了门口。心中的急切总算有所缓解,可妻子一进门我便发现了不对劲,她早上
出门时明明是一身藏青色的西装,现在却是水绿色。
什么事儿会让她忽然换衣服?我心里咚的一声乱成一团乱麻。
「你吃了吗?」
妻子看到呆滞的我边换鞋边问道。
「没……。」
看到妻子这么自然的举动,我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多想了。如果真有什么
见不得人的事,妻子应该不会这么明显的换完全不同颜色的衣服才对。
「那正好,我也没吃,你去煮点面条吧,也不麻烦了。我还有点儿事儿,弄
好了喊我一声。」
说完妻子将包一放上楼去了书房。
我摇了摇头,自己应该是多想了。可直到吃饭的时候我才知道,这是暴风雨
前的宁静。
「江睿,能说说湖州那次以后,你明明知道我出轨了,却为什么一直隐忍着
没对我说吗?」
面条吃了一半,妻子都没开口,这一开口却是差点儿把我噎住。
「那之后我不是被取消保释了嘛,我坐牢了你都没嫌弃我,我又有什么怨言
呢?」
我想了想解释道,当时我所有的情绪也的确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
妻子点了点头,认同了我的说法。
「你干嘛突然问这个?」
我反问道。
「捋一捋你在想些什么罢了。」
妻子吃着面条,看不出丝毫端倪。
「怎么,我们昨天难道聊得还不够明白,让你现在在这儿审我?」
「我的问题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可你不是。我还是摸不准你在想什么。」
我顿时憋屈道,
「好,那你给我说说,从始至终是不是你在伤害我?我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
的事儿,要你背叛了我之后,还反过来怀疑我维护婚姻的决心?我上辈子欠你的
是吧?」
「这就是问题所在。我也一直认为是这些年的感情让你做出了这种选择,可
我观察了这么久,这个理由却说服不了我自己。」
「你到底在怀疑什么?」
我把筷子一放,心里顿时又笼上了一层雾霾。
「湖州那次我身不由己,你能选择沉默,忍下了所有我很感动,真的。可在
张家村的第二次,我失控了,谈不上身不由己。连我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你又
为什么能以感情为名扛下所有?最让我不解的是,你是早就已经见到了端倪,甚
至是可以阻止事情的发生的,你却只选择了做见证者。而且我还在怀疑当时如果
我没有选择跟你摊牌,你会不会还是在继续隐忍。」
妻子看着我,可说出的话令我开始颤栗了。
我承认在妻子出轨的事情上我过于优柔寡断了,我把这当作了是对妻子的感
情,给予了她最大的自由与信任。可是她现在却拿起这份信任,反过来质疑我了
。这让我也不禁开始动摇,这真的是我对妻子的感情所导致的吗?
「呵呵,你在怀疑我是故意的是吧?我信任你不干涉你,你却怀疑我做了亏
心事儿所以才纵容你?」
我也就与李诺过从甚密罢了,但这也是妻子知道的,她怎么会突然把话题引
到这上面来攻击我?
「信任吗?」
妻子忽然笑了一下,又道,
「别误会,我并不是在怀疑你做了什么。我们现在讨论的问题核心点在我,
我不会转移话题。」
我一皱眉,
「那你什么意思啊?怀疑我不信任你?」
我一说这个妻子冷笑着摇了摇头道,
「信任还真谈不上,你侵犯我的隐私已经不只一次两次了。昨天罗叔那儿的
视频资料也是你找人盗来的?我竟然都没怀疑你。」
妻子的笑让我老脸一红。昨天她都主动溜到我书房去偷看我电脑了,竟然没
怀疑视频资料是我自己扒来的?从她昨天刚看到视频资料时的冷静来看,好像还
真是。那她以为是怎么来的?我不明所以,但也不敢与妻子深辩,她最介意的就
是这个。
可妻子现在好像也不是为了深究这个问题,。她吃完面,细细的喝了口汤,
擦着嘴道,「不知道你今天有没有又干这种事情,我给你看个东西,一会儿放在
你书房。我一定要知道是什么让你这么有悖常理的坚持。」
说完她便起身出了餐厅,妻子的执着让我有些茫然。不知道她到底要一个什
么样的解释,要给我看的又是什么?我也没追问,既然她都不急,我又何必顺着
她的话追问到底。
三下两下收拾完碗筷,妻子却在客厅里打扫着卫生。她冲我打了个眼色示意
楼上,我心中竟又开始忐忑,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没理由昨天还闹得水火
不容的,今天就雨收云散,怎么闻都有种阴谋的味道。
上楼来,书房桌上放的是我的读卡器,内存卡已经插上了。我心里顿时一突
,拿着它转身出来问妻子道,
「你什么意思啊?」
「你看不就知道了。」
妻子没抬头。可她绝不会无的放矢,想到已经罗老头家已经离线的监控,我
已经猜到里面是什么了。心扑通扑通的开始乱跳,同时又不断安慰自己,不可能
的,不可能的,妻子不会如此大胆。
可她都有把出轨视频主动寄给我的前科了,我还自欺欺人个什么劲?
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但还是打开电脑,把东西插了上去。
画面一打开,果然是罗老头家的房间。我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想要去质问妻
子,可随即又忍住了。就算里面真有什么,除了再一次争吵又有什么用呢,不如
摸清她的用意,予以反击,找回主动权。连我都没发现,我的想法已经被妻子摧
残得如此被动了。
我快进了十多分钟,卡里的内容与我昨天看到的都是重复的,看来妻子是完
全没有动过里面的内容。我赶紧顺着时间找到今天,一阵快进。罗老头上午出门
以后,到了下午近四点左右才有人影再次出现,乍一停下便听到了妻子的声音。
「你现在在这儿倒是挺自在啊,还能去别人家里串门。」
罗老头的身影在门口一晃而过,我听到了倒水的声音。
「你也不来看我了,叔自然要给自己找点事做嘛。」
两人在客厅聊上了。
「你伤好得差不多了吧,要不回公司上班?」
「好啊。在这里虽然也自在,但叔没那么老迈,还是想找点事儿做。」
「那行,你要觉得没问题,明天就回公司吧。张师傅给你送了那些天的饭,
你也该回去谢谢人家了。」
「那叔可谢不着,他可乐得给我送饭呢,正好搁我这儿偷闲。你不让他送饭
这几天他肯定还主动问了,在你面前老实,其实滑着呢。」
罗老头看着话不多,人缘倒混得不错。
「说别人,你就老实了?我看你跟一个老太太也挺聊得来的,是不是也去人
家家里串过门?」
「妮闺女,你可别瞎说啊,人家有老伴呢。」
随即顿了一下道,
「你这么问,叔能当你是在吃醋吗?」
妻子顿时一阵局促,
「你还知道什么叫吃醋?我问你,你没跟张师傅聊我的事儿吧?」
「哪能啊,别说你叮嘱过我了,就算你没说,叔也不可能给自己找麻烦啊。
」
「这还差不多。」
话到这里,两人的聊天顿了有一会儿,才又听到妻子道,
「你有什么话你就说,欲言又止的给谁看呢?」
「妮闺女,你这……,叔就是想问问,这明儿个去公司,是有人来接呀,还
是叔自己……。」
罗老头暗示的意味我看不到人都听出来了。
「当然是你自己过去了,怎么,被人伺候惯了?」
「没,叔就是问问。」
「问问?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想回来住啊?」
妻子语气带笑,对罗老头的话毫不意外。看来她此行真的有带罗老头回家的
用意在里面,让他回公司只是铺垫而已。
「这样也方便不是,上次不是你说去公司上班住你那边方便一点吗?」
「那能一样吗?这次你怎么受伤的你忘了是吧?」
「叔说了不怕,上次我都不怕,这次有了防备更加不怕。」
「你不怕我怕。」
罗老头有恃无恐的态度令我直捏拳头,可妻子的态度却令我不解,她不是要
带罗老头回来吗?
「他又欺负你了?叔给你做主。」
「轮得到你做主吗?你是我什么人?」
「呃……。」
罗老头被怼得语塞,拿不准妻子的立场。
「妮闺女,你是不是又不想跟小江离了?」
那边妻子停顿了一下道,
「你问这个干嘛,不是我做什么决定你都支持的吗?」
「那是之前,现在叔觉得你应该跟他离。小江这个人的暴戾你也看到了,他
对我暴力不打紧,可她那样对你,叔最看不起的就是跟女人动手的男人。」
「呵呵,你终于不装了。」
我恨得牙痒,妻子却突然一笑。
罗老头紧张道,
「叔是为了你好,并不是有什么私心。」
可这话怎么听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所以你偷偷的把这里的视频资料递到我家去,原来这也是为我好啊。」
妻子的话把罗老头和我同时震慑到了。什么意思,罗老头给我家里投递过视
频资料?什么时候?我一阵诧异。罗老头那边却直接震得说不出话来,良久才结
巴的道,
「妮闺女,这……,叔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这样会吃亏,所以……
。」
「想清楚了再说,你到底什么意思?」
「叔就是觉得你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你说要跟小江离婚,让叔帮忙去刺激
他,叔就去了。可他都这样对叔了,你还是没有离婚的心思,叔心里很不服气,
怕你再拖下去还要吃亏。」
罗老头丧气道。
这个老头竟然如此大胆!我怒火中烧,可是东西呢?我看到的视频资料可不
是他给的呀,妻子既然知道也不会让东西落入我手中,看来是被她给收走了。我
暗叹一声,这里竟然还有这种波折。
「让你承认对你心里其实也对我心怀不轨有这么难吗?你倒真是会粉饰自己
。说吧,你这么迫切的想让我离婚是想要干嘛?难道我离了你认为我能跟你有什
么不成?」
妻子的话很大胆,看来她把罗老头已经看透了。
「绝对没有的事啊,妮闺女。你能一直照顾叔,把叔留在身边叔就知足了,
叔又怎么会有多余的非分之想呢。」
罗老头极力否认。
「老不羞,你总想着占我便宜难道不是对我有非分之想吗?你这么激动做什
么,敢做却连这也不敢承认吗?还是说你揣着比这更过分的想法?」
妻子慧眼如炬,我顿时也回过味儿来了,罗老头话中包含的野心昭然若揭,
这老小子其实是想把妻子从我身连夺走,占为己有?
操!我狠拍了下桌子。
「没有没有,你说得对。叔是老不羞,脑袋里装的尽是妮闺女的花容月貌,
总想着能占点便宜,别的真没有了。」
如此虚伪的回答,看不到人的我身上都泛起了鸡皮疙瘩,作为当事人的妻子
更不必说。
「所以你一次不成,还敢投递第二次,谁给你的胆子。是真的认为这次你受
伤我欠着你的了,就不敢跟你翻脸了是吗?」
妻子此话一出,我顿时惊出冷汗。糟糕,破案了,我刚才还在纳闷妻子明明
截住了东西,怎么会还认为我手上的视频资料是罗老头递过来的呢。原来问题出
在了这里,她以为罗老头一次不成,又动过第二次手脚。从她今天才知道我是自
己去窃取资料的事情来看,真相就是如此了。
那边罗老头应该懵了,没有说话。我也不等他解释,一个暂停,赶紧起身出
门去找妻子。得让她消了这口气再管后面的事儿才行,不然我这也坐不住了。
可出了书房在家里找了一圈发现根本没人,走到门口才看到妻子换下的鞋子
,她又出去了?这时候出去能干嘛?我抓了抓头,心里半晌不能平静。但也不可
能用电话来解释了,只能又回到书房,坐着发了会儿呆,消化着这已知的信息。
妻子把这给我看到底有什么用意,既然她已经知道了我又偷窥她的隐私了,
直接责难就好了,干嘛绕这么大的弯子。而且她今天说的那番话到底什么意思?
她为什么一直在否定我明明见证了她两次出轨,数次不贞,却还是不肯离婚的原
因?难道我昨天的解释让她有什么误解吗?
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让视频继续,想从中找到答案。
「没有,叔就做了一回,就这我还担惊受怕的怕你恨上我呢,哪有胆子做第
二回。你想想,叔都不知道第一回没成,又怎么会冒险的去做两次呢?妮闺女,
你这么聪明,总不能冤枉叔吧?」
罗老头的激动得要死,生怕妻子把责任都扣在他身上。
他的解释合情合理,妻子应该也察觉到她的想法先入为主了,这时候她心里
应该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画面外一阵沉默,妻子没有表态,不知道是不是
羞于承认自己冤枉了罗老头。
那边罗老头也不傻,为了开罪,他脑子转得比谁都快,顿悟道,
「一定是小江干的,这里有监控只有几个人知道,小江对这个是最熟悉的,
你去问问他准没错。」
「你闭嘴!我自己会判断,你不用急着撇清自己的问题。」
妻子打断他道。这时候她反倒维护起我来了,多半是不想让罗老头再放大我
们之间的矛盾,那样他只会愈发放肆。
「你其实知道对不对?只是你心里更愿意相信小江。」
罗老头不知道是不是从妻子的表情中看出了什么,突然说出这样一个结论。
受到打击,他的声音变得低沉。
「难怪你还在犹豫,现在你知道叔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吧,这样下去你还要吃
亏的。」
罗老头急躁了起来,这个老头竟然不再装老实憨厚,而是开始主动拆散我们
。是因为我收拾了他这一次吗?看来我下手还是轻了。
「注意你的言行,如果你还不知道收敛,明天你也不用来公司了。」
妻子对他这种越矩的行为很反感。
「你还是不相信叔给你说的那些话吗?要是还不相信,那咱们就再试一次,
你亲眼去瞧。如果结果不是叔说的那样,你想怎么怪叔,叔都认了。不管是让叔
自己呆在这儿,还是回老家,叔都接受。」
罗老头一副视死如归的语气。我一皱眉头,什么意思?
「别说了,我要怎么做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你再用为我好的名义去做越俎
代庖的事情,你就别用我开口了,自己从我眼前消失,我还没到需要别人替我拿
主意的时候。」
妻子的语气尚是义正言辞,可这话出口之前,我明显感受到了她的一丝犹豫
。
「你自己有主意了?」
我能听出来妻子的犹豫,与妻子面对面的罗老头就更能看清她的犹疑了。
「那你今天就不会是这个态度了,是被叔说对了,还是你根本没把上次的东
西给小江听?」
东西,什么东西?我心里咚的一声,这中间到底有什么事儿是我不知道的?
罗老头的语速并不快,这当中妻子竟然都没打断或是反驳他。她是已经乱了
分寸了吗?就因为确认是我盗取了监控资料?停顿一下之后,传来罗老头震惊的
声音。
「原来你今天叫叔回公司是有目的的呀,你跟小江又闹了?」
罗老头从妻子的表情中看出了问题。
「你闭嘴!」
妻子终于烦躁的开口,被罗老头看出心思,自然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你既然还想用老办法,那为什么不让叔过去住?你对叔还真是关心。」
摸到了妻子的心思,罗老头又哪能老实的闭口不言。反间计不成这会儿又开
始激将妻子了,他的心思已经被妻子挑明,自然也没了再遮掩的必要。
「呵呵,你要不怕死的话,我也没话说。上次的教训你应该也知道了,他是
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你要想用自己的安全去证明你的话没错,我不拦着你,
以己度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心思已经暴露,妻子也不遮掩了。她今天果然是想带罗老头回家,只是话不
想说得太直,一直在这儿绕弯子。
沉默一会儿之后,罗老头突然道,
「你要这么说,叔还真得好好考虑一下值不值当了。」
「……」
「妮闺女,你想要叔回去吗?」
「别问我,我不会干涉你的选择。」
「但你的表情好像是想要叔回去呢。」
「你想多了。」
罗老头一定是从妻子的表情中捕捉到了信号,竟然逐渐占据了话语的主动权
。妻子想让罗老头回家,可对可能产生的后果,她又有心理负担,所以她一定是
想让罗老头自己表态。
这老头跟了妻子这么久,也长了心思,竟然从妻子的行为中判断出了她的心
理,开始拿捏她。
「妮闺女,叔想回去呢,可心里又被你说得有点怕,要不你帮叔打打气吧?
」
说到打气,我心里一颤。妻子的打气是什么,这还是她教会罗老头的。
「你想得美,那样也算是我帮你做选择了,别想。」
妻子拒绝了,可却没有一点怒意。对他的下流请求不知道是早有准备,还是
已经习以为常了。
「那要不叔自己来,这样就不算你帮我了。」
罗老头只要色心一起,心思就会变得无比圆滑,无赖得让妻子每一次都无法
拒绝。
「不可以,你别想碰我。」
妻子更怕被他主动挑逗,但这种心思很快又被罗老头放大。
「你是不是有很久没做过了?小江竟然也能忍得住?」
「这关你什么事,别跑题,你赶快做决定,我没时间跟你在这里耗。」
妻子这一着急等于是直接给了答案。
「这不是跑题,叔这是在关心你。你看你气色是越来越不好了,一定是小江
想要你也在拒绝,你怕他勾动了你的欲望会更加想叔是吗?上次叔都那样挑逗你
了,你竟然还忍得住。」
「呵呵,自己的算盘落空了是不是很失望?我都知道你的心思了,怎么还会
让你得逞。所以别在我面前耍心眼,那样只会让我对你越来越没有耐心。好了,
别跟我绕弯子了,你不做决定那我就走了,免得你当成是我在求你。」
两人的对话听得我咬牙切齿,暗自决定一定要把视频资料再好好梳理一遍,
看看里面是不是有自己漏掉的事儿。
「妮闺女,你是不是自慰了?」
这句话一出,妻子像被踩中了尾巴一样,忽然道,
「不想去就不去吧,我走了,明天公司你也不用来了。」
随即便传出脚步声。
「让开!」
「不让!既然你都不肯坦诚面对自己,又凭什么认为用你的办法能跟小江断
得了?叔吃点亏不要紧,但你总得让叔觉得这亏吃得有用啊。这件事你根本就没
主意,那就不如干脆听叔的,至少叔的办法比你的简单有用。」
……
我的思想还停留在罗老头刚才说妻子自慰的事实中,我有些不可置信,虽然
妻子以前也不是没有自慰过,可那也是情况特殊。现在经过里面的对话,我忽然
想起妻子最近晚上洗衣服的时候的确变得比以前多。而且最近两次阴雨天也没见
她把内衣挂在洗手间里,我以为她只是在单纯的回避我,没想到竟然还有这层原
因?
我拳头紧握,妻子现在宁肯自慰也不肯跟我同房,给我的屈辱感更甚她与罗
老头的越轨。
等我回过头来的时候发现画面里不知何时已经没了声音,我正在纳闷着就看
到罗老头竟然把妻子抱进了房间,来到床边妻子才反应过来挣扎着从罗老头怀中
下来了。
「不行,你别碰我!」
难道两人是又要?我心跳到了嗓子眼,也没空倒回去看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
样的了,死死盯着屏幕。
「那行,你来帮叔也是一样,不过就是要委屈你了。」
罗老头说便开始脱裤子,而妻子竟然也没有阻止,而是怯怯的看向了镜头。
她径直走了过来踮脚把镜头拨到了一边,画面顿时偏转,朝向了窗户。
「咚!」
我猛的一锤桌子,方妮,你既然有羞耻心又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为什么还要
给我看?
我把画面暂停,起身再次走出书房,还是没看到妻子的影子。我打了个电话
过去质问,「你去哪儿了?」
那边没有应声。
「为什么要给我看这种东西?你还想用这种方法逼我主动离婚是吗?我告诉
你,你这样作践自己打的不光是我的脸,如果这些东西被外人看到,后果你承担
得起吗?」
「你先别生气,你先把东西看完,我一会儿回来跟你解释。」
沉默一会儿之后,电话那头终于传来妻子的声音。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怒喝了一声,那边却挂断了电话。
我气得一抖,完全没意识到话里她是怎么知道我没把东西看完的。回到书房
,带上门的同时我鬼使神差的反锁了房门。
坐在书桌前,我再次继续视频。
「干嘛把镜头转过去啊,正对着效果不是更好?」
「妮闺女,你还是这么害羞。」
「闭嘴!」
「对对对,叔不说了。看你的了,妮闺女。」
紧接着我便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罗老头把裤子完全脱下了,然后便
是坐下时床板的咯吱声。
「别不敢看啦,妮闺女。你这不敢看,也不出声,可就一点效果也没有了。
来,先摸摸她找找感觉。」
「你别碰我,我知道该怎么做。」
这话我怎么听怎么怪异,罗老头赶紧一笑道,
「也对,你也不是第一次了。」
妻子应该在生气,我却没有听到她气恼的声音,她完全是在顺着罗老头,让
气氛就这样暧昧下去。所以这是她刻意表演给我看的吗?我听得愈发专注。
画面中传来挪凳子的声音,妻子这是准备坐下开始了吗?
短暂的沉默中,我仿佛听到了呼吸声。
「给个评价吧,妮闺女。」
「就说说你的感觉,大吗?唔……。」
罗老头开口撩拨,可随即便吃痛出声,我才知道妻子已经摸上了他的秽物。
「丑死了,得意什么?」
「呼~,你这样可就没意思了,叔这也是在帮你。」
「那也不是你显摆的理由,你是觉得你这里很大吗?」
「呜~,你手抓着当然不觉得,可它喂饱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哦~
!」
罗老头极尽挑逗,可阴茎置于妻子手中,让他说话时都带着颤音,听着只有
滑稽。只是这种滑稽在我耳中却如打情骂俏一般,让人心里发堵。
「闭嘴,你个老不羞,再胡言乱语就把你这害人的东西给掐了。」
妻子这心虚的回应就像是对罗老头话语的肯定,我捏紧拳头的同时,暧昧的
话语却让我心头一荡。
对话陷入停滞,罗老头没再说话,可他低沉的喘息却令我躁动难安。看不到
画面反而让我脑中不断浮现出妻子握住罗老头阴茎时,极尽挑逗的骚媚模样。越
想画面越是清晰,眼前好像真的看到妻子葱白的素手揉弄着,被糊满一手淫液的
样子。被憋了许久的欲望实在难以控制,我的下体竟然缓缓耸立了起来。
「妮闺女?」
罗老头试探的声音,妻子没有应声。
「你是不是想要了?」
语出惊人的话把妻子点醒。
「你别胡说。」
「唔~,可我好像看到你盯着我的鸡巴不眨眼啊。你别忘了咱们的目的,要
是这个时候还故作矜持,那你今天可就白白吃亏了。」
罗老头说完,妻子竟然没有应声。
「回答叔,是不是想要了?」
依然没有应声。可这种无声胜有声的回答,让我的下体愈发肿胀。妻子难道
已经变成了看到罗老头的鸡巴就会发情的那种女人吗?那她对我的求欢为什么会
如此冷静?还是说这就是她拒绝我的理由?
我痛苦的同时,妻子那张盯着罗老头阴茎变得绯红一片的脸,也跟着浮现在
了眼前。
「……」
没有听到妻子的声音,可我却清楚的听到了另一条粗重的呼吸声。
「要是忍不住的话,你也自慰吧,妮闺女,叔保证不碰你。让叔也看看你的
下面,这样叔的感觉也来得快一点。」
罗老头喋喋不休,就是要撕开妻子的伪装。
「对了,你自己动手的话习惯用哪只手?该不会就是这只吧?」
「你住口!」
妻子大声喝止罗老头,我顿时一惊,难道妻子平时就是用给罗老头撸鸡巴的
那只手自慰的?我顿时感觉一阵血气上涌,好似看到了两人性器的隔空相会,心
中的愤怒与欲望交织在一起,情绪顿时脱缰。
「你总得给叔一点反馈吧?不然咱们这么做的意义在哪里?你先别激动,叔
不多嘴就是了,多余被你记恨。」
「……,我想了,行了吧,臭流氓。你还有什么混账话只管说。」
压抑的情绪被打破,妻子像是破罐子破摔了一样,竟然正面挑衅罗老头。
「想什么了?」
可罗老头一句下意识的接话,顿时又让妻子语塞了。
「……」
「不用怕,说心里话就行了。」
罗老头试图引导妻子,这一激,妻子顿时道,
「想做爱了。但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能说明什么?」
听到妻子亲口承认,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变得晕晕乎乎的。她终于还是说出
口了,尽管没有求欢,可这种突破是潜移默化的,我仿佛看到妻子已经一只脚迈
入了深渊。
「叔没说什么呀,只是要你把感觉说出来而已,心里是不是痛快多了?手别
停,继续。」
「唔,那你再说说,你下面出水了吗?」
「……」
又是一阵沉默。
「嗯。」
我听到一声如蚊吟的应答声,心里的最后一丝希冀张于崩溃。
方妮,你她妈怎么能这么贱?
可伴随而来的,我的裤裆也已彻底被高高顶起。为什么见到妻子这个样子,
我还会觉得兴奋?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我只能用妻子的话来安慰自己。
「是不是好想有人帮你止痒?要叔帮你吗?」
「不要!」
这次妻子的回答倒是如条件反射一般快速,算是底线前的最后一丝清醒。
「那你自慰的时候是不是想着叔的这个解决的?」
「你别胡说,我没有自慰。」
这话妻子回答得不慢,却是明显的底气不足。
「那你为什么不肯跟小江做,不就是念着叔的这个吗?」
妻子再次沉默,这话她对我承认过,大概是不想在罗老头面前刻意去瞒这种
既定的事实了。
「妮闺女,还想被叔操吗?」
「不想。」
「可是叔还想操你呢,一直都想。都怪你这么迷人,让叔一把年纪了还成了
你嘴里的老不羞。」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还怪上我了?」
罗老头突然的表白让两人的对话变得愈发暧昧,我的心绷得紧紧的,生怕错
漏了一丝关于妻子心理的细节。
「不怪你怪谁,操过你之后,叔像有了第二春,哪里忘得掉。」
妻子像是被罗老头带入了他的情绪,她沉默了一会儿叹气道,
「哎,罗叔。咱们终究只是一个错误,即使没有江睿的坚持,咱们的事儿被
任何一个人知道都是要被戳脊梁的。你如果还想安度晚年,就逼自己忘掉吧。」
妻子说得语重心长,可给我的感觉这话却像是对她自己说的。她对这个老头
果然已经有了超脱肉欲的情感了,所以才一次次的纵容他。都说女人的阴道是通
往心灵的捷径,对于妻子这个将贞洁看得很重的女人,已经操过她两次的罗老头
自然在她心里有了不一样的位置。
「那咱们不让人知道就行了,只要你肯接纳叔,叔到死都愿意跟着你,做你
背后的男人。」
罗老头这话说得很是动情,妻子却是噗哧笑出了声。
「咯咯,不藏了是吧?说这种话,你还有脸说都是为了我好吗?」
「不冲突嘛。叔喜欢你,才是一心为了你好嘛。」
「坏东西!」「哦~!」
罗老头一声闷哼,我才记起妻子手里还抓着罗老头的阴茎。她突然转换的情
绪和嬉弄的语气,让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女妖精正在挑逗吸食男人的阳气,一颦一
笑尽是颠倒众生的妩媚风情。
跟着我的手便不知不觉的抓向了裤裆,看到妻子不同于在我面前的淫荡一面
,心痛归心痛,可下体不受控制的肿胀让我极为难受。
「满脑子龌龊,也就这里最精神。你说你到底是身体好,这里才这么精神,
还是你那点精神头全用在这上面了?」
「唔~,有什么区别吗?你这话叔还真不会答了,但你应该比叔更清楚吧?
」
暧昧的话语直指妻子亲身体会过它的滋味儿,此刻的话语显得明知故问。这
话像把妻子代入了那种感觉,又是一阵沉默,可画面外我却听到了撸动的滋滋声
,混杂在罗老头粗重的呼吸中极为刺耳。
「妮闺女,让叔再操一回吧,你应该也想的吧?」
罗老头欲望终于膨胀得再次开口求欢,妻子情绪的突然转变大概让他觉得是
机会。
「想什么呢,给你这样已经是我网开一面了。」
比起刚才被勾得欲望迭起,失了分寸的样子。此刻从羞涩中挣脱的妻子反倒
变得清醒了许多,竟然渐渐掌握了主动。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既然不肯跟你做,那就给你摸一下,或是让我给你做
点别的。再刺激一下你的欲望,对吧?」
「唔……。」
罗老头像是被怼得哑口无言。
「少在我面前耍套路,你总是习惯先挑起我的欲望,然后试着提一个很过分
的要求。在被拒绝以后就迂回的提一个相对折中,却依然很过分的要求。而我在
慌乱中即便拒绝,你也就按这个套路再来一次,我不可能每一次都招架得住。你
就是这样一步步的撕开我的底线,让我就范的。明明是一个不算多聪明的伎俩,
可恨我竟然被你成功了两次。」
「嘶~,啊~!妮闺女,小点劲儿,别忘了你今天的目的是什么啊。」
罗老头一声惨呼,大概是妻子越说越气之下,狠捏了他的下体。
妻子是什么时候醒悟的?可她既然醒悟了又为什么还要被罗老头的欲望驱使
,这不是玩火自焚吗?
「不用你提醒,怎么,被我戳破你就没招了?只知道转移话题。」
这回轮到罗老头哑口无言了,毕竟他现在是真的被抓住了「把柄」,言多必
失。
妻子没有咄咄逼人,短暂的沉默中,罗老头的喘息和套弄的水声依然在继续
。
「我如果不戳破你,你想让我干什么?是又想让我给你用脚,还是嘴?」
充斥着荷尔蒙的房间中,明明已经完全掌握主动的妻子不仅没有停下侍奉罗
老头的动作,反而突然悠悠的开口问道。
「……,嘶~,妮闺女,你真的愿意帮我用嘴吗?」
「哼,果然如此。讨厌,它好像变得更精神了,我答应你了吗你就这么兴奋
。」
罗老头直接将妻子的话当成是要给他口,而妻子一声娇呼中调戏的意味更浓
,我完全察觉不到拒绝的意思。
「你就别逗叔了,妮闺女,叔知道你也想了。叔都看到你咽了好几回口水了
。」
「你看错了,即便是有,我也只是口渴了。」
我有点搞不懂妻子想干什么了,她主动撩拨罗老头透露出的骚气,让我仿佛
重新认识了这个跟我同床共枕了多年的女人。我不禁开始想象,如果她是在我身
下这样撩拨我?我的下体一阵颤抖,竟有种要喷发的感觉。
「如果我帮你的话,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弄?」
妻子还不见好收,仍在撩拨。如果下一秒罗老头暴起将她强暴了我都不会觉
得奇怪,她这种在危险边缘不断试探的感觉,让我的心绷得紧紧的。
罗老头却没有表现得过于兴奋,失了主动他也不寄希望于妻子的施舍了。倒
像是把精神全都投入了想象中一样,喃喃道,
「叔想让你跪在叔的面前,用嘴含着叔的鸡巴。哦~,一边吃鸡巴……,一
边让叔摸你的奶子。然后你会忍不住抠自己的骚屄,把叔的鸡巴水全都吃下去。
……可还是止不住你的痒,最后求着叔操你。操你,嘶……,叔会狠狠的操你,
让你再也离不开叔的鸡巴。唔……,对,就是这样,叔要一直操你!」
妻子像是被罗老头的妄想给镇住了,直到罗老头急道,
「手别停啊,妮闺女。」
「……,臭流氓,你还真敢想。」
妻子芳心凌乱。
「这可是你让叔说的,可怨不了叔。」
罗老头声音颤抖了起来,大概是害怕妻子又让他吃痛。
「咯咯,你就这点胆子啊。」
妻子再次得意,下一秒我却听到她道,
「你刚才想的……,是这样吗?」
跟着便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
「妮闺女……」
罗老头的声音满是震惊。
可我却没有了听下去的勇气,「啪」的一下按下了暂停。刚才的声音意味着
什么,我脑子里已经有了画面。妻子给罗老头口了?我不敢去确认,努力消化着
妻子给我带来的冲击。怎么也无法接受妻子竟然变得这么骚,不需要罗老头哄骗
,竟然就顺着他的欲望开始放飞自我。
她的前两次失身我都可以用客观原因来说服自己,可这次的主动和妻子表现
出的风骚,我却如果也掩盖不过去。更何况这是她主动要我看的,那就说明她就
是要我看到她的这一面,她这是要干什么?
我怒不可遏,掏出手机给妻子打了过去,可却没人接听。待我准备再打时,
书房的门却被敲响了。她回来了?
我气冲冲的打开门,妻子正一脸正色的站在门口,目光却是看着我的裤裆。
我惯性的用手去捂,可那里的帐篷刚才在我情绪起伏的时候就消了。我随即松开
手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用这种方法来逼迫我离婚,当真觉得我不会让你身败名
裂吗?」
「我让你把视频看完再跟你解释,你为什么不看完?」
妻子反问我道。
我刚想驳斥,可随即想到她是怎么知道我没看完的?我刚才明明是关着门的
。没等我质问,妻子一步将我逼退,绕过我走了进来,从我书桌的摆件里取出一
物,示意道,
「礼尚往来,我想你没有生气的理由吧?」
我走近一看,是个临时的针孔摄像头,脸顿时黑成了锅底。
「你什么时候放的?」
「就刚刚给你这个的时候,我想确认你看到这个以后最真实的反应。」
我脑子里顿时嗡的一阵发懵,努力回想着自己刚才的表现有无不妥。
「所以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结合刚才视频中罗老头反复提到的所谓目的,从一开始他们就是为了针对我
,可是目的呢?总不可能就是为了羞辱我吧?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真的不敢相信,你竟然真的会因为我的出轨而觉得
兴奋?」
我老脸顿时一半黑一半红,怒声斥道,
「你在胡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你刚才是不是觉得很兴奋,甚至在用手?」
「你脑子秀逗了吧?你给老子看这种东西,我有生理反应很奇怪吗?你竟然
怀疑我是个绿毛龟才不肯跟你离婚的?」
妻子所指是什么意思,我自然清楚。我都搞不清楚她到底被谁带偏了,竟然
会这样看我,这已经触及了我的尊严底线。
妻子眼神一凝,若有所思道,
「原来还有这种心理吗?」
「你他妈找茬是吧?」
妻子进一步的冒犯让我有了想动手的冲动。
「我不懂你的意思,但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在看到我身不由己,或是主动表
现得不同于在你面前的样子的时候,就会觉得很刺激,以至于有兴奋的感觉?」
妻子的脸红道。
我盯着她,在确定她没有戏谑的意思以后,思索道,
「这就是你的目的?」
妻子点了点头。
我眯着眼,谨慎道
「是又如何,这种事情就跟我看黄片一样,会兴奋,有生理反应都是正常的
事情。你难道连这也不懂?」
「可我是你老婆!」
妻子嗔怒道。
「你还知道你是我老婆?你看看你在里面那些表现,跟黄片里那些婊子似的
,哪一点有我认识的方妮的样子?」
妻子被我说的又羞又怒,斥道,
「那你还拖着不肯跟我离婚。」
「……」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置气,谁也不肯服输。
「我不想跟你吵,你说吧,你这么做到底想干嘛?」
「没什么,就是想知道我都这样了,你还不肯跟我离婚的原因。」
妻子的执着让我心中一叹。
「那你有答案了?」
「罗叔说男人在女人刚出轨时会痛不欲生,不想简单的离婚放过对方。而在
寻求报复的过程中如果多次看到女方出轨的场面的话,会在记忆中生出一种陌生
感。这种陌生的感觉会不断发酵,当男人迫于现实原因不想或不能跟女人离婚的
时候,就会尝试接受这种陌生,甚至把这种陌生当成是女人的另一种美去习惯,
最后变得更加无法放手。」
妻子一说罗老头,我顿时额头青筋鼓胀,听到是这种歪理,大声驳斥道,「
这他妈不就是绿帽癖吗?你竟然听一个老头的歪理邪说,你他妈是被他洗脑了吧
?」
我的出言不逊让妻子怒眼瞪了过来,她斥道,
「我有分辩能力,他是过来人,说的话自然有一定的道理。你自己解释不清
自己的问题,倒污蔑起了别人,到底是谁更蠢?」
「那你也不能偏听偏信,听他一个人胡诌就下这种结论吧?」
无论如何,我都不接受妻子把我这样定性。
「那李诺说的,你又要怎么解释?」
妻子的话让我瞪大了眼睛看向她。
「她说你被我出轨的事折磨成了变态,已经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逻辑去揣测
了,这你要怎么解释?」
我他妈……
这种被背刺的感觉让我像哔了狗一样,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就算是你说的这样,那你这么做是想干嘛?反过来要挟我,不离婚就让我
身败名裂吗?」
最后我真急了。
「如果真是这样,你会离婚吗?」
「你觉得我会怕你要挟吗?」
倒不是我认定妻子不会这么做,而是我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而在离婚这件
事上我更是软硬不吃,妻子越是逼我,我越是不接受。
「我如果要逼你,就不会绕这么大的弯子,而是直接跟你对簿公堂了。」
她瞪了我一眼,旋即道,
「我这么做可不是为了羞辱你,说你是个变态。而是为了确认心理上是不是
真的存在这种说法。现在看你反应这么大,我也不用怀疑了。资料我翻了不少,
始终无法理解这是种什么心理,看来这大概也只有你们男人能懂了。」
妻子缓和的回应让我也开始审视自己,我承认妻子出轨表现出的另一面让我
有了窥私欲,甚至有时会控制不住亢奋。可这不代表我能接受妻子这么做,我始
终抱着妻子能够悬崖勒马的心思,就冲这一点,我就不能接受自己被当成个变态
。
可妻子已经带着疑惑的眼神看了过来。
「江睿,看到我出轨的样子,你真的有觉得那是一种美?」
我顿时羞恼道,
「你那是什么眼神?你以为我能接受你的出轨,并以此为乐吗?把我硬说成
你眼里的变态,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到底想干嘛?」
「你不用这么慌张,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只是有些话只有在确定了你的心
理以后我才敢跟你说。」
「什么话?」
看到妻子逐渐变红的脸,我顿时生出不好的预感。
「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要不要跟你离婚我也一直在犹豫,尤其柳柳在家的
这段时间,可我做不到那么坦然的跟你重新开始。不是我帮作清高,而是在没解
决我现阶段的迷惘以前,我怕我会再次让你失望,那样只会让我们都更加痛苦。
」
「所以你想怎么办?」
听到妻子有复合的想法,我的心情又摇摆了回来,可她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如
临大敌。
「我仔细想过了,我现在对自己的欲望越是畏之如虎,就会越迷惘。在处理
跟罗老头的关系的时候一直很被动,也正是这个原因。我根本没法从之前已经发
生的事实中走出来,出轨带来的精神刺激跟毒品一样,总会在我生出欲望的时候
滋扰我。所以我想抹平这种新鲜感,只有当这种关系对我而言不再新鲜的时候,
我才能免疫它对我的诱惑,对欲望不再迷惘。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老公?」
妻子久违的叫我老公,可我没有半分喜悦,从她的话中我只感受到了寒意。
「所以你想怎么抹平这种新鲜感?是继续跟罗老头出轨?让你对他,对他的
鸡巴都不再新鲜,你才能收心?」
我胸中怒意沸腾。而妻子却只是羞愧的红着脸,没有回答。
这种默认的态度令我勃然大怒,我指着她的鼻子道,
「你不要想当婊子还要立牌坊。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你自己都说了出轨
跟毒品一样,这种方法就是饮鸩止渴。你怎么知道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样子?明
知道前面是深渊你还往里跳,你这是把自己的精明用错了地方,自作聪明!」
我怒气汹汹的样子没有吓到妻子,她在说出来之前应该就知道我不会接受。
在我发泄完以后,她才看着我凄笑道,
「我的确不能确保这个方法能够成功,但要让我过得了自己这一关,我必须
迈过这道坎儿。刚有这个想法的时候我也觉得很荒谬,可在知道你对我出轨的事
情可能有另一层接受度的时候,这个想法就怎么也压不住了。我最害怕的就是,
当我过了自己这一关,你又无法接受而要跟我离婚,那我这么做真就多余了。」
「贱人!你不要给自己发骚找借口,你自己想当婊子别想着让我接盘。我不
可能看着你继续出轨,更不可能欣赏你发骚的样子。你这么做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恶心!」
我激动的骂着,妻子的表情逐渐变得冷冽,眼神如刀道,
「好啊,那你明天就跟我去离婚,省得让你这么厌恶。我也不想解释了,我
就是发骚了,那又怎么样?当时我这么做逼着你同意离婚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同
意?你倒是会忍辱负重。现在我想给咱们的关系找退路了,你又觉得我是在羞辱
你,拿起道德大棒对我横加指责。我问你,我前后的做法在行为上有什么不同,
咱们到底是谁在立牌坊?」
我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之前妻子的目的是离婚,我不肯离算是在委曲求全。
可现在她的目是为了不离,我的定位就变了,变成了主动接盘的绿毛龟。她目的
的变化让看似不变的行为,意义变得完全不同,我们的立场也跟着对调了。这不
单单是我一个人的面子问题,可妻子好像完全不在乎她自己的脸面一样,让我不
得不怀疑,她其实就是在逼我离婚。
见我不说话,妻子能猜到我在想什么,她又继续道,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这么做的动机,但我能明确告诉你的是,我的确放下
了离婚的想法才做的这个决定。你不接受我这么做我能理解,因为我也不认为我
这么做是对的。只是要让我重新面对婚姻,我不得不这么做罢了。比起你现在骂
我贱,我更不想以后再被你骂我水性杨花,有问题我想现在就解决掉。我对你的
要求也是一样,我不是要逼着你主动承担我这么做的后果,而是你要记得你选择
了就不要后悔。如果你现在抱着侥幸的心思同意我的做法,之后又不能接受我这
么做的事实,那就不要指望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感情了,我不会接受你的反复。」
「所以咱们离还是不离,你现在就给我答案。当然,你也可以跟之前一样,
觉得左右不了我,就对罗叔下手。那这次你就果断一点,别到时候被他反制了,
那样的结果我怕你更接受不了。我的态度依然跟之前一样,你们俩一起消失对我
或许不是最坏的结果。」
妻子的话堵死了我几乎所有的退路,我如果要退就只有离婚这一个选项。我
死死的瞪着她,恨不得掐死眼前的女人。她心狠起来是真狠,眼里只有她想做的
事情,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想法。我一直拿她的自主当成她性格的闪光点,现在才
知道这种自主一旦跟我产生价值碰撞,那真是自作孽了。
「……」
我气得身体颤抖,却还是狠不下心来说离婚的话。
妻子盯着我,我们互瞪了一会儿之后,她的眼神忽然又缓和了下来,迈步走
到我的跟前,拉起我的手道,
「既然你做不了决定,那我们就换一种方法。」
说着妻子将我拉到书桌前,将我按在了椅子上。
「刚才你不是还没看完吗?咱们继续,如果你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坦荡,不会
因为我的出轨觉得兴奋。那我就收回我刚才的话,咱们离婚的事情再谈。可你如
果不是这样,那你就纵容我这一次,怎么样?」
妻子的话让我蹭的就要站起来,她却一把抱住我,面对面的坐在了我的腿上
。
「你到底想干嘛?我都说了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看着妻子贴上来的脸,我心慌意乱。
「是不是我自己会判断。」
说着妻子回头,一按空格,视频中跟着就有声音传出。
「就是这样,妮闺女,一点点含住,呜~!你小嘴的滋味,可想死叔了。」
罗老头的声音一下子击垮了我的自尊,我的身体却跟着就做出了反应,加上
妻子贴面坐在我的腿上。镜头中可能正跪在罗老头胯下的女主角,此刻就在我的
怀中,这种刺激完全超越了视频本身。
「哦~。」
没有听到妻子的声音,可光是罗老头夸张的呻吟,就足以让我嫉妒发狂。欲
望与怒火几乎将我燃尽,可我碍于妻子刚才的话忘了发怒,狼狈的想要逃避身体
的本能反应。妻子却不放过我,抱住我的同时,坐在我的腿上还轻轻的扭动了起
来。
「你给老子下来,听到没有?」
我接受不了被她如此出洋相,一掰她的肩膀,想要将她从身上推开。可当我
看清她的脸,却没有看到阴谋得逞的戏谑,而是满脸绯红,眸中更是能清晰的看
到情动时的水光。
她这是……。
我一时有些发懵,可随即就明白她的情况跟我是一样的。听到自己出轨时的
声音,对她的冲击不会比我轻。
看到我在看她,妻子不仅没有逃避目光,坐在我的腿上晃动的身体也依旧没
有停下,就像是在故意挑逗我一样。
「我的确是发骚了。」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才知道她说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气话。她要这么做,最根
本的动机就是欲望躁动,不甘寂寞,想找个男人来操她罢了。跟我说这么多,无
非就是在粉饰她的动机,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哦~,妮闺女,含深点,就是这样……,嗯~!」
罗老头的声音依然在继续,而妻子看向我的眼神愈发情动难忍,那副表情就
是在肯定我心中所想。
我难忍心中的怒火,抬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掐死你,贱人!」
我痛彻心扉,手不住的颤抖。
妻子先是一惊,随后像是并不意外我的举动一样。手本能的抓住我的手腕,
目光却你用坚定看向我,艰难道,
「对,你还有杀了我……这个选项。……这样我们……都不用痛苦了。」
妻子的话深深的刺痛了我。我怒目圆睁,看着妻子痛苦的脸上充斥着血色,
青筋逐渐暴起,终究还是没有下得去手。
我松开妻子,啪的一下暂停了电脑上不时传出的罗老头的鬼叫声。
「咳……!」
妻子咳嗽着,一脸狼狈的看向我。
虽然放过了她,但我的恨意却未消减。我心中又恨又苦,看着妻子恨声道,
「为什么就非得是他这个老头?就算你真的发骚,耐不住生活的单调,为什么就
不能听我一句劝,找一个年轻的,能看得过去的?你想器大活好的不多了去了吗
?」
比起妻子肉体的出轨,更令我心痛的是她对罗老头一直以来的执着,他们越
轨的关系中夹杂的情愫才是我最为忌讳和痛恨的。就算我不要这个女人了,我也
不允许她自甘堕落,跟一个老男人不清不楚下去。
妻子靠着身后的书桌,逐渐缓了过来道,
「……换一个人你就会好受一些?你是不了解我,还是不了解你自己?」
我以为她只是单纯的不肯接受换人,我怒道,
「总之只有他不行,你要是一意孤行我真的会杀了你。」
妻子从我身上起身,靠著书桌叹气道,「那你有没有考虑过,如果换一个各
方面都能得到你认可的,我一旦变了心,你要怎么收场?」
这话让我一怔。的确,如果换一个让我觉得被绿都不算丢面子的人,事情只
会愈发脱离我的控制。而罗老头的话,光是世俗的眼光这一点,两人就永远不可
能名正言顺的走下去,妻子终归只能在罗老头有余力的这几年尝尝鲜。
我皱着眉头,面子上却仍然不愿接受妻子跟一个老头搅在一起。将皮球踢回
给妻子道,「那你是什么怎么想的?」
「我说过我考虑了很久。我之所以做这种决定,除了从感官上不愿意接受外
人以外,更多的是考虑到罗叔的年纪。就算你担心我们会日久生情,他又有几年
好身体来让我一直觉得新鲜。我自然不会离开你,去嫁他这样一个老头。」
「你还想几年?老子干脆掐死你算了。」
「这只是打的个比方。」
我一阵气急。妻子也许的确考虑过,可这并没有让我的心情有丝毫的缓解。
尤其是听到她那句几年好身体,虽然跟我想的一样,可是听到她说出来,就好像
是在告诉我她要跟罗老头维持几年的关系一样。
「不行,你得告诉我,你想这样下去多久/还有,你得承诺我只能拿那老头
当按摩棒使,不然你别指望我答应你什么。」
不知不觉我心里竟然默认了妻子的想法,只是面上这一关过去,竟然只想着
图最后一点心理安慰。
妻子听出了我态度的转变,像是我答应了她一样,俯下身来抱住我的脑袋安
慰道,「你说我拿他当什么那就是什么了,我的感情自然没有你想的那么廉价。
只是时间上我真的给不了你承诺,你就当是我欠你的,允许我这最后一回的任性
好吗?我用后半辈子来补偿你。」
我的原则早已在不肯选择离婚的时候就被她击溃了,可我就是松不了这最后
的口。被妻子这样抱着,我憋屈得眼眶都红了,有些哽咽道,
「你告诉我为什么非得是这个老头,他到底有哪里值得你连尊严也不要了,
要去倒贴。你这样你和我还有什么脸面做人,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方妮吗?」
妻子也跟着一叹,大概连她也不明白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只道,
「你就当是我贱吧,好吗?你老婆就是欠操,我这样说你是不是能好受点?
」
我一把推开她道,
「好受个屁。这样骂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只怪老子当初眼瞎。被你方总监的
气场给蒙了眼,谁知道你是个骚货。倪元说你的那些话一点没错。」
冲动之下,我的话已然犯禁。妻子脸色一变,却受住了,看着我道,
「好了,我已经够不要脸了。你要是心里好受点了,能给我答案吗?我也不
是非要受你这个气的。」
「……」
我知道妻子的心意我无法改变,但今天要我松口却比登天还难。我看着她道
,「你给我点时间考虑,你既然自己都想了那么久,总得给我时间考虑才说过去
吧?」
拒绝不了我只能拖了。
妻子见我如此,知道今天是要不到结果了。看了我一眼道,
「行,我给你一晚的时间,明天不给我答复的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说完妻子转身,走了两步停了下来,像是有话却没说,继续迈步离开了书房
。
我一下子瘫靠座椅上,脑中一团乱麻,心里更是五味杂陈,酸楚,痛苦,各
种情绪将我萦绕。目光涣散了不知道多久,忽然余光瞥到桌上妻子刚才拿出来的
针孔摄像头。她竟然忘了带走,是不小心的还是忘了?我将其拿在手中把玩了一
下,随即又收了起来,心里不自觉又多了一层想法。
……
洗了个澡依然丝毫没有冲淡我的情绪,回房的时候我不自觉的就走到了妻子
书房门口。心里的憋屈让我尝试着按下了反手,门竟然没反锁。我打开门,里面
黑着灯,可房内的余光仍让我看得到躺在床上的妻子。书房本来就不大,还被她
生生放下了一张床,变得很是逼仄。尽管如此,女儿一走,她还是宁愿一个人回
这里睡。
我心中愈发不忿,妻子察觉到我推门的动静,爬起身道,
「你现在过来,是有答案了?」
我打开灯,看着穿着睡衣的妻子,心里的憋屈和刚才被挑起的欲望让我直接
就贴了上去,我气愤的抱住妻子道,
「没答案。哪怕我的答案是明天去离婚,至少现在你还是我老婆吧,我要行
使作为你老公的权利。」
我本以为妻子不会同意,可她竟然没有反抗,任由我抱着道,
「怎么,你还不死心,想证明你其实是可以满足我,要我放弃自己的打算吗
?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
说着妻子反而伸出双臂拥住了我。
她顺从的样子让我极不适应,话说开了以后,她似乎变得完全不一样了,一
点也不掩饰她想要什么。
「但你满足不了我的话,那就承认是你输了。之后我想要做什么,你不答应
也不能阻止了,好吗?」
妻子附在我耳边又道。
「你又在威胁我,不让我碰是吗?」
我心中更怒。
「我说是的话,你还要放弃吗?」妻子露出一个勾人的表情,我怒火顿时喷
涌。
「休想,贱人!」
不管我现在是不是放弃,明天我已经注定拒绝不了妻子了,倒不如现在好好
教训眼前的女人一顿。我一把将妻子压到床上,妻子这才挣扎道,
「别在这里。」
我以为妻子终究是不肯,谁知她又道,
「去主卧,这里太窄了。」
说着便勾住了我的脖子,我血气上痛的将她抱起到门边,妻子配合的打开房
门。这一刻的默契让我知道,她其实也已经欲火焚身了。
「既然早就想给我操了,为什么不回主卧睡?」
「我怎么知道你会是什么反应,万一我说两句你又自己退缩了呢?你岂不是
又要怪我。」
我这才知道妻子那天其实是想跟我做的,只是我心有忌惮,被她两言两语给
劝退了。
「操!跟我还要装是吗?」
「咯咯,我越这样你们男人不是越喜欢?」
「操,骚娘们!」
妻子一阵娇笑,这句你们却不免让我多想。我加快步伐,三步并作两步的将
妻子带到主卧,扔在床上,扯下身上的睡衣便压了上去。
一番激吻过后,尚未缓过气来的我顿时有些气喘。妻子红着脸抚摸着我的胸
膛道,「慢一点,急什么。答应了你,我自然不会跑的。」
听到她的安慰,我莫名想到罗老头可是能抱起妻子狠操数分钟不歇气的,心
里顿时有了落差。鬼使神差的问道,
「换罗老头是不是气都不会喘?」
妻子眼神一跳,羞涩难掩,顿了一下直接应道,
「是。」
我顿时苦涩。
「你还真是不给我留面子。」
「我这么说还不是在给你打气,怎么样,听到我这么说你应该更有力气,不
想输给他了吧?」
说着,妻子的手竟然就摸在了我的胯下,撩拨起我早已硬挺的阳具。
我浑身一抖,就开始扯她的睡裤道,
「骚货,你现在变得真他妈骚。」
「咯咯,你喜欢吗?」
妻子娇笑着迎合著我的进攻。当我挺起阳具久违的进入她时,她猛的勾起身
子抱住我道,
「嗯~!操我,江睿。满足我,……别让我有机会再去想别人。」
妻子动情的举动让我浑身颤栗,我兴奋的压着她不住操弄。
「操死你,骚货,让你再出轨。」
「嗯~,哦……,对,操我,别停。」
妻子骚媚的回应,让我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在雀跃。
「说,是我操得你舒服,还是那个老头?」
心里不服输的劲头让我忍不住问出声。
「讨厌,现在是你在操我,不要提他。」
妻子却好像完全投入了与我的性爱,不想提起罗老头。可她越不回答,我越
是想要答案,只是下体的像要爆炸一样的肿胀,让我分不清我这么问到底是想要
一个什么样的答案了。
「不行,说,到底是谁操得你更舒服。」
「啊~,是他,是他行了吧,变态老公。你是不是就想我这么说?」
妻子戳破了我的迷茫,而我下体愈发的坚硬与冲劲也给了妻子答案。
「好硬,嗯~!你还说你不是变态,江睿,……你是不是就想我给罗叔操?
」
「住口,别胡说。」
我赶紧否认。
「你下面可骗不了人。你看,我一这么说它更硬了。啊~!」
「闭嘴,贱人,我操死你。」
我赶紧用冲刺打断了妻子的话。可她像很委屈一样,回应道,
「我贱……那也是你逼的。罗叔说得没错,男人都是变态……。嗯~,我就
要去给他操。罗叔,操我!」
妻子的话狠狠戳中了我的死穴,让我几近癫狂。
「操!操!操!」
久未尝肉味的我一番狂轰乱炸之下,顶着妻子的耻骨很快泄了出来。
我知道自己又输了,我的娇妻注定要再投入那个老男人的怀抱了。我心如死
灰,可妻子从快感中跌落以后表情却没有一分爽快的感觉,反倒显得有些木然。
我以为她是对我彻底失望了,眼睛不敢看她,缓缓将阴茎抽出以后,帮她收
拾起下体。
「你为什么会是这样,江睿?」
「……」
我以为她是在指责我的表现。
「其实你刚才看的视频里,我没有给罗叔做什么,就连之前在浴室里也只是
让他看着我自渎罢了。」
妻子轻叹道。
「!!」
我一惊,
「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在没确定你会是什么反应以前,我一直在克制自己,不想受你的指摘。我
始终不敢相信你真的会因为我出轨的行为而感到兴奋,我一直把这当成是罗叔给
我设的圈套在提防。你看到的一直是我在配合他演戏,跟他周旋罢了。」
妻子一副价值观崩塌,受害者的表情。我顿时又惊又怒道,
「所以你认为是我的错,是我逼你这么选的?你们他妈合起伙来演我,现在
要把责任都推给我?」
比起被妻子当成变态,她这又当又立的话更让我恼火。
「我哪有那个资格,即便你真的是变态,那也是我把你逼成这样的。我应该
谢谢你才对,其实我一直都憋得好辛苦,现在你给了我这么好的理由。我终于可
以不用把自己逼疯了,又怎么会怪你呢。」
妻子拉过我的手起身,像是撒娇一样附在我的耳边道,
「谢谢你,绿帽老公。」
我双眼一瞪,怒火再次喷涌,身体里的邪火也跟着乱窜,刚刚软下去的阳具
再次立了起来。虽不及刚才坚硬,却也有了再战的资本。
「操,骚货,老子满足不了你了是吧?」
妻子这截然不同的样子,让我是又爱又恨。我双手一边一个抓住她的酥乳将
她压倒,再次提腰上马。
「咯咯,你说呢?」
「老子操死你,骚货!」
「嗯~!用力,老公,我想要更多。」
在妻子彻底放开的回应中,我很快交了第二次,这回身体的力气被彻底抽空
。我趴在妻子身上,动都不想动,妻子也抱着我细细品味着高潮的余韵。
是的,妻子高潮了,但我说不准这是她太久没做,还是这种放浪形骸让她觉
得无比刺激。我也不敢贪功,觉得这是自己的功劳。妻子却在我耳边鼓励道,
「老公,你真棒,我真的好舒服。」
我却把这当成了讽刺,不知趣的道,
「比罗老头更舒服吗?」
妻子揪了一下我腰间的软肉道,
「贱,就不能好好说话,不提他吗?」
「你都要给他操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说吧,当成是男人的胜负心也好,
给我说说,罗老头操得你真有那么舒服吗?」
提到罗老头,我明显感觉妻子颤抖得更厉害了。看着她羞得快出血的脸,我
认真的问了出来。
妻子沉默了一会之后,还是点了点头。
「嗯。」
尽管知道答案,可是看到妻子如此认真的回答,心中的失落让我几乎哭出来
。
以妻子的性格,她本来一辈子都尝不到别的男人。可罗老头偏偏闯入了她的
生活,还恰逢其会的沾了她的身子,让她对男人有了比较。她现在就像是刚尝到
性的魅力的学徒,却想要一头扎进欲望的海洋完成自我救赎。这结果到底是成功
还是溺死,答案我几乎可以预见,但我却没有能力将她拉出来。
而且如她所说这个过程不让她自己走一遍,我们的生活永远无法回到正轨。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飞蛾扑火,期待奇迹的出现。
「怎么了?我不是在说你不行。跟他只是占了出轨的刺激罢了,你知道这是
人的劣根性。这种事情一旦违背道德,就已经脱离了正常做爱的感觉。而且他年
纪还大我那么多,有时候光是想想,我就会因为羞耻刺激到不行。所以不是你的
问题,是我太变态了知道吗?我保证等这种新鲜感过了,他不会比你更强,所以
别难过了。」
妻子对我一阵安慰。但我是有苦说不出,只能提醒她道,
「那你觉得这种新鲜感什么时候会过?你跟他始终不都算是在出轨偷情吗?
难道你要嫁给他,把这种出轨变成正常的夫妻关系你才不会觉得新鲜吗?还是说
真要等他老到干不动你了,你才能改变自己的想法?」
我的话说得妻子一愣神,但很快她突然笑道,
「真要这样,那就看他是不是真有这个本事了。」
「操!你还浪。」
我被气得一噎,已经操不动的我狠狠掐了掐她的双乳。
「咯咯,放心,我也会一直给你操,不会对我的老公厚此薄彼的。你不是不
想输给他吗?那就公平竞争。」
「你这骚娘们。」
我被妻子的话刺激得不行,心中震怒,可头皮却也跟着阵阵发麻,甚至觉得
此刻的刺激比刚才做爱还爽。
「你给他操可以,但要他戴套,只有我能内射你。不然谁才是你老公,谁又
是在偷?」
「是,我会注意的。但是是你们都得戴套,我可不想一直吃药。只有今天是
例外,感谢我老公的牺牲。」
妻子知道我是彻底同意了。至于接下来怎么发展,只有天知道了。